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29-31)

226Clicks 2021-11-13 Author: 大春袋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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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29) 作者:大春袋系我

  近郊的白马寺一直是萧夫人虔心向佛参拜的首选,多年来萧夫人一直保持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前往吃斋念经,虔诚颂佛,为女儿和萧家作福保佑。

  上个月因为一场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绵暴雨,年代久远的白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筑群得已完好无损,不过雨水倒灌让殿内也被淹了大半。

  因为怕担心雨水会浸泡佛像金身,当时不少庙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地势最高尚末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与其他的与众不同,显得格外显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拥交媾之姿,男身左右两侧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男女浑身赤裸,佛面凋琢精细,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欢愉神色活灵活现。

  此乃流行于藏传密教的欢喜佛。

  亦是萧夫人参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当年萧老爷早逝,萧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来到白马寺,在当时还不是主持的渡厄大师引领下见到此佛。

  萧夫人当时脸红耳热,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身为出家人,却居然参这淫乱的佛像,是出家人的耻辱,这白马寺定然是那挂狗头卖羊肉的淫寺,她要报与官府,把这淫寺连根拔起。

  愤然离去,那渡厄僧人也并没有机会解释更多,结果萧夫人真的禀报官府,连夜就派人来大肆搜查取证。

  可是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正常寺庙无疑,并没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当,当时主持大人出面解释缘由,这尊佛像乃是藏传密教的正经佛像,虽是名为欢喜佛,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

  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种信念象征。

  一种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后得知此事的萧夫人后悔不已,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于是便登门道歉,对那渡厄僧人诚心认错,并且为此庙添了大量香油,以弥补自己鲁莽行事的过错,也在那之后,萧夫人就经常来此参佛,斋戒念经。

  虽然闹出了这般乌龙,但是主持方丈对萧夫人也并没有任何芥蒂之心,并且每次萧夫人来庙拜佛时,也是用心为她讲经解义。

  而萧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所以每次添香油时都毫不吝惜,是白马寺当之无愧的大香客了。

  在去年,年事已高的方丈圆寂后,恰好是那渡厄大师担任主持,时隔多年的误会早已厘清,渡厄大师也是依照惯例,接过前任方丈的活计,为萧夫人服务。

  今夜无风,深夜中渡厄大师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鸣声不绝。

  房中的灯火晦暗。

  一个黑色身影无声地落在渡厄大师房门前。

  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偻,以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复盖右边半脸,整个面门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甚是诡异。

  那人落地后,只是细细听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何人?」房内响起渡厄方丈的声音。

  那黑衣人道:「师兄,是我」房内沉寂片刻后,方丈低声道:「是费师弟啊,进来吧」姓费的黑衣人推门而进,进门后,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画面。

  一名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浑身赤裸,懵起双眼跪在方丈的床边,埋头饥渴地套弄着那方丈的鸡巴。

  原本应该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势,双手结个不知名的手印,身无寸镂,一条让人侧目的黝黑粗长鸡巴正被那成熟美妇正如饥似渴地上下摆动美首,激烈地吞吐著。

  黑衣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先开口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原地。

  正享受美妇的口舌伺奉的方丈开口道:「无妨,这骚货已经被我点了聋穴,现在是听不到声音的,而且还朦上了眼睛,说吧,这次来是又闯了什么祸来躲难的,看你这祸还不小,都丢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那黑衣人闻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张猥琐的脸孔配上那副大得离奇的眼罩让人记忆深刻。

  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师兄,师弟我这次算是福祸相依吧,师兄知道那玉德仙坊吗?」被黑衣人唤作苟师兄的渡厄方丈闻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费旬,你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脑子进水了?玉德仙坊?难道你还真得手了?快说,是哪个仙坊美人被你吃了?应该身份不低吧?不然你会被人家追着砍成这个样子?」那叫费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师兄,不妨再想大胆一点」苟师兄气笑道:「呵,大胆一点,那宁仙子够不够大?」不料那费旬淫笑道:「那骚货仙子还真是够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过了,哈哈」苟师兄嗤笑一声:「你他娘吹牛咋不上天了,还骚货仙子,要是宁雨昔的话,你还有命在这里?」「苟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过了那宁雨昔,只是她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也会发骚的,刚好那时我就在旁,唉,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征服那骚货,谁知那骚货才被我操了一回后,却是翻脸不认人,不是我命大,还真要交代了」这句话说得认真,苟师兄都将信将疑了,费旬说道:「师兄,等会我再和你说说那骚货有多浪,现在,要不让师弟也玩玩这个大屁股?受了重伤,都憋了好久了」苟师兄:「想操这骚娘们就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大屁股操起来还不错,等会我来引荐你」于是费旬就先离开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过那副猥琐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出家人。

  当看到师弟折回后,渡厄早已解开那美妇的聋穴,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那美妇却是没有羞涩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长鸡巴,彷佛不把那鸡巴吸出浓精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方丈庄严的嗓音响起:「姚施主,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老纳就把佛种渡给你,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说毕就用双手抱住美妇人的后脑,猛然摁下往胯间,那一股作气就把美妇人含住鸡巴的小嘴套在鸡巴上疯狂套弄上百下,随后怒喝一声:「姚施主请受佛种,孽障,给我散!」浓烈汹涌的阳精就爆射在那姚姓美妇的樱桃小嘴中,而那美妇感受那滚烫阳精的汹涌喷射填满口腔后,赶紧吞咽下去,只是那阳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绝,美妇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赶紧用双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当浓精尽情喷发在美妇嘴里后,渡厄吟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把那鸡巴从美妇嘴中抽出,美妇依依不舍地吸着龟头末端直至鸡巴完全脱出,才把口中的浓精尽数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进口中,犹如品尝那仙津一般。

  当那美妇舔干净最后一滴白浊后,意犹末尽地对渡厄方丈道:「谢方丈渡佛种,烦请方丈休息后再赐信女佛种,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脸道:「姚施主莫要心急,这红尘俗世的孽障非一时一刻可消解,今夜就由这惠济大师为你渡种,施主放心,惠济乃是我师弟,他的佛法高深,一定可以帮到你的」那姚美妇看了看惠济,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偻着身躯,脸上还复盖了半张面具,很是渗人,便犹豫道:「方丈,这位...惠济大师,可真能为我渡种消孽?」渡厄看她犹豫,就对惠济道:「惠济师弟,你且让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满意」化名惠济的假和尚费旬于是就一把捞起袍子,只见那胯间有根如短棍模样肉条就现出轮廓在裤子上,姚妇人一看吓了一跳,不禁道:「这么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礼了,方丈说的没错,惠济大师果然佛法高深,那就烦请惠济大师为信女渡种」说完还叩跪一拜。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惠济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然后庄严道:「阿弥陀佛,能为姚施主渡种消孽,贫僧有幸,那请施主随贫僧过房,咋们就不打扰方丈休息了」那位姚美妇起身对方丈施了个万福,就跟着惠济离开。

  翌日中午,惠济才打着呵欠来找到渡厄,四下无人,惠济笑道:「师兄,那姚骚货不错,屁股够大,抱着操了个把时辰才把她操晕过去」渡厄恢复本性道:「那骚货是不错,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脑成功,上个月才上手,现在她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动送上门来挨操的,她是京城户部尚书的三夫人,不过那老头早已阳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发现,随便玩就是了」「师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厉害厉害」「厉害个屁,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宁宗主了?」惠济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娓娓道来那艳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操,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

  「师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操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这次背后的那人盯上这对师徒,估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你待两天就赶紧走人」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情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骚货来玩玩吗?」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刚好就是她例行要来吃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人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妇,看看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浪?」「这感情好,那萧夫人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女儿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不过师兄啊,那萧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贞烈女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说那萧夫人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她是爱极,不愿强人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皇孙来继承了」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人一死,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情,哈,留在这破庙这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人上了,师弟佩服佩服。

  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了名贞洁自爱的萧家寡妇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你以为我在这破庙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经,可使人神志意识松懈,其精神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入体的女人处于那种微微的发情状态,不易被发现。

  只不过那料子却是精贵,不是好货的话,不值得浪费这上等好料。

  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人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干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妇操服,哈哈哈」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妇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操疯吧,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操上了她就舍不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一定,下次我不会再屌下留情了,师兄助我一屌之力,我们一起把她也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临近中午时分,白马寺外,一辆奢华的双马车停下,老车夫娴熟地把阶梯放下,一位妙龄婢女掀开帘子走出,下车候着,轻灵的嗓音说道:「夫人,到白马寺了」「嗯,知道了」一把婉转知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半响后,一位体态丰腴,举止娴雅的成熟美人步出车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成熟美女正是那艳名远播的有名寡妇-萧夫人。

  萧夫人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给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贵先回府吧,后天再来接我便是」小玉道:「夫人,这次是留宿两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吗?」萧夫人:「傻丫头,夫人我又不是来玩的,今夜要彻夜念经祈福,你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没事,过两天再过来吧」婢女小玉见夫人心意已决,也知道多说没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递上给夫人,然后就上车打道回府了。

  待马车已转角消失不见后,刚好寺庙门里就出来两位僧人,一位是独厄方丈,一位是萧夫人末见过陌生僧人。

  渡厄双手合十先行开头道:「阿弥陀佛,萧施主,老衲早已恭候多时」萧夫人面带歉意道:「有劳方丈大师久候,这位大师面生得很,不像是贵寺的大师,请方丈指点」那萧夫人末见过的僧人正是乔装的惠济,江湖外号「一尺枪」的采花贼费旬。

  方丈慈眉善目地说道:「这位是老衲的佛门师弟,法号惠济,这段时间正好在本寺挂单,萧施主,这正值烈日当空,不宜在此暴晒,先随老衲进寺,再慢慢给你介绍吧,请」说毕就伸手拉住了萧夫人的白皙玉手,顺便把那行囊接过交由惠济拿上,拉着萧夫人就进了白马寺。

  却没想到那位以贞洁和美艳闻名的萧夫人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若无其事的任由渡厄牵着小手拉走,那种成熟的脸容也是不见羞涩,平静得如镜面的湖水一般。

  这一幕让惠济看得唧唧称奇,怪不得师兄一副胸有成竹定然能拿下此烈妇的模样,也不知在此之前到底潜移默化地以言语迷惑那萧夫人多久了,现在这般大庭广众下拉着手也能毫无忌惮了,那今天,这位名动大华的萧夫人还能还会逃过我们二人的联手亵玩?即便久经风月的淫贼一尺枪,也对今天这猎物无比期待。

  他就跟在二人身后,稍稍落后了一个身位,正肆无忌惮地盯着那萧夫人如摆柳般左右摇晃肉感十足的浑圆肥臀,那是一种珠圆肉润的丰腴美感,每走一步都彷佛看到被掩盖在那洁净素衣下面的臀浪是如何翻涌不定,总感觉只要用手大力一拍那肥臀,荡漾的臀浪就能无止境地翻涌下去。

  那柳腰与丰臀连接着形成一个弧线诱人的曲线,比例刚好,既有那美人腰线,又不失肉感,与本来就不算高挑但是身材匀称的整个体型出乎意料的协调。

  整个背影让人看得心旷神怡,也让惠济食指大动,有些心痒。

  随着三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寺中的僧人都没有一人觉得惊讶,方丈居然拉着那位大香客萧夫人的玉手这种事情好像在这白马寺并非新鲜事。

  惠济也心头大定,果然这庙中都是师兄的人了,现在这寡妇就是真正的身陷狼窝,绝无脱出的可能。

  终于走到一佛堂前,渡厄站定后道:「萧施主,既然今日时辰祈福时辰过了些,不如由老纳作主,先做那渡种消孽之佛法?刚才已经老衲已经介绍完惠济师弟的情况,今天是由我们二人为萧施主作法,可有异议?」萧夫人原本一直平静的脸容终究还是泛起红晕,只不过声音有些微颤道:「一切当由方丈大师作主,既然惠济大师愿意以身喂种,替信女君怡消孽,君怡自当感激不尽,只不过我....君怡已是守寡多年,这幅残柳之身不知是否能承受大师和方丈的渡法,还请两位大师怜惜照顾」惠济知道好戏就要上场,不经意间挑了挑那细眉,以安慰口吻道:「阿弥陀佛,萧施主且放心,惠济如方丈定会全力以赴,以解施主的因果缠绕之孽障,渡施主如仙」渡厄也是劝吁道:「萧施主,时候不早,事不宜迟了,且让施主宽衣入堂,必须是一丝不挂,不留寸镂,当以最原始的身体进行才会事半功倍」耳边听着这荒诞离奇的要求,萧夫人犹豫片刻,在那若有若无的空灵佛唱声中,美目紧闭,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如打摆似的不停摇晃。

  渡厄见此情形,为免夜长梦多,赶紧示意惠济出手,于是两人同时用那怪手分别袭向萧夫人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豪乳和翘挺的丰臀,以独到的师门玩亵手法附以些许温柔的内力从四只侵犯肉体的怪手中缓缓渗入到萧夫人的体内。

  当那富含内力的怪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那几股如初春艳阳般的暖流让萧夫人娇躯先是一震,随后摇晃慢慢变少,但身体也如无骨般软绵,萧夫人一时间不知所措,似乎想要极力出声阻止两人,但又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守寡二十多年了,自己这身子除了两个女儿或是贴身婢女有机会接触到之外,在这二人之前,好像就只有那次林三这个女婿在那片废墟中为了救自己而触碰过了,前阵子那渡厄方丈介绍堂里那欢喜佛给自己参拜后,也就拉过两次手,而且也是极有分寸,只以手指轻捏自己玉指,并没有再多的动作了。

  这才让萧夫人慢慢接受了这种于礼不合的男女之亲。


               第30章

  当二人那四只怪手不停以独到手法亵玩着萧夫人的娇躯时,就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夫人那副其实敏感无比却被迫克制情欲的身子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娇躯火热得烫手。那俏脸的红晕始终未散。

  萧夫人被几只怪手摸得前仰后合,如醉鬼一般站立不稳,娇喘道:「方丈,大师,停一下,君怡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好痒,快要站不稳了。」渡厄手上不停,以庄严的口吻道:「萧施主莫怪,刚才施主的犹豫不定,老衲断定这定是心魔已起,老衲唯有与师弟联手镇压,以免施主被那心魔作祟影响,白白错过了这桩机缘。」「可是,方丈,君怡真的站不稳了,我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施主尽管放心,师弟,我们一同搀扶着施主,别让她倒了下去。」惠济知意,于是二人贴紧萧夫人的娇体,那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喷发,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无力,玉手乱摸,不自觉地就摸到两条火烫的棍状物体,萧夫人也没有心思细想,意乱中就紧握左右两条热棍。

  正是这对师兄弟那雄厚的本钱,真是身份都是采花淫贼的他们纵横花场多年,自然自身的天赋必然不能不厚。渡厄的那条肉棍虽然比正常男性要长,但更可取的是那弯度明显的肉棍形状,这样的鸡巴插入到女人的骚穴,非常容易就能勾刮到那隐秘的敏感点,往往不需要干得多狠就能让女人高潮连连,那刺激到神秘敏感点的勾刮光是用磨都可能把女人磨到喷潮。而一尺枪的肉棍鸡巴是出了名的硬直长,就连当初人间仙子宁雨昔都被这凶器捅到蜜穴的子宫内部最深处,如果不是绝世武功练就那常人难以企及的身体强度,恐怕那是的宁雨昔还真会被这恐怖鸡巴捅怀蜜穴了。

  当二人那揉玩着豪乳翘臀的四手不断以内力激发萧夫人因为吸入那庙中随处可闻的香味而产生的情欲感后,萧夫人久未迎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渗出,把那胯间的素衣都渗湿了一大片,但是现在没人在乎,萧夫人唯有不停夹住摩擦双腿以求能解丝毫饥痒。那几股暖流在体内肆意游走,让萧夫人感觉如同全身上下内外都被暴露一空,娇喘不止。

  渡厄蛊惑道:「萧施主,你继续这般游疑不定终究不妥,且让老衲和师弟为你宽衣开始吧。」萧夫人微不可闻地应道:「嗯。」二人一边猥亵一边宽衣,当她胸襟都被解开后,本以为已经看出的曼妙身姿的二人还是意外的发现,萧夫人的那对豪乳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感比起上手时更为夸张。紧紧包裹着那对饱满乳肉的并非传统的女子肚兜,而是那让人浴血喷张的名叫胸罩的新式萧家产品。那胸罩其实已经和一件贴身小背心一般,笼罩着大片的乳肉,但仍旧谷起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素衣落下后,是一整套的白色内衣,那条所谓的亵裤更是布料少得可伶,都没办法包裹着浑圆的丰臀,在两片肉白臀肉间深陷其中,从后面看上去宛如一个淫靡的丁字。

  二人虽是浸淫花丛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就是这种色情的内衣也见过不少,但像是萧夫人这般与姣好身材匹配到极致的穿着还真没遇上几个,他们不知道这都是萧夫人专门量身订制的款式,无论从剪裁到款式设计和用料都要远胜对外发售的产品。那种不计成本订做的内衣唯有林家夫人们和她会有,所以这身穿着看得他们二人眼睛都直了。渡厄有些后悔,竟然是后悔要让萧夫人脱光了,要是就穿着这身淫亵的内衣再玩好像更加刺激。

  渡厄道:「萧施主,老衲考虑到这第一次渡种可能施主未能放得开,不如就这样开始?」萧夫人有些疑惑道:「方丈大师之前不是说过这渡种消孽之法需要脱光……全身赤裸,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吗?君怡愚钝,佛心不定,毕竟受那世俗观念约束多年,一时未能放开,还望方丈见谅。」渡厄解释道:「无妨,萧施主是有慧根的人,这一时半会放不开是人之常情,也无需介怀,就是穿上保留这身短衣来渡种也不会影响的,只不过需要老衲和师弟多花点力气罢了。」萧夫人:「原来如此,只是让两位大师多耗费功力修为,君怡于心不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准备好的。」

  「萧施主,你身上的孽障复杂,非一时半会可以完事,现在时候不早了,要不我们进堂内先开始,你再慢慢体会,如何?」「这,好吧,君怡听从方丈大师的安排。」见萧夫人答应,二人松开了一直攀附在她身上的猥亵怪手,一人一边搀扶着进了堂内,然后一阵怪风就把堂门轻轻关上。

  当堂门关上那一下,萧夫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有条隐藏极深的紧绷心弦一下子就断开,自从夫君离世,自己一直为了守住萧家,保护两个女儿,不得不把本性隐藏起来,以免萧家在自己手中破败中落。即便是皇帝青睐不断暗示好感,自己却宁愿不要那垂手可得的无尽荣华,只为换来一夕平静,她知道,那看是风光无限的宫闱,实则水深如海,一旦进入,必然无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对自己亲爱有加,但那只是当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罢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从一而终,自己那女婿都已经把两个傻闺女的芳心都掳走了,也不是一样不满足,红颜知己数都数不过来了。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女儿心思,却是无可奈何,萧家需要有人撑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玉若虽是稳重,可是终究是女儿身,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将这偌大家业交付到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手里,当初二女选择一同嫁与林三,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现在和以后萧家还是萧家。这样一来,压在萧夫人心头上那大石还是能放得下来了。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家的未来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但是二个女儿嫁与林三时间不短了,可那肚子却是没有丁点动静。想起自己当初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惜没能生下男丁为萧家延续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对得起祖宗啊。

  前阵子萧夫人为了这个问题一心求佛,只为佛门保佑能让二女尽快怀上,这才算是彻底让她放心,只要先怀上,那就证明不是两个女儿的问题,就算不是男丁,那也得让林三多加把劲,至少得生个男丁。这可把萧夫人急得都恨不得亲身上阵了。病急乱投医,渡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什么因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导致女儿无法生育之类的荒诞借口,在萧夫人听来,却是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正因如此,原本那个兰心蕙质的萧夫人竟是被说服要接受方丈的渡种,这种外人一听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说成是消除自身孽障的方法,而且还庄严的举出例子,佛家的双位身欢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势,相传是观音菩萨为了渡化欢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说教,欢喜王见之观音女身心喜,请求与之交媾,于是观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扬佛法,最终让欢喜王皈依我佛,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观音菩萨也无碍这皮囊之所谓,连观音菩萨都可以行此事,世间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这肉身皮囊呢。

  萧夫人好像找到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羞耻的渡种消孽仪式的借口,最终答应今天请方丈施法,却不料还有一位惠济大师而已。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之仪。只可惜萧夫人的一番佛心错付,刻下即将被这对假冒方丈与大师得手玩弄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在萧夫人意想之时,渡厄和惠济早已把身上累赘卸下,两个男人赤裸全身,一高一矮。渡厄胯下那大弯度的弯屌和惠济的粗长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呈现在萧夫人的身边。

  萧夫人面红如血,唯有不断安慰自己道:「这是观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没有问题。」只听渡厄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钵底,为求消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济以消耗自身功德,为信女渡种消孽,今后过往,皆以渡厄惠济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脱。阿弥陀佛,信女郭君怡,跪下三叩头。」萧夫人就在两个赤裸的男子中间面对着堂上那欢喜佛诚心叩拜三个响头。

  待叩拜完毕,渡厄走到萧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弯屌如同一条初醒的肉虫就搭在萧夫人仰起的俏脸上,萧夫人这多年为有如此接触过那男根,那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从鼻间直冲脑门,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萧夫人一双明眸中泛起水气,如晶莹的泪目。

  渡厄提醒道:「萧施主,接下来老衲就唤回你的芳名,渡种过程施主无需介怀,顺其自然只当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暂时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师弟也只以俗世男子的身份来与你交合,其他的后续就交给老衲,可有问题?」萧夫人轻咛一声:「嗯」渡厄轻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如变了个人一般,笑道:「郭小姐,来,先把这肉棍含住,唤醒它。」萧夫人媚眼如丝,作跪状双手扶地,玉唇轻启,一条香舌伸出,生涩地舔弄起那弯弯的肉虫。那香舌轻柔地舔刮着那逐渐变硬的肉棍,最终唤醒那昂头翘挺向上的肉棍,津液满布。多年没做这事,萧夫人却只需几响功夫,就回忆起当年的口舌功夫,越发娴熟地舔弄起来,就是渡厄这老采花贼也倍感舒爽,看着那萧夫人无比专注地伺奉着自己那如弯月般的肉屌,仿佛不打算放过肉屌上的每一寸,看着萧寡妇美眼盯着那肉屌的饥渴眼神,就如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一条肥美的肉肠一般急不可耐。渡厄享受着萧夫人的口舌服务,也没有忘记还有个师弟在旁等着喝汤。说道:「君怡,把屁股翘起来,再含深一点。师弟,你且自便。」萧夫人闻言抛了个媚眼,随后乖乖照做,那穿着量身订制丁字裤的肥美丰臀,高高撅起,就如母狗一般摇尾磕怜。本来正在一旁以手撸动鸡巴的惠济闻言惊喜,应了一声,就来到撅起美臀的萧夫人后面,那根粗长恐怖的巨大肉棍已是勃起充血的硬挺状态,惠济用手扶住就望萧夫人的双腿夹紧的胯间送入,惠济习惯性地用那骚货叫唤萧夫人用腿夹住,渡厄先是一惊,有些恼怒这师弟的鲁莽,只是看那萧夫人却是不甚皆已,反而含住自己肉屌的玉嘴吸允得更加卖力,却不知惠济这逞一时口舌之欲的那声骚货正是把萧夫人隐藏深埋多年的本性彻底唤醒。萧夫人被唤醒那尘封多年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苞那一夜,想起了嫁与夫君后的那段荒唐岁月,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疯狂纵欲,最后想起了夫君为何早逝。

  那一声骚货就如有股神秘的力量让徐娘半老的萧夫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十来年,变回到那年少轻狂的郭君怡,骚货郭君怡。她的眼神中绽放出一丝奕奕神采。那娴熟无比的口舌功夫已然回归,香舌在每一次吞吐口中肉屌时都不断缠绕舔弄着肉棍,那张小嘴的吸力能让人无法自拔,双颊凹陷,玉唇如鱼嘴状,每一次的吐出肉棍都只留唇边微夹龟头末端,再以力度适中的含弄整棍吞没那弯月般的肉屌,肉屌底部的阴毛都淹没了她的香唇才肯罢休,而且这般深喉套弄肉棍也是游刃有余,未见她有一丝不适的反应。渡厄享受着这帝皇般的吹箫技巧,都有些担心自己会被这骚货硬生生吹到射精,于是赶紧示意她身后惠济耍些手段,挑拨一下这口舌功夫深不见底的骚寡妇。

  惠济嘻嘻一笑,是时候换他表演了,双手从后猛揉抓捏萧夫人的豪乳,双指运动,顿时手上带有些许电感的捏住萧夫人豪乳的浅褐乳头,那种酥麻的电感让萧夫人娇躯一震,只感到全身美肉都酥痒难耐,紧夹的双腿胯间中那条平生未见的粗长肉棍如火炉般让热感传遍全身。烫得她快要使不上劲,那卖力吞吐肉屌的玉唇也轻缓了几分,这才不至于让渡厄当场缴械。渡厄心中暗骂一句:「她娘的这骚货的嘴上功夫也太霸道了些,差点就要当场出丑了,看我等会不把你肏疯了。」

  如今三人的姿势就如同一个倒下的工字,前面是渡厄在享受萧夫人的口舌伺奉,后面是惠济把鸡巴插入她双腿间夹紧抽插,还用手挑弄那对傲人豪乳。萧夫人在前后夹击下快要撑不住,蜜穴中泛滥的骚水都流到那根以腿夹紧的鸡巴上面,萧夫人松开一直全根吞吐套弄的弯月鸡巴,站起身来倒在惠济的怀里对渡厄方丈道:「君怡已经忍不住,快来,给我。」媚眼中的春意浓如实则,渡厄也是忍了很久,说道:「好,就让我试试这渴了这么多年的一身淫肉是个如何滋味。」说毕就挺起那弯月鸡巴,先把特意留下不脱的那条只能堪堪遮住蜜穴肉缝的色欲内裤一把扯歪,露出那个早已湿透的熟肉媚穴,再两手抄起萧夫人的肉腿,急欲对准那骚水直流的美穴想一捅到底,可惜角度始终对不准,急得二人都快要破口大骂。最终还是萧夫人一手双指掰开淫肉穴口,一手握住那根弯屌,对准那饥渴耐奈的穴口往里。渡厄的弯屌终于抵住穴口,在那萧夫人的饥渴眼神中,一把捅了进去,随着淫穴嫩肉被撑开,那弯屌一气呵成地深入那多年未开蓬门的成熟美穴,萧夫人的明眸从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神意满足的变化都被渡厄看在眼里,终是遂了多年夙愿,把这萧寡妇给实实在在的肏上了。渡厄也是一改多年玩肏女子的习惯,不再循序渐进地逐步征服,而是一上来就是一段激烈无比的狂抽猛插,这番肏弄让守寡多年的萧夫人有点吃不消了,那根弯型的肉屌不但能够插到很深,每次抽出蜜穴的动作总是能刮到那个敏感至极的秘肉,那小穴的淫水润滑让鸡巴在紧如处子的蜜穴中仍旧畅通无阻,渡厄那不管不顾只求爽快的激烈抽插就像一阵突入其来的狂风骤雨打了萧夫人一个猝手不及。被狂肏不止的萧夫人娇喘呻吟道:「哦,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哦,还是再进来了。哦,这鸡巴,好奇怪,嗯嗯嗯,怎么会这么奇怪,哦,身体要烧起来了,啊,好热,我郭君怡,啊,还是喜欢做这事,啊。」

  渡厄正在狂肏那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蜜穴,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那淫语,却是帮忙搀扶萧夫人好好挨肏地惠济倒是听出了一些门道,感情这寡妇当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骚浪贱货,连鸡巴这种粗俗词语都毫无忌惮地随口说出,那在这寡妇身上必然有精彩的故事。

  于是惠济蛊惑言语道:「骚货,把你以前的淫事说来听听,助助兴,你会有想不到的意外的。」萧夫人听着耳边惠济的提议,犹豫了一下,随后先扭头用手挽住惠济的头颅,玉唇主动附上那猥琐大师的口中,一番缠绵的舌吻后,才把那淫靡的往事说出。

  就在她郭君怡十六岁时,出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在一些机缘之下,把那身子的初苞懵懂地给了她的表哥,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就算成亲其实也是平常事,可惜家人却把她嫁给了当时风生水起的萧老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抗拒,不得不嫁,只不过原本以为那萧老爷一介书生,定然是个温文有礼的读书人,却不曾想科举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从京城搬到金陵做起营商买卖的萧家反而风生水起,不用几年就赚了个盘满钵满,只不过这萧家崛起的其中一个原因,却是那萧老爷竟然把她也当成是个可以买卖交易的货物,用她郭君怡这能让后来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娇躯去换取萧家的一副庞大家业,可惜的是萧老爷早逝,后来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她们只能苦苦坚持死守那份家当,直到那个林三的出现。在那萧家原始积累的草创阶段,也是她郭君怡被开发身体成为一个夜夜笙歌无欲不欢的媚女。不过天意弄人,萧老爷和她郭君怡却是在这个期间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烂猪头惹臭苍蝇,大家臭味相投。萧夫人也是对夫君爱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济二人也是面面相觎,然后会意一笑,搞了半天,原来这骚货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不过这也好,后面就省事了,即便现在原形毕露,这骚货想必也不会介意。

  渡厄干脆道:「骚货,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你就做我们的性奴炮架,泄欲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济也是闻言附和。郭君怡媚眼一闪,有些深意道:「两位大师,现在说这个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师的佛法究竟有多深厚了,不是要渡种给我吗,还等什么呐,赶紧来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这下够深,嗯嗯。」听闻美艳寡妇的质疑,这对纵横花丛多年的师兄弟哪里能忍,渡厄示意惠济一起上,惠济当然乐意至极,就在郭君怡耳边说道:「骚货,菊花开了没有。」萧夫人反问道:「你觉得呢?」惠济贱笑道:「不管你开没开过,我只是好心问问而已,今晚,你那后穴,就由我来收下了。」

  未等萧夫人表态,惠济已经把那粗长如驴屌的肉棍扶住在后穴口,用手摸了一把口水,涂在鸡巴上,就等着那后穴套入鸡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变换抽插姿势为上下套弄。萧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顶到娇躯不断反复上下压到惠济那巨粗鸡巴的龟头,只不过角度始终对不准,因此她也被顶得难受,十来下之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道:「还等什么嘛,啊,痒。」惠济会心一笑道:「好,这就把你这骚货肏翻,来个双龙会。」随即惠济就气沉丹田,那鸡巴就硬得像根铁柱一般,当郭君怡的丰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铁柱一般硬挺的粗长鸡巴上面时,那鸡巴硬是顶得丰臀移位,那后窍穴口就在那突顶中被撬开了些许,萧夫人轻吟一声:「哦,差一点。」

  惠济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不躁,并没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动抽插都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弯屌的龟头沟总能狠狠的刮擦到萧夫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点,刮得萧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么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来了,哦,不要,啊不要这么刮,啊,好像要尿出来了,别,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这骚浪的寡妇就要到达高潮顶峰,于是更加卖力的死命顶插,把萧夫人狠狠地顶到连话都没说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负责进攻的后穴的惠济感觉时机已到,正好把这骚寡妇来个前后二穴双通让她爽翻,于是大手暂时放弃揉玩那对激荡的豪乳,两手从丰臀下面开始拍打助力,让这骚货飘得更高,落下也更重,就在萧夫人不停娇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时,惠济抓住一次丰臀高高抬起的间隙,那条之前早已沾满从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长大屌,正正对着那微张的后穴,借由那重重落下的身体,龟头毫无防备地一把撬开那后穴屁眼,长驱直进。这一下让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惠济只觉得那紧窄的屁眼后穴死死套吸着鸡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门嫩穴里的媚肉皱褶都如连绵不断的层峦叠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让惠济爽得不愿说话。渡厄也没有准备,突然这骚寡妇的蜜穴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吸力大增,那骚穴里的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鸡巴,感觉就如充满粘稠胶液一样死死黏住,抽插困难。承受最多的萧夫人被这一下彻底双通前后二穴的动作插得美目失神,从一身的媚肉娇躯到心湖神志都崩塌,只觉得这次被两个男人夹击是如此美妙。

  萧夫人失神的美目中流下几滴晶莹,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因为她玉口大开,香舌都不自觉地吐出,一副失神的痴态。多少年没有这番满足了,今日这一上来就是两个男人的狠心蹂躏那娇嫩的双穴,萧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励冲击双穴嫩肉的可怕快感已经把身体的防线冲垮,久违的高潮极乐到来,让她整个人不停抽搐,那骚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把那淫水释放出来,涌满骚穴的淫水在弯屌的每一次抽离蜜穴的空隙趁机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鸡巴抽插在蜜穴中本来已是艰难,这可恶的紧致感是这个骚寡妇该有的吗,那骚穴突然涌现的淫水淋在那鸡巴上,暖流一般泡着鸡巴,直把渡厄爽了一哆嗦。心中的暴虐感骤起,渡厄也不管会不会射,一咬牙,猛然加大力度,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压下。每一次龟头脱离至穴口都喷出一股骚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鸡巴堵回。惠济见师兄发狠,为免殃及池鱼,只好双手用力掰开的后穴口。渡厄口中狠叫道:「肏死你这骚货,干翻你这骚货。肏肏肏肏肏肏. 」每说一字就刚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势,就像是要把那骚货捅上天一般。

  萧夫人早已失神眩目,在渡厄这番发狂的狠肏猛干中更是被顶肏得眼冒金星,都分不清南北了。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啊,嗯,死,哦,嗯。」庆幸的是惠济没有助纣为虐,只是掰开屁眼后穴口避免让她和自己受伤而已,不然萧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肏疯了。

  渡厄就这般不顾后果的往死里肏了一百多下,在萧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几回,现在只能机械地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呻吟声后,精关一松,如崩堤般的洪潮浓精激喷在萧夫人的花心上。这汹涌的精潮把萧夫人再喷了个高潮,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癫发作一般。萧夫人双眼一黑,被肏晕了过去。

  渡厄狠狠发泄一通后,拔屌无情,松开抱住肉腿的双手,任由那被肏晕过去的萧夫人落地,还好惠济眼急手快地从后接住,不然还插在那骚货屁眼中的鸡巴可能都要折断,或是那骚货的屁眼被撬裂。

  惠济暗骂一声畜生,也没有继续折磨肏弄那萧夫人,因为他不喜欢玩这种没反应的猎物,像死鱼一般没甚意思。就干脆把萧夫人放在一张略大的圃垫上,他不是渡厄师兄,对这萧夫人没有那多年的执念,就连仙子都肏过了,这萧夫人也不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这时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奇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吗?」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着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肏,可伶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骚货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肏她,能让她好过,呸。」一口浓痰吐在那晕死过去的萧夫人头上,渡厄走出了佛堂。

               第三十一章

  多年夙愿终能遂意,原本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心情,但是此时的渡厄并没有那情绪,一边喝口热茶,一边看着那如梦魇般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成熟美妇都不堪承受都被肏晕了过去,渡厄心中有股难以言表的落寞感,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一般迷茫。那种失落的心情让他很不是滋味,甚至反倒恨上这骚货为何却是如此容易得手。渡厄对于萧夫人的执念之深让人侧目,眯眼深思,似乎在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

  萧夫人虽是被肏晕了过去,那一身成熟媚肉却是不时地颤抖一下,似乎还在那汹涌的高潮中回味余韵。这般敏感的体质倒是让还未上手的一尺枪有些意外:「这禁欲多年的骚寡妇不会真的就这般敏感吧?是本来体质就如此还是说着深埋多年的性欲现在被勾了出来?不过这倒是好玩了,哼哼,这骚货好像两个女儿也是出了名了漂亮,把这骚货肏服了,不知道会不会主动把女儿也送上来挨肏呢,有盼头。」

  渡厄惠济两人都在不停思考打着萧夫人身边更多美人的主意,却没留意到她已经悠悠转醒。有些迷糊的萧夫人醒来后,头脑有些清醒,望着自己的赤裸娇躯,脑海中回忆刚才那旖旎疯狂的画面,眼神中现出一丝澄明,因为被老皇帝一直暗中窥欲多年,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怕那个有心无力的当权者会嫉妒疯狂,唯有以贞洁牌坊作为挡箭牌,方可在无形中保萧家多年无虞,否则当年萧老爷留下的偌大产业,早已被群狼候视的威胁,自己一个小女人又如何能够保证不被沾染。

  只是如今那人已死,而且玉若和林三也是争气,现在的萧家已经不再需要她去付出什么了,一块贞洁牌坊,除了那点说出来好听的名声,还能有什么作用,为了这破牌坊就要让一个当年风华正茂的女人搭上余生的幸福,值得吗?郭君怡此时却是暗暗意识到那渡厄方丈口中的消孽也许还有一丝的私心,拜佛多年以修心,虽然心未净,但是佛理明。郭君怡越想越清晰,回忆这些年,每次看到那渡厄的眼神,总是感觉如被视奸一般被看透那浑身上下,所以之前有老方丈在,她才敢来。可能也是习惯之后,才渐渐对渡厄放下戒心,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当年举报他导致的愧疚,所以才觉得那渡厄的眼神有问题。

  可是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谓的执念吧,也算了还了当年自己鲁莽的债,不过问题却是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说那被两人看光了身子,就连那点没用的贞节名声都已经没了。郭君怡正是犹豫之际,娇躯却是被从后抱住,一根粗如手臂的火热硬挺的鸡巴穿过自己的胯间顶了出来,那双腿间的火烫触感让她心神荡漾。耳边响起那惠济的嗓音:「郭施主醒来了,正好,贫僧已等候多时,郭施主,我们继续吧。」说毕那惠济把舌头钻进她的耳里,两只大手从后抱住她那丰满肉感的硕乳蹂躏了起来,双腿间的粗热鸡巴更是有规律的跳动抽送,那鸡巴棍身摩擦着仍旧湿润的蜜穴口。

  郭君怡轻咛一声,娇躯蛇扭,抗拒道:「等等……嗯……等等……啊,好热,等等,……啊,别,好酸。」只是惠济哪会停止下来,郭君怡那已到嘴边的抗议之声硬是被他那挑弄得没法说出口来,逐步地沉沦在肉欲的陷阱中。郭君怡已是意识到,这对出家人师兄弟,其实也是想要玩弄她那成熟诱人的美体,心中犹豫不决,明知道这将会是禁欲多年的缺口,一旦崩塌,想要再堵上可就难如登天,只是那人的撩拨手法纯熟,自己这幅敏感的躯体已是不舍得离开,就在郭君怡天人交战矛盾犹豫之时,惠济在她耳边如附魔力般劝道:「美人,你这一身媚肉可谓天赐之作,若是尽情享受那极乐快感,定然如鱼得水,都憋了这多年了,既然今天都开了荤,何必苦苦再忍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是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骚屄痒起来,还去哪里找我这种本钱的大鸡巴来愿意肏你啊,难道到时候才后悔吗?还不如趁着现在风韵犹存,赶紧把之前那么多年错过的极乐都补回来才是正经啊,你放心,我们这里就不用担心鸡巴不够,全寺上下百来号的年轻少壮,怎么也能让你天天登上极乐。」

  郭君怡迟疑道:「啊……不行,等等,哦,轻点,你们这不是佛家清静之地吗,啊……出家人,怎么能,哦,轮奸我了,哦,好热,不行,哦,要是传了出去,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哦,还怎么见我玉若她们,哦,好丢人啊。别,啊……别挖,啊,你们其实就不是要作福消孽,啊,就是想要玩我这老太婆吧,啊,别扣那么重,啊,里面好酸,哦。」

  此时的郭君怡是侧躺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惠济那火热的身躯都让她刺激异常,惠济正用他的脚勾起自己的肉腿向上,胯间的浪穴被强迫大开暴露出来,还用大手侵入到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扣挖挑弄,郭君怡被摆弄成那般淫荡的姿势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不管娇躯怎么扭动,就是没法挣脱惠济的擒拿,那淫穴中的骚水都被惠济扣出穴外。

  渡厄看着惠济开始玩起那转醒的萧夫人来,本来还想看看戏,只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像越来越过界,那惠济都快要显露本性了,而且那骚货好像也清醒过来,若是那胡扯的谎言被拆穿,那可就麻烦大了。于是赶紧过来加入战团,还示意惠济不要乱说话,免得露了马脚,只是惠济好像视而不见,继续道:「骚屄怕什么,若是被人知道了,男的就让她肏你堵住他的嘴,若是女的知道就拉过来一起被肏,放心吧,我们只是喜欢玩,不会去泄露你的名声的,而且这对我们又没有好处,实话告诉你吧,户部尚书的姚夫人,昨晚还被我肏晕了几回,那骚屄中喷出的淫水都能把那床单洗几次了,那大屁股虽然没你这么翘挺,不过挨肏功夫也是一流,硬是被老汉推车肏了半个时辰才腿软,她那阳痿相公不能满足她,来我们这里挨肏就是最好的选择,既隐秘又满足,你说你有没有听过她有半句流言蜚语,在外面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贵妇姿态嘛。」

  那渡厄都听着这口没遮拦的惠济说出这等秘事,急得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郭君怡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哦……看来当年我的直觉没有错,……啊啊……不过……你们倒是瞒过了天下人了,哦哦……咿呀……怪不得那姚夫人经常过来帮衬购置那香水和淫艳的内衣,我就奇怪那老尚书这般老当益壮,啊……下面好湿……不要,别扣……哦。不行,若是让玉若知道了,啊……等等。别,啊。」惠济嘻嘻一笑道:「骚屄,还叫我停下?你都自动张开双腿露出浪穴来给我们玩了,还拒绝?哈哈,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还不承认自己是骚屄吗?」

  原来惠济早已放下那勾起她的脚,只是郭君怡没有发现,反而把玉腿张得更开,自动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引诱姿势。见被说穿后,郭君怡赶紧想合起腿来掩饰自己的骚态,只是那渡厄一手捉住她抬起的玉腿道:「骚货,我也不再隐瞒了,老衲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肏上你那骚屄,玩遍你那一身的媚肉,肏,这么多年,我每次看着你那骚奶子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恨不得马上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肏死你个骚屄,长了这么一副骚浪模样还隔三差五就跑来这里上香,肏,老衲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方丈在,你早已被我肏死不知多少遍了。」说毕一手捉住她抬起的长腿压向身后,一手三指成勾径直插入那淫水满布的骚穴疯狂扣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渡厄突然发狠疯狂扣挖美人骚穴,郭君怡被那侵犯肉穴的手指扣得嗷叫不已,骚穴被粗暴地肆虐,淫穴里的媚肉被那大手猛刮着,让她苦不堪言。惠济看着师兄渡厄那状若癫狂的姿态,有些无语,白了白眼道:「师兄,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我就没见过有那个骚货被你这样弄还能有感觉呢,你这样不会把人家的骚屄都扣成烂屄了?」

  渡厄一挑眉,示意惠济自己看,这就让惠济更是无语。那郭君怡竟然在渡厄如此疯狂狠心的扣挖骚穴之下,皓齿紧咬朱唇,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神态,唯有低沉的呻吟声从鼻间发出。那被肆虐的骚穴在手指的一顿扣挖下,骚水在淫穴中咕嘟咕嘟地响起,随着她鼻间的闷哼声从低沉逐步变尖,骚穴终究还是被渡厄那如有魔力的恶手扣出一股清泉,咕唧咕唧咕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惠济没想到这骚货居然真的会在师兄那近乎暴虐地肆意扣挖淫穴之下还会得到快感,甚至喷潮,算是自己看错了,这都已经不是简单一句骚货可以解释了,那寡妇就是个喜欢被粗暴性虐受虐女,本性就淫的她在多年禁欲后到了现在这个狼虎之年的成熟年纪,那种受虐性更为极端,估计如果今天只是随便肏几回,她自己都不会满足,唯有满足这个熟女的变态性癖才能罢休。

  惠济把那条压在自己面前的白皙玉腿用力一掰,直接压到他自己脑后,愤愤道:「肏,我还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寡妇还居然好这口,他娘的刚才还说不要,既然你这变态寡妇喜欢玩这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想着发发善心温柔点居然还白费了心机,看我这会不肏烂你的屁眼。」说毕就躬身往后,用手扶住那鸡巴就抵住美人寡妇的后窍菊花,用手接了些仍被扣挖喷洒的淫水,抹了抹在龟头之上,准备直捣黄龙。郭君怡扭头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媚眼眯起,一边被狂扣着骚穴潮喷不止,一边还正要被那吓人的鸡巴抵住那菊花后窍,准备再次侵犯。郭君怡骚穴狂喷不止却没有换来渡厄的怜惜,菊花后窍更是被惠济胯下那粗如鸭蛋的硕大龟头正强行顶开来缓缓侵入,急得不停摇头想要阻止,求饶道:「啊啊啊不要……轻点,啊啊啊……慢点……不要……哦哦哦……停下来,哦哦,不要啊……」

  只是她的求饶声亵玩的两人却是装作没有听到,终于惠济还是把整根粗硕鸡巴没入她的菊花屁眼当中,郭君怡第二次被这惠济侵犯后窍,只是那鸡巴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粗大,当那鸡巴整根没入后窍时,从屁眼开始的酸麻胀痛感透过后脊直冲脑门,明眸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无神,檀口颤抖,如被握住咽喉一般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渡厄看着这骚货的痴态,只觉得无比解气,侧身一趟,一条腿毛绒大腿就遮住她那痴态脸,胯下的鸡巴擅自就插入那美人檀口,挺腰抽插起来。一手不忘继续肆意扣挖那喷不完淫水的骚穴,另一手也狠狠揉捏起那对肉感十足的豪乳。

  郭君怡的美首被渡厄的粗腿夹住,檀口被他鸡巴狂顶,下面双穴更是被两人肆意蹂躏,整个人都失去思考的能力,不再能想起这二人联合设局只为肏玩她的身体,不再能想起以后该如何自处。现在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种被虐玩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年轻时的疯狂淫乱,萧老爷除了在床第间本身对她也是这般粗暴之外,当年嫁入萧家后,为了萧家的发展,萧老爷还曾把她当是贿赂他人敲门砖,经常送与其他大官豪绅亵玩。本性骚淫的她也是这时候被开发出淫性,算起来她与萧老爷也算是天作之合,极为般配。

  尘封的记忆大门开启,郭君怡想起刚才惠济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已经是徐娘半老的她还真是舍不得就此了残余生,当个世人眼中的贞洁烈妇。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回头路,大不了,就让这般痴淫的郭君怡只留在这白马寺,让佛祖点化吧,离开白马寺,她还是那个名声远博的贞洁萧夫人好了。

  郭君怡娇躯扭动,看似反抗,实在却是在配合渡厄惠济二人,惠济发起狠来也不是个善人,粗硕鸡巴就在郭君怡的骚浪屁眼后窍中全进全出,每一次抽出都把龟头卡住那紧窄的菊花口处,再全力顶冲而进,那丰腴的翘臀被撞起无尽的臀浪。大手真的握住她的粉颈,令她频频到达窒息边缘再放开,如此反复循环。郭君怡的娇躯不停娇震,这般暴虐让身心都快要崩溃,是体验那种极致肉欲至频死边缘的另类极致的极乐。这对师兄弟可算是真真戳中她的性癖,一般人还那能那敢这般疯狂。

  一身媚肉透出妖艳的潮红,几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更是混合了骚水与汗液的淫靡气味。如此极端疯狂的肏玩了大半个时辰,郭君怡的骚穴都已经可以容纳渡厄的四根手指的虐玩,等于是半个手掌都肏进那淫水骚穴之中,屁眼在惠济的不停狂肏下也顺畅无比,肠液满布整条鸡巴,显得无比澄亮。现在的郭君怡甚至尤有余力用香舌卷缠渡厄猛顶檀口的鸡巴。就在她的配合之下,渡厄率先败阵,猛然加快抽插一百来下,然后粗腿一夹美首,把鸡巴冲顶至美人喉咙深处,马眼喷发的淫精直接就灌在深喉处让郭君怡不停吞咽下肚。喷了几七八下,那美人喉咙蠕动挤压的快感让爽得后背发麻。

  喷发完毕后,再拔出深喉中的鸡巴时,骚货居然还不愿意松口,死死含住那龟头,以香舌挑弄马眼,像是要榨出残余的淫精。渡厄的龟头马眼在射精后被挑弄的酥麻让他又是一番舒爽得嗷嗷大叫。

  另一边厢的惠济也即将爆发,大手搂住郭君怡的肉感美腰,就加快抽插狂冲已经完全适应他鸡巴的骚浪屁眼,惠济一边狂顶一边叫嚣道:「肏,你这骚货还真能挨肏,我偏不信邪,还敢咬着我师兄的鸡巴不愿松口,肏,师兄别慌,师弟我这就来帮你,肏死你个骚妖精,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屄,还不松口,肏肏肏肏肏. 」惠济这全力的冲顶居然把三人冲顶得缓缓滑离原本的地面,三人身上的汗水润滑下,被硬生生顶出一条湿道。

  郭君怡也真被他顶得无力再含住龟头,檀口大张,娇媚高昂呻吟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顶穿了,顶……哦,穿了,哦,顶死了……」媚眼中双眼翻白,香舌吐出檀口,如痴呆母狗一般,似乎不这样就呼吸不了。渡厄爽过之后,鸡巴被吐出檀口,他也放开那肆虐骚穴的大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惠济狂顶了几十下,连着郭君怡一起顶离渡厄之后,就在那欢喜佛像的下面,死死抱住美人的肉体,深埋在屁眼中的鸡巴暴涨一圈,爆射出热烫的淫精在那蠕动的肠道中,把郭君怡烫得娇躯痉挛。

  感受着后窍肠道中的滚烫热精洗礼,淫穴失禁般又喷出一股微黄骚液。郭君怡的眼中看到了正上方的那尊欢喜佛,眼神中唯有这佛像晦暗不明,瞳孔微动。

  淫靡的呻吟和粗俗的辱骂屹然而止,唯有三人的喘息之声。

----两天后的中午,白马寺前----

  渡厄站在落后萧夫人的后面,半个身躯被她挡住,面容慈祥地看着她们。萧夫人正在接过婢女小玉手中的行囊包袱,微笑道:「行了,夫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事事要人照顾的,这两天我在寺里听佛法深有感触,想通了很多,打算就多留一些日子而已,暂时就不回去了,正好也可以留意着寺中的重建进度,毕竟玉若花了那么多钱,自然要盯紧一点,你回去就告诉小姐,娘亲亲自盯着,不用担心,若是想念娘亲了,那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

  婢女小玉道:「知道了,夫人,若是住不惯要人伺候或者要会府,就让那些和尚来府上说一声,小玉不怕的,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就是骗人,说什么小玉不能进佛道之地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就是骗我爹爹的银子而已。小玉不信的,要不我现在就进这白马寺,看看是不是真的骗人,没事我就留下伺候夫人好了。或者我回去找其他人过来伺候夫人吧。」萧夫人连忙玉手搭在小玉肩上劝道:「小玉不要冲动,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我也不习惯其他人来伺候,行了行了,回去吧,夫人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了,小丫头不要这般毛躁,什么时候才会学着稳重点,好了回去吧。要回府时我自然会摆脱方丈安排人去通知你们的了。」萧夫人刚刚吓出一身冷汗,皆因自己的肥美翘臀上有只怪手正在肆意揉玩,还隔着衣衫钻弄着那菊花后窍。怪手自然是渡厄的,这种在人前玩弄美人的刺激真是欲摆不能。也许以后可以再玩点新花样。

  小玉就在萧夫人连哄带推的劝说下离开了。坐在车上的她有些奇怪又羡慕,怎么今天的夫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好像年轻的好多,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前就算夫人刻意打扮的时候也没见过,那模样,好像都水嫩得如大小姐一般,要是自己以后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有这般模样就好了,夫人现在这副模样,都能迷死人了,不知道那些不近女色的和尚秃驴会不会看到心动想要还俗呢,嘻嘻,想想就好笑。

  就在渐行渐远的马车将要消失在视线时,萧夫人被渡厄一声咳嗽,寺中火急火燎地冲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小僧,在萧夫人的娇笑中一把抬起扛在肩上就回到庙中,才刚消失在门后不久,就响起萧夫人旖旎的呻吟浪叫,就连还站在这里的渡厄都清晰可闻,渡厄撇了撇嘴轻蔑笑道:「哼,骚货。还有两个女儿是吧,那刁蛮的萧玉霜竟然远游西洋了,无妨,还有个泼辣的大小姐萧玉若呢,哼哼,再泼辣又如何,还能逃得出师弟的五指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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