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第6章 1-6)

8798Clicks 2019-12-19 Author: 云渐生
#艳史  
【萧齐艳史】第六章 魔尊神后(一)(二)作者:云渐生首发popo字数:4387

(一)

云知还在建康城外降下了飞舟,带着蓁蓁,由正门宣阳门入,行过二里长、槐柳成荫的御街,于大司马门前停下,把代表身份的令牌交给宫禁侍卫亲军验过,便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传唤。

于红初早有交代,很快,就有一名年轻女官出来,领着云知还两人一路穿廊过殿,到了御书房门外。

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说了一句:「进来。」

云知还第一次进皇宫,还以为会有很多规矩,没想到比想象中的简单不少,听声音,里面的人显然不是于红初,但是十分随和温雅,并不给人陌生感,他猜到应该是于红初一直挂在嘴边的苏妹妹苏秀青,便好奇地快步走了进去。

因为有了「相貌平平」的预期,这位闻名已久的左圣使大人,给云知还的第一印象,出乎意料的很不错。

她穿着一身绣着淡雅花枝的浅蓝色衫裙,坐在摆满奏折、书籍的紫檀案几后,整个人显得十分小巧,五官普普通通,但是肤色颇为白皙,没有痘斑疤痕之类,干净温婉,看起来是很典型的那种江南女子。

云知还对行礼之类是一窍不通,便微微躬身,道:「若耶峰云知还,见过左圣使大人。」

苏秀青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微笑道:「不必多礼。」

领路女官早已退出去了,此时御书房内便只三人,云知还向她引见了蓁蓁,也不多废话,直接取出装有九皇剑经的盒子,小心趋近,递了上去。

苏秀青打开看了几眼,她不懂修行的事,便轻喊了一声:「周姐姐,你进来看看。」

门外人影一闪,多了个一身黑衣的女子,显然是贴身保护苏秀青的,她走进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苏秀青吩咐道:「你先收起来吧。」黑衣女子收起退下了。她又对云知还歉然一笑,道:「例行公事,你不要见怪。」

云知还道:「不会不会,我怎敢见怪于圣使大人?」

苏秀青道:「你不要太过拘谨,我与你师父也是熟识的,前不久刚刚见过。」

云知还听她这么说了,哪还会客气?便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圣使大人,那株龙骨星兰,最后抢到手了吗?」

苏秀青笑道:「不但抢到手了,而且已经给你师姐服下了。于姐姐说,再休养上一两个月,应该就会好。」

云知还胸中落下一块大石,又问道:「那天去救我的,不知道是哪位前辈?我还没有谢过她。」

「是柳清窈柳姐姐,你虽然没有谢过她,你师父师姐却已经谢过了。」

云知还听她个个都喊姐姐,暗觉好笑,却不好表现出来,强忍住了,道:「我师父师姐现在落脚何处,还请圣使大人见告。」

苏秀青道:「她们住在于姐姐的旧宅里,都城东北青溪附近,那里人家很多,不好找,我还是叫个人送你过去吧。」

云知还道:「那就多谢圣使大人了。」过了一会,却没见苏秀青有何动静,奇怪道:「圣使大人,您是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苏秀青道:「你不觉得你好像忘了什么吗?」

云知还想了想,道:「我记不起来,还请圣使大人明示。」

苏秀青笑着提醒道:「此次你立下了大功,难道就没有想要的?」

云知还这才知道她是要论功行赏,让自己提条件。以九皇剑经之宝贵,即使他狮子大开口,要个王爷将军什么的,说不定她也会准了,但是云知还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想要什么,正想说自己很幸福,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没什么想要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满是泪痕的尖俏雪脸,顿时改口道:「有啊,当然有。」

「请说,只要可能,我都会满足你。」

「嗯,是这样的,」云知还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家里以前有一个侍女,叫作碧荷,因为跟她母亲闹了矛盾,离家出走了,至今没人知道她身在何处,所以我想让圣使大人帮我找找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

苏秀青多看了他几眼,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问道:「你手上可有她的画像?只凭这一个名字,找起来可有点困难,因为说不定她会改名。」

「我现在没有,但是我还有一个……朋友,她也见过她,而且她很擅长绘画,我可以去找她要一幅。」

「好,你拿到画后,交上来,之后安心等消息就可以了。」

「还请先不要打扰到她。」

「我明白。」

云知还正要告辞离开,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此时他自觉已经跟这位左圣使大人熟悉了不少,便说道:「圣使大人,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问。」

「神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苏秀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思索片刻,道:「神后是一个很温柔,很仁慈的人。」

这评价跟蒋武神完全相反,云知还便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苏秀青没有计较这句话的冒犯之处,「你可知道神后当初与魔尊决裂的原因?」

「我知道是因为理念不合,但是具体是什么事件导致的决裂,却不是很清楚。」

「具体的事件说起来比较麻烦,概括地说,涉及到的是救一个人还是救十个人的问题。」

「神后选了什么?」

「神后什么也没选。」

「这是什么意思?」

「神后认为,这件事情就不应该发生,身为君主,任由事件发展到这一步,毫无作为,本身就是失职的表现,如果还以自己拥有大局观,能以一人性命换取十人性命为荣,则根本就是无可救药,愚蠢至极。」

「这个角度我倒是没有想到。」

「世上固然有很多无可挽回的事,但是也有很多本不应该如此的事,神后认为魔尊沉溺于虚拟的道德抉择,在智力游戏里迷失了自己,无形之中推卸了自己的责任,应该向天下人承认错误,下罪己诏,努力弥补过失。」

「魔尊不愿意?」

「是的,」苏秀青叹道,「魔尊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容易自负,不愿意承认自己也会犯错,他一向痛恨愚蠢,所以就更不能接受自己的愚蠢,找了许多借口来为自己开脱。神后一怒之下,与他大吵了一架,最后带着女儿离开了。」

云知还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一下就明白过来,这件事的关键是人命,其他的错误还有补救的机会,人死却不能复生,即使魔尊愿意弥补过失,神后心里都要有些疙瘩,何况他还不肯承认呢?

但是他有一点不懂,「神后当初会跟魔尊在一起,想必他的品性不会太坏,为什么后来变成这样了呢?」

(二)

「自古便有开国之君、守成之君的说法,」苏秀青道,「魔尊年轻时雄心勃勃,豪气干云,算得上一位英雄人物,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缺乏耐心。这样的人,开疆拓土有余,治国理政则不足。九州之内,人口逾五千万,每天操心如此多人的衣食住行,需要耗费的精力十分庞大。处理日常琐事的快乐,也远比不上攻城掠地。事务繁忙,日复一日,没有尽头,这更加剧了他的烦躁感,最终导致了上述事件的发生。」

「他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呢?」

「有些处理不过来的,自然是要交给下面的人,但是掌握在他手中的,仍然很多。他有点像是不会吃螃蟹的人,舍不得蟹螯中的美味,又很难打开,就自己跟自己较劲,弄得身边的人都很疲惫。」

「唔,这么说来,神后做出离开的决定,实在很明智。」

「但是在他看来,这却是赤裸裸的背叛,尤其神后把他最爱的女儿也带走了。他甚至认为,神后其实早有预谋,在那件事情上发难,不过是找一个背叛的借口,进一步证明了他自己的正确。」

云知还忍不住挠了挠头,道:「这么下去,他只怕是要越来越偏激。」

「你如今看到的北朝,就是他偏激的结果,」苏秀青道,「神后一走,他少了一大助力,处理朝政更加力不从心,但是他无法离开这个国家,所以只能另寻他法。」

「他找到的是什么?」

「《商君书》,」苏秀青道,「是他跟司马长平一起想到的。」

「驭民五术?」云知还一下想起了这个。

「是的,壹民,弱民,疲民,贫民,辱民。统一思想,则没有争端;国强民弱,则江山永固;疲于奔命,则无暇他及;人穷则志短,人俱则国安……如此,他最终达到了他的目的:一个信息量极低的社会,不用花费太多的心思,就可以永远地统治下去。」

云知还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北朝如此怪异,他叹了一口气,道:「他想得很美好,但是百姓可以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治理百姓的官员却不能什么都不懂,慑于武力之时,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但是只要有人晋入了天衣境,登高一呼,必定众山响应,从内部攻破他以为能永久存续的帝国。」

苏秀青道:「他不傻,这道理自然也是懂的,但是他争的就是一个时间,如果他能在此之前大功告成,飞升仙界,即使这世上洪水滔天,跟他又有什么相干呢?」

云知还倒是没想到这么远,他想象了一下仙界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道:「这些大人物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哪里像我,有好吃好喝的,有喜欢的人在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秀青笑道:「那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问完就可以回去看你家师姐了。」

「最后一个,」云知还想了好一会儿怎么表达,「圣使大人,您不觉得魔尊这个称呼,有点太那个了吗?」

「什么那个?」

「现在我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就是很幼稚的狂傲,好像少年人才会有的,拿到台面上一本正经地说,有点尴尬。」

苏秀青笑道:「原来你是说这个。我也有同感,一个人好好的,不自称皇帝,非要叫魔尊。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并不在乎这个,又有点释然了。」

云知还道:「原来你也不懂,那我心里就平衡了。」顿了一下,说道:「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啊。」

苏秀青道:「没事了。」又朝外说了一声:「周姐姐,你带他走一趟吧,我这里安全得很,不用时时刻刻守着。」

那个黑衣女子现出了身,说道:「那不行,于姐姐让我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离开你身周五丈,我可不敢抗命。」在墙壁上按下一个按钮,道:「让小柠带他去吧。」

云知还等了一会,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圆脸姑娘,苏秀青一说,她领了命,便带着云知还两人往外走。

神后宫有宫墙三重,外周八里,殿阁连绵,崇伟壮丽。

云知还跟着走了半天,才出建春门,天气又十分炎热,蓁蓁撒起娇来,云知还便叫了辆马车,载着三人往青溪而去。

走了三分之二路程,却正遇着申小卿和罗节,几人见面,好一阵欢喜。

罗节拉着蓁蓁的手,左看右看,半天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果然一根寒毛都没少。」

云知还擦了一把冷汗,道:「师姐,你这也太狠了,敢情你还数过啊?」

罗节道:「哪里需要数?我感觉一下就知道少没少了。」

「师姐这能力真是神奇。」云知还不得不表示佩服。

申小卿笑道:「师弟,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大师姐可想你了,听说你遇到好几波敌人,个个实力非凡,把我们都吓坏了。」

「那你们呢?」

「我们去买点东西,没那么快回来。」

罗节道:「蓁蓁跟我们一起去。」

云知还不同意也不行,便告别了她们,继续往于红初的旧宅去。

就要见到李萼华了,云知还感到很高兴。但是不合时宜地,他又想起了那个穿着一袭黄衫的女子,想起了自己当初说要娶她……

「我真是糊涂了,要真娶了她,师姐怎么办?」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知还现在才开始面对这个问题。

全都一起娶了?师姐肯定不会答应;只娶一个?当然也不行,那置两位师姐于何地?何况还有华矜。

至于师父、圣使大人、秦迟锦、叶流霜,他是不敢想了。

他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冲动,直接就说要娶她。但是他又很确定,当时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一向自负聪明,现在却有点弄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原以为自己足够博爱,能够给喜欢的女子带去温暖和幸福,即使人数多一点,也照顾得过来,现在却产生了一丝惶恐,万一局面失控了呢?万一伤害到她们了呢?无论伤害到她们中的哪一个,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难怪魔尊会想到驭民五术,要管理好人人皆有思想的家庭,已经足够困难,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他当然不能也不愿像他那么做,他陷入了矛盾和纠结之中。

第六章 魔尊神后

                (三)

  云知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旁边的小柠叫了一声:「停。」马车停下了。

  她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座宅邸,道:「云公子,你的师父师姐就住在那里。」

  云知还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小巷深处,桐荫掩映之下,粉墙黛瓦,朱门紧闭,看规模,应该不大,也没有石狮子之类增加威仪的物事,只跟一户普通富裕人家相近,不由想道:「没想到圣使大人住得竟如此俭省。」

  他取出一块碎银子交给了马车夫,又谢过了小柠的领路之恩,便往宅邸走去。

  到了大门前,正要敲门,他又停住了,心想:「无论以后发生何事,过好今时今日的生活,总是对的。师姐如果问我,我就什么都告诉她,如果不问,我就藏在心里,一个人纠结。对她越觉得愧疚,自然也就会对她越好。何况娶亲的事八字还没一撇,现在想这么多,不是提前折磨自己吗?」言念及此,自觉心安了不少,「这么久没见,师姐一定会很想我,不如我偷偷地溜进去,给她一个惊喜。」

  云知还放下想要敲门的手,轻轻翻上了围墙,像一片柳叶似的,慢慢往宅院中飘。

  过了垂花门,正见着一个秀雅脱俗的美人儿,在院子里神情专注地练剑,不是李萼华是谁?

  只见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宽松稠衫,纤腰上束着一根同色丝带,胸脯饱满,双腿修直,足下一对薄底快靴,黑底白边,分外显眼。午后阳光下,莹亮的剑身犹如一泓秋水,在她身周舒缓流淌,一举一动,皆优雅到了极致。

  云知还看得如痴如醉,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使的是左手剑,不禁又惊又喜,看来她的手的确是好得多了,都能使剑了。

  等她一套剑法使完,云知还便夸张地鼓起掌来:「师姐好剑法!我看再来十个李行云,也不是师姐你的对手了。」

  李萼华早已发现了他,抬起头来,秀眸如星,笑着道:「你怎么还知道回来?」

  云知还跳到地面上,走近几步,把她抱进怀里,说道:「师姐,我好想你,你想我没有?」

  李萼华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抱着,「我刚练完剑,一身臭汗,你也不怕脏。」

  云知还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道:「师姐,你别转移话题,快说,有没有想我?」

  李萼华道:「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

  云知还四处张望,问道:「师父和圣使大人去哪了?」

  「她们没说,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嗯,但这起码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没人在家,哈哈哈……」

  云知还得意地大笑几声,不由分说,逮住她就是一顿狠亲。

  李萼华呜呜叫着,唇舌都被男人霸占了去,又吸又吮,说不出话来,自然也没法拒绝。

  云知还感觉怀里的美人娇躯渐渐软了,柔啃蜜吻一阵,放开了她,抵着她雪润的额头,看着她水气迷蒙的眼睛,喘着气道:「师姐,我想要你。」

  「不行,罗节她们回来了怎么办?」李萼华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前的衣衫。

  云知还道:「门关着呢,等她们一敲门,咱们就把衣服穿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是了。」

  「穿衣服哪有这么快?」李萼华仍然在找借口推脱。

  云知还道:「那咱们只脱一半不就行了。」

  李萼华仍然不肯。

  云知还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雪脸,笑道:「师姐,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哪里老夫老妻了?」她心里微感甜蜜,嘴上却仍在否认。

  云知还道:「难道不是吗?那师姐你听我算一算。」扳着手指头,说道:「咱们认识快有两年半,确认关系有一年多,除去出任务的时间,跟师父二师姐的时间,做那件事的时间,起码有一百天了吧?每天算作六次,每次五百下,一共就是三千下,乘以一百天,就是三十万下,我听别人说,过了十万下,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咱们有三十万下之多,自然算是货真价实的老夫老妻。」

  李萼华耳根都红透了,哪里能想到他一张嘴,叭叭叭的,竟是在算插了自己多少下,一时懵住了,不知如何还嘴。

  云知还难得见到她这模样,不由爱怜横生,搂紧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凑到她耳边道:「师姐,一想到这辈子还能插你几千万下,师弟就感到幸福得不得了。」

  如此羞人的情话,让李萼华脸上红晕更浓,心里怦怦乱跳,双腿微微发软。

  以往两人疯狂交合的回忆,好像一下子被唤醒了。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是知根知底,心中欢喜,便又跟她接起吻来,左手在她后背隔着衣衫乱摸,右手则伸到她臀后,抓揉着两瓣圆弹绵股。

  李萼华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想到如今正是白天,师父和师妹随时会闯进来,更是羞涩慌乱已极。她在人前,一向是矜持优雅的形象,要是被她们发现她大白天地跟师弟在院子里行淫,恐怕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她伸手到臀后抓住云知还的手,想把它拿开,云知还却反压着她的手,一起钻进敏感无比的腿心里,又搓又揉。

  「呜,呜呜……师,师弟,你放开我……」李萼华稍稍挣开了他的嘴唇,满脸绯红,艰难出声。

  云知还觉得她狼狈的样子无比诱人,一边爱不释手地隔裤夹揉着她软嫩的花唇,一边调笑道:「师姐,你流了好多水呢,师弟的手指都被你打湿了。」

  「哪,哪有……」

  云知还从她庾嫩的腿间抽出手掌,举到她面前,拇食两指尽力分开,拉出一条透明细长的液丝,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李萼华雪白的脸颊刷一下红了个彻底,忙去抓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摁下去,可惜手上没什么力气,云知还当着她的面,一根一根地舔干净了,她也没能得逞。

  「你,你也不怕脏……这东西怎么能吃?」

  「这算什么,师姐,你乖乖站着别动,让师弟来好好地服侍你,包你试过之后,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四)

  说好让她别动,云知还目光在宽阔的庭院里转过一圈,又改变了主意,抱着她到了垂花门前,让她双手扶着门框,臀往后翘,身子前俯,弯出一条优美的腰臀曲线。

  门框上髹过的红漆略有褪色,李萼华的一双手却是纤长秀美,白皙剔莹,有如春葱美玉。

  云知还在她身后看得心动不已,又捉起她的手,一根根含吮过了,才让她扶回原处。

  他也不客气,亲过了手指,便把唇移到她雪腻的脸颊上,一路滑擦而过,到了耳根处,伸舌一挑,吃进了嘴里,不断吮吻。

  李萼华感觉耳垂上一片湿暖,呼呼的热气直往耳孔里钻,心口阵阵酥麻,嘴上轻哼细吟,把抵抗的事忘光了。

  云知还含弄了一阵,放过了她的耳垂,舌尖往她柔嫩的耳孔中一钻,不料竟钻出了一阵惊呼声。

  「呜,呜呜……呜呜!师,师弟!你,你别舔那里啊……呜!好痒,好痒…

  …嘻嘻,嘻嘻……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师姐受不了……师弟,师弟,你饶了我吧……」李萼华身子乱挣乱扭,脸上又哭又笑,眼泪竟然都迸出来了。

  云知还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她的耳孔会如此敏感,钻搅舔舐不过片刻,竟把一向矜持要强的师姐弄哭了,不禁大感神奇,又钻舔一阵,见她叫得没声了,心中升起一阵怜惜,才放过了她。

  李萼华整个身子都软了,全靠云知还的搂抱才能勉强维持站姿,秀美的脸蛋红扑扑的,吁吁地喘着气儿,三魂七魄好像都丢掉了一半,半天回不过神来。

  云知还扳过她的雪脸,把她脸上的泪痕都舔舐干净,才笑着道:「师姐,刚刚过瘾吗?」

  李萼华又被他抓到了一个软肋,有些恼羞成怒:「不过瘾!有本事你就把师姐舔死了,看你上哪哭去。」

  云知还搂着她亲了一会儿嘴,道:「消气,消气,这才到哪,哪能这么快就死了?」又道:「刚才是师弟不对,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你还想有下次呢?」

  「你说你想我了,就没下次了。」

  李萼华咬了咬唇,想起刚才的滋味实在难捱,便小声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云知还大喜,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道:「难得师姐认输,那我也做个保证,下次不再钻你耳孔了。」心里不免感到可惜,但是想到她身上肯定会有其他未曾发现的敏感点,便又把这点可惜抛到了一边,重新燃起了熊熊斗志。

  他贴到她颈后的发根嗅了一口,赞道:「师姐好香。」把她的衣领分开,露出滑润如水的肩颈曲线,一边在雪腻无暇的肌肤上乱亲,一边伸手到她胸前,揉捏两颗饱圆玉乳。

  李萼华身上的衣衫是上好的宋锦裁成,质地轻柔,根本挡不住云知还的两只大手,顿时被揉出阵阵呻吟。

  云知还见她秀丽的脸颊如染胭脂,娇媚异常,两瓣水润红唇微微张开,不断颤抖,美眸半睁半闭,盈盈似醉,比之平日里的端庄娴雅,又另有一番迷人风情。

  尤其厉害的是,情动难耐之下,她后翘的圆臀很自然地扭来摆去,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磨在云知还勃起的阳根上,带给他极为强烈的刺激感,但她却好像没有察觉,仍在呜呜哀叫,一心沉迷于被挑起的情欲中。

  云知还手掌伸进她的怀里,隔着月白肚兜,推揉了好一阵尖翘的乳蒂,然后手指使劲,捏断了肚兜的系带,让它滑落下去,露出一对雪白尖圆的椒乳。

  李萼华感觉胸前一凉,低头发现自己的双乳露了出来,不由大为吃羞,忙拉起衣领,连着云知还的双手都包了进去。

  云知还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师姐,第一次到外头,紧不紧张?」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摸得不亦乐乎。

  李萼华已有数月没有跟他亲热,这时被他挑起了欲火,心里不是很想拒绝,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别玩了,快点进来。」

  云知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身在她腿心顶了一顶,道:「师姐,你是要这个东西快点进去吗?」

  「嗯,做完了赶紧回去。」

  原来她自觉抵挡不住云知还的攻势,还不如直接投降,速战速决,免得被罗节她们撞上。

  可是云知还偏偏不干,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道:「不行,我还没有服侍过师姐。」

  「你要服侍什么?」

  「师姐不肯帮我舔下面的东西,那我就主动一点,帮师姐舔。」

  「什么?」李萼华吓了一跳,玉手回缩,捂住了下体,「不、不行!那里多脏……羞死人了。」

  云知还从她香暖的怀中抽出手,从高耸的胸脯摸到她的纤腰,把腰带扯下,在她秀直的玉颈上打了个结,笑道:「师姐不知道吧,见面的第一天,我就把师姐全身上下都舔遍了。」

  李萼华没有印象,以为他是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做的,一想到那个场景,她的脑袋瓜就晕乎乎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云知还伸手捉住她皓白的手腕,道:「师姐,你不是说要快点吗?咱们还是别磨蹭了,二师姐她们就要回来了。」

  李萼华还在犹豫。她的性子虽然比申小卿倔强,脸皮却比她还要薄,平日里不太害臊,在男女之事上,却怕羞得不行,在房间里大胆一些,但也只是让云知还亲亲摸摸,在前面那个小洞进出而已,其他的部位、手段几乎全没尝试过。这时听他坚持要舔自己下面,一时大感为难。既觉羞涩,又觉刺激,极力控制着不去想那个画面,那个画面却不由自主地跳将出来。腿心里的温腻感越来越重,把自己的手掌都打湿了。

  云知还继续循循善诱:「师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不知道吗,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还有好多新花样等着咱们去尝试呢。」

  李萼华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云知还当然是直接否认了,又跟她说了一大堆夫妻之间的性爱花样,把她听得是惊心动魄面颊如烧,但是内心显然有些松动了,手上力气越来越小,云知还抓住机会把她的玉手拿走,按在了门框上。

  却听「啪」的一声腻响,失去腰带束缚的蓝绸细褌直接掉到了地上。

  两人下意识地看去,却见粉白花唇与细褌之间,拉出一条长长液线,弹了一弹,从中绷断,黏回了蛤缝里。

  李萼华羞得无地自容,很明显,裤子掉得这么快,是因为吸饱了淫水,太重了……

  云知还看得欲火如焚,可是已经说好了要先服侍师姐,只能深吸一口气,暂且压制住了,蹲下身子,抓着两团圆滚滚的雪肉,往两旁一分,露出黑亮蜷曲的阴绒下,诱人欲绝的嫩缝儿。

  李萼华不由娇呜了一声,想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师弟看了个清清楚楚,当真是羞到了极处。

  两片黏闭的花唇随着云知还的动作,微微裂开,露出不断娇蠕的红脂美肉,积蓄已久的蜜液失去阻挡,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让云知还怀疑自己是掰开了一个鲜滋饱水的橙子,扑面而来的兰麝气息,更是勾人欲火,他再忍不住,头一低,直接钻进了她腿心里,大肆舔弄起来。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李萼华以最羞人的身体部位,感觉到他的面部轮廓,还是忍不住惊叫了出来,浑身紧绷着,双手紧紧握住门框,免得自己腿软摔倒。

  云知还把她的姣美玉蛤含进嘴里,接吻似的又吸又嘬,不时把舌头伸出来,扫舔她两片细幼如花瓣的小阴唇,更有甚者,狮子摆头似的,对着她的私处又拱又蹭,涂了满脸蜜液。

  李萼华羞不可遏,犹如胯间骑着一匹烈马,不时被他顶得踮起脚儿,大呼小叫:「师,师弟……呜呜,你,你别弄了,快出来……呜呜……哎,哎,好痒,好难受……」

  云知还整个人缩到她胯下,虎口叉着她庾嫩至极的腿根,把她的两条细直美腿大力分开,唇舌从晶莹如玉的蛤珠,一直舔到她的尾椎骨,犹如耐性极好的粉刷匠,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李萼华浑身战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思绪渐渐陷入一片混沌之中,菱唇大大张开,却忘了喊叫,只是不断地吁吁喘气,忽觉敏感至极的菊门被他用舌尖狠狠刺了一下,顿时身心俱震,「呜!」仰脖呻吟了一声,痉挛着大丢起来。

第六章 魔尊神后

                (五)

  云知还刺完之后,见她腿心阵阵抖颤,知道她要泄身了,忙闭眼把脸埋入她臀间,面部肌肤所接触的,皆是一片滑腻温软,忽觉一股股粘暖花浆喷射出来,像是一道道有力的水箭,喷在他的脸上,他不但不觉得脏,反而感觉十分有趣,待水流渐弱,直至消失,他才在她的美穴上亲了一口,抬手擦去眼部沾上的浆汁,转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道:「师姐,你看我的脸。」

  李萼华往他脸上一看,不由惊叫了一声,秀脸刷一下变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云知还的脸上不仅扯浆挂水,颇为狼藉,唇边还沾着一根蜷曲细长的阴毛,不用说,李萼华也知道是自己……

  云知还却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吻了上去。

  「呜,呜呜……」李萼华感觉到他嘴上传来的奇怪味道,羞急交迸,拼命挣扎起来。

  云知还哪能让她就这么逃了,一手环住腰肢,一手按住她的螓首,跟她唇濡舌拌,把嘴里残存的蜜液尽数渡了过去,完事之后还嫌不够,小猫似的,在她秀雅的脸上一顿乱蹭,分了一半花浆给她。

  李萼华满脸满嘴都是自己蜜液的味道,再也无法逃脱,羞得抬不起头来,埋在他胸前,胡乱地蹭磨揩拭。

  云知还第一次跟她玩这种花样,心中得意非凡,被她滑腻的脸部肌肤磨得甚是受用,便问她:「师姐,刚才的滋味美吗?是不是感觉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

  李萼华感觉脸上还有些粘腻,估计是擦不干净了,只能从他怀里出来,微瞪了他一眼,道:「一点也不美,痒死了。」只是一想起他刚才钻进自己腿心,用温软湿润的舌头,舔舐自己私处的情形,还是不免有些心旌荡漾,话一出口,有些犹疑,便少了一点说服力。

  云知还把她搂紧,仔细体味着她饱满的胸乳压在自己胸膛的美妙感受,温柔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师姐,我为你舔过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为师弟做些什么呢?」

  李萼华咬了咬唇,想要拒绝,又有些不忍,他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自然是因为真心喜欢自己,而且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非常非常喜欢,自己还要拒绝的话,是不是有些绝情了,会不会让他伤心?

  云知还见到她脸上的为难之色,倒是先心软了,道:「师姐怕羞,那这次就算了吧,反正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在一时。」

  李萼华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伤心失望之色,反而满满都是夹杂着无奈的柔情,看起来十分宠溺,心中微觉感动,没有那么害羞了,反搂住他,柔软的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道:「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一回吧。」

  云知还大喜,抵着她雪额磨了几下,笑道:「师姐真好。」

  李萼华强忍着羞意,伸手把他的腰带扯下,也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玉手抓着他的裤头,咬一咬牙,往下一拉,憋闷多时的肉棒呼一声弹了出来,似乎带起了一道热风,让她清丽的脸颊飞起一抹红晕。

  李萼华往弹出的肉棒一看,见到它的尺寸,不由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相信以前就是这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不过看了一会之后,她又有些习惯了,虽然它的模样有些怪,棒身上很多盘绕浮凸的血管,紫红色的龟头像个肉蘑菰,马眼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但是总的来说,不是狰狞凶勐的那一类,也没有刺鼻的气味,看久了,甚至会觉得有些乖巧,呆头呆脑的,有点可爱。

  李萼华蹲下身子,秀脸与肉棒几乎在同一个高度,左手扶着云知还的大腿,右手三根春葱玉指捏握住它的根部,张嘴试了试它的大小,啊呜一声,把一个大龟头吃了进去。

  云知还还没有教她技巧,哪知道她这么干脆,直接一口就把大棒头给吞了,敏感的龟棱擦刮在她细巧的贝齿上,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痛又美,急叫道:「师姐!」

  李萼华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抬起头来,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云知还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好师姐,你咬到我了。」

  李萼华张嘴张得有些发酸,便放开了肉棒,道:「那要怎么做?你教我。」

  云知还便教了她一些注意事项。

  李萼华悟性绝佳,马上投入到了使用中,兴致勃勃地,好像刚刚发现这游戏的有趣之处。

  她小心地把肉棒吃进嘴里,不让牙齿碰到棒身,紧抿着水润的唇瓣,柔软的口腔彷佛一根吸力强劲的嫩管,前前后后,呜呜噜噜,不断套弄着弯翘如刀的肉棒。湿软的香舌搅缠抵钻,初时毫无目的,扫舔过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后,却渐渐摸索出了规律,专往男人的要害上去,把云知还弄得身酥骨软,飘飘如仙。

  云知还哪能想到自己这亲爱的师姐,在口活一道上天分如此之高,今天能得她唇舌伺候,已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再加上这越发犀利的口技,简直是把她爱到了骨子里。

  「噢,噢……师姐,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师姐,你太厉害了,呜呜……师弟受不了了……」

  云知还想起她刚才呻吟着胡喊乱叫,便也半真半假地乱叫起来。

  李萼华本已存了豁出去的心思,羞意澹了一些,这时听了他如此夸张的叫喊,被肉棒温度蒸得有些发红的脸蛋,红晕愈浓,吐出口中巨物,轻轻打了他一下,晕着脸道:「有这么夸张吗?」

  云知还手掌托起她柔腻的下颔,伸出一根拇指,插进她嘴里,搅了搅湿润的香舌,道:「有,比这夸张多了,师姐的小嘴太厉害了,比下面的小穴还厉害。」

  李萼华仰身避过他的魔手,道:「那现在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了,」云知还捏起被她口水涂得闪闪发亮的肉棒,得意地摆了摆,「我还要射在师姐的小嘴里,看着师姐把满满一嘴精液吞下去,我还要射在师姐的脸上,发上,把师姐用精液泡起来……」

  「呸呸呸,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呢?」李萼华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啪」的打了眼前的肉棒一下。

  云知还哎呦叫了一声,捂着下体道:「好师姐,我开玩笑的,你还真打啊…

  …把这宝贝弄坏了,下次拿什么满足你下面的小洞呢?」

  李萼华菱唇咬着一缕笑意,「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给你戴上一堆绿帽子。

  以后你一出门,人家就知道你被抛弃了,头顶上冒出一道又粗又长的绿光。」

                (六)

  云知还道:「还好师姐是开玩笑的。」走近一点,用龟头戳了戳她鲜润诱人的朱唇,央求道:「师姐,你再帮我含一会吧,师弟好痒,好难受呢。」

  李萼华板起了俏脸,道:「不准学我。」还是张开了小嘴,呜噜呜噜地帮他含弄肉棒。

  云知还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清丽秀雅的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弯翘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明亮如星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欺霜赛雪的肌肤浮起了一抹晕红,还有不断翕动的鼻翼,呼呼喷吐的香息……如此生动真实的美人,正在神情专注地为自己含枪弄棒。他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叫了声:「师姐。」

  李萼华抬起头,「怎么了?」

  「我爱你。」

  李萼华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个无法遏止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云知还俯身牵起她颈上拴着的蓝色丝带,说道:「那这个你肯定就不知道了。」

  「什么?」

  「师姐现在好像一条小狗……」

  李萼华脸上红云瞬涌,腾一下站了起来,拉了拉他颈上的腰带,说道:「你还不是一样?好意思说我。」

  云知还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那太好了,咱们不做人了,做一对小狗。」

  李萼华道:「谁要跟你做狗了?你这么磨蹭,残羹剩饭都吃不上,第二天就得饿死。」

  「师姐这是等不及了啊?」云知还去把垂花门的门扇全部打开,又走到李萼华身后,把她抱着压伏在檐柱上,「那师弟这就来满足你。」

  李萼华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云知还难得见到她这么乖巧,心中怜爱无限,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圆雪臀、阳光下分外清晰的艳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握着勃挺如铁的阳根,上下划弄着她早已湿透的蜜缝,问道:「师姐,你现在想要吗?」

  李萼华被他火热的棒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

  云知还抵着她的紧窄美穴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师姐,你下面的小洞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吸吮,虽然里边没长舌头,却有一颗小豆子,顶在马眼上,跟你的舌尖一样厉害。」

  李萼华跟他做了这么久前戏,虽然泄过了一回,到底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正浑身欲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不由生起气来,手扶着檐柱,屁股往后一坐,噗叽一声,已把整根肉棒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爽得身子抖了几抖。

  云知还粗长的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湿又暖又紧又嫩的地方,还是被亲爱的师姐主动坐进去的,不由欲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屁股狠狠抽插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喘声道:「师姐,说,『干我!』」

  李萼华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又想起已为他含过肉棒,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师弟,干我……」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嫩膣勐地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云知还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狠地操干起来。

  李萼华紧紧抓着檐柱,绸衫似水,滑垂在身子右侧,胸前无物遮挡,一对挺翘玉乳上抛下荡,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诱人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吟不绝,「师,师弟……呜呜……你,你慢一点……师姐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师姐吗……」

  云知还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一回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迭迭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盯着她脸上动人的表情变化,气喘吁吁地道:「师姐,你好美,师弟爱死你了……」

  李萼华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狂勐攻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黑亮蜷曲的燕草凌乱不堪,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啊啊啊」地放声娇吟,早已顾不上丝毫形象,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肉体快感之中。

  云知还对她心存敬爱,她又向来面薄要强,这还是第一次在户外进行肆无忌惮的欢爱,情欲作祟之下,只觉得插得越狠,便意味着越爱她疼她,离她的心越近,当下深吸一口气,默默存想玉扳指,压制住了汹涌射意,右手抓着她纤润如玉的左臂,把她雪白绯红交杂的秀脸胸颈翻转到自己面前,一边欣赏着她娇艳绝伦不堪挞伐的美态,一边纵情驰骋,毫不停留。

  李萼华被他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地迎合着他的冲刺,这时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云知还身下不停,问道:「师姐,师弟插得你爽吗?」

  李萼华吃羞,想说「不爽」,不料云知还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念头,一轮又急又勐的夯击,插得她呜呜乱叫,说不出话来。待他放缓攻势,又问一遍,李萼华仍是不肯承认,他便又发起一轮勐攻。如此重复数次,李萼华已是手酸脚软,浑身发抖,再也挨受不住,呜咽着道:「很,很爽……师弟,你,你放过师姐吧…

  …」

  终于听到她这句话,云知还大为欢喜,心中一荡,尾椎一酸,已是爆发在即。

  就在此时,一片静谧的背景中,两人同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谈笑声。

  罗节她们回来了!

  李萼华大羞,挣扎欲起。

  云知还哪能就这么憋回去?伸手一捞,把她软得一团棉花也似的身子抱进怀里,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又深又重地狠插了几下,紧紧抵着她的圆翘美臀,剧烈爆发了出来。

  李萼华听到罗节她们越走越近,羞涩慌乱得不行,玉宫深处被他的滚热阳精一灌,顿时经受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

  云知还隔了数月,终于又把自己这美师姐插得丢了身子,还是在户外,光天化日之下,当真有浑身舒畅之感,伸舌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师姐,咱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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