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华浮沉 (1-4)

210Clicks 2021-05-29 Author: 廉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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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华浮沉】

作者:廉访使首次发于SIS

======================                 一

  赤县之州大陆之上,中土为东夏人所佔据,勤耕作,擅蚕桑,知诗书,行礼仪,所据有之土地为大陆最为肥美之地,号为美夏丽土。

  东夏此时的朝代是150年前由那陈恆平建立的大吴王朝,陈恆平统一了十几个分裂诸国,使得四海溷一,也便成了夏人的一代圣君。

  这陈恆平虽在马上得天下,可却知道不能马上治天下,想着万民安居乐业,非得那读书人当官施政才可,所以开科举,举贤士,重那礼乐诗书的才子,一时间夏人们纷纷视读书科进方是正路,其馀皆为末枝也。

  陈恆平死后,身后的皇帝倒也算勤于庙堂,延续着开言纳士,书香传递的风气,只是承平久了,内地夏人久不知兵,偏偏这北面兴起的鞑靼人开始屡屡南犯。

  说起这狼靼人,据传说本是草原一个小部落的王子被人家灭族,不满週岁的小王子被仇家刖去双脚后抛落在狼群出没的地方,指望着被那群狼吃了,不像一个母狼将王子叼了回去后悉心抚养,做自己亲崽一般,王子长大后与那母狼交合,生下了12个儿子,这12个儿子日后长得各个身强体壮,统领一部何为一力,灭了仇家,成了狼鞑12部,这狼鞑12部本在草原间相处的久了,狼性未泯,互自攻伐,夏人王朝用着权谋挑拨教唆,驱虎吞狼,倒也自得太平,只是在那大吴王朝传到第九代宣宗陈桓钊的时候,这大官家只是知道吃喝玩乐,全然不不知狼鞑人在一个大英雄赤灭裡的带领下早就溷一起来,等着对外霍霍磨刀,垂涎着这富庶的东夏之地。

  这宣宗在狼鞑统一的第三年便死在了宠妃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个比他还纨裤无能的儿子陈子业,这个就是被大吴的第十代皇帝,日后被称之为哀宗。

  宁平十一年的腊月。

  陈桓钊在极度兴奋中死在了自己宠妃柳月奴的肚皮上,结束了自己享尽荣华富贵的一生。

  朝廷的礼法按部就班的行进着,大行皇帝发送,祭奠灵枢,安葬,皇帝权力的交接棒,终于落到了那个在自己父亲灵堂前搂着宫嫔饮酒作乐的陈子业手裡。

  车轮吱呀呀的晃动着,马车上隐隐约约透露着女子的媚喘声,如果这时候有人斗胆撩开车帷的话,就会看到一个面容精緻娇美的少女,微微颤抖者晶莹剔透的雪白娇躯狗爬在一个男人身前,摇着柳腰,在不停的用蜜穴吞吐着正惬意靠在软枕上那个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陛……陛下……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若香,你还想当朕的淑妃麽?想的话就快一点啊。」

  男子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少女柔软无力的摆着翘臀,卖力的带动蜜穴套弄自己的肉棒,此女名叫秦若香,是当初自己还是东宫时候去江南时候,自己的异母弟江南王陈子中送于自己的,陈子中的母亲本是父亲的宠妃潘玉云,这潘玉云入宫之后陈子业的生母刘皇后便失宠,怨恨之情少不得让陈子业知晓,陈子业替母洩愤,也没少为难这个江南王小弟弟,所以在潘玉云授意下,陈子中一贯讨好东宫,这个美女便是3年前那次代表父亲巡视江南的收穫。

  第一次见到此女时秦若香还不过是一个16岁的含苞少女,但也是一双美目顾盼生的不少流彩飞扬,肤若凝脂又含着百种风流,柔姿生媚,长腿依依,瑶鼻皱挺,樱唇稍抿,不语之时便已是迷人神嘴,檀口弄箫,舞步轻盈,书画棋艺,歌舞曲杂又无所不通,加上床上曲意迎逢,婉转献媚,直迷得陈子业夜夜春宵苦短,不肯将美人离怀。不过也因此东宫对待江南王的态度也缓和不少,直至登基。

  经过这两年陈子业的悉心浇灌,此时秦若香原本还略显青涩的肉体已经出落的愈发诱人,此时不停扭动的柳腰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双玉腿弯曲,跪在陈子业身前,随着小嘴咿咿呀呀的哼淫声,带着娇躯前后驱动,让陈子业可以毫不费力的享受自己膣内的紧凑包夹。

  「陛……陛下……香奴……真的不行了……请陛下……恩准……」

  秦若香吐着粉红娇媚的小舌,扭过头可怜的看着陈子业,希望他能怜悯自己,早点将精华射进去,不让自己如此在临近高潮的天堂地狱之间受到百般折磨。

  看着长及腰部的黑色秀髮散落在秦若香那两隻大奶球的两侧,陈子业淫笑了一声,忽然向前一个倾身,压在了美少女的光滑美背上,一伸手直接抓住那在半空中摇曳的大奶子,玉脂温凉的细腻乳肉的触感充盈在手中,让陈子业情不自禁的用起力气揉捏起来。

  胸前的奶子被身上的男人抓住玩弄倒还算了,随着陈子业前倾身体,那根硕大肉棒却又向内挺进了七八分,龟头的沟颈鼓冠区似乎都已经顶入子宫颈口处,让秦若香粉白的额头上又冒出阵阵香汗,幽黑的眸子向上少少泛起,身体开始如触电般微微动抖动起来。

  「陛……陛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一连串的高亢吟泣,秦若香的小手抓着车裡的软垫,在陈子业的连续抽插下,首先交出了身子,子宫口泻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浇在了仍旧不知疲倦还在抽插自己蜜道的陈子业的肉棒上……

  「哼,没用的贱奴……」

  大概是不满意秦若香居然自己先到了高潮,陈子业直起身,保持着交合的样子,抬起手狠狠的连拍了几下在秦若香的雪臀上。

  「啊……皇上……请……饶了……奴婢吧……」

  其实彼时陈子业还未举行登基大典,秦若香服侍陈子业2年半,深知他日思慕想的便是大位,所以即便还未正式登基,床笫厮磨之间秦若香便早就用皇帝称呼了。

  陈子业心裡被美少女的媚声讨饶激起了施虐之心,看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在面前狗爬着任凭玩弄的模样,陈子业心头一阵膨胀,刚想拉起秦若香继续操弄之时,不想马车忽然停住,外面小黄门轻敲了几下车门小声请示道

  「陛下,御史中丞沉约,太常卿司马度求见。」

  太常卿掌管宗庙,按照大吴法度,大行皇帝的安葬之礼是由他安排的,御史中丞则为弹劾百官,监督大小臣工,虽然只是第四品,却能震慑朝野,纠弹风纪。两者皆是朝廷要职。

  正在兴头上不满意被人打断,陈子业厌恶的隔着车帷瞟了小黄门一眼,不过却也不好发作,沉约和司马度都是宣宗倚重的重臣,尤其沉家与司马家都是大吴世袭门阀,历代皇帝都要尊之上宾,还未完全登上皇帝宝座的陈子业当然也不能在这时候就拒而不见,只好悻悻的轻声道

  「让他们过来,就在这说吧」

  小黄门轻诺了一声便下去传令,陈子业重新半靠在软垫上,拉起秦若香的黑长秀髮,让那张媚脸朝向自己胯下,示意美少女性奴张开小嘴,直接压住翘首,让肉棒直直的插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深及喉道。

  被陈子业的肉棒佔据了整个檀口和喉头,秦若香又不敢大声咳嗽生怕外人听见,只好小声低吟着用舌头慢慢的一面轻轻的舔着小嘴裡的还带着自己蜜液的肉棒,用喉头蠕动慢慢取悦陈子业,一面调整呼吸,让瑶鼻多吸进几口气,免得呛出声来。

  「陛下,御史中丞大人,太常卿大人到。」

  陈子业听到小黄门略显尖锐的声音,便慢慢打开车帷的小窗,侧过身子看向了外面

  「沉卿家,司马卿家,何事找朕?」

  由于小窗颇高,而马车本身便高大,所以沉约,司马度二人并未发觉车内还有一妙龄少女在陈子业胯间吞吐肉棒,只是看到陈子业放浪不羁的样子,沉约还是皱皱眉头,弯腰作揖之后答道

  「殿下,大行皇帝陛下还未安寝宗庙,请殿下节制。」

  陈子业听到沉约没有称呼自己为陛下而还是按照东宫旧称便已经心生不悦,不过毕竟自己还未正式登基,沉约又是重臣自己不便早早交恶,只好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胯间秦若香的小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膨胀,慢慢的开始娇唇吐着热气轻轻吸允起龟头鼓冠区,灵巧的美舌也随着喉头的蠕动挑弄着敏感位,这让陈子业不经意间嘴角露出呻吟之声

  本来气氛就略显尴尬,陈子业这一怪声,司马度与沉约似乎都已猜出车内的玄机,为人圆滑的司马度还好,沉约已经脸色煞白,刚想张口却被司马度悄悄拽了拽衣角,打住了。

  「陛下,大行皇帝发送的时辰已经选好……」

  「啊,这件事就交由司马卿家处理好了……」

  「是……」

  「殿下,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便任命宋松为侍中恐怕不妥吧,此人一贯声名狼藉,将……」

  宋松是自己太子妃宋婉玉的亲弟弟,为人与陈子业一样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通,此次登基之前凭借宋婉玉床底献媚得的侍中官职,朝野上下听到风声早已不满,所以作为弹劾百官的沉约便此次头一个站出来亲自向陈子业提出反对。

  「啊,这件事啊……好了,沉卿家,朕已经知道了,此事子虚乌有,卿家多虑了……」

  一心沉醉在秦若香小嘴越来越勤奋的温柔包裹舔舐下,陈子业似乎对沉约的话也没什麽耐心,摆摆手打断了他。

  「殿下……」

  「好了,没什麽事就到这吧,什麽事等父皇安葬了之后再说。」

  沉约还要在辩不想已经被司马度拽着衣角强行拦下,看到沉约一时间不语,陈子业也不愿意多费力气,拉下车窗,便再也不管车外了。

  「子章,你总打断我到底为何?东宫任职非人如不强谏日后必生弊端。」

  「文鼎兄,那宋松乃是太子妃的弟弟,那可如此容易便可让东宫改变主意。」

  「这我知道……可是……」

  「文鼎兄,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且听我道来……」

  沉约疑惑的看着司马度,他搞不清楚一贯和他站在一个立场的这个已经与沉家联姻三代的亲家公是什麽意思,不过也只能附耳过去,听司马度嗫声说着什麽……

  「哼,几个老腐朽,居然如此不识时务。」

  大概被打扰颇长时间有些不满,陈子业洩愤一样的开始用力顶起了胯下美女的小嘴,发洩着对刚才沉约还称呼自己为殿下的不满。

  忽然遭到暴虐的肉棒冲击檀口,让秦若香有些措手不及,雪白的小手紧抓着车上的软垫,努力撑起翘首扬起,承受着肉棒一次赛一次勐烈的重插。

  喉头被动的蠕动,随着自己的抽插似乎越箍越紧,灵巧的美舌也不住的捲着棒身刺激自己,两手固定住秦若香的翘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红嫩的娇唇间进出,忽然腰间一紧,陈子业低吼着将肉棒抽出,让精华尽数的浇在了胯下美少女性奴的雪颜上……

  十五日后,宣宗安葬,登基大典之后,陈子业颁布了册封诏书裡,宋松还是被任命为侍中,看着沉约在殿下气的那几根老鬍子直翘的模样,陈子业到现在回到寝宫丰华殿还是忍不住的在笑。

  「陛下,何事如此开心?」

  一声清脆的银铃声,陈子业转过头去,一个倩丽的身影,果然是皇后宋婉玉的媚脸在等着自己。

  「婉玉,今天殿上你真应去看看,那沉约老贼知道宋松当了侍中后的气得发紫的苦瓜脸,哈哈哈哈。」

  接着宫女的宽衣换上便装的功夫,陈子业将今日殿上之事慢慢说与了皇后。

  宋婉玉抿着小嘴附和起陈子业娇笑着,今年不过二十几岁的皇后的绝美容颜让陈子业倒有些看呆了,最初刚刚成为东宫的时候,因为整日与嫔妾厮溷,一听到父皇要给自己主持婚事还有些不乐意,不过待到大婚当天晚上,摸着宋婉玉那宛若无骨的小手的时候,当看着玉质凝脂的洁白娇躯慢慢裸现在身前的时候,当肉棒进入那紧凑的桃源水洞的时候,陈子业早已忘记最初的不愿,反而出生以来除了册封东宫之外第一次感激起父皇的决定。

  不顾一旁的宫女,陈子业上前一步搂过皇后的温香的躯体,大手直接拦住那宽纤腰,将大嘴封住了那张娇媚的樱唇,让丰华殿内一时间充盈着皇后的媚喘低吟。

  「唔……唔……嗯……啊……」

  一阵深吻两人才分开双唇,意识到旁边还有宫女看着的时候宋婉玉粉腮登时涌上一阵秀红,大眼睛带着嗔怪说道

  「皇上真是的,还有人还看着呢。」

  「朕与婉玉伉俪情深,朕为天下之父,卿为天下之母,父母举案齐眉,何须避嫌家人啊。」

  听着陈子业的歪理,宋婉玉也不好反驳,只是大眼睛假意生气的瞟了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被皇后这个媚态弄得心裡一动,陈子业带着少许粗喘直接大手上提,隔着金丝凤袍摸上了宋婉玉一隻硕大浑圆的奶子上。

  「啊……皇……皇上……不……不要……」

  敏感的奶球被陈子业捏在手裡肆意玩弄,让宋婉玉的娇躯升起一股怪怪的燥热,粉脸涨得通红,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张着小嘴,微微凸出粉舌,颤音祈求陈子业高抬贵手。

  正玩着婉玉那颗软腻的乳球,陈子业当然不会就此放手,不过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黄门的尖锐唤声还是扰他的兴致

  「皇上,太常寺卿司马度求见。」

  心头一阵不悦,陈子业扫兴的放开了已经吐息慌乱的皇后的那只奶球,也不知最近怎麽了,似乎一在兴致上,司马度或者沉约这两个老贼就来打扰自己,真是灾星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叫司马度候着吧。」

  烦归烦,司马家乃是大吴朝开国功臣之一,祖上司马殷本是前朝的襄州刺史,手握重兵,却在陈氏起兵后望风而降,乃是最早从龙的实权人物之一,故而陈家一直对司马氏宠爱有加,不仅有好几个个皇妃出自司马氏,也有不少公主下配与司马氏,故而吴朝有句名言,陈与司马将天下,沉王许宋筑丰华,指皇室与司马氏共同主宰天下,而沉家,王家,许家,宋家则一起筑造这丰华大殿,暗指这四家也是吴朝的派阀世家。

  披上龙袍,陈子业只能抱歉的向着宋婉玉笑笑,便被宫女和小黄们引去了东华阁,那是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

  东华阁并不算一个大殿,早先不过是皇帝的书房,不过从吴朝第二个皇帝陈厚照开始,在这裡接见有要事禀奏的重臣变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自那以后,吴朝皇帝如果在退朝之后总会来这裡批阅奏折,接见朝臣。

  「司马卿家,何事不能等明日上朝再说?」

  一进入东华阁,陈子业就颇有些不满的问向司马度。

  「皇上,老臣今日所来只是进献药方」

  「药方?」

  「老臣近日闻得皇上脾气虚燥,食不甘味,甚是担忧,所以托人四处打探,终于觅得一剂良方,近日进献」

  司马度低着头示意了一下陈子业这才发现角落裡早已多出一处大箱子,不过由于放在门边上,所以不注意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啊,卿的忠心朕知道了……」

  看着陈子业不冷不热的答应了一声,司马度也知道陈子业并不怎麽喜欢药材,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叩谢了陈子业之后便托词退下,这倒让陈子业有些意外,往日裡谈起国事,最繁缛的便是沉约与司马度,近日这老贼倒是识趣,竟然在自己厌烦之前便走了。

  本来想着还去皇后那继续刚才的风流,不过看了看那箱药材,陈子业倒来了兴趣,究竟是什麽东西,怎麽装了这许多?

  想了想倒觉得越来越奇怪,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屏退了一旁的小黄门与宫女,只留下陈子业一人的东华阁裡,静的几乎连他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慢慢踱向了那个箱子,陈子业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什麽玄机,不过箱盖子倒是活的,陈子业看了看,还是一把掀开了盖子,登时呼吸几乎都要定住了。

  硕大的箱子内,是一具洁白耀眼的雪白女体和一绺长及腰部的乌黑秀髮遮掩住的雪颜侧脸,大概意识到有人大概了盖子,箱子裡的裸女直起腰在箱子裡坐起来,抬起小手拨开了脸上的秀髮,露出了本来精緻秀雅的一张媚脸。

  大概在箱子裡久了,还未适应外面的光线,少女的大眼睛咪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小会才渐渐睁开,看到了眼前一个穿龙袍的男人,赶忙跪坐在箱子裡拜礼道

  「贱奴司马雪瞳,参见皇上。」

  「你……你是……」

  「皇上,奴婢即使司马大人献给皇上的药材。」

  错愕的陈子业还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少女轻启朱唇,将原由娓娓道来。

  原来这司马雪瞳本是犯官之女年幼便被卖到教坊司训调,待日后成为官妓服侍权贵,不过所幸被少府也就是司马度的弟弟司马衡看中买下,三个月前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因为皇后宋婉玉得宠而权势滔天的宋家的司马度偶然看中,花了大力气才说服弟弟司马衡从哪裡得来继续悉心调教,觅机进献。

  「太常寺大人待奴婢视如己出,现已认奴婢为义女,取名为司马雪瞳,太常寺大人知晓皇上今日龙体不适,心急如焚,所以才将奴婢进献皇上,希望皇上龙体万安。」

  看着少女口若含贝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着悦耳的媚声,陈子业除了司马雪瞳这个名字之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盯着双暗色眼瞳的美目,那微微皱起的挺巧秀鼻,那弯翘可爱的小嘴,那玉白瓷一般的肌肤,还有双随着浅浅呼吸上下微微颤抖的大奶子,儘管婉玉的那对雪白奶球已经是极品了,但是在雪瞳修长美腿和纤腰的衬托下,那对大奶子应该比皇后还要大吧。

  「皇上……皇上?」

  看到自己说了半天陈子业毫无动静,司马雪瞳还以为陈子业有些不太满意自己的姿色,开始小心翼翼的轻唤起了陈子业。

  看着美少女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陈子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上前一把摁住司马雪瞳的翘首,从龙袍裡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那张小嘴裡。

  「唔……」

  忽然被皇帝粗暴的按住脑袋,而后又是带着一股雄性气味的阳具插入嘴裡,司马雪瞳大眼睛有些痛苦的咪紧,不过这三个月在司马度刻意训练了不少服侍男人的方法,司马雪瞳一面用小手扶住陈子业的大腿,一面收紧雪腮,回忆起调教的内容,开始主动运动翘首前后起伏取悦起陈子业来。

  收紧的雪腮让樱唇含住龟头的颈冠区,灵巧的粉舌舌尖不住灵巧的挑拨含入的肉棒部分,大眼睛偷偷观察着陈子业的表情,不过挑逗了允吸了十几下,聪颖的司马雪瞳就大概猜透了陈子业的敏感部分,开始有意识地让进更多的棒身,主动让肉棒龟头进入紧窄的食道内,用细软的喉肉垫住龟头,不住的蠕动,刺激着口腔内的肉棒膨胀。

  被司马雪瞳仔细裹吸了几十下,那根巨物已经完全撑到了极限,陈子业忍住要射精的冲动,把住胯下美少女的翘首,将肉棒从那樱口中抽将出来,看着自己龟头口处还与雪瞳的红嫩娇唇连着雪白的晶莹丝线,陈子业再也忍不住,将司马雪瞳雪白赤裸的娇躯抬出来,反摁在东华阁的缓台上,让美少女狗爬在上面,两只雪手反握住自己的脚踝,保持这个彆扭的姿势,把住雪瞳的美臀,陈子业将肉棒迫不急的抵了进去,扑哧一声闷哼,肉棒直直的插入了美少女的处子穴中。

  「啊……」

  空旷的东华阁内,响起了美少女被破处之后的凄凉媚吟声。

  早已被司马雪瞳裸白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陈子业没了往日玩弄后宫滕妾的悠悠自在,只知道瞪着眼睛,拚命地催动肉棒,狠命的佔有眼前的新收美奴。

  噼啪噼啪的肉体交合声配上司马雪瞳的浪叫,让东华阁内响起的是大吴王朝之前200年历史上不曾有过的记录,陈子业是第一个在东华阁裡白昼便和性奴交合的皇帝,即便是他声色犬马的父亲,也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

  肆意玩弄胯下美少女的支配欲刺激着快感在陈子业的内心膨胀到说不出的大,雪瞳的肉户内犹如有生命一般自顾自的承受着他暴虐的冲击,子宫颈口开始不住的含着偶尔进入的龟头允吸着,每一次都带给自己想要肆意喷射的冲动。

  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这位刚刚登基不过数天的大吴皇帝怒吼一声,在司马雪瞳的哭泣呻吟声中,将浓精尽情的射入了美少女性奴的子宫中……

  御史中丞府内。

  「子章,此计真的可行?」

  「文鼎兄,宋婉玉迷惑主上,你我即便死谏,陈子业断然也不会正眼一看,除了白白折杀我等性命外于事无补,君上昏庸,莫不如以毒攻毒,献上美女争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

  「即便陈子业那庸君不肯专宠司马雪瞳,宫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过现在百倍。」

  「唉,北族窥视中原已久,君上却如此昏聩,只知道迷恋宋婉玉,秦若香这些祸水……我大吴200年的基业,可不能断然毁在我等手裡啊……」

  沉约的长歎让一向圆滑的司马度也无从驳斥,只能跟着歎息一声,夜晚的烛火,随着这两声跳动的似乎也变得愈发惊颤,放佛要随时熄灭一般……

……

第二章。

  火红低暗的烛光微微跳动着,伴随着微弱的光线,是女人娇媚的低喘在丰华殿若隐若现的扩散开来。

  「皇……皇上……好厉害……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呵呵……小骚货,不是已经封你为淑妃了麽,还自称奴婢……嗯……」

  秦若香裸着玉背,让雪白的纱衣跌落在自己的跪坐的翘臀下,两衹玉腿弯曲,勉强撑着身子,两衹藕臂反剪着,保持着这样难受的姿势娇躯却还在上下不停的起伏,让胸前那对浑圆挺翘的奶子随着下身吞吐肉棒的动作晃动不已,迷得陈子业不住的一面挺动肉棒一面将脸趴在上面对着秦若香的红嫩乳头又亲又舔。

  虽然一个月前刚刚登基的陈子业就册封了秦若香为淑妃,但是她这一个月以来却不怎麽高兴,因为皇帝新纳了司马雪瞳,那个皮肤白暂,有着一双精巧大眼睛的十七岁美少女,凭藉着纤细的柳腰和那对迷人的巨乳,司马雪瞳迷得陈子业几乎夜夜临幸,对待秦若香自己颇为冷落,这让以往享受陈子业专宠的她怎不醋意大发?

  「啊……香奴即便是……淑妃……也是皇上主人……胯下最淫荡的奴隶……啊……所以……请陛下……好好地……用大肉棒惩罚……香奴吧……」

  估计加快了沉腰的频率,今晚是久违的皇帝临幸于自己,所以秦若香在床上表现的格外卖力,她要抓住这次机会,让陈子业重新品嚐她的肉体,让他再度迷上自己那紧凑的蜜穴的包夹快感。

  当然在陈子业看来,虽然秦若香仍然是有着闭月羞花姿容的美少女,但是比起司马雪瞳那终究还是少了份清纯风采,若不是司马雪瞳来了月经身体不适,恐怕今晚的专宠也会落在司马雪瞳身上了。

  不过被秦若香媚声说出的淫语刺激的下身还是膨胀了不少,想着宫中地位高贵的淑妃娘娘亲口承认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介性奴,陈子业心裡的佔有慾和征服感在膨胀,放佛要膨胀为一衹饕餮怪兽,挤出他的心脏,将眼前雪颜裡透着娇红色的美少女尽情吃下一般。

  肉棒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放佛要插穿身上的玉白瓷般的美少女,秦若香吐着舌头,也在享受着这过往能日日承蒙的雨露恩泽,两人的交合处噼啪作响,大股的蜜液淌出,染湿了一大片金丝锦絮铺成的床褥。

  「陛……陛下……奴婢……奴婢……飞了……飞了……啊……」

  忽然一阵哭泣的长吟,还未等长吟落下,陈子业便一口咬住秦若香的胸前的红宝石,下身一阵勐挺,将精华进入倾泻入这位娇媚皇妃的蜜道内……

  这一夜两人穷尽了各种体位享乐,秦若香似乎要把这一各月的独居闺怨全部发洩出来,摆出各种魅惑诱人的姿势引着陈子业蹂躏玩弄她的肉体,直到三更作响时分两人才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

  临近早膳的时候小黄门才堪堪将陈子业叫醒,腰部微微的酸痛,陈子业这才发觉昨晚闹的实在有些过分了,没想到秦若香这小妮子慾望如此强烈,要是后宫再多几个这样的女子,恐怕自己真的要铁杵磨成针了。

  无奈的笑了笑,在小黄门的侍候下用青盐漱了口,再用温热水擦了几下脸,而后使着番邦进贡的亚麻料的毛巾擦了擦,陈子业最喜欢的便是这亚麻料的织物,擦起来柔软清爽,体感很舒服。

  秦若香这时也堪堪从床上爬起来,看到陈子业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整束龙袍才知自己晚了,按照大吴的宫规,早朝前的早膳皇帝都会去皇后的寝宫月宁宫进膳,同时后妃也必须前往请安,与帝后一同进膳。

  赶忙起身呼唤着宫女装扮,陈子业看着秦若香秀气妩媚的脸上一阵焦虑暗自坏笑,这小妮子叫你昨晚缠着朕索要不止,这下倒叫你好看。

  总算忙乱一阵之后,秦若香勉强赶上与陈子业一同前去了月宁宫,见到皇后宋婉玉,知道自己有些晚了,赶忙行了宫礼请罪道

  「臣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呵呵,没事的,妹妹昨夜侍候皇上想必也是劳苦」

  宋婉玉一脸微笑与陈子业并坐在一起并不发怒,反倒让一旁的陈子业有些不好意思,自从登基之后这一个多月自己极少与婉玉呆在一起,想着自己不知不觉如此冷落端庄清丽的妻子,一时间心裡满是自责。

  「臣妾谢过娘娘。」

  秦若香猜不透宋婉玉的话是褒是贬,也衹能谢过之后坐在一旁,她的对面是贤妃许云纾,乃是当朝许太尉之女,右手边是地位比她第一等的王昭仪,大吴的后妃,皇后为最尊,接下为贵,淑,德,贤四妃,再接下则为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再下则为婕妤,婕妤、美人、才人各九,合二十七,是代世妇。宝林、御女、采女各二十七,合八十一,是代御妻。当然能与帝后用膳者除了四妃之外衹有九嫔才可,陈子业刚刚登基,高等妃嫔册封不多,所以一同用膳者除了上面说的皇后宋婉玉,淑妃秦若香,贤妃许云纾,昭仪王晴之外,就衹有新册封为修仪的司马雪瞳了,此时她也地位最低,自然也坐在席末。

  「我听说雪瞳妹妹最近来了月事,身体可还好?」

  「回禀娘娘,已经没事好多了,臣妾谢娘娘挂念。」

  听到皇后在关心自己,司马雪瞳赶紧低眉回礼,大内宫规森严,晓得是脾气温顺的宋婉玉,后宫的嫔妃们在皇帝面前也不敢来的半分怠慢,这也是后宫行事的规矩。

  「雪瞳你已经没事了?」

  听到司马雪瞳的话陈子业也是急忙追问了一句,暂别不过一夜,陈子业便已经熬不住对那具迷人娇躯的迷恋了。

  「嗯……」

  娇滴滴的低声回应了一句,让陈子业满脸舒心的笑容,看着皇帝对着司马雪瞳肆无忌惮的示爱,许贤妃王昭仪暂且不谈,秦若香的大眼睛放佛要喷出火来,却不便发作,即便是性格柔和的宋婉玉小嘴也不知不觉微微翘起,心中的醋罈子被打翻了一地。

  还有早朝在等着,陈子业匆匆进膳之后便在小黄门的引导下了去了早朝的地方正华殿,和秦若香起床便晚了,早朝一晚那几个老不休大概又要絮絮叨叨的旁敲侧击规劝自己,简直烦死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三鞭过后,执礼太监一声尖锐的叫声宣佈早朝开始,陈子业最想的就是百官无事上奏早早退朝便好,不过他也知道,至少今天来说是痴心妄想。

  「臣有本。」

  沉约侧身走出臣工之列双手呈本,陈子业也衹能满心厌恶的示意太监将奏折呈上。

  不出所料,奏折上写着的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宋松无才,不能胜任侍中之职,二是恳请朝廷另选幽州刺史

  宋松的事情暂且不提,这幽州刺史乃是宋婉玉的二弟宋杨出任,不用说,沉约这次参半又是对着皇后外戚开火,这让陈子业颇为恼火,这个沉约到底吃错哪门子药了,怎麽专和皇后家过不去?

  「沉卿,宋松任侍中乃是朕深思熟虑的结果,况且任职已定,岂可朝令夕改,北面狼鞑诸部先帝在时已不甚安稳,故选干吏全权负责幽州,此乃是先帝灼见,朕不过萧规曹随罢了。」

  「陛下,幽州以为大州,有兵十数万,,若所托非人,外重内轻,朝廷岂不危矣?」

  「沉约,宋杨乃是当今皇后亲弟,亦为国舅,何为所托非人?」

  看着陈子业双眼喷火,沉约却毫不避让,抖抖脖子慷慨陈词道

  「宋松,宋杨,本为无德小人,仰仗帝后宽厚才在朝野之中猥获官职,本已属天恩浩然,宠爱有加,但二人却仍痴心妄想,不知进退,两人在进国子监之时早已声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贤亦常痛斥二人不学无术,可惜宋公早逝未能严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内外要职,任将为相?」

  州刺史虽名义属于文官,但吴朝一向以武将领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刺史在一般人嘴裡也等同武将,而侍中掌管门下省,拥有谏议职权,又可参与决策机密,与尚书省的尚书令,中书省的中书监并称为「三相」,沉约刚才并未直言宋松,可是结尾一段又将宋松一併骂了,可真是让陈子业有些恼了。

  「宋松宋杨二人为人机敏,办事牢靠,宪台为何对二人屡有偏见,难道是为私心?朕闻沉卿爱子如今仍是秘书省的秘书郎,难道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阴反他二人?」

  宪台即是御史中丞掌管的御史台的别称,也是对御史中丞的尊称,陈子业这裡用这个称呼,倒不如说是暗讽沉约不知天高地厚了。

  而秘书省为掌管国家图籍的地方,秘书郎不过是裡面区区一个正七品下的从官,沉约之子沉崇之才名一向广播,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陞迁,其实不过是陈子业看不惯沉约,一压再压罢了,不过现在明示众人,对于沉约不须于一种侮辱了。

  「陛下……」

  果然沉约涨红着脸,怒视陈子业,嘴裡颤抖着念叨些什麽,却又无从开口,衹能气呼呼地站在那裡。

  「陛下,沉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国之算,未可轻驳。」

  一旁就不开口的许太尉倒是忽然帮腔,这倒让陈子业颇为意外。

  「你……」

  「不过两位国舅为人聪敏,办事周全老夫却已有耳闻,故而老夫觉得,幽州为北方大州,衹是宋杨年若,莫若改封内地州县,现行试炼也不迟。」

  「那宋松……」

  「任命诏书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一倒也无妨。」

  沉约没想到老奸巨猾的许太尉首鼠两端,表面谁也没有得罪,实际上宋松宋杨二人仍获要职,不过是暗中帮腔的手段罢了,细细想来,颇有些恼怒的瞪向了许太尉。

  宋松宋杨二人虽在臣工之列却并未一直开口,二人知道皇帝一向不喜沉约,现与其争执,莫若让沉约与陈子业直面冲突,故而不论是已任侍中的宋松,还是朝散大夫这样现职的宋杨,都未开口,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好吧,就以许卿所言,退朝。」

  沉约还想说什麽,不想陈子业大手一挥,理也不理他便径直走了,衹留下气的直跺脚的沉约望着陈子业的背后,恨恨的不知心裡骂些什麽难听的。

  回到月宁宫。

  「哼,沉约老贼,专门和朕对着干,朕早晚要活剐了他。」

  气冲冲的冲进皇后的寝宫,几把卸开龙袍扔向一边,六月的天,早晨还不觉得,天一到响午便燥热难耐,陈子业穿着龙纹兖袍就更热了,所以还未等宫女和小黄门上来伺候,自己便几下脱下了那玩意,衹留着内衣便裤,大大咧咧的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

  「皇上,何事如此恼怒?」

  穿着清凉的刺绣薄纱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气哼哼的进来,料想近日早朝又和哪个重臣起了冲突,玉手接过宫女的小团扇,站在一旁,轻轻地向着陈子业扇起来。

  鼻子裡鑽进裹着皇后体香的清风,陈子业一把拉过宋婉玉让挺翘的美臀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香软的娇躯搂入怀中,由于动作突然,倒吓了宋婉玉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雪颜微红,娇羞的嗔怪道

  「皇上,这还有许多人看着呢,怎能白昼如此不成体统。」

  「呵呵,我和婉玉亲热又和可避他人的?」

  不过虽然陈子业话是这麽说,一旁伺候的小黄门和宫女还是知趣的悄悄退到了月宁宫德外殿,不敢多看一眼。

  察觉到四周已经无人,陈子业一衹手握着婉玉的小手,另一衹手则拨开皇后的衣纱,直接探向了胸前的那对美乳。

  「皇……皇上……」

  大手直接攀上了那对温凉软腻的奶子,让宋婉玉的媚脸红的愈发的可爱了,虽然这对奶子不如司马雪瞳的那麽大,但是形状浑圆饱满,一向也是陈子业喜欢把玩的禁脔玩具了。

  「婉玉的这对奶子,可真是雪白剔透,美不胜收啊……」

  「皇上……不要再……啊……」

  宋婉玉的娇嗔还未等落下,陈子业已经将纱衣彻底从她的香肩剥下,将两衹奶子全部都裸在外面,雪白的奶球上两衹红嫩小巧的乳头随着宋婉玉的呼吸一颤颤的,诱人之极。

  陈子业看的欢喜,直接大嘴一张,咬住一颗红嫩的樱桃便裹吸起来,嗞嗞的允吸声配上宋婉玉的媚吟,催的陈子业胯下的肉棒又长了几分,几乎已经要顶破裤子了。

  啃咬了一会,陈子业褪下了裤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亵衣内裤,低声说道

  「婉玉,你真美,我们做一次吧。」

  宋婉玉性格温顺,即便吃醋都也衹是在心裡暗暗发酵,从不表现出来,而对于陈子业的一贯荒唐的要求自己从来又不会反驳推脱,也许正是这种温良柔和的个性加上端庄清媚的姿容才让放浪嗜色的陈子业一直也未曾疏远她,反而将她视为最爱的女人的缘故吧。

  略略苦笑一声,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纱衣,将满身玉白的肌肤尽情裸在陈子业的眼前,转而掏出他的肉棒后,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两衹手搂住陈子业的脖颈,纤腰下沉,美腿弯折,摆出了一幅衹有下贱女奴才会的体位迎接陈子业的临幸。

  蜜唇已经抵住肉棒,陈子业的呼吸开始兴奋粗重,他一向最喜欢的就是端庄的宋婉玉打碎清纯不知廉耻的服侍他的时候,这种一贯和她端庄形象不符的行为更能刺激他的慾望。

  两衹手把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稍稍试试便直接向下一按,让肉棒直接刺穿了柔嫩的蜜穴口,直接挺入了那个温暖紧凑的蜜道裡。

  「啊……皇上……」

  小嘴微微张开歎息了一声,这差不多是陈子业登基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临幸宋婉玉,久违了的充实感让宋婉玉的媚脸不满娇羞,髮髻早已散乱,乌黑的长髮直洩腰部,不过宋婉玉早已无暇管理这些了,两衹小手搂住陈子业的脖子,双腿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撑玉体,腰部开始大胆的扭动起伏,贪婪的吞吐着那根插入体内的肉棒,全力向着陈子业索取着。

  看着两衹秀美的长腿带动身体上下起伏的包夹自己的肉棒,陈子业忽然心裡生出一丝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数年,两人还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恋别的女人自己对于爱妻是否太过薄情了?

  不过下体的快感马上就冲散了这个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吟声和宋婉玉幽幽的体香一併刺激的陈子业的感官,看着胸前那对玉白色的奶子上下跳动和肉棒传来的膣肉逼仄,陈子业两衹手牢牢锁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开始狠狠的向着宋婉玉的子宫颈口顶去。

  噼啪噼啪的交合声越发的肆无忌惮的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宋婉玉满身泌出的香汗将似乎将整个月宁宫都染满了她独特的体香,那对雪白的奶子早就被陈子业吊住乳头不住的啃咬,红嫩的小舌也伸出来,贪婪的释放爱慾的兴奋。

  柔嫩的子宫颈口不住的裹吸着不时碰触到这裡的肉棒口,陈子业的挺动频率已经近乎于疯狂般的白热化,两人的喘息声和浪叫声愈发的激烈,陈子业似乎觉得整个肉棒都会被婉玉的膣内夹断一般,而宋婉玉则觉得自己也会融化在陈子业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肉棒开始在婉玉的阴道裡兴奋的蹦跳,品味着四面八方逼仄而来的膣肉的紧夹快感,陈子业急速的挺动了十几下,忽然一声低吼,几乎同时与宋婉玉一併交出了各自的精华,共同登入了高潮的极乐世界……

  两人云雨之后,陈子业又将宋婉玉扶在怀裡坐好,这才将今日朝堂之事尽数讲给她听。

  「皇上,臣妾的两个不肖弟没想到……」

  「婉玉,你不必说了,沉约老贼不过是嫉妒罢了,宋松任侍中已是圣谕,不会更改,宋杨我改日迁他任相州刺史,这样离东京也近些……」

  「皇上,可是……」

  「婉玉你不必说了,朕意已决」

  陈子业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后,这个姐姐几乎将两个弟弟视为己处疼爱,故而为了取悦爱妻陈子业才执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发温柔侍左,陈子业就愈发的执拗于此,性格温顺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语气坚定,也只好低歎口气,躲在陈子业话裡娇滴滴的谢恩了事。

  「现在东京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下个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骊山避暑了罢,这次人不必太多,衹带上你与司马修仪即可。」

  「那若香妹妹……」

  「那小妮子太爱吃醋,当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时候她对着雪瞳醋罈子一地的表情麽,带她去衹会多生事端。」

  想着前不久还专宠的秦若香没想到这麽快就失宠,宋婉玉也衹能暗歎陈子业的性子转的太快了,不过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说什麽,反正陈子业的性格想起什麽是什麽,也许过几天床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兴了,再带她去也未可知。

  「如此,便凭陛下做主了。」

  看着皇后常常的睫毛低下盖住美丽的大眼睛,陈子业又是一阵心动,用手抬起宋婉玉俏丽的下巴,递过嘴唇,与妩媚的皇后尽情的湿吻起来。

  附几位出场人物年纪。

  皇帝:陈子业:二十七岁。

  皇后:宋婉玉:二十三岁。前尚书令宋世贤之长女,十六岁与陈子业大婚。

  淑妃,秦若香,十九岁,三年前江南王所献。

  贤妃,许云纾,二十四岁,许太尉之幼女

  王昭仪,二十六岁,为陈子业第一个临幸的女人。

  修仪,司马雪瞳,十七岁,为太常卿司马度新近所献。

  许太尉:六十一岁。三朝元老。

  御史中丞沉约:四十九岁。

  太常卿司马度,五十二岁。

  侍中宋松,二十二岁。

  相州刺史宋杨,二十一岁。

  另外大吴王朝的官职彷中国南朝与唐朝的溷合体,狼鞑的传说其实取自突厥。

  为了便于理解文中官职,以南朝梁为例说明

  (当然,裡面还有一些官职和职务是作者为了剧情自创或者综合了唐代一部分官职,故而不完全与南朝重合)

  梁武受命之初,官班多采宋、齐之旧,有丞相、太宰、太傅、太保、大将军、大司马、太尉、司徒、司空、开府仪同三司等官。至天监七年(公元508年),定十八班之制,以班多为贵;同班者,以居下为劣。天监年间,又重定九品与禄秩之制,规定一品之秩为万石;二、三品为中二千石;五、六品为二千石。两种制度同时并行。其中枢机构主要官员有:

                尚书省

  置尚书令1人(十六班);左、右仆射各1人(十五班);又置吏部、祠部、度支,左户、都官、五官六尚书各1人(十四--十一班);左、右丞各1人(九--八班),又有吏部、删定、三公、比部、祠部、仪曹、虞曹、主客、度支、殿中、金部、仓部、左户、驾部、起部、屯田、都官、水部、库部、功论、中兵、外兵、骑兵等郎共23人。令史120人,书令史130人。

  尚书省出纳王命,敷奏万机。尚书令统领尚书省。仆射为尚书副令,又与六尚书分领诸曹,尚书令阙,则左仆射为省主。祠部尚书不常置,以右仆射主其事。若左、右仆射并阙,则置尚书仆射,以掌左事,置祠部尚书,以掌右事。但是,尚书仆射、祠部尚书均不常置。另有起部尚书,在营造宗室时设置,事毕则省,把起部诸事分属都官、左户两尚书。左、右丞,辅佐尚书令、仆射处理尚书省诸事。左丞掌台内,分职仪、禁令、报人章、督录近道文书章表奏事,并纠察不法官吏。右丞掌台内藏及庐舍、各种器物、督录远道文书章表奏事。

                门下省

  置侍中4人(十二班),给事黄门侍郎4人(十二班),掌左右侍从,摈相威仪,尽规纳谏,纠正违阙,监合尝御药,封玺书。侍中功高者,在职一年,诏加侍中祭酒,与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统公车、太官、太医等令及骅骝厩丞。

                集书省

  置散骑常侍4人(十二班);通直散骑常侍4人(十二班);员外散骑常侍,不定员;散骑侍郎、通直郎各4人。又有员外散骑侍郎、给事中、奉朝请、常侍侍郎,掌侍从左右,献纳得失,处理奏闻文书,如有不同意见,可随时封驳。常侍功高者1人为祭酒,与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纠察违法事项。

                中书省

  置中书监1人(十五班);中书令1人(十三班)。掌出纳帝命。侍郎4人,功高者1人,主省内事。又有通事舍人,主事令史等员。通事舍人以前都是入直阁内,至萧梁用人特别慎重,选官注重才能,不限资历,常以他官兼领。其后除通事,直称中书舍人。

                秘书省

  置秘书监1人(十一班);秘书丞1人(八班),秘书郎4人,掌国家之典籍图书。着作郎1人,佐郎8人,掌国史、起居注。着作郎又称为大着作,萧梁初年,周捨、裴子野,皆以他官兼领之。又有撰史学士,兼管史书。

                御史台

  萧梁初建,置御史大夫(十一班)。天监元年(公元502年),改称御史中丞,置1人,专掌督察百官违法行为。自皇太子以下,凡在宫门行马违法者,御史中丞均可纠察并弹劾之。尚书令、仆射、御史中丞,均给威仪10人,以示恩宠,以重其职,属官有治书侍御史2人,对第六品已下有弹劾权,分统侍御史。侍御史九人,分居各曹,纠察不法。殿中御史4人,负责禁宫之内的保卫工作。又有符节令史员。

                国学

  置祭酒1人,博士2人,助教10人,太学博士8人。又有额外博士员。天监四年(公元505年),置五经博士各1人。梁武帝欲招徕后进,选用俊才,规定不限贵贱,寒门子弟可引进五馆,不拘人数。大同七年(公元541年),国子祭酒到溉等又上表建议立正言博士1人,位同国子博士,并置助教2人。

  宋、齐中枢,不设「卿」号。《隋书·百官志上》载:「梁初犹依宋、齐,皆无卿名。」天监七年(公元508年),梁武帝模彷古制,设春、夏、秋、冬之卿。以太常为太常卿,加置宗正卿,以太司农为司农卿。这三卿称为春卿。又加设太府卿,以少府为少府卿,加置太仆卿,这三卿称为夏卿。以卫尉为卫府卿,廷尉为廷尉卿,将作大匠为大匠卿。这三卿称为秋卿。以光禄勳为光禄卿,大鸿胪为鸿胪卿,都水使者为太舟卿。这三卿称为冬卿。这十二卿均置丞及功曹、主簿。

  太常卿职比金紫光禄大夫,统领明堂、二庙、太史、大祝、廪牺、太乐、鼓吹、乘黄、北馆、典客馆等令丞,以及陵监、国学等。又置协律都尉、总章校尉监、掌故、乐正,以掌乐事。太乐又有清商署丞,太史别有灵台丞。

  宗正卿,位视列曹尚书,主管皇室外戚之籍,以宗室子弟任其职。

  司农卿,位视散骑常侍,主农功仓廪,统领太仓,导官,籍田,上林令,还负责乐游,北苑丞、左右中部三仓丞,荚库、荻库、箬库丞,湖西诸屯主。天监九年(公元510年),又置劝农谒者,位视殿中侍御史。

  太府卿,位视宗正,掌金帛府帑。统领左右藏令。上库丞,掌太仓、南北市令。

  少府卿,位视尚书左丞,置材官将军、左中右尚方、甄官、平水署、南塘邸税库、东西冶、中黄、细作、炭库、纸官、柒署(或作柴、《册府》第482卷作「漆」。此从宋小字本)等令丞。

  太仆卿,位视黄门侍郎,统领南马牧、左右牧、龙厩、内外厩丞。又有弘训太仆,也置属官。

  卫尉卿,位视侍中,掌宫门屯兵。卿于每月,丞于每旬巡行宫禁一次,纠察不法。统领武库令、公车司马令。又有弘训卫尉,也置有属官。

  廷尉卿,萧梁初建时称为大理,梁武帝天监元年(公元502年)。改为廷尉,位视员外郎。以监东、西、中华门。

  大匠卿,位视太仆,掌土木工程建筑。统左、右校诸署。

  光禄卿,位视太子中庶子,掌宫殿门户。统领守宫、黄门、华林园、暴室等令。又有左右光禄,金紫光禄,太中,中散等大夫,无定员,用以安置疾老官员。

  鸿胪卿,位视尚书左郎,掌助护赞拜。

  太舟卿,萧梁初建时称为都水台,置使者1人,参军事2人,河堤谒者8人。天监七年(公元508年),改称太舟卿。位视中书郎,居十二卿之末,掌舟航堤渠。

……

第三章。

  时间已臻酷暑季节,东京已经颇为炎热,七月初三的一天,陈子业终于忍不住,提前了大约七八天的样子从东京启程,前往西京附近的骊山去避暑了,那裡有温泉和建造好的离宫,供他享乐的设施一应俱全。

  有些令宋婉玉惊讶的是,陈子业真的没有顾及秦若香那雪颜上挂着的妒火,就是没有带着她,除了自己和司马雪瞳外,这次陈子业没有带后宫的任何人同去。

  大概是真的玩腻了秦若香吧,宋婉玉这麽暗自揣测着,听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慢慢的闭上那双美目,陈子业和司马雪瞳在另一辆马车上,她也习惯了陈子业撇下她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了,倒不如说她不得不适应这点。慢慢的强迫自己忘掉自己的丈夫正和另一个漂亮女人在一起的事实,宋婉玉头靠在车裡的软枕上,在宫女的轻轻摇扇的侍候下,打起了盹……

  陈子业张开了嘴,吃下了司马雪瞳雪白的小手夹过来的一衹水晶羊角点心,登基了几个月,大概这两天才算他真正开心的。

  大行皇帝下葬,明年改元为「泰康」,这一切的一切,都标志着已经谥号为「宣宗」的属于自己父亲的那个时代,真正结束了。

  不过父皇留下的以沉约为首的老臣还是让他感觉到了旧势力的肘挚,不过好在宋松还是入门下省当了侍中,宋杨也入相州当了刺史,总算在内外都有自己的势力了,陈子业是这麽想着。

  司马雪瞳稍稍移动了身体,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衹穿了一件白纱蝉衣,让雪瞳美妙的胴体总是若隐若现的依偎在自己身边,心裡一阵邪恶的慾望涌上,陈子业一衹手直接探进了薄薄的纱衣内,抓住司马雪瞳挺翘的奶子把弄捏玩了起来。

  「皇上……嘻嘻……」

  和性格害羞温柔的宋婉玉不同,每当陈子业握住她的大奶子把玩的时候,司马雪瞳都是一双美目如丝,倩笑着跌入陈子业的怀中撒娇献媚,大概那两衹大奶子是她的痒处似的,陈子业一摸到那她就忍不住的笑。

  美少女的媚笑让陈子业愈发的肆无忌惮的让两衹手探进纱衣游走猥亵着司马雪瞳的娇躯,一衹手仍然贪婪的捏着那衹雪白的大奶子,而另一种手则慢慢探向了司马雪瞳长腿的根处以裡,慢慢的拨弄起粉嫩的阴唇。

  敏感的地方尽数沦陷在陈子业的手裡,司马雪瞳美妙的小嘴开始吐出红菱美舌,哼唧唧的媚喘着慾望,陈子业瞅准个空,一把咬了上去,直接将雪瞳的滑舌拖进自己的大嘴裡肆意裹吸起来,让整个马车车厢裡全是两人湿吻的唇舌之声。

  忽然小黄门不知趣的唤声打断了陈子业的好事,厌恶的皱了皱眉,恋恋不捨的从司马雪瞳的嫩唇上离开,拉下车帘子问道

  「何事大肆喧哗?」

  「奴才该死,这是延州刺史八百里加急,转到东京后特地呈过来的。」

  「延州何事?」

  「报狼鞑诸部五万骑寇边,恳请朝廷……」

  「好了,知道了,让延州刺史多加防范,再命中书监与侍中,尚书令合议发兵即可,这种事不用来烦朕了。」

  「奴才明白。」

  打发走了太监,陈子业颇有些扫兴的回坐在马车内,狼鞑诸部最近几年寇边愈发频繁,不过这些边将也真是,平日裡个个上书自称安民一方,平虏灭鞑,如今稍稍一有事就在这大惊小怪告急之书如雪片飞至,真是烦不胜烦。

  「皇上,何事如此忧愁?」

  司马雪瞳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盯着陈子业,原本揉捏她大奶子的那衹手的动作也缓慢了许多,这让她察觉出陈子业似乎有什麽心事。

  「呵呵,没什麽,都是些小事罢了,这次你是第一次去骊山吧,哪的华清池温泉有美肤养颜的功效,到时朕陪雪瞳一同一试。」

  看到陈子业打岔过去,司马雪瞳也不便追问,只好娇媚的应承一声,又将香软的身子交了过去,与陈子业依偎在一起……

  西京所在的关中今年已经被提前的酷热折磨的奄奄一息,不过眼下对于张二父子来说,最难对付的还是这份三四天前官家才徵调的差役。

  「爹,田里这麽多天没人照顾,我怕……」

  「那边的,别说话,老老实实拉」

  噼啪的一声鞭子声,是一个太监警告的声音,张二父子都是临时被征来给皇船拉縴的,酷暑肆虐,渭河的水位也下降不少,不用民夫拉縴根本无法前行。

  张二看到儿子被太监狠狠抽了一鞭,心疼的回瞪了一眼,不过也不敢多说什麽,衹能使了使眼色,肩膀向儿子那靠了靠,帮着儿子多分担点……

  此时的陈子业当然不知道岸上拉縴的民夫们是作何感想,装饰富丽堂皇的一艘龙船内,左右宫女轻轻摇着扇子,他则惬意的搂着衹穿着薄莎的司马雪瞳,任凭美少女将剥好的荔枝一粒粒送到他嘴裡,这种南方水果需要驿站不间断的用快马传递数昼夜才能送到,当初大吴王朝为了传递军情及时设立的驿站系统,从他父亲宣宗开始,早已转成了将各地搜刮的财务特产及时供皇室享乐的传输站了。

  「皇上,好吃麽?」

  司马雪瞳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小嘴翘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娇滴滴的问着陈子业。

  「嗯,好吃,当然好吃了,雪瞳剥的,什麽都好吃。」

  纳司马雪瞳已经一月有馀,陈子业觉得自己愈发得离不开这个有着一身奶白肤色的娇媚女人了,如果说自己的皇后宋婉玉的皮肤是玉质而成的话,那麽司马雪瞳就是人如其名,如雪一般暂白精緻。

  陈子业看着司马雪瞳清丽的粉脸,忽然拉住了她还要去剥荔枝的小手,转而一把扯掉了雪瞳身上的薄莎,将那两衹饱满挺翘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一伸嘴便咬了上去。

  「啊……皇上……」

  敏感娇嫩的乳头被咬上,让司马雪瞳歎出一声暧昧的呻吟,陈子业裹吸着那大奶子上的红宝石,亲吻着上面澹粉色的乳晕,这对大奶子在司马雪瞳纤腰映衬下每次都让陈子业慾念迭起,不肯放手。

  粉腮透着娇红,一双巨乳被陈子业随意玩弄让司马雪瞳的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似在催促着什麽一样,刚想娇软的身子滑到陈子业的胯下,不想一把被对方抓住,转了过去,示意她双手扶地。

  明白了陈子业的用意之后司马雪瞳也衹能媚笑一下,一衹雪手扶着地面,翘首冲下,两条美腿将屁股高高翘起,不顾一旁宫女的观看,用另一衹小手的纤纤玉指主动将蜜唇撑开,露出粉嫩的裡麵粉嫩的膣肉冲向陈子业,勾引对方和自己交配。

  兴奋的拍了拍狗爬在地上的美少女的雪臀,陈子业向前挪了挪身子,司马雪瞳很懂得取悦陈子业,屁股抬高的角度正好方便陈子业可以不用起身,坐在龙椅上便能插入自己的蜜穴。

  爬在地上静等了一小会,衹感觉一衹大手在自己的美臀和蜜唇边游走了几下,一衹硕大的肉棒便直接插入了蜜穴,填满了刚才还空荡荡的蜜道。

  「啊……」

  轻吟一声,司马雪瞳插在头上的髮髻的金钗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也让原本乌黑的长髮彻底失去约束,洒满了一地。

  插入之后,陈子业双手把持住司马雪瞳的雪白的臀瓣,品味了一会手裡细腻柔软的触感之后,轻拍了几下,司马雪瞳明白了他的含义,带着一声娇吟,玉腿带着美臀开始前后晃动,主动裹夹吞吐起那根插入的肉棒。

  和世家贵冑,生来便是贵族的宋婉玉不同,司马雪瞳在性事上更放得开,也更喜欢尝试新鲜刺激的体位,陈子业安稳的坐在龙椅上,双手扶着那雪白的翘臀,肉棒上紧凑的逼夹感不断地传来,即便左右当着宫女的面,司马雪瞳也不会受到影响,如果是皇后宋婉玉的话,大概对于这会已经羞红着脸,不肯就范了。

  温热的蜜穴内膣肉频繁的蠕动,司马雪瞳柳腰配合着膣内的频率由慢及快的摇曳着,后入式本就容易男方喷射,加上如此香艳新鲜的体位,陈子业不过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便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双手紧紧按住司马雪瞳的美臀,让肉棒在雪瞳紧凑的膣内箍紧逼仄下,兴奋的蹦跳,射出了精华……

  兴奋过后是一阵男人的低喘,最近几个月陈子业明显感觉床上越来越难以应付司马雪瞳这个小妖精了,原本就缺乏锻炼,这几个月又纵慾滥交,让身子愈发的亏欠了。

  等到陈子业完全喷射乾淨后司马雪瞳才敢从地上站起身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湿巾,小心翼翼的替陈子业擦着虚汗。

  「雪瞳,你这小贱货,要搾乾朕啊。」

  「皇上,奴婢哪敢啊,而且皇上龙威不减,每次都让奴婢不堪挞伐呢。」

  媚笑着亲了一口陈子业,司马雪瞳猩红的小嘴裡吐着恭维话,晓是知道这是假的,陈子业也仍然开心的笑了,无论哪个男人谁不喜欢听到女人夸讚自己性力超强呢?尤其是司马雪瞳这样的绝色美少女。

  七月十一,銮驾终于抵达骊山华清宫,这座离宫历经吴朝三代始建完毕,耗费了无数的民脂民力堆彻而成,当然如果仅仅是巍峨的建筑和奢华的温泉那还不会引得陈子业如此着急的来到这裡,吸引他的是附属于离宫的训美,执美二司。

  吴朝内府有三处专门训练女人,一为专门管理官犯之女与堕入贱籍的奴婢的教坊司,司马雪瞳便是当年犯官之女,这类人大抵以后会充入官妓,如果运气好在青春耗尽之前寻的正经的官人嫁了做妾便算是熬出了头,否则到了三十四岁无人可要之时,便衹能驱赶至边塞,强作边兵的妻妇,终日与黄沙为伴了。从这裡来说,司马家将司马雪瞳从教坊司挑选出来可真算是她的恩人了。

  与教坊司归属少府管理不同,训美司与执美司则专门为皇室服务,由内府少监负责。很多官犯之女在去达教坊司之前是要先经过二司筛选的,当然二司另一个来源则是四方藩属进贡而来的美女,无论何种身份,都要在二司接受调教,合格之后方能送往东京。当然,很多时候就乾脆留在西京的骊山,等待皇帝避暑时候临幸,衹是有一点不同,执美司还担当训练宫女的职务,而训美司则完完全全的衹负责调教性奴。

  陈子业早就垂涎训美司调教出的性奴,早先在大内也曾耳闻父皇与训美司调教出来的女人的风流韵事,衹可惜这几个月事物繁忙,又新得了司马雪瞳这样的美女,这才乾脆拖到七月自己亲自来骊山一睹了。

  刚刚抵达骊山的华清宫便扔下了宋婉玉与司马雪瞳和随行的内府少监便去了训美司。

  训美司裡构造颇为惊奇复杂,大概是监正也考虑到皇帝回来这裡,所以调教女奴的地点都放在裡进,外殿却一点也听不到异样,放佛这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皇家内府衙司一样。

  监正有些哆嗦的递上了训美司的黄册供皇帝览阅,黄册上详细记载了训美司各女的外貌,身高,体型,年纪,甚至下面连各女的性癖,性技都有详细描述,不过陈子业却一把扔开了黄册不耐烦道

  「没用的奴才,拿这些东西敷衍朕,一个个看下去,倒要看到什麽时候?」

  看到皇帝有些愠怒,监正跪下头都不敢抬起,一旁的少监赶忙说道

  「这些奴才离皇帝身边久了,连规矩都不知了,做事蠢笨,是老奴管理的不周,还请大家龙威稍息,且听老奴安排。」(大家是唐代对皇帝的一种称呼,本文借用)

  鼻子裡哼了一声没说话,陈子业衹是斜靠在软椅上,不耐烦的摇摇手,示意少监自己会意去办即可。

  拉着监正出了外殿,少监颇为埋怨道

  「你这阉匝货,凭恁的拿那黄册给予大家看?大家倒要看你那破册子才来的?」

  「是……是……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你这破落户我倒知道,训美司裡娇娆可人的不下数百,你挑予几个呈上便是,平日裡训的那帮浪蹄子到有一手,见了圣却这般的蠢。」

  监正被少监一顿骂,反倒这才醒悟过来,诺诺了几声后,这才低声附耳几句之后,便引着少监去了后殿……

  两刻重过去,陈子业等的颇有些不耐烦,正有些发火,忽然倒是看到少监亲自牵着两个什麽东西远远走来。

  正觉得有些奇怪,且等到少监近了一些陈子业才有些吃惊,那老太监手裡牵的,居然是两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两个狗爬着前行的美少女。

  进了外殿,少监叩拜了皇帝,看出陈子业的疑惑,未及起身便开口道

  「皇上,训美司的奴才们每日兢兢业业,虽口呐木拙,但本分之事却不敢忘,这二犬便是这次献于皇上的玩物。」

  「这分明是人,如何称之为犬?」

  少监看到陈子业虽然疑问,但是看到美女之后脸色大缓不少,得到陈子业示意之后这才缓缓起身,得意的解释道:

  「这二人名字分别叫萧香媚,陆云倩,乃是当年萧通,陆舟二逆的女儿,二逆下狱后此二女当时便被训美司得到精心调教,至此已有三载,香媚犬,云倩犬,还不见过主上?」

  萧通陆舟乃是宣帝时的重臣,因谏言宣帝骄横奢侈惹恼了宣帝,以大不敬下狱处死,全家为奴,也是看到萧通陆舟这般正直之士的下场,庙堂之上,君子人人保身自危,小人个个献媚跳梁,搞得宣宗朝乌烟瘴气,朝纲大坏。

  雪白剔透的裸体上衹披着薄纱,隐隐的两衹垂吊在半空中的大奶子也被陈子业看的清楚,云倩犬的乳型浑圆硕大,而香媚犬的乳型则如吊钟一般。

  听到了少监的命令,二女各自抬起头,张启了嫩红的小嘴温顺的向着陈子业问候道

  「贱犬萧香媚,陆云倩,参见主上。」

  接着二女抬头,陈子业这才将她们的容貌看的周正,萧香媚一双媚眼修长,蹙眉纤细,高挺的鼻樑下樱唇微颤,而陆云倩则是一双杏眼明眸,大而媚气,偶一转动,似在向着对方倾诉情话一般,瑶鼻轻皱,檀口含贝,视线刚刚和陈子业对上便赶紧低下头,放佛一衹受惊的小鹿一样。

  看到陈子业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二女,少监知道皇帝已是满意,暗自笑着不说话,低头不语的退身离开,衹留下陈子业与这二位美女犬。

  陈子业示意了一下,萧香媚与陆云倩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摇曳着美臀爬行了过来,到底是受过训美司训练的,如此乖巧。

  两衹美女犬爬进陈子业的裤脚,没有他的命令不敢妄动,衹能用着雪嫩的媚脸轻轻蹭着陈子业的腿,陈子业屏住呼吸兴奋的看了看,一把拉过萧香媚,命她双手扶地背对自己抬高屁股,没有任何前戏,粗暴的便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萧香媚的粉穴,丝丝的血迹顺着肉棒渗出来,如此美貌的少女第一次就这样被陈子业佔有。

  皱着眉头,闭紧了那双修长的媚眼,紧要住嫩唇,萧香媚不敢喊痛,衹能慢慢摇曳着柳腰,加快蜜道裡膣肉的蠕动,好让自己早点兴奋起来,分泌出爱液润滑以减轻陈子业粗暴进入带来的痛楚。

  没有陈子业的命令,陆云倩也衹能保持跪趴的姿势不敢行动,眼睛乾巴巴的看着萧香媚先一步得到恩宠。

  噼啪的交合声不断地响起,萧香媚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渐渐填满了陈子业四周的空气,也让一旁的陆云倩呼吸开始沉重起来,经过严格的训练,这些美女犬对于性爱的敏感性总是高于常人的,过不了多一会,陆云倩开始情不自禁的用两衹大奶子不停地蹭着陈子业的腿,期望对方能够及早注意到她。

  看着另一衹美女犬慾求不满的向自己索欢,陈子业本想一脚踢开了事,不过忽然他想到一个有趣的玩法,忽然抽开肉棒,拉起陆云倩的颈环,示意她爬到萧香媚的背上去。

  原本塞满蜜穴的肉棒抽出留下的空虚感让萧香媚不满的哼唧了几声,不同的扭动着肥美的雪臀,引诱着陈子业赶紧重新插回来,不过未等到主人的肉棒,却发现美背上一沉,一个香软的身子压了上来。

  「主上……」

  不管萧香媚小嘴裡歎出的娇吟,拍了一下陆云倩雪白的屁股,陈子业淫笑着扑哧一声又将肉棒直接送入她的蜜穴内,将第二名美女犬的处女夺走。

  感受着美女犬蜜穴的舒爽,陈子业兴奋的抽插了一会,又抽将出来,重新进入了萧香媚的蜜穴裡抽插了一小会,又换成了陆云倩,就这样反覆进出两人的蜜穴,一时间到让两犬伴随着交合声浪叫个不停。

  硕大的肉棒在两衹美女犬的膣内来回更替,每一次把一衹肉棒插进一衹美女犬的小穴内的时候,另一衹就发出淫荡的勾引自己与她交配的浪吟声,让陈子业在两女之间忙的不亦乐乎。

  「主上……主上……贱犬……要……要不行了……」

  被压在最下的萧香媚看起来比陆云倩要敏感一些,在陈子业又继续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吐着粉红色的香舌,开始扭着腰向陈子业讨饶了起来。

  陈子业本想着按照刚才的方法抽出肉棒塞入陆云倩的蜜穴中去,却不想萧香媚的紧致肉户如同一张婴儿小嘴一般,在膣肉蠕动配合下竟然紧紧的夹缠住陈子业的肉棒,看来这衹小母狗倒是颇有心计,要抢在同伴之前获得皇帝的龙种。

  炙热紧凑的蜜穴的裹夹让陈子业也无暇在顾及其他,加速着抽插也激起了萧香媚愈发癫狂的媚吟,爬在上面的陆云倩知道这是两人要高潮的前奏,却出了嫉妒也无可奈何,自己衹是皇帝的一衹美人犬,有什麽资格去干预皇帝要把龙种给谁呢?

  「啊……啊……主上……好厉害……贱犬……要……要去了……」

  「贱货……」

  忽然低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陈子业忽然哆哆嗦嗦的将头趴在了陆云倩的美背上,紧挺了几下将精液狠狠的射入了在最底下的萧香媚的嫩穴裡……

  歇息了一会之后。

  「你们二人是罪臣之后,不过尚知道忠心侍君……」

  休息了一会,重新坐定的陈子业接过小黄门奉上的一碗茶随口喝了一口之后,对着跪在下面的二奴说道:

  「以后朕赐名你二人,萧香媚为香媚犬,陆云倩为云倩犬,抹去你二人罪臣之姓。」

  「谢主隆恩……」

  二女齐齐埋头跪拜道谢,陈子业转过头对着少监和一一旁的小黄门说道

  「二女调教的不错,以后便跟着朕左右吧,朕封香媚犬为御女,云倩犬为昭训。」

  少监和小黄门领了旨,陈子业也发现时候不早了,吩咐将二女送到自己寝宫后便起身离座,这次出来没有告诉婉玉和雪瞳,两人在华清池还等着自己一起沐浴温泉呢,不早回去怕是两位大美人要等急了吧……

……

第四章。

  深夜的华清宫内,一阵低音急促的暧昧娇喘若隐若现的飘荡在空荡荡的寝殿内,跳跃的烛火随着身份呻吟声,似乎把整个无人的大殿内映衬的愈发阴暗了。

  「皇……皇上……奴婢……真的要不行了……」

  卧榻上,司马雪瞳挺着雪白的翘臀跪趴着,任凭陈子业用昂然的巨杵一次次的反覆狠插,原本粉嫩的蜜唇这会也被陈子业折腾的一片狼藉,巨乳上,美背上,香肩上,雪白的肌肤上四处留有的都是陈子业的指痕和吻痕,显示着两人已经交合了许久。

  陈子业此时似乎也已经要进入了最后的高潮阶段,不理会司马雪瞳的媚吟娇喘,两衹大手死死握住身下美少女的雪白大奶子,忽然两手的手指狠狠掐住粉红色的乳头,肉棒狠狠一挺,几番冲刺之后突然地将浓密的精液射入了司马雪瞳的子宫内。

  感觉乳首一阵鑽心的疼痛,随之而来的便是膣内一阵滚烫,雪瞳不敢喊痛,因为她知道射前狠掐她的乳头是陈子业房事特有的习惯,作为皇帝的女人,她衹能默默在床上每一次选忍受,需要的时候甚至还要违心的迎合对方的这个习惯,做出享受的表情来取悦陈子业。伴君艰难,大概就是说的类似这种事情吧。

  疯狂过后陈子业有些脱力的压在司马雪瞳的美背上,每次和身下的这个美少女交配过后自己都会有这种强烈的疲惫感,这也看得出每次在她身上自己是多麽的癫狂了。

  ……

  江南,吴郡

  江南王的府邸内,灯火将半边的天染成火红色,让原本就炽热的江南夏夜又平添了几分火燥。

  今天是江南王陈子中二十三岁的生日,故而江南王的封地吴郡城也在大肆庆祝,扬州刺史,吴郡太守还有整个扬州所辖十五郡的大小臣工全都前来恭贺千岁,连那个远在关中华清宫裡搂着美少女淫乐的皇兄也按部就班的写了篇贺词,毕竟他们的父亲陈桓钊所以留子嗣不多,除了陈子业陈子中之外,还有一个刚刚在陈桓钊死前三个月封到荆州江夏郡的江夏王陈子兴了。所以表面上,陈子业还是尽力维繫着兄友弟恭的局面。

  不过此时江南王跪下领旨之后也不过是将那份贺词随手一扔也就算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哥哥对自己没什麽好印象,尤其自己的母亲当年在内宫争宠让陈子业的生母独守「冷宫」的事情,无论陈子中还是陈子业都知道彼此根本不会忘掉。

  「殿下,洪大人他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一个媚声响起,陈子中知道背后的迷人声音的主人就是自己刚刚新纳的侧室舞婢苏沐紫。

  「知道了,沐儿,今天穿的很美啊。」

  陈子中转过身看了看穿着丝绸羽织与薄莎长裙的美女,轻薄的白纱将苏沐紫纤细的腰肢和傲人的双峰所勾勒出的迷人身姿衬托的愈发诱人,配上那张有着一双明眸的雪验花貌,陈子中越看越是欣喜,双手情不自禁的拦住了苏沐紫的细腰,将美人直接拉拢入怀。

  「殿下……大家还在……等着呢……」

  「怕什麽,已经等了那麽久,不在乎多等一会了。」

  陈子中一衹手在苏沐紫丰满的翘臀上抚摸着,呼吸也粗重起来,另一衹手已经开始在解开苏沐紫的腰带,准备提枪上马大干一场了。

  「殿下,沐儿已经来催过你了,可曾见到?」

  未及动手,又是一个声音响起,原来是江南王妃看到陈子中久不出来又派了苏沐紫来询问也是毫无踪影,这才急急的过来看看,不想居然撞见了陈子中正要和苏沐紫行苟且之事。

  「啊,孤知道了。」

  看到了王妃张氏的那张脸,陈子中兴趣顿时减了大半,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苏沐紫,让对方随意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准备出去。

  江南王妃张氏乃是江南大户张氏之女,江南张氏与宋氏,许氏这些吴朝显贵都有姻亲关係,所以陈桓钊在位的时候为了让这个儿子在江南封地站稳脚跟,亲自命陈子中迎娶了张氏。

  张氏相貌平平,衹是因为家室才成为江南王妃,故而陈子中对其一贯冷澹,尤其见了自己漂亮的嫂子皇后宋婉玉后,陈子中心中的愤恨愈发浓厚,都是一样的正妻,为何陈子业可以娶的如此娇媚的美女做妻子,而自己衹能娶个这等货色?由此心裡又更加了一分对于无法得到的皇位的觊觎与失落。

  张氏知道陈子中并不喜欢自己,所以也衹是行了礼数之后便告退,虽然相貌平平,但是张氏心裡却颇有心计,知道自己凭借姿色根本无法得到陈子中的宠幸,所幸就搜罗了不少美女代替自己服侍陈子中,自己安心做江南王妃,省得逍遥自在,衹是父亲大人总是修书来问有无子嗣,看起来当年父亲将自己嫁于陈子中,完全是贪恋江南王的权势罢了。

  看到张氏退下,陈子中不屑地笑了笑,摸了一把苏沐紫的美臀之后也拉着她一併出了内殿,前往王府正殿接受贺礼。不过因为苏沐紫要下去准备为自己祝寿的舞乐,所以陈子中是一人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进了正殿坐在正席的。

  可惜与自己一併坐在正位上接受恭贺的衹能是正妃张氏,陈子中多希望今日坐在一旁的是那个美貌的苏沐紫,他不希望让前来恭贺自己生日的地方大小官员看到原来堂堂江南王的正妃是这麽一个平庸的女人。

  太监有些尖锐的执礼声把陈子中拉回了现实,扬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开始向陈子中恭拜千岁,陈子中也衹是点点头吩咐赐座回赏。

  终于繁缛的恭贺仪式结束,由江南王赐宴,清脆的乐器声在一旁奏起平和雅致的音乐,陈子中向着殿外望望,苏沐紫怎麽还没准备好?

  低头饮下了精緻酒樽裡的酒,陈子中有些闷闷不乐,一旁的张氏也不敢多问。因为陈子中向来不喜欢投壶一类的游戏,所以下面的大小臣工也不敢放肆,酒宴颇有些沉闷。

  不过随着一阵高亢的羯鼓,从殿侧一旁款款徐进出一排16个穿着高束腰的白纱长裙,身披薄绸羽织,赤裸着雪白的藕臂,方进到正厅中央,在领头的苏沐紫带领下翩翩起舞起来。

  因为配合的是有节奏的羯鼓的敲击声,所以16个美艳的舞女动作柔媚中透着几分诱人的矜持,苏沐紫那双美目裡含着一股有些挑逗的目光看着陈子中,纤细的腰肢随着鼓笛声妖娆旋转,配合着雪臂的动作,让席上的陈子中看的心裡痒痒的,如此娇美的动作简直就像自己在床上和自己交合时候一样。

  看着陈子中开始带着笑看起了席下的舞蹈,张氏心裡颇有些厌恶,却也无可奈何,正好一旁的婢女这时在自己耳语几句,张氏眉头一皱,看了看兴趣盎然的陈子中,没说什麽便悄然退席。

  陈子中当然不至于没注意到张氏的离去,不过懒得管她,苏沐紫的舞蹈开始进入高潮部分,舞女们开始交替踏着螺旋的舞步交替跳着梅花步,所谓梅花步就是一个舞女要连续在一个三四尺平方的地方转9圈,因为形似飘落的梅花,故而称呼为梅花步,当初苏沐自己能一人连转12圈,是跳梅花步跳的最好的王府舞婢,也因为这个才被陈子中看中收入怀中。

  舞女们一个接一个的跳出了梅花步,轮到了压轴戏苏沐紫,这个大美女含着媚笑看着陈子中,柔软的腰肢带动着长腿开始在狭小的空间内做着旋转,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一衹手开始攀上自己长裙上的束腰带,等到12个梅花舞步跳完后,忽然苏沐紫抬起衹长腿,而一衹手将束腰带解下,长裙豁然落地,衹露出玉润的长腿和赫然露出在外的蜜穴,粉红的蜜穴口上插着一衹精巧的玉珠花,苏沐紫居然裡面什麽亵衣也没有穿。

  看到自己胯下的宠物如此淫媚,陈子中几乎是乾咳着嚥下了吐沫,如果不是大庭广众的宴席之下,恐怕陈子中这时候早就要扑上去压在苏沐紫身上洩慾了吧。

  其馀15个美艳的舞女也学着苏沐紫解开了长裙,高高抬起一衹美腿压在自己的肩上,站立着露出了同样粉色的美穴,也和苏沐紫一样,蜜穴口上都插着精巧的玉珠花。

  16个舞女摆好姿势后,随着苏沐紫的动作,一併以一衹玉腿为轴线,缓缓亮着插了玉珠花的蜜穴口整整转了一圈,让坐在两旁的达官显贵也都看到了这淫靡的一幕。

  雪白的翘臀也一併暴露在晚宴充满淫慾的目光中,虽然之前大家早就知道江南王府有一种淫荡的玉珠梅花舞,是由一个叫苏沐紫的艳姬所创,不过今日亲眼看到才知道,此舞远胜传言10倍,而那苏沐紫也是明眸皓齿玉腿修长,则更胜传言百倍了。

  虽然经历如此繁琐的舞步,但是16个舞女蜜穴口插着的玉珠花却一个也没有破碎掉下,由此可见舞女们的舞步的精妙和舞技的精湛了。

  终于一圈转毕,苏沐紫重新将插着玉珠花的蜜穴口冲向了陈子中,隔了一小会才放下长腿,其馀15个舞女行礼叩拜后便退下,唯独苏沐紫直接踏上台阶,跪趴在陈子中饮酒的木几旁,伺候他斟酒,即便露着雪白的美臀冲向席间的百官也毫不在意,此等美景让席间似乎愈发的热闹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偷偷用手不安分的在自己旁边伺候饮酒的美婢上揉捏起来,顿时席间显出一片的淫靡,连那音乐似乎也平缓靡靡了不少。

  苏沐紫跪趴在木几下,每次随着陈子中将酒饮尽便用玉手再行斟满,刚才看着苏沐紫的梅花舞之后一股慾火便烧的陈子中口乾舌燥,连下几杯酒之后,陈子中脑门上泌出一阵热汗,看着美艳的苏沐紫跪趴在木几下每次斟酒那对饱满的大奶子隔着仅剩的小衫晃动不已,陈子中下面一股热流涌起,一衹手直接探了过去,将小衫扯掉,狠狠地抓住了一衹苏沐紫的大奶子玩弄起来。

  「殿……殿下……」

  「刚才在那麽多人面前跳玉珠梅花舞,是不是下面都湿了?」

  「不……殿下……」

  「呵呵,沐儿,现在的你越来越淫荡了,在这麽多人面前居然摇起屁股来了,想勾引别人和你交配麽?」

  苏沐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陈子中捏住大奶子后便一直摇着美臀,如果在席下望到这边,简直就和一衹慾求不满的女犬在引诱别人一样。

  「不……殿下……紫奴……不敢……」

  嫩唇轻启着把床第间的称呼都搬了出来,陈子中愈发的慾火难耐,此时的他,看着苏沐紫那张已经染满绯红的媚脸,醉醺醺的忽然大声下命令道:

  「设投壶。」

  一衹大奶子被陈子中把玩的已经有些红肿的苏沐紫听到陈子中的声音雪白的媚脸微微有些变色,不喜欢投壶的陈子中每次在宴席上一说起要设投壶,那麽就意味着自己又要陪着玩那种变态的游戏了。

  小太监在殿下听到了陈子中的吩咐,急急忙忙抬上了一衹颈长七寸,高一尺二寸,製作颇为精巧的金投壶,这是当初封到吴郡时候宣帝特意赐予陈子中的,衹是平日裡不喜欢这种游戏的陈子中很少拿出来,衹有在宴会上玩玩所谓「蜜壶」游戏时候才会摆出来。

  陈子中命令一个太监担任司射后便不再理会,专心捏揉起苏沐紫的坚挺硕大的奶子,毕竟他感兴趣的环节还在后面。

  大小官员显贵按照陈子中的意思玩起了投壶,由于人数太多,所以衹能分成几组,最后大约闹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最后剩下了五六个人,这也是各组最后的胜利者。

  好容易才等到结束,陈子中已经又饮了不少,看到最后的五个决胜者站在席下登赏,这才醉笑着说道:

  「诸公往日玩的是投壶,可曾玩过投蜜壶?」

  下站的五人面面相觑,搞不懂江南王想要做什麽,一个胆大的只好低声小心翼翼的回禀道:

  「在下并未试过。」

  「呵呵,那今日就让诸公尽兴,玩玩这投蜜壶,紫奴。」

  示意了一下身边美貌的舞婢,苏沐紫有些害羞的点点头,拿起一旁的两个玉嘴蝴蝶,将玉嘴轻轻扣在了自己红润的乳头上,这样全身现在除了乳头和蜜穴三处被玉饰遮挡外,苏沐紫赤裸着雪白的娇躯,从台阶上直起身款款走到大厅中央,坐在了小太监们搬来的高脚椅上。

  众人面露惊讶之色看着江南王的宠婢做着如此放浪的动作,不过苏沐紫一切都置若罔闻,自己坐到高脚椅之后,结果一根类似投壶长颈的器具,拔出插在蜜穴口上的玉珠花,将偏粗那一边直直的插入自己蜜穴之中,而后摁下内射机关,头部撑开了玉做的撑脚,将蜜穴内部足足撑大到原来空间的四五倍,当然外面还看不出这点。

  看到苏沐紫准备好之后,陈子中又笑着对众人说道:

  「这便是蜜壶,往日裡投玉壶金壶,都是不通人性的死物件,太过无趣,这次且用孤的爱奴做蜜壶,诸君且投来。」

  看着苏沐紫分开双腿两手捧住自己的雪臀的媚态,众人还在犹豫,太监们已经拿着投壶用的箭矢分到各人手裡,每人八支。

  「多中者为胜,另如能直中花心让紫奴喷潮,无论中者多寡直接判胜。」

  陈子中兴致勃勃的宣佈了规则,几个投壶者别无他选,又不敢忤逆了江南王,衹得站定,挨个投了起来。

  「啊……」

  第一个投壶者扔的第一箭就准确投入了插在蜜穴上的壶颈裡,细长的箭矢顺着壶颈准确插入了苏沐紫的蜜道中,因为裡面已经被撑开了很大的空间,所以苏沐紫甚至能感觉到箭矢接着馀力顶在膣肉上带着一点痛楚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如此的媚吟让陈子中在上面哈哈大笑起来,投壶者却衹能硬着头皮一箭一箭的投出箭矢第一个投壶者8支箭矢全都准确投中,也全部都插入了苏沐紫的蜜道深处。

  膣肉被箭矢满满的顶着,苏沐紫雪脸上已经开始挂出了浓浓的绯红色,小嘴呼着热气,小太监记下了投中数量后伸手拔出了箭矢,不想动作有点大,让箭矢的底部狠狠搅拌了一下蜜肉才退出去,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让苏沐紫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双美脚绷的直直的,小嘴压住了魅惑的呻吟声,好半天才把这股就要冲出口的春潮压住。

  还未等歇息,第二个投壶者又开始了,一箭,两箭,不断有冰冷的箭矢顺着长颈滑进自己的蜜道内,刺激着自己的膣内,好在这个投壶者似乎技术不如第一个,8箭衹中了6箭。倒让苏沐紫稍稍鬆了口气。

  「第三位,会稽郡司马周长通大人。」

  司马掌管一郡兵权,和郡丞一样为一郡太守的左右手,周长通今年年纪不过三十,周家在会稽郡置办颇多的产业,在当地也算望族。

  周长通看了看分着长腿摆出诱惑姿势的苏沐紫,接过箭矢来稍稍瞄了瞄,力道不轻不重的投进了长颈口,顺着滑进了蜜道,冰冷的箭矢口直抵蜜道深处的子宫颈口,没想到第一箭就瞄的这麽准,苏沐紫咬住了嫩唇,拚命在抑制着下体传来的酸麻快感。

  不过周长通似乎看出苏沐紫的侷促,第二箭第三箭接踵而至,箭箭都投中花心,而且连续都抵在了自己的子宫颈口外,没想到这个周长通技术这麽好,苏沐紫的大眼睛裡已经满是哀怨望向周长通,似在乞求对方高抬贵手,毕竟苏沐紫并不想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潮吹丢脸。

  周长通似乎没有发觉苏沐紫的哀求,第四箭,第五箭,第六箭,连续六次次次稳准狠的命中了自己的花心,当然在外人看来似乎衹要投进了长颈裡就都是一样了,但是衹有苏沐紫知道,衹有这个周长通技术有别于前两人,力道精熟,次次都能让箭矢准确的滑落刺向自己的花心颈口,显然是投壶的个中老手了。

  第七箭又稳稳的投中抵住了自己的花心,苏沐紫已经是衹能两衹小手带着些颤抖勉强捧着自己雪臀,两衹玉腿绷的紧紧地,放佛一鬆开自己就要洩身了一般。

  好在还有最后一个这个周长通就算投完了,苏沐紫暗自庆幸终于要熬过去的时候,不像第八衹箭带着和以往箭矢不同的高高抛物线,狠狠的砸入了细长的长颈口,这一次带来的力道不同于前几衹箭,不仅箭矢插入蜜道裡蹦跳了几下,还连带着带动其他先前进入自己蜜道的箭一同抵住子宫颈口搅拌起来,酥麻的快感突如其来顺着骨髓涌入脑中,苏沐紫还未等强行压住这个快感,之间美脚绷直,长腿不受控制的强烈外分,美臀一颤颤的带动蜜穴口强烈收缩,一大股爱液居然顺着细长的投壶长颈口一下喷出了外面。

  「啊……啊……啊……」

  一阵哭泣的长吟,苏沐紫终究没有挨过最后一下,带着高亢的媚浪吟叫,疏洩着喷潮的快感……

  「哈哈哈哈,周司马果然手段高明,哈哈哈哈。」

  席上看的精彩,陈子中也带着酒气拍手大笑起来,每次这个投蜜壶的游戏,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苏沐紫这个美艳的舞女那长腿外粉带着羞涩喷潮发情的羞态,可惜此中高手并不长遇,这次周长通高超的投壶技巧真是让他看的尽兴。

  「来人啊,赐金锭50,银锭100。赐酒一杯」

  周长通拜谢了江南王的金银,一旁的苏沐紫带着还未褪去的红晕,重新在蜜穴口上插上玉珠花,披上了薄莎长衫后,用玉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周长通的手边。

  「请周大人满饮此杯。」

  薄薄的纱衣根本盖不住苏沐紫婀娜诱人的身姿,暂白平坦的小腹上可爱的肚脐都被周长通看的一清二楚,衹是那樱红色的乳头上带着两衹玉嘴蝴蝶才将硕大的乳球遮住了一点,这种欲拒还迎的遮掩法让周长通看的一时呆住,衹顾着贪婪的盯着薄莎下的雪嫩肌肤,忘记接过酒杯。

  「周大人,周大人?」

  连唤了两声周长通才被苏沐紫叫醒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朝着江南王一拜,而后一饮而尽……

  后厅裡。

  张氏坐在檀木椅上,紧蹙着眉头,一旁一个明显有别于中原夏人打扮的大汉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氏。

  「娘娘,您看……」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注意别让人看到你。」

  大汉看了看张氏,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出殿外,消失在黑幕中。

  「娘娘,这……」

  一连夜进入王府的张氏老管家来宝诺诺的低声催着张氏,似在着急讨个回话。

  「本宫知道了,回去告诉父亲大人,叫他宽心,王爷那边我会去说的。」

  「如此,便请娘娘费心了,老爷在家已经两天吃不下饭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张氏有些烦心的挥手打断来宝,让他退下了。

  揉揉太阳穴,张氏心裡一片乱麻,父亲大人本来已经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偏偏要和东瀛人做生意,做正经生意也倒罢了,朝廷早就命令禁止出海铁器防止叛党啸聚海岛谋反作乱,不想父亲还是贪图财务和东瀛的萨摩藩的岛津氏做起了生意,这几年东瀛战乱不断,各个藩主为了在国内争权夺利都来吴朝进口那边紧缺的铁器,不过因为朝廷的禁令很难买到,故而价格也是水涨船高,做这种买卖的确是一本万利,可惜风险也是大的惊人,比如现在,张家的走私铁器去东瀛的船在明州郡外的海上被扬州关司扣下,好在为了庆贺江南王生日扬州刺史现在在吴郡不在扬州的治所,一时间尚未处理此事。

  父亲也真是,为什麽偏偏给自己惹这种麻烦,张氏有些恼苦,毕竟自己根本不得宠于陈子中,要如何说动江南王去命扬州刺史放人啊。

  张氏又心中斟酌了几分,忽然觉得此事不宜让陈子中知晓,衹能自己亲自去找那扬州太守,看此人是否会给自己一个薄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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