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99-101)

237Clicks 2021-11-19 Author: 欢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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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作者:欢莫平2021年11月19日首发于SIS001

             第九十九章 问情何物

  与倾城仙子交欢已是极为享受,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亲生母亲,又兼那鬼斧神工、妙不可言的胴体,纵使我难于久战,耗费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数了。

  此时此刻天色方暮,从堂门窗棂中洒来的晚照落在娘亲身上,如同上天为了抚慰因欢好而疲惫不堪的仙子,特意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纱的妙衣。

  我恰可将伏在身上的娇躯尽收眼底,方才的激烈欢好,让素雅白袍落至半腰,内衫凌乱,露出雪白颈窝与半截香肩,铺着一层细腻香汗,极是水润光泽。

  从青丝与颈肩传来的清香,较平时浓烈数分,微有些蒸醉醺熏,但却极为细腻,总觉得怎样呼吸都不够。

  继续望去,从绸衫窥见蝴蝶骨的轮廓,比翼欲飞;袍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优美玲珑的脊线与背廓,先是缓缓下沉,过了腰窝后遽然上升,犹如幽谷起绝峰般惊心动魄,引出了如同丘峦般饱满的丰臀。

  娘亲依旧是跪坐两侧,上身伏拜、腰肢沉落,愈发显得丰臀挺翘,虽是为后袍所遮盖,但那如皓月般圆满的轮廓,沐浴着残暮余辉,恰似阴晴不定的玉蝉。

  我曾亲手揉捏抚摸过那月臀,丰柔与翘弹,互相矛盾的两种触感却似精心调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间之物。

  不过,说起来我与娘亲已经裸裎相见、二度交欢,却还未曾仔细观赏过这绝美的月臀——无遮无掩的那种。

  此时娘亲伏在我身上,丰臀挺翘得敲到好处,虽有袍服遮盖,我却知其下乃是不着片缕的;那腰臀上的衣褶袍皱错落有致,更多的是紧贴谷峰的雪素面料,似乎与肌肤的湛白相差无几。

  但其实二者相去甚远,娘亲的娇躯通体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阴遗世篇的神功护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水润嫩滑,完美无瑕。

  这件白袍虽是深受娘亲喜爱,其色甚讨欢心,纤尘不染,若无特殊情况,娘亲均是身着此服,但要与那欺霜赛雪的月臀相比,也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我不由暗叹,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直面这撩人心魄的丰弹月臀啊,哪怕死也心甘了。

  不过,我与娘亲已成鸳侣伉俪,以娘亲对我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是难事……吧?

  思虑及此,口干舌燥稍稍消停,移开停留在臀峰的目光,转而扫到跨跪我身侧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几乎盖住了娘亲的玉腿,隐约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势,但最妙的是裸露在外的左足,如闺中丽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

  我颈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精致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根浑圆、足弓玲珑以及足心雪嫩,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莹剔透,微透着粉红,许是余韵还未散尽,偶尔还会痉挛似的微微蜷缩并紧,泛起一阵月波,。

  当真是妙至纤毫的月足,想起我曾经将其含入口中肆意吮舔,心中甚是得意。

  即使娘亲蛰伏身姿,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美景,当这具完美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时,甚至有种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的冲击感,不知该欣赏何处。

  此时我更感受到,胸膛上被挤压扁四溢的雪乳是何等的滑嫩光纤,以及花径中的温热紧湿,简直煦暖如春,哪怕不能抽动,亦是快美舒爽。

  其实这两回交欢,无论我的阳物是充血粗涨到极致,还是消软冷却如颓蛇,娘亲的妙径都能紧紧裹缠,几无丝毫间隔,随着呼吸时不时轻轻挤箍,似乎想将肉棒中余精榨干殆尽。

  更何况娘亲花穴入口处还有箍圈一般的肉环窍关,哪怕我的阳物恢复常态,亦能被锁在花宫中,尽享温柔缠绵,实是妙不可言。

  唔,那处关窍如此奇妙,未破此关时,拒推抗敌;突入其后,却比无数素手的抚捋套弄更令人欲仙欲死……

  或许该有个专属的花名?

  化龙关?取鲤鱼跃龙门之意,但我的阳物还难以称为巨龙……

  隔世锁?取恍如隔世之意,但过于拗口……

  还是说……

                "嗯~"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弥长而慵懒的哼吟。

  是娘亲休息好了!

  我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余之事,只觉得欣喜又心安。

  一只冰清玉手轻轻抚上我的右颊,轻轻抚摸几下,而后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阳穴。

  紧贴我左颊的温嫩玉靥摩挲着升起,青丝如同瀑布倒流般遮住了暮光,倾城绝色的仙颜如皓月当空,娘亲温柔笑问:" 霄儿在想什么呢?" 饶是我与娘亲日夜相处了十多年,此时也被如画般的玉容仙颜震撼得痴了。

  玉颜薄霞,樱唇微勾,美目含波,情潮未散,黛眉澈瞳中蕴藏着丝丝妩媚娇妍,却煞是销魂夺魂。

  我更是注意到,娘亲的青丝如珠帘般散在左侧,只因方才倾压在我身上时便将秀发甩动,没有哪怕一丝一根长发落到我面上,娘亲的细心竟至于此。

  但听得娘亲的问话,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浮出脑海,我心中一凛,嗫嚅道:" 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 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

  " 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莹眸如星辰闪烁,慵懒不已," 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 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 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岂非不打自招?" 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 娘亲,这样不好吗?" " 在娘面前,当然好啦~"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 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

  于是我微微点头:" 娘亲教训得是。" " 是什么是?" 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 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 " 娘亲,这怎么能怪孩儿呢?" 我不由喊冤叫屈。

  "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 可本来就……" 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 又看呆了?" 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我心知娘亲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 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 只是……" " 只是什么?" 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眼下孩儿身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 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心慰的笑容。

  " 可是……" "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唇,娘亲柔声道:" 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 嗯。" 这番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 我犹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谈般打趣。

  "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 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 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 为了孩儿?" 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

  " 嗯。" 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 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悲愤无比?" " 呃,娘亲你怎么……" 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 没错。" "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 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苦苦不得解脱。" " 嗯。" 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 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 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 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 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 无妨,不知者不罪,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 更何况与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不得' 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 娘亲,孩儿也是!"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 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 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 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 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 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 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 娘亲舒了一口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 那' 胯下之辱' ,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 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股香味。" 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 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 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

  " 什么事?" 我不由一愣。

  " 此等事情,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逼他人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 娘亲柔声说道,"但霄儿和娘,并未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爱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嗯……" 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 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情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 娘亲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感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烫,不由撒娇打断:" 娘亲——" " 好好好,娘不说了。" 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娇声嗔问," 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 这下我彻底面红耳赤,口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 舒服有什么错的?" 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 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欢娘呀~"我眼前一亮:" 是这样吗?!" " 当然了!"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道," 若是不喜欢的女子,霄儿连瞧都不会瞧一眼,又怎会被勾起欲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日红袖添香园内,那衣着暴露的女子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欲火焚身,反而不知所措、尴尬无比,直欲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处,我又反问道:" 娘亲也是如此吗?" "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 玉指轻点我额头,娘亲微微嗔道," 若非霄儿,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管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那倒是……".娘亲所说正是葳蕤谷中相处的岁月,那段日子冰清雪冷,宛若高处不胜寒的仙子,都让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得意——能够打破娘亲的心境,世上唯我一人而已了。

  " 现下霄儿可能接受吹箫品玉之事了?" 娘亲又提起开头的问题,随即冰凝玉指微触我的脖颈,一股清之意瞬间笼罩全身,黏糊的汗渍爱液尽数消散。

  我瞬间感觉身体轻松凉爽,又听到娘亲竟然还在挂记着我的心结,不由感动回应:" 能,孩儿想通了,娘亲既然愿意,其余的皆是细枝末节;虽然孩儿还是以为,事前做些清洁会更好——不过娘亲喜欢这般,孩儿只好顺您的心意了……" " 又来取笑娘?" 娘亲微微一笑,玉指轻点我额头," 娘可不喜欢,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祖宗~"这语气几乎是打情骂俏了,我嘿嘿笑道:" 怎么不喜欢?我看娘亲服侍的时候,可是爱不释口、满脸陶醉,简直就像是……" 此话虽然有些淫秽,但娘亲并未动怒,反而听得笑吟吟的。

  我心头一荡,欲寻一个比喻,不光娘亲吹箫时的妩媚神情浮上心头,还有观音坐莲亦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以及洞房花烛夜时的香艳欢好,娘亲无不是心神俱醉,美目几乎无时无刻凝视于我,满眼柔情与宠爱,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词语蹦出来的一刹那,我瞬间五味杂陈。

  因为我直面了潜抑于心但很强烈的症结:娘亲是否因为我差点死于非命,而使溺爱变得毫无限制,才与我成亲乃至交欢?

  诚然,我已然得到了娘亲的身心,交欢时娘亲陶醉不已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那任我轻薄的姿态,一瞬不瞬注视于我的宠爱神情,乃至今日主动吹箫,都加重了我的心结。

  我对娘亲有着非分之想不假,但我希望娘亲是由于纯粹的爱情而与我共赴爱河,而不是因为无底线的溺爱才以身慰藉。

  近日来险死还生、得偿所愿以及重塑功体,诸事萦绕心头,虽非波澜壮阔却让我无暇细思,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了这个心结。

  " 就像是什么?" 娘亲明眸如镜,定定地望着我,询问道。

  心结未曾发觉还好,可一旦显形,便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吐不快。

  我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 就像是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话音未落,我已将双目闭上,不忍看娘亲伤心的表情。

  却只听一阵天籁般的宽慰笑声:" 呵呵,霄儿总算是发现自己的心结了。"" 呃……" 我不由一愣,睁眼一看,近在咫尺的无瑕仙颜上哪有半分伤心,反而一脸欣慰,似是等待许久," 娘亲已经知道了?" " 当然了,霄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啦。" 娘亲美眸眯成月牙,理所当然道,"此前只是不清楚症结何在罢了。" " 此前孩儿自己都不甚了然,娘亲是如何得知?" 这可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哪怕能掐会算的神仙也不能洞察人心吧?

  " 原因有二,一是知子莫若母,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娘亲竖起两根纤纤玉指,娓娓道来," 霄儿与娘初结鸳盟还好,没什么异常。待洞房花烛夜之后就十分明显了:几乎不曾唤过爱称,对娘也十分尊敬,就连今日欢好,初时也十分抗拒。都到了这般田地,娘还不清楚,岂不是和霄儿一般傻了?" 我并未在意最后的打趣,深吸一口气之后,问道:" 那娘亲是怎么想的?"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在娘回答之前,还需先问霄儿几个问题。" 我点头道:" 娘亲问吧。" 娘亲朱唇轻启,抛出一个" 明知故问" 的疑题:" 霄儿为何喜欢娘?""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喜欢就是喜欢啊,还有什么原因吗?" 娘亲微微一笑:" 那娘换一个说法,霄儿为何不喜欢沈婉君或者叶明夷呢?" 我更加疑惑了:" 呃,孩儿和她们并不了解,怎敢妄谈喜欢?" 娘亲轻轻摇头,纠正道:"也不算少了,沈家妹子虽然古灵精怪,却颇知礼节,也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霄儿为何不喜欢?长命女沉鱼落雁,生世可怜,霄儿有爱怜之意也属正常,却为何不曾动心呢?" 我被问得有些委屈了:" 可是孩儿心中只有娘亲啊,她们哪里比得上娘亲?" " 当然比得上,沈婉君豆蔻年华,肌肤娇嫩,比起娘来也不遑多让;叶明夷虽是二十有六,但修真奉道,身姿曼妙,那腰肢比娘还纤细。" 娘亲似是极为认真,一一细说," 更何况她们都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而娘亲已非白璧无瑕……" " 孩儿不在乎!" 我脱口而出,打断了娘亲的话,一番言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娘亲虽有残缺,但正是那残缺孕育了孩儿,只要我们合为一体,便是完美无缺了!" 娘亲笑意不减,点明重心:" 娘所欲言明者,并不在此,而是想让霄儿知道,她们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可为何不喜欢她们,而独独喜欢娘呢?" 已然说到此处了,我有些明白娘亲的用意,不由深深思索。

  诚然,哪怕相较于娘亲,沈、叶二女也是颇有姿色的,但我却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而贞洁一事就更为特殊了,媛媛只是为洛乘云的相貌所动,我便拒之于千里之外了;若是其他女子失了贞洁,哪怕再怎么美丽动人,我也是敬而远之的。

  可对元红不再的娘亲,我却毫不在意,也许是十六年的母子关系让我潜移默化接受了这一点,但思来想去,还是有特殊原因的……

  我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孩儿喜欢娘亲,是因为娘亲是娘亲,不是别人。" 话一出口,我才知与娘亲洞房花烛夜的那句爱语有多相似,骤然发觉心头迷雾淡薄些许。

  娘亲微微颔首,继续发问:" 若是霄儿能与她们二位结为夫妻,该是怎么过日子?" 虽然如此妄想并非君子所为,但我眼下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尝试揣摩:" 若是沈家小妹的话,也许每日缠着我陪她吃喝玩乐;若是叶家姑娘,或许是每天打坐悟道,心无旁物,不管家事?" 娘亲问得更加露骨:" 那若是合欢敦伦呢?她们会是如何情态?" " 这……" 我略有迟疑,但在娘亲鼓励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如果是婉君,身材娇小,也许会喊痛不止,说不定还会因此和我拌嘴;若是叶姑娘……恐怕是面无表情、任我施为,完事以后叫我滚下去?" 最后一句逗得娘亲忍俊不禁,但很快收敛,而后问道:" 那娘呢?" " 娘亲?那自然是对孩儿疼爱万分,百依百顺,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孩儿……" 这些话语尚未落地,我便惊讶地发觉,自己所说的这些,竟与娘亲近日的行止相差无几,我不由目瞪口呆。

  " 霄儿现下该明白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对于同一件事,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也不尽然相同。" 娘亲玉颜泛起欣慰而温柔的笑容,檀口轻启,如吐天谕," 娘与霄儿,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母子身份乃是因缘造化、不可违改,娘又对霄儿冷淡许久、愧疚不安,故此哪怕是在欢好时,也宠爱万分、无微不至,这是天性使然;而你我夫妻一体,乃是浓情蜜意、水到渠成,否则娘再怎么溺爱霄儿,也断然不可能悖逆伦常、共效于飞。" " 嗯。" 我点了点头,心中迷雾也渐渐拨开了。

  " 但霄儿症结所在,却是让娘置母亲的身份于不顾,收起宠慈溺爱,如同其他女子一般与霄儿相恋。" 娘亲的纤指轻轻点在眉心,舌绽莲花," 纵然娘做得到,但这还是霄儿喜欢的' 娘亲' 么?若真是如此,与沈婉君、叶明夷相恋又有何不同呢?" 这两句反问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千般茅塞瞬间洞开。

  身上这具皎皓胴体、婀娜仙躯,固然惊心动魄、世间无双,但其余女子也是各有千秋,哪怕红袖添香园中浓妆艳抹、尽态极妍的风尘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而我所钟爱者、不同于其他人之处,只在娘亲二字。

  正因为是娘亲,那完美无瑕的胴体才让我难以自持,否则与庸脂俗粉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无关紧要的名节才让我拼死守护,否则与顽石砂砾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风情万种的举止才让我欲火焚身,否则与搔首弄姿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暌违已久的宠爱才让我日思夜想,否则与惺惺作态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灵肉合一的缱绻才让我魂消魄融,否则与男盗女娼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水乳交融的温存才让我流连忘返,否则与逢场作戏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静卧轻抚的陪护才让我心旷神怡,否则与木偶泥塑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舒柔空灵的歌谣才让我安然入眠,否则与呕哑嘲哳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遗世独立的仙影才让我苦苦追寻,否则与镜花水月何异?

  我与娘亲之爱,是不同于旁人的,母子关系让娘亲宠溺、关切、爱护我,夫妻关系让娘亲侍奉、取悦、逢迎我,二者相互交融、无分彼此。

  这份独一无二的情爱,从根源上来说就不可能纯粹,发源于真心,避不开母爱,二者但缺其一,便并非我所求之物。

  倒不如说,若无娘亲的宠溺关爱,便不可能诞生这份禁忌的感情。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

  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欢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迎。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日、迷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 清凝,我爱你!" 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日,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

  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 爱我什么?" " 爱你是我的娘亲,是我的妻子。" 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 爱你的宠溺、慈色、关心,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性,爱你的雪乳、玉臀、月足、花穴;爱你策马扬鞭的英姿,爱你观音坐莲的情态;爱你口传圣训的威严,爱你巧嘴品箫的陶醉……" 我深吸一口气,温柔地陈白:" 我爱你的一切——" " 柳郎,我也爱你。" 仙子倾世玉颜布满了绵绵情意,盛开绝美而温柔的笑容,犹如大地霜除,万物回春。

  那双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对樱唇若有桃瓣莹莹,随着几缕青丝滑过我的侧颊,玉颜犹如白莲降世,娘亲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犹如花瓣坠落。

  四唇相贴,四目相接,兰息与呼吸混杂,彼此情意缠绵交融。

  娘亲这一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印在弱不禁风的花瓣上,满是小心;又是如此的激烈,那并不炽热的双唇,却传来动情的波澜、激烈的爱涌。

  仙子轻轻吮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蜜意如波。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唇,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交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欲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头,缠绵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

  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缠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根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吮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交织,心房与灵魂在激荡,却比不上母子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

  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吟渐渐回荡,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道:" 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 娘亲柔柔一笑," 霄儿还是喜欢叫' 娘亲' 么?" " 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 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 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 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 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 况且孩儿现下就在' 家里' 待着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 家里' 呢。" 娘亲颔首而笑," 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 " 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 家里' 翻天的——" 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浪调情。

  "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 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 嗯。" 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 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 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 没关系,娘陪着你。" " 嗯。" 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 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 娘亲,以交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 " 不错。" 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 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 霄儿生妒了?" " 这……有一点吧。" 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 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 这样么?" 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 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 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 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 嗯。" 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 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我语气轻佻地回应:" 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 当然——不怪," 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 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 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 怎么不合算?" 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 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 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 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 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 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 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 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 天天想?" 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 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 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 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 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 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 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 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 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 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 多谢娘亲解惑。" 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 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 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 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 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 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 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 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 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 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 是,也不是。" 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 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阴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 沧海一粟" 的元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 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元炁为孩儿锁住精关,待娘亲泄身时就自行散去,这样我们母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 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 不可以哦。" " 啊……这是为何?" 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 一来,冰雪元炁终是外物,兼有肃杀之意,精关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处,此法用个一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

  阳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玉龙探花等淫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

  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

  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 那二来呢?" " 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 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 " 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 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

  望着娘亲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 娘亲……都知道了?" " 知道什么?" 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 就是……那个……《御女宝典》。" 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

  " 这个呀,娘知道啊。" 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但眸中尽是促狭。

  我低眸不敢直视:" 娘亲是怎么发现的?" 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阅读过其中内容的……

  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床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 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 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 " 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访沈师叔。" 娘亲微一沉吟,忆起了当时场景," 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 " 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 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 若无这本邪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妻都满足不了……" " 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邪典。" 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色道:" 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弄枪,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 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 " 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 霄儿不记得内容?" " 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 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 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 " 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艳,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 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 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淫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 " 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 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 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 " 啊?" 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 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 " 霄儿生气了?" 娘亲逗弄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 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 我瞬间转" 怒" 为喜:" 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

  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 孩儿想……射在娘亲的脸上……" 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喷发时萌发的邪念。

  " 不行。" 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

  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 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 饶是我已能接受淫词浪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精液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

  " 并非这个原因,说到底这也是闺房之乐的一种,倒没什么折辱的。" 不曾想娘亲并无愠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缘由," 只是为霄儿的武道前途考量,阳精若损耗于体外,阴阳不得交融平衡,势必影响将来破境。" 我强抑兴奋,试探道:" 那也就是说……" " 就是说霄儿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处都行~"娘亲并无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风情万种," 只要不影响阴阳维衡,那些姿势,娘都会教霄儿一一尝个够~"那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衷情让我心头火热,出口却变成了百转柔肠:" 娘亲,你真好!" 娘亲在我鼻梁上一刮,温柔道:" 傻霄儿,你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 望着玉雕雪塑的仙颜,听着缠绵的情话,我由衷感到幸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贫嘴~"

  檀口吐出嗔语,旋即主动献上了樱唇,柔吻起来。

  娘亲主动送上的双唇,自然与被我掠吮时无异,宛若花膏般的娇滑软腻,但那份情意却让我更加心醉。

  " 唔~ 嗯……" 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亲与我的鼻息渐渐浓重,仙子动情的哼吟更是让我沉沦无比,那两瓣樱唇虽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却又怎么含吸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润,似乎情欲更催发了起特质。

  我并未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亲吻,偶尔将那柔唇轻咬,娘亲也会投桃报李地夺去我的嘴唇,细细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

  唇舌相交固然销魂,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温柔热吻的水乳交融更加享受?

  眷恋着莹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爱吻中,当香津润湿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亲才缓缓抬起了螓首。

  那光润亮泽的樱唇上并未牵出涎丝,但却异常诱人,只因那是我们母子交心缠吻的痕迹。

  娘亲仙颜上溢满了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仿佛我比世间万物还要珍贵。

  我当然满心温暖,但考虑到娘亲交欢之时体力耗费甚巨——其实直到现在,娘亲也在留心力道,我依旧觉得身轻如燕——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了。

  可惜这竹榻席床不够宽敞,否则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为佳法。

  不过我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娘亲,孩儿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上回洞房花烛夜,娘亲准备万全,有绸巾收拾浊精,自然不虞;今次虽非幕天席地,但是为了平息我的悲愤而仓促为之,却是没什么准备了,此时也是全靠消软阳具与花径紧密结合,才不致泄露体外。

  娘亲并未犯难,心中早有议计:" 虽未曾准备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亲炼化即可。" 炼化,其实和消化差不多,不过以元炁萃取无主之物的生机罢了,但却须得亲密接触。

  " 炼化?" 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 娘亲,那可不行?" " 为何不行?" 娘亲美目一眯,却无半点疑问,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 呃,这个……" 我颇有一些张口结舌,但着急忙慌之下,还真给我抓住一点灵光," 娘亲说过,生儿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 " 不错。" 娘亲微微颔首,目中意味深长。

  我赶忙接口:" 那就对了。" " 怎么对了?" " 它们也能让娘亲受孕,如此说来,就算娘亲的半个子孙了——" 我自知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清凝可不能大义灭亲啊!" " 竟是些歪理邪说!现下霄儿都不可能让娘受孕,还什么' 半个子孙'." 娘亲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轻敲我的额头," 想让娘把你的坏东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早知瞒不过娘亲,我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腆着脸问道:" 嘿嘿,那娘亲是答应了?" "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从?" 娘亲的美目飘来,泛着丝丝媚意,让我心头一荡。

  这点坏心思得逞了,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 清凝,委屈你了。"" 既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泽,妾身本当尽纳,有什么委屈?现下反正不会受孕,留着也不算碍事。" 娘亲满脸温柔,毫不在意," 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 温存至此,夕阳已然隐于地平线之下,却还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复,倒是没有目视不清之虞。

  " 嗯。" 我并无留恋,略带心疼地嘱咐道," 娘亲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会疼人的小夫君~"娘亲微笑腻声,而后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这吻唇一触几分,却极为动人,我虽愿娘亲早些休息,却也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如此姿势倒不知娘亲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贯注。

  娘亲仙颜未动,忽见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软阳物也被带着直起来。

  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

  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洁,躯体并无香汗残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雪颈香肩,傲乳柔腹,软腰月臀,娇胯玉腿,皆是极美。

  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

  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

  " 嘶——" 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 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我不由苦笑:" 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 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 嗯。" 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 哦——" 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娘亲,好紧——" " 嗯……" 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 噢~"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 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娘亲笑吟吟道," 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 啵" 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 啊——" 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秽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 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 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 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动万分:" 娘亲,你真好!清凝,我爱你!" 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 坏霄儿,射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

  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 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 嗯,娘亲去吧。" 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飘飘,恍若月宫仙子。

  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恍若不存,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之后,才给自己洁身。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裸裎相见;若仅是夫妻,却未必有这份细心。

  短暂易逝的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欢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永恒归宿。

【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母子缱绻

  过不多时,残阳的最后光芒尽于长夜,淡淡月色取而代之,银华倾泄于前坪。

  我分明没有听见脚步风声以及衣袍飘动,却知道娘亲已经在走廊上了。

  果然,一阵明光点缀了堂前黑暗,仙子踏月而来。

  娘亲一手持着烛台,一手平托着木盆,仙姿宛若风中白莲,但却没有一丝波荡之声,更无半滴水珠溅出。

  此时,娘亲的装束更显随意,一身宽松的绸白衣裤,恰似对镜梳妆时的优雅,那玉净瓶般的窈窕身姿依稀可见,尤其一双饱满酥胸,似乎没有抹胸的束缚,高挺出峰峦般的轮廓。

  借着红烛的明亮,那雪雕瓷烧般的仙颜尤为耀眼,明明已无情潮红晕,但眼角眉梢却是透着一股春意,嘴角若有若无地微勾,欺霜赛雪的玉颊透着一丝红润,称得上是容光焕发,于细微处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淡薄却撩人的妩媚。

  " 霄儿,怎么又看呆了?" 将木盆平稳地放在正堂桌上,娘亲浮起一个微笑,一边浸湿布巾,一边侧首而问。

  我回过神来,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孩儿在看娘亲啊,面色好像更红润、更美了。" " 是吗?这都是霄儿的功劳。" 娘亲美目一斜,勾起嘴角,荡起烟波浩渺般的妩媚。

  " 嘿嘿……" 我眉头一挑,得意地笑起来。

  那天听娘亲说了男女滋润之事,我也想起了《御女宝典》中的记载:如果女子在欢好中得到滋润,那么眉间便会自现淡淡春意,面容也会变得温柔;反之,若是欲焰灼烧而难得雨露,天长日久了,就会相貌狰狞、暴躁易怒。

  此时倾世容颜满溢着一股滋润妙韵,更教我彻底明白其所代表的含义:娘亲确实在与我鸾凤和鸣中迎来了极乐情潮,身心俱爽、饱受雨露,绝无虚假。

  念头至此,我心中志得意满,笑得有些放肆,但随即牵动了下体的微微刺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不忘邀功请赏:" 娘亲,孩儿可是费了好大力气……" " 全是娘在动,哪费力气了?" 娘亲已然拧干了布巾,坐到床前矮凳,先是打趣一句,而后关心嘱咐," 娘要擦脸了,把眼睛闭上。" " 是,今天辛苦娘亲了。" 我也不再软磨硬泡,真诚地慰劳一句,听话地闭上了双目。

  只听娘亲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湿润清凉的布巾便覆了上来,感觉到纤纤玉手温柔而仔细地擦拭着面颊。

  并不粗糙的布巾将眼角、下巴等处尽数擦拭干净,无一遗漏,虽然比不上玉手光滑的万一,但将娘亲的宠爱与关切尽数传达。

  娘亲的化劲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温柔细致而毫不拖沓,因此很快我就重见光明了。

  只见娘亲将水盆放到桌旁长椅上,将布巾清洗一道,又为我擦拭起脖颈胸膛来。

  享受着娘亲的温柔服侍,我却被勾起了些许愁思,面有难色地开口:" 娘亲,每回交欢孩儿都消耗甚巨,这可怎么满足您啊?" " 真当娘欲求不满啊?与霄儿行云布雨,娘也受用非常,可来不得几回。" 娘亲手上动作未停,浅笑微嗔,大方谈论闺中秘事," 消耗问题倒是不妨,只须霄儿破入先天,届时阴阳平衡,就能雄风几度了。" " 是吗?到时孩儿定要娘亲爽到下不来床!" 闻得此言,我眼前一亮,似乎高瞻远瞩到了自己夫威大振的模样,不禁吐出豪言壮语。

  " 那就要看霄儿的本事了~"娘亲美目一眨,妩媚顿生,仙颜似乎朦胧了半分。

  " 嗯!" 我用力点头,在心中牢牢记住这" 誓言".娘亲又洗了一道,重至榻旁,这回又细致地擦拭起我的腹背来。

  依娘亲所言,这阴阳平衡对于武者颇为重要,我不禁起了疑惑:" 娘亲,如此说来,其他练武之人如果想破入先天,也要注意房事频率?" " 这倒不是,寻常武者并无此忧,实是霄儿的情况太过特殊了——娘身至先天,体内诸元浑然无缺、熔铸无罅,元阴丰沛而稳固;由于境界差距,阴阳相吸之下,霄儿元阳极易松动,故此每回欢好都消耗甚巨。" 娘亲螓首轻摇,一边仔细服侍一边耐心解释," 而寻常武者身健体壮,在男女之事上多为强势,加之他们难遇先天境界的女子,元阳自不会轻易泄至几近亏空,也不会影响破入先天——如果他们知晓如何破境的话。当然,如果沉湎淫乱、纵欲过度,哪怕至坚亦不可久,如此心志,连一流高手都难以成就,遑论先天。" 我这才了然点头:" 原来如此。" 我们母子二人的情况,想来确实是独一无二,先天高手本已世间难寻,其中女性更是凤毛麟角,且不论眼界、手段,光凭那难逢抗手的武功,常人欲与之春风一度便已难于登天。

  据我所知的女性先天高手,唯有娘亲一人而已,修炼的还是清新静念的不世神功,平素心如止水,欲让她妄动凡心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世事无常,最终将高处不胜寒的仙子拉下红尘的,竟是她的亲生儿子,更教她打破了世俗伦常、道德枷锁,与我纵情交欢、共游欲海,哪怕我亲身体验了其中曲折波澜,都要感叹这绝非侥幸二字可以简单揭过。

  我不无得意地自嘲:阴阳失衡,这种幸福的烦恼,恐怕唯独我一人会为此忧虞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境界差距倒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不必担忧珠胎暗结,可以尽情地享受欢爱,无需顾虑。

  思及此处,我又有了一个疑问:" 娘亲当年是怎么怀上孩儿的?难道父亲也是先天之境?" 娘亲螓首轻摇,径直否认:" 若是如此,你父亲也不会死于非命了。" 我心中一惊,仓促之下未及考虑,又让娘亲想起此事,但看她神色如常,我也没有出声重点。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正练先天乃是由内及外,彼时娘亲虽已领悟先天之息,但尚未与躯体浑然合一,因此可以自然受孕。" " 原来如此。" 我不愿多说,轻轻地揭过此节,却忽然感到阳物一凉,不由呻吟出声," 哦——" 往下一瞧,原来娘亲已将其他各处擦拭过一遍,此时恰好将湿凉的毛巾覆到下体。

  此时娘亲眸中并无春意,纤纤玉手隔着毛巾将软绵绵地阳物握住,轻柔擦拭。

  心理上的刺激让阳物微微充血,略有些硬挺,似乎想恢复张牙舞爪的姿态——不过却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腰眼刺痛阻止了它继续勃发。

  " 啊嘶——" 心理上的刺激伴随着肉体上的刺痛,可当真让人难以言表,我只得找些话题来错开这奇异的感觉," 娘亲,那里已用冰雪元炁清洁过了,可以、唔~ 不用那么细致。" 略有些硬挺的阳物,似乎让娘亲的擦拭更为顺利了,她先是几根玉指用布巾裹住棒身,一点点地滑动擦拭,力道恰到好处,既肉茎清洁干净而又没有过多刺激敏感阳具。

  娘亲柔柔朝我瞥了一眼,轻声娇嗔道:" 那不成,娘可不爱脏兮兮的小乖乖。" 玉手动作未停,缓缓箍上了冠沟,细致地在其中捏挤擦拭,而又以手心裹住龟首轻轻转动环抚。

  这下爱抚教我不由低声呼唤:" 啊……" 才经倾泻的阳具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可当那魔物欲展威风之时,却又有痛楚钳制而不得雄起——这恐怕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未曾想我小小年纪,就能体验到如此羞于启齿之事,且是由娘亲赋予。

  我只得继续分散注意力,嘿嘿笑道:" 娘亲,这可是从您身体里面出来的,怎么能嫌脏呢?" " 才不是呢,娘生出来的可没这般骇人,彼时还不足尾指大小……" 娘亲本想打趣,看见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方知会错了意,握巾的素手一扬,却温柔道," 方才那般出力,这会儿娘也得好好犒劳它~"我本以为会遭到一记怨打,未曾想那只凌空玉手虚张声势的一晃,便探入了胯下,托起一颗囊丸,两根灵巧的玉指隔着布巾,轻轻拨开其上的褶皱,左右横向地细致揩拭,将其中藏纳污垢尽数擦净。

  " 哦——" 虽然卵囊不甚敏感,但朦朦胧胧的玉手触感还是让我心头一荡,不过倒无须再强行分散注意力了,于是继续戏弄," 娘亲极乐时已用大股花露犒劳过了,再来怕是吃不消了。" 其实我已明白,娘亲是生性爱洁、难以更改,就如在谷中时,即便娘亲身具净体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

  我虽然没娘亲那么爱洁,不过也已在床上躺了两三日了,冰雪元炁洁体确实有效,但以清水擦拭一番,净爽的体感似乎更为……真实?

  人是离不开水的,就如娘亲,哪怕几近辟谷,也无法断绝清水的进食。

  " 好,娘小心些,不让霄儿受刺激。" 娘亲果然与我心有灵犀,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力道却未变,想来娘亲亦知此处并非男子敏感之处,或是因为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了如指掌。

  说起来,在两度欢爱中,娘亲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犹如十余年间的一言堂,此回观音坐莲、驰骋纵横自不必说,上次洞房花烛夜更是如此,连如何破关抽送,都是由娘亲引导。

  别看最后娘亲极潮将至时意乱神迷,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精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艳情事,更无一丝不愿。

  那双桃花眼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满了迷蒙水波,哪怕在极致的欢乐快美中舒爽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情,满是温柔与宠溺。

  世上哪有这般浓厚的情意?焉能教我不沉沦其中?

  我不仅甘之如饴,更奉若珍宝。

  眼下娘亲为爱子擦拭阳物,神色毫无羞赧、极为认真,仿佛那并非什么羞于启齿的性器。

  我虽不记得慈母是如何姿态,但立时便将二者重合在一起了,看着娘亲的一举一动,心中毫无欲念。

  娘亲细致地将卵囊的褶皱都翻开擦拭之后,又在胯下两侧及会阴处重重一抹,便大功告成地收起了布巾。

  " 娘亲,辛苦你了。" 得娘亲巨细靡遗地清理身体,幼时的我应当也曾有过这待遇,如今再次享受,却是有些感动了。

  " 这有何辛苦?" 娘亲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微微笑道," 这倒让娘想起了霄儿小时候,每日洗澡后也是这般擦拭——不过那时候可淘气了,非拉着娘多擦擦你的坏东西……" 我不再感到难堪,坦然一笑:" 看来孩儿人小鬼大,那时候就想对娘亲干坏事了。" " 谁说不是呢?" 娘亲将布巾扔在盆中,飘然起身,温柔道," 好了,天色已晚,我们回房里吧。" " 嗯。" 我自然无异议,无论是娘亲的心神耗费还是我的元阳亏损,都是一般的巨大,全靠欢好的余韵在硬撑,彼此都急需休息。

  娘亲轻车熟路地抱起我,饱满的酥胸毫不吝啬地紧贴着我的左臂,就此离开竹榻。

  " 娘亲,以后也让孩儿这般抱抱,权作孝顺。" " 哪有这般孝顺的?" 娘亲微嗔了一句,却又温言安慰," 放心,以后会有机会的。" 不多时,我们便到了那张母子二人曾颠鸾倒凤的床边,娘亲小心地将我放在外侧,放下床帘隐住月色与星辉。

  没有烛火蜡光,没有星辉月芒,即使以元炁明目,我也无法夜视。

  黑暗中,只觉一拢青丝从胸前拂过,带起一阵香风,我便知娘亲已然侧卧在旁,清香抚慰着夜色。

  天籁之音在耳边响起,娘亲温柔哄道:" 霄儿也累了,睡吧。" " 嗯。" 我轻轻应声,不忘叮嘱," 娘亲也要早些休息。" " 是,贴心的小夫君~"温热兰息落到我的面上,轻柔答应," 睡吧,娘给你唱歌。" 因为唯有我先入眠,娘亲才能尽早休息,所以不再言语,安心聆听歌谣,山中虫鸣鸟叫聒噪嘲哳,俱不能掩盖此声分毫。

  如清风拂月般空灵的吟唱萦绕于耳,一只玉手轻拍慢抚着我的胸膛,我乘着一艘名为温柔的小舟,悠然划入了梦乡。

            第一百零一章正逆先天

  翌日醒来,娘亲一袭白袍,坐于床边,显然是早已梳妆完毕,侧身凝视着我。

  青丝直垂腰际,被紧坐的袍子勾勒出圆臀满月般的曲线,那熟韵风情恰似半颗蜜桃。

  不过最让我心醉的还是仙子神情,那双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既温柔又关爱,似乎不愿放过我睡颜的每一个细节,樱唇轻抿,勾出一丝微笑。

  " 娘亲,你怎么也看呆了?" 我微有些羞赧,随即主动出击," 孩儿也不够英俊哪~" "谁说的?娘的小乖乖最英俊了,不然怎么成得了娘的夫君?" 玉手自然地抚上了我的脸颊,娘亲似嗔似哄," 好了,既已醒了,娘帮霄儿洗脸,早些把粥饭用了。" 我微微垂昂着头颅,脸颊与冰爽光滑的手心摩挲了一小会儿,便即答应道:" 嗯。" 娘亲似乎想让爱子多享受一会儿温柔,待我停下动作才将玉手拿开,伸入床头柜上的木盆里,将布巾拿起拧干,为我擦脸束发、收拾睡容。

  而后娘亲又将我上身垫高,耐心地为我进食粥饭,细心叮嘱我细嚼慢咽,我也是十分配合,享受着水乳交融的母子温情。

  待粥饭用完,我立时望着仙颜道:" 娘亲,孩儿潜心开辟丹田了。" " 等会儿。" 只听娘亲温柔叫停,假意责怪," 脸上还有饭粒都不知道,丢三落四的。" " 是吗?" 我现在四肢无法动弹,只能说道," 还得劳烦娘亲了。" " 嗯,娘给你收拾。" 娘亲颔首答应,却不见玉手伸来,反是将仙躯移近,渐渐俯首。

  我如同登高望月一般,只见倾城仙颜愈发靠近,眉目含情,唇角带笑,完美无瑕。

  这番姿态,难道是想……

  那个猜测让我心头猛跳,随即近在咫尺的玉容却印证了我的想法。

  娘亲的玉手按在我的胸膛,淡雅清香直透心底,温凉润滑的雪颊轻压我的鼻子,明眸耀若星辰,两瓣樱唇在我嘴角轻啄了一记,如膏脂般的触感却有摄魂之能。

  那饭粒已被娘亲啄走了……

  正在我以为香艳之事已经结束时,娘亲却没有舍我而去,美目紧紧盯着爱儿,檀口不疾不徐地移到了我的嘴上,轻轻照印着唇廓,柔柔献上香吻。

  " 唔……" 清新兰息伴着轻吟,娘亲的香舌径直钻入了我的口中,立时与我交缠在一起。

  仙子自献甘霖,我只能投桃报李,粗糙肉蟒毫不客气地卷住了柔弱美人蛇,相互缠绕打转,那粒可怜的粥米便在抵死缠绵中被碾成稀软饭渣,消融于交汇的涎水与香津中,在争相分食中不知落入了谁的腹中。

  娘亲似乎还不尽兴,一边与我唇舌相交,一边探入齿间舌底,灵巧地掠出些许残留地米粒,故技重施、碾磨成糊,继而被母子分食。

  未曾想娘亲香舌竟能有如此灵巧,我不由心头火热,咬唇吮舌,用力吸摄,直欲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吞入腹中。

  那香舌毫无抵抗,任由我吸吮,迎合着粗蟒舔舐,乖巧地奉献出香津,如同娇妻美妾侍候夫君一般,将娇软滑腻的身子贴附攀缠上去。

               "唔嗯~"

  娘亲的鼻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带上了一丝燥热,只有那双水意盎然的眸子与我深情对视,似关切似鼓励,让我不由将两瓣樱唇吸得滋滋作响,简直比靡靡之音更撩人心魄。

  如此尽兴地吻了半晌,在娘亲的温热檀口中肆意横行,粗蟒直欲钻入仙子喉关,与美人蛇上下交缠、左右纷飞地缠绕,直到将舌根、舌尖尽数羞玩一番,才依依不舍地退回口中。

  娘亲心有灵犀,轻轻移起湿润朱唇,直至那牵连的透亮水丝扯断,才柔柔问道:" 怎么,霄儿亲够了?" 望着那双柔情似水、从未舍过我的美眸,我发自肺腑道:" 娘亲的小嘴这般美味,孩儿恨不得咬一辈子!不过——娘亲还未用早食吧?" 头颈虽不能大幅移动,但眼角余光却能瞥到梳妆台上的另一只瓷碗——我已然心中有数,娘亲必是担心自己用食打扰到我的安眠,才坐床前等我醒来而没有率先食用。

  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焉能让我不感动?我又岂能只顾自己欢愉而不报以柔情呢?

  " 霄儿果然体贴。" 娘亲并不掩饰,温柔一笑,轻轻颔首,我顺势道:" 那娘亲先用了粥饭吧,正好孩儿也可开辟丹田。" " 好。" 娘亲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转身去取那碗粥饭。

  望着晨光中恍若玉雕的仙影,我压下这唇齿留香的亲吻余韵,收摄心神,观照灵台,开辟丹田。

  诚然,对于功法与体魄的适应过程,个人努力的成效微乎其微,我尽可以沉沦在情欲中,哪怕真与娘亲吻个一时三刻,想必也亦能得逞。

  但眼下元阳亏空、雄风难振不说,单是昨日娘亲之语——沉迷淫乱者之心志,不足以成大事——就已给我敲响了警钟。

  武道极境虽然是常人难以踏足的,但娘亲已为我指明康庄大道,剩下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勤练不辍,如果这样都不肯发愤图强,那就更不用妄谈再造乾坤了。

  何况比起葳蕤谷中的枯燥岁月,我更能得娘亲的宠爱与温柔,不过些许时候的修炼,又有何妨?

  我曾经起誓,要成长为足可保护娘亲的男子汉,为娘亲遮风挡雨,而非躲在娘亲身后的累赘。

  情爱纵欲固然令人流连忘返,娘亲更是天仙之姿,哪怕真在那胴体上精尽人亡也是九死无悔。

  但我以坚决心意突破世俗伦常,乃是为了保护、照顾、爱惜娘亲,而非将她作为泄欲工具、终日贪欢。

  娘亲嘴上不说,但必然不愿见到我沉湎淫欲、纵情声色。

  乱伦之事本已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若我再不思进取,娘亲该是何等伤心?

  我绝不愿意让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浮现出一丝一毫的失望之色!

  因此我才克制欲火,加紧修炼,只为对得起那份重逾山川的爱意。

  我感受着充盈元炁,开辟丹田虽然进境缓慢,但正因如此,为了我的铁骨柔情、雄心壮志,才更需日积月累之功、寒来暑往之勤。

  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尺之台起于垒土。

  世间万般功法,采练元炁,皆需心神引导,但永劫无终的圣心过于强大,勿需刻意激发,丹田吐纳亦是磅礴。

  如此一来,采集气机与凝练元炁几乎成为不可能同时进行之事,先采后练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由此观之,圣心才是永劫无终的核心,设若我选择了其他的念头,未必有这般浩瀚的吐纳之力,甚至可能比" 缺心眼" 的永劫无终更为不济。

  如以娘亲为圣心之根本还好,比照情欲勃发之状态,二者效果或许在伯仲之间;倘使选择了吃饭喝水这等琐事,恐怕那微弱的吐纳之力连采集气机都做不到。

  我所修具的永劫无终,采练而成的元炁约有半数不够凝练精纯、返化气机,但胜在采集气机的能力举世无双,即使圣心催发下的旺盛气机亦能尽数纳入丹田,更不必说心平气静之下了。

  我误打误撞而创造的沧海一粟,正是与此有关;碧落黄泉亦应同理,但目前我还不得要领。

  其余功法相较永劫无终,采练效率已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我不打坐,也远非他们可比。

  所谓开源节流,开源才是重中之重。

  我静心开辟丹田,光阴不知不觉流转,修炼也颇具成效,若将储纳之容比作东入大海的川流,那么已然到了涓涓溪流汇入小河的关头。

  恰在此时,一点清亮之意自灵台扩散开来,我收摄心神,睁开双目,虽未相问,但我知道应是胡大嫂快至此间了。

  果然,娘亲坐于床边,轻抚我的面颊,柔声道:" 霄儿,胡大姐快来了,娘抱你出去。" " 嗯。" 我自是听从娘亲的安排,点头答应。

  待娘亲将我抱至堂中竹榻,为我盖上一层薄被,淡然坐定时,胡大嫂的脚步适时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壮实妇人倚门而望,声音质朴:" 柳兄弟,仙子,中午好啊。" 娘亲淡然点头回应:" 嗯,胡大姐午安。" 我也及时打了个招呼。

  " 柳兄弟身体可快好了?" 胡大嫂土黄的面容上露出真诚的担心与挂记,让人心头一暖。

  我感谢一番,如实相告:" 劳烦胡大嫂挂心,估计还有两三日就好了。" "那就好。" 胡大嫂点点头,似是放心了许多。

  娘亲微微躬身道:" 今日还得麻烦胡大姐了。" " 不麻烦不麻烦,哪里的话?" 胡大嫂连连摆手," 那我先去洗菜了。" " 嗯,胡大姐慢去,我在这陪着霄儿。" 在一番寒暄过后,胡大嫂便自去厨间了。

  娘亲复又坐在一旁,只是眸中淡然清冷换成了柔柔爱意。

  " 娘亲,你演得真像,若非不能动弹,孩儿已经去静室了。" 如此演戏已然不是第一回了,但此前我心中有结,不愿以此调笑,这时才敢大方地和娘亲打情骂俏。

  说来也奇,在我看来,明明娘亲的玉面仙容间春意未改,只将语气淡然了些,便教胡大嫂察觉不到异样,也不知是否因为后者不曾注意,才让我们瞒天过海。

  " 娘有这么恐怖吗?" 娘亲语似嗔怨,面泛微笑,却伸手将我上身垫高些,好让我躺得更舒服。

  " 倒不是恐怖,就是……" 我思索了一会儿,才将感觉描绘," 以往孩儿一听到这般清冷的声音,便是被罚去静室——不过另一种声音却会让孩儿奔向娘亲的闺房~"末了的一句调戏,娘亲立时会意,星眸一眨,朱唇轻启,将天籁化为魔音:" 坏夫君,就知道欺负清凝~"这句娇嗔何其温柔与妩媚,差点没把我的魂都融化了,一时间微有些头晕目眩,神魂几欲飞出体外。

  若是这句话教胡大嫂听了去,那我和娘亲的关系立时曝光——但以娘亲的灵觉,定然是无此忧虞才不吝娇态。

  其实我已然明白娘亲的心意,她本就是一往无前的性子,若非顾虑于我,定然不会遮遮掩掩、避人耳目,而是大大方方地尽展柔情蜜意。

  虽是有些顾忌,但娘亲也不排斥趁着无人发现的空档与我打情骂俏,更是无比愿意让我尽量多享受些温柔——这数日以来,每回都是待胡大嫂快到此处时才将我从东厢抱出,每回都是娘亲恰恰坐好,胡大嫂便来到了门前。

  如此温柔我自然甘之如饴、万分享受,但也不能辜负那为我着想的谨慎。

  于是我略带苦笑地撒娇:" 娘亲,明知孩儿不能要你,就别逗我了。" " 好好好,娘不逗霄儿。" 娘亲自然是百依百顺,美目一柔,清凉柔荑将我的左手握住,轻轻揉捏,全无顾忌。

  这几日间,此事也做过不少次,但却不是为了安慰,而是为了活络筋骨,不曾避讳胡大嫂——其实这还是她提醒的,她的公公曾经瘫痈在床,夫妇二人每日便为老人家按捏擦洗,免生褥疮。

  以冰雪元炁的神效,当然不是按捏揉摩可以比拟的,但娘亲爱子心切,不愿我有任何闪失或异恙,因此听从了胡大嫂的建议。

  而我每日能得娘亲温柔按摩、玉手服侍,自然是没有异议的了。

  柔若无骨地纤纤玉指细致地为我揉捏手掌,我既感动又舒爽,并没有什么淫念,转而问起了武学之事。

  " 孩儿记得娘亲曾说过,逆练先天,先要达到元炁和体魄浑然一体,孩儿现下也能以元炁温养身体各处,这其中有何差别?" " 自然是有的,温养躯体以及运使元炁,须得心神引导,不能自发;而炁魄一体,则是以功法周天为枢脊,将元炁汇入腑脏、四肢等全身各处,成就大循环,与经脉呼应,勿需心神操持,亦可自洽。" 娘亲手指灵巧轻舒,檀口如绽,将武道要旨一一道来:" 这其中难点有二,一是根基不足者难以为继,二则各家功法经脉窍关并不一致,该如何将体内大循环与经脉周天交相呼应,各有讲究,不一而足。但若能达此地步,则对敌时勿需调集元炁而是诸体自发,如指臂使;某处遇袭即使运功不及,也有循环补上,可御敌可察毒,同气连枝、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此清晰的阐释,教我有些醍醐灌顶,但仍是刨根问底:" 那先天境界与此又有何不同呢?" 娘亲已然将我左手揉捏完毕,换至小臂继续服侍,同时开口道:" 先天境界则更为特殊,除却炁魄浑然无缺之外,更是与天地元炁相互交融,可说乃是借助造化伟力巩固体内诸元,绝非寻常可以轻撼。" 我恍然大悟:" 难怪娘亲的元阴如此稳固!" " 嗯,正是如此。" 娘亲大方点头,微笑附和," 若仅是炁魄同脉,元阴还可以常理论之;但天地伟力何其浩荡,人力再强,也不过蚍蜉撼树罢了。" 我毫不介意,点头称是,继续问道:" 娘亲,孩儿曾尝试隔房探查洛乘云的动静,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破出体外,似有一层无形而至坚的屏障,是否与先天境界有关?" " 正是如此,霄儿能有此体悟,甚好。" 娘亲欣慰一笑,点头称赞,继而讲解原委:" 此事倒须从头说起:先天境界与后天境界的一大特征区别,乃是元炁能否破体化形,而此中关键便在于先天之息。

  " 先天高手的元炁,已非同寻常,尽数化为了先天之息,不过结合了自身功法及领悟而各有特点,但仍保留了遨游天地的特性,也正是借此才能沟通乾坤。

  " 后天之境的元炁,则分属个人,杂芜不章,与天地绝难相通,二者之间井河不犯,犹如天堑,故而无法破体而出,霄儿所察正是此障。

  " 心神可以引导元炁,元炁亦是心神的载体。与娘同境之人,借助自身先天之息融于外界,天地成了身体的延伸,进而察知他人气机,敏锐灵觉正是由此而来。" " 真是……神奇啊!" 先天高手,果然难以常理度之,我已是悠然神往,想到我也有希望跻身如此境界,更是有些热血沸腾。

  我将兴奋压下,继续请教:" 娘亲,修炼道家功法和寻常武学之人,在体魄上,除了外形体态不同之外,还有其他区别吗?" 玉手移至我肩臂处揉捏,娘亲略微思索,便即开口道:" 体魄一事,虽然分属修炼先天的正逆二法,但其实殊途同归,不过倒也并非毫无区别。" 我接着问道:" 哦,是在何处?"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如果硬要说,那么可以援引' 花期' 来作比喻。" " 花期?" 将武学一事与花草联系,自然教我心中好奇,赶忙问道," 如何道理?" 娘亲微微颔首,解释起含义来:" 不错。寻常武者,练至一流境界,不算先天,功夫已然登峰造极,只是上了年岁,体魄衰老、气血衰退,功法便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极难保持巅峰水准,甚至十不存一亦有可能。

  " 而修炼道家功法之人,其实已入先天,一身功夫皆可借助天地元炁来完成,哪怕年事已高,本领依旧不减——便如范从阳,年逾半百、头发花白,但仍能与娘针锋相对而不落下风。" " 原来此中还有这般区别啊。" 我不禁点头深思。

  举凡武学功法,身躯体魄乃是采练元炁的根本,寻常武者衰老之后,难提精气神,更别谈采练元炁了,一身武功与废去了也没什么区别;而娘亲方才说过,天地是先天高手的延伸,故此骨弱体衰不会过于他们的影响实力。

  不过说到范从阳,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娘亲,范……羽玄魔君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精神矍铄、中气十足,莫非先天之息还有延年益寿的功能吗?" 娘亲将我右手带出,继续揉捏,呵呵笑语:" 霄儿着相了,莫说先天高手,哪怕是寻常武者,练就了元炁,也是少有病痛、享寿颇长,就如百岁城的王元贞,与范从阳年纪相仿,但仍能出手捉贼。" " 啊,娘亲说得是,这一节孩儿倒是忘了……"我坦然受教,但忽然灵光一闪,皱眉道," 咦,不对啊。" " 怎么不对?" 娘亲微微侧目。

  我回忆着说道:" 那个……据婉君所说,那位武道先贤喻离微,也是修炼道家功法,但似乎年寿不长,尚在春秋鼎盛之时便猝然坐化,还引发了一桩江湖血案。" " 嗯,霄儿也算心细如发了。" 娘亲玉手灵巧,微微颔首,由衷夸赞,转而问道," 不过霄儿应当不曾忘了,道家弟子都是闲云野鹤的秉性,为何他会在江湖上声名大噪呢?" 我立刻皱眉深思,心知娘亲说的不错,道家弟子一般视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就如娘亲在葳蕤谷中隐居十六年,范从阳大隐于朝二十余载——虽然应是为了方便暗中谋逆——那喻离微为何会在江湖上留下百年威名呢?

  思前想后并无线索,我干脆道:" 孩儿愚钝,请娘亲赐教。" " 倒并非霄儿愚钝,只是娘不怎么教授道家典籍,霄儿也无从得知。" 娘亲柔柔一笑,纠正了我的妄自菲薄," 江湖上所称的道家功法,其实并无固定善本,皆悟自所研修的典籍,因禀赋悟性而各有不同。而实际上,除了《道德经》、《参同契》等注重清心寡欲、探寻道理的经书,亦有主掌杀伐、刑生赐灭之集录,如《真武荡魔录》。" 言至于此,我哪里还不明白,脱口而出:" 喻离微很可能就是从这类道典中悟出的功法!" 娘亲眯眼微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十分欣慰:" 霄儿聪明。若娘所记不错,据朝廷关于那桩武林血案的通告所言,薄流山庄便是在真武观发现喻离微的遗卷,而数十年后同样昙花一现、武力超群的道家高手骘勿衍,亦是出自供奉真武大帝的玄天观——由此推断,《真武荡魔录》当是他们所研修的典籍。

  " 二者虽然武功路数不同,前者以剑道为主,后者以拳脚见长,但皆是威力卓绝,悟自杀伐之技,定然有伤天和,他们虽不曾害人性命,但功法过于霸烈,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自残自戕,故而才有寿短年终、猝然坐化之事。" " 原来还有如此隐情啊。" 我不得不感叹娘亲真是博闻强记、涉猎颇多,以往在葳蕤谷中娘亲拒人千里,我慑于威严不敢多言多问,此刻才有真切体会,颇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感觉。

  不过我的疑问倒是并未全消,又继续抛出一个问题:" 娘亲,先天高手,正练与逆练,有何不同啊?" 娘亲与我左手五指相扣,耐心道:" 正逆二法,其实殊途同归,硬要说的话,逆练可能在气力方面见长。不过到了那一境界,气力倒未必派得上用场;说起来,若论气力,修道家功法的先天高手,与寻常武者中的一流高手相差无几,甚至稍有不如,后者总归是在锤炼体魄上下了苦功——只是临阵对敌,境界差距可以无视这点薄弱。" 我哈哈一笑,附和道:" 那倒也是。" 似娘亲与范从阳,将冰天雪地与浩然清气展开,寻常武者难以近身,便纵有强健体魄、天生神力也是无用武之地。

  不过想到自己似是而非的体魄,我不由哭笑不得:" 娘亲,孩儿体魄可真是有些四不像了,比修炼道家功法的要结实些,比寻常武者则羸弱许多。" " 这倒并非虚言,在这一点上,你们父子俩有异曲同工之妙。" 娘亲微微颔首,轻轻一笑," 武学一道,你父亲算是半路出家,加入水天教之后才开始练武,只勉强练了年余便开始修炼功法,体魄勉强小成,是以根基不足,否则以永劫无终这等神功,不说登临先天也该触摸到门槛了;而霄儿则要幸运许多,有你父亲留下的元炁滋养体魄,倒也差不了许多,几乎算是半个先天高手了。" " 这倒也是。" 我赶忙附和,结束了这个话题。

  虽知只要不提到父亲死于非命,娘亲不会色变,但我还是不愿过多触及,以免让娘亲伤心。

  结束了谈话,我一边闭目消化一边开辟丹田,时间倒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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