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狱国度 (13-14)

6194Clicks 2020-12-11 Author: prupleros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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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狱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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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urple Rose2020年12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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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冯将军,您来啦」狱卒恭敬的弯下腰,极尽谄媚的笑着。

  冯正奇身着一身盔甲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不苟言笑从狱卒身边走过,没有多看一眼。昨日冯正奇进宫面圣,皇帝已经下了死令要求冯正奇在七日之内拿到潜伏在皇城之中白云寨的暗哨名单。

  可惜冯正奇此刻毫无头绪,唯一的线索还是手里的冉莉,更何况冉莉对这份名单是否知晓都暂且不知,冯正奇为此头疼不已。

  转眼间,冯正奇已经走到了拷问室门前,推开沉重的锈绿色大门,屋内几个白条条的肉体挤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奸淫正在进行着。众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冯正奇一声不吭,默默的看着赤裸的狱卒把娇小的冉莉压在身下,冉莉的口中,胯下,双手都塞满了狱卒们的肉棒,与之前不同,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洋溢着微笑。没有人能够在赤黯铁狱的酷刑下坚持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冯正奇此时更加郁闷,如果冉莉都不知道潜伏在皇城的暗哨名单的话,自己更加无从下手了。惹得皇帝不高兴的话,那后果自己也是承担不了的。

  「我在圣前挨骂,你们倒是玩得快活啊」冯正奇阴沉着脸,出声说道。众人看见冯正奇已经来到屋内,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的跪下「属下该死!」狱卒们本应该是在拷问冉莉,却只顾着享受冉莉的肉体。

  「哼,你们以为这差事很轻松吗?吾皇圣喻,七日之内,不找到白云寨的暗探,你们个个都是死罪」只知道肏女人,浑然不做正事的狱卒们让冯正奇有些恼火。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下场,以为找出暗探只是一个无谓轻重的任务。此刻狱卒们开始慌张起来,如果死了,就算能玩弄再美貌的仙女也没有机会了。

  「愣着干什么?嫌时间太多吗?」冯正奇怒骂道。

  听到冯正奇的呵斥,狱卒们才纷纷动起手来,将冉莉重新绑在了木架上,将一件件刑具摆在冉莉面前。银针,铁钳,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号的刑具都被狱卒们拿了出来。

  冉莉看着眼前各种吓人的刑具,一阵阵恶寒袭来,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摆脱受刑的下场,白嫩的身躯由不住的瑟瑟发抖。

  「冉大小姐,你再不招,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不管你知道什么,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再受到任何折磨」冯正奇的脸贴着冉莉,四目相对。

  「呸!」冉莉一口唾沫吐在冯正奇脸上,再次见到仇深似海的仇人,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对杀母仇人屈服的。

  冯正奇淡定的抹去脸上的唾沫说道「看来冉小姐还很精神啊,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后悔!」冯正奇说着托起冉莉雪白的酥乳「你看看,多白多嫩的奶子,就和你娘的一模一样」冯正奇说着就从桌上拿起一根银针,狠狠的刺入冉莉的粉嫩的乳头。

  「啊,啊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七日之期一到,你们都得死」银针穿透冉莉粉红的乳头,一串血珠从针尖冒出。冉莉明白,自己只要坚持七日,到时候这些欺辱过自己的狱卒都得死,冉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让这些夺走自己贞洁的恶心不得好死。

  「哼,嘴硬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冯正奇抄起数根银针一起扎进了冉莉的乳房,不一会儿,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变得血迹斑斑。

  冯正奇拿出两只小巧精美的铃铛「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挂在你身上一定会好看吧?」冯正奇冷笑着将铃铛穿进冉莉红豆般的乳头上,捏住椰子般大小的乳房上下晃动,铃铛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啊啊啊!」冉莉倒吸一口凉气,胸前沉甸甸的铃铛将自己的乳头压得下坠「你休想让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拉上你」冷汗和泪水模糊了冉莉的秀脸。

  「你可能误会了,七日之期一到,这些狱卒们自然是死罪难逃,我身为银羽军首领,大不了罚几月俸禄罢了」冯正奇挥舞着手中烧得发红的烙铁在冉莉洁白的身躯上比划着。

  冉莉瞪大眼睛看着冯正奇手中的烙铁,赫然是两个大字「娼妓」,这是印在娼妓身上的标记,一旦印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娼妓的身份,而且是身份最低的人尽可夫的妓女。

  冉莉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要被印上如此耻辱的印记,这辈子就算是毁了,难怕能从这赤黯铁狱逃出生天,也再也嫁不了人,不会任何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低贱的娼妓。

  「不,不要,不行,相公还在等我!」冉莉恐惧的张大嘴巴,疯狂的晃动脑袋,脸庞被泪水浸湿,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相公?小小年纪就开始思春了,放心吧,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相公,以后你的相公只会越来越多」冯正奇狞笑着,把一个纯洁如雪的少女击落深渊让他兴奋不已。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彻牢房,烙铁死死的印在冉莉光洁的腹部,一阵白烟升起,皮肉被烧得滋滋作响。

  冯正奇移开烙铁,一丝不苟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娼妓两个大字不偏不倚的印在冉莉雪白的腹部,黑红的大字深深的嵌入皮肤,与冉莉白嫩的肌肤格格不入。从此以后,娼妓的身份将跟随冉莉一辈子。

  冉莉两眼泛白,瞳孔无力的收缩,全身不断的抽搐。相公,你还会要莉儿吗?莉儿对不起你。冉莉还心心念念着那位梦境中虚无缥缈的心上人,这辈子,她已经等不到他来救自己了。

  「以后找个妓院,两腿一张,让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哈哈哈哈」冯正奇扯住冉莉的长发,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不得好死!」冉莉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冯正奇恼羞成怒,想不到冉莉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向自己屈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冉莉的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冯将军,小人有一计,可抓出潜伏在皇城的暗探」一名狱卒战战兢兢的向正在怒头上的冯正奇说道。

  「说!」冯正奇扔开手中的烙铁,不耐烦的说道。

  「将这小婊子拉到大街上游上一圈,如果白云寨的反贼见到了,必定会想法设法来救她,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狱卒殷勤的点头哈腰,期待冯正奇的夸奖。

  「你小子脑子倒是不错,这确实不失是条好计策,时间紧迫,马上就开始吧」冯正奇看着冉莉,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不能只是游街那么简单,在菜市场街头,设好刑台,让皇城里的百姓都来肏一肏这冉高卓的女儿」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我不要出去!」冉莉终于感受到绝望,她明白父亲的手下忠心耿耿,一定会用性命来救自己。而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的人轮奸,这是冉莉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哼,现在你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这次定要把白云寨的反贼连根拔起」冯正奇对这个计划胸有成竹。

  「不!!!!」冉莉绝望的嚎叫回荡在牢房里,但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兴奋不已的淫笑。

  烈日当空,皇城就像一屉蒸笼把百姓们晒得大汗淋漓,三三两两的行人躲在树荫下乘凉,闷热的夏天让人昏昏欲睡。城西一扇隐蔽的暗门悄然开启,从里面走出六名持刀的壮汉,玄黑色的官服印着三只威风凛凛的狮子。冯正奇骑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军马,健硕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纯黑的毛发找不到一根杂毛,唯独四只马蹄上有一块雪白的斑记,像是在云上行走一般。

  踏云乌驹,日行千里的异兽,相当于人类的四重修为,是大周王朝三品以上的官员身份的象征,身为银羽军统领的冯正奇显然有这个资格。冯正奇骑在高大的踏云乌驹上相得益彰,一身精美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亮。酷暑对八重修为的冯正奇来说不值一提。

  冯正奇轻咳一声,侍卫推出一匹怪异的木马,木马上赫然坐着一位身无寸缕的女孩,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背后,巴掌大的脸庞如玉脂般洁白,眉头紧锁,明亮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胸前两团滑腻的酥乳高耸的挺着,雪白的乳房中间嵌着两颗金黄的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腹间娼妓两个大字刺眼无比,修长的玉腿挂在木马两侧,脚踝处系着一个铁球,将女孩牢牢的按在木马上。随着木马向前滚动着,女孩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下伸缩着。

  冉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呆了数日,耀阳的阳光将她刺得睁不开眼,小穴里一根木质的阳具在不断的抽插,比起下体的疼痛,冉莉更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的在街上走着。周围的百姓眼里惊奇的眼神,甚至比自己小的孩童都看到了自己赤身受刑的模样。

  木马上还立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反贼冉高卓之女」,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本来人迹寥寥的街上,涌出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能犯多大罪啊」

  「你小声点,这可是反贼的女儿,你要给她打抱不平,小心株连你全家」

  「唉,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看上去和我家女儿差不多大」

  百姓把游街的队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到一个倾国倾城模样的女孩被木马侵犯,百姓嘴上说着心疼,但是眼睛却留在冉莉的玉体上挪不开。

  冉莉痛苦的闭上眼睛,胯下的木棒生硬的在自己体内抽插,身体颤抖着,满满的耻辱感在心中蔓延。

  冯正奇见凑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低沉着声音说道「此乃反贼冉高卓之女,冉高卓在我银羽军的铁蹄下溃逃,只留下了他的女儿,冉高卓心怀不轨,意图谋反,其女受株连之罪,特令押至永乐街头示众三日,其间众人皆可代朝廷惩罚此女」

  众人听言,哗然声一片,一些人惋惜不已,有些人却不怀好意,偷偷从人群中溜走,趁着此刻永乐街人少,率先去抢个好位置,希望可以早些享受到冉莉绝美的身体。

  狱卒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舞一圈,炸出一声破空的巨响后重重的落在了冉莉雪白的后背上,整洁的玉背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向外卷起,鲜血溅满了身体。

  冉莉猛然扬起头,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块,一声嘶哑的哀嚎撕破天际。胸前的雪乳一颤一颤,发出悦耳的铃声。

  「这就是反贼的下场」

  还没等冉莉的痛呼停止,第二鞭已经落下,血痕交叉的分布在后背,刺目惊心的伤痕看着即使在炎夏也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百姓看着心惊胆战,想着如果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估计立马就要昏死过去。

  冉莉感觉身体就要被抽离,剧痛击溃了大脑,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牙齿深深的咬进嘴唇,流下了血也浑然不知。

  游街队伍缓慢的前进着,距离永乐街还有几条街的距离,冉莉此刻已经精神恍惚,恨不得立马死去。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精瘦头戴斗笠的男子怒目圆睁,手里的拳头紧握,手臂上暴起几条青筋,右手握着怀里的匕首微微颤抖。男子在人群中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开手,悄悄转身离开人群,转进了一条暗巷。

  一座残破的小院里,聚集了形色各异的数十人,他们的穿着各有不同,有街边叫卖的小贩,有袒胸露乳的屠夫,有衣着华贵的富商,各行各业身份高低的人挤在小小的别院里。

  「安大哥,大事不好了!」一股愤怒里掺杂慌乱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叫什么,生怕不被人发现吗?」屠夫打扮的大汉不满的怒斥道。

  头戴斗笠的男子径直冲进院里,朝着似乎是领头的书生跪下,舔了舔发白的嘴唇说道「我见到冉小姐了」

  「什么?你不会看错了吧,你说的大事不好是什么意思!」屠夫猛然站起来,双手掐住斗笠男子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杀猪的,你急什么,让他说完」书生见男子一脸的慌张有提到了冉莉,心中有一股不安缓缓升起。

  男子顿了顿,摆脱屠夫的双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冉小姐被朝廷抓了,此刻………此刻………」

  「此刻在哪!你要急死兄弟们吗?」书生再也沉不住气,不耐烦的催促道。

  男子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双手抱拳,颤抖的声音说道「冉小姐正被游街示众,淫刑加身………」

  「你他娘的废物,不去救下冉小姐,跑回来作甚?」屠夫一脸怒气,大吼大叫着已然失去了理智「他娘的冯狗,兄弟们跟着我杀进去,救出冉小姐!」

  「你个没脑子的屠夫,冯狗有八重修为,我如何在他手中救回冉小姐,我死了无所谓,但是如何将消息待会给你们」男子声泪俱下,回斥道。

  「那你就看着?什么都不做?」

  「屠夫,你闭嘴,他做的没错」书生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嘀咕「容我想个计策,容我想个计策」

  「想什么想,我等深受冉大哥恩情,此刻不救回他的独女,我等于畜生何异!」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回应,蓄势待发只等书生一声令下就要冲出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你觉得我怕死吗?能够救回冉小姐,我安文才纵然死上千万回又如何,但是死了有什么用,我们是把冉小姐平安救回才是重中之重」安文才对只会逞匹夫之勇的屠夫甚是无语。

  「对,你聪明,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屠夫不甘愿的在院内反复踱步,焦躁不堪。

  「这是一个圈套,引我们出现的陷阱……」

  不等安文才说完,屠夫又出声打断「你莫不是怕了吧?那老子上,拼了性命也要救回冉小姐!」

  「你给我站住,我有说过不救吗?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安文才一把将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朝着屠夫大骂道「既然冯狗设套要我们自投罗网,我们也可将计就计,等夜晚人群松散之后,你们带上几个人,故意把身份给暴露给狱卒,切记不可动手,确保他们看见你们之后,假装不知跑回院里来,冯狗必然紧随其后。到时冯狗离开,我们就可以轻松救回冉小姐」

  「还等?冉小姐在他们手上多一刻钟就不知要多受多少折磨,老子等不了晚上,现在就要去救」屠夫拔出腰间的长刀就要向院外冲去。

  「来人,给他绑起来,不准他离开院里一步」几名小贩打扮的男子上前将屠夫牢牢控制住,屠夫在众人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五花大绑起来。

  「你个怂蛋,看你如何向冉大哥交代!」

  「如果我有命见到冉大哥,自然会当面以死谢罪。白日里人群太密,我等不容易冲出去,就算冯狗被我们引走,皇城军立马就能支援回来,我们没有机会撤退,只能按兵不动等到夜深人稀才能出手」

  安文才想到以往在白云寨时,小冉莉围着他,乞求自己为她作诗时那副天真浪漫的笑脸,此刻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百般折磨,心中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似的。可是即使心中有万般不忍,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继续混入人群盯着,有任何情况及时回来向我们汇报」安文才向斗笠男子吩咐道。

  「安大哥,属下实在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冉小姐被他们淫辱」斗笠男子向安文才乞求道,希望自己能够留在院里,至少不要看着娇滴滴的冉莉被人蹂躏的模样,而自己却不能暴露出一丝的愤怒。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须有人随时向我汇报那里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应对,我相信你,去吧」安文才挥了挥手,随后和众人商讨起伏击的地点。

  斗笠男子抹了抹泪水,向安文才抱拳致礼后,起身离开向着永乐街走去……

  此刻的永乐街头已经人满为患,至少有数万人聚集在一起,争相观看赤裸的幼女受刑的场景。

  人群前方,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刑场,周围一圈侍卫控制人群,以免他们一口气冲上台去。一旁狱卒正在向人群发放号码牌,让他们有序的上去享用冉莉柔软稚嫩的身体。

  冯正奇笑眯眯的坐在高台上,眼睛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可疑的人物。但是人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密密麻麻的人群,即使有八重修为的他,要观察到每一个人也是力不从心。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冉莉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们不出现。

  刑场中间,冉莉跪在其中,玉臀高高挺起,似乎在欢迎男人的进入。双手双脚被木枷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不能动弹半分。原本洁白光滑的后背已经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坨肉酱抹在背上。

  冉莉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心里又羞又怒。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一生致力于拯救大周王朝的子民与水深火热,为什么他们要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来侮辱我,这样泯灭人性的百姓,值得父亲用一辈子去换吗?是父亲错了吗?

  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手里的号码牌已经分发完了,足足有九百九十九人人领到了号码牌,再发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够。

  狱卒上前向前冯正奇抱拳,请求命令。冯正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前来为朝廷惩罚钦犯的热情,在下感激不尽,我还为大家准备了一些刑具,让大家可以发泄心中对反贼的愤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皆是我大周王朝的子民,不分身份地位,小贩,乞丐皆可上前参与!那么,现在开始吧,让天下人看看当反贼是什么样的下场!」

  随着冯正奇一声令下,乌泱泱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拿到一号牌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上刑台。男子身材高大,衣着不修边幅,是永乐街臭名昭著的地痞无赖。

  「小美人,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圆还有弹性,奶子比青楼里的头牌还要软,摸起来真舒服」地痞用淫秽的言语攻击着冉莉,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趴在冉莉身上,将她的耳垂含在口里不断的吸吮。

  冉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在地牢里被人轮奸和在街头被几万人围观奸淫是完全不一样的,羞耻感远远大于身体的折磨。冉莉闭上眼睛,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昏过去。

  「他娘的,肏死你的骚屄」地痞拉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具抵在冉莉的小穴上,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的进出,冉莉的身体被调弄得流出一大滩淫水。「小美人,求我肏你的骚屄」

  冉莉面露羞红,摇了摇脑袋表示拒绝。地痞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冉莉的圆臀上,击得臀肉一晃一晃。「你就是个婊子,全皇城的人今天都来看你挨肏,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冉莉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地痞有些恼火。

  看着冉莉就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地痞越想越火,双手在她的酥乳上又抓又掐,胯下的肉棒在她的身体内冲撞,直捣黄龙。交合的淫糜声,胸前铃铛晃动的清脆声交相辉映。

  「他娘的真是紧啊,就算和我说是处女我也信」地痞的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温暖湿润的阴道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阴道尽头一团软肉被龟头顶得后移,在龟头下来回滑动。

  地痞吸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然后像猛虎一样狂干起来,那只雪球似的大白雪臀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双手也没有闲着是不是拍打颤抖的臀肉,不多时就被撞击得发红。

  地痞沉醉在冉莉的身体里,以为自己打破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的记录,但其实他很快就射了,阳具插在小穴深处,在稚嫩的身体里剧烈的喷射,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紧密的阴道里拔出肉棒。

  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常年在街边乞讨晒得他的皮肤黝黑发亮,头发像枯草般肆意生长,隐约还能看见跳蚤居住在他的头上。一年也不见得洗一次澡,身上散发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乞丐跑到冉莉面前,又摸又闻「真香啊,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味道」乞丐穷困潦倒,已经年近四十了,可还没有碰过女人,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冉莉,恐怕这辈子都与女人无缘了。

  乞丐好奇的扒开冉莉的红唇,塞满泥垢的手指搅动着冉莉的舌头。冉莉被那股像是食物腐烂了几个月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乞丐抽出残留着冉莉口水的手指放在中间的口中吸吮「又香又甜,我娶你当我婆娘吧」

  冉莉看着面前眼歪口斜又长着一大块黑斑的乞丐,心中作呕,心中自然不愿被乞丐侮辱,但是木枷紧固了自己的手脚,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冉莉从小心地善良,见到乞丐也都会慷慨解囊,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乞丐侵犯。

  乞丐捏住冉莉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张开嘴巴露出黑黄色的牙齿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汲取冉莉口中的芳香。

  「呜呜,呜呜」冉莉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身体在被各种人侵犯之后,连乞丐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

  乞丐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白嫩的乳房,胸前的红点,白洁的腰肢,修长的玉腿,粉嫩的圆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乞丐的舌头,乞丐就像是在品味山珍海味般舔舐得津津有味。

  品尝过冉莉身上每一处后,乞丐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索性撕开了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乞丐骨瘦如柴,一排排的肋骨清晰可见,可是胯下的性器却与众不同,粗壮得吓人。乞丐拨开肉棒上的包皮,龟头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黄垢,散发着一股冲天的腥臭味,距离刑台数十米的人群似乎都能闻到那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乞丐生疏的寻找进入的洞口,反复尝试后终于找到了进入冉莉身体的入口。乞丐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小穴里,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变形,充满弹性的小穴扩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容下乞丐的肉棒。

  「不,不要,拔出去」不知是嫌弃乞丐卑微的身份还是巨大的肉棒给冉莉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冉莉终于开口乞求起来。

  「我吴老三第一次肏女人就能肏到像仙女一样的女人,不枉此生了」乞丐对冉莉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进攻着她的蜜穴。肉棒一寸寸的插入,阴户上被撑得耸起,似乎可以看见肉棒的形状。

  乞丐的肉棒有惊人的尺寸,塞满了阴道以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可乞丐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会给女人带来怎么样的痛苦,只知道一股劲的往里面钻,一股鲜血从小穴里溢出,顺着玉腿流淌而下。

  「求求你了,我会死的,太大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冉莉脸色苍白,汗与泪水布满了脸庞,摇着头拼命的劝阻。

  乞丐不管不顾还在硬生生的往里挤,终于肉棒齐根没入,阴道里已经没有容纳肉棒的地方了,龟头被塞进了宫颈口,进入冉莉的子宫。

  肉棒在子宫里反复的进出,把冉莉肏得哀叫连连,孕育生命的地方进入了一根腥臭的肉棒,把神圣的子宫彻底污染了。乞丐乐在其中,学着地痞的模样,扶着冉莉的腰肢一个劲的抽插。时不时在冉莉的圆臀上拍打几下。

  「啊!啊啊啊啊!」冉莉已经说不清话,只是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是乞丐第一次性交,不知道到那瘦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在冉莉的身体上反复蹂躏了半个时辰。台下的众人嘘声连连,看着乞丐一个动作连着做了半个时辰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乞丐身体一僵,精液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将四十年来的阳精彻底灌入冉莉的子宫。乞丐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快感充斥了大脑,那一刻仿佛就要得道升天般。乞丐舍不得那具完美的身体,双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游走。

  「啊啊啊啊!!啊」冉莉痛苦的叫声震耳欲聋,一边胸前的金铃铛不翼而飞,只是鲜血喷涌而出,艳红的乳头被扯开,挂在胸前摇摇欲坠。一颗铃铛静静的躺在乞丐染满鲜血的手里,一颗金铃铛足够让乞丐吃上一年的饱饭了。

  「贪得无厌」冯正奇皱了皱眉头说道「把他的手砍了,让医官给她医治一番」冯正奇看不得一具完美的身躯被搞得支离破碎。

  守卫在刑台附近的侍卫抽出长刀对着乞丐的左手刀起刀落,一截手臂应声而落。「啊啊啊,我的手!」乞丐看着空荡荡的左手,惊恐睁大眼睛,无比痛苦的尖叫着。侍卫一把拉起乞丐将他像货物一般丢落刑台。

  众人对乞丐没有半点同情,只是看着台上被乞丐玩弄得脏兮兮的冉莉,有点兴致乏乏,谁也不愿意与乞丐共享一个女人。

  范医官从台下小快步走向冉莉,轻声对着冉莉说「你别怕,我这有上好的伤药,过几日就能好了,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范医官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冉莉乳头扯开的缝隙上,将摇摇欲坠的乳头连着丢失的铃铛粘了回去,为了防止之后伤口被其他男人撕裂感染,又细心缠上了一圈绷带。

  冉莉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范医官,这是这几日唯一对她没有恶意的人「求求你,杀了我吧」

  范医官低着头不敢直视冉莉楚楚可怜的眼神,确保伤药起了作用以后连忙向台下走去。冉莉看着范医官的背影,里面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随后三名狱卒提了几大桶水走向刑台,冰冷的水浇在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刺得冉莉的身体一阵哆嗦。为了能够让这场刑罚进行下去,狱卒拿着毛刷清洗着冉莉的全身,尖硬的毛刷将她雪白的身体摩擦得通红,像只烧熟的螃蟹一般。

  甚至将毛刷插进冉莉的小穴里,翻转的清理着里面的每一处细肉。毛刷每一次的翻转进入都会勾起冉莉的一声声悲惨的声音,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夜壶一样被狱卒们清洗着。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液被清洗出来,只留下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洞开合着。

  第三号人终于走上了刑台,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金色的发簪,翠绿色的翡翠耳环,全身上下发散着珠光宝气,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女人上去干什么?她有鸡巴肏吗?」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观月楼里的月莲嘛」有个人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月莲优雅的踱步到冉莉面前,纤纤玉指抬起冉莉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姑娘,你长得可真美」月莲皮笑肉不笑的夸奖道「姐姐我啊,像你这个年纪就被卖进了妓院,这么些年来,接的客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们女人啊就是这么命苦,永远的都要被这些臭男人压在胯下」

  月莲摇了摇头,轻轻的抹掉冉莉脸上的泪珠「不过啊,姐姐我很不喜欢你,你长得太漂亮了,比我们楼里的头牌还要漂亮,女人就是见不得别人长得比自己好看,你说对吗?」

  月莲脸色一变,阴沉的脸让冉莉不寒而栗。月莲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扇在冉莉的脸上,留下红彤彤的一个五指印「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男人肏的婊子,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月莲绕到冉莉身后,从高耸如同西瓜般大小的双乳中间掏出一根像是狐狸尾巴的东西,手指在冉莉的后庭上扣弄着。直到手指插进后庭之中。

  冉莉一脸的慌张,不知道月莲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你的屁眼真紧,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姐姐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喜欢玩屁眼,呵呵,我的后面破处要比前面还要早呢」月莲说着,就像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插进了冉莉未经开发的屁眼里。

  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菊肉,一串血珠从后庭冒了出来,一根狐狸尾巴牢牢的嵌在了雏菊里,看起来怪异无比,像是生活在极西之地化为人形的妖兽。长长的尾巴给冉莉娇弱的身体更添一分妩媚。

  「真像个狐狸精,你勾引的男人一定不少吧,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肏你的骚屄」月莲自顾自的辱骂着,双手脱下自己的亵裤,毫无廉耻的将自己的私处在众人面前展露出来。

  一团乌黑发亮的阴毛杂乱无章生长在阴户之上,肥厚的深黑色阴唇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的摩擦,肉穴撑得能够轻易容纳下一个拳头,冉莉看得有些惊讶又有些惋惜。

  「是不是很难看,和你粉红的骚屄比不了,男人都喜欢你那样的又嫩又窄的小穴,可是十年前我也是像你这样娇嫩的,你放心,你以后只会是比我还要烂的烂货」

  月莲把下体凑在冉莉的红唇上,上下摩擦着,掰开自己肥腻的阴唇,迫使冉莉用舌头舔弄,月莲见冉莉不肯配合,便一把提起冉莉身后的尾巴,痛得冉莉连连惊叫。

  冉莉不得不吐出舌头给月莲舔舐着肉穴「用力点,再往里面些」月莲闭上眼享受着冉莉的服侍,将冉莉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在她的嘴上,脸上用力的摩擦。不一会儿,冉莉的脸上沾满了月莲的淫水。

  台下众人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纷纷起哄,一时间永乐街热闹非凡。

  月莲浑身一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冉莉被束缚住躲闪不开,正面迎上了月莲喷出的液体,一大部分不偏不倚的喷进了冉莉的嘴里,被呛得连连咳嗽。

  月莲看着狼狈的冉莉,那副仙女的脸蛋,嫉妒心爬上心头,恨不得将冉莉的脸给毁了,但是有了乞丐的前车之鉴,月莲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能作罢,在冉莉稚嫩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两把,离开了刑台。

  看到月莲结束,三个男子迫不及待的冲向冉莉,三人像是商讨好的一样,一个将肉棒塞入冉莉的小嘴,一个直挺挺的将肉棒插入小穴抽动起来。还有一个在冉莉身上摸索,感受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酥乳。

  三个解开束缚冉莉的木枷,将她架在空中,冉莉就像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她的痛苦,他们只是把冉莉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冉莉被三人夹在中间就像是风雨中的一朵鲜花,花枝乱颤,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三人轮番交换位置尽情的享受着冉莉的玉体,三人的欢声笑语在冉莉的耳边显得格外刺耳………

  荒淫的刑罚持续到了夜晚,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冉莉先后已经被数百人侵犯了,身上的精液被清洗了五次,淫荡的精液的味道已经深深的浸入了冉莉的肌肤。

  到了丑时,还有数百人围着刑台津津乐道的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孩被一老一小的两个男子轮奸着,两人模样有几分相似,看来是父子,这样荒诞的事竟然发生在了冉莉的身上,娇弱的幼女侍候着父子二人。

  冯正奇看了一天的奸淫盛宴,有些疲惫,眼睛随意的四处看着,就在此刻冯正奇注意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右手一只放在怀中,脸上没有一丝欢愉,反而面露痛苦,男子与其他人大相径庭。他的衣着颇为讲究,长袖不及手腕,宽松又不累赘,如果打起架来可以灵活的挪移,特别是那坚毅的眼神没有经过几十次生死拼杀是练就不出来的。

  男子在刑场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去,身影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担心有人跟踪他。「鱼儿上钩了」冯正奇诡异一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哥,冯正奇走了」一个小贩打扮的男子向安文才说道。

  「好,待他走得远些,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一刻钟后,我们杀出去救下冉小姐」安文才颤抖的手握住长剑,青筋暴起,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片刻之后……

  「杀!」安文才一声令下,数十人从刑场附近的暗巷里冲了出来,手起刀落遇人就杀,不管是百姓还是侍卫都是他们的目标。这些人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饱受淫刑,心里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在一旁起哄,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畜生。

  冯正奇离去,留下的侍卫虽说修为不低,但也敌不过身经百战的白云寨精英,安文才一个飞身冲到刑台之上,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亮光,正在冉莉身上耕耘的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父子二人临死前迎来了高潮,将精液射入了冉莉的小穴中。

  「安叔叔来迟了」安有才红着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冉莉,心中愧疚不已,如果自己的修为再高些可以与冯正奇一决高下的话,冉莉也就不用被折磨这么许久。

  「安有才,精彩精彩,不亏是白云寨的军师,这一招调虎离山真是不错」一个谁也不愿听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赫然是已经离去的冯正奇。

  安有才的心沉到谷底,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冯正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冯狗,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屠夫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冯正奇冲去。冯正奇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个剑干脆利落的刺穿了屠夫的喉咙,二人的修为实在差距过大,屠夫在冯正奇手里还走不了一招就身亡了。屠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慢慢的向前倒去。

  「废物就是废物,你们白云寨都是一群废物罢了,还妄想颠覆朝廷?」冯正奇收起长剑,鄙夷的看着白云寨众人。

  「冉小姐,你还能走吗?快跑,城西有人接应,他会带你逃出皇城」安文才对着冉莉交代道,自己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定,要为冉莉拖延逃命的时间。

  冉莉看着眼前的熟人,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安叔叔,是你吗?」

  「冉小姐,快跑,去城西,再晚就来不及了」安文才看着步步紧逼的冯正奇,手中的冷汗不断流出。

  冉莉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安文才坚毅的身影,她知道叔叔们拼了性命就是为了救她,场面已经铸成,再犹豫下去大家都会死在一起,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性命,冉莉只能选择逃走,本来筋疲力尽的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力向安文才指的方向跑去。

  「跑吧跑吧,她就是我手掌中的玩物,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冯正奇见冉莉逃走,也不心急,夜晚城门紧闭没有人能够出得了皇城。

  「冯狗,你杀我白云寨妻儿老小,此时就要你血债血偿!」安文才说罢提起长剑向冯正奇冲去。

  冯正奇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两柄剑交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鸣。力量悬殊之下,尖峰缓缓向安文才那一边倒去。安文才见势不好,抬起脚向冯正奇胸前踢去,冯正奇左手握拳打在安文才的脚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迸发,右腿被冯正奇击碎。

  安文才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冯正奇的剑锋抵着安文才的喉结上,胜负已分。就在冯正奇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白云寨的众人前仆后继的向冯正奇冲去,用性命来给冉莉拖延时间。

  冯正奇不耐烦的收割着众人的性命,这是一边倒的屠杀,修为的差距不是用人数可以来弥补的。但是白云寨众人不要命的打法也给冯正奇带去了不少麻烦,至少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快速的解决战斗。

  「都结束了,明天游街还会继续,不一样的是,身边会多几具反贼的尸体」冯正奇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文才。

  「冯狗,多说无益,要杀就杀吧」安文才抬起头引颈受戮。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羡慕你们的,可以遵循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可是,你们太弱了」说完,冯正奇一剑刺穿了安文才的喉咙。至此潜伏在皇城的白云寨暗探全军覆没。

  冉莉趁着夜色逃到了城西的城门下,可是城门紧闭,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也不知所踪。远处一队侍卫正在打扫着上面,脱出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冉莉掩住自己张大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那具尸体自己认识,是父亲手下的心腹,想必就是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经被守城军击杀了。

  冉莉毛骨悚然,想不到这么多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之后,自己还是逃不出去,终究还是要沦为冯正奇手中的玩物。一时间恐惧,绝望种种情绪漫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冉姑娘,来这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冉莉回过头去,竟然是范医官在对着自己招手,冉莉知道在赤黯铁狱里是多亏了范医官自己才能活下来,她是在地牢里唯一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她压低脚步慢慢向范医官走去。

  「冉姑娘,长话短说,这是我精心研制的丹药,你吃下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我常年出城采药,无意中寻得一处暗道可以直通城外,你跟我来,我送你出城」范医官递给冉莉一颗丹药,催促着冉莉跟上他。

  冉莉看着手中泛着银光的丹药没有一丝犹豫就吞了下去,此时范医官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二人悄悄绕过巡逻的守卫来到城墙边上的一处枯井「冉姑娘,这口古井通向城外的山林,此前,我在采药时跌落一个深坑,我顺着坑一直走,发现这个坑居然和城内的枯井相连,这条暗道除了我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尽可放心」范医官给了冉莉一个包裹,里面放了些盘缠和几套换洗的衣物,随后在枯井中放下绳索。

  「范医官,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冉莉抱着包袱向范医官鞠躬致谢。

  范医官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没有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扶起冉莉让她进入枯井。

  冉莉感激的看了看范医官,随后消失在枯井之中。看到冉莉离开之后,范医官终于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愿再犯错了,希望你今后能够顺心如意,早日找到你的父亲」

  …………………

  「什么?找不到?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小小的孩子都找不到,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冯正奇冲着底下的侍卫大发雷霆。

  「冯将军,昨晚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入,我等已经将皇城翻了个遍了」侍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废物!废物!找不到就继续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冯正奇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侍卫身上,摔倒四分五裂。

  「是」侍卫像是逃一般飞快的离开了大厅。

  「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把你抓回来,定要让你后悔」………

.             第十四章 初入红尘

  白云寨的暗探覆灭已经一月有余,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改变,唯一让他们津津乐道的还是一个多月前冉高卓的独女在永乐街头被数百人奸淫蹂躏的场景,可惜的是这场淫乱的刑罚仅仅持续了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踪了,让不少人都懊悔不已。

  一个叫做南溪的小城镇上,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独自在街上走着,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落在肩上,脸上留着长期露宿街头的污秽和疲惫,但是即使这样也难以掩盖那巧夺天工的五官和袅袅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个柔弱的女孩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么的危险,她不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一路上冉莉避开有官兵镇守的大城市,只偶尔进入小城镇里购买一些干粮,而且每次都会在自己脸上抹上一些黑泥来掩盖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的美貌。

  冉莉省吃俭用,日日风餐露宿,可即便这样,范御医留给自己的银两也已经消耗一空。两日没有吃东西的冉莉,看着街上升起的袅袅炊烟,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咕作响。

  饥肠辘辘的冉莉已经饿得两眼发晕,再吃不上东西怕是就要饿死街头了。饿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包子铺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么?」大腹便便的店家和蔼可亲的向冉莉问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满的叫声,冉莉扭捏的说道「大叔,我的盘缠花光了,能不能行行好赊给我两个包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店家一听冉莉拿不出钱,瞬间脸色垮了下来「去去去,没有钱买什么包子」

  冉莉被凶神恶煞的店家吓了一跳,委屈得眼泪直打转,看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包子,冉莉嘴里就像是漫了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包子,挪不开眼。一个多月没有吃上一餐热饭,此刻冉莉已经被馋虫咬得失去了神志。

  「大叔,你就给我两个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说服店家。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店家不耐烦的说道,没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只要两个包子」冉莉低着头不敢直视店家,脖子像是火烧了一般变得红彤彤一片,若不是脸上抹了黑泥,那一定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店家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他想不到这样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竟然会说出这样大胆淫秽的话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店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冉莉把头埋得更低了,娇羞的点了点头。

  店家仔细的看了看冉莉,这才发现那一抹黑泥之下隐藏着秀丽标致的五官,若是能够好好打扮一番,定是惊为天人。只感觉小腹中有一团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

  「行,但是你得先让我舒服了,我再把包子给你」店家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好事,担心冉莉只是在戏弄他。

  「嗯……」冉莉轻声答应。

  店家趁没有人注意,将柜子里的食材一股脑的拿了出来,腾出空间将冉莉塞进狭小的柜子里,还好冉莉身材娇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柜子里。店家站在柜子前,硕大的身躯刚好把柜子里的冉莉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想到那一个小柜子里还躲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冉莉在柜子里缩成一团,小手颤抖着解开店家的裤子,一根火热的巨物迫不及待的跳跃而出直接抽在了冉莉的脸上。冉莉看着眼前巨大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但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嘴将坚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唔…唔」店家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声。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嘴里,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罪恶感和异样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里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只能温柔的小口的吸吮着肉棒。经过赤黯铁狱里那些狱卒们的精心调教,冉莉已经对于讨好男人不再是一张白纸,现在她深知如何把控节奏让男人欲罢不能。

  「店家,两个包子两碗馄饨」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来到包子铺「诶,店家,今天你的脸色不错啊,是遇上好事了吗?」妇人调笑道。

  「嗨,还能遇上什么好事,都是这热气烘的,嗯…………唔……」店家脸上一片潮红,慌张的胡乱找了个借口,胯下的刺激让他险些暴露。

  冉莉的小脑袋不断的前后伸缩着,红唇将肉棒轻轻裹挟着,像是一块柔软的丝绸包裹着肉棒,温暖湿润的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旋转,嘴里的肉棒愈加的坚硬硕大起来。

  店家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冲向大脑,双腿不禁的抽搐,脚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里喷薄而出。冉莉在柜子里躲闪不及,腥臭的浊白色精液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她的脸上。冉莉等他射完,先是先乖巧的舔净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店家大口的喘着气,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面对家里的黄脸婆自己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交媾所带来的快感。店家蹲下身去,看着里面娇羞的冉莉,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容。

  「给我摸摸你的奶子,换一碗馄饨」店家盯着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垂涎三尺。

  冉莉迟疑了半刻,终究还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慢慢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隐藏着的巨乳立刻跳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跳动着,酥乳上的两点玫红娇艳欲滴,铃铛晃动出轻微的响声。

  店家诧异的看着冉莉乳头上的铃铛,他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装饰,随即想到她会用口交来换两个包子,店家也就释然了,估计是从哪一家青楼里逃出来的雏妓吧。

  既然是雏妓,店家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冉莉的雪乳尽情的揉捏起来,散发着芳香的乳房在店家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柔软的触感让店家流连忘返。

  在店家细细把玩了冉莉的乳房之后,从蒸屉里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冉莉,随后又烧了一碗馄饨。

  冉莉看着眼前来之不易的包子楞了一会,随即便狼吞虎咽起来。一个多月来冉莉为了节省银两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粮,这是第一次吃到热乎的东西,心酸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着吃着,冉莉开始痛哭起来。

  我怎么变得这么贱,为了两个包子就愿意在大街上给店家口交,莉儿真的变成无耻的娼妓了吗?呜呜呜……

  冉莉红着眼一口口的将手中的包子和馄饨吃得一干二净,填饱了肚子之后又开始迷茫起来,自己接下去干去哪呢,冉莉一时间无所适从,天下之大,难道真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如果你还想吃包子的话就来找我,你要是能用小穴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住」店家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着冉莉。

  冉莉看着店家色眯眯的眼神,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急忙跑着离开了包子铺,店家看着冉莉绝美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开始就要求用身体来换包子就好了。

  冉莉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心里的落寞无处安放,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钱了,难道等下一次饿的时候,还要用身体来换吃的吗?

  冉莉漫无目的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冉莉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阁楼前,阁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阁楼前搔首弄姿招揽着客人,冉莉知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青楼花巷。

  冉莉看着那些女人个个穿金戴银,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松动,如果说要用身体换食物,那还不如用身体换钱,至少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廉价。自己还能怎么办呢,没有任何营生的手段,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选择,难道自己要饿死街头吗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想到自己小腹上被冯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这青楼不就正是自己的归属吗。自己还要寻找父亲,父亲的手足兄弟们拼了性命把自己从冯正奇手里救出来,自己绝不能那么轻易的死去。冉莉的心里不断的做着斗争,心里的天平慢慢倾倒。

  「姐姐,你好,请问……你这边……还缺人手吗?」冉莉深吸一口气,抛开心里的杂念,鼓起勇气向青楼门口的女子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可不缺打杂的人手,再说回来你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活呢」女子摆动手里的折扇,睥睨着看着冉莉,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问……你这里还缺……雏妓吗」冉莉掩住红得发烫的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你是认真的吗?可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嗯……我是来当雏妓的,还请姐姐收留」冉莉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这可真是新鲜事,你快进来,我去叫鸨母」女子将冉莉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冉莉静静的坐着,无处安放的小手紧张的搓着。

  「哟,真是一个小美人儿哟,鸨母我看着心都化咯」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进房间,肥硕的身材,高高盘起的长发,上面插满了各种五光十色的珠宝。

  老妇人在青楼这个行当已经做了几十年了,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见到冉莉就知道冉莉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胚子。就算是黑泥也盖不住那张巧夺天工的脸蛋。

  老妇人轻轻握住冉莉的纤纤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我们这啊叫心悦楼,你叫我鸨母就好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没有雏妓,那可是大郡城里达官贵人才玩的」鸨母笑盈盈的看着冉莉,说不出的满意「你要是来呢,你就得守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不比大郡城的青楼,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

  冉莉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她跨进这扇门前就已经想明白了。鸨母见冉莉同意,便继续说道「我们这儿可不兴挑客人,不管是谁看中你了,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明白吗?如果惹得客人不高兴了,是要受罚的,客人给你的钱一半归我们,你只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给我们赚足一百两,如果你觉得可以呢,今天就可以留下了」

  冉莉一丝不苟的听鸨母讲完,乖巧的点了点头。鸨母喜出望外,有这样一个标致的雏妓心悦楼不久就要名传千里了。

  「对了,你还是雏儿吗」鸨母紧张的问道,如果是雏儿,初夜的钱少说也有几十两。

  冉莉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鸨母见状心里大失所望,不过心里也有准备,毕竟哪个黄花闺女会主动到青楼里当雏妓。

  「打不紧不打紧,你把衣服脱了,让鸨母好好看看」鸨母一脸慈祥的看着冉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肤,圆滚滚的乳房展露无遗,红艳的乳头上挂着两颗金灿灿的铃铛,耀眼夺目。整洁光滑的小腹上却印着两个格格不入的乌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铃铛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鸨母微微皱了皱眉头,鸨母身后的女子更是惊得张开大嘴,差点叫出声来。「把裤子也脱了」鸨母的声音变得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对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满。

  冉莉此刻身在狼窝已是逃跑无门,只能乖乖的褪去亵裤,露出光洁的阴户,本来被男人们摧残得不堪入目的小穴已经恢复如初,只有一个细细的肉缝,单看这紧致的小穴,就算被认为是处女也不为过。

  「我的好女儿真是生得一个好屄啊,鸨母我阅女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鸨母脸色变化莫测,刚刚还是阴沉着脸,这会又满面笑容了「你暂且好好休息,鸨母为你寻个好客人来」说完,鸨母将冉莉一人留在屋内,带着女子离开了房间。

  「鸨母,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淫刑呀,可偏偏这小穴却像处子一样」出了房门,女子不解的向鸨母问道。

  鸨母阴沉着脸说道「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来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细皮嫩肉的一定没有干过一点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娼妓两个烙印是只有被抄家发配的高官的女眷才会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要不我们去报官吧」女子忍不住惊呼,她可不想被连累。

  「怕什么,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谁会管呢,她既然愿意来做婊子,我们也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鸨母阴冷的笑着。

  冉莉静静的坐在屋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会,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装饰,众多浮夸的物品摆在一起,难免显得有些俗气。

  就在冉莉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想起,鸨母走了进来「我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嗯,不重要了,以后你就叫安安吧,鸨母我给你搞了一场拍卖会,你这样的雏妓可受欢迎了」说着鸨母就拉着冉莉走了出去,冉莉也只能顺从,只是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个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好。

  心悦楼里的大厅座无虚席,几百个男子在台下翘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里官老爷们玩的雏妓长的是一幅什么模样。

  冉莉身着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玲珑有致,修长的玉腿在仙气飘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观众一阵惊呼。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腰间,俏丽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如白玉般纯洁。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美丽动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将观众们的心魂都勾去。红唇贝齿一张一合,让众人躁动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场顿时惊为天人,众人开始担忧手里的银两不够,纷纷开始计算如何才能让这样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

  「各位贵客,欢迎来到心悦楼,这位是郡城里来的雏妓——安安,来,安安你给大家打个招呼」鸨母热情的介绍道。

  冉莉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台下竟然有这么多人,硬着头皮行了一个官礼,冉莉的母亲王梓玥曾经是朝中的大官之女,从小学习的礼仪更是达官贵人之间的礼仪。冉莉从小学习,自然也是熟悉无比。

  没多少见识的众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官礼背后展现的是冉莉多么高贵的身份,他们只知道这样的礼仪是得从小学习的,冉莉是货真价实的雏妓。

  「大家都见过了,我们底价是十两银子,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一两银子」鸨母好像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

  「不对啊,既然是买她的身子,怎么能不给大家验验货呢」一个精瘦的男子大喊道。囊中羞涩的他知道自己注定与冉莉无缘,但至少要开开眼,至少也不枉此行。

  鸨母赔笑道「客官说得对,安安,把衣服脱了给大家伙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没想到鸨母竟然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身体,鸨母见她迟迟不动弹,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了鸨母的下场,只能乖乖的认命了,双手将领口微微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衣带从肩头滑落,两团白嫩的乳房像是牛奶般丝滑,那两颗金黄的铃铛尤为夺目。

  「哇哦哦,这官老爷就是比我们会玩,这在乳头上挂上两个铃铛,真是神来之笔啊」台下众人啧啧称奇,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鸨母的示意后,连忙把白衣穿好,重新变成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过了,我们开始吧」

  「我出十五两!」

  「我出二十两!」

  「谁都不要和我争,我出三十两!」

  不出一会的功夫,价格已经翻了三倍,足足有三十两,寻常一个处女的初夜也不过十两,鸨母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我出五十两!」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数字。

  「这位客官出五十两,还有有没有更高的」鸨母的声音已经兴奋得沙哑。「五十两第一次」

  「爷爷出八十两」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激起众人的再一次惊呼,八十两那可是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呀,一个婊子的身体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而且这才是一个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闻的乡民却不知如果这场拍卖会是在皇城举行,八十两恐怕只是一张入场券。凭冉莉的容貌,纵然是拍上个上千上万两也不足为奇。

  被抢了风头的年轻公子恨恨的看了中年大汉一眼,可是口袋里的银两已经不能让他继续喊价了,只能放弃了,这只是第一晚而已,况且她又不是处女,第一和第二又有什么分别。

  「八十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这位贵客的了」鸨母的脑袋有些晕晕的,她本来以为能够卖个二十两已是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竟然能够拍出八十两的高价。

  「安安你去暖香阁等着客官」鸨母兴奋的向冉莉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向中年大汉走去。「客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属你最有贵气,请问如何称呼?」鸨母谄媚的笑道,这样一掷千金的贵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爷叫程金刀,别浪费爷的时间,爷还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愿搭理鸨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安安已经在暖春阁等着大爷了」鸨母对程金刀的态度毫不在意,对着他点头哈腰,不敢有一丝不满。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阁内,一脸的哀愁,那个中年大汉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主,不知道他会不会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来青楼的客人会有一些怪癖,就像在刑场之时,月莲说的那种喜欢走后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爷来了」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程金刀已经进入了房内,冉莉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健硕的身体,孔武有力,脸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刀疤看上去凶恶无比,脸上还留着络腮胡,让人心生畏惧。

  「安安…安安敬大爷一杯」冉莉举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递去。

  「你想把我灌醉了,你好逃过这一晚?少耍点这些小心思,爷爷我千杯不醉」程金刀一把接过冉莉递给他的酒,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快把衣服脱了,让爷爷看看你的大奶子和骚屄」程金刀脱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肉棒傲然的抬着头,看起来格外的坚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看到男人的肉棒,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这一次算得上是自愿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样粗鲁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冉莉心里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滑腻洁白的乳房,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阴户,修长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间只有一丝浅浅的肉缝,那便是冉莉的小穴。阴唇紧紧的闭着,将小穴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嗯?你被几个人肏过?」程金刀好奇的问道,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子的小穴只有处子才有。冉莉紧致的小穴让他有些疑惑。

  「。……记不清了」冉莉实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她身上发泄过的男人少说也有数百,但是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不管经过多少人的侵犯,时间一久就会恢复成处女的模样,虽说处女独有的落红已经永远的失去了。

  「这样标致的小穴就算告诉我是处女,我也信啊,今天爷爷我撞大运了,遇上你这么一个肏不坏的小穴」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乳房,重重的抓了两把

  冉莉微微皱起眉头,至从一个月前从皇城里逃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子羞辱过自己了,程金刀粗鲁的动作让她回忆起在赤黯铁狱里的痛苦回忆。

  「掰开你的骚屄让爷爷看看」程金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冉莉发号施令,他并不着急享用冉莉的身体,先要好好的戏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被程金刀强暴也不愿这样被折辱,但是作为一个雏妓,对客人的要求是没有资格拒绝的。冉莉坐在闺床上,缓缓岔开笔直的双腿,露出那一道浅浅的幽谷。

  冉莉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小穴,粉红色的穴肉娇艳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掐出一汪水来。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撑住阴唇,让小穴保持张开的状态,右手在小穴里上下滑动,时不时的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水花四溅。

  「想不想要爷爷肏你的小骚屄」程金刀看冉莉脸上一片潮红,看来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时机。

  「嗯……」

  「嗯什么?说出来!」

  「求大爷,狠狠的肏安安的骚屄」冉莉违心的说道。

  程金刀咽了一大口口水,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欲火慢慢升腾,一手拉住冉莉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着她的樱唇吻去,冉莉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边用舌尖顶开冉莉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的股间摸去。冉莉牙关咬紧,柔艳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程金刀一边吸吮着冉莉口中的芳香,一边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冉莉褪去的束腰的白丝带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

  「大爷,你做什么?」冉莉惊讶的喊出声,不知为何程金刀竟然将自己绑了起来。

  「爷爷我花了八十两,自然要干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脸狞笑的看着冉莉,让人不寒而栗。接着又将冉莉的双腿捆住,冷笑着将她拖到床下,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程金刀掰开雪嫩的圆臀,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抵在在了冉莉的后庭之上。冉莉惊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铁狱之内,自己也没有被干过后庭。

  后庭不比小穴,那里根本不是让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难以进入,更何况要纳入这样一根粗壮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大爷饶了安安吧,安安那里还是第一次」冉莉哭着哀求道,早知道要受到这般侮辱,当初就不会选择走进这心悦楼。

  「第一次?哈哈哈,爷爷的八十两花得不亏,让爷爷给你的屁眼开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爷肏安安的骚屄,放过安安的屁股吧」冉莉哭得梨花带雨,脑袋死命的晃动,白嫩的身躯被束缚之下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

  「记住爷爷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爷爷给你开的苞」说完,程金刀双臀一挺,肉棒艰难的一寸寸的挤入了冉莉的雏菊。

  冉莉后背对着程金刀,看不见他在自己屁股上奋力挺弄的模样,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肉棒,只能被肉棒插得皮开肉绽,一大滩的鲜血淌淌流出,顺着玉腿滴落在整洁的白衣之上。

  冉莉将头埋在被褥里,眼泪和剧痛带来的冷汗不一会就把被褥浸湿一片。随着程金刀在后庭里抽插,身躯也跟着一前一后的摆动,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击得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让冉莉脸色煞白,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可程金刀却像一台永远不会疲惫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捅弄着自己娇嫩的雏菊。

  「你的屁眼真干净,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了一个多月的干粮,今天也才仅仅了一顿饱饭,肚子里自然没有污秽之物。

  「不要再干安安的屁眼了,安安的屁股要裂开了,让安安用小穴服侍大爷吧」冉莉忍者剧痛,劝说着程金刀。即使疼痛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冉莉还是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这个名字将会伴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

  「别急,等爷爷干完你的屁眼,就让来肏你的骚屄」程金刀胯下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会将肛肉翻出,带出一股鲜血。随着程金刀的身体一阵颤抖,腰身尽力的往前一挺,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将冉莉的屁眼灌满了精液。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咬破,渗出点点猩红。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榻上,身体还不由的抽动,疼痛在肉棒拔出以后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将她翻转过来,冉莉臻首轻抬,小嘴微启,红嫩的嘴唇还在哆嗦,程金刀看着那娇艳的红唇,胯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抬起,对着冉莉耀虎扬威,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的顶在冉莉喉头。

  程金刀抱着冉莉的脑袋,把她紧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肉棒摩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湿润的口腔内不停捅弄。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直到肉棒完全坚挺起来,程金刀这才将肉棒从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连连,似乎要咳出血来。

  程金刀不给冉莉喘气休息的时间,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拦腰放在圆凳上,冉莉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丝细细的肉缝。

  程金刀一头扎进冉莉的股间,张开嘴把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冉莉只能发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间肆虐。

  程金刀松开嘴,伸展了一会腰身,提起肉棒,顶在那团竖立的粉嫩之中,硕大坚硬的肉棒艰难的挤入芬芳的肉穴,就像是给处子开苞般。

  冉莉的小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被人侵犯,紧闭的小穴仿佛就像是处子般紧致,然而程金刀肉棒的插入给冉莉带来的痛苦也不亚于破瓜的痛楚。

  待肉棒完全没入小穴,阴唇将肉棒含在体内,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来,将冉莉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撑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抛弄。冉莉在空中怕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只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体,双腿也交叉的盘在他的腰上,只是胯间不断的上下舞动。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断翩翩起舞,如蝉翼般震动着。双腿间交击声啪啪作响,淫糜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唔啊啊,安安的小穴要被大爷肏烂了」冉莉有样学样的呻吟着。随着冉莉屁股的抖动,一滩精液浑着鲜血从屁眼里抖落出来。

  「大爷,再快些,安安被大爷肏得好爽」

  「啊啊啊,大爷,安安的骚屄被大爷肏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耻的大声淫叫着,这些话语都是在赤黯铁狱时,狱卒们逼她说的,聪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对女子的征服感,而这些淫秽的话语会让程金刀有满满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肏,冉莉的身体直挺挺的垂落,头几乎将要撞在地板上。随着程金刀抽动得越来越快,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阴唇,在圆凳上汇成一片。

  「爷爷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这八十两花得不亏」程金刀将冉莉赤身扔在地上,自己坐在圆凳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番交媾下来,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冉莉疲惫的瘫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肿的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穴肉一伸一缩,将浊白的精液努力的从身体里挤出来。

  程金刀发泄完之后,自顾自的趴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轻哼着歌谣完全不在意瘫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冉莉。

  在心悦楼的第一个夜晚,冉莉的身体就浸在精液和血液中昏昏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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