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母同人纯爱版 (8-11)

6110Clicks 2020-06-03 Author: 补习人生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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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母同人纯爱版】

写在前面的话:

1、《堕母》的原作者是我吃馍馍,一时手痒,写了一篇同人,兼做练笔。因不知道原作在哪里首发,故未能联系。原作者如有意见,可联系我删除。

2、本文前半段免不了一些擦边,其一是本文是绿母文改编,有些东西不能完全去除,其二是在我的构思里确实需要一些擦边来推动整个剧情。所以防低的就别看了。

3、本文虽然是绿文同人,却不会绿,喜欢绿的也别看了。

4、第八章开始基本上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的,当然也借鉴了一部分原文的剧情设计,但是在我的文里类似的剧情会有不同的走向。所以从第八章开始发文。1-7章我只做了一些小的修改,不算原创,故此不单独发布,发在二楼供大家查阅。

5、初次写作,粗陋无比,拿出来供诸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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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补习人生2020/06/03发表于:sis

             第八章:冲突与幻想

  我和钟牛同时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里。

  妈妈果然回来了,只不过还有一个人跟她一起回来。

  那是个男子,三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面相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他就是妈妈的秘书兼司机,名叫齐贺,五年前他的妻子出了车祸,由于他一直专心于工作,所以到妻子出车祸死亡的时候也没留下一个子嗣,如今孑然一身,一直跟在我妈身边。

  在齐贺的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食物,显然是妈妈在回来的路上去买的。

  「来,方凡,这是苏市长在回来的路上,让我绕了好大一段路去买的陈记卤菜,我可是在那里排了好久的队才等到呢。」齐贺把两个塑料袋放到桌上,忽而视线一转,落到钟牛身上。

  「苏市长,这位是……」

  「哦,他叫钟牛,是我前两天收养的养子。」

  「这样啊……」齐贺露出恍然之色,走到钟牛面前,夸赞了钟牛几句,然而钟牛对于陌生人有很强的敌意,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这让齐贺有些窘迫。

  我妈双手环抱在胸前,将胸部的两团丰盈微微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说道:「好了,小齐,东西送到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吧。」齐贺眼中闪过一抹不舍之色,可还是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先回去,您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一定随叫随到。」我妈轻轻的笑了笑,道:「好。」随后齐贺离开了我家。

  待到齐贺离开之后,我妈也完全的放开了,不像她在工作场上那般,我妈绝美如月的脸上露出笑容,她的目光第一眼落到了钟牛身上,走了过去,玉手放在钟牛的肩上,道:「钟牛,跟我说说,今天在学校第一天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钟牛的回答相当简洁。

  「嗯,不错就好。」旋即,妈妈眼神一凝,看到了钟牛脸上的一块青斑,那是今天被黄毛打的时候留下来的,妈妈的脸色立刻就难看了起来,语气严肃的问钟牛:「你脸上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钟牛也紧张了起来,讷讷的回答:「没、没怎么,没人打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是我不小心撞的。」

  我心里暗叹,这小子真是榆木脑袋,说谎都不会。你说的这么结结巴巴的,一脸心虚的样子,又有谁会信你?

  妈妈语气严肃起来,追问道:「不可能,你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

  钟牛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吭气了。

  我暗自叫苦,你这不是把事儿往我头上引吗?赶紧插言道:「是这么回事……」立刻三言两语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听罢,皱着眉头问钟牛:「是这样吗?」显然是不怎么相信。

  钟牛连连点头:「是,真的是这样。方凡哥说这种事没必要告诉你,我刚才……就……就没说实话,对不起。」

  妈妈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在我和钟牛的脸上扫了一圈,似乎仍然在辨别我俩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心里没鬼,面对妈妈炯炯的目光自然理直气壮,钟牛却是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偷眼看妈妈,不太敢直视妈妈的眼睛。片刻后妈妈才放缓了语气说:「那行吧,你俩先去拿碗筷、准备吃饭,我先去洗个澡。这件事咱们吃完饭再说。」说完,妈妈就回房间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很快,我和钟牛就等在了桌边,等着妈妈出来一起吃饭。

  大约等了有十几分钟,浴室门打开,我和钟牛同时望了过去。

  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她在出来的时候用毛巾在擦着头发,乌光黑顺秀发被妈妈拨弄着,让她有一种别样迷离的诱惑气质。

  而且,妈妈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换上了一件紫色的薄质浴袍,那傲人的曲线在这浴袍的包裹中立时就显露了出来,虽然较为保守,可是妈妈饱满的胸部仍然是鼓囊囊的撑起,而在浴袍下面,有一条分叉口,在那之中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交换着从中露出来,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沐浴过后的妈妈气质绝艳,彷佛褪下了白日的冰冷,而是在这夜晚多了几分妩媚,尤其是披在她香肩上那散乱还带着湿气的秀发,为她增添了好几分的成熟妩媚,艳光四射。

  我看的有些呆了,而钟牛亦是如此。经过了之前的AV洗礼,钟牛看着妈妈的目光里似乎多了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妈妈似乎还在生气,不断地给钟牛夹菜,却不怎么理会我。我心里觉得委屈,看着满桌子美味却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钟牛倒是似乎很享受妈妈的关心,胃口很好,吃了不少。妈妈看着钟牛的样子很是开心,对着我却是依旧有些冷冰冰的。我不禁心头有气。

  吃过之后,我赌气不去收拾,准备直接去浴室洗澡,但被妈妈叫住了,让我去厨房洗碗,钟牛先去。

  我闻言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去了厨房把碗筷给洗刷了之后,钟牛已经洗完了澡,我这才去到浴室里。

  浴室里还有热气,雾蒙蒙的,然而我的眼睛却是很尖,一下就看到了在浴室的洗衣篮里一堆换洗的衣物下面露出一角黑色的布料,好奇之下,我抓住那一角,轻轻拽了出来。

  手里是一条黑色的超薄低腰蕾丝棉质内裤,边缘是一朵一朵的小花纹,非常的细密,而这些组合起来却是别有一种诱惑了。

  而且在这条黑色的低腰蕾丝内裤最上面,是两条黑色的吊带交叉在一起,可以想象,当妈妈穿着这条内裤的时候,那么两条黑色的吊带会紧箍在她光滑无暇的小腹之上,还有她的腰间两侧。

  妈妈的腰身本就是盈盈一握,细若蜂腰,吊带就那么的吊在她的腰侧,充满诱惑力,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让我感到血脉喷张,下面的阳具立时就竖立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

  通常妈妈换下来的内衣都放在洗衣篮最下面,这次不知怎么没有放好,露出来了一些。

  花洒的水流刷拉拉的不停倾泻在地砖上,腾起一团团水雾。我的心思也仿佛是情欲溪流中的一只纸船,随着欲念浮浮沉沉。我盯着手里这一小块布料,久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妈妈换下来的内裤。就在不久之前这一小块布料还包裹着妈妈那对我而言最神秘、也绝对不能碰触的禁地。上面也许……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一定还浸润着妈妈「那里」流出来的液体、沾染了妈妈「那里」的气味。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妈妈产生了非同寻常的、超乎母子之间感情的爱慕,并且这份爱慕日渐加深、无可自拔,但是我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逾越那雷池。我深知这是一个永远遥不可及的梦,倘若我期望这个梦会成真,那么我应该会失去所有的一切,包括妈妈。我宁可就这么默默的守护着、爱慕着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人,与她共享母子天伦。然而此刻,这个卑鄙无耻的梦想的其中一个碎片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这一小块布料仿佛变成了妈妈的一个分身,就掌控在我手里,任凭我……为所欲为。

  「钟牛,别忙活了,家里也没啥可收拾的,你去做作业吧。赶快做完作业,如果还有点闲时间可以看会电视。」

  「哦,好的。」

  妈妈和钟牛的声音先后响起,让我从出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我忽然想起,为什么偏偏今天妈妈的内裤没有收好?难道……妈的,钟牛这个王八蛋,一定是他。这个貌似憨厚的乡巴佬心地却如此龌龊!!!

  我赶紧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条内裤,甚至放在鼻子下面仔仔细细的闻了一遍,还好,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白浊液体,更没有什么精液的味道。

  或许是我多疑了,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钟牛,钟牛,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要是赶走他,我又觉得有点愧疚,要我接受他、像亲兄弟一样,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想起妈妈给赤裸的钟牛洗澡的那一幕,我更是嫉妒的发狂,不由自主的抖开那条低腰蕾丝内把我的阳具给包裹了起来。

  我闭起了眼睛。愤恨之余,眼前却仿佛出现了妈妈的样子来,她背对着我,肥硕圆满的丰臀上穿着这条性感的蕾丝内裤,丝质的花纹在她的两瓣臀肉上包裹出美妙的弧度曲线。

  我仿佛看到了妈妈对我挺翘着丰盈的雪臀,白嫩的肌肤光滑如牛奶般,她在不断地对我扭腰摆臀,晃出一道道的臀浪,让我眼花缭乱。

  我的脖子愈发的红润起来,呼吸也随之急促,我的阳具越来越热起来、越来越硬,我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在脑海里默默的反复大声呼喊:「妈妈,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永远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真的……好爱你!我……真的……好想……跟你……过一辈子。」

  我撸动的越来越快,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马眼之中突然传来一阵细密的无法言喻的快感,一股白色的精液也随之从我的龟头之中射出,全部沾染到妈妈的这条低腰蕾丝内裤之上。

  「呼……呼……」爆射之后的快感只是短短几秒,随后种种空虚、失落、、纠结、伤心、苦涩、愧疚、委屈、愤懑等种种情绪完全填满了我的内心。这一刻我只想哭泣。我紧闭着眼睛坐在被水流冲刷的温热的瓷砖上,热水不断的淋在我的头上、流过我罪恶的身体,眼里苦涩的泪水化为无形。

  咚咚!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突然被敲了敲,这把我给狠狠地吓了一大跳,随即妈妈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

  「凡凡,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连忙说:「没什么啊。」

  「没什么就好,快点洗了澡出来。」

  「哦。」

  我把妈妈的这条低腰蕾丝内裤塞回了洗衣篮最下面,也没心思洗澡,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回到自己的卧室。

  妈妈早已在卧室里等着我了。她坐在我的书桌前若有所思,顺着她的脸朝向的方向看去,妈妈应该是在看着我书桌上摆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妈妈的一张合影。照片里的我坐在椅子上,妈妈亲切的搂着我的脖子。母子两人亲密无间,脸上洋溢着喜乐安宁的笑容。

  明明就只是洗了个澡的功夫,可是再次见到妈妈我却觉得如同隔世。或许是心境的变化吧。我低下头不敢去看妈妈,视线所及却突然发现在我的椅子底下有一团卫生纸,恰好就在妈妈的脚下。

  那团卫生纸明显是做过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之后遗留产物,我脑袋一懵,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应该是钟牛留下来的,先前他坐在那儿打飞机,打完了之后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但是,出现在这里,我是怎么也说不清的。我心里有些慌乱,之前的种种复杂情绪全都被我暂时抛到九霄云外了。

  但妈妈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显然是没有发现,我暗暗松了口气。妈妈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着赤着上身的我。

  我从浴室出来,也就穿了一条短裤,上面光着身子,老实说,因为喜欢体育锻炼,什么足球篮球游泳都很喜欢,家里条件又还算不错,闲暇时间我时常也去健身什么的,因此我的身材还算不错,基本上算是肌肉分明。

  妈妈看到了我之后,啐道:「出来怎么不穿衣服,不嫌丢人啊。」

  我故作淡定的回答:「我以前就这样啊。」

  妈妈摇摇头,脸色严肃了起来:「凡凡,先去把门关上。」

  我依言关上了门,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倔强的看着妈妈。

  屋里的灯光明亮,照耀在妈妈的身上,让此刻的妈妈更显神圣与耀眼。

  妈妈还是穿着沐浴过后的那件浴袍,她的玉颈极为白皙,纤细优雅,一对锁骨极是美丽性感;她胸前涨鼓饱满的豪乳将浴袍撑起,轮廓高耸,而她的上身靠在椅背上,两条腿不知何时翘起了二郎腿。

  浴袍只能勉强的遮住妈妈的膝盖处,而此时由于妈妈的娇躯往后倾斜,因此那浴袍的裙摆就往后面撩了一点,妈妈那浑圆白润的大腿根露了出来,肌肤光滑无暇,光泽诱人,吹弹可破。

  妈妈的一双美腿在灯光的照耀下如是象牙白玉,娇嫩玉肤,圆润修长;再往下便是妈妈的小腿,有着一股野性健美的曲线,一直到那玉足,精巧可爱的玉趾,指甲盖上还有淡淡薄红的指甲油,令妈妈的玉足不仅多了几分成熟妩媚,又有几分青春诱人。

.               第九章:危机

  妈妈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看着屋角,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开口。

  我刚好坐在妈妈的侧面,而妈妈的衣襟领口微微张开了一下,我猛地一吸气,瞪大眼睛,因为从我的这个角度看去,视线能够稍微的穿透妈妈的衣领,目光落入到里面,看到妈妈那隆圆高耸的雪球侧面,曲线圆润,让我脑袋里几乎轰了一声。

  妈妈没穿胸罩!对,她就是没穿,正因为这样,我才能看到妈妈胸前一只豪乳的春光,虽然若隐若现,可是也让我相当的满足。

  妈妈的身材一直很好,尤其是她的胸和臀部,妈妈的胸部乳房大约是 34D,丰硕高耸,但是根本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是挺拔傲立,极是鲜活。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动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势,也让我从这震惊中清醒过来,随后便见她自己用手捏了捏肩膀,脖子后仰,乌黑的秀发随之披散下去,如同黑瀑,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成熟妩媚的气质,美艳动人。

  看到这一幕,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本来先前打过飞机的,但现在我的阳具又是按捺不住了,跟着妈妈的这个动作倏然挺立起来。我的本钱本来就不小,这么竖立起来,已然是鼓鼓囊囊一大团。

  好死不死的,妈妈正好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胯下,当她看到我胯下顶起的这座小帐篷之后,明显愣了下,旋即美眸里浮现出讶异之色。

  我满脸胀的通红,干咳了两声,想说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本来就笨嘴拙舌的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讪讪的用力交叠双腿,试图掩盖胯下的异状。

  这还是我第一次当着妈妈的面硬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极是厉害,有些不能自己。

  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妈妈,发生这种情况,我完全没办法控制。

  然而我却不敢表达出来。

  妈妈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再度沉吟了一下,却又轻轻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我是想找你谈谈的。」

  「嗯,你说吧。」

  「凡凡,嗯,今天晚上你没吃多少吧,吃饱了吗?」

  我本来以为妈妈要说钟牛挨打的事情,却不料妈妈先说起了这么一个话题。提到晚饭,我心里那股委屈和不满重新又涌了上来,随口应付了一句「吃饱了」,却丝毫没有收敛语气里的敷衍和不满。

  「对不起,妈妈今天有点过分,不应该怀疑你。」

  「……你问过钟牛了?」

  「问过了。对不起,妈妈应该相信你的。」

  「算了。」

  嘴上说着算了,可是先前被我暂时赶走的种种负面情绪又悄然回到我的身上,这一声「算了」说的也就有些勉强。

  「不过你为什么不让钟牛把事情告诉我?」我以为谈话已经划上了句号,妈妈却又抛出了新的问题。

  「不为什么,这种事情很平常,哪个男人没打过架,哪个男人没挨过打?这种街头混混,你越跟他较真他越没完没了,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找钟牛的麻烦了。所以到此为止是最好的选择。」

  「你跟他们说过了?你认识那些混混?跟他们很熟?」妈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里更是多了几分质疑。

  「我毕竟是你儿子,在那一片上了这么久的学,总有人知道的,那些混混一般也不来惹我。我说了钟牛是咱家亲戚,这些混混以后应该就不会再找他麻烦了。怎么,你以为我跟他们一样天天混社会吗?」

  我的语气里充斥着再次不被信任的不满和无可奈何。听完我的话,妈妈沉思了片刻才悠悠开口问道:「这么说,你也打过架喽?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嗯,当然了。」我不欲细述,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妈妈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前一两年,你上初中的时候,有几次回家来的时候衣服脏兮兮的,甚至有一两次还撕破了,脸上也有擦伤或者青肿,我问你你总说是去爬树了、去翻墙了,我没少骂你淘气,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我没回答。

  妈妈叹了口气:「从我跟你爸离婚以后,我虽然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妈妈,可是现在看来,却终究不能完全代替爸爸的作用。而且我一直工作比较忙,很多事情都忽略了。儿子,你……对不起。」

  听妈妈说的动情,我也眼眶泛酸。这一声对不起完全击中了我内心柔软的地方,我之前所有的不满都烟消云散,忍着快要流淌出来的眼泪,用微微哽咽的声音说道:「妈,你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已经给了我能给的一切,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妈妈看着我,眼睛里隐隐也有泪花。她伸出手臂似乎是想要拥抱我,看了我精赤的上半身一眼,微一犹豫,双手捧着我的脸摩挲了一下:「真不怪妈妈?」

  我轻轻抱了一下妈妈,坚定的说道:「我怎么会怪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似乎有点过。看妈妈眉头微皱、脸颊微红,赶紧找补了一句:「再说了,帮我打架这也不是爸爸该干的事情啊,没听说过那个爸爸天天帮着儿子打架的,这活计一般都是哥哥干的。」

  妈妈被我逗得嫣然一笑,在我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你个小鬼头,就你机灵。宽我的心呢是不是?」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妈?那你怎么知道今天钟牛是跟人打架了?」

  妈妈脸上微微一红,略带尴尬的笑道:「主要还是那孩子太老实,说谎都装的不像,要是跟你当初似的,没准我也就信了。会怀疑到你也是因为你昨天不是还跟钟牛闹别扭来着,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一直不痛快,恐怕过不去这个坎儿,怕你一时糊涂办傻事。当然也不排除钟牛一个农村孩子,初来乍到的难免被人欺生。」

  说完,妈妈顿了顿又笑着跟我打趣道:「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哪个男人没打过架』,就你这么个小屁孩,也能算是男人了?」

  我不服气的反驳道:「我也长大了好吧?我这胡子都长出来了。」

  的确,今年以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下巴上开始长出了几许短短的黑色胡须。我开始还缠着妈妈给我买剃须刀来着,妈妈不给我买,也不许我剃,我自己偷偷用小剪子剪了好几次了。

  妈妈听完说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飞过一抹红霞,眼神飘忽,嘴里却继续跟我斗着嘴:「得了吧,就算你不是小屁孩,离长大还远着呢。长大,可不是跟男同学打两架那么简单。」

  「长大……那……妈,你觉得,怎么才算是长大了?」由于我心里积压的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法,这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其实还有第二个问题,可是那个问题,现在打死我也不敢问:妈妈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长大,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你身体上的发育成熟就长大了,也不是说等你参加工作走向社会就长大了。长大意味着你能够承担责任、勇于承担责任。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责任有很多种:对自己的责任,对社会的责任,以及对家庭的责任,甚至还有对国家的责任,等等等等。对家庭的责任又包括对父母的责任,对伴侣的责任,对孩子的责任。等你什么时候知道该怎么去承担责任,你才算是真正长大了。」

  说完妈妈站起身:「好了,也不早了,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你赶快学习吧。」说完妈妈走到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却没有马上扭动,背对着我接着说道:「你房间里的垃圾也收拾一下,以后注意一点。」说完妈妈很快的扭动门把手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妈妈刚才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可是我这个人虽然不算十分勤快,房间里还算整洁,哪里来的垃圾需要收拾?妈妈还特别强调要我「以后注意」?我突然想到了电脑桌下面的卫生纸团。这个钟牛,害死我了!不过,这个坑好像是我自己挖的……

  自从跟我谈过话以后,妈妈似乎开始注意跟我和钟牛相处的分寸,在家里基本不穿比较暴露的衣服,比如吊带睡裙。虽然我的眼睛少了不少福利,可是一想到妈妈的身体同样不会被钟牛看到,我还是比较满意目前的状况的。

  日子就这样正常的过了下去,转眼间钟牛已经来到我家有一个星期了。

  时间大概总能冲淡人类的情绪,无论悲伤或者欢乐,陌生或者亲密,总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一周以来,钟牛的情绪似乎逐渐有了一定的好转,至少从表面上看还算稳定。这家伙性格十分内向,倒是蛮符合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的形象的,平常沉默寡言,只有在面对妈妈的时候才会经常露出憨厚的笑容。随着互相了解的加深,妈妈和钟牛之间相处的更为自然,少了很多客气和避忌,看上去有点母子相处的味道了。让我有些不解的是,经过那次谈话,我和妈妈本应更加亲密,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妈妈对我反而莫名的有些疏远,看向我的眼神也总有些复杂。我百思不得其解,或许妈妈是顾忌钟牛在家里不想刺激到他吧,我只能这么去想。

  我虽然还是从心底对钟牛极为厌恶,可是我也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拿着「钟牛动过你的内衣裤」这个理由去跟妈妈摊牌谈判。我没有任何证据。凭着钟牛一贯的憨厚淳朴的表现,妈妈不仅不会相信,甚至可能会以为我是在故意找茬、诬陷钟牛。我还得隐忍,另找机会。因此我也尽量和他维持一个表面上还不错的关系。至于钟牛怎么想,我也懒得去理会。这小子虽然对我算的上比较恭敬,可是一天也难得跟我说几句话。我倒是乐的眼不见为净。

  转眼到了五一,有三天假期,妈妈也在家休息。其实到了妈妈这个层次的官员,考勤并不那么严格,可是事情也不少,尤其周末和假期这种休息时间,各种应酬几乎是没完没了,不过妈妈一向很坚持原则,除非十分必要,否则基本上不会参加各种宴请和杂七杂八的活动。因此妈妈只要工作不太忙的时候一般都待在家里。

  因此出于在妈妈面前表演的需要,中午在餐桌上我邀请钟牛饭后一起玩电脑游戏。妈妈脸上的微笑证明她对我和钟牛的这种友善互动还是很乐见其成的,然而钟牛却是拒绝了,他说他想自己出去走走。

  我有些疑惑,忽然想到了那个这几天经常跟钟牛放学一起离开学校的漂亮女生,赵楠儿。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反正应该是有那么点事,我也没点破他。这种事情总要拿住真凭实据才好说话。

  我玩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游戏,感觉到眼睛有些疲劳,肩膀、手肘都略有些酸困,所以离开了卧室穿过客厅,准备到阳台那儿活动活动胳膊腿、眺望一下远处,缓解身体和眼睛的疲劳。

  然而我刚出来,却看到妈妈背对着我躺在一张藤椅上,正舒服的吹着风。

  藤椅上的妈妈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薄款两件式睡衣,上身的曲线紧绷出来,睡衣上端的两个扣子并没有扣上,胸部两只硕大豪放的雪乳睡衣领口给高高的撑了起来,从上面看去峰峦傲人,饱满高耸,傲然挺拔,胀鼓鼓的两只雪乳中间有一条深邃雪白的沟壑,白腻嫩滑。

  再看她那下面的睡裤长度刚刚及膝,由于姿势的原因,从侧面看去原本宽松的睡裤此时却紧紧的包裹住丰满浑圆的美臀和大腿,下面露出一段小腿白晰修长,结实圆润,腿部曲线近乎完美,诱人至极。

  妈妈的玉足也如象牙白玉雕成的一般,就那么的放在藤椅末端,微微的摇晃着,在微醺的阳光下精巧可爱,极具美感。

  微风习习,妈妈的乌黑秀发也随之微微的飞舞,她美若天仙而又充满了成熟气质,这一刻我的灵魂感觉被击中了一般,顿时移不开目光。

  看到妈妈如此成熟而又诱人的模样,下意识的,我的胯间一下就窜出了火,我的那根阳具瞬间就充满了爆炸力,在刹那间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我鬼使神差的走向妈妈,走的近了,更能看清妈妈胸口上的大片春光,那巨硕耸立而又挺拔的雪乳彷佛要将衣扣给撑开,如是要爆炸了一般,呼之欲出,彷佛随时都会弹跳出来。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不欲打扰妈妈,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试图把这一刻的美景刻印在脑海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还没容我看多久,妈妈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往头顶一扫就看到了我。妈妈先是微微笑了一下,问:「作业写完了?」然后似乎是看到了我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就消失不见,换做一脸冰霜,仔细看去,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三分羞恼。

  「你在看什么?」

  我下意识的想否认说我什么也没看,只是刚刚才站在这里。可是还没容我说出口,妈妈的斥责就接踵而至了,把我的解释堵了回来。

  「告诉我,你在看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里站了多久吗?」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回答,妈妈显然是生气了。

  我只好沉默。

  「方凡,前两天你还问我怎么才算是长大了,现在看来你的确是长大了,对着我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起反应了。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

  妈妈的语气里满是讥讽,尤其着重强调了眼神里更是杀气腾腾,刺得我心里一颤的同时,也不得不回避妈妈的目光。

  「有。」我低声回答道。

  「是吗?亏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妈,那你那裤裆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还有,上一次我跟你谈话的那一天,你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拿着我的内衣干什么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你会告诉我那不是你干的,是钟牛干的?」

  我无言以对。

  「你才多大,就这样胡思乱想!你整天在学校都学的是什么,我白送你上学了是不是!上一次没说你,我是觉得你应该是一时糊涂。谁没犯过错呢?你也不算小了,男孩子都要面子,有些话我也不想多说,说多了怕伤你自尊,做人的基本道理你肯定明白。可是你丝毫不知道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你是不是脑子里成天都是些龌龊的想法?」妈妈看样子是真生气了,语速很快,语气更是极为严厉,这一大串斥责如同连珠炮一般对着我轰了过来。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妈妈责骂。

  妈妈从藤椅上站起来,一直走到我的身前。

  「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顺从的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近在咫尺的傲人峰峦,虽然是在睡衣的包裹中,却是要爆炸般的呼之欲出,而其中挤出来的一条深邃沟壑更加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眼神上移,对上了妈妈冷如利刃的目光。

  妈妈冷冷的盯着我看了半晌,见我的目光并不躲闪,眼神里逐渐显出一抹惊诧,脸上的怒意更盛,应该是没想到我做错了事情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跟她对视。

  「说吧,你平常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跟我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妈妈似乎是做出了决定,脸上的怒色收敛了一些,不过仍然没给我好脸色,只是冷冰冰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看起来是打算跟我深入的谈谈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妈妈,我对你没有不好的想法,至少刚才没有。我刚才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美,是那种令人震撼的美,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多看一会,把你刚才的样子记在心里。」

  「没有不好的想法,哼!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那你裤裆里那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瞎子吗?刚刚我要是没发觉,你是不是还要掏出来对着我再自摸一把啊?」

  「真不是,我没那么……下作。那个硬了……我也没办法,纯粹的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

  「你没那么下作是吧?那上一次呢,你洗澡的时候用我的内衣干了什么?你怎么解释?」

  我哑口无言,此刻我是多么痛恨当时的一时冲动,现在我要如何取信母亲?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算是领会到了。

  「说呀,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了,所以就可以用我的内衣干这样的事情?在你眼里这样的行为不算下作是吧,是很正确的事情是吧?你这样跟那些偷窥狂、色情狂有什么区别?你那点欲望控制不了就可以对着我发泄,反正我是你妈,最多挨顿骂,怎么也不会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你是这样想的吧?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现在变得这么龌龊。现在是这样,下一次你是不是就要来强奸我了?都说读书明理,你倒好,书念的越多反而越变成个下流胚子了,你这些年的书真是念到狗肚子里面去了。要是这样,你趁早也别却去上学了,读那个书有什么用,分数考的再好有什么用,反正也学不出个人样来。要么我送你去当兵,要么你就给我出去打工,可能比现在还强一点,至少没你在身边我还觉得安全点。」

  其实在生活中妈妈对我一贯和蔼可亲,在工作上妈妈又是冷若寒梅、一言九鼎,可是如果必要,妈妈也可以如此刻这般泼辣的淋漓尽致,光凭语言就足以让人体无完肤、退避三舍。若不是这样,她又如何能以一个女流之辈镇得住手下的那帮官员?所以我从小就对妈妈畏之如虎,一旦妈妈做出决定我从不违拗,可不仅仅是因为我对妈妈的爱慕之情。当然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在我记忆中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但是此刻换做我面对这样一个愤怒到暴走的妈妈,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不幸。

  要换做以前,我只要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诚恳检讨,多半就能很快平息妈妈的怒火,但是此刻我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妈妈把一切与道德败坏有关的形容词一股脑的往我身上丢弃,在她的眼里我现在已经是个色情狂、下流胚子。我心里的悲哀和沮丧莫可名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我最心爱的妈妈,最挚爱的女神,如今在她眼里我却变成了这个形象。可是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甚至可以说,如果钟牛没有出现在我们家里,这一幕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

  可是一切终究是我做的,我无从否认也不会否认。男人,做过的事情就得认账,不管结果会怎么样。我心里委屈却说不出来,只能紧咬着牙关苦捱。

  妈妈骂了半天见我只是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双手紧握、牙关紧咬,毫无半点悔过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你还不服气是不是,我说你难道说错了?真是死不悔改。现在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不许出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               第十章:初现

  我躺在床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似乎是快到阴历十五了,月亮格外的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房间里,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背过的那首唐诗。

  那天也是夏夜,也是这样圆的一个月亮。妈妈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陪着我一字一句的读着那首唐诗,直到我背熟、明白它的意思。每天早上妈妈送我去幼儿园,等到晚上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其他的小朋友早已经被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接走了,我永远是最后一个。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托管班之类的机构,我记得班上一共有两个老师,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对我很好,每次都会陪着我做游戏、玩玩具,直到妈妈来接我。而另外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师就比较凶,她要么让我自己玩,要么干脆让我罚站,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她每每都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妈妈总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等回家以后妈妈会问我今天在幼儿园怎么样,如果我说被老师罚站了,妈妈总会抱着我抹眼泪。我很不希望看到妈妈哭,后来我就学会了不告诉妈妈老师罚我站。回家以后等妈妈做饭、吃饭、做完各种各样的家务之后才会陪我一小会,无论妈妈给我讲故事、陪我做游戏还是让我背古诗我都无比的开心,每可以说我每天最期盼的就是晚上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我有时候半夜醒来小便,时常还会看到妈妈在台灯下面写写画画或是看书。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第三年开学没多久,妈妈就没有以前那么忙,大体上每天都能按时来接我,晚上陪我的时间也比以前要多一点。那个对我很凶的老师原来还偶尔在我面前说「你的妈妈就是个狐狸精」之类的话,我当时也不太懂,但是本能的觉得这话不好,后来她也不再提起了。她也对我和蔼了很多,总是陪着我玩,我再也没有被罚过站。后来才知道,妈妈那个时候调任某实权部门当了一个科长。

  后来随着妈妈的工作不断变动,有时忙,有时不忙。可是不管怎样,妈妈只要有时间就会陪着我。无论是陪我背古诗还是打篮球,亦或是去游乐场、看电影,甚至我写作业的时候妈妈也会拿一本小说坐在旁边陪我。这些是我这十几年生命中最弥足珍贵的记忆。

  而今天,因为这样一个看上去不可原谅的错误,我和妈妈十几年相依为命的情谊似乎一夜间崩塌,我成了这个家里不受欢迎的人。

  钟牛早就回来了,我听到了妈妈招呼钟牛吃晚饭的声音,钟牛问我为什么没来吃饭的怯生生的声音,以及妈妈冷峻的回答。吃完饭以后应该是钟牛洗的碗,妈妈洗碗的动静跟钟牛的不一样。之后就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单调声音,从新闻联播到无脑综艺到脑残电视剧,最后甚至放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购物、以及某砖家坐镇的名为养生实则推销保健品的坑爹节目,似乎整晚都没有换过台。

  一直到快十二点,外面的一切声音才归于宁静,门缝下面透进来的灯光也消失不见。此刻我早已经不饿了,只是口干舌燥却不好打发。又忍耐了一会,感觉嗓子都粘到一起去了,而且我也需要上厕所,我已经忍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赌气,我也总不能忍着今晚上都不去厕所吧。没奈何我只得轻轻打开房门,悄声没息的走了出去。

  我没开灯,而是凭借着身体的记忆走到了卫生间门口。门缝下面透出一线光亮,是谁忘了关灯还是里面有人?可我分明听到钟牛和妈妈先后回房间后屋子里就再没有其他动静了。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把耳朵贴在卫生间的门上,里面传来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和衣襟摩擦的响声,不时还夹杂着像是直接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呃……呃……」的声音。这嗓音压得极低,如果此刻不是万籁俱寂的午夜,我肯定听不到。我转动门把手,门不出意料的是从里面锁上的,随即就听到钟牛在里面问道:「谁、谁呀?」这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可见钟牛的慌张。

  「是我。你在里面干嘛?」

  「哦,我肚子疼,上个厕所。你稍微等下,马上就好。」过了几秒钟之后卫生间里传出马桶冲水的声音,又过几秒钟门被打开了,钟牛出现在门口。

  「对不起,我突然肚子疼,上厕所时间久了一点,凡哥你也上厕所啊,快去吧。」

  我一边随口应了声「好的」,却并没让开门口,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方假装遮挡有些晃眼的灯光,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下钟牛。我完全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异样……不对,这小子裤裆那里还支棱着帐篷呢。我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一边让开门口一边假意问道:「那你肚子好点了吗?」

  「啊,没事了,已经不疼了。凡哥你肚子饿不饿,厨房冰箱里还有点吃的,我去帮你热一下。」

  「算了,不用了,你赶快去睡觉吧。」

  钟牛应了一声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也顾不上上厕所,先仔细检查了一下卫生间的各处,不出意料,表面上没有什么异常。然后我查看了一下洗衣篮。果不其然,在洗衣篮的最下面有妈妈今天换下来的一套紫罗兰色的内衣裤,依然是超薄的布料、蕾丝滚边,依然是没有任何精液的痕迹。虽然如此,根据入手的时候内裤上残留的一丝丝温热的感觉和种种蛛丝马迹,我百分之百的肯定钟牛刚刚是在亵渎妈妈的内裤,只是被我打断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我的膀胱已经快要爆炸了,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己以后,我又去餐厅倒了杯凉开水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端着回了我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仔细思量着。原本我对钟牛只是本能的排斥,不希望他搅乱我的生活,不希望他和我分享母亲的关怀,经过今天晚上这么一出,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远离我的生活,远离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报恩的方式应该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让他生活在这个家里。只是,第一,怎么赶走他,我目前仍然毫无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第二,怎么安排钟牛,这个也得考虑好,否则想赶走钟牛无疑痴人说梦。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却是暗自苦笑。我和妈妈目前这个状态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谈什么以后?在妈妈心里,貌似憨厚的钟牛怕是要比化身人渣下流胚的我亲近的多吧。要是这么闹下去,搞不好这个家里要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一直都没有人来叫醒我。我在床边坐了半天才随意套了件 T恤短裤,去上了趟厕所。客厅和餐厅都没有人影,妈妈的房间和钟牛的房间都关着门,听不到什么动静,家里仿佛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我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究妈妈和钟牛究竟在不在家里。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麦片粥、鸡蛋饼和小菜,我看了一眼,没有去碰,尽管我的肚子一直在提出抗议。

  又倒了一杯水回到房间,我继续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不久外面有了动静,听声音像是妈妈的卧室门开了,原来妈妈在家,我还以为她带着钟牛出去了。

  拖鞋踢踏的脚步声在家里绕了一圈,最终又消失了,家里恢复了宁静。

  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再度响起,一直到了钟牛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钟牛,我进来了?」

  「啊,阿姨,请进来吧,什么事儿?」

  「……你收拾一下,咱们出去一趟吧。」

  「好的。诶,不叫上凡哥吗?」

  「不了,咱们出去给你买几件衣服什么的,就不叫他了。」

  「阿姨不用了吧,前两天你才给我买过。」

  「没事,老待在家里也不行,咱们出去转转,有中意的再说,没有就算了,你就当陪我逛逛街。」

  「那行。」

  没过多久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妈妈和钟牛出去了。

  刚才妈妈的声音比平常的略大一些,似乎是刻意说给我听的。是故意刺激我吗?这样的花招……我真是呵呵了。

  已经快中午了,饥饿的滋味真的是很难忍受,最关键的一点,饥饿的时候很难睡着,我除了睡觉又没别的事情可干。房间里虽然有电脑,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兴趣碰。肚子空了,脑子却异乎寻常的活跃,看来学习的时候不宜吃的太饱的确很有道理。说起来,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被禁足了,不过最近一次也都是早几年的事儿了。以前每次被禁足的时候,我总会趁着妈妈出门去的时候去找吃的,倒是从来都没有被饿着过。

  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偷偷填饱肚子,肚子又饿的实在难受,只好大量喝水。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稍微舒服了一点,喝了一肚子水的我动也不想动,虽然没干什么却觉得挺疲惫,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于是我再一次沉沉睡去。

  再后来我是被尿憋醒的,起来上了个厕所才发现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了,餐桌上空空如也,妈妈在厨房里忙碌,钟牛在给她打下手,母慈子孝天伦之乐。我现在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实在没心思去理会她们,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咚咚咚,凡哥。」

  「什么事?」

  「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凡哥,我给你拿了点吃的,你一天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快吃吧。」

  「拿出去吧,不用了。」

  「可是……」

  「不用了。」

  钟牛不再多说,却是把饭菜放在了我的书桌上,自己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摇醒,然后我感觉到心慌、头晕,眼前发黑。恍惚了一下我才看清,坐在我床边的是妈妈。

  妈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又夹杂着几分心疼。

  「方凡,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非得跟我赌气是吧?你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睡,快起来。去给我吃饭去。」

  妈妈的声音在我听起来有些飘忽,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跟平常不太一样,有点像上次中暑的感觉,可是又有点区别。或许我是病了吧。我定定的看着妈妈,眼神有些发直。

  「对不起。」我低声说,然后想要坐起来,手臂上却没力气,撑了一下又倒在床上。

  妈妈立刻慌了神,伸手在我额上一摸,摸了一手冷汗,急忙问到:「凡凡,你哪里不舒服?」

  我微微摇头,轻声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我可能睡的太久了。」

  「胡说……凡凡你先躺着……」

  妈妈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慌忙站起来朝外面小跑出去。

  很快妈妈就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刚刚撕开包装的巧克力:「快,把这个吃了。」妈妈身后还跟着同样满脸忧色的钟牛。

  吃了一大块巧克力之后,我除了身上还是有点发软,其他症状很快就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妈妈这才松了口气,她让钟牛去给我热饭,自己则坐在了我的床沿。

  亲眼看着我吃完饭之后,妈妈才算是完全放心。

  「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了。」

  「嗯,你就是饿的太久,引起低血糖,及时处理就没什么事了。睡了一整天估计你也不困,那咱娘俩聊聊?」

  虽然是征求我的意见的疑问句,妈妈的语气里却充斥着不容质疑的意味。再次听到从妈妈口中吐出「娘俩」这个词,我心里还是不由得一喜,顺从的点了点头,却没开口。

  「之前妈妈说你的话有些过分,不过我想你应该也明白,你这些行为终究是错误的。」说着妈妈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见我默默点头,才接着说道:「妈妈也是对你期望太高……所以看到你犯了这种……不该犯的错误,所以才反应那么强烈,有些话说的过头了。你得理解妈妈。妈妈也知道,你现在到了青春期,生理逐渐发育成熟了,碰到异性容易起反应……」

  说到这妈妈的眼神有些飘忽,嗓音也打了个突,不知道是想起当时我勃起的情景,还是想起给钟牛洗澡时的状况。

  「……而且一直以来就是咱们娘俩相依为命,平常相处有时候没把握好分寸,让你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妈妈也有责任,以后妈妈会注意的。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也不可能完全避免一些……意外情况的发生,但是有些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触碰的底线,这一点你一定要明白,自己要把握好。」

  妈妈的这一番话说来语重心长,语气也是郑重无比,听在我耳中让我十分羞愧,我是真的后悔曾经用这样龌龊的方式亵渎了妈妈。但是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明白,自己心底那一点如梦似幻的希冀终究只是一番妄想。

  深深地倦怠和失落潮水般将我淹没,那一声「知道了」自然也是回答的有气无力。妈妈略带不满的凝视着我,终于还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就在妈妈失去耐心准备起身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妈妈……」

  「嗯?」屁股已经离开了床沿的妈妈又坐了回来,期待的望着我。

  我诚恳的对妈妈说:「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妈妈听出了我不是在敷衍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好的,我相信你。」

  然而天知道我是多么不情愿。我不是不知道,我对妈妈等心思只是妄想,可是心底终究还存着万一的指望,今天算是彻底破灭了。

  却见妈妈眼神飘忽,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霞。我不知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妈妈侧过头去不看我,轻声对我说道:「凡凡,你平常……那个……吗?」

  我迷惑不解的问道:「啊?哪个?」

  「就是……那个……」妈妈见我仍然迷惑不解的样子,终于咬着牙说出来:「你平常有没有自己解决,那个……叫什么来着……打飞机……打手枪!」

  我傻呆呆的望着眼前羞涩而气急败坏的妈妈,强自镇定的脸上两团诱人的酡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眼睫毛轻轻颤动,两只美眸半睁半闭,目光慌乱而游移不定,用个很俗气的比喻,那就是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身不由己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像你这样的年纪,鸡鸡比较敏感,受到刺激容易……勃起,这都是正常现象,一般来说想点别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很快就会平复。然后偶尔可以适当的……自己解决一下,没有关系的。但是一定要注意要有节制,否则对身体有害。」

  听妈妈断断续续用着娇嫩的嗓音说出让她羞涩无比的话语,尤其说到「鸡鸡」的时候妈妈特地加快了语速、含混不清的一笔带过,再配上妈妈难得一见的娇憨神态,让我的心里像被人塞进了一个非洲手鼓,砰砰啪啪的响个不停。

  妈妈似乎也受不了这样既暧昧又尴尬的气氛,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凡凡,嗯,也不早了……」

  我赶紧打断妈妈的话:「等等,妈妈,那……怎么才算是适当啊?」

  「……这个……一周……一两次吧,应该……就差不多了。」

  「哦,知道了,可是妈妈,我自己弄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太舒服,但是要是没弄出来的话又憋的难受……」

  「……我又不是男的,我怎么知道,自己上网去查,再不然,打电话问你爸爸。」

  「好吧……」

  但是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妈妈,还有一件事情,钟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妈妈听我提到钟牛,玩味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大有深意。

  「钟牛怎么了?」

  「他……他……」

  妈妈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等着我说。

  「我们能把他送走吗?」

  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颇有些不快的反问道:「为什么?」

  我知道妈妈很不高兴,但是我硬着头皮也得把这件事说明白。

  「报答他有很多种方式,我们不一定非要把他留在家里,对吧?」

  「理由。」

  「他……不是好东西。」

  妈妈的眉头已经拧在了一起,「为什么这么说?」

  ……

  等我把我昨晚的所见原原本本的告诉妈妈以后,妈妈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然后才对我说道:「凡凡,我说一下我的态度吧。你并不是亲眼所见,完全是猜测,我不能仅仅依据这种猜测就赶走钟牛,这完全是莫须有。很多事情亲眼所见都未必是真的,更别说是猜测了。退一步讲,即是你猜测的是真的,也不能就说钟牛这个孩子品质有问题,你说是吗?」说到这妈妈大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看得我又羞又气,然后才接着说道「……所以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会留心,如果有必要我也会跟钟牛谈一谈。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钟牛有什么不可接受的缺点。因此我要求你不要抱着成见去看待钟牛,放宽心胸,去寻找、发现他的优点,去接纳他。最起码不要去针对他、跟他和睦相处,你明白了吗?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要求你必须做到。」

  我就知道,提出来很可能是枉做小人,果不其然。可是明知无望,我还是得努力一下。

  最终妈妈是带着失望和不满离开我的房间的,我看得出来,在妈妈的情绪里没有加上鄙夷已经是给我这个亲生儿子的特殊优待了。而我在气馁之余也隐约听到了在妈妈即将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外仿佛曾经有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后来回想起来就仿佛是衣襟快速摩擦空气的响动,似有似无,几乎微不可查。

.              第十一章:小动作

  第二天早晨,我按时起床,洗漱完后来到客厅,桌上已经摆着早餐了,但是却没有人,忽然,在厨房里传来了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这个清寂的早晨带着几分活力。

  我向着厨房那里走过去,来到门口往里面一望,猛地一怔。

  厨房里,钟牛系着一条围裙,正在灶台前忙活,他干得很卖力,用抹布在清洗灶台,非常的认真,而妈妈则是在旁边含笑鼓励。

  「嗯,不错,阿牛,想不到你这么能干,这可真让阿姨意外。」妈妈看着钟牛,脸上挂着几分欣慰的笑容,连称呼都改变了。阿牛,看起来妈妈和钟牛已经挺亲近的了。

  「阿姨过奖了,我在家里经常干些重活累活,这种小事和那些活儿一比,差的太远了。」钟牛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可比凡凡强多了,他虽然也会做点家务,但做不到像你这么认真。」妈妈赞道。

  「方凡他也挺不错的。」钟牛说。

  「嗯,也还好吧。」妈妈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勉强。我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厨房里这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戏

  钟牛很快的把灶台什么的清理干净了,两人打算从厨房里退出来,但就在这时,钟牛忽然说道:「阿姨,等一下!」钟牛的目光有些笔直锐利,双眸清纯如水,妈妈听得他的话语,不由得一怔,道:「怎么了?」钟牛也不说话,忽然踮起脚尖来,伸手到了妈妈的头顶。

  过了片刻,钟牛从妈妈乌黑的秀发上拿下来了一点蛛丝。

  妈妈看了,疑惑瞬间消失,继而转过身,背对着钟牛,往屋子房梁上看去,又是疑惑道:「不应该啊,我上个月才打扫过卫生,怎么又有蛛丝网了。」妈妈背对着钟牛,而钟牛也在妈妈的身后,这个时候我清楚地看到,钟牛的脚尖还是踮着的,但他的屁股有些向前耸动了一点,那样子就像是要贴上妈妈的美臀了。

  妈妈下面穿的还是昨晚那条黑色的七分瑜伽裤,那瑜伽裤是棉质的,富有弹性,因此将妈妈丰满圆润的臀肉曲线完全的勾勒出来,两片臀瓣印记明显,翘挺隆圆。

  钟牛和妈妈完全站在一条线上,他的屁股向前耸动了点,而他的裆部在这个时候有些隆了起来,鼓胀一团,把他的裤裆给撑了起来,成了一顶帐篷。

  钟牛踮着脚尖,两腿微微的有些向前弯曲,他的身子也微微的靠上妈妈,眼看着就要贴近了。

  难道他想要用他的那根肉棒去碰撞妈妈的翘挺美臀吗?我有心出声喝止,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我此刻叫破,钟牛大可矢口否认,光凭他硬了我一定奈何不了他。不如静观其变,只要他敢贴上去,妈妈绝对会把他赶走的。虽然如此想,可是我心里的怒气简直就无法抑制,恨不得冲进去揍他个鼻青脸肿。

  钟牛的眼中闪过一抹艰难的犹豫之色,他最终还是没敢把自己下体的那团涨硬火热靠到妈妈的翘臀上去,他还是怕了。

  看到钟牛有点泄气的样子,我略略安心,忽然想起来,我可以拿手机给他拍下来,不就铁证如山了?就在我准备转身去拿手机的时候,厨房里的情形又发生了变化。钟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把两只手伸了出去,装作要抱住妈妈纤纤蜂腰的样子,然后下面开始微微的前后耸动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太过小心,几乎没有什么动作。

  然而即使是这样,钟牛也感到很高兴,因为他的脸上有愉悦的神色微微浮现出来,单单只是这样也足以让他满足。

  而妈妈浑然不知钟牛在她身后的那些小动作,她只是观察着房顶屋梁,想要看清楚哪里有蛛丝网,好在下次大扫除的时候解决掉。我恨得牙根直痒痒,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赶快去拿手机取证还是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揍他,说时迟那时快,妈妈左右仔细地看了看,最终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转过身来。

  「没有啊,看来只有这一点。」

  也就在这一瞬,钟牛动作灵敏,他连忙往后退了半步,站直了身体。

  「阿姨,可能就只有这一点而已,你不用管了,我马上把这里打扫一遍。」钟牛一边自告奋勇的说着,一边迅速转过身去拿笤帚。我知道,钟牛只是借故掩饰胯下的异状而已。

  「知道你勤快,可也不能不吃早饭啊,走吧,先把早饭吃了再说。」妈妈说。

  「嗯,好。」两人从厨房里出来,迎面撞上就站在厨房门外的我。钟牛的脸上马上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但是脖子上的红晕和额上的几滴冷汗却一时之间难以掩饰。

  妈妈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也显得有那么一丝复杂。见我盯着钟牛目露凶光,脸上微微有些诧异。

  钟牛的心理素质出乎我的意料,居然迎着我的目光笑了一下,「凡哥,你起来了?」

  我冷哼一声,「起来了,幸好起的还不算晚,不然就错过了一出好戏。」

  钟牛挠挠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哪有,我也无非是帮阿姨干了点小活,不算什么。」

  「那你慌什么,看这吓的一头汗,莫非你干了些亏心事?」我讥诮道。

  可是没等钟牛说什么,妈妈却插言道:「钟牛一大早就起床帮我干活,你睡到这会才起来,还阴阳怪气的在这说怪话,有完没完了?你知道钟牛早上干了多少活吗?」

  我心里苦笑,感情妈妈以为钟牛那一头汗都是干活累的。知道这次又没办法讨好,只好默不作声。

  妈妈却不依不饶,「方凡,你现在马上跟钟牛道歉。」

  「没事,阿姨,凡哥跟我闹……」钟牛在一旁恰到好处的补刀。

  妈妈一挥手阻止了钟牛继续说下去,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脸上满是怒色。

  我没办法,暗骂自己冲动,只好悻悻的向钟牛道歉:「那个……钟牛,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钟牛脸上带着憨厚的微笑连连摆手。

  妈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好了,吃饭吧。」

  我心里郁闷,脸上不由得带了出了几分不满,恨恨的扒着早饭。妈妈装作没看到,刻意的给钟牛多夹了两筷子菜。

  吃完饭妈妈告诉我俩,待会儿中午的时候会有客人要来,我哦了一声,有客人这种事对我来说稀松平常。

  妈妈身为副市长,她的客人自然很多,送礼的,走关系的,各种各样,反正都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她对此也早就炉火纯青,千锤百炼处变不惊了。

  经过早上我在厨房门口看到的一幕,我对钟牛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然而钟牛吃完早饭还真的拿起扫把往厨房里去打扫卫生了,妈妈看到之后,美眸里流露出欣慰之色,却又狠狠的对我丢了个白眼。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本来想赌气不去,可是转念一想,跟钟牛斗争确实需要一些策略,这么硬邦邦直来直去吃亏的总是我,于是我随口说着「我懂,我懂。」跟了过去,和钟牛一起打扫厨房卫生。

  钟牛做事很认真,简直是细腻到发指,让我心里越发不舒服。我俩都默不作声只顾干活,气氛确实有些尴尬。我得想办法接近钟牛,让他放下戒备,也不要让妈妈总觉得我在针对钟牛。我忽然想起赵楠儿,想套套钟牛的话。一边打扫卫生,我一边说道:「钟牛,听说你和赵楠儿在交朋友?」钟牛不解的看着我:「什么交朋友?」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就是男女朋友,情侣。」我说。

  「哦,没有。」钟牛摇头。

  「真没有?」我不信。

  「当然没有。」钟牛一脸正色的说道,从表情来看没有丝毫的作伪,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

  打扫完了厨房,我又和钟牛一起打扫起了客厅,妈妈这个时候已经出门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过了一个小时终于打扫完毕,我发现我在做家务方面跟钟牛确实没法相比,这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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