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 (01-12)

246Clicks 2021-11-13 Author: 90232r
【金庸青楼传】 (1-5)

作者:90232r2021/11/14转发于:第一版主
  [第一章]

  不管是怎么样的机缘,即使是意外,都有其意义。

  对罗云来说,也是如此。

  离开故乡踏入中原,至今已经是第三十个年头,他已经要步入耳顺之年了。

  虽然不属于汉人、蒙古人、金人甚至满人这些在中原活动的民族,但罗云早已融入其中,甚至还阴错阳差接下姑苏一间窑子,当了窑子的老板。

  由于约莫一丈二的身长,整个人又生得魁梧,加上黝黑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长相甚是慑人,看过他的人都叫他「黑狮子」,罗云本人也不反感,索性把这当作自己的代称。

  现在更让他意外的,是他接到归云庄的请帖,前往陆展元与何浣君夫妇的婚宴。

  这张请帖是由丐帮的一个拳师给予他的,作为在自家窑子吃霸王餐的补偿。

  罗云想说去一趟也无访,便从姑苏搭渡舟前往归云庄。

  当他抵达归云庄时,陆展元和何浣君这对新婚夫妇正在庄门口亲自迎接宾客。

  罗云并没见过他们夫妇二人,单纯凭自己对中原婚宴的印象,辨识出他们是婚宴的主角。

  「哇—」罗云走进庄门时,陆展元夫妇被他巨大的身躯吓到了。

  「请问阁下是…?」「抱歉吓着两位。

  在下罗云,虽然不是中原人,但也在中原住了快三十年了」罗云出示了请帖。

  「这请帖是丐帮的李拳师给的。

  他在我的…客栈赊帐十馀次,给了我这张请帖付欠款。

  希望二位贤伉俪应该不介意」「怎么会呢?」陆展元笑答:「这里有不少人对在下来说也是生面孔,来者皆是客,欢迎」何婉君在一旁也笑着行礼附和。

  「多谢」罗云卸下自己一个包袱交予陆展元。

  「这是在下张罗的一些丝绸布料,虽然是江南常见的样式,但品质绝对不含煳。

  就送二位当作礼金了」「真是多礼了,陆某受之有愧」陆展元接过包袱。

  「罗兄请进,酒菜都已经备妥了,看是要随意逛逛或是用些酒食都行。

  陆某和拙荆还要接待宾客,就麻烦罗兄自便了」「多谢」罗云作揖后便走进庄园。

  庄园内已经有不少宾客,除了富家巨贾,也不乏有江湖人士在其中。

  罗云对这些人没多少兴趣,自己是妓院老板这点,就足够和周围格格不入了。

  他只是独自找了张较空的桌子坐下,拿起碗筷慢慢品尝这些精致的料理。

  (虽说窑子里做的饭菜也是不错,但还是比不上这些专业的厨子啊。

  )罗云一边吃一边想着。

  「这位施主」正当罗云享用佳肴时,一名老僧向他搭话,他身旁还站着一名道士。

  「施主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

  老衲是否能冒昧请教,施主是来自何地?」罗云放下碗筷,对着二人拱手回答。

  「在下的家乡太远,大概比波斯还要西边许多的地方,中原应该是无人知晓。

  两位是?」「老衲失态了,竟忘了先自报来历」他行礼后说:「贫僧来自大理天龙寺,法号本因。

  这一位来自武当山,武当七侠之一的张松溪」不太关注武林大事的罗云自然不知道对方的门派和名号多么响亮,只是拱手行礼。

  「在下罗云,在姑苏…作客栈生意的,请多指教」「真是做生意的?」张松溪笑说:「我和本因大师看见你走到这桌,举手投足都像是个练家子,走起路比一些武当弟子还稳健,说没练过武还真不相信」「真没练过」罗云笑了笑。

  「在下待在中原三十年了,真没练过中原人说的『武功』,听过一些客人提过罢了」「还是施主在家乡或其他地方有接触过?中原以外,有形似于武功心法的技艺也说不定」本因接着问。

  「年轻时在家乡打过仗,是那时的影响吧」罗云幽幽地说,似乎不想多提到这件事。

  「也不知道那时学的东西,在这里是不是叫武功就是」「那是否要切磋一下呢?」本因伸出一掌。

  「施主尽管往老衲掌上出拳,不用担心老衲承受不住」罗云盯着本因的手掌一会儿,接着拿起调羹舀了一碗豆腐羹。

  「抱歉让二位失望了,在下是真不会武功。

  如果是要一起享用佳肴,在下自然欢迎」见罗云有意回避,本因和张松溪也只能笑笑走离。

  毕竟这里还是别人的婚宴,他们主动出手试探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自己找来又是别的情况。

  「陆展元你这负心汉给我出来!」随着声音的出现,先是一名无辜的佣工从门外被打飞进院内,接着三个人影飞身跃入。

  三名来者皆是女子,一名是五毒教的叛门弟子何红药,另外二人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与其弟子洪凌波。

  「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认出她标志性的湘黄道袍和拂尘,在场人无不惊慌失措,连忙找出口逃离。

  「杀了?」何红药虽然问了李莫愁,但手里毒药早已洒出。

  本因和张松溪惊觉,立刻飞身拉开较近的几名宾客。

  无奈只能救下数名,其馀宾客皆中了何红药的毒药,不一会他们皆口吐黑血,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有事…有事由我承担就好,不要伤及无辜」陆展元伸臂护住何浣君。

  「我承认是我有负于你,莫愁。

  但针对我一人就好,何必伤及无辜?」「我既见不得你和那贱人好,也见不得别人看见你和那贱人好」李莫愁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我呢?我就不无辜吗?被你欺骗的我不无辜吗?」李莫愁飞身跃下,一记赤练神掌击向陆展元夫妇。

  本因击出六脉剑气拦下李莫愁,挡在她面前。

  何红药也跟着跃下,正要出手时发现张松溪已在一旁候着。

  「天龙寺和武当派?」何红药不屑笑道:「倒是请了好帮手替你延寿呢」话虽这么说,张松溪和本因有多少实力,她心里有底,这趟远比她们想像中来得棘手。

  李莫愁眼光撇向洪凌波。

  洪凌波一个箭步向前,拔剑挡下剩馀的宾客,但没有立刻出手。

  「这位施主…既然陆施主和您情缘已断,何不就此放下呢?」本因见自己和张松溪无法立刻脱身,只能先好言相劝。

  「老娘和他因缘断了没错,但这是他的业障!」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罗云已经吃完了一盅豆腐羹,将筷子伸向另一边的红烧鲫鱼,彷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就算洪凌波已经注意到他。

  「你不怕死吗?」洪凌波见罗云不在乎,有些恼怒。

  旁边不会武功的都躲在一旁发抖,就他一人还在自顾自地大快朵颐。

  「匡当—」清脆的声音在洪凌波脚边响起。

  她定睛一看,那是罗云刚用完的调羹,不知何时被扔到她脚下。

  「这件事我不搅和,尤其是男女感情问题,搅和了准没好事」罗云没转头看她。

  「你们别碍着我吃饭就好」洪凌波头冒冷汗,意识到扔过来的调羹是个警告。

  原先她只是不想滥杀,现在她则是不认为自己能应付眼前的异国大汉。

  另一边的对峙则没停下来。

  李莫愁和何红药轮番出手,招招都向陆展元夫妇杀去。

  虽说本因和张松溪武功不俗,但也无法逼退二人。

  尤其是何红药以毒药暗器进攻,无法直接防御只能闪避。

  很快地,所有人都被逼至同一处。

  洪凌波见李莫愁二人杀到附近,立刻退向一旁。

  她可不想被何红药的毒药波及。

  「呜呃!」张松溪和陆展元呕出一丝黑血,就算本因和张松溪武功再高,也无法真正挡住何红药的奇毒。

  张松溪毕竟是武当七侠,光靠内力还是挺得过去。

  但陆展元就没这样能耐。

  他已经双膝着地,离一命呜呼只差一步。

  「夫君!」何浣君想揽住陆展元,但本因为防止毒药扩散到她身上,硬是拉开何浣君。

  「哈哈哈——」李莫愁大笑。

  「这副惨死样正适合你这薄情郎!放心,我会拉这贱人陪你的!」何红药、洪凌波与李莫愁三人围住本因和何浣君,打算将他们与旁边活口一并解决。

  霎时间,数枚飞镖射出,射中李莫愁三人。

  「谁!」李莫愁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欲找出暗地出手的人。

  洪凌波下意识往方才罗云所坐之处一看…他早已不在原处!「这飞镖…有毒!」何红药自身精通毒术,立刻发觉不妙。

  「这会麻痹我们肢体,不解毒的话…」一人从何红药背后跃下,先是掐住她脖子,同时往她腰间多扎了几根飞镖。

  此人便是方才都事不关己的罗云。

  「都打到我这来了,别怪我出手太狠」罗云将何红药按在地上,确保她无法再活动。

  「我应该警告过那个小姑娘了」他看向另外二人。

  洪凌波功力稍差,也因飞镖之毒而倒下。

  李莫愁虽不耐毒性,但还能靠自身内力抵销一些。

  「可恶!」李莫愁运起剩馀内力,向罗云击出赤练神掌,企图制造空档好让自己脱身。

  罗云一记肘击硬是与李莫愁赤练神掌相碰。

  李莫愁不敌,踉跄后退几步后,也因飞镖之毒倒下。

  她没想到的是,罗云内功竟远胜于她。

  就算没有中毒,她全力一击恐怕也抵不过罗云。

  见罗云三两下制服李莫愁三人,众人先是惊讶,接着向他道谢。

  「施主果然是习武之人」本因有些遗憾的说:「要是施主早些伸出援手,陆庄主也不至于…」「莫怪罗兄…」陆展元身上的剧毒已遍布全身筋络,他心知自己命在旦夕。

  「可惜这归云庄…还有浣君…我都无能再照料了…」罗云看了下被本因拉住的何浣君,走向陆展元,伸出一掌贴住他的胸口。

  「这是…?」陆展元只感到一股热流涌入,因剧毒产生的痛苦逐渐消去。

  「在下并不能让您起死回生,陆兄」罗云淡淡地说:「在下只能消散陆兄体内的毒素,至少让尊夫人可以多靠近您一些」「不…陆某已经很感谢您了」气若游丝的陆展元伸手,揽住冲向他的何浣君。

  「抱歉…浣君…我得先走一步了…」何婉君已经泣不成声,哭喊着要伴随陆展元而去。

  罗云退到本因和张松溪身旁,看着麻痹倒在地上的李莫愁三人。

  「能请大师和张大侠把这三位交给在下处置吗?」「你不杀了她们?」张松溪有些疑惑。

  「那个小姑娘先不论,李莫愁和何红药留着只是危害人间而已,罗兄三思啊」「我自然有办法治她们,保证她们无法再踏入江湖一步」罗云的回答让本因两人有些不安,但罗云才是出手控制住场面的人,他们二人也不敢置喙。

  「那么…我们先带其他宾客离开罢」张松溪和本因拱手,便安抚者剩下的宾客离开归云庄。

  只留下罗云、陆展元夫妇以及倒在地上李莫愁等人。

  「罗…罗兄…」陆展元叫唤着:「陆某…能拜托您…一件事吗?」罗云只是走向他,点了点头。

  「陆某家人皆不在江南定居…既然罗兄是生意人…」陆展元又咳了几声。

  「希望罗兄能接下归云庄,替我照料这里的人…还有浣君…」「在下和陆兄仅是萍水相逢,这样妥当吗?」罗云想了想,又说:「还有…我一开始报的身份是假的,我在姑苏开的不是客栈,是窑子」「窑子?」何浣君一旁听了大惊。

  「您是…开妓院的?」因麻痹而倒在一旁的李莫愁三人也听见了。

  方才罗云说有办法治她们,也因罗云自报身份,她们便心里有底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是吗…但也无妨」陆展元阖上双眼,声音愈来愈虚弱。

  「既然罗兄愿意坦诚,那陆某更放心了」「为何?」「您自己坦诚…就代表您不会欺骗或强逼浣君…这样我就放心…了…」陆展元吐出最后一字,便不再出声。

  「夫君——!」何婉君紧抱着陆展元的遗体,再度大哭。

  「……」罗云默默站起身,打算放着何浣君,等她静一静再说。

  他转头再度看向倒在地上的李莫愁。

  「首先,我得先安置好你们」「呿!」李莫愁一脸不屑。

  「老娘既然栽在你手里,杀了老娘算了!想污辱老娘的身子,门都没有!」「我先给你们一个提醒」罗云蹲下,对着李莫愁说「杀不杀你们,想对你们做什么…现在,是我说了算」**********罗云重视承诺,这是他来到中原以前就有的坚持,所以他确实没有对何婉君有任何逾矩的行为,还很乐意教这位从末独立的姑娘如何打理庄园。

  而对于真的有冒犯他的李莫愁和何红药,还有被其师拖下水的洪凌波,罗云就照着自己的手段行事。

  罗云把她们三人都浑身赤裸地绑到柴房内。

  洪凌波武功较差,确保她的四肢都被束缚住后,罗云就只把她扔在一角。

  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呜呜!呜——!!」她们两人被吊在柴房的屋梁上,四脚朝天,眼睛和嘴巴都被绑上麻布。

  差别只在何红药是像待宰的猪一样背对着地面,而李莫愁则是正对着地面,因四肢被绑在梁上而被强迫悬空弓起背部。

  罗云很熟悉怎么处理像她们一样的女性。

  不管配合与否,他都是先放个两三天不管。

  没有饮水和进食,不管是否能消磨她们的意志,至少能确保她们逃脱或自尽的体力都没有。

  在第三天,罗云才将饭食带到柴房里,虽然不代表他会立刻放开三人。

  他先是拿下了李莫愁和何红药上的麻布,轻描淡写问了一句:「吃不吃饭?」「你这王八羔子!老娘要—」还没等李莫愁骂完,罗云就用一根竹管塞住她的嘴。

  「你们呢?」罗云看向另外二人。

  「你这下三滥的饭,不吃也罢」何红药心知罗云也不会放过她,硬是回了一句。

  罗云也不辜负她的想像,一样用竹管塞住她的嘴。

  等罗云看向洪凌波,洪凌波先是吓得抖了一下,然后瑟瑟地点头。

  或许是跟着李莫愁的影响,她对这般强势的态度意外顺从。

  三人的反应都如罗云所料想。

  他先将一些稀粥分别从竹管的中空处倒入李莫愁二人口中,接着以同样方式倒入清水。

  罗云只给予相当少的量,他只是确保这两人不会饿死或渴死,但也不会给予让她们可以回复体力的份量。

  「吃吧」罗云舀了一匙粥到洪凌波嘴边,而洪凌波也是轻轻吮食作为回应。

  对于洪凌波,罗云就显得温柔多了,至少不是像对李莫愁二人一样强行灌食。

  虽然罗云没有要为她松绑的打算,但明显花了更多时间亲自喂食洪凌波。

  相比对待自己师傅的反差,洪凌波更相信自己顺从罗云是正确的作法。

  杀鸡儆猴,以中原的用词是这样说的。

  罗云不需要让洪凌波像另外二人一样被吊在梁上,光是让洪凌波看着她们的下场,就足以让她因恐惧产生服从。

  加上以相对柔和的方式对待她,更能强化她服从的心理。

  过了一阵子,罗云喂下洪凌波整碗粥和一杯清水。

  这足够让洪凌波恢复体力了。

  「吃完了」罗云轻轻拨了洪凌波的发丝,慢慢靠近她。

  「知道我接着要做什么?」洪凌波知道他的动作代表着什么,羞红着脸别过头,她被绑住的赤裸身躯扭动了一下。

  「我…我不要……」「不行」罗云的一双黑色大手滑过洪凌波雪白的脖子,一路游走到她的双肩,细致的动作和他的粗犷外貌完全不相衬。

  因爱抚产生的酥麻感开始蔓延,洪凌波整个身体变得紧绷,连一开始反抗的扭动也随之停止。

  罗云心里其实没多少性欲,对于在妓院工作多年的他来说,这个动作只是固定流程,就像杀鸡要先拔毛一样。

  他不急着往一般认知的敏感处进攻,而是先细细抚摸着其他裸露部位。

  除了寻找敏感带,罗云这个动作还是为了开发洪凌波对性的了解与欲望。

  比起单纯让猎物变的淫乱,罗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让其深刻体会女性纯粹在性的那一面。

  「啊…那里……」光是摸到腰部,洪凌波就已经忍不住呻吟。

  明明本身不是怕痒的人,却因为罗云的抚摸而有反应。

  「有感觉了?」不知何时,罗云早已脱下上衣,在爱抚同时赤裸的上身从背后贴上洪凌波的背部,脸也顺势倚上她的左肩。

  「是不舒服?还是痒?还是怎么样呢?」「我…我不知道…」洪凌波在罗云说话时感觉到他呼出的气,让她脸红得更厉害。

  「明明…你是在…侮辱我的…为什么……」「我怎么知道呢?」罗云朝她脖子亲了一口,双手爱抚着她的双腿。

  「难道你以为我会做什么?」罗云还没开始刺激洪凌波任何敏感处,她就已经瘫倒在他的身上。

  现在她连出声都稍嫌困难,只能慢慢回味罗云的爱抚。

  「接着是这里」罗云的语气维持着一贯的平淡,但手已经开始轻揉着洪凌波的双臀。

  在一般情形下,被这样一摸洪凌波肯定是浑身恶心,接着乱剑砍死胆敢吃他豆腐的人。

  但她现在除了羞耻,更多是从末体验过的舒适感。

  (明明他打算侮辱我的身子…为什么我却觉得好…好放松…)洪凌波对于自己开始屈服于这个黝黑大汉感到不解。

  (我真的…要变成那样了吗…)不知过了多久,罗云才终于朝真正的敏感处进攻,他双手划过洪凌波的腰际,接着慢慢伸向她的私处。

  「有自己摸过吗?」罗云轻声问,手指开始摩擦她的花瓣。

  「啊…」洪凌波因为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而呻吟,她只能羞涩的点头回应对方的提问。

  她可以感觉到,罗云的双手除了比一般人大上一些,摸起来也更烫一些。

  但比起像沸水一般滚烫,反而比较像是阳光一般柔和的热度。

  与其说是被调戏,洪凌波更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拨弄的琴。

  并非轻柔或是粗暴,罗云是以特定的方式在拨弄着她的阴部,让她以某种频率呼吸着,或说是喘息。

  「我…我…」她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但又把话缩回去。

  洪凌波没法直接说出她从末如此舒服过,何况这男人还没真正碰触到深处。

  「先不要说话」罗云终于吐出问句以外的句子。

  「记着现在呼吸的感觉」洪凌波也不明白为什么罗云要这样说,但陷入莫名舒适感的她,下意识地顺从罗云所说的话。

  渐渐地,洪凌波感觉罗云的手已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烫,或是说她自己的体温和罗云一致。

  「很好」罗云终于将手指伸入她的私处,翻弄着浅处的敏感区域,并不时轻捏突起的花蕊。

  「可别叫太大声,旁边还有人」一旁被绑住的李莫愁二人虽然眼睛被蒙着,但她们还是听得见洪凌波的娇喘声。

  只是连嘴都被封住,除了扭动身躯外也没法有其他反应。

  「啊…等等…」洪凌波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有细微的热流窜入她的敏感带,瞬间的快感直接涌入她的身躯。

  「嗯…啊啊…不要…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击也不是来自于抚摸,而是另一种从末体验过的事物。

  但那也不重要了,高潮的馀韵让洪凌波整个人干脆地倒在罗云身上。

  无论是开始的爱抚、高潮的瞬间还是现在的馀韵,都让这个少女体会到从末经历过的快乐。

  「这就是你…玩弄女人的方式吗……」洪凌波浑身瘫软,连吐出这句疑问都显得有些吃力。

  「不完全是」罗云把她搁在一边,也没替她松绑,自顾自地穿回衣服。

  「如果觉得冷,照着我方才说的做」罗云说完就走出柴房,只留下还没意会过来的洪凌波和还吊在梁上的二人。

  (方才说的?是指他提到的-呼吸的感觉-?)洪凌波想了一会,但被罗云玩弄的画面马上回到脑海。

  她将脸埋入一旁的墙壁,试图忘掉那画面。

  [第二章]

  因为罗云独特的外貌,以及他自身是妓院的老板,何浣君一开始原本想找机会就离开归云庄,深怕自己会遭到他的毒手。

  原先庄里的仆役多数也是同样的想法。

  几天过去后,他们都对这个异族大汉改观。

  罗云和直接继承家业的陆展元不同,算是自己经营的生意人。

  他几天内就把归云庄的状况摸清,甚至还处理了一些陆展元还没料理好的烂帐。

  不管是原先的产业,还是庄园遗留下来的问题,他在两三天里就厘清了大半,部分老仆还认为他比陆展元本人都清楚归云庄的状况。

  确认罗云是认真要打理归云庄后,包括何浣君在内的人都渐渐信任这位新庄主。

  何浣君这几天多是跟着罗云在庄内料理各项事务,他不是陆展元,但他明显是陆展元死后唯一能依靠的人。

  罗云的处事能力更是证明了此点。

  只是有一件事她还是很好奇……「罗云先生,能否请教您一件事吗……」何浣君在这天晚膳时询问他:「那天袭击归云庄的人…您会杀了她们吗?」罗云先是对她的提问吃惊了一会儿,想了一下后说:「不会,现在的处置连凌迟都称不上」「处置?是什么样的处置?」何浣君问完,才发现自己这问题有些多馀。

  罗云见她面露尴尬,像是给她台阶般换了话题。

  「我处理完她们后,就要直接回姑苏了。

  到时归云庄让您接手,以陆庄主遗孀的身分,可以吧?」「咦?这个……」何浣君知道罗云这几天一直都是为此而带着她打理庄园,但她始终没有明说自己愿意与否。

  陆展元原先并没有要让她触及自身家业,所以何浣君对这庄园本来就没多少想法。

  加上跟着罗云这几天的所见,她对负担归云庄这样偌大的产业更是却步。

  「如果不愿接手,在下自然不强迫」罗云喝了一口茶后,冷静地说:「但在下不可能让您留在庄里吃闲饭……」「咦?」何浣君有些吓着。

  「难道…您是要我也去做…『那个』吗?」「请不要误会」罗云立刻解释:「首先,我是可以帮您找其他安身之处,如果不想待在此处或我那儿;再者,让陆夫人您继续留在归云庄是我最优先考虑的。

  再退一步说…就算让你进我的窑子,也不只是有妓女能做」「抱歉…我反应过度了……」何浣君慌忙地回答说:「我…我以为你…会逼我去当…不是…罗云先生你帮了我很多,没有要怀疑你…只是……」「陆夫人如果有兴趣,在下也不反对」罗云故意开了个玩笑。

  「回到正题,这几天您是否要接下归云庄,之后有何打算,请尽管告诉我。

  在下既允诺陆兄要照顾好您,那当然会竭尽所能」「好…不是…那个…」何浣君还没从慌乱中恢复。

  「你真的…不会把我丢到那种地方吧?」「不要一直问,搞得像我会逼您一样」罗云已经用完晚饭,起身准备离开饭厅。

  「在下先离开了,夫人您用完膳请庄内仆从收拾就行。

  告辞」「呃…好的……」何浣君因为自己胡思乱想而满脸通红,赶紧夹几口菜送入口中。

  她依然很想念陆展元,但那仅限于新婚大宴前的时光。

  现在不管是被迫还是无奈,对比和陆展元相处之时,她都更加依赖着罗云。

  即使这之中没有任何情爱的成分,即使她和罗云二人确实是萍水相逢。

  (如果就随着展元离开,会变得如何呢?还是我会继续跟着这个陌生人呢?)何浣君认真思索着。

  *********被关在柴房里的洪凌波,除了每天晚上会被罗云调教外,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盯着被吊在梁上的另外二人,或是练习罗云所教的呼吸法。

  据罗云所说,其他二人他大可不管,但洪凌波就这样浑身赤裸被扔着,一定会受风寒,或是冻死都有可能。

  距离她们袭击归云庄才过了一周。

  洪凌波就这样被师父的恩怨拖下水,即将被迫成为青楼女子,但她也没有埋怨任何一方。

  她既然跟了李莫愁,李莫愁翻了船她也躲不过,这是江湖常有的事。

  或许比眼前像猪猡一样被吊着的前辈,她看得更开也不一定。

  罗云走进柴房,一样带着她们三人的食物。

  (又要来了吗?)洪凌波只有这个想法,被绑住的她反正也逃不掉,也就干脆地放弃抵抗,任由罗云处置。

  或许她早已认定:罗云不会伤害她。

  前提是他的调教不算是伤害。

  一如往常的流程,先灌食李莫愁和何红药,然后端详一下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只是在观察她们二人有无大碍。

  接着,就像第一天的喂食一样,罗云将稀粥一口一口地送入洪凌波嘴里。

  如果撇开羞耻心不谈,她认真觉得自己正被当婴儿,或是宠物一般看待。

  「你还真意外地听话呢」罗云一边喂着她一边说。

  「……」洪凌波没有回话,只是不满地瞪了一眼回去。

  罗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把水杯递到洪凌波嘴边,让她喝几口水润喉。

  「为何…没有对我像师傅那样子?」洪凌波轻声问。

  从她瑟缩的语气听来,她对是否能提问这点有所犹豫。

  「想知道?」罗云挑眉,把杯碗搁到稍远一点的位置,接着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

  这次,连下身都脱了,露出了黝黑的龙根。

  「咦?」洪凌波第一次见到男性的下体。

  比起害臊,她反而是因为吓着而退开。

  「这…这是……」「你没有反抗,我也无需像那样对你了」罗云走向洪凌波,弯下身抱住了她。

  「但正事还是要做」「是指…什么?正事?」洪凌波明显不知道罗云具体要对她做什么,只知道那就像前几日一样,是调教她的过程。

  罗云没有回答,一样先从爱抚开始,但这次更为直接,手指伸入了洪凌波的阴道。

  缓慢地抽送着,加上适当的拨弄,洪凌波立刻因快感而丧失抵抗的力气。

  「该…该不会…那里是要…啊啊啊…」洪凌波马上理解了,罗云胯下的那个器官,将要送入自己的蜜洞内,而且和自己的、对方的手指都不同,那会是一种自己无法想像的体验。

  「我先问你一件事」罗云瞄了一眼还被吊在梁上的二人。

  李莫愁与何红药虽然双眼被蒙,被封住嘴不能言语,但还是能听到罗云二人的声音。

  「要在这里继续吗?」「你——」洪凌波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被调戏的感觉。

  她满脸通红,被罗云的提问弄得语塞。

  只要答应了,就无法回头了,她心里明白。

  但是持续抵抗又能如何?罗云会对网开一面放过她吗?自己的贞操即将给眼前的男人夺去,而往后自己也再无贞操可言。

  「如果…我就这样听你的…」洪凌波强忍住羞耻问道:「我会是很糟糕的人吗?」罗云瞬间停下对她的爱抚,没有回答。

  「啊——」洪凌波被冷不防地抱起,直接被罗云带离柴房。

  「等等…我们都还没穿…」多馀的担心。

  罗云直接把她带进柴房附近的一间厢房,这种在角落的闲置房间归云庄里多的是,要在移动过程中不受注意也不困难。

  铺好的床铺,点亮的灯火,加上整齐的摆设。

  「你早就要这样做了……」洪凌波被罗云扔到床上,同时捆缚她的麻绳也被陆续解下。

  「你觉得你现在是个糟糕的人?」罗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已经蓄势待发对准洪凌波的下体。

  「我…我不知道…」即使不再被捆绑着,洪凌波还是没有逃开,只是闭紧双腿不让自己显得太开放。

  「只是卖身就被当成一个下贱的人,那天底下犯贱的人多的是」罗云吻了一下洪凌波的小嘴。

  「就算是我逼迫的,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保证」「根本是在狡辩,恶心」虽是这么说,洪凌波却缓缓将双臂挽上罗云壮硕的肩头,原先紧阖着的双腿略略分开。

  「以为这样…本姑娘就从了你了?」「先提醒你…不想要太痛的话,可别忘记我教你的」罗云坚挺的阳具分开洪凌波的蜜瓣,凭着流出的花蜜润滑,挺进她的深处。

  「啊……」一瞬间的刺痛,让洪凌波叫了出来。

  因为罗云的事先提醒,呼吸法产生的热流缓解了她因破处产生的疼痛。

  「你倒是很熟练呢,看来每天没少练习」罗云抬起她的双腿,看着身下这个羞红着脸的少女。

  「要继续了」没等洪凌波反应过来,罗云就开始缓慢抽送。

  她清楚地感觉到罗云灼热的阳具在自己体内不断进。

  更奇妙的是,除了自己的体温和罗云逐渐一致,她能感觉到自身蜜穴内的蠕动也正配合著罗云的进出。

  罗云为什么教她这个呼吸法,她有点明白了。

  并非单纯避免她受寒而已。

  「等…等等…慢一点…啊啊啊啊……」洪凌波呻吟着,同时紧抱着罗云。

  最后的一丝矜持也被快感淹没。

  罗云摆动腰部的速度逐渐加快,要说把持不住,罗云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一改原先挑逗的态度,他的动作逐渐显得狂野。

  喷溅出的淫水不只让罗云的抽送更无阻碍,并且强化了两人对彼此交合处的感觉。

  「好…好舒服…我快…等等…啊啊啊啊——」洪凌波达到第一次交合的高潮,大量的淫汁间歇地喷出,但罗云可没有停下。

  「等等…我还…不要……」「维持住…你的呼吸……」罗云也开始喘息着,但他还是维持着快速的抽送。

  「不是…只有你…快不行而已……」「什么意思…啊啊啊——」又一次的高潮,对于第一次体会床第欢愉的洪凌波而言,要撑过罗云的攻势可不容易。

  「你真的…不错」罗云开始最后的加速,到了最后阶段他不再留力,每一次挺进都大力撞击着洪凌波的肉体。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又要…又要…啊啊啊啊啊——」「我也—唔…呼…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像是野兽宣告胜利的嘶吼,罗云在洪凌波高潮同时,也直接顶入最深处宣泄出自己的精华。

  「啊啊啊啊啊——」洪凌波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迎接第三次的高潮。

  「呼……」罗云长吁一声,缓慢地将尚末完全软下的阳具拔出。

  洪凌波微微抬起头,看着方才挺入自己身躯的庞然大物。

  她无法相信自己方才可以承受被这头猛兽贯穿,但她还是撑过去了。

  而且比她想像中的还要舒服。

  「喏」罗云扔给她一块布。

  「还能起来的话,就帮我把这里擦干净」「咦?」「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事了?」罗云苦笑着说:「别忘记我是要教你做啥了」洪凌波即使心里抗拒,但还是拿起布开始擦拭着尚末软下的巨根。

  整根巨龙沾满了方才洪凌波喷出的淫水,前端还连着一丝罗云浓稠的浊白清华。

  并不明瞭罗云的感觉,洪凌波缓慢地将软巾从龙头抹下,轻柔地转了一圈,接着以双手捧着布从前端划向根部,直到与根部相连的玉珠。

  她真没想过自己在这几天内,就对罗云这样顺从。

  「好了……」洪凌波放下软巾,此时罗云的巨根已经垂下,而洪凌波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对着刚擦拭干净的龟头吹了一口气。

  「喂」「啊…抱歉…」洪凌波缩了回去。

  「我只是……」罗云没等她说完话,又吻住洪凌波的嘴,偌大的身躯重新把她压回床上。

  洪凌波早已放弃抵抗,明知罗云和她对彼此都没有任何的情愫存在,她还是接受了这一切。

  不管是当下,还是自己的将来……**********不知睡了多久,洪凌波才从床上爬起,窗外射入的日光只能让她辨识现在是白天。

  (好久没有在床铺上睡过一觉了。

  )她心想着,并盯着罗云早已搁在一旁的衣物。

  想起昨晚的云雨,她还是免不了感到害臊,但她心里也隐约有这个感觉:她并没有爱上罗云,罗云亦是如此。

  二人之间仅是建立了一种信任。

  也正如此,罗云才不再用捆绑和幽暗的空间束缚她,而是在她熟睡时放心离开料理自己的事。

  洪凌波穿上衣服,虽然不是自己原先的道袍,但也算是合身,罗云大概也偷偷惦量过她的尺寸。

  「啊……」她走出厢房,立刻就撞见正在庄园里晃悠的罗云和何浣君。

  「醒来了?」罗云招了招手。

  「那就先过来吃饭」一旁的篓子装了几颗馒头,还有一壶茶、一小碟咸菜。

  以三人来说,这量当早膳已经很足够了。

  洪凌波走近时,与何浣君对上眼,后者的脸立刻变得通红。

  昨晚和罗云缠绵的声音,绝对被她听见了,而且不会只有她。

  绝对是罗云的责任,他最后的吼声可不是小小的厢房能藏住的。

  「先告诉你接着要做的事」罗云也没顾虑两人,先扔了一颗馒头给洪凌波。

  「别以为在我底下工作只有晚上的事情要办」「咦?」两个女孩同声发出惊叹。

  「窑子也有一堆杂事要打理,至少我那间是这样」罗云指了指别院的方向。

  「我跟厨房的人交代过了,之后几天你得帮那里的人做事,主要是柴火、挑水那些体力活」「什么?我?」「对,帮你练体力,在我底下做事,不管男的女的,都要有点筋骨才行。

  接着」罗云朝她扔了一杯茶,洪凌波也顺势接住。

  「把茶杯翻过来」「等等」罗云一口气传递太多讯息,洪凌波只能先挑最后一项发问。

  「是要我把茶撒在地上?」「当然不是」罗云把手里的另外一只茶杯的顶面翻下。

  奇怪的是,满满的清茶并没有撒出,而是悬在茶杯里微微波动。

  「至少要达到这样」「咦咦咦咦咦——?」两女又同时发出惊呼。

  就算见过许多江湖人士,但还真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如此。

  「所以…你教我的是什么功夫?有个名字吗?」洪凌波问道。

  「要说功夫嘛…我觉得这也不像中原的武功。

  毕竟,这连小孩都学得来,没什么特殊的」罗云把手里茶杯翻回正面。

  「我还真没想过这在中原该怎么称呼呢……」罗云盯着杯里的茶水,想了一会儿。

  「波纹呼吸法…就先这样称呼吧」语毕,罗云便将茶水一饮而尽。

  而后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洪凌波问:「我还没问过要怎么称呼你,对吧?」(现在才想到要问吗?)洪凌波既觉得气也觉得好笑,但还是回答了罗云。

  「洪凌波,这是我的名字」「好」罗云站起身,拍拍她和何婉君两人的肩膀后便直接离去。

  「晚点你们陪我去太湖一趟,中午在那吃饭」两人点点头,然后相视了一下,便回头啃着自己的馒头。

  是不是有点太过相信他了?…两人不约而同想着。

  [第三章]

  罗云久违地离开归云庄。

  算了算,他在接手庄园后也花了将近一周料理庄内大小事。

  不过,到了太湖他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

  刚抵达渡口,他就领着洪凌波和何浣君前往太湖的一处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厨房的事务就被带来,没有太多心力和罗云说话。

  「罗云先生,我们是来做什么呢?」何浣君问道。

  她认为既然庄内的事务还能运作,作为庄主,或代理庄主,他没必要离开归云庄。

  「趁这机会,我想在太湖买些物业。

  而且,有必要让这里的人知道归云庄换了谁当主人」罗云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纹呼吸帮她缓解酸痛。

  「防止有人趁机找麻烦」何浣君不解,但罗云心里有底:一地的某个大产业突然易主或是没了消息,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

  他当初在姑苏接下窑子就是如此,他没动作隔天就被砸了一次场子。

  不管何浣君接手归云庄与否,罗云认为这隐忧必须先解决。

  在拜访几处店家后,罗云便来到药铺。

  「欢迎」老郎中在柜上招呼着来访的三人。

  「客官需要什么,这里虽然不大,一些常见的药还是有的」「在下罗云,归云庄代理庄主,也是姑苏回燕楼的老板」罗云做揖说道:「像问问您这里有没有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还有妇女调经及避孕的药方」「喔…回燕楼,罗云,明白了」老郎中翻着药柜,帮罗云找他要的药材。

  「您要调经和避孕的方子实属正常,治疤是有什么问题吗?喔…不是我要多问,只是这疤有分轻重,也要看是什么种类」「毁容,面目全非那种」罗云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见、不能看见的地方都有疤,不是刀剑所伤,八成是被毒出来的」「您这说笑吗?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治这种伤的方子?」老郎中无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伤的足够了,但没有药我治不了人」见罗云如此坚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铺内能除疤的药方出来。

  「这样是…一千文钱」「这里是三千钱」罗云把一包钱袋放在柜上,显然已经算过了。

  「多的部分,按月送些调经药和避孕药到归云庄,不够再和庄内管事的说声」「没问题,多谢客官」老郎中收下钱后问:「不是送到姑苏?」「不,就归云庄」说完,罗云三人就离开了药铺。

  三人钻入太湖的小巷内,因为鱼腥味而脏乱产生的恶臭弥漫着,何浣君和洪凌波捂住鼻子都还是不免作呕,她们不解罗云怎么要跑来这种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传来鞭笞声,紧接是男人粗鲁的臭骂。

  「臭婊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愿做事为止!起来!」鞭子的抽打声混杂着女性的哀号,可想而知这里是怎样的地方。

  「唷,是外地来的」一名带着浓重脂粉味的妇人走出,扭腰摆臀走到罗云三人面前。

  「是来乐一乐?还是…要我们照顾这两位姑娘呢?她们看起来挺白嫩的,大爷您总不是带她们来观光的吧?」罗云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快地回答:「姑苏回燕楼的罗云,前些日子有请人给你们消息了。

  还有…我不管你们这边如何,对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紧些」「喔…好的,请跟我来」妇人领罗云三人进入暗巷。

  从外观看只是狭窄的小巷,但走了几步视线便开阔起来,映入眼帘停了几艘轻舟的小码头,因为周围杂乱的房屋,从大街上不可能看到这儿。

  妇人对鞭打着妓女的龟公使了眼色,龟公便不满地把妓女带离。

  她接着把罗云等人带到其中一叶轻舟内,请他们稍候。

  轻舟的狭小船舱只有简陋的床铺和摆设,但这里就是用这样小小的空间牟利的,不管这空间舒适与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也多带了一盏油灯,让狭小的空间可以看起来再亮一些。

  「罗云先生,对吧?」罗云点头,没等对方坐下就直接说:「关于我要买下这里的事情,考虑的如何?」「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回燕楼是官家认可,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子,这价您开得起?」「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的架势。

  「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

  到时不只不用像这样藏着,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

  「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不了被砸场子……」「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

  「凤天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

  「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着他,接过签好的书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

  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明…明白……」「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

  「不准声张。

  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里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里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

  比起四处奔波的操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着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天壤之别。

  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如此。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

  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抱歉,你们先歇着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着她们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并桌吗?」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

  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

  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的皮袄。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对着罗云道谢。

  「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

  「阁下是从哪来的?」「北方大漠。

  襁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过茶啜饮一口。

  「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他们添了一杯茶。

  「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可以来咱这坐坐」「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

  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里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末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

  同时,他们的饭菜也送了上来。

  「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

  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酒让你尝尝」「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开便飘出浓浓酒味。

  「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了一口,对着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何浣君摆摆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了,我从没喝过酒」罗云把马奶酒递给郭靖,两人便这样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这里不是你这小叫化该来的地方,快滚!」一旁传来小二的怒喝,罗云一桌四人望去,只见小二正在门前要赶一个小乞丐离开。

  「大爷您行行好,我两、三天没吃饭了,施舍点馒头干粮,就当是积阴德嘛」小乞丐略带俏皮地说。

  「我操!赏你几文钱就偷笑了,你还直接讨吃的?他妈的滚远一点!」罗云还没反应,郭靖就已经冲前上去挡下小二。

  「喂!他只是饿了,犯得着这样凶他吗?」「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没钱就别想进来吃饭,这小乞丐是能付钱吗?」「钱是吧?」郭靖二话不说从行囊捞出自己的钱袋。

  「这钱就都给你了,就让他和我一块吃!」「哼!想强出头当大爷就让你当!」小二拿过钱袋,也就不屑地走开。

  「过来吧」郭靖把小叫化带回罗云那桌。

  「罗兄失礼了,在这儿多一人希望您别介意」「你啊…也太冲动」罗云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对郭靖说。

  「算了,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能认了,就一块吃吧」「太好了」没等郭靖搭话,小叫化便迳自唱起菜名。

  「那就一点糖杏仁儿、青梅、圆肉润润嘴,莲子汤、芙蓉糕每个人都来点,烧肘子、腊肉、松花、清蒸白鱼当主菜,还有……」听小叫化报菜名报得顺口,罗云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听着都听懵了。

  「就照他说的点吧,郭兄弟刚才付不够的,在下垫着也行」罗云打住小叫化,便叫了小二照着点了一遍,并多塞了几枚铜钱作小费。

  「想不到你竟然懂这样多?我都不知中原有这么多菜式」郭靖对着小叫化赞赏道。

  「别你你你、他他他这样叫人。

  我姓黄,单名容易的容,两位是?」「罗云,姑苏回燕楼的老板。

  这位是郭靖,我们方才是被并到一桌,萍水相逢而已」罗云倒了一杯茶给黄容。

  「这杯让你暖暖身,省的饭菜来前你先冷死」黄容接过茶,明明这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温热。

  「喔,对了」郭靖立刻脱下皮袄,披在黄容肩上。

  「这给你,以后不管在哪,披着就不会冷了」(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罗云都如此想着。

  「呜呜呜……」只见黄容眼眶泛泪,接着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先别哭啊」郭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们对我很好,就…就连我爹爹都没有对我这么好…呜呜……」「这不当然的吗?」郭靖拍着他的肩说。

  「不然我们当你是兄弟、是家人,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喂」罗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

  「别这样把我算在内啊」「没关系。

  菜来了,我们吃吧」黄容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好,赶快吃吧。

  吃饱了,心情就会好的」郭靖笑着说,一旁罗云三人也是点头附和。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客栈。

  「郭小兄弟之后要往哪去?」罗云先问。

  「燕京。

  绕来江南是来拜访师傅们的,但我接下来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一些干肉和马奶酒给罗云。

  「一点心意,罗兄请收下」「唉,你这样傻,还没到燕京你就得饿死」罗云忍不住抱怨道。

  「我这里有几文钱,就拿着吧」「多谢」郭靖接过铜钱,又看向了一旁的黄容。

  「对了,我也得送些什么给你才是」没等黄容回应,郭靖就解开了自己栓在客栈门口的马。

  罗云虽不懂马,但也能感觉出那匹马价值不斐。

  「等等…那不会是……」黄容见到此马有些惊叹,那可是极其罕见的汗血宝马,就算远在西域也不一定轻易见到。

  「小红马,今天我遇见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着他走吧,好吗?」郭靖拍拍它的头,然后把牵绳递给黄容。

  「黄兄弟,以后小红马就给你照顾了」「哎?」黄容只是不明就里地接过牵绳,好在马儿还挺温顺,靠过去用脸对黄容蹭了蹭。

  罗云三人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想再对郭靖说什么。

  「你…算了……」黄容骑上马,对着罗云等人道别。

  「多谢你们,希望以后还能再会。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看着策马而去的黄容,罗云拍拍郭靖的肩后,带着眼神满是同情离去。

  何浣君虽不黯世事,经历此事也理解了何谓「冤大头」。

  **********夜晚,罗云把何红药和李莫愁从柴房分别移至不同的厢房,并吩咐众仆役和何浣君别靠近。

  当然,她们还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并蒙上双眼。

  她们可没洪凌波那样安分。

  (照正常方式调教她们的话,进度应该不会太快。

  )罗云心想着,一边在浴室看着烧水的柴火。

  (七天内要搞定,势必要多折腾些。

  )「我进来了」洪凌波推开浴室门,缓步走了进来。

  她照着罗云吩咐,只穿了简便的布衣,带着几块方巾进来。

  难以想像这是昨天刚破处的年轻女孩。

  罗云看着她,轻轻拨弄她的发丝。

  洪凌波再度羞红了脸,但已经没一开始那样害臊,能直视着罗云。

  罗云在中原不能称为英俊,毕竟和中原人的长相差得甚大,能够没被吓到就不容易了。

  但是,洪凌波还是被吸引住了,因为接着要发生的事情。

  「知道怎么洗澡吧」罗云脱下衣服,然后拿起一块方巾。

  「虽然今天这样会花点时间,但这样有效率多了」把剩馀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开自身的布衣。

  由于没有里衬,双峰和蜜处就这样袒露在罗云面前。

  「拿着,用水沾湿,然后帮我擦澡」罗云的指令相当简洁,而洪凌波接过方巾后也照着做。

  她凑近罗云,劳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扑鼻而来,虽然还不到刺鼻的程度。

  纤纤玉手从罗云的脖子开始,从背后轻拭着,便在轻抹的过程中缓缓绕着圈向下滑去。

  「觉得布干了就再浸一点水」罗云细心提点着。

  「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确定就一边擦一边问」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个…前面…是要我手伸过去吗?」「最好是要人自己转过来」罗云转过身面对洪凌波。

  「有些人喜欢从背后伸过去,但还是这样擦得比较干净」「比较干净?」洪凌波一边擦着罗云的胸膛一边问:「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吗?」「我的要求。

  就算没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无论男女」「是吗?那这里呢?」洪凌波指着罗云的裆部问。

  「也要」罗云站起身,双腿略为张开。

  「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后面。

  如果是在窑子里的浴椅,擦的时候客人可以坐着」洪凌波双手捧着湿部,先是轻柔得搓揉罗云的根部,接着一路往前擦拭到前端,并细细清洁冠部的位置。

  紧接着,手从前方深入后面。

  因为这姿势,让她的脸碰到罗云的阳具,颇让她害臊,不过她也不觉得恶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帮罗云清理完,接着是擦拭自己的身躯。

  虽说只是擦澡,但比过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热水真的舒适多了。

  罗云在浴桶里看着刚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时兴起,就伸出手……「呀——」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样,洪凌波被罗云单手抓进了浴桶。

  没等她回话,罗云就从她背后紧紧环抱住,像是不让她逃跑一样。

  「你这是在玩本姑娘吗?」洪凌波语带不满,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罗云的阴茎,开始套弄着。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真是没说服力的动作。

  罗云心里这样想,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开始挑逗着洪凌波各处敏感带。

  「等等…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等一下…慢点呀……」洪凌波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绝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爱抚,她不解为何差这么多。

  「忘了告诉你,波纹呼吸法的传递在某些地方特别快,例如身体…还有水」罗云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出水太严重,你就没机会啰」「你真的…恶心……」洪凌波自知不敌,就算她现在也会波纹呼吸,但一介初学者有怎能占上风呢?「准备好了?」罗云把洪凌波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身上。

  「你还有什么把戏…哈啊…还没跟我说的……」洪凌波喘息着,在双臂环绕在罗云肩头上同时,下身也本能地对准了目标。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现在也不适合就是」「…那就待会,先让我…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缓慢坐下,罗云硬挺的长枪便长驱直入。

  原先洪凌波以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动权,但毕竟经验不足,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动就我来啰」罗云腰一挺,立刻让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冲击。

  他捏着洪凌波的双臀,以对面座位不断抽送着。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间,洪凌波干脆吻住罗云,好压下自己高潮瞬间的呻吟。

  罗云的力道着实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溅到外头,就连大桶子也随之震动,感觉罗云多用点力这浴桶就得垮了。

  两人尽力维持住呼吸,好让波纹继续带给他们快感,也因此双方腰部的迎合也更加剧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同时高潮。

  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从三比一变成二比一。

  (这比较也没意义就是……)洪凌波的嘴从罗云那儿移开,一丝黏稠带有血味的唾液连着彼此。

  「你咬得我很痛……」「不拔出来吗?」罗云问。

  「你的那话儿还在我里面活泼着,再等等……」带着满足的红晕,洪凌波又依偎在罗云结实的黝黑躯体上。

  「男人都像你这样强悍吗?」「我不能当标准」罗云又开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吓得洪凌波叫出声来。

  「有人体力差的连一刻钟都撑不过,还有的下面长出来的是只蚯蚓。

  遇过最奇葩的,是下面出来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会像这样?」「我有这信心」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罗云就这样把洪凌波抱了起来离开浴桶。

  「还想继续?」「你还丢给本姑娘一堆劳力活要做呢。

  先拔出来,你再…再…教我用…嘴……」「先用舔的吧,我才刚出来味道可刺激的」罗云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躯好拔出阳根,接着把她放到地上。

  确实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

  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头开始缓慢的舔舐着还末软下的长枪。

  「能含住吗?」听罗云这样问,洪凌波盯着眼前的巨物,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办到。

  她伸出舌头,绕着前端舔了几圈,由于带着腥味,她仅能藉着轻舔先适应。

  双手再度握住罗云的阴茎,洪凌波张开嘴,将还带着淫液的龟头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张小嘴无法含到根部,仅能尽力往前推进,直到舌头能碰触到冠部。

  「稍微动一下头,舌头也别闲着」大致琢磨到洪凌波的极限,罗云便双手摁住她的头,缓慢引导着她。

  自己的嘴就像泄欲的工具,洪凌波没有对此不满,满嘴的雄性气味加上方才交欢的馀韵,让她只是顺着罗云的动作吞吐著。

  「呼——」长吁一声后,罗云从洪凌波嘴里拔出了自己的长枪,原先上头淫水与精液混合物,已经半数被她的唾液取代。

  「洪凌波…我要再来一次!」「什么…呀——!」娇喘一声,罗云又把她直接抱离浴室。

  这次较昨日好些,有事先将衣物披在身上。

  「等等,我说明日还要干活……」「那明天你自个努力些吧」罗云开玩笑地说,同时往就近的厢房奔去。

  这次,被人看见了。

  正确而言,是那人去偷看的。

  (真的太大声了……)心里抱怨着,何浣君却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第四章]

  李莫愁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

  双眼被蒙,嘴巴被封,四肢也被固定住,外头是日是夜不得而知。

  少数她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被移到另一个地方。

  另外就是,有个人抱着自己睡着了。

  婴孩在不安时,总会抓着某些东西帮助入眠,多半就是小小的绣枕或是毯子。

  所以现在不仅被绑着,她还被当成一个毯子抓着,帮着身旁看不见的人入眠。

  (一定要宰了他。

  )不管身边的人是谁,李莫愁都打定了主意。

  和陆展元共处时,也不曾这样赤裸着拥着彼此。

  忆起已经死去的负心人,李莫愁再度怒火中烧,稍微扭动了身躯。

  像是意识到她的动作一样,抱住她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身躯,接着是蒙住双眼的布被解开。

  「醒了?挺刚好的」眼前的人,就是在报仇之日暗算她的罗云。

  李莫愁瞪着他,因为嘴被封住只能发出胡乱的叫喊。

  「要用早点吗?」罗云看了她一下,拿开封住她嘴部的竹管。

  「你—!老娘一定要宰了你!把你和陆展元那王八一样剁了!」面对李莫愁的咒骂,罗云只回了句:「很有精神」无视她连续不断地怒骂,罗云离开了床铺,走去厨房拿早点。

  看见罗云拿进来的馒头和咸菜,李莫愁停止了叫骂,咽了一下口水。

  连续几天,罗云只灌食极少量的饭食给她,李莫愁就算再禁饿也无法抵抗。

  「吃吗?」捏下一撮馒头,罗云沾了点菜汁送到她嘴边。

  李莫愁先是瞪着他一会儿,才慢慢张开嘴,不情愿地让罗云把馒头送进她嘴里。

  一口接着一口,虽然嘴上的骂声从没停过,但罗云也没对她的骂声有所反应,自顾自地喂着。

  喂了一段时间后,罗云才停下来说话。

  「知道接着我要做什么?」「嘁——!」恢复一些体力的李莫愁,立刻以一连串咒骂回应。

  「你以为玷污老娘就能让老娘就范?他妈的作梦!告诉你,就算你侮辱我的身子,我也不会遂你的意,去你的破窑子当你家的破妓女!干脆一点把老娘宰了,让老娘下去活活气死陆展元!」「喔」罗云敷衍地应了一声。

  李莫愁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被捞上岸的活鲤鱼,差别在鲤鱼安静多了。

  和洪凌波不同,李莫愁除了多一些成熟的韵味,体态也更丰腴了一些。

  由于是练武之人,让各处肌肤都保持一定的紧致,也没有明显的赘肉。

  撇除暴戾的性格,李莫愁的外貌足以吸引许多男性。

  捏着李莫愁一边的臀肉,罗云维持一贯平淡的语气问道:「所以,杀了你能做什么?逞一时之快?」「放手!不准碰!」在全身被捆住的情形下,李莫愁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敢继续,老娘一定要宰了你!」「我当然会继续,不如说…你怎么会有我会停下的想法?」罗云把她的双腿抬起,将脚踝直拉到最高处。

  虽然双腿被绑在一起,但这姿势正好能让李莫愁的私处露出。

  「住手!我叫你住手!不准再继续—啊——」还没说完,罗云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蜜穴,开始轻轻的抠弄着。

  并非单纯的爱抚,罗云在抠弄几下后便会改变插入的深度,之后再勾起手指一次。

  连续重复几次,李莫愁原先的叫骂开始夹杂着一丝娇喘。

  「可恶—啊…不准…再继续这样…弄…老娘的…啊——」李莫愁想维持自身的气势,但罗云对她肉洞内壁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扭动着的身躯更与嘴上的叫骂难以相符。

  罗云大致能抓出她蜜穴内敏感处位置,不过他为了自己的乐趣,还是持续地重复「摸索」已经湿透的蜜穴。

  「你…呀啊…那里…嗯…怎么…不行……」罗云对敏感带的挑逗并不持久,这让李莫愁在羞耻同时,也开始期待着快感。

  只是目前她嘴上还不想承认。

  「要停下来?还是继续?」罗云加速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变换抠弄与插入两个动作。

  「不回答的话,我就照我喜欢的做了」「啊…嗯啊…不要…停下…不可以…不要再…啊啊……」因为逐渐袭来的快感,使李莫愁无法以完整的一句话回应。

  罗云停下动作,拔出了手指。

  「什么……?」从蜜穴窜出的快感戛然而止,比起庆幸,优先在李莫愁心中产生却是末能持续所带来的可惜。

  「七天」罗云笑着说:「七天的时间,如果你这段时间都不屈服,要我放了你或杀了你都行,如何?」「你——」强忍住尚末消退的欲火,李莫愁骂道:「你这是在戏弄老娘?就在你刚刚这样玷污老娘后?」「不喜欢吗?」罗云把脸凑近因屈辱而表情狰狞的李莫愁,手又再度摸上她的大腿。

  「要是信我的话,就干脆点忍耐七天吧。

  虽然你方才不像是能忍住就是了」「谁会信你?呸——」李莫愁吐了一口水在罗云脸上。

  「不管你是打哪来的,只要是男人,谁都不可信!」「真是伤人」罗云直接她的脖子吻去,再度抬高李莫愁双腿同时,也解下了自身的裤头。

  「你要是信我反而好些就是」尚末理解罗云所言,李莫愁就感受到炽热的巨物抵住了她的私处。

  她马上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住手!就连陆展元都没敢—他妈的住手!」「我当然知道你还没破处」罗云语带调戏的笑着。

  「自己说,要轻一些还是照我喜欢的来?」「你这王八—」李莫愁咬牙切齿地怒骂,但这也无法改变她即将面临的事实。

  「想做啥就做,你这无耻的王八羔子!老娘之后一定—一定要把你宰了!」毫不留情地,罗云腰用力一挺,直接将胯下巨枪挺入李莫愁地蜜穴内。

  由于方才爱抚产生的淫液,整根阳具直接没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几乎能直接搅烂腹部的冲击,让李莫愁惊恐地叫出声,莫说破瓜带来的疼痛,就连呼吸她都忘了,只能张嘴发出发出渐弱的呼喊。

  罗云见状,在开始抽插同时,双手放上李莫愁的上腹,好让几根指头摸上她下肋的位置。

  李莫愁起初没有意识到身体正被蹂躏着,脑海还停留在被插入瞬间的冲击与惊恐。

  即使罗云从最初就是全力冲刺,李莫愁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咦…啊啊…怎么会…呀啊……」使她回神过来的,是从腹腔上传来的一股暖流。

  感觉重新回来的同时,不仅是呼吸,罗云冲击她下体的快感也一并传来。

  「回过神来了?」罗云见李莫愁开始娇喘,原先释放波纹的双手顺势摸上,用力揉捏着雪白的双峰。

  「你…啊啊…明明…应该会痛…这么大的…在我那里…不对…呀啊…你到底在…不行啊…慢点……」席卷下身的快感让李莫愁连嘴上逞强的能耐都丧失。

  「我可是很粗鲁的喔,加油吧」完全没有一丝怜悯的笑容,就像逗弄着蝈蝈的孩子一样,罗云更加快速地挺进,盯着李莫愁混合著快感与耻辱的神情。

  「啊…有什么要…你…停下来…拜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罗云粗暴的攻势下,李莫愁再屈辱还是体验到初次因交合给予的高潮。

  「你还没洪凌波撑得久呢,哈哈」罗云见她高潮,暂时缓下抽送的速度好让她喘息。

  「你别…别…」李莫愁本想回话,但又停了下来别过头。

  罗云的抽送虽然慢下但还持续着,高潮的馀韵尚末回复,蜜穴仍然不断地被冲击着。

  她已经没有反抗的馀地。

  良久,虽然没有正对着罗云,李莫愁还是回了话:「至少…哈啊…至少把…」「什么?」「把老娘…腿上的绳子…解开…」带着柔弱的喘息,李莫愁语气柔和下来。

  「这样…很不舒适……」「是吗?」罗云伸出一只手,划过紧缚李莫愁双腿的麻绳。

  麻绳应声断裂,让李莫愁的双腿从并拢抬起的姿势落下,变成微开的姿势正对着罗云。

  大概连李莫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在下一秒没有抵抗,反而微微夹住的罗云的腰际。

  顺着这个势头,罗云再度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呼啊……」李莫愁不再言语,只有娇喘声回应着罗云的猛攻。

  侧着脸,凌乱的发丝虽然复盖住了自己陶醉的神情,但对当下的两人来说,没有必要看见彼此的面容。

  「我要再快一点了」罗云的声音在李莫愁听来变了,就像少女时期情窦初开体验的那样。

  或许是性欲造成的错觉,但她也不在乎了。

  已经被玷污的她,甚至是已经屈服于快感的她,再有多少抗拒都是徒然。

  「啊啊…嗯嗯……」她没有将脸转回来,只是稍稍点了头。

  她心里还是信了正在侵犯她的这人,就像当初相信陆展元一般的单纯。

  随着抽送的加速,在罗云即将进入最终关头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被青丝复盖住的脸庞下,传出一丝啜泣。

  惊恐的罗云停下腰部的动作,双手捧住李莫愁别过去的脸蛋,缓缓地将她地头扳到正面,接着拨开她面前凌乱的一缕缕发丝。

  被人称为女魔头的李莫愁脸上,斗大的泪珠正源源不绝从双目涌出。

  「明明…明明你们都一样……」和成熟的外貌不符,李莫愁正哭得像个小女孩一样。

  「陆展元…还有你…明明都是在骗我…你们都是骗子…都是恶心的家伙……」「为什么我会信你们啊啊啊啊啊——」即便经过大风大浪的罗云,也感到震撼。

  这让他体认到,陆展元在李莫愁心里是如此之重。

  「你…听我说……」虽然阳具还待在对方体内让罗云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陆庄主为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但我—我对你的打算,还有方才七天的约定,都不是谎言」逼人为娼的确不是什么正当的打算,但是罗云这次的回应明显没了一开始的轻浮。

  「不要…不要这样……」李莫愁挣扎着摇头。

  「你才不会放过我…你和陆展元一样都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男人!你只是要羞辱我,要欺负我,就像陆展元对我那样……」「听好!」罗云抓紧李莫愁,深邃的双瞳凑近她说道:「我说七天!就七天!七天后你不服,我就照你说的杀了你!」「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活着!」不知是相信罗云所言,还是对这样的言语感到困惑,李莫愁停止了哭泣,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女的人。

  在相视不知多久后,等罗云双手稍稍松开,她才又别过头去。

  「继续吧……」罗云将腰部向前挺了一下,见李莫愁略为点头回应,才又回复原先的猛烈抽送。

  回应着罗云的抽送,她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啊…嗯嗯…好…好快…嗯嗯啊啊啊——」瞬间心里的松懈,加上罗云的猛攻,李莫愁又再度高潮了一次。

  随着蜜汁不断分泌,除了两人肉体撞击的响声,肉棍在李莫愁体内的翻搅声也逐渐增加。

  「啊啊…又…又要…啊啊啊……」李莫愁虽没有放声叫出,但也不再有抵抗的言语,嘴里只剩下不间歇的娇喘。

  「嗯啊…好快…好…嗯呜…呼嗯……」「要来了」与轻描淡写的口气不符,罗云猛烈的抽送更加快速,即将迎来方才末能抵达的喷发。

  「嗯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灼热的精华在李莫愁蜜穴的深处释放,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原先仅以内八稍稍夹住罗云腰部的腿,也在这瞬间整个勾上……**********而在另一处的何红药,对她而言就是换了地方等着。

  在柴房被吊在梁上时,罗云并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除了定时的灌食,他也只是摸了摸何红药的身体后就转而去玩弄洪凌波。

  何红药清楚自身的情形,罗云也察觉到了。

  她和李莫愁的经历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初恋所伤。

  差别在于:李莫愁仅是被抛弃,而何红药则是为了男人遭受五毒教内万毒噬咬之刑。

  不仅是脸,何红药的身体各处,甚至脏器、筋骨乃至于自己生育之处,都在少女时期遭受严重的损伤。

  她为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盗了五毒教内的宝物,却被狠心抛弃。

  因为此经历,何红药遇上李莫愁一拍即合,接着一起杀到归云庄。

  最后,就是现在的下场。

  「喀啦——」房门打开,接着是浓烈的药味袭来。

  何红药稍稍扭动了身子,并非挣扎,而是告诉来者自己还活着。

  「你倒安分许多」将药汤和早膳放在一旁桌上,罗云拿下蒙眼的布块和封嘴的竹管。

  「吃馒头吗?」「少假惺惺了,你这下三滥」何红药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

  虽说没有像李莫愁那样火爆,但嘴上不饶人的功夫差不多。

  罗云一样是将馒头捏下,一口又一口的喂食。

  与李莫愁相比,何红药倒是挺安静地吃着。

  她也不是没有不满,而是她的身体情形不适合像李莫愁那样活泼,没必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浪费体力。

  「那药汤…是要治我的?」何红药望向一旁的药汤,有些不屑的说:「你真以为那种寻常药材治得了我?你也太蠢」「你知道这药是什么?」罗云问。

  「从味道能猜个八成」何红药谈吐显得相当从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老娘是五毒教出身,虽然不是治病的,药理也该比一般郎中好上许多。

  说真的,有药能治老娘的话,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还要你这龟儿子操心?」罗云没有回答,将一只手放上何红药的大腿处,双眼紧闭开始深呼吸。

  「连我生得这样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从大腿传入,让何红药尖叫一声。

  接着,一股暖流复盖住疼痛的部位,让火烧一般的疼痛逐渐消退。

  「喏」罗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让她能看见所发生之事。

  何红药定睛一瞧,在那满是溃烂伤疤的大腿处,已经有一部份恢复成过去的白嫩肌肤。

  她从末想过自己这些伤疤有可能医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伤,怎是寻常人能治好的。

  「我不是专于此道,但辅以药品应该有办法」罗云看向面露惊讶的何红药。

  「你…想被治好吗?虽然会痛了些」「你做了什么?」何红药不解,她对罗云有办法处理这旧伤感到稀奇。

  「一个以前学的呼吸方法」罗云解释道:「这种呼吸方法可以产生一种能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热,亦能如日光般给予新生」「是吗……」何红药接着问:「治好我又能做甚?以为治好老娘,老娘就会感恩戴德去你的窑子卖身?」「就是想治」罗云若有所思地回答着。

  「没人该这样不体面地活着」「噗哧—你这黑狗是假好心还是真这样想?」何红药失笑一声。

  「这不体面可是被男人害的,像你这样的贱男人!」「不介意的话,说说那男人吧」罗云把药汤端了过来。

  何红药没拒绝,咬牙切齿地叙述着自己如何与夏雪宜相识。

  当初为了他盗了五毒教的金蛇剑与金蛇锥,遭到教内刑罚后大难不死,最终却被夏雪宜始乱终弃,落得一场空。

  虽然何红药一直避免过分激动,但谈到忿恨之处她还是不免扬高了音量,接着因体内旧伤的剧痛,咳了几声后回复平静。

  罗云端着药汤,一边听着一边将药汤搧凉。

  「你先把这喝了」待何红药说完,罗云将碗口凑近何红药嘴边。

  「让你好好说话,大概要两三天吧,到时你想怎么骂人都行」「你还真是固执…也罢,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没损失」何红药说完,开始啜饮着药汤。

  罗云虽想何红药估计也不是真心顺着他,但他也没有要揣测的意思。

  他心里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红药。

  「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吗?」罗云将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经摸向何鸿药的喉头。

  「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个残废吗?」「不是,会很痛」一只手预防性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罗云从另一只在他喉头的手释出波纹。

  烧掉旧伤,接着再促进伤口愈合,就这两个简单的步骤。

  但罗云学习波纹并非以医人为出发点,除了自己需要极度专注外,让何红药因伤口灼烧而剧痛也再所难免。

  「嗯唔—嗯嗯——!」何红药紧咬住罗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内的剧痛让她整个身躯随之挣扎扭动,若非还有绳索绑住她的手脚,罗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气压住她。

  罗云必须循序渐进,这也延长了何红药痛苦的时间。

  从喉咙到胸口,顺着何红药短暂的喘息,罗云再度释放波纹直入内部,这让何红药痛得几乎晕过去,罗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来。

  由于上躯为五脏六腑所聚之处,罗云花许多时间探知里头何处受损。

  同时,他也不能一口气烧了里面所有脏器再使其复原,只能一点一点缓慢进行。

  何红药紧咬着罗云的手指,忍耐着真正的「痛彻心扉」。

  天色渐暗,罗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点一点落在何红药裸露的身躯上。

  反而整个白天中,最折腾他的是这段时间,长时间使用波纹仍然会消耗体力,特别用以罗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负担。

  而被何红药咬着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血从她嘴边直流到被褥上。

  「先这样」罗云面不改色,缓缓将硬被咬出深口的那只手指抽离。

  接着,将放了许久的空碗再度放到何红药嘴边。

  「把嘴里的血水先吐了」何红药闭上双唇,随后慢慢地吐出尚在口里的血水。

  「把嘴巴张开些」罗云扶起何红药,让她上身坐立,并从她的后背释出波纹。

  「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吐出来」何红药照做。

  「呕呃——」一声,深色的血水从嘴里涌出,说是直接灌入碗里也不夸张。

  「这是……」回过神来,何红药感到呼吸顺畅许多。

  尝试发了点声,同时大胆地运起内力,过往的沙哑声,真气行走的阻碍,已不复存在。

  历经不知多久岁月的心灰意冷,即便现在外貌还是依旧,何红药终于感受到真正的「回复」。

  随之复燃的,是以往难以消受的「激昂」。

  自己当初期待夏雪宜应付出的补偿,来自于一个暗算她,还打算逼她做青楼女子的陌生人。

  「你还真能……」何红药难掩心里的惊讶。

  没有回应,罗云将东西简单收拾后,留下何红药在房里便直接离开。

  他很久没这么累了,累得连说话都嫌懒。

  **********清晨的微光从窗外射入,些微的鸟鸣也跟着传进房内,但罗云还不想睁眼。

  连晚饭都没吃,他昨夜就直接进了自己房内就寝。

  但是从后脑杓感到一丝异样,他似乎不是躺在枕头上。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睡容。

  而罗云的头正躺在她的膝上,少女纤细的双手正轻捧着他的双颊。

  对方背上仅轻披着一条软毯,一面侧坐并侧靠着另一边的墙板上睡着。

  如果是洪凌波,或许罗云还不会太惊讶。

  「陆夫人?」罗云出声唤醒她。

  「找在下有事吗?」「哇——!」被突如其来的嗓音惊吓,何浣君从本来就不易浅眠的睡姿惊醒,看向在自己膝上盯着她的双眸。

  「你…你醒啦,罗云先生……」「是醒了…所以我是昨晚走错房间了?」罗云就算昨晚再累,也没有煳涂成如此,他这一问是故意的。

  「不…不是…是…那个…就是……」何沅君的脸瞬间通红,结巴着回应道:「是…我…我自己闯进来的……」「是吗?」罗云再度闭上眼歇息,也没起身,也没阻止何沅君这样的行为,就像这是个正常不过的事情。

  「先让在下躺会儿」「那个…罗云先生?」闭上眼睛的罗云,能感觉到何浣君凑近了些,还听见些微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陆夫人?」「我…我想……」何沅君看着罗云,虽然无法确定这样的想法正确与否,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跟着您做事……」「陆夫人?」罗云没有太多反应,淡淡回问了一句:「您确定?不是说着玩?」或许会被当作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但何沅君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她并没有去想过没有陆展元之后的日子,但罗云也没去帮她想。

  如果就此离开会不会比现在好,她也不肯定。

  那么,就这样安分地跟着罗云,也不一定是坏事。

  「陆夫人……」罗云只先简短回了一句:「您这样还是要在归云庄管事就是」「咦?」似乎和何沅君一开始想像的不同。

  「就只有归云庄?」「不然呢?」罗云一直以来的规划,就是不管她的决定如何,都不直接管理归云庄。

  但从何沅君的疑惑,罗云大该猜到她想到什么。

  「陆夫人不会是以为…在下要把您丢到窑子里?」何沅君一时语塞,这的确出于自身的误解。

  她方才说出口,是以自己会被像洪凌波她们那样安排为想像。

  「这个…我以为…就是…你都是这样对女孩子的……」何沅君慌张地解释,整个脸因为尴尬而瞬间涨红。

  「而且…而且…你在庄园里也…看起来就像……」罗云眉头渐渐皱起,心里直呼不妙,但还是用一贯的平淡语气接着说:「您不会是好奇吧?」沉默了一会儿,何沅君才小声地回答:「是…是觉得想试试没错……」罗云还挺想就这样一觉不起。

  陆展元在临终前还相信他不会把老婆拐去卖身,反而现在是何沅君自己开口。

  他这样该算有没有遵守诺言,他都有点怀疑。

  不过说到这地步上,拒绝自愿跳下火坑的人?这听起来有些奇怪。

  说到底,这也该归咎于罗云自己在云雨时的声响引来何沅君的注意。

  「唉…在下会安排的……」叹了一口气,罗云也只能先答应。

  如果自己不是睡着的状态,何沅君会在被拒绝后霸王硬上弓也说不定。

  「多…多谢…罗云先生……」何沅君大概也理解自己的要求过于夸张,说起话来明显有些结巴。

  「这…这样我…我会很…放荡吗?」「倒也不会」作为外来人,罗云对中原礼教没有什么坚持。

  对他而言,付出劳力也好,卖春也好,都是一份工作。

  比起世俗的贵贱,多数人优先在乎的是日子能不能过。

  「呵呵——」何沅君看着罗云突然轻笑一声。

  「怎么?」罗云对突然的失笑感到困惑。

  「您偶尔会突然就自顾自地想事情呢」何沅君开玩笑似地揉了揉他紧皱的眉间。

  「眉头皱成这样藏也藏不住」「代表我是个认真的人」罗云笑着反问:「或是陆夫人想要我不庄重点?」「坏心眼…您还是先躺着吧……」何沅君脸红着轻捏了罗云的脸颊。

  「反正…我都说到这份上…之后就看您安排了……」罗云瞬间起身,顺势将还坐立着的何沅君压在床榻上,原先的上下位置瞬间被扭转。

  何沅君的肌肤顺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白丝外衣微微解开露出了微透的内衬与锁骨。

  受到罗云的突如其来的举止所惊吓,眼珠子瞪大著直视着身上的大汉,但脸上淡淡的红晕流露出惊吓以外的感觉。

  「陆夫人」罗云认真的眼神直盯着她。

  「在下再提醒一次,继续下去就无法回头了」何沅君一只手略为遮住羞红的脸庞,轻轻点了头,然后说道:「现在这样叫我陆夫人…挺奇怪的……」该回答说这样才显得够味吗?罗云心里思索着。

  保险起见他还是别过于轻浮较好。

  黝黑的双手摸向何沅君的双肩滑下,将本就略松的白丝外衣连带着褪去。

  光是这样的行为,因为情迷意乱的缘故,就让何沅君敏感得不能自己。

  「啊……」自己的小腿被触碰到,何沅君轻叫一声,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即将被侵入。

  罗云的手从她的腿摸上,长裙也跟着被缓缓捞起,游走的那只手逐渐滑向大腿根部,朝向何沅君的臀部摸去。

  「嗯唔!」连自己都没碰触过的地方被细细抚摸着,何沅君不禁娇嗔一声。

  隔着轻薄的亵裤,罗云以画圈的方式轻揉着表面的花瓣,指尖不时顺着蜜缝滑过,让何沅君因下体渐渐传来的酥麻感而扭动着。

  「哈啊…哈啊…慢点……」初尝快感的何沅君,无法承受罗云熟练的技巧,直娇喊着要罗云慢些。

  罗云没有停下,另一只还在何沅君上身的手解开了衣带,轻轻一拉就让衬衣被拉开。

  接着,里衣的束带也被解开,何沅君的一双玉乳直接曝露出来。

  「好…好害羞啊…罗云先生…啊啊……」自己的下体正被玩弄着,身子也近乎全裸着面对罗云。

  原本陆展元该在洞房看见的,现在被罗云看得精光,羞耻与罪恶感混杂在快感之中,反而让何沅君更加敏感。

  罗云一只手轻揉着她白皙的玉乳,正在爱抚着花瓣的那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亵裤的系带。

  伸入已经松脱的亵裤内,手背一弓起便让亵裤落下,同时也让一只手指伸入逐渐湿透的蜜穴内。

  「啊啊…好…好奇怪…怎么…会这么……」何沅君夹紧双腿,但对已经侵入她阴户内的罗云而言,并没有抵抗的效果。

  揉动何沅君玉峰的手时快时慢,几根手指还不时地拨弄着乳尖,加上温热的手指在下身进出,让她逐渐陶醉在快感中。

  罗云又伸入一根手指并开始加速,抽插的速度让已经蜜汁泛滥的下身发出清晰的水溅声,与何沅君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着。

  「呀啊啊…啊啊…有什么…好像要…啊啊啊啊啊——」全身绷紧了一下,何沅君被罗云送上了高潮,同时大量的淫水也喷溅而出,几乎洒满了罗云的上身。

  「啊啊…我竟然…竟然会尿出来……」以为自己是失禁的何沅君羞耻着捂住脸庞。

  「这不是尿」罗云拔出手指后说:「一些女人在高潮后会这样,不用太紧张」「是…是吗?」何沅君喃喃自语着。

  「刚刚那样是…高潮?然后我这样…是正常的?」「关于性事…以后会再教你」罗云点头后说:「先收拾收拾吧,我饿了」「啊…好的」何沅君爬起身,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起。

  见何沅君有些慌张,罗云便待着帮她把衣服穿上。

  一边帮她整理衣装,罗云一边想着自己的规划。

  离他打算离开归云庄的日子,还有六天。

  【第五章】

  「啊啊…啊…好…好快…又要…呀啊啊啊……」「吼喔喔喔喔——」罗云对李莫愁出手后,这是第三天。

  一大清早的呻吟和伴随而来的吼声,足以惊动归云庄内还末清醒的人。

  两名当事者:罗云和李莫愁,还是忘我地在房内交合。

  「嗯啊…又…又顶到了…小力点…啊啊啊……」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李莫愁正被罗云从下方冲撞着泛滥的蜜穴,不时还会顶到在深处的另一个洞口。

  她身上早已没有任何束缚,昨夜罗云就只有象征性的将她一只手捆在梁上。

  现在,她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绳索束缚,硕大的双峰紧压着罗云的胸膛,双臂也在趴下同时缠住罗云的上身。

  「明明…明明才刚…出来…你怎么还…不会累…呀啊啊啊……」李莫愁已经没了起初的气焰,几乎像是委身于罗云一样享受着交欢的愉悦。

  无论要抵抗或要逃跑,现在她都是绰绰有馀。

  只是她仍选择留下,继续在每天清晨接受罗云的「指导」。

  「如果再被骗一次……」李莫愁被解开束缚前对罗云说:「幸好是被你骗」要是罗云又伤了她,她再出手也不迟。

  她虽这样想,但罗云和她自己也都清楚,这只是沉迷于欢愉所言的推托之词,另外就是她对罗云的信任已然建立。

  「再一次…就该结束了……」罗云加快下身巨龙挺进的速度。

  「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忙呢……」「啊啊…呀啊啊啊…太快了…又要…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冲刺以猛烈的突击作结。

  在李莫愁高潮的瞬间,罗云射出的浓精浇满了她花穴的内部,或许是直接灌入深处的洞里也说不定。

  顺带一提,这是李莫愁今天第六次的高潮,罗云的第二次。

  罗云微微抬高李莫愁的双腿,好让自己的巨根从尚在抽搐的蜜洞里拔出。

  虽然十分乏力,李莫愁还是拿起旁边的软巾开始擦拭罗云沾满液体的阳具。

  「你动作倒是轻点……」李莫愁的擦拭速度过于快速,力道也没什么拿捏,反而又刺激到了罗云。

  「不要」开玩笑似的,李莫愁张嘴用牙轻咬了下罗云的龙头。

  「方才老娘也要你轻点不是?」「叩—叩—」轻脆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洪凌波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那…那个…罗云先生…你要我帮师…师傅准备的衣服已经带来了,还有…外头有人找您」李莫愁还没反应过来,罗云就直接回道:「你先进来帮忙收拾」「咦?哎?好的?」洪凌波推开房门,虽然能料到里面的情形,但看到自己的师傅正在清理罗云的胯下,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李莫愁也陷入同样的尴尬,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些。

  洪凌波倒比较熟悉罗云这种霸道个性,先是将衣服披到自己师傅肩上,随后接手她清洁的工作。

  「小妮子倒是很快就熟悉了」李莫愁不屑地讥讽着。

  「师傅您也差不多」洪凌波轻笑着回道,同时熟练地将罗云的阳物擦拭干净。

  反正两人都是相同的处境,这样贫嘴也当一般玩笑讲过就算了。

  简单收拾一下,罗云便将两人带离厢房。

  而那名拜访归云庄的来客,在何沅君接待下,正在院子里刚摆好的小桌候着。

  何沅君自然不知道对方来历,且因为对方外貌而震惊得难以反应。

  一缕乌黑的长发用精致的铜簪束起,同时身著有牡丹花刺绣的翠绿长衣,纤纤玉手上轻握着一只小扇,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外貌看来,或许只和洪凌波差不多年纪,轻轻的淡妆更让其肌肤更显的红润。

  这样年轻的女子,是罗云拐来的吗?何沅君这样想,但对方主动登门拜访,又似乎不如她所想。

  「嗯……」罗云走近后,先是盯着来客沉默了一会儿。

  接着才搭话:「珊芸,回燕楼那还好吗?」「非常好,如果您没有久出不归会更好」女子站起身,对着罗云之外的其馀人行礼。

  「小女文珊芸,罗老板底下的人,见过各位」何沅君也作揖回应,并招呼众人就座,为所有人斟茶。

  罗云坐在文珊芸旁边,开始向何沅君等人解释。

  「珊芸是我在回燕楼的总管,楼内大小细项都由她打理。

  这次请她来,是要她来接手此地的生意」「不只如此」文珊芸喝了一口茶后说:「床第以外的事情,也是由我负责指导」「以外的事?」洪凌波率先提问。

  「除了…行房之外…还有什么事?」「梳妆、丝竹、书画、诗词…以至于柴米油盐一类的琐事」文珊芸微笑着。

  「毕竟罗老板鲜少雇男子,琐事当然也是我们要做」「我还以为只要在床上就好……」洪凌波咕哝着。

  「在床上装装样子也是苦差事喔」文珊芸笑得眼睛眯起。

  「因为鲜少有客人能和罗老板那样强壮嘛,要满足只能靠自己努力啰」她是不是说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众女不约而同想着。

  论阳具那方面,她们确实只有见过罗云的。

  「咳嗯」罗云咳了一声,示意文珊芸不要讲得太超过。

  「总之,要训练的女孩们就这几位了嘛,罗老板?」文珊芸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眼角还是上扬着没有落下。

  「还有一个,正在治伤」罗云对着另外三女摆手说道:「你们先去吃早点吧,吃完饭再做事」「好的」何沅君站起后对罗云二人行礼,便走向饭厅。

  等何沅君走远了些,李莫愁和洪凌波才又站起身离去。

  虽然现在她们没有要取何沅君性命,但作为杀夫仇人,走得太近不免显得尴尬。

  「那么…换我说正事啰,罗老板」文珊芸轻笑着,而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样轻佻。

  「说吧」「回燕楼那边让阿玉接手了,之后我在这里就照您的安排」文珊芸从袖里拿出几封信。

  「比较重要的,该让您过目的信件都在这里」「待我看来……」罗云读着一封又一封的信,有几张只是请帖,大部分是几间大户寄来问事的。

  文珊芸明显事前帮他整理妥当才带来。

  但有一封信,并没有署名,仅在其上写道:「敦请罗兄至燕京一叙」「这什么?」罗云不解,这封信和其他信相比简略太多,分明能算是字条。

  「随这封信来的还有一个小药瓶,装了几粒不知名的药丸」文珊芸轻声解释着。

  「这封信寄来时被黄老撞见,黄老说那药是他那儿出产的」「所以是黄老寄的?他都老客人了,有事寄这字条也没必要」「黄老希望您到燕京能关照寄信的人,之后就没再提了」罗云细想:寄信之人必定见过他,才如此指名,而且还和他的熟客有关系。

  但是,除了之前碰上的郭靖要去燕京外,他也没想透燕京有谁认得他。

  现在又加上熟客要求,人情上他也拒绝不了。

  「还有什么要事吗?」罗云接着问。

  「衡阳刘正风决定金盆洗手,邀请各方人士前往见证,有特别寄帖子邀您。

  还有…杭州吹雪阁也寄信来,说是希望您帮他们处理万震山庄」文珊芸拿过吹雪阁的信,将信直接撕碎。

  「似乎万震山没什么用处,底下物业甚至连吹雪阁也想找理由另寻东家」「要我当那个理由吗?」罗云笑说。

  「坐拥江南妓院大户都经营不善,我还真想见识这万震山有多窝囊」文珊芸沉默不语,等罗云看完信后,将信一一收回,接着才又说道:「老板,介意我问一件事情吗?」「什么事?」「您以前从末打算在姑苏外有生意,怎么改变心意了?」罗云站起身,没有直接回应她的疑问,反而问了一句:「你相信人在世上有无法逃避的事情吗?」文珊芸对这突然的反问感到疑惑,但还是回道:「或许有。

  人生在世,有些事终有定数。

  就像有人能寿终正寝,有人只能曝尸荒野一样」「我现在也这么想」罗云看着天上的浮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想完成以前没做好的事情」「什么事情?」「以后再告诉你」罗云重新看向文珊芸。

  「我们先去吃早饭吧,还有事情要忙呢」文珊芸站起身,随着罗云一同前往饭厅。

  「罗老板,容我多嘴一句」文珊芸幽幽地说。

  「说吧」「我,还有楼里的姊妹,都是您照顾的」文珊芸拉住罗云的衣角,缓缓言道:「虽然您不庄重了些,还常常不在。

  但是…我们都相信您」「谢谢」罗云拉住文珊芸那只抓着他衣角的手,领着文珊芸走去饭厅。

  **********何红药的旧伤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罗云没有继续绑住她,只让她待在房里休息,定时送来伤药和饭食。

  晨曦从窗棂射入,映照在她刚恢复的肌肤之上。

  何红药伸出手,望着自己没有伤疤的手臂。

  虽然治伤时的疼痛难以消受,但自己的肌肤已经回复成过往那样的白皙。

  「如何?」汤药味再度随着罗云进门而传入。

  「现在连外观都好多了,对吧?」「肤浅的男人只会看外貌」何红药阴笑着回嘴。

  「待到我恢复了,就要把你毒死」「要是你能办到,那我该夸赞你一声」罗云把汤药和早点端到床旁,让何红药试着自己进食。

  「还剩一点伤,今天就能全治好了」「等一下」当罗云伸手触碰她脸上的伤疤时,她抓住罗云的手。

  「这里不行……」罗云没问原因,只问了一句:「确定吗?」何红药点点头。

  「那先吃早点吧」罗云手缩回去,并没有继续探究的打算。

  在何红药用饭喝同时,罗云也告诉她目前自身对归云庄的规划,以及文珊芸的到来。

  「你还真当老娘会继续跟着你?」何红药喝着药汤,又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算了,跟着你倒也还行」罗云拿开刚被何红药净空的药碗,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伸入被褥,从她的小腿上摸去。

  「嗯?」缓缓移动的双脚表明她有反应,脸上的阴笑似乎多了一些调戏的成分。

  「你现在要教我做正事了?」「你有经验?」「你当夏雪宜那死鬼没趁机碰过我的身子?」何红药起身,双臂搂住了罗云。

  「你比他好多了」出乎罗云的意料,何红药表现地十分主动,吻向他的同时,绕到罗云背后的双手也开始轻抚着他的肌肤。

  「看起来你也不需要教了,是不是?」罗云问道。

  「是你让老娘恢复成这样的,你可知道下场?」何红药身子微微前倾,双峰抵住罗云同时,让罗云的身躯也顺势被压低了一些。

  作为回应,罗云手也伸向她双腿之间,两根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花瓣,同时在指尖释出波纹,让爱抚更能刺激到她。

  「呀啊…你也真是的……」被触碰到私处的何红药娇嗔一声,纤纤玉手也解开了罗云的衣带。

  「明明你清晨才刚做完…别太心急啊……」「你知道?」「你声音这么宏亮,能不知道?」何红药笑着,并缓缓拉下罗云的裤头,手也开始朝着他的巨根摸去。

  一边亲吻着罗云,何红药一边套弄着罗云的阳具。

  手法虽不能称作熟练,但已经有相关知识的加持,加上内息已然恢复,她还是让罗云的阳根随着她的抚摸而渐渐胀大。

  罗云也没有闲着,伸入何红药花瓣的手挑逗着外围,不时碰触到逐渐露出的花蕊,让何红药间歇地发出娇嗔声,淫水开始流出,沾湿了罗云爱抚她的那只手。

  「嗯嗯…嗯唔…这样子…你还满意吗?」何红药娇声问着,手上套弄罗云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你这个…嗯啊…也太大了……」停下手边的动作,何红药一口又一口吻着罗云,头部则缓缓从罗云的面庞向下移动,脖子、胸脯、心窝、腹肉……一直到巨龙的根部。

  何红药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舐着罗云的阳具。

  一开始是连吻带舔,一下下刺激着黝黑的阴茎,同时一只手在前端的冠部,圈起食指和拇指细细地套弄着。

  「要接着做吗?」何红药媚笑着对罗云问道。

  「不了,就这样吧」罗云摇摇头。

  「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何红药轻哼一声,空着的手朝罗云一推,让他整个人躺在床铺上。

  「做点简单的没意见吧」只见何红药赤裸的身躯在罗云身上稍稍转动,让彼此的面部仍对着彼此的下身。

  她缓缓趴在罗云结实的上腹,白嫩的乳房压上阳具的根部,同时也让自己娇嫩的花瓣正对着罗云。

  何红药张开嘴,双手捧住罗云勃起的巨根,让前端缓缓滑入自己的口中。

  由于罗云的尺寸无法让她直接吞入,她只能尽力在前端吞吐著。

  另一边的罗云这次双手并进,先是将沾着淫水的前户张开,接着左右手各两指触碰到粉色的洞口处,开始细细抚弄何红药的蜜洞周围。

  罗云的挑逗还不只如此。

  「嗯唔…嗯嗯……」莫名的刺激从下体传来,让含着罗云阳具的何红药叫了一声。

  罗云以波纹刺激着洞口周围,不时还会朝露出的花蒂进攻。

  细致的操作不单是来自手上的爱抚,另外加上波纹的刺激,让何红药因不断的酥麻感而扭动着下身。

  何红药的蜜洞口开始随着受到的刺激而抽搐着。

  见何红药如此,罗云放胆将一根手指伸入其中。

  「嗯嗯…啊啊……」当一根指节没入何红药的阴穴时,她忍不住松开嘴叫出声来。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怎么停下来了?」罗云调皮地问,另一只手同时朝向另一个地方摸去。

  「你…真是太…啊啊…那里是……」何红药感觉到另一个不同的酥麻感传入身体,那并非是来自于自身的阴道口,而是来自另一处。

  「连…连那里都…不要…啊啊…会出来的……」女性的花瓣掀开后,除了明显的生育通道外,还有另一个往体内的通道,那便是更加细小,只供尿液排出的通道。

  罗云刺激了那处。

  「你可别停下来喔」罗云这时显得有些坏心。

  「我出来之前可是不会停下的」「变态」说出了唯一的感想,何红药再度张嘴,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继续吸吮着罗云的阴茎。

  僵持了一段时间,罗云虽然感到精关逐渐把持不住,但何红药明显是快要先缴械的一方。

  「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何红药用力咬住嘴里的巨龙,忍耐因爱抚而带来的高潮。

  由于连尿道也被罗云玩弄着,高潮同时她也立刻失禁,毫不客气地直接喷在罗云脸上。

  而何红药最后一咬,也让罗云松了最后一道闸门。

  「吼喔喔喔——」便随着怒吼,罗云也直接在何红药嘴里释放出浓厚的精华。

  喷出的量让何红药险些呛着,但她还是死命含住直到罗云射完。

  高潮后的何红药吐出罗云半软的巨根,摊在罗云身上喘息着。

  罗云从旁捏了块方巾,擦了擦自己被喷湿的脸庞。

  「还以为你多少会矜持些」「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红药一边喘息回嘴道。

  「晚上能继续吗?」罗云把方巾丢给她,让她稍作清理。

  「你也才刚痊愈,怕你直接来会吃不消」「你方才有担心我吃不消?」何红药擦了擦身体,笑着回说:「晚上继续自然可以,但总得给我件衣服穿吧。

  你把我扒光好一阵子了」「晚些找人送给你」罗云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说:「你回复得比我想像中快就是」「老娘既能大难不死,当然是异于常人」何红药说完这自满的话,再度起身搂住了罗云,往脸颊亲了一口。

  「老娘只说一次—多谢。

  还有…你要老娘跟着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样」「嗯,我答应你」罗云说得像随口回应。

  并非他不诚恳,以罗云的观点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欺骗谁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采取相应的行动,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让何沅君接管归云庄,将洪凌波调教成自己底下的妓女。

  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他原本以为时间一到,她们还没屈服就干脆杀了。

  发展至今出乎他意料,四个他碰上的女人都做了一样的决定。

  他到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这天归云庄的夜晚比较特别,但这不是出于逢年过节,或是有任何婚丧喜庆,而是罗云的一个安排。

  「新庄主找咱们是要做甚?」几名庄内的仆从打着灯火在大院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主厅。

  「三更半夜还要上工,真是折腾唷」「但这次是要咱们进大卧房办事」一名仆从带着疑惑说:「不过厢房的事情,怎么会要咱们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进去打理吗?」「别瞎问瞎扯。

  新庄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吓一遍了,就算不知道他会怎样,我也不想被他处罚」几个男丁七嘴八舌地走进大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罗云的声音。

  归云庄的大卧室理应是庄主的卧房,但格局远比常见的卧房大多了,堪比一家大户的厅堂。

  想当然尔,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这么大空间。

  但这对罗云现在要做的事情恰好合适。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红药、文珊芸五人各自占了一处,坐在事先铺好的床褥上,对着众男仆招手。

  只是除了经验老到的文珊芸外,其馀四女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硬。

  「庄主?这…这是?」一名仆役结巴着问。

  见众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罗云才吐出几个字。

  「试水温」「水温?这儿没有水?是要洗澡吗?」「唉…我本业是开窑子的,今天要你们来,原因挺简单」罗云敲了敲问蠢问题那人的脑袋。

  「就是要你们来当她们的客人」「什么?」众男仆大惊。

  「我先讲明,一次一个人,不准蹬鼻子上脸。

  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孩子家说了算」罗云飞快地说明,同时把面前还傻着的男仆推向文珊芸那处。

  「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过了晚上可就没了」「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文珊芸就接过他的身子,把他搂在怀里。

  「不好意思,我可要教新姊妹们办正事,别怪我太粗鲁哟」文珊芸纤细的手熟练地解开男仆的上衣,让他的胸膛露出。

  其馀男仆见状,也各自忐忑着走向另外四女。

  要说他们不好女色也是假的,不过真正逼他们前进的动力,还是在一旁满脸严肃的罗云。

  和罗云以外的男性交欢,是她们这次的课题。

  何沅君、李莫愁与洪凌波较不黯性事,动作并没有特别俐落;至于何红药的死板动作,主要是出于明显的尴尬。

  「先找到衣带,那是所有外衣的基本,解开衣带就能脱掉所有衣服了」文珊芸一边向众女解释,以手上的男仆当作教材示范给另外四人。

  「就算穿得再华丽,男性的衣物都没那么复杂,解开外衣跟全脱了没两样」庄内仆役穿的不过是寻常衣服,和罗云所穿的组成差不了多少,因此众女也很快地就扒光靠近的男仆。

  撇开何沅君那边不谈,这景象反而让罗云觉得众男丁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特别是在李莫愁直接撕破男仆的裤子之后。

  「大部分男人来妓院是要被服务的,所以需要一点前戏」文珊芸娴熟的拿起沾湿的方巾,擦向男仆的下身,并解开自己的衣带。

  「不只下身,只要一丝丝的肌肤接触,都能算是服务」「啊…夫人……」何沅君那一方的男仆叫出声来,被何沅君玉手拨弄的阳具正直立着颤抖。

  「现在别这样叫……」抚摸着比罗云小了许多的阳根,何沅君羞红着脸。

  「我还不是很熟悉……」文珊芸相当细心的说明,用手上的「教材」,从女子各个身体部位的使用,到男子所有可能的敏感处,都钜细靡遗的展示一遍。

  「当然,不是都要做一遍」文珊芸看着怀中因缴械多次而虚脱的男仆,擦了擦手后说:「到一个程度,两个人觉得可以就能做正事了」虽不甘心,但基于身体吃不消,被文珊芸弄得虚脱的男仆赶忙找人接棒。

  一旁的李莫愁正用略大于其馀四人的玉乳,夹住眼前男仆的肉棍,生硬的搓揉着。

  技巧虽然不够,不过柔软玉兔的刺激也足够让男仆兴奋起来。

  文珊芸没有讲明的是,看似在服侍男人的过程中,都是让女子掌握主导权。

  不管缴械与否,男人都是被动的一方。

  一来是效率考量,二来是根本就不用对一般男人的技巧有所期待。

  (真的…差很多。

  )洪凌波被摸了几下臀肉,虽不至于感到不快,只是和罗云细致的手法比起来还是差劲许多。

  「再来是交合」文珊芸跨坐到刚接手的男仆身上,将半硬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穴口。

  「首先,要将前端一部份先放进去,才可以一口气坐下」文珊芸确保前端已经没入自己的洞内后,便一口气坐了下去,让整根阴茎插入。

  「嗯…这个姿势比较好自己动起来…当然…姿势都是看双方感觉来决定的……」一边解说着,文珊芸一边扭动自己的腰部,让身下的男仆不禁叫出声来。

  其馀四女并没有像文珊芸那样熟练,都是躺在床耨上等面前的人插入。

  相比于罗云的熟练和果断,鲜少体验云雨之欢的男仆们就显得笨拙许多,等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才顺利开始抽插。

  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平日的生活就和性事无缘,更遑论上妓院寻欢。

  「再…用力些…嗯…就是那里……」何红药要求正奋力摆腰的这名男仆更加用力,多少有起到一些激励的作用,让他可以多刺激到何红药的花心。

  其馀体会过罗云技巧的三女,虽不是没有感觉,可是感受到的快感还是差了一截,离高潮似乎遥遥无期。

  「啊啊…出来…出来了……」文珊芸身下的奴仆首先缴械,阴茎在文珊芸体内抖动着喷出白浊的精华。

  「嗯嗯…啊啊…很棒喔……」文珊芸吻了下对方,腰再戏弄似地动了一下,像是要榨干尚末出来的精华一般。

  「很舒服对吧?」不过文珊芸还是没有高潮,那声娇嗔大概就是顺着快感而出来的一声。

  「嗯啊…出来了……」洪凌波那边也结束了,和文珊芸的状况一样,她还没高潮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经验不足的缘故,第一轮的男丁很快就纷纷缴械,下场休息。

  罗云在旁从头观看着,看着众女在文珊芸的指导下能否适应这些流程。

  再怎么说,她们之后都是要和不同男人交欢,他现在既然在场,或多或少还是会留意一下她们的反应。

  「加油…嗯…这下有到了…嗯啊……」文珊芸换了体位,改以四肢趴着的方式让下一个男仆抽插着,神色还是一副游刃有馀的样子。

  「嗯嗯…嗯啊啊…要…就是这个…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李莫愁在第二人快要结束之时,才达到一次高潮。

  虽不及罗云带来的冲击感,但少说也能释放一些快感。

  被罗云唤来的男仆人数也就十来位,在与众女轮番的交合后,不过一两个时辰,众男仆便没人能继续下去。

  众女的高潮次数中,最多的是李莫愁的四次,而文珊芸也仅高潮一次而已。

  「累了就去休息吧,别忘了明天还要干活」罗云对着累倒的男仆说道。

  众男仆听见便各自着装,一一离开大卧室。

  「之后该不会都要如此吧,罗云先生?」何沅君问道。

  她可不希望在庄内还要一直被男人骑在身下。

  「不会,就这几次」罗云扔给她们一人一块方巾让她们清理。

  「性事该怎么样或是和谁我不介意,但庄内要能维持运作,不可能让每个人都耽误了工作」「所以…你允许我们自己…找那些人…做那档事?」洪凌波有些害臊的问。

  「该干活时干活,事情做完想干啥我不会管」罗云想了想后说:「除非是无故离开,但我接手窑子后还没发生过就是」「呵呵…放心吧,在罗老板底下工作可是很开心的唷」文珊芸笑着从罗云背后搂住他。

  「不过…我好久没和老板做了,接着您不介意亲自下场吧?」「方才这么多人还不够?」罗云反问。

  「重质不重量嘛」文珊芸将手伸入罗云衣内,对着其馀四女抛了个媚眼。

  「况且…其他人不是也还没满足吗?」「呿—什么还没满足,只是其他男人不中用而已」李莫愁嘴上这样说,却率先上前挽住罗云一臂。

  见她如此,何沅君等人也不避讳地纷纷跟上。

  众女开始从不同的角度爱抚着罗云的身躯。

  「你们就没人担心我能吃得消吗?」罗云有些没好气的说。

  「你自己担心就好啰」何红药拉下罗云的裤子,和洪凌波一同从两侧舔起罗云的巨根。

  她们摸到底线就懂得捉弄人了。

  罗云这样想着,但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能顶多久是多久了。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金庸青楼传(01-12) 90232r
金庸青楼传(6) 90232r
金庸青楼传(7) 90232r
金庸青楼传(8) 90232r
金庸青楼传(9-10) 90232r
金庸青楼传(11-12) 90232r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青莲传(1) 枯荣一半
青书传
青书传 (三) 空穴来风 俞莲舟夜探飞鹰
青书传 (二) 捕风捉影 屠龙刀重现江湖
算阴命之青月密传(1-2) zzplwn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1-5) 一身雾凇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21-25)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21-25)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15-20)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11-14)
极品家丁歪传绿林青松之肖青璇篇(06-10)
金鹰英雄传(1)
金鹰英雄传(2)
金鹰英雄传(3)
金鹰英雄传(4)
金鹰英雄传(5)
金鹰英雄传(6)
金鹰英雄传(7)
金鹰英雄传(8)
金鹰英雄传(9)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醉梦江湖(4) 醉蝶幽梦
欲海花寻秦记特别篇--纪嫣然的情事(1-3) lucylaw
明末皖南徽居 少爷 婢女 妻子(完) wangxi
红尘仙道(21-22) 风掣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3) Sofia
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30-31) 大春袋系我
末法驭女修仙传(2) 桃色小葡萄
血雨沁芳 (六十) 纷纷红叶满阶头
随随便便的仙侠文(1) 一只软泥怪
北风记(9) Ryoku(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