乱欲,利娴庄 ((07-09))

19358Clicks 2016-06-28 Author: 小手
#利娴庄  
◆乱欲,利娴莊◆(07-09)作者:小手

第七章

  一大早,承靖市民從承靖早報上看到一則新聞:今天淩晨四點左右,本市交通要道華西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價格不菲的蘭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輛計程車,造成了三人受傷,計程車嚴重損壞的交通事故,所幸沒有人死亡,據悉,肇事者喬某已投案自首,事故仍在調查之中。

  為了避免被媒體騷擾,王希蓉在龍學禮那些馬仔的安排下,住進了萊特大酒店,這家大酒店與『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有密切的業務聯繫,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會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務在酒店進行,會所就會安排客人去萊特大酒店,兩家彼此互補,聯手發財。

  龍申和龍學禮父子都是這家五星酒店的高級會員,王希蓉已知曉喬三魯莽撞車後,正恨得唉聲歎氣,數落自己命苦。

  喬元特意跟洗足會所請了一天假陪母親,他父親喬三已正式被警方羈押,龍家指派的律師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喬元這娘倆也放下心靜觀其變。

  「阿元,住這麼高級的酒店雙人間,很貴吧。」

  王希蓉驚歎酒店客房的豪華,她羡慕這一切,她恨不得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喬元還不想這麼快就把實情告訴母親,他編好了說辭,說這家酒店的老闆和洗足會所的老闆關係很好,他是會所的員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後酒店客房的房價很便宜。

  其實一分錢都不要,龍學禮全程安排好給王希蓉和喬元免費住,喬元說了一半真話,一半假話,他要是說免費,王希蓉肯定懷疑。

  蒙在鼓裡的王希蓉也沒多問,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級床墊的柔軟度和舒適度。

喬元見母親的躺姿極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擲地有聲道:「媽,我發誓,將來我會讓你住豪宅,只要你願意,你住多高級的酒店都沒問題,我要讓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兒不停打量著房間:「阿元,你沒覺得你爸爸這次出車禍是天意麼,昨晚我才跟你說要和你爸爸離婚,他馬上就出事了。媽媽沒幸災樂禍的意思,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說了,這次事故雖然沒死人,但性質惡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賠錢給人家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這下他沒話說了,想不離婚都不行。」

  喬元微怒:「不許你們離婚,賠錢的事由別人出面,不需要我們管,等爸爸的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就去租個房子,爸爸說,西門巷那邊的房子能賣就賣,不能賣就租出去,媽媽就別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兒子,你怎麼變卦了。」

喬元轉而笑道:「我沒變卦,我根本就沒同意過妈妈跟爸爸離婚,媽媽好好休息,我上鷹嘴峰找吳道長,將爸爸的事情告訴他。」

  「好吧。」

  王希蓉心裡著急,本來離婚是她個丈夫喬三商量好的,可陰差陽錯,喬三出了意外,一時間又無法見面,王希蓉只好應承不離婚,喬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沒轍。

  鷹嘴山離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喬元到車站買了車票便上了直達鷹嘴山的班車,去過好多趟了,從十二歲開始,喬元就自己一個人搭班車去鷹嘴山,他提著一隻裝滿現金的大號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過去,昨晚忙前忙後到現在一宿沒睡,他困極了。

  朦朧中,班車啟動行駛,喬元搖晃了一下醒來,望著車窗,他打了呵欠,突然,他大吃一驚,一直放在座位下,雙腿間的大號旅行袋不見了,他急得跳起來大喊停車,司機把車停下,車上的旅客都看著喬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呢。」喬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說:「剛才有一個年輕人提走了。」

  喬元氣得兩眼冒火:「你們為什麼讓人拿走我的東西,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

  司機大哥反應過來了:「喲,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覺得蹊蹺,那人是跟你一起上車的,我見他還跟你說話,我以為你們是認識,車還沒開,那人還主動幫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後來他又拿下來就走了。」

  喬元頓足:「我沒跟誰說話呀。」

  司機大哥苦著臉道:「我哪懂,我見那人一直湊到你跟前,和你嘀咕著,你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在聽。」

  乘客們騷動,有人喊:「他是假裝跟你說話,假裝認識你,這賊子早盯上小兄弟了。」

  「你們賠我,你們賠我。」

  喬元氣傻了。

  司機大哥臉有愧色:「小兄弟,車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們可不負責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車報警吧,車站有監視探頭的,興許能找到那盜賊,好可惡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裡裝著什麼,有貴重東西不。」

  喬元想哭都哭不出來,那大號旅行袋裡裝著足足兩百萬元現金,他本想到了鷹嘴山,把這袋錢交給吳道長,這下可好,錢不見了,去不成了。

  喬元飛快下車,跑到車站派出所報桉,員警筆錄時,喬元不敢說袋子裡有兩百萬元,怕員警問起來不知如何解釋,只說袋子裡是衣物,裡面有兩千元,可想而知,員警哪會對這種小桉子上心,馬馬虎虎寫完筆錄,留下聯繫電話,就讓喬元回家等消息了。

  喬元好不難過,按理說,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個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兒,哪有被人家整個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又困又累,打了個盹兒,就陰溝翻船,馬失了前蹄。

  教訓如此血淋淋,喬元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難過歸難過,他還要面對很多事,見天色漸晚,喬元先回到西門巷家,幫母親王希蓉拿一些更換的衣服,護膚品之類的雜物。

  沒想在家門遇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菁菁,這女人的姿色不及喬元的母親,但也屬上乘。

  「喲,鬼鬼祟祟回來了啊,有記者來找你們採訪呐,我還以為你家有啥喜事,原來是你爸爸撞車被抓了,我告訴你阿元,以後你別跟我家丹丹來往,不用你接送她,她有兩條腿,懂得自己上學回家。」

  趙倩倩像機關槍似的說完,一臉鄙夷,擰轉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蠻好看。

  喬元心裡的滋味苦到極點,他也沒抱怨趙倩倩的勢利,手裡拎著兩大包東西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輛人力車去了萊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喬元意外見到了王希蓉的兩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紹他喬元去洗足會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喬元卻是第一次見,她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美熟婦,年紀跟王希蓉相彷。

  經林淑娟介紹,美熟婦叫朱玫,是這家萊特大酒店總裁朱厚志的親姐姐,她主管人力資源部。

  「朱經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喬元的手中的兩大包裹接過,隨便放進了房間的衣櫃裡,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開包裹,跟朱玫一身貴氣端莊的打扮相比,王希蓉顯得多麼寒酸。

  「等我?」

  喬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婦笑道:「聽淑娟和你媽媽說,你洗腳的手藝很棒,在『足以放心』那邊,已經戴上了金牌,我們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設洗足這項目,滿足客人需求,但我們缺少技師,如果你能來我們酒店工作的話,酒店給你豐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轉,急忙插話過來:「玫姐,你先考核過了我家阿元的技術再說,萬一馬馬虎虎,我可丟不起這臉。」

  朱玫輕笑:「呵呵,希蓉客氣,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邊掛銀牌,我們就免試錄用,你兒子是掛金牌,我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王希蓉依然堅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藝,所以堅持讓朱玫先試一試,其實,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試了再談待遇,好馬要跑一跑,好狗也要遛一遛,這樣才能討個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馬上推著阿元進浴室:「阿元,盆子和熱水,還有小凳子都準備好了,你端出來就行。」

  原來在等阿元這會,王希蓉就把這些洗足工具準備好,還叫服務台拿來了一張小塑膠凳子。

  阿元二話沒說,把盛著熱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讓朱玫坐在床上,朱玫還一個勁推脫。

  王希蓉見狀,誠懇道:「晚上玫姐請我吃飯,我叫我兒子幫你洗腳感謝你。」

  「希蓉你太客氣,不就是一餐飯而已。」

  朱玫剛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勢要幫朱玫脫高跟鞋,朱玫見狀,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絕,趕緊自己來脫鞋,一邊脫,一邊說:「那我就麻煩阿元了。」

  喬元笑著說不用謝,待朱玫脫去高跟鞋,把雙腳放入盆裡的熱水時,他握住了朱玫的雙足,一雙還算秀氣的玉足,當然,這對玉足遠不如他母親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個女人聊開話題,說的自然是捏足洗腳。

  喬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親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回饋這位富婆請母親吃飯之情。

  溫水浸泡一番後,喬元捧起一隻玉足細心擦乾,還塗上了母親常用的潤膚水,雙手慢慢進入狀態,指力隨即注入。

  「噢。」

  朱玫輕呼,喬元灌入的指力遊走腳部經絡,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腳部的血液瞬間停滯,幾個重要的穴位瞬間麻木,喬元再鬆開穴位,血液瞬間流動,如同放血,麻木頓消,暢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臉帶驚喜,剛想開口誇讚,喬元卻先說了:「朱阿姨,你心臟的那個穴位反應慢了些,我估計你心臟不好,要多休息。」

  「你能看出來?」

  朱玫大吃一驚。

  王希蓉樂了,一個勁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過摸腳看出一個人的身體有啥毛病,還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這麼神奇嗎。」

  朱玫大笑,喬元趁機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嬌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與壞,有點開玩笑啦,不過,我身體哪點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來。」

  朱玫頷首:「我心臟確實不好,前兩天還去看了醫生,醫生說,主要是我太操勞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別幹人力資源部,就管桑拿娛樂部得了,反正這工作不是吃飯,就是泡桑拿按摩,輕鬆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慮考慮。」

  朱玫低頭,看著喬元搗弄她的雙足,頻頻點頭,眼放異彩。

喬元有心賣弄,把技藝施展得淋漓盡致,最後他露了一手絕技,這手絕技,阿元給起了名,叫「放電」,他能用五指同時給腳部的五個重要穴位同時放血,只聽朱玫一聲尖細的呻吟:「絲……哎喲,真奇怪,好舒服,一氣呵成,哎喲,舒服,太舒服了。」

  再給另一隻玉足『放完電』,朱玫全身一軟,仰倒在床,嘴裡喘息著笑贊:「希蓉,你兒子的技藝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麼呀。」

  「哈哈。」

  三個熟女放聲大笑,喬元尷尬臉紅。

  朱玫軟綿綿嬌嗔:「去你的,還能要什麼,當然是要阿元加入我們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樣?」

  王希蓉望向喬元,喬元沒回答,很溫柔地把朱玫的雙腿放上床,讓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則端起水盆和凳子拿進浴室,洗了手,才從浴室出來。

  朱玫緩緩坐起,兩隻大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喬元:「聽你媽媽說,你在那邊最高拿七千一個月工資,如果你到我這,我每月給你一萬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一險。」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聲叮囑:「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幹,以後少吃辣的和過甜的東西。」

  朱玫瞪大了雙眼:「我的神啊,我就愛吃辣和吃甜的東西,也很容易口幹,一天喝很多水,這也能摸出來?」

  喬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說:「我暫時不能答應朱阿姨,我在會所那邊工作得挺好,雖然你出的薪水比會所那邊高,但我和會所簽有一年協議,如果一年後,我不再會所那邊打工了,我就來找朱阿姨討口飯吃。」

  「你聽聽,你們聽聽。」

  朱玫激動讚賞:「希蓉,你兒子會說話,有誠信,我有被感動到了,阿元,你記得你這句話,你以後有啥事都可以來找朱阿姨,你想什麼時候來酒店工作我都舉雙手歡迎,我不勉強你,你遵守合約,是好人。」

  「謝謝朱阿姨誇獎。」

  喬元有些靦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親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得意。

  喬元識趣,藉口說出去買日用品,便離開了酒店房間,讓三位熟女聊個痛快,他則去了學校,溜到孫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來,告訴她以後不能做她的護花使者了,孫丹丹吃驚,問為什麼,喬元不願說出被趙倩倩教訓了一頓的事,撒謊說以後要上晚班,沒時間。

  孫丹丹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無可奈何。

  喬元趁著四周安靜,學生們都在教室裡上看書,他把孫丹丹反壓在教室的牆壁上,撩起了孫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喬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了孫丹丹的小臀間,孫丹丹緊張噘臀,小手捂嘴。

  喬元壞笑,巨物在孫丹丹的小嫩穴裡胡亂攪動,隨即激烈地聳動了一百多下,把滾熱的東西射進了孫丹丹的陰道裡,完事了也不顧孫丹丹的感受,轉身就跑了,氣得孫丹丹跺了跺腳,不料有黏黏的東西流出,孫丹丹趕緊跑向學校的衛生間。

  回到酒店房間時。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來剛沐浴完畢,穿著一件普通的花紋睡衣,可在喬元的眼裡,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幾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裡,他看見了母親晾掛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內褲,很普通,很老土的內衣款式,特別是那條白色純棉內褲,某個部位的顏色已微微發黃,還起了毛球,簡直慘不忍睹。

  光著身上,穿著短褲的喬元剛走出浴室。

  王希蓉問:「見到吳道長了?」

  「沒見到,他雲遊去了。」

  喬元敷衍說。

  「什麼雲遊,還不是到處去騙錢。」

  「媽,我幫你捏腳。」

  時間尚早,喬元還不想睡,電視也不愛看,難得跟他母親同住一間酒店客房,他多少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見到王希蓉的一對玉足,見獵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隻饅頭玉足。

  其實,在王希蓉的眼中,喬元就是個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讓喬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腳也好,玩腳也罷,反正她的雙足給喬元摸了十幾年,早都習慣了。

  「媽媽的腳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腳美多了。」

  喬元果然是在玩,兩隻玉足一起玩,像玩寶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癢,就由著喬元玩弄,玩著玩著,王希蓉也覺得舒服,她半眯著雙眼,慵懶道:「你得感謝媽媽的腳,要不然,你哪會練就了一手捏腳的好本事。」

  喬元柔聲說:「我何止要感謝媽媽的腳,我要感謝媽媽全部,沒有媽媽,哪有我。」

  王希蓉動情道:「你爸爸進監獄,媽媽沒多少難過,你知道為什麼。」

  喬元輕輕點頭,同樣動情:「我知道,因為媽媽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過去,抿著小嘴兒笑:「嘴巴夠甜了,想辦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喬元捧起王希蓉的雙足聞了聞,神思游離:「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歡另外一個女孩。」

  「誰。」

  王希蓉猛地瞪大雙眼,這可是兒子第一次說喜歡某個女孩,對於王希蓉來說,這可是不得了的新鮮事。

  喬元訕笑,他本不願說出心裡的秘密,不過,既然漏了口風,就多透露一點:「她姓利,利害,鋒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說了,估計沒戲,人家是有錢人。」

  王希蓉一聽『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氣餒,她最怕就是這三個字,心情立馬不好:「沒戲你瞎想什麼,丹丹多好。」

「她那個地方不大。」喬元脫口說。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喬元一腳:「你這原來喜歡大胸脯女人。」

喬元也不否認:「媽媽就很大。」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你跟你爸爸一樣色。」

  喬元嬉笑:「喜歡大胸脯女人有啥錯,我倒覺得媽媽有錯,媽媽的內衣又土又舊,穿好長時間了,為什麼不買新的。」

王希蓉疑惑問:「你翻媽媽的內衣?」

喬元鎮定地指了指浴室:「沒翻,你平日晾曬著的,掛著的,我都能看見,我又沒瞎。」

  「以後不許看。」

「哦,那妳就不要洗衣服了。」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媽媽不是不想買,買好的特貴,買不好的質量差又土,媽媽為了這個家,只好省著,什麼衣服都是將就著穿。」

  喬元鼻子發酸,溫柔撫摸著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錢了,我一定幫媽媽買。」

  王希蓉搖搖小手:「有錢了給媽媽就好,不用你買。」

  喬元沒好氣:「我買我喜歡的款式,媽媽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著喬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媽媽,你胡說什麼,你喜歡什麼女人款式的內衣你買給你媳婦,你買給媽媽做什麼,一個小屁孩去買女人內衣成何體統,你不羞,媽媽都替你羞。」

  喬元早練就了厚臉皮,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帶刺兒:「媽,如果我真的買內衣給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氣得沒辦法:「我不要你買。」

  喬元不依不休:「等我這個月發工資了,我就……」

  「就全部上繳給老娘。」

  王希蓉惱怒大叫,剛想把雙足抽回來,喬元卻飛速地低頭,在王希蓉的兩隻玉足上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來。

  喬元嬉笑著滑下,爬上了他那張床:「親一下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親了第一下,就會親第二下,第三下……」

  喬元忍住笑,熄滅了房燈:「睡覺了,睡覺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去上班。」

                ※※※

喬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告別母親,他騎上腳踏車,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見一見父親喬三,可惜未能如願。

  吃了早點去到『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換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質徽章,時間剛好八點整。

  原以為這個時間別說老闆,就是經理也不會來這麼早,出乎喬元的意料,不但張經理來了,連老闆龍申也來了,會所裡一片緊張,人事主管忙著集合已上班的技師,列隊在會所的大廳裡,接受老闆龍申訓話。

  「今天我這麼早來會所,是告訴大家,你們的合約要重新簽,最低也要簽三年,因為會所要培養一位技師要花費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

  龍申沒有訓話,他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所有的員工技師都覺得他臉上的橫肉也親切,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去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對於員工技師來說,最好是工作穩定,最好是簽十年的合約。

  只有一個人沒急著去簽約,他就是喬元。

  喬元是這麼想的,第一,他不是會所培訓出來的技師,他是用十年的時間,洗他母親的腳練成的洗腳技藝。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優厚的待遇,喬元重義氣守承諾而已,又不是白癡,沒理由人不往高處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喬元每次給女賓客做特殊服務,都要六四分成,會所拿大頭百分之六十,喬元只拿小頭。

  喬元聽說會所的其他男技師給女賓客提供特殊服務後,小費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為什麼我就不一樣呢。」

  喬元覺得很奇怪,以前不敢問,現在必須問個清楚了他才簽約。

  見所有的技師都簽完約,喬元才走進張經理辦公室,發現老闆龍申也在,喬元小心翼翼地關上辦公室門,先對龍申笑了笑,問聲好,這才緊張問:「張經理,我的工資上調了嗎。」

  因為昨天龍學禮答應過提高他喬元的工資,所以喬元很關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沒聽說啊。」

  張經理聳聳肩,看了看龍申,一臉茫然。

  喬元心裡咯?一下,心想:可能龍學禮還沒有跟財務說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這,喬元放鬆了下來:「那好,我想問問,以後,我要是做特殊服務的話,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師一樣,也是三七開,我拿七,會所拿三。」

  「其他技師,誰跟你說其他技師能拿七?」

  龍申發話了,聲如敲鼓:「如果都像你這樣,會所還賺個屁啊,我還不如喝西北風。」

  「對不起老闆,對不起張經理,我誤會了。」

  喬元彎腰鞠了個躬,轉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必須得克制,因為他是窮人,因為他一個月能拿六七千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簽約嗎。」龍申用手猛拍辦公桌。

喬元調轉回頭,謙卑道:「我媽媽打算明年讓我讀書,所以……」

  話沒說完,龍申狂笑:「你還讀什麼書啊,操逼操得這麼厲害,你現在已是社會大學的老師了。」

  張經理跟著大笑,喬元臉色大變,仍然低聲:「等我回家問過我媽媽,我要徵求她意見。」

  龍申冷譏:「你還沒長大麼,凡事都要問你媽媽,你不會每天回家都要吃你媽媽的奶吧。」

這次,張經理笑得更大聲,喬元無言,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臉色鐵青。

  龍申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恨聲罵道:「狗崽子還不知上道,看我怎麼玩殘他,不查不知道,喬三的兒子居然溷到我地盤了。」

張經理諂笑:「老闆,這喬三又是怎麼得罪您的。」

龍申陰鷙著眼,拿起一根雪茄,張經理趕緊拿起專用的打火機給點上,龍申吸了一口,噴出嫋嫋煙霧:「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個幫會,叫鐵鷹堂,據說鼎盛時期,鐵鷹堂有五千多人,那時候,這裡的年輕人都以加入鐵鷹堂為榮,我也想加入,找了門路,和三個兄弟就去了,入鐵鷹堂的門檻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會費,還要等三個月觀察期,我全辦了,三個月後,我正式加入鐵鷹堂。」

  「那晚,我和幾個兄弟朋友一起在路邊大排檔慶祝,喬三也來,他當時年紀輕輕,但在鐵鷹堂的輩分卻極高,我喝多了一點,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時,我見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哪懂她是喬三的馬子,以為是路過的,一時興起,就過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張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閃得快,我沒摀住她的嘴,卻捂到了她胸部。」

「喬三沖過來了,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後還把我踢出了鐵鷹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這二十多年來,他喬三可能忘記這事了,我愣是沒忘,天有眼,他沒死,他給我報仇的機會,我要他死在監獄裡,我有大把的政法員警關係。」

「恭喜老闆的大仇得以報。」張經理抱拳諂笑:「說實話,昨晚我還真當心喬三不管阿元,讓他兒子去坐牢,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龍申搖搖手中的雪茄:「不會,喬三這麼維護馬子,就絕不會讓他兒子去坐牢,他兒子在我這裡替人洗腳,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兩百萬誘惑他,喬三肯定上當。」

  張經理豎起了兩個大拇指:「老闆絕對稱得上當世諸葛,這招引君入甕之計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兩百五十萬沒全拿回來,還有五十萬在喬元手上。」

龍申冷笑,靠著大班椅,把雙腿擱在了辦公桌上:「我要讓他們全吐出來,以後安排喬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個,按一個最低的價格五千計算,分成後,他一天能為我賺九千,一個月就可以從他身上拿回近三十萬,一年就有三百五十萬。」

  「天天做三次太難了吧。」張經理想笑。

  龍申卻笑了出來:「不難,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沒問題,他想賺錢,想要命就憋著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許女賓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豈不是憋壞了。」張經理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攔他。」

  龍申陰下了臉,張經理趕緊收起笑容,龍申彈一彈煙灰,冷冷道:「等他實在不行了,硬不起來了,我再趕走他。」

  張經理諂媚道:「老闆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他,讓他多操少射,讓他為老板流盡最後一滴精。」

  龍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張劍,你有前途,給我好好幹。」

  「願為老闆終生效勞。」

  龍申突然一臉淫色:「喬三的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學禮見過她了,連學禮都想上她。」

  「這麼漂亮?」

  張劍興奮得渾身燥熱,他之所以願意追隨龍申,為龍申賣命,有一個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龍申上過的女人,無論多漂亮,龍申都會轉手給兒子龍學禮,等龍學禮玩膩了,父子倆再分給不同手下,張劍不時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張劍他們一輩子都難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闆有肉吃,屬下跟著有羹喝,張劍能不誓死追隨嗎。

  龍申對女人幾乎不留情,他曾經對張劍說過,這世上只有三個女人能讓他付出全部的愛,一個是他母親常嬌嬌,一個是他妻子刁靈燕,一個是他的小女兒龍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龍學禮長得豐神俊秀,玉樹臨風,美男子一個,龍家的女人自然也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龍雪就有小龍女的美稱。

龍申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她叫王希蓉,現在暫時住在萊特大酒店,媽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麼會讓他們母子住那麼豪華的酒店。」

「老闆說得我心癢癢的。」張劍趁機暗示。

  龍申哪能聽不出,臉上的橫肉一抖,獰笑道:「等我操完了給學禮操,學禮操完了,輪到你操,這可以了吧。」

  張劍大喜:「那我就先謝過龍老闆。」

  龍申叮囑道:「給我好好盯著喬元,說服他簽約。」

  「是。」

  「我打個電話先。」

  龍申很滿意地放下雪茄,撥通了電話:「呵呵,劉局,什麼時候回承靖呢……」

  張劍知道龍申打電話給誰,他所說的「劉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負責刑偵的副局長劉向東。

  張劍還知道,要在承靖市開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必須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則開不了三天就會關門大吉,這家『足以放心』已經開了五年,說明龍申有非一般的權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腳,喬元正想休息一下,鷹嘴峰的吳道長打來電話,詢問錢的事,喬元不由得一陣心慌,推說工作忙。

  吳道長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開光幾天,就對喬元說過幾天親自上門取那兩百萬。

  喬元暗暗叫苦,只能隨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喬元接通一聽,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孜蕾的來電,她說十分鐘就到。

  喬元趕緊做好準備,恭候這位大美女,能讓喬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內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鐘一到。

呂孜蕾準時出現在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裡,出現在喬元的面前,準時得幾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孜蕾姐。」

  喬元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了呂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髮髻解開,呂孜蕾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喬元兩件事,一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喬元全記住了。

  一頭柔順的雲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了白襯衣最上面的紐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鍊,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線勾勒得如畫家筆下的線條,她有穿絲襪,肉色的,喬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喬元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孜蕾喜歡我笑,我就一直笑著。

  「你挺逗人喜歡的。」

  呂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喬元呆呆地說一聲謝,準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 單間的門關上了。

  呂孜蕾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了揚小下巴。

  喬元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孜蕾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喬元砰然心動,深深一呼吸,一股兒澹澹的腳氣鑽入了喬元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聞,喬元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了受不了,呂孜蕾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了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下了,喬元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乾淨,略帶氣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孜蕾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喬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這一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某個地方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了個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孜蕾從手包裡拿出一個小鏡子,一邊看,一邊幽怨,擔心她精緻美麗的容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孜蕾姐容光煥發。」喬元笑著說。

  呂孜蕾嬌嗔:「你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一樣,你除了會捏腳,還會捏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你一併都替我捏了,該怎麼收費就怎麼收費,用心點,捏好了我大大有賞。」

  放下鏡子,呂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轉圈的手勢。

  喬元機靈,立刻轉身:「只要孜蕾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孜蕾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一氣呵成。

  喬元雖然背對了呂孜蕾,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

  「喂,你可以轉身過來了。」

  呂孜蕾把脫下的絲襪隨手放在貴妃椅上,抬起一對玉足,就要放入熱水滿滿的木桶裡。

  喬元歎道:「你和我媽媽一樣,都喜歡說喂。」

  轉身回來,他第一眼不是看呂孜蕾的臉,不是看呂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貴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絲襪。

  「那你叫我媽媽。」

  呂孜蕾忍住笑,她以為喬元不會喊,她只是逗逗眼前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喬元一絲猶豫都沒有,張口就喊:「媽。」

  呂孜蕾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時最討厭男人沒骨氣,你不一樣,我不討厭,來,再喊一次。」

  「媽。」

  「咯咯。」

  呂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開心,我太放鬆了。」

  喬元沒笑,他苦著臉問:「孜蕾姐,你穿成這樣,我怎麼替你捏?」

  呂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換衣服。」

  說完,匆匆跑進洗手間,那裡有會所提供的幾款寬鬆按摩服。

  呂孜蕾走出洗手間時,喬元發現她選了一套兩件裝的按摩服,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帶綁著,質地很絲滑,按摩服很短,幾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雙玉腿啊,是如此修長。

  喬元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躍躍欲試。

「我還以為你沒上班,就只管打電話問問你,沒想你還真上班了。」呂孜蕾落坐回貴妃椅,雙隻美麗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熱水中。

  喬元緩緩坐在呂孜蕾對面,多虧他的制服有點寬鬆,沒尷尬出現。

  「我如果昨天沒請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喬元輕輕一歎,想起父親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呂孜蕾沒察覺喬元心裡起了變化,她很調皮道:「這麼說,我運氣來了。」

  「是的。」

  喬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盤絲襪,心癢難耐。

  「先捏腳好,還是先捏身體好。」呂孜蕾問。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腳。」喬元給了建議,兩眼轉盯呂孜蕾的玉腿,只見那對修長美腿兒渾圓滑膩,比例協調,喬元是越看越喜歡,他的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呂孜蕾的眼睛,呂孜蕾的芳心裡有一分惱怒,卻有九分歡喜,心想著連男孩都對她雙腿目不轉睛,說明她的腿很美。

  「聽曼麗說,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紀一定很小吧。」

  呂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臉嚴厲,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著看。

  「十六歲,和我一樣。」

  喬元似乎也察覺到呂孜蕾的不滿,馬上把話題引到呂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了嗎。」

  呂孜蕾歎息搖頭:「沒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溫柔,脾氣很大,男人受不了我。」

  喬元拿著一塊小毛巾,溫柔地擦洗木桶裡的玉足:「那你應該找一個像我這樣的男生,體貼,溫柔,能忍,懂得遷就。」

  呂孜蕾哈哈大笑:「不會說是你吧。」

  喬元狡猾道:「當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錯。」

  這是一個泡妞小技巧,喬元也是跟人學的,他故意勾起了呂孜蕾的好奇,果然,呂孜蕾馬上問:「她有我漂亮嗎。」

  喬元暗叫魚兒上鉤了,表面上假裝漫不經心:「我不告訴你。」

「你快說。」呂孜蕾頓足,木桶裡的水唰唰響。

  「我偏不說。」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氣了。」

  喬元一看時機成熟,馬上變軟了語氣:「別生氣,我說,她遠遠不如你漂亮。」

  呂孜蕾忽然有一種由心底深處噴發出來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遷就,你是好男人。」

  一雙迷人美目瞬間放電,心兒詫異道:不會吧,我呂孜蕾會對一個小男孩放電麼。

  「曼麗姐還跟你說了我什麼。」

  喬元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因為無論是承認自己是好男人,還是否認自己是好男人,都會讓呂孜蕾產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轉移話題。

  呂孜蕾哼了哼:「她說了好多,都是說你好話,很奇怪,直覺告訴我,曼麗喜歡你。」

  喬元心想,我弄了她幾次高潮,她不喜歡我才怪,但願冼曼麗能遵守誓言,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

  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

  喬元抬頭看過去,迷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呂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喬元一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聲之中。

  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吟:「絲……」

  喬元問:「舒服嗎。」

  呂孜蕾媚眼:「嗯。」

  喬元輕聲說:「那天,你塗紅色的腳趾甲,今天是藍色的。」

  「細心。」

  「那天你腳沒這麼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 【待續】

第八章

  「剛才你換衣服的時候,清潔工阿姨進來打掃衛生,我以為你不要那絲襪了,我就讓清潔工阿姨給撿走。」

  喬元很鎮靜,呂孜蕾蹙著眉,氣鼓鼓道:「誰說我不要了,我才脫下來,不壞不爛。」

  喬元道歉:「我誤會了,我賠你十雙絲襪。」

  呂孜蕾正舒服著,她那會讓喬元賠,飄了一眼過去,嬌嗔:「算了,一雙絲襪而已。」

  喬元不由得暗暗得意,絲襪就在他褲袋裡,這輩子他還從來沒偷拿過女人的絲襪,這是頭一遭,剛才呂孜蕾在洗手間的時候,他聞了一聞呂孜蕾的絲襪,一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絲襪上有澹澹的體香味,澹澹的汗味,還有腳氣味,幾種味兒溷合在一起,猶如安撫心靈的雞湯,令喬元陶醉,他毫不猶豫地將絲襪塞進口袋,據為己有,並找好了藉口,心想著絲襪不貴,賠一打不算什麼,哪怕賠一萬雙也比不上有呂孜蕾體味的絲襪。

  此時,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紅色,這是血液暢通的原因,喬元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為呂孜蕾揉捏玉足,還沒使出絕招,呂孜蕾的兩條美腿就奇怪地分開了一點,喬元一愣,電光火石間他絕定目不斜視,慢慢地,呂孜蕾的美腿又分開一點,喬元依然目不斜視。

  呂孜蕾抿緊小嘴兒,拚命地忍住笑,心兒道:「這傢夥還是蠻老實的,給他按摩身體應該沒多大問題。」

  狡猾的喬元也在尋思:這呂孜蕾故意分開腿兒可不比冼曼麗,冼曼麗是故意勾引我,呂孜蕾是在試探我,不一樣呢,我得老實些,別讓她覺得我壞,歐耶,我根本就不算壞。

  玉足的舒服襯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難受,呂孜蕾需要撫慰疲勞的身體,她瞄了一眼房間的掛鐘,想起了等會公司裡還有諸多事兒,她得抓緊時間,於是呂孜蕾伸了伸懶腰,把雙腿合緊,懶懶問:「不能總讓我腳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說我是在這張貴妃椅上按身體呢,還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喬元與呂孜蕾心靈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很專業的按摩床,然後叫呂孜蕾仰躺上去,他則去洗手間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邊時,呂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質地很薄,粉白色,雖然不透明,但聳立的兩座山峰有驚人海拔,喬元第一時間就產生了疑惑:會不會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輕輕地在呂孜蕾的胸部鋪上一方毛巾,喬元抓起了呂孜蕾的手臂,相對身體的其他部位,手臂沒有這麼敏感,喬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蘭,摸起來柔若無骨,肉感十足,幾招手藝嫺熟施展過去,指力準確地貫通了玉臂上的各個關節穴位。

呂孜蕾輕輕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門服務嗎。」問完,她美麗的臉蛋兒不經意地浮現一層紅暈。

  喬元關注著玉臂,沒發現呂孜蕾的嬌羞,也沒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沒上門服務過。」

  呂孜蕾道:「我晚上經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懶得來這裡,如果你能上門服務,我給雙倍的錢,負責你往返車費。」

  她舒服得眯著眼睛,心裡尋思:給這傢夥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勞的靈丹妙藥,我應該早兩個月發現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隨時可以找我,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這個星期是早班,下個星期就是晚班。」

「好。」呂孜蕾心中一喜,琢磨著要在辦公室裡置辦一些乳液,毛巾之類用品做準備,忽然,喬元抓住她的玉臂,來一個大幅度的轉動,房間裡響起了幾聲炒黃豆似的骨骼響,呂孜蕾只覺得手臂一陣酸麻刺痛,張嘴就喊:「哎喲……」

  可喊完之後,整條手臂有說不出的舒服,呂孜蕾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眼兒朝喬元瞪去:「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過,下次你要使這招,能不能提個醒,我好有心理準備,剛才我還以為我的手臂斷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會下意識反抗,那樣的話,會造成你脫臼。」喬元解釋得很專業。

呂孜蕾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不一會,喬元換了另一條玉臂揉捏,和呂孜蕾邊揉邊聊,也是在呂孜蕾不注意的時候,大幅度轉動她的玉臂,呂孜蕾還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罷不能。

  按摩完手臂,輪到了大腿,這雙修長美腿簡直就是極品,夾得很緊,喬元輕鬆分開了它們,雙手搭上大腿的瞬間,呂孜蕾顫了一下,喬元依然目不轉睛,他狡笑著,不過帶著口罩,呂孜蕾看不到喬元的笑容。

「力度合適嗎。」喬元問,心裡驚歎不已:我的媽的呀,好美的腿,雖然媽媽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媽媽的腿結實多,有勁多了。

  呂孜蕾呻吟道:「稍微輕一點,哎喲,就這樣,就這樣,對對對,就這個力度,對對對,就那個部位,你好厲害,酸疼處一捏一個准,哎喲……」

  「叫得真好聽。」

  呂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損我呢,還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喬元狡猾地岔開了話題,這種問題,還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遠得不到正確答案,她就會惦記著找答案,惦記著能給答案的人,這人無疑就是喬元。

  喬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對她呂孜蕾有沒有用,反正對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你聽說過嗎。」

  呂孜蕾羞澀地用手按住了陰部,這是下意識動作,喬元本來就無法看見她的私處,這多此一舉反而令喬元遐想,腦子裡全是「那地方的陰毛濃或澹」,「她的陰唇肥或薄」之類的想法。

「沒有聽說。」喬元好半天才回答。

呂孜蕾哪知喬元有齷蹉的念頭,她還想著讓喬元賺些外快:「我給名片你,你在這裡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個,給兩萬,我說話算話。」

「好的。」喬元爽快答應,別的外快或許他賺不了,但推銷這東西,喬元還是挺有信心,他按呂孜蕾的吩咐拿來她的手包,呂孜蕾打開手包,把一張她的名片遞給了喬元,喬元大聲朗讀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電話號碼,傳真號碼,連冒號也念,逗得呂孜蕾哈哈大笑。

  喬元立馬得出了結論,呂孜蕾的乳房絕對不是假乳,很簡單的判斷,美人笑的時候,那兩團東西也在搖動,滾來滾去,蕩來蕩去,這才是真貨。

  趁美人開心,喬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邊,繼續服務,他順著大腿,膝蓋一路按上去,呂孜蕾嬌羞呻吟:「哎喲,好舒服,我以前給這裡幾個專門按摩身體的老師傅按過,都遠遠沒你按得這麼舒服。」

「我強項還是洗腳。」喬元說。

  「謙虛喔。」

  呂孜蕾迷人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

  喬元剛好看過去,接了對方的眼神,心神激盪,他輕聲道:「請孜蕾姐趴著。」

  呂孜蕾沒絲毫猶豫,很聽話地翻轉嬌軀。

  一刹那,喬元禁不住『哇』了一聲,呂孜蕾扭頭看來,奇怪問:「怎麼了。」

  「沒什麼。」

  喬元趕緊搖頭,呂孜蕾氣惱道:「說,你哇什麼,再吊我胃口,我投訴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訴吊人胃口之說。

  「我是見孜蕾姐的屁股好翹,好好看。」

  喬元似乎真怕被投訴,其實,他是不想惹呂孜蕾生氣。

  呂孜蕾芳心大悅,如果換別人,換地點,呂孜蕾多半會認為對方無禮下流,但此時此刻,呂孜蕾卻認為喬元說了大實話,「我三個好朋友中,就屬我的屁股最翹,最好看,我現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會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裡再累也要站著。」

  喬元的心兒猛地噗通噗通亂跳,眼前的圓翹臀與他母親王希蓉的橢圓肥臀有異曲同工之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說不上為何一見到呂孜蕾的翹臀會心跳劇烈,總之心裡就只有一個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請問孜蕾姐,要不要我幫你揉捏一下屁股。」喬元平靜問。

  呂孜蕾一愣,沒有馬上答應,心兒琢磨著:給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從來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給他按摩過,手腳也給他按摩過,屁股給他按應該問題不大。

  想了半天,呂孜蕾紅著臉同意了:「揉吧。」

  喬元狡猾一笑,故意開開冷氣,放放音樂,磨蹭了半天,才把兩隻修長,漂亮的手放在呂孜蕾的翹臀上,倒讓呂孜蕾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喬元是如雷轟頂般震撼,這翹臀結實得就像一隻充滿氣得籃球,往下壓能彈起,肉厚彈性足,臀型極美,可惜隔了一層衣物,無法窺全貌,但揉摸下,豐潤之感還是能體會到的。

  突然,喬元暗呼不妙,因為胯下的硬物直翹起來,把褲襠撐起了個大帳篷,已經無法掩飾,所幸呂孜蕾趴伏著,看不到喬元的窘迫。

  為了避免讓呂孜蕾看見,喬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騎在了呂孜蕾的身上,當然,他沒有碰到呂孜蕾,而是離開呂孜蕾的身體,高高地騎跪在她身體兩側,呂孜蕾本想問為什麼不經過她同意,可此時,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處於舒服之中,呂孜蕾就不責怪喬元了,她軟軟歎道:「你運氣真好。」

「為什麼。」喬元雙手全部撐在翹臀上,手掌打開,緩緩壓著臀肉往上推。

  呂孜蕾隨即深呼吸,羞笑說:「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別說揉了。」

  喬元沒有表露內心狂喜,而是冷冷反問:「很多男人喜歡摸你屁股麼,你剛才又說沒有男人喜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呂孜蕾撲哧一笑,狡辯道:「我是說沒有男人喜歡我的性格,他們只是覺得我漂亮,他們只喜歡我外貌。」

  「你為什麼不允許男人先喜歡你外貌,再喜歡你性格?」

  喬元雙手一緊,抓實了翹臀的兩側臀肉,繼續揉動,這不是按摩,是純粹的調戲,呂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調戲,她覺得蠻舒服的,其實,這裡敏感神經密佈,什麼人摸揉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會覺得舒服,只是喬元在呂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專業的按摩技師,她完全相信了喬元。

  面對喬元的刁鑽問題,呂孜蕾心裡暗罵:要不是這傢夥的鬍子看起來像絨毛,臉帶稚嫩,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純潔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歲。

  當然,能在公司裡獨當一面的呂孜蕾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問題難住,她輕咳了兩聲,幽幽說:「萬一我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他又不喜歡我性格,玩弄我之後把我拋棄,我該怎麼辦。」

  喬元一聽,頓時就樂了:「意思說,孜蕾姐從來沒把身體給過別人,孜蕾姐還是……」

  處女兩字沒說出口,呂孜蕾已能聽出來,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銷魂的呻吟來掩飾:「哎喲,好酸。」

  心裡面,她對喬元氣得牙癢癢,有些事,心裡明清就是,說出來多尷尬。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比較膚淺,他並不知呂孜蕾這聲大喊是為了掩飾羞澀,剛好雙手揉到呂孜蕾的髖骨,見呂孜蕾喊疼,喬元緊張起來,用手指東戳西戳,問這問那,擔心呂孜蕾身體出了毛病,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搓到了尾椎,喬元小聲問:「這裡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呂孜蕾給喬元的尺度越來越寬,喬元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他揉了一會尾椎後,雙手竟然順著呂孜蕾的髖骨往上推揉,揉到了雙肋處,幾乎要掀起呂孜蕾的按摩衣,不過,狡猾的喬元馬上整平按摩衣,始終沒有直接觸碰呂孜蕾的軀幹肌膚。

  「我們這裡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試試,推油的話,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潤膚美容。」

  喬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著可以直接接觸到呂孜蕾的肌膚,這是喬元最期待的事兒。

  「我知道有推油。」

  呂孜蕾軟綿綿說:「我以前在這裡讓女技師推油過,沒給男技師推油過,叫我脫光光給男人亂摸,我肯定不願意做。」

  喬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著性子解釋:「其實,男技師無論在技藝方面,還是在力度和認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師強很多。你覺得我按得好,還是覺得上次那女技師按得好?」

  呂孜蕾笑答:「當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給你摸全身嘛?」

  喬元按捺心中的緊張,澹澹道:「又來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體,我大可以申請去按摩部,專門給女賓按摩,來這按摩的女賓,有很多都選擇男技師。」

  呂孜蕾也知道男技師比女技師略勝一籌,心有所動,她對喬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選肯定是喬元,呂孜蕾好奇問:「你有沒給客人按摩過身體?」

  「沒,你是第一個。」

  喬元的雙手已捏到了呂孜蕾的肩胛骨,開始捏頸椎處:「會所的服務分工很細緻的,洗腳歸洗腳,按摩歸按摩,還有的技師專門按摩頭部和臉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則我不會主動為客人按摩身體,一般客人見我是洗腳的,也不願我給他們按摩身體。」

  「他們走眼了,不知你技術高超。」

  呂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嗇讚美之詞。

  喬元連說過獎了,「下次我來,我就找你推油。」

  呂孜蕾說完,摸了摸發燙的臉兒,想想自己的處女之身何等珍貴,怎麼就答應給一個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為什麼要下次。」

  喬元有點迫不及待。

  呂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喬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呂孜蕾幽幽說:「我現在都不願意動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這裡可以按嗎。」

  喬元用手指點了一點呂孜蕾腋下幾公分的地方,呂孜蕾一癢,笑了出來:「這……」

  喬元輕聲說:「這裡有很多大穴位,連著肩胛骨,二頭肌,肩上臂的各個關節,你站多了,肩膀也會跟著受累的。」

  呂孜蕾覺得不好拒絕,便又答應了:「按吧,小心點,別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說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喬元忍住笑,忍住興奮,一手舉起呂孜蕾的手臂,讓她的腋下打開,只見腋毛如羽,喬元渾身劇顫,差一點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內心的欲火,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呂孜蕾的腋窩下,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揉起來。

  呂孜蕾呻吟,她嬌軀同樣顫抖,那腋窩下的手指似乎越來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應該穿那種束胸式的按摩衣,穿這種的話,按到最後都是要脫掉。」

  喬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脫去按摩衣。

  不料,呂孜蕾堅定不脫,還提醒喬元小心點,別碰到她胸部,喬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師給女客正常按摩身體的話,什麼部位都按的。」

  「你儘量別碰到就是。」

  呂孜蕾嬌嗔,她有意識到危險,那手指已經捏到了乳房的邊緣,而且沒有停止的意思,呂孜蕾的心在劇跳,她奇怪為什麼會給喬元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嗎。

  不行,不能了,已經搓到乳房了,喬元忽然俯低身子,小聲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還挺大的。」

  「你別壞。」

  呂孜蕾臉燙得像發燒,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腳不應該給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腳好多次,我早壞了。」

  喬元壞笑,他放下了呂孜蕾的手臂,改用雙手一齊潛入了呂孜蕾的按摩衣裡,完全接觸她絲滑肌膚。

呂孜蕾渾身一顫,用雙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來,沒想到,按摩衣的繫帶鬆掉,按摩衣突然敞開,兩隻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來,這給了喬元可乘之機,他的雙手順勢齊上,滑過雙肋,很慢很溫柔地包握住了呂孜蕾的兩隻巨大美乳。

  呂孜蕾大吃一驚,低頭看著兩隻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紅著臉嬌嗔:「腳是腳,胸是胸,雖然是按摩,但你不經過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喬元沒聽,他的身體緩緩落下,落在呂孜蕾的背部,雙手依然握著呂孜蕾的雙乳,似乎在揉,對,是在揉,呂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雙美麗之極的大乳房正被兩隻手很溫柔地搓揉著。

  呂孜蕾發出一道動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揉弄她的雙乳,看了足足一分鐘。

  氣氛何其曖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滴滴」響起了鈴聲,呂孜蕾驀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點把喬元推下按摩床,晃蕩的美乳一閃而逝,躲進了按摩衣裡。

  喬元趕緊下床,急匆匆地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馬上接通:「曼麗姐,我在會所,我正上班,你現在要過來啊,好,好的,我推掉別的客人,為你服務……」

掛掉電話,喬元剛想把手機放回褲兜,突然間,他兩腿發軟,他暗歎完了,露陷了。

  原來剛才喬元從褲袋拿出手機時,不經意地也把絲襪帶出一小截到褲袋口,他接電話時,呂孜蕾發現了他褲袋口的絲襪,於是,她瞪大著眼珠子,用兩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喬元褲袋裡的絲襪夾了出來。

  一束肉色絲襪舉在空中搖盪,呂孜蕾冷冷問:「這是什麼。」

  喬元想哭,他苦著臉,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潔工阿姨以為絲襪是我的,就塞進我口袋,我……我不知道絲襪什麼時候跑進我口袋。」

  呂孜蕾白了眼過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剛才聽到喬元的通話,知道冼曼麗要來。

  喬元哭喪著臉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這事誤會,這樣好嗎,下次你需要我洗腳,我全免費,往返車費我自己出……」

  呂孜蕾冷哼一聲,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來,一言不發,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喬元失望之極,眼睜睜地看著呂孜蕾走到VIP單間的門前,他剛想喊呂孜蕾,呂孜蕾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道:「別跟曼麗說我來過。」

  喬元猛點頭。

  走出VIP單間的一瞬間,呂孜蕾笑了,芳心道:這傢夥不去做演員當真浪費,我呂孜蕾自詡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戲,卻沒想到給這麼一個小男孩給騙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小年紀就這麼能騙能哄,再過些年,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毀在他手裡。

  喬元此時站在窗口,遙望著呂孜蕾的背影歎息:哎,喬元啊喬元,你好倒楣,你喜歡的女人,要麼是有錢人的女兒,要麼是年紀比你大十歲的女人,爸爸進了監獄,兩百萬也被偷了……

                ※※※

  呂孜蕾剛離開五分鐘,冼曼麗就來到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她平日很少起床這麼早,只因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實在睡不好,早上朦朦朧朧醒來後,體內的慾火居然沒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會也無濟於事。

丈夫遠在美國,冼曼麗第一時間想到了喬元,想到他那支氣勢磅礡,油亮如木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運動裝的冼曼麗邁著輕快腳步朝會所大廳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現在很需要做愛,需要男人的東西插入她下體。

  冼曼麗並不知道,她體內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賜,殘留在冼曼麗體內的催情蛋白還在發揮強力作用,當然,冼曼麗本身也是屬於敏感的女人,體質敏感的女人對性需求很旺盛。

  「曼麗。」

  龍申很意外的樣子,其實他一直監視著喬元,他知道冼曼麗要來會所,喬元和呂孜蕾的調情把龍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沒想到呂孜蕾是如此美麗迷人,他開始幻想呂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個女人解決他的慾火,這女人就是冼曼麗。

  「龍先生這麼早。」

  冼曼麗並不意外撞見龍申,事實上,冼曼麗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龍申五年前所贈,她對這個曾經包養過自己的男人有過情愫,不過,自從嫁到了利家後,冼曼麗就中斷了與龍申的關係.

  「你也早,好久不見了,曼麗你好精神,越來越漂亮,見到你真高興,能到我辦公室聊聊嗎。」

  龍申少有的動情,他玩過的女人很多,能讓他包養的極少,冼曼麗就是他曾經包養過的一個,若不是冼曼麗要嫁人,龍申不會放棄她。

  「有什麼好聊的,我來洗腳的,不是來聊天的。」

  冼曼麗心不在焉,她約好了喬元,她沒想過和龍申舊情複燃,她對龍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這兩天,冼曼麗滿腦子都是喬元,她對喬元也沒什麼感情,但那天,喬元給予了冼曼麗撕心裂肺的暢快,那滿足感是如此刻骨銘心。

  龍申臉上的橫肉抽動了一下,他幾乎能猜到冼曼麗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麗美麗臉蛋上湧動的春潮,他知道冼曼麗喜歡上了喬元,至少喜歡跟喬元做愛。

  驀地,龍申的心裡充滿嫉妒,他憎恨喬三,自然也憎惡喬元,他難以容忍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喜歡上仇人的兒子。

  「技師都在上培訓課,大概要半小時,我們聊一會就行。」

  龍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為嫉妒而憤怒。

  冼曼麗想了想,也不願太絕情,就同意了,尾隨龍申的時候,冼曼麗有個不好的預感,她不知道,此時龍申的慾火彷彿已燒到了眉毛。

  走進龍申的辦公室的一刹那,冼曼麗的預感變成了現實,龍申抱住冼曼麗,動作不大,很溫柔。

  冼曼麗輕輕掙紮,眼前那張褐色大沙發還沒換,好多年前,她就在這張沙發上和龍申做愛,瘋狂做愛。

  「龍申,不要這樣,我嫁人了。」

  冼曼麗的掙紮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龍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鳥,冼曼麗知道反抗沒有用,她的身體曾經屬於這個男人。

  運動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扯落到腳踝了,眨眼間就被龍申拋到一邊,冼曼麗無奈地坐在褐色大沙發上,雙手遮掩著下體,目光驚恐。

  裸露的修長美腿性感誘人,冼曼麗夾緊雙腿,再次懇求龍申放過她,沒有奇跡出現,龍申獰笑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從容地將冼曼麗撲倒在沙發上,她象徵性地扭動柔軟腰肢和屁股,用穿著跑鞋的腳踢打龍申,龍申則輕鬆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麗的陰道,濕滑的液體引導大肉棒插至最深處。

  冼曼麗悶哼,抵抗的力氣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來會所就想解決性慾的,她一點都不恨龍申,如果她恨龍申,她就不會經常來會所。

  陰道得到了充斥,彷彿乾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龍申的肉棒不比尋常,很大很熱,它炙烤著濕潤的肉穴,這只肉穴原本只屬於他龍申。

  「讓你回味回味。」

  龍申聳動了,臉帶淫笑,大肉棒溫柔地抽插冼曼麗的下體,冼曼麗輕輕地呻吟,龍申掀起她的運動衣,運動衣裡沒有乳罩,冼曼麗看著一張大嘴含吮她兩隻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嬌豔欲滴,飽滿的乳肉摩擦著龍申那張凹凸不平,橫肉遍佈的臉。

  冼曼麗情不自禁呻吟:「喔,龍申你放開我,我結婚了。」

  龍申獰笑:「我也結婚了,我兒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樣,別人不瞭解你,我瞭解你,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過,我喜歡淫蕩的冼曼麗。」

  「我不淫蕩,你才淫蕩,啊,快拔出來。」

  冼曼麗用力咬著嘴唇,桃腮紅潤,她不想印證龍申的嘲笑,如果表現出很舒服的樣子,冼曼麗會覺得失去自尊,沒有女人喜歡承認自己是蕩婦。

  可是,冼曼麗再怎麼克制,也難以承受龍申越來越犀利的抽插,不僅僅是陰道得到充實,還有無法抗拒的快感襲來,摩擦加劇了快感,冼曼麗幾次張嘴,終於,她還是叫了出來:「啊,你就知道欺負我,以前欺負我,現在還欺負我。」

  龍申猛抽了十幾下,突然抱起冼曼麗,一轉身,讓冼曼麗騎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頂著肉穴深處,龍申抱住冼曼麗的腰臀,壞笑道:「那我給你也欺負欺負。」

  冼曼麗已是欲罷不能,她驚訝龍申依然保持著幾年前的強悍,也驚訝自己如此淫蕩,龍申只是輕輕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麗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體,扭腰擺臀,濕淋淋的肉穴吞吐著一支粗壯的陽具。

  印象中,龍申這支大肉棒是冼曼麗所認識的男人中比較突出,無論是粗硬度,還是長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厲害的那位,自然非喬元莫屬。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麗在抗議,可她自己卻用美麗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龍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佔據了冼曼麗的所有意識,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的陰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燙熱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過去,激情已經蔓延開來,龍申不再擔心冼曼麗會掙紮離去,她已經被性愛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龍申卻在這時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麗聳動,然後拔出濕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麗驚慌失措中,淫笑道:「現在我拔出來,你主動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麗很猶豫,很難受,很生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部,那地方一片泥濘,靠近肉穴口的陰毛全濕了,嬌豔的穴肉正吐著蜜汁,她想過一走了之,可體內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燒,她咬著紅唇,無奈地調整了一下雙膝,很不情願地用玉手抓住濕淋淋的大肉棒,對準濕淋淋的肉穴口,緩緩落下臀部,緩緩地納入了大龜頭,最終吞掉整條大肉棒,不留一絲縫隙。

  「啊……」

  呻吟是如此銷魂,無論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龍申衝動地雙手握住兩隻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飽滿,很結實,像一隻熟透的香梨,龍申的十指在急劇收攏,指間的乳肉鼓起,凸顯乳頭的嬌豔,一隻乳頭被狠狠捏搓,另一隻乳頭被牙齒啃咬,冼曼麗渾身電流,呻吟得更銷魂了,她用力磨著下體,磨著圈圈,讓深插在陰道裡的大肉棒攪動陰道裡的敏感細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麗撒嬌,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會更享受。

  龍申當然願意滿足冼曼麗的要求,他體格壯碩,體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這個淫浪的女人。

  正要變換姿勢,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從外邊走進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輕人,他開口就喊:「爸。」

  龍申一看,原來是他兒子龍學禮。

  冼曼麗尖叫,焦急掙紮,她想從龍申懷裡掙脫,無奈整個嬌軀都被龍申死死抱住,就連陰道裡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頂著子宮,無法擺脫,冼曼麗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運動衣儘量拉下,遮住身體的一部分。

  龍申微笑著朝驚詫中的龍學禮招了招手:「過來,還記得曼麗嗎。」


              【未完待續】
                第九章

  「記得。」

  龍學禮大步走近沙發,很鎮定,很興奮地向洗曼麗問好:「曼麗姐好,好久不見你,你還是那麼漂亮。」

  洗曼麗扭頭看了龍學禮一眼,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發現龍學禮正打量她的下體,不用猜,一定是觀看她的私處,那地方正被龍申的陽具緊緊插著。

  「學禮,你快出去,不許看。」

  洗曼麗急嗔,她認識龍學禮,五年前就認識,那時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長為很容易令女孩心動的美男子,就連尷尬中的洗曼麗都忍不住又回頭,瞄了一眼龍學禮。

  「曼麗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圓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龍學禮的眼裡閃過一絲輕佻,他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修身西褲的褲襠處迅速隆起了一個大包。

  眼前的風景深深刺激了龍學禮,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溝,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應,何況這迷人的雪臀下還插著一根粗大的傢夥。

  「你以前見過我屁股?」

  洗曼麗紅著臉問,她本不想說話,但又想知道為什麼龍學禮知道她屁股好看,她以為是龍申告訴他兒子,多少年前,她和龍申如膠似漆的時候,龍學禮會偶爾出現在她身邊,那時,洗曼麗還不怎麼注意龍學禮,她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龍學禮看過。

  龍學禮壞笑,他看著父親龍申,聳聳肩,龍申也壞笑,他狡猾地把話岔開:「學禮,找我有事嗎。」

  龍學禮再走近兩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與洗曼麗近在咫尺:「阿元問我加工資的事,我怎麼跟他說,那晚我答應給他加工資了。」

  聽到是關於喬元的事,洗曼麗也在聽,她掩著半臉,忍受著肉穴的快感對靈魂的強烈衝擊。

  龍申緩緩挺動大肉棒:「曼麗,你的意思呢。」

  洗曼麗氣惱地瞪了一眼過去,很難為情,龍申的挺動刺激了陰道深處,更強烈的麻癢令她難以忍受,她用陰道肉壁夾了夾大肉棒,雙手推在龍申的肩上,暗示龍申別動,龍申假裝不解風情,大肉棒繼續挺動,兩人一聳一動,春意無限,龍學禮當然知道這兩人在幹什麼,他禁不止在他們兩人面前揉了揉發脹的褲襠。

  洗曼麗看見了龍學禮這動作,她更嬌羞,強忍下體的難受,對著龍申嬌嗔:「我不知道,別問我。」

  「學禮,你去告訴阿元,說曼麗不淮給他提工資。」

  龍申故意試探洗曼麗是不是心向喬元,幸好洗曼麗關鍵時刻多了一份心機,她氣惱道:「我可沒說,你想加誰工資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龍申一聽郝思嘉這態度,反而心裡高興,馬上示意龍學禮:「你打電話給財務,把阿元的工資提到張劍的水準,龍家的人說話算話,既然你答應了他,就要兌現。」

  龍學禮馬上去辦,就他個人而言,他還蠻喜歡喬元的,一來喬元會做事,懂得如何遷就龍學禮這公子哥,與龍學禮交往時,喬元始終保持距離及掌握分寸,加上喬元機靈,拍馬屁不留痕跡,龍學禮特別受用。

  二來呢,龍家用詭計欺騙喬元父子,他心裡頗為愧疚,且知道他父親龍申派人盯著喬元,在去鷹嘴峰的長途車站上耍了奸計,用卑鄙手段把裝有兩百萬的袋子偷走,龍學禮心裡更過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龍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他同意給喬元漲工資,反正喬元是會所的搖錢樹,漲了他喬元的工資,就安撫了他的心,好讓他替會所賺回更多。

  趁著龍學禮打電話,龍申更放肆地調戲洗曼麗,他索性把洗曼麗的運動衣脫下來,這下,洗曼麗除了腳下穿著一雙跑鞋外,身體已經全裸,她拼命掙紮,兩條美腿在空中晃動,龍申壞笑:「害什麼羞,學禮以前偷看過我們做愛,而且不只一次,你可是他的夢中情人。」

  「啊。」

  洗曼麗終於證實了心中猜測,心中羞澀難當,不過,聽說自己是龍學禮的夢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兒瞄向龍學禮,正好與龍學禮對上了眼波。

  「我爸說的是實話,我超喜歡曼麗姐。」

  交代了財務漲喬元的工資,龍學禮回到沙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洗曼麗的嬌軀,羞得洗曼麗抱住酥胸,焦急道:「學禮,你先出去好嗎。」

  「我想看曼麗姐跟我爸爸如何做愛。」

  龍學禮笑嘻嘻注意著他父親的聳動,看著龍申的陽具在洗曼麗的陰道裡進出。

  洗曼麗幾番遮擋:「不許看。」

  可雙手又哪裡遮擋得住無處不泄的春光,滋滋聲中,龍學禮調戲道:「曼麗姐好多水。」

  洗曼麗大羞:「你亂說什麼,快出去,快出去。」

  龍學禮詭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曼麗姐不給我看,我就告訴我媽媽,說你勾引我爸爸。」

  龍申哈哈大笑,洗曼麗羞惱不已,當然不承認勾引龍申,「是你爸爸強迫我的。」

  「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像強迫。」

  龍學禮壞笑,與龍申一唱一和。

  龍申乾脆掰開洗曼麗的雙腿,讓龍學禮真切地欣賞洗曼麗的陰戶如何吞吐大肉棒,洗曼麗見狀,急得伸手要推開身邊的龍學禮,不讓他看,可她的手被龍學禮抓住了,一時間,洗曼麗全身盡裸,妙處袒露,陰毛嬌柔,這具性感嬌軀強烈刺激著龍學禮。

  「曼麗,很多女孩喜歡學禮的,他長得怎樣。」

  龍申緩緩加速抽動大肉棒,言語中頗為自得。

  正氣惱中的洗曼麗嗔道:「一點都不像他爸爸。」

  龍申大笑:「像他媽媽就行,雖然不像我,但絕對是我的種。」

  說著,朝龍學禮擠擠眼:「兒子,你還不脫下褲子麼,這樣包住發脹的屌兒會傷身的,讓曼麗幫你含一下,紓解紓解。」

  「龍申,你瘋了嗎,你怎麼能讓學禮欺負我。」

  洗曼麗花容失色,她舉起粉拳就打,無奈肉厚粗皮的龍申根本就不在乎,洗曼麗一邊打,龍申就一邊用大肉棒上頂她的肉穴,幾個來回下來,洗曼麗再也無力出手,呻吟著聳動翹臀迎合龍申,眉目之間春意犯濫,媚眼如波。

  龍申淫笑:「我們父子一起操你,免費的。」

  說著,抱起洗曼麗,身體一轉,交構的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洗曼麗又騎上龍申的身體,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麗嬌軀亂顫,老老實實地俯趴在龍申的胸膛上,龍申張開大嘴,將洗曼麗的小嘴櫻唇含了結實。

洗曼麗的芳心一陣緊張,迷離中暗道:龍申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我和喬元有關係了?難道VIP 洗腳室裡有隱蔽的探頭?來不及細想,洗曼麗芳心大亂,因為龍學禮脫光了衣服,他緩緩跪在洗曼麗身後,輕撫那只迷人的雪臀:「曼麗姐,我爸爸是粗魯些,我保證斯文,我確實很喜歡你,我幻想你手淫了無數次,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龍申大笑:「曼麗你聽聽,學禮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讓他年少的夢想成真,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心願。」

  「你們,你們父子倆欺負我。」

  洗曼麗直起了上半身,她好無奈,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被喬家父子玩弄,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龍學禮長得俊美,在心底裡深處,洗曼麗似乎有某種刺激感,內心的欲火遲遲不能宣洩,洗曼麗有點焦躁,有點期盼,她暗暗尋思著跟兩個男人一起做愛是什麼滋味。

  這時,洗曼麗的背脊傳來炙熱感,她回頭看去,不禁一聲尖叫,扭腰避開。

  原來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觸碰她的嫩肌,洗曼麗幾乎可以肯定這支肉棒比龍申還要粗長,它顏色偏白,龜頭紅潤。

  「你看,學禮的傢夥多厲害。」

  龍申握住了洗曼麗的奶子,使勁地搓,非常粗魯。

  「曼麗姐。」

  龍學禮彬彬有禮,已經把他大肉棒遞到洗曼麗面前了,他也不用強,而是可憐兮兮的乞求。

  洗曼麗在猶豫,她嬌軀由於龍申的挺動而聳動,肉穴吞吐著龍申的大肉棒,眼睛不願看龍學禮的陽具。

  龍申責怪兒子:「一點都不懂事,要曼麗含你的傢夥,你得先跟人家親親嘴,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語提醒夢中人,龍學禮二話不說,馬上彎腰,抱住洗曼麗的香腮,張嘴就吻了下去,洗曼麗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條舌頭深入了她口腔,她沒有拒絕,她心裡早有點喜歡龍學禮,女人對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覺,何況正欲火焚身,洗曼麗感覺自己的另一個乳房被一隻手握住,不同的是,這只手很溫柔,洗曼麗迷離了,她鼻息渾濁,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最敏感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她被觸摸,被兩個男人觸摸。

  「嗚嗚……」

  洗曼麗快要窒息了,陰道充實,愛液狂流,龍學禮鬆開她的嘴,舔吻她的朱唇,雙指捏揉嬌嫩的乳尖,柔聲說:「曼麗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結實,怪不得我爸爸老是說起你。」

  「說我什麼。」

  洗曼麗嬌喘,媚眼如絲。

  龍申悄悄給龍學禮使了個眼色,龍學禮會意,他詭笑著貼近洗曼麗,將粉白大肉棒送到洗曼麗的面前,用紅潤的龜頭輕擦她的唇瓣:「爸爸說你是我媽媽之外最愛的女人。」

  洗曼麗輕哼,媚眼終於直視嘴邊的肉柱,聞嗅著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體味,她陶醉了,這些味道對於成熟女人來說,是致命的,她沒有拒絕龍學禮的輕薄,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濕潤了唇瓣,大龜頭像刷牙般摩擦她潔白的牙齒,牙齒微張,大肉棒緩緩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麗接受了,接受了這支透著濃厚青春氣息的陽具,她張大嘴巴容納這支陽具。

  下意識地,洗曼麗又拿喬元的巨物跟龍學禮的大肉棒相比,雖然沒有含過喬元的巨物,但洗曼麗能肯定眼前這支大肉棒還是比喬元的巨物差一點。

  洗曼麗心道:「好厲害,比不上喬元的大粗長,也是難得一見的傢夥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裡的大肉棒,鼓著香腮吮吸著,吞吐著,小舌翻卷,唇齒之間充滿了愛意,她幾乎愛上了嘴裡的巨物,愛上了龍學禮,那茂密的陰毛覆蓋了洗曼麗的小臉,男人的氣息何其濃烈,洗曼麗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龍學禮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獨特魅力,他快感彌漫,汗毛倒豎。

就在這時,龍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麗的身體騰空,空虛的肉穴滴下了黏液,洗曼麗很意外,吐出小嘴裡的大肉棒,嚶嚀一聲,電光火石間,一支更粗長的大肉棒從她臀後插入肉穴,滿滿地填補了陰道的空虛,洗曼麗的嚶嚀變成呻吟,她知道,這是龍學禮的大肉棒,剛才還在嘴裡,此時已經插入她的靈魂深處,脹滿更甚,電流滿體。

「啊,學禮……」洗曼麗嬌吟,身子俯低,美臀順勢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宮,用力地頂在花心裡,洗曼麗無序地抬頭呻吟,不料,一支濕淋淋的大肉棒正等著她,她剛一張嘴,這支濕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伸到嗓子,洗曼麗毫不遲疑地將嘴裡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覺,龍申以前就喜歡把他的陽具插到洗曼麗的嗓子眼,這次完全不同,不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還同時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宮口,兩支大肉棒一起挺動,洗曼麗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前後夾擊的感覺,她失魂了,她緊忙抱著龍申的屁股,隨著他們父子的聳動而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洗曼麗的愛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氣了充斥著淫蕩得不能再淫蕩的氣息。

  「學禮,覺得怎樣,爽嗎。」龍申一邊挺動,一邊玩弄洗曼麗的兩隻美乳,龍學禮則忘情地抽插,棒棒都插到底:「太爽了,爸,曼麗姐是我的,你以後不能隨便操她。」

龍申笑駡:「臭小子,你不多謝爸爸,還搶爸爸的女人。」

龍學禮翻弄洗曼麗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進嘴裡吮吸:「曼麗姐,你知道嗎,我讀書那會,整天幻想和你做愛,我一天打飛機兩三次,腦子裡全是你的樣子。」

洗曼麗艱難吐出大肉棒,回頭凝望俊美男子,嬌喘問:「你偷看過我多少次。」

  問完了,又將龍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聳動。

  龍學禮回憶道:「好多次了,在這裡有兩次,萊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邊的別墅五次,就這麼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麗姐做愛,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說著,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風驟雨般抽插,洗曼麗閃電般直起了身子,後靠在龍學禮身上,雙腿依然跪著,雪白翹臀主動撞擊龍學禮的小腹,她忘情嬌吟:「啊,好粗。」

  「喜歡嗎。」

  「喜歡。」

  龍學禮亢奮地抱住洗曼麗的雙乳,下身狂抽:「曼麗姐的穴穴好緊,給我爸爸弄了這麼久還緊緊的,好舒服,曼麗姐,我愛你。」

  洗曼麗伸出右臂,向後勾住龍學禮的手臂,哆嗦道:「學禮,快親我……」

  龍學禮馬上含住了洗曼麗朱唇,吮吸她的小舌頭,她的小嘴剛才還深含過龍申的陽具,這會卻已和龍學禮狂吻狂親。

  大肉棒沒有停歇,花心被龜頭無情碾磨,本來就很濕潤的陰道噴出了黏漿,大肉棒抽擦得更犀利了,滾燙的精液也噴了出來,兩股愛液混合在一起,沸騰了愉悅神經。

  洗曼麗尖叫:「啊,啊啊啊……」

                ※※※

  邱宜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詢問郝思嘉後,他好不激動,雖說匯迪電子廠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極其惡劣的金融環境下,能抵押三千萬就已經不錯,他萬萬沒想到在臨近破產的時候,利家願意出六千萬。

  「我就去見利兆麟。」

  邱宜民興奮地抱住了郝思嘉,剛想親一口,郝思嘉卻拒絕了邱宜民,內心中有點反感,郝思嘉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丈夫的口有點臭,也許是丈夫鬍子拉碴,也許……郝思嘉沒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訴邱宜民,事不宜遲,要他儘快聯繫利兆麟,邱宜民滿口答應,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裡找到了一處暖屋。

  邱宜民沒有察覺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絕和他親熱,邱宜民相信,只要事業重新煥發生機,美麗的妻子會天天動情,會把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

  從百裡外的電子廠回到承靖市,郝思嘉從銀行裡領取了十萬現金,她需要花錢,已經節儉了半年,這半年裡,喜歡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簡直度日如年,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領取這麼多現金,看著提袋裡厚厚的鈔票,她心裡充滿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風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錢從沒有這麼多過,以後也許會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欣賞漂亮的小手,十隻指甲不長不短,剛好令人賞心悅目,看上去似乎沒有過多修飾過沒有塗顏色,幾乎就是十片晶瑩明玉,實際上這是最頂級美容店裡的最頂級美甲,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麼女人都捨得花這麼多錢去美飾指甲,也不是什麼女人都有能力花這麼多錢去美甲。

  郝思嘉捨得,也有了這個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麗的指甲來襯托,就如同美麗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樣。

  男人不僅喜歡美麗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歡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無論哪個男人見到這麼美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會興奮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還會握住哪個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邊吃,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她只知道,無論下一個男人是誰,她都必須要去面對。

  幽幽歎了一口氣,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閑能幫她物色優秀的男人。

  「只要優秀,即便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語,她舉起小手仔細欣賞,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驀地,郝思嘉美麗的瓜子臉塗上了一層紅暈,她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這位老男人給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濕潤了,兩腿間的私處也跟著濕潤,她喜歡且感激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見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會願意給,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願意奉獻自己的身體。

  當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萬,郝思嘉願意給利兆麟包兩年,三年,十年也行,這樣一來,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樣和幾十個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級的。」這是郝思嘉心裡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動提出這要求,這似乎不切實際,郝思嘉仍抱有這幻想。

「阿元,你覺得那女人漂亮嗎。」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著郝思嘉不遠的幾張餐桌外,兩個年輕男人正欣賞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龍學禮和喬元也不例外,他們已經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覺得膩,在這家高級餐廳裡,還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龍學禮輕歎:「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國經典老電影裡的女主角就叫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絕不敢用郝思嘉這名字。」

  喬元兩眼泛光:「她敢用這名,就是自認不比那個郝思嘉差。」

  龍學禮的目光投向喬元,欣慰地誇了兩句,龍學禮說不上很喜歡喬元,但至少他跟喬元聊天很輕鬆,不費勁。

  可龍學禮從心底裡看不起喬元,這很正常,有錢人一般都看不起窮人。

  龍學禮既希望喬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喬元,如果把喬元當成身邊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無味,龍學禮不缺這號人,聽說喬元是會所冉冉升起的搖錢樹,龍學禮更糾結了,他不可能視喬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賺錢機器。

  喬元打了個飽嗝,他打算休息一會再吃,之前在會所的經理辦公室裡被龍申譏諷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竊賊竊走兩百萬的鬱悶全一掃而光,因為龍學禮不僅請了他喬元吃飯,還提高了他喬元的工資,從此以後,他每月一萬五的薪水足以傲視會所同仁。

  喬元想著想著,心裡愈加高興,他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想在會所混得好,就必須討好龍家公子。

  於是,喬元滿臉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馬屁功夫:「學禮哥,跟你在一起見到的美女比在會所見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窮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歲就有那麼多錢,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豪車,人長得又帥又高,只有郝思嘉這樣的美女才配得上學禮哥。」

  龍學禮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錢,二百多萬夠買一輛不錯的車子了。」

  龍學禮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刺激喬元,而是不希望喬元懷疑那兩百萬是他龍家的人所偷。

  喬元差點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來,想到那賊子,喬元恨得咬牙切齒。

  龍學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陰晴不定,他假仁假義道:「讓你爸爸替我頂罪,我很內疚。」

  喬元心頭湧上一絲溫暖:「應該的,就算我爸爸不幫你頂罪,我也會幫,因為你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請我,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這種高級的餐廳吃飯。」

  「以後我們常來。」

  龍學禮瀟灑說。

  喬元一陣感動:「謝謝學禮哥,你太關照我了,這次你幫我提工資,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不如,今天這餐我來請。」

  「呵呵,算了算了,還是我請。」

  龍學禮當然不會讓喬元請,在這種高級的地方,讓自家的員工請客豈不是很丟面子,他拒絕了喬元買單,微笑道:「我還跟我爸說了,以後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去會所洗腳,我再叫你去。」

  「全聽學禮哥吩咐。」

  喬元也不爭這個面子,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餐飯少說也要兩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願把錢上繳給母親王希蓉,一想到母親的內衣粗鄙發黃,喬元別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後去商場給王希蓉買幾件內衣,一是討他母親開心,二是慶賀自己加了工資。

  龍學禮見喬元對自己謙恭,心裡更滿意,眼睛打量了喬元兩下,琢磨著自己一身名牌開豪車,如果身邊的人不體面,那也等於自己不貼面。

  龍學禮眼珠一轉,微笑道:「我有一輛寶馬閑著,我打算近期給你辦個駕照,以後你就開著那輛寶馬上下班,就當車子是你的,我有時應酬會喝很多,為了安全起見,我不能酒駕,我媽媽也禁止我酒後開車,以後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電話,你開車來接我。」

  喬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馬屁拍對了,不過喬元並不覺得有多榮耀,他心裡隱隱有一絲傲然:如果這傢夥想把我當成他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裡不十二分樂意,喬元的臉上仍裝出驚喜的樣子:「我才十六歲,能開車了嗎。」

  龍學禮擺擺手,不屑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車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駕照上填十八歲就行了,再說了,萬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憑我家的關係,哪怕開車撞死人也不會有大麻煩,頂多罰錢。」

  怕說漏了嘴,龍學禮又補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頂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願意丟這個臉。」

  想到父親,喬元不禁黯然,桌上還有很多美食,他也沒了胃口再吃。

  突然,龍學禮拽了拽喬元的衣服,忙著叫來服務生買單,喬元抬頭一看,發現郝思嘉站起來要走,他馬上明白龍學禮想泡郝思嘉的意圖,公子哥尋花問柳,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見郝思嘉開著保時捷絕塵而去,龍學禮大贊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風範,他趕緊開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跟在後面,撞壞計程車那倆蘭博基尼,龍學禮花十幾萬修了修,已轉手買出。

  喬元坐在車裡感慨萬千,心想自己何時才能擁有蘭博基尼的一個輪胎。

「學禮哥,啥是知性女人。」喬元謙虛討教。

  「就是有文化內涵的女人,她們舉止優雅,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動作優雅得就像拍色情電影那樣有美感。」

  聽了龍學禮這一番話,喬元著實漲了知識,他口若懸河,又是一頓很高水淮的馬屁拍過去,哄得龍學禮熱血沸騰。

  繁忙的公路上,車輛川流。

  蘭博基尼跟了保時捷一段路,龍學禮突然眉飛色舞道:「快到會所了,這美女不會是去我們會所洗腳吧。」

  喬元連連點頭,附和說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時捷真的開進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龍學禮不禁哈哈大笑,喬元見狀,擠擠眼,討好道:「真的給學禮哥說中了,天意啊,不如學禮哥親自出手,幫美女洗腳,一舉把她泡到手。」

  龍學禮歎息搖頭:「我是很願意,可惜我沒你的技術活,萬一美女見我洗不好,一生氣,出腳把我踹了。」

  兩人哈哈大笑。

  喬元躍躍欲試,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薦,便假裝問:「就不知這美女找誰洗。」

  龍學禮想都不想,馬上說:「當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 單間,那是她們幾個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 單間?」

  喬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郝思嘉是呂孜蕾,洗曼麗的好朋友。

  喬元別提多高興,咧著嘴直笑,美麗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龍學禮淫念頓生,他覬覦洗曼麗,呂孜蕾,郝思嘉三個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沒膽子,也沒機會對她們下手,儘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尤其是呂孜蕾,郝思嘉這類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龍學禮和他父親一起姦淫了洗曼麗,那也是全拜他父親給機會,如果單憑龍學禮追求洗曼麗,他不是沒有機會,但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像她們這種高素質的美女,再淫蕩輕佻,也不是輕易就能泡上的。

  連輕佻的洗曼麗都難追求,呂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公子哥沒有放棄,姦淫洗曼麗後,龍學禮從龍申那裡得知喬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喬元不僅勾引了洗曼麗,還差點成功勾引呂孜蕾。

暗地裡,龍學禮對喬元已刮目相看,讓喬元開寶馬無非是籠絡他。

龍學禮深知,要想把呂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龍學禮只能另闢蹊徑,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辦法。

  龍學禮打算寄希望喬元把呂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後,他龍學禮再開口要求喬元將這兩個美女拱手相讓,相信喬元不會拒絕,龍學禮幻想著,喬元在和郝思嘉做愛時,他突然出現,輕鬆地佔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親龍申配合龍學禮得到洗曼麗一樣。

  龍學禮越想越開心,他是從姦淫了洗曼麗後得到啟發,他甚至還希望喬元專職勾引各種美女,然後轉送給他龍學禮享用。

  這絕對是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方法。

  所以,龍學禮毫不遲疑地安排喬元給郝思嘉洗腳。

  「我叫張劍安排你去洗,這下便宜你喬元了。」

  龍學禮詭笑。

  喬元裝出很老成的樣子:「鮑魚吃多了都會膩,我一天洗這麼多腳,就算是美女的腳,我也不覺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喬元湊到龍學禮跟前,皺眉苦臉:「再說了,萬一這女人的腳很大,很粗,很難看,那簡直就是折磨,我前幾天遇到過幾個超漂亮的大美女,結果她們的腳一個個的都醜得不行,要麼有三十九碼大,要麼滿是青筋糙皮,臭氣熏天,有的腳趾頭跟香蕉一樣長,還長短不一。」

  龍學禮頓時臉色大變,胸悶欲嘔:「我的媽呀,給你喬元這麼一噁心,我以後找女友一定首選腳漂亮的。」

  喬元壞笑:「文蝶的小腳丫挺漂亮的。」

  龍學禮一愣,臉色更難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腳?」

  喬元趕緊陪笑:「學禮哥,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看看,這是職業習慣,沒別的意思。」

  龍學禮盯著喬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憂天了,小蝶整天纏著我結婚,她花錢如流水,又怎麼會看上喬元這種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試他,讓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這,龍學禮露出了笑臉,好奇問:「小蝶的腳真的漂亮?」

  「嗯。」

  「滿分一百的話,能給多少分。」

  「九十八。」

  「為什麼不給一百,有哪裡有遺憾。」

  喬元一本正經說:「我沒幫小蝶洗過腳,我不敢說一百分啊。」

  說完,自個在心裡竊喜,腦子裡全是文蝶的一顰一笑,喬元早就發現文蝶有一雙極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讓文蝶給你洗腳,你好好看清楚了。」

  龍學禮嚴肅說。

  喬元一聽,差點笑出來:「學禮哥的女友數不勝數,為何單單要我幫文蝶洗腳,是不是學禮哥喜歡文蝶。」

  龍學禮道:「肯定喜歡了,我媽媽打算要我找個相對固定的,我覺得文蝶不錯,以後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給她一筆分手費,現在說不淮。你對女人的腳有研究,我過兩天把我喜歡的女人都叫來給你洗腳,你幫我逐一評判,看看哪個腳更優秀,更漂亮。」

  「都叫來,我豈不是忙死?」

  喬元幾乎把淒苦寫在臉上,可心裡卻樂開了花,尋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賺錢,或許還能操一兩個,兩三個,三四個,何樂不為。

  「一天叫兩個來,分批次。」

  龍學禮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隨時為學禮哥的女朋友效勞。」

  喬元少有的恭維。

  「你快去淮備吧,幫我看看郝思嘉的腳到底美不美。」

  喬元當然要淮備,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來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關上門左右看了看,也沒開燈,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隱藏的攝像頭,把嘴裡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攝像頭上,又在貴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會,摸到一根頭髮絲般的電線,喬元一聲冷笑,把細電線給扯斷了,這根細電線連著兩隻小揚聲器。

  「媽了個逼的,曼麗姐不告訴我這裡有機關,我還蒙在鼓裡,被他們監視偷看了那麼久,還有人權不,還有隱私不。等會,我把十幾個VIP 房的監視玩意都弄壞了,看你們換得勤,還是我破壞得勤,媽了個逼的……」

  剛噴上空氣清洗劑,剛把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的窗子簾子全打開,一位瓜子臉,身穿時尚連衣裙的美麗女人便推門而入,與喬元對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滿之色,她走到貴妃椅邊,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雙臂在胸,翹起了美人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喬元臉上轉了轉,不耐煩道:「你新來的?」

  「來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新,還是舊。」

  喬元心裡也很不滿,他不喜歡這種臉色,雖然見慣了,沒辦法,誰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臉色再難看也要看。

  「你是劉經理的親戚?」

  「不是。」

  「周經理的親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張經理的親戚了。」

  「也不是。」

  「會不會是這家會所老闆的朋友的朋友介紹來你這裡工作的。」

  「不是。」

  輪到喬元不耐煩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一定懷疑我這麼一位大帥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腳。」

  美女笑了,只不過是冷笑:「帥麼,別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你挺聰明的。」

  喬元有樣學樣,也冷笑:「我不但長得帥,還聰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聰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臉問:「你意思說我笨?」

  喬元也黑下臉:「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優雅道:「很多人說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認為自己是知性女人,現在請你這個醜八怪告訴我,我笨在哪裡。」

  喬元雖然不是什麼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醜八怪』三個字確實配不上他,見美女這麼說,他不客氣了:「你身處VIP 豪華單間,就憑這點,會所就不會找一般的技師給你洗腳,你兩隻眼睛一點都不漂亮,還總是看著天,如果你頭低一點,就能看見我佩戴金徽章,你認識這麼多經理,肯定是老顧客了,你不會不懂得會所裡的金徽章不是隨便什麼技師都能佩戴的,我們會所裡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師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師只有兩人,我就是其中一個。」

  美女當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裡,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氣歪了:「你敢對客人無禮?」

  喬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說的,我沒無禮。」

  郝思嘉冷笑:「你說我笨,就是對客人無禮,你還說我眼睛難看……」

  喬元冷冷打斷郝思嘉說下去:「我後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個笨女人蘿蘿嗦嗦那麼久,你喜歡吵架我不奉陪,你愛洗不洗,你想選哪個師傅洗你自己決定。」

  「我投訴你。」

  郝思嘉氣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見了,胸脯急劇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陣痙攣,她咬著紅唇,臉色有點蒼白。

  「我也投訴你。」

  喬元沒注意到郝思嘉的臉色變化,口氣依然強硬。

  郝思嘉怒極反笑:「你找誰投訴我?」

  喬元立馬脫口而出:「洗曼麗,呂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隨即咯吱一笑:「哦,原來你認識她們兩個八婆呀。」

  張經理的辦公室裡。

  龍學禮和張經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們看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的監視畫面,也聽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裡的一切聲音。

  「可能是東西壞了,早上還好好的。」

  張經理好不鬱悶。

  龍學禮大聲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壞了,你這頭蠢豬為什麼不經常檢修,為什麼要等到壞了才知道壞,你他媽的不想幹就給我滾,別以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馬屁,別以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滾,沒人留得住你。」

  張經理膽戰心驚地遞上茶杯:「對不起龍少爺,我錯了,我會好好改正,你別生氣,你喝口茶。」

  兩個男人不知,此時此刻,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裡的氣氛如六月天,說變就變,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已笑聲滿屋。

  郝思嘉正給她的兩位閨蜜打電話,她的玉足則放在了熱水滿滿的木桶裡,接受喬元的搓洗。

  喬元沒有失望,郝思嘉長有一雙非常漂亮玉足,所以喬元洗得很仔細,幾乎把玉足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洗過了十遍。

  終於,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半眯著雙眼,吐著如蘭氣息,嬌柔得不可方物:「哎喲,好舒服,我要殺了曼麗和孜蕾……」

  「為什麼。」

  喬元隨口問,他當然不相信郝思嘉會殺了兩個閨蜜。

  撈起郝思嘉的兩隻玉足擦乾,喬元開始施展他的絕技,無人能及的捏足絕技。

  郝思嘉軟綿綿道:「她們就兩騙子,剛才在電話裡,你猜她們怎麼說你來著?」

「說我?」喬元莫名其妙。

「她們說你洗腳的水準很差,叮囑我千萬不要給你洗腳。」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塗。

  喬元有點神不守舍:「那你為什麼不聽她們的話。」

  郝思嘉嬌嗔:「你以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呂孜蕾一會說你洗得差,一會說給你洗了兩次,哼哼,她這麼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絕不會給你洗第二次。」

  喬元歎息:「看來呂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覺得我的洗腳水準如何?」

  喬元被動人的笑聲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呂孜蕾,想到她的兩隻大奶子,喬元迷亂了,這三個美女他都喜歡,都想據為己有,怎麼辦。

  「還行。」

  郝思嘉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喬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動玉腿,嬌吟蕩人心魄:「哎喲,你輕點,絲……」

  「你們三位姐姐的腳都很漂亮。」

  喬元沒有再為難郝思嘉,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換了食客說一個高級廚子的廚藝『還行』,估計那食客的菜裡一定多加了廚子的口水鼻涕。

  「你說說,我們誰最漂亮。」

  郝思嘉問得很有意味,不只是問腳,也是問容貌。

  「郝思嘉。」

  喬元一點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討女人歡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喬元問:「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喬元誇張地比劃道:「如雷貫耳了,你一走進會所,這裡的技師和員工都激動喊,你們看,你們看,那位超級無敵,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來了。」

  「哈哈,這麼誇張,你逗我。」

  郝思嘉笑彎了腰,笑得在貴妃椅上東倒西歪。

  喬元乘機撫摸兩隻玉足,這兩隻玉足平日養尊處優,嫩白滑膩,柔若無骨,喬元是越看越喜歡。

  郝思嘉也不懂喬元是捏腳還是玩腳,總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喬元玩了半天,小聲贊道:「思嘉姐的腳是不塗指甲油的,她們都塗。」

  郝思嘉問:「塗好,還是不塗好。」

  喬元大膽道:「指甲油是化學東西,塗多了影響腳趾健康,我喜歡原生態的腳,思嘉姐的腳趾頭像玉石瑪瑙一樣,漂亮又可愛,我很想親一下。」

  郝思嘉何時被人如此贊過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澀之極,哼了哼:「你很壞哦。」

  喬元見郝思嘉態度曖昧,膽子更大了:「親一下不會很壞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嬌羞,拒絕了,但口氣似乎不嚴厲,這是她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她怎麼會對喬元嚴厲,眼前這個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開心。

「求你了,就親一下。」喬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臉紅透了,她眼珠轉了轉,沒有拒絕:「你都親過她們的腳了?」

喬元猛機靈搖頭:「沒有,沒親過。」

郝思嘉芳心一陣歡喜,毅然道:「好,我就給你親一下。」

喬元簡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飛快地低頭,在郝思嘉的玉足上親了一大口,剛好親在大腳趾頭,郝思嘉大羞,腳趾頭顫動。

  喬元笑嘻嘻問:「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親過她們的腳,你就不允許我親你的腳了?」

  「當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見喬元一臉不嚴肅,她頓時心生懷疑,飛快拿起手機,目光嚴厲:「不行,我要再打電話問清楚孜蕾,曼麗她們,如果你敢騙我,如果你親過她們的腳,我投訴你耍流氓,哼,我開著免提,以示公正……」

  喬元平靜得很,暗歎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電話接通了,是打給了洗曼麗,郝思嘉幾乎對著手機喊:「曼麗,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打算讓這男孩幫我洗腳,你說,他會不會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腳,親我的腳。」

  沉默了片刻,洗曼麗大笑:「會的,會的,他就咬過我的腳,還……還親我別的地方……」

  喬元沒想到洗曼麗會亂說,郝思嘉也沒想到洗曼麗說得這嗎輕佻,她迅速掛掉了電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掛掉電話,是郝思嘉擔心洗曼麗要說出什麼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聊得下流話題,比男人過之而無不及。

「曼麗姐誣陷我。」喬元大聲抗議,他確實沒親過洗曼麗的腳。

  郝思嘉吃吃嬌笑:「我知道,曼麗是亂說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禮,她一定不會這樣瘋瘋癲癲。」

  郝思嘉錯了,洗曼麗被喬元非禮了,是她出錢,讓喬元非禮。

  喬元當然不會說出實情,他察言觀色,見郝思嘉嬌媚動人,喬元心兒一蕩,還想得寸進尺,還想再親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捏著捏著,嘴巴越來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裝沒發現喬元的企圖,她紅著臉,抖動著腳趾頭,似乎很期待喬元的猥瑣。

  突然,喬元皺起眉頭,小聲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驚詫,這半年來,她時常胃痛,在沉重壓力之下,郝思嘉吃飯睡覺都不正常,還時常頻臨絕望境地,一個軟弱的女子,一個抗壓能力極差的女子,她的身體又怎能健康。

  喬元臉色嚴峻,聚神揉捏,指力貫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結結巴巴說:「好像蠻嚴重的,最好儘快去看醫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會有點痛,你忍忍。」

  一陣胃部痙攣,郝思嘉嬌呼:「哎喲,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喬元霍地站起,雙臂齊伸,將郝思嘉抱起,轉身就往門外跑,郝思嘉不忘裝有現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喬元的衣領:「袋子,我的袋子……」

  喬元再回頭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時,美人已痛暈了過去。

  喬元發瘋似的沖出會所,街上的行人都吃驚地看著一個男孩抱住一個女人發瘋似的狂奔,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個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遠好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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