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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9Clicks 202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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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姨,伟超一直说你是一个作家,我从小就喜欢看书,但还是第一次认识一个作家呢。」「哪里是什么作家,伟超他夸大了,只不过是闲着无聊,写点没人看的东西罢了。」我来的时候,王伟超的母亲陈雨莲正在搞卫生,给我倒水招呼完我后,她又拿起地拖继续拖地。我则一边喝着水,一直趁她背对着我的时候,肆意地打量她的身子。

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白色t恤灰色长裤,显得很素雅。两件衣服都比较贴身,衣服上能明显看到胸罩的凸痕,也因此,衣服襟口并不大,所以就算她转过身向着我弯腰拖地的时候,我也无法从衣襟那里窥探出什么。

其实也没多少好看,陈雨莲的身材在我看来只能说是一般,一对奶子目测看起来应该只是c杯,既不干瘪又不饱满,唯一有点看头的是她的腰肢比较纤细,这样一来就显得臀部稍微饱满,当然和我宠幸着的几个女性是没法比的。

但王伟超母亲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身材,实际上她的身材已经算不赖了,毕竟高挑,皮肤也白,但她最吸引我的却是她浑身散发着的那种气质:端庄、知性、贵气,那长睫毛下的眸子水灵灵的,母亲的眸子经常是带着茫然的,姨妈是黯淡,小舅妈是枯萎,而陈玉莲的不一样,好像里面有缤纷世界一般,充满希冀和希望。

我虽然无法理解,为啥一个和儿子离群索居的女人眼里会闪烁着这样的光芒,不过,这也是她即将迎来的噩梦的因由。我本来有许多方法对付她,但我最终因为这对眸子确定下来,因为看着这对眸子,我就忍不住想要玷污她,污染她,摧毁她!:「怎么会没人看,要是陈姐姐你愿意,我就是你最忠实的读者!」「你这张嘴倒是漱了油,刚刚还阿姨的,现在就姐姐了,快四十岁的老阿姨了,受不起这个词了。」她一边继续卖力地拖着地,一边哑然失笑,就是如此玩笑时刻,她也是笑得克制的,含蓄的:「你年纪还小,看看金庸什么的尚可,故事性强,能从中看出点内涵还有所得,没也能图个乐子。阿姨写的东西太沉闷了,不适合你看。」年纪还小?以前我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被人看轻了,感到气愤,如今听来却倍感好笑。陈雨莲根本不知道,我一直持着高高在上,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和她调侃聊天,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要切要剁随我我心情。

「陈姐姐你别开玩笑了,隔壁六婶娘我记得是38啊,她那才是快四十啊,和你一比,她那模样都能做你妈似的了,你啊,感觉就像我们班的女同学一般。」「你这孩子说话可一点不像学生。」每一个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的相貌,无一例外,陈雨莲虽然嘴上不应,脸上却是绽开了花朵,她突然扭头看向我,居然说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谈恋爱?」「有啊,谈了半年多了。」「我就说呢,不然你这张嘴咋这么甜呢,平时肯定哄得女朋头心花怒放吧?哎……」陈雨莲突然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来,柱着拖把棍说道:「真真是年代不一样了,也就十来年的功夫,阿姨年轻那会,还感觉婚姻还是封建时代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转眼的,中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姐姐别考我,新中国成立是49年,你啊,按照伟超的年纪往前推十几年,那也是新中国成立20~ 30年后的事,照你那说法你不得是明清朝代的?怕不是时空穿梭过来的呦。」「哎,正经点,叫陈阿姨就好了,你这姐姐的叫得真的是怪别扭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陈阿姨微笑着再次纠正一下,然后扭过头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家虽然是现代人,但你说它是清朝的怕也不假。人在一个大环境里,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哎,你还小,我这个就不说了。」然后继续低头拖地,随后又补了句:「伟超这个孩子也是,没规没矩的,约了人还往外跑。」「阿姨可不要错怪了伟超,是我闲着无聊想找他玩的,没想到扑了个空。」一时间,空气静谧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直分心留意的窗外,终于看到马脸从窗前走过,这是给我发信号,表示一切就绪。

「陈阿姨,你借本书我看看吧?」「啊,哦,阿姨的错,可把你无聊到了不是。」陈雨莲又直起身子来,露出歉然的笑容。

「没,没,就是想着,要是能看到阿姨写的书就好了。」「说了,不堪一看,这样吧,你到我房间来,在书架上自己挑吧。」陈雨莲完全没意识到噩梦即将降临,保持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的心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跟在她背后,才发现,她那臀部真的为她的身材增分不少,走起路来轻微一扭一扭的,却不是刻意如此,看得我鸡巴越发硬邦起来。

陈雨莲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我是知道,大概是害怕王伟超闯进去弄乱了她的稿件,平时即使在家,陈雨莲也是把房门锁住的,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进到房间里,首先最吸引人的是那张堆满书的大书桌,然后就是两边放满了书的书柜,我不是第一次进来,其实以前就经常来这拿书看,但问及她写作的事,还是第一次。

「陈阿姨,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你离婚了好多年了吧?不会感到寂寞想要再找一个吗?」那边踮起脚给我拿书的陈雨莲被我这个问题问得楞了一下,抽出一半的书硬是停了两秒才拿出来。这个问题显然没少人问她,但她应该没想到为啥会从儿子的同学口中问出来。

「这个……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没烦恼。」可以明显地看得见,陈玉莲的表情在愣了一下后,很快就冷了下来,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感到不舒服。

「有个人帮着一下总是好的吧,我妈都打算和我爸离婚再找一个了,早几天她还问我介不介意呢。」听到我的话,陈玉莲又愣了,这个是大八卦啊,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的不悦,一脸惊讶地连忙问道:「不会吧……你妈真的这么说了?」「嗨,那还有假,我爸坐牢都不晓得什么时候出来。」「那……那你怎么说?」莫名其妙的,陈玉莲的眼里散发着光芒,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当然是支持啊,母亲还那么漂亮,就这么独守空闺不太可惜了。」「啧,我说林林,阿姨是真没看出来,你平时都瞎看些啥书去了,连独守空闺都说出来了。你安心读书,现在想这些事还早得很。」陈雨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但谈恋爱了,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然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王伟超这件事全程瞒住了母亲,也幸亏有个领导父亲给兜着,不然这件事可真不好收场。

我从陈阿姨手上接过书,我也没看是啥,心压根就不在上面,我继续说道:「陈阿姨你还那么年轻,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吗?」「哎,你这小鬼头干嘛老问这个?是不是有人让你探阿姨口风啊?」「对啊。」「谁啊?」我三番四次提起这个话题,陈雨莲此时才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不过却是猜错了方向,她的脸色稍微缓解了下,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啊!」这个时候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脸上还带着认真的表情回答着,却准备动手了。

「开什么玩笑,别闹了。」陈雨莲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第一次露出了那洁白的牙齿,这不含蓄地一笑,却是让我感到整个昏暗的房间里春光明媚了起来。

「我可不是开玩笑,阿姨你那么漂亮,就这么一个人寡着,不觉得太浪费了吗?」「林林!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收你当小老婆的意思啊。」「林林你……啊!啊呀——!你干什么——!林林——!林……唔唔唔……」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开始轻佻起来,陈雨莲终于板起了脸,但听到我那露骨的话,她愣了一下,显然想不到一个小她十几岁,平时在她面前彬彬有礼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趁着她愣那一下,猛地一下扑了过去,真的是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陈雨莲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我撞翻在地,大概是脑袋撞到地板了,她痛叫了一声,等我骑到了她的身上才开始挣扎着叫喊起来,我趁势压了上去,然后用从裤兜里掏出来的口枷强行给她的嘴巴给套上,防止她叫喊引来麻烦。

这是第一次由我自己亲自实施的犯罪行为,我的心脏拼了命地跳动着,按照书里面的话,就真的是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是随着口枷套上,陈雨莲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和感觉到我在肉体上对她的压制,我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然后,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压着陈玉莲在身下,那兴奋的感觉开始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忍不住开始去撕扯陈雨莲的衣服。

陈雨莲自然是拼命反抗的,她的腿踢蹬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差点没把我给掀下来,不过她的手本能地去扯堵住嘴巴的口枷,大概是想扯开喊救命,但这皮做的口枷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弱质女子可以拉得开的?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先是扯开她的手给了她两耳光,把她给扇懵了后,然后一只手钳住她,另外一只手单手把自己的牛仔裤上的皮带解下来,然后把她的双手给困了起来。

然后我也顾不得撕她的衣服了,我开始直接扯她的裤子。陈雨莲双目通红,哪还有平时那般淡看云起云落的仪态,即使双手被绑住了,她还是一只用手臂试图推开我,但不知道是不是挣扎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的原因,加诸女子原本力气就弱,她这个身板,结果那手推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感觉到多少阻碍。

尽管陈雨莲一直挣扎誓死不从,但我还是顺利地把她的裤子连带着珍珠色的内裤给扯了下来,然后我站了起来,抓着陈雨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脚左右拉开,直接将她藏在胯间那芳草萋萋的私处。这下陈雨莲更加感到羞耻悲愤了,她那布满血丝的眼凝满了泪水,身子不停的打摆,可惜她现在就像一条在岸上的鱼,徒劳地甩动着身体,根本毫无意义。

我内心的恶因为暴行的得逞被最大限度地诱发出来,看着无助挣扎的陈雨莲,我哈哈地笑着,将她的脚向下压,扩大她双腿分开的角度,然后穿着回力鞋的脚一脚踩在了陈雨莲的逼穴上,按搓了起来。

玩了一会,我又扯着她的脚拖着她的身体在房间里走动,逐渐的,陈雨莲的动作缓了下来,最后一动不动的,脑袋偏向了一边,一直流泪的眼神绝望而凄凉。

我这个时候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干脆松开了她的腿,果然,她丢了魂魄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我脱下了裤子,露出鸡巴。

当我的手开始翻弄她的阴唇时,她又仿佛灵魂归位般地又开始挣扎起来,但这一次没持续一分钟就停歇下来了。

因为持续服药的缘故,尽管她现在的情绪濒临崩溃,但随着我逗弄她的性器,她的逼穴还是很快就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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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撑开陈雨莲的逼穴,我故意放缓了速度,让它一点一点地捅进去阴道的深处。那种紧凑的感觉有点像是在操小舅妈,毕竟她离婚这么久了,虽然王伟超这小畜生私自配了她母亲房间的钥匙,在母亲的房间里发现过假阳具这种自慰工具,但估计以陈雨莲的性格,这东西使用得并不多,所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凑,一点也不想三十多岁即将步入中年的妇女。

当整根肉棒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陈雨莲情绪失控地瞪着眼流泪,脑袋不断地摇晃,可惜口枷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她此时面容说不出的凄惨,头发散乱,泪眼模糊,鼻涕,口水……在她房间冰凉的地板上,我架着她的腿,缓慢地抽送起来,一直到操到将精液灌进她的逼穴里,全程她都没有反抗,甚至后期眼泪流干了,她只会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我肆意地抽插她的逼穴和玩弄她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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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已经把车子倒进院子里的马脸进来,毛巾上倒上药水往陈雨莲鼻子上一捂,然后陈雨莲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我和马脸一起把她搬了下楼,然后塞进了铺好被子的后尾箱。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子,想着晚上王伟超回来看到这空荡的屋子会作何感想,一种报复快意的才泛上心头。

不过还没完呢。

我估摸着时间,邴婕应该已经迫近临盆了,最近我对孕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想到暗恋许久的邴婕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我那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退一步万丈深渊,但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要么一辈子抬不起头,要么因为冲动葬送一辈子,所以无论选什么,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就是,命。

不甘心?人有时候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只是尘埃,活着死了对这个世界活着说对这个社会毫无影响。

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陈雨莲做错了什么吗?越是这么想着,我的心朝着深渊又坠落了一大截,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依旧深不见底。

(52)

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母亲坐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

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鸡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

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秽。

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赏她那狼狈的脸,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鸡巴擦拭在上面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阴唇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

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陈雨莲说着,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出那些智障的话来,而是很直白地:「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我反问了一句,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

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啊?啊!……疼……啊——!疼疼,啊……」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她红肿的阴唇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没几个。

「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奸罪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咦,你还懂这个?」「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迷奸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会报警的……」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超玩多少次呢。

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

「我不怕你报警。」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

「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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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母亲是爱恨交加,爱的时候不消说,恨的时候,恨不得将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光头肆意对母亲实施我内心想对母亲做的和我从未想过的……现在我要把这一切加诸在这个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当电流通过电线再通过老虎钳在陈雨莲的乳头和阴唇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部的时候,陈雨莲口中的橡胶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纤细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剧烈地抖动着,然后那两片因为频繁的抽插而红肿起来变得肥厚的阴唇间,一股金色的热流涌出,流淌到铁椅上,然后滴落地面,没想到这一次的电击,居然让陈雨莲失禁了。

我等陈雨莲缓过气来,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无仪态地哀求起来。但我按照光头笔记里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会,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继续打开了电流开关。

这样的循环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后,解开陈雨莲的口枷,她已经不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既无恐惧也无愤怒,木然着,绝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来。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从椅子放了下来,结果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血液不畅顺,她直接就手软脚软瘫倒在地,我还以为她会垂死挣扎反抗一番,却是想多了。

我顺利地给她套上项圈。

「陈阿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什么……」犹如虚脱了一样,瘫在地板上的陈雨莲似乎连抬个头都费尽,我扭过她的脸,却发现她看起来有些意识涣散的模样,我心中一惊,可别是受不住给真弄死了。

幸亏她只是短暂的晕眩,很快她脸上从新浮现恐惧,她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几下,干吞着唾沫,再次回答:「我愿意……我愿意交易……」「你是要钱吗……我……」「你这是开玩笑吗?你儿子在我那里打工啊,我会缺你那点钱吗?」听到陈雨莲的话,我不禁笑出声哎:「我想让你做我的小老婆。」「啊……这……」陈雨莲很本能地愣了一下,她一个三十多块四十岁的女人,而我则才十几岁和她的儿子同龄,她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不用急着答应,慢慢考虑,来,先喝口水先。」我将项圈的锁链栓在铁笼子的铁枝上,转身倒了一杯凉水,她从今天下午被我强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反而在强暴和虐待中,她流了大量的汗,此时早已经口干唇裂,那一杯水递给她,她一口气就喝了精光,还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咳了好一会儿。前后,一共喝了三杯水她才低声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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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莲再次被我从地板上扯起来,她晚饭没吃,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她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我根本不怕她反抗,她自己大概也清楚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所以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身体呈90度弯腰,脖子和双手都伸进了竖枷的半圆里,我再把木伽闸刀一样的上半边扎下来再扣紧。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再蹲下来,将她的脚踝套上皮拷,连载地板上的固定的钢环上,然后将木伽的高度调低,这样一来,陈雨莲的身体被强迫形成岔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九十度弯腰的姿势。

「雨莲阿姨,我就这么喊你吧,你也要这样称呼自己知道了吗?」「啊!知……知道了……啊!」陈雨莲疼叫了两声,刚刚,我将两个带着一斤重的铁球的老虎夹分别夹在了她两只奶子的乳头上,然后甩着铁球玩,乳头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痛叫连连。

c杯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屁股,先是拍了几巴掌看着它颤动着,然后掰开了她的两瓣臀瓣,一手撑着,另外一只手朝着她褐色的肛门摸去,在皱褶上轻轻按揉着,陈雨莲立刻本能地惊呼了起来。

「雨莲阿姨,你看我多疼你,你的逼被操肿了,疼得很对吧,现在我决定换个位置。」「不……那里怎么可以……那里……那里是……肛门……是……是……」陈雨莲立刻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她恐慌地叫喊到,但天生的涵养让她没法把:「拉屎的地方」或者文雅一点:「排泄的地方」说出来。

「怎么不行,雨莲阿姨你不是看过吗?」「我?我没有……啊——!啊——!别打……」「忘了该怎么称呼自己了吗?」「我,啊——!雨莲阿姨知道了……别打了……」几巴掌扇在陈雨莲红肿的逼穴上,终于帮她长记性了。

「伟超告诉我,他最近一些色情光碟不见了,他怀疑你偷偷拿去看了,里面不是有两张专门是操屁眼儿的吗?你别装不知道了。」王伟超偷拍的视频里,陈雨莲的确是有打开来看,打没看多久,大概是觉得恶心就关掉了,碟子也掰开丢进垃圾桶里了,倒是那几张小萝卜头唯美的av给留了下来,藏了起来。但陈雨莲又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承认:「雨莲阿姨收起丢掉了……没看……」「没关系,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来个现场亲身示范,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少废话,你有得选择吗?但在之前……」我发出阵阵淫笑,从旁边的手推车上的工具箱里,掏出一个圆形的肛塞,手指沾上润滑油,一把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又引起她的一阵恐慌的叫喊。待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涂抹完润滑油后,我一把将肛塞捅进了陈雨莲的肛道里,然后又找了个尿道夹,将陈雨莲逼穴上的尿道夹住,然后将封闭式的皮内裤一穿,一切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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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唔……能让……能让雨莲阿姨……唔……上一下洗手间吗……」「怎么啦?」我一脸戏虐地看着陈雨莲。

「雨莲阿姨的肚子……唔……有点疼……」陈雨莲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满脸的汗珠子,说话间夹杂着难受但又止不住喊出来的闷哼,看来那些泻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想必此时她的肚子已经翻江倒海起来。

「疼?忍一下啦,继续舔。」我的鸡巴放在她脑袋面前,让她伸出舌头舔弄,我暂时还不敢插进去,怕她不顾一切后果把我给咬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忍不住……唔……我……雨莲阿姨想……想……大便……」「肚子很不舒服吧?」「是……啊——!不要……啊——!啊啊啊——!」我走到后面去,按压着她的腹部,这一下真是要了她的命,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哀嚎。

「叫声老公,我或许会考虑让你去厕所的。」陈雨莲没有回答我,但在一连串痛苦难耐的呻吟后,她终于还是屈服了,低声地说道:「老……老公……唔……让雨莲阿姨……唔……去下洗手间吧……」「操,你到底是我老婆还是我阿姨啊……」陈雨莲的话让我再次笑出声了,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就像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在一个痛苦悲惨的女子面前,发自内心地感到幽默而笑出来:「现在叫自己雨莲就好了。」「老公……求你了……唔……唔……让雨莲……唔……大便……啊哈——!好难受……」陈雨莲大概快被膀胱的胀痛感逼得要疯癫了,她话刚说完就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摆动着,尤其是那穿着皮内裤的屁股,更是摇摆得厉害。

我打开了木伽,陈雨莲立刻原地蹲了下去,但她很快发现,她想要排泄的想法被那条皮内裤给阻挡了,上面又把小金锁,内裤根本就脱不下来!我想大概这就是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陈雨莲直接腿软,整个人先是跪坐在地板上,再瘫软在地,大概挤压到小腹,又挣扎着撑坐起来,那痛苦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阵阵哀嚎了。

「不行了……啊啊啊……要……要爆了……」塞子堵得是那么的紧,她连失禁都做不到,我在这之前已经在陆思敏的身上尝试过这样的惩罚,我很清楚其中的痛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可怕。陈雨莲此时全身直冒冷汗,身体像筛糠一样地抖动着,她胸前那对海碗大小的奶子也随之颤抖着,掀起阵阵乳浪。

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哀求着:「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啊呀……林林,老公……好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啊……求你了……」我看到她像是真的受不住了,这个时候才从裤兜里掏出小钥匙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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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爽……啊……啊……老公操得雨莲……好……好爽啊……雨莲的……啊啊……屁眼……要被老公……操开花了……」「来,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雨莲……啊……今年……今年36岁……啊……啊……身高……1米73……胸围83……啊……腰围……腰围63……臀围91……职业……家庭主妇……作家……啊……」「我是……啊……骚货……骚货的……骚逼……屁眼儿……啊……啊……喜欢……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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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陈雨莲自己内心的真实说辞,甚至也不是在我的逼迫下,自己编造出来的,而是身为编剧的我写下来的台词让她说出来的。

甚至连剧烈的高潮也是因为药物所起到的作用。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个高贵端庄的妇人,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模样了,她被我彻底毁了。

(53)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现在我想,没有谁比王伟超更能体会这句话的意义了。

陈雨莲那头柔顺的头发如今被汗水和精液粘结成一缕缕,鸡窝一般的头发下面,是一张双目紧闭憔悴的脸,我拍打了两下她的脸,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不堪折磨晕厥过去了。

别不是受不住死了吧?我心里一懔,先是把鸡巴从她嘴巴里抽出,精液大部分射在她的喉管里了,小部分还连着马眼的此时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她那半张的嘴巴里被肉棒带出,再顺着干涩的下唇往地下滴去。我伸手一探,手指感觉到她鼻腔喷出的温气,心又放松下来,刚强行给她深喉,插得她浑身颤抖,自己是爽了,却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又觉得乏味,直接在陈雨莲的屁股按灭,想着这样把她弄醒,没想到这么烫一下,她还是纹丝不动的。

「喂,大东,你过来一趟,对,村北这里。喂——!还有,高胜在你那吗?那叫上他一并过来。」我挂上电话,然后将陈雨莲从铁椅上放了下来,她那纤瘦的身子瘫软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越发显得单薄起来了。

「雨莲阿姨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怪就怪你嫁给了个不该嫁的老公,和生了一个不该生的儿子。不对,本质上还是嫁错人,你不挨王伟华操也生不出王伟超。」我喃喃地说道,提起王伟超的父亲,我那刚刚发泄了不少的恨意,又涌上心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还」了个鸡巴了,镜子摔碎了用透明胶粘回来还是那面镜子吗?狗日的黄伟华,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将母亲的处女夺走了……,这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原罪!我以前没本事,这种恨意也不甚明显,加诸和王伟超算得上从小玩到大,心存感情。甚至有时候,翻开那些照片看,我还会将自己代入了他们两父子的角色,心里意淫着对年轻时的母亲施展百般淫辱,又或者借着把柄要挟母亲做出种种下流不堪之事………但现在不一样了,在老爸的护荫下,我在这个山村里可以说得上是呼风唤雨。

所以我以前越是意淫得爽快,心里面潜藏的恨就越是加深。

这报应本来不该我来实施,可惜我那老爸姨父对女人的轻蔑,以及对伦理的漠视,导致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被他人染指,别说我母亲了,甚至他自己的妻子、女儿他也能与他人分享,并且将她们当货物一样赠送于我。

所以,这报仇计划只能是我来实施。而且陈雨莲只是个开始,下一个目标是王伟超的女人!也就是我暗恋许久的邴婕!:「你放心,不止是你,他吃了我的,我迟早要他十倍吐出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什么道理可言,我怨恨着对方夺走了我自认为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实际上,我现在手上的一切,基本都是抢回来的。

「喂,秀芬姐。不急着说,我不是问我舅妈的事情,你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嘛。

不过也有点关系,是这样的,我想再麻烦你件事……」李经理那边应了下来,我没问小舅妈的事,但她能再接手陈雨莲,侧面证明了小舅妈那边的事也很顺利。

陈雨莲不能像姨妈那样囚禁在这里就了事了,我觉得要不是我虐待她的时候全程限制禁锢她的身体,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会做出轻生的举动的。不过本质上来说,她和那些被绑架过来强迫卖淫的小姐姐是差不多的,我相信以李经理能的能耐,摆平她不是问题,至少,反正是比我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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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弄了陈雨莲,邴婕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我现在还说不清自己对她倒是暗恋着还是恨,但不管怎么样,一想到把强行按着淫辱的画面,我那已经过度使用的小弟弟,又感觉要硬起来了。

但对邴婕不能急着下手,我必须考虑王伟超的反应,因为我内心觉得,无论王伟超在上面经历了什么,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拿着把柄就敢胁迫自己兄弟的母亲淫弄的胆大包天的人,陈雨莲应该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李东柱。或许还可以加上他的老婆房玉莹。

我们常说狗急跳墙,再老实的人被逼狠了也指不定做出点什么事来,但李东柱这个人将怯懦这种性格特征发挥到了极致。就在上个月,我去李东柱家里找李俏娥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我站在他老婆房玉莹身后,将手插入了他老婆的衣襟里,肆意地将那胸罩翻起,当着他的面把玩起她老婆的奶子起来。房玉莹当然是不敢反抗的,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被我按在床上将她身上三个洞都操了个遍,所以当着她丈夫的面,她也没吭声,唯一象征性的抵抗就是眼角的泪花。

都被欺辱到了头上了,老婆被人当着面淫辱的李东柱,却当做视而不见一般,继续一声不吭地吃饭夹菜,连带着她女儿李俏娥主动跪在我身边,给我扯裤子舔鸡巴时,他都还能淡定地喝了口汤。

但王伟超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他此时一定在无可奈何压抑着的愤怒,他被迫将母亲当成一只鸡一般送到我的手里,而这鸡不是妓女,就是字面的意义,家禽,这对他那骄傲的自尊心的伤害,无疑是毁灭性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动王伟超,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之前我也说了,我逐渐开始对他愈发看不顺眼起来。但按照戏本子里说的,他不是庶民,他的父亲是庙堂里面的人,除非他父亲倒台了,不然弄他可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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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考了。」「啊?你不是想高考吗?」「我不是想高考,我是想陪着你一起上学。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陈瑶直起身子,将锄头往旁边一丢,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她抱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种拥抱其实很平常,但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很舒服。

「对了,你和你妈说了吗?我听你说过,好像她很希望你考个大学。」现在的陈瑶看起来,已经和在歌舞厅被轮奸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神开始稍微恢复了灵气,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脸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数也多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最明显的痕迹是,偶尔她的手会无端发颤,护士长是这么正常反应,虽然她已经戒毒完毕,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坏痕迹,还需要挺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呢。不过我想着应该没啥问题,她当初希望我读大学是希望我出人头地,但现在,大半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我有钱,也算是出人头地了。」「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贫困村,这有啥好说的,不过要我说,钱赚得差不多就好了,知足常乐。」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进反退的一种体现,:「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嗯。」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发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有些,有些不太干净。」「我知道啊。」「啊?你知道?」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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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想问你件事。」「嗯?」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而变得更为滑腻。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呸!」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去……」「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某种程度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实际上,我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她人前贤妻良母人后性奴母畜……但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曾几何时,光头让我看到了母亲的这种可能性,我得承认,在调教女人上面,我和光头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我只想到了怎么凌辱调教,让女人变得更加堕落淫荡,却不知道怎么让她保持着个性……母亲最近遭受的调教基本上都是剥夺耻度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让我产生了她是姨妈的错觉……:「不,林林,别骗自己了,也别骗妈妈……」母亲开始加大身体摇摆的频率,两只大奶子开始甩动起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妈妈,但你们……你们是一样的……」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所谓的你们,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头,或许还有其他人。

「啊……啊……」母亲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但她并未停下说话:「你们追逐的是新鲜感,还有儿子操母亲的禁忌快感……啊……父亲操女儿……哥哥操妹妹……弟弟操姐姐……啊……啊……」「还有暴力带来的欢愉……,破坏带来的快感……,今天你能让妈喝尿,把妈当狗栓着……啊……儿子……你快动……操妈妈……妈妈的屁眼儿好痒了……嗯……!明天,明天你就会像妈妈说的那样,给妈妈的屁眼儿插上尾巴,把妈妈当一条真正的母狗养着……董坤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呜……」母亲说着说着,正娇喘呻吟的她,突然身体伏地,双手枕头哭了起来,这让正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妈要向你坦白……,继续动,不要停……」「妈……妈有段时间……真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不知道你有没看过……,妈……」「妈,你别说了……」母亲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话。我弯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后背……:「我和他不一样……,我爱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说的,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牲畜……」其实那些片子我是看过的,在掌握了母亲极度怕死的弱点后,光头加快了对母亲的调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数最多的磁带之一就是,母亲对我说去探望父亲并办事的两天里,实际上是在光头那里接受调教。那两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母狗,全程四肢着地爬行,完全没有直立站起来过,混合着她口交吸出来的精液的食物也被放在盘子里,让她将头颅埋在里面啃食,还有学狗叫,抬起一条腿撒尿……:「妈……妈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妈愿意做你的一条母狗,但那婚礼……妈不配……」我不再吭声,专心致志地操着母亲的屁眼,而母亲也不再说话,迎合着我的抽插,她的肛蕾因为频繁肛交和以往过度使用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所以没多久,她就攀上了顶峰,而我也紧随其后,再一次将所剩不多的弹药全数打进她的直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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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每个人是如何期待自己的婚礼的,奇怪的是,吃了那么多婚宴酒席,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代入到新郎官那个位置,去想一想以后我站在那里旁边会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如果我当时仔细地想想,或许答案会是陆思敏那样的女孩。当然,我指的是以前的陆思敏,无论相貌身材性格,那时候的陆思敏都很对我的胃口。然后,或许就是邴婕了。

但无论那时候我的想象力多么的天马行空,我都不会猜想得到和自己结婚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张凤兰。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楚当时对母亲的态度了,当时应该仅仅只是欲望吧,希望能上像母亲这样成熟丰满的女人,然后到希望能上母亲——但当其时我从未想过会娶她。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样,在一个炎热的晌午,马小军把米兰给上了般,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扭曲的欲望强行和母亲发生关系。

但现在,我得承认,我对女人的认识还是太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当初母亲看到我精心为她订造的婚纱和旗袍时,眼里分明闪烁着感动的泪花,现在才多少天过去,她居然……最后在浴室出来后,我和母亲不欢而散,尽管大家看上去都像是没事儿一般,她还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但我可以感觉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居然又产生了一层隔膜………陈熙凤老师因此遭受到了无妄之灾,我当然没有精力去搞她了,我把她从床上唤起来,说尿急了,让她发挥肉便器的功能在她嘴巴撒了一泡尿后,又让她跪好,在她脸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七八下耳光。

陈老师已经习惯于我的喜怒无常,和我对她毫无理由的虐待,所以也没有多少情绪,那若无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上班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摸着她那微微发肿的脸,转身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本来打算过几天才给她的东西,丢在了她脚下。

「你好久没打电话回去了吧,明天我允许你打一小时的电话回去,你爸前天从楼道上不小心摔了……」听到我的话,陈熙凤头低垂了下去,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是我干的啊,就是一场意外。你还得感谢我,是我的手下叫的救护车,要不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要在那躺多久。」「谢谢……」听了我的话,她又抬起头来,低声地说着,然后焦急地问道:「我爸,他怎么样了?」「没啥大碍,就是伤了点骨头,但我打听了,是小事,养个把月就没事了。」听到自己父亲并无大碍,陈熙凤呼了口气,整个人才松弛了下来。

「地下那个信封里,有一把车钥匙,你回到上海我这边会有人找你交车的,本来想着钱给你了,你爱坐火车也好,飞机也罢,现在你老爸腿摔了,还是自驾游比较方便。」「谢谢……」陈熙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因此对我感激涕零,实际上她内心肯定是对我痛恨无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顺从罢了,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臣服。

(54)

「你……你杀过人吗?」「啊?什么叫杀过人?哈哈哈哈——!」我每周都必须到鱼得水那里向琴姐报到一次,按照琴姐的说法,因为父亲不在,又因为母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威严,所以她这个干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的:「监护人」了。然后她又说,我作为一个高中生,在尚未成年的情况下掌握了过大的权力和金钱,出于某种忧虑,所以上面所说的汇报近况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种解释看起来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让我这个除了不用交保证金外,和保释在外的嫌疑犯没什么差别的干儿子不至于过分抵触。实际上按照我对她的有限理解来说,我不认为这个女人有照顾别人感受的可能和必要性,感情也是我那个便宜老爸的叮嘱。

其实对此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小舅妈的原因,我一周最少去两次鱼得水,多的时候四五次,所以这只不过是顺带的;至于汇报情况我也没有多大感觉,因为以前自己就长期在监控系统下生活,对这些已经不太敏感了,而且,我相信即使我不说,也有人会将我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她,或许是大东、马脸,或许是李俏娥,或许还有哪些我身边的人。

我比较在意的是:我不太想面对这个所谓的:「干妈」。

一开始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就很不舒服,对我十分轻蔑,简直就把:「陆永平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写在了脸上。但奇怪的是,一层虚假的毫无基础的身份,在她成为了我的:「干妈」后,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几乎把我当成了她的真儿子一样,开始对我充满关爱。虽然我感觉到,这种所谓的:「关爱,更像是出于对我父亲的某种狂热的崇拜而产生的衍生产品。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至少和她的关系的确发生了改善。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太愿意去亲近她,因为和她独处时,我总是发自内心、没有因由的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这种不自在不是出于双份的身份或者社交的障碍,而是……,我通俗点讲:就是心里感到发毛。

我问姨父,但他语焉不详,他让我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她的安排,但姨父又说,就当她是我的老师就可以了,也不用过分亲近。前面那些话很好理解,既然姨父安排了她来这里打理这个后方后勤基地,那么表明姨父是充分信任这个人的忠心和能力的,后面那一句就比较奇怪了。

我和李经理在闲聊的时候,发现李经理居然不认识琴姐,我追问一下,她开始不愿意谈,后来还是说了句:「公司很复杂的,很多部门之间只靠某些人传话,没有来往的。」我还深刻地记得有一句:「但陆书记说啥就是啥,我们下面的人乖乖听话就没有事了,这个琴姐不简单,她肯定有人命在手,所以你没事也别去招惹她。」所以这次见着,我看着穿着白衬衣黑色一步裙,一副干练女企业家模样的琴姐,究竟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谁知道我这话一出口,琴姐楞了一下后,居然好像我说了什么极度好笑的笑话一般,只把她笑得浑身发颤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琴姐,但倍感尴尬的我还是是我自己的表达问题,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些被你们坑害的,间接害死的不算啊。」「啊哈哈哈哈——!」我话说完,她笑得更厉害了,简直是气也喘不上来了。她这样子简直让我难堪得面红耳赤。好半晌,等她缓过气来,她居然还给我抛了个媚眼,脸皮还在抽动地说道:「哎呦,林林,你爸没和你说过我的事吗?不至于吧?」「没多少,就是让我听话,不要惹你生气。」「那你怎么知道我杀过人?」「我猜的。」我没有把李经理给供出来:「你上次……不是在我面前脱衣服了,我看到你的身体,嗯,很多伤疤。」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抽动,听到了我的话,她把衬衣的纽扣解了一颗,露出衣服下面的深沟:「还想看不?」我摇了摇头,但她又解了一颗纽扣,将深沟边上的山坡也露出了出来,那是一大片被胸罩挤压隆起的乳肉。她身材很好,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形和手臂上线条清晰的肌肉,某程度来说她也是个大美女。

「怎么有伤疤就该是杀人的?你不知道你爸喜欢虐待女人吗?说起来,你真是你爸的种,虽然这脸蛋看着不太像,但是你们两父子好像天生就喜欢凌虐女人,这方面倒是一模一样。」琴姐说着,脸上居然浮现出一层媚态来,她又解了一颗纽扣,三颗纽扣解开后,衣襟口就开到了乳球下沿,她也顺带把衣襟左右扯开拉到了两个饱满的乳球下面,将那两对傲人山峰裸露出来。

「我身上有些伤疤,就是你爸添上去的,我只想说,你那亲妈是好命,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然她早没几块好肉了,哪能这么白白嫩嫩地让你抱着操逼。

说起来董坤和他真的而是绝配,一个喜欢折磨女人的身体,一个喜欢折磨女人的灵魂。」我实在搞不明白她是在干什么,但是姨父这个组织里,所谓的高层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大概是特权带来的天性释放吧,我也不太懂。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会听到光头的名字,看着她那由衷的感叹起来的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说得没错,光头留下的那么多视频里,的确没有什么是对女人的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的,最多就是抽鞭子留下的鞭痕。诚如琴姐所说,光头更享受女人在他的种种手段下沦陷的感觉。但在姨父家地牢里,那个叫冷月芳的女人的确被姨父折腾得有点不像人样了,身上基本没一块好肉的。

说起来我真无法理解,再怎么说这个女人对姨父也有知遇之恩,姨父不但谋了她的财产,连带把别人母女都糟蹋了,按我说,这样也就差不多了,至于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把人往死里折磨吗?:「不过呢,我不是杀过人。我是杀过……」那边琴姐见我没回答,继续说了下去,此时她正像把玩小物件一样在我面前专心致志地低头逗弄着自己的乳头,然后我惊讶地看到,那奶子在她把玩了一会扯弄几下后,那酱紫色的乳头顶端,居然分泌出了乳汁来!这种事分明连出于怀孕中期的陆思敏也没有做到!她似乎也留意到了我那惊讶的表情,居然用食指把那滴乳汁刮了下来,递到我面前,带着戏谑的笑容:「有趣吧?对了,你这孩子还没吃过妈的奶呢,要尝尝不?」我再次摇头,有点不自在地说道:「别……别闹了。」琴姐见我拒绝,也没说什么,把手指往嘴巴里一送,吸吮了一下,她刚刚那句话居然不再说下去了,而是话题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居然问我:「我说儿子啊,你现在手上的女人至少有一打了吧?你应付得过来吗?」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里发堵,怎么最近这些人老是提起这个话题呢?我自己的女人应付不应付的过来关你屁事了,总不成你一个女人,我应付不过来你还想我分几个给你消化一下?我摊摊手说道:「两桌麻将都凑不够呢,哪来一打……」「呦,还嫌少呢?那……把干妈也上了?」她说着,解开了衬衫的所有纽扣,然后将胸罩完全脱下来丢到了我面前:「别人母女双飞,你现在能母亲三飞了啊……。」她又仿佛害怕自己不够吸引力一般,在沙发上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脚抬起来踩在茶几边缘左右岔开,露出下面紫色的内裤来:「你放心,记得我和你说过,你爸下过命令,要是你想操我,我会乖乖配合的。」琴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看得口干舌燥,刚刚被李经理撩拨起来又因为琴姐进来而中断的情欲,又逐渐升腾起来。

但我还是不敢。

凭借我玩了那么多女人的经验,我感觉到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我干脆直白地承认:「你……你别整这个,你明知道我不敢,你这样,没意思。」「你不敢?你现在胆子大的很,在违背妇女的意愿下强行与妇女发生关系,并绑架禁锢妇女人身自由,我这送倒嘴边的,你还有不敢吃的?」她说着,抬起屁股把内裤脱到了脚踝处,当着我的面自摸起来。

强奸就强奸嘛,虽然我明知道她是在调戏我故意把话说得奇奇怪怪的,但我还是觉锝有点不以为然,同时敏锐地注意到了:嗯?今天这样奇奇怪怪的,是因为陈雨莲的事?我那边正疑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眼看着她把那肥逼摸出水了,这个时候她却是站了起来,指着茶几上的胸罩对我说到:「来,帮妈把衣服给穿上。」她说话时,那原本调侃的神态不见,突然变得冷冰冰的,语气满带寒意。我也不知道哪里踩了她的尾巴,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拿起胸罩给她穿上,期间自然少不了触碰她的奶子,却是感觉到她那奶子弹性比起小舅妈的居然不遑多让。

「玩玩女人无可厚非,你们男人有钱有势了就会这样,我可以理解,但你要知道啥是适可而止。」她身材高挑,我在同龄人里面无论体格还是身高都鹤立鸡群,但在她面前却显得不够看,所以我帮她把掉落到脚踝的底裤扯起来的时候,不得不单膝跪地,我的脑袋刚好就面对着她的逼穴,一凑近的时候,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这种气味就好比之前母亲不许换洗内裤时,那混合尿液、淫水的刺鼻味道。

这种味道闻着有些恶心,但欲念起来的时候,又想春药一样能给欲火里添柴加薪,让你的火烧得更猛烈。

我的火虽然烧起来了,但却是想着烧在小舅妈或者陆思敏的身上,对她是没有兴趣的。可就在我帮她把内裤扯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后强行拉着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我一慌,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强行按着陈雨莲强暴的蛮力在琴姐面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铁钳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全没有反抗余地被她扯着手在她那泥泞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来。

「啊……」「你……你干啥?」「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干妈的逼痒了,你给我揉揉……」「行,行,你给我放手……」我心里面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他妈的逼痒了非要挨操,你要是真下个命令,我还能不操你?我心里骂着,那边琴姐松开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嘴巴里发出了几声销魂的叫声后,她右手抓着那条没完全穿上的底裤用力一扯,那单薄的布料甚至没发出撕裂声就被她扯断丢弃到一边去,紧接着她握着我的脑袋,双腿一张,她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无挣扎反抗地被她双腿夹住了脑袋,被她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脑袋上。

「来,给妈舔舔。」那浓密的阴毛就这么撩着我的脸,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满,视线昏暗。我这个时候才开始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起来,但现在我却像和琴姐对调了性别,像是个面对壮汉的弱质女流一般,无论我怎么推,我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反而因为挣扎,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给涂了一脸。

「安分点,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将你那怀了你的种的孕妇妹妹和你那小舅妈给送去接客了。」我操你妈!!!我嘴巴被那肥逼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怒吼着,想要咬她一口,但这念头过了过脑子终究还是不敢实施。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们的心情了,无奈之下,在她放松开双腿后,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强忍着恶心仰着头颅伸出舌头舔吸着她的骚逼起来。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盐水般,但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骚味,至于骚味是啥我也描述不了,总之恶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没给女人舔过逼,但那会我是主导,是我自愿的行为,而且大多数我愿意舔的时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经沐浴过的。

*********

终于噩梦结束了———琴姐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时候除非失禁,否则不会像男人那样喷洒些什么来,至于小日本片子里面说的那些什么潮吹,我心里一直认为是假的,因为我也没见过。

我被她抱着脑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后,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往后靠着沙发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脸后,看着她用自己的裙子擦拭着自己的逼穴后,才如梦初醒地从心底再次泛起怒气,我这个时候也不管她是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扑去,想要给她那可恶的脸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没看清她做了什么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摔倒在地板上,后脑还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给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一条湿毛巾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自尊让我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受不了脸上的味道,拿起湿毛巾把脸擦了好几遍。

「不服气?觉得屈辱?我想大概没有你家里那个陈老师用嘴巴给你做烟灰缸、尿壶更屈辱了吧?结果呢?她反抗得了吗?」我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视,她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伤疤的身体坐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这样,弱肉强食,你爸能耐比我强,所以他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你没能耐,我就能骑在你的脸上让你给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着奶子蹲了下来,:「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干完后妈姐姐干亲妈,干完亲妈干舅妈,然后还有那些老师同学什么的。你要是有你爸一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爱咋地咋地。问题你没有。」「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迟早会被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害死你。你看你搞个小帮派,正事没干成,自己女朋友赔上了,四个兄弟一个被自己送进了号子,剩下的三个一个被劝退,一个成了跑腿的,还有一个,弄完别人母亲想弄别人女友,感情也是想放弃掉的。」我听到这里,被她说得既羞且怒之余,内心一惊,我对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上,没想到她居然给猜出来了。

「你刚问我杀过人没?我不但杀过,而是杀过很多。我没仔细数过,但没一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我的衣领被她拽住,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传过来,我整个直接被她从地板上扯起来,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剐着我,我受不住只好别过头去。

然后我被她像小鸡一样丢到了沙发里。

「适可而止,明白了吗?我也不在乎你读不读好书,我可不想你这样弄着,到时像你爸那样,光能耕地不能播种,要是这样,他非杀了我不可。张凤棠和陆思敏都怀了你的种,但到底是近亲,到时生个啥玩意下来不好说,说不准和你那个姑姑生的陆宏峰差不多,兴许半路被你玩得流掉了也说不定。」琴姐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后,递给我,我此时被她数落的已经怒气全无,甚至有点垂头丧气了,所以还是接了过来,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爸还是希望你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或者几个老婆也行,干干净净的,你弄不到他给你弄也成,你给他生几个孙子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妈的,感情我成了生孩子机器。

*********

从琴姐那里出来,我去找了李经理。

这个组织里的人多少都有些疯了,唯一表现得正常的却是个看起来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妇女的李经理,不过我想大致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她的疯劲撒不到我的身上来,我相信那些被她逼迫卖春的女人眼里,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不知道李经理在姨父的组织里算是什么地位,但从她向我借钱这一点看来,并不算高,大概也就和马脸差不多的级别,比大东要高级,别看大东平时总和马脸混在一起,实际上马脸打理着歌舞厅,是个小头目,而大东充其量只是高级打手,但马脸看重大东这个人真心讲义气,所以两个人就经常混在一块。

但无论她地位如何,人际交往这一块,我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了,她看人很准,也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我对于权这一块并无多大兴趣,所以虽然一直挂着总经理的头衔,实际上就是个撒手掌柜,我唯一好的是:「色」。而李经理从我接手光头工作的第一天起,就无时无刻地在勾引我,投我所好,但她这种勾引又是保持着距离的,只要感觉到我没兴趣,她就立刻停止,从没让我感觉到又任何一丝不快。

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姿色身材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比起那些年轻靓丽的少女,她最勾人的却是那花样百出的床技。但我实在是女人太多,和她纠缠了一段时间后,新鲜感一过,对她也是兴致欠缺了,不是不动心,而是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过了,就是即将要对小舅妈这些更吸引我的女人发泄,实在是无力应付她,因为一旦和她爬上床,她真的有一百种方法把我榨得一干二净。

「她最近一直没见着你,挺急躁的。我和她说了,她的事上面很重视,因为涉毒已经逃犯,公安那边成立了专案组派人下来了,周围都张贴了通缉令,所以你很害怕,就不敢过来了。」李经理递了一张纸给我,正是小舅妈的通缉令,伪造这种东西的技术成分很低,我在手机上搜索了下通缉令,相似度可以说是 100%的。

「你这样不是让她更加绝望吗?这样她会不会更加想死了?」「当然会。最近她的状态差的很,虽然不再绝食了,但人是看着日渐消瘦啊。」「那你还这么整啊?」我有些不理解了。

「林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你不绝望过,不知道活的意义。」「你这句话矛盾得很,都绝望了,对活着都不报希望了,还哪里知道什么活的意义?」「那是因为有些人绝望就死了,死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又活过来了,又不想死了。」李经理点了一根烟,突然感慨地说道:「林哥,说句掏心窝的话,这个社会,从来都不走心,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要是有些什么好事,那也是闲的,闲的你晓得不,不愁吃不愁穿,你要是饭都吃不上了,你拿啥去施舍人对吧?我就绝望过,但我没死成,就不想死了。我经手过太多这样的姑娘了,开始觅死觅活的,可能那是真想死,但没几个人真的是硬骨头,死一次死不成后,那句话怎么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差不多的道理。」「这我反正也不懂,你是专家,你看着办。」「林哥,你说这话……」李经理笑了一声:「什么专家哦,手艺活,工多手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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