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皇帝】(3-7)
作者:太平志略2021/7/30发表于:SexInSex
第三章
「赶得上,一定赶得上,不,不要!」一道倩影从荆棘中穿过,华美的霓裳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人们都有玷污美好事物的邪恶欲望,身着华服气质高贵的女人和张牙舞爪的荆棘、恶臭不堪的泥潭产生了鲜明的对比,有一种凌辱的美。
上官婉言什么也不顾的的向前跑,终于,一个前扑。
「臣妾终于还是赶上了」上官婉言惨然一笑。
就在熊峰落入万丈深渊前的最后一刻,她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拽住了熊峰的一只手。
上官婉言趴在绝壁边上,两只手在悬崖下拽着熊峰的双臂。两个就一上一下的这么对视着。
熊峰眼睛闪了一下,突然又变得冷漠而厌恶:「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落魄的样子吗?」
上官婉言没有理他,只是将抓住熊峰手腕的手握得更紧。
「你想让我祈求你?」熊峰眼睛一眯,有些厌恶的说:「还是你也喜欢捉弄我?」
上官婉言有些受伤,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越是为他付出却越是被奚落。就在刚刚,就在她刚被轻贱之后,她想起了熊峰有自杀倾向。就连到东郊祭祖也可能是为了轻生,便急忙忙的跑过来,急得连贴身的宫女也没带来,一众大臣更是一无所知
熊峰松开手,看着上官婉言,绝美的面庞让他有些不敢正视,尤其不敢看他那一对秋水般带着悲戚的眸子。
他默默地低下头,闭上眼睛说:「放开我。」
事到如今也懒得玩什么假扮皇帝的游戏,也不稀罕自称什么朕。
「皇上恕臣妾难以从命!」上官婉言一脸坚定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她越是这样看,熊峰的目光越是躲躲闪闪,他多么想要说一句,我根本不是什么皇帝,我只是穿越过来,刚刚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但他不敢,他怕她听到了会毫不犹豫的松开手。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失去她本不是给自己的柔情,失去本不该拥有的东西,这就叫患得患失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上官婉言的气力越来越弱,熊峰的手臂从她手中一寸寸的滑落 。
终于,熊峰的一只手滑落了,其实是熊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手中抽出来的。
上官婉言立即用两只手紧握住熊峰的一条胳膊,再也不让其滑落一寸。
熊峰说:「放开吧,你撑不了多久的,也没人会找过来。这是我命中注定,不应该连累你。」
上官婉言惨然一笑:「不,只有相信奇迹的人才能创造奇迹。」
其实就算她想放开也没办法活动了,长时间的以一个固定的姿势用力早就使她肌肉麻木了。
现在她的整条胳膊已经感觉不到酸痛,任何感觉都没有。
熊峰看着她凄美的雪靥,熊峰突然涌起一阵愧疚,但转瞬就被一股狠戾所取代。他眼睛一眯邪邪的一笑道:「放开。」上官婉言摇了摇头。熊峰瞳孔闪过一抹凶残,他突然握紧上官婉言的纤细雪白的手臂,狠心的压在锋利的裸岩上,嘴里还不断叫嚣着:「放开,放开!」
上官婉言的皓腕在锋利的岩石上剧烈的摩擦,立刻涌出鲜血,黑褐色的岩石、腥红的血、凝雪似白艳的手腕形成了照明的对比,映衬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娇颜:「啊……不,啊……皇上,啊……皇上求您了……啊……哼嘤……,不要……啊……啊……啊」
上官婉言痛苦的呻吟回响在险峰绝壁之间,悲恸而高亢,婉转间又带上了哭腔,本应该惹人怜悯的声音越发激发了熊峰的兽欲,让他越来越变本加厉,鲜血染红了岩石,甚至开始往下流淌。
熊峰惊喜的发现,越是用力上官婉言的呻吟越是动人,于是他往死里折磨她,让她发出如天使折翼般的悲歌。
「啊……皇上啊……臣妾……臣妾求您了……臣妾……啊……臣妾要死了……好多血……啊……啊……啊……」
上官婉言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原来早已麻木的手腕甚至胳膊传来一阵阵震痛,让他情难自抑, 痛呼出声。
熊峰发狂的大笑:「哈哈哈,你不是高贵的很吗,怎么也在这发出不知羞耻的大叫?你叫啊,你叫啊!」
熊峰癫狂的用她纤细的手臂撞击岩壁。
一阵阵镇痛让她头脑发昏险些晕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慢慢的意识开始模糊,现在她能做的只有攥紧双手和拼命抵挡脑子中的困意。
上官婉言眉头紧锁娇美的面颊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纤细的手臂因为剧烈疼痛导致肌肉急剧收缩,原本玉藕一般的玉臂下仿佛藏着无数的耗子,四处蹿动。
熊峰看着她扭曲的脸发出狂放恣意的笑声,笑声有一种悲怆。笑着笑着,他突然大哭起来,一时间泪流满面,好像早就忍耐不住了一样。
他知道,错的是自己不是世界;他还知道,那个上官婉言也不过是一个和他一样,一样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所以他流泪了,一个身高八尺魁梧有力的男人哭的像一个孩子。
为什么我们这些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非得互相伤害?
他不知道,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当邪恶的怒火无端的释放,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歉疚。
上官婉言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直到视线昏暗。
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把一团温暖而略带潮湿的东西护进胸膛。
两人相互拥抱着坠入万丈深渊。
第四章
熊峰头很疼,但换作是谁从万丈绝壁落下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只是头疼应该算得上运气逆天了。熊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他们现身处一个泥潭里,周围都是些枯死的树木,由于在悬崖底下没有阳光,只有一些会发光的小虫子闪着绿光,枯枝便越发的恐怖,宛如地狱恶鬼张牙舞爪。
由于上官婉言在跌下时把熊峰拦入怀中,承受了大部分冲击力,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但就算她昏迷嘴上也没闲着,还念叨着皇上皇上的。
熊峰想推开这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刚想抬手就才发现自己和她都在泥潭,或者说沼泽中。
其实想想,这个女人也挺可怜的,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学东西,就为了有一朝选在君王侧。要是人一出生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甚至一出知道自己是属于家族的,没有分毫的自由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再加上嫁给熊峰这个颓废到重生当皇帝都要第一时间跳崖的人,就更没意义了。
「皇上……先皇已逝,你是储君,天下苍生皆悬于一线,你万不可有自轻只念啊」
看来这上官婉言真的是忠心耿耿啊,都晕了还惦记着熊峰的死活。也不经让熊峰黯然,这是该属于我的温柔吗?
在熊峰重生的那一刻,他就死意已决,他的第一次自杀,哦,应该说前世,就是自杀,而并非意外,身体有病还能治好,心死则无药可救。
这时熊峰心里慢慢升起一股温暖,或者说他的前心正紧贴着上官婉言的两对温热柔软。
当熊峰发现自己和她一起困在沼泽里,这一刻熊峰突然有点怕死了。我不知是怕死还是怕还没有享受到她的温柔就匆匆离去。
「皇上,臣妾无能。」昏迷中的上官婉言呓道。
熊峰熊峰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说:「你我不过都是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罢了,我又何必伤害你呢?可惜事已至此,看情况我二人恐怕命不久矣。唉,今日若能生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真的吗,皇上。」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熊峰定睛一看,原来怀中美人正深情的凝视着他。
被人偷听了心里话,哪怕是脸皮厚如大周天子也会尴尬吧。
熊峰本想咳嗽两声掩饰一下,哪知刚一咳便发现大事不妙,咳嗽声止不住的响起,一阵剧烈的疼痛充斥到熊峰的胸腔。
坠入悬崖后虽然运气好崖底是泥潭,但对内脏的伤害损害恐怕也足以让人致命。
熊峰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人生,想死时两次自杀都不能成,刚刚燃起一些生的希望却又被无情的浇灭。
「唉……」一声叹息,饱含了多少无奈,命运,终究是无可战胜的吗?
上官婉言抬头看着熊峰:「皇上是否胸中内剧痛不以?」
熊峰愣愣的点头称是。
「皇上请看」上官婉言用眼示意熊峰向旁边看:「皇上可知这块石头离我们有多远?」
熊峰想了想说:「大概不足一,恩,一尺吧。」
上官婉言笑了,她用清澈的眼睛看着熊峰:「不足一尺,若偏了些许恐怕臣妾就要去见先皇了,皇上可知这一尺是如何来的吗。」
熊峰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上官婉言接着道:「您是皇帝,自有我大周龙气庇佑,大周气运不绝,您就不会有意外。皇上,信臣妾一次,此一劫之后皇上必定飞龙在天。」
熊峰看着这个精致的女孩有些疑惑,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她从哪来的自信?
且不说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以往精神抖擞的熊峰也难从沼泽中脱身,再加上她们还在沼泽中慢慢下沉,哦,对了,现在他们可能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至今滴水未进,恐怕过不久就会被饿死渴死了。
熊峰不禁有些迷惑,于是问道:「你,呃,爱妃,你怎么知道,我,恩,朕能度过此劫,爱妃这自信从何而来?难道就凭那虚无缥缈的大周气运?」
上官婉言:「不瞒皇上,臣妾自幼苦读勤学,医卜星相都略知一二,其中就有望气一法。臣妾看皇上眉间虽有一点黑气但确实红光满面,丝毫不像是将死之人。」
熊峰听后略微僵硬的把头一别,不是他不信相术,相反,他知道国学的包罗万象博大精深,但这红光满面的原因分明是他怀抱着一个美人,而且美人胸前的两对柔软正和他的胸膛亲密的接触。
熊峰没穿越前可是个雏,哪里见过这个,早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上官婉言巧笑嫣然,用高贵优雅又带着魅惑的语气说:「皇上,臣妾美吗。」说完,檀口一吐,将兰花一般的香气吹入熊峰的鼻息。
熊峰被迷的早已不能思考,哪里会回话,只是把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喘着粗气。
「那皇上想不想把臣妾狠狠地压在身下,就像骑上您的御马,在臣妾身上驰骋,让臣妾娇声求饶呢。」上官婉言把绯红的脸颊贴上熊峰的胸膛,感受着熊峰强劲的心跳:「皇上,臣妾是你的人,只要这次能脱困,臣妾,臣妾……」上官婉言轻哼了一声「:皇上,你还不是想怎样都可以。」
上官婉言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发现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处处颓废,但在男女之事上倒是很有兴趣,于是她想用此来激励她的夫君,看来她猜对了。
看来所有生物都有一种求偶本能,在求偶时会让其爆发出巨大潜能,再加上熊峰现在身体状况极差,求偶本能加上求生本能让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这里抬起头根本看不到山顶,这就说明悬崖不下百丈,如此高的悬崖上摔下来就算有沼泽接住,不死恐怕也醒不过来,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对,这么高,多软和的泥巴也能把人摔死,我怎么好像没什么大伤呢?按理说高空坠落,就算没有外伤也会震到内脏。除非?
熊峰看了看周围的植物,把眼睛一闭:「睡觉!」
两人就在沼泽里,被埋着大半截,相拥而眠。
第五章
一夜无话,哦,或者说一日无话也行。
反正这悬崖底下连点阳光也没有,也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你……呃,爱妃醒了吗」熊峰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上官婉言的鼻子。上官婉言
缓缓地睁开眼睛,用带有笑意和魅惑的眼神看着熊峰:「想到逃生的办法了吗?」
熊峰被她嘴里吐出若兰花似的幽香打的神魂颠倒,愣了一会才说:「没有,不过能不能出泥潭不是关键,现在我们如果不吃点东西或者喝点什么怕是活不久哦。」
熊峰先是昏迷初醒,又是高空跌落,最后又在泥潭里待了不知多久才醒过来,身体状况可以说非常差了,而上官婉言也好不到哪去。可以说如果不及时补充营养和水分两个人都会渴死饿死。
「皇上早已想好万全之策了吧」上官婉言微笑着看着他。
熊峰一愣:「是什么给了你近乎痴傻信任呢,我之前可以说变态又疯狂。而且行事毫无章法。」
上官婉言笃定的说道:因为你是皇上啊。「她的一双眼睛充满了睿智,但说出的话却那么的幼稚可笑。仿佛世界本就应该如此,皇上就是全知全能的一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才让她变成被洗脑的天真女孩,熊峰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暗自发誓绝对不能辜负她,为了她也得好好活下去。
熊峰望着她充满睿智又无比信任的眼睛问道:」无论如何你都会信我而且听我的吗。「
」是的「上官婉言轻轻的点头,」臣妾永远信任皇上,听皇上的哪怕是让臣妾去死,哪怕是羞辱臣妾臣妾都会毫不犹豫的按皇上说的去做「
还真是愚蠢的忠诚啊。
熊峰不禁感慨,谁说智慧与忠诚不可能共存的?自己眼前甚至有一个智慧美貌忠诚三者共存的人。
这个人和如此之近,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熊峰咽了咽本不存在的口水,让上官婉言把眼睛闭上,自己伏下头含了一大口污泥,猛的亲上了上官婉言。
上官婉言一下把眼睛瞪大了,因为她感受到一股怪味,好像就是沼泽发出来的,一下子变得离自己很近很近。仔细感受好像就是熊峰嘴里传来的,而且他的嘴居然,居然亲在自己的嘴唇上!
她感受到一条带有温度的舌头在嘴唇上想翘出一条缝隙进来。
恶臭的味道、又湿又黏的污泥、男人侵略性的带有热量的舌头,三者在一起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喉咙有一股上涌的感觉。
可当她看到那一双带有戏谑的眼睛却安心了。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认为熊峰是故意羞辱戏弄自己吧。
可上官婉言此时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一种奇怪的冲动让她请启嘴唇。
熊峰毫不客气的把舌头放进去了,而且还自觉的推进去一大团污泥。
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在她的檀口里搅拌,像是一条泥鳅在烂泥中游泳。而烂泥周围却开满了世界上最美最娇艳的花。
不知怎么的,上官婉言对于烂泥的恶心呕吐的感觉消失了,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配合著熊峰在自己嘴里恣意妄为。
对于他的放肆,非但没有厌恶反倒有些沉醉。
熊峰享受了一会美人香舌后主动离开了上官婉言的檀口,眯着眼睛说:」咽下去。「
熊峰刚一离开,污泥的恶臭又席卷了上官婉言的口腔。听到熊峰的命令她轻」呜「了一声,含着泪强忍着呕吐感把污泥咽了进去。
说来奇怪,当咽下去的那一瞬间恶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草木的清香。
有点类似淡淡的药香,但没有熬药是酸苦味,有的只是草木本身的香气和若有若无的甜味。
深吸一口气,整个喉咙清清凉凉,口腔也充满了香气,像吃了一块薄荷糖一样。
」好神奇!「
」还有更神奇的呢「熊峰淡笑着说道:」你看那边,污泥流到那里好像到了尽头一样,变得很浅了,上面变成了清水。「
」所以我们过一会就可以脱身了,对吗「上官婉言问道。
」对啊,你看那块大石头,之前还离我们很近,现在都快看不见了,诶,说起那块大石头还是爱妃提示朕的,难道爱妃早就发现这个沼泽在流动?「熊峰兴奋的说道,不知怎么的熊峰对爱妃这个称呼越来越顺嘴了。
」你猜「上官婉言欣喜的回答着熊峰,露出了就像被大人问及兜里有几颗糖的小丫头的娇态,」不过沼泽里的泥居然可以吃是皇上您先发现的哦,在被逼着咽下去的一瞬间臣妾还很委屈呢。「
」不但能吃而且还是草药发酵后的产物,能治内伤呢「熊峰自得的说:也亏得石头旁边的草药恰好是我认识的,不过最重要的是爱妃真的那么信任我,要不救命的草药岂不是嚼碎了喂进嘴里还吐出来?」
上官婉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喜色,皇上终于不想自杀了,自己终于成功的将皇上从先皇病逝的悲伤中拯救出来。
虽说是用色诱方法。
但她之前本是太子妃,现在虽说没来得及册封为皇后,也一直有个夫妻的名分在,心理上的障碍并不大。
过了几个时辰,随着泥缓慢的流动,熊峰二人总算爬上岸,互相搀扶着走了。
要不怎么说熊峰运气好呢,两人顺着小溪走居然发现了一片树林,树林里有很多野果和小动物。
二人走到深处居然还发现了一个小木屋。
熊峰赶紧扶着上官婉言进去。看样子这个木屋应该有些年头没人住了,屋子里到处都是一层灰。但一应用具还算齐全,应该是原主有事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熊峰一进入赶紧找个地方一坐就开始脱衣服脱鞋子。
这衣服鞋子是湿的又有很多泥,太重了一路之上可把他折腾惨了。
现在终于算是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得先把衣服脱了洗干净再找办法生火烤干,要不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还穿湿衣服很容易生病的。
上官婉言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可以如此放浪形骸,门也不关就在那宽衣解带?
熊峰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个类似现在运动短裤一样的亵裤便开始去解上官婉言的衣服。
上官婉言「啊」的一声连忙把熊峰推开了。
从小到大小手指都没被旁人碰过,哪里受过如此轻薄,虽说14岁就是太子妃了但还是住在自家。
之前虽说是太子妃,可见所谓的太子的次数也就区区数面,大部分时间还是跟着几位先生学习诗书琴棋画,从来都是孔夫子那一套礼仪哪有如此随便的。
再加上其实两人算是刚刚认识,一上来就如此直接的接触,虽然心里明知是夫君但潜意识还是慌乱的。
她随手一推,熊峰就可惨了,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头还碰到了桌角。他当即抱着头嗷嗷的痛叫了起来。
上官婉言没想到下意识的抵抗居然一下子就把熊峰搞得这么狼狈。又忽然想到好像是他搀扶着自己走了不近的路,两个人都是从悬崖掉下来又在沼泽里待了最少一天一夜了,腿都是软的,自己居然趁他这个时候欺负他。
虽说是无心但内心不可抑制的涌起一片内疚和心疼。
上官婉言连忙伏下身子想去看看熊峰的头到底有没有受伤。
熊峰却架起胳膊护住要紧的部位身体后退道:「别,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熊峰露出一副没出息的滑稽样子反倒上官婉言越发的内疚了,跪下低声说:「臣妾哪里敢打皇上,方才乃是臣妾慌乱之中无意间伤了皇上,臣妾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刚刚那一瞬间熊峰是真的被吓到了,头上那一下重击让他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现在还心跳不已。
熊峰定了定神:「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要不穿湿衣服会生病的。」
上官婉言脸一红:「皇上在这,臣妾,臣妾脱不了。」
熊峰一晕,之前在大帐内怎么一句话就脱了,现在关系近了反倒还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叫她脱光。
「那这样你自己去小溪边脱了然后洗干净穿着干净的湿衣服回来,顺便把我的衣服也漂洗了。」熊峰把自己的衣服鞋裤往她那一甩,「我在这想想办法生火,好尽快烤干。」
「啊?」上官婉言怎么也没想到熊峰会让她光天化日下跑到小溪边脱衣服。但这种话儿怎么说得出口,只好说:「臣妾不会洗衣服。」
「哦」熊峰随口答了一句。
上官婉言听到这一声好像受到了羞辱一般,她多么想反驳皇上,告诉皇上自己可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洗衣服虽然平时不干但也是会的。
但这时却说不出口,她只好说:「皇上能不能先出去,臣妾先在屋内脱了衣服,再从门缝递出去。」
熊峰随口答应了一声,就到门外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然后郁闷地坐到了门外的地上,走路走得实在是累了。
不一会门里传来窸窸嗦嗦的脱衣服声音。
之前随口说一句就乖乖的脱光衣服等着被打屁股,现在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怎么反而害羞了起来,熊峰这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一会上官婉言把衣服从门缝里递了出来,熊峰也没多调戏她了,因为发现她的手臂都是羞红的,还有些发抖。
熊峰抱着衣服返回小溪边,走着走着不由得暗骂自己笨蛋,为何不在从泥潭出来之时就洗干净,现在倒好抱着衣服折返跑。
小溪的水很清澈,经过中草药泥潭的过滤还有一种特殊的药香味,让人闻了神清气爽,不一会就把熊峰手上的衣服漂洗干净了。
熊峰洗干净了衣服并不准备直接回去,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直接在附近采集起了蘑菇。
熊峰采集的蘑菇灰秃秃的而且有点类似于他前世经常见到的平菇。这种蘑菇往往有一柄附近就有很多,熊峰跟着蘑菇一路采一路走,忽然头一疼。
前面赫然是一个石门!上写着大周太祖之墓,非大周皇族血统者速速离去之类的话。字下面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旁边有小字,大意是大周天子将手插入可使大周免于亡国二次复兴。
看来大周太祖还给大周留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杀手锏,皇帝被逼得没办法跑到东郊皇陵跳崖后还能凭借皇陵里的东西东山再起。
但熊峰看看石门再看看衣服做成的包裹里面的蘑菇,不由得一阵恶寒。
自己刚刚可是吃了很多生蘑菇充饥来的,没想到这蘑菇是顺着坟墓长得,越靠近坟墓越多,那自己吃的岂不是。。。
熊峰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安慰自己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况且这蘑菇又不是尸体上长出来的。
克服了蘑菇带来的心理障碍,熊峰又有了新的难题。
这面石门到底打不打开呢。
打开似乎只要把手插进去即可,但自己也一定会肩负起一份责任,那就是复兴大周。
自己便和大周无数百姓的福祉联系到了一起。
如果自己是个明君那么不管是百姓还是臣子都跟着沾光,当然奸臣除外,但自己是个昏君,全天下就跟着倒霉了,熊峰如是想着。
当然还有一条路,装作没看见,悄悄回去。这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是一个理想的世外桃源。身边又有一个美丽的皇后,而且好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在这安安稳稳的呆着也是一辈子,出去扛起大周的命运累死累活也是一辈子。
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第六章
熊峰在石门前沉吟了很久没有定论,直到肚子呼噜噜的叫了才反应过来出来已经很久了,可爱的皇后好像还没吃东西呢,于是准备先回去,把蘑菇给皇后吃。
熊峰抱着衣服和衣服里面的蘑菇走在路上,忽听得脚下嗖的一声,然后一个白色的东西咚的一声撞到了树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大肥兔子,居然撞到树上撞死了。
守株待兔诚不欺我啊,只听说猪有笨死的兔子居然也有笨死的,这种事情都能让我碰到,难道我就是天命之子?熊峰暗想着。
随手把死兔子搭到肩膀上,别说真有点分量,两个人吃肯定是绰绰有余。
熊峰高兴的向小木屋方向走,心里想着千娇百媚的上官婉言,到时候一开门便用兔肉给他个惊喜。
再说说上官婉言,在木屋里等了好几个钟头了,由于没穿衣服,所以只能赤身裸体的缩在墙角,现在是又饿又冷又害怕。别提多无助了。
忽然,她就听到了脚步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这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更脆弱了。万一是原主回来怎么办,万一原主是土匪强盗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岂不是毫无反抗的能力。又或者来的是个采花大盗是个大淫贼,自己没穿衣服岂不是正好他方便其事?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自救。
上官婉言偷偷摸来一个木棒,两只手攥在怀里,躲在门后,等待着。
脚步越来越进了,直到门口好像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皇上是知道我没穿衣服在里面的,他回来一定会先敲门递衣服的。上官婉言想到这两手颤抖的把木棒举起,只等门一开,便可以狠狠砸下去。
门「呼」的一下被推开了。紧接着就是:
「爱妃……」
「砰!」
「啊!」
「呼啦」
可怜的熊峰今天脑袋是第三次受伤了,先是被上官婉言推翻撞到了桌角,又是低头采蘑菇不看路撞到了石门,现在又被木棒狠狠的打了一下。
幸亏是上官婉言女孩子家力气小,木棒也有些年头了朽了,打在头上便开了花。
饶是这样熊峰也是吃痛抱头蹲到地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上官婉言打完了呼呼的喘气,定睛一看,怎么打的是熊峰,连忙跪下来请罪,并用膝盖走到熊峰近前想帮他查看伤口。
熊峰是真的被打疼了,上官婉言的手刚刚一碰到熊峰熊峰就是本能的一挥手。
这一挥手像是挨打的时候招架的动作,这时一个跪着一个蹲着,居然一下拨到了上官婉言的胸前一对娇乳。
上官婉言「啊」的一声,抱胸后退目光幽幽的看着熊峰。
熊峰的手刚挥出去就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触感,滑嫩、柔软、温暖。一抬头熊峰便对上了上官婉言那快出水的眼睛,不由得有一思不好意思,那个眼神下自己就好像欺负「喜儿」的黄世仁一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熊峰揉了揉头上受伤的地方,好像已经肿起来了一块,顾不得头上的伤,熊峰站起来走过去抚摸着上官婉言的头发,安慰道:「是朕不对,朕是本能反应才碰到爱妃那里的,原谅朕好不好。」
上官婉言感受着皇上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在自己头发上扶过。明明是自己不对,不分青红皂白的用棒子打了皇上,到头来居然让皇上安慰自己。臣妾本来就是皇上的人,被摸一下,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露出那种眼神呢。在看看皇上的头,被打的那一块凸了出来,有些滑稽。自己那么大力气棒子都打开花了,一定疼死了。
上官婉儿连忙叩首:「一切都是臣妾的错,皇上万金之躯被臣妾伤了,反倒让皇上道歉,臣妾罪该万死。」
世上只有一种人不会犯错,就算错了也不能认,这种人就是皇帝,可偏偏熊峰这个皇帝不懂这个规矩。「说了我有错就是我有错,有错就得认,我回来晚了把爱妃一个人扔在屋子里,这么长时间,又没穿衣服,有点应激的事是正常的,归根结底还是朕的错。」
「有错就得认吗」上官婉言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咬了咬嘴唇,红霞满面,抓起熊峰的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皇上说的对有错就是得认,臣妾的身子是属于皇上的,被玩弄也是应该的,不应该后退更不应该露出委屈的神情扰乱皇上的心思。」
熊峰一阵错愕,心想着离开上官婉言的柔软,但手上完美的触感让他无法自我控制,手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而且越来越粗暴。
「啊,皇上……疼。」
这一声娇啼惊醒了熊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精虫上脑欺负一个跪着的不会反抗的少女?
自古常言说得好:君子不欺暗室,自己就因为一点点欲望就沦陷了,因为对方不会反抗就淫性大发做了些现在不该做的事,那岂不成了路边随意交配的公狗。
熊峰艰难的把手抽出来,没有失落感,反而有种成就感,所谓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说的就是这种境界吧。
「皇上……」上海婉言低声娇喘了一声:「是不是皇上不喜欢臣妾,是不是认为臣妾是个淫荡的女人。」说到后面上官婉言都快要哭出来了。
熊峰一晕,这个皇后看上去雍容华贵,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智慧,更是有仿佛看破一切的笑靥,可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好像全世界都是围着我转的。
「你能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啊」熊峰呻吟式的说道。
「臣妾知道了,臣妾请皇上责罚。」
「好吧,当我没说。」
熊峰知道想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可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虽然理智告诉他一个言听计从动不动就跪下来磕头,对自己肆意亵渎身体都不敢反抗的女人似乎对自己很有利,但他还是选择要改变她。这是熊峰心中一直坚持的正义,而且是没有妥协的正义!
如果不是这惹祸的幼稚的正义感也许熊峰也不会自杀,但是如果不自杀又怎么可能变成大周天子,坐拥江山美人?
他知道,在他前世生活的那个时代,有大量和他自己一样的人,那些人是爱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爱的最深沉的那一批人,同时也是骂的最难听最恶毒的一批。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考虑的太多太多,以至于让赤诚者失去了对最简单最极致的公平正义的期望,慢慢的他们开始变了,一部分人变成了曾经自己最恶心的人,另一部分只爱自己心中的理想国,最后肯接受这个世界不完美的同时愿意改变的人我们称之为国士。
但熊峰知道国士的力量太小了,真正能改变世界的需要一个伟人。
熊峰自认为不是什么伟人,但现在他有了甚至比伟人更强大的力量,皇权!他必须做些什么否则就辜负了自己的书生意气,也让现在这个他可以掌控的世界里曾经的自己一样的对于追求纯粹简单的公平正义的人怀有希望,免得和自己一样,对世界无奈和厌恶最终自杀。
也可以让自己所爱的理想国在自己手中一步步的构建,他所处的环境有这个条件,他身居的地位也有这个能力。
但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先填饱肚子,志向再大也得吃饭不是?
熊峰把死兔子拎起来,拿起在小溪边捡的石头片就开始剥皮。
由于死的时候没有放血,所以第一刀下去腥气着实有点重,而且血流淌出来弄的到处都是。
熊峰清楚的看到上官婉言皱眉头了但他并没有停下来或者出去的意思,还是自顾自的干自己的。
「呕」
一声干呕声打断了熊峰的操作,熊峰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上官婉言的头发。
「很难受吧。」熊峰笑着说:「你一定没见过如此鲜血淋漓的场面吧」
上官婉言不知怎么的被熊峰的大手一摸头顶好像就不那么难受了。
「我己经知道回宫里的路了,但是前方一路艰辛,希望爱妃做好准备。」熊峰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回皇宫的路难走还是自己选择的路难走。
上官婉言本想劝说熊峰不要吃这么可爱的白兔的,可听了这些安静的点了点头。
炭火烤着野兔和蘑菇,两人早已把衣服烤干穿戴整齐。就这样看着篝火,默默的吃着东西,沉默但并不显得尴尬,反而有一种融洽的感觉。
像是相处很久的夫妻,又像是并肩的战友。
「多吃点,明天还有很多路要走」
「嗯,皇上也多吃点。」
第七章
翌日,熊峰二人到了石门前。熊峰独自走向石门,让上官婉言站在了远处。
上官婉言知道贸然把手伸进石门的机关里是很危险的,石门里面的机关在岁月流逝中很可能已经损坏,但她并没有阻止熊峰以身犯险。因为她知道,如果在这里庸庸碌碌的过一生两个人都不会真正的快乐。
他想要改变世界,而她喜欢的也是怀揣一颗赤子之心的他。
熊峰刚把手臂伸进去一半,便感觉有些不对,洞内异常的潮湿和冰凉,而且好像一个东西慢慢的缠上了自己,潮湿、冰凉、一个绳子一样的东西,很有力的缠上了自己的胳膊。
蛇?熊峰甚至在幻想中感受到了它冰冷的毒牙,如果自己再敢乱动就会刺破自己孱弱的肌肤,无情的注入毒液。
听说被毒蛇咬中的人会全身肌肉紧绷僵硬,持续剧痛难忍最后折磨好几个时辰才会失去知觉死去。熊峰没来由的想到了很多,但是手已经伸进去了早就没了退路,不如一鼓作气把门打开,之后的事可能就要靠上官婉言了。
「朕打开门后,如若安然无恙自然是好,但我让爱妃跑的时候,爱妃一定要头都不回的往里跑,一定要活下去跑回宫里。」熊峰道。
上官婉言错愕的看着他。
「爱妃一定要活着回去」熊峰叹了口气:「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回去后从其他龙种之中选一个年龄比较小的,培养一个好皇帝来,这可能是朕的遗命,也算我求你。」
熊峰此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隐隐有些担心,自己的梦想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上海婉言万万没想到熊峰会如此郑重地交代自己这些,更没想到关系刚刚融化的两人第二天就要进行生死离别。
上官婉言的眼睛里已经是银光闪闪,却还是坚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小声而坚定的说道:「臣妾领旨,定不负圣恩。」
熊峰交代完了便转回头去,将手臂毫不犹豫的插下去,摸索了起来。果不其然底下有一个把手状的东西,用力扭了扭,随着「咔」的一声石门开出了一个小缝,熊峰手臂上的缠绕也松了。原来只是个机关并不是蛇,但若是对自己的身份又怀疑往外抽手的话恐怕还是要受伤的。
「呼——!」熊峰长舒一口气,坐到了地上。上官婉言也流着泪扑过来拿起他的手臂检查了起来。
熊峰坐在地上,心咚咚直跳,上官婉白皙手臂从袖子里不经意露出,其上腥红的伤疤让熊峰不由得内心一阵绞痛。
自己简直是个疯子,是个畜牲,怎么忍心伤害那么温婉的皇后。
见皇后露出关心的眼神,熊峰笑了笑,说没事,只是一点擦伤,随后把上官婉言扶起来,二人走进了石门。
通道不宽,仅堪堪供两人并排行走,但不管是地面还是洞壁都很光滑,像是被仔细打磨过的样子,最神奇的是洞里的采光,明明没有光源,可四周就是清晰可见。
须臾,两人面前有出现了一座石门,门前有一尊石像。
一个男人手持龙刀傲立,身高足足有八尺,换算到今天将近两米五,再加上石台也有一尺多高更显得高大,粗重的眉毛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和狰狞大气的龙刀相得益彰。
上官婉言一见到雕像便叫了一声「太祖」赶紧下跪,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就是求太祖保佑大周风调雨顺之类的话,顺带还祈求保佑熊峰,让熊峰小小的感动了一把,但听到求太祖保佑自己成为一个明君时,熊峰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一样难受。没有谁比熊峰更想做一个明君。
不过听到希望皇上早点从先皇驾崩的悲伤中走出来后不免有点内疚了。
自己之前确实像个疯子一样,再想想之前上官婉言无意间露出的那满是伤痕的手臂,熊峰便暗暗发誓,出去以后,回宫后可要好好疼惜她。历史上不宠爱皇后的皇帝比比皆是,自己可不能跟他们学。
思考间,熊峰突然发现了雕像的刀有点不对劲,一把大刀,刀面居然有一尺来宽,五尺来长,最厚的地方居然有一寸半!
这么大的刀,后面的刀柄居然没有加长,也就是说这刀单手拿的。但按这个大小,精钢打造的战刀最少得两百多斤,比熊峰前世记忆中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还有重一倍多,这还是单手拿。
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大力士?但是古代重些的兵器无不是双手持的,目的就是为了好骑马,否则一边重一边轻怎么保持平衡。
要知道就算一个身高八尺的人,双手最多举起两百斤的东西,单手怕是连80斤都够呛,何况在战场上来回厮杀,每次都是全力挥出呢,历史上最重的兵器李元霸的大锤两个也才320斤,单个也不到两百斤,何况锤本身和刀的用法不同,刀重了可比锤重了成倍的难以驾驭。
也许是夸大的吧。但这个想法一出来便被熊峰自己否认了,这里是墓地里面,在这里修个雕塑谁看呢。
正是疑惑的时候,熊峰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拉了拉,上官婉言一双期冀的眼睛正看着他。
熊峰本不想跪下的,因为在潜意识里这个狗屁太祖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不忍让上官婉言失望还是委屈求全的跪下来。
「皇上快磕头祈福。」上官婉言道。
熊峰无奈的称是,本想装模作样的磕几个头然后应付差事,但看到上官婉言深邃又带着痴迷的眸子不禁恶趣味大起,邪肆一笑。
「不行!」熊峰突然严词拒绝,用似笑非笑的声音捂着上官婉言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除非爱妃给朕……」
「什么!」上官婉言大惊失色,皇上怎么可以在太祖雕像前如此胡言乱语!连忙又磕了好几个头,请求太祖原谅。又继续摇晃着熊峰的手臂软语相求。
「不行,你不这样我就是不磕头,而且我要爱妃现在就做,当着太祖的面做。」熊峰一说完,上官婉言的脸瞬间通红。
熊峰观察到,皇后的眼睛瞬间放大了,像是羞愤的样子,不过她很快就掩盖了。
「皇上,臣妾早就是皇上的人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上官婉言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劝解道。
熊峰一点也不为所动:「可是爱妃在泥潭里可是答应朕了,脱险后怎么样都可以的。」说完眼睛若有若无的瞄着上官婉言娇嫩的红唇。
上官婉言也被撩拨地有些动摇了,可是,可是用嘴巴侍奉皇上,还要当着太祖雕像的面,上官婉言实在不胜羞赧。
但为了让熊峰就范不得不妥协,红着脸在熊峰耳旁说道:「回到宫里,臣妾这样侍奉皇上两次。」
熊峰坚定的说:「那可不行,回到宫里起码得三次,再不行可就不谈了。」熊峰说完做势要起身。
上官婉言只好委屈的说:「臣妾遵命,三次就三次。」
「三次什么?」熊峰笑着问道。
上官婉儿满脸羞涩地低着头,连耳朵都红了,不肯说话。
熊峰道:「爱妃不说朕可要起身了哦。」
「美……美人吹箫。」上官婉言连忙拉住熊峰恐怕他真的起身,小声道。
熊峰听完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第一次发现当皇帝是如此的快意。
笑够了熊峰才认认真真的磕了头,学着上官婉言的样子祈祷了,并发誓自己要做一个明君。
刚刚发完誓,太祖雕像的石台居然发出了咔咔的声音,过一会石台上显现出字来。
大周王朝,我为圣祖。
披肝沥胆,前继后赴。
赳赳热血,遗愿莫负。
振兴大周,开疆拓土。
旁边是一个龙形图案的小凹槽。
皇后欣喜的对熊峰说:「皇上,原来传说是真的。」
熊峰是自杀后穿越来的,哪里知道什么传说于是问道:「什么传说,说来与朕听听。」
皇后惊讶的说:「皇上不知道?太祖皇陵的传说可是天下皆知的啊。」
熊峰一惊,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自己并不是这俱身体的原主,如今继承了他的一切但是唯独没有继承记忆,这下就难办了。要是之前,熊峰当然是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现在,熊峰正踌躇满志的准备回去当皇帝大干一场,将自己的江山改造成心中的理想国的,眼看回宫在即,而且还得了一个美人皇后,这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叉子。
想一想上官婉言,她的眼睛,一看就是极度骄傲且坚定的人,如果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皇帝恐怕要么是和自己以命相搏,要么会不甘受辱自杀。
无论哪一种情况熊峰都不愿看见。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一招,装失忆,虽然很老套,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美人也只有这样了。
熊峰摸摸脑袋叹息一声:「终于还是瞒不住吗,其实朕失忆了。」
上官婉言听完后先是一愣,但想起之前因为自己两次脑袋受伤,又结合皇上说话时摸脑袋,不免把失忆和自己的过失联系到一起,连忙对着熊峰一叩首:「臣妾万死,都是臣妾的错。」
熊峰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效果竟然出奇的好,这就信了,不过让皇后来背这个黑锅还是于心不忍,想到自己来到这具身体前,这具身体好像是昏迷的,于是说:「无关臣妾,朕在行宫醒过来就这样了。」
熊峰说这话本是为皇后开脱的,可是上官婉言一听,立马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顿时面如金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流下来。
熊峰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是这种悄无声息的默默流泪的,手忙脚乱地哄道:「皇后,我的好皇后,到底是怎么了,爱妃倒是和朕说啊。」
皇后凄凄然的说道:「臣妾罪孽深重,不敢奢望皇上饶过臣妾,但求皇上放过臣妾父亲,家父身为内阁首辅助多年为人正直事君忠诚,也因此得罪不少人,如今出了此等大事,回去后朝中必定风起云涌,请求皇上看在家父为国操劳一世的份上放家父一条生路,让家父回乡种田去吧。」
熊峰听完坚决的说:「那可不行。」
「臣妾求皇上了,所有过错皆是臣妾一人之错,臣妾愿主动退下后位,之后是杀是剐悉听皇上的,就是浸猪笼臣妾也认了。」上官婉言祈求道。
熊峰笑道:「那可不行哦,上官阁老可是要辅佐朕一辈子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至于爱妃,嘿嘿,你休想逃离朕的魔掌。」
熊峰说完就把上官婉言一把搂在怀里,一口亲在她的小脸蛋上。
「皇上~」上官婉言娇呼一声便把头埋在熊峰的怀里。
熊峰趁热打铁:「爱妃就说吧,把朕为什么失忆,为什么躺在行宫了给朕讲明白。」
上官婉言唯唯诺诺的说:「先皇驾崩已经一年了,皇上却迟迟不肯登基,前些天就是先皇的忌日,皇上携臣妾来东郊皇陵祭祖,皇上在龙撵上欺负臣妾,臣,臣妾反抗时,一时失手将皇上推下车去,磕到了头,皇上就晕过去了,这一晕就是好几天,臣妾担心死了。」
熊峰一晕,搞了半天,还是她干的啊,怪不得刚刚醒来的时候那么心虚呢,自己说什么是什么,让脱衣服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下来。
「好哇,你个坏皇后,竟敢谋害朕。」熊峰佯装愤怒的一瞪眼:「看朕怎么惩罚你。」
熊峰的爪子一下握住了皇后的一对柔软,轻轻的揉动起来。
上官婉言瞪大了眼睛看着熊峰,她没想到熊峰会突然这样。但当她看到熊峰的眼睛,心底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从了他?
上官婉言的手颤抖的抬起,覆在熊峰的手上,闭着眼睛轻轻喘息。
熊峰的力量越来越大,两只手深陷柔软温暖之中,肆意揉捏,将上官婉言的小白兔捏出各种夸张的形状。
感受着熊峰逐渐失控的力量,上官婉言突然有一种想要沉沦的欲望,她知道不能这样任由皇上胡作非为,但就是不忍打断他。一点点就好,就放纵这一小会。
一株小火苗在她心底燃起,理智告诉她要赶紧扑灭,火苗带给她的温暖却让她沉沦。
「叮铃」一声脆响将沉浸在欲海中的上官婉言惊醒。
「皇上!」上官婉言一把把熊峰推开,双手玩弄着衣角,低着头咬着嘴唇说:「臣妾失礼了,皇上大事要紧。」
熊峰两只目光已经开始发直,欲望充斥着他的内心,但看着上官婉言的模样,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