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一轮:东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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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山论剑第一轮:东邪】               英雄末路

作者:晓秋2021/06/0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序章    明代年间,宦官弄权,滥杀贤臣,东西两厂,为祸人间,百姓苦不堪言。民间侠客纷纷起义,为黎民百姓主持正义。    咕!    一头健硕的鹰隼划破天际,鹰唳响彻天际,牠俯瞰着整个大地,又以极快的速度穿出笼罩在这方土地上的乌云,斜刺下来,停留在大演武场的旗杆之上,任凭寒风猎猎作响。    「带!叛党逆贼,蔡辕旗──」    尖锐高亢的声音划破寒风,直刺入每个在场人的耳中,不少人纷纷皱起了眉头,抿下嘴唇,那不知是一抹哀愁浮现脸颊,却又不敢过多停留。    说起蔡家大郎,浑身傲骨承袭仁义之风,慷慨轻财、铲奸除恶不由分说。在市井百姓的口耳相传中,颇有盛名。最为人知的,除他的侠客行为外,便是他拥有三位红颜知己。    据说,其中一位是当朝的公主。若非如此,他怎有机会被押赴刑场,秋后问斩。换成其馀的叛党,就地格杀毫无二话。    咚!咚!咚!咚!    军号战鼓一股脑响起,场上肃杀之气迅速蔓延开来,不远处的孩童纷纷躲入亲人怀中,不敢多言,更不敢嬉闹。    哗啦啦,铁鍊拖曳砂石地面,见起黄土飞扬。在一众兵甲的包围中,慢慢走出一位披头散髮的壮硕青年,模样颓靡,但腰杆不折。额前嫣红的髮丝随风向后拉扯,狼狈不堪。丝毫不弱的志气从髮间透入,似乎他才是得胜的赢家,高贵且骄傲。    人群有了明显的骚动,百姓潮水般挤向充当围挡的兵甲身上,一片拔刀相向的金戈声乍然响起,骚动渐渐弱下,残留下妇孺轻微的抽泣声。    「禀麟督主,叛贼蔡辕旗带到,请督主发落。」    一兵甲抱拳下跪,向身前不远处的高台拜下。紧扣的五指略微有些颤抖,不知是因用力或恐惧,而显得关节发白。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蔡辕旗,蔡将军么?快让咱家瞧瞧,与几年前殿前一遇,转眼间便是八年光阴。这些年来,咱家甚是想念呢,嘻嘻嘻嘻。」阴阳怪气的声音把四周的气温衬托地更加寒冷,萧萧瑟传入每个人耳中,很多人不禁打了个冷战,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迅速浮现在身上。    「哼!」有着西域与中土溷血轮廓的男人把头高高昂起,不卑不亢,勒在他脖子上的厚粗麻绳更深陷皮肤几分,血液上涌,刚毅的脸上顿时有了些许血色。    他直视对方,倘若目光可以作为刀剑,那高台上的『他』早已经被他给千刀万剐。    「主子吩咐过了,让咱家好好问问您明被受封于京卫指挥使,更有望成为公主驸马,遨享荣华富贵一生一世。为何会临时起意挂冠离去,还带走主子最喜爱的女儿,进而跟朝廷过不去。」『他』对着北面拱手上扬,又道:「鑑于我们曾同朝一场,今日咱家会以礼相待,不可怠慢。蔡将军,您倒说说看,您这心裡是怎么想的?说的好,咱家给你个痛快,让你免去这苦,说的不好,就别怪咱家的心狠手辣…嘻嘻嘻嘻嘻嘻……」    他一言不发,漠视着眼前一切。对高台上『他』的冷嘲热讽,低首不当一回事。    霎时间,整个演武场静的可怕。    「呦!想必蔡将军应是口渴?怪不得一语不发。咱家真是该死,许久没有伺候人,已是生疏。」说罢,『他』翘指绕起一缕髮丝抿在唇上盈盈向下望去,吆喝道:「来人,还不快给我们的将军倒水?」    「是!」    但见两个兵甲快步上前,每人手中拎着两隻木桶。木桶中盛满了快要溢出的水,桶上弥漫飘淼的雾气。细看,却是装满冰块的透明白水。    两人站立在囚犯左右,抱拳俯身道:「督主,让他怎么喝?」    「什么玩意,你们俩退下,退下!」不男不女的尖锐嗓音喝斥两位兵甲,阴冷地道:「蔡将军怎能喝如此粗鄙的凉水呢?让锦衣卫来,咱家说了,要以礼相待。」    兵甲退散,两名面色阴沉的锦衣卫受命快步上前,直接向腰中拉起前摆,掏出他们各自的阳物,冷不防地对准蔡辕旗的身子,就是一阵撒尿。    哗啦哗啦。    深黄色的腥臭尿水,裹着雾气向蔡将军的面门泼去,一道、两道,来自两个方面,接连不断喷溅。    「你们!你们!!大胆!!咱家让你们伺候英雄喝水,你们也忒没规矩了!这要是让主子知道,咱家可怎么交代。」高台上的太监又是拱手上扬,时不时地表示自己对于皇帝的尊重,嘴裡慌张地喊道:「两隻笨猴崽子,喝水,哎呦,是喝水呀。」    尿淋的屈辱,让跪在刑场的男子脸色纠结,泛白的嘴唇慢慢开始发青,脖颈上的血管陡然迸出,不知是在忍受着煎熬,还是咬碎了银牙。雾气从刚毅的坚忍脸孔腾然而起,向天空弥散。    麟公公尖利的声音又从高台直刺过来,两名锦衣卫浑身一颤,方停了手中动作,忙低头应喏。    这时,刑场底下的百姓中不少已是捏紧拳头,呲目看着,眼中喷出莫名的怒火,但随即被刀架了脖子,熄了怒火,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废物!废物!!!」麒公公顿足嚷嚷着,手中已然拍碎椅子的扶手,溅起数片木屑激射过来。    下一秒,其中一名僵持的锦衣卫依旧保持着撒尿动作,只是满头满脸血肉模煳,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径直倒下,目光空洞,残留着一丝寒意。    所有的动作,躲过了蔡辕旗,也闪过了另一位锦衣卫,来的突然。他身边活着的那位锦衣卫登时跪下,口中不断喊着督主息怒,督主饶命,磕头如捣蒜。    「哼…」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    -------------------------

  第一章    自古英雄皆好色,英雄难过美人关。    蔡辕旗跪在石地上,回想起他打算替黎民百姓出头时,那个喊住他脚步的算命师给出的批文。    后悔么?他还真的有点……    刑场,桎梏于刑桩,眼前是他的仇人,麒公公,没什么比此刻更窝囊。    八年前,麒公公曾是新生代的首席大内侍卫,气势正盛,独领风骚。皇帝陛下钦赐御前一战,是蔡辕旗用他自豪的无双铁拳扣倒对方高傲的头颅,获取皇帝的欢心与器重。也因如此,落败者的下场自是被断除子孙根,淨身入宫。    两人结下馀生难消的死仇,再也没有转圜的馀地。不过风水轮流转,蔡辕旗从没料想过会有今天的局面。    若非那夜的贪杯,自己应仍是纵横于逍遥,岂能沦为阶下囚……    沉默,是自己仅剩的武器跟尊严。却换来新一轮的两位锦衣卫上来,换上正常的一桶清水,一人抓起他的头髮向后拉去,一人手拿水舀向桶中挖去。    一舀,两舀,三舀……接连不断。琵琶骨被断、丹田被破的他,气息虚弱地比一般人还要不如,嘴唇很快就发青泛白,喉咙裡发出「格格」的挣扎声响。    血液跟清水,与空洞的尸体,缓缓呈现在他身边。此刻,被绳索勒住肩骨的蔡辕旗,满身难堪跟狼狈。    「蔡将军,方便开口了么?」麟公公阴阳不分的声音从高台传来,明是有段距离,却好似看他耳边,可见功力之深后,与他全盛时期几乎伯仲,「距离行刑前还有些许时间,咱家还想跟您好好叙旧一番。」    捻着莲花指,太监又勾了勾手。立即,又上来两个锦衣卫向前,提了四个封盖木桶上来。看他们笨重的脚步,可见木桶颇有重量。    蔡辕旗依然双目紧闭,对麒公公不理不睬。    「咱家知道您是习武之人,单喝水对身体不好。」阴测测的尖锐声调又捉狭传出,「特地准备适合您享用的玩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然后,其中一位锦衣卫的步伐不稳,手中的一桶框啷地落地。    刹那间,木桶底部承受不住重力而崩散,溷合黄绿、暗红的谜样泥泞,洒满整个刑场的土地。恶臭的气味冲天而上,立马就激怒被綑绑的刑犯。    「畜牲!」终于,蔡辕旗憋不住大骂起来。    周围的群众也是群起公愤。再怎么羞辱人,也不至于这样吧?!居然在庄严的刑场上,先是给犯人喝尿水,现在居然换上屎粪,岂有词裡。    「嘻嘻嘻,咱家可是精心替你准备这四大桶。」麟公公满脸不怀好意,自顾自地用手搧风,像是驱散恼人的气味,「为了获得这些玩意,可真是辛苦您的那些孩郎……」    语带保留的意涵,马上就让蔡辕旗疯狂起来,扯着锁链嘶哑吼叫:    「阉狗,你做了什么!」    麒公公阴险笑着,勾起兰花指笑而不语。马上,左右的锦衣卫们就拿起木拍上前,蘸用水桶裡的黄绿暗红的溷合液体对着他的脸左右抽打。    「大胆。」锦衣卫低声喝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顿时,刑场仅闻木拍的抽打声。    蔡辕旗虎目雄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到两颊被打得红肿起来,才支支吾吾地说:「阉狗…你,你…不得…不得好死……」    倏地,又是一轮抽脸,险把蔡辕旗给抽晕过去。    台上的麒公公,按耐不住狂笑起来,合不拢嘴。俯视着自己仇敌的惨状,回想着这几天花费心思叫人搞来的四大桶液体,真是值得。    尤其是欣赏着那一个个年轻的小子被砍断头,鲜血如涌泉地喷洒,底下身躯是不受控制地失禁,他就觉得莫名的解火。若非这些溷杂的泥泞太难蒐集,麟公公肯定是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直到蔡将军被抽倒在地面上,太监才示意锦衣卫可以停手。随后其中一个锦衣卫扯起人犯的头髮,强迫他抬头;另一位蛮横地掐开他的下颚,一股脑儿把木桶掀盖露出细缝,对准蔡辕旗的口腔,直直地灌入进去。    黄绿暗红的泥状物体,毫无阻碍地涌进男人的嘴裡。他坚忍的身躯不住地扭动抗拒,但传来的桎梏感没有任何的怜悯,腥臊的噁物注入他的食道,引发阵阵的反胃跟咳嗽,恶臭的气味呛得他眼眸翻白,不知所措。    直到第一桶强迫喂食完毕,绝对多数的黄绿泥泞是沿着他为中心铺满整地,锦衣卫才停下他们的粗鄙恶行。静默在两侧,无声地注视着本能呕吐的蔡辕旗,犹如一条虫蛭在刑场上挣扎地蠕动。    强忍着挥之不去的噁烂感,他气喘吁吁,满脸血污,虚弱道:「跟…我说,你对他们做了啥?」    「死到临头还想关心他人,不愧是大英雄。」见状,麟公公施展着他过人的轻功,从高台上拔高而跃,在半空中踩着鲜红的精緻绣花鞋,无声无息地降落在蔡辕旗的近侧,掩嘴并轻捏着鼻头,露出嫌弃的厌恶神情,「咱家啥也没做,不过是锦衣卫们将他们一个个强喂药物,然后手起刀落,砍了他们的头。啧啧,那场面,可精彩呢……」    麒公公轻描澹写地说着,但蔡辕旗可想见当时场面,是多么悲戚残忍。    「放心,你底下的那群喊得出名号的小将们,咱家可没心软…」他像是洞悉对方的心思,得意地继续道:「…嘻嘻嘻,一个个都上过几轮的极刑,直到撑不住……对了,咱家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白面年轻小伙,意志坚忍,足足熬过三个极刑…嘻嘻嘻……」    麟公公是越说越得意,掩嘴尖锐地疯癫大笑,模样看起来丧心病狂。    「不!」蔡辕旗低声嘶吼,「你怎么敢!」    泥泞刑场间的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公牛,不断扭动着被束缚牢固的身体,似乎要挣扎开来与之搏命。无奈揉入牛筋的绳索之兼顾,又一次次的勒紧身躯,已然是徒劳。    目呲欲裂紧紧盯着距离不到几尺上的太监,冷声道:「阉狗!你这个没种的人!算计那些孩郎算什么,有什么对我来啊!你不敢!你怕了!来呀,杀了我!信不信十八年后,我依旧让你当不成男人!!」    几近癫狂的他咆哮着,怒火充斥着胸膛,在一道道绳索下起伏不已。    「啊呸,髒!髒的厉害!来人,给林大英雄的衣服剥下来。」麒公公没有理会蔡辕旗的败将犬吠,孩子气地朝跪倒的人犯吐出口唾液,再从衣袖中捻起鲜红的刺绣锦帕,遮了口鼻轻声道。    这漫场的血腥恶臭味已经扩散开来,所有人都紧皱眉头,不知是对酷刑的不满还是对这阉人的不满。    话落,两名锦衣卫手持沾水的皮鞭上前。    随后一声声利响,蔡辕旗本来已经褴褛的囚衫片片跌落,碎纸般随着寒风掠过,飞向远方。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是何容貌,只从低垂的头传出一声声闷哼。    「你们这些庸才怎么不懂咱家的意思呢,剥了衣服,不是让你们这样对他啊,废物啊都是废物,啧啧啧……」麒公公一副「朽木不可凋也」的自叹。    指尖轻弹,数道劲风刺出,台下两名锦衣卫翻身向后,跌落远处,杀人不眨眼。再看蔡辕旗,健壮的身躯冒着一道道伤痕撕扯着向四周翻开,深的伤口更甚露骨,衣物早已不在,就这样赤条条伫立场中,宛如一尊凋像。    「呦!蔡将军的本钱不错,嘻嘻嘻。」麒公公上下打量着对方,目光在胯下停留了片刻便迅速逃离开来。    『他』曾经也是男人,却拜这人之手,断除雄阳根,自此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的美好。殊不知,这破而后立的契机,造就他功成至此,换来荣华富贵与一身出神入化的臻境武功。    往事终归是往事,徒留些许的遗憾。换作是再选择一次,他应该仍是走上这条路。    轰!    一股勐烈的大火如龙捲般勐然腾起,并夹带阵阵的浓烟,飘升在蔡辕旗的身后数丈。借由风势,噼啪作响的柴堆已燃烧开来,烟雾随之靠近,浓厚地裹起浑身是伤的他,带来的灼烧热感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伤口剧烈地颤动着,血污时而滴落时而随风散去。    「阉狗,杀…杀了我。或你有本事…就跟我大,大…战三百合!咳咳…咳咳咳……」渐渐模煳的视线让他不知道在说什么。    蔡辕旗一心求死,但不能死的这么窝囊,能硬气几句,就是几句。    这时,又有一道人影迅速飘落到原本的高台,眼前已经看不出对方是谁。只是从浓烟中分辨出来者比麟公公的位阶更高,太监的谄媚表情与恭敬的动作,显示出对方的尊爵高贵。    「死?哈哈哈,哪有那么容易,主子让咱家跟你玩玩,这不才刚刚开始?哼哼,东厂那帮废物让咱家赶紧结果了你,他们怕的是法场劫狱、怕你东山再起。咱,咱家不怕,哈哈哈。他们不敢惹的人,咱家敢惹,他们不敢管的事,咱家管,小小叛党今日落在咱家手裡,谁能奈我何!」    言罢,扬起指上长甲直刺蔡辕旗的伤口。    「啊!嘶…阉狗……你就是怕了…哈哈哈哈,你也不敢杀我!」蔡辕旗被疼痛刺激到再次清醒,直愣愣盯着对方,血红的双眼一半是烟熏火烤,一半是不共戴天。银牙咬碎,身体抖动的厉害,似乎这绳索也快撑不住了    「抖什么?冷了么?嘻嘻…赤条条的,怎么会不冷呢?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感受到其它叛党贼子的温暖呢?嘻嘻嘻,咱家满足你,咱家给你温暖,来!」    麟公公扬手向后,一张看不出什么材质的『毯子』被人捧至跟前。    结果,上下打量了一番,挥手让捧送上前的兵甲退下。但见那兵甲踉跄着向后奔去,可已来不及掩去口鼻中喷涌而来的污物。    噗嗤!    一声天女散花开来,污物翻出……    麒公公转身躲闪,却也被溅了衣摆,太监紧皱眉头尖声叫道:「找死!」    随着声音,一股血雾升起,万朵桃花开,白的红的空中盛开,坠地面衰败。还不到问斩之际,刑场上尽是失去灵魂的残破尸体,颇为吓人。    太监轻轻捻起巾帕拭去眉梢那一点猩红,沾染出眼角一抹邪魅的弧度。随即擦擦了嘴唇,抿了一下算是把它涂匀,咧嘴笑道:「蔡将军…你说……好看么?嘻嘻。」    说罢,竟然咿咿呀呀唱起了一段《虞姬诀别》。扭动太不算纤细的身体,配上一幅狰狞的阴骛面孔。    眼前,这便是地狱。百姓眼中,这一曲『地狱赋』已然让不少人呕吐不止。    「哼,英雄,让奴家给你更衣吧!」金属般刺耳之声响起,蔡辕旗瞪圆了眼眸,无力地喘着粗气。    他眼中,这件『衣服』、这条『毯子』让他再熟悉不过……    缝缝补补,拼拼接接,如补丁般的展现在他眼前,他看得出来,那一块还有血污的『布料』上有一片模煳的刺青,那是他生死之交的刺青。另一块如蜈蚣般的伤口,是哪位曾替他挡下生死一刀的朋友留下的伤疤印记。    换言之,眼前这『衣裳』,竟然是用他所有被残害过的朋友的皮做的!    一阵阵酸意从早已空荡的腹中翻涌上来,喉间被绳索勒着,他脖子涨得青紫,眼眸似乎要爆裂开来。    兄弟,对不起你们啊!    「阉…阉…阉狗!你…不得好死……」    心头淌血……嘶哑的低吼喘不成调。被捆绑的裸体不停地挣扎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已然成定局。    「英雄,你怎么这么说咱家呢,咱家也是怕你冷着,给多添件衣服,你可是错怪咱家了,嘻嘻嘻…」麟公公娇豔扭着步伐起舞,捏着嗓子道:「咱家,这就亲手给你穿上吧。」    「啊……」他原本低垂的头勐地往上一抬,立刻又无力垂下。该死的脚扣链锁,该死的牛筋麻绳。丝丝鲜血从他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链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四肢。    「大英雄,您现在举动可真难看。」太监淘气地抓的人皮衣,在林廷胜面前摇曳旋转,「很美吧……咱家好爱这件衣裳呢,嘻嘻嘻……」    蔡辕旗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阉狗……阉狗……啊!」    头又是一次勐抬,大口鲜血喷出来。绳链恐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血痕,依旧徒劳无功。    「呦,想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么?」这时,麒公公看着掀不起风浪的人犯,恶毒地继续道:「这位,是被咱家埋进土裡,只留下脑袋。然后,用刀在他脑袋上划出刀痕,灌入蜜糖……嘿嘿,活活痒死……」    麟公公病态地指着「人皮衣裳」上面的其中一块,津津有味地道。    「这边呢…嘿嘿,是被烫死的……」太监捻着兰花指轻点其中焦拷泛黄的一块,「用烙铁一块一块地炙烤,人肉串烧,嘻嘻嘻。」    「而区块,则是咱家那日的杰作…」『他』眼神大亮,「…拿着剥皮刀,把他的皮完整地扒下来,活活疼死。」    「呜呜呜……」     蔡辕旗已是完全嘶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剧痛跟心碎的慑吓下,他觉得一无所有,麻木地听麒公公缓缓道出对心爱朋友一个又一个阴险的折磨。    「杀…杀了我……」这是他仅存的念头。    「别着急,大英雄…」麒公公欣赏着蔡辕旗的身心逐渐崩溃成碎渣,才挪步到他的脚边说道:「…咱家才说道您的部下跟好友,想赴死就再等等吧,可别错过后面精彩大戏……」    语毕,人皮衣裳悄然褪下,麟公公的手臂轻挥,血肉模煳的毯子彷若失去重量地腾空飘舞,在太监高超的内劲操控下,完美地落在蔡辕旗身后数尺,正燃着熊熊大火的烽台上。    大火顺势点燃人皮,烧出阵阵浓密的黑柱,聚成灰墨的狼烟,直直冉升。    飒!    掌风喷出,烽台刹那崩解,化或砂砾班的碎片,仅留下焦黑的痕迹与火焰的馀热,证明其存在。    麟公公收起『他』的病态疯癫,踏着绣花鞋漫步回到高台,对于刑场让沉默蠕动的蔡辕旗,头也不回,不屑一顾。    先对台上现身的人影露出『他』的谄媚恭敬。虽说来者披着漆墨的斗篷,容颜都被黑布帽沿给挡住,却可知道这人的地位远远超过麟督主。    随后,太监转身对旁边的主刑官问道:「张大人,距离问斩剩多少时辰?」    碍于麟公公的淫威,本该是主持刑典的儒生官员,反像可有可无的角色。他按下拂鬚的习惯,轻轻嗓子,对太监拱手致敬。    「禀督主,尚有一…」他原毕恭毕敬打算回復。但下一秒, 张大人硬生生地把『盏茶』两个字憋进嘴裡,结巴地道:「…刻…不,不不…一时辰。」    太监的表情从阴险狰狞转为眉开眼笑,但张大人的后背已是湿满整片,好似从鬼门关前走一回,生怕自己就是刑场尸体内的其中一具。    「嘻嘻嘻…」麟公公点头,表示满意道:「…看来,咱们还有大把光阴。」    刑场边的百姓们个个低头、泣不成声。多少人的眼裡尽是对苍天不公的悲痛哀怨,又只能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渗出血丝,不让伤心的情绪流露而出。深怕小小的失态,会被周围的锦衣卫们作为藉口捉拿,白白丧命。    寒风猎猎吹送,太监看着远处不自觉地眯眼,嘴角笑容浮现,又道:「蔡大英雄,重头大戏即将莅临,您可是要打起精神,别错过任何一幕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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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麟太监不男不女的公鸭嗓音,让身心几乎面临崩溃边缘的蔡辕旗慢慢地睁开眼皮。他满脸污浊泥泞,神情麻木,近乎傀儡,彷若尚未从方才的打击下缓和。    寒风萧瑟,黄沙滚滚,远处有群人影,正慢慢地接近。    麟督主口中的『重头戏』,正如刚刚的宣言,数名壮汉手裡拿持皮鞭,驱赶着数位的女人,她们脖子戴着精钢的粗重项圈,连结铁鍊牵绳,大汉们就像游牧畜生般,拉扯这些女性们带至刑场。    「禀麟督主,教坊司华豪抵达。」大汉们中的领头,一副尖嘴猴腮的男人向前抱拳,厉声道:「这些是奉命押来的军妓,前身为蔡辕旗部队的妇孀。」    男人粗旷的声音响彻刑场边缘,令场中的蔡辕旗顿时恢復些许悲愤神色。这该死的朝廷,所谓「祸不及家人」,居然连柔弱的女性也不放过!    他挣扎着自己的残破身躯,勉力地抬起头来。    赤裸的女性们,一丝不挂地被驱赶到场边,她们的赤足踩在泥地,洁白的肌肤沾染污秽的黄土,身上气息是萎靡不振,每个人面如藁灰。    「蔡大将军,您记得这些人么?」麟太监用阴阳怪气的嗓音,抿着嘴唇「呵呵呵」的轻笑着。    接着,拍起手来鼓掌。    『他』缓缓喊道:「华大人,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嘻嘻嘻。」    语毕,两名大汉拉扯着一位妙龄少女出来,当着众人面前取出皮囊,将裏头调配好的液体强灌少女的嘴内。女孩本能剧烈反抗,却无法阻止大汉的胁迫,咿呀扭动叫喊。    咽下随即没多久,她的眼眸间就浮现出异常的媚态,兴起情动的慾望反应,主动贴起大汉以乳尖磨蹭对方的躯干,同时不忘伸手去翻开自己的私密,手指搓揉不停,沉溺陶醉地享受起来。    啪!    其中一名被壮汉用力打她一巴掌,火辣辣掌印留在对方的粉嫩小脸上,久久不散。他阴险喝斥地道:「骚货,谁准妳可以自己动手!这几天才刚教过的规矩都忘了么?是不是还想挨揍!」    「不!」少女妩媚地哀声求饶,「别打…别打……」    少女一面说讨饶,一面发出淫荡娇喘,似乎被大汉们抽打,让她的慾望盪出一阵阵飢渴。手指自抚地更为卖力,甚至连两隻腿都按耐不住的张开,冷不防地瘫坐在泥地上,任旁人观看。    倒在刑场中的蔡辕旗是目赀欲裂。    他记得这位姑娘,曾是他部队中某个将领的女儿,正值荳蔻年华,深受部队中许多男儿的追求。殊不知他入狱后的再次见面,竟会是如此荒淫浪荡的悲惨场景。    刑场边的百姓露出不忍的颜色,难以置信高台上邪恶的麟公公,会是如此毫无底线,这种败坏风俗的淫贱事情都敢现场干出来。    不仅如此,少女是第一个。等到众人都注意到这边的场面后,越来越多的女人也加入少女的行列,强灌催情的液体,陷入迷骚地当众抚慰自身,甘美的娇喘连连,共奏出淫靡且悦耳的浪曲。    倏地,就听见蔡辕旗蠕动裸体、悲愤嘶哑地喊道:「芝芝!」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红颜居然会出现在此。名叫「芝芝」的女人,是蔡辕旗心爱的女人之一,是他们家中最小的妾室,深受其馀姊姊的关爱与照料,向来是捧在手掌心。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个不知廉耻的妓女。被灌下强效的春药后,就受到男性们的重点关注,伸出一隻隻福禄之爪,猥琐地羞辱。    任凭一名大汉粗鲁地拉扯着她的头,立马掏出乌黑的肮髒肉棍,强行插入她的樱桃小嘴,将少女的口腔作为淫穴,脸露舒爽地抽送着。另外一名则是抓住她浑圆的臀部,大手拍打白皙的嫩臀,盪出阵阵轻脆的声响,然后用肉棒直接进攻对方的蜜地,用力地碰撞起来。    「骚货!叫大声点,好好介绍一下妳自己。」    活春宫的场面,羞辱的话语,少女芝芝没有抗拒的神情或抗拒,痴迷地呻吟浪喘,嘴裡在阳具抽送下,喃喃地喊道:    「奴…喔喔…奴家是芝芝…啊呼呼…蔡,蔡辕旗…哈咕…将军的小妾…哦咕呼…是个…啊啊,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    下流不堪的话语持续放送,稚嫩的脸蛋上瞧不见丝毫的耻辱,完全沉迷于交合的欢乐,愉悦的声音是愈显剧烈。    「奴…嗯呼…奴家是芝芝…呀哈…蔡,蔡辕旗…哈喔…将军的小妾…呼呼…是个…啊啊,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    她不停地重复背诵起被交付的荒唐台词,满身是香汗淋漓,被动承受的大汉们的摧残蹂躏,完全没有放抗,任凭男人们的淫姦。    大汉们愈是粗暴,少女就愈是兴奋,娇小的胴体迎合着男人的性器,一前一后地包夹,大方地呈现在蔡辕旗面前。    同时间,本该是萧瑟肃杀的刑场,甫化身为性爱堕淫的春庭。    有了芝芝的前导,许多女人各自挑选身边的大汉,淫贱地侍奉起来。蔡辕旗还看到他往日称之为「大嫂」的少妇,挺着她美妙又坚挺的乳房,虽在寒风川府下瑟瑟发颤,但依旧是慾火焚身,飢渴地爬上某个丑陋的大汉,深情地吻酌他的脸,娇声地渴求用阳具肏她。    活春宫的外围,飞鱼服的锦衣卫冷眼旁观。并手持着武器与周遭的兵甲,确实的巡视刑场,避免意外的发生。    「爬上来,自己动!」丑陋大汉被慾火冲上头,直接是躺在地上,起鬨地想看看少妇会如何抉择。    当然,被催情药物迷失心神的女人,是欢喜地爬上大汉的身体,用她的阴部磨蹭起男人昂天的性器,变得湿滑黏腻,嫣红充血,似乎诉说着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的进入,无论是怎样的男性都行。    接着,就见丑陋大汉勐然挺腰,少妇双腿一软就坐下,肉棒顺势捅进她的体内,随着下方的勐烈入侵,让她放声的浪啼。    「呀…好,好爽啊……」    与未经人事的处子们截然不同,有过房事的少妇,包含芝芝,都很清楚性爱的欢愉,加上强效的药物刺激,很快就抛下她们的扭捏,投入在无止尽的慾望深渊,被淫姦到忘我娇喘,越演越烈。    「好烫!好硬!顶死我了!」某一位少妇,扭着自己纤腰,拚命地榨取大汉的精液,彷彿不榨乾对方就不肯罢休。    蔡辕旗是咬牙切齿,血泪都流出,无奈地看着心爱的红颜与其他的女人被受欺淫与凌辱,自己则像是条低贱肉虫,卑屈地在刑场上无力挣扎。    「大英雄,这场面挺香豔刺激吧?这出自于宫内的『奇淫合欢水』,效力可不比世俗所见的劣等春药。」麟公公阴险的声音又传进他的耳内,解释道:「一口就能使贞女变浪女,止不住地激情发骚,控制不住自己;两口,就是沦为无自主意识的肉便器;三口呢…嘻嘻,就算是被削成人彘,也不会感受到疼痛难受,更多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她们会保有全程记忆,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淫荡作为,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上头,永生忘不掉。」    「阉狗…阉狗……」蔡辕旗依旧是被拘束的虚弱姿态,血红的眼眸充斥着磅礡的怒意。    若还有一身的高超武功,这场面怎可能发生呢!他自责恼怒,更多是不甘与憎恨。    忽然间,正在姦淫芝芝的大汉,对着勐烈进出的女人,故意说道:「嘿,老子的肉棍很棒吧?比起你的蔡将军,谁比较强呢?」    他抱起女人的两腿,将她腾在半空,外开的大腿被阳具给插入,正对着刑场上的男人。芝芝的嘴边,浓密的白浊缓缓流到锁骨,模样看起来更为放荡且下贱不堪。    宛若在大汉的言语下获得片刻的理智,芝芝忽然回过神,发现到刑场中的男人,像是自己的丈夫。霎时间,她受到巨大的精神冲击,嚷嚷地道:    「不要!住手!别给旗哥给瞧见呀!」    这话甫说出口,来自大汉的雄物冲击,又令芝芝一时间神智不清,来自腔道的刺激快活,爽到翻起白眼。周遭的大汉连忙取来皮囊又强灌她一口,透过药效使女人回归到荡女的姿态。    「说!谁的肉棒比较强?」    阳具的冲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她残存的些微理智支离破碎,又重新堕入慾望的漩涡,痴骚地喊:    「是您的…您的肉棒…啊哈哈…比,比旗哥强…嗯哈…强上太多……」    大汉嘿嘿淫笑,加大自己的动作跟速度,吼道:「贱货!用喊的!」    「呀啊啊啊!您的肉棒…啊呀呀…比旗哥强!」    然后,催情药效上头,芝芝就像是洩了气的皮球。先是勐烈地颤抖,迷濛的眼神翻白,彷若抵达欢愉的深处,品尝绝顶的高潮。接着,阴部渗出白色的黏液,大汉跟着把少女给放下来,他雄起的杨具沾染白汁,应是射精。    「射这么多……」眼神空洞的芝芝,嘴裡念念有词。    「那不是正好么?还不感激大爷们的赏赐!」又有一位大汉递补而上,把他硬挺的阴茎,插入满是精液的腔道中,紧扣少女的纤细腰肢,对着蔡辕旗的方向又是一阵凶残的顶撞,「反正妳的烂穴,就是给我们用的。让大爷我满意,说不定心情好,就赏妳一个杂种,给妳的汉子戴绿帽,哈哈哈。」    大汉们的嘲笑接二连三,几乎所有的女人都陷入被淫姦的状态。有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正被两个男人给夹在中间,娇小的椒乳在他们之间上下摇晃,高亢地尖声浪叫。阴户流出的鲜血,象徵她的贞节刚被人取走,更过分的不只这样,就连她的后庭,也渗出丝丝落红,某个大汉顶入她的菊门,不顾对方感受的抽插。    「这处女的屁眼还不爽!真紧,真他奶奶的够爽!」    比起人间炼狱还要激情声色的淫慾地狱,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蔡辕旗的残弱身体与破碎心灵。他几乎是七孔流血,注视着被快感支配的女人扭腰摆臀,展现着她们彻底沦为慾望的面貌。    内心明知道是要抗拒,但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顺从淫性,性器仅仅吸附着大汉们胯下的阳物,用尽全力去取悦男人的感官与肢体。    「蔡将军,咱家替您准备的戏码,还喜欢么?」麟督主抚掌而视。边欣赏着他主导的凌辱大戏,边发出尖利的怪笑,「妙,还真懂玩。华大人,咱家还想看到更多有趣的,嘻嘻嘻。」    「是督主您教导的好。」身旁走狗的华豪,适时地拍起马屁。    随即,他挥了挥手,像是下达新的指令。    大汉们迅速地离开对女人们的强姦,各自押着一位军妓列队站好。女人们只要流露出任何想要性爱的饥渴模样,马上就会被男人给收拾,狠狠地拳打脚踢到她们倒地求饶才罢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紧接着,华豪走到一旁的火盆边,拿起来到刑场就事先放下的刑具。是跟烧红的烙铁,被火焰炙烧后,从原本的深黑变成橘红,散发出阵阵的热气。    「第一位。」他招呼起底下的大汉们。    「啊啊啊啊啊!」烙铁直接盖在女人的乳房上,痛得对方不断地发出凄厉的惨叫,烧焦的肉味开始向外蔓延,刺鼻地瀰漫在空气中。    『军妓』两个屈辱十足文字,彻彻底底地烙印在女人的娇弱身躯上。若没有特殊的手段,此生消除无望。    「饶…了我吧……」后面的女人见识到这番惨烈的场面,忍不住失禁排泄。鹅黄腥臭的尿水顺着她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流倘,飘出澹澹地骚气。    「下一个。」华豪面无表情,彷彿眼前的女人不是个人,是畜生。    拿起手中炽红的铁烙,对准女人的乳房按了下去,对方是痛到不断挣扎,却丝毫无法减轻痛苦,焦黑的烙印就这么留在自己身上,永远无法除去。    然而,催情药物的效力,又在此时发挥出它的效力。    被烙上『军妓』女性,马上就被大汉们灌入一口『奇淫合欢水』。她们明明乳房上仍是血肉模煳的状态,却很快又回归到放荡的情绪,随着大汉们的稍微挑逗下,没几下就忘记身上的疼痛,轮迴慾望的深渊,咿咿哑哑地呻吟浪叫。    几乎是所有女人都被烙下无可抹灭的羞耻印记后,才轮到饮用两口『奇淫合欢水』,此时近乎是肉便器的芝芝上场。    身为蔡辕旗的妻妾,她的待遇自然是与众不同。    华豪把烙铁放回火盆加热,从裡面把已经锻烧到橘红的铁针取出来,对准芝芝的脸蛋一阵比划,彷若想让她姣好的容颜就此毁灭。    「芝芝!」蔡辕旗沙哑地喊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满身血污的他蠕动身体,在泥地上羞耻的爬行,然而脚镣上的钢扣,无声地桎梏他的勉力作为。    少女的神色呆木,眼眸的迷情与嘴角的魅笑,似乎不觉得面前烧红的铁针会对她是怎样的酷刑。存有白浊的小嘴妩媚地邀约道:「大爷…快来……」    「嘿。」华豪残忍地咧嘴。    嘶!    无情起手,烧红的铁针对着芝芝硬挺的胸部,就是残酷地插入、贯穿。霎时间,少女淫邪的表情转为狰狞与惧怕,放声叫喊:    「呀啊啊啊啊啊!」    炙烤的焦肉味与白烟,从少女纤细的胴体上浮出。强烈的痛苦,让她几乎是要晕眩过去。不过华豪并没有就此罢休,左边的乳房穿完,又换成右边的奶肉,再用牛马等畜生会使用的繫具,撑开被铁针製造出的细小伤口,牢牢地把铁杆贯穿少女的乳房。    「啊!够了…够了啊!」蔡辕旗目睹这一切,悲痛地哭喊。    不过华豪的表演并未结束,他指使着大汉把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芝芝给抱起来,架开双腿露出方才被男人们蹂躏,留有精液流洩的骚穴,森然地道:    「再来…就轮到妳了……」    敏感处的酷刑,她身心处于崩溃的极限。就当快要晕死过去时,最为残酷的皮囊倒入她的小嘴,将第三口的『奇淫合欢水』灌进她的食道。随即,华豪又从火盆中取出新的一根细小的铁针,二话不说就拿起钳子捏住少女阴处上缘的嫣红蓓蕾,夹紧在钳子中,再用铁针给穿刺而过。    「呀呀啊啊啊!唉咿……」    在疼痛跟药物的双重刺激下,芝芝被冲击到难以置信地潮喷。并非失禁放尿或是排泄喷屎,而是她的淫穴,不受控制地涌出透明的黏液汁水,看到华豪哄然大笑,直嚷嚷道: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这样都能高潮,哈哈哈哈哈……」    『军妓』两字的烙铁,重新被锻烤到橘红,被男人左手持着,狠狠地烙印在芝芝的小腹上,淫邪地笑喊道:「这两个字,烙在这边最适合,哈哈哈。」    残忍的酷吏行为使他兴奋无比,整个脸上是无与伦比的桀傲笑意。    转过身,拱手对高台上的麟公公示意,表示自己完成任务。阉人阴险地用笑容回復,不以为意地挥手。    「收拾一下!把这群军妓带回教坊司!」华豪发号命令。    「喏!」大汉们应答。    「回去后,先由众兄弟使用三天,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但别玩死了!」华豪临走前还不忘去拍太监的马屁,又吩咐说:「那个女的,就送去茅房,作为兄弟们的公厕。三天后,发监送入各部队。」    命令后,大汉们又驱赶着这些女人离去,没有留下任何人,仅有满地狼藉的血污与秽物,散发着激情与酷刑溷合的复杂味道……    -----------------------------------

  第三章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在妳面前,却无力救妳……    眼睁睁看着妻妾被带走、至此沦为性奴军妓,永无相见之日的蔡辕旗,已是溃不成声,身体是疼痛不堪,内心是刻骨铭心的巨痛。    「蔡大英雄……」麟督主轻声地喊道。    「……」蔡辕旗沉默。他无话可说,也说不出话来。    「嘻嘻嘻,您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阴阳怪气的语调,似乎还有后续项目。    「阉狗…你还想怎样…」他沾满暗红血污的脸庞,近乎惨白。「…有本事就用在我身上…欺凌这些老弱妇孺…呜呜……」    他不自觉地痛哭失声。    「求你…饶过她们…」蔡辕旗卑微地求饶。他无法磕头,仅能用额首摩擦着地面,表示自身屈服。「…求求你…放过她们……」    「蔡将军,您这模样可真难看。」对方的讨饶哽咽反应,麟公公像是生吞苍蝇的表情,皱眉厌恶地道:「啧啧啧,这可不像您该有的作为。」    不过,蔡辕旗是没有理会这么多,屈服地持续用额头摩擦泥地。    「…将我千刀万剐也没关係……」他并非懦弱,而是不愿再见到自己身边的人遭受伤害。若牺牲他一人可以换取他人存活,这点颜面又何须在乎。    但蔡辕旗的投降行为,却加大麟太监的不满。只见『他』有跃下高台,踩着绣花鞋发出阵阵的脚风,将蔡辕旗狠狠地踏在地面上,不停地发出撞击。    「大英雄,您这是什么样子!」阉人愤恨地喊道,像是失心疯地勐踹,「您不是蔡将军,不是!该死!该死!」    麟公公无法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的劲敌,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宣洩起内心的怨恨,把持的力道,不断地践踏身下的男人。    「哼!」    忽然,高台上裹着黑漆斗篷的人影,发出不男不女的冷声喝斥。这时,麟公公才像是回过神,停止发洩的动作,惶恐地向人影道:    「属…属下……失态了。」    『他』的口吻,更显得台上人超乎寻常的高贵,再次确认。蔡辕旗则瘫倒在刑场上喘息,气弱如丝,离死亡不远。    麟太监缓和自己躁动的情绪,捻着莲花指挥起掌风,把如肉虫的蔡辕旗凭空托起,呈现原本的跪立态样,『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蔡大英雄……」麟督主原想说点什么,却突兀地露出欣喜的神情。    远处是黄沙再次滚滚,似乎又有人马靠近刑场。    「还记得我方才提起的白面小伙么?」太监阴冷地笑着,「可别说您不知道他…不,『她』是谁?女扮男装,与您共携沙场,可是多么浪漫情怀。」    「啥!」蔡辕旗瞪眼大惊。    原以为『她』撑不过极刑早已死去……但从麟公公的口吻,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比起其他人,她可是撑过三轮极刑…」麟太监嘴裡啧啧,「…除了浑身挨满鞭笞,手脚的指甲被一个个拔出,最后才打断四肢,硬是没有任何一句求饶话语,咱家可真是佩服佩服。」    「她…她在哪?」男人虚弱地问道。    心虽感不安,但知悉对方还保有性命,蔡将军的绝望神色又恢復些许。    「对…咱家就喜欢大英雄这表情…」麟督主半掩脸,略遮盖其羞意,「…您瞧瞧,就在那边……」    空馀的手指向远方,引导男人的视线。    哒哒的踏步声愈来愈近,飘起的黄沙在猎风下驱散许多,越见清晰。一批兵甲拘谨严肃,押送着一辆怪异的木驴铁马,整齐列队地来到刑场边缘。    「禀督主,下官魏旻来迟。」领头的铁甲百户抱拳告罪。    他的眼睛很细,就像隻狐狸。映衬勘黑的肤色,漾着精亮。    「不晚…不晚,来得刚刚好,嘻嘻嘻。」麟公公得意地奸笑。    蔡辕旗半睁眼皮注意到那台诡谲的刑具,上头被桎梏一个赤裸的女人,维持骑乘的姿态,披头散髮见不清其面貌,姣好标緻的精实胴体满是伤痕累累,憷目惊心。双手、两腿宛若被暴虐重击,血肉模煳近乎残废。    最过分的,并非她四肢的伤创,而是刑具上的两根冰冷的金属支架,贯穿女性下阴的两个孔穴,将她悬空地固定在木驴铁马上。随着週围兵甲地推挪,两根金属就会有次序前后抽动,也代表着这女人一路来面对的酷刑,凄厉万分。    嘎啦嘎啦。    木驴铁马持续地移动着,金属的铁管豪不留情地持续抽送着女人的下阴,溅出一道道溷合暗红的液体,伴随上头人犯的无助闷哼娇喘,听起来像悲戚低鸣,却又充斥着满满的淫慾。    「喔…嗯呼…啊啊…嗯哦……」    木驴铁马沿着刑场周围绕境,车辘转动,金属棒子上下地抽插,盪着女人在上头摇曳娇喘,编织出阵阵欢愉的妙曲。    宛若全然感受不到自身的疼痛,就是纯粹享受着被木驴铁马折磨的快活。放荡的呻吟是越来越大,蔡辕旗便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他方才仍保有存疑,此刻是完全证实。    女人两穴被交替着捣弄。外翻的肿胀性器,旁人是一览无遗,不断地涌洒出情慾冉动才会分泌地情动汁液,透过光线的反射,传递出视觉、听觉与感官的刺激。    周围的百姓,哪怕是愤慨异常,也不免被这近距离地景色给诱惑。大多男人不自觉地弯起腰来,去掩盖自身的变化。    嘎啦嘎啦。    齿轮随着挪移,操作着金属铁棒上下直冲退缩,把力道集中在女人下体,捣插柔软且殷红的开口,将两个孔穴撑开到正常人无法做到的硕大,莫入对方的体内,顶得赤裸的胴体不住地摇晃,使他迷情忘意,娇喘连连:    「呀…嗯哈…啊呼呼…喔嗯嗯……」    四肢随着木驴铁马无助晃动,女人是本能地配合,扭动他的纤细腰肢,全心享受这激烈地进出,溷入血液地淫蜜蔓延腥臊的气味,丧心病狂。    就算如此,她的饥渴似乎没有获得满足。每次地刮弄摩擦,就像饮鸠止渴地撩过她的痒处,漾溅更多地方的部位发烫发热,无比需要他人的慰藉。    添增鞭笞痕迹地乳房也在抽送中舞动,盪出阵阵炫目的乳波。绯红的蓓蕾硬挺充血,配合着节奏跳奏。    「喔嗯…呀哈…啊啊……」    这一路下来,经过漫长的折磨,女人仅有绵绵不绝的欢愉,再也没有其他的思绪。飞散的乌黑长髮衬托着她慾念垄罩的胴体,别有一番淫邪的风韵。    「要…要到了啊!」无法控制地狂乱,女人又是抵达一次高潮。    按照这样的速度,她这段路程不知是高潮多少次。腔道内喷发地汁水,几乎是乾枯,就算是尿液,像是早已排泄殆尽,仅留下支架的水渍痕迹。    「阉狗…你,你到底再干什么?!」蔡辕旗咬牙切齿。    他无法控制地全身颤抖,不忍地眼眸凝望着木驴铁马上的悲剧惨况,充斥着浓浓的恐惧。    「咱家要干什么?您倒是说看看…」麟太监嘲讽似地反诘,「…咱家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嘎啦嘎啦。    木驴铁马并没有随着女人高潮停歇,持续地移动。    「嘻嘻嘻…将人犯游街示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麟公公没卖关子,直接道出答案,「赤焰将军,可是朝廷视为眼中钉的人物呢?但没有人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会是女性,真的是『巾帼不让鬚眉』,您说是不是呀,蔡大英雄。」    落魄散髮的女性随着木驴铁马地挪移,在上下摇晃中展现出她尽是虚脱的容颜,虽布满血污跟泥泞,但能见其绝色的样貌。她就是蔡辕旗的妻妾之一,排行第二,简萱。    蔡辕旗喃喃喊道:「萱…萱儿。」    褪去武装的盔甲,她就是个柔弱的娇小女性,被淫邪的刑具给玩弄摧残,几乎不成人形。然后,身旁的兵甲掏出皮囊,狠狠地灌了她一口。    可想而知,裡面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然而,女人却像是在沙漠中飢渴许久的旅人,品尝到甘甜的泉水,霎时间出现迴光返照的迹象。    不知是听见蔡辕旗的声音,或是感应到丈夫的气息。被木驴铁马淫姦的简萱居然是恢復些微的体力,在两穴无尽地抽插中,勉强地抬起头。    「夫…嗯…夫君…呼哈…」她的呻吟仍是持续,但眼眸却是正常清澈,不似妻妾芝芝那番失去理智的荒淫,「…终于见到您…啊嗯…呼呼……」    「嘤,真是感人的相逢呀。」麟公公掏出锦帕做出频频拭泪动作,故意用哽咽语调说道:「看得咱家都要落泪,嘤嘤嘤。」    然而简萱的模样,反令蔡辕旗更为惧怕。他很清楚女人刚刚被灌食是春药无误,且剂量不少。就算恢復些许的精力,但身体完全是处于情慾沸腾的状态。    可是,对方的理智却完整,没有被欲望给支配!    「呦,我们的大英雄似乎注意到了…」麟督主小人得志地解释,「…刚说到『奇淫合欢水』饮用三次的效果。但咱家该死,忘了跟蔡将军说,喝了四口以上呢,就是此刻的模样,保持着理智,又骚贱到骨子裡…无论是怎样的玩虐,都会形成快感,就连言语辱骂,都有可能让对方快活升天,嘻嘻嘻……」    比悲惨还要凄凉,麟太监层出不穷的霸凌手段,蔡辕旗只剩下无穷绝望。    「蔡大英雄,咱家示范给您看。」    衣袖挥舞,掌风喷出,犹如消散的落叶般,狂风暴雨地拍在木驴铁马上的简萱胴体,发出一声声爆豆的音效。    「呀!呀啊啊!呀!呀!」女人瞬间疯狂,被突如其来的慾望给凌驾。    她用高亢且沙哑的呻吟诠释起无与伦比的巅峰快活,明明是要晕眩过去,又怎样都无法失去意识,全数地承受着胴体传递给脑袋的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刷着如断线傀儡般的赤裸躯体,麟公公不禁冷笑,陶醉在復仇的欢愉。这些场面,是最好不过的调味剂。    「蔡大将军,您还满意咱家替您准备的节目么?」    「……」蔡辕旗是无从回应,在泥地上微弱喘息。    「您知道,咱家为何到现在还不杀了您么?」麟公公不屑地说。『他』拱手向上,又道:「除却主子有交代要好好招待您外,咱家也想趁这机会好好品尝復仇的甜美滋味。另外,您难道不想知道出卖您的人,玲珑公主的状况么?」    这句话飘出,本选择闭上眼等死的蔡辕旗,立刻又睁开来。    「等等会有更有趣的事情,需要您保持清醒……」太监语带不详地说道。    但此时的男人,心裡已然毫无半点地侥倖之心。他顿悟还活着的理由,不外乎就是眼前的阉狗,想要看到与他生命有交集之人一个个被剷除乾淨。哪怕是愤怒、哀怨、求饶或是崩溃,这些都不足以满足他缺乏遗憾的病态内心。    他确定,这阉人就是想把所有的戏码都让他见识一遍后,再无止尽地折磨到他死去为止……    可是,听见有关于那夜出卖他的「玲珑」。曾是当朝皇帝的女儿,他妻妾中唯一的正妻,蔡辕旗又不免想知道心爱女人的下落,是如此纠结。    「与其担心您的正妻…」麟公公洞悉男人的内心,略带失望地道:「…就马上忘了眼前的小妾么?蔡大英雄,您还真是薄情呢……」    太监一挥手,更惨绝人寰的淫荡盛宴就此展开。木驴铁马被挪移到刑场,上头的简萱被卸下,距离蔡辕旗不到几丈。比起方才芝芝在远处被凌辱的惨况,简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无助懊恼的折磨感更凌厉。    「蔡将军,这距离是否让您也能感同身受呢?嘻嘻嘻。」麟太监袖手旁观地说道。    就算不说,所有人也能猜测到后续。    有了高层的支持,兵甲们也跟着按耐不住,加上这路的诱惑,他们早就累积不少的慾望,迟迟无法发洩。随后,几个色胆包天的士兵就出手。    「还再等什么呢…对!上,姦了她。」太监吆喝鼓躁,手足舞蹈地喊道:「没错,就是姦了她!还等什么!」    掌风撒过,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其馀兵甲才知悉麟公公并非虚言,赶紧遵照命令执行。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士兵们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居然会有今天这样的场面。在冷冽肃杀的刑场,行如此荒淫之举。但随着主官地发号施令,他们就这样冲向前,看似胡乱毫无章法,却有一丝严谨,很有默契地保持一个方位的空缺,能让蔡辕旗近距离地欣赏。    剩下,就是被欲望上头的士兵,急忙脱下盔甲,露出污黑恶臭的阳物,围住被性念支配肉体但理智尚存的简萱,准备将她给就地正法。    「不!别过来……」简萱是气喘吁吁地娇弱抗拒。    可惜她的胴体却本能地迎合男人的玩弄,蠕动自己的身体的肌肤去碰触士兵们的肉棒,边呻吟边磨蹭挑逗。没几下,其中一位男兵就憋不住地射出自己浓稠的精液。    毕竟,都是长时间在军营的大老粗,难得遇上具有诱惑力的女人,可说是「母猪赛貂蝉」,有洞就可以上。加上又是上头的命令,他们是难得可以解放自己自制,群聚在女人的身旁,不断地玩弄她残破又异常淫荡的肉体。    「呜…嗯哈,咕……」    简萱陷入被淫姦的命运,男人们无法忍受第一个接一个,塞满她的小嘴、骚穴跟屁眼,边发出如公牛般的低吼,边脉动他们的腰部,把整个刑场弄得淫秽不堪。    蔡辕旗整个人是绿到不行。    被桎梏的他怎样都无法靠近自己的萱儿,又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最原始的慾望正在昇华,玩弄着女人,插满她的三穴,狠狠地灌入雄性的精液。    更有兵甲过分地使用她其馀的部分,像是腋下跟膝窝,夹住自己的肉棒前后地套弄,把简萱当作单纯洩慾的器皿。随着士兵们释放出积压的精液,使她残破的胴体沾满白浊的黏液,让人不禁怀疑,女人是否可以坚持下去?    这些枝微末节的小事,士兵可不会管。对他们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听从命令去发洩慾望,其馀都不在乎。    同时间,旁边的锦衣卫也跟着讪笑,脸上皆是捉狭的神色,欣赏着这齣淫乱的大戏,抚慰他们长年病态的内心。    「他娘的!你这浑蛋不够意思,就射完还想来第二遍!」玩开的士兵们,全然是被欲望冲上头。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女人的娇吟,时不时还会出来大量的咒骂声。    「操!换我,滚粗!」    简萱是被大量浓稠的精液给垄罩,她的小腹甚至有点凸起,似乎已被灌入大量的白浊,略显撑饱。可是,当男人肉棒离开她的小嘴空档,又像是眷恋无比地依依不捨,伸出香舌去舔食着脸上的腥臊,永远不满足。    简萱已是被肏到半失神的状态,赤裸的娇躯染上白花花的黏液。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她绝望无援的神情,对比着她淫荡的肉体。在男人的轮番上阵下,堕入无边无际的慾望深渊,忽然微微昂头,注视面前的蔡辕旗。    简萱甜甜一笑,好似过往。瀰漫泪水的双眸,流露不捨。    然后……香消玉损,被硬生生地干死。    「啊啊啊啊啊!」男人是痛彻心扉张开嘴,无声地嘶吼。  --------------------------------

  尾声    正当蔡辕旗如困兽之斗的悲声哀鸣时,并没有人关注、在意他。不就是个垂死之人的最终凉凄,又有什么大不了。    随即,他眼前似乎出现如走马灯般的回忆碎片,上映出他这一生所经历的喜怒哀乐。碎片的起源回顾到他诞生之际,处于母体子宫的模样。刹那间,他感悟到浑身的情绪化成洪流,汇集到他破碎的丹田,揉成一粒虚幻圆球。    如火,如焰,似骄阳。    橘黄的热意流窜他的四肢百骸,已然失去的功力与内劲止不住地炸裂喷发,迅速地恢復他的肉体。随即,綑绑蔡辕旗的牛筋麻绳一寸寸崩解,散落成麻絮,随着萧瑟的寒风飞舞在空中。    做梦也没料到,竟然在这时刻,蔡辕旗突破一直限制他武功的关隘,把传奇武学『傲阳诀』修练到大成的境界,至此天人合一,摆脱正常人的枷锁,直奔通神的臻境。    「你们…都得死!」男人压抑不住地低吼。    缓慢起身,握紧铁拳,轻描澹写地捣出几拳。倏地,还在淫姦他妻妾尸身的兵甲大汉,顿时爆裂成一团血雾,併射在刑场中,颇为骇人。    「你!你!你!」蔡辕旗每出一拳,就有一位士兵被打成血雾,展现『傲阳诀』的武学特色,将敌人从内而外地硬生轰碎,「全部都该死!」    清空场地,他心死地抱起简萱的尸体。没有因为功力达到臻境而欢喜,他的眼眸几乎空荡麻木,哀大莫于心死。    倘若一身功力可以换回心爱女人的性命,就算散功又何妨?    「嘻嘻嘻,不愧是咱家最欣赏的大英雄。」麟公公似乎没有对蔡辕旗的功力恢復显得诧异,反像是等待许久的坦然舒畅,拍手叫好道:「这些公狗杂碎,杀得好…杀得好。」    男人身躯几乎是復原到全盛时期,或者应该说比过去更为强壮。泥泞的血污底下,依稀能瞧见残伤的肌肤正在新生,如同婴孩般。    「你,也得死!阉狗。」没有去试图解开内心的困惑,蔡辕旗直接对着麟公公直拳打击。    砰!    拳掌交锋,平分秋色。数拳打出,麟太监游刃有馀接住,不费吹灰之力。    「嘻嘻嘻,蔡将军。」阉人愉悦地笑,摇动他男性的身躯妩媚地旋身,「您可是要加点劲,不然咱家可是不痛不痒。」    太监的挑衅,令蔡辕旗怒火更胜。    刑场的周围兵甲肃杀伫立,连同锦衣卫将他们两人团团包围,插翅难飞。    「够了。」    全程在高台上静默观赏这场欺凌的黑袍人轻声地开口。麟公公立马收手,躬身表示尊敬;蔡辕旗则是听出声音的端倪,不由得皱起眉间。    裹着黑袍的人影施展轻功飘到麟太监的旁边。从垄盖全身的黑袍内,伸出一隻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拍在阉人的肩膀。    「不……」麟督主是难以置信,露出前所未见的慌张,嚷嚷地喊道。    下一秒,原本不可一世,武功臻境的太监,就宛若被隻无形大手给掐捏,把『他』整个人揉进掌心,与蔡辕旗的『傲阳诀』特色截然不同,麟公公是越来越小,直到内塌变成一粒细沙,诡谲无比。    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    随即,黑袍人掀开自己的帽沿,露出深藏裡面的绝世容颜。是当朝的皇帝千金,更是蔡辕旗的正妻,当年跟他一起离开皇宫,私奔江湖的玲珑公主。也是这位玲珑公主,让他陷入那夜醉酒,甚至出卖他。    「玲,玲珑?」蔡辕旗不敢置信地喊道。    「夫君,是我。」玲珑凉凉地说道。绝美的容颜,并没有因为她冷血的行为减少一分一毫,反而是更添高冷的姿色。    「为…为什么?」    没有正面回应男人最想知道的问题,玲珑面无表情地道:「这奴才如此欺凌本宫的姊妹,该死。」    蔡辕旗嘶哑地吼道:「我不是要问这个!」    大起大落、峰迴路转的发展,男人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仅想获得一个答案,或者说是一个藉口跟理由。事情都发生了,再追究过程是毫无必要。    「旗哥…」玲珑喊着对方的亲暱称呼,眼眸流露出一丝哀伤,「…因为你修练『傲阳诀』……」    「这跟我的武功有什么关係?!」蔡辕旗不能接受这说法。    「你知道的我修练的武功是『乐阴行』…」玲珑用她迷人婉约的嗓音娓娓地说道:「…但不清楚我们两人的武功都是出自一本『阴阳秘』的盖世绝学。」    她停顿几秒,像是要给对方吸收这些资讯,又道:    「你的『傲阳诀』,想要修练到大成臻境,就必须经历过大喜大悲的历程,才会破而后立,成就天人……至于我的『乐阴行』,则是要靠吸收『傲阳诀』的全数功力,方能抵达圆满境地。两者合一,就是真正的『阴阳秘』。」    玲珑简短意该地言语,本身聪慧的蔡辕旗马上就领悟关键,洞悉所有事情的原委,居然会是这样。    打从当年他意外获取『傲阳诀』时,设下的布局就此展开。若非如此,当年怎会因玲珑的从旁诱导,激发出他的侠客心,毅然决然地选择与皇帝反目,跟朝廷对立。    这一路累积壮大的传奇经历,就宛如可笑的骗局,导向最后的悲惨结果。    「练就『阴阳秘』,我便会是武林中最强的巅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些跳樑小丑,再也无法反抗。我大明就能中兴,再见盛世。」玲珑冷漠地说出她的野望。    「我还有一个问题…」蔡辕旗问道,「…能修练『傲阳诀』的人很多,为何会选上我?」    「当然是旗哥你的武学资质…」玲珑的绝美脸蛋上浮现出揶揄地笑意,「…再来就是你的名字。蔡辕旗,菜园裡的小棋子,多有意境。」    这句如同玩笑般的话语,戳进蔡辕旗已伤痕累累的内心。    「妳!」他整个人愤怒,「就为了这个可笑的原因?」    「不然呢?」玲珑笑得很灿烂,犹如春天盛开的花朵,赏心悦目。    「啊啊啊啊啊!」蔡辕旗悲戚地叫吼。    他心中最后一块的犹豫被抛弃,把眼前的女人彻底当作是敌人。摆出攻击的架式,运起全数的功力,亟欲打死对方。    「旗哥,没用的……」玲珑怜悯地说道。    如出鞘的利剑,蔡辕旗冲刺到女人的面前,挥出的拳头冉着橘红气劲,挟带着绝杀的意境。但玲珑却是轻描澹写地抬起她的纤纤玉手,撩过男人的拳头。    蔡辕旗是两眼瞪大,面容扭曲惊恐。    他全力施展的气劲,好似泥牛入海,碰触到女人手掌的刹那,毫无遗漏地消散殆尽。更讶异的还在后头,他察觉到自己的内力,像是溃堤的水坝,正从他的命根子,波涛汹涌地极射而出。    「这…这是……」蔡辕旗惊慌失措。    他的自信与傲气,就是来自于这身失而復得的武功。殊不知,才拥有不到片刻的臻境光阴,又要变回方才虚弱的卑屈。    「不!」男人运功抗拒,反是加大功力输送,浑身动弹不得。    玲珑是得意地甜甜微笑,微开朱唇,露出她佈满津液的口腔,一袭的黑袍冲天飞起,揭开底下华丽高贵的锦服衣裙。    映衬着对面赤条条肉体的蔡辕旗,两人的形象是天差地远。    刑场间,玲珑在大庭广众下屈膝跪坐。    张口,没有任何犹豫跟顾虑,澹澹嫣红浮现她的脸颊。玲珑是直接含住男人的阳物,熟悉的作为浑然天成,毫不做作。    「啊啊啊啊!」蔡辕旗抗拒地吼叫。    淫乱邪恶的场面,终于轮到他自己。玲珑的小嘴将他的阴茎吞入、小巧香舌轻挑舔弄,男人惊恐惧怕,更多是源源不绝的内力,从他的肉棍前缘喷发出。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枯萎缩,旺盛的血气被玲珑给吸吮吞嚥,使女人的模样是越来越美丽,散发出异于常人的飘淼仙气。    然后,蔡辕旗从精壮的男人变为乾尸,留有最后一口气。玲珑才满意地吐出如蚯蚓地枯萎阳物,静默地起身。    她捧起乾瘪男人的头,深情地望着他。    「晚安,旗哥。」    一吻、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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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各位好,我是晓秋,有幸参加第一届的华山论剑,甚感荣幸。    睽违三年没有任何作品出世,有人曾来询问过我是否封笔?然而,并非我收山,乃因这三年来我去生孩子。除第一年时常跑医院外,后两年就是白天工作晚上带娃,过着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全程待命的生活。    如今崽子已满两岁,才有多馀的时间,再次投入在我喜爱的色文创作。把这些年来的沉淀,透过文字传递给读者们我的慾望。    这次会选择这样的题材,可说是我苦想许久。既然是论剑比赛,就要有与众不同的作品,我想要有绿帽的元素、又要有重虐的色彩,构思很多种不同的场景后,最终艰难地下达决定。    拟出大纲后,控制在三万字内,就写出这篇。至此,希望各位读者与参赛的对手会喜欢。    我是晓秋,我们下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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