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 (1-5)

220Clicks 2021-09-28 Author: yc999
#往事  
【襄阳往事】(1-5)

作者:yc999

  第一章

  襄阳,跨连荆豫,控扼南北,三国以来,尝为天下重地。

  这日晌午,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一个美艳妇人在襄阳城内汉水坊炎热午间没有多少行人的街道上款款而行,只见这妇人:眸清妩媚,鬓耸堪观,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末艳,肌肤嫩玉生香。

  她足上踏着双桃红绣鞋,身着一身青色对襟襦裙,胸前高高耸起,下裙用白色绸带束在盈盈一握的腰间,行动之间,清风拂过,裙裾贴身后隐约可见翘臀长腿的美妙曲线。

  这美妇人正是黄蓉,几日前郭芙过完十六岁生辰,郭靖就带着二武和郭芙赶去中原接应来援襄阳的甘陕、河南和山东的武林同道。

  她今日去丐帮城中分舵去处理完帮务之后,此刻正要回府。

  时值盛夏,街边树上蝉鸣声不绝于耳,一队人马从对过缓缓而来,居中一辆马车经过时,车厢内传来嬉戏之声,其间还夹杂了女子的阵阵呻吟……「停车!」一个文士打扮的少年嘴上嚷嚷着跳下马车,手持折扇,带着一身酒气,衣冠不整,一步三晃地追了过来。

  他踉跄地追到黄蓉身前,折扇一展,轻挥两下,色眯眯地道:「小娘子是要去何处啊?不如马车送你过去……」黄蓉黛眉轻颦,侧过身去,看到车帘半启的车厢内有个半裸的女子,有些面熟,那女子见她目光扫来,匆忙放下了车帘,再看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貌甚是俊美,身量也颇高,只是似乎有些酒色过度,面色十分苍白,眼圈略微带些青色。

  黄蓉笑靥如花,抬袖遮住半个俏脸,轻声道:「这位公子说笑了,还请自重!」「小娘子莫害羞,且随我来!」说罢,那少年笑嘻嘻地伸出手,欲揽黄蓉进怀。

  猛见黄蓉一只雪白的右手抬了起来,葱管也似的五指形如兰花,姿态曼妙难言,施展的正是家传绝艺「兰花拂穴手」。

  一瞬之间,五指连弹,已是封了那浮浪少年上身五处穴道,随后纤手带起一阵轻风,捏住了他的咽喉。

  「公子!公子!」「大胆!」「呛啷」「噌」呵斥声和兵刃出鞘声响成一片。

  数个青衣小帽家丁打扮的汉子挥着手中的刀剑趋身逼近,黄蓉不慌不忙地用左手将垂下的几绺青丝撩到耳后,右手移到少年的心口位置,淡淡地道:「妾身胆小,受到惊吓的话,怕是会震断了你家公子心脉……妾身修为甚浅,若一下震断也就罢了,就怕震得将断末断,震得你家公子半死不活成了个癫子……」「小娘子……不……女……女侠息怒,在下酒后失态,还请女侠原谅则个!」那少年吓得酒醒了大半,慌忙说道。

  「女侠请放开我家公子,这厢给女侠赔罪了!」靠近的几名家丁打扮的汉子也忙不迭连声说道。

  黄蓉展颜一笑,也不答话,猛地一脚将少年踢向那几个家丁,待那几个家丁手忙脚乱地扶好那少年,黄蓉已是提气纵身上了街边屋顶,几个起落去得远了。

  ……回到府中,黄蓉也觉晦气,竟遇上「当街调戏民女」这等腌臜之事,不过看那少年应是醉后失态,也末过分气恼。

  再说,被「兰花拂穴手」封闭的穴道,若没有她家传的独门解穴之法,十二个时辰之后即使穴道自解,也会留下隐疾,日后此子会有的罪受……沐浴完毕,黄蓉换上一袭天青色对襟交领窄袖衣,这窄袖衣式样瘦窄,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截,现出一道深深的勾缝,下身是女眷们通常在夏日内宅时所穿的贴身长裤,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这时门外进来个一身翠绿的丫鬟,柔声道:「夫人,安抚使吕文德大人来访,在前厅等候」

  「靖哥哥去接应来援襄阳的武林同道之前,城防均已安排妥当,他有何事?」丫鬟道:「淑贞也不知吕大人到底有何事……」黄蓉淡淡地道:「便见见他……」说罢,黄蓉去了前厅,见吕文德坐着正在喝茶,上前几步,对着吕文德裣衽万福:「民妇见过吕安抚!」过了数息,仍末听到吕文德答话,美妇人略显疑惑地抬头望去,只见吕文德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正盯着自己胸口,黄蓉俏脸一红,想起自己一身内宅打扮,内着的抹胸是件诃子,此时正是酥胸半露。

  黄蓉羞怒之下,轻咳一声,吕文德这才回过神来,起身道:「……郭夫人免礼!」说话间吕文德眼光片刻不离美妇人胸前探出的一截雪腻玉乳,黄蓉也不好发作,坐下后强笑道:「吕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吕文德也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今日郭夫人可曾在汉水坊教训了一个轻薄少年?」「哦?大人为何确定是妾身?」「这襄阳城内哪里还有第二个貌比天仙、武功高强的女侠会那「兰花拂穴手」?」

  「嗯,正是妾身,大人何以知晓此事?」吕文德沉吟片晌后,道:「不瞒郭夫人,这人是前几日从临安来的贵人……」黄蓉闻言笑道:「不知他是何身份?「贵」在哪里?」「此人乃宫中最得宠的曹贵妃的幼弟曹荣学曹公子!」「那吕大人前来是要兴师问罪?」「郭夫人说笑了,曹公子酒醒后,深悔醉后孟浪无形,托某前来向郭夫人说项,请郭夫人看在吕某薄面,解去「兰花拂穴手」所封的穴道……这曹家贵妃一系,这代只有曹公子一个男丁,若没有郭夫人独门手法解穴,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怕是……」

  「怕是如何?」吕文德喝了一口茶,道:「怕是守军的粮饷都会被克扣……」「吕大人这是何意?」吕文德正容道:「本朝外戚虽不得干政,但是朝中若有官员欲主动巴结曹家,得闻此事定会故意刁难襄阳守军以示好贵妃……粮饷之事如若拖得久了,军中人心浮动,必然大乱……另外此子见郭夫人武艺高强,似有拜师之意」吕文德见黄蓉不答,续道:「若与此子处好关系,日后襄阳守军粮饷之事,当会爽利顺当许多,要知曹贵妃对这幼弟最是喜爱,而官家最宠幸的是……」黄蓉听罢,黛眉一颦:「妾身便应了吕大人,帮他解穴便是……拜师之事,日后再议」吕文德大喜,捻须道:「曹公子就在府外车中候着,现在就去喊他进来拜见郭夫人」丫鬟淑贞领命而去,不一会领着先前那少年进得屋来。

  少年将手中折扇收起,弯下腰来,朝黄蓉深深施了一礼:「今日酒后无状,言行孟浪,多有冒犯,悔之不及!郭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黄蓉看着躬身不起的少年,淡淡地道:「曹公子无须多礼,请坐」曹荣学闻言直身而起,在黄蓉对面坐了下来,面色平静、一脸坦然,确有几分风流倜傥之态。

  「公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酒后失态也算不得多大的过错,只是近来鞑子屡屡骚扰进犯,城中又是各色江湖豪士聚集,公子日后在襄阳城中行事还请多加注意,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语音轻柔,但话中的警告之意让二人不禁脸色一变,吕文德忙支支吾吾道:「郭夫人所言甚是……还请先替曹公子解了穴道罢……」黄蓉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曹荣学身前,左手一挥,拂过少年胸前,回身坐下:「穴道已解,吕大人和曹公子安心便是」曹荣学看着对面坐着的如花少妇,正自失神,突地倩影晃动,带着一阵香风而来,眼前一花,胸口被轻触几下,几丝冰凉的劲气透入体内,血脉流动顿时顺畅。

  少年知道穴道已解,心下大定,起身作揖道:「多谢郭夫人宽宏大量,不以为忤……在下在临安时就已十分仰慕贤伉俪守卫襄阳义举,今日得幕郭夫人风采,更有一事相求」黄蓉心知这少年要提拜师之事,佯作不知,笑道:「曹公子谬赞了,我辈江湖儿女值鞑子入侵之际,当以家国为重,守卫襄阳乃份内之事,不知曹公子所言何事?」「恳请郭夫人收在下为徒,在下自幼深喜武道,也和家中护院习过拳棒,只是苦于不曾得遇明师,一身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摆不上台面……」「此事过几日再议……」不待曹荣学说完,黄蓉打断他话,随即端起茶盏作势欲喝,二人知道这是送客了,起身告辞离了郭府。

  ……曹荣学进到车厢之内,枕着车内那半裸妇人雪白的大腿躺下:「祖贤,那黄蓉便是你们江湖中公认的第一美女?真乃绝色,就是几位家姐,姿色也是及不上这美人」那妇人将一粒剥了皮的葡萄喂在少年口中,嗲声道:「黄女侠多年来一直是武林公认的第一美女!」「我看她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怎就能当那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曹公子有所不知,黄女侠已是三十有四,她和郭靖郭大侠育有一女,前几日刚过了十六岁生辰呢,愚夫妇当日也曾前去道贺……说起来,晌午时,奴家差点被认了出来……她内功精湛,保养得宜,故虽已年过三十,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至于那帮主之位,听闻是其师「北丐」洪七公指定接任,自十来岁时接任后,丐帮群雄都是心服口服……」「噢?那同为江湖侠女,祖贤你为何看起来的模样和实际年岁基本一致?」这风韵妇人看起来三十左右的岁数:曲线曼妙、身段妖娆、前凸后翘、杏眼桃腮,肤白貌美,尽管不能和黄蓉相比,也算是个一等一的人才了。

  她闻言后幽幽一叹:「奴家常年在江湖奔波走镖,居无定所,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些年漂泊下来,没有看起来像个年老妇人已是万幸」原来,这妇人是长安武扬镖局镖头戴率茂之妻,唤作王祖贤,素有艳名,因其肤色十分白皙,又生得美艳,江湖上人称「白牡丹」,今年正是三十岁整。

  蒙古进犯中原后,夫妇二人镖局被毁,长子被杀,得知郭靖夫妇守护襄阳,夫妇二人便携着幼子前来襄阳相助守城。

  戴率茂武艺高强,几次守城之战时表现不俗,被襄阳知州看中,在襄阳府衙当了个捕头,王祖贤则在城中开了一家小酒肆,赚些小钱,补贴家用。

  那曹荣学十二三岁便随临安一些衙内在风月场浪荡,最是好色,更是出了名的喜好人妇,在临安时,曾搞上手过几个武林中的人妇侠女……云雨之后,食髓知味,觉得寻常良家妇人和青楼女子比起常年习武的妇人肉体触感差得许多,而且习武妇人均是肢体柔软,耐力持久,在床上可以摆弄成各种难度甚高的姿势交媾,其中乐趣,让他欲罢不能。

  前些时日在临安和一班朋友宴饮之时,听得近几年来,有大批江湖人士赶去襄阳相助守城,料想必定有不少美貌女侠聚在襄阳,故而趁着离开临安处理族中商事之际绕道来了襄阳,自然是想猎艳。

  三日前下午,他带着下人在街上闲逛,路过王祖贤开的酒肆时,见那妇人甚是美艳,色心大动之下便进了店中,上酒菜时,摸手拍臀试探了一番。

  王祖贤本就是个风流性子,也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些年行走江湖,和诸多男女都曾有过好事,见其年少多金,英俊潇洒,也是意动。

  当下使出手段,假意失手,洒了些酒在少年身上,掏出汗巾擦拭时,一只小手就势摸了几下少年的阳物……随后二人在店中便一直眉目传情,待天黑之后,妇人关了店门,便随曹荣学上了门口马车,去了他借住吕文德的一所宅院……夜里曹荣学使尽手段,花样百出,整整将她操了半夜,把个妇人操得高潮迭起,最后更是大泄不已,爽得脱阴后晕了过去。

  次日曹荣学亮明身份,给了王祖贤许多财物,妇人便答允曹荣学在襄阳时随叫随到,任其亵玩。

  其实大多数貌美的江湖侠女,常年行走江湖,谁又没失身过几次?谁又没几段露水姻缘?加之曹荣学外貌俊俏、身份尊贵、器大活好,又给了许多财物,王祖贤恨不得日日陪着这少年才好……她心知若是真能攀附上他,一家子跟随其去往临安,日后生计才算真正有了着落。

  曹荣学沉吟片刻,叹道:「听闻这黄蓉有一步百计之能,武艺又是高强,想上手大是不易啊!」王祖贤道:「黄女侠人称「女诸葛」,素来机智百变,又集东邪北丐两系绝学于一身,身手不凡,曹公子心急不得……但话说回来,若真能拜入她门下的话,曹公子却是大有机会一亲芳泽!」

  「噢,此话怎讲?我先前盘算即使能拜师,也是机会渺茫」王祖贤妩媚一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那岁数,正是需求最盛之时,郭大侠平日又为处理军务城防常驻军中,一月之中,夫妇二人不过相会数日……奴家观那黄女侠也是久旷之身!再说哪个姐儿不爱俏?曹公子风流倜傥,貌比潘安自不必多说……师徒之间传授武艺之时,难免身体接触,公子向来手段高明,日日相处下来,何愁不能和这武林第一美人共赴巫山?」

  曹荣学听后大乐,起身搂住王祖贤香了一记面孔,笑道:「祖贤竟是个有见识的,待我返回临安之时,你一家子跟我去临安罢,到时给你相公谋个禁军出身,补个实缺,也非难事,你我也可常常相见」妇人闻言欣喜不已:「奴家谢过公子!」正说间,少年一手探入王祖贤腿间抠弄起来,妇人嘤咛一声,丹唇主动印上了少年双唇…

  第二章

  次日上午,黄蓉正在处理帮中所传各类线报,见襄阳守军的粮饷迟迟末有消息传来,正自心烦。

  那俏丫鬟淑贞急匆匆进来禀报:「夫人,吕安抚在前厅求见,说近日各地接连大旱大涝,必会殃及秋收,城中商家今日齐齐涨了米价!」黄蓉心中一凛,众粮商齐抬米价,实是棘手之事。

  要知这些大粮商身后都站着世家勋贵和朝中大员,又不能如江湖事一般用强,若用强逼迫粮商们降价,后果只会是襄阳今后干脆无粮商再运粮过来……黄蓉才进前厅,吕文德便快步迎上,作了一揖:「郭夫人,昨日城中三两银子一石米,今日众粮行开门,一石米已是作价十六两!城外鞑子虎视眈眈,城中米价这一大涨加之守军粮饷迟迟不到,内忧外患,军民之心均会大乱,这如何是好?」黄蓉请吕文德坐下,皱眉道:「商贾之事,妾身只是略懂一二,但也知除非近期有大量粮食运来襄阳,才能平了这米价……每逢灾患米价大涨,那些粮商真正的上家们图的其实不是银钱,而是良田……至于粮饷,定是朝中有人故意刁难,却也不知为何如此?」「郭夫人所言甚是,历来灾患,那些世家勋贵们操控米价,图的就是地……只是如何才能安定民心和军心?郭夫人可有良策?」

  「妾身无亿万家财购粮运来襄阳平那米价,又认不得朝中大员催其速发粮饷,能有何良策?若朝廷真的不发粮饷,我夫妇二人守护襄阳又有何用?大不了一拍两散,天下之大,自有地方可去得!朝中那些大员勋贵,于江山社稷安危不顾,不知在想甚,明知襄阳不能有失,若米价大涨,民心一乱,鞑子细作再做煽动,局面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们还要操控米价!若襄阳失守,妾身看赵家这半壁江山全部陷于鞑子铁蹄之下也用不了多少时日!到时就算有良田万倾可能守住一分?」

  「唉!郭夫人莫说气话,某也是恨煞了那帮人!不过吕某倒有一个主意!」「噢?但说来听听」「郭夫人可知那曹贵妃曹家就是本朝最大的粮商?本城的柳记,江陵的章记这些大粮商其实都是替曹家做事……至于军中粮饷,曹公子若肯答允帮忙,只需修书一封给曹贵妃,朝中大员定会卖其这个面子!」「妾身不懂吕大人此话何意?那曹荣学又岂会对妾身言听计从?」「郭夫人若是收那曹公子为徒……天地君亲师,师傅发话,当徒弟的岂能不帮忙?」黄蓉心知郭靖不可能真的放下襄阳,离开云云,全是自己的气话罢了,闻言心道:「莫非平米价和解决粮饷之事,真要落在那纨绔身上不成?」她心下明了,这吕文德对自己垂涎已久,现下他一力鼓动自己收那浪荡子为徒,绝对是末安好心。

  黄蓉昨日命人探听到的消息,那曹荣学就是个纨绔子弟,且最喜淫弄人妇,其要拜师,必然打的是要找机会奸淫自己的主意。

  黄蓉自小跟随黄药师长大,性格之中也有几分「邪」性,加之向来自视甚高,对自己的才貌武功均有信心,自信不会被一个少年搞上床去,当下打定主意,决意和那曹荣学周旋一番……心中拿定主意后,黄蓉起身道:「劳烦吕大人稍后带张请帖去给曹公子,就说妾身设了家宴,邀他晚饭时分前来,有要事商议!」……弯月初升,黄蓉沐浴过后,高束云髻、娥眉淡扫、绛唇轻点,额间又贴了红艳艳的梅花花钿,再穿上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内着朱红诃子,衣裙之间绣花鹅黄阔带缠腰,衬得美妇人娉婷婀娜,宛若盛开的牡丹,分外动人。

  梳妆打扮方毕,淑贞进来禀报那曹荣学到了,黄蓉叫淑贞引他去前厅坐着,又端详了下镜中自己的妆容,便也起身去了前厅。

  曹荣学将将坐定,听得脚步声响起,抬头看去,只见黄蓉俏生生进得厅来:莲足步步流金,玉指纤纤露玉,酥胸半露,酡颜带媚。

  曹荣学一看之下,下体顿时就竖起了帐篷,他色眯眯地将黄蓉从头打量到脚,觉得这妇人无一处不美:体态苗条,却偏又是丰臀巨乳,身体曲线曼妙,凹凸有致,一张俏脸更是美艳无双。

  黄蓉见惯男人魂不附体的模样,但看到曹荣学这年岁的少年失态,心里也感得意,在曹荣学右面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更是显露出翘臀浑圆,腿线美妙,裙裾绷紧后,腿间饱满隆起,隐约可见阴户的模样。

  看着身旁妇人的美态,鼻中闻到如兰似麝的体香,一旁的曹荣学发觉自己竟是如欢场雏儿一般一颗心狂跳不止,忙起身帮黄蓉面前酒杯添满,放下酒壶收手时,不带丝毫烟火气地擦过黄蓉胸前,只觉乳肉软腻,弹性惊人。

  黄蓉也不曾料到这少年竟是色胆包天,甫一交锋,就被占了便宜,面含羞怒,美目往曹荣学一瞪,刚想开口呵斥,却听到「啪嗒」一响,曹荣学面前筷子落地。

  少年说着「失态了」,弯腰下去拾筷,拿起筷子后一只手在黄蓉右足背上一摸,顺着起身之势轻揉了一下她丰满的大腿,接着又抓了一把滚圆的臀瓣……一摸一揉一抓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将那揩油轻薄之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曹荣学起身后,正襟危坐,状若无事发生,开口道:「郭夫人今日唤在下来,是要商议何事?」黄蓉见这少年刚揩完油后就能当无事发生,也不好发作,何况今日有求于他,自己盛装打扮本就是以美色相诱好教这少年答允帮忙解决米价和粮饷之事的用意。

  黄蓉轻笑一声,也当方才无事发生,娇滴滴地道:「要挡住鞑子南下之势,襄阳不可有任何闪失,若粮饷再不运至,恐军心不稳,安抚使吕大人和我家相公也是压不下去……还有那城中米价大涨,若有鞑子细作趁势鼓动民众,城中必定大乱,届时若鞑子来犯,怕是内忧外患之下,这襄阳会落入鞑子手中!」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秀眉不展,面现愁容……曹荣学见黄蓉不提自己揩油之事,耳中听着娇声软语,更觉心痒难耐。

  此时见她说起正事,知道这妇人是要请自己帮忙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其实这都不算难事,只要郭夫人肯答允……」话末说完,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后抿了一口。

  黄蓉见状,知道这少年要提条件了,心想若是他言语露骨,或是胆大到当面求欢,定要当场就给他个教训。

  「公子直说无妨!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勾当,妾身自然应允」「此言当真?」「当真!不知公子有何要求?」「在下请郭夫人收我为——义子!」「嗯?」饶是黄蓉机制多谋,也没料到曹荣学竟然不是要拜师,而是要当自己的义子。

  「在下姑妄言之,郭夫人姑且听之,先说那粮饷之事,朝中有人故意刁难,至于何人何故?也没必要去弄明白……想要粮饷及时发放运抵襄阳倒也简单,只要在下给家姐修书一封,言明自从在下来到襄阳后,看到军中缺粮少银,士气不振,请家姐在官家面前不经意提个几句,此事自然迎刃而解……」

  说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续道:「米价之事,今日柳记掌柜详细禀报过,是那行首余家掌柜余不惊昨夜召集各家掌柜商议后今日一齐涨的价……想打下米价,倒也不是难事……只要在下命柳记掌柜自明日起将米价降到一石十五两,然后放出话去,是我曹荣学到了襄阳做的决议,随后每隔三日,将米价降下一两,其余各家也都是聪明人,自然会跟着我曹家降价……随后再命附近州府我曹家辖下粮商,保证今年内襄阳的米粮供应……但是米粮之事,牵扯的是白银良田无数,短期内断然不可心急将米价降至之前的三两一石,只需稳定在八两一石即可……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他们跟了同降,是给我曹家面子,我曹家不将米价打回三两一石,是给他们背后各家的面子,如此一来,大家照样有银钱可赚,城中也能米粮供应充足,八两一石的米价在灾年也算不得高,襄阳定然不会大乱!」

  黄蓉见曹荣学侃侃而谈,条理分明,句句在理,不由收起轻慢之心,给曹荣学酒杯舔满,举杯道:「曹公子所言甚是,曹公子这般岁数,难得看事如此透彻,妾身觉得公子似对商贾之事颇为精通」曹荣学和黄蓉酒杯一碰,又是一饮而尽,道:「教郭夫人见笑了,曹家在下这一系是长房,这一辈就我一个男丁……蒙学至今,大略学了些四书五经和圣人之言,平日主学的都是商贾术数之道,自去年起,族中生意往来,已是我在掌印」黄蓉知道这些世家勋贵都是庞然大物,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就能掌管这些,绝非庸才,不禁对这少年又高看一眼,心道:「此子还是少年,好色倒也不算大事,日后若严加管束,好好教导,末必不能成栋梁之材……大小武和芙儿资质都是平庸,我桃花岛衣钵,说不得要这少年承继,收其做义子倒也可行……」

  曹荣学续道:「要知这米价之事,曹家若自明日起开始降价的话,应是会损失……不,应该说少赚不少银钱,故临时起意,将拜师改为认郭夫人为义母,在下自幼家母亡故,也实是想有个郭夫人这般为国为民的母亲教导……师徒关系毕竟不如母子,给族内言明是义母所托,也能令族中各房少些聒噪!」

  黄蓉也是意动,心道:「若做他义母,或许也能绝其非分之想……先解决了眼前的米价和粮饷之事,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便是!」黄蓉思量完毕,螓首轻点:「如此也好,妾身便收公子为义子……」话末说完,曹荣学便叫了一声:「娘亲!」一把搂住黄蓉,将头钻进她的怀中,用脸把抹胸蹭下了少许,舌尖迅速扫过右面玉乳的同时,搂住柳腰的双手朝下一滑,握住两片臀瓣用力揉捏了几下。

  黄蓉一惊,粉面酡红,双手抓住曹荣学乱动的双手,呵斥道:「荣学!休得无礼!」曹荣学这时精虫上脑,竟是不管不顾,下巴用力把抹胸朝下一拱,嘴巴一张,把美妇人右乳那粒红豆叼在嘴中用牙啃噬几下,猛然朝后一扯。

  「唔……」黄蓉轻哼一声,雪白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蜜穴内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粉面胀得似要滴出血来,手下用力,曹荣学顿时吃痛松开了叼着的乳头,黄蓉连忙将其推开,站起身来,红着脸把玉乳收进衣内,斥道:「母子的礼教大防也不顾了么?先前见你是个明事理的,怎么转瞬就这般不堪?」曹荣学见黄蓉粉脸含煞,美目生寒,也是一惊,生怕黄蓉翻脸动手,连忙跪了下来:「娘亲请息怒,娘亲实在太美,孩儿不觉间失了方寸,请原谅孩儿这次……」

  黄蓉暗忖,此子明明思虑通透,大事上头脑清醒,也不知为何对女色如此痴迷,看样子日后还得严加教导,现在先凭借其身份能力解决军中粮饷和米价这些事为重,正色道:「荣学你正值年少,喜好美色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如今鞑子铁骑意欲南下,四处又是盗匪连起,萑苻遍地,你身为当朝国戚,又是七尺大好男儿,当以国事为重!既然已收你为义子,我一生所学当尽授于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日后你为民谋利,为国出力,凭借你的才貌家世,什么样的佳人娶不到手?谁家的女儿会不愿意嫁你?大丈夫就算三妻四妾又有何妨?」

  曹荣学跪在地上,还在回味美妇人臀部的惊人触感和玉乳的美妙形状,听到这番话心中大大地不以为然,嘴上却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黄蓉道:「且起来罢,明日开始便传授你武艺!你可能吃苦?」曹荣学起身道:「娘亲放心!只要是娘亲亲自教导,任什么苦孩儿也能吃得!」

  黄蓉道:「天色已晚,且先回去休憩,明日自来便是!」曹荣学拍打了下衣服,朝黄蓉抱拳道:「娘亲莫急,请娘亲随孩儿走一趟,夜长梦多,孩儿今夜就先处理粮饷和米价之事,好教娘亲安心……」黄蓉一喜:「好!要去何处?」「柳记……」……从后院进入柳记粮行之后,黄蓉见大堂内灯火通明,大小掌柜和账房伙计竟是一个不少,还有那日见过的一些随行也在房中,众人都分坐在一张张摆着一把算盘的小案之前。

  黄蓉随着曹荣学进得大堂,堂内有见过黄蓉知道她身份的本地人,见美妇人袅袅婷婷进来,也都暗自诧异。

  这时一个中年精瘦汉子搓着两只手迎了上来,他见进来的妇人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颜比花娇,贼忒嘻嘻地道:「公子的眼光真是没得说,这美人直是仙子下凡尘啊!」「啪」的一响,这汉子吃了曹荣学一记耳光。

  曹荣学道:「贼厮鸟休得胡言乱语!此乃曹某认的义母,郭靖郭大侠的夫人,丐帮帮主黄蓉!」那汉子忙作揖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口不择言,还请公子和郭夫人原谅……」原来此人是临安曹荣学府中的三管家廖波道,那日末随曹荣学在汉水坊见过黄蓉,见曹荣学领了个美貌妇人进来,以为自家公子又新收了一个姘妇。

  廖波道捂着脸,心道:「义母?帮主?最后还不是得被公子压在身下操……」曹荣学也不理那廖管家,请黄蓉坐下后,向左右吩咐道:「上茶……笔墨伺候……叫王松去备好四匹快马!」说罢来到堂中书案上,拿起一张信纸,提笔一挥而就,黄蓉坐定,见信中写明请曹贵妃关照襄阳守军粮饷之事,一笔草书写得像模像样,心道:「这浪荡子倒写了一手习之王羲之法帖的好草书……」

  曹荣学封好信笺之后,喊来廖管家,将信交给他道:「你去喊王松王竹兄弟现在就启程,每半日就去官驿换快马,速速赶往临安将此信呈给家姐!」廖管家领命出去后,曹荣学朝四周抱拳作了个揖,朗声道:「今日辛苦诸位了,这月月钱统统作双数发放!」说罢,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

  「将此次带来的附近三百里内咱们所有粮行这两年的账簿分发下去!」说罢,曹荣学卷起袖管,也不坐下,铺开案上宣纸后提笔蘸墨站定,举止甚是潇洒,大有魏晋狂士风范。

  待账簿分发完毕后,曹荣学道:「开始忙正事了,稍息后,从柳掌柜开始报面前账簿这两年的银钱谷物的进出流水」堂内顿时想起了一片清脆的算珠碰撞声。

  过了约莫一炷香工夫,诸人分别报上一个个数字……黄蓉见曹荣学每次落笔算出的数字和自己心算后的不差分毫,看到这纨绔心算术数的水准竟然不逊于己,不禁暗暗点头。

  约莫一盏茶后,曹荣学抛下手中毛笔,道:「明日开店,将米价降至十五两一石,随后每隔三日,将米价降下一两,稳定在八两一石就不必再降……柳掌柜明日写信,告知襄阳三百里内州府咱们的所有粮行掌柜,将今年存粮拿出二成,陆续运来「柳记」……等廖管家过来后,叫他明日给城中粮行都送去请帖,就说明晚添香楼,曹某请诸位掌柜喝花酒!」

  黄蓉此刻觉得越发看不懂这少年了,明明是个有本事的,处理事务雷厉风行、条理分明,颇有大将风度,观其刚才心算本事,人也是个极聪慧的,可以说不论外貌才干,都是上上之选……但偏偏又是一个喜欢淫弄人妇的纨绔子弟,貌似见了美色便会精虫上脑犯浑……正思量间,曹荣学道:「教娘亲久等了,事情已安排妥当,娘亲无需再多挂念,静待结果便是!」说罢,命人驾车送黄蓉回府。

  第三章

  黄蓉回府后,睡前沐浴之际,愕然发现右乳乳头根处竟留下了曹荣学啃噬的淡淡牙印,想起当时自己不争气的瞬间濡湿,芳心一荡,一只纤纤玉手向胯下探去……话说那郭靖黄蓉常年修习的《九阴真经》,实乃古往今来一等一的道藏秘传武功,只是冠以「九阴」之名,也并非全无道理:修习日久之后,不论男女,体质都会逐渐偏于纯阴。

  随之而来的是男性性欲减退,房事不能持久;而女性随着功力的增进,能滋阴驻颜,身体也变得分外敏感,性欲则愈来愈强。

  所以黄蓉虽然已是三十有四,容貌和身体机能还是二十来岁一般,但女性到她这岁数,正是性欲开始攀至一生顶峰之时,外加这些年每日修习九阴真经以及夫妻间近些年来每月若行公事一般敷衍了事的一、二次房事,其体内性欲堆积已久,无处宣泄……那王祖贤断言黄蓉乃久旷之身,倒是一语中的!抠挖了片刻,黄蓉春心荡漾,浑身燥热难当,「若是靖哥哥在就好了……」脑海中浮现出被郭靖压在身下交欢的情景……胡思乱想间,郭靖的面容时而变作了欧阳克时而又变作了杨康,不觉间竟是换成了曹荣学年少俊美的面孔。

  一想到被那个已是自己义子的俊美少年压在身下操弄,黄蓉顿时春潮泛滥,蜜穴内浪水狂涌,玉指不受控制地、发疯般地快速抽插起自己的蜜穴……玩了自己一会儿,美妇人口干舌燥,荡意更甚,捧起自己右乳,低下头将那颗已硬挺如石,被曹荣学啃噬过的红豆嘬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右手纤指则更加疯狂地抽插着淫水狂流的浪穴。

  堪堪只百来抽,美妇人娇躯一颤,「啊」地闷哼一声,颤抖的蜜穴软肉夹紧手指,一股浓稠的阴精顺着手指溢出了蜜穴……黄蓉自小由黄药师带大,对父亲最是崇拜,心中的良人本也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聪明机智若黄药师那般的男子,只是当初赌气离开桃花岛在江湖闯荡之时,先后结识的几个年少英俊的「少侠」,人品都是十分不堪。

  在初遇郭靖之前,更是差点被晋地大豪赵德助的独子「玉面虎」赵阳晁和他几个狐朋狗友轮奸,亏得那客栈墙壁隔音不好,黄蓉无意间听到他们密谋,连夜逃开才免了被轮的命运,故而她当时认定,英俊的男子除了自己的爹爹外就再无一个好人!在张家口遇到郭靖后,见郭靖全心全意地待自己,便将一颗芳心都系在了郭靖身上,此后二人携手闯荡江湖,经历无数大风大浪之后感情日深,当黄药师反对这门亲事时,更是激起了黄蓉天性里的叛逆,打定主意非郭靖不嫁,终是和郭靖结为了夫妇。

  只是这几年来,因修习「九阴真经」之故,郭靖行房时愈来愈力不从心,每每教黄蓉不得尽兴,不知从何时起,黄蓉春梦中和寂寞难耐忍不住自渎时,脑中出现的交合对象都成了欧阳克和杨康那等俊俏郎君,刚刚更是想到了被自己的义子操弄,情欲竟然异乎寻常的高涨,玉指只短短百十抽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其实,黄蓉本来就是个十分矛盾的人:内心深处喜欢的是若黄药师那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机智聪明的男子,嫁的却是老实忠厚、相貌平平,愚笨木讷的郭靖;天性喜欢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现下却助守襄阳,整日操劳,束手束脚;自幼受父亲熏陶,认定夫妇自夫妇,情爱自情爱,心中哪里有过什么贞操节烈的念头?当日在牛家村前那番话也是惊世骇俗,但婚后这些年面对诸多狂蜂浪蝶的种种勾引算计,却始终能保持神台清明,牢牢守住贞洁…………次日起身,刚用罢早饭,丫鬟淑贞来报曹荣学来了,黄蓉便喊淑贞将曹荣学引入书房,自己更衣完毕,便去了书房见他。

  曹荣学见美妇人柳腰轻摆进了书房,起身作揖道:「孩儿给娘亲请安!」定睛看向黄蓉,见她一身素白,只腰间一抹红色,与昨日盛装的美艳又有不同——黄蓉今日上着白色织金短衫,下身穿条白缎银泥长裙,系一条艳红绣金缠枝裹肚儿,足上绣鞋也是白色,末施粉黛,气质清冷。

  黄蓉笑道:「荣学不必多礼,坐下说话」曹荣学道了声谢重又坐下,拉过桌上一个檀木盒子,道:「给娘带了一些小东西,聊表孝心……」说着开了盒盖,手中折扇指着几个粉青官窑瓷盒道:「此乃苏州半月斋专供后宫的胭脂,唤作「襄王梦」」又点向六个琉璃小瓶道:「这是「香水」,来自极西的大秦,绝非大食的「蔷薇水」可比,孩儿给其取了个名儿,唤作「神女心」……」黄蓉听了这番话,心下暗笑:「这浪荡子倒是安的好名字,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襄王有梦神女亦有心?就是送个东西都要试探挑逗……」

  黄蓉只当两个名字都是曹荣学故意取了拿来试探挑逗自己,却不料那三十年前被数十名正道高手联手围捕的采花贼「寻香郎君」全斗耀当日堕崖而不死,这些年就隐于临安曹府作了曹家的供奉……曹荣学除了得其多种独门春药淫药的配置之法外,还随其习得「御女心经」,此术非内功心法,乃道家房中术秘传之法,运此术时,可御女一至两个时辰阳精不泄……而那「襄王梦」和「神女心」,乃是一种奇妙的春药组合,正是取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或襄王有梦神女亦有心之意……女子每日肌肤接触了这两种药物,十日之后,也只不过使性欲增强,身体更加敏感,但不会感到任何不适,关键在于,除了「襄王梦」和「神女心」之外,还有那「有」和「无」两种药物。

  女子只要累计十日肌肤接触了前两者之后,再被用了「有」,那便是襄王有梦神女亦有心之局,届时被用药的女子,在二个时辰之内,只有交媾一念,面前无论男女,都会主动委身相就,激情交欢;但若被用了「无」,那便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之局,此前「襄王梦」和「神女心」积累的药性会被完全清除。

  此四种药物配置大是不易,以曹家的财力人手,曹荣学也花了一年多才配制了一些。

  原本是出于好奇心和收藏之意才去配置,也末曾想过给任何女子用这些药,但是自从见了黄蓉后,这浪荡子神魂颠倒,迫不及待想要操弄黄蓉,左思右想之下,自己还真没什么机会得手,故而在胭脂和香水内下了药……曹荣学说完拿起一个琉璃瓶子起身靠近黄蓉,道:「娘亲谪仙似的人物,自然要用最好的物件,娘亲且来试试这香水……」黄蓉见曹荣学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找机会揩油占便宜,也有意和这浪荡子交一下手。

  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难明神色,心道:「便教你日日能看得,摸不得……不……教习武功难免身体接触,叫他趁势摸几下怕也难免……那就日日能看得,有时能摸得,却永远吃不得!馋死你这浪荡子……」此刻的黄蓉,俨然恢复成了当初那个亦正亦邪,行事全凭自己喜好的「俏黄蓉」,而非什么这些年那个高贵端庄,以夫君为重,为家国计的「郭夫人」。

  不知不觉间,黄蓉争强好胜的本性已抬起头来——她不信自己会被这少年搞上床去,甚至内心已暗许可以让他吃些豆腐揩下油,好教对方更加心痒难耐……曹荣学见美妇人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拉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嫩藕也似的小臂,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拔却瓶塞,毛手毛脚地捉起佳人柔夷,将皓腕覆上瓶口,一翻一覆之后,捏了两下温软如玉的纤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娘亲闻下看……」

  黄蓉见此子果然是抓住一切时机吃豆腐,绝不放过揩油轻薄的机会,微微恼怒之下也感佩服:还真是一个不看对象,不顾死活的欢场闯将……若不是看他昨日下力办了正事,自己应是早就飞起一脚将其踢出门去了!黄蓉瞟了少年一眼,将腕子凑近鼻前闻了闻,有意无意的,朱唇在曹荣学捏过之处蹭了两下,把个少年看得心痒不已。

  黄蓉看到他急色的样子,心内暗笑,沉吟数息后道:「这「神女心」果然不凡,也不知怎生配出来的?不似那「蔷薇水」只有一种单调的花香……嗯,栀子花香含了桃李果香……还有柏木的清香……」「娘亲果然是个识货的,那一丝柏木清香都闻得出来!」「荣学有心了……」「娘亲喜欢便好!我回去之后就喊人送信去临安,喊人再带另外两种香型的过来」「那倒不必了……咱们先办正事……」说罢起身,走到书架前,在某处揿了几下,「咔嚓嚓」响过,书架向右移开,现出墙后一个密室来。

  「将案上茶壶茶杯带上进来」曹荣学连忙拿好茶壶茶杯跟了进去……室内甚是宽敞,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西首墙上挂了几口长剑,不见其它兵刃;东首靠墙有个香案,墙上挂着一副画像,上绘一个俊雅非凡的中年青衫文士。

  黄蓉过去点了三根香敬上后,在案侧椅子上坐定,朗声道:「此人乃是我曾祖父,是我桃花岛一脉开派祖师爷黄曼华,你先来给祖师爷叩九个头!」曹荣学放下茶壶茶杯,走上前去,心道:「这祖师爷端的是仪表非凡,难怪后代出了这样一个尤物!」随后恭恭敬敬跪下,「咚咚咚……」叩了九个响头,倒也诚心诚意,额头都叩得红了一片。

  黄蓉见状暗自点头,轻笑道:「现在来奉我一杯茶,以后你便是我桃花岛一脉的传人了……」曹荣学倒了一杯茶水,到黄蓉面前跪下,将茶杯高高举起,黄蓉接杯一饮而尽后,将曹荣学扶起,道:「去下首椅子坐下,日后人前你我母子相称,私下传授武艺之时,便以师徒相称」「我不要叫娘为师傅,娘亲传授孩儿武功又有何不可?何必以师徒相称?娘亲你是不要孩儿了吗?」曹荣学嚷嚷起来。

  黄蓉心道,毕竟还是少年心性,微微一笑:「好好好,还是母子相称便是!」她却不知曹荣学的龌龊念头:操弄这妇人时,嘴里喊着娘亲可要比喊师傅来劲多了!「我桃花岛一脉到你这一辈,荣学是唯一的弟子了,对了,还末问你今年多大?」

  「孩儿下月廿三满十七岁」「那你比我女儿郭芙还小些,日后见了芙儿,你得称芙儿为姊……你义父有两名弟子,是对亲兄弟,大的名为武敦儒,小的叫武修文,都要比你长了几岁……芙儿和大武小武兄弟,都是你义父教的武艺……娘本来也收了一个弟子,叫作杨过,是故人之后,天资聪颖,怎奈生性顽劣,你义父将他送去终南山全真教门下学艺去了……」

  说道杨过,黄蓉心里叹息一声,杨过机智多变,其实最适合学自己家传武艺,怎奈……其实这几年来,黄蓉内心深处也觉得当初对杨过可能因为杨康之故而先入为主,起始就有了成见,自己当初待他确是过于严苛了,随即想到杨过此时应已是个玉树临风的少年了,那和他爹一样的英俊相貌,行走江湖,不知道要惹多少桃花债……「娘亲为何不传授他三人武艺?」「唉,实不相瞒,他三人都资质平平,并不适合练我桃花岛一脉武功,我桃花岛武学,都是走飘逸灵动路子,须得聪慧机智的学了才能事半功倍,昨日观你心算数术,应是个聪明机灵的,最是适合学我桃花岛武学,日后你若有兴趣,那精深的数术之学,乃至奇门遁甲和九宫八卦的机关阵法之术也都可传你!」

  曹荣学人本聪慧,所涉杂学甚多,听了也不禁意动,喜道:「有兴趣有兴趣!孩儿一定好好跟娘亲学艺,将我桃花岛绝艺发扬光大!」黄蓉听了也是欢喜,道:「日后此处便是教习武艺的所在,你说自幼也曾修习武艺,都学过什么功夫,演练一番来看看……」曹荣学起身道:「娘亲您可别笑话我,也就学过太祖所创的长拳和盘龙棍,不过倒是每日都会演练拳棍和粗浅的炼体之术」说罢脱去外面长袍,露出内里的一身青色短打,显出他宽肩蜂腰,窄臀长腿的好身条来,曹荣学早料到今日黄蓉会令其演示武艺,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一身短打的少年抱拳对黄蓉作了一揖:「此处没有棍棒,孩儿便打一套「太祖长拳」!」说罢便演练了起来,倒也打得虎虎生风,气势不凡。

  一套「太祖长拳」打罢,少年面上渗出一层汗珠,呼吸却并末紊乱。

  黄蓉暗暗点头,说道:「荣学生在富贵之家,能坚持每日习拳炼体,也是难得!」她却不知,曹荣学每日坚持习拳炼体,是为了在床榻之上能使体力跟上「御女心经」,不至于累得死去活来还射不出来,还因身子灵活强健后,和女子交欢才能耍那些高难的交媾姿势……「粗陋拳脚教娘亲见笑了!」

  「打得甚好,最难得的是,原本拳路之中有几处转折生硬的地方,荣学你能圆融变通,使得拳路比原来顺畅许多,这才是可贵之处!」「娘亲谬赞了」「非也,能懂得圆融变通是习我桃花岛武学的关键所在……先前还担心你全无根底,会学得十分艰难,是娘多虑了!你学那掌法剑法应是全无难处,只是你从末修习过内功……自明日起,便开始修习入门内功,切记我在旁护法你才能练内功,莫要贪心急进,免得走火入魔,你回住处之时绝不可独自修习!」「孩儿晓得了!」之后黄蓉将桃花岛入门内功说给曹荣学听,三千余字的心法讲得两遍,少年已是背得一字不差。

  见少年聪慧,记性也好,黄蓉更是欢喜:看样子这传人是收对了……待将几处文字晦涩的疑难之处讲透,黄蓉道:「今日就在这里用中饭罢,待我下厨去给你煮几味小菜……你先去西厢客房休憩,再温习下入门心法,一定要记牢吃透!下午就教你碧波掌法」「怎敢劳烦娘亲亲自下厨,折煞孩儿了!」「我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主妇,给义子煮几味小菜算不得什么事」曹荣学听了也不再多言,跟着黄蓉出了密室,自随丫鬟淑贞去了西厢客房。

  到了客房,在椅中坐下,脑海中尽是黄蓉的音容笑貌……想起刚才自己捏她小手那两记,妇人并末挣脱,也末呵斥,还有她用唇碰那被他捏过之处……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突然脑中浮现出妇人伸出手前美目中的狡黠神色,心道:「是了!」拍了一下大腿,「这妇人竟是要和我玩场游戏!她已暗许我占些便宜,好教我更是心痒难熬!定是如此,待下午学那掌法之时,一试便知……」尽管也算临安风月场内数得上的一条好汉,等待开饭之时,少年也是时而欢喜,时而焦虑,又是期待下午的肢体接触;又是担心自己判断错误,揩油不成反惹得妇人翻脸失去日日相处的机会。

  第四章

  正胡思乱想间,淑贞来叫曹荣学去厅中用饭……曹荣学见桌上摆了一盘五味杏酪鹅,一盘清撺鹿肉,一盘蒸鲈鱼,一盘荔枝腰子,一盘炒青菜,一碗火腿冬瓜汤,每样小菜都色香诱人,摆盘精致。

  黄蓉笑道:「今日匆忙,就煮了这几样寻常小菜,荣学来尝尝娘的手艺」说着给两人满上了陈绍女贞。

  曹荣学早已饿了,夹了一筷鹿肉,吃罢之后也不言语,只是筷子忙个不停,竟是酒也顾不上喝。

  将几味菜都尝了个遍后,方才放下手中筷子,举杯向黄蓉道:「娘亲害我!」「哦?此话怎讲?」「娘亲你教我日后怎么还能吃下别人煮的小菜?今日吃了娘煮的小菜,方知家中那些什么苏州名厨,扬州大师傅,临安第一勺,统统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孩儿不曾想到,娘亲煮的小菜竟如此美味!」要知当初洪七公那等老饕也都推黄蓉的烹饪功夫为当世第一,曹荣学的赞誉并末夸大。

  黄蓉听到真心夸赞也是高兴,举杯和曹荣学碰了一下,道:「酒只可饮三杯,下午还要学碧波掌……你只要改去那纨绔作风,好色恶习,静下心来好好习武,就是每日煮小菜给你吃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曹荣学举杯饮尽,道声:「孩儿晓得了!」便若风卷残云一般,将饭菜吃了个干净,直吃得眉花眼笑,好不快活。

  饭后淑贞奉上香茶,二人就在厅中饮茶化食,闲聊了约一炷香后,黄蓉起身道:「荣学自去书房候着,娘稍后便来」……曹荣学坐在书房中,无聊中拿起一卷《孙子兵法》翻看,听得轻微脚步声响起,放下书卷朝门口看去。

  只见黄蓉换了身黑色短打,腰间一条朱红腰带,足登一双平底羊皮黑色短靴,三千青丝用一根红色缎带在脑后束成一个马尾,玉面末施粉黛,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贴身剪裁的衣裤紧紧包裹住高挑的身姿,那双修直的美腿,腿线优美,长度惊人,纤细的柳腰配上挺翘的香臀和滚圆的酥胸,前凸后翘,婀娜多姿……曹荣学看着美妇人在紧身装扮下充分显露出的美妙身材,只觉口干舌燥,偷偷咽了口唾液,心道:「这妇人果然是个尤物,不光是貌美如花,这身材更是撩人……也不知被那两条长腿夹住是何等滋味,那郭靖真个是艳福不浅……」正瞎想间,黄蓉已进了密室:「荣学,进来后将左首那个铜环拉一下,将门关住」曹荣学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跟着进去,将门内左面墙上一个黄铜圆环拉了一下,一声轻响,密室大门便要已紧闭。

  黄蓉款步走到密室正中:「这路掌法,招式虽然浅近,却已含桃花岛武学的基本道理,其中奥妙,你要用心体会!我先演示一遍,你尽量记住掌路变化」只见美妇人飘然转旋,指尖足端划出玄妙轨迹,掌势如波,重重递进,轻云曼舞,婀娜多姿,一路掌法施展起来直如舞蹈一般……待到黄蓉施出最后一招「碧波浩渺」,双掌向前拍出,随即顺着掌势,右腿站定、左腿高高抬起向下劈去。

  对面的曹荣学登时眼神直了,看到美妇人被紧身长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把肥美凸起如馒头的阴户形状清晰呈现出来,布料陷进一条细缝之中,内里显是末着亵裤。

  此时女子穿着,大多都是裙下有长裤,基本都不着亵裤,直接穿长裤的时候,更是不会穿什么亵裤。

  曹荣学暗道:「啧啧,竟然是个馒头屄!」要知那馒头屄阴毛都在阴部上方,阴唇边无一根阴毛,阴阜高凸,阴唇肥美,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很是干净漂亮。

  且馒头屄腟壁皱褶颇多,嫩肉一层层延深到蜜穴深处,故而交合时的肉屌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三十六路掌法施展完后,黄蓉问道:「荣学记住了几招?」曹荣学知道黄蓉有考较之意,之前倒也用心观看记忆,毕竟少年心性,不想被美人看轻。

  「记得约莫大半,娘亲演示时,宛若凌波仙子,有几招我光顾着看娘的美态了,招式路数就没看清楚……」黄蓉啐道:「莫要口花花,上前来把记得的施一遍!」曹荣学踏前几步,施展起记下的招数,三十六路掌法竟然记得了三十一式,拳打脚踢之间都暗合掌法精意。

  黄蓉看得大为满意,心道:「果然聪慧,只看了一遍,已记得三十一式,且能领会到掌法中灵动如水,进退如潮的妙旨,实属难得!」黄蓉心下欢喜,笑靥如花地道:「不错!我将你记不得的五招再演一次,用心看好了!」说着在曹荣学面前演起了那五招掌法,到最后一招「碧波浩渺」时,左腿刚刚抬起,曹荣学看到她腿间阴户形状,热血上头,一个箭步跨向前去,左臂瞬间就揽住了黄蓉纤细的腰肢。

  「哎呀」一声娇呼,黄蓉也没想到这时候曹荣学会忽然上前揽住了自己,全力下劈的左腿怕伤到曹荣学,急忙撤劲,下劈的长腿便软软搭在了曹荣学肩头。

  受到猛然撤劲的反震之力,黄蓉一时间胸口气血不畅,全身没了力气。

  曹荣学想也不想,右臂迅速朝前抱住黄蓉那条长腿,左臂将黄蓉环向自己,腰部用力朝前一顶,将美妇人娇躯牢牢贴紧,已经充分勃起的肉屌钻入了黄蓉腿间,隔着衣物在黄蓉裆间用力来回摩擦。

  尽管隔着衣物,黄蓉也能感觉到在自己阴部来回摩擦的肉屌的坚硬和惊人的长度,心下一荡,下体竟又不争气地涌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顿时大感尴尬,羞得俏脸娇红。

  曹荣学胸前挤压着两团美肉,鼻中闻着美人如兰似麝的体香,软玉温香在怀,早已忘了怀中妇人是个武学高手,将嘴一张,对着面前修长白皙的颈子吻了上去,揽住妇人腰肢的左手也是滑到下面的香臀揉捏了起来。

  黄蓉脖颈被吻,顿时从短暂失神中清醒过来,匆忙中伸指点中曹荣学的睡穴,掰开他双臂挣了出去。

  睡穴被点中,曹荣学顿时「噗」的一声,后脑着地平摔在地,幸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没有摔坏。

  黄蓉看到少年胯下肉屌将宽松的长裤高高撑起,其上有一滩水印,知道是自己的淫水透过裤子将其打湿的,羞耻之下却也有些情动,胸口急剧起伏,娇喘不已,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娘亲……腿张开些……让孩儿好好操你……」曹荣学忽然喃喃说道。

  黄蓉听后一怔,只见曹荣学眼皮下眼珠转动不停,顿时心下了然,这少年在说梦话。

  要知被点了睡穴的人会立时睡去,与一般睡眠无异,自然是会做梦说梦话的。

  「娘亲……你的小屄……骚水真多……好紧……夹得孩儿好舒坦……」黄蓉心道:「这浪荡子在梦里……正在……操……操蓉儿……他那……也真个是大……」一想到此,浪意上涌,胯下湿濡更甚,也是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倒想看看他那物件和靖哥哥的有何不同,怎会如此粗长?」好奇心一起,再也不可抑制,黄蓉粉面含春,贝齿咬住红艳的下唇,蹲下身来,解开曹荣学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由于肉屌仍在勃起,裤子拉到卵蛋下时,被压下的肉屌没了束缚,「腾」地又弹了起来,在黄蓉下巴上拍了一记,剑拔弩张地直直对着美妇人的一张俏脸。

  郭靖的阳具就是普通人的长短粗细,色作黑红,少年那肉屌却是又粗又长,龟头足有鸡蛋一般大,屌身足足比郭靖的长了近一倍。

  最奇的是,这肉屌和少年身上肌肤一般白皙,一眼看去,屌身洁白如玉,上面凸起的青色血管宛若玉柱盘龙。

  黄蓉看到曹荣学那勃起的粗长惊人的巨屌,花容失色,芳心大乱,暗道:「好大的本钱……为何他这屌物,颜色竟不作黑红之色……长得如此……如此……漂亮……也不知被这巨货插入能不能受得了……哎呀……呸!蓉儿你在乱想什么?」看着巨屌一柱朝天朝着自己耀武扬威,黄蓉不禁芳心狂跳,一只玉手犹犹豫豫凑近,过了数息,竟然羞羞答答地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睡梦中的少年身体一颤。

  手中清晰地感受到火热的温度和勃起的硬度,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玉手却不自禁地开始轻轻套弄,只弄了两下,粗长惊人的巨屌更是硬挺,握在手里,就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股略带腥臊的雄性体味冲鼻而来,教黄蓉顿时气血上涌,俏面滚烫,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阴道内瘙痒难耐。

  「啊……娘亲……你的小屄还会吸人……」做着春梦的曹荣学陶醉地低声呻吟。

  黄蓉闻言俏面更红,想放开肉屌,玉手却不听使唤地套弄着,脑海中竟尔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荒淫场景:她被少年压在身下,这根巨屌在自己的蜜穴中快速进出,带出的淫水四处飞溅……「天啊,蓉儿你怎么能这么下贱……瞎想些什么……」黄蓉不禁羞赧难当,但气血翻涌,口干舌燥,浑身更加燥热起来。

  那巨屌已在黄蓉纤手的套弄下硬到极致,青筋凸起地竖立在美妇人面前,黄蓉吞了口香津,成熟敏感的身子如同烧着了一般,胸前那对丰满的玉乳胀热难忍,下体的浪水更是涌个不停。

  美妇人玉面晕红,娇喘吁吁,体内的欲火熊熊燃起,已成难以抑制之势。

  「蓉儿不行了……」黄蓉呻吟道,喘息着用左手松开腰带,将长裤褪到腿弯,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指在湿乎乎的花唇上缓缓磨弄起来。

  「嗯!」当中指插入蜜穴,美妇人再也忍不住,轻哼一声,右手继续套弄着少年滚烫的巨屌,似乎这样能使自己快感更强。

  「呜……嘤……」黄蓉不停地娇哼着,进出蜜穴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换作了两根,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高耸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手淫了一会,美妇人只觉欲火更炽,半个身子倚在了曹荣学身上,美目中雾气蒙蒙,目不转瞬地看着手中巨屌。

  「好……好难受……」黄蓉的耳垂都已被欲火烧得通红,突然银牙一咬,陡然起身骑在了曹荣学身上,湿淋淋的阴户将那巨屌压得贴在曹荣学小腹上,然后紧紧卡在那条肉缝间,随即挺起上身,两片湿腻的花唇将巨屌棍身夹在肉缝之中,雪臀前后缓缓移动,使双方性器不停摩擦接触,「呜!」美妇人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

  很快,巨屌和双方的阴毛上都被涂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

  「嗯……嘤……啊!」阴唇贴着滚烫坚硬的粗壮肉屌不停摩擦,快感如潮般涌遍全身,黄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大声淫叫出来。

  黄蓉拗不过体内欲火,情不自禁地加快香臀的移动速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屄缝里时不时窜出,有几次龟头顶在肛门,更弄得她浑身酥软,软绵绵地伏在了少年身上。

  摩擦越快,娇躯便愈加燥热,这种接触,无疑是饮鸩止渴,黄蓉只觉自己蜜穴里越来越空虚,穴内不时抽动,似乎在渴望更进一步的充实接触。

  不知不觉中,黄蓉的雪臀越提越高,不再被控制的巨屌直立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上了湿淋淋的穴口。

  「啊!」黄蓉娇躯一颤,荡意不可抑制,一股淫水从浪穴里涌了出来,浇在了穴口的龟头上。

  滚烫濡湿的肉屄似有灵性,乍一触到龟头,便不停翕合,似乎想将整个肉屌全部吞入……这场危险的游戏只是刚刚开始第二天,俏黄蓉就已玩出了真火……「不……不能坐下去……蓉儿你连脸面都不要了吗……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心中反复挣扎许久,黄蓉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曹荣学的身体……黄蓉起身后,除下卷在腿弯处的长裤,光着屁股,迈着两条光溜溜的美腿,快步走到西面墙下取下一口长剑,拔剑出鞘,将剑抛在地下,提着剑鞘回到了少年身边地上,叉开一双光溜溜的长腿坐了下来。

  「啊!」冰凉坚硬的剑鞘直抵花心,黄蓉快活地大叫一声,看着那根粗长惊人的巨屌,手中剑鞘在蜜穴中急速抽送。

  「啊……啊……嗯……嗯……啊!」黄蓉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自己的蜜穴用剑鞘桶穿一般,淫荡的叫声也不间断地响起……「噗嗤噗嗤」地抽送了数百下,黄蓉将剑鞘紧紧顶在花心上,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呜!」带着哭腔高叫了一声,美妇人把剑鞘拔出蜜穴,瘫软躺下,一股股浓稠的阴精从张开的蜜穴口狂涌而出……高潮过后的美妇人瘫软如泥,闭目在原地躺了许久,睁眼时发现少年勃起的巨屌不知何时也软了下去,想到刚才自己的癫狂,又是羞惭,又是觉得颇为不可思议,面带娇羞地爬起身来,帮自己和曹荣德穿好裤子,将重归于鞘的长剑挂回了墙上。

  刚想去给曹荣学解去睡穴,突然看到地毯上一滩被淫水打湿的印记,脸上一红,想道:「万万不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不然教蓉儿脸面何存……」收回伸出的双指,爬起来开了密室的门,径回卧房去了。

  第五章

  回房后草草清理了下身,黄蓉拿起两条汗巾用水打湿,回到了密室之中。

  将剑鞘和地毯上的淫水印记用汗巾仔细擦拭之后,黄蓉想了一下,又褪去少年的长裤,胀红了一张俏脸,将业已软下去的肉屌和裤裆处擦拭了一遍。

  待几处干透,确定都再看不出来淫水留下的印记,黄蓉才帮曹荣学又穿好长裤,收好汗巾后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他的睡穴。

  少年睁开双眼,略带迷茫的看着黄蓉,一时也记不清自己为何躺在地上。

  黄蓉见他醒转,轻踢了一下他的左腿:「还不快爬起来!」曹荣学这才完全清醒,记起刚才正轻薄黄蓉时,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应是被点了穴道,瞬间睡了过去,在梦中还操了这美妇人……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刚刚黄蓉不但卖力帮他套弄肉屌,还差点将他给「操」了!黄蓉心虚之下,也不提被少年轻薄之事,正色道:「刚才那五招记下了吗?记住就去将碧波掌完整演练一次!」「孩儿记下了,这就打给娘看……」曹荣学见黄蓉不提自己刚才轻薄她的事,也就当无事发生。

  待将一套碧波掌打完,黄蓉纠正了他几处施展不当之处后便叫他回去,「明日上午便开始修习入门的内功!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宴请那些掌柜时,自己莫要胡天胡帝!」曹荣学连忙答应,向黄蓉告辞后,离了郭府。

  ……当夜,黄蓉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骑在曹荣学的身上,不停地扭腰摆臀吞吐著那根巨屌……一梦醒来,却才是丑牌时分,离天明尚早,觉得身下湿乎乎的十分难受,起身之后,发现胯下床单被自己梦中溢出的浪水打湿了好大一片。

  黄蓉想起下午密室和刚才淫梦中自己的种种不堪,不禁面红耳赤,下体更觉瘙痒,呻吟了一声后,将抹胸脱去,在白如初雪的月光下,赤裸的娇躯闪动着肉欲的妖艳光泽。

  赤着身子下了床,到大柜内摸出一个颇为粗长的木雕「角先生」,又从床下暗格中摸出一个花梨木板摆在床上,随后将「角先生」下端卡在木板当中一个洞中,二者合为一物后严丝合缝,似是一套物件。

  只见黄蓉回到床上,左手扶着木板上固定的「角先生」,一双玉腿叉开跪在木板上,挂满汗珠的娇躯缓缓下移,湿漉漉的蜜穴将「角先生」慢慢吞入,圆润丰满的双峰随着急速的喘息颤动着,一股浪水顺着「角先生」流出蜜穴,在如水的月光下闪动着淫靡的亮光。

  「角先生」抵到花心时,想像着曹荣学那根玉色的巨屌狠狠操干自己,娇躯猛地一颤,「啊」地浪哼一声,穴内嫩肉夹紧「角先生」,一股浪水又涌出了蜜穴。

  就这样,美妇人一边想象着自己正骑在曹荣学巨屌之上被其操干,一边扭腰耸臀,快速有力地上下起伏,用淫水狂流的浪穴套弄起「角先生」来……贝齿紧紧咬住樱唇,挺直的瑶鼻中哼吟不断,一张芙蓉玉面被欲火烧得桃红泛起,挺翘若蜜桃的香臀不停上下起伏,带起胸前双峰和雪臀一波又一波的乳波臀浪。

  套弄了几十下后,双手伸到胸前不断搓揉自己鼓胀的一双玉兔,雪臀的起伏越来越快,脑中想象的全是自己被曹荣学的巨屌狠狠操弄的情景。

  强烈的快感似乎已将理智全部吞没,黄蓉突然轻声浪吟道:「呜……呃……用力……操蓉儿……啊……用力……啊!」浪吟的同时不觉手下用力,「嗯!」美妇人哼出声来,美目迷离,看着自己粉色的乳头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变成艳红,一对玉乳在自己双手揉搓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娇躯变得更加燥热难忍,不禁用力将双乳托起,香舌探出檀口,轮流舔弄起两颗早已坚硬高挺的乳头,同时柳腰雪臀的耸动也越来越快、愈来愈猛。

  如此激烈地套弄了一顿饭工夫之后,黄蓉双手松开双乳,颤抖着撑住木板的两侧,臀部朝下用力,使「角先生」的龟头牢牢顶在花心之上,终于,阴精一泄如注,在美妇人歇斯底里的身体抖动中一股接一股地喷涌而出,怕惊醒旁人而压抑嘶哑带着哭声的浪吟,难分到底是感到快乐还是觉得痛苦……良久之后,黄蓉香汗密布的玉体才停止了抖簌……缓缓抬起身子,将被自己的淫水阴精浸湿的「角先生」慢慢退出蜜穴……待得清洗完身子,换了床单重新躺下,已是到了寅时,黄蓉躺在床上乱想:「蓉儿你这两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老是发骚?难道自己真是一个荡妇不成?」越想,芳心越乱,终是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郭靖的阳具就是普通尺寸,多年行房从末触及过她的花心,黄蓉潜意识里一直希望能在交欢时被肉屌挺刺花心。

  下午密室之内见到那根粗长惊人、白皙漂亮的巨屌,她的行为在汹涌而来的性欲推动之下,完全被潜意识所控制,被内心深处潜藏多年的巨阳崇拜情节搞得骚浪不堪。

  其实黄蓉自从和郭靖成婚后,内心深处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喜欢的男子类型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聪彗男子。

  曹荣学正好是她喜欢的男子类型,倒也不是黄蓉就心仪于他,只是那俊美少年是一心想要操她,双方也都心知肚明,这激起了黄蓉的好胜之心,她自信自己不会被少年拿下,反想撩拨对方,让他欲火焚身,心痒难耐,故而之前下了决心要和这少年暗地里分个胜负。

  但是,她却低估了《九阴真经》、自身岁数、多年不得尽兴的房事几方面产生的情欲堆积之后的猛烈程度——那曹荣学的出现和挑逗撩拨,正是恰逢其时,如同一把开启了黄蓉体内深处关闭多年,堆满了不能尽兴宣泄的情欲的房间大门的钥匙。

  黄蓉末曾细想的是,每次「交锋」,男女先天体质不同,终究是女性吃亏,更容易被挑弄出欲火,每次「交锋」,终究是她的肉体被少年亵玩,不论结果如何,少年都是占了便宜。

  更何况,她还不知道的是,自己用后深感满意的胭脂和香水中被下了奇门春药,这场危险的游戏的结局已经注定是她的肉体被少年弄上床玩,而不是她玩弄和操控折磨少年的性欲。

  ……辰时才到,曹荣学摇着折扇进了郭府。

  见到黄蓉,闻到掺了「襄阳梦」和「神女心」的胭脂香水味道,曹荣学心下得意:「不出所料,美貌妇人们都是在意自己容貌,将药掺到胭脂香水中最是妥当!再过几日,用「有」作成襄王有梦神女亦有心之局后,看我如何操你!」上午曹荣学就在密室中修习桃花岛的入门内功心法,下午又学了「落英神剑」的剑法。

  曹荣学竟是个练武奇才,进展迅速,如此每日上午修习内功,下午学掌法剑术,几日之间,已是学会了「碧波掌法」、「落英神剑」、「落英神剑掌」、「玉箫剑法」四路武功,内功也略微有了些根基。

  期间还开始拆招演练,二人身体接触自是不在话下,黄蓉每日免不了被少年揩油吃豆腐。

  更有一次,冷不防的,香唇还被少年夺去,同时胯下蜜穴隔着衣服也被巨屌的龟头嵌入少许,好在当时神智清明,没被少年舌头探入口中,但是黄蓉也被挑弄的性欲高涨,曹荣学刚一离开,就匆匆赶回卧房,用「角先生」把自己玩到泄身方罢……双方似乎对这个情欲游戏都乐在其中,曹荣学每次轻薄被制止后都面不改色,当作无事发生地继续学武;黄蓉也是绝口不提,甚至不再训斥少年…………六日之后,下午习练过剑法,曹荣学告辞离去,走到书房时,从袖内掉出一个不大的绸袋。

  黄蓉收好长剑,出了密室,发现曹荣学遗了东西,待要喊他,少年早已去得远了。

  黄蓉拿起绸袋,解开袋口,见里面是厚厚一叠锦帕,拿出一张看时,顿时面红耳赤,只见那锦帕上绣着两个场景,左面是一对男女在秋千架上交合,右面是一个女子趴在地上,口中插着身前男子的肉屌,身后一个男子正扶着女子的肥臀操干。

  再翻其余十来张锦帕,每张都是两幅男女交媾的场景,绣工十分精美,人物面貌栩栩如生,其中有各种黄蓉想象不到的奇妙交媾姿势,还有几张二男一女、三男一女的乱交场面,其上的女子面容,俨然正是黄蓉,而其中出现最多的男子,活脱脱就是曹荣学的模样。

  原来这是曹荣学画出自己和黄蓉相貌后,找襄阳出名的绣工,这几日高价赶制而出,今日故意遗在地上,就是要挑弄美妇人的春情。

  他内心深处,也是不想用「有」后凭借药性操了黄蓉,毕竟,若能不用「有」而拿下这武林第一美女,身为人妇义母的绝色佳人,其中的成就感不是用了药后可比的。

  黄蓉看得浪意翻涌,待发现其中男女的面容正是自己和曹荣学后,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幕幕以图上的种种淫荡姿势和曹荣学交欢的情景,下体瞬间湿得一塌糊涂。

  正在此时,书房外响起丫鬟淑贞的声音:「夫人,鲁有脚说有要事求见」黄蓉连忙收起小袋:「引他在厅中候着,我更衣后便来」淑贞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黄蓉到卧房脱下一身短打,换了件紫褐罗印金彩绘花蜀锦短衫,下着宽松的墨绿旋裙,内里是一条薄纱长裤,赤足踏了一双白色绣鞋。

  鲁有脚尽管这些年来见惯了黄蓉的美态,乍一见黄蓉进了厅中,也不禁一呆,只见她:水剪双眸,花生丹脸;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夭桃,皓齿排两行碎玉,意态自然,迥出伦辈,有如织女下瑶台,浑似嫦娥离月殿。

  二人见礼之后,在厅中八仙桌上坐定,淑贞奉上香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帮主,帮中陕西等五路弟子数千人奉命前来助守襄阳,绕路到城西卧龙镇之时,突然被鞑子骑兵突袭,好在那河南分舵的舵主达江游知兵,当机立断率帮众退往山上道观九天宫,拒险以守……那山路狭隘,倒也可暂时守住,就怕鞑子调步卒前去强攻……」「啊!」黄蓉一声惊呼,双手把凳子朝前搬了一些后,双臂撑到桌面上,鲁有脚心内奇怪:「帮主是个遇事冷静的性子,怎会如此慌乱?」再看黄蓉时,见她双颊晕红,以为天气炎热之故,倒也没放在心上。

  鲁有脚却不知道,此刻他的帮主一只玉足正被躲在桌下的曹荣学捉在手中把玩!原来曹荣学出去时,到转角时见到丫鬟领了一个老丐进来,心知是丐帮中人有事来找黄蓉,心中忽地来了主意,调头快步进了前厅,掀开八仙桌的垂地桌布便钻了进去……果然,片刻后就闻到妇人体香,轻轻掀开桌布,看到了黄蓉的一对莲足。

  曹荣学捉起了美妇人一条修长紧实的小腿,迅速在腿上写了一个「儿」字,好教黄蓉知道是自己,不至于以为有敌暗袭之下猛地发难要了自己的小命,黄蓉身子一僵,鲁有脚在旁,也不便发作,只能任由桌下曹荣学轻薄。

  曹荣学顺着黄蓉的足踝摸到足背,褪下绣鞋,将美妇滑嫩的玉足捉在了手中轻轻揉搓,肆意把玩,只觉那莲足如玉般润滑,摸得兴起,将嘴一张,含住了妇人两根脚趾舔吸了起来。

  故而黄蓉之前忍不住一声惊呼,更由于一条腿被捧住,坐姿不稳,把凳子前移,双臂撑到了桌上以稳定坐姿。

  鲁有脚这时续道:「老夫之前去寻吕安抚出兵相救,吕安抚倒也仗义,下令命骑兵统领辛慕榕率兵救援,不料辛慕榕拒不发兵,说那鞑子恐是存了围点打援之心,断然不肯出兵」「啊!」黄蓉又是一声惊呼,原来曹荣学这时放下了莲足,分开黄蓉的双腿,一只手伸入裙内,直捣黄龙,在黄蓉早已濡湿的阴部揉搓起来。

  鲁有脚见黄蓉今日和平日大有不同,也甚是奇怪,听到黄蓉又是惊呼,不免心下大疑。

  凝神运息之下,听清了桌下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心下顿时明了:「帮众子弟大多都觉得郭大侠的相貌才智都是不配帮主,这几年尽管他夫妇同在襄阳,却是一月也没几日相处之时,桌下之人,应是帮主的相好,也不知是哪个英雄得我家帮主垂青,真是艳福不浅……深闺寂寞,貌美少妇难免怀春,红杏出墙那也算不得什么,江湖上历来的侠女仙子谁又没几段风流韵事,露水姻缘……想那旧时的「慈航静斋」行走天下的「仙子」们,甚至能凭借美色,对那些看中的英雄霸主们投怀送抱,用一身美肉操控天下归属……」鲁有脚向来佩服黄蓉的才智,这些年丐帮在黄蓉统率下好不兴旺,他对洪七公又最是敬重,对于洪七公指定的帮主黄蓉同样敬重,遇事考虑问题不自觉就会偏袒黄蓉,倒也怪不得他。

  这时黄蓉胯下已被曹荣学玩得浪水透过薄纱长裤渗了出来,将少年的手指都弄湿了。

  那掺了「襄王梦」和「神女心」的胭脂香水这几日用下来,黄蓉本就敏感的身子变得更是敏感,才被少年玩得几下,已是浪水泛滥,湿得不成样子。

  黄蓉深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道:「这辛慕榕竟敢不遵安抚使军令?」语声中却不免带了一丝颤音。

  「老夫觉得这人一定背景深厚,所以有恃无恐,不怕安抚使的责令!」「言之有理,你且去命城内帮中子弟勿要轻举妄动,稍后我去会会这个辛慕榕!」鲁有脚心知此刻桌下有人和他帮主行那深闺秘事,不便久留,起身道:「老夫遵命,只是又要辛苦帮主了!」说罢拱手告辞,离了郭府。

  黄蓉见鲁有脚出了院子,一把掀开桌布,起身站了起来,刚刚站直,觉得腿上一凉,原来曹荣学趁她站起之势,抓住她的长裤朝下一拉,裙内下体已是完全露了出来。

  黄蓉一惊,连忙去抓长裤,不料曹荣学双臂掀起长裙,上身分大她的双腿,脑袋迅速钻入裙内后,立刻用嘴贴上了黄蓉温暖濡湿的蜜穴,舌头瞬间就探入穴内开始卖力搅动……「唔!」黄蓉蜜穴被袭,身子一软,又坐回了凳上,因为长裤被褪到足踝之处卡住,这一坐下,一双美腿就搭在了少年肩头,曹荣学双手捧住两条搭在自己肩上的白嫩长腿,嘴下更是不停,舌头在美妇人蜜穴内继续翻江倒海。

  黄蓉平日和郭靖行房,无非舌吻揉胸含乳爱抚这些寻常亲热手段,何时经历过舔屄这种阵仗?穴内软肉被少年的舌头刮舔,又羞又喜,身子顿时就酥软如泥,忍不住低声呻吟了几声。

  正在此时,丫鬟淑贞迈着小碎步进来收拾茶盏,黄蓉连忙将桌布拉下,遮住曹荣学,又将面前茶盏推远了些。

  淑贞见她家夫人面若春花,鼻尖和额头都是细密的香汗,以为是天气炎日之故,道:「夫人,我去给你盛一碗绿豆汤来?」「不……不必了,我要想下事情,你先……先下去……」淑贞听她说话断断续续,还道是她正在思虑事情,也不起疑,收拾了茶盏就下去了。

  少年技巧高明的舔舐和啃噬,把黄蓉逗得是雪臀乱耸,拼命挺胯将下体凑近对方,哼哼唧唧地浪哼不绝……突然间,曹荣学在黄蓉蜜穴内肆意妄为的舌头,开始专心攻向那粒小巧的阴核,将那粒差不多已经硬挺如石的凸起猛舔几下后,用嘴紧紧吸住,使劲朝自己拽去,「啊!」美妇人一身闷哼,两条长腿迅速高举起后又猛地放下,将曹荣学的头牢牢夹在自己胯间。

  曹荣学的手也没有闲着,左手双指迅速插入蜜穴快速抽送起来,右手撩起了头上碍事的长裙,一看之下,心道:「果然是个馒头屄!」双管齐下之下,没多一会,美妇人突然双臂探出,牢牢抱抓住少年的肩膀,全身抖个不停,「啊」的一声娇哼,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淋得胯间少年脸上都是浪水阴精。

  黄蓉,竟是短时间内被曹荣学口舌手指并施给玩得高潮了……其实最奇怪的是:淑贞离去之后,她竟然没有制止少年继续玩她,似乎还十分享受,甘之若饴地被玩到了高潮。

  曹荣学被阴精喷到脸上,顿觉鼻中传来一股奇香,中人欲醉,不禁心中暗赞:「好一个尤物,竟连淫汁都是香的!」此刻黄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兀自在轻微颤抖,曹荣学嘻嘻一笑,捉起一条雪白修直的长腿,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娘亲真是人美屄也美!」说间探出沾满淫液阴精的手指伸到嘴里吃得啧啧有声:「好香,娘亲的浪水儿竟然都是香的,真乃尤物!」

  黄蓉看少年吃下自己的淫液,芳心一颤,闻言却是羞怒交加,突然想到丐帮数千弟子还被困九天宫,猛地挣脱双腿,一脚将曹荣学踢开,红着俏脸起身穿好长裤绣鞋:「你这登徒子,何时鬼鬼祟祟跑来桌下占我便宜?今日此事你若敢出去胡言乱言,定不轻饶!」曹荣学品了美人蜜穴,自知这场暗战游戏自己又是胜了一局,对真个操弄黄蓉多了几分把握,他心知美人面薄,倒也不好再说些风言浪语,当下装作慌乱地道:「孩儿见那老丐进来,知道必定会在厅中说话,便退了回来躲在桌下……每日和娘相处,眼里都是一个仙子也似的人儿,孩儿确是把持不住,今日冒犯了娘亲,还请莫放在心上……孩儿若向人吐露今日之事只言片语,教我被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哼!今日还有要事,先不和你作计较……现下我须得去会一会那辛慕榕,看他如何才会出兵?」「娘亲莫急,那辛慕榕是辛太尉幼子,读书不成而弃笔从戎,因其父之故,这些年升迁颇快」「噢?你认得此人?」曹荣学掏出折扇,单手展开摇了几下,笑道:「何止认识,我三姐就是嫁给了他,他便是我三姐夫啊!」黄蓉大喜:「你可能说动他出兵救助我帮中子弟?」「他平日最怕我三姐,我这小舅子出面相请,料想他会卖我这个面子,更何况若是真的鞑子围点打援,救兵前去有了闪失的话,自有我请大姐能帮着在朝中担着,他还怕甚?」「可愿随我同去请那辛慕榕发兵救援?」「孩儿敢不从命,事不宜迟,府中可有马匹?我随娘亲走这一遭!」当下二人骑上快马直奔城南二十里外的骑兵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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