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狱国度 (8-10)

6284Clicks 2020-12-01 Author: prupleros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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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狱国度】

.作者:Purple Rose2020年12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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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翻云覆芯

  寒光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茶楼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昨天深夜里,江府的灭门之祸。

  「你听说了嘛?上奉城城主的千金昨夜也在江府,无缘无故的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啊」

  「这事,我清楚!今天一大早,我跟着我三舅去的江府送菜,当时的场景我记得可是一清二楚」一个吊儿郎当的市井无赖大声说道,瞬间吸引了茶楼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无赖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双手夸张的比划着,口中飞沫四溅「我到了江府之时,那血都还没流干呢,手啊,脚啊,飞都到处都是,也得亏老子见过世面,要不然把隔夜饭都得吐了出来」无赖见茶楼里的人都在听自己说话,不经有些洋洋得意,他这辈子第一次得到这么多关注。越说越兴奋起来。

  「三舅转头就跑去报官了,但我关承运是谁?我哪能怕呢,我走进大殿里,好家伙,那一个一个歌姬丫鬟,死得一个比一个惨啊。你们知道朱红阁的头牌浦兰姑娘吧?我有幸听过浦兰姑娘跳过一支舞,那身段,那小脸,啧啧啧」关承运自小混迹街头,大字不识几个,此刻也不知改怎么形容浦兰姑娘的容貌。

  「关哥,你捡重要的说」一旁和关承运自小厮混在一起的发小催促道。

  「你急什么,我这不得让你们知道浦兰姑娘姑娘有多漂亮嘛」关承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浦兰姑娘浑身赤裸,那皮肤白的,好像从来没晒过太阳一样,两个大奶子上面全是牙印,两条腿直直的岔开,肉穴里面全是血和男人的精液,妈的,不知道哪几个王八蛋,把浦兰姑娘的肉穴撑得和我的拳头一样大,这他妈的至少被十几个男人干过了」

  关承运一边说一边回忆,下体起了反应,伸出左手塞进裤裆里给肉棒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众人看到关承运当中做出如此粗鄙之举,纷纷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嘘声四起。

  「都给老子安静,你们还要不要听了」关承运恼怒道,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群畜生连屁眼都不放过,给她的屁眼都给肏翻出来了,妈的,老子想趁热来一发都没地方给老子肏了」

  「关哥,上奉城城主的千金呢?」一旁的小弟耐不住性子问道。

  「你急什么急,我这不是正要说嘛……说起那上奉城的千金,纪媚儿,那可是里面死得最惨的,胸前的奶子都被人挖了去,只留下两个头一样大的血洞,小穴里还被插着江老爷的断手,好家伙,整只手都被塞进去了,我今天才知道,女人的肉穴可以那么大,还有那双弹琴书画的手都被折断了,嘴里还含着一截狗的鸡巴」

  茶楼里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江府一夜之间被灭门,连上奉城城主的千金都被奸杀了,我们平民百姓也得日日提心吊胆」

  「关哥,你是一个到现场的,你有发现什么线索吗?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小弟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我在现场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关承运拍拍胸口,一脸得意道。

  「快说说」众人起哄道。

  关承运哪里有什么线索,其实他在现场被吓得腿都软了,哪里顾得上什么线索。但是在众人面前,他不想丢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道「哼,这么重要的线索哪能告诉你们,要是泄露出去怎么办?好了好了,老子说累了,都散了吧」关承运怕自己惹上麻烦,匆忙劝散了众人。

  茶楼的一角,云慕芯竖着两只小耳朵,将关承运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

  师傅说我是季师姐的累赘,人家才不是呢,我要把线索给季师姐送去,到时候大家都不会再小瞧我了。云慕芯心里想着,脸上也痴痴的笑出了声。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云慕芯现在一定会头也不回的回到青悠谷去,一辈子再也不出谷了。可惜,现在云慕芯满脑子都是自己立功以后,大家对自己刮目相看的模样。

  关承运和小弟出了茶楼,直奔着寒光城的青楼走去。刚才在茶楼里,回忆起早上在江府见到的纪媚儿和浦兰姑娘的的清纯的脸和淫荡的姿势,已经憋了一天的欲火了,现在忍不住要去找老相好发泄发泄。

  「大哥哥,等等我」云慕云从茶楼里追了出来,傍晚的残阳照在云慕芯灿烂的笑容上,熠熠生辉。

  关承运转过头去,看着眼前如同仙女般的云慕芯,看呆了眼。云慕芯身着一身红白的长裙,扎着双马尾,脸上像玉石雕刻一样洁白无暇又精致。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只用了一眼,灵魂就像被吸走了一样,嘴巴张着都忘记合上。

  「大哥哥?你怎么了」云慕芯看着关承运目不转晴的看着自己,歪着头一脸的疑惑的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嘛」云慕芯摸了摸脸。

  「啊,你找我有事吗?」关承运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哥哥,你说你知道有关江府凶手的线索,能说给我听吗?我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云慕芯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关承运,希望他能够看在自己这么可爱的份上,告诉自己那个所谓的线索。

  「哦,是吗?你也想知道线索吗?但是那个线索被我藏在了江府之中,我本来是想让官府拿钱来换的,如果告诉了你,你要怎么谢我呢?」关承运坏事干得不少,但是大恶也不敢做。现在一个娇小玲珑的萝莉站在自己面前,正巧碰上自己欲火难消的时候,一时间精虫上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眼前的萝莉压在身下蹂躏的香艳场景。

  「嗯……大哥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哦,我家很有钱的」这是云慕芯第一次出谷,熟不知人前露财乃是第一大忌。

  「嗯,那好吧,你跟我去江府吧,我把线索拿给你看」关承运见云慕芯如此的天真无知,心中的打算更加坚定了几分。像这样的女孩子,一定很好骗吧。

  「嗯嗯,谢谢大哥哥,那我们现在走吧」云慕芯见关承运答应了下来,顿时满心欢喜。这点小事,果然难不倒我,哼,你们看着吧,我一定能帮上季师姐的,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小瞧我。

  「关哥,我们真的要去吗?」胆小的小弟,有些发怵。

  「你要是不敢的话,你先回去吧,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今天晚上可有大惊喜」关承运说完,便带着云慕芯向城外走去。

  小弟站在原地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赶了上去。

  江府位于寒光城郊外,等云慕芯一行人走到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江府门前挂着两个烛台。有两个衙役还在门口看守着。

  「我知道有个矮墙,从那里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关承运说着,带着二人来到了江府的偏门,这里的墙因为地势原因,比周围的墙要矮上许多,勉强可以爬上去。

  关承运手脚并用,花了老大功夫,终于爬上了墙,待坐稳后向云慕芯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一把」

  云慕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双脚轻轻一跺,凌空而起,轻松的翻上了墙头。云慕芯虽说只有一重修为,但怎么说也有真气在身,这堵矮墙可难不倒她。

  关承运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云慕芯有如此功夫,对自己的计划感到担忧起来。

  关承运拉起小弟,三人顺利的进去江府。此时的江府残破不堪,里面也少有灯光,除了门口看守的两位衙役,府内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在这边,跟我来「云慕芯三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被人听到。毕竟没有经过官府允许私自进入,也是一条大罪。

  三人来到江星怜的卧室,关承运一直以来和三舅一起给江府送菜,有幸见过江星怜几面,便暗暗记下了江星怜的住处。

  三人进入江星怜的闺房,里面的陈设被打砸得混乱不堪,唯一完整的只有那一个红木雕刻的闺床。

  「大哥哥,你说的线索呢?」这闺房之中看不见有任何线索的痕迹,慕云芯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关承运。

  「这线索我就藏在这闺床之下,你不信可以看看」关承运诡异一笑。

  云慕芯听后,双膝跪地,弯下腰,向床底看去。

  关承运见云慕芯毫无防备的把后背对着自己,迅速抄起一旁断成两截的木头,狠狠的向云慕芯的后脑勺袭去。

  就算云慕芯修为强过二人,但是脑袋是最为脆弱之处,被猛然偷袭,云慕芯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待着她的将是一段最痛苦的一段回忆。

  「关哥,你做什么」小弟在一旁惊呼道,他万万没想到关承运会突然出手。

  「嘿嘿,小龙,你还是个处男吧,今天关哥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身为男人的快乐」关承运一脸淫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云慕芯。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够肏到千金大小姐。

  「关哥,这要是被官府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斩首,小龙的双腿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没用的家伙,你要是不敢,我就来了,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关承运鄙夷的看了一眼小龙,双手向云慕芯探去。

  关承运担心云慕芯会突然醒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从腰间掏出从官府偷来的手镣和脚镣给云慕芯带上,才松一口气,彻底的放心下来。

  关承运小心翼翼的揭开云慕芯轻薄的上衣,丝滑的绸缎落下,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关承运污浊的手指,里面塞满了泥垢,轻轻的撩开胸前的米黄色亵衣。

  关承运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两团馒头大小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晃动,显出惊人的弹性。

  从她娇小玲珑的体型来说,这样的尺寸刚刚好,光润的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

  关承运受到莫大的刺激,喘着粗气,像是一只野兽一般。

  光承运凑到云慕芯的小脸上,张开嘴,露出黑黄的牙齿,对着云慕芯红嫩的朱唇吸吮起来。关承运贪婪的舔舐云慕芯的嘴唇,口中的口水对关承运好像是琼浆玉液一般珍贵。

  关承运深处舌头,轻轻抵开云慕芯的皓齿,两根丝润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体会着云慕芯口中淡淡的清香。

  关承运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在云慕芯的酥乳上揉捏着。

  裤子里的肉棒开始涨大起来,一会儿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关承运索性,解开腰带,将下面粗黑的肉棒解放出来。

  关承运的舌头从云慕芯的口中,脸颊,粉嫩的肩颈,雪白的双乳,一路向下。

  粗暴的撕开云慕芯仅剩的衣物,光滑的阴户微微耸起,精致的阴唇紧紧的合着,只露出浅浅的一条缝隙,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关承运心脏猛然震颤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白嫩的肉穴。关承运颤动的手掰开那一丝密缝,肉壁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的经验。粗黑的手指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志。

  关承运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心里砰砰直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处女的小穴,而且是这么样一个绝世的美人。

  关承运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探入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小穴,开始熟练的拨弄云慕芯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中涌出。

  忍耐不住的关承运把自己炽热的肉棒抵在肉缝上,准备一口气插入。结果云慕芯的小穴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纳入巨大的成年人的阳具,一下冲刺不但没有成功进入云慕芯的体内,反而把关承运的肉棒撞得生疼。

  关承运忍住疼痛,怒骂道「妈的,这穴也太紧了吧」他只好耐下性子,扒开阴唇,先让龟头可以进入。

  折腾了一番后,云慕芯处子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被温润的肉壁包围着,关承运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暖,紧致的阴道,这一刻仿佛置身温泉之中舒适。

  红嫩的阴唇被肉棒压扁,沿着肉棒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关承运扶住床沿,使劲顶入处子的肉穴内。

  那层脆弱的处女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

  关承运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整根肉棒。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肉棒的抽动下,猛然撕裂,巨大的疼痛,让昏迷的云慕芯娇躯一颤,眉头微微皱起,鼻孔中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稀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在昏迷的状态下被一个低贱的市井无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涓涓流出,然后对云慕芯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关承运毫不怜惜的捅弄着她溢血的小穴。

  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见,昏迷的云慕芯被疼痛唤醒,猛然睁开双眼,本能的挣扎起来,却被手铐脚镣束缚住了动作。

  云慕芯瞪大双眼看着在自己胯下抽动的关承运,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好疼啊———啊,停下来,我杀了你」

  纵使云慕芯力气大过关承运,但是被束缚住的手脚对关承运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是青悠谷弟子,你们死定了!」痛苦的云慕芯哭喊着,狠狠的威胁道。

  关承运听言,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不过十一二岁的女童尽然是青悠谷的弟子,自己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关承运沉默片刻,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肏了一个青悠谷的弟子,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啊,哈哈哈」

  云慕芯呆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没有让他害怕,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一旁的小龙听到云慕芯的正式身份,早已吓得瘫在地上,一股腥臭的黄色尿液从两腿间流出。

  「关哥,怎么办,她可是青悠谷的弟子,这次我们死定了」

  「慌什么,我自有办法让她闭嘴,看你这幅不争气的模样,等我爽完了,就轮到你,第一个女人就能肏到青悠谷的弟子,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小龙绝望的闭上双眼,他只能认命了,他确定自己最后的下场就是被青悠谷的人寻上门来,乱扫砍死。

  关承运把云慕芯掉转身来,让她圆润的玉臀对着自己,关承运抽出肉棒,欣赏着上面沾着的属于青悠谷弟子云慕芯的处女之血。

  云慕芯的整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紧致的肉穴还在不停的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混着鲜血的汁液。

  肉穴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腻滑,有了第一次的疏通加上丰富的淫水的润滑,这次关承运轻松顺利的进入了云慕芯的体内。

  云慕芯的双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小白鞋就像震颤的翅翼不停的抖动。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云慕芯见威胁对关承运没用,转而开始求饶起来。

  「我要什么?我要你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凭你的身份,我的儿子以后也能当个大侠吧,哈哈哈哈哈」关承运一边抽插着,一边折磨着云慕芯的内心。

  「不行,不要啊,我不想要孩子,我才十四岁,我不能有孩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好疼啊」云慕芯不停的求饶着,但关承运却不为所动,一个劲的在她体内冲撞着。

  关承运在云慕芯的娇嫩的身体上肆虐着,身体重重的的压在云慕芯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雪白的雪乳像要破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中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数百轮抽插之后,关承运终于在自己的精液满满当当的灌进了云慕芯的子宫。

  「真爽啊,好想每天都能干上一次」关承运发泄完之后,坐在一边休息。

  「呜呜呜,师傅,师姐,芯儿知道错了,芯儿不干净了,呜呜……」云慕芯把头深深的埋入被褥中,轻声垂泣着。

  「小龙,轮到你了,好好的干她的骚穴」关承运指使着小龙。

  「关哥,我不敢」小龙怯弱道。

  「哼,你要是不干,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卖我呢,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闭嘴」关承运恶狠狠的盯着小龙,似乎小龙不按自己说的去做,就要杀他灭口。

  小龙只好乖乖的听话,颤抖的手却怎么样也解不开腰带。

  「你真是个废物」关承运一把把小孔的裤子撕开一个缺口,涨红的肉棒弹了出来。「啊,你小子,怎么这么大」关承运瞪大双眼,小龙的阳具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云慕芯忍不住向后眯了一眼,口吸一口凉气,这么大。这怎么进得去,怕不是要把自己疼死。

  关承运嬉笑着把小龙推到云慕芯身后「来,等你体会到男人的快乐,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小龙扶着巨大的肉棒,摸索了半天「关哥,怎么进不去」

  关承运上前看了一眼,一掌拍在小龙的脑袋上「你这个混小子,这里是屁眼,你还想干她的屁眼?」

  关承运无奈的托起云慕芯的圆臀,将小穴对着小龙的肉棒「往这里肏」

  「不行,不行,太大了,我受不了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啊!」随着云慕芯一声惊呼,小龙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里。

  初尝男女之乐的小龙,马上体会到了乐趣所在,不用关承运教导,模仿着关承运的动作开始在云慕芯体内抽动起来。

  巨大的肉棒插在云慕芯窄小的小穴里,每一次抽动仿佛都撞击着柔嫩的子宫口。小龙扶着云慕芯的纤细的腰,闭着眼睛,前后捅弄着。

  云慕芯刚刚破身不久,又被这么巨大的阳具奸淫,脑袋发麻,双眼泛起了白色。嘴里不停痛苦的娇喘。

  没什么经验的小龙,仅仅抽动了数十个来回,便抽出来肉棒,把满满都浊白的精液射在了云慕芯洁白的雪背上。

  「关哥,好爽啊」射完精后的小龙,仿佛已经忘记了恐惧,迷恋上了云慕芯的躯体。

  「真没用,这才多久,你就完事了?白长了那么大的鸡巴「关承运的没好气的说道。

  小龙摸摸头,憨笑道「关哥,我这不是才第一次嘛」突然想起什么事的小龙,向关承运问道「关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关承运笑了笑,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你认识的字多,你来在她的奶子上刻上我们的名字,要是她敢说出去,我们就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关承运」

  小龙接过匕首,犹豫了一会,说道「好,关哥,我听你的」

  云慕芯听到这话,睁大双眼,喊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们相信我!」

  小龙心有些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狠下心来,刀尖深深的插入云慕芯胸前还未发育完全的酥乳上,一抹鲜血绽放开来。

  「呜呜……呜呜……」慕云芯知道了自己已经改变不了结果,只能用泪水来填补自己心中的恐惧。

  不一会,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嵌着朱红的鲜血印在了云慕芯的雪乳之上。左边是关承运三字,右边是小龙二字。

  关承运看着还冒着鲜血的字迹,笑骂道「你还说你要考秀才,这几个字都写得鸡爪一样」

  关承运看着他们的名字,心里觉得还少了什么,一个想法出现在脑中。

  指使着小龙又在光洁的腹部刻上了「求肏」两个大字,在圆润的雪臀上刻上了两个大大的「母狗」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母狗,你乖乖听我们的话,不然,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青悠谷弟子云慕芯是一条淫荡下流的母狗」

  关承运小龙二人又在云慕芯身上玩弄了几个时辰之后,才心满意足的丢下云慕芯,离开了江府。

  云慕芯独自一人留在房内哭泣着,如果自己乖乖的听师傅的话留在谷内那该多好。

  云慕芯用关承运留在自己小穴里的钥匙打开了镣铐,趁着天黑,回到了青悠谷中。

  回到自己熟悉的干净整洁的闺房,然而自己却已经变得肮脏不堪。反复冲洗了几十次,自己身上的字却怎么样也抹不去。

  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吧,带着这样的想法,拖着疲累的身体,云慕芯进入了梦乡。

  几个月后……

  「芯儿,你的朋友又来找你了」

  云慕芯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是大师姐,还有两个男人。

  「嗯,麻烦师姐带路了」云慕芯乖巧的说道。

  「嗯,那一会师姐再来带他们出谷」说完便扔下二人离开了。嘻嘻,看来几个月前,芯儿独自离谷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交了几个朋友。

  房内,两个男人自然是关承运,小龙二人。

  「小母狗,好久不见,爷的鸡巴都痒了,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一下我」关承运露出真面目,淫笑的命令云慕芯。

  「是,主人」云慕芯乖乖的双膝跪下,向狗一样向关承运爬去,娇嫩的小嘴含住了关承运腥臭的肉棒……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突袭

  黑幕笼罩天空,漫天繁星都被黑夜吞噬,只有圆月泛着点点白光。丛林里枝繁叶茂的大树却彻底的遮挡了那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只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五安城地处大周王朝极北之地,此处人烟稀少,虽说是城,但人数却不过聊聊五万人。朝廷对此地也是不管不问,由此滋生了不少强盗,土匪。其中最为出名的还是白云会。

  白云会是由一群不满当今朝廷不作为的有志之士组成,繁刑重赋,当朝者纸醉金迷,百姓却民不聊生。他们割据一方,打算推翻大周王朝,建立新的秩序。

  但是大周王朝对此却毫不在意,大周王朝有重骑十万,精兵百万,更有数名运筹帷幄的良将,仅凭白云会的几万人,不可能在大周王朝的统治下翻出什么浪花。

  「冯将军,前面就是白云会的寨子了,探子回报约有三万人,其中大部分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现在夜深,只有约六百哨兵守夜,估计还有些许暗哨,估摸着有一两百人」身着暗黑色金属铠甲的副官向身边的冯正奇将军汇报道。黑色的铠甲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是有些许烛火照明,根本让人发现不了。

  「很好,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与我银羽军抗衡,此时不过子时,我们再候上一个时辰,待到哨兵困乏,我们便可轻易将他们一举拿下」冯正奇低沉的声音,让人感觉格外的有安全感。

  「将军,多年来,朝廷对白云会都是不管不问,为何此次要派将军您来清剿?」副官疑惑的问道。

  冯正奇拔出腰间的宝剑轻轻擦拭,在漆黑的夜晚,宝剑的寒光也令人背后发凉。「你说这大周王朝近年来国情如何?」

  「在君上的统领下,那自然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副官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高高抱拳,以示对皇帝的敬意。

  「错,你们这些人出生华贵,一生锦衣玉食,看到的都是虚妄的假象,而我是寒门子弟,最是明白这民间疾苦」冯正奇顿了顿,继续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在宫里看到的纸醉金迷,就以为天下人都是一样奢靡享乐吗?百姓生活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是你们这些人怎么样都想象不到的」

  冯正奇紧闭双眼,靠在一旁的大树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副官呆傻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凌迟处死。

  冯正奇眯着眼看着一旁吓傻了的副官,微微一笑,说道「即使这民间再乱,与你我又有何干呢?我大周王朝兵强马壮,国库充盈,宵小之辈怎敢造次?但再怎么样训练,没有鲜血的洗礼,也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有了这些人,军中才不会放低警惕,他们就是朝廷养的一块磨刀石罢了。」

  副官见冯正奇并无反叛之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冯正奇看着副官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模样,一脸嫌弃。副官是朝中高官之子,此次随他讨伐白云会,不过是来渡金,好给他之后的平步青云打下基础。冯正奇也深知其中利益勾结,也不愿再多讲,闭上双眼,为马上迎来的大战,养精蓄锐。

  黑风刮过树叶,发出渗人的沙沙声,数万银羽军隐在树林中,训练有素的他们,没有发出一声动静,甚至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有一丝暴露的机会。

  「将军,时辰到了」副官轻声提醒道。

  冯正奇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布满血丝,发出一股肃杀之气。「传令下去,前锋营换上轻装,靴上裹上棉布,与敌军一千米处驻足,虎豹营前往隘口,不可放一人逃离,弓兵营抹上黑油,于东南方埋伏,等我命令,顺风齐射。神兵营等我号令」一道道军令从口中吐出,好像一柄柄死神的镰刀悬在白云会众人的头上。

  兵贵神速,不出半个时辰,银羽军已经部署完毕。看着宁静的白云寨,冯正奇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杀」冯正奇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满满都杀气。

  随着冯正奇的一声令下,埋伏于东南方的弓兵率先发难,万箭齐发,像是巨大的乌云从天塌下。箭头上绑着一罐黑油,在寨子里四溅开来。

  紧接着黑箭落地,前锋营已经开始冲锋,一千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用不了半刻。趁着前锋营冲刺的时间,弓兵营开始了第二轮的射击,这次他们引燃了箭头。

  一支支火箭呼啸而下,地上的黑油触碰到火苗,瞬间火势蔓延开来。白云寨中众人皆被惊醒,还来不及穿上铠甲,便被无情的焰火带走了性命。

  一时间求救声,哭喊声,怒吼声不绝于耳。多年来,朝廷对他们熟视无睹,也满满放低了警备,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冉大哥,是银羽军突袭!」一个手下急急忙忙跑入正厅。

  「该死的走狗!」白云会头领冉高卓身着黑红的军甲,九尺的身高挺拔而立,面目清秀,竟是一个美男子,他狰狞的怒吼道「各位,这寨中有我等的妻儿老小,我们已是退无可退,这战胜也得胜,不胜也得胜!」冉高卓激励着正厅里的大小头目,让他们燃起奋死抵抗的斗志。

  他也明白这是因为自己领导不力,才导致了银羽军这么轻易的攻入寨中。但是破釜沉舟之后,白云会也并不是没有资格与银羽军一战。

  黑压压的银羽军像是黑色的潮水向白云寨涌来,白云寨的士兵来不及整理,匆忙挂上铠甲,便冲上前去厮杀。刀光剑影绽放开来,剑与剑的敲击声,像是一曲美妙绝伦的乐章。只不过,这是在战场上,残肢断臂,血肉横飞,毫无美感可言,只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冯正奇见到摧枯拉朽的战局,不屑的冷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挥,身后的神兵营加入了厮杀中。

  神兵营是银羽军仅次于亲卫军的精锐,参加的战役不下十场,人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神兵营加入战场后,本就吃力顽抗的白云会开始溃散。

  「冯狗,你可敢与我一战!」冉高卓明白大势已去,便想着能激敌方大将与自己决斗,若是能斩杀冯正奇,己方也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银羽军局势一片大好,与敌方首领决斗实为不智之举,但是冯正奇却出人意料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围的士兵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给你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让你也能死得心服口服」

  「哼,冯狗,受死!」冉高卓握紧手中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冯正奇冲去。反观冯正奇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长剑砍向自己的脖颈。

  剑锋在离脖子一公分处停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冯正奇的左手捏住剑背,不管冉高卓再怎么用力也不能移动长剑一丝一毫。

  冉高卓心里一惊,冯正奇握住的不是剑锋,而是剑背,这是何等惊人的速度,只要慢上一点点,他就会人头落地。冉高卓此刻才明白,自己与冯正奇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对方至少要比自己整整高了两个境界。冉高卓不怕死,但是面对这么可怕的敌人,自己连以死相搏的机会都没有。

  冉高卓松开紧握的双手,双目无神,自己已经输了,再抵抗下去毫无意义。

  「反叛之人,没有投降的机会,白云会的人尽数屠杀,他们的贱种也不要留下,至于女子,待结束之后,赏给兄弟们玩乐」银羽军对这样的安排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出征,冯正奇都会把敌人的妻女犒赏给士兵们,让他们洗去身上的死气。

  「冯狗,士可杀不可辱!祸不及妻儿,你要我的性命,我无话可说」冉高卓听到冯正奇不肯放过寨子里的女子,气红了眼,自己的妻女也在这寨子之中,娇弱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女儿怎么受得了他们的奸淫虐待。

  冯正奇不以为意,不在理会冉高卓,独自向白云寨的正厅走去。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冉高卓无力的嘶喊……

  鲜血将暗无天色的夜空抹上了一股血色,滚滚黑烟从地上升起,焰火的照映下,黄土染上了红褐色,那是一条条生命逝去留下的痕迹。训练有素的银羽军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确保没有一个叛军可以在这次屠杀中幸存下来。

  血迹斑斑的战场上,断肢,内脏随处可见,哀嚎声此起披伏,与此同时,与这番修罗场格格不入的欢声笑语从白云寨的大殿里传出。属于白羽军的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宽敞的大厅里,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暗红色的鲜血从长发上滴落,像是沐浴在鲜血之中似的。「当今官员贪赃枉法,百姓民不聊生,这其中也有你冯狗一份功劳!」跪在正厅的一位白云寨的将领狠狠的盯着冯正奇,怒骂道。

  冯正奇半倚在主座之上,右手托着下巴,对着手下败将的无能狂怒自然是不以为意「说的好像你们能做得比大周王朝更好似的,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一群酒囊饭袋,百姓还能指望你们?」冯正奇出身寒门,当自己还是孩童之时,便立下大志,要让大周王朝改头换面,天下百姓人人能温饱不愁,但是随着自己的官衔越来越大,越是明白靠着自己一个人是改变不了天下大局的。自己曾经想要改变,现在心中却没有勇气改变。看着眼前的白云寨众人,他心中有一分怒其不争,口中大义凛然,实际上不过是一群无用的土匪而已。

  「冯将军,你我各自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次是你赢了,我等自知难逃一死,但将军也明白两军交战,胜败乃是常事,请将军万万不要连累我等家人」跪在一旁的冉高卓不愿自己的妻女受到凌辱,只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低声下气的向冯正奇求情道。

  「胜者王,败者寇,你们既然战败,又有什么资格向我提条件呢?」用敌人的妻女发泄作为庆功宴一直是银羽军的传统,冯正奇不敢也不愿破坏。

  「夫君!」门外传来一声清婉的声音,一个红衣女子在两名银羽军的挟持下,缓步走入大厅。一头黑发从肩披下,衣裳飘动,身形华贵,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看相貌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丝毫看不出已经年近三十,已经是一个育有十多岁女儿的母亲了。双目湛湛有神,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红衣将绝美的玉体包掩的严严实实,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想要撕破她华贵的衣裳,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的兽欲。

  「梓玥!」冉高卓惊呼道,自己早早已经安排自己的妻女从寨中密道出逃,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冯正奇的魔爪之中。「冯狗!你能保证你百战百胜吗?不怕将来你战败之后,你的妻女也被人侮辱?」

  「谁能知道将来的事呢,我只知道现在我赢了,你输了」或许自己将来会有战败的那么一天,但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无能。

  「夫君,你放心,我已经将莉儿送入密道,此次我回来,就是要与你同生共死,你我曾经发下誓言,生死与共,我又怎么能抛下你,独自苟活」王梓玥高傲的抬着头,这次回来便是准备与夫君死在一起,也不算违背当初的誓言。

  「你糊涂啊……糊涂啊!」冉高卓感觉心里的一块肉被刮了去,本来妻子有机会逃出生天,却因为那么一句可笑的誓言又回来了。单纯的妻子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王梓玥看着以往义气春发的丈夫,此刻却披头散发着嘶吼的狼狈模样,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

  「好一个夫妻情深!这下子,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也不会那么枯燥了,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一份惊喜,让冯正奇开怀大笑。

  王梓玥感觉到他们那些淫邪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瞬间明白了冯正奇所言是什么意思,胀红了脸,心里又羞又怒,自己出生于名门望族,从小锦衣玉食,不想父亲却被政敌构陷,导致满门被发配边疆,之后所幸被冉高卓所救,不然难免落得充当军妓的下场。

  王梓玥被冉高卓所救之后,二人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王梓玥从大家闺秀到人人敬畏的寨主夫人,可谓一生都是在疼爱和敬重中长大,即使到了这最后的关头,王梓玥心里想的还是能与爱人轰轰烈烈的死在一起。

  「哼,我既然有胆子回来,自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王梓玥高傲的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在这些禽兽玷污自己之前,自己有把握能够坦然赴死。

  冉高卓看着一心维护自己的妻子,心中又感动又凄凉。

  冯正奇黝黑的瞳仁仿佛看穿了王梓玥的心思,说道「冉夫人,身份尊贵,何必一口一个死字,多不吉利,只要冉夫人肯侍奉一日,我回京必在皇上面前美言,劝皇上将白云寨招安」冯正奇循序诱导道。

  「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也不过是朝廷的一条走狗!我又怎么会侍奉与你」王梓玥恶狠狠的瞪了冯正奇一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梓玥的忠贞在冯正奇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胆子当面辱骂自己。快步走到冉高卓面前,抬起膝盖,狠狠的向冉高卓的鼻梁踢去。冉高卓被五花大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高挺的鼻梁瞬间断开,断骨之痛直冲大脑,一声哀嚎过后,俊俏的脸上只剩下鲜血。

  「卓哥!我们来世再见,下辈子我还嫁给你」王梓玥不忍看见夫君被人欺凌,左手拔出秀发之间的发簪,作势就要向自己的心脏刺去。冯正奇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瞬间握住了王梓玥的左手,用力一捏,王梓玥吃痛,张开紧握的左手,发簪从手中滑落。

  不等王梓玥反应过来,左手控制住王梓玥,右手一把将王梓玥的红杉撕开。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

  红杉褪去,化为一片片的红色云彩在空中舞动,王梓玥身上只剩下一些红色残衣,和一件雪白的抹胸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纤细的手臂,紧致白嫩的修长玉腿,胸前的香乳在抹胸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啊!!!你放开我!」王梓玥一声惊呼,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就失去了死的希望,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娇嫩的身体。平时与夫君行房之时,都会要求将红烛吹灭,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夫君,展露自己的玉体也会娇羞不已。现在却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上,赤裸裸的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敌人。

  冯正奇右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王梓玥的乳房已经养育了一个十多岁大的女儿,但是那颗乳头却出人意料的还是那么的鲜红,就算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也不过如此。

  「冉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膄白嫩,如此完美的双乳,何必藏着呢,不如让大家都看看」冯正奇托起王梓玥的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银羽军众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王梓玥雪白的身体,他们一直在军中生活,虽说偶尔会有军妓,但是那些被人玩弄了几千次的身体,怎么样也比不上眼前娇生惯养,万般呵护出来的玉体。

  冯正奇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王梓玥疼得花容失色,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冯正奇的束缚,胸前的两点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冯正奇的拉扯,王梓玥忍不住痛哭出来。

  冉高卓听到妻子痛苦的哭声,吃力的睁开被鲜血糊住的双眼,模糊中能够看见柔弱的妻子正在被冯正奇抱在怀中,受到银羽军的欺辱。

  「冯狗!」冉高卓一声满怀恨意的嘶吼仿佛撕破了喉咙,发出震天的响声「你放开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冯正奇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里白润的玉乳,不停的按捏着王梓玥粉嫩的乳头,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杏子,让人垂涎欲滴。冯正奇张开大嘴,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乳头周围打转。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散开,王梓玥浑身发烫,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有了快感。即使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心中的恨意却不减一分,左手挣脱开束缚,不断的拍打着冯正奇,嘴里不停的咒骂。

  一介女流之辈,从小练的都是琴棋书画,往来的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又如何能对付得了眼前精壮的冯大将军。

  冯正奇低着头品尝着王梓玥胸前的红珠,一手把玩着另一只香乳,把丰膄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抬起王梓玥修长的玉腿,隔着亵裤摩擦着王梓玥的私处。

  王梓玥感受到下体被冯正奇揉搓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王梓玥身体异于常人,身体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容易出水,为此还被冉高卓调侃过,想到这里,王梓玥全身颤抖起来,眼眶里注满了泪水。

  王梓玥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紧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冯正奇站在王梓玥身后,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圆臀微微扬起,冯正奇手指伸到她的腰际,勾住亵裤的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喔——」周围银羽军发出一阵怪叫。

  亵裤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她最后的秘密。冯正奇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性的丝绸深深嵌入臀缝,整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冯正奇得意的拍打王梓玥的玉臀「冉夫人的小穴在发浪呢,你看看这么多水,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冯正奇的手指抹上一滩淫水,放在王梓玥的眼前展示着,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拉出一丝清亮的粘稠的银丝。

  王梓玥扭过头去,双目无神,一脸绝望的说道「求求你杀了我把,不要再侮辱我了」

  「像冉夫人这般的美人,我怎么下得去手」冯正奇哈哈大笑。

  王梓玥的亵裤掉在脚踝上,身体弯曲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绣花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冯正奇提在手上,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令在场的银羽军众人都硬了起来。

  冯正奇吧王梓玥的内裤撕开,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他低头一看,惊讶的叫到「这生过孩子的小穴怎么还和处女一样,又粉又嫩」冯正奇把一只手指插入肉穴「妈的,怎么还有这种性器,紧得和处女一样,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呀!」

  自己万般疼爱的妻子,在一群粗鲁的军人的围观下,被恨之入骨的敌人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冉高卓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王梓玥绝望的闭上眼,咬着嘴唇失声痛哭。

  银羽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梓玥赤裸的下体上,冯正奇「唔」的拖长声音,两手按住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一抹迷人的红腻从王梓玥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

  对于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来说,王梓玥的性器就像十七八岁的处子一般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向脂玉般柔软,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不要……」王梓玥无力的哀求道,但是她自己也不相信,冯正奇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放过自己,只能这样的言语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冯正奇扯开裤子,一遍掏出发硬的肉棒,对着王梓玥的圆臀,一遍对冉高卓道「卓兄,我就要操你的娇妻了,不睁大眼,看看你忠贞的妻子在我胯下是怎么样发浪的吗?」

  冉高卓喘着粗气「不——————!」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大厅。

  冯正奇像是没有听见,他分开腿,站在王梓玥身后,两手托着王梓玥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青筋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的就像铁器一样。冯正奇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缝隙缓缓沉下。

  冉高卓像困兽一样疯狂的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连精铁打造的镣铐也被扯得变形了。

  王梓玥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死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冯正奇拉住王梓玥的长发,迫使他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王梓玥丰翘的雪臀。

  冯正奇的阳具发黑,一看就知道是阅女无数的老手,相比之下,王梓玥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啊——啊——!」王梓玥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冉高卓眼前一黑,一口血吐了出来,冉高卓睁着红肿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入自己妻子的阴户,在那只属于自己的地方抽动着,那只雪白的玉臀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过冉高卓此时心头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

  王梓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阳具顶入肉穴,就像一只铁棒从臀后的空隙切入,顷刻间,自己的身体不再清白。此刻,王梓玥开始后悔,当初是否应该听丈夫的话,从密道逃脱,自己也不用受到如此的欺辱,丈夫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备受折磨。他一定不愿意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吧,王梓玥心里在滴血,因为自己的任性,毁了自己的清白不说,更让自己心爱的丈夫见到自己被人奸淫的样子,这是所有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冯正奇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淫水的湿润狠狠捣入王梓玥的腹内,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屈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的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从旁边看来,倒像是胯下的女子在主动摆动屁股,来迎合那根粗黑的肉棒。

  那些银羽军看着眼热,要不是碍着冯正奇的威名,早就忍不住在王梓玥的身上摸索起来了。

  僵持了片刻后,冯正奇全力一击,整根肉棒尽根而入。王梓玥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插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肉穴,也耗尽了她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王梓玥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冯正奇骑在跪伏的王梓玥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的插在王梓玥高翘的圆臀中央。

  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鲜血和粘稠的淫水。冯正奇精壮的大腿蹲起蹲落,阳具也随着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随着肉棒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窄小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淫水,鲜血和肉棒摩擦的声音。密闭的阴唇被巨大的肉棒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冯正奇抱住王梓玥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急速的抽插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王梓玥濒临昏迷,她无力的翘着屁股,任由这个破坏她人生的敌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没有任何的反抗。

  冯正奇看来瘫在地上的王梓玥一眼,肉穴还在慢慢的开合抽动,鲜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窄小的小穴从涌出。冯正奇向着副官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继续来干王梓玥. 副官擦了擦嘴边留下的口水,谄媚的笑道「多谢冯将军!」

  副官好吃懒做,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出名的纨绔子弟,糜烂的生活使他的身体格外的肥胖,体重将近两百公斤,几乎是王梓玥的四倍。他伸出肉球般的大手,抓住王梓玥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如何掏出又黑又粗的肉棒,顶住了王梓玥小巧的肛门。

  王梓玥凄厉的哀叫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副官捏住王梓玥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

  王梓玥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的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王梓玥的腰肢仿佛要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副官大肉棒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刚刚被巨大的肉棒强暴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的破肛,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小穴中的精液和鲜血还没有流干,肛门又被粗暴的抽插,乳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的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啊———啊————卓哥,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啊——」王梓玥第一次被人从后庭插入,比起小穴,后庭更加的娇弱,更加的窄小,被副官巨大的身体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股间的痛楚也格外的清晰。

  副官从王梓玥的后庭中抽出肉棒,呸了一口。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王梓玥这种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子,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一样兴趣索然。

  等冯正奇和副官结束,其他的银羽军将士立刻围了上来,根据官衔的大小轮番享用王梓玥动人的肉体。

  一个男人急忙脱去铠甲,露出身下胀红的肉棒,将王梓玥的双腿放在肩上,狠狠的捅入,王梓玥皱起眉头,痛苦的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的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染上鲜血和污浊的精液的银白绣花鞋一荡一荡,仿佛随时会从足尖滑脱。

  王梓玥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不修边幅的将士平时可见不到如此高贵美貌的女子,一个接着一个爬到王梓玥的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王梓玥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她的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在她的口中。

  今夜之前,王梓玥只和自己的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一夜过去,她已经是被几百人奸淫的婊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撕裂,子宫里被各种男人的精液灌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在持续下去,也许她就要被活活奸死。

  「哦,施主们都在忙活着呢?」一声突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冯正奇收起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人来到大厅,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来人的修为不会在自己之下,在此刻出现,恐怕是来者不善。

  一个穿着僧袍,头上印着六个戒点香疤,面露慈祥,看似是一位得道高僧。「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是日月盟左护法,神秀和尚」神秀双手合十,对着冯正奇微微鞠了一躬。

  冯正奇皱起眉头,孤身一人来到银羽军中,相必对自己的修为定是胸有成竹,自己也不敢率先出手,只能先试探一番。「大师,深夜来此,是为何事啊?」冯正奇双手合十,算是还礼了。

  「贫僧奉盟主之命,前来带回冉施主,还请各位成全」神秀低着头,和蔼和亲的说道。

  「大师有所不知,冉高卓乃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日月盟这样行事,是否是要与朝廷作对?」冯正奇强忍怒气,恭敬的对神秀说道。

  「唉,贫僧不知什么钦犯,只知盟主要贫僧将冉施主带回盟中,至于其他事,贫僧一律不管」神秀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大师要带冉高卓走,是大师的职责,我身为银羽军统领,将冉高卓带回京城审问,是我的职责,还请大师见谅」言毕,冯正奇见此事没有商讨的余地,便率先出手,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神秀袭去。

  神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与冯正奇实实在在的对了一拳,一瞬间高下立判,神秀佁然不动,冯正奇却被震退了几步。冯正奇这次出手便知,眼前的和尚修为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晚是阻止不了他了。「大师,好高深的修为,冯某甘拜下风」

  「冯施主过奖了,贫僧不过是侥幸,只比施主高了那么一点点」神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手势,拇指和食指之间只留了一丝缝隙。

  「大师过谦了」冯正奇咬牙切齿道,知道这是神秀对自己的调侃。

  「大师,能否将我的妻子一并带走」冉高卓用微弱的声音乞求道。

  神秀面露难色「盟主只让我带上你一人,尊夫人贫僧也是爱莫能助呀」神秀完全有能力救下王梓玥,但是却不愿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上,身无寸缕的王梓玥. 冉高卓也不是第一日与日月盟打交道,深知日月盟中人的行事准则,明白自己是没有机会救下妻子了。

  王梓玥望着冉高卓,两行清泪潸然流下,小嘴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冉高卓看着浑身赤裸,被银羽军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妻子,热泪忍不住的往下掉,他看懂了王梓玥在向他说什么「杀了我」这是王梓玥最后的请求。

  冉高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缓缓向王梓玥走去,一旁的银羽军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冯正奇拦了下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梓玥,不要怕,不会痛的,你先走一步,我为你报仇以后,立刻来陪你」冉高卓抱着浑身染着其他男人精液的王梓玥,痛苦的说道。王梓玥艰难的露出一丝微笑,抱着心爱的丈夫,闭上了眼睛……一把利剑刺穿胸口,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胸口绽放开来,王梓玥在被几百人淫辱之后,终于得偿所愿,死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好了好了,盟主崔得紧,冉施主这就跟我上路吧」神秀一把抓起冉高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哼」冯正奇眼睁睁的看着神秀将冉高卓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抱着自己被震伤的右臂,坐在台阶之上。大厅之中的气氛压抑至极。没了冉高卓,银羽军就没法向朝廷交代,冯正奇也免不了被朝中的那些文官刁难。

  「大人,我们在密道里找到了冉高卓的女儿!」冯正奇喜出望外,没想到最后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惊喜,有冉高卓的女儿在手,不怕冉高卓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              第十章 赤黯铁牢

  「咚——咚——咚」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带有长长的回音,听上去更加的诡异,恐怖。幽深的牢房里,没有一缕阳光,只有微弱的红烛摇曳。烛光照在牢笼中,勉强映出一张张惨白的脸庞。凹陷的眼窝里嵌着黯淡无神的眼珠。干扁的身躯趴在地上,嘴里苦痛的呻吟着。

  偶尔,地牢的深处会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狱卒们个个无动于衷,已然是习以为常了。

  一个残破的牢房前,狱卒给熄灭已久的灯盏换上了崭新的红烛,借着这一缕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里已经很久没有关押犯人了。地上红褐色的血迹像是一幅泼墨画,扭曲的血痕仿佛在诉说在这个地牢里发生的惨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久违的阳光从门外钻了进来,耀眼的光芒让久居黑暗中的犯人们有些睁不开眼。过了一会,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沐浴在阳光之中,一瞬间让人误以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纱衣披在身上,腰间系了一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宝石的丝绸束起,斜斜的别了一只淡雅的朱红色玉簪。峨眉纤细,目若清泓,只是那一张煞白的小脸和红肿的双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就将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渡过。一朵稀世难寻的娇艳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个臭气熏天,污秽不堪的粪坑里,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狞笑的看着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的肩上用力一推。娇小的女孩只有狱卒一半的身高,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细皮嫩肉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让雪白的膝盖被撞击得通红。

  女孩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着头,抱着双膝,轻轻的啜泣着。

  「这就哭了,这样的话,可在这里活不久啊……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狱卒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轻蔑的笑着。眼睛打量着女孩粉嫩的圆臀,眼神里藏着一股淫笑,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想那一层青纱之下,娇嫩雪白的玉体。

  母亲惨死在自己眼前,父亲不知所踪,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母亲浑身赤裸,遍体伤痕的死在自己从小嬉戏玩闹的大厅之中,身上除了血迹还布满了不知名的白色液体。这些都已经成为女孩心中最恐惧的梦魇。

  女孩缓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珠,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抑制着心中的恐惧,现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失踪的父亲能够及时的将自己救出去。然而年幼的她却不知道,要在这大周王朝关押重犯的赤黯铁狱救出一人,难度不亚于闯进皇宫刺杀皇帝。

  冉莉被狱卒推搡着走到一间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内,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浅浅一层稻草的木板床,还有一只陈旧,散发着恶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红的血迹装饰着冰冷的牢笼。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吸,试图阻止这令人作呕的臭味钻入自己的身体。在白云寨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自己也会抹上晨露和花粉调和的散发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时闻过如此难闻的异味。

  「把衣服换上」狱卒拿出一件崭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苍白的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冉莉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地上简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泪来。

  牢房是由数十根拳头般粗细的铁棍围绕组成,铁棍之间仅相隔了十个公分,牢房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一览无余,在这三面透风的牢房里换衣,与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两样。

  狱卒见冉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自己的话被人无视了,向前踏出一步,重重的怒斥道「还不动手,要我来帮你吗?」

  冉莉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慌乱的退后几步,对着狱卒连连摆手,「不,不要,我会听话的……」冉莉在狱卒的逼迫下只能乖乖屈服。自从自己四岁以后,沐浴更衣都是婢女来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再见过自己的身体。现在却要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被人看着换衣,满满的羞辱感漫上心头,小脸也不知不觉的涨红了。

  听到响动的囚犯们纷纷投来淫邪的目光,地牢里本就难得来一次女囚,更何况是如此倾国倾城的幼女,牢房里立刻骚动起来。

  冉莉扭捏的捡起囚服,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吗?莫不说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这肏你的嫩穴,也没有人会来阻止」狱卒对冉莉遮遮掩掩的动作大为不满。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脑中又回想起了母亲赤裸的身体,双腿之间红肿不堪,还不停的溢出白色的精液。这些都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吗?冉莉想到这里,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对不起……」冉莉低着头,嘴里不停的反复的道歉,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不被玷污了身体,坚持到父亲来拯救自己,那就还有机会回到过去。

  冉莉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双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雪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锁骨。

  狱卒和犯人们一声不响,死死的盯着冉莉,仿佛是在看装满金银财宝的宝藏,冉莉害羞扭捏的动作,更加的撩动他们的心弦。

  冉莉闭着眼也感觉到了那种被贪婪的猛兽注视,锋芒在背的感觉。颤抖的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冉莉急得哭出来声。慌乱之下,冉莉一使劲,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贴身的内衣也暴露了出来。

  乳白色的内衣上绣着几朵嫩黄的花朵,那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绣的,是自己十岁生辰宴的礼物,上好的丝绸,金丝银线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红技法,这是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了。

  冉莉双手别过身后,解开衣结,内衣缓缓的滑落在了脚下。没有了内衣的遮掩,冉莉白嫩的身体展露无遗,雪白的身体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一般。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仅仅十岁出头,身体还在发育的时候,这对乳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刚刚好,冉莉较小的身躯把她的双乳衬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着两个粉嫩的乳头,像是雪地上静静躺着的两朵梅花,说不出的美轮美奂。如此的国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狱卒喘着粗气,身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要把裤子都要撑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感觉到狱卒呼出的粗气吹在自己脸上,冉莉恐惧的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小婊子,小小年纪发育成这样,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若不是冯将军特意交代过,要亲自审问冉莉,狱卒此刻怕已经忍不住将冉莉压在身下了。冉莉的处子之身,可是拷问的一个重大筹码,狱卒也不敢肆意妄为。

  「还有裤子呢,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屄长什么样子」狱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就算干不得,也得先过过眼瘾。

  冉莉委屈的瘪着嘴,心里想着,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还不如早些结束,也不用再忍受这些人淫邪的目光。

  冉莉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双乳,只是细小的胳膊不能遮盖住硕大的乳房,这样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众人的兽欲。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将长裙褪落脚踝。笔直的长腿,莹白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还有一件呢」狱卒毫不留情的说道。

  「叔叔,求求你,让我留一件吧」冉莉泪眼婆娑的望着狱卒,哭求着,希望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留着有什么用,早晚要被撕烂了,到时候会有几百个男人排着队来肏你」狱卒淫笑着,冉莉的矜持,在他眼里是纯粹是多余的。

  这些粗鄙的话语化成一道道利剑,戳在冉莉的心上,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不会的,我爹爹会来救我的」冉莉倔强的对着狱卒说道。

  「哈哈哈哈,你还指望你那个废物爹爹吗?来了更好,我们就等你的爹爹来自投罗网呢」

  冉莉意识到自己是威胁父亲的把柄,有些愣住了,她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希望父亲来救自己。

  「快点,不然的话,我来帮帮你」狱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顺便在冉莉的身上占点便宜。

  冉莉目光呆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亵裤,自己该不该保留着那一道微弱的希望。颤动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除去,终于露出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紧闭的阴户微微有些耸起,上面还有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的阴唇没有一丝褶皱,像是一个白嫩可口的馒头。中间一丝缝隙,就是通往少女身体的入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冉莉强忍着羞耻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低劣的囚衣穿在身上,里面又没有任何的内衣遮挡,胸前挺起的红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发热,硕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来,两颗乳头也是清晰可见。

  「让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冯将军见过皇上之后,你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那时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骚模样」狱卒看得心痒痒,却只能先过过嘴瘾,待到明天冯将军亲自来审问,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娇弱的幼女被残虐拷问的模样。

  冉莉缩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压在双腿上,不想自己的身体再被旁人窥视,双手环抱着双腿,把头埋在中间,轻声的啜泣着,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身心疲惫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冉莉还是白云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闹,每天思考的都是中午吃些什么,晚餐又该吃点什么,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围在她身边给她讲诉一个个他们在江湖上锄强扶弱的故事。甜蜜的回忆让熟睡中的冉莉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好痒,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大爷」一声粗鄙不堪的话语传入冉莉的梦境中,冉莉微微皱起眉头,是谁敢对自己出言不逊?突然冉莉闻到一股异味,腥臭的味道把她从梦境中熏醒过来。

  冉莉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离自己的俏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里还不停的干呕。惊恐的看着牢房另一边的犯人。

  那人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结痂的伤痕,狰狞的脸上也留着两条长长的伤疤,杂乱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清洗,混合着不知名的红褐色液体,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胯下的阳具坚挺的竖着,像是一根铁棍杵在腰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受到惊吓的冉莉,说话有些结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污秽之处,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吓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里去?快来帮大爷消消火,早些时候,看了你的的骚屄,大爷我的宝贝硬到现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冉莉,左手握着阳具,上下套弄着。

  「我一定让爹爹杀了你」冉莉鼓起勇气,恶狠狠的对着男子说道。

  「冉高卓嘛?那个废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还不是被我逃了」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冉莉一听,这个邋遢的男子,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你是谁?」

  「哼,说出来吓死你,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雷腿——田十七」男子挺起胸,洋洋得意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对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自傲。

  冉莉心中一惊,这个名字,在父母亲的对话中,曾经听说到。田十七是江湖上大有名气的采花贼,曾经潜入有号称天下第一商贾的杨家,闯入杨家大小姐的闺房,奸淫了杨家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间竟无人发觉。可怜的杨家大小姐自小体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奸死。

  最后被人发现死在闺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和齿印,身下还被塞入了一只古董花瓶,那是杨家大小姐生前最喜爱的一件宝贝。胸前还被刺了「田十七」三个大字。

  至那以后,田十七的大名成为了江湖女子最大的梦魇。虽然修为平平,可是身法却高得惊人,杨家悬赏十万两黄金通缉田十七,江湖上众多高手出手,却被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团团转。

  冉高卓也曾经追杀过田十七,可惜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听说田十七还是数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潜入皇宫,品尝一下皇宫内后妃公主的味道,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田十七的消息。没想到竟然被关在了这赤黯铁狱。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惊讶,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这么多重案的田十七,最后也是被囚禁于此。冉莉却没有想到,自己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却也和田十七一样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赤黯铁狱。

  「哦?你个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声显赫的时候,这小妮子怕是还在襁褓之中吧。「怎么样,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来尝一尝老子的大鸡巴?」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杀了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十七举起一团白色的衣物,对着冉莉摆了摆。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禁停住了呼吸,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却被田十七揉搓成一团握在手里。

  「你还给我!」冉莉对着田十七喊道,若不是担心田十七对自己做些什么,只怕已经冲过去抢夺了。

  「还给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刻还给你」田十七一遍淫笑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冉莉的内衣上,细细的品尝着上面遗留的独属于处子的清香。

  冉莉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她忍受不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让她去服侍一个丑陋,散发着恶臭的男子,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用嘴的话,那我还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莉儿一定得拿回来,冉莉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着。「你……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冉莉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田十七,竟然要求一个采花贼说话算话,真是单纯的可笑。

  「老子出了名的说一不二,我也不要你的身子,只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老子,我就把这东西还给你」田十七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冉莉闭上眼,咽了口气,鼓起勇气,向田十七走去。

  冉莉站在田十七身前,看着眼前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公分长,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一条条龙盘在上面,如同铁棒般的粗细,肉棒有些发黑,不知有多少少女遭了他的毒手。龟头肿胀得有些紫红色,最令人恶心的是,上面还沾有一块块腥黄的污垢。

  还不等冉莉将肉棒纳入口中,那股臭味已经先行钻入了大脑,恶心得快要昏过去。

  冉莉盯着田十七手中的衣物,强大的信念战胜了生理反应,小手捏住鼻子,把田十七数年未清洗的肉棒含在口内。

  「啊,舒坦,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可得好好谢谢这些朝廷的走狗把你送进来」田十七闭着眼睛感受着冉莉口中的温热,柔软的舌头。「就这样含着可不能让老子满意啊,老子的宝贝好多年没有清洗了,都有些臭了,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帮老子打理一下吧」

  厚厚的一层污垢黏在龟头上,即使冉莉使劲捏住鼻子,这股腥臭味也总能冲入大脑。冉莉轻轻的用舌头揭起一块污垢,难以言表的恶心充斥着脑海,作势就要吐出来。

  「干嘛,这可是老子多年的精华啊,给老子咽下去!」田十七命令道,看着国色天香的处女在自己胯下言听计从,让田十七找过多年前的感觉。

  为了拿回母亲的遗物,冉莉只能狠下心来,把那一块腥黄的污垢咽了下去。诱人的嘴唇在腥臭的肉棒上上下舔舐着,巨大的阳具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让冉莉有些难以呼吸。

  「再用上你的手」田十七循循善诱道,调教一个天真无知的幼女,让他有了满满的成就感。

  冉莉不敢忤逆田十七的话,乖乖听着田十七的话,用小巧的双手,时快时慢的套弄着肉棒,吐出娇小的舌头在阴囊上舔舐。一个纯洁无瑕的幼女在田十七的教导下,竟有些像模像样,乍一看,就算比起多年的娼妓也不遑多让。

  「小婊子倒是挺有天赋啊,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材料,要是让老子调教几年,就是青楼里最有名的头牌,也不如你了」田十七一遍享受着,一边还不忘折磨着冉莉的内心。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含在口里,冉莉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冉莉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越发的涨大,发热,为了可以尽快的结束这段屈辱的时间,手上和小嘴摆弄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你和你娘长得真像啊,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尝尝你的娘的身子是我一辈子的一件憾事」田十七自言自语道。

  「唔唔唔唔」冉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田十七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田十七知道冉莉想要问什么,像是给冉莉解答般,继续说道「当年,你父母刚成亲不久,你母亲又是江湖闻名的大美人,我就想着怎么样能给你爹戴个绿帽,已解我心头之恨」田十七嘴上说着,腰间的活也不断,不停的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嘴。

  田十七一遍回忆一边说道「我悄悄潜入你娘沐浴的地方,躲在屏风后面,不久你娘就进来了,那时候我就被你娘深深吸引了,老子纵横江湖那么多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而你娘是我见过最美貌的女子」

  「你娘不知道我就躲在她的身后,一件件的脱下衣装,那身段,那皮肤,就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胸前的奶子白白嫩嫩的,老子就要冲出去干你娘的时候,那狗日的冉高卓进来了」想到这里,田十七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若不是冉高卓坏了他的好事,他已经得手了。

  田十七满腔怒火只能对着冉莉发泄,双手隔着囚服,对着冉莉高耸的玉乳又掐又摸,冉莉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田十七的双手。

  「你爹娘在老子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娘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玉女模样,在你爹胯下的时候倒是淫荡得很,你爹把你娘干得淫叫连连,那副骚模样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你娘的身子被你爹干得酥软,完事以后,你娘还会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给你爹用嘴巴清理呢,话说你这嘴上的天赋,是不是继承了你娘啊?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就是那一次才有了你呢」

  田十七说得兴起,突然揪住冉莉的头发,粗鲁的前后抽插着,似乎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而已。原先冉莉还能够偷偷的喘口气,现在被揪住头发,强行的奸淫着,十七公分长的肉棒齐根没入冉莉的口中,伸到窄小的喉咙里,喘不过气的冉莉,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冉莉双手疯狂的敲打着田十七,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田十七的束缚,但是年幼的她又怎么敌得过强壮的成年男子。

  幸好,田十七长久没有发泄,疯狂的抽插了片刻便射了精,白浊的精液没有经过口腔,直接顺着喉咙进入了冉莉的体内。田十七抽出肉棒,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在跳动着。

  冉莉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也不管空气中弥漫的臭味,自己命悬一刻,若在晚上几分,自己怕就要窒息而死了。

  「真是没用,要是几年前,没个几个时辰,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田十七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懊恼,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就射了精。掏出那一团内衣,在肉棒上抹了抹,擦干净了遗留的液体,随手丢给了冉莉。自己的牢房就在她隔壁,不怕找不到机会再来享受她的身体。

  冉莉匆忙捡起自己用命换回来的母亲的遗物,看着上面沾染的污浊的液体,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呜呜,呜呜呜,娘,莉儿好想你啊」冉莉经历了残暴的折磨之后,心神开始有些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赤黯铁狱的第一晚,冉莉紧紧的握着母亲为她缝制的内衣,终于再次回到那个渴望的梦境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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