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第4章 07-10)

3781Clicks 2019-11-07 Author: 云渐生
#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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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齐艳史               

作者:云渐生2019/11/4发表于Popo

            第四章:云梦会武

               (七)

  如此明显的激将法,司马盛光自然不会上当,澹澹地道:「勇气在下多的是,就看云道友的提议够不够有趣了。」

  云知还道:「听说司马道友醉心武学,涉猎颇广,除了祖传的八方狂战刀和锁神指之外,还会碧波掌、风雷拳、天隙流光剑等等,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司马盛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云知还笑了笑,道:「博学固然令人钦佩,但终究学的是别人的武功。」他的目光一点一点变得锐利起来,道:「难道司马道友就没有想过开宗立派,创造一套属于自己的武学吗?」

  司马盛光一怔,他近一两年的确致力于开创自己的刀法,名字都已有了,唤作「刃空」,但是只有雏形,细节尚未完成,而听云知还的意思,似乎是要自己摒弃别人的武功,再与他比试,如此说来,岂不意味着他已先于自己创出了一套全新的武学?

  他犹有些不信,道:「云道友的意思,这一次比试,我们只能用自己创造的武功?」

  云知还道:「正是。不过这只是趣味,还有难度,那便是一招只能用一次,谁若是用得重复了,就算谁输。」

  司马盛光几乎想要一口回绝,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己方的平台,见到饶有兴味听着自己两人对话的司马长平和柳清园,又有些犹豫了:这么多长辈高人看着,如果自己未战先怯,赢了也很难算得上光彩。他又想到:万一这人只是在玩心理战术,诈一诈自己,自己还真被吓倒了,气势上先就输了一截,对之后的战斗十分不利。

  想到此处,他微一咬牙,道:「就依云道友所言,请出招吧。」从虚空中取了一柄环首刀在手,凝神以待。

  云知还道:「司马道友爽快,请给我二十息时间,待我取剑归来,再与道友一决胜负。」见司马盛光点头同意,便一头扎入了水中。

  观赛人群大多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红初已向绛云仙子笑道:「你这小徒弟倒是有心了。」

  在蓁蓁旁边坐着的阮青红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不久,哗啦一声,云知还钻出水面,提剑而立,手上所持长剑,别人或许认不出来,阮青红却只看一眼就已知道,那正是自己昨天被打落水中、无颜再拾起来的清莹剑。

  她又是羞愧又是感动,脸上不觉流下了泪水。

  云知还运起真元,周身水汽蒸腾,片刻功夫,衣衫已重新变得干燥整洁,他伸指一弹莹润清透的剑身,悦耳的剑鸣直达云天,不由朗笑一声,道:「好剑!」

  司马盛光道:「你想要以这柄败者之剑赢我?」

  「我师姐说过,『胜败乃兵家常事,吸取教训,努力修炼,下次再还回去就是了。』」云知还道,「今日司马道友以败者之剑称呼它,安知明日它不会又被冠上胜者之剑的称号?」

  远处听着的李萼华和阮青红心中所想又有不同。

  李萼华只觉得心中甚是甜蜜,没想到自己那么久以前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云知还居然还记在心里;阮青红却是不禁精神一震,心里又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司马盛光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只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云知还缓步走近,一剑刺向司马盛光胸前膻中穴。

  司马盛光咦了一声,随手一刀格开,嘴上忍不住道:「你这算是哪门剑法?」

  云知还大笑道:「无招胜有招的道理,司马道友莫非没有听说过?」

  司马盛光又格开云知还毫无章法的一剑,心里又觉好气又觉好笑,道:「这就是云道友所开创的新武学?」

  云知还朝着司马盛光刷刷乱刺,道:「不错,我这门剑法,世上绝无仅有,每一剑都与别人不同,每一剑都与上一剑不同,便叫『胡思乱想之剑』,司马道友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司马盛光向来不苟言笑,还能勉强忍得下来。南朝观战的人群,却几乎全都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于红初更是笑得直打跌,毫无形象可言,拍着绛云仙子的大腿,断断续续地道:「周妹妹……你从哪里,哪里收来这么一个……活宝徒弟?」

  绛云仙子忍住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他一向如此,你习惯了就好。」

  北边的平台上,许多人同意绷不住笑了,只是他们一接触到一身黑衣的司礼官扫来的凌厉目光,便立即忍住了。

  柳清园脸上也残存着一丝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真是胡闹。」

  「恐怕没这么简单,」司马长平道,「你再看看。」

  柳清园又往场中看了一会,云知还的随手乱刺,看久了竟隐隐有一种莫名的秩序感,不由惊讶地道:「这难道还真是一套剑法?」

  司马长平道:「或许不成体系,不够成熟,但是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套剑法』。」

  柳清园道:「古怪,古怪,这是什么剑法?我竟从来没有听说过。」

  司马长平道:「我也没有听说过,更像人的身体面对外界的环境,自然而然做出的回应。由于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便等于每个人都天然地拥有一套剑法,这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了。」

  如若举父和樊迟们在此,定然会对云知还的剑法产生一种熟悉感。盖因这套剑法,便是云知还由秦迟锦最初的那股剑意,领悟而来,「胡思乱想之剑」,或曰,「流识之剑」。

  云知还当然没有秦迟锦那种本事,能自由掌控自己的意识,他每次出剑之时,还要做一些额外的工作,即在心里飞快地剔除掉一切学过的剑招,尽量做到只凭本能出剑,以避免重复。这并不容易,相当于去掉修道以来所受过的种种剑术影响,靠近、还原那个天生的自己,肉体的自己──心灵被后天的知识「污染」严重,只有肉体感觉到的,才是最接近本真的第一手经验。

  这是云知还临时想到的理论,并不一定准确,但已能让他渡过这次难关。

  司马盛光越战越感惊讶,不知不觉之间,他已把自己那套还不成熟的刃空刀使了出来。令他欣喜万分的是,原本只有一个轮廓的刀法,在这种情形之下,细节纷涌而至,最后已如泡过热水的茶叶一般,饱满、舒展,施展起来得心应手,到了挥洒自如的境界。

  但是,即使这样,仍然不够。

  转眼之间,司马盛光一套刀法已使掉一半,而云知还虽然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却总能在绝境之中再造生机,逃出生天。

  南朝的平台上,于红初早已收起了笑容,讶然道:「周妹妹,你这徒弟可以啊,就这么胡打瞎打一通,竟然就要赢了。」她当然也看出了云知还这一套剑法颇有意思,只是性喜开玩笑,故意把它说成是胡打瞎打。

  绛云仙子笑道:「我也没有想到,我这徒儿会带来这么多惊喜。」

  前排的申小卿和李萼华同样感到十分惊讶。

  申小卿还有些不敢相信,道:「师姐,师弟是不是不会输了?」

  李萼华道:「不止,等司马盛光把他的刀法使完,他可能就要先认输了。」

  申小卿道:「他为什么要认输?他可以跟师弟一样,胡乱出招,一直耗下去。」

  李萼华道:「这时他已经意识到,乱打和乱打是不一样的,当着这么多行家的面,他怎么好意思继续出招?」

  果然如李萼华所想,当司马盛光噼出最后一刀,仍然被云知还以莫名其妙的剑法化解之后,他长叹了一声,跳出三丈远,朝云知还拱了拱手,道:「云道友,不用再比了,我认输了。」

  顿时,南齐一方的欢呼之声,浪潮般在天地间滚来滚去,尽管有很多人不明白,云知还到底是怎么赢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也可以「瞎高兴」。.

                (八)

  赛后,云知还一行人又去游湖赏景。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李萼华没有再刻意矜持,而是把他好好地夸奖了一番,听得他心花怒放,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段,心里又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其他人也没有吝惜赞美之词,连罗节都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一行人说说笑笑,看天落进水里,云朵像羊群一样在湖中漫游。

  云知还实在很喜欢这种感觉,不只是因为他赢了,还因为有这么多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漫无目的地消磨时光。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心里感到很充实。

  其间,有一个年轻女子送了一封信给于红初,她拆开看了之后,脸色短暂地凝重了一阵。云知还问她是不是京师传来的消息,她却说一切等明晚再说。云知还也就不问了。

  众人打打闹闹地度过了一个平澹而愉快的下午,傍晚分别之时,绛云仙子凑到于红初耳边说了什么,她笑了一声,好像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云知还没有听清楚,然后她就离开了,在转身之时,似乎还瞟了他一眼。

  回到松木房子后,云知还和师姐们讨论了很久明天的比赛。

  申小卿的对手叫拓跋涛,是北齐三大家主之一拓跋圭的二儿子,据说天生神力,又练有金元甲之类的体术,不好对付。

  李萼华的对手是一个名叫路西衍的中年剑客,作为北朝排名第三的门派,浮游仙宫的大弟子,他的实力自然也不容小觑。

  能进决赛的选手即使不代表在该国的实际排名──这是很多原因导致的,比如说上一届的优胜者不能重复参加同一境界的比试──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是她们早就有所预料的,所以心态都很平稳。

  到了巳时正,李萼华和申小卿都去休息。

  云知还不愿去打扰她们,虽然有点憋得慌,也只好强忍着。

  幸好,还有师父。

  刚到子时,云知还就有点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起,偷偷摸摸地出了门,摸到师父那座房子的门前。

  今晚的月亮很圆,深蓝色的天幕上,偶尔飘过几朵蓬松的白云。纤细的树影投到松木做的门扇上,像是一幅清新澹雅的水墨画儿。

  云知还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怀着愉悦的心情,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

  他不禁有些得意地想,师父不会已经预料到我要来了吧?门居然都没闩。

  他小偷似的跨进房内,再把门轻轻地关上,转过身,往黄花梨木的架子床上看去。

  凋花的窗子半开着,月光如水般流泻进来,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侧躺在床,轻薄的纱帐无法遮掩她美好的身形,蜂腰梨臀,四肢修长,露在素白棉裙外的两条小腿,线条极为流畅,腿上肌肤像刚刚打过蜡一样,呈现出一种细腻瓷滑莹润的光泽,迷人极了。

  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精致的水晶鞋,伸到床外,像是两枚小小的发光的月亮……

  等等,水晶鞋?嗡的一下,云知还脑中发起蒙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乱跳,浑身血液好像突然凝固了,又像是突然沸腾起来。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圣使大人?」

  没有回应。

  他咽了咽口水,滋润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上半身钻进纱帐内,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果然是于红初。

  她似乎睡得正香,脸上神情沉静温婉,与平日所见大不相同,有一种名门闺秀的气质。

  不可能啊……云知还怦然心动之余,又不禁暗暗嘀咕起来,怎么会是圣使大人睡在这里,师父去哪了?

  按照常理来说,于红初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沉,连房中多了一个人也没察觉到。

  云知还又试探着叫了几声,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作祟,每一声都小得跟蚊蚋似的,好像并不希望她真的醒来。

  此时她的身子是如此之近,熟悉的兰草香味云气一般,把云知还笼在其中,让他心醉神迷,一时舍不得离开。

  他看着她光洁雪腻的脸颊,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不如,偷偷亲她一口?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顿时无可遏止,把云知还的头脑心灵都占住了。

  他心里怦怦乱跳,虽然知道不该,这一瞬间,却有无数开脱的理由涌了上来: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也许是在装睡?也许她也喜欢我,才故意跟师父调换了房间,引我上钩?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被人偷亲了一口,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还在无意之中抚慰了一个春心荡漾的年轻人,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好事?

  他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却总是往这些方面想,他甚至想起了遇见申小卿她们那天,自己说过的话,「好男人我不敢说,但是我绝对尊重女孩的意愿,这点在今晚之前却是可以保证的。」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语,但是这并非没有漏洞可钻,自己当时说的可是「今晚之前」,往后自然是不算在内了。

  他有些沮丧,自己还真是一个软弱的禁不起诱惑的年轻人。

  而这当然也是一个借口。

  头脑太过聪明或者说复杂,让他透过种种自造的迷雾,清晰无比地看见了自己的心。

  嗯,我就是想亲她。

  云知还低下唇去,带着罪孽和决绝,在她柔嫩的面颊上,轻轻地触了一下。

  柔软、温润、腻滑的感觉,从他唇上闪电一样传往全身。

  云知还感觉身心都在这一次轻柔的触碰中战栗起来。

  更令他尴尬的是,胯下阳根刷地一下,翘得快要贴到小腹上。

  「有这么夸张吗?」云知还有些无语地看着裤裆里顶起的帐篷,站起了身子,犹豫着要不要走。

  就在这时,于红初翻了个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胯下。

  虽然不疼,但云知却还是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以为被抓了个正着,哪知道于红初翻身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奇怪啊,这样都没醒。」云知还在那里胡思乱想,「嗯,是了,圣使大人一定是跟师父说好了,在和我闹着玩呢。」

  这么一想,他忽然放松下来,原来的负罪感也消散了不少。

  他弯下身子,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对准那两片水嫩鲜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2019/11/7发表于popo

                (九)

  自认为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云知还吻得又细致又深入,把于红初两片温软的薄唇含吮舔舐了不知多少遍,还把她的牙关撬开,钻了舌头进去,纠缠搅拌她滑嫩的香舌。

  在此之前,他哪里能想到有一天可以如此亲近这位圣使大人,看着她恬静的面容,除了与往日无差的美貌之外,更觉出十分的可爱来。忍不住嘴唇上移,在她光滑白皙的秀脸上乱亲乱舔,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掉,只一会儿功夫,就把于红初风华绝代的一张瓜子脸儿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云知还退开一点,在月光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只是见她还没醒过来,不免就有点情绪了,「好啊,还敢装睡,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把纱帐撩起挂在玉钩上,见她两条雪白的小腿特别显眼,便俯身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只觉得细腻凉滑,手感极好,尤其是抚摸到纤细的足踝时,心里更是阵阵悸动,情欲急速翻腾。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那时她轻盈地立在一竿翠竹上,彷佛九天玄女降临凡间一般,那么地优雅和美丽,素色的长裙,穿着水晶鞋的玉足,整个人干干净净的,甚至有点不染纤尘的味道,谁能想得到那就是风流远播的右圣使大人于红初呢?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反差,才会引得这么多男人为她倾倒和疯狂吧。

  云知还心里胡乱想着,手上却不客气,推开了她脚上套着的水晶鞋的鞋跟,伸手进去揉摸她的玉足。

  她的一对脚儿柔若无骨,精巧绝伦,像是一方上好的软玉,又经天底下最好的匠人精心凋琢过,足弓、足趾、肌肤纹理,全都美得不可思议。

  云知还爱不释手,一边反复揉摸着,一边在她光滑的小腿上不停亲吻。渐渐亲到足踝附近,他的鼻子嗅到了一点澹澹的薄荷味,「原来她怕穿这鞋子会有味道,就撒了一些药粉进去」,他摸了摸她的鞋子内部,除了发现一些粉末之外,还发现这鞋子里面是软的,并不像真正的水晶鞋,「嗯,这肯定是怕硌着脚」。

  美丽与舒适两不误,这才像是圣使大人的风格。

  云知还自觉发现了她的一个小秘密,心里有些小欢喜。

  闹了这么久,底下的家伙早就不耐烦了,他决定加快一点速度。

  他把她的身子摆成仰卧的姿态,两条美腿曲起,分开在两边,摘掉她左脚上的水晶鞋,然后把裙子慢慢往上翻。

  于红初的下身一点一点暴露出来。两截小腿是纤细修长的美,膝盖是精巧圆润的美,大腿则是浑圆紧实的美,云知还忍不住把她的裙摆一下子掀到腰间,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由呼吸一窒。

  于红初白裙之下什么都没穿。

  修剪整齐的阴毛,晶莹粉嫩的花唇,微微鼓起的雪丘,一切都是那么地美丽和诱人。

  尤其让他受不了的是,黏闭着的蛤嘴处,一线清亮的粘液,流入了两瓣绵股之间。

  他的血液瞬间沸腾了,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涨得发疼的阳物,在她穴口处随意挑磨几下,便对准了,勐地一耸,狠狠刺入她的玉穴之内。

  「呜!」于红初仰脖呻吟了一声,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目光幽怨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的男子,道:「小家伙,你想弄死姐姐吗?」

  云知还见她终于不再装睡,便稍稍停下动作,压在她身上,搂着她亲了一阵嘴,笑道:「圣使大人,您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在您的身体里射了,到时候您一睡三个月,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别误以为自己是踩了什么脚印,要生出个蛇人来才好。」

  于红初轻啐了他一口,「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戴着那个东西,跟女人可生不了孩子。」指了指他手上的玉扳指。

  云知还道:「我师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啊?」

  于红初道:「不然呢,我俩可是过命的交情。」

  「好到共一个男人吗?」云知还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于红初道:「你别想得太美,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再说。」

  「看了本事之后呢?」云知还不依不饶。

  于红初笑道:「怎么,有我一个还不够啊?」

  云知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美人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小家伙,别太贪心了,还没有人能一口吃下我们两个。」

  「那就更有成就感了。」云知还凑到她耳边道,「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哪天能把圣使大人和师父迭在一起,在两只小穴里尽情进出,就忍不住兽血沸腾的。」

  于红初轻咬了下唇瓣,雪脸上浮起一抹晕红,道:「你可真会想。」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花径内泌润渐丰,团团嫩脂不断蠕动收缩,有力地掐挤着自己的肉棒,知道她也已情动难耐,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强烈的抽耸欲望,嗓子有点发哑地道:「我师父在哪?她不会是躲在什么地方偷看吧?」

  于红初细吟了一声,似乎被这个想法弄得有点难以自持,飞快地道:「不错,她就躲在窗外,等着看自己的好徒儿怎么插自己姐妹的小穴呢……」

  轰的一下,云知还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般,臀部高抬重落,狠狠夯击着于红初的小穴。

  「呜,呜……好快,好深……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于红初的呻吟叫唤声,淫媚异常,让云知还想起第一次跟自己师父交合的情景,一时狂性大发,双手叉着她的膝弯,把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地按在香肩两侧,自己则手撑足蹬,倾压其上,借助着全身的重量,对着她斜举的玉穴又耸又刺,状如疯魔。

  于红初纤腰欲折,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云知还一次比一次大力深入地撞击,她的全身都在震颤,肌肤变得无比敏感,秀脸上布满迷人的嫣红。

  等云知还终于在层层迭迭的嫩肉中,翻找到她玉穴深处的花心子,顶着它又戳又碾的时候,她终于失控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两只玉足绷得笔直,好像两根尖尖的竹笋,布满香汗的娇躯乍绷乍酥,螓首后仰,紧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左右摆动。

  云知还居高临下,观察着她面部表情的每一丝细微变化,噗叽噗叽地插着她紧窄的小穴,也不知在她体内进出了多少次,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透过分开的两条美腿,他能看到她满是绯红的玉脸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蜜液,忽然灵机一动,手放开她的膝弯,抓着大腿根,把她摆了个头下臀上的姿势,半站起身子,阳根斜挑,一轮急耸,足有四五十下,每一下摩擦都极为强烈,不由身心俱酥,精液汹涌,尽数灌入了她的小穴之内。

  被他滚热的阳精一烫,于红初浑身一颤,「啊啊啊啊」一阵大叫,穴肉剧烈痉挛着,花心大开,把一股股又暖又稠的花浆,从下身接缝处喷洒了出去。

  此时她素白的裙子在腰间铺开,好像一朵盛放着的春花,玉臀间的小穴,则是另外一朵,从两朵花的中心处,一注注稠滑浆水喷泉般四溅开来,当真是美到了极点,也诱人到了极点。

  云知还达到了他的目的:飞溅的浆水不出意料,把她的秀脸完全打湿了,淫艳动人之处,竟是难描难画。.

                (十)

  云知还气喘吁吁地把她放下来,侧躺在她身旁,笑着道:「圣使大人,您刚才喷了好多水儿。」

  于红初高耸的胸脯犹在剧烈起抚,伸手抓起床单一角,抹去潮红的玉脸上粘腻的浆水,睁开美目瞟了他一眼,道:「小家伙,亏你师父还说你温柔体贴,我看啊,就是一头牛,也比你怜香惜玉得多。」

  「原来圣使大人喜欢温柔的啊。」云知还爬起身,抱着她身子一转,摆成了个牝犬般的姿势,把她的裙子卷在腰间,露出两瓣圆滚滚的白臀和底下汁水淋漓的嫩穴,再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握着重新勃起的大棒子,不断撬磨她的穴口,「那我这次一定体贴一点。」

  「唔,唔……」于红初嘴里轻轻哼着,左手抬起,把散落的乌发掖在耳后,露出一只白皙秀美的耳朵,侧过脸来看着他。

  云知还见她玉脸泛红,眸含春水,脸上现出迷醉的神色,不禁好奇道:「圣使大人莫非独守空闺很久了?」

  于红初道:「也不算很久,小半年吧。」

  「这是为何?」

  「你不觉得,」于红初道,「这种事情变成日常,就没意思了吗?」

  云知还道:「原来圣使大人是在有意地节制自己。」

  「肚子饿久了,普通的饭菜也会变得可口。」于红初脸上笑盈盈的,有点挑衅地瞟了他一眼。

  云知还道:「看来圣使大人刚才是在骗我。」

  于红初道:「骗你什么了?」

  云知还把着她的纤腰,下身往前用力一送,啪地撞到她的圆臀上,掀起一阵迷人的肉浪,道:「明明自己喜欢的是粗暴的,却嫌弃我不够温柔。」

  于红初被他插得娇呜了一声,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阵阵火热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不由嗓音有些发颤:「你胡说……呜,呜……呜呜,呜呜……」却是云知还紧箍着她的雪腰,开始大抽大耸。

  粗长的肉棒把两片粉白花唇撑成一个圆形,伴随着唧唧淫响,在紧致湿润的甬道中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是退至龟首,没至尽根,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速度,一息之间就能抽添好几次,很快,溢出穴口的密液就被磨成了一片白沫。

  云知还一口气抽送了两百多下,阳物被嫩滑阴肉吸裹摩擦的感觉,让他爽得直抽冷气,只是这次在隐隐察觉到射意之时,他立即停下了,把龟头抵在她的软弹花心,就此不动了。

  于红初正快感如潮,美得浑身打颤,忽然从高处跌落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知还笑道:「我忽然想起来,圣使大人胸前的一对美乳,我还没有看过、摸过,这么快就泄了,有点不值。」俯下身去,双手钻进她的领口,一手握着一只,边细细抚摸,边啧啧赞叹,「好圆,好软,圣使大人这是怎么长的?怀里揣着这么美妙的物事,难怪连肚兜儿也不舍得穿上呢。」

  于红初被他摸得甚是受用,美目微微眯起,嘴里哼哼道:「还能怎么长的?你师父怎么长的,我自然就怎么长的。」

  云知还听她提到师父,被嫩穴紧紧包裹着的肉棒不禁又涨大了几分,凑到她耳边道:「圣使大人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所以才老是出言挑逗我?」

  于红初嗯了一声,道:「你要是长了这么一对东西,被人又摸又捏,也会难受的。」

  她这话十分古怪,云知还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道:「那我可要庆幸自己没长了。」手上使劲,搓面团似的,把她一对丰圆玉乳弄成种种形状,又不时去夹揉她粉嫩如樱桃的乳蒂,把它们弄得娇娇挺立起来。

  于红初呜呜呜地轻哼细吟,雪脸和玉颈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看上去极为催情。底下花穴酥痒难耐,她便扭腰摆臀,夹着云知还的肉棒自行套弄起来。

  云知还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放开了她的嫩乳,转而一手握起一只玉足,提缰执辔似的,放开动作,尽情驰骋起来。

  于红初的右脚还穿着水晶鞋子,云知还握着她的脚背和鞋底,提在半空,由小腿到鞋尖,线条起伏流畅,甚是优雅;另一只脚儿却是一丝不挂的,足背晶莹雪腻,足底白里透红,握在掌中软绵滑腻,手感甚佳。

  无论视觉还是触觉,都是绝美的享受。

  云知还越是耸弄快感越是强烈,渐渐不能自持,每一下冲刺都用尽了全力,大腿根和腹部肌肉撞在她圆翘的雪臀上,发出「啪啪啪」地震响之声,听在耳中,直令人热血如沸,销魂蚀骨。

  于红初浑身娇颤,失控地大声呻吟,摇臀甩乳,狂乱地迎合着身后男子的冲刺,已是彻底地沉迷于肉欲之中。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几乎无法把她与那个风华绝代、高贵娴雅的右圣使联系起来,只觉得一种强烈的悸动,砰地一声,在心间炸开,忙抱着她一阵急耸狠弄,蓦地,最敏感的龟头不知突进了什么地方,被一团嫩到极点的软肉牢牢卡住,尾椎处顿时升起了一道冷电,不由低吼一声,扑在她身上,精关大开,突突突地喷发起来。

  于红初手上一软,被他扑倒在床,极致的快美汹涌而至,忍不住哀叫了一声,犹如垂死的天鹅,花道剧烈痉挛着,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云知还压在她香暖绵滑的身体上,一时不愿意起来,在渡过一口真元给她之后,才懒洋洋地道:「圣使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于红初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差点就死过去了。」

  这可算是最高的赞扬了。云知还心满意足地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亲,道:「可见我的本事不赖。」

  于红初推开他,翻身坐起,笑着道:「你师父确实没有骗我。」

  云知还往窗外看了看,道:「我师父呢?你不是说她在外面看着吗?」

  于红初伸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她在这里施了一个敛息术后就走了,那时你还没有来呢。我随口瞎说的你也信,可见你色迷心窍得厉害。」

  云知还叹了口气,道:「看来一龙二凤的计划,暂时是无法完成了。」

  于红初道:「你还是先搞定你的两个师姐吧。」

  云知还耸了耸肩,道:「那就更没希望了。」

  「哦?她们很抵触吗?」

  「也不算很抵触吧,只是我大师姐心里有点介意,我又不愿意勉强于她,提过一次,她不同意,也就没再提了。」

  于红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看来你还挺可怜的,这样吧,我带你去一个更刺激更好玩的地方,犒劳犒劳你,你看怎么样?」

  云知还道:「那可太棒了。那地方在哪里?」

  于红初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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