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32-34)

195Clicks 2021-12-24 Author: 大春袋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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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32-34)

作者:大春袋系我2021/12/24发表于:SIS001

  第32章

  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然不减。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

  世上总有一些只想着不花钱就想蹭便宜的人。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着试试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

  就在那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着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道:「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嘻。」「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看吧。」

  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一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

  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阻止。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

  今晚车里的姑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应。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操,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操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不稀罕了。」「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操死你。」

  这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

  待那群白痴散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着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那车夫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

  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说话。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奇痒的蜜穴,随着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的酥痒。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好奇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

  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

  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操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着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老龟公办妥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权限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

  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神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稍平息几分躁动。

  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是里面的姑娘被吓着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有这些坑的了。」

  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奇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

  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神,娇躯颤抖着无力地坐下,胯下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着起身了。

  驶出那段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萧玉若强打着精神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不得再来一次?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趟吧。」车夫笑道:「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着,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多说了。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

  萧玉若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法解释什么。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然后车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

  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着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美目紧闭享受着那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着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着,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得诱人之极。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时晃动着如钟摆一般。

  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着的萧玉若。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正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那团黑影。惊慌失措的她正要大呼,却是被那黑影中伸出的一只干瘦的粗手一把掐住粉颈,出声不得,然后又被一根手指戳了娇躯两下,感觉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沉重,就连想要抬手挣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待那握住咽喉的粗手松开后,她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萧玉若顿时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是人是鬼。直到那团黑影慢慢靠近,才看清原来是个身形矮小的猥琐汉子。

  萧玉若也不认得这个猥琐汉子到底是谁,与自己是否有仇怨,但是现在也不是最紧要关心的,因为这人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把她摁在车厢后壁上,然后一手抓起大小姐一条软绵无力的大长腿就掰起,随后一只脚就压在那雪白的玉腿之上固定住,旗袍的下摆因为双腿的大张已经被扯到腰间,一尺枪也不和她废话,一手抓住那角先生就是一顿狂抽猛插,原本已是泥泞般湿滑的蜜穴此时受到如此激烈的蹂躏,那蜜穴中的淫水就如洪水冲垮堤坝一般狂喷而出,那冲出的架势都激射到那车厢的前门处。

  萧玉若此刻羞愤得就要咬舌自尽,只是浑身软绵,就连提手都困难,更让她难堪的是自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猥琐汉子就这样羞辱自己,虽然暂时只有天知地知他和她知,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萧玉若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无法自尽了结,也无法呼叫求救。

  一尺枪其实并非鲁莽行事,刚才那般状况,其实他并不陌生,对于突然被撞破发现,也不用犹豫,先让这些骚货爽上几次,意识模糊后再谈条件就容易多了,他的目的不只是想要得到这萧大小姐的身子,她的背后,是那个富甲一方的萧家商号,只要能让这萧当家俯首,那下半辈子怎么也得过点奢华的生活日子才行。她那骚货母亲郭君怡毕竟已经不管事了,就是收来当了母狗也无法彻底掌控萧家,但是这萧玉若不一样,不但是她所能支配的财富让人艳羡,而且她也是自己背后的主子目标之一,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把这萧玉若拿下,更何况,这萧大小姐虽然比不上那浪荡仙子宁雨昔,可也是大华有名的美女富婆,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呢。

  一尺枪手中不停摆弄着那角先生抽插着萧玉若的下体,其实不是他不想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只是现在就干起来,首先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虽然可以随手杀了那车夫,但是要是出了人命,后续的事情还得分神去处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毕竟采花贼的第一目的就是采花,玩那美女的身子乃至心神,以武力解决,终究是落了下乘,一尺枪自有他的骄傲。

  萧玉若在一尺枪的亵玩之下娇躯无意识得颤抖着,那敏感的蜜穴在角先生的蹂躏之下已经缴械投降,不听话的被他随意亵玩乃至潮喷,萧玉若眼神哀怨,唯有尽力摇头试图让这淫贼引起一丝怜悯之心。

  只可惜一尺枪铁了心要让这萧大小姐先爽上天,手中不停地握住角先生就是飞快地抽插着蜜穴,看那萧玉若一副娇躯爽得颤抖,但那眼神却是无比幽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嘴一张,含住那裸露在在外晃动的酥胸就吸允起来。萧玉若见这淫贼也丝毫不怜香惜玉,胸前的肉乳也被侵犯,两行羞愤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就在萧玉若已经被角先生疯狂抽插至潮喷起码十来次后,终于听到驾车的车夫那算是天籁般的言语:「俞晴姑娘,已经到了福宁巷子了,我就先去巷尾那边,你再下车吧。」

  萧玉若期盼着车夫现在就能闯进来,哪怕事后赏他巨额的银子或是把这身子让他快活一番也完全可以,现在的萧玉若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或是让这个大胆的淫贼知难而退。

  一尺枪轻蔑一笑,他轻易就猜到那萧玉若的小算盘,于是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先把那车夫打发走,别耍花样,我只不过是不想闹出人命而已,不然我随手就可以把那人杀了,再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你要是想试试的话,那明天全城都会来看看你这个光着屁股的萧大当家的淫荡模样了,哦对了,你不要以为你事后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脱,你和那老龟公的事,我能把这淫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说个长篇的淫艳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让那老龟公推车的。」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萧玉若最后一点求救的念头都扑灭,要是真就如此,就算她之后自尽,萧家也将遗臭大华。到时候,母亲怎么办,玉霜怎么办,那登徒子又怎么办。

  就在萧玉若内心挣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时,那猥琐汉子手指一点,她就感觉到咽喉一湿,随后就咳出两声。车夫再一次确认道:「俞晴姑娘,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适,那我带你回妙玉坊吧,让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

  听到那车夫的关心言语,原本已经心若死灰的萧玉若不由得心头一暖,可是看到那猥琐汉子的狠辣目光后,萧玉若不敢冒险,唯有说道:「车夫大哥,玉,俞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那就劳烦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后俞晴再好生报答。」车夫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这哪里要什么报答呢,好了我现在就下车回避,俞晴姑娘今晚一人独自夜出,就万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来接姑娘的了。」萧玉若的心思已经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枪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后一句:「谢大哥关心,有劳大哥了。」

  车夫见那姑娘也没什么异样,于是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就径直走向巷尾。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萧玉若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只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落在这个淫贼手里,到底是如何悲惨的下场,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当车夫已经走远后,那一尺枪再次点了萧玉若的哑穴,柔声道:「萧大小姐不必惊慌,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放心,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嘻嘻,你和她这种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要了你们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让你们陪上几天罢了,嘻嘻嘻……」

  夜幕中,福宁巷子那驾停着的马车,一个矮小的身影抱起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闪而逝。

  第33章

  荒郊野岭,一处破败的庙宇中传了阵阵呻吟之声。庙中的佛像已经金身斑驳倒地,丝毫没有肃穆庄严的气息,颓门败瓦,满布灰尘,月色从屋顶的破口处照入庙中。反倒是阵阵呻吟浪叫之声从庙中传出,能让人以为是有狐精盘踞,以那淫声魅惑过路人,引人走入,从而祸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娇媚肉体被一个佝偻男子压在身子肆意驰骋,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发现,那被男子压着冲刺的娇媚女子,虽然口中浪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发出浪叫呻吟之声的正是被一尺枪趁机掳走的萧当家萧玉若。她不甘地叱问道:「淫贼,哦, , 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啊,就在这破地辱我身子了,呜呜,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哦,让我休息一会,啊,都快一个时辰了,哦,我的脚都麻了,哦。」

  一尺枪面对萧玉若凌厉的眼神中带着肉欲的媚意,心想:「你这小妞,明明被老子操得爽翻了,却又抹不开面子,嘻嘻,等会要是在你那骚屄娘亲的面前被老子操到潮喷又是一副神秘模样呢,还真是期待。」一尺枪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极不安分扭动着的丰臀上,再说道:「骚货给老子安静点,老子我先来灌一泡精在你骚屄中帮你止止痒,不然你现在这身子,继续憋下去你怕是就变成个满脑子只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荡母狗了,若是不闭嘴,老子稍微运一下功,再狠狠干你个把时辰不是问题,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娘的难得当会善人还好心被当狗肺了,操死你,操死你,萧当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操的就是小姐,操。」

  萧大小姐屁股挨了结实的一巴掌,红印浮现。身子吃痛后果真安分了下来,随着那淫贼的不断加快冲刺,那恐怖的粗长肉棍就在蜜穴中飞快的抽插,浑身酥麻又极度欢愉,现在唯一能让她保留一丝清醒理智的只是她与那淫贼素未谋面,但却对她极为了解的那神秘感,萧玉若知道这淫贼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极有可能对最近几天她与老龟公的艳事也掌握其中,虽然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这身子被他欺辱亵玩是已成事实。萧玉若虽然一直在那粗长肉棍的抽插下呻吟浪叫,但那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愉悦快感,如果连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会一直堕落下去,最终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一尺枪越来越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肉穴的过程中,萧玉若高昂的呻吟声都传出破庙很远,如若不是夜深人静,这里又是极为偏僻,定然会迎来不少过路人围观。一尺枪一边把鸡巴深插在那萧玉若极为滑溜的骚穴中,果然这萧家女人不是一般地骚,母女两的骚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随着鸡巴在肉穴中不断飞快进出激晃起的淫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着发出的呻吟声更为让人兴奋,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嘴上再怎么拒绝反抗,骚屄里的淫水可曾少过半点,还不是那骚穴被鸡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一尺枪看着时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轮,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关松开,随之边插边喊道:「灌满你那骚穴,都给老子接好了,操死你,操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个骚货。」

  伴随着辱骂的就是那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从马眼喷发灌满在那温暖的肉穴腔道之中,其实以一尺枪胯下那鸡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没入深插,必然可以攻陷那肉穴深处的子宫深处,但是一尺枪这次操干全程都刻意让萧玉若保留着那最后的防线,只是不时以龟头顶开子宫口,让半个龟头堪堪抵住那子宫窄口,但那只突入半个龟头的深插已经让萧玉若目瞪口呆,这淫贼呐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那般程度。

  一开始在那马车车厢中萧玉若当然看不清这淫贼有可能耐,只以为是个大胆的淫贼,后来被抱起掳走的时候,丰臀总是被一戳一戳地顶到,萧玉若一开始还以为那是这淫贼藏起来的武器之类的,直到自己身体极痒难耐,这淫贼看着看着,竟然就把自己带到这破庙中就地奸淫,就在那淫贼脱下裤子的时候,匆匆一憋,窥见那淫贼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样的肉棍,萧玉若心惊胆战,还不等她反抗,就被这可恶的淫贼真正地污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萧玉若的想象范围,那实际被插入后肉穴的撕痛让她冷汗直流,浑身发抖。正当萧玉若疼得眼泪直流,以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时候,一尺枪那佝偻的身体就抱住萧玉若丰满的肉体不动,浑身发抖凄惨叫喊着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从那淫贼身体传来,下身蜜穴的疼痛才开始缓解,甚至在那淫贼开始缓动胯下抽插后,慢慢变得酥麻,像是被挠到痒处一般。

  萧玉若不会武功,不知其中变故。实则却是一尺枪纵横花丛多年,论对淫药的理解,也算是行家里手,他看出了这萧大小姐绝对是身中淫药,而且抱住她的时候,他还顺带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其脉象奇怪,但这绝对不是正常事,如果再不管管,这萧大小姐可能会被淫药入脑,到时候就是个只为摇尾磕怜求欢的肉欲母狗痴呆了。但是一尺枪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淫药,竟然如此霸道,但是这些淫药都有个共通之处,要缓解压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操干,以释放抒发身体中的情欲便是。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尺枪也暂停赶路,把这可伶的骚货带到这破庙中,先操上一回,就当是自己先试试货了,可惜那骚货身子不经操,就连她的骚浪娘亲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运功渡一些内力过去,不然操起来还得畏手畏脚的没甚滋味。

  萧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减轻是那淫贼直接渡给她内力所致,只是觉得那种暖流极为舒服,源源不断地流淌经过四肢百骸,整个人如飘浮在云雾中一般,萧玉若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自身体内都被那暖流来回扫视,但是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贼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的她甚至能感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皱褶被肉棍龟头刮过所引起的快感,萧玉若在那一尺枪的内力辅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适应那巨大肉棍的抽插。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龟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这淫贼那玩意实在太大,但是偏偏还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觉整个人就被填满的感觉她相信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给她带来的。

  只是被一个淫贼干爽得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极为享受的模样。而一尺枪却一点也不在乎萧玉若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玩女人的功夫,这骚货绝对是爽翻了,就是还抹不开面子,也不着急揭开她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说。在浓稠的精液喷发在那骚货的肉穴中时,萧玉若被那浓精烫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可是双手已经抱住淫贼的后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间,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尺枪喷发完一次巨量浓精在萧玉若的蜜穴后,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萧大小姐,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萧玉若气笑道:「你这登徒子,辱我身子了还要这般占我便宜,我萧玉若是那么好骗的吗?哼,别胡说八道,光明正大承认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不行吗?」

  一尺枪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淡淡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身中一种不知名的淫药,所以你那身子极为难痒,如果我不与你交合欢好,待那淫药入脑,你很可能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求欢的堕落女子了。你现在感觉自己那身子不再那般难痒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费内力帮你镇压和抒发部分药效,但是这药很奇怪,刚才我的内力游走你全身时,发现那是极难清除干净的,而且你本来就不是练武之人,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越是憋得久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堕落。我这内力也不够深厚,所以只能暂时压制个把时辰,不过我估计,你这药效发作一次大概需要交合十来次才能平息。」「一派胡言,你这淫贼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继续玩我的身子嘛。」「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还需要找什么借口,直接干就是了,你难道还能逃出去吗?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你那姘头老龟公对你可好了,把这般霸道的淫药让你服下,却不能满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彻夜难眠,即便能熬过今晚,明天也只会更加渴求男人的鸡巴来操你止痒。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股求着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骚屄的那副骚淫模样?」

  萧大小姐心想若是这淫贼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贱下流的事情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了。虽然心中对老龟公乱来有怨气,只是这淫贼这番荒谬之言她也不会尽信,想必是糊弄自己,夸大其词而已。不过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奇痒在被他弄了一回后,的确是缓解减轻了不少,萧玉若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毕竟现在还在这淫贼手中一时也无法脱身,就没必要激怒他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着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让小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算账那天,我能把那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话,怎么算都不亏,哈哈哈。」一尺枪富有深意的看了萧玉若一眼,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当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了,而且萧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才干一两次怎么可能会够呢,你身体里的淫药也是霸道,没得法子,老子我帮人帮到底,唯有多干你几次吧。」

  萧玉若正要反抗,却被一尺枪一把抱起,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舌头横蛮地撬开了皓齿进攻侵犯着她的檀口。萧玉若知道现在抵抗也是徒劳,唯有任由这淫贼施为,实在她体内的淫药也再次蠢蠢欲动,发情思春了。一尺枪把萧家大小姐吻了个遍后,一把抓起一块破布,把萧玉若轻柔是身子抱起,随后鸡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两具赤裸身躯就被包裹在破布中。身形掠出破庙。萧玉若被这淫贼大胆和疯狂吓到到,急嚷着让他停止飞掠,羞红着说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这样出去,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要,哦,停下,哦,这样插得好深,哦,我手没力气了,不要,啊。」

  一尺枪让萧玉若好好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翘臀就在身形飞掠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起那湿滑的泥泞肉穴。每一次着地都特意重插几分,萧玉若的子宫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断适应着被强行撬开的尺度。

  夜幕下一团破布在蹦跳着如鬼魅般出没。不时还有阵阵狐媚的呻吟之身,在那团破布落地经过之处留下点点水迹,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许银光。

  要是被夜间赶路之人看到这一幕,只以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为渗人。

  白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两位,然而留下来的两位似乎全然没有睡意,此时都在一间较大的客房中,并非寺中的厢房紧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排在一起了,晚上两位施主要做夜课,现在,一人已累瘫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那位仍旧虔诚地做着那世人眼中香艳无比的夜课。「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咿呀咿呀。」「郭施主果然还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缘,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渡种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来八个都不成问题。」方丈口中的郭施主自然就是萧夫人,此刻的她正双脚大开,骑坐在一位年轻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不断扭动的肥美的丰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浆流到那肉棍下面将之打湿,萧夫人香汗淋漓,但精神和气色一点都看不出疲态。因为在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僧人把胯下的肉棍耸立于此,萧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听到那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方丈说着近乎调侃的言语,萧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顾不上反驳,专心至致地舔弄着那年轻的肉棍。

  年轻的肉棍,果然还是比较耐玩,虽说在技巧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是最大的优势就是够硬,够劲,似乎怎么榨取也过分,房内不算方丈在内,仍旧有十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为那姚夫人已经昏迷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少了很多乐子,现在去干这次一等的媚肉,没甚意思,所以他们都围在了仍旧奋战的萧夫人身旁,等着再干几次这丰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闭目养神中,突然眉目一睁,吩咐道「释贤,你把姚施主带回房中,今晚就随你施为了。」那位法号释贤的小僧人听闻后面露不舍,但是又不敢违逆方丈的吩咐,于是双手合十道:「谢方丈赏赐」。然后把那昏迷中的姚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渡厄拿下一条黑布,一手甩在那萧夫人胸前挂着,又吩咐道:「把萧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们不明所以,照办便是,待萧夫人被蒙上了眼睛后。渡厄才咳嗽了两声,随之一团让人惊骇的布团出现的大开的房门口前,只见那布团甚是诡异,下面两条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还有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倒挂着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对白花的肉臀中间竟然有个人头突出。破布覆盖着的身体甚为臃肿,道不尽的诡异。

  众人听闻动静后都回头一探究竟,却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丢了半魂。有个胆子大点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正欲上前出手,却被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济师叔,师弟,你就别装神弄鬼了。」

  只见惠济嗤笑一声,随后运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来者正是那神出鬼没的惠济师叔,好家伙,这师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娇躯倒吊着挂着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着师叔那巨大的鸡巴,被鸡巴深插喉咙,两条修长的肉腿已经无力举起,唯有双腿大张任由垂落,如「个」字般贴附在他身上。众人看着师叔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光看身材就已经无比诱惑的美人,纷纷心思急转,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着那白皙的肉体,胯间的鸡巴竟然暴涨了一圈,极为兴奋,忍不住就双手垫起萧夫人的丰臀,竟是把她抬起到双脚离地,然后腰间发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顶胯,在萧夫人那骚穴中疯狂抽插的鸡巴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浊淫浆。萧夫人被身下突然发狂的小僧顶得嗷嗷大叫,却又不肯放过口中那另一根火热的鸡巴,猛得吸允,就连双频都凹陷下去,仍旧死死地含住那鸡巴不停地以香舌缠绕伺候着鸡巴,唯有沉重的呼吸闷哼声从鼻喉间发出。

  这般猛吸也让被口舌伺奉鸡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就抱住萧夫人的颦首飞快地往鸡巴根部摁去。男根底部的胯间激烈碰撞丰臀的啪啪声让那位被倒挂许久已经头晕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几分。被惠济带来的就是萧玉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鸡巴疯狂顶刺抽插骚穴的萧夫人她的亲生女儿。不过暂时母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夫人是被蒙起了双眼看不见,现在只想着让身下冲刺的鸡巴再顶得深一些,快一些,让那美妙的肉体碰撞声更响亮一些。萧玉若背对着众人,嘴里仍旧被迫含住那淫贼恐怖的粗长鸡巴,能不窒息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听到这肉体的碰撞声,大小姐只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淫贼的淫窟,那可能是又一位被俘虏而来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负了。

  第34章

  惠济那干瘪的瘦手看似文弱无力,却是能单手就稳稳搂住那萧玉若,让她动弹不得,胯下的鸡巴飞快地抽插着那小口,萧玉若被深喉抽插顶得十分难受,双眼无神微微翻白,干呕连连,不少唾液和白浊从檀口中流出,倒流到脸上,本来精致美艳的妆容都被那混浊的唾液化去了大半,眼影溃散,状若疯妇,要是这模样在大街上,与那女乞丐无疑,绝无人会相信这就是大华的顶级商号萧家的现当家萧玉若。惠济一手扶住搂住她的腰肢固定,一手在抠玩着那朝天凸起的骚穴,在不停的扣挖下,骚穴噗呲噗呲地喷出一大片淫液飞溅而出,喷洒落地,如同喷泉一般。众弟子见此淫景吩咐喝彩,很多弟子都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尝一下师叔新捕获的这条敏感母狗到底是何滋味。

  惠济也不独揽,勾了勾手招呼了两个平时对他甚是恭敬的年轻弟子,示意他们先上来玩玩。二人连忙上来一人一肩把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肉腿就扛在肩上,双龙出海分别招呼起那白花花的屁股臀肉和晃荡飞弹的奶子。惠济则是加快在檀口的抽插,胯间的耻骨都撞得萧玉若的香唇红肿,就那般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檀口几十下后,腰间一麻,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热精倒灌到萧玉若的喉咙深处,只见喷发时萧如若整个人如筛子般颤抖,惠济嘻嘻一笑道:「看看着骚妇的厉害。」然后一拳锤打在她的小腹处,那拳看似刚猛,其实是用上了柔劲,更像是以拳挤压腹部。结果萧玉若本来柔软无力的双腿突然笔直紧绷,那骚穴竟是如火山口爆发一般凶猛的喷晒出一股腥骚的微黄淫液,那巨量喷发的淫液如刚刚那次喷发天壤之别。那架势犹如百年一遇的洪水冲塌堤坝一般。弟子们纷纷嘲笑这新来的骚货果真够劲,只是被鸡巴操几下小嘴都能爽成这般,那若是让他们再操上骚穴和屁眼,岂不是都要爽得升天了。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那敏感的骚货整个过程都没有发出一句呻吟之声,只有渡厄了解几分。原来是惠济早已把这骚货的哑穴点上,现在的她就是被操翻爽死,也绝不能发出一言一句。惠济又射了一次后,才心满意足地把鸡巴退出萧玉若的檀口,玉口终于得到自由的她如快要溺死之人获救后,大口大口的用鼻口同时呼吸大量新鲜空气,只是呼吸了几下后,一股强烈的呕意上涌,玉手企图捂住檀口,只是那呕出的白浊实在太多,那白浊的浓精从指间蹦出。

  萧大小姐怎么捂也挡不住那源源不断反哺呕出的浓精,玉手无力地垂下,白精覆面,盖住了那随之落下的羞恨泪水,也盖住那可笑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这一刻的萧玉若只想就此昏死过去多好,就算是待宰羔羊,在昏迷中无声无息地被分食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滴地沦为别人猎物要强。可惜惠济之前渡入的功力虽然不多,但是足以让萧玉若不会昏死过去。

  萧大小姐被架起她玉腿的二人放下躺在地上,那淫贼已经离开,但是看到眼前那两位光头男子的戏谑眼神,萧玉若知道这前虎才走,后狼又来吧了。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形,还是让萧玉若惊疑,房中这十来个男子都是清一色的光头和尚,那个盘坐着的老和尚甚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这莫非是哪里的淫寺?不等萧玉若回忆,两人就再次把满脸精液青丝散乱的她抱起夹在中间,两男一女,一前一后如肉夹馍般。萧玉若前后肉洞不可抵抗地就被两个僧人占据了,年轻肉棍就顺着湿滑的嫩道插入。还是第一次被这般亵玩的萧玉若颦首高昂,想要发出呻吟却是无能为力。

  初次被双通前后二穴,萧玉若感觉自己这身子已是彻底脏了,心若死灰,只想一死了之。然而被二人抱着玉腿上下起伏套弄,蜜穴和菊窍的充实感偏偏让她的身体再起反应,体内的淫药燃起她的欲火,白皙的嫩肤下透露出妖艳的媚红,甚是好看。被操干着双穴的大小姐看到前面有另外一位丰腴的美人也在被那些淫僧亵玩。只见她双脚都被顶离地面,被另外一个僧人挡住面部,发出呜咽的呻吟声,那淫声似乎不像是被迫,反而有种满足的意味。萧玉若不由得鄙夷起这骚浪蹄子,那骚蹄子胯下的阴毛浓密,一看就是性欲极为旺盛的骚女人,那骚浪蹄子腹部微微隆起,看着那条在她骚穴中飞快进出刮出不少白浆的肉棍,萧玉若吞了吞口水,这骚妇竟然骚浪如此,那些白浊,怕是有几十人的精液了吧。萧玉若心中鄙夷道:「这骚浪蹄子,竟是如此低贱,都能让那么多人玩了身子,呸,就连妙玉坊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简直,简直就是个肉棍的套子,就会装男人的臭精,哦,这两人的那肉棍好热,嗯啊,顶得好深,哦,这骚蹄子,真是丢人,哦,看这架势,哦哦,都不像是被迫的,简直,哦,简直就是主动勾引男人的骚妇了,哦,你们这些冤家,不要顶那么用力,啊,快顶穿了啊,哦。前后都被占满了,要插穿了,哦。」

  萧大小姐一边鄙夷着那骚妇,一边却在默默的享受着下身被贯通填满的快感,殊不知她所腹诽之人,却正好是她那所敬爱的娘亲--萧夫人。萧夫人一对豪乳被顶得上下飞晃,有位小僧顶不住诱惑,也顾不上被上面那师兄的屁股对着,半蹲着马步就把充血硬挺得青根暴现的肉棍搭在一双豪乳之间,双手夹着乳肉把肉棍包裹着就抽插起来。下身的那人再狂顶了一百来下,把她的骚穴周围的美肉都撞得通红一片后,在萧玉若都能看得见的收缩下,无数的淫精一股脑地都灌入了那骚妇的小穴中,似乎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涨了两分。

  待那小僧喷发,享受口舌伺奉的另外一人也嗷叫一声,死死抱紧她的美首摁在胯下,也把浓精交代在她身上。萧夫人甘之若饴地精液都吞咽下去,待口中的肉棍脱离檀口后,才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最后还毫无仪态地打了个饱嗝,满嘴的腥骚气味从口中喷出,呛得连萧玉若也闻到那腥臭精液的气息。吞了十几条年轻肉棍喷发入喉的浓精,萧夫人似乎都十分满足,毕竟多年来的禁欲一朝解禁,这两天已经玩了够多了,虽然身体里的情欲似乎是个无底洞,但是身子才解禁就玩得这么疯狂,萧夫人也开始吃不消了,正想着解开遮住眼帘的黑布条,却是被那正在乳交的僧人阻止,打掉她的手后,起身就把鸡巴再插入小嘴中,要她继续伺奉,萧夫人无奈,一闻到那鸡巴上分泌出的雄性气味,自己又忍不住了,檀口含住那鸡巴,舌头尽心地舔弄缠绕着这年轻的肉棍。下身的小僧也换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另一条热烫肉棍,不过却是扶住鸡巴,接了些缓缓流出蜜穴的白浆,涂满了鸡巴后,对准了那淫靡的菊窍进攻,在肉眼可见的紧箍下艰难地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萧夫人菊窍被侵,却是没有丝毫挣扎痛苦的反应,反而在鸡巴的龟头顺利突进紧致的屁眼后,顺势就是一坐到底,把整条火热鸡巴就套进菊窍中。仍在流出白浆的骚穴当然不会被放过,另外一人见那肉洞的淫靡,急忙握住肉棍就住流出的白浆,猛然一捅,把才刚流出的浓精白浆又捅了回去。因为那人身形矮小,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烦人,干脆就扑在那晃飞的两个大肉团,一边操穴一边吃奶,光头之上就是师兄弟的摇晃的卵蛋,淫靡且滑稽。

  由于操穴那弟子的身形矮小,简直就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扑在那骚浪蹄子地媚肉娇躯之上,还能让萧玉若看到他身下的那骚妇是如何扭腰配合,甚至那双玉手都抱住他那耸动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去,似乎是在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操弄骚穴。萧玉若心中的鄙夷更甚,只是她没想过,自己又何曾好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萧夫人身下那僧人在适应了她那紧致的屁眼后,对着师弟们说道:「来个降妖阵,让这骚货再尝尝我们的棍法厉害。」其余两位应声叫好。于是那人便将萧夫人的双腿托起掰开,整个娇躯就躺在他的身上,就连操穴的小僧人都整个伏在萧夫人身上,双手就压在那对大白奶子之中,手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更为夸张的是那小僧的双腿就踩在萧夫人的大腿内侧,屁股撅起然后说道:「师兄,我准备好了。」身下那人叫了一声好,然后半拱起腰身,把上面的二人都顶起后,深吸一口大气,随后竟是突然把屁眼中的鸡巴抽离至穴口,只留着半个龟头还抵住屁眼,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然上顶。

  这一下猛顶竟是把萧夫人的媚体顶飞,然后早已深插在骚穴中的小僧人鸡巴顶飞出去,差点就要脱离骚穴,只是那小僧也是早有准备,就在鸡巴堪堪要脱离骚穴之际,丹田运气,一鼓作气把鸡巴下插,深深地冲插在骚穴中,隔着骚穴和菊花腔道中的软肉,竟是把屁眼中的鸡巴又顶了出去。就是这般疯狂循环,富有节奏地棍法把萧夫人插得死去活来,檀口中含住鸡巴的玉唇吸得更紧。

  萧玉若在这几个近乎痴狂的操弄着那骚浪蹄子的僧人后面看着这一切,下身的肉穴和屁眼也不由得夹紧了几分,让那两个尝鲜的僧人爽翻了。大小姐虽然心中鄙夷那骚妇,但是看到这些淫贼的变态行为,还是心起怜悯,正意想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些淫僧的这般欺负,每当肉穴和后窍的肉棍抽插起来,那女子原本丰腴的肥臀都快被顶压到扁平,甚至萧玉若都能看到她的肉穴和后窍都快被插得变形了,不由得就觉得心疼。只是在心疼之余,大小姐居然也思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被这般欺负,会是如何感受,怕是被会插死了吧,这看着就渗人恐怖的抽插让她打了个冷颤。

  虽然这般暴力的抽插让萧玉若害怕得打起冷颤,但肉身在棍法伺候下的萧夫人却是爽得双眼翻白,紧含住鸡巴的檀口也松开了,香舌吐出如失智的母狗一般,呻吟声从喉间艰难地发出,也说不出什么淫声浪词,就是无意识地嗯哦咿呀,这让原本享受这口舌伺奉的那人不满,一巴掌就打在萧夫人的俏脸之上,随后一口浓痰吐在她脸上不满道:「骚货,别顾着挨操,爽了就忘记老子的鸡巴,给我伺候好,不然我插死你,插烂你那骚嘴,捅穿你那喉咙,给我吸。」

  虽然那人在威胁,但是萧夫人身下双穴被爆插已经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是玉舌极力舔了舔鸡巴后,又浪叫呻吟起来,完全顾不上檀口中的鸡巴了。那人见此无奈,只好一把抓起她脑后的秀发在手,然后扶住这痴态母狗的后脑,把那小嘴当成是骚穴一般抽插起来。

  惠济和渡厄两人正在一旁看着那帮小年轻表演发泄,当看到夹着萧玉若在操干的两人嗷叫两声后,哆嗦了几下,就把大小姐丢在地上,一人要她用嘴巴清理干净那射完精后仍是精神满满的鸡巴,另一人就用她那墨漆的秀发擦弄鸡巴。萧玉若口不能言,喘息着看向他们。渡厄阻止了另外几个正要染指她的弟子。听闻那几个淫僧恭敬地尊称他为方丈时,萧玉若原本混浊无神的眼睛突然闪过些许精光。这一下却是被惠济看在眼里。惠济心想:「该是揭晓的时间了。」然后走向萧玉若。

  累得趴在地上的萧玉若听闻那几声方丈后,心中没来由得想起:「方丈?这淫僧竟是方丈,方丈....唔???莫非?莫非这里是?这淫僧怪不得这般面熟了,他?他是那个方丈,哪?这里是?是白马寺!?这里是白马寺???是娘亲经常敬香的白马寺,这妇人的身材,似曾相识,不会是?不会的,这不是,不会的,不会是.....娘亲!?这般淫态骚浪的妇人,绝不会是娘亲,不会的,绝对不是!!」

  当萧玉若心海翻涌,正是激烈思考之时,惠济已是走到她身边,看着似乎得知真相不愿相信,整个身子寒颤着,想要把那浪叫声挥散的萧玉若,惠济眯了眯眼,然后从后一把抱起她,胯下的鸡巴直接一把插入那满布白浊淫精的蜜穴,直到抵住子宫穴口才挺住。相比起刚才那两人的尺寸,这淫贼的尺寸才是巨无霸一般。只是现在萧玉若的心思都是满脑子想着眼前那妇人到底是不是她那最敬爱,以贞洁闻名的娘亲,她转头望向那淫贼,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惠济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答案,你自己过去看吧。」其实细想之下,这淫贼能说出这话,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萧玉若不死心,她一定要看看眼前这位骚浪到连妓女都不如的妇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娘亲萧夫人了。于是萧玉若点了点头,就被惠济反抱着一边抽插蜜穴,一边踱步向前。短短几步距离仿佛如天地间的距离,一来是这次抽插,惠济的那恐怖鸡巴就没有留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地全力冲顶,本来就在被突破边缘的子宫穴口现在已是形同虚设,鸡巴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比原来更深,龟头突破子宫颈顶得更开。随时都会被直冲到底。二来是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浪声淫叫,看着那逐渐清晰的娇躯媚肉越来越像是自己那敬爱的娘亲大人,萧玉若只想把时间就停留在此,不要再过去了,不要再看了,她不再想要什么真相,也许永远不知道才好。

  惠济从把萧玉若劫走后,一路上没少操这大小姐的骚穴。一路下来早已摸透了这骚货身体的敏感处,正计算着节奏,每走一步都快速操插十来下,当短短几步抱着萧玉若走到她母亲的面前时,刚好重插了上百下,现在的萧玉若已是浑身湿透,被香汗覆满整个娇躯。虽然心思不在这情欲之上,但是身体是实实在在的挨着操,也正处于高潮崩溃的边缘。惠济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只是想要让这萧玉若在自己骚浪发情被操翻的母亲面前也来次高潮喷发,当他抱着萧玉若走到萧夫人的面前,示意那玩小嘴的僧人赶紧完事走开,那僧人也是听话,直接就放弃了萧夫人的骚嘴,让出位置,就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套弄着鸡巴。

  惠济一边抽插着萧玉若一边对萧夫人说道:「骚货,够不够爽啊?憋了这么多年了,这两天玩个痛快了吧?」萧夫人没有了鸡巴侵犯玉口,咳嗽了两下后,神志清醒了几分,回道:「爽,爽死了,哦,年轻的肉棍插得好爽,爽死了我,哦,再来,哦,再来插深一点,插大力一点,把君怡插死吧,插死我这骚货吧。」

  萧玉若听闻后,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失去光彩。这声音,这闺名,这身材,世间再无这般巧合之事吧,萧玉若甚至都不用解开那蒙眼的黑布条,因为看到这妇人嘴边那几乎微不可见的一颗小美人痣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这答案绝不是她想要的。下面这个骚淫浪态的妇人,竟然是自己那端庄贤淑,温柔得体,一生以贞洁闻名大华的娘亲?萧夫人?郭君怡?

  惠济继续道:「骚货,再说说你以前的骚浪艳事助助兴,我保证他们必定会更加兴奋,只管往死里操翻你这贱骚母猪。」萧夫人也没拒绝,一边呻吟一边娓娓道来年轻时的淫靡艳事。这可是萧玉若从不知道的秘事。然后就是娘亲在被双插爆操骚屄屁眼,亲口说出自己的淫靡经历,女儿在那粗长鸡巴捅翻了蜜穴的快感中听着娘亲的艳事,不由得淫水直流,不少骚液被粗壮鸡巴抽刮带出蜜穴后,顺着鸡巴卵蛋流到了娘亲的面上,甚至流入檀口中,把她呛了几次。

  当萧玉若听完娘亲的艳事,也终于明白为何今夜的娘亲是如此骚浪,明白为了萧家,为了自己和妹妹,娘亲放弃了什么,这么多年忍隐深埋那自身情欲,为的就是保护萧家,保护自己和妹妹,就连当年有机会入宫做宾妃,得到老皇帝的万千宠爱也毅然放弃,为的就是不把她们和姐妹牵扯入那深宫争斗的万劫不复。萧玉若已是泪流满脸,只是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现在她只想唤上一句娘亲而已。

  惠济再一次听完这艳事后,贱笑着道:「你们赶紧使劲,就是把鸡巴操断了也给我把这骚货往死里操,不把她骚屄屁眼操翻出来明天就赶紧滚蛋。」二人领命后,也是忠实地执行命令,那在萧夫人媚肉娇躯之上的小僧人甚至都跳起来操了。这可把萧夫人操了个半死,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呻吟浪叫。萧玉若心疼娘亲的惨状,可惜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惠济也不甘示弱,整条粗长的鸡巴全进全出,只是在即将整个龟头都突进到子宫秘处时再稍微收力,可是仍是把萧玉若那蜜穴操得酥麻连连,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颤抖着。惠济示意那在一帮套弄鸡巴的弟子把萧夫人的眼布掀开,让这对骚货母女相认。

  萧玉若看到那人想揭开娘亲的眼布,正要阻止,却被惠济拉着双手动弹不得,就在娘亲被揭开眼布那一刻,惠济也是全力一顶,龟头一鼓作气地冲入顶开子宫颈口,全根鸡巴尽然深插到底,萧玉若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蜜穴中的粗大鸡巴不仅填满了肉穴腔道,龟头都抵住子宫壁上。在外面都能看到那粗暴的鸡巴到底插到多深。萧玉若被这一下突袭顶得美首后仰,玉唇都张成圈形。口不能言,只能在心中呻吟呐喊:「哦,穿了,顶穿了,玉若,居然在娘亲面前,被顶穿了,喔喔喔!」被鸡巴填满撑开的骚穴就在萧夫人的头上悬着,无数的淫液骚水从穴中强行冲开些许缝隙喷发而出,淋在萧夫人的面上。

  原本已经睁开双眼慢慢适应久违的光线,却是被那股落下的淫液骚水淋了个满脸,唯有闭上了明眸。口中抗议道:「啊啊,姚妹妹这次怎么喷那么多啊,哈,哦,这骚水,啊,还有点甜呐,不过也更骚了啊啊啊啊。」就在她调侃以为的姚夫人发骚时,那两个发了狠死命狂操肉穴和屁眼的年轻人也终于忍不住,把浓稠的烫精灌满这骚货的美穴和屁眼深处。又一次被滚烫浓精烫得失神的萧夫人心满意足,双眼溃散。

  直到休息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本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小伙子居然都改为围到那姚夫人那边去了,萧夫人正奇怪,刚才好像听到方丈不是让人把她带走了吗?结果这么快又回来了?刚才还那么骚。

  被围在中间的"姚夫人"发出了骚浪的淫叫声,萧夫人正好听着,暗自窃笑,可是听着听着,那淫叫声怎么听着不像是她啊,是个年轻女子的叫声,而且耳熟得很,越是仔细倾听萧夫人发现越是耳熟,直至那人的身形出现在脑海中,突然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萧夫人不敢置信,全身突然爆发一股力气,起身扑向人群,一个光头被扑开,映入眼帘那一幕让她浑身冒出冷汗,颤抖不已。

  她的好女儿萧玉若,竟是被多人围攻,蜜穴和后庭都被那鸡巴,嘴口也被迫塞入鸡巴,胸前肉乳间一人正在亵玩双峰,双手也把握住那些和尚的肉棍在套弄,就连腿弯处也不放过,被夹住那些肉棍在抽送。爱女双眼无神,对这些只管在身上发泄兽欲的禽兽浑然不顾,只是如痴呆般从喉间发出呻吟之声。

  萧夫人正要大声呼叫唤醒爱女,却被一只大手捂住檀口。原来是那渡厄方丈出手,一点萧夫人的麻穴,她就浑身软棉无力,就连呼叫都困难,心急如焚的萧夫人就要举手反抗,却是被渡厄一把抓住后劲,如小鸡被提起,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萧夫人被渡厄方丈提起后,凌空悬着身子。就这般让他从后面挺着那弯月般的肉棍,缓缓插入这魔障般的女人骚穴之中。

  渡厄无比享受这一刻,一手搂住萧夫人的柳腰,一手不停捏玩刺激她的裸露在外的阴蒂,他要好好地在这骚货面前把她操翻。

  萧夫人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就这样在女儿面前被人亵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如今浑身无力,就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偏偏这该死的身子还一如既往的敏感,不消半刻就被操到意乱情迷,媚眼如丝。

  惠济对于这种群交乱玩没多大兴趣,反正这母女都全身上下都操了个遍,就让师兄慢慢玩好了。也没有和众人打招呼,就退出房间,回自己的屋里去休息。

  是夜的白马寺呻吟浪叫声彻夜未停。众人都在淫欲取乐,直至破晓。当天边第一缕晨光照出,众人都累摊在地休息睡觉后,一抹墨衣才掠出,飘然离开白马寺。诺大的白马寺几十号人都没有发现或者预想过他们的淫行都被一对狡黠的眼睛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也不知他们这个淫寺离覆灭已然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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