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们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上衣服准备去吃早餐。我穿好睡袍，看见妈妈也正要把睡袍穿上。我恳求道：「妈妈，你能不能再穿上那件蓝色的小睡裙呢？我每天早上都期待着这个。」

　　她把睡袍放下，脸上绽开了笑容：「哦，不，亲爱的。那件旧睡裙已经穿了好久了，一个做母亲的穿成那样在家里走来走去实在是不合适。」

　　看出我的失望，她咯咯地笑着，走向她的衣橱。我系上睡袍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她说：「我一直为你留着这一件，你觉得这会不会更适合妈妈穿给色狼儿子看？」

　　她穿着另一条睡裙从衣橱门后面出来，迈着性感摇曳的步伐走到床边，故意用慢动作转身，好向我炫耀她的新装。

　　这件睡裙和之前那件是一样的款式和颜色，但材质是半透明的，足以让我看到下面的一切。我根本想像不到，一件睡裙竟能如此衬托出她的美感。当她完全转过来时，坚硬的粉红色乳头把布料高高顶起，饱满圆润的乳房清楚可见，完全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

　　妈妈就这样跟我面对面地站着，双手叉腰的动作使得睡裙紧紧地绷在乳头上。我盯着她裸露的美丽大腿，然后向上欣赏着薄薄衣裙下芳草丛生的阴阜，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她的表情里混合著欲望和等待赞赏的急切。

　　在她身上大饱眼福的同时，我的阳具迅速充血肿大，怒气勃发地从睡袍下面探出头来，坚定地瞄准它想要攻击的猎物。妈妈的目光落到我坚硬的凶器上，对她来说，这胜过了千言万语的赞美，她的表情变成了完全的渴望。

　　她伸手抚摸着光滑布料下的乳房，声音充满磁性：「嗯，看来有人喜欢我新买的小玩意儿。这是丝绸做的，摸上去棒极了。你不想过来试试吗？」

　　我走到她身边，紧紧地抱住她，双手透过薄薄的丝质布料爱抚着她性感的身体。

　　「你真美，妈妈。只要看着你我就会变得兴奋。你穿的任何衣服都让我热血沸腾。」我热情地吻着她，手里揉捏着她几乎未隔寸缕的乳房，将充血的乳头扭来扭去。我的睡袍被她从肩膀上拉了下来，她的手指揽住我硬邦邦的肉棒。我的手撩起她的睡裙，握住她结实可人的屁股。她一边喘息一边热情地吻着我。

　　她呢喃道：「哦，亲爱的。我喜欢你给我带来的这种感觉，你又唤起了我的欲望。我喜欢你神奇的鸡巴，我也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我们真的应该去吃早餐了，还有下一个客户呢。」

　　然而她并没有放开我的肉棒，只是随着我们亲吻的加深而抚弄着它。我的手握着她紧实的屁股，把她带回床边，然后将她放平躺下，她的屁股正好落在床沿上。我扶着她的双腿，撩起睡裙，露出她芳草丛下面已经湿润的溪涧。我俯身下去，把坚硬的阳具抵进她热情好客的秘洞。我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干起了我美丽的妈妈，这感觉就跟第一次一样棒。

　　我坚挺的茎干在她早已爱液泉涌的腔道里进进出出，她的乳房随着我们的动作在薄薄的睡裙下划出一道道弧线。我的每次插入都充满力量，直顶到底，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我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的身体，想要把我积压的欲望一股脑全部释放出来。我们沉浸在乱伦交合的快乐之中，把客户什么的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原始的动物本能驱使着我们，将禁忌的母子相奸进行到底。

　　随着我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插入她湿润滑腻的蜜穴，妈妈开始了毫无意识的低吟浅唱：「用力干我，爱我，像操你亲妈那样操我。」

　　我猛烈地冲击着她饥渴的肉穴，直到我接近高潮。我再次把肉棒完全挺进她深邃的花心，在那里停了下来，好缓和我们即将到达顶峰的激情。我们盯着彼此的眼睛，私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她把双腿从我的肩膀上退下来，环绕着我的腰把我向她拉过去。她眼神里满是情欲，张开双臂将我迎向她火热的身体。这是一个来自母亲的邀请，迎接着自己的儿子在她身上达到性爱的高峰。我不可能会拒绝这样的美意。

　　我低下身子压向她只有薄薄衣料覆盖的裸体，吻上她微张的双唇。她的双臂紧搂着我，任我不断膨胀的阳具将她的阴壁撑至极限。我握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着她的阴户。我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激情的交合，吻在一起的嘴唇热烈地向对方索取，对视的目光仿佛要看透对方的灵魂。妈妈巧克力色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预示着她的高潮即将来临。

　　妈妈的呻吟声因为我们舌头的纠缠而含糊不清。她的阴壁挤握着我的阳具，使得它忍不住剧烈地喷射起来。我狂热地快速抽送，和她一起体验着强烈的高潮。最后，我在她花心深处停下，放开她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们俩头挨着头，享受着这禁忌交合的余韵。

　　妈妈舔着我的耳垂，低声说：「山姆，我想我最好还是换上睡袍，不然今天就别想走出我们的卧室了。」

　　听到她说「我们的卧室」，我的心猛地一跳。妈妈承认了我们的亲密关系！她已经把我们当成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了！当然，从各方面来看，这都是一种正常的关系，我们只不过是「超越了母子关系中的那座道德藩篱」而已。

　　我隔着睡裙抚摸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可我就是忍不住，妈妈。你太性感了。我无时无刻不想跟你在一起。没有任何女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我动情地吻着她，然后拔出已经温顺下来的阳具，任由精液混着爱液从她满溢的阴道里涌出。

　　妈妈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换上了睡袍，可当她在厨房里优雅地走来走去时，区区一件衣物根本阻止不了我色迷迷地紧跟着她的目光。我们很快就吃完了早饭，一起来到了客厅。在客户到达之前，我们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依偎在沙发上。我本来还担心自己没办法及时恢复状态，可仅仅只是紧挨妈妈坐着就再次点燃了我的情欲。妈妈的手探向我睡袍下面，轻轻握住我半硬的阳具。她大概也在担心经过早上的胡闹之后，我还能不能让客户满意。

　　她轻轻地揉捏着肉棒，有点忐忑地说道：「山姆，我跟客户有一个约定，如果结果不成功，不会退款，也不能再来。不过她们中有一个非常坚持，我也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孩。她甚至提出要把原定的金额翻倍。我同意了，不是为了钱，而是想让她开心起来。一点钟要来的就是她。」

　　我在脑海中飞快地把那些女人全过了一遍，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妈妈说是个「女孩」，所以一定是那两个年轻女人之一。没等我再想下去，妈妈就揭开了谜底：「是两天前的那位小姐，她穿得严严实实，除了漂亮的脸蛋和黑色的头发之外，什么也没露出来。」

　　她描述的是白雪公主！这可真是我的幸运日！我的脑海中闪过她黑色树丛与白皙皮肤鲜明对比的画面，阳具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出卖了我内心的兴奋。

　　妈妈包裹着我阳具的手清楚地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躁动，她娇嗔道：「我是不是该嫉妒这个女孩？看起来你对她有些特殊的感觉。」

　　「她是很迷人，妈妈。但你才是我的爱人，无可替代。」我告诉她，让她安心。

　　妈妈笑了笑，俯身过来轻轻地吻我，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看上去在为我的欢喜而高兴。

　　到了指定的时间，我回到房间等待着白雪公主的到来。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毫不遮掩半硬的阴茎，等待着妈妈。她穿着睡袍走了进来，我站起来抱着她，她性感的吻让我的下身马上就完全硬了起来，直直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双手环绕着我邦硬的阳具，坚决地说：「还是把这个留给我们的客人吧。祝你好运，亲爱的。不过别忘了时间，瑞秋三点过来。」

　　没有理由再穿睡袍了，我光着身子走进妈妈的房间，笔挺的阳具来回摇晃。进门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下的女人姿势跟之前不一样。她像是在跪地祈祷那样趴着，抬起的臀部把床单顶得高高的。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非常紧张。我开始安慰她，边揭开床单边向她诉说，我是多么地迫不及待，想要用手再次抚摸她柔嫩光滑的皮肤。当布料移开时，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得更直，屁股抬得更高，很明显是想让我用后入式。也许她觉得这是一个更容易怀孕的姿势。

　　当我看着这令人窒息的美景时，我的阳具硬得都快爆炸了。她那修长光滑的纯白大腿衬托着黑色草丛下粉嫩的阴户。她把双腿分开，好让湿润的蜜穴完全开放，欢迎着精液的注入。我挺着坚如磐石的肉棒，上前爱抚她那百合花般纯洁的肉体。

　　她的肌肤火热紧实。我慢慢地用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每次摸到最顶端的时候，我都会用手掌的侧面轻轻磨蹭她已经湿润的溪涧。她的花蕊散发出充满荷尔蒙的甜美气息，期待着我粗大的肉茎再一次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我的手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紧实的大腿，涨得发疼的阳具要求我转向下一个目标。我把蘑菇状的茎头顶在她的穴口，转着圈揉来揉去，用她流淌的汁液来润滑我的凶器。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前戏了，随着我腰部挺进，坚硬的阳具深深地插入了她不停收缩着的腔道。

　　在我的阳具向深处挺进的时候，她在枕头里闷声呻吟着。我肿大的茎头终于抵上了她的花心，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她的腔道抽搐着，将我的阳具紧紧困在深处，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我抚摸着她的双腿和身体两侧，帮助她从迅猛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她努力地吞咽着空气，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肉体，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唯一遗憾的是，我不能像正常的情人那样和她做爱，在我们紧密结合的时候尽情地亲吻她。

　　一声长长的呻吟打破了沉默，她的臀部向前移开，又马上往后顶回来，套弄着我坚挺的茎干。她已经准备好再来一轮了，我决定要让她像我一样享受性爱的快乐。我抓着她的腰，开始激烈地抽插挺进，每一次进出都用阳具磨蹭着她的阴蒂。

　　我继续在她紧窄的腔道中抽插，茎头的沟沿刮蹭着她阴壁上的褶皱，她的花心因为我插入的角度而变得愈发火热。我们激烈地干了十分钟，全心全意只想让对方更快乐。我本想多享受一会儿她销魂的身体，然而这念头在我高潮快来的时候被忘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冲击着她敏感的花心，一边伸手揉捏着她不停晃动的乳房，手指轻捻乳头。急促的喘息和有节奏的呻吟是她从床单下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她的第二次高潮不期而至，腔壁突然夹紧了体内的入侵者。听着她闷在枕头里的尖叫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我膨胀的阳具顶端喷涌而出，让她的花心沐浴在我火热的种子里。我的每一波射入，都让她抽搐的肉穴再次颤抖。

　　我们的共同高潮退去时，我依然慢慢地抽送着，享受着我们刚才的幸福结合。但令我沮丧的是，这也意味着疗程结束了。我只能寄希望于这次又没能成功。

　　我们俩都大口大口喘着气，从激烈的交合中恢复过来。我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对她说道：「你真的很性感。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怀上孩子。万一没有的话，希望你别放弃，让我再试一次。」

　　我把阳具退出她的身体，这让她雪白的屁股毫无遮掩。我的视线从她流淌着精液的小穴，顺着乳白光滑的大腿，一直看到她娇嫩的纤足，想让这一幕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她翻过身来躺好，身上的床单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床下，我还是盯着她美丽的双腿。白雪公主开口了，她的法国口音非常性感：「没有必要希望什么，我很确定上一次你就让我怀上了。这一次我专门为你而来。」

　　我认出了她的声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莫妮卡？」

　　「是的，山姆。到我这儿来，我的爱人。」她张开双臂轻声说道。我向她俯身下去，再次与她融为一体。

　　随着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往事开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

　　********

　　那是我们住在原来镇上的最后一年。学校离家只有一英里远，所以我喜欢走路上下学。每天我都会经过一座幼儿园，它在从学校回家的半路上。

　　某一天，我在幼儿园外面遇到几个孩子在戏弄和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赶走了那几个小瘪三，继续往家走。我注意到那个被骚扰的小姑娘一路跟着我，走了几个街区之后她就不见了。

　　这件事之后的几天里，这个小姑娘都会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我经过，然后跟在后面。我没觉得怎么样，她估计是在利用我把欺负她的孩子们吓跑。这样的规律持续了几个星期，我发现她每次会拐上一条岔道，里面是一栋两边都有树丛的大房子。过了几天，当我又一次从那栋房子前走过的时候，一个穿着穆斯林长袍的女人站在那个隐蔽的过道入口，悄声向我打招呼：「对不起，先生。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我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她是要指责我想拐走她女儿还是什么的。我有点不安地回答：「呃，行啊。有什么问题吗？」

　　「请跟我来，我会跟你解释的。」她说话带有法国口音，跟我从她装束的预期完全不一样。她领着我和小姑娘走到房子门口，让我们进去。到了屋里，她摘下头上的面纱，露出美丽的脸庞。她让她女儿和我一起坐在餐桌边上。

　　她介绍说自己叫莫妮卡，女儿叫卡米拉。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还散发著热气的饼干和两杯牛奶，放在我们面前，然后在我们对面坐下。

　　卡米拉拿起一块饼干，大口吃了起来。莫妮卡微笑着告诉我，她很感激我保护了她的女儿。幼儿园的孩子们知道她是穆斯林家庭的孩子，就一起欺负她。我听她说着话，完全被她的法国口音迷住了。等卡米拉吃完饼干，莫妮卡就让她回房间玩去了。

　　当我开始品尝美味的饼干时，我感到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低下头去，看到一只漂亮的短毛黑猫在我腿边走来走去。我把她抱了起来，她立刻在我腿上蜷成一团，在我抚摸着她的时候发出满意的咕噜声。我很喜欢猫，知道怎么样挠她的脖子和脑袋来给她想要的关注。

　　我问莫妮卡：「这个可爱的女孩叫什么啊？我挺喜欢猫的。她的毛摸起来真顺滑。」

　　莫妮卡笑得很灿烂：「她叫黛娜，就喜欢让人陪她玩。可我丈夫不太喜欢猫。」

　　这是她婚姻不谐的第一个体现。她丈夫讨厌她养的猫，而且猫的名字是犹太起源的。这可不会让她的丈夫高兴。

　　她不太愿意继续解释跟猫有关的事，只是告诉我，她早就想感谢我了，但是她丈夫在家的时候她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现在她丈夫去了中东做生意，她就抓住这个机会来向我表示感激。

　　她原本是法国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怀上了卡米拉，并因此嫁给了富有的丈夫。她也承认自己当时太天真了，轻易地受到了名望和金钱的诱惑。尽管她和丈夫之间的爱情非常短暂，却仍然和他在一起，履行着妻子的义务。她并不信教，但也努力地遵守一些穆斯林的教义来取悦丈夫。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彼此都有了深入的了解。当我们探讨人生的时候我发现她不仅聪明，还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年纪轻轻就嫁给一个中东富商也有些好处，让她能够上得起私立大学。她问起我在学校学什么，很容易地开始跟我聊起专业的话题。她很机智，常常在谈话中发挥出自己的幽默感，让我们俩都开心地笑起来。跟这位受过高等教育而又充满魅力的年轻女士交谈时，我没有起过任何跟性有关的念头。

　　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每当她丈夫出差的时候，我就会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拜访她们。每次我们都能花上几个小时一起交谈和欢笑，同时我还会小心地伺候黛娜。我很享受跟莫妮卡在一起的时光，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愉快而轻松。我开始期待着每天回家的那段路，希望她会在那等我。而卡米拉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在幼儿园门口等我经过，然后拉开一段距离跟着我回家。

　　我担心卡米拉会向她的父亲提起我的来访。我问莫妮卡，如果她丈夫听到卡米拉说我来过，会不会有麻烦？她告诉我，她的丈夫不想要女儿，所以从不跟卡米拉交谈，也不听她说话。莫妮卡也尽可能地把女儿和丈夫隔离开来，她们俩都成了保守秘密的专家。

　　除了脱下头巾之外，她身上从来都穿得严严实实，我无法看到长袍下掩盖的美丽身材。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也可能是全镇上最古怪、最隐秘的友谊。然而毕业后妈妈告诉我说我们要搬家了，这成了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刻。

　　莫妮卡和我决定不通过信件或是电子邮件保持联系，以免留下对她不利的证据。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忍着眼泪，知道今后再也见不到彼此了。我没有告诉妈妈关于莫妮卡的事，即便是当她看到我在搬家后的好几个月里情绪消沉，关心地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也什么都没说。

　　********

　　莫妮卡把我从回忆中带了回来。她给我讲述了后来的生活：她的丈夫半年前跟她离婚了，他只想要一个能生儿子的更年轻的妻子。在他搬回中东之前，他把房子、一笔钱和卡米拉留给了莫妮卡。

　　她对这种安排非常满意。她也想再要一个孩子，希望父亲是个聪明和体贴的人。她喜欢和我在一起聊天的那段时光，希望她的孩子能继承我的特点。当她从别的有钱朋友那里听说我们生意的细节时，就决定抓住机会来怀上我的孩子。

　　她原本的计划仅仅只是用一个疗程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跟我重新相见这种事，她犹豫不决，不想只因为受孕而见我。所以她才会在我们的第一次重逢中隐瞒自己的身份。然而我们在性爱中分享的情欲与过去的感情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让她决定再次前来向我吐露心声。这让我我简直喜出望外。

　　我们聊了快一个小时，为再次重逢而感到喜悦。我们就像从没见过异性一样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我没有告诉她我爱她，也许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停止过对她的爱。还是慢慢来吧，我想，然后不禁又笑了出来：「慢慢交往」的定义恐怕不包括先疯狂地做爱，然后再约会吧。

　　我再次翻到她身上，像恋人一样亲吻着她。我们的舌头探索着彼此的口腔，身体紧紧地合而为一。我又硬了，我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想法，湿润的蜜穴欣然接受了我的回归。

　　我一边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一边将阳具滑进她饥渴小穴的最深处。我们就像恋人一样互相爱抚，同时享受着肉棒毫无阻碍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快感。我们亲吻，拥抱，热汗淋漓的身体紧密贴合，仿佛融化在了一起。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疯狂地在她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断断续续地向她表白：「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喜欢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现在我们彻底合为一体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当我们共同的高潮来临时，我再次把我们俩的嘴唇紧紧锁在了一起。

　　莫妮卡感受到了我阳具在她体内的膨胀，她放开我的嘴，声音有些嘶哑地叫道：「快干我，把我当成你的妈妈。就像你干你妈妈那样，把我的小穴填满！」

　　我脑海里闪过和妈妈做爱的画面，在她体内一泄如注。我的睾丸收缩着，把过去几个小时存储的火热精液又一股脑全射了出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和我同步达到了高潮。

　　激烈的性爱让我疲惫不堪，我的阳具插在她满是汁液的花心里，享受着交合后的幸福时刻。我打破沉默，轻声问她：「你知道了？我跟我妈妈的事？」

　　「我当然知道。有这样美丽性感的妈妈，又有你这样的儿子，那简直是一定的。她太性感了，我都不介意跟她亲热一下。如果你是我的儿子，我早就把你给上了。她是个幸运的妈妈，有一个你这样强壮能干的好儿子。」

　　我听着她说话，慢慢把软掉的阳具从她湿透的阴户里拔出来。我又吻了吻她，想起来我们已经一起待了很长时间了。我看了看钟，瑞秋半个小时后就要来了。我们只能遗憾地结束这次会面。

　　我告诉她我的小阿姨要来了，所以只能晚些时候再继续。我现在已经把她当成了恋人而不是客户，便告诉她我会让妈妈把钱退给她。她飞快地阻止了我，告诉我绝对不能让妈妈这样做。她想要继续重复我们的疗程，直到我的大学学费完全付清为止。

　　我又和她聊了几分钟，然后准备起身离开。看着她美丽性感的裸体，小穴里还流淌着我的精液，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想跟我妈妈亲热，是当真的吗？」

　　「哦，是的，她太性感了。我很想探索她的身体。」她满怀情欲却又羞怯地说。

　　我抬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这样当妈妈进入房间时，她就会看到莫妮卡黑色树丛里流淌着乳白色精液的阴户。「就这样待着，我觉得会有好事等着你。」我欣赏着这性感的画面，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在我离开的时候，她轻声地恳求我：「山姆，我们能不能再聚在一起，像是约会什么的？我太想你了。不过，如果你不想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交往，我会理解的。」

　　看着她害怕受伤的表情，我走到她身边，温柔地吻了她，向她保证：「我一直都盼望着能再见到你。我们要一起出去约会很多很多次，我妈妈会很乐意在我们出去的时候照顾卡米拉和黛娜的。我也很想念你。」她害怕的表情变成了喜悦，憧憬着我们在一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