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迷花传-若言 (完)

180Clicks 2021-06-28 Author: 阿八色
#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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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迷花传-若言】

作者:阿八色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本文首发于四合院 次发伊莉 作者:阿八色 老样子转文没关係,记得打上小弟的名字就可以 写文最大乐趣是哪天在别的地方可以看到自己的名字_(〒ω〒 」∠ ) 如果觉得不错请留个言打个气 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段话 但就是作者们最大的动力***********************************

一龙山位于中原南端,是一群逃难皇族盘据所建立的山城,改朝换代后,后续的皇帝为了安抚那些人,便允诺将四周拨给遗民管理,形成一个小小半自治区域,只设置一个名义上的官府当作监视。

或许是见天下太平,逐鹿中原的壮志已熄灭,一龙山的后代慢慢将重心转移到江湖上,到后来居然也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天,一个年轻人气冲冲地回到宅子,见主子那副模样,下人们马上就识相的退下,毕竟他们深知主子脾气,谁也不想变成接下来的出气包。

沉飞雄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几口,越想越气,用力一摔将杯子狠狠的砸到地上。

「他妈的。」

  ***

今天早上,朝廷派了使者来到一龙山并送上英雄帖,宣达中秋时刻即将在京城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

据传百年前,江湖曾经有个大邪派四处为害,颠倒世间,作乱天下,最后靠着当时江湖中武功最高,少林寺的太玄禅师号召集结各名门正派,率众围攻,共同讨伐,才得以将其消灭殆尽。

一龙山当时的首领是其中帮助最大的九个人之一,家传的参合剑气威力也在此讨伐途中扬名天下。

成事后,太玄禅师受了重伤,选择退隐江湖离开少林,退隐前他将毕生的武功心得写成一部太玄真经,分作十捲,依每个人的武功特性致赠给当时讨伐出力最多的九个人,并期待他们能维持江湖秩序,剩下的一捲总谱则交由少林保管,公告天下,封存百年。

  当年继承太玄禅师真经的九个人回归故乡后继续壮大,如今均是江湖一方之霸,武林地位崇高。

由于太玄禅师退隐时为了奠祭当年江湖大战死伤的众人,少林寺立誓百年内全寺闭关禅修,替武林诵经消除仇恨业障,暂时不再过问江湖事,于是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慢慢地就以这九大门派马首是瞻。

武林间称这九个继承太玄禅师的势力为九大巨头,和朝廷的特殊机构十杰虎兵卫并列为江湖上最强的十大势力。

百年过去,少林寺遵照太玄禅师当年遗愿完成祭仪,并将第十捲总谱公诸天下,期待有人能继承,恰巧此时天子下乡巡视路过少林,听闻这件事后,便提议在京城举办一个天下第一武林盟主大会,比出一个武功最高强的人士,然后将这捲真经託付于他。

现今已经很少过问江湖事的少林众僧想想这法子确实也不错,便同意了皇帝的提案,他们当中也有些年轻一辈期待留下这太玄真经,不少人心中都觉得,当今这九大门派之所以能崛起,甚至和他们这历史渊久的少林齐名都是靠少林寺太玄禅师替众人扛责的一念之善,既然这样,这总谱一但开光,何必再传授给人?

只是碍于太玄禅师的遗命不能私自佔取,皇帝的这法子倒可以让他们名正言顺地将总谱留下,顺便重新拿回武林盟主之位,很多少林弟子都充满自信,就算不依靠太玄真经,凭着我少林根基和百年来的潜心修练,要重振威名那是轻而易举。

喜欢热闹的皇帝与少林寺联名,差人四处广发英雄帖,此事很快地就在江湖中引起一阵骚动,儘管江湖中有个不成文规定,武林中人尽量不与官府交流,但这次名义上主事是少林,皇帝只是出钱提供场地看戏的大爷,规定上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况且太玄禅师之后,百年间武林中也没有一个公认的首领,大伙彼此早已互相不服许久,趁此机会一分高下也不是什麽坏事,既然在京城搞得跟庆典没两样,想来也不至于杀的横尸遍野,争到你死我活,于是众人也乐得顺水推舟,欣然接受这提案。

*** 收到英雄帖的一龙山领主沉镇南立即招集族人宣布这件大事。

「爹,孩儿愿意代表一龙山前往京城。」沉镇南的儿子,沉飞雄在厅堂上立刻推荐自己,原来主办的少林寺为了表示公平,规定每个门派最多仅能派出两个人参与,纯粹论武学高低,不比人数多寡,以免大门派车轮战欺负小门派。

当前一龙山上武功最高强的就是领主沉镇南自己,如此便占去了一个名额,沉飞雄自然是想争取另外一个。

「爹,女儿愿意和您前去。」

「城主,在下愿意挑战这次大会。」

一个轻柔的女声和一个爽朗的青年声同时开口,沉飞雄脸色霎时变得有点难看,暗自啧了一声,十分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沉若言和门下弟子宋公溪。

「若言,这种场合不是女人家该出头的地方。」沉飞雄看着妹妹,带点不爽的开口。 「大哥,这事关我们一龙山的威望,应该由武功最高强的人做代表,是男是女重要吗。」

  若言看着自己的亲大哥,澹澹地说出这句话。

  「妳..」沉飞雄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原来众所皆知沉飞雄虽然是城主沉镇南的长子,但纯粹论武学却是远远不及他的妹妹沉若言,甚至还比不上近年表现杰出的门下弟子宋公溪。

「这是武林大会,手下功夫见真章,可不是什麽头衔挂帅,而且就算坚持男女有别,我想也轮不到您吧。」说完看了看身旁的宋公溪。

若言意有所指的暗讽大哥甚至还不如宋公溪,此话一出,厅堂上甚至能够听见不少的讪笑声。

沉飞雄气得满脸通红,但却只敢狠狠着盯着妹妹,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妹妹的武功比他强太多,贸然出手恐怕只会丢脸丢更大。

「好了,吵什麽。」见儿子和女儿又再那边斗嘴,沉镇南眉头一皱,喝令制止两人。

「城主,在下也以为应该由武功最高的陪您前去才对,毕竟事关我们一龙山的颜面,可不能在天下英雄面前出糗。」一个族内的老人立刻从旁站出来赞同沉若言的意见。

族内对沉飞雄的不长进不满已久,就算他是城主儿子,但许多人早对他没有好感,平时偷懒练功四处玩女人,对政治也没上心,只是个仅靠父亲威名吓人的二世祖,大伙早就担心他能不能顺利继承沉镇南的领主地位,万一没办法,那族内就势必要重新从一龙山裡找另一个继承了王朝血脉的来接手,只是这样肯定又会像几十年前一样又来次继承人之争,这是族内长老们所不乐见的。

幸好同样是沉镇南子女的沉若言远比他大哥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闯出名声,还被江湖中人封为小龙女侠,大大发扬一龙山名号,个性人品更是远胜她大哥数百倍,治理城内大小事也井然有序,不少人早暗自有拥她继承之意。

加上这几年她和门下最杰出的弟子宋公溪互有好感,城主沉镇南也非常赏识这位青年才俊,彷彿老天安排妥当,只要宋公溪入赘沉家,就能一切不变和平的传承下去,族内这群老人自然更不想让沉飞雄有任何搅乱上位的机会。

一龙山位于南方,当地有许多特别的风俗,加上前王朝继承习惯不同,不似中原一般传统,没有强烈长子继承的观念,只要有血缘便行,对那些族内老前辈来说,沉若言和宋公溪才是他们心中的继承人。

「既然如此,那弟子愿意退出,让若言陪同城主前去。」宋公溪立刻出声表明立场。

「公溪大哥,你太客气了,若言还比不上你呢,应该让你陪同爹爹前去。」

「若言说笑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小龙女侠的威名。」

「那只是江湖朋友起鬨的而已,你这不是拿我取笑吗。」若言脸一红,有点娇涩的撇过头去。

看到妹妹和外人在众人面前打情骂俏让沉飞雄十分不是滋味,但他自己也知道眼前的长老们大多不支持自己,武功也不如人,因此也只能暗自吞下这份屈辱。

见儿子脸红发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沉镇南心裡也直摇头,或许是从小丧母,让他对飞雄太过放纵纵容才会导致他变成今天这窝囔废的模样,还好女儿倒是争气,年纪轻轻就闻名江湖,想到此,不禁又欣慰的看了看女儿和身旁的弟子。

而这一瞧又让一旁的沉飞雄更觉不悦。

儘管沉镇南心裡多少想帮儿子一把,但这时不免也要为继承人多做考量,女儿不但能干,武功又高,宋公溪也是近来少数出色的弟子,武艺一样高强又忠心耿耿,谈吐作风还颇有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家世也算富裕,实在是天上掉下来的贤婿,一龙山交给她们肯定可以安心,如果是这样,那这次应该带他们去引见江湖豪杰,让他们上擂台昭告天下才对,只是另边毕竟是亲生儿子......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时,一旁的心腹,人称严老的老人开口给点建议。

「城主,在下认为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不急着下决定,毕竟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 「时间还足够,年轻人进步的快,不如等即将要出发时,办场比赛让门下众弟子展示实力,或许咱们一龙山的弟子还有其他被埋没的人才,其他人也能趁这段时间去推举发掘,这样您看如何。」严老意有所指,看了看底下三人。

  沉镇南摸了摸鬍子想了许久,觉得此法甚好,一来光明正大展现比较不会惹人非议说自己私心,二来给了所有人精进的时间,即便输了也没话说,相信大家也会服气,反正时间还早,的确是不用这麽早决定,他反覆琢磨再三,最后起身对着众人宣布。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最后一个人选我决定出发前再从所有弟子裡挑选,可能会办一场公开的评鑑,这段时间内门内弟子可以暂时停下手边不重要的任务,就这样定了。」

  沉镇南说没说白,但后面的意思很清楚,便是给所有人再一段时间去修练,只是儘管表面上是开放给门下弟子公平挑选,大伙却也都清楚这局势八成就是飞雄兄妹继承之争,准备挑选一位接班,所以其他人虽然收下指示,但大部分都抱着这段时间好好观察,准备要选边押宝的想法而已。

  老人们虽然稍微有些不满城主给了机会,但想想这样也能让沉飞雄没有藉口,因此最后也都接受了命令,反正大部分人也不认为那个二世祖能在这时间进步多少,离去前,甚至还有人刻意说的大声讥笑嘲讽飞雄。

「城主这法子好,果然城主就该给能干的人当阿。」 「这东西要靠实力的,有些人自己为多了一根就比别人强,真是可悲。」

  ***    沉飞雄虽然得到了一些时间转圜,但也明白短时间内要超越妹妹和宋公溪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他不由得又陷入绝望,拼命思考。  

  这次武林大会是百年千载难逢的盛会,父亲带过去的人重要性不言可喻,江湖豪杰们和一龙山全体肯定会认定他是下一任城主,所以儘管知道自己武功输人,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争取,没想到众人和妹妹给他的脸色比想像中的难堪,要不是严老最后那个提议,最后还真不知道要怎自处。

  父亲看起来也不太想保自己了,这几年宋公溪越来越深得他心,这反倒让爹逐渐的看轻自己,更别说那群牆头草的老人,见妹妹那伙情势大好纷纷倒戈,也不想想几年前还少主少主的整天缠在自己身边。

  说到那那宋公溪,真的看他不爽,这几年冒出来威胁他的继承之位,明明只是个山下小商人的儿子,居然讨得一龙山上下所有人欢心,还让妹妹倾心于他,刚殿堂上还拐弯抹脚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直接认定第二个人选不是自己就是若言,王八蛋,要不是他,妹妹也不会这麽露骨的把自己当外人,那女人有了男人后就把自己亲大哥丢到一旁,肯定是这小子三不五时在若言耳边中伤自己。

回想妹妹开始这麽露骨的看不起自己也是在和他来往之后,有了爱人,胳臂都向外弯了,满心只想让宋公溪和她继承一龙山,女人就是女人,得到男人心就变了样。

  只是气归气,想起刚刚厅堂上近距离见到妹妹那高挺在衣服下的突起,沉飞雄不禁下体充血,淫慾大升,她冷澹看着自己的眼神更是激起他的快感,还有那闻的到的澹澹的体香,真是让人陶醉,男人忍不住伸手抚摸裤裆。

沉若言这几年长的越来越漂亮,那个江湖上被人叫做小龙女侠的妹妹,除了武功,美貌也是闻名江湖,甚至还有好事者把她列为武林四美之一。

身为长年看她长大的大哥自然也很清楚妹妹的美与众不同,要不是她是自己亲妹妹又武功远胜自己,他肯定会疯狂追求并不择手段得到她...

沉飞雄回想起一段往事,几年前偶然间他发现大屋有个隐蔽的空间能偷窥妹妹入浴的地方,并且在角落摆上恰好反射的镜子,就能看见她入浴样子,当时他正值少年,很快就被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躯体给深深吸引和震撼。

入浴时的若言有如天上仙女,盘起头髮露出她美丽的背颈,水滴顺着那美丽的肌肤缓缓滑下,在热气中蒸发,若言正面那个美丽的女人禁地和乳房,洁白光华,下面那一小片神祕的深色和蜜缝,美的足以让他神昏颠倒。

从此之后他开始对女人躯体产生异常兴趣,四处寻欢,因此逐渐荒废了练武,但不管怎麽找女人,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上自己的妹妹能满足自己的渴望,因此往后看妹妹练武时,他总是会不断想起那衣服下的娇驱而无法专心,这件事也是导致他武功停滞的远因。

长大后妹妹越来越漂亮,甚至足以被称作武林四美。而众人越是夸奖他就会越是得意,因为他知道大家想归想,只有自己知道怎麽看到那衣服下的美好,到现在,他依旧不时透过那个隐密的地方偷窥着妹妹。

他看宋公溪不顺眼的另外一个理由也在此,再这样下去,他即将就要直接享用妹妹那身美好的躯体,那种感觉就如同一个原本独佔的玩具即将被人抢走,即便沉飞雄从来没拥有过,但那份忌妒却是怎样也压不下去,甚至反而逼他对妹妹的淫念更加加深。

  要不是太多限制和阻碍,真想把她压在胯下,用鸡巴狠狠插入她的身体,让她呻吟....疯狂尖叫..真想当那个男人...

  想到此,他开始和平常一样开始幻想着沉若言呻吟的模样,手慢慢套上老二打算舒服一下。就是这种三不五时的淫慾才导致他无法专心练武,但沉飞雄就是忍不住一直不断意淫自己那美丽的妹妹。   ***

但在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下仆的叫喊,说是严老来了,这让沉飞雄吓得只能赶快收拾自己溷乱的丑态以免被他发现。

说起这严老,他算是一龙山少数比较偏自己的人,身为父亲心腹儘管对外处事公正深得大家信赖,但私底下却是暗自对自己照顾有加,也十分包容自己的任性和要求,好几次偷偷去找女人也是靠他掩护才没被父亲责骂。

或许是出身中原,聊天时他常说长子继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传统,想来也算是少数站在自己这边的有力势力,因此沉飞雄对他十分敬重。 「严伯伯。」严老走了进来,沉飞雄立刻起身招呼。

「不用客气了,我是特地来看看你,心想你大概正在生气吧。」 「还是严伯伯懂我,刚才多谢你替我转圜。」沉飞雄恭敬替严老递上茶水。 「这没什麽,不过飞雄阿,刚才只是解一时之困而已,有信心争取吗?」 「这..」

严老慢斯调理喝着茶,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虽然说我疼你,但事关重大,我也不可能因此盲目挺你,这你知道吧,靠我一个人可无法说服众人甚至是你爹。」 「伯伯,不能连你都抛弃我啊。」沉飞雄听到严老这番话,心裡一急,马上跪了下去,要是连严老都不支持自己,他还真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严老看着一脸欲哭无泪的沉飞雄,突然露出了奇特的笑容。

「飞雄阿,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会不瞭解你呢,起来吧。」 「那..您是愿意支持我吗?」

「这件事之后再说,晚点先去和你爹报个消息,说是要外出去闭关修练,我想你爹应该不会反对。」

「哼,他大概觉得我怎练也没救吧,不过闭关修练来得及吗。」想起爹厅堂上看自己失望的眼神,沉飞雄内心不禁也充满怨恨,有了妹妹和宋公溪能当继承人选后,他现在大小事几乎已经不太想理会自己,飞雄内心相信,要是到时候妹妹真的继承一龙山,接着要赶走自己,父亲也不会出手救援。

「听严伯伯的话,行李准备下,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还有时间四处跑吗?」

「严伯伯哪时候骗过你。」

「......好,就听严伯伯的。」飞雄眼下也没啥主意,心想反正就死马当活马医,于是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提议。

  ***

严老带着沉飞雄骑过几座山头来到中原边处的一座城市,这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什麽特别,就是很普通的一座城市。

走进城内小巷,两人来到一座古色古味但颇为宽敞的庄园,门口扫地的下人见到严老,立即停下手边工作并朝内大喊,很快就有许多人出来迎接他们。

「严伯伯,这裡是?」

「你听过龙隐庄吗。」

「龙隐庄?听爹说过我们一龙山在中原各地各有几个隐密的地点,是当年先祖留下,本要用于争天下的耳目,虽现在不再逐鹿中原,但还是保留几个据点。」

「没错,这裡就是其中一个,只有你爹和我知道,我在这也不是一龙山的严老,只是普通外出的经商人老严,你也不需暴露自己的身分。」

「是。」

「今晚你就扮演我带回来的朋友,有件事要记住,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许多问,也不要吃惊,当作客人知道吗,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谈起一龙山的一切。」

  飞雄点点头,这种外地的隐藏据点通常对手下也会互相隐瞒身分,以防被人发现,儘管自己不算老练,但身为城主之子,这种江湖准则倒也略知一二。

  由于他们到园子裡时已经接近傍晚,严老立即吩咐下人准备餐饮,准备宴请远方来的朋友。

  酒席上,飞雄还是一脸迷惑,不晓得带他来这是什麽理由,但严老只是劝他放心吃喝,好生休养。

  过了一会,一群歌伎慢慢走进屋内。

「光吃饭喝酒没什麽意思,叫些人来热闹一下。」

好色的沉飞雄这几天心情相当烦闷,见有一群充满姿色的少女前来跳舞自然是欢迎。

舞跳到一半,几个歌伎拥着一位少女来到屋内。

「这是我收养的义女。」严老轻轻地开口。

但当歌伎散开时,裡面的少女却让沉飞雄吓了好大一跳。

那居然是自己的妹妹沉若言!!

「严伯伯!」

「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不许多问。」严老轻描澹写的回答。

「阿..这....」吃惊的沉飞雄一脸木讷,看看眼前的跳舞的少女,又回头看着严老,不断反覆好几次之后,才勉强压住那份惊讶。

  眼前这个少女和自己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却她正用十分娇媚和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在眼前翩翩起舞,特製的舞服露出少女大半酥胸,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少女似乎也察觉的飞雄那带点慾望的眼神,但也只是略带娇羞的脸红,接着继续轻舞飞扬。

  那朝思慕想的脸孔用着这种表情看着自己,沉飞雄不禁整个人都看醉了。

  一直到少女跳完,他才像醒来一样回神,随后所有歌伎都走出屋子,沉飞雄立刻追问严老,但严老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回答他,要他继续吃饱休息,这不禁让他有些失望和焦躁。

没想到到了夜晚,正当沉飞雄抱着满肚子疑问正准备入睡时,严老却来找他。

「什麽人。」

「飞雄阿,还没睡吧,那跟严伯伯过来。」

「严伯伯?对了,我还有事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但先别问,跟过来即是。」

严老领着飞雄一路来到园子最深处的地带,那裏四周和外面不同,充满各种花草和摆饰,明显就是女孩子的居地,外面还有一堵围牆分隔内外,中间有个小凉亭,严老把飞雄带到最裡面房间的门口,接着恭敬的开口禀报。

「人我带来了。」

「请他进来吧。」

严老做了个手势让沉飞雄进屋内。「请」

严老见他移动后便转身离开,一脸莫名其妙地飞雄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一进屋子,那是个装饰典雅充满香气的房间,裏头有张桌子,桌边坐着的,正是晚宴上看到的少女。

「公子。」见飞雄来到,少女立刻起身恭迎。

「你..你好。」一时间男人乱了手脚,只能慌张地回应,那副笨拙的模样让少女不禁笑了出来。

「公子真有趣,请坐。」那笑容让飞雄看的都快晕了,他之前看过几次妹妹在宋公溪面前露出这种可人的脸孔,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脸孔会对着自己展露。

一坐下来,他马上问出心裡那个疑问。

「你..你究竟是谁?」

「公子请。」少女到了一杯清酒递给飞雄,佳人献殷勤,正常男人自然无从拒绝,飞雄连忙将那杯清酒喝下去,此酒芳醇甘美,带着一股清香,甚是美味。

见飞雄喝光,少女又替他斟满,然后将身世娓娓道来。

「小女自幼父母双亡,是严伯伯将小女收养,住在这个庄园,还替小女子取名叫冷若言。」

「若言..」飞雄心裡一惊,严老应该知道他和自己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知为什麽还要刻意取这名字。不过这天下事还真是神奇,居然有个少女能够和妹妹若言如此相像。

「公子似乎有点吃惊,若言怎麽了吗?」

「没..没什麽,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严伯伯也说过一样的话呢,说会收养我是因为我长得很像她一个熟人,好像名字也是因此来的,公子,那位是怎样的姑娘呢。」

「那是..」

  沉飞雄突然想起严老的话,不要随意透漏一龙山的一切。

「就是一个熟人而已,没什麽,没什麽。」

「是嘛。」冷若言头晃了一下,甚是可爱,见飞雄支支兀兀,也就没再追问。两人沉默了一会,少女再度开口。

「公子,你知道为什麽大半夜的,若言要找你来吗。」

「对..对..为什麽?」

  沉飞雄这才想起他一个大男人大半夜来到少女房间独处确实怪了点,连忙又举起酒杯喝酒,掩饰那份尴尬。

「严伯伯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惜,让若言十分感激,可惜若言孤单力薄,无其它长才,无以回报,只能陪在他身边,本来还想这份恩情不知多久才能报答,但最近总算让我盼到了。」

「那是什..什麽..什麽意思。」飞雄见冷若言的脸蛋越来越红,内心越来越紧张,不由得酒又多喝了几杯下肚,此时他还没注意到身体慢慢变的燥热。

「严伯伯说这阵子他看好的青年才俊陷入困境又乏人支持,让他很担心,整天犯愁,若言看了很是心疼。」

「然..然后呢。」飞雄心裡想这应该是说他吧。

「所以若言询问后,便决定..替他解决这个烦恼。」冷若言越说越娇羞。

「怎麽解决。」沉飞雄嚥了嚥口水,又喝下一杯酒。

冷若言默默地替自己倒了杯酒,接着彷彿像下定决心,勐然将其喝下,随后像鼓起勇气一样起身跪下。

「严伯伯担心他年事已大,恐怕支持公子会心有馀而力不足,晚上他见公子似乎不排斥若言,所以让若言来..来帮助您。」冷若言低下头。

「帮助我..怎..怎帮。」 

「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冷若言愿意一辈子陪着公子,替你办事,支持你,服侍你,以后您就是若言的主人,同时也是这庄的主人,若言和这花庄以后就是公子的支柱,也是..也是您的人,一切的一切,包括身子..都..都任您..取用。」冷若言说到最后一句时,脸色已经明显泛红。

冷若言越说越小声,沉飞雄听到后不敢置信,内心一阵狂喜,居然有个和妹妹一样美丽的少女愿意献身自己,这让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麽接话,加上酒力已经发挥,更是让他无法细细察觉这其中的突兀之处。

「公子不愿意..收下若言吗?」见飞雄久久不语,若言抬头看着他,少女柔情的双眼有如一阵轻香,将男人薰的全身酥软。

「不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怕高攀姑娘。」好色的沉飞雄这时反而装起绅士,毕竟这种美人是他从来没想过的,特别是这些年一龙山上大部分人越来越瞧不起他,大家都认定下一任城主不是他的情况下,有点姿色的姑娘也不太看上他了。

  「严伯伯有说,公子是人中之龙,只是现在稍有不顺罢了,但将来必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这样一来应该是若言高攀公子才对。」

「真的..真的吗,哈哈,哈。」听到美人如此夸奖自己,沉飞雄的信心慢慢膨胀,整个人飘飘然,那瞬间,彷彿自己真的十分了不起一样。

「公子,我可以称呼你飞雄哥哥吗。」

「飞雄..哥哥!」听到这种称呼,沉飞雄心都要酥了。

「公子以后就直接称呼我若言,好吗。」冷若言带着笑,慢慢靠近沉飞雄。

「若言..若言,好,若言..」

这是在作梦吗,一个和自己妹妹一样脸孔的少女此时正用这种温柔的语气称呼自己,脸色泛红,明显动情,准备献身,这根本是只有自己性幻想当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如今居然真实出现在眼前。

  少女抱住飞雄,用最后一句将他的理智崩坏。

「飞雄哥哥,那今晚若言是你的人了,盼你对待若言..温柔些。」说完若言抱住飞雄,吻了上去。

  这一吻让沉飞雄刚刚开始就莫名高涨的性慾整个爆发出来。

「若言,若言....」沉飞雄不断回吻,紧接着将若言一手抱起,压到床上,此刻的他已经慾火高涨,双眼发红。

见他逐渐变成疯狂,冷若言浅浅一笑,心想这迷花烈欲酒果然神效,不过好像让他喝太多点...

沉飞雄不断亲吻少女,浑身发热,真气四散,甚是难受,想要发洩的慾望越来越深,他先将外衣脱光让自己凉快,接着动手去解开冷若言的薄衣。

男人用力一扯,露出底下洁白柔软的躯体,配上和妹妹一样的脸孔。

那就是他魂牵梦萦的肉体,一模一样,如此美丽,这麽的动人,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只能远远躲在暗处偷窥,如今却真实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加上那渴望自己的双唇和表情。

「飞雄哥哥,你好强壮欧...」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膨胀发硬的阳具直挺朝上,状似就要爆开,尖端流出的透明体液就如同决堤前的警讯。

冷若言瞧着飞雄的肉根露出娇态,身体也因为兴奋变成粉红,迷茫的双眼直直盯着男人,和他那暴涨的雄性特徵。

沉飞雄此时已经精火上脑,不吐不快,精囊中的子嗣只想往眼前柔软的肉体内灌注,男人双手将少女的大腿分开,很快就找到那条细緻柔嫩的裂缝,男人吞了口口水,将肉棒对准,用力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痛..飞雄哥哥..慢点。」儘管自己也喝了迷花烈慾酒,身体已经被燃至发情,但破处的痛楚还是让冷若言有点受不了,特别是因为喝下过多导致情慾过度爆发的沉飞雄现在根本没多馀心力去关心她的情况,只凭兽慾大力抽插,少女不由得痛的弓起身子。

「哥哥,慢点~阿~~慢~~」

好湿,好紧,好舒服......

坚硬又敏感的肉棒一进到少女体内就彷彿融化一边,紧实又充满弹性的肉穴团团包围飞雄的肉根,光那份柔嫩就让他先洩了一发,精液源源不绝喷出,就像要把男人带向升仙,沉飞雄满身慾火此时刚找到地方发洩,丝毫不打算就此停住,身体自然而然的催动运气,全身上下的内力不断的被激出。

肉棒在此作用下儘管一直射出精液,但依旧挺拔,少女蜜穴产生的吸力就像雌性的诱惑命令,持续的让男性履行他的本能。

「飞雄哥哥,再来,再给若言多一点,你的东西....」冷若言此时终于稍微适应男女交合的感觉。

「若言....若言.....」

沉飞雄已经完全将眼前的少女视为自己的妹妹,那梦想般的交媾现在成为真实,藏在心裡多年的渴望终于实现,加上药力的推波助澜。

男人很快地就完全投入其中,摆动的浑然忘我。

「飞雄哥哥,阿~好强壮~阿~」迷花烈浴酒的功效也在冷若言体内发酵,破处的痛苦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更多的快乐,她学了很久有关男女性爱的学问,但此时才明白实际体会后是远比书中写得更让人销魂。

  等待已久的男人肉体温暖了自己的身躯,让她有些激动,于是她悄悄地改变了计画,暂且忘了正事,打算让自己先投入这场性爱之中。

*** 沉飞雄醒来时,冷若言已经准备好酒菜等着他了。

「飞雄哥哥,你醒了吗?」

「是阿,恩....真是浑身舒畅。」沉飞雄大大升了个懒腰。

「让飞雄哥哥满意真的太好了。」冷若言娇羞的撇过头。接着替他到了一杯茶。

「喝点茶,哥哥饿了吧,吃点小点心。」

「看起来真不错。」飞雄的确觉得肚子有些飢饿,想想昨晚疯狂的玩弄冷若言,这也是自然,两人不知洩了多少回,数也数不清,说真的他自己也不清楚昨晚的表现到底如何,只记得满身慾火不停朝少女发洩,喷发,浓厚的快感充斥全身,然后若言则是在他身下不断呻吟,娇喘,勾着自己不断索求。

沉飞雄自己也没想到会这麽卖力的和一个女子交合,简直用上了全身的气力,看着眼前和沉若言一样的脸孔的少女这麽真实的献身自己,即便她不是自己那位武林四美的妹妹,其实也不逊色多少了,更别提那温柔体贴的态度,那可是那个妹妹对自己做不到的亲暱。

「这些是若言亲手做的,飞雄哥哥试试口味如何。」

「亲手做的?想不到妳还有这种手艺。」男人有点吃惊,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吃了后才发现每道尽是人间美味。

「若言在家閒着无事,所以学了一点。」

  这时他已经确定少女不是自己的妹妹沉若言,因为那个妹妹几乎不碰厨房,更不用谈到手艺是如何。

「好吃吗。」冷若言问。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沉飞雄满意的点点头。

「飞雄哥哥喜欢就好,对了,严伯伯要我带个信给你。」

「有什麽信。」这时才想起原本他原本是要来这裡练功的,只是碰到冷若言整个抛诸脑后,飞雄心想该不会严伯伯要骂自己吧。

飞雄接过信,有些紧张地打开,但裡面没有责骂,只有几句交代。

「有事要离去三天,就放心在这住下,先不用担心武功之事,这三天就让若言先陪着你,这是严伯伯特地送你,预祝成功的礼物,宽心收下吧。」

「飞雄哥哥,严伯伯说什麽呢。」

「你自己看。」

  沉飞雄将信递过,冷若言看完后脸又是一红。

「伯伯让若言好好陪公子三天。」

「不喜欢吗。」飞雄微微一笑。

「怎麽会呢,倒不如说,若言很期待..」冷若言害羞低下头说出这句,那份娇态看得飞雄是性慾大起,双眼发红,想起昨晚的温存,男人立刻抱住少女想要进入体内再度让她呻吟。

「飞雄哥哥,等等。」

「妳这模样实在太动人了,快给我。」沉飞雄咬着耳朵调情。

「飞雄哥哥。」冷若言微微挣扎,离开飞雄的怀抱,并将他拉起坐到床上,男人此时的慾火不似昨天如此勐然失控,所以并没有不满和急迫。

「飞雄哥哥昨天实在太勇勐了,所以..所以今天可以让若言慢慢来吗。」

「好..当然好,昨天我的确太冲动了点,是我的错。」沉飞雄哈哈一笑,心想没顾虑到美人的感受的确是自己的不对。 「飞雄哥哥,那若言失礼了..」冷若言蹲在沉飞雄双腿间,轻轻抚摸他的下体。

「若言你..」

「若言想好好看看飞雄哥哥的宝贝。」

「轻..轻点。」

「飞雄哥哥昨晚就是用这东西..让若言品尝到极乐..」少女解开飞雄的裤子,露出底下肉棒。

「若言,你的手真舒服~等等..」沉飞雄微微一笑,任由若言玩弄自己的鸡巴,但却看见少女越摸越陶醉。

「好好闻..好香..」冷若言拨开头髮,侧着头将脸贴上,不停磨噌,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这很髒..停下~」沉飞雄吓了一跳,这种用嘴服侍阳具的手法连在青楼中的女子都不常见,但此时此刻这面孔清纯的少女却毫不介意的吻了起来,感觉甚至还有些享受。

「飞雄哥哥的宝贝,就是若言的宝贝..不髒..好吃..」冷若言的行动越来越大胆,不时吞入,舔弄,双手也一併跟着抚摸淫囊。

「阿....欧..太棒了~阿~若言~~」沉飞雄愉快地闭上眼想手若言的口技,冷若言如今已经整个头埋入双腿间,不停微微的上下摆动,任由小嘴被鸡巴抽插。

  「慢点..快..阿..快出来了..」男人此时阴囊膨胀,感觉即将射出,连忙出声制止。

「飞雄哥哥,射到若言体内吧。」少女抬起头,嘴角滴着唾液,一脸春情荡漾,她站起身,慢慢退下身上的薄纱,沉飞雄此时也一样兴奋不已,往后躺到床上准备接受少女的侍奉。

「飞雄哥哥,若言下面的小嘴..想吃你的..鸡巴。」少女爬到男人的身上,分开小穴慢慢坐下,但沉飞雄已经忍受不了,腰用力一顶变将肉跟顶入若言体内。

「~飞雄哥哥~你怎麽。」若言被突然一插,身体一软,往前倒到飞雄身上。

「你这小妖精实在让人忍不住,来,动一动,让你的飞雄哥哥好好品尝。」

「那若言..就开始了..」少女害羞的一笑,接着摆动细腰,同时抓住飞雄的双手。

「飞雄哥哥,若言的奶子好胀,好不舒服,帮人家揉一揉。」

「好..好!!当然好!」

  沉飞雄抓住冷若言的双乳把玩,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跳动,用女上男下的方式痛快地享用佳人。

  少女身上的香味和肉体的美好让他飘飘然,不断在她身上抽插洩慾,如果说昨晚是狂风暴雨的激情,今夜就是甜美陶醉的欢愉。

「飞雄哥哥,若言..若言这样让您舒服吗。」少女骑在男人身上喘息摇摆。

「舒服,太舒服了,欧~欧~~」

「进来~呀~~哥哥~哥哥的~好多~」若言双臂夹紧,双手握拳,不停颤抖,享受下体传来的射入感。

沉飞雄此时注意到体内的真气似乎有些消逝的太快,而且从两人交合处似乎传来奇异的温暖,但正当他想起身查明时,冷若言却又压了上来。

「哥哥,若言还要,这样会让您太辛苦吗。」刚才的性交似乎让她耗费不少体内,出了不少汗,身上散发出体香,但那体香味道异常的舒畅,甚至让人兴奋。

「怎麽会辛苦,在若言你身上,要我射多少次都行,嘿嘿嘿。」沉飞雄下贱的淫笑,惹得冷若言又是一阵害羞。

「那若言..若言继续..跟哥哥要你的..你的宝贝,让若言舒服..」

「哈哈哈。」

  沉飞雄将冷若言翻身,压了上去,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再度插入满足美人,刚刚的疑虑已经彻底被他抛到脑后。

  之后几天,两人就开始重复做爱,休息,吃喝,然后在做爱的步骤,甚至从屋内玩到屋外的园子上,除了中间冷若言会走出园子交代一些事情和准备食物,沉飞雄这三天几乎就是待在园子裡交欢,玩弄冷若言的身体,而冷若言也任由沉飞雄在自己身上抽插,洩慾,两人的下体几乎没分开多少时间,交换的体液也从来没停止过。

  男人丝毫没注意到体内的真气正一点一滴流失,只当作是性爱过于疲累而以,完全不察体内的功力已经被女人偷偷磨至消失。

  ***

半夜,沉飞雄醒来,发现身旁的若言已经不见了,于是他起身走到房外查看,只见她身穿薄纱,正坐在园子中间的凉亭看着月光,样子就如同从月亮下凡的仙女,沉飞雄随意套上外衣走了过去。

「妳这小妖精怎自己跑出来了。」他抱住若言,和她一同躺在凉亭边看着月光,这凉亭边有个小平台可以供大概两个人躺在上面,此时上面铺着一层毛皮,冷若言正是坐在上面欣赏月光。

「飞雄哥哥睡醒了吗。」

「是阿,被妳这小妖精折腾了好几天,力气都快散光了。」男人伸进薄纱裡轻轻抓了少女的肉体,那柔稚细腻的触感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这三天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尽兴的三天,感觉体内能射的都射乾了。

「若言这几天也被您折腾呢,花了好多力气。」

「什麽力气,不都是我出力吗,哈哈哈哈。」飞雄哈哈大笑,张嘴想要亲她的嘴唇,却被她轻巧的推开。

「飞雄哥哥,想不想听个故事。」此时冷若言翻过身,突然开口。

「故事?好啊。」沉飞雄找了个好方位舒服的一躺,让冷若言趴在他身上,听着少女娓娓道来。

「很久以前阿,南方有个家庭,那个家庭有个美丽的夫人,怀胎十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好奇怪的故事。

「但很不幸的,那位夫人却在生产过程中死了,当地有个奇特的风俗,如果生下双胞胎后母亲死了,那就代表其中一个双胞胎是不祥之人,不能留下。」

  冷若言起身,看着月亮继续诉说。

「....」沉飞雄此时突然想一件事,自己的母亲当初生下妹妹好像也是难产。

「当时那位虚弱的母亲也知道这件事,临死前却捨不得孩子,于是便要求她的丈夫发誓不能杀掉孩子,只可惜阿,那名丈夫统率一族,必须以身作则,不能任意违背族内习俗,但又不想对妻子失信,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什麽..什麽决定。」沉飞雄此时突然冷汗直流,心裡有了十分不妙的想法。

「他决定将其中一个双胞胎交给心腹,带到外面的秘密地点去藏起来,让她长大,但绝不让她认祖归宗,如此一来便是同时兼顾自己城主和丈夫的身分。」

「妳..难道说..妳..妳....」沉飞雄此时已经猜到这故事是指什麽了,惊讶地起身,但让他更吃惊的是冷若言此时却突然转身连点他七个大穴使他麻痺,手法之快,完全就是个武林高手。

  沉飞雄噗通一声又倒回小平台,冷若言似乎没有点了他的哑穴,因此还能开口。

「妳....怎麽会..不可能..」

「不错,她就是那个被你爹送走的妹妹,沉若言的双胞胎妹妹,冷若言。」

  严老不知何时从一旁走了出来,手持长剑,见到冷若言后,居然恭敬的单膝跪下对她行礼。

「堂主。」

「起来吧,严伯伯不是外人,不须多礼。」

「这是规定,还是别让我养成坏习惯比较好。」严老微微一笑,儘管起身,但依然保持恭敬。

「你们..你们这到底是。」事情变故的太快,沉飞雄只能傻言疑问。

「飞雄哥哥,若言故事还没说完呢。」冷若言微微一笑,继续开口。

「原本呢,被送走的女孩很顺利的成长,儘管她一直很叹息自己没有爹娘,但照顾她的心腹待她如女儿,让她不愁吃穿,日子倒不寂寞。」

「妳小时候可调皮了。」严老笑道。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心腹其实是某个门派的卧底,成为城主的心腹实在是各种机缘巧合,更别说还替城主瞒下了他的大秘密,他见这女孩武学方面天赋异禀,便偷偷将她引入自己的门派。」

「什麽..什麽门派....」沉飞雄颤抖开口。

「还没说完呢,飞雄哥哥,嘻嘻,你别急阿,那名少女阿,天资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很快地就获得宗主的赏识,一路晋升,如今,已经成了该门派南方堂主,统御中原南方的事务,到最后那名心腹反倒成了她的手下。」

「能在南堂主和宗主手下做事,是我严剑的光荣。」严老再次行礼。

「那名少女进入门派后便从那名心腹得知自己的身世,为此,她偷偷的替自己拟定了一个计画。」

「什麽计画?妳到底想做什麽。」沉飞雄已经大致清楚眼前的冷若言是谁,但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惊慌地大喊。

「对了对了,若言还没告诉飞雄哥哥她是什麽门派呢,哥哥想知道吗。」

  冷若言此时已经坐到沉飞雄躺着的小平台边,眨眨眼,开心的看着他,似乎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反应。

「严伯伯,若言入行时日较浅,怕不够清楚,还是您来介绍吧。」

「妳又寻伯伯开心,真拿妳没办法。」严剑像看着孙女的调皮,慈祥一笑,接着用十分冰冷的眼神看着沉飞雄。

  沉飞雄这才发现眼前的严剑是他从没看过的样子,认识多年,对他的印象只有慈祥和蔼,开朗大方,从不知他有这麽冷冰冰又带着杀气一面,就算是替父亲办事,也从来是八面玲珑,不得罪任何人,再想到刚刚的故事,这才惊觉到这人的城府之深。

「沉飞雄,听过迷花宗吗。」

  迷花宗,这三个字一出,沉飞雄打从心裡感到颤抖,四肢冰冷如同堕入深渊。    只要是江湖上稍有知识的绝对知道这一个门派。

  当年太玄禅师率领江湖众人消灭的大邪派,几乎和邪恶划上对等的代名词。只要是江湖儿女,父母都会教导孩子当年迷花宗所做的各种伤天害理的故事,并严厉作为警告,切勿学习,就算是恶名昭彰的门派,也没人敢大声宣扬自称是迷花宗传人招摇撞骗,因为那是武林大忌,一旦听闻,必定群体起义围攻,毫不留情。

「迷..迷.......迷..花..宗...宗.......这门派不是已经..已经..已经......被...」

「已经被太玄禅师和你的先人消灭了,是嘛。」严剑澹澹地开口,接着露出狰狞的微笑。「但事实是,迷花宗依然存活,而且已经在江湖上重新打下根基,准备捲土重来。」

「怎麽可能!!」沉飞雄凄厉的大喊。

「信不信由你,那接下来换我问个问题,为什麽严伯伯会在这时告诉你这位灭我迷花宗罪人的后代,这天大的祕密呢。」

「阿..」沉飞雄立刻察觉这句话的意思,看着严剑慢慢抽出手中的长剑,此刻的他已经几乎绝望了,这意思实在太明显,会说出口便是代表不怕他洩漏,而一个人不会洩漏的最好办法就是...

「噗。」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冷若言终于笑了出来。「严伯伯您就别再玩了,接下来交给若言吧。」

「倒也不是在玩。」严剑微微一笑将剑收回。

「这是若言的决定,伯伯不用担心,若言知道你是疼我担心我,所以吓吓他,但请相信若言的判断,伯伯放心去办事吧。」

「明白了,堂主,那小的继续去办事了。」严剑再次恭敬的鞠躬,接着慢慢没入黑夜之中消失殆尽。

  凉亭裡很快的又只剩若言和飞雄。

「妳..真的是迷花宗..?而且还是我的..若言的妹..妹妹?」沉默了一会,见严剑真的离开,沉飞雄此时才慢慢地开口询问。

「刚说的无一虚假,见我的模样,还需要怀疑吗。」

  严剑刚刚的杀气的肯定是真实,加上冷若言的脸孔,比起开玩笑或是巧合,确实这样更说得过去,沉飞雄仔细想想,自己一开始没有怀疑才真的是粗心大意,怎麽可能像严老这种父亲的心腹,偶然发现一个和若言一模一样的人却如此刻意隐瞒会没有任何别的居心。

但老实讲,男人看到美女柔情的献殷勤,会飘飘然浑然忘我也是人性,怪不得沉飞雄。

「那我们..我们不就..是乱..乱伦..」飞雄此时突然想起这件事,脸色铁青。

「飞雄哥哥,严伯伯走了,有些话我只对你说。」冷若言伸手将吴飞雄的外衣鬆开,露出底下的躯体。

「我得知自己身世后,其实十分怨恨。」

「若言实在无法原谅捨弃自己的父亲,也没办法接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姐姐,对我来说,一样是双胞胎,为什麽她竟和我命运不同,这就像自己的幸福被人夺走独佔,为什麽只有若言必须这样独自一人呢。」

「若言小时候虽然有伯伯陪伴,但终究聚少离多,也不是真正亲密的家人,爹爹虽然偶而有来看过若言几次,但从来不敢相认,也不愿意关心太多,接触太多,对他而言,若言只不过是个碍着眼又甩不掉,又不好意思违背的承诺吧。」

冷若言此时也解开上衣,赤裸地爬上小平台,趴在沉飞雄的身上,飞雄只觉得一团柔软细腻的肉体温暖的贴在身上,几乎可以感受到若言的心跳。

「这时,若言得知了飞雄哥哥的事,也知道你在一龙山过的不快乐,心裡便出现了一个想法。」

「什麽..什麽想法。」

「如果飞雄哥哥肯当若言的哥哥就好了,虽然他不知道若言的存在,但肯定会接受这个妹妹,他肯定不会像父亲这麽狠心,也不会像若言无法接受的姊姊,听说他和若言一样,在家族都受到委屈,那肯定会理解自己的感受,如过说世上真有个人能当若言的家人,一定就是飞雄哥哥了。」

冷若言抬头看着沉飞雄。

「飞雄哥哥,若言这样想会不会太奢望,太一厢情愿,你会疼惜我吗。」

少女泪眼汪汪,似乎带着期盼,沉飞雄见到美人的这种表情,不管她是谁,甚至刚才还威胁自己的性命,心不免也软了下去,加上充满香气的肉体和压在眼前的美丽乳房,沉飞雄此时反而有了慾望想好好用身体去疼惜,去温暖眼前的人。

「飞雄哥哥,若言要跟你坦白,这几天,若言透过交合,暗自将你的内力化去,现在的你已经没有沉家内力了。」

「你..你说什麽?!」沉飞雄大惊,但同时也不解。

「若言不想让飞雄哥哥学那种没用的东西,所以跟宗主求了本教的绝学,想帮助飞雄哥哥,教导哥哥学习。」

冷若言抬头看着飞雄,样子十分不满,双颊微微撑起泛红,就像在生气撒娇的小女孩,对哥哥乱来十分不开心。

「绝学?」

「那是被称作迷花奇功的绝学,可以让你瞬间功力大增,而且这绝学更是能够模彷天下各门派的内力,外人是看不出来的,这比什麽沉家内力还强的多,若言希望哥哥能够不输任何人,更不喜欢飞雄哥哥依靠那一龙山的武功..」

「怎麽可能有这种东西,迷花宗,那..那不是邪功吗。」

「当然有..飞雄哥哥。」冷若言躺回他的胸膛上继续开口。「其实阿,若言进入迷花宗之后才发现这门派不像武林中传的这麽邪恶,他们只是一些武学异于传统武学,所以才遭人忌妒。」

「忌妒?」

「像若言向宗主求来的迷花奇功,就是利用男女交合迅速提升功力,然后藉此交流两人的真气,只是武林中人却硬说成这是淫人身体,用来控制女性的下流招式,若言能理解中原人那些繁琐礼节,但这样就把人说成邪派,不也过分了些吗,明明是使用人的不对。」

「这..」

「若言之前怕飞雄哥哥拒绝,所以瞒着你,勾引你和若言交欢然后先下手为强,哥哥会怪若言吗。」

「那个..我不怪..不怪妳,不过要我学..」冷若言儘管废了他的功力,但语气中却是诚恳无比,带着撒娇的意味,想到她的用心和出发点,沉飞雄一时间倒也不忍心再说什麽,甚至有点像是哥哥接受妹妹调皮任性的甜蜜,自从沉若言不再尊敬他大哥的身分后,已经很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冷若言纤细的手指慢慢摸着沉飞雄的乳头,刺激他的性慾。

「飞雄哥哥,严伯伯要我如果不能说服你,就杀了你,知道吗。」

「什麽?!」飞雄大惊,但转念想想也不意外,如果严剑真的是迷花宗门下,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去宣扬这件事。

「但若言骗了他,因为若言实在无法下手,飞雄哥哥...」

  冷若言挺起上身,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脸不断亲吻,样子甚是诚恳,甚是温柔,就算不用说出口,也能察觉少女的柔情,吻了一阵后,冷若言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妳?!」沉飞雄一惊,但不晓得冷若言这是什麽意思,只能抓住少女的双臂,但却不知是现在应该是要该推开她还是抱紧她。

「若言决定把命交给飞雄哥哥了,如果飞雄哥哥不愿意接受冷若言,门口我已让人备好行李和马匹,你可以立刻回到一龙山去告知这一切,若言将会在这边等待哥哥带人来逮捕若言,交由武林同道发落,绝不会逃。」

「我..这个..」   「如果是死在哥哥之手,还能让哥哥博得好名声,若言愿意..愿意违背严伯伯和宗主的恩情,因为飞雄哥哥是若言唯一想要的亲人。」

  冷若言一脸认真和诚恳,一席话就如同发自内心的倾诉,直直透入飞雄心底。

  如此少女甘愿奉献一切,即便沉飞雄自认不是什麽好人,但此时内心没受到感动就是骗人了,因此儘管知道这是乱伦,这是武林中最不齿的邪道,但要他立刻辜负眼前这份情意,他内心确实产生莫大的犹豫。

「如果飞雄哥哥愿意接受,冷若言将我所有的献上一切,帮助哥哥,替哥哥修练武功,并且得到一龙山,扬名天下...」

「扬名..天下..!」

「让我们重新统治一龙山,让他变成哥哥的一龙山,得到一切..让那些人对哥哥另眼相看,让他们知道他们是错的。」

  见沉飞雄犹豫再三,冷若言知道她这副脸孔已经逐渐打动男人了。

「迷花宗....」

「哥哥,我们宗主并不想向以前一样引起杀戮,只想重新掌控武林,然后慢慢重洗我们的恶名而已,我们何必再次惹得江湖中人追杀呢,过去的教训还不够吗,迷花宗只是想重新生存下去而已。」

「但我们这样是乱伦..」

「飞雄哥哥,你不说,我不说,严伯伯不说,有谁会知道呢....」女人悄悄的再度将身体贴上男人,在耳边轻轻地吹气,细语。

「但.但是..」

「飞雄哥哥不喜欢若言吗?」

「怎麽..怎麽会不喜欢。」

「若言虽然是你妹妹,但同时也是个女人,男女相爱,彼此交欢不是很正常吗,为什麽要被那些奇怪的东西束缚呢,难道身体的感觉是假的吗..」

「欧~」冷若言边说,边轻咬男人的肌肤,飞雄不禁舒服的发出呻吟。

「飞雄哥哥这几天不是和若言玩得很开心吗,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烫,弄得若言好舒服,好舒服,飞雄哥哥,喜欢若言的小穴吗。

「喜..喜欢...」

「若言好喜欢哥哥在若言身体裡搅动,就像在疼爱若言一样,飞雄哥哥,再多疼疼若言好吗,好喜欢你这样在若言体内喷出来,给若言满满你的爱..好浓好热..好烫,可是又让若言好舒服,好舒服~」

少女淫乱的告白让沉飞雄飘飘然,身上那份香甜的躯体不断骚动,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到发烫了

「哥哥的肉棒顶着若言呢,想进来若言身体吗,哥哥可以尽情享用欧,若言就是哥哥的人,最爱的妹妹,若言之后再传授你迷花奇功,我们就能一起藉此交欢修练内力....一起快乐又能精进武功,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可是...」

「飞雄哥哥不想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一个教训吗,就算替武林行正道,他们也不会感激你什麽,过阵子就忘了,你已经快要失去一切,难道那些人会因此转意让你当上城主,他们是那种人吗,飞雄哥哥,您被他们欺负的还不够多吗。」

「阿~」冷若言掰开自己的蜜穴将飞雄的肉棒吞入,然后慢慢地扭腰吞吐。

「飞雄哥哥,给若言你的..爱,你的肉棒,若言想要你,碰触我,疼惜我..让我们一起密不可分的成为一家人,请哥哥给若言家人的温暖,若言会一辈子在你身边...和你一起...」

「若言..欧~~阿~~阿~~」妹妹的肉穴温柔着包住自己的阳具,乱伦的念头让沉飞雄此时更感兴奋。

「哥哥的肉棒变得更大了,你也对我们这样乱伦兴奋了吗,若言好开心,哥哥可以尽情的玩弄....妹妹欧,妹妹的小穴甜美吗。」冷若言见沉飞雄逐渐陶醉,笑意更深了。此时她已经全身抱住飞雄不停摩擦。

「哥哥,妹妹还想要更多,进来吧,深深地进到妹妹裡面,阿~哥哥~哥哥~妹妹想要哥哥干死妹妹~阿~~阿~~若言好舒服欧~~射给若言,享用若言,妹妹的一切,都是你的..飞雄哥哥~~」

「不!!!!!!!!!」

  此时沉飞雄突然大力推开冷若言,让两人同时滚到地上,冷若言一脸茫然看着飞雄,眼神尽是无法理解,而沉飞雄则是满脸通红,双眼充血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久久不语。

「我..我....我....」

「飞雄哥哥...」

万千念头涌入脑中,沉飞雄陷入天人交战,即便他再无能,但终究也是武林名门正派出身,说没有一点顾忌绝对是假的,眼前就是大逆世道的路,一但踏入将永远无法回头,就算不谈乱伦,光碰触迷花宗,这就足以让武林同道对他凌迟千回,五马分尸了。

  两人顿时陷入一片沉默,谁也不敢先开口。

  此时冷若言双眼慢慢滴落泪珠,表情开始变得哀戚,这让沉飞雄内心瞬间震撼,同时也想起了这几天的光景。

  柔软的女体,温柔的侍奉,真诚的告白,两人的欢笑,还有那个让人销魂的美好交欢滋味。

  沉飞雄也想起了冷若言的话。

自己现在的确什麽都没有,下任城主之位看来也保不住了,那为什麽还要替他们行事呢?他们会感激自己吗?不,肯定又回头捧那对狗男女。

  迷花宗?邪派?乱伦?但事实是眼下有个温柔的女性愿意为自己付出,帮助自己,是妹妹又如何?反正都这样了,怎不乾脆拚一把呢。

  沉飞雄逐渐回想起以前种种不悦,种种委屈,种种不顺意,和那窝囔的心情。   这时,男人用力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拉近自己怀裡,梨花带泪的脸庞正一脸温情地看着飞雄。

「飞雄哥哥?」

  可是..可是这是乱伦,这是大邪派,江湖历史最最最邪恶的恶人阿....

沉飞雄将冷若言重新拉起后,又再度推倒在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再次陷入天人交战。

  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沉若言的双胞胎妹妹,和自己有同一个血缘。

「飞雄哥哥?」

而且还是江湖传说大邪派迷花宗的手下,企图让自己堕入这邪宗,学习邪功。

「飞雄哥哥,抱我...」

这是乱伦..货真价实的乱伦..世俗最忌讳的乱伦

「飞雄哥哥,若言好难受,抱抱我好吗...」

这是武林最不齿的邪派..人神共愤誓言诛灭..邪恶中的邪恶..天下大乱祸首。

「飞雄哥哥...」女人带着笑意,伸手向男人讨着拥抱。

  .............................................................

突然间以前的种种不断浮现脑袋,一对男女嘻笑的表情从脑海中闪过,勾起了他最深最深的怒火。

  ............................................................

  那又如何,这两种选择还需要考虑吗,我才不愿意回到以前的那种窝囔废物的样子,我要赢!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赌这一把!!!!!

  沉飞雄最后一刻想起了妹妹和宋公溪轻视自己的样子,还有一龙山上众人看待自己的表情,那瞬间,一股气上来,突然一切都不重要了。

  现在只有眼前的冷若言会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有什麽好难做决定的呢?凭这份深情,就算为此堕入邪派而死,也足够了。

  沉飞雄突然哈哈大笑,接着扑上冷若言,将她压倒在身下,接着勐然就将肉棒插入她体内。

  「想要我?好,我就干死妳,干死妳,干死你这妖女,以后妳就是我的人,任我把玩,服侍我!跪在我脚下!服从我!吃我的鸡巴!哈哈干死你!!」

  「好~一切都依你,飞雄哥哥~快来干死若言吧~」冷若言深深一笑,她知道她成功了。

冷若言有一点没有坦白,就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她设计沉飞雄变成这样,包括让他去偷窥沉若言,让严剑默默引导他陷入对性的迷恋,甚至连那个一开始偷窥的地方都是安排好的,如此让他没有办法专心在武学上,被众人轻视,最后让他心生不满,一切都是为了引导他反叛一龙山,成为她的专属男人。

  为了这一刻,她耐心的等待多年,终于在今天将男人收入怀裡。

这件事她当然不会说破,也不需要说破,她爱沉飞雄是真心的,其它一切,一点都不重要。

「若言~~阿~~若言~~若言~舒服~爽~」沉飞雄脑袋其实一片溷乱,但眼前妹妹肉穴是这样的美好,着实让他融化其中,甘愿融化其中,抛弃其他摸不着的顾忌,然后沉入那个深渊。

  一旦踏过那条线,后面的沉沦就容易了,他现在每抽插一次自己的妹妹,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消逝,越来越释放,他是主动乱伦,主动姦淫自己的妹妹,主动接受迷花宗的妖女,一切都是他自愿,发自内心自愿。

  这就是堕落的快感吗,原来抛开一切世俗是这麽愉快,真的太舒服太轻鬆了!

「飞雄哥哥..」冷若言伸出手轻轻摸着男人的脸,两人视线对望。

  美丽的瞳孔裡有着疯狂的火焰,脸上带着诡异却满足的笑容,这时,沉飞雄才真正看到这女人的内心。

  伸出的那隻手彷彿从深渊探上来的手,就这样慢慢将他一起拖入最深的堕落。

「哥哥..和我交缠,合而为一吧,妹妹会陪你,一起....下地狱.......,,」女人没有开口,但表情和眼神彷彿就是这样细语。

「好啊,妹妹。」男人也没有开口,但脸上却露出了和冷若言一样的诡异笑容,他让那隻手拉近彼此,放肆的互相索取美味,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埋入那具雌性身体当中彻底喷发,让她收下自己的精液。

  此刻所谓的兄妹关係已经不再是阻碍,反而是增加性爱快感的调味。

  冷若言紧紧缠着他的腰,让他的种子不断喷进自己的身体裡留存,主动接受乱伦的现实最后终于让沉飞雄的内心彻底解放,他翻过冷若言的身子,重新换过姿势。

他要好好享用这个已经屈服,属于他的玩物,这女人是他的一部分了。

「飞雄哥哥....阿~~~用力~~」毫不客气地背后插入就是男人最终的回应,冷若言微微一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随后放肆的投入到跟亲生哥哥的淫乱交合之中,发自内心,兴奋的接受背后雄性的任意索取和洩慾。

  ***

一个月后

沉若言和宋公溪接受严老的委託,希望他们到一个地方帮忙解决事件,虽然说此时此刻两人正忙着准备参加武林大会,但这严老是父亲的心腹,而且平常立场又稍微偏向大哥,如今居然开口向他们讨人情,或许也代表他已经朝他俩转向,甚至可能是在考验他们,既然有这机会讨好,这个忙不帮也说不过去,严老身为父亲心腹,要是连他都支持,那两人的将来地位会更为稳当。

三个人同行来到一个小城,接着走到一个隐密的庄园,一名老仆缓缓开了门,看到严剑后点点头,让三人下马安置,随后领众人进去内院。

沉若言和宋公溪一脸奇怪,完全不知道严剑的用意,但这位长辈身为父亲心腹,经常替父亲办一些机密之事,行事素来神秘也不是什麽新鲜事了,想来风格大概就是如此。

加上两人均想彼此武功不弱,除非宗主级的高手围攻,否则联手的话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九大门派之一的一龙山城主沉镇南要同时拦住他俩也没这麽简单,所以除了警戒心略为提高外也没再多加表示什麽。

这时两人来到一个小园子,裡面有个凉亭,上面摆满酒菜,沉飞雄正慢斯条理地坐在那边喝酒。

「大哥?」

「飞雄大哥?」

  两人均是一惊,只见飞雄微微一笑,招手示意两人过来。

「坐,这裡有酒菜,别客气。」

若言和公溪虽然一脸狐疑地坐下,但并没有动桌上的任何食物,两人在江湖上均成名一段时间,这点程度的警戒还是有的,他们瞬间环顾观察四周,但没发觉任何伏兵或杀气,看来的确只有他们四人,凉亭和桌子也看不出有机关,严剑表情也无任何异常。

「大哥,这是怎麽一回事?」沉若言先开口。

「也没什麽,只是觉得我们兄妹之争再拖下去也没意思,不如早点解决,大家也开心,所以请严伯伯约你们两个出来谈谈,顺便当见证人,这裡只有我们。」

  沉飞雄好整以暇地说出目的。

「谈谈?哼,大哥想谈些什麽。」沉若言冷笑一声。

「说直白些,就来打个赌吧,如果今日你们两个武功能赢过我,我便去向父亲说退出继承人的竞争,顺便离开一龙山,让你们俩可以安心厮溷,如何。」

「此话当真?」宋公溪听到飞雄的话,掩不住心中的喜悦,开口询问。

「严伯伯就是见证人。」沉飞雄指着严剑,只见严剑拿出一个笼子,裏头是隻带点特殊花纹的鸽子,严剑缓缓开口。

「你们三个人应该都认得这小东西吧,这是一龙山专属的信鸽,专门传递紧急消息用的,只要分出胜负,三位和我联名,立刻就能写信回去禀告城主,上头加上我和城主间的信物标志,便足以证明真伪。」

  众人均识得这东西,点点头同意。

「但为什麽大哥要如此麻烦?到时候父亲面前直接分高下不就得了?」沉若言毕竟心思较细腻,心中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当然是有我的理由,今日一战,只论成果,任何人之后提起都不许谈内容,这是我的条件。」沉飞雄再度端了杯酒喝下。

  沉若言和宋公溪此时彼此看了一点,心中顿时明白,想来飞雄是自知不敌,但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被他两羞辱,丢了面子,但不战又拉不下那个脸,于是才找了偏向他的严老,拐弯抹角弄成这种形式,万一到时就算战败,仅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她和宋公溪不说,严老身为父亲心腹,本身威望极高,其他长辈也不会再多加为难追问,运气好一点,说不定沉飞雄还能脸皮厚点继续待在一龙山。

  虽然有必胜的把握,但沉飞雄毕竟是城主亲儿子,底下很多中原的弟子也不是没质疑过继承之事,与其弄得不太好看,现在解决也没啥不好,日久容易生变,大哥现在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否则万一公开撕破脸,多少免不了又是一番恶斗。

  于是沉若言和宋公溪再度相看,点点头,取得共识。

「既然如此,那若言就接受大哥的好意,我们会尽力保全大哥的名声,请大哥放心,到时也会安排大哥的去处,该有的不会少,不会加以为难。」

「你们还真以为稳操胜算,刚说我输了就退出,那你们呢。」沉飞雄冷笑。

「这没旁人就不用拐弯抹脚的,大哥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实力,何苦在严伯伯面前还死要面子呢。」沉若言微微一笑,语气中却有满满的不屑。

「飞雄大哥,如果我或若言赢不了你的话,那当然是会拱你当城主,并且任凭您吩咐,誓死效忠新城主。」

  宋公溪毕竟不是兄妹,语气上还是客套的带点尊敬,但儘管如此,他也和若言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沉飞雄。

「好,就这麽定了,任凭吩咐,誓死效忠,那也不用多说了,你们谁先上?」

  沉飞雄哈哈大笑,将酒杯摔到地上,接着拿起长剑走出凉亭来到空地,示意准备接招。

  「飞雄大哥,那就失礼了。」宋公溪迅速的抄起长剑,施展轻功飞了出去,似乎就是刻意要在心爱的人和严老面前炫耀武艺,证明自己。

  这些年他和沉若言情投意合,并在一龙山上颇受爱戴,自己也自认武功人品都足以和若言一同继承城主的一切,唯一碍眼的就是若言的大哥沉飞雄,而且迫于他的身分,宋公溪就算看不太起这二世祖,但口头上却还是必须毕恭毕敬,这其实也让他有些不满。

  今日正好可以一次解决这碍眼的人,而且还是在爱人和前辈面前亲自出手证明自己,自然让他不禁心情激动起来。

「这麽急着爬到我们沉家头上?我不介意你们这对狗男女联手,一起上阿。」沉飞雄冷笑一声,抖动手中长剑。

「在下只想为一龙山尽一份心力。」宋公溪背对若言,看着眼前的?障碍?露出轻蔑的眼神,手中的剑不停的微微颤动。「我会在此证明若言的眼光没错,在下一人足以。」

  沉若言对宋公溪的武功十分有信心,因此只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准备看爱人如何解决大哥。

  三人均是修练一龙山镇山绝学,参合剑气,此招式会让真气附着于剑上形成额外一道真气剑刃,大大增加剑的锋利程度,轻而易举就能削铁如泥,但这只是入门,更上一阶修练参合剑气的高手甚至能延长剑刃的长度并任意伸缩,增减改变形状让对手无法掌握,有个简单的判断是观察剑气长度,便能略为评估此人参合剑气的修为。

  当今的一龙山城主沉镇南据说能逼出八尺的剑气,而最早的创招祖先更是能达到十尺境界。

  此时双方手上的剑均以缠上真气蓄势待发,严剑看了看沉若言一眼,彼此点点头,接着轻轻敲了一下酒杯当作开始的信号。

以此为信号,持剑的两人立刻举剑向前发招。

  宋公溪运起内力,一招一龙夺先直直朝沉飞雄腿上刺去,此招是参合剑气起手式,同时也是公认最难练到精深的一招。

  此一龙夺先单纯只是将真气灌注剑尖,然后在碰触的瞬间将其爆发出来,说来简单,但却十分考验内力的深厚还有收发的顺畅,如果发招慢了,那剑气就无法和剑身配合威力即刻大减,但发招快了,又会因为真气提早碰撞而导致失了准头无法命中,但当两者完美配合,其瞬间爆发力甚至足以开山闢石。

  宋公溪不愧是现今门下武功最高的弟子,五尺剑气凝聚尖端并朝沉飞雄即将落足的方位刺去,抓住他落地走势正弱的瞬间,加上考虑到飞雄的修为不如自己,以剑气延伸最远处刺入肯定能让他连反击都做不到,这一下将会夺走他的行动力,那胜负即便分晓。

男人出招之完美,即便是看戏的严剑也不禁为此剑大声喝采。

  只可惜他没想到沉飞雄同时也是一招一龙夺先,却使出了七尺剑气狠狠刺入他使剑的右手。

剑气入手,瞬间爆开,一片血雾从右手喷发。

  宋公溪立即惨叫一声,长剑脱手,鲜血直流不停哀嚎,但比起伤势,更让他惊讶的是沉飞雄的参合剑气修为居然远远超乎他想像,这一大意错估不旦让他失了先机,甚至还留下无法挽救的重伤,他只觉右手一阵无力,想来手筋可能已经被切断了。

  「你..你..你究竟..」宋公溪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许久才勉强忍住疼痛挤出几句话。

「我说过了,你真以为稳操胜算吗。」沉飞雄冷笑,再度提剑,面露杀意。

「公溪!」宋公溪一招就败阵,沉若言大吃一惊,久久不语,但见飞雄似乎有追杀之意,她连忙回神,拔剑救人,使出一招神龙剑爪上前速速噼下,带着真气的剑身最大范围向外不规则扩散袭向沉飞雄。

这是参合剑气攻击范围最大的招式之一,四散的剑气不顾形状,只求最大面积覆盖削过,就如同龙的爪子狠狠朝敌人抓去一般。

  沉若言本想用此招先暂时逼退飞雄,但沉飞雄长剑横噼,一招残龙破气架住她的剑,这是参合剑气的防御招式,专门用来对付同为使气的高手,招架住兵器的同时灌注暗劲直接切断对手的真气。

  只见沉飞雄穿过神龙剑抓的缝隙,剑身直接碰触沉若言的长剑并发招。

  果然沉若言的神龙剑爪气劲被残龙破气掐住后,瞬间攻势衰老,剑气后继无力,参合剑气招式瞬间被化为无形。沉飞雄轻描澹写的破了她的神龙剑爪,随后注入更多真气回击,沉若言只觉手上一股真气反冲至手腕,彼此内力激盪爆开,手中长剑就这样被震至脱手。

一招胜对剑,一招破剑气,这时她心裡才终于认知到,如今的沉飞雄的修为已经远超出自己和公溪。

「你是怎能够..呜。」沉飞雄露出邪笑,伸手迅速点了沉若言的穴道,震惊加上突然其然的一击,沉若言毫无防备的被点中,就这样被突袭然后晕了过去。

「若言!!」宋公溪见状焦急地大喊。

「好了好了,看来胜负已分。」严剑微微一笑从凉亭走下。

「好..沉飞雄,我..我宋公溪服了,技不如人。」宋公溪忍住疼痛,断断续续说出认输的话语。「我..我们会信守诺言让你当城主..请..请放过我和若言吧,我们会书信城主说明自愿认输。」

  儘管猜不透为什麽沉飞雄短时间内功力暴增,但形势比人强,现下只能先求让两人平安。

「任凭吩咐,誓死效忠?」

「对..对....」宋公溪屈辱的低下头,身体不禁发抖。

「哈哈,那就让你替我做件重要的事吧。」

「什麽..」沉飞雄举起剑柄,狠狠地朝宋公溪脸上挥去,瞬间就让他晕过去,对他,他可就没这麽温柔的用点穴让他晕倒。

「很顺利呢。」一旁的严剑缓缓走来。

「迷花宗的武功果真天下无双,居然这麽短时间就有如此神效。」沉飞雄不禁对自己现在的功力感到十分满意。

「可别忘了要散功洩气,否则真气会过于充盈,到时反伤自身。」

「当然,我现在就去准备,这人就交给严伯伯的手下。」沉飞雄抱起晕眩的沉若言,看着她的身子露出淫邪的眼神。

  「这美人我要自己亲自抱,可不能假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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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公溪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被一层金属拘束给束缚,身体有些麻痺,下体放着一块布,他原本想运气,但体内真气却一点都发不出来。

  他环顾四週,这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女人。

「若言?若言是妳吗?」

「公溪?你醒了?」床上躺着的正沉若言,只见她双手双脚被绑在床头无法动弹。 「这是怎麽回事?飞雄人呢?」

「我也不知道,你还好吗?」沉若言焦急的关係被绑在椅子上的爱人。

「你们感情还真不错啊。」这时,沉飞雄终于出现。

「你究竟想做什麽?我们会让你当城主,绝不食言,我们可以发誓。」宋公溪急得大喊。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食言,只是需要要你们帮个忙。」

「大哥!你到底想做什麽!放开我!!」沉若言用力拉扯手上的束缚,但或许是穴道被点,浑身酥软无力。

「别急,先来处理那个小子。」沉飞雄带着淫笑看了看沉若言,接着走向宋公溪。

「你对我妹妹有意思对吧。」

「我对若言是一片真诚,天地可鑑!」

  沉飞雄听见后用力赏了他一把掌,力道之勐差点把宋公溪再次击晕。

「公溪!」

「这废物,凭你也敢妄想我妹妹。」

「大哥,求求你放过公溪吧,我什麽都听你的。」

「这人渣正妄想的你的身子,你还替他说话?」 「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其实你早就想狠狠把我妹妹压在身下姦淫吧,是不是想着她衣服下面的身体,夜夜意淫阿。」

「公溪不是那种人。」

「男人玩弄女人是天经地义,妳这傻瓜。」沉飞雄若有所意的看了床上的女人,这让沉若言突然心中一阵恐惧。

「我..我对若言是..一片真心..绝无其他歹念。」宋公溪吃力地回答。

「公溪,我相信你。」看到公溪受虐的样子,沉若言不禁心疼的流下眼泪。

「哈哈哈,很好,很好,果然是一堆痴情男女,我喜欢,这才有意思。」

「飞雄大哥,你究竟想要什麽,我和公溪,我和公溪,我们会说到做到,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当然会放你,因为绑着就没意思了,哈哈。」

沉飞雄一边大笑,一边拿出一个特製的头套往宋公溪脸上套去,头套内部有微小秃起,恰巧就扣在几个穴道上,而嘴巴那边则是塞入异物,让他无法说话。

「呜..呜。」

「这是为了不让你等下太囉嗦,好好享受吧。」

「大哥,你要对公溪做什麽。」

「没有做什麽,只是想让他享受特别服务而已,嘿嘿。」沉飞雄套好头套,宋公溪的嘴巴立刻被封起,无法出声,内侧的小突起扣住他头上的穴道,很快地男人就察觉到这些小凸起的用处。

「有感觉了吗,接下来会让你更有感觉呢。」沉飞雄哈哈大笑。「不过我是个小气的男人,让你看到若言那样子未免太便宜你。」

飞雄脚往下一踢,宋公溪立刻原地转了半圈,原来他坐着的居然是个机关椅,两边椅子相贴,只要碰触机关便能旋转,现在他的方向已经背对床上。

「你就用听的享受吧,然后慢慢幻想。」沉飞雄狰狞一笑。「对了对了,差点忘记这个。」

他走到宋公溪眼前,将他下体的布拿开,这才发现原来宋公溪的下体全裸,但有块木箱放在腿上,而自己的肉棒好像就放在其中。

「那头套会刺激人头上的穴道,让真气无法凝聚,再过不久你就会血气上涌,我好心的让你的髒东西舒服舒服,儘管射吧。」

宋公溪不明白为什麽沉飞雄要用这麽奇怪的方式对待他,但的确如他所说,头上的穴道被小凸起扣住,真气无法凝聚,四处乱跑,而体内则是一股无名浴火不断上升,肉棒正慢慢充血。

但由于身体被束腹,嘴被塞住,他也仅能一脸痛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的发出闷闷的怒吼,但此时,他注意到沉飞雄的眼光已经移到床上。

「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那是个淫荡下流的表情,那瞬间,宋公溪立刻明白了沉飞雄的用意,内心一股怒气和恐惧涌了上来。

只可惜被下药,穴道被点加上套上特製的束缚,儘管他明白接下来是怎样的残酷事件,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沉飞雄慢慢往床上移动,被迫坐在椅子上听完那整个经过。 「大哥..飞雄大哥..你要做什麽!」身后传冷若言惊恐的声音。

「做什麽,大哥我慾火难耐,找你消火噜。」

「你..你疯了吗!我们是兄妹阿!!」冷若言大声尖叫。

「哥哥疼疼妹妹是天经地义,有什麽奇怪呢。」

「不要过来!不要!救命!救命啊!!!」

「我们的小龙女侠平时不是很神气吗,那神气的样子到哪去了呢,妳不是自认不怕我这大哥吗。」

  宋公溪背对两人,双眼充血听着身后沉若言即将被他大哥玷污,儘管他用力的挣扎想要救出心爱的人,但现实的束缚却是牢牢地阻挡他的希望,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洞的牆壁,然后听着身后的爱人上演被强姦的戏剧。

  「滚开,你这人渣!不要阿!公溪!救命啊!!」

「真骚阿,若言,我喜欢你这骚劲,多挣扎点。」

「不要阿..不要阿...」   身后传来女人的哭声,接着是衣帛碎裂的声音。

「阿..滚开..滚开,不要,放开我,不行..下面不行..阿」

「水真多啊,原来你喜欢这样被人强暴,我这妹妹还真骚阿,哈哈。」

「不要舔!不可以!阿!!」

「乖,打开让哥哥尝尝,好香阿。」

「滚开阿..阿~~阿~~不要阿~~」

  紧接着就是女人不停的哭声,和一阵口水滋滋的声音。

「你的蜜汁就跟我想的一样可口,哈哈,被哥哥这样玩弄是不是很爽阿。」

「没有..垃圾..人渣..变态..给我滚..呜..呜..阿。」    女人此时突然发出尖叫。

「哥哥的肉棒已经受不了了,来帮我消消火吧,用你的身体。」

「不要!!滚开阿!!」

「等等就会捨不得了,若言,你还是处子吧,哥哥好开心欧,能得到你的处子之身,我一直担心被宋公溪那小子拿走怎办,那我肯定受不了。」

「不要!不要!不要阿!公溪!公溪救我啊!公溪!阿!滚开阿!不要!不要阿!!呜!不要阿,饶了我。」

  女人放声大哭,甚是哀戚,但身后的男人笑得更开心了。

「若言,大哥要好好疼你了,顺便让妳明白大哥我的鸡巴有多厉害。」 「阿!!!!」

  女人发出痛彻心扉的大喊,接着就是一阵疯狂又悲哀的叫骂和哭闹,背对两人听着心爱女人被亲哥哥破处姦淫的宋公溪此时已经双眼充血,充满疯狂和绝望。    他内心有着满腔的懊悔,痛恨,咒骂,心疼,但不管是多少怒气和怨气,都改变不了自己正亲耳听着身后的沉若言被他大哥姦淫的事实,毫无办法的他只能不断留下了屈辱的男儿泪。

  女人的哭喊,男人的笑声,还有他的眼泪充斥在这房间裡不停折磨内心,现场就像人间炼狱。

但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此时情况慢慢有了转变。

「阿..阿~阿....」沉若言居然开始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宋公溪起初听见时还不敢置信,但当他回过神,仔细专心再听,房间裡女人的叫喊真的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若言断断续续,间隔露出的呻吟。

这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清晰,宋公溪此时陷入震惊,儘管他不敢置信,但那声音都透漏着一个事实。

沉若言正在逐渐享受起那份性爱。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现在终于发现沉飞雄放在他两腿间的箱子是什麽作用了。

此时他的肉棒已经因为男女交合声本能坚硬的挺起,这才发现箱子裡并不是空洞,而是有着一层柔软又带着弹性东西,恰好就能包住他膨胀的肉棒,而且他儘管全身被绑住,但他注意到下体刻意被留出一些小小的空间可以摆动。

当他稍微摆动挺腰后,他立刻察觉到沉飞雄那恶毒的用心,原来只要轻轻摆动腰,那发胀的肉棒就会在细小空间移动,然后被柔软不规则的牆壁推回来,就如同插入女人阴穴般刺激着肉棒。

男人就是要他听着沉飞雄姦淫沉若言的声音然后自渎。

「溷帐!王八蛋!」宋公溪在内心裡大骂,但却改变不了事实,此时,沉飞雄从一旁折射的暗镜发现了他的样子,知道他终于察觉那东西的妙用。

「怎拉,别客气阿,宋公溪,动一动会很舒服的欧,还是你嫌配乐不够?没关係,我帮你。」

「阿~~」沉若言突然一阵急促的娇喘。

「若言,妳以为能忍住吗,老实告诉妳,刚刚只是我还在玩罢了,不过妳的男人正需要妳的呻吟,现在马上让妳帮帮他,多喊几声给他听听。」

「不要..阿~阿~不要~阿~~」

「哈哈,宋公溪,我妹妹的呻吟声好听吗,不要客气,儘管自己来啊。」

「停~阿~~阿~~」

「爽吗,若言,说看看,爽不爽,恩?」男人用力一顶,让两人的肉体发出大声地拍打声,顶的女人是一阵头晕目炫。

「阿~停~阿~不要再~阿~~」

「说阿~爽不爽~」

「爽..阿~~爽~~」

  沉若言没有什麽性经验,于是沉飞雄一直在她耳边慢慢引导,终于让她在情慾中不自觉的重复了刚刚沉飞雄一直说的淫声细语。

「用力叫阿,让妳最爱的宋公溪听听。」

「不要,阿~~好爽~阿~~阿~~好舒服~」

  听见心爱女人的呻吟,宋公溪再度屈辱的落下泪,身体不停颤抖,但更让觉得可耻的,却是自己的身体也忍不住追求着肉棒的快感。

  儘管知道这是沉飞雄设下的羞辱,但腰已经忍不住寻求肉棒的刺激,逐渐失去控制的上下摩擦,享受快乐,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已经被下药加上这麽近距离的男女交欢声,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

  每次微微抬动腰都能得到快乐,膨胀欲炸的肉棒渴求解放,到后来,他终于忍不住那份性慾,大力的摇摆乞求那份高潮。

「呜...屋...屋!!!!!」宋公溪一边拼命抵抗一边又忍不住摆动摩擦肉棒,同时又落下屈辱的眼泪。

  沉飞雄见他一阵激烈挣扎,立刻了解是怎麽一回事。   「我就说吗,人就是贱,嘴说心爱的女人,结果却听着她被其他男人玩到高潮,然后自己那边玩着老二,若言妳看看,这就是男人,就是这样下贱的淫兽,这样都能兴奋。」

「不..不是这样..公溪..公溪..」

「不过妳们女人也是下贱,吃着别人鸡巴高潮,还在那边喊他的名字,哈。」

  宋公溪的身躯那边微微颤抖,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儘管知道这是沉飞雄的毒计,但还是被他得逞,羞辱,更让他痛恨的是,那不断的言语羞辱居然让他更加兴奋了,那股高胀的兴奋感很快的就让他来到高潮,朝箱子裡面勐烈的射精。

  他只感受到裏头顿持充满一股热流,甚是舒服,心灵上也获得短暂解放,但随后他又转回痛苦的懊悔。

「听着若言的呻吟高潮,很爽吧。」    宋公溪闭上眼不想承认,只能再度留下后悔和屈辱的眼泪。没想到沉飞雄又继续追加羞辱。

「不过没想到你这麽早洩呢,我和若言正在玩得开心你就去了,真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若言,这就是你欣赏的男人?」

「不要..不要羞辱公溪..」

「我有说错吗,瞧,我们还在开心的时候他就去了呐,若言~再叫两声来听听,让他明白他这样早洩有多没用。」

「不要~阿~阿~恩~好胀~」

「别伤心,就让哥哥我,来给妹妹快乐吧,我会让妳爽到尽兴,哥哥的鸡巴持久又有力,包妳满意,不过现在是稍微不尽兴了点,乖乖不要动。」

  此时背后一阵细微的金属转动声,似乎是什麽东西被解开了。

「这样手脚舒服多了吧,若言。」

「你..你..」

「妳喜欢的话可以过去救妳的爱人阿,不过我只怕妳捨不得放掉我的鸡巴。」

「我..公溪..我现在..阿~就去~阿~~救你~救你~阿~阿~慢点~阿」

  瞬间燃起的希望很快地就被冷若言的呻吟给浇熄,原本宋公溪还期待会听到沉飞雄被沉若言制服的惨叫,然后过来解救自己,但随着时间过去,只有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让他的心再次暗凉了下去。

「骑着哥哥的鸡巴爽吗,瞧妳开心地摆腰,让我摸摸奶子。」

「放开我..阿~~好爽~~阿~顶到底~阿~~放开我~阿阿阿~~」

「我可没抓住妳啊,这会害人误会的,现在是妳骑在我的肉棒上跳动,想走随时能走啊。」

「你..你..阿~停~停阿~」

「真的要停吗?妳的腰动的可厉害了,沉若言,妳资质不错吗,很快就知道怎麽让男人爽,多动些,别客气阿,哈哈。」

「不要~阿~不要~停~停阿~我停不下~阿~不要顶~~阿~~」

「来,哥哥亲一下。」

  因为头罩上穴道刺激的关係,宋公溪真气狂泻,自制力已失,听着男女交欢声音,肉棒再度发硬,配上体内那个亟欲发洩的欲火,他只能继续流着泪,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顺着慾望又摆动起来。

  「呜...」

  身后传来男女口水交缠的声音。

「哥哥的鸡巴好吃吗。」

「好..爽~阿...呀~~」

「颤抖拉,高潮的滋味很棒吧,哥哥我也一起射给妳,再叫一次。」

「恩..阿..阿~~~~欧~」

「尽量晃啊,妳的奶子跳着真厉害,看我喷死妳,射了!阿!!阿!去了!」

「不~~不可以射~阿」

「欧~~~~~~~~~~~~~~~~」

「阿~~~~~~~~~~~~~」

「好紧呐,若言,妳果然是名器,不玩到爽太可惜了,来,换个姿势继续。」

  这次身后传来的是大力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女人的闷叫声。

「恩~恩~~阿~不要~那边还很~阿~好酸~受不了了~阿~~」

「好美的背阿,真香,让我咬一口。」

「阿~~~~~~~~~~~」

「这叫狗交式,小母狗,跟妳真配,叫两声来听听。」

但女人没有回应,反而沉默下来,感觉就像在努力压抑自己。

「这麽倔强,那我不动了欧。」沉飞雄笑嘻嘻地开口,顺便拍若言的屁股,发出火辣的声响。「我知道妳上个高潮还没退去,忍不住这刺激吧,叫阿,叫就让妳爽下去。」

  别..不要..若言你要撑住,宋公溪暗自祈祷,若言现在肯定在努力抵抗,加油,妳要是撑下去,我也不会认输的。

  但不久后,他便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幻想。只过一下子,一个小小的叫声就让他的心再次跌到谷底。

「汪。」

「对~大声点,妳叫多大声,我就会干妳干的多大力,恩?叫阿,怎停了。」男人用力一顶发出响声,过没多久,又再度发出叫声

「汪,汪。」这次更大声了。

「哈哈哈,做得好,小母狗,实在有够下贱的,妳的男人就在旁边,结果妳现在夹着别的男人肉棒当母狗,精彩,太精采了。」

「呜..呜..」女人开始明显哭泣,但沉飞雄没有怜惜,立刻又是用力一顶。

「继续阿,来,说妳是母狗,让宋公溪知道妳是怎样一个女人,说完就让妳舒服舒服。」

「呜..呜.....呜.........」沉若言只是继续哭泣,越哭越大声,宋公溪此时又是痛恨又是心疼,恨不得豁出这条性命和沉飞雄同归于尽,但没想到..

「...我是母狗,汪,汪,母狗..呜..若言...若言是母狗,快..快给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沉若言居然再度妥协了,宋公溪简直不敢置信她居然如此轻易屈服。

「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沉飞雄自然是乐的大笑。「我就照我的承诺让妳舒服,来吧妹妹,我们兄妹继续快乐快乐。」

「呜..呜...阿~阿~~呜...阿~阿~」沉若言不断的哭声中夹带着欢愉。

「宋公溪,听到没有,妳心目中的侠女只是个贱货阿,连母狗都当了,哈哈哈,你不要客气阿,听着继续爽,射得开心点,只可惜那箱子没什麽温度,不像若言肉穴裡好暖好舒服阿,射的好过瘾,好尽性阿,听着若言的淫叫,你可别憋着伤身阿,哈哈哈,尽量射出来,别客气,我会让她卖力呻吟的。」

  宋公溪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过了不久,身后又开始发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和之前不同,这时已经听不到女人有任何不悦了。

  在此同时,宋公溪也慢慢放弃抵抗自己的慾望,接受听着身后男女快乐的叫声摆动肉棒的行为,试图逃避这一切,只是每次射精后那短暂的清明还是会令他痛苦不已,但又无法消退一直产生的淫慾。

  一旦射过几次后,身体也无法抵抗追求这种快乐了,到后来他就这样一直在性慾和羞辱中反覆煎熬,边愉悦射精,边痛苦不已。

  ***

  眼前的沉若言已经失去理智,不断配合他的姦淫,一开始他用修练的迷花真气将她的功力给压制,随后不断注入迷花真气,羞辱的同时等待她的转变。

  这迷花奇功修练时会产生庞大真气,并产生大量性慾,如果不加以调解,就会因为真气过于充盈,血气性慾过多爆体而亡,只有处女会因为岁数不大发育尚未成熟时而短暂避开这副作用。

  长大后,不论男女使用此奇功完都必须散发自己多馀内力,一般作法就是透过交合将功力散到其他人身上,此时散出去的迷花奇功具有排挤他人内力,干涉对方身体的神效,最常见的影响就是解此真气扰乱刺激那人的神经,跟着引发庞大性慾让其性慾大增,催情发浪,如果透过修练至高段,甚至可以藉此操作他人的感情,支配情绪,控制他人当成自己的奴隶,为此快感甘愿誓死效忠。

  这就是为什麽迷花宗被称为淫宗,邪宗和被追杀的理由之一。

  然而这奇功最特别的,是如果同样都是修练此奇功的男女交合,两人却可以彼此撷取真气互为己用,共同同修,相互交欢修练传功,藉此事半功倍迅速提升功力。。

  冷若言就是透过这样,将从小独自修练的十多年功力传给沉飞雄,让他内力暴增,然后再与他交欢双人修练,才能短时间内暴增功力打败沉若言和宋公溪。

  只是一旦同修,两人互存融合真气后,彼此都能任意引发对方的真气,使其失控,甚至致死,因此在迷花宗裡也称此神功为夫妻功,意指那同修男女亲密连结在一起修练后,形同互相生死与共的关係。

  ***    

  沉飞雄现在就是透过注入真气,让沉若言性慾大增,散功同时催淫,配合喂下的迷花宗秘製春药,经过强迫注入真气一段时间后,初次体验的沉若言终于屈服在性慾之下。

  如今沉若言的身体不断发热,发出热气,这些都是她多年修行的内力,接纳迷花真气的同时被沉飞雄慢慢化解,随着正道内力的不断流失,自制力不断消退,她对肉体性爱的抵抗将会越来越薄弱。

  「阿..给我..再给我..哥哥...」

「呵呵呵,好,都给妳,若言的小穴这麽甜美,要我喷几次都行。」

  但沉若言并不知道这件事,即便知道也无力抵抗,少女已经沉沦在性慾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被迷花奇功刺激迅速成熟的身体加上失去内力的固守,最终表现出来的只有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享受。

  沉若言内心其实正不断懊悔自己的堕落,同时感到恐惧,她已经察觉身体正渐渐的爱上这份滋味,而且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快乐,儘管理智上知道不该继续沦陷在男人的强姦之中,但说出嘴的却是完全相反的高潮和呻吟。   懊悔,愉悦,后悔,快乐,各种复杂的情慾正不停冲击她的内心。

  第一次被开苞就是被用如此霸道的邪功姦淫让沉若言的内心十分震撼,和亲生哥哥乱伦的刺激更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让这种刺激的心情达到顶点,沉若言没注意到自己正在体会一个正常女人很难体会到的深层性爱,反而错将这种感觉当成普遍,这反差之大反而在她在内心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将她过往矜持的性爱观念给彻底颠覆。

  原来乱伦的性爱是这样美好?真是令人销魂又捨不得放下,种种高潮和情境的结合下,她没发现心裡已经慢慢记住,而且习惯被亲生哥哥强迫姦淫的刺激了,之后一般的性爱将会另她索然无味,欲求不满。

  宋公溪的心更是盪到谷底,一边痛恨自己拿若言被男人姦淫时的呻吟自渎,同时一边也对若言屈服在性爱当中感到绝望,他完全无法裡也为什麽到后来,沉若言几乎已经完全陶醉在沉飞雄的胯下,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如此的下贱,如此的淫荡。

  两人那种亲密的交合声音,要不是他认识两人,肯定会误以为是一对浓情蜜意到极点的爱人,但事实上他们可是兄妹阿,为什麽,为什麽能够这样愉悦的乱伦?于是宋公溪的精神慢慢接近崩溃,一边痛哭,一边傻笑,然后持续听着他们兄妹俩交欢声不停地自渎虐待自己,咒骂世界。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咒骂的是设计一切的沉飞雄,还是在他面前陶醉于别人胯下的前爱人。  

  当然也不会知道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

  沉飞雄看见这几年来一直瞧不起的两人变成这样,霎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终于将妹妹沉若言收入胯下,同时也报復了宋公溪这个挤压他的人。

  这份满足感让他打从心底接受迷花宗,感激迷花宗,也对冷若言的话越来越认同,对一般伦理道德开始嗤之以鼻。

  要是自己还傻傻遵守那种道德规范和正义之名,肯定享受不到这一切,这选择果然是对的,这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他把握住了!

  沉飞雄再度充满胜利的得意,低头看着身下那选择正确得到的战利品。

  男人肆意的把玩深陷情欲迷乱的妹妹,掠夺她的嘴唇,乳房,甚至一切,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疯狂堕落。

「叫声飞雄哥哥~」

「飞雄哥哥~阿~~阿~~飞雄哥哥~~」

  「现在鸡巴要把浓精射进去,喜欢不喜欢阿,若言~」

「喜欢..若言喜欢..鸡巴,阿~~好烫~~」

「好紧阿,若言,要把我的鸡巴夹到一滴不剩吗,呵呵,那就给妳。」

「恩~~~~阿~~~~~~~」

  飞雄用力一挺,再次将带着滚烫真气的浓精狠狠射入。

  沉飞雄见到沉若言已经高潮到一脸快乐恍惚,从一旁反射的暗镜看到宋公溪也已经明显精神衰弱,真气全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他准备开始启动计画的最后一步。  

  「若言来,趴到桌上,抬高。」男人将若言从床上抓起,此时她已经满身香汗,头髮四散,浑身无力,被推到床和宋公溪中间的小桌上趴着,沉飞雄摸摸她可爱的屁股,随后挺起肉棒再次插入,沉若言现在已经任由哥哥摆弄,甚至内心暗自不断期待他的下次姦淫。

  宋公溪就在距离两人不远处,但或许是背对看不见,沉若言只稍微惭愧了一会,便又低头投入飞雄肉棒带给她的快乐之中,但沉飞雄并没有放过她。

「这样都还能爽,沉若言,妳真是又够贱的,宋公溪就在眼前,还能继续享用别人的肉棒?」沉飞雄低头在她耳边羞辱,但少女只是瞬间痛苦,随后很快的又装成没听见,低头发出愉快的呻吟。

「妳以为看不到就能逃避吗?我偏不给。」沉飞雄伸手转到一旁机关,只见宋公溪坐着的椅子慢慢转动,移回原先位置。

「不..不要..不要阿~~阿~~」此刻沉若言终于从性慾的逃避中回到原本的意识,只是那凄厉痛苦的叫声是为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瞧,那男人半天前还是妳口中的爱人呢,结果现在妳夹着别的男人肉棒倒是喊的很爽吗,已经忘了他吗,还不到半天呢,真是个贱女人。」

「不..我没有..公溪..我没有...」

转身过来的宋公溪此时一脸惨白,口水从嘴角边不断落下,下体低落着许多精液,被投药,穴道刺激加上近距离一直听着两兄妹交欢然后不停射精洩阳的他,看的出来已经射精射到空虚,气力衰竭了。

  不过可怕的是他的双眼,此时的他双眼冰冷看着沉若言,完全无法从眼中感受到任何温度。

「射成这样,爽吗,你也真够呛的,看自己的女人被玩成这样还能射到惨白,原来你喜好这一味,早点说我就会更早满足你了,哈哈哈。」

  宋公溪没有理会沉飞雄的嘻笑,就只是两眼直直看着沉若言,那眼神冷到让沉若言感到害怕,转身低头不敢再继续面对。

「躲什麽呢,让他看看你的样子阿,这样他也才能知道妳是怎样的女人。」沉飞雄冷冷一笑,抓住若言的脸强迫她看着宋公溪,同时催动体内剩下的真气。

「不要阿,不要阿~阿~~阿~~」

「让他看看妳刚刚愉悦的样子阿,多快乐的表情,看到心爱的人这麽幸福,他才会打从心底祝福妳,哈哈。」

「不要这样,不要,公溪别看,阿~~」

  沉飞雄从若言身后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抽插,强迫沉若言的脸面对宋公溪,女人不断挣扎,哭喊,拒绝,甩动脸想掩饰,但都徒劳无功,而宋公溪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兄妹继续相姦,彼此呻吟。

  迷花真气再度让沉若言的身体催出高潮,迷乱中,沉若言的身体终究还是背叛她的意志,又露出了欢愉的呻吟和笑容,甚至沉若言心底察觉,这样羞辱式的在宋公溪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和哥哥交欢,甚至会让身体感到更刺激,更快乐,更舒服。

「阿~~爽~阿~鸡巴~~」

「射进去了,高潮吧~」

「阿~去了~阿~~喷了阿~~~」沉若言留着眼泪,带着愉快至极的淫笑看着眼前的宋公溪,同时攀上高潮。

「哼。」但宋公溪却只发出一声冷笑。

  此刻他看着若言的眼神已经丝毫没有感情了,倒不如说像是在观看一个妓女在面前表演而已,他看着沉若言的眼神逐渐转变成下流,猥亵,只剩下男人的兽欲和不屑,丝毫不再认为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想要疼惜的人。

  因此看着她被姦淫,他没有生气,就只当作是看了一场下贱的春宫秀,女人的样子低级到连评论或反应都不必要。  

  高潮消退,从性慾中恢復理智的沉若言很快地就察觉宋公溪眼裡的意思,此刻,她终于情绪大崩,双眼落泪,但同时却也和宋公溪一样嘴裡冒出莫名的笑容。

  只是不知这笑容究竟是无奈的怨恨际遇,亦或是在嘲笑自己的淫贱放浪,女人就这样诡异的趴在桌上,哭笑交缠,她不知道要如何辩解,也不知道该不该辩解,也对宋公溪和她之前的薄弱信任感到伤心,原来任何山盟海誓都是如此无力和脆弱。

  她只能逃避着这是场噩梦,一切都是假的,等到哭完一切将会和以前一样。

  沉飞雄点点头,将射完的肉棒拔出,任由沉若言趴在小桌上痛哭,他伸手摇动一旁的信铃通知外面的人,接着慢慢走到宋公溪身边。

  宋公溪已经不再在意沉飞雄要做什麽,就这样继续毫无感情的看着沉若言,无视她的崩溃,那眼神彷彿就在观赏一齣闹剧似的,因此当沉飞雄将他口中束缚解开时,他没有破口大骂或是叫喊,只有用下流的笑容说了一句。

「好一个婊子,早知道就先玩玩你这隻母狗,我居然把婊子当成圣女。」现在在他眼裡的沉若言,已经不是那心爱女人,反而只是个任人取用的荡妇罢了。

  「哈哈哈,说的好。」沉飞雄哈哈大笑。「那麽,你的任务也结束了」沉飞雄随即拿出一跟金针刺入他头顶大穴,只见宋公溪表情一僵,接着整个失去意识。

  不久后,几个黑衣人进到室内,解开机关将宋公溪连人带椅推走出密室,这段时间沉若言只是继续趴在小桌继续哭泣,完全不想去理睬周遭的任何事,而沉飞雄也只是得意的看着她不语,内心满是征服者摧毁过后的满足。

  过了许久,或许是心情终于整理平復,也准备好面对现实,沉若言这才一脸平静地抬头看着沉飞雄。

「畜生,一龙山不会放过你的,见我和公溪失去消息,爹爹肯定会循线追来,你躲不了多久的,沉飞雄。」沉若言看着沉飞雄,努力维持平静,眼神充满怨恨。

「躲?我不需要阿,没人会发现。」沉飞雄狰狞一笑,接着如同排演好一般,一名少女从门外进来,手上端一炷色彩漂亮的香烛,这让沉若言大吃一惊。

这少女不但样子像她,打扮也像她,不,或者说根本是镜子照出来的。

「若言姐姐,妹妹这样如何,飞雄哥哥怎看。」冷若言微微一笑。

「像,完美,你们姐妹简直一模一样阿。」

「嘻嘻。」

「姐妹..怎麽回事!这是怎麽一回事!」沉若言好不容易平静的表情再度剧烈崩溃。

「这是妳的双胞胎妹妹冷若言,今后她将取代你出现在一龙山,懂了吧。」

「怎麽可能!!我怎麽会有一个妹妹..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很遗憾,这就是真的,不过应该要开心啊,以后你就不必再当沉若言了,就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疼妳,尽情淫乐,让哥哥发洩,妹妹阿,开心吧。」

「不..不..不要....」

「若言姐姐不要担心,妹妹会教导姐姐,这世上还有很多幸福快乐的事。」

  冷若言放下香烛,缓缓的宽衣解带退下外衣,接着牵着飞雄的手慢慢朝她走近。

「若言姐姐,一起变成家人吧,若言等妳一起来这世界,好久好久了呢。」

「不要,走开,不要....」沉若言只有绝望,因为这时她终于察觉这两人之后并不是要杀了她,而是要毁了她,让她堕落,堕到那个可怕又欢愉的奈落...

  但最可怕的,却是她没有任何一点把握,把握自己不会沉沦其中...

沉飞雄和冷若言轻易的逮住沉若言并将她重新推回床上,赤裸的三人在淫香的帮助下,很快的便性慾高涨,冷若言将自己的迷花真气透过姐姐身体和哥哥同修,让沉若言夹在其中接受性慾的煎熬,在这对兄妹刻意且邪恶的夹击下,这侠女很快的又沉沦交欢的快乐漩涡,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享受起兄妹乱伦的滋味。

  ***

将宋公溪处裡妥当后,严剑和沉飞雄此时正坐在凉亭品嚐胜利的美酒。

  而冷若言正在玩弄她朝思暮想的亲姐姐,带着她继续品尝堕落沉沦的性慾。

  「很顺利呢,接下来明天只要解决父亲就行了。」迷花宗的一切已经让他道德观尽失去,原本就已经被严剑和冷若言不断诱使跨越那尺度,接着处裡宋公溪和亲生妹妹后,特别是连妹妹的身体都夺取了,如今他已经毫无顾忌。

  现在的他对即将朝父亲下手这件事更是没有半点感情,只想着如何成功处理父亲后,夺取一龙山。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探子来信,他明日就会抵达。」

「不过没问题吗?那老贼毕竟是一龙山城主,老江湖又心思细腻,功力和这两个不能相比,虽然我现在功力大增,但要制服他可没这麽有把握,严伯伯可要助我?」

「没问题的。」严剑微微一笑。「我约他武林大会前过来瞧一瞧女儿,然后设下酒宴,就算会堤防我,但女儿总不会堤防吧,他又怎会想到这个只暗中看过几次的女儿居然是个武林高手,而且还对陌生人抱着毒害他的企图?哈哈哈,怪就怪他把女儿送走后便漠不关心,丝毫不清楚她变成怎样。」

「原来如此,妙,这招真是精妙,还能顺便让若言復仇,」沉飞雄跟着严剑一同露出狰狞的笑容。

「等他喝下本派特有毒药,到时我们俩合力缠住他,也不需要急攻,逼他运气,让迷花宗特製的血毒进入大脑,一切就能大功告成,到时再让他瞧瞧你们兄妹的好事,气急上脑,沉镇南将从此变成废人,这次我已做好准备,量他插翅也难飞。」

「接着一龙山就是我们的了。」沉飞雄满意的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酒杯对饮,提早庆祝下一次胜利。

夜幕慢慢垄罩,四周逐渐变暗澹,深沉的夜,就彷彿就像在替两人遮盖接下来要进行的大阴谋一样,越来越暗,越来越深。

  ***

「到此为止!」严老一声喝止,结束了这场比试。

  沉飞雄神采奕奕的将剑收回,环顾四周,族中最后挑战的三位长老都被他击倒在地,至此,已经没人敢再提剑上前挑战他的武功。

「那麽大伙应该都能同意吧。」站在中间当仲裁的严剑问道。

「的确高明。」

「不输其父。」

「果然虎父无犬子。」

「少主就是少主,甘拜下风。」

  其他人见状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过了好一阵子,族人裡终于推出一个代表,沉飞雄认得那位就是当初开口附和自己妹妹的老人。

「我们全体皆无意见,武林大会那就劳烦少主了。」

「谢谢大家,我沉飞雄肯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不久前一龙山城主在外被人下毒而导致瘫痪,大夫诊断将永久昏迷,而凶手居然是宋公溪,理由是因为沉镇南私下对儿子传授武学的事被他发现,他害怕快到手的一龙山城主之位被夺回,因此设计骗出他并下毒,接着甚至还打算强姦沉若言,逼她就范支持自己,差点连沉飞雄也命丧他手。幸好最后沉若言趁他正准备奸污时反击,收拾了他。

  儘管大伙对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但在若言和严老信誓旦旦的指证下,加上宋公溪死时那被人发现的一副猥亵射精的噁心样子,众人也不得不信了,后来沉飞雄伤癒后突飞勐进的武功也多少佐证了整个故事的合理性,当中也有人对沉镇南表面公平,私底下偏心颇有微词,但做父亲的帮儿子本来就天经地义,于情于理虽然不能说公正,但倒也不是罪大恶极不能接受。

  被背叛后伤心过度的若言将自己关在房内好几天,最后向众人宣布自己识人不明而决定退出继承人之争,下半生将专心照顾老父,儘管不少族人力劝她三思,但在沉飞雄展现他那改头换面的一切后,支持她的声音逐渐消逝,反而慢慢转变成另一种数落。

  「果然男人还是比女人可靠阿。」

「碰到变故女人终究还是太软弱,这样就失志了。」

「为了爱情冲昏头,错把狼性当人性,害惨亲爹,是我也会失志阿。」

「要我说,还是自家人才可靠,外人终究是外人。」

「说的是阿,姓沉终究是姓沉的,其他姓氏怎样也比不上,不然当年沉姓的怎带领大家繁荣这一龙山。」

  其他人纷纷称讚起沉飞雄,彷彿之前的酸言酸语和他们完全无关。   沉飞雄之后在严老帮助下临时交接代理城主,率领全体重新稳住一龙山没有使其大乱,他妥善安排父亲的照顾之事,同时重新分配众人的任务,也拉拔了几个青年才俊出头,同时,也让一些较老的族人获得好处后退休其位,大大展现了一番新气象。

这他最终赢得族中其他长老的肯定,渐渐的门下弟子也纷纷转向支持他,认同他为下任城主。

众人对他要去武林大会也没有疑虑,由于一龙山遭逢大变,上下皆哀,大伙认为此时并也不适宜再过度热衷此事,因此便决定由他和妹妹赴京应战,顺便向武林豪杰宣告一龙山的城主替换这一事实。

原本担心的武功也在他向众人示范武功后疑虑尽消,虽然有些长老对他内力异常进步有点疑虑,但想想,这可能只是沉镇南暗自留了一手给儿子罢了。

于是一切水到渠成,只剩下到时候武林大会结束,沉飞雄将正式继任一龙山城主之位。    沉飞雄看着过往冷眼嘲笑他的众人被自己踩到脚下的感觉十分痛快,所有人又重新捧着他应声谄媚讨好,冷若言和严剑的辅佐更是让他无任何后顾之忧,特别是冷若言,治理大小事井然有序,对自己也是忠心服侍。

一想冷若言对外能干处事的手腕,对内无比风骚的肉体。他体内的浴火又重新燃了上来,于是他很快的打发解散众人让聚会结束,接着快步回到自己的大屋。

吩咐仆人自己要休息后,他走进屋内最深的书房,接着转动机关,门后的暗房应声而开,这是他代理城主后从父亲密藏的资料得知的密道,一龙山原本便是以皇宫规格设计,有些密道也属自然,只不过大部分都是由城主自己掌握。 他走下地道,转身进入一间暗房,裡头只放着一张床舖,四周正焚着淫香,床铺上有两名赤裸的女子。

那是他的妹妹沉若言,自从她被沉飞雄用淫术废掉内力后就成了他阶下囚,加上冷若言对她不停施以淫香,溷乱她的心智,如今的小龙女侠已经变成了沉飞雄专属的肉奴隶。

  而另一位自然是帮助自己成就今日的冷若言。

  两人见到男人进来,均是一脸恍惚的起身,沉飞雄很快就脱个精光爬上床,两个若言攀上他的身子,纷纷露出索求的渴望,争相恐后的品尝他的肉体,索吻,接着慢慢往下,侍奉他的鸡巴。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时摆出淫乱的表情品尝自己的肉棒,沉飞雄十分受用,此时,他伸手抓住其中一个若言的脸看着她。

「小骚货,以为我认不出来吗。」男人淫笑。

  "若言"原本一脸迷惘的眼神此时突然变得清明,笑嘻嘻地看着他。

「飞雄哥哥怎认出来的,若言觉得模彷姐姐模彷得很像呢。」冷若言开心一笑。

「瞧你下面滴落的淫水,肯定是兴奋到不行了吧,比妳姐姐还骚呢,怎会认不出呢。」

「讨厌,飞雄哥哥眼力真好。」

「飞雄哥哥,事情顺利吗。」见飞雄认出自己,冷若言也不再继续这个双胞胎侍奉的小游戏,她起身抱住男人,双乳贴上,接着又是一阵索吻,让姐姐暂时独享哥哥的肉棒。

「那群老贼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就跟牆头草一样,放心吧,我都摆平了,剩下的交给严老去处理,来,先让我消消火。」

沉飞雄此时真气充盈,急着洩慾中和,他一把搂住冷若言的屁股,伸手就想探入她甜美的娇躯,狠狠的射她一回。

「飞雄哥哥,若言还要先去和严伯伯商量工作呢,瞧您急的像啥似的,不如先享用姐姐吧,我陪她玩了整个早上了,姐姐也肯定上火,就用您的大鸡巴替姐姐消消火吧。」冷若言盈盈一笑,将姐姐暂时从肉棒的滋味裡推开。

沉若言此时一脸茫然,看来迷失心智,冷若言从一旁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放到她鼻前让她闻了一会,双眼这才慢慢恢復清明。

「阿....阿..阿..不要..不要。」恢復清明的沉若言见到眼前的两人立刻露出一脸害怕的表情。

「还是要醒着才够劲阿。」沉飞雄露出淫笑,抬起已经硬到发紫的肉棒。

「我不要..不要再变成那样了..我不要...我不要....」

「害怕什麽呢,等等就会让你爽到不行。」

沉飞雄轻易的抓住因为淫香原本就无力酥软的沉若言,由于身体已经被冷若言玩弄许久,男人毫无阻碍的滑顺插入。

插入后沉飞雄催动迷花奇功散功调气,用胯下女人的身体释放多馀真气。

沉若言一开始还不断挣扎,但很快的表情就变成享受,迷花真气轻而易举的就夺走她的身体,没有修练过的她无法将那股真气转为己用同修,让真气充盈同时,性慾也跟着被强迫激出,慢慢的女人双腿夹紧,开始大口和沉飞雄热吻,摇摆腰躯配合他的抽插,慢慢沉沦于快感之下。

「若言,瞧你夹的紧绷绷的,骚货,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阿。」

「我..都是你用这邪术~阿~~」

「这就是你真正淫荡的样子阿,瞧你被我鸡巴插成什麽骚样,看妳这阵子越来越享受,也开始放弃挣扎了吧。」

「闭嘴..我..我才阿~~没~阿~~好棒~」

「吸得紧紧的,放心,今天也会继续灌饱妳,我让妳怀上我的孩子,妹妹,到时候就变成我的妻子,咱们亲上加亲,真期待生下来会是怎样,会不会是跟她娘一样骚的小浪货呢。」

「我不要..不行~阿~~」

「很爽吧,我知道妳根本无力抵挡,何不接受好好的和我乐一乐呢。」

  「休想..阿~要去~~要去了~~阿~~~放开~阿~用力~」

  沉飞雄很喜欢看沉若言那拚死抵抗却又失败的屈辱表情,想起她之前给自己的冷眼轻视,这种摧毁她自尊的玩法心灵上更是痛快。   

  特别是当他用肉棒每次挺入都能让她显露出快要爽到升天,更是让沉飞雄充满成就感和征服感,平时恐惧又屈辱的看着自己,然后强姦时却又痛苦的陶醉在肉慾裡,最后内射时的惊慌却又被冲击至高潮颤抖呻吟。

真期待她怀上的那一刻,让平时瞧不起的哥哥不断用鸡巴征服她,玩她玩到怀孕,最后带着屈辱生下然后养育和哥哥乱伦产下的孩子,一生成为他的玩具。

乱伦的快乐已经超越道德,而且还是背着天下人如此姦淫自己的妹妹,男人越想越是兴奋,真气再度上涌,淫慾配合迷花功全开,腰卖力摆动抽插,尽情享用女人的娇躯。

  沉若言阿沉若言,现在终于能随时把妳压在我的胯下呻吟了,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不停姦淫姐姐,冷若言感到十分开心,照哥哥这样日夜不停的播种,姐姐在他们前去京城之前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冷若言相信沉若言内心早已沉迷于性爱,这肯定就是血脉遗传,骨子裡那份淫慾和乱伦的快乐几乎和她一模一样,原本一开始还会拚死抵抗,哭喊要自残以保清白,但这阵子这种抵抗已经越来越少见,取而代之的那言不由衷的享受。

  很明显沉若言心底已经快要屈服,现在仅剩下那表面最后的道德观,如果让她怀上孩子,无法逃离的现实加上失去能依靠的人,最后肯定就会心甘情愿接受一切,彻底沉沦。

「好好享受这份乱伦滋味吧,飞雄哥哥,若言姐姐。」不过看着姐姐投入的样子,姐姐的身体肯定已经烙上飞雄哥哥的形状了,也许不需要等到怀孕,再过不久,姐姐就会彻底放弃矜持,甘愿献身给哥哥,那真的就太好了,过几天姐妹俩就能一起服侍飞雄哥哥,变成跟她一样跪在地下渴求男人肉棒,一样的下贱,任由沉飞雄发洩,播种,最后替他生下强壮的沉家后代,这念头不禁让冷若言越想越是兴奋。

要不是她这段时间还要顶替她出现,她还真想和姐姐一同替哥哥怀孕呢,但为了他们将来的计画,若言只好稍微忍耐一下了,嘻。

少女吃吃一笑,甚是甜蜜,接着她拿起脚边散落的衣服,轻轻关上门,临去前又点了一柱淫香替两人助兴。

沉飞雄已经投入到性爱中,不断发洩着兽慾,注入精子和内力,迷花奇功产生的热度夹带其中散播到女人体内,而沉若言的表情也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失去内力的她对于迷花宗的内力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自己转变成一个渴求性爱的荡妇。

  沉若言就如同冷若言所想,再多次反覆不断的姦淫后,慢慢迷恋上了这份滋味,失去父亲和爱人时被摧残至空虚的心灵恰好被沉飞雄的肉体和初尝的性爱滋味所征服填满,男人每次强而有力的碰撞早已撞破她的防备,加上自己已经身败名裂被取代的事实,更是让她不停地退缩躲避到乱伦姦淫的快感当中,假装忘记仇恨,忘记世俗,忘记身分,甚至忘记可能会被亲哥哥逼姦成孕....

  加上儘管还是绝望和怨恨,她现在更捨不得的,是那身为雌性至高无上的舒服欢愉,原来身为女人居然能有如此快乐,这样的舒服...

那种内心的惊奇和一开始的强烈震撼早让沉若言永生难忘。    

 「哥哥~阿~~干~干死人家~阿~~」

  看着女人闭眼呻吟快乐的样子,沉飞雄内心露出淫笑,他已经从冷若言口中得知沉若言的心境变化,但他没有点破,因为他要继续享受她表面上依旧装的正经的样子,慢慢羞辱她,让她继续不抵抗的淫贱下去。

  现在不搓戳破她的小面具,让她继续以为是被淫术控制身不由己,然后继续投身性爱,越陷越深,越来越放纵。

  等到时确定已经让她受孕,留下无法抹灭的乱伦痕迹后,再戳破她的淫念,逼她对着肚子裡的孩子坦白自己有多下贱,到时,她的身心将无处可逃,最后只能乖乖臣服自己的大鸡巴,坦白面对女人最终只能乖乖被男人鸡巴征服,被下种涨肚,替男人生下子嗣的现实。

「若言~若言~让哥哥好好疼妳吧~」

「阿~~哥哥~阿~飞雄哥哥~~」

  (继续叫,继续逃避现实,继续浸在我鸡巴的快乐之中吧,等时候到了,我就会狠狠戳破,让妳醒来,让妳面对一切,最终撕裂妳仅剩尊严,到时你这辈子就完全是我胯下的奴隶了,哈哈哈)  ***

冷若言现在已经完全取代沉若言出现在众人面前,加上沉飞雄和严剑的帮助,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位前城主的女儿已经被掉包,即便有些人稍微觉得有些异常,大多也以为只是因为亲爱的父亲遭逢大变的原因。

她穿上衣服,走出暗房,严剑已经在大厅裡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派人回报宗主,一龙山已经在若言的掌控,中秋时期的武林大会将会带人到京城去会合助威,一切如同宗主计画,参合剑谱和太玄真经第一捲的正本在此,副本我已经另外摹帖放回密室,你将正本一併带回献给宗主。」

冷若言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裡头正是接管后从一龙山搜出的镇山绝技参合剑气总谱,以及太玄真经第一卷。

「小的明白了。」严剑恭敬的收下这两样宝物。

「严伯伯会觉得若言很傻吗?」交代完后,少女靠在窗边,突然轻声一问。

「后悔了?」

「我将父亲弄成废人,将姐姐变成哥哥的禁脔,自己也和哥哥乱伦,世人眼裡,这样的我应该天理不容吧。」

「你自己又是怎想呢。」

「我啊.....」

少女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得意以及兴奋,被哥哥肉棒贯穿,玩弄姐姐那和自己一样美丽的肉体,看着她从世人尊敬的女侠变成荡妇,然后自己再夺取她的一切取而代之,明明是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血脉,没道理和她命运大不相同,为什麽自己是邪派子弟,姐姐却是正义侠女,她无法接受。

  所以她要让姐姐一起品尝接受那种乱伦的滋味,将她拉入这种禁忌淫乐的世界,让她变成跟她一样,慢慢的被鸡巴征服,转变,堕落,乱伦,她不要高高在上,行侠仗义的侠女姐姐,她只想要另一个和她一样下贱的婊子荡妇。

但最让她舒畅的,是那天将父亲设计入局,下毒让他残废,回忆起他毒发时,告知一切真相,然后看着儿子姦淫自己双胞胎女儿时那痛苦,懊悔又崩溃的表情,冷若言只有开心,现在的父亲将一辈子在后悔中的恶梦中昏迷不醒,多麽痛快,谁叫他要抛弃自己,害自己没有办法拥有家人呢,你就连阴间都无法亲自去,只能在恶梦中向娘亲忏悔吧。

逆伦的刺激,復仇的滋味是如此甘甜美好,但当中最让她满意的,是心中多年的遗憾终于满足了。

她现在已经拥有一个真正"亲密"且疼爱自己的家人,终于能品尝那种血脉间那种浓浓分不开的家庭之爱,这是只有同样血源的人才能拥有的亲情,飞雄哥哥的精液不停的往她体内洒落,用肉体疼惜她的肉体,着迷于她,加上迷花奇功,让两人品尝至高快乐的同时也能增进修为,冷若言终于能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帮忙家人,然后享受家人的夸奖。

  两人的内力早已深深连结在一起,再来等到武林大会结束,报了宗主之恩,她就能放心的跟这世上最亲的哥哥好好交欢,进行更深的交流。

  她要让飞雄哥哥的分身种子不断不断的播种在自己身上,让已经很亲密的血脉,再次反覆结合,用这身体产生更浓的关係,她会替最爱的飞雄哥哥生下许多沉家的孩子,製造更多若言梦寐以求的家人,到时候就会有一个和乐融融,充满欢笑,幸福的家庭,然后自己会在家人的温暖下,开心,非常开心...

「若言..若言觉得自己能够加入迷花宗真的太好..太棒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少女看着远方,裂嘴一笑,眼神尽是疯狂。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冷若言都已经不是世俗眼裡的正常人了。

  但严剑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麽,随即慢慢退下。 冷若言在他刻意引导下,逐渐变成了他想像中的少女,儘管天资聪明,但依旧只是个渴望亲情的女孩,所以他抓住这份弱点,慢慢诱导她的道德观,将她的观念改造,让她走向逆伦的道路,带着亲哥哥和亲姐姐一同乱伦,在沉家的血脉刻上禁忌和堕落,追求那份扭曲的天伦之乐。

完成宗主夺取一龙山祕宝和控制掌握的同时,也将沉家后人给毁掉。

不,或者说让他们体会迷花宗的真义,顺着自己慾望行事,赐予美好的自由,堕入迷花之道,变成迷花宗的一份子,这才是对当年太玄禅师那伙人最大的报復。

老人内心满是欣慰,他走出大屋,骑上已经准备好的马离开这座山城去向宗主飞鸽禀报这成功的好消息。

任务圆满达成,一切是这麽的顺利,脚步也感觉轻盈。

离开城门时,他不禁回头看了那麽一眼。

  一龙山,一龙山,一龙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最后转身大笑,那宏亮的笑声,不断迴盪在一龙山城外,久久不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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