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 (17-19)

5629Clicks 2021-09-28 Author: yc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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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往事】(17-19)

作者:yc999

  第十七章

  夜色已深,宽大的春床上,两男两女纠缠在一处,赤裸的身子上汗珠密布,床单上到处都是四人体液留下的淫靡斑痕。

  此刻四人连成一线,尧超戎跪在趴跪在床那风骚妇人的身后奋力顶肏着,肉

  屌在妇人的肛门和浪穴内轮番进出;那妇人双手抱着趴跪在她身前的黄蓉高高撅

  起的桃臀,鼻腔里哼哼唧唧,细巧的香舌在黄蓉的肛门内挺刺片刻,又钻入浪水泛滥的蜜穴内舔刮搅拌;昆仑奴坐实在黄蓉身前,一边把玩着那对极品玉乳,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奉;黄蓉俏脸深埋在黑大汉的腿间,被身后妇人舔得嗯嗯哦哦,娇哼连连,一手套弄着粗长的屌身,一手揉捏爱抚着乌黑硕大的卵袋,嘴中含着龟头吞吐不停……

  当黄蓉被身后妇人用舌头玩得泄了一次身后,那昆仑奴倏地大喝一声:“小娘子真个撩人,咱们来继续耍!”一把拉过还在抽搐的黄蓉,让她平躺好,双手抓住纤秀柔美的足踝,将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提高分开,龟头对准那高潮之后还在流出阴精的浪穴,腰臀用力,大黑屌朝前一挺,把个乌黑油亮、粗若儿臂、青筋凸起的巨屌一下就肏入了湿润滑腻的蜜穴,龟头重重顶在了那敏感多露的花心之上。

  黄蓉被顶得上身陡然弓起,发出了一声欢愉无比的浪叫。

  昆仑奴感觉到了龟头收到了阻碍,跨下用力,揉磨了那柔嫩湿滑的花心几下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将提着的一双长腿朝前压去,腰部再次朝前猛挺,龟头“噗”地一冲,贯入了温暖柔嫩的花房。

  黄蓉贝齿咬紧丰润的红唇,水汪汪的双目注视着那根黑屌全根没入自己的蜜穴,目光中流露出陶醉亢奋的神色。

  昆仑奴将整根肉屌蛮横地全根肏入黄蓉的浪穴之后,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松开提着的足踝,将一双长腿平放在床,朝两面大大分开,双手从结实浑圆的大腿之下伸过去反圈住她的大腿,使美妇人的臀部离开了床面,然后慢慢将肉屌退出了半截后再度朝前猛送,同时圈住大腿的双手朝着自己猛然一拉,黑屌擦过层叠的嫩肉,“啪”的一声,两人的交合处撞到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漆黑的卵袋也拍打在被流下的浪水浸得水光致致的屁眼上,肉屌比之前插得更深了些,狠狠地贯入了花房,蜜穴中早已满盈的浪水顿时飞溅而出。

  黄蓉被这一下肏得上身弓起后又重重落了下去,眼角迸出了几颗晶莹的珠泪,一双玉手由于过分用力,深深地陷在了自己双峰的软肉内,丹唇颤动着大大张开,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活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般。

  黑大汉看着胯下美人被自己肏得眼角溢泪,却没有一点怜花惜玉之心,硕大的龟头退到穴口,再一次快速地全根肏入了骚水满溢的浪穴。

  抽送了几下之后,黑色巨屌进出变得顺畅了许多,昆仑奴松开了黄蓉的大腿,搓玩起那对完美的双峰,胯下黑屌奋起全力快速顶肏. “啪啪啪啪啪”两人下体互相撞击的声音顿时又脆又急、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黄蓉修长玉润的玉腿得到了自由后,抬起来紧紧盘在了昆仑奴的腰间,同时双手环抱住那粗壮的脖颈将他的头朝自己胸前拉去,当一颗硬挺的樱桃被对方叼在嘴中吸吮,她身子扭动,胸部朝上高挺,发出了一声大感满意的浪哼。

  那黑屌实在太过粗长,每一下抽送,都带动着黄蓉的心弦上下起伏,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钻入花房,都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活活劈开,每一次退到穴口,又似将心肝也一并抽出,带来无限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就收紧腹部,挺动香臀迎合肉屌肏干的节奏。

  在昆仑奴巨大黑屌快速强力、次次探入花房的顶肏下,火热滚烫的肉屌紧紧贴着穴内的寸寸嫩肉不断摩擦,酥麻的饱胀感也随之迅速上升,快感的狂潮排山倒海般扫过黄蓉全身,直教她似在云端。很快,黄蓉爆发出了一长串令人动容的尖叫:“啊……啊……要被你……啊……的驴屌……啊……肏穿了……啊啊啊……再快些……用力……啊……再狠些……啊……啊……啊……”

  随着昆仑奴抽送速度变快,巨大的龟头不断刮过狭窄滑腻的腟壁深入花房,黄蓉浑圆丰满的臀部,开始疯了一般地朝上耸动,饥渴无限地追逐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屌。

  昆仑奴挺着粗长骇人的黑色巨屌,没有丝毫技巧,直上直下地猛肏了一盏茶后,黄蓉俏脸飞红,樱唇大张,忘情地淫荡浪叫道:“啊……好粗……好长…

  …呜……又要泄了……喔……啊……天呐……太深了……啊……要被你……啊……肏穿了……啊!“

  浪穴内不受控制地泛起阵阵痉挛,香汗密布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黄蓉浪哼娇呼着,双手捧着昆仑奴那颗光头胡舔乱吻,雪白纤长的长腿则死死夹住他的粗腰拉向自己,忽地,一口咬住了黑大汉的右面肩头,娇躯抖动得更加剧烈。

  温润的嫩肉紧紧夹住自己的肉屌,花心也开始蠕动收缩,黑大汉知道美妇人要到了,也不去理会肩头的剧痛,将龟头退出花房,紧紧抵住花心,左右来回研磨,堪堪数下,柔嫩的花心一阵痉挛,死命地吸吮着龟头,穴内嫩肉箍得肉屌隐隐作痛,那挂满香汗、桃红遍布的娇躯朝上猛挺,弯成了拱形,白稠幽香的阴精如瀑布急泻,狂涌而出。

  猛烈的喷射持续了十几下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昆仑奴看到黄蓉的双目渐渐失神,咬着自己肩膀的贝齿松了开来,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也没了劲,暗道:“糟了,这美人要脱阴!”连忙伸手摸到她那丛乌黑整齐的芳草,拇指和食指捻住几根,使劲一拽,扯下来几根沾满幽香花露的芳草,同时低头连带一块乳肉将一粒乳头叼在嘴中重重一咬,“啊!”黄蓉吃痛,一声惊叫,回过了神来,马上若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了昆仑奴身上。

  大半根黑屌浸在温润粘稠的阴精中,阵阵酥麻漫过龟头和春丸再冲向丹田,万分销魂蚀骨,昆仑奴也不想再忍了,挺腰耸臀疯狂猛肏了十来下后,黄蓉感到已经插入自己花房的巨屌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并且开始间歇性地抖动,知道昆仑奴这是要射精了,待昆仑奴想拔出肉屌起身时,美妇人却用四肢将他紧紧缠住,高声浪叫道:“啊……射……射在里……里面……快射与妾身……啊……啊…

  …射……快射!“

  昆仑奴见身下美人竟然激情呐喊着求精,也是大喜过望,亢奋之下,腰中一酸,马眼大张,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射入黄蓉的敏感花房,足足喷射了二十来下。

  黄蓉感到那肉屌喷射的阳精灌满了自己的花房和腟道,每一下强劲有力的喷射,仿佛都射进了自己的心窝。

  花房被大量滚烫的阳精冲刷,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急涌而至,烫得黄蓉娇躯乱颤,穴内嫩肉痉挛颤抖着夹紧那根粗长的黑屌,吸吮着滚烫硕大的龟头,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将身上的黑大汉夹得更紧,一对肉球贴紧他的胸膛使劲磨蹭,尖尖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抓出了十道长长的血痕,数股阴精急泄而出,与侵入体内的阳精交融在了一处,余韵未过,黄蓉就又大泄了一番。

  意识逐渐模糊,大脑近乎空白,下体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依旧连绵不绝,向着全身扩散蔓延,使整个身体都充盈着极致的舒畅和快活,黄蓉不顾一切地放声淫叫起来:“啊……被灌满了……啊……好热……啊……啊……又泄与你了……啊!”

  当喷射完阳精的黑色巨屌慢慢退出蜜穴之时,黄蓉仿佛也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挺起的上身重又摔回床上,潮红满面,娇喘不已,被巨屌撑成一个圆洞的浪穴一片狼藉,正在朝外溢出一股股浓稠的汁液;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娇躯上挂满细密的汗珠,更显娇艳诱人,如白玉般光滑的肌肤上像涂了一层胭脂,在灯光下泛着粉红的爱欲光泽……

  一旁的尧超戎此刻大是吃味,心道:“不肯被我射,现在被那黑屌肏得浪成这样,竟在求精……”

  早已大泄了一次的妇人,屁眼正被肏得飘飘欲仙,她对尧超戎甚是钟意,对方年轻力壮,肉屌硬度惊人,尺寸也算不凡,肏干富有技巧,这一番水旱双道轮肏,肏得她极为满意……突然感到肛门内的肉屌又硬了几分,抽送却停了下来,经验丰富的她如何不明白身后汉子的心思?

  只见她回头骚骚一笑:“官人……来肏奴家的骚穴……好痒啊……”

  尧超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抬手轻轻打了面前的肥臀一巴掌,笑道:“在下定叫美人满意……”

  “啊!狠点……用力……啊……用力……”

  尧超戎刚把肉屌拔出,正待插入妇人肉穴,听到这话不禁一怔,迟疑地抬起巴掌,顿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胯下一挺,龟头破开湿腻的花唇,直捣妇人的花心。

  “啊!”花心被狠狠顶到,妇人浪呼一声,“官人……打我的臀儿……用力打!”尧超戎也不再犹豫,一边顶肏,一边巴掌轮起朝肉浪滚滚的肥臀扇了下去。

  “啊……再狠点……啊!”妇人双臂撑住身子,肥臀前后快速耸动,兴奋地转过头来,“不要停……啊……继续打……啊……”狐媚的双目中满是欢愉之色,尧超戎也被妇人的激情搅得兴奋起来,一把拉住她的秀发朝后一拽,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肥美的臀瓣上,雪白的肥臀上立时红了一片。

  “没想到美人喜欢这个调调……”

  “啊……奴家就是……啊……喜欢啊……使劲……啊……”

  此时那昆仑奴已是射得腰酸腿软,疲惫不堪,侧躺着向墙,呼呼睡去了。

  黄蓉从高潮余韵中平静了下来,听到妇人骚贱的浪叫,也是好奇,直起身子望了过来,看到那妇人的雪白肥臀已经被尧超戎巴掌抽得红肿了起来,嘴里还兀自在浪叫:“官人……啊……就这样……继续……啊……啊……”

  看了片刻,黄蓉的一颗心再次火热了起来,淫兴又起,直起身子,过来跪在尧超戎身侧,捉起他还在抽打那妇人肥臀的右手放在自己腿间,娇声道:“莫要再打了,都肿起来了……唔……”正说着,尧超戎喘着粗气侧头过来吻住了她的双唇,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却是摸上了她被淫水打湿的屁眼。

  “嗯……”檀口被汉子吻住,说不出话,黄蓉娇吟一声,小腹用力,提气缩肛,紧紧夹住了刺入屁眼的中指。

  黄蓉觉得肛门内一片灼热,年轻汉子粗长的中指像一根细长的肉屌般在肛门里急速抽插抠挖,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又麻又酥的怪异快感。

  没过多久,她就全身若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侧倚着在年轻汉子身上娇喘吁吁,雪臀不自禁地前后耸动,带动已经分泌出滑腻黏液的肛门,全力迎合尧超戎那根手指的抽插。

  “啊……呜……奴家要到了……嗯……啊……”这时候,那妇人风骚销魂地高声浪叫,肥臀前后耸动扭摆得越来越快,曲线曼妙的诱人娇躯抖簌个不停,胸前丰乳也颤成了一波波洁白的肉浪。

  “啊……啊……丢了……奴家泄给官人了……啊……”妇人雪臀拚命朝后一挺,使花心紧紧贴住炽热的龟头,喷洒出一股股火热黏稠的阴精,淋在尧超戎的龟头上,久久不息……

  “波”的一响,妇人颤抖着朝前一挺,将浪穴内的肉屌退出体外,趴在了床上,娇躯上一层细密的香汗,红艳丰满的双唇,半张着,喘着粗气;挂满浪水的浪穴穴口,抽动着,流出一股股浓白的汁液。

  此时黄蓉体内的欲焰已愈烧愈高,从肛门内开始蔓延到全身,红霞飞满的娇颜上春情尽显,肉穴内不停溢出晶亮的浪水,看到那妇人退出了体内的肉屌,依旧青筋凸起,坚硬挺立,吐出嘴中尧超戎的舌头,两片湿润的樱唇半张着,喘着粗气,爬到那妇人身边,将一个挺翘的香臀高高撅起,双手用力扒开自己的臀瓣,魅声道:“快给妾身……快……里面好痒……”

  看到黄蓉骚媚淫荡的举动,尧超戎更加迷惑了,究竟是春药的药性太过猛烈?

  还是美人帮主的本性就是这般淫荡风骚?

  想归想,行动却不迟疑,知道眼下便能把美人帮主三个肉洞尽数肏过,一把抓住黄蓉的双手拉住,肉屌挺前,龟头在湿淋淋的肉穴和屁眼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对着已被自己指头玩得圆圆绽开、还在泌出淫汁的屁眼就肏了进去。

  屁眼被肉屌闯入,阵阵快感如潮水般卷过,黄蓉芳心荡漾,浑身颤抖,“啊……嗯……啊……嘤……”一边娇吟浪啼,一边耸动着圆鼓鼓的翘臀将还在体外的小半截肉屌也吞入了屁眼。

  看着自己的肉屌全根没入美人帮主的屁眼里,梦中的场景变为现实,尧超戎激动得浑身发抖。

  湿滑的腔道深处软肉蠕动着吮吸龟头,整根肉屌被圈圈嫩肉紧紧包裹,肛门内满是湿滑的黏液,尧超戎抽送起来十分顺畅,轻抽慢送了几下后,坚硬粗长的肉屌在美人帮主紧窄的肛门中便进出得越来越快,房间里响起持续不断的肉体相撞的交媾声。

  “啊……呜……啊……嗯……使劲……不要停……啊……好硬……啊……”

  黄蓉忘形地婉转娇啼、浪叫骚呼,肉屌挤摩肛门内壁,敏感的肛内嫩肉被不断挤压刮蹭,带来的酥麻翻涌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前后挺动雪臀配合着肉屌的肏干,浪水也不断地从肉屄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不停地滴在床单之上。

  抽送了二百来下之后,黄蓉玉体痉挛,浪叫着,如潮阴精从肉屄内喷涌而出,尧超戎那早已超过极限的肉屌在美人帮主湿热紧小的肛门内抖动着,也喷射出了一股股炽热浓稠的阳精。

  ……

  宽大的春床上,两个被榨干精液的男人都已累得沉沉睡去,两个妇人却正搂在一处。

  此刻差不多到了天明时分,药性已过,黄蓉和那妇人也已神志清醒。

  那妇人压在黄蓉身上,将嘴凑在黄蓉耳边,低声道:“莫要做声……奴家要提醒美人儿你一事,若离去时,这欢喜会分发那两种丸药,切记切记,不可连续服用黑丸『欢丹』超过三日,那药是以阿芙蓉和麻蒉为主,奴家少时患病,服过这两味药两日,用以止痛……方才闻到那丸药的香味便知……服后更能肯定…

  …“

  黄蓉也低声道:“为何不能连续服用超过五日?”

  “阿芙蓉和麻蒉混用之后,药性奇猛,使人全身绵软,飘飘欲仙,还能教人亢奋异常,若用量够多,脑中还会生出幻境……若连日服用超过三日,便会上瘾,此生此世再也无法摆脱……用久之后,会令人整日萎靡不振、感觉迟钝、情绪低落,和废人差不多……而且,男子犯瘾时,阳物不能举;女子则腟内干涩无水…………犯瘾厉害时,若不服用,会若疯狗一般失去理智,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疯狂之举……”

  黄蓉心下一凛,想起那『达昌号』的老板应不弃和阮员外阮歌秋之事,肃容道:“这欢喜会是用那『欢丹』使会众上瘾,然后控制会众……”

  “必定如此……美人儿你和这位官人若能离开襄阳,最好还是离开襄阳…

  …今日有缘,同榻共欢……也不瞒你,奴家乃苏州人氏,家中做的是丝绸生丝生意,此次来襄阳是处理生意之事,今日上午便会离开襄阳……奴家是家中二女,家姐早夭,也无兄弟,十七岁时招了一个赘婿入门,与我也甚是恩爱,不料在奴家二十三岁之时,竟感重疾,没几日便去了……独守空闺两年后,终是耐不住寂寞,便和睡着的这贼厮鸟好上了……这劣货是家父当年去泉州做生意时,买下的三对男女昆仑奴生养的,也算得是我家中的家生子……也许奴家天生就是个淫娃骚货,嘻嘻,好上之后,便越来越浪,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年和诸多江南的士人才子都有过露水烟缘……前几日在酒楼用饭之时,被这欢喜会中的接应使者撞见,他见奴家生得貌美,跟到客栈,与我说起欢喜会种种好处……奴家听得意动,便想在离去之前风流一夜,却是遇上了美人儿你和你这相好……若你二人日后决定离开襄阳,无处可去的话,来苏州找奴家便是,奴家保你此生锦衣玉食……苏州城中,你问起刁二娘家在何处,本地人大都是知晓的……“

  黄蓉听她最后几句说得真诚,也甚是感动,柔声道:“承蒙二娘看得起了,若真离开襄阳,定去苏州寻你……”

  刁二娘道:“不如今日便随奴家一道去苏州罢……”

  黄蓉正要答话,却听过道中那接应使者的声音响起:“请诸位穿好衣裳来前厅……”

  黄蓉和刁二娘闻言也不再说话,穿好衣物,唤起了两个还在沉睡的汉子,四人一道去了前厅。

  尧超戎坐在椅中,目中余光看着身边的美人帮主,只觉得恍然若梦,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肏到了帮主,而且还将她的小嘴、肉屄和屁眼都给肏了,脑中浮现出交媾时黄蓉骚浪不堪的淫荡表现,心道:“日后怕是还有机会能再和帮主颠鸾倒凤、风流快活……”

  这时那使者见诸人均已坐下,起身道:“入会仪式已过,现在在座诸位便都是会友了,每月缝三、九便是我会聚会之日,参加聚会之人,由尊者随机抽取……还是老规矩,当日戌时,自会有车马前去接送,本会会规共计一十八条,上了马车,有人会详细说于诸位听……另外诸位等下上马车后,车内有尊者赐予诸位的『欢丹』和『喜丸』各十枚,其中妙处,相信诸位一夜之后也能体会得到了……”

  顿了一顿,又道:“还有一事,尊者昨夜来过,选中了『乙』字签的两位娘子同修那『本尊双运、阴阳和合』之无上精深妙法,明日戌时请在住处等候车马来接……天色已亮,现在就请诸位到院中上车离去,本人就不多送了!”

  说罢,大袖一甩,转身绕过屏风,进了后堂……

  第十八章

  黄尧二人被马车送回柳树巷的院子后,尧超戎从装着易容物件的小箱中取出一个瓷瓶,用其内的特制药水帮黄蓉黄蓉恢复了本来面貌。

  黄蓉喊年轻汉子打了一盆井水,进房去清洗身子,尧超戎见黄蓉面色冰冷,也不敢多说话,出门去买了些吃食,待回来,黄蓉已洗完了身子,在房内坐着等他。

  尧超戎见美人帮主面色平静,不露丝毫喜怒之色,心里不免七上八下,也不敢多说话,将吃食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道:“帮主先吃点东西……”说到“吃”字时,不自禁地瞄了黄蓉的小嘴一眼。

  黄蓉看到他又在看自己的小嘴,恼怒之下想起这年轻汉子昨夜将自己肏得甚是舒爽,又想起自己昨夜在药性下淫荡无比的骚态,面上不禁一红,心内荡意又起。

  “怎么最近欲念越来越甚……”正瞎琢磨着,看到桌上摆着装着“欢丹”和“喜丸”的两黑两白四个瓷瓶,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看到尧超戎还在瞄着她看,黄蓉定了下神,冷冷地道:“将药瓶收好,随我来!”

  尧超戎正看着美人帮主俏脸桃红,眼角含春的娇美模样浮想联翩,听到冰冷的语气,也醒过神来,忙道:“属下遵命!”

  黄蓉不再多话,起身便出了屋。

  ……

  回到府中,黄蓉打发人去喊襄阳城内的五位帮中长老速来府中,叫尧超戎在厅中等候,回卧房去换了一身衣裳,又从床下暗格取出莹碧如玉的“打狗棒”,闭目把心内早已思量好的计划细过了一遍,觉得并无缺漏,便提着打狗棒去了前厅。

  坐下之后,喊淑贞去取了白粥小菜来,招呼尧超戎一起吃了,等淑贞收拾碗筷退下后,压低声音对尧超戎说道:“昨夜之事,乃是药性之下本性迷失,阴差阳错……今日之后,你便去临安分舵罢,之前种种,你最好都忘了,就当做了一场春梦……若流出去只言片语,莫怪我翻脸无情!”

  尧超戎一听之下,顿时跪了下来,膝盖着地,前移几下,来到黄蓉身前,悲声道:“帮主你一掌拍死尧某便是……若不能遇帮主常常相见,活着也无甚滋味,帮主你这就取了我性命罢!”

  黄蓉黛眉一颦,低喝道:“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做此无赖子的姿态?

  还不快快起来,教旁人看到的话……“

  尧超戎见事情似乎尚有回转余地,索性把心一横,一把抱住了黄蓉的双腿:“若再见不到帮主,日后活着反正也无甚滋味,帮主快快取了我性命便是……”

  黄蓉知这年轻汉子实是对自己痴迷无比,心内不免松动,这时听到了有数人的脚步声传来,连忙道:“还不快快起来……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快……几位长老正在过来!便答应你留在襄阳!”

  尧超戎也听到了几人的脚步声正走过来,赶紧松开黄蓉的双腿,坐回了原处。

  他刚坐好,五位长老进了院中,黄蓉和尧超戎出厅将五人迎入房中,分宾主坐定。

  黄蓉道:“超戎先将那四瓶丹药拿出来呈给朱长老……”尧超戎从怀中取出四瓶丹药,起身放在了朱长老的面前。

  那朱长老是个六十来岁的胖子,属净衣一脉,乃丐帮中最通医术药理之人。

  朱长老先拿了一个装着“欢丹”的瓷瓶,拔出瓶塞,倒出一丸在左手中,鼻子凑上闻了一下,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处,右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个木匣摆在桌上。

  皱着眉头,将盒子打开后,取出一方白巾铺在桌上,又从盒内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刀,将那粒“欢丹”摆在白巾上,切了薄薄一片下来放在了嘴中。

  过了片刻,朱长老道:“帮主,这丸药的主药乃是阿芙蓉,麻蒉的用量也不少,另外几种药物,属下无能,分辨不出……这阿芙蓉提炼极纯,不似我中土手法,且这丸药中用量甚大,绝非为镇痛或治病用的,炼这丸药之人,用心歹毒!”

  接下来将阿芙蓉和麻蒉的药性,使人成瘾等方面说了一遍,黄蓉一听,果然和刁二娘所言一致,心中对刁二娘大为感激。

  “请问帮主,这药从何而来?这丸药断然不能流传开来,否则遗患无穷!”

  “今日请几位长老来,正是和此药有关,朱长老你先莫急躁,且再看下那白色丹药。”

  “遵命!”

  那喜丸是一种烈性春药,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其中有几位主药,产自西域,并非中土所产。

  “近日来超戎和几位帮中子弟一直在暗中察访『欢喜会』,这些丹药,乃是我安排混入此会的暗子取来,那欢喜会聚众淫乱倒是小事,我丐帮也非道学先生,自不会去理会百姓自愿去搞这等腌臜之事……但是,此会用这黑丸分发给教众后,连服几日这药的人必定成瘾,一旦成瘾,等若将性命交到了这欢喜会手中……为了能再服此药,任什么事也做得出!”

  “帮主所言甚是!”鲁有脚道,“此事大意不得,若有军中或官方之人被这欢喜会控制,难保会惹出乱子来!”

  “正是担心这点,前两日,襄阳水军去援助樊城,半路中伏,显是消息提前走漏,这欢喜会怕是逃不脱关系……如朱长老所言,这些丹药,其中有的药物是西域特产,炼制手法也非我中土手段……那暗子称这会中的『接应使者』尽管汉化讲得流利,但口音极怪……其衣物上都是熏过香的,但离近了,便能闻到一股羊骚味……”

  这时一个瘦猴似的老者急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抄了这劳什子欢喜会!”

  黄蓉停了笑道:“苟长老莫急……请诸位来,自然是要商议如何除了这欢喜会,但是须得计划周详,不可走了一人,而且除了这会之后,消息也不能走漏分毫!若能确定这欢喜会和鞑子有染,在给鞑子传递消息,我自有定计,会利用这欢喜会教鞑子吃个大亏!”

  “吾等皆是粗陋之人!就请帮主吩咐该如何做便是!”相貌奇古,留着一从长须的杨长老道。

  “那暗子去那欢喜会所在之时,眼被蒙住,还在马车之中,但是……”

  听黄蓉一顿,仪表堂堂的马长老连声催促道:“但是什么?帮主快说!”

  “但是他曾说,进一所大堂之时,三面围墙异乎寻常的高,他看到东首墙外远处露出一个塔尖……”

  “属下明白了!”白发如银,腰板挺直,精神矍铄的梁长老尽管性子暴躁,但是人是极聪明的,说罢,他又拍了下桌子,大声道:“没错!襄阳城内,只有两座宝塔,广德寺的宝塔去年失火,上个月才开始重建,现时尚在召集匠人,采买材料……那城中就只余城北报恩寺的一座宝塔了!”

  黄蓉对着梁长老竖了一下大拇指,笑道:“梁长老聪明,若是当年去读书,黄榜上定会多出一个梁状元!”

  “哈哈哈,帮主莫要取笑老夫了,在帮主面前,谁也不敢说这『聪明』二字!”

  众人听罢,也都笑了起来,尧超戎笑着,心中却尴尬不已:“我一向自诩聪明能干,进那大堂时,眼中也掠过那塔尖,什么也没想到,刚才听到后,竟还是一头雾水,别说比帮主,比梁长老也远远不如……”

  梁长老又道:“知道了欢喜会所在乃城北报恩寺之西,可能确定具体位置?”

  “他说进去的那处大堂,大得异乎寻常!原本只需去那塔顶,朝西望去,何处有一座极大的大屋,便是那欢喜会所在!但是……原本的襄阳织锦院,正在报恩寺之西,工坊内要容织机数百台,工匠数千人,可想而知那工坊有多大……前年朝中撤去了襄阳织锦院后,那所大院被城北的阮歌秋阮员外买下,这阮员外四个月前变卖家产,迁往临安,据说与欢喜会有关,如今临安分舵给超戎传来消息,全城察访,并未见他一家入住临安……想是被欢喜会吞了家产,坏了性命……所以这欢喜会的所在,定然就是城北原本的襄阳织锦院!”

  梁长老一听站起了身,大声道:“那还等什么?帮主现在就下令,咱们去灭了这欢喜会!”

  “梁长老莫急,等下杨长老和朱长老去暗中调度帮中好手三百人,叫他们各自前去城北织锦院附近街巷候命,定要将那处围得密不透风!再调五百名好手在外围做后手之用……超戎和苟长老、鲁长老去领五十名好手,将那『风云镖局』的镖头胡澈耽擒去分舵,然后将镖局所有人看好……妾身先去分舵……”

  待黄蓉说罢,众人起身领命去了,黄蓉喊淑贞取了个紫罗盖头来,戴在头上,将面容遮去,提着打狗棒去了城内分舵。

  ……

  没过多久,苟、鲁、尧三人来了分舵堂内,尧超戎将扛着的麻袋丢在地上,鲁有脚过去解开袋口,将鼻青脸肿,被捆成个粽子的胡澈耽拖了出来,解开他的哑穴:“启禀帮主,幸不辱命,那镖局上下见这贼厮鸟被擒下后都是识趣,也不再抵抗,全数都已看好了,未走掉一人!”说着踢了胡澈耽一脚,“开始好言相请,谁料这贼厮鸟一言不发就放飞镖射人,转身要逃……”

  胡澈耽在地上叫道:“胡某何处得罪了贵帮?你等仗势欺人,为何要为难我一个走镖的?”

  黄蓉一拍桌子,喝道:“你心里清楚为何要请你来!说!你入了欢喜会多久?

  在会中是何职务?只问这一次,若不答也好办,将你关在猪圈内,没了『欢丹』,待那药瘾发作,教你比疯狗都不堪,领教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胡澈耽闻言面色大变,汗珠如雨而下,慌乱道:“黄帮主息怒,我说,我说……”

  原来胡澈耽一直贪花好色,性欲极盛,讨了四房小妾还犹不知足,只要不是出门押镖,几乎夜夜混迹青楼。四个多月前,他迷上了城西“香春阁”内新收的一名胡姬,那胡姬和他交媾之时,拿出黑白两粒丸药,说是助兴药物,他只当是青楼寻常的助兴之药,也就没放在心上,不料一服之后,不但龙精虎猛,快感加倍,更觉得飘飘若仙……于是接连数日都去“香春阁”喊那胡姬作陪,每次都会服用黑白两色药物……如此七日之后,再去“香春阁”,那胡姬说这药物她也是买来的,身边没了,当晚行房之后,就觉得全身无力,又似万蚁噬身,鼻涕眼泪流得止不住……万般难耐之下,他问那胡姬丸药从何处购得,胡姬教他在房内等候,出去了一阵,引那接应使者来与他相见……

  为了之后还能继续吃到“欢丹”,又听说入会可以淫弄诸多女子,胡澈耽当时就入了欢喜会,被引去拜见了欢喜尊者……此后就遵那使者和欢喜尊者之命,在襄阳城内青楼中寻访家境殷实的贪花之辈,或是有美貌侍妾和相好的好色之徒,结识后便在言谈中有意无意提起欢喜会……这几月下来,也引了几对男女入会……

  听他说完,黄蓉问道:“可曾有官府和军伍之人入会?”

  “胡某……不……据小的所知……那州府中的汪押司和我差不多时日入的会……还有那水军的郝格瑟郝副统领上月携一侍妾被接应使者亲自引入了会……”

  黄蓉面色一变,站起身来,喊来两个丐帮子弟将那胡澈耽押下去严加看管。

  “鲁长老劳烦跑一趟安抚使府,将此事告知吕安抚,请他邀那郝格瑟去他府上,务必要拿下此人!苟长老前去寻方知州,将汪押司拿下,再与他说我和靖哥哥夫妇二人要捉拿鞑子细作,请厢军守好城内四门,许进不许出,不可使一人出城!超戎去领一些人,以城中主道为界,分左右去城内各大小青楼,将这五月内新进的粉头全部拿下,特别是胡姬,一个也不能放走!待将郝格瑟和汪押司拿下之后,城北便动手,我先去候着……”

  三人领命分头去了,黄蓉喊来两个七袋子弟扮作轿夫,上了一顶小轿,往城北去了。

  小轿径入了丐帮在城北的联络之处,一家豆腐店的后院之内,黄蓉下轿进屋,坐定后,闭目养神,静待消息传来。

  一顿饭工夫之后,鲁有脚等人相继赶来,黄蓉见之前安排之事都已办得妥当,起身道:“走!去灭了这欢喜会!”

  ……

  一行人到了前襄阳织锦院前,杨长老和朱长老从对街一所民宅出来,杨长老抱拳道:“启禀帮主,院内这些时间无人进出,帮内兄弟已在后门和周围院墙外埋伏好,四周房顶已也安排暗器好手和拿了鱼网的兄弟守好,只待帮主号令!”

  黄蓉将打狗棒挽了个棒花,朝前一指:“撞开大门,从中门直取!”随后提气运功,气涌丹田,朗声道:“丐帮缉拿鞑子细作!诸位街坊安心待在家中,莫要出门!”语声清亮高昂,回翔九天,声闻数里。

  声音传进宅内偏院一处屋中,正在盘腿打坐的那欢喜尊者心中大惊:“这女人好深厚的内功……此处如何暴露的?”这时那欢喜使者惊慌进了屋内,结结巴巴地道:“上师,这如何是好?”

  “闯出去便是了!你不会武功,跟在我身后……”

  这时候听到厮杀声已到了院内,欢喜尊者起身出了屋,喝道:“我会与丐帮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贵帮欺上门来?”

  话声刚落,一名丐帮七袋弟子一招“力劈华山”,当头一刀朝他头顶劈了下来,欢喜尊者快若闪电地踏左一步避过,右手捏了个大手印,朝右一挥,同时左腿旋起踢在那七袋弟子的右跨,只听“咔嚓”“噗”两声,那七袋弟子手中钢刀被一掌从中击断,人也被踢飞出去了两丈开外,一口鲜血喷出口中,竟一时起不来身。

  “大手印!灵智上人是你何人?”这时候黄蓉等几人也进了这偏院,她远远看到这喇嘛捏了个大手印,便知这番僧必定和灵智上人是一脉出身。

  “你识得我大师兄?可知我大师兄现在何处?”

  “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罢!拿下这番僧,他身后那胖子也莫要让走了!”黄蓉喝道,打狗棒一展,便朝这喇嘛攻了过去。

  梁长老和杨长老见状,一人挥刀、一人挺剑,同时趋身上前,齐齐攻向欢喜尊者。

  四人顿时斗在一处,一旁的尧超戎见那接应使者正快步奔向院门,几步赶了上去,笑道:“贼厮鸟哪里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前轻轻一带,那胖子一下就摔了个狗啃泥,刚欲起身,后背三处一麻,要穴被封,顿时动弹不得。

  将那使者提起来后,除了他的帷帽,见他肤色惨白,高鼻深目,绝非中原人氏。尧超戎想了一下,又封了他的睡穴,招呼了几名帮中兄弟过来,提进屋内,捆了起来。

  有心算无心之下,又是以多击少,双方实力悬殊,半盏茶之后,整个织锦院内的厮杀声已经渐渐平息,那喇嘛被三人围攻,根本无法脱身,左肩中了一刀,右腿吃了一剑,鲜血汩汩而出,急得哇哇大叫:“是英雄好汉便来一对一打过!

  三人打我一人,也不知羞!“

  黄蓉格地一笑,嗤道:“便喊三十人来打你一个又如何?是不是英雄好汉,可不是你这番僧说了才算!”说着招式一变,棒法变得凌厉无伦,或点穴道,或刺要害,四方八面俱是棒影。那欢喜尊者一时眼也花了,连连后退,这才知道,即使单独对上黄蓉也不是对手,自知今日决计不能脱身,凶悍之气上来,把心一横,也不去管刀剑攻向自己,提起全身功力,大喝一声,冲向黄蓉,左右手同捏大手印齐齐向黄蓉击去。

  “帮主小心!”“啊!”“不好!”……院内一堆观战的丐帮子弟看那喇嘛欲于帮主同归于尽,都大惊失色,惊呼连连。

  电光火石之间,黄蓉轻轻一笑,竹棒疾翻,搭上了击过来的双掌,顺着掌势向外一引,正是打狗棒法中的“引”字决,欢喜尊者只觉掌力完全击到了空处,胸口发闷,眼前一黑,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头,正欲变招,一刀一剑齐至,架在了他的喉头,然后绿色棒影连闪,黄蓉使出“戳”字决,一路点过去,用重手法封了他身上九处大穴。

  “给捆结实了!”黄蓉喝道,一脚将这喇嘛踢倒在地。

  这时候鲁有脚也来到了院中,向黄蓉作揖道:“启禀帮主,已将院内歹人五十七人悉数拿下……在大堂下发现一处密室,内有无数那两种丹药,还有甚多瓶瓶罐罐都装着丹药,另有两本卷册,文字和蚯蚓似的,也不知道写得是甚玩意……老夫命人不得入内,东西都原封不动,待帮主去看……”

  “在后院有几十辆马车,一处偏房内,堆满了装满银两和制钱的木箱,大致看下来,得有四万多两白银,十数万制钱,还有一箱全是金银首饰!”

  “速速将那五十七人隔开盘问,问他们欢喜会在襄阳共有多少人?这几月新入会了多少人?将番僧和那个使者带上去那密室,我来问他们……苟长老和超戎领些兄弟,把那些财物悉数运回分舵内,都是不义之财,正好拿来补贴帮内用度……”

  苟尧二人领命去了,帮众押了擒住的人分头找了地方开始盘问。

  几位长老提着捆成一团的欢喜尊者和接应使者随同黄蓉和鲁有脚进了大堂之

  下的密室。

  只见那密室十分宽敞,被隔墙分为两半,进来这间,墙壁上装了十二面潜镜,黄蓉凑到上写“乙”字的一面上一看,看到印出的正是后堂那间乙字房,脸上不禁一红,好在戴着紫罗盖头,众人也看不出来她面色陡然红若朝霞。

  进到内间,见一个大案上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几本卷册;地上靠墙有十来个黑色大瓮,几个白色大瓮,其中一个黑瓮盖子被开了盖,黄蓉过去低头一看,见装了满满一瓮“欢丹”,白瓮中自是“喜丸”了。

  黄蓉坐到案前凳子之上,伸手拿了一本卷册翻看,见上面写满的都是弯弯曲曲的文字,与见过的蒙古文字十分相似,便道:“去上面请吴朔未下来一趟。”

  那吴朔未是帮中八袋弟子,少时曾在秦州商行做事,也曾和商队去过多次西域,精通几种西域方言和文字,故黄蓉要喊他下来。

  过了片刻,吴朔未进来,接过一本卷册,看了片刻,道:“启禀帮主,此乃回鹘文,是本名册,属下点了一下,共是六十九人,正合今日院内擒下的五十九人加之前青楼内拿下的粉头十人!”说完点着第一页前两行文字说道:“这个喇嘛法号唤作灵慧上人,出于藏边密宗玉佛寺,这使者是回鹘人,唤作廉达阿海牙……其余人等,有汉人、有回鹘人、有藏人等数族人氏……这应该就是欢喜会内的名册了!”

  黄蓉拿起另一本卷册递了过去:“再看看这本!”

  吴朔未双手接过,翻看了一会道:“这是欢喜会在襄阳收的会众的名册!人名住处都写得一清二楚!”

  黄蓉闻言大喜,连忙起身道:“快快坐下,将名册上人名住处都写下来!”

  吴朔未坐下后,拿起案上的笔墨纸张,将名册上的人名住处都用汉字写了下来,黄蓉接过写好的几页纸张,细数了一下,见上面共有七十六名男女,沉吟了片刻,拿起笔将“刁二娘,姑苏人氏刁升达,刁二娘男伴暂居城中客栈『福云楼』”的一行字和写有尧超戎、白素贞的一行都给涂了。

  “请几位领些兄弟按照这名册将所有人全数拿下,解到上面大堂,莫要过于粗暴,其内大多数应是并无甚大错,只是沉溺色欲,被蛊惑入会……将那十个胡姬也押去上面大堂,另外安排几个办事利索的好手,去”福云楼“外,暗中护好苏州来的刁二娘一行人,待事情办完,城门开时,送他们平安出城,不可现身干扰……至于这二人,我就在此盘问……算计鞑子之事,须得落在此二人身上!”

  众人出去后,黄蓉过去将密室门关好,走过来解去了接应使者的睡穴,在凳子上坐好后,问道:“你叫廉达阿海牙?”

  那使者被捆成一团躺在地上,呻吟道:“正是……不曾想到黄帮主你上了床是那般骚浪啊……白素贞,哈哈哈……被那黑屌和下属的肉屌肏得快活吗?刁二娘的浪水味道如何啊?”

  黄蓉闻言一惊,转念间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和体态被他认出,倒也不慌,摘下紫罗盖头,笑道:“白素贞?你确定我就是你所说得白素贞?”

  廉达阿海牙看到黄蓉摘下紫罗盖头露出一张似玉如花,典雅异常的俏脸,鹅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比之那日所见的白素贞还要美了许多,容貌也全无相似之处。

  “你……你……对了……你那日定是易了容!”

  “噢?就算那白素贞便是我又如何?且先说,你和这番僧可是给蒙古人效力?

  前几日襄阳水军遇伏,可是你等穿出去的消息?“

  “要杀要剐,黄帮主请随意便是,我与你夫妇二人有毁家灭国之恨!想从我嘴中得到什么消息,我劝黄帮主还是死了这条心罢!”廉达阿海牙说完将眼一闭,头偏了过去。

  黄蓉奇道:“毁家灭国之恨?休要胡言乱言了!真的不招么?”说着蹲下身去,伸指点了他的“巨阙穴”。

  “巨阙穴”被点,廉达阿海牙只觉全身到处瘙痒,痒了一会,又如针扎一般的剧痛,如此时而瘙痒、时而剧痛,不出片刻,就汗出如浆,表情扭曲……

  “招是不招?”

  “休想我招……”

  黄蓉看他硬气,心道:“倒是看不出来,这胖子如此硬气,心志十分坚定……若叫刑堂兄弟拿去严刑拷问,倒不怕他不说,只怕他当刑堂的帮中兄弟的面说出那日蓉儿和尧超戎混进欢喜会之事,即使没有凭证,传出去终是不美,难保最后会传成什么样子……再说,要算计鞑子,机会只在今明两日,拖延不得…

  …先盘问下这番僧再说……“过去解了他的”巨阙穴“,又点了睡穴……

  转身给灵慧上人解开睡穴,见喇嘛并不睁眼,唤了一声也不答应,黄蓉眉头一皱,一脚踩在了他腿上剑创之上。

  “啊!”灵慧上人惨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嗤着牙道:“何必如此折磨,一刀杀了佛爷便是……”

  “你和这胖子可是给蒙古人效力?你要不招也无妨,他已全数交待了,等下便喊人来废去你武功,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将你送去临安最出名的象姑馆,你这般相貌,又是西藏上师的身份,定会成为临安城内最有名的兔儿爷!”

  灵慧闻言面色大变,吼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怎可用此等歹毒的法子待我!

  你们丐帮不是侠义道的吗?为何你这妇人行事比黑道魔头还要狠毒?“

  “你我当然没有私人恩怨,但是你给蒙古鞑子效力,你我便有国仇家恨!对付给敌国效力的细作,任什么手段也是应该!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不招就等着去象姑馆罢……”说罢伸指作势要再点他睡穴,指尖将触上穴道之时,灵慧叫道:“招!”

  黄蓉回去坐下,喝道:“若你招的和他招的有出入,一样把你送去象姑馆!

  莫要再打什么小算盘!“

  ……

  原来这灵慧上人是个寺前弃婴,灵智上人发现后抱回寺中,被他们师傅自幼收入门下,灵智上人对他一直照顾有加,便如父兄无异,自从灵智上人被金人招徕,便一去不返,多年渺无音信……时逢金轮法王投向蒙古效力,受封蒙古第一护国大师,在藏边大肆招徕好手来中原之地……一来想要探访师兄灵智上人的踪迹;二来是他从小受灵智上人影响,尽管身在佛门,权欲之心比之常人还重了三分。一听金轮法王的游说,便去投到四王子忽必烈麾下,随大军一起来了中原……

  那廉达阿海牙是花剌子模人氏,原在宫中药局,精通中原和西域两家医理,负责配置给内宫所需的各类药物,那“欢丹”和“喜丸”,还有案上诸多瓶瓶罐罐内的药物,都是他所配置,其中不少种就是出自花剌子模宫内的验方……花剌子模被蒙古灭国后,他最恨的人便是郭靖和黄蓉夫妇,恨他们出奇谋助成吉思汗破城,倒不去恨蒙古人,也是奇怪……成吉思汗见其有用,就留了他性命……三年前他投靠了忽必烈,因期医术精湛,便一直跟在忽必烈身边……蒙古军进犯襄阳,他想起破城之恨,便主动请命潜入襄阳来刺探军情。

  忽必烈见他精通汉话,又主动请命,便拨了些精通汉话的各族好手给他,灵慧上人因在藏边长大,汉话也十分不错,又武艺高强,被遣为他的副手,也有制衡之意。

  廉达阿海牙便扮作西域行商,其余人等扮作手下脚夫伙计,随着其他商队于半年前混入了襄阳。

  开头一个月下来,事情毫无进展,两个色鬼初来中原,贪慕繁华,又迷恋青楼中汉家女子的美色,倒是花了几千两携来的经费……直到有一日潜进城的细作寻到他们,说四王子想知道他们这么久了可曾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二人这才慌了起来……

  当夜二人在买来的宅子中见面,灵慧上人问廉达阿海牙要持久之药,廉达阿海牙心念一动,想起少年时花剌子模曾经兴起过的一个邪教“弥天道”,用阿芙蓉和春药控制教众,聚众淫乱不说,还利用阿芙蓉成瘾之理,待得教众成瘾,便高价售卖,敛财无数……自己手中的药方可比单纯的阿芙蓉药性还猛烈许多……

  将此事说给灵慧上人听了,二人都觉依照这个路数行事是个好路子,不但能找机会拉拢守军或官府之中的好色之徒入会便于刺探军情,还能帮二人敛财和奸淫美貌良家,当下就拍板决定按此路数行事,商议定了“欢喜会”之名,廉达阿海牙在会中称接应使者,灵慧上人精通密宗佛法和双修之法,又仪表堂堂,便于给人洗脑,便称欢喜尊者,明面上以灵慧上人为会首……

  次日便传书到蒙古军中,写明需要包括阿芙蓉和麻蒉在内的大量草药,另请派十名精通汉话和房中术的胡姬进城……待草药和胡姬进城后,廉达阿海牙便连日配制了大量的“欢丹”和“喜丸”以及其他一些花剌子模宫中所用的秘药,之后教胡姬们携着两种药物,假意将她们卖于襄阳城内的十所青楼,叫她们看到襄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军中和官府之人便给他们服药,廉达阿海牙携了几味秘药也在青楼中开始结交襄阳城内的财主富户……

  应不弃便是被廉达阿海牙蛊惑,竟携原配入了会,两次聚会之后,妇人似被激起了淫荡天性……那日在店中应不弃外出办事,途中药瘾发作,急急返回家中欲取药服食,正撞见了自己夫人在卧房床上和店中吕掌柜的儿子:一个十四岁的俊俏少年颠鸾倒凤……应不弃药瘾发作,正自心烦意乱,一见之下,也不多想,奔去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冲进屋内提刀就砍,那少年见机得快,腿脚灵活,肩膀上挨了一刀,滚下了床,裸着身子就逃了出去,妇人却被应不弃一刀砍过脖颈,当时就死了个透……应不弃取出“欢丹”服下后,待压住药瘾,才发现自己竟犯了命案,砍死了发妻……嘴中念着:“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一口吞尽了瓶内剩下的“欢丹”,去了店中,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吕掌柜砍死后再去他家杀了他妻子,不料到店中后,吞服的“欢丹”过多,药性发作之下,顿时癫了,去后堂拿了火油乱泼在布匹上,掏出火折就丢了上去,待觉得不对,欲要出去,因衣服上沾了火油,一下就燃了起来,疼痛之下,清醒了许多,嘴中大喊着“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被烧作了一段焦炭……

  城北的阮歌秋阮员外是被“卖”给“添香楼”的胡姬灌上了药瘾,廉达阿海牙得知襄阳织锦院那处巨大宅院被他盘了下来,其家中又是十分富足,便动了歹念,喊其随他去取“欢丹”,到了买来的宅子中,命手下将其捆住,待他药瘾发作最盛之时,连夜将其带回他自己的宅中,命手下控制住了他家中老幼押到厅中,逼其和家中的成年之人在早已写好的此宅和原襄阳织锦院的转卖文书上签名画押,次日唤来之前被诳入会的汪押司去官府使了一千两银子,又伪造了几份邻里同意阮员外转卖房产的文书,将官颁契纸盖上官府大印,作成了“红契”,两处房产都挂在了汪押司名下……随后将其府中奴仆全部杀了,埋在了织锦院后院之中……过了两日,一些手下扮作阮家奴仆,拉了几十口装着大石的箱子,押着阮歌秋一家,放出风声说要迁往临安……到了汉水之上后,深夜将其家上下老少一十九口人尽数杀了,塞入装着大石的箱中,用铁链捆好,沉入了江中……

  至于传送消息,是廉达阿海牙写好消息之后,盖上印章,叫手下去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中,将密报塞入神像后背开的一个暗格之内便可,每日子时,都会有蒙古斥候前去查看……那印章廉达阿海牙藏得十分隐秘,灵慧也不知那印章他收在何处……水军被伏一事,正是郝格瑟给他们送的消息……

  黄蓉听罢,又点了他的睡穴,喊人将其拉了出去,坐下之后,想了一阵,贝齿一咬樱唇,心中有了定计!

  过去解开廉达阿海牙的绳子,将其拉起坐在了凳子上,又解了他的睡穴,笑道:“你花剌子模被蒙古鞑子灭国,你不但不仇视鞑子,反而怨我夫妇,当日若不是靖哥哥向贼酋求情,撒麻尔罕城会被鞑子屠城!你难道不知此事?灵慧已将所有事交待清楚!也不需要你招什么了,你只要写一份密报,说襄阳骑军全数出动,明日夜里要抄道红沙谷去奇袭新野的粮草大营,只要写了,便饶你一命!”

  廉达阿海牙听到黄蓉点破他的来历,只当那喇嘛已然全数招供,心里明白饶他一命那肯定是在诳他,心想横竖是一死,狠狠地道:“其时已是寒冬,蒙古离退兵不远,若不是你夫妇用那毒计!撒麻尔罕城怎会被攻破?花剌子模如何能灭国?不恨你夫妇我去恨谁?想叫我写了假消息递出去?黄帮主你莫做梦了!我廉达阿海牙进襄阳那日,就已当我自己死了!休再多言,现在便杀了我好了!”

  “便看看你有多硬气!”说着,黄蓉站起身,来到了廉达阿海牙身前。

  廉达阿海牙以为黄蓉要动手施刑,倒也硬气,眼睛怒睁,喝道:“有甚歹毒手段,尽管来!”

  却见黄蓉妩媚一笑,若春花绽放,俯下身子,将饱满高挺的胸膛贴住廉达阿海牙的身子,俏脸贴住他的胖脸,一只玉手撩起他的长袍,灵巧地解开裤带,钻进了他的裤裆。

  “咝……”肉屌被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攥住;两坨弹性惊人的肉球摩擦着身子;一张绝美的俏脸贴着自己的脸,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风骚美艳……饶是廉达阿海牙阅女无数,肉屌也快速硬挺了起来。

  黄蓉感到手中的肉屌硬挺起来后,又粗又长,芳心一颤,不自禁地拉下了廉达阿海牙裤子,将肉屌掏了出来,一看之下,心内暗呼:“啊……好粗!好大!”只见那肉屌长度丝毫不逊曹荣学的肉屌,粗若儿臂,龟头更是异常壮硕,和昨夜那根肏得她欢愉无比、如登仙境的黑屌有的一比,“蓉儿啊……你现在怎么一见大屌就瞎想,施展『移魂大法』可大意不得,莫要再发骚了……”

  黄蓉咬了下舌尖,神志恢复清明,纤手握紧肉屌,快速套弄起来,舌头探出檀口,舔着廉达阿海牙的耳垂,魅声道:“倒是长了好大的本钱……蓉儿最喜欢被大屌肏弄了……”

  “你……呜……你这妖妇,莫要小瞧了我……美人计对我没用!”尽管现在是阶下囚,性命可能也是不保,但被一个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美人套弄着肉屌,再听到她的骚话,生理的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强。

  黄蓉此刻一脸媚态,但目光清明,心中摒虑绝思,依着《九阴真经》中所载止观法门,由“制心止”而至“体真止”,宁神归一,再无半点杂念……

  原来黄蓉是要用那《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此术不但能抹除中术者的某些记忆,还能使其心智迷失,若牵线偶人,在一段时间内,对施术者言听计从。但是若对上了内功深厚于己者、或心志坚定之人,一个不好,就会被反噬,不但不能制人,还会使自己受制于人!故黄蓉轻易不肯使用此术,见这廉达阿海牙对自己夫妇恨意深重,之前点了他“巨阙穴”,那般非人能忍的痒痛交加,他都能忍住不出声,显然是心志极为坚定之人……要想使蒙军中计,又须得此人亲写密报和用印,而且要越早越好……另外只有“移魂大法”才能移去他那有关“白素贞”的记忆……要知在高潮之前,不论男女皆是心志最弱之时,故黄蓉决计用色相迷之,帮他套弄肉屌,在他即将射精,神魂颠倒之时,再用“移魂大法”

  来控制他的心神……

  “蓉儿好钟意你这根大屌……想不想肏蓉儿……蓉儿随意给你肏好不好…

  …“黄蓉呼吸急催地说着骚话,空闲的一只纤手勾住廉达阿海牙的脖颈,双唇顺着他的脸庞下滑,贴在了他的嘴上,手上套弄得越来越快。

  廉达阿海牙此刻全然摸不着头脑,完全想不明白黄蓉为何要帮自己套弄肉屌,表现得还如此淫荡,香唇甫一贴上自己的嘴唇,那片软滑香甜的雀舌就钻了进来,心道:“娘的!反正难逃一死!管她打的什么算盘,先占了便宜再说!”一口含住了嘴中那片香舌,大力吸吮了起来。

  良久,唇分,两片舌头不约而同地探出口外,隔空纠缠在了一处,勾舔按擦、缠绵不已。

  如此舌吻不停,手上又套弄了半盏茶的工夫,黄蓉见廉达阿海牙毫无要射的征兆,手下不停,移到了他面前跪了下去,螓首一低,香舌搭上了热气腾腾的肉屌,一路顺着屌身舔到了圆鼓鼓的卵袋。

  廉达阿海牙见黄蓉跪在自己面前,舔着自己的卵袋,不由亢奋起来,喘着粗气道:“黄帮主果然是个骚货!来,解开我的绳子,我会肏得你欲仙欲死!”

  黄蓉双目朝上看着廉达阿海牙,骚媚地道:“蓉儿就是个骚货……快……快射于蓉儿……蓉儿要吃你的阳精……射完……蓉儿再让你肏……”说着,舌头沿着屌身而上,将整根肉屌细细舔过之后,娇喘着,含入了巨大的龟头,卖力吞吐了起来……双眼,却始终和廉达阿海牙对视着……

  吞吐了约莫半盏茶功夫,廉达阿海牙的肉屌胀大了一圈,自卵蛋泛起的酸意直冲腰眼,龟头在黄蓉嘴中抖了几下,廉达阿海牙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吼道:“射给你这个骚货!”

  正欲将阳精射进黄蓉嘴内,却不料黄蓉一口吐出龟头,一手捏住冠棱中的一根粗筋,一手快捷无伦地点在了廉达阿海牙的“会阴”之上,盯着他的双眼,腻声道:“想射出来么?想射得蓉儿一嘴都是你的阳精么?”

  已经冲到马眼的精液竟被强行止住,此刻廉达阿海牙一心只想痛快地射出来,急吼道:“想!”

  “想射就望着蓉儿的眼睛,千万不可分神……”廉达阿海牙一眼望去,只觉跪着的美人那双眼睛宛若星辰大海,内里无尽深邃,自己的魂魄似乎在那双眼波中陷了进去,越陷越深,心中模模糊糊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却已无力摆脱……

  “你从来不认识一个唤作白素贞的女子……”

  “我自是不识白素贞……”

  “丐帮帮主黄蓉今日是与你第一次相见,她也不曾帮你套弄过肉屌,也未曾帮你吹过箫……”

  “对……我今日第一次和她相见……她好……好美……她怎会帮我弄屌吹箫?”

  黄蓉看到廉达阿海牙双目无光,面无表情地答话,明白“移魂大法”施成了,心下大定!

  一边帮他穿好裤子,一边接着说道:“襄阳宋军明日夜里出动全部骑军,要抄道红沙谷去奇袭新野的粮草大营,此事须得速速通知四王子……”说着以掌做刀,对着他身上的绳索一挥而下,内力到处,绳索应声而断。

  “这事……不能耽搁……我现在就写……”

  说着话,廉达阿海牙坐到案前,写了几行回鹘文字,然后脱下左靴放在案上,双手在鞋跟处揿了几下,卸下鞋底,从后跟空心小格内取出一个白铜印章,蘸了案上印泥,在纸上一盖。

  “城内欢喜会的所有人都记在名册上么?”

  “是……都记在名册上……”

  “一共运了多少胡姬进来呢?”

  “十名……”

  黄蓉见他说得和灵慧上人招的一样,也不再多问,目光扫过案上那些瓶瓶罐罐,问道:“从左至右,说下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都是什么丹药?”

  廉达阿海牙细细说了一遍,其中有可加强男子床上持久之力的,有女子事后服了可避孕的,还有一味竟然是男女同服,若双方没有隐疾,女方只要留精在体,必定受孕,而且必产男婴的奇门秘药“造化丸”……这药本是当初大食的哈里发延续血脉的秘方,只是配置极难,廉达阿海牙从少年时收集药物,直到几日前,才收全了药物,配制出了四丸……

  黄蓉大喜,心道:“靖哥哥一直想要个儿子,这些年尽管嘴上不说,但是看到别家男孩,都掩不住羡慕之情,待找个好日子,便……”

  将装了这药和加强男子床上持久之力的的药瓶收好后,点了廉达阿海牙的睡穴,看墨迹干了,叠好那封密报,正欲出去,想起昨夜肉穴内被昆仑奴灌满了阳精,取过那几瓶避孕药物,吃了一丸后,小心收好,出门时,脑中闪过一念,又去抓了一把“喜丸”收入袖中……

  第十九章

  黄蓉出了密室,重戴上紫罗盖头,命人将廉达阿海牙和灵慧以及那些装着“欢丹”和“喜丸”的大瓮搬了出来,招手又喊来几个帮中子弟,吩咐道:“将那白瓮中的丹药拿去院中伙房,捣碎倒入大锅水中,水沸后,全都泼在后院地上……将黑瓮都搬入马车,拉去我住处,将马车看好了,此药日后可能会有大用……”

  几人领命去了后,有弟子前来禀报,说他们盘问的那人是个汉人,唤作布中遥,原是一名飞贼,去年投了蒙古,因轻功奇佳,一直负责传递消息,几日前夜间丐帮几个弟子和黄蓉追丢的蒙面人正是此人,那日他一时手痒,去干那飞贼的老行当,不料被丐帮巡视的弟子发现。

  黄蓉心内大恨:“原来就是这贼厮鸟,若不是追他,怎会失身给那狗官…

  …“定了下神后,招呼吴朔未过来,看了下廉达阿海牙写的密信,确定了写的确是宋军要偷袭新野之事,又去分别叫几名欢喜会教众和灵慧看了,都认出了是廉达阿海牙的笔迹,便叫在场之中轻功最好的一名八袋弟子先去军营中请郭靖和几名守将速速进城来此,再到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中,将密报塞入神像后背开的暗格之内……另派人去请骑兵统领辛慕榕,又喊人去叫吕文德押了郝格瑟也来此处……

  不一会儿,陆续续续,一对对入了欢喜会的男女和那十名胡姬都被带来了,苟长老和尧超戎也押送完那些财物,安置妥当后赶了回来。

  “将鞑子细作们和汪押司那狗贼押到前院,那些入了欢喜会的男女都送去大堂内……”,待看到那些入了欢喜会的男女都进了大堂后,黄蓉领着几位长老也跟了进去。

  “尔等被鞑子细作骗入会中,染上药瘾,失了钱财,皆因为诸位男子贪花好色!日后切记,色字头上一把刀,今次的教训可够深了?念你等未犯大错,都是我大宋百姓,就在此地先候两日,待大事办完,再回家去……来人,将女子都带起后堂,男子留在前堂,全都捆了,免得药瘾上来自伤自残……”

  不管堂内一片鬼哭狼嚎,黄蓉和几位长老出了大堂,喊上尧超戎,一齐去偏院一处房中坐了,等着吕文德和郭靖等前来。

  一盏茶后,吕文德带着十几名亲兵押着郝格瑟匆匆赶来,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郭靖携着几名守将与辛慕榕也来了院中。

  一屋之内,有三个肏过自己的男人,黄蓉心内尴尬不已,再看到骑军统领辛慕榕那张俊脸,不由面上一红,想起自己这两年间,自渎时幻想过的交合对象就有他,体内顿时燥热起来……贝齿轻咬了下丹唇,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绪,将事情的前后经过细细说了一遍,然后把尧超戎夸赞了一番,说此次大破欢喜会,他是首功,当众将其升做了七袋弟子,诸人纷纷抱拳贺喜……二十几岁的七袋弟子实不多见,在丐帮中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待众人安静下来,黄蓉正容道:“妾身已命帮中弟子将那廉达阿海牙写的假密报送去鞑子每日子时会有斥候去查看的所在,假密报中写的是明晚我骑军抄道红沙谷去袭新野鞑子粮草大营,如此一来,便有四种可能——第一,鞑子中计,从襄阳外的大军营地调动军马前去设伏;第二,鞑子中计后,命斥候轻骑快马传令,命新野粮草大营守军前去设伏;第三,消息走漏,鞑子佯装中计,全军出动,去围攻我们在红沙谷埋伏的军马;第四,贼酋起疑,觉得那密报有问题,既不通知新野守军,也不调拨城外大军……”

  端起茶喝了两口,黄蓉又道:“先说第一种情况,我骑军若接到斥候线报,便能放弃设伏的计划,若第三种情况,我军也可安然退走……况且一、三两种情况的话,鞑子不管是调集骑军或大量军马前去红沙谷附近,必定逃不过襄阳城外的斥候之眼,大军调动,鞑子自会想到会被我方斥候发现,会打草惊蛇……所以妾身认为,鞑子若中计,必定选择斥候轻骑快马传令,叫新野粮草大营守军前去设伏!若鞑子不中计,城外主力安兵不动,新野守军也不前来,那我军就夜袭新野!新野大营,鞑子不过六千骑兵,八千步卒!所以吕安抚和诸位将军,可敢主力全出,现下就抢时间直奔红沙谷,作上一场?”

  吕文德和众将商议了一番,吕文德道:“郭夫人所言甚是,此次机会摆在眼前,吾等若不敢博上一博,岂不是教天下人耻笑!今次便出一万两千名骑兵,六万步卒!剩余骑军步卒绕道从城南进城,留心城防,以防万一……守城之事,就劳烦郭夫人了,郭大侠自是随我等前去红沙谷设伏!另请郭夫人派两千丐帮兄弟,若攻新野,两军交战之际,趁乱先烧鞑子粮草,烧其器械营地!”

  吕文德统兵多年,熟知兵事,听黄蓉说完,就已决定出兵红沙谷。

  ……

  话说忽必烈果然中计,认为在襄阳的宋军骑兵拢共不到两万,且宋人骑军战力比之自家骑军实在有些不够瞧的,即便全数出动,让新野守军设伏的话便可以轻松吃下,于是连夜命斥候通知新野守军留千名步卒守护大营,剩余全数出动,去红沙谷设伏……待到申牌时分,新野蒙古守军进到红沙谷,欲要过谷设伏之时,杀声四起,两面狭窄的谷口被山上早已埋伏好的宋军将巨石推下封住前后去路,山坡上箭矢、石块、巨木如雨而下,更引燃了谷中早就藏好的火油……不到一个时辰,便将谷中蒙军灭了大半,其余蒙军见死路一条,都纷纷弃械跪地投降,宋军和丐帮子弟们这些年对蒙古人恨之入骨,不管不顾,冲下山去,将投降之人也杀得干干净净,郭靖见群情激奋,不好相劝,也就听之任之了……

  打扫战场,剁了蒙军首级,清点之后,一万有余,实是双方交兵至今最大的一场胜仗,将首级和残活的战马带好,大军便直冲新野粮草大营。

  新野留守的一千蒙古步卒见宋军滚滚杀来,哪里有心恋战,纷纷四散逃去,宋军便放火将新野粮草大营烧成了一片白地……

  待忽必烈收到战报之时,已是卯时,宋军已绕道安然退回襄阳……忽必烈清点了营中粮草,见只够全军几日用度,要再集结粮草,运往新野或者南阳,那可不是短期内能行得通的,他倒也果决,当即命全军拔营退走,去太原府修整,待明春再来攻打襄阳……

  ……

  宋军回城后,将欢喜会五十九人、十名胡姬、汪押司全数斩了,首级悬于城门示众,上表向临安报功自不用说,又命人将郝格瑟解去临安……

  当夜全城张灯结彩,庆祝鞑子退兵,满城欢声四起,好不热闹。黄蓉也设了家宴,邀了丐帮几位长老以及尧超戎和曹荣学来家中同庆……

  宴饮之后,尧超戎向黄蓉告了几日假,要回次江陵探望双亲,黄蓉自是允了。

  郭靖和黄蓉送众人出府,回到卧房后自不免行房,郭靖见黄蓉在床上热情奔放,只当自己这些时日军务繁忙慢了娇妻,也不以为疑,而黄蓉一番交欢后,没有大泄一次,身子若悬在半空,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一会想起曹荣学,一会想起尧超戎,一会想起了那根粗壮无比的黑色巨屌,一会又想到了吕文德那根连龟头都坚硬无比的弯屌。待想到那日连续将自己肏得潮吹的那根肉屌,想到那种连续如登仙境的快活,瞬间就呼吸急催起来,心道:“那种快活……蓉儿真的好想再要啊,但是,再被他肏个几次,蓉儿怕就真的离不开那根肉屌了……那吕文德贪杯好色,若平日应酬或青楼中寻欢时,醉后乱说出去的话……宰了他那是万万不可能……此人领兵多年,尸山血海中闯过之人,意志坚定,也不宜冒然用『移魂大法』……可是他若求欢,蓉儿真的会心甘情愿被他肏的……还是依之前定计稳妥行事,用那『欢丹』喂他上瘾,好教他以后再不可纠缠自己……军中将领除了骑兵统领是年前从临安调来,其余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属下,对他忠心耿耿,若遇大事,都是以他马首是瞻,他若上瘾,日后襄阳军务,靖哥哥也会方便不少……但若要染上药瘾,须得连服三日……”

  ……

  次日上午,夫妇二人收到两张请帖,一张是襄阳守军将官相请他夫妇二人赴军中办的庆功宴,一张却是吕文德和续弦敏夫人相请。

  这夫妇二人在家中设了私宴,一来感谢黄蓉破了欢喜会,定计突袭新野,二来却是敏夫人三十岁的生日……,这敏夫人出自襄阳望族张氏,知书达礼,人品俊雅,也算是黄蓉在襄阳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平日二人姐妹相称,过从甚密。

  郭黄二人商议一番,决定分别赴宴,黄蓉自是赴吕府私宴。

  黄蓉去得后宅,取了一串珠链,用锦盒装好,起身去了吕府。

  到了吕府后,府中丫鬟将黄蓉引入后宅,吕文德夫妇出房迎接,那敏夫人多日未见黄蓉,一见之下喜不自禁,亲热地拉着黄蓉的玉手将她引入桌边坐定。

  席中再无他人,原来吕文德知蒙古军襄阳退兵后全城到处都是各界的庆功宴,不欲大肆操办,就只给郭靖黄蓉夫妇下了一张请帖,再未请人。

  三人吃喝畅谈,吕文德对黄蓉和丐帮大肆称赞,感叹连连,说黄蓉若是男儿身,总领朝中兵事的话,何愁不能灭了鞑子……

  饭酒正酣时,有下人在门口禀报敏夫人家中几位亲戚记得今日是她生日,前来贺寿,敏夫人告罪一声,便随下人去了前厅。

  看敏夫人出了院门,吕文德起身去将房门关住,嘿嘿笑道:“此次大破新野,鞑子退兵,全是郭夫人的功劳,吕某要重重答谢……让郭夫人好好快活……”说着走过来,双臂一张,欲抱黄蓉。

  黄蓉脸上一红,起身一旋,轻巧避开,啐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不要面皮……”

  吕文德不依不饶,赶上一步又要去抱黄蓉,笑道:“若要了面皮,那日如何能肏到郭夫人?依吕某看来,这面皮在美人面前不要也罢……”

  这次黄蓉没再闪避,被吕文德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娇躯揽入怀中,吕文德大嘴一张,在黄蓉修长的颈子上又舔又吻,一手探入她怀内,捻住一粒乳头,轻轻一拉。

  “莫要乱摸……先放开,有事说与你听……唔……”

  “吕某现在就想肏你……肏完再说便是……”

  黄蓉峨眉一颦,右肘朝后一撞,左手捉住在她怀中肆虐的大手的手腕一拧,朝上拉起,身子轻巧一转,将吕文德的胳膊翻拧了过去,人已站在了吕文德身后。

  “啊!疼疼疼,快放手……”

  “你真当我黄蓉可以任你拿捏?都说了不要乱摸,有事说与你听!”

  “吕某一时情难自禁,快放手,先听你说,先听你说……”

  “哼,大白天在你府中,随时会有下人路过撞破,之前就和你讲过,平日须得小心行事,这便是你的小心?你要不要去街上大喊你坏了我的清白,我与你一夜云雨呢?”

  说完一脚踹倒了吕文德:“好好坐下,听我说完!”

  吕文德爬起身来,坐回原处,心道:“娘的,若还有再肏你的机会,定要肏得你喊吕某达达!”不过嘴上却道:“吕某失态了,请说,请说……”

  “既已答应过你,妾身说话自然算数……日后还要欢……欢好,在你府中那是必然不行,须得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这个好办!吕某在城西凤庆巷底有一处小院,无人知道,房内地下还有处密室,是吕某未雨绸缪,以防城池失守后,无处藏身而备的后手……”

  黄蓉道:“那日后便去哪里……”

  吕文德心道:“还当你要翻脸,原来还是忘不了吕某肏得你潮韵不绝那滋味……还想被吕某继续肏……”

  黄蓉又道:“鞑子退兵,城中和军中,这几日必定庆功宴不断……”说着停了下来,一双妙目艳光流转地瞟了吕文德一眼。

  吕文德捻须道:“吕某明白,我稍晚就安排军中诸将分日宴请郭大侠,嘿嘿……”

  “明白就好,明日午后……妾身若无事,便去凤庆巷走一遭……”说完,起身朝吕文德抛了个媚眼,“给敏夫人说一声,我还有事,今日就先告辞了……”

  ……

  黄蓉回到府中,喊人去请朱长老来,吩咐淑贞等朱长老到后,引他到书房相见。

  在书房内约莫坐了一顿饭工夫,淑贞引朱长老来了书房,奉上香茶后,淑贞便退了下去。

  朱长老显是被从酒桌上叫了过来,一身酒气,满面通红。

  朱长老对黄蓉作了一揖,坐下后道:“不知帮主何事相召?”

  黄蓉打开案上的一个木盒,道:“劳烦朱长老将这两种丹药外层换个颜色,不能影响了药性,这些药有大用,请朱长老莫要与旁人提起……”

  朱长老看到盒内摆着两个瓷瓶,还散落着几十粒丹药,分为黑白两色,正是那日所见的“欢丹”和“喜丸”,心下惊疑不定,但转念想到,丐帮这些年在黄蓉带领下,何等兴旺,使药害人也不像她的作风,她既说有大用,自是有大用,无须多问什么……

  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朱长老先将黑白两色药物按颜色分好,抬头问道:“请问帮主,是要将两种颜色改成一种,还是改作两色?”

  “改为一种,分瓶装好。”

  “遵命,请帮主稍候!”说完,朱长老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抱拳道:“劳烦帮主去取一碗蜂蜜来!”

  黄蓉便去前院厨房端了一碗蜂蜜回来,朱长老双手接过,拔开玉瓶瓶塞,倒了一些红色粉末进碗,然后从案上笔筒内取了一管毛笔,用笔管搅拌了一阵,只见碗中蜂蜜变作了朱红膏状,朱长老伸出两根手指蘸了一点,试了下黏度后,从袖内取了个竹夹,夹起一颗“欢丹”,放入碗内一滚,黑色的药丸糊上了一层朱红的外壳,夹出来时竟已干了,变作了一粒色如朱砂的丸药,朱长老满意的一点头,放入盒中的一个瓷瓶内……一会儿工夫,已将两种丹药都变作了色如朱砂的丸药,分别装在了瓶中。

  “属下这里有一个『两仪瓶』,或许派的上用场,帮主请看,”朱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玉瓶子,“此瓶内里分作两半,瓶身太极图一面为阳刻,一面为阴刻,轻按任意一面太极图的中间,瓶内就只能进出其内一半地方的物件……”说完将瓶子递给了黄蓉。

  黄蓉接过瓶子,按了下面相自己的阴刻太极图,放了一粒“欢丹”进去,又取出一粒随身携着的“九花玉露丸”按了下阳刻太极图放入,随后按了阴刻太极图,瓶底朝天后,也只倒出来一粒“欢丹”。

  黄蓉笑道:“朱长老有心了……”

  “若再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今日劳烦朱长老了……”将朱长老送出了门,黄蓉回到书房,在“两仪瓶”内装了一粒“欢丹”和三粒“喜丸”,红着脸儿想道:“既然要被他肏上几日,蓉儿不妨也快活几日,一次吃两丸『喜丸』试试……”

  ……

  次日上午,辛慕榕遣亲兵送来请帖,请郭靖赴宴,待郭靖走后,三小又被曹荣学请了同去知州府中听戏。

  用罢中饭后,黄蓉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裙,又戴了紫罗盖头,出门朝城西而去,到了凤庆巷前,留意了下四周无人注意,便进了巷内。

  走到巷底,看到一处独门小院,叩了两下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内拉开了,门后站着一个中等身量的中年男人:眼如丹凤,唇方口正,颏下蓄须,正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

  吕文德见黄蓉真的来了,大喜,暗道:“果然没有看错,这妇人其实浪得可以,这不是又送上门来给吕某肏了……”

  黄蓉跟着吕文德进了小院,径入正房,吕文德来到床前,伸手在床底鼓捣了几下,几声响动,床边几块连成一片的方砖慢慢抬起后移开,现出了朝下的石砌台阶,“请随吕某来,在上面怕响动太大,嘿嘿……”黄蓉知道他说的响动太大是指自己交欢时的叫床声大,脸上一红,抬手拧了一把吕文德的腰间软肉,随吕文德下了地下暗室。

  吕文德下来之后,在台阶边壁上的一根粗绳一拉,几下响动,上面的方砖回了原处,黄蓉见暗室比上面的正房小了一些,地下不少处撒了石灰,所以并不潮湿,壁上烛台点着蜡烛,四处摆着几个箱柜,东首靠墙有一张大床。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后,摘下了她戴着的紫罗盖头挂好在床柱上,黄蓉不响,低着头,坐在了床上,吕文德在黄蓉身前蹲下,将一只套着粉色纻丝绣鞋的莲足捉在手中,笑道:“我来替美人宽衣除袜……”

  黄蓉白了吕文德一眼,还是没吱声,吕文德脱下绣鞋,又缓缓除去白色锦袜。

  一只晶莹如玉、纤巧秀美的裸足便出现在了他眼前,捧着这只完美的玉足把玩了一阵,吕文德赞叹有声:“郭夫人这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摸起来如丝如缎、又软又滑,所谓软玉温香不外如是。”

  黄蓉等他帮自己除了两只脚的鞋袜,一只玉足朝吕文德的裆间一点,抬起双腿摆在了床上,从袖内掏出“两仪瓶”按住阳刻一面倒出一粒“喜丸”,白了一眼吕文德道:“此乃我桃花岛秘药『百花交泰丸』,服后颇能助兴,男子服后,飘飘若仙,龙精虎猛,女子服后,春水不绝,快感连连,交合双方服后,快活均远胜平日……”说着将那粒“喜丸”仰头吞了,又倒出一粒“喜丸”服下后,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按住阴刻一面倒出一粒“欢丹”,香舌展出口外,将药丸放在了舌头上,吕文德见到黄蓉先吃下两粒丸药,也不起疑,看到她如此姿态,只当黄蓉骨子里甚为骚浪,竟然拿了助兴之药来,心内不由大为兴奋,一低头,含住黄蓉的香舌,将那粒“欢丹”接入自己口中吃了下去,哈哈一笑道:“佳人既想欲仙欲死,吕某敢不从命!”说着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床就去扯黄蓉的裙子。

  黄蓉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小心弄皱了,回去被人看到,难保不起疑心……”说罢骚媚一笑,按住阳刻那面倒出一粒“喜丸”,攥在手心,自己将衣物慢慢脱了后叠整齐放好,含住丸药,搂住了吕文德脖颈,将药渡入了吕文德口内。

  缠绵片刻,待得二人唇分,药性也散发开来,吕文德的肥壮弯屌已全然勃起,坚硬的龟头顶在黄蓉的小腹之上,呼吸粗重,一双大手在黄蓉身上到处游走;黄蓉由于服下了两粒“喜丸”,更是不堪,此刻眼波若水,春霞满面,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挂满了肉穴内不停流出的浪水。

  吕文德只觉整个人似乎飘在半空,全身暖洋洋、轻飘飘,身子骨都仿佛没了重量,心内更是亢奋莫名,胯下肉屌酸胀硬挺,那种硬度,似乎回到了十来岁的少年时候。

  他只当这是那什么“百花交泰丸”的功效,赞道:“桃花岛秘药果然非比寻常……”

  黄蓉还是低估了两粒“喜丸”的药效,此刻已深陷肉欲狂涛中,忍耐不住穴内钻心的空穴麻痒,朝后躺下,长腿抬起,两只粉足在吕文德胸膛上画着圈,娇喘道:“快……快来!”

  “郭夫人可要吕某戴上『牛眼圈』?”

  “随你……快来……”

  吕文德看到黄蓉春情难耐的媚态,尽管心知这里面七分是药性所致,也禁不住兴奋,哈哈一笑,摸到边上衣袖内的“牛眼圈”,卡在龟头下的冠棱之下,捉住黄蓉两条高举的长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挺腰耸臀,用龟头刮蹭了几下满是浪水的花唇,笑道:“郭夫人真是水润……”

  刮蹭了几下后,肉屌对准穴口,朝前一挺,龟头分开两片娇红的花唇,“噗嗤”一声,肥壮的弯屌全根没入了黄蓉湿润紧窄的人妇肉穴。

  “啪”滚圆饱胀的卵袋撞上敏感粉嫩的屁眼,火热坚硬的龟头精准命中黄蓉腟腔上方的那处嫩肉,酣畅的饱胀又酥痒的快感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啊!”黄蓉浪叫着,双手死死捏住胸前那对肉球,腰臀朝上挺起,雾气蒙蒙的美目变得迷乱狂野。

  肉屌缓缓抽到穴口,又一次快速有力地全根没入,一圈粉红软嫩的淫肉被带出穴口又被肉屌顶入穴内,晶莹透亮的浪水渗出紧紧箍住肉屌的艳丽花唇,被冲撞得飞溅而起。

  吕文德感到肉屌上紧密缠绕的嫩肉带来的压迫感比那日更强,实在是销魂万分,抽送两下后,双手松开手中的两条玉腿,撑在床上,抬臀挺腰,肥壮坚硬的滚烫肉屌在层叠若环的嫩肉间开始快速进出。

  黄蓉在两颗“喜丸”药性下,敏感被加倍增大,充实紧胀又带着瘙痒的极致快感随着肉屌的顶肏不断攀升,不到十抽,已被肏得芳心欲醉,忘乎所以,娇躯颤抖着,不停地挺腰抬臀以迎合肥屌的顶肏. 在药物作用下,比那日还要梆硬的、戴着『牛眼圈』的粗大弯屌,每一次都狠狠顶肏在自己穴内那处隐秘的妙处,带来了期盼之中的,充实的酥痒饱胀感。随着肉屌的顶肏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蜜穴也更觉充实紧胀,体内深处涌出的波波暖流冲刷得脑中一片空白,销魂的快感澎湃而至,令黄蓉骨酥肉软,心驰神畅。

  “啊!好快活……嗯……啊……再狠些……啊啊啊……对……好……啊!”

  又只五抽,穴内温热滑腻的嫩肉紧紧勒住穴内那根肥粗的弯屌挤压吸吮,美妇人全身娇躯泛起桃红,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猛地抓紧了吕文德的双臂,扭腰抬胯,莲足玉腿痉挛着绷直成一条直线,自浪穴深处喷射出股股滚烫粘稠的阴精。

  “郭夫人这水儿喷得好销魂,要不要先换个姿势耍,这般耍下去,我怕美人你喷得脱阴……”吕文德见黄蓉在药性下十来抽就被肏得潮吹,也担心她在这般姿势下重蹈那日覆辙,泄身过快过猛而脱阴晕过去。

  还沉溺在潮韵中的黄蓉不响,还在颤抖着的双腿环住了吕文德的臀部拉向自己,弓起娇躯,香臀朝上连连挺动,吕文德见状哈哈一笑,将黄蓉拉起抱住,让美妇人骑在自己腿上,笑道:“郭夫人来自己动……”说罢,大嘴一张,盖上了她的樱唇……

  ……

  如此四日过去,黄蓉每天都和吕文德在凤庆巷的宅中相会,被吕文德肏得欲仙欲死,下身两个浪穴都被肏得有些红肿了,吕文德自然也被喂了四天“欢丹”。

  第五日,黄蓉特意比前几日晚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去,进了密室之后,见吕文德面色惨白,明明是盛夏之时,全身不由自主地一直打着冷战。

  他只觉全身绵软无力,骨内酸疼难耐,以为自己可能受了风寒。

  黄蓉见吕文德狼狈的模样,心内暗笑,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道:“身子可有何不适?”

  吕文德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吸溜着鼻涕道:“可能昨晚就寝时贪凉受了风寒……”

  黄蓉一笑,娇滴滴地道:“那你还有力气肏弄妾身吗?”

  “这个……若服了『百花交泰丸』应是无碍……不过今日须得请个郎中看看了……”

  黄蓉蹲下身去,掀起吕文德的长袍,脱下里面的长裤,只见那根肥屌此时若一条无骨的肥虫一样,软趴趴垂在那里。

  伸出右手如葱中指拨弄了两下那根软趴趴的肉屌,然后用手攥住,将龟头含在嘴中,吞吐套弄了一会儿,见肉屌毫无起色,心道:“刁二娘所言不虚,犯瘾后,男人果然不举……”吐出龟头,黄蓉娇笑站起身来:“想肏弄妾身么?可还能举起来么?可是感到全身无力,骨内酸疼,忽冷忽热,鼻涕眼泪都管不住?”

  吕文德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了,讪笑道:“正……正是……”

  黄蓉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坐下,掏出一个瓷瓶,将几粒“欢丹”倒在手心,道:“你那不是受了风寒,是吃此药上了瘾,现在是药瘾发作……等再过一阵子,会教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吕文德闻言面色一变:“你……你……好歹毒……我……”

  “闭嘴!你这狗官,那日担心你的安危,赶去你处,你却乘人之危,坏了我清白!还妄想要我一直做你的姘头!”说着站起身来,过去一脚将吕文德踹到在地,“你真当我黄蓉会因为被肏得快活了就会沉溺肉欲,任你摆布?瞎了你的狗眼!你当我真会那般不堪?”

  “都是吕某的错,郭夫人……不……黄帮主!快给我一丸药吃……”

  “你先好好尝下药瘾的滋味!”

  “吕某知错了……求黄帮主念在这些年全力抗击鞑子,对贤伉俪一直言听计从的份上放吕某一马,帮我解了这药瘾……”

  “若不是看你这些年抗击鞑子之事不含糊,那日便取了你的狗命!解?狗官你莫要想岔了!一旦上瘾,无药可解,只有每日都服此药压住瘾头……”

  吕文德自不知黄蓉诈他,只当她所言皆是实情,瞬间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身都酸疼加剧,鼻涕眼泪更是不停流下……心知这样下去,真会生不如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黄帮主快快给我一丸药……吕某日后给您做牛做马……黄帮主大人有大量!”

  “每日都给你药也不是不行,但你日后须得不可再饮酒,不然你那好色贪杯的性子,酒后嘴上没了遮拦,难保不会说漏了嘴,这是其一……”

  “吕某日后绝对不再饮酒!”

  “至于其二嘛……你在这张供状上按下指印后,今后每日都少不了你的药……”

  黄蓉从袖内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张丢在吕文德面前,吕文德拾起展开一看,见纸上字迹正是自己的笔迹,再看内容,不禁大惊失色,慌乱地道:“黄帮主…

  …你怎可如此……“原来黄蓉今日来前,觉得单凭药瘾还不甚牢靠,找出吕文德往日的请帖,模仿其笔迹,写下了一份吕文德自述常年贪墨军饷,谎报人头吃空饷的供状。

  “不肯画押?这供状也是防你狗急跳墙去调动大军为难我丐帮子弟……对我夫妇而言,你在襄阳安抚使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过,你放心画押便是,你若不乱来,我也不会将这供状公之于众或投往临安……”

  此刻吕文德全身感觉有若针扎蚁噬,心跳得砰砰直响……种种痛苦实是已超出了忍耐限度,连忙将右手食指塞入口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状上盖了指印。

  黄蓉将供状收起,把手中的“欢丹”塞回瓶中,交给了吕文德:“每日正午服一丸,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贪图畅快,每日要服数粒也由你,只是现在每月便只有三十丸……”

  吕文德打着冷战,倒出一粒“欢丹”,颤颤巍巍地送入口中,仰头吞下,过了片刻,药性上来,呼吸逐渐平缓,更找回了前几日那飘飘若仙的感觉,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黄蓉俯下身去,在吕文德耳边轻吹一下,笑道:“你只要日后不再饮酒,不去胡言乱语,在军务城防上对靖哥哥真正的言听计从,不会少了你的药……这几日和你交合,你那根丑物,也肏弄得蓉儿好生快活……日后说不准,蓉儿还会和你交欢呢……”说罢,格格一笑,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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