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22)

267Clicks 2021-05-30 Author: 棠梨煎雪
【淫宫美人录】 (1-2)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6发于SexInSex

(1)

  大昭开国皇帝汲取前朝因宠妃亡国的教训,制定了等级森严的后宫规矩,后宫妃嫔皆为奴宠,只能跪于皇帝脚下卑贱侍奉。 
            
          后宫奴宠位份(从低到高)

    贱奴—淫奴—骚奴—妾奴(嫔—妃—贵妃—皇贵妃—皇后)

             男主封祁渊26岁

  大昭第三任皇帝,早逝先皇后嫡子,皇四子,登基前为邕王,不受皇帝宠爱,被继后和晋王打压。性格冷血阴鸷,手段狠辣,弑父杀兄夺嫡上位。

            第一女主盛宁蓁15岁

  宁武侯府嫡幼女,生性软糯乖顺,杏眼肉肉唇,又纯又欲的娇甜小美人,后宫第一美人。一次被男主随手救下后对男主一见钟情,主动去男主常去的妓院受调教做花魁,被男主看上,宠幸后带入宫中。耐打抗虐,擅长琵琶舞、鼓上舞。

  位份:淫奴—骚奴—贱奴(贬)

  封号:玉

            居乾清宫紫微殿东暖阁

              姬玉鸾19岁

  灵族圣女,地位尊崇,眼高于顶,受民众敬仰朝拜,外表圣洁高贵,自视甚高放不下身段,没有容人之量,喜好以正宫身份施压立威,皇帝娶进宫的摆设,不得宠爱。

  位份:皇后

              居坤宁宫凤仪殿

              林润仪24岁

  先皇后母族远平候府嫡女,皇帝表妹,性情柔顺如水,温柔小意,选夫婿的春日宴上被男主破身,后被林家送入宫中调教,作为奴宠赐予男主,第一个进府的美人,赐号柔,男主的白月光。被继后赐红花导致身子羸弱,无法生育,承宠艰难。

  位份:王府奴宠—骚奴—嫔封号:柔

              居柔福宫柔仪殿

              文舒婉22岁

  太傅之女,京城第一才女,出身书香世家,性情端淑婉仪,懂事知规矩,办事稳妥有分寸,精通于诗词书画,通晓朝中政事,常于御书房侍奉笔墨,皇帝的贤内助,最得信任。

  位份:王府奴宠—淫奴—骚奴—嫔封号:淑

              居甘泉宫凌波殿

              沈忆茹21岁

  官奴出身,家世低微,身份低贱,兄长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得力悍将,大奶细腰肥臀狐狸眼的骚媚美人,风情万种,骄横跋扈,极会讨巧看脸色,颇得宠爱,后期催乳出奶。

  位份:王府奴宠—淫奴—骚奴封号:暂无

              居碧霄宫碧水阁

               云晴19岁

  海陵云家长女,低贱商女出身,代未及笈的妹妹进邕王府,气质清雅,超尘脱俗,不大主动,又不会讨巧,不大受宠。

  位份:王府奴宠—淫奴封号:暂无

              居承露宫澄心堂

               云妙17岁

  海陵云家次女,幼时于皇帝有救命之恩,大选前期被皇帝接入宫中,灵动矜傲娇气,孩童一般纯稚,自觉与众不同有些恃宠而骄。

  位份:淫奴封号:暂无

              居承露宫泠雪轩

               樊瑛17岁

  樊家嫡女,出身武将世家,满门忠烈,及笈后入军营操练两年,战场上桀骜凌厉,平素性情不显锋芒,镇静自若,不卑不亢,骁勇愚忠的英气美人。

  位份:淫奴—骚奴封号:贞

              居翊坤宫银辉阁

              薛灼华16岁

  大理寺卿之女,双胞胎姐姐,明媚动人,杏脸桃腮,艳若桃李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甘泉宫疏影轩

              薛凌霜16岁

  大理寺卿之女,双胞胎妹妹,冷若霜雪,雪中傲梅一般只可远观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甘泉宫吟霜阁

              萧锦妤17岁

  武威王幼女,淳安郡主,珠圆玉润,秾丽烟火气,雍华大气的人间牡丹花,偏爱权势富贵,攀龙附凤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怡景宫画扇斋

              苏蕴蕊16岁

  南直隶按察使之女,江南女子,身量娇小单薄,性情腼腆羞怯,皮肤薄不耐打,嗓音动听,新莺出谷一般清脆婉转,擅长唱曲儿、水袖舞。

  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毓秀宫蘅芜苑

              季桑若18岁

  鸿胪寺卿之女,从小学舞,柳腰纤柔盈盈一握,腰软身轻,身子绵软没骨头一般。

  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聚荷宫拂柳轩

               凤嫣29岁

  扶南女王,被大昭虎威军攻下都城,沦落为贱俘入京游行,性情凌厉霸气,独断专行,桀骜难驯,样貌冷艳,眉毛略粗,凤眸狭长,美的极具侵略性的霸王花。

  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重华宫朝颜居

               凤瑶15岁

  扶南公主,扶南丞相之女,被凤嫣扶养长大,懵懂无知不谙世事,性情软怯,略微下垂的狗狗眼,小鸽乳。

  位份:贱奴封号:暂无

              居重华宫寒酥阁

                第一章

  仙羡楼,京城第一大青楼,能够独占鳌头,不只是因着楼中的美人皆为万中选一的天姿国色,还因着背后东家雄厚的财力和滔天的权势。

  盛宁蓁跳完一曲琵琶舞,便上了楼跟着引路婢女进了三楼的「瑶池春」,雅间里,气质矜贵的男子慵懒斜倚在软榻上,一手搂着个容色冶艳的美人儿,美人浑身只着了一件如若无物的薄透轻纱,两团浑圆的奶子和挺立的娇红蕊珠清晰可见,美人小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挺着嫩呼呼的奶子一下一下去蹭男人结实的胸膛,使着浑身解数讨好着男人,男人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见盛宁蓁进来便叫那美人退下,美人儿没能留下伺候,恨恨瞪她一眼,心有不甘的退下了。

  「给世子爷请安。」盛宁蓁从善如流的跪下。

  「诶,别!」荣临摆着手,将她扶起来,戏谑道,「你可是要进宫做娘娘的,我怎么敢让你跪我?」

  盛宁蓁眼睛一亮,看向他,「世子爷……」

  荣临撩袍坐下,随意一指,「坐。」

  「舞跳的不错,四哥可是指了名要你,一会让人带你去四楼,机灵点儿,把握好机会。」

  盛宁蓁起身轻轻福身,唇角止不住上扬,「多谢世子爷。」

  她出了雅间便看到方才男人怀里那女子,正眼含怨毒的看着她,盛宁蓁只撇了一眼就跟着婢女上了四楼。

  美人儿眼睁睁看她上了四楼,内心快要被不甘和嫉恨吞没。

  「怎么还不进去伺候,傻站着乾什么呢?」身后传来一道略带威严的女声。

  「华妈妈。」美人低敛眼眸收好情绪,微微低了头叫了一声。

  华妈妈便是仙羡楼的老鸨,四十来岁却保养的极好,身为老鸨却丝毫没有艳俗之气,甚至带了几分端雅清贵。

  华妈妈幽幽撇了她一眼,「雪素,我知道你心气高,可有些东西妄想不来。」

  雪素被看出心中所想,有些不自在,她终是忍不住,道,「可是她凭什么?她才学了几天的规矩?怎么能伺候好……」

  华妈妈冷冷一瞥,雪素便禁了声,咬咬唇,「雪素失言,雪素知错了。」

  华妈妈冷冷道,「你是仙羡楼的花魁,只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福分大得很,」又警醒她一句,「不要和不该比的人比。」

  华妈妈抬抬下巴,示意她进屋,「进去好好伺候,搭上了世子爷,还愁过不上好日子?」

  雪素望了一眼楼上,仍是心有不甘,她知道那四楼的贵客定是比荣世子还要尊贵的人物,可她也清楚,能得了世子爷的宠就是她最大的造化,收拾好不甘的心,进了屋子。

  仙羡楼的四楼只有一间雅间「天香湛露」,平时不会对外待客,只用于接待极为尊贵的宾客。

  少女此时跪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轻罗纱肚兜,什么也遮不住,俯首爬进了雅间,爬进去后便腰身下塌,玉臀高高翘起,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英挺俊美的男子靠坐在圈椅中,双眼微瞌,身侧是一名女子抚着琴。

  盛宁蓁战战兢兢的跪着,头顶上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带了暧昧嘲讽,「荣临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少女低垂着头,柔软的乌发散落在雪腻的背,衬得肤如新雪,睫毛轻轻颤着,因屈辱跪趴的姿势,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肉缝。

  封祁渊看着乖顺跪着的少女,不知道请安也不知道伺候,真是欠调教啊,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他方才看她跳琵琶舞的身段极软,便想着这副身子定是极为好肏,直接开口向荣临要了人,此刻去了面纱的美人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娇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平添了一股子娇憨。

  封祁渊「啧」一声,「没伺候过男人?」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嘲弄与奚落。

  他撂下脚,看着美人仍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不敢动弹,心内才满意些许。

  「爷是贱奴……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盛宁蓁咬咬唇,圆润的杏眼湿漉漉的,像极了落到猛兽手中的小白兔,软乎乎的又可怜兮兮。即便男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也觉着这般美人儿适合被圈养起来。

  大手捏上她的下颌骨,像是攥了一个任人轻贱的玩意儿,男人摩挲几下精致小巧的下巴,触手滑腻的不可思议,一时竟是有些舍不得放开,男人大手向下探到少女胸前,握住一只雪乳肆意揉捏,「这么大的奶子怎么长的?被多少男人玩出来的?」

  被男人恶质的荤话惹得脸颊娇红,少女身子颤了颤,「没……没有男人……只有爷……只有爷玩了……」她声音软软的,被玩弄得粉唇溢出一声娇嘤,羞怯的咬着嫩唇,只觉得全身都不由自己掌控,男人的手热烫似火,力道又大又稳,将一对乳儿揉的心荡神驰。

  少女一开口就是一声声莺啼,带着些连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青楼花魁(耳光,扇逼)章节编号:6235800封祁渊大手微一用力,将那欲遮还遮的肚兜给撕了,随意丢开,两团雪腻香滑的奶子弹跳而出,堪堪一手可握。

  盛宁蓁一下羞红了脸,缩了缩肩膀,一双玉臂下意识的遮住了一对奶子。

  封祁渊蹙眉,不满斥道,「准你遮了?奶子露出来!」

  盛宁蓁在男人的视线下哆嗦着,慢吞吞移开手臂,眼睛往侧边瞄了一下,那抚琴美人竟是还在那,顿觉羞耻,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小声求着,「爷……能不能……让她出去……」

  封祁渊嗤笑一声,抬手便是一巴掌。

  毫无防备的生生受了一巴掌,盛宁蓁脸颊火辣辣的疼,她从未受过如此羞辱,此刻被打得有些懵,没想到男人行事如此狠戾霸道,只是被打了也不敢拿手去捂,小心翼翼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看着男人。

  「你该打么?」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美人,气质尊贵而邪肆。

  「贱奴该打……」盛宁蓁小声道,眼眸淡淡蒙了一层水雾。

  封祁渊倾身擒住美人的下巴,压迫犹如实质扑面而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爷提要求!」

  她吃不准男人的脾性,生怕遭了厌弃,心下慌乱,红着眼眶凑上前,小心翼翼虚虚抓着男人的袍角,口中求饶,「是贱奴说错话……贱奴欠教训……爷再赏贱奴几下吧……别生气……」

  封祁渊还算吃这套,懒懒道,「即是嘴贱,那便掌嘴,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男人俊美面容似笑非笑无一丝怜悯。

  她磕了个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的手,「贱奴求爷赏罚……爷赏贱奴几下出出气吧……」

  她虽没伺候人的经验,可也知道让男人亲自打更能让他好好发泄痛快。

  封祁渊一把扯住美人长发向下拉,强迫她仰首对视,左右开弓抽她耳光,盛宁蓁乖乖仰着脸让男人打,两手撑着地稳住身子让他打得更尽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打了十几个耳光便停了手,倒不是尽了兴,只是觉着美人此时嫩白的脸衬着鲜红的掌印格外好看。

  掌掴声虽响可力道不算狠,盛宁蓁知道这是男人手下留情的结果,乖乖磕了个头谢赏。

  封祁渊往椅背上慵懒一靠,「给爷摇个屁股。」

  盛宁蓁从小娇养长大,她长的漂亮,追捧讨好她的世家贵子如过江之鲫,便是皱个眉都会惹的人心疼不已,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竟是连个玩物也不如。

  她咬咬唇,敛下心中的满满爱恋,转过身俯低了身子,颤着腰肢摇了摇雪臀。

  两瓣雪臀肥白浑圆,颤微微间露出紧闭的粉穴,倒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封祁渊踢踢她的大腿根内侧,少女便乖乖的分开颤巍巍的雪白大腿,母犬般的伏跪在地,将柔腻粉润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白嫩似玉的馒头逼,下面藏了朵染着露水的粉嫩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粉蕊,漂亮极了。

  就连他阅女无数也不由得赞叹,这美人当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这般精致的物件儿若是肏肿了再染上男人的精水,定是极为淫靡诱人,这般想着他的手扇向了美人的骚穴。

  「唔啊……」少女娇娇哀叫一声,粉润的骚花被扇打的阖张几下。

  封祁渊狠扇了几下娇嫩的骚穴,看着那娇花顺服的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的嫩蕊,细嫩的逼穴一看就是个雏,嫩乎乎的,生嫩的逼洞微微阖动的吐着水。

  从未被亵玩过的娇嫩骚穴被粗暴肆意的玩弄,盛宁蓁直觉身心都不由自己控制,血液直冲下身,娇嫩嫩的花唇又痛又麻,颤微微的吐着水,骚穴里一跳一跳的热烫又麻痒。

  男人修长的手指剥开花唇,卡进中间粉润的花瓣细缝中上下滑动,嫩肉丝滑柔腻,手指摸着格外舒服,封祁渊使力上下揉搓碾磨嫩肉,娇嫩的逼穴没几下便被玩弄的嫣红肿胀,嫩红的逼洞噗噗的冒着骚水。

  美人嫩汪汪的臀肉轻轻颤着,瑟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声音带着觉着羞耻的哭音。

  封祁渊也来了兴致,分明只是个雏,却能叫得他心头发热,简直爱极了这副明明羞怕却只能一点点打开柔嫩的身子任他彻底淫玩的可怜模样。

  封祁渊懒懒命令道,「给爷脱鞋。」

  美人闻言乖巧的转过身来,捧起男人的脚搁到大腿上,就这么将脚捧在怀里除了靴袜。

  封祁渊看她乖巧,心内满意,抬脚轻拍了拍美人细嫩的脸蛋,轻贱意味十足,「转过去撅着。」

  青楼花魁(踹逼/ 脚奸逼到高潮/ 舔脚/ 脚趾夹舌)章节编号:6248862封祁渊靠在圈椅里,抬起腿搁到少女饱满白腻的肉屁股上,另一只脚轻踹了一脚嫩逼,听到少女骚到发颤的一声媚叫,重重的踹了小逼一脚,冷冷斥道,「贱逼!被脚踹也能发骚!」

  冷眼看着少女背对着自己跪伏着瑟缩着身子,声音冷沉无一丝怜悯命令道,「屁股抬高,狗逼撅出来!」

  看着少女高高翘起雪臀,顺服的送上骚逼,满意的把大脚趾踹了进去,缓缓的拨弄着内里的嫩肉,感受着湿热柔嫩的处子穴肉讨好的服侍着他的脚趾。

  封祁渊脚腕一抬,将脚趾又往里塞了塞,开始缓缓的抽送脚趾,软腻腻的嫩肉丝滑温热,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逼穴被他淫玩的咕啾作响,汁液四溅。

  盛宁蓁酥酥软软的瘫软在地上,嫩乎乎的奶子贴在地上压成了扁圆白肉,只撅着一只肥嫩的雪臀,扭腰摆臀的娇颤着声音浪叫。

  插进逼穴的脚趾一阵猛地搅动,美人双眸迷离失焦,脸色潮红,白腻生嫩的屁股肉颤栗着,逼洞猛地阖张几下,噗的流出一股骚水。

  「啊……嗯啊……爷……流水了……啊啊……」

  封祁渊低骂一声骚货,曲起脚趾狠刮一下娇嫩的肉壁,脚下的美人猛烈颤抖,一抖一抖的痉挛似的颤栗,白腻饱满的屁股肉颤出一波一波的肉波,逼洞阖张着露出内里嫣红的骚肉,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淋了男人满脚。

  初次潮吹的美人双颊酡红,含春的杏眸失了焦,小嘴微张着吐出一截嫩红的小舌,吭哧吭哧的不断溢出骚腻腻的娇吟,骚屁股时不时痉挛一阵,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嫩逼口淅沥沥的流着淫水。

  封祁渊挑眉,这小淫奴当真是生嫩敏感,尚未开苞就浪成这样,肏熟了不知得有多骚浪。

  抬脚踢踢她的屁股命令道,「转过来。」

  盛宁蓁乖顺的转过身,正细细的娇喘着气,男人的大脚便送到唇边,「舔。」男人语气不容置喙的下了命令。

  少女抬眼看他一眼,杏眸含春,蓄了一汪水泡,格外楚楚可怜,嫩唇轻启探出小舌轻舔水淋淋的大脚趾,双手还轻轻捧着男人的脚生怕对方吃力。滑嫩的小舌舔遍五个脚趾又去舔弄脚背和脚底,把自己喷的淫水尽数舔净。

  封祁渊享受着柔嫩的小舌在脚心画着8字按摩,脚下使了力踩着美人的脸玩,美人被踩的娇娇哼哼的呜咽几声,男人伸脚捅进了美人嘴里,美人乖乖顺顺的舔吮着脚趾,连趾缝都伺候的周到。

  封祁渊舒服的双眼微眯,享受着脚趾缝间柔腻湿滑的触感,垂眸睨着美人迷离着一双眼吐着骚舌殷勤的伺候着他的脚趾的淫贱模样。

  封祁渊唇角微勾,脚趾夹住了美人的小舌,轻轻一扯就夹出了美人的舌头,然后松开脚趾把脚在美人的奶子上擦乾。

  盛宁蓁没得到吩咐,不敢收回舌头,一直伸着小舌。

  封祁渊抬起另一只脚踩在舌头上,盛宁蓁忙灵活的滑动着小舌打着圈按摩,仰着小脸舔弄着男人的脚底。

  封祁渊挑眉看着天仙似的美人在他脚下母狗一般伺候着他的脚,似笑非笑的问道,「爷的脚好吃么?」

  盛宁蓁伸着小舌没法回应,只能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嫩唇包住脚趾裹吸着,小舌也不忘抵着脚趾快速的舔弄。

  封祁渊嗤笑一声移开脚,盛宁蓁拿不准他的脾气,可也知道爷的脚尊贵,便捧着一双脚搁到自己的大腿上,拿了软丝布巾轻轻把怀中的脚擦乾净。

  这小妮子倒是会伺候人,长的也是这么可他心意,封祁渊安抚的揉了一把顺滑的发丝,看着小奴眼睛一亮杏眸含春看着他,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极了讨主人宠的小奶狗。

  封祁渊被逗的笑了笑,放下脚踩在地毯上,整间雅间地上满铺了荼白色的长毛地毯,并不会弄脏了脚,封祁渊大马金刀坐在圈椅里,邪肆的命令,「赏你鸡巴,好好舔。」

  逼脸痒不痒?(舔舐肉屌/ 裹吸卵蛋/ 巨屌抽脸)章节编号:6248866盛宁蓁脸颊红了红,跪行几步凑到男人胯间,伸了小手就要去解男人的腰带。

                啪——

  封祁渊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薄唇吐出几个字,「不懂规矩。」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着美人抬首仰视,「爷赏赐你,该当如何?」

  盛宁蓁被捏着下巴不敢动也不敢挣脱,粉唇动了动,小声道,「贱奴……谢恩……谢爷赏赐……」

  封祁渊哼笑一声松开她,盛宁蓁一被松开便忙磕了个头,「贱奴知错……贱奴不懂规矩……没伺候好爷……求爷责罚……」

  「赶紧的伺候。」封祁渊语气不耐。

  盛宁蓁咬咬唇,凑近男人胯间,细嫩的脸蛋轻蹭了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包,才小心翼翼的去解了男人的腰带。

  封祁渊轻睨着美人小意伺候的乖巧模样,心情也好了不少,微瞌着眼任美人伺候着解了腰带。

  盛宁蓁将男人的外袍轻撩到一旁,一双玉白的小手解开亵裤,轻轻向下一拉,蛰伏在胯间的巨龙被释放出来,盛宁蓁看着尚未苏醒就已经如此粗硕的巨物,脸颊被上涌的气血逼得绯红,睫毛不断的颤抖,咽了咽嗓子,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那一坨巨物,感受着半硬不软的热烫肉物。

  盛宁蓁有点脸红,她是被调教过人事的,男人方才分明淫玩了她两刻钟,将她玩儿得潮吹了一次,可面前的巨物仍是半软不硬的模样,显然男人对她兴致不高。

  盛宁蓁开始对自己的样貌和魅力产生怀疑,她咬咬唇,凑上前轻抿一口硕大的鸡巴头,探出舌尖试探的轻舔一下鸡巴眼,看着手中的巨物明显跳了一下,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张开小嘴含住了硕大的龙头。

  封祁渊挺腰大鸡巴一顶她的小嘴,「嘴张大好好舔。」

  盛宁蓁张开小嘴将鸡巴含的更深,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艰难的动着小舌舔吮着柱身,时不时吞吐吮吸一下,小手也不忘捧着一对儿卵蛋轻轻揉弄着,封祁渊当下舒服的眯上眼,大手搂住她的后脑,满意道,「用力舔。」

  灵活的舌尖不住的舔舐鸡巴头顶端,探入鸡巴眼将前液尽数嘬净。

  「嗯……」封祁渊舒服的喟叹,主动的美人他见得多,可胯下美人含着自己巨物那一脸的爱意和虔诚让他莫名心软了几分。

  盛宁蓁迷醉着双眼,虔诚又痴迷的吃着一嘴腥檀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胀大,她吐出嘴里硬挺的鸡巴,恋恋不舍的吮吸一口大鸡巴头,才伸着小舌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吮柱身。

  封祁渊搂着美人的脑袋,看着她仰着小脸神情迷醉的张着小嘴舔着他的鸡巴根部,乖巧顺服的美人儿令他淫虐欲一下暴涨,捞起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自己的鸡巴根处。

  「唔……呜呜……」盛宁蓁呼吸不畅难受的呜咽,索性男人只享受片刻便松开了她,盛宁蓁顾不上自己还喘不匀气儿,忙张嘴去舔弄鼓囊囊的卵袋,小嘴张到最大堪堪含入一边的卵蛋,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的舔。

  封祁渊被舔的小腹一紧,险些射出来,脸色一黑讥骂道,「小贱奴,爷的卵蛋好吃么?」

  盛宁蓁含着卵蛋一边舔吸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好……好吃……」

  盛宁蓁小意伺候着,将两颗卵蛋都舔吸一遍,又将浓密的耻毛也舔的湿津津的。

  封祁渊看她舔的卖力,笑骂一句,「淫贱。」

  美人里里外外舔完了才停下,乖乖的跪着等着吩咐,封祁渊两指圈着鸡巴根部掂了掂,命令道,「脸过来。」

  盛宁蓁睫毛轻颤,小脸凑到男人胯下。

  封祁渊唇角勾起,笑的有些坏,「逼脸痒不痒?嗯?」话落捏着鸡巴根一甩,啪的一下甩在她脸上。

  盛宁蓁小声叫了一声,被鸡巴抽脸羞辱的她浑身打着哆嗦,仰起小脸,眼睫轻颤着小声回道,「痒……贱奴……逼脸痒了……」

  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鸡巴狠狠抽在她脸上,封祁渊捏着鸡巴根,一下一下的抽她的脸。

  盛宁蓁只在这半日里就受尽了前十五年都未受过的羞辱,先是被扇逼,被脚奸逼到高潮,被男人抽耳光,如今又是被鸡巴抽脸,男人的鸡巴越抽越硬,她的嫩脸没一会儿就被抽的又红又烫,又怕哭出来惹得男人心烦,只得咬着唇眼里含着一汪水泡不敢往下掉,仰着小脸任男人的鸡巴肆意抽她的脸。

  美人欲哭不哭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绕是封祁渊从不怜香惜玉也起了几分兴致,长指捏起美人的下巴,面色柔和些许,「疼不疼?」男人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温情,只是那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深谙无情。

  盛宁蓁轻轻摇摇头,「不,不疼……爷打得贱奴……好舒服……」她也算是能摸出些男人的脾性了,若是说疼,她的脸就不用要了,怕真是会被抽肿,不管男人想怎么玩儿她都得甘之如饴的受着。

  「乖。」封祁渊夸赞她一句,爱抚的摸摸她的脸蛋,仿若逗弄一只爱宠一般。

  盛宁蓁迷蒙着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的脸蛋轻轻蹭蹭他的手心,封祁渊好似被这爱娇的小模样勾的受不住,双手抱起少女直接扔到了床上,盛宁蓁浑身发颤,感受着屁股上刚被男人大手摸过留下的炙热余温,腿间肉穴汨汨流出一股淫液,她咬着唇并紧了一双细白的腿。

  封祁渊冷眼看着,就知道这小奴儿又发了骚,踢踢她细嫩的大腿根,「自己抱着腿,骚逼掰开,爷要用你。」

  羞辱意味十足的命令惹得美人红了眼眶,自己好似只是一个男人泄欲的物件儿,甚至连个妓子也不如。

  青楼花魁(嫩屄破处/ 掴臀/ 子宫被龟头塞满/ 抱着边走边操/ 骑臀踩脸爆操/ 子宫内射/ 章节编号:6249911盛宁蓁乖乖顺顺的仰躺着抱紧了一双腿,竭力的分开,献祭一般的挺出一朵嫣红的娇花,两手绕过屁股摸上沾着淫水的嫩逼,颤着手指分开两瓣花瓣,露出内里粉嫩柔腻的穴肉,嫩唇轻颤着,「求爷……享用贱奴……」

  美人儿以最难堪的姿势张开双腿,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封祁渊被她这副驯服又淫贱的模样取悦了,扶着鸡巴在娇嫩的逼口来回蹭着,那嫩逼口被蹭的骚痒不已,盛宁蓁红着眼娇颤的哀叫一声,逼口阖张着噗地吐出一股淫水。

  封祁渊哼笑一声,轻蔑瞟她一眼,「小婊子,这就忍不住想挨肏了?想不想吃鸡巴?嗯?」

  盛宁蓁被羞辱的脸颊通红,大腿都在抖,花唇湿滑的手指都快要掰不住,她手下使力将花唇分得更开,感受着热腾腾的鸡巴头一下一下蹭着嫩逼口,娇喘着小声求道,「想……想被……爷的鸡巴肏……求爷……求爷肏贱奴……」

  美人儿求肏的淫贱模样令封祁渊心情大好,「睁开眼好好看着爷是怎么给你开苞的!」男人冷声命令羞耻的闭上双眼的美人儿睁开眼看着他是如何破开她肏烂她的。

  盛宁蓁眼睫轻颤着睁开眼,迷蒙着双眼微微低敛看着粗硕的紫黑色大鸡巴杀气腾腾的顶在她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女逼口,大鸡巴头将嫣红的嫩逼口撑成了粉白色,穴口处是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疼痛。

  盛宁蓁强睁着眼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封祁渊劲腰一挺,将鸡巴肏入了大半,直直肏透那薄薄一层屏障,盛宁蓁呜呜囔囔的娇泣着,雪白的大腿根都在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生嫩的处子穴艰难的裹着粗硕的柱身,交合处淌下一缕鲜红的处子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滑落。

  封祁渊毫不怜惜初次承欢的美人,劲腰一挺大鸡巴长驱直入,直直顶上生嫩的宫颈,粗长硕大的鸡巴整根没入,鼓囊囊的囊袋啪地撞上嫩生生的阴阜,盛宁蓁哀哀的娇啼一声,细白的脖颈高高昂起,雪白的小腹微微抽搐,小肉屁股颤巍巍的,整个逼穴好似被大鸡巴捅了个对穿,红腻肥润的逼穴衬得紫黑的粗硕鸡巴愈加狰狞。

  盛宁蓁忍着下身被劈开一般的痛,尽量放松了身子承受男人的欲望,任他肆意淫辱。

  男人的大鸡巴深埋在紧致湿热的腔穴中,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颤栗。硕大的龟头往子宫口上顶了顶,转圈研磨了一圈。

  「啊……呜呜……好深啊……太深了啊啊……」身下美人颤着身子呜呜娇泣,声音软腻腻的。

  「深?」封祁渊勾唇坏笑,擒着雪白的大腿直将美人膝盖压到肩膀处,俯身将整个娇躯拢在身下,这样的姿势入的极深,整个嫩臀高高的翘着,逼口朝天撅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全根没入,两颗卵蛋紧紧贴着嫩屁股。男人本就强壮,此时将全身的重量灌注到腰身,并不急着肏乾,只是深埋在逼穴里时不时狠狠顶弄一下宫口,享受着逼穴一阵痉挛的收缩,小肉屁股软弹柔腻,触感极好。

                啪——

  封祁渊随手狠扇一记嫩臀,感受着身下娇躯一颤,逼穴狠缩了缩裹吸着鸡巴,内里的子宫口蠕动着嘬了一口大龟头。

  「嗯……」封祁渊眯着眼舒服的低哼一声,一手撑在美人耳侧,一手肆意的甩着巴掌。

          啪——啪——啪——啪——啪——

  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屁股肉上,白嫩嫩的屁股几下就被扇出嫣红色,水蜜桃一般的粉白屁股颤巍巍的娇嫩又可怜,在男人身下抖抖索索的祈求怜爱。

  盛宁蓁在男人的巴掌下哀哀叫着,挨一巴掌哭叫一声,嫩逼也不忘讨好的缩着伺候着大鸡巴。

  身下美人叫的又娇又骚,封祁渊被勾出了火,逼穴里的大鸡巴狠跳了跳,又胀大一圈。

  「呜呜……好撑……爷……怎么又大了……呜呜……」盛宁蓁娇娇的哀哭着,时不时急喘几下,小嫩逼快要受不住如此粗长硕大的巨物。

  封祁渊大手狠揉几把嫩屁股肉,低喘着骂道,「骚货,哭的爷鸡巴都炸了!」腰身悍然挺动,肏弄得凶悍狠戾,次次整根没入,狠狠凿上生嫩的子宫口,硕大的卵蛋直把肉臀拍的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啊……」盛宁蓁被肏乾的脸颊酡红,带着哭腔不断娇喘,嫩逼穴紧紧裹着男人的大鸡巴。

  封祁渊狠狠一撞,「骚货!」

  盛宁蓁睁着迷离的泪眼看着男人,染着水雾的眼睫轻颤,男人英挺的俊颜离得极近,胯下肏弄的力度愈加凶悍,黑眸漆黑紧锁着身下美人一张娇颜,如猛兽盯住了猎物一般。

  盛宁蓁眼睫轻颤,眸中尽是难以掩饰的爱恋,她大着胆子抚上男人的俊颜,粉唇微张喃喃着,「啊啊……爷……」

  封祁渊盯着美人水光闪烁的杏眸,黑葡萄似的眸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勾唇轻笑,声音低沉,「怎么?不怕爷了?」

  封祁渊睨着身下被肏弄得浑身打着颤的娇美人,方才分明怕的瑟瑟缩缩的,他待她的态度称得上是恶劣,她怕他也是正常不过。只是封祁渊是个从不会委屈自己的主儿,床事上一向狂乱,也断不会因着她温柔半分。

  盛宁蓁被肏得一颤一颤的,咬着唇轻摇摇头,柔嫩的手臂虚虚的环着男人的脖颈,娇嫩的唇微张着,细细的娇喘着气,「……好喜欢爷……」

  回应她的是一记狠捣,鸡巴肏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盛宁蓁颤着身子拔声媚叫,逼洞紧缩,雪白的屁股颤栗的不成样子,一大股淫水从腔穴里喷涌而出迎头浇灌上粗硕滚烫的龟头。

  「嗯……」封祁渊舒爽的低哼,胯下迅猛奸乾着喷水骚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盛宁蓁哀哀的骚叫着,逼穴淅淅沥沥的淌着水儿,尽数浇灌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生嫩的肉逼被肏弄得汁水四溅。

  封祁渊劲腰耸动,粗硕的大鸡巴势不可挡的奸弄红腻软烂的逼肉,感受到逼腔深处好似有一张小嘴微微开了口,每次鸡巴顶到那最深处便讨好的嘬一口大龟头。

  「子宫口是不是被爷肏开了?嗯?」封祁渊暗哑的明知故问,胯下动作更加狂猛,硕大的龙头狠凿幼嫩的子宫口。

  「啊啊啊……破了……啊……逼要破了……好酸……啊……」盛宁蓁睁大泪眼颤抖着浪叫,宫口肉环被凿得开了口,极致的酸痛感逼得泪水不受控制得流出,生生被肏得哭了。

  硕大的龙头狠凿几下,生生贯入幼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濒死的快感令她高高昂着细白的脖颈,摇着头淫声浪叫,早已被肏得软烂的逼穴猛烈收缩着,雪嫩的臀肉不受控制得一阵阵战栗痉挛。

  「小淫奴,被爷肏开了。」封祈渊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美人儿在男人身下不住的哀哭,娇躯瘫软成了一滩水儿,逼穴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连柔腻的子宫壁都贴上大龟头,不留一丝缝隙,盛宁蓁直觉着自己活活的被肏成了一只鸡巴套子,就只是为着伺候讨好男人的鸡巴而生。

  封祁渊没去理会被肏的失了神的美人,享受着更加紧致柔腻的小子宫一下一下按摩着龟头,硕大的龟头猛地抽出子宫,龟头棱子狠狠刮过宫口,身下美人又是颤着身子一阵淫叫,龟头再次刮过宫口肉环,猛地肏进子宫内壁,胯下逼穴猛烈的痉挛着收绞。

  「呜呜……子宫……被大鸡巴……塞满了……大鸡巴……塞得好满……呜……」

  盛宁蓁带着哭腔受不住的浪叫,淫水失禁般的往外流,大股晶亮的淫液从交合处飞溅了满臀,在男人凶戾的肏弄下拍出淫靡粘腻的水声。

  「骚逼,嗯……真会喷水,骚水都流成河了。」

  「狗逼尿了还是发大水了?被爷肏得这么爽?嗯?」

  封祈渊舒爽的食髓知味,初开苞就骚成这样,往后多加调教不知又会怎样销魂,这样的美人,合该被他拿来泄欲。

  封祁渊结实的手臂勾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人抱起,盛宁蓁双腿大张着搭在男人手臂上,身体悬空,只留一朵红腻湿软的逼花贯在大鸡巴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盛宁蓁惊惧的哀叫一声,细白的胳膊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两团颤颤巍巍的嫩奶紧贴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上,嫩呼呼的骚肉被压得扁圆。

  美人即便是被他欺负也仍是全身心的依赖令封祁渊心情大好,低笑一声,下身悍然挺动,耻骨撞在白嫩的屁股上撞出一片冶艳的红痕,一对儿卵蛋都要甩出了残影,啪啪的打在嫩屁股上,交合处喷溅出的淫水都被拍击成粘腻的白沫。

  盛宁蓁身子上下颠动,她浑身酥软没有着力点,整个人被串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随着男人耸腰肏乾的动作弹起落下。

  封祁渊抱着她狂肏数百下,开始站起身边走边肏,每走一步大鸡巴便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碾过那最骚的骚点,硕大的龟头顶上嫩的不行的子宫壁,白嫩的小腹被顶得凸出一块,盛宁蓁小手捂着小腹受不住的凄艳浪叫。

  「呜呜……啊……子宫……要烂了……呜呜……被爷肏烂了……啊啊啊……爷饶了贱奴吧……求爷……饶了骚逼……呜」盛宁蓁疯狂摇着头哀哀的骚叫。

  「浪婊子!你这骚逼里的水就没停过!」封祁渊不去管那不停痉挛抽搐的喷水骚逼,抽出依然硬挺的鸡巴,那骚嫩的逼口仿佛挽留一般嘬着大龟头,龟头剥离时逼口发出「啵」的一声,淫靡至极。

  内里的空虚酸痒逼得盛宁蓁淫声哀叫,直想大鸡巴肏进来狠狠的碾磨骚点,她被男人一把扔到床榻上,又被命令着母狗一般跪伏着掰开骚逼求他奸乾。

               噗嗤——

  封祁渊劲腰一挺,粗硕的鸡巴破开层层骚浪淫肉,直直凿进子宫里。

  美人腰身下榻,乖顺的跪伏着挨尽了肏弄,封祁渊大掌捏上两瓣软嫩白腻的屁股肉肆意揉弄,将雪白的臀肉玩弄得指痕遍布。

  扬手凌空掴了骚屁股一巴掌,封祁渊胯下陡然加速,大鸡巴重重凿在子宫壁上,连根肏入,精壮的腰身宛如高速打桩机砰砰猛奸骚浪淫逼,结实的臀肌飞快耸动着,狂猛的力道简直要将她肏废在床上。

  盛宁蓁被肏的泪眼涣散,张着小嘴叫都叫不出来,大鸡巴在逼穴里狠捣猛奸,戳的小肚子鼓起个鸡巴头形状,子宫里塞满了大鸡巴头。

  「……肚子……肏烂了……啊啊……要肏破了……啊啊啊……」盛宁蓁浑身震颤,瞪大了泪眼,逼穴疯狂的收绞着一股股的喷溅骚水,将大龟头浇了个透,上半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漂亮的脸蛋侧着贴着锦被,被乾的一耸一耸的蹭着床褥。

  「浪逼!真会吸。嗯……」封祁渊被湿热紧致的逼腔吸的腰眼酸麻,闷哼一声险些射出来,脸色不善的骑上肉臀,一脚踩在美人娇嫩的侧脸上,支起健硕的大腿蹬在床上,骑坐在软弹的嫩屁股上,雄腰猛沉,大鸡巴迅猛的向下打桩,一下比一下狠,完全把天仙般的美人当肉便器乾。

  盛宁蓁被踩的骚腻哀叫一声,动也不敢动任男人的脚踩着嫩脸爆肏. 封祁渊全身的力气聚集在腰腹上,憋足了劲儿迅猛奸乾着滚热湿软的逼穴,耻骨拍在软烂的逼肉上啪啪作响,带着噗叽噗叽的粘腻水声。

  盛宁蓁整个人都被大鸡巴贯穿,深入到极致的奸弄令她受不住的浑身剧颤,幼嫩紧致的宫苞酸麻得隐隐作痛,灭顶一般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尽数吞没,高高的仰着脖颈凄声浪叫。

  淫逼疯狂绞吸着粗硕的鸡巴,封祁渊粗喘着猛奸数百下,砰砰砰砰砰砰砰!硬到极致的鸡巴重重凿进子宫,抵上软腻的子宫内壁,马眼大张,鸡巴突突跳动。

  「浪逼,接好爷的精!」封祁渊低喘着粗声命令。

  软嫩的宫苞似是被肏服了一般,迅速接收了男人的命令,食髓知味的吮吸着龙头,承接了滚烫强悍的内射。浊精一股股击打在宫壁上,整个逼腔被滚烫的精液贯了个通透。

  「唔!好烫……嗯啊……」盛宁蓁杏瞳骤然放大,嫣红的唇微张着吐着一截红腻的小舌,一副被肏坏了的可怜模样。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被内射的柔腻软烂的子宫媚肉猛缩紧绞着挤压着半挺的龟头,鼓胀的精囊抽动着,足足射了十几股,美人的骚肚子被精液撑得仿若三月怀胎。

  封祁渊舒服的喟叹,劲腰一动便啵的抽出鸡巴,被肏成猩红大洞的肉逼兜不住的喷涌出白精。

  「唔……」盛宁蓁颤着身子缩着小腹,想要留住男人赏赐的子孙液。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奋力缩着被肏得大开的逼洞,盛宁蓁逼穴实属天赋异禀,只收缩片刻便合拢了猩红洞开的逼洞,只留一个小小的洞眼,紧缩几下便紧紧锁住内里的白浆,只留挂在嫩逼口上的几缕白精,十足淫靡。

  盛宁蓁转过头,杏眸潋滟的看着男人,水红的唇瓣轻启,「含……含住了……爷……」

  封祁渊黑眸幽深的看着美人奋力含精的骚浪模样,大鸡巴跳了几下,缓缓胀大硬挺。封祁渊大手攥着美人的头发猛地将人拽起扯到胯间,按着头往水淋淋的鸡巴上压,「卖逼的都没你骚,给爷舔。」

  盛宁蓁跪趴着被按在鸡巴上,脑袋埋在男人胯间,一只淫贱的嫩屁股高高撅着。大鸡巴淅淅拉拉的滴着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白精和星星点点的处子血,一片泥泞。

  盛宁蓁伸着小舌轻舔大龟头顶端,小舌尖在马眼处勾挑着吮吸出残余的精液尽数咽下,绕着大龟头打着圈的舔,沿着柱身轻吮舔吸,将淫液尽数舔净,又俯低了身子伸长小舌舔舐两颗硕大的囊袋,连耻毛和股沟也尽数舔吮乾净。

  封祁渊看着美人淫浪的勾着舌尖将一缕淫液勾卷到口中,抿了抿唇咽下,显然美人毫无尊严的迎合服侍取悦了他,封祁渊一手握着龙根,抵着轻抿的红唇,睥睨着命令,「张嘴。」

  盛宁蓁甫一张嘴便大鸡巴将喉咙捅了个对穿,眼尾晕红着大张着小嘴吃力的将大鸡巴往喉咙里含,不时做着吞咽动作,挤压的封祁渊闷哼出声,「喉咙眼儿怎么这么小,爷的鸡巴都要挤扁了。」

  封祁渊猛地将人压在身下,骑在美人脸上抓着她的头发劲腰耸动,胯下迅猛的奸乾美人的小嘴,硕大的囊袋啪啪击打在美人下巴上,直将她的脸当了屁股肏. 猛肏几百下,封祁渊劲腰下沉,大鸡巴死死将美人的脸钉在床上,龙首突突地跳动,精囊剧烈收缩,一股股热烫龙精喷尽数喷洒在美人喉咙深处。

  「咳……咳」

  封祁渊射得又多又猛,盛宁蓁大口的吞咽仍是有几缕白浆溢出。

  「许你浪费了么。」男人轻飘飘一句话让她浑身一抖,忙将口内龙精尽数咽下,又舔净了圆润的大龟头,忍下小肚子被浓腥滚烫的龙精烫的难受,怯生生道,「贱奴错了,爷的龙精……好好吃。」又跪着给男人磕了个头,「贱奴谢爷赏赐……」封祁渊脸色这才好看些许。

  盛宁蓁娇怯的看着男人,声音轻轻浅浅的,「爷……可要贱奴侍奉浴身?」

  封祁渊撇她一眼,他没有在外夜宿的习惯,也用不惯这楼里的温泉池,往床边随意一坐,「给爷更衣。」

  盛宁蓁跪在地上,捧着那一坨即便软下也依然尺寸狰狞的肉物,拿了半湿的软布擦乾,将男人的脚捧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给他套上亵裤,又伺候着穿好外袍,靴袜,系好腰带,细心的将外袍下摆拂平后,便乖乖顺顺的跪着,心内却忐忑不已,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男人不带她走,能将处子身献给最爱的男人,能侍奉他一回,便此生无憾。

  封祁渊慢条斯理地戴上玉扳指,似是看出美人心中所想,骨节分明的长指勾着下巴使小脸抬起,垂眸看着美人娇艳的脸蛋儿,似笑非笑道,「想跟着爷?嗯?」

  盛宁蓁杏眸微闪,眸中水光点点,满目柔情的深深看着男人,好似要把他的样貌深深刻在骨血里。

  封祁渊看着美人一脸的痴慕与爱恋,倒是真是来了兴致,也是有些放不开如此美味的美人儿,既然吃不够那便留在身边继续吃,随手拽下织锦的帘幔往美人身上一扔,将人兜头罩住,倾身抱起美人便出了房间。

  盛宁蓁轻轻抱着男人的脖子,浑身从头到脚都被一大块帘幔罩住,帘幔下不着寸缕的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幸福雀跃还是战胜了恐惧感,轻轻靠在男人肩膀上,暧昧的氛围竟生出些许缠绵缱绻的情愫。

  进宫(马车玩奶/ 侍浴/ 穴内灌尿/ 母狗排尿/ 饮精尿)章节编号:6250020封祁渊走的是仙羡楼的后门,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驾车的是训练有素的近卫。荣临闲散不羁的坐在车架前,正和那近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看着封祁渊抱着美人出来,起身上前,笑道,「恭喜四哥喜得佳人啊。」眼神暧昧在美人儿脸上一转,盛宁蓁脸色一红,小脸往男人肩窝里埋了埋。

  封祁渊冷眼撇了一眼荣临,对方立马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让开,封祁渊俯身将美人儿抱进马车,随手抛出个物件儿,荣临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不是他四哥常戴着把玩的玉扳指么!这玩意儿值钱。

  荣临喜滋滋的揖礼,「谢四哥赏。」看着这姑娘当真是得四哥的心,贯爱随身戴着的物件儿都赏了他。

  盛宁蓁进了马车也并不敢上榻,小手拢着身上的帘幔跪坐在软榻下,马车内宽敞,满铺了松软的长毯,并不会觉着冷硬。

  封祁渊半躺在榻上看着刚刚送达的密信,三两下便看完几封密报,随手扔到一边,这才有功夫打量美人。

  小美人娇娇跪在榻下,浑身被帘幔裹得密不透风,封祁渊轻笑一声,「遮什么?都让爷肏透了还羞?」语气轻蔑,却隐隐带了一丝亲昵。

  盛宁蓁小脸红了红,松开裹着帘幔的小手,任帘幔滑落,两手轻轻搭在大腿上跪的乖乖巧巧,不遮不掩。

  封祁渊慵懒歪在软榻上,视线在美人儿身上仔细打量着,荣临说这是他楼里最值钱的美人儿,到底是精细养出来的玩意儿,浑身上下生的恰到好处,两团绵乳浑圆挺翘,堪堪一手可握,娇嫩的两粒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是好看的嫣粉色。纤细的腰肢大概他一手就能握住。

  封祁渊微微倾身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美人毫无尊严跪在他脚下仰首乞怜的模样,一手罩着嫩乳摩挲把玩着细嫩的奶肉,触手温热柔腻,丝丝滑滑的,手感竟是不比他贯爱把玩的玉件儿差。

  「学了几日规矩?」封祁渊亵玩的摸着嫩乳,随口一问。

  「回爷的话,贱奴上月初十进的仙羡楼,学了二十日的规矩……」

  「跟着爷,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盛宁蓁羞的头低了低,声音有些小,「知道……贱奴,是,是侍奉爷……供爷泄欲的……」

  封祁渊邪肆一笑,「你可不只是爷拿来泄欲的,你不过就是只母狗,肉便器,爷的鸡巴套子,爷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明白了?」

  盛宁蓁被羞辱的身子微颤,骚穴止不住的发烫,肉穴里些许淫水潺潺流出,「是……贱奴明白……贱奴是母狗……肉便器……是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用便如何用……」

  封祁渊扇了她奶子一巴掌,盛宁蓁便乖觉的挺了胸凑到他手边给他打,乖乖顺顺的祈求着,「贱奴谢爷赏,爷再赏贱奴几下吧……」

  封祁渊嗤笑一声攥住她的奶子,这小淫奴真是乖的不行,骚话也说的漂亮,这都会自己讨打了。

  盛宁蓁被男人大手玩着奶,红唇微张轻喘着,她的红唇是略厚的肉肉唇,极好亵玩。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大力揉捏着她的骚奶,慵懒命令。

  盛宁蓁启唇吐出嫩舌,小舌尖嫩生生的晶莹红润,封祁渊就这么让人吐着舌,只是玩弄她的奶子,美人伸着小舌,小嘴里蓄了一汪津液无法下咽,顺着舌根往外滴。

  封祁渊嗤笑一声,「怎的流口水了?馋鸡巴了?」

  美人眼眸哀求的看着男人,仍是吐着小舌不敢缩回去。

  所幸马车很快驶入了乾正门,停在了乾清宫门口,封祁渊下了马车,负手而立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不知所措的一手拢着身上的帘幔,一手扒着马车门框。

  盛宁蓁抬眼杏眸祈求的看向男人,她没有衣裳也没有鞋,如何下得去车,只是见男人一脸兴味儿的看着她,毫无帮忙的意思,才咬咬唇,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光裸的小脚踩在地上一片冰凉,盛宁蓁缩了缩小脚,轻轻走了几步站到男人身后,小脑袋微垂着眉目低敛。

  封祁渊垂眸睨她一眼,低唤一声,「安德礼。」

  「奴才在。」一个年纪稍大的公公恭谨的躬身应声。

  封祁渊吩咐了一句便径直进了殿。很快便有侍奴捧着绣鞋和宽大的披风,伺候着盛宁蓁穿上绣鞋,又拿了披风将她裹好。

  盛宁蓁跟着侍奴进了乾清宫,听闻男人去了后殿的濯清池沐浴,半点不敢耽搁的径直去了后殿。

  乾清宫后殿为紫微殿,素日里封祁渊临幸淫奴都是在这,为了方便沐浴,濯清池也是连着后殿建的。

  走到连接后殿和濯清池的内廊处,有侍奴捧着个托盘呈上,轻若无物的一件薄透纱裙,内廊除了几个侍奴便没有别人,盛宁蓁直接解开披风换上了纱裙,进了泉池。

  进门便有两个侍奴跪侍在进门处,盛宁蓁轻踩着汉白玉地砖往里走,越往里越是白烟缭绕,极大的泉池里,男人靠着池壁泡在温泉中,一只手臂慵懒地搭在池壁边沿上,池边不远处跪侍着两名侍奴。

  盛宁蓁轻轻走近,跪到池边,轻轻道,「贱奴伺候爷浴身吧……」

  封祁渊正瞌着眼泡得舒服,看也没看她一眼,闭着眼懒懒道,「下来。」盛宁蓁扶着泉池边沿小心的下了水,羞涩道,「贱奴伺候爷浴身。」

  一方泉池用的是整块的暖玉,引得是皇宫后山玉龙泉的温泉水,泉池有进水口和出水口,温度偏高的热水源源不断的从进水口进入,再从出水口排出,温泉水温度一直保持不变。

  小手轻柔的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膛,红着脸将上半身清洗一遍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肉棒,里里外外的认真清洗,又捧着男人的大脚细细揉搓,伺候得极尽周到。

  泉池内温度颇高,热气熏的盛宁蓁小脸透着薄红,封祁渊起身跨出泉池,一旁跪侍的侍奴立马上前侍奉着擦身。

  盛宁蓁扒着池壁边沿也想爬出去,泉池是按照封祁渊的身高建的,她要上去自然有些吃力,加上壁沿水滑,她撑着手臂几次使力也没爬上去。

  封祁渊轻笑一声,几步走近,盛宁蓁扒着池壁看到一双大脚停在壁沿上,而后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被捞出池子,男人一只手臂稳稳的托着她,低声调笑,「短胳膊短腿,池子都爬不上来还要伺候爷。」

  小屁股被男人结实的铁臂托着,盛宁蓁小脸有些烧红,男人戏谑的调笑令她更加窘迫,封祁渊心情颇好,知道小美人怕羞,随手将方才自己擦身的浴巾丢到她身上,语气轻挑,「自己遮着。」

  盛宁蓁忙扯过浴巾遮住前胸,被男人抱孩子一般抱着出了泉池。一路回了紫微殿,封祁渊随手将人往床上一扔,大手一捞,抱着雪嫩的臀,就着她跪趴的姿势,腰身一挺,重重撞了进去。

  盛宁蓁惊喘一声,柔顺的打开了身子,子宫顺服的嘬吮着硬挺的龙首。突然间,一道滚烫的水流迅猛的冲刷进腔穴,力度惊人。

  盛宁蓁被烫的打了个哆嗦,而后才反应过来是男人尿进了她的逼穴,被男人灌满的认知令她浑身发颤,眼尾红红的仿佛要哭出来。

  一股一股的热尿瞬间灌满了逼穴,封祁渊将释放完的龙首抽出子宫,在柔嫩的子宫口擦拭了几下,才舒舒服服的拔了出来。

  「含紧了,敢漏一滴割了你的逼。」释放完的男人语气餍足,透着一丝冷厉。

  盛宁蓁紧缩着逼穴,抖着身子,不敢漏出一滴男人的赏赐封祁渊看着满意,道,「今日先赏你的骚逼,过几日爷给你全身淋尿。」

  盛宁蓁轻捂着肚子,「贱奴……谢爷赏……」

  封祁渊大手一搂,美人便软在他怀里,她被灌了一肚子尿水,好似怀胎三月的孕妇,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蜷在男人臂弯里。

  盛宁蓁憋的难受,又怕收不住爷的赏赐,娇娇呜呜的乞怜,「呜……爷……好胀……」

  「忍着。」封祁渊完全没有让人泄身的意思,餍足的搂着美人,手臂横在鼓胀的小腹处,只稍稍一用力,美人便娇喘着一阵颤抖。

  「告诉爷,你是何身份?」封祁渊俊美的脸上有着些许餍足,一手拨弄着她绵软的奶尖儿,一边语气慵懒的问道。

  盛宁蓁看向他,男人黑眸深邃,似是能够将人心看透,她小声喏喏道,「贱奴是……是……宁武候府……嫡女……」

  盛宁蓁不敢去看他,这男人定是知晓了,索性她也不必隐瞒,只是……

  封祁渊冷哼一声,搂着她的手抽回,一条长腿不羁的屈起,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将人拖到跟前,语气轻挑,「候府嫡女,就这般自甘下贱的来伺候男人?」

  他自是不会随便将女人带回宫,他的暗卫无孔不入,盛宁蓁又没有刻意隐藏身份,稍稍一查便尽数知晓。

  盛宁蓁睁着眼睛,眼睫濛濛的染着泪珠,下巴被捏的生疼,颤着身子摇头,「不……贱奴……自上次被爷救下后,便心悦仰慕爷,可家父不肯让贱奴入宫,贱奴……便求了荣世子……」

  封祁渊眯着眼,回想起两月前回京,确是在京郊救了个险些落马的女子。他还记着他是见着那女子身姿窈窕,不自觉地便出手救了下来,那女子脸上蒙着面纱,只看得见一双盈水杏瞳。

  「这么想入宫侍奉爷?」封祁渊放轻了手劲儿,轻挑的摩挲着她的下巴,唇角勾着坏笑,调教式的问。

  盛宁蓁眼睫轻颤,点点头,轻轻浅浅道,「贱奴……家中已经开始商量着议亲事宜,贱奴……怕再晚一点,就没机会见到爷了。」又小声道,「伺候爷……不是自甘下贱……是贱奴的福分……」

  美人儿如此倾心于他,他自是没有不喜的道理,只是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小骗子。

  封祁渊一把将人扯到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肢,「爷只是没想到,那日所见出尘绝艳的美人,竟会如母犬一般雌伏在爷身下。」男人语气轻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盛宁蓁被心上的男人如此羞辱,强忍着羞耻,红着脸儿小声道,「只要能……侍奉爷……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跟着爷,只能做鸡巴套子,做母狗,侍奉爷的精尿,这样你也愿意进宫?嗯?」封祁渊勾着她的下巴,睥睨着美人娇颜,声音低沉暧昧却难掩轻贱之意。

  盛宁蓁脸蛋已经红透了,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小声回道,「贱奴……愿意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抬抬下巴,不容置喙命令,「下去跪着。」

  盛宁蓁闻言轻捂着肚子爬下床,跪在龙榻前。

  封祁渊懒懒歪在龙榻上斜睨着她,漫不经心道,「你即是跟了爷,爷的喜好和规矩便都得学着,爷只要听话的母狗,对爷言听计从,那些贵女的做派和羞耻心都给爷扔了,明白了?」

  盛宁蓁乖乖的听着男人给她立规矩,连连点头,「贱奴明白了,贱奴谢爷立规矩。」只要能被他收房,她什么都能做到。

  封祁渊从一旁拿出个不大的玉盘,扔给她,「排出来,爷看着你排。」

  盛宁蓁应了声是,接住玉盘搁到地上,叉开两腿悬空跪于玉盘上,却听得男人不满问话,「母狗怎么尿?」

  盛宁蓁身子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两手支地,缓缓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紧闭着双眼颤着大腿,小腹缩了缩,「哗」地一声淡黄色的水柱画着弧线打在玉盘里,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浆。

  盛宁蓁羞耻的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好容易排完了,还没松口气便听得男人吩咐,「喝了。」

  对她来说,喝男人的精尿比母狗一般排泄羞耻度低多了,当下便俯跪着舔食盘中的尿液。

  封祁渊斜倚在榻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母狗般舔着他精尿的下贱模样,仍是坏心眼的不放过她,懒懒命令,「速度快点儿,舔出声来。」

  盛宁蓁眼眶一红,小脸埋的更低,加快了舔食速度,甚至张着小嘴嘬吸,发出啧啧的声音,淫贱至极。

  听着美人舔尿舔的唧唧作响,封祁渊满意的勾唇,便是御香阁调教出的也没有这般听话,让喝尿就喝尿,没有半点怨言。

  盛宁蓁舔完了尿,又将玉盘舔净,这才乖乖跪好,等着吩咐。封祁渊吩咐侍奴侍奉她浴身,里里外外清洗乾净后,被带去了紫微殿西暖阁歇息。

(2)

卯时,封祁渊已经在侍奴口中释放了晨尿,正双臂微展着由着两个侍奴伺候着更衣。

  安德礼走近躬身轻声道,「爷,盛姑娘……跪在门外有一会儿了……说是要,侍奉爷。」

  封祁渊闭着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门外爬进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儿,封祁渊一脸兴味儿的睥睨着往自己脚边爬的美人,哼笑一声,大早上的就来勾他。

  他随手挥退了侍奴,睨了一眼盛宁蓁,「侍奉爷更衣。」

  盛宁蓁昨日歇在西暖阁,早早便醒了,醒了之后便跪到内殿门外,等着男人传唤,本以为会得召侍奉晨起,可这会儿朝服都要穿完了。

  盛宁蓁没能得侍奉晨起,有些小哀怨,又不敢抱怨,只能乖乖拿过一旁托盘里的朝珠,伺候着挂好朝珠,又跪着侍奉着系上金衔玉的朝带,挂好玉佩,轻轻的拂平衣袍下摆,才站起身整理衣领和袖口处。侍奉完便立马乖乖顺顺的跪下。

  安德礼扬声,「起驾——」

  宫内众奴齐齐以头触地,「恭送皇上。」

  盛宁蓁无所事事,便回了西暖阁补眠,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今早卯时不到就起身,整个人一直紧绷着,突然闲下来便觉着浑身疲乏。

  「姑娘可是乏累了?奴婢伺候您歇歇吧。」

  盛宁蓁点点头,离着男人下朝还有一个时辰呢,歇一会儿也不打紧。

  盛宁蓁被候府养的身娇肉贵,还有认床的毛病,昨夜睡的也是半梦半醒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却是睡的踏实,一觉醒来都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盛宁蓁睡得迷糊,随手拂了下额边的碎发,「怎么不叫醒我?什么时辰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

  青芍上前轻声道,「巳时了,圣上没回乾清宫呢,奴婢就没叫醒姑娘。」

  青芍掀开轻罗帷幔,听她说想吃东西便去小厨房拿了燕窝粥并几样糕点,盛宁蓁简单吃了一点垫了垫肚子,睡也睡不着便让青芍找来生姜,蒜头,花椒还有一些纱布。

  盛宁蓁坐在床边缝着纱布包,青芍坐在檀木桌旁捧着石钵舂着生姜蒜头,「姑娘对圣上真是用心,圣上若是知道定然对姑娘更加疼宠。」

  盛宁蓁抿唇一笑,她听父亲提起过圣上征讨西戎时小腿中箭未得及时救治,之后虽然痊愈,但也落了病根,会时常发作,每到阴雨天便会骨痛难忍。家中父兄都是行伍之人,刀伤箭伤都是常事,她也涉猎很多医书,箭伤复发虽不能根治,可若是药浴或者热敷,也是能缓解一二的。

  午时,乾元殿,封祁渊坐于御桌前,一娇柔女子跪坐在一旁侍膳。

  「爷忙于政务,可也得爱惜身子,看着都瘦了一圈了。」女子一边给男人布菜,一边小意劝慰道,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封祁渊好笑道,「就有这般明显?」

  女子嗔他一眼,「有呢。」给他夹了一块乌龙肘子,「许是奴这段时日都没见着爷的缘故吧,看着就明显多了。」

  封祁渊闻言搁下玉箸,凑近了搂着她的后脑,「这是抱怨爷冷落你了?嗯?」声音低沉带着温存。

  女子美眸微敛,轻摇摇头,轻轻柔柔道,「爷刚登基,前朝政事繁忙,奴怎敢烦扰爷。」

  封祁渊两月前刚刚登基,局势不稳,朝中的官吏选任,铲除乱党,大事小情都要亲自过问,两月来都没功夫去趟后宫,昨日还是荣临称得了晋王势力的名单,叫他一定过去。

  封祁渊轻揉揉她的头,「前些日子南诏进献了一批贡品,回头让内务府拿给你,挑挑喜欢的。」

  封祁渊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大方,女人的雪肤花貌和内秀气质都是要精细养着的,养的玉软云娇,仪态端方,这般肏起来才舒爽得趣儿。

  他还未来得及大范围选秀,后宫里头还都是潜邸时的人,林润仪是他母族家的姑娘,十四岁就跟了他。林家虽是他母族,可也一直瞧不上这个无势的皇子,转而去支持晋王。先帝将两个林家女儿分别指给他和晋王,打得便是分裂林家势力的心思。

  林润仪柔柔一笑,「奴的钗环首饰够多的了,爷不若让茹妹妹先挑吧。」

  封祁渊有些心不在焉,想起来昨晚那个小淫奴,记着贡品里有一套红翡的首饰,倒是极衬她的皮肤,这般想着便让人去传召。

  「贱奴奉召前来侍奉。」盛宁蓁跪在殿门口温顺恭谦,听得一句吩咐「爬进来。」便沉腰抬臀爬进了殿,一边爬行一边轻轻扭腰摆臀,两瓣美臀交替着高低起伏,摇曳生姿。

  封祁渊眼含兴味的欣赏着美人犬爬行的美景,盛宁蓁绕过桌子爬至男人脚边,伏低了头去吻男人的脚背,封祁渊心内满意,脚尖勾着她的下巴抬起,盛宁蓁顺着力道跪直了身子,螓首微抬,低眉顺目。「这便是爷带回来的妹妹吧,真是生的天姿国色。」封祁渊另一侧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带着浅浅的笑意,仿若山间清泉一般甘洌怡然。

  盛宁蓁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在,抬眼看过去,女子娴静端淑,衬得她更似任人轻贱的玩意儿,想起自己身上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轻纱,下意识的抬手去捂,想起男人不喜她遮着身子,又战战兢兢的放下手臂。

  面前二人都好端端的穿着衣物,唯有她浑身上下如若无物,盛宁蓁神色羞赧的跪着,媚眼含羞的模样看在封祁渊眼里却是猫儿一样的勾人。

  手搭在她发间轻揉揉她的头,随即向下轻慢的抬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仰首,似笑非笑道,「来,柔儿看看,可认识?」

  林润仪闻言看向她,唔了一声,「有些眼熟。」

  封祁渊轻托着美人的下巴摩挲把玩着细滑的下巴肉,像是抚弄一只小狗一般,睨视着眼角氲红,微微轻喘的美人,轻笑命令道,「给你柔姐姐自报家门。」

  「贱奴……盛氏,宁武侯……嫡次女……」盛宁蓁被抚弄的眼睫轻颤,轻喘着回了话。

  林润仪闻言柔柔一笑,「就说怎的这般眼熟,妹妹的姿容便是见过的都不会忘,奴也只是见过一两次罢了。」

  封祁渊眼睛和手就没离开过盛宁蓁,漫不经心道,「你柔姐姐夸你呢。」

  「谢柔姐姐夸奖。」盛宁蓁连忙轻声谢恩。

  林润仪觉着美人小意讨好的模样甚是我见犹怜,圣上待她算是宽和,她见过很多淫奴被爷肆意玩弄折辱的模样,却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不过圣上本就手腕冷戾,她便是再受宠也不敢置喙圣上行事。

  阴鸷狠戾,这便是封祁渊,对待女人更是如此。

  封祁渊随手拿过桌上的一碗糖蒸酥酪,搁到她面前的地上,「吃吧。」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她的头。盛宁蓁不敢忤逆,始终记着自己是男人的一只小贱狗,伏低了头,伸着小舌舔起碗中的吃食,几乎要将脸都埋进去。

  美人母狗般舔舐的顺服下贱模样看的封祁渊身心都舒爽,倾身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问道,「好吃么?」

  盛宁蓁声音轻轻软软的,「好吃。」

  封祁渊揉了揉她的下巴,抓了她头顶的发往下压,命令道,「好吃便都吃了。」

  盛宁蓁顺着他的力道把头埋下去,继续舔食,可封祁渊还嫌不够的抬脚轻踩上她的后颈,逐渐施力,美人就这么母狗一般被男人踩在脚下舔食着他赏的食物。

  封祁渊眸底漆黑幽暗,顺着乌黑的发顶看向披着轻纱的雪白颈背,淡淡道,「屁股撅起来。」

  盛宁蓁本是屁股坐在小腿上的跪姿,闻言下半身立马跪直了,细腰下沉,高高撅起一只雪嫩的臀,口舌不敢怠慢的一下下舔着。

  封祁渊睨视着红腻柔嫩的小舌灵活的舔食着,眼神微凝,「这两月都让她吃流食。」

  一旁跪侍的姑姑恭谨应下,是封祁渊配给盛宁蓁的教养姑姑。

  林润仪想起自己被先帝赐给爷的那会儿,也是在御香阁配了教养姑姑调教的,如此想着就问了出来,「爷可是要将妹妹送去御香阁么?」

  太祖皇帝推翻前朝建立大昭后,在后宫设立了御香阁,专门用来调教淫奴,先帝掌控欲强,伺候几个皇子的美人也都是由他挑选,在御香阁调教规矩了再赐下去。御香阁调教淫奴都是按着先帝的偏好和规矩,有些规矩封祁渊不喜,可也不甚在意,只是淫奴侍奉起来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先帝偏爱温柔如水的女人,御香阁调教起来也都是偏向温柔小意,先帝喜欢紧致如处子的逼穴,封祁渊初初宠幸淫奴时,每个上来都是死命缩紧逼穴绞吸他的鸡巴,当真是腻味透了,先帝喜欢这般近乎自虐的快感,他可不喜欢。

  封祁渊想着御香阁的规矩是要重新定一下了,他手下无意识地将美人的小脑袋扯到腿上,一下一下抚着手下柔顺的乌发,盛宁蓁乖乖将脑袋耷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像只听话的奶猫任他抚弄。

  封祁渊睨视着腿上的小脑袋,真是乖啊,性子和样貌都那么合他的心意,这样的美人,若是亲自调教,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封祁渊眸底墨色渐浓,淡淡道,「不必了。」

  林润仪片刻才反应过来,爷是在同她说话,柔柔笑了笑,「也是,妹妹这般乖巧,御香阁都未必调教得出呢。」

  封祁渊手指捻了一片小牛肉喂给盛宁蓁,看着美人乖乖吃了,细白香腮微鼓着一下下嚼着肉,煞是可爱,轻笑一声,一下一下顺着手下的柔顺发丝。

  林润仪在一旁瞧着,爷是将这盛妹妹当了小猫养了?斟酌着开口道,「爷可要给妹妹赐封号?」

  封祁渊又喂了小猫一小块蟹粉狮子头,手指搭在扶手上轻敲着,一下一下,半晌才开口,「玉奴。」

  这便是赐名了,林润仪柔柔道,「妹妹肤如凝脂,又生的玉软云娇,倒是配极了玉字呢。」

  林润仪的封号是柔,封祁渊赞她娴静端淑,柔顺如水。

  说话间封祁渊又喂了她一片桂鱼肉,盛宁蓁咽下口中的鱼肉,趴在男人腿上仰着小脸怯怯的看着他,「贱奴谢爷恩典。」

  封祁渊轻笑着摸摸她细嫩的脸蛋,似是投喂上瘾一般,捏了一块栗蓉天鹅酥喂给她,盛宁蓁看着男人,张嘴啊呜一口就咬断了天鹅的脖子,封祁渊低笑一声,真是像极了一只小猫,大手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小猫在自己爱抚下眯着眼舒服的模样,该上个项圈,封祁渊想着。

  他将剩下的天鹅酥喂给小猫,就要去拿一旁的帕子,林润仪十分有眼力劲儿的拿过帕子,低眉顺眼的替他擦手指。

  「她先住着紫微殿,一应用度按淫奴的份例来。」

  林润仪柔柔应了声是,「那奴便让内务府将玉妹妹的份例备置起来,送到紫微殿。」淫奴没有住紫微殿的先例,便是她也是只有侍寝时才能在紫微殿伺候,可她知道爷的吩咐不可置喙。

  林润仪侍过膳,便不好再待下去,柔柔一拜,「爷要多注意着身子,批折子莫要太晚了。」

  封祁渊淡淡看她一眼,「爷有分寸。」

  长指深喉/ 捧奶喂乳/ 龟头蹭脸磨舌/ 侍尿章节编号:6251744封祁渊这才空出来心思好好逗逗小美人,随意岔开两条长腿,轻攥着娇美人的下巴引着她爬到两腿间,迫着美人贴着胯抬脸看他,唇角微勾,擒着淡淡的笑,「饱了?」

  盛宁蓁小小的嗯一声,「饱了。」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沉缓暧昧,「爷可还没饱。」

  听出男人话语之意,盛宁蓁小脸一红,眼睫颤了颤,仰着小脸看着男人怯怯道,「那……贱奴伺候爷……」小脸蹭了蹭男人胯间分量十足的一大坨肉物,杏眸水光微闪,纯真又娇憨,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盛宁蓁隔着亵裤轻轻吻着肉物,封祁渊睨视着胯下美人一脸认真虔诚的服侍,长指挑着她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着柔嫩的下唇,隐隐露出糯米牙,封祁渊眯了眯眼,长指一动探入美人口中,压着香滑的小舌不断深入,盛宁蓁顺服的仰着脖颈,任男人长指探入喉咙口,她闭紧了美眸,眼睫一阵轻颤,细嫩的喉咙被男人的长指侵入,盛宁蓁平复着呼吸,压下一阵呕意,不敢出声坏了爷的兴致。

  封祁渊抽出手指,两指夹着小舌逗弄,黑眸睨视着美人氲红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吩咐,「每日给她上口枷一个时辰。」喉咙眼儿太小了,肏开些深喉起来才舒服。

  一旁跪侍的教养姑姑连忙应是,心中暗暗记下。

  「每日用鲜牛乳灌肠,屁眼要随时能用。」封祁渊长身而起,吩咐着教养姑姑。

  「是,奴婢遵旨。」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坐到软榻上,继续吩咐,「让她睡乾元殿外间,日后爷的晨侍由她负责。」

  寝殿外间一般都是侍奴睡的,方便侍奉主子起夜和晨侍,盛宁蓁听着男人一条一条的吩咐着调教事宜,小脸一片晕红,身下逼穴一阵热烫,一跳一跳的,若是这会儿肏进去怕是立马便能潮喷。

  封祁渊瞟了一眼小淫奴,看着这小妮子脸蛋都红透了,神色有些羞赧窘迫,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想什么呢,嗯?」男人语气轻慢沉缓,带着轻蔑和奚落。

  盛宁蓁轻轻抱着男人的小腿,仰着小脸看向他,盈盈杏眸泛着水光,怯怯的软声道,「贱奴想着生生世世都能伺候爷……做爷的小母狗……」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封祁渊却是听得一字不差,嘴角勾起一抹笑,颇为轻柔的抚着她的脸蛋,大手向后拢了拢乌黑的发丝,拇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小耳朵,小耳垂细嫩柔滑,封祁渊捏在手指间揉了揉,没有戴耳坠,也没有耳洞,倒是更方便他玩弄,「去把那套红翡首饰拿来。」封祁渊想起南诏进贡的那套头面,直接吩咐道。

  不多时,安德礼便回了殿,后头跟着几个侍奴,一个侍奴得了他示意上前跪下,双手捧高手中托盘,安德礼打开檀木盒,封祁渊撇了一眼,看着美人淡淡道,「看看喜不喜欢。」

  盛宁蓁愣了一瞬,才去看那盒中之物,一对儿成色极好的红翡耳坠,盛宁蓁也是自小在金银珠翠堆儿里养大的贵女,一眼便看出是质地极好的红翡翠,嘴角含笑,脸上带着些许羞涩,「贱奴谢爷赏赐。」

  封祁渊拿了只耳坠在盛宁蓁耳边比量着,盛宁蓁想起自己没有耳洞,试探着道,「贱奴打了耳洞,戴给爷看好不好?」说完暗自咬咬唇,有些后悔没有打耳洞,这下戴不上爷赐的耳坠,扫了爷的兴致。

  封祁渊仍是淡淡打量着,鲜红欲滴的红翡衬得美人本就雪白的皮肤更加莹白剔透,信手将耳坠扔回盒子里,「去打副乳夹,用这对儿耳坠。」这么漂亮的奶子得有点儿装饰物。

  封祁渊随意拨弄着美人的奶尖,盛宁蓁手撑着地,身子微微前倾,将奶子往男人手中送了送,封祁渊大手拢着奶子揉了几下,托着根部掂了掂,揪着奶子便将美人扯到怀里,淡淡吩咐。「捧着骚奶,喂给爷。」

  盛宁蓁横坐在男人腿上,听闻男人的吩咐小脸红了红,虽是羞耻可仍是不敢怠慢,小手捧着奶子往男人嘴边送去,娇嘤一声,「爷……吃奶子……」

  男人大舌狠狠舔了一口奶头,盛宁蓁被舔的奶子一挺,浑身打着颤,仰着头娇喘着。

  封祁渊大手扣着她的腰,张嘴便含入了一大块奶肉狠狠吮吸,盛宁蓁被嘬吸的身子一阵酥麻,一下软在男人怀里,封祁渊丝毫不放过被玩的失了神的美人,将人揽在怀里含着乳肉大口嚼弄着,牙齿叨住奶尖扯得老远,玩的美人受不住的哀叫求饶才松口,看着奶子弹回四下乱颤,又狠狠咬了几口奶肉,才吐出被嚼弄的软烂的奶子,原本雪白的骚奶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绯红,奶肉一片莹润,娇嫩的奶头肿大了一圈,俏生生的挺着,透着诱人的水红色。

  奶肉酥嫩软滑,真是好滋味,封祁渊舔舔牙根,整个人透着邪佞狂肆,一手抓着美人的发往下按,单手去解腰间的玉带,盛宁蓁被扯着头发按到胯间,亵裤甫一褪下粗硕的鸡巴便啪的打在娇嫩的脸儿上,她被打得闭了闭眼,娇腻腻的哼唧一声。

  封祁渊漠然冷笑,慢条斯理地挺着鸡巴在她脸上蹭着,「喜欢被爷的鸡巴抽脸?」

  盛宁蓁伸着小舌轻轻舔了一下蹭在脸上的鸡巴,「……喜欢」声音娇娇软软,氲红的小脸尽是欲色。

  封祁渊嗤笑一声,骂了一句淫贱,两指捏着鸡巴根一甩,鸡巴狠狠抽在她脸上。

  「啊……」盛宁蓁溢出一声骚呼,杏眸迷离的看着男人。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眼眸幽深,邪肆命令道。

  盛宁蓁听话的颤颤巍巍吐出一截小舌,粗硕的肉柱狠狠抽在舌面上,「再伸,嘴巴张大。」

  封祁渊挺着胯,鹅蛋大的鸡巴头磨着美人的脸蛋,马眼儿流出的前液尽数蹭在小脸上,一片湿滑莹润。

  封祁渊扶着鸡巴,光润圆滑的大鸡巴头蹭着美人伸着的小舌,在红腻细滑的舌面上打着圈。

  盛宁蓁被玩的半眯了眼,氲红着眼角,鼻腔喘息着,呼吸间尽是男人胯间的檀腥味道,盛宁蓁被男性十足的味道熏的脑袋晕晕的,伸着的小舌也微微打着颤。

  看着美人舌根处开始滴起了口水,封祁渊才大发慈悲的收了鸡巴,盛宁蓁舌根有些发麻,动了动才缩进嘴里,嗓子一动将小舌上的前液尽数咽了。

  封祁渊瞧着,美人抿着唇咽下自己体液的模样真是乖的不行,轻拍拍她的脸,语气说不出的邪肆,「乖,还有东西赏你,张嘴接着。」

  盛宁蓁立马张大小嘴,微微仰首,候着男人的赏赐。

  封祁渊扶着鸡巴,悬空对着她的嘴,声音低沉,「好好接着,一滴不许漏。」说罢尿关一松,清黄色的尿液划着弧线激射而出,封祁渊今日只在晨起时释放了一回,是以这次尿量格外大,力道十足的尿柱击射在盛宁蓁舌根处,打得小舌头又疼又麻,热气熏的盛宁蓁小脸绯红,嘴巴给男人当尿壶的认知令她羞耻又兴奋,染着泪珠的眼睫不停打着颤,眼角湿红一片。

  封祁渊的尿又急又多,盛宁蓁嘴里很快蓄满了一腔尿液,她不敢闭上嘴,只能大张着嘴巴一边接尿一边滚动着喉咙吞咽热烫的尿液,一道有力的尿柱射到喉咙眼处,盛宁蓁小小的呛了一口,怕把尿液呛出来,忙凑上前含住硕大的鸡巴头,喉咙努力的吞咽着热烫的尿液,不敢露出一滴。

             咕噜咕噜咕噜——

  热尿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盛宁蓁张嘴给男人看了口里含着的最后一口,才在男人的吩咐下慢慢咽了,伸着舌乖乖将滴着尿的鸡巴眼儿舔吮乾净,又拿了半湿的软绸布伺候着擦净,封祁渊大手抚着她的发顶,唇角勾着淡笑,释放完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爷的尿味道好么?」

  盛宁蓁擦净了男人的鸡巴,抬着小脸乖乖顺顺的答,「好……爷的尿好好喝,好多,贱奴喝的好饱。」

  封祁渊拍拍她的脸,赞了一句乖奴,往软榻上一坐,淡淡吩咐,「伺候爷更衣。」

  盛宁蓁忙跪爬两步,跪在男人脚边,伺候着穿亵裤,俯在男人腰间系好亵裤带子,忙上忙下的伺候着穿好外袍,玄色龙纹锦袍衬得男人身姿挺拔,英挺俊颜透着邪肆霸道。

  「爷穿玄色真好看。」盛宁蓁看的有些痴了,心里想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羞赧的咬咬唇,小脸浮上一抹氲红。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有些低,「就玄色好看?」

  盛宁蓁抬起小脸看了男人一眼,立马羞涩的低垂了小脑袋,声音轻轻软软的,「爷穿朝服,也好看。」

  封祁渊轻哼一声,显然对美人的回话不满意。

  盛宁蓁小手在男人腰间忙活着,系好玉带,想了想,又道,「贱奴只看过爷穿朝服和玄色呢。」声音软软的带了些小委屈。

  封祁渊淡淡看她一眼,轻笑一声,「这几日你看的最多的不是爷不穿衣裳的样子?」

  盛宁蓁被男人毫无遮拦的亵谑闹了个小脸通红,又听得头顶传来低沉慵懒的男音,「见着爷穿衣裳的模样有什么好?爷不穿才是宠你。」后半句带了一丝亲昵戏谑,知道小美人在闹什么别扭,封祁渊心中有些好笑,更想逗弄逗弄小猫,又娇又软,还非常乖。

  「爷……」盛宁蓁娇娇哝哝的小声嗔了一句,封祁渊淡淡撇了一眼神色羞赧的美人,唇角微勾,盛宁蓁低垂着绯红的小脸给他挂好龙佩,接过安德礼手中的缁色氅衣伺候着穿好。

  盛宁蓁正想跪下恭送男人,小手却被他捉住,封祁渊捉住美人的小手捏在手中揉了揉,真是浑身没有一处不软,手指也似没骨头一般,带着薄茧的长指摩挲着细嫩的指腹,盛宁蓁感觉那轻轻的剐蹭好像要蹭到心里去,心头一片热烫。封祁渊轻抚了抚美人鬓间发丝,顺着低垂的小脑袋看过去,一截雪嫩的脖颈白的耀眼,他黑眸微沉,「安德礼。」

  「奴才在。」

  「让内务府打副铁链,记着用精铁。」封祁渊淡淡吩咐。「是,不知爷要打多粗的链子,奴才好交代下面的人。」

  「一指粗细便好,就打寻常的狗链。」封祁渊玩味儿撇了一眼美人。

  盛宁蓁脸颊晕上一抹薄红,知道那狗链定是打给自己的,一时间好似觉着自己只是男人圈养的脔畜,一只母狗,只配跪在男人脚下,连喝尿吞精都是赏赐,盛宁蓁咬咬唇,羞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放,所幸封祁渊没再逗弄她,在众奴恭送中径直离去。盛宁蓁歇息片刻便被教养姑姑带去了濯清池,池边空地上摆了一张前头低后头高的波浪状玉榻。

  「还请玉主子上榻,奴婢侍奉您灌菊。」教养姑姑恭敬沉稳道。

  「有劳蓝若姑姑了。」盛宁蓁微微颔首,客气道。

  教养姑姑在后宫中是很有威望的女官,宫中淫奴均不敢对其不敬,因着教养姑姑是奉爷的命令调教她们,平日里受罚若是爷不愿亲自动手,也是由教养姑姑施罚。

  青芍服侍着她去了衣物,扶着她趴到玉榻上,上身低低的下沉,两瓣雪臀高高翘起,青蕊将她脚腕扣在榻沿两边的脚环上,雪白细嫩的大腿自然而然的分开,露出一条细腻的股沟,其间一簇嫩粉菊蕊紧紧幽闭着,从未有人造访过。

  蓝若姑姑打开一个碧玉小圆盒,指尖挑了些玉白色的软膏,指腹沾着软膏柔柔的按着盛宁蓁幽闭的屁眼口,一边沉稳道,「玉主子头一回开屁眼,奴婢给您按软些,待会儿灌菊时也好入管。」

  蓝若手法温柔,力道也稳,盛宁蓁细细的娇喘着,好看的杏眸半眯着。屁眼口逐渐按得松软了些,蓝若指尖力度加大,探入半个指节,盛宁蓁娇吟一声,两腮晕上一抹绯红,感受着指尖不疾不徐的按揉着屁眼口处的肠肉。

  幼嫩的屁眼逐渐开了细细的小口,蓝若深入到一个指节,按得更加松软了些,便指挥着青芍青蕊将中空的碧玉管入了屁眼,在管子另一头套上细羊肠,羊肠尾端是一个尺寸颇大的软囊袋。

  蓝若姑姑解释道,「这药汤是鲜牛乳混了蜂蜜,白芍、百合、桃肉的汁子,最是滋阴养身,玉主子且放松。」说罢双手挤压软囊袋,药汁顺着碧玉管涌进肠道里,盛宁蓁绵绵的娇啼一声,感受着滑腻的汁子冲刷着肠壁。

  蓝若双手大力挤压囊袋,将其中药汁悉数挤出,盛宁蓁已经感觉到腹腔内咕噜噜的,她鼻腔里哼出一声娇腻腻的呜咽,屁眼口收缩着嘬着碧玉管。

  只听蓝若道,「奴婢这会儿要撤下管子,玉主子还需忍耐些,收紧了屁眼,莫要泄出来。」

  碧玉管一撤下,屁眼口微微洞开,药汁顿时收不住的流出一股,盛宁蓁难耐的娇嘤着,忍着腹中不适,放松了呼吸收缩着屁眼,将药汁紧紧锁住。

  蓝若略带赞赏的微微颔首,「玉主子初次灌菊,还需多多适应,日后这处是要承接圣上精尿的,若是收不住漏了龙精,免不得要受责罚。」

  盛宁蓁满面桃红,娇娇吁吁的喘着,耳朵已经听不进话去,只觉腹腔内翻滚的厉害,怕是稍稍放松一下药汁便会喷涌而出。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盛宁蓁已经忍得额角汗湿,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边,咬着粉唇,嗓子里溢出一声泣音,蓝若适时道,「泄吧。」

  盛宁蓁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屁眼口处微微鼓起,「噗」的一声喷涌出白白黄黄的汤物,哗啦啦尽数洒落在榻下的木桶里,盛宁蓁软绵绵的趴在榻上,小腹处一抽一抽的,雪嫩的屁股肉微微弹颤着,屁眼口紧缩几下又再次鼓起,喷出一道略带秽物的药汁,喘息之间屁眼口阖张着,蠕动着露出内里殷红的媚肉,盛宁蓁娇吟着又排出几道汁子,青蕊拿了细毛软刷将屁眼清洗乾净后,又将那碧玉管入了进去。

  蓝若指示着青芍青蕊给她继续灌菊,沉稳道,「这次的汤药量会大些,玉主子还需多多忍耐。」

  考虑到她难以适应,头一次的量小些,第二次直接灌了整整两囊袋的药汁,盛宁蓁小肚子被撑得仿若三月怀胎,趴在榻上难耐的娇哀哀的低泣着,蓝若看她受不住,选了个细小些的玉塞堵上了屁眼口,盛宁蓁喘着气感激的道,「……多谢姑姑。」

  蓝若点点头,「这次汤量大,玉主子许是收不住,只是日后定要多加练习才是,圣上受用时只会更加激狂,玉主子若是耐玩儿耐肏些,便会更使圣上得趣。」

  盛宁蓁轻轻喘着,「多谢姑姑提点……」

  也是含了一刻钟便尽数排出,盛宁蓁浑身绵绵无力的软在榻上,细细的喘着气。

  青芍二人抚着她起身,盛宁蓁两腿软的使不上力,只得软靠着青芍,被搀着走到青玉镂花的屏风后,二人扶着她入了浴桶。泉池是圣上御用的,没得赐浴的淫奴在这都是用浴桶浴身的。

  浴桶里面是满满的新鲜牛乳,混了桃花和茉莉花的汁子,掩去了牛乳的腥气,只留下淡芳香气,脂玉般的肌肤浸润在牛乳中,竟是比那牛乳还白上一分。

  蓝若淡笑道,「这浴汤也是养身嫩肤的好物,玉主子可多泡一会。」

  青蕊将及腰的青丝打湿,拿了象牙梳一点点的梳洗,盛宁蓁眸子轻闭着小憩,待过了约两刻钟,便被扶出了浴桶,仰躺到一张平展的檀木榻上,青蕊拿了丝棉布巾替她绞头发,蓝若又取了蔷薇色的乳膏,在手心捂热了,才匀匀的涂上她全身上下,腻滑的雪肤无一丝瑕疵,粉腻腻的乳膏抹上娇躯更衬得人儿如带露荔枝一般娇嫩可口,青芍替她推拿全身,力道轻柔的按着身子,直到乳膏悉数被肌肤吸收了去,才轻轻分开玉雕的两腿,令两腿呈M形打开,将药膏在手心里融了按揉在幼嫩的牝户处,又轻轻柔柔的顺着股沟涂抹过去,菊蕊处也被沾了药膏的手指反复按揉。

  盛宁蓁眯着眼躺在榻上,粉唇微张着吐出一声声轻轻的娇吟。

  青芍扶着她下榻,一旁青蕊按蓝若姑姑的吩咐取了件缃色蝉翼纱兜衣替她穿上,下身着了件丝线绞织的绳裤,筷子粗细的丝绳陷入了花缝和股沟间,丝绳上两处串了不小的圆润东珠,刚好一颗顶在骚蒂上,一颗卡在屁眼口。蓝若取了件轻若烟雾的薄纱下裙给她穿上,看着娇美欲滴的美人,眸光赞赏,她也在宫中侍奉了十余年,调教的淫奴不知凡几,却是第一次见着这般玉容仙姿的人物。

  轻纱兜衣下,两团浑圆酥乳俏生生的挺立着,勾勒出一条惑人深沟,含苞欲放的两粒樱蕊颤巍巍的,顺着盈盈细腰看下去,两瓣雪臀饱满挺翘,隔着薄纱更显得惑人心神。

  蓝若姑姑暗自叹气,难怪圣上将人从宫外带回来了,有些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一副神仙姿容,不服都不行。

  盛宁蓁立在全身西洋镜前照了照,很满意这副打扮,嘴角微微含着羞怯的笑,爷应该也会喜欢的吧。安德礼从门外领进一个小内监,低声道,「爷要的东西置备好了。」随即侧了身,拿了托盘中的紫檀嵌百宝盒,恭敬打开,一条镀了银的手指粗细的精铁链子,微微闪着银光,链子一头是小牛皮制的软柄,另一头则是细软小羊羔皮的项圈,封祁渊拿在手里摆弄几下,轻笑道,「内务府倒是动作快。」

  安德礼呈上另一个盖顶嵌白玉的碧玉盒,封祁渊淡淡摆手,「拿上,摆驾紫微殿。」

  封祁渊到紫微殿时,盛宁蓁正趴在西暖阁的榻上舔食着一碗蜂蜜水,她刚灌了菊尚不能进食,爷又令她每日进流食,这会儿便舔些蜂蜜水润润喉。

  封祁渊在东暖阁待了片刻还不见人来伺候,脸色有些沉,盛宁蓁正手忙脚乱批了件薄氅往东暖阁去,见着人便扑通跪下,喘息不定道,「贱奴侍驾来迟,求爷责罚。」

  封祁渊手指摩挲着一串蜜蜡珠子,撇她一眼,「你倒是矜贵,让爷等着你。」语气懒懒的带了一丝愠怒。

  盛宁蓁身子打了个颤,心下慌乱又惶恐,身子俯低磕了个头,声音轻轻的,「贱奴知错,爷罚贱奴吧,爷别生气……」说完便瑟瑟的等着男人宣判。

  封祁渊冷眼看着她,淡淡道,「过来。」盛宁蓁闻言立马跪爬过去,跪侍在男人脚边等着吩咐,封祁渊勾着长指抬起她细嫩的下巴,美人眼睑微垂,遮了一双好看的杏眸,蝉翼般的眼睫轻颤着,显然是怕的狠了。

  封祁渊一手执了项圈欲给她戴上,凑近了便闻到一股子不同寻常的甜香,好看的眉皱了皱,「用了什么香?」

  宫中淫奴是不准私自用香的,主要是防着借着香料做筏子的阴私手段,也只有柔奴和茹奴的用香是他亲赐的。

  盛宁蓁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摇摇头,「没……贱奴没有用香啊。」她抬起胳膊试探着闻了闻,怕男人不相信,又轻声解释道,「贱奴只用了浴身的药汁,和按身子的乳膏。」想了想又小声道,「还有……还有灌菊的药汁……」

  封祁渊眸色深了深,想来这小妮子也没胆子私用熏香,便也不多做计较,将人抱在腿上,揉了揉细嫩的身子,头埋在美人细白的颈间深吸了一口,好闻得紧。

  盛宁蓁突然想起自己从十岁便开始用的香,用了五年,该不会都是那个味儿了吧,这么想着便轻轻软软道,「许是贱奴……之前一直用的香罢啊……」小美人突然娇叫一声,尾音带着颤,感受着脖颈间的濡湿,男人的舌舔弄得她心跳一阵慌乱。

  封祁渊舔了一口细滑的脖颈肉便欲罢不能,顺着脖颈一路往上深深的吸气,狠舔了一口美人耳根处的嫩肉,怀中美人身子娇颤着,溢出一声甜腻腻的媚吟,封祁渊叨住一块嫩肉含在嘴里嚼弄,又甜又软,酥嫩的爱不释口,盛宁蓁玉雕似的脖颈微仰着,小口微张断断续续的溢出骚媚的吟叫,身子缩在男人怀中瑟瑟的抖着。

  封祁渊揽紧了鲜嫩的身子,口中狠狠嘬吸着生嫩的颈肉,大口的裹吸舔吮,将白玉肌肤吸的红红紫紫。

  盛宁蓁被男人浑厚的铁臂箍的有些疼,小脑袋后仰着任男人埋在颈间肆意玩弄舔吸,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熏的她从耳根到锁骨都透着一股薄红,男人浑厚的唇舌游走在颈间,力道又大又稳,盛宁蓁觉着自己好似猛兽口中的猎物,被反复的舔玩逗弄就是不下口吞入腹中。

  封祁渊解了馋后,开始不疾不徐的享用,轻舔着耳根处的嫩肉,听着怀中小美人叫的骚腻腻的,胯下又肿胀几分,狠狠将美人往下身按了按,张口便含住半只粉嫩的小耳朵,连着幼嫩的耳垂儿一道吸入口中舔吮着。盛宁蓁耳朵敏感的不行,当下便被吸的骚吟一声软在男人胸膛上。

  封祁渊大手轻拂了拂她耳畔的发丝,露出个光溜溜的小耳朵来,才满意的又含住耳垂吮吸起来,灵活的大舌轻舔着耳廓,将整只小耳朵舔吮的莹润润的,舌尖还嫌不够的探入耳蜗。

  盛宁蓁骚哼哼的媚叫一下变了调,带着颤音叫了一声「爷」。

  封祁渊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小美人桃腮晕着绯红,杏眸含露半眯着,他舔了舔唇,低头轻含了一口粉润润的嫩唇。

  盛宁蓁身子僵了僵,有些怔愣,反应过来便是心中大动,又羞又喜,眸中蕴了一汪水泡,薄薄的水雾打湿了眼睫,沾着水雾的浓密眼睫轻颤着,十分惹人怜爱。

  封祁渊一向不屑于亲吻女人,在他眼里,淫奴只是用来泄欲玩乐的物件儿,即便是嘴也是用来伺候他的精尿的,是以他从不会屈尊降贵的亲吻,可怀里的小美人让他只觉又甜又嫩,忍不住欲再多吃几口,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低头便含吮上娇嫩小嘴,盛宁蓁只觉浑身都被男人炙热的气息挟裹着,被人箍在怀中软软的任他吃着嘴儿。

  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叨着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啧啧的淫靡舔吮声。

  「唔……嗯……」盛宁蓁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骚哼。

  封祁渊松开被吮吻得微肿的唇瓣,长指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幽深,一瞬不转的看着美人酡红的娇颜,声音暗哑着命令,「舌头伸出来。」

  盛宁蓁嫩唇轻启,乖顺的伸出一截颤颤的红腻小舌,怕男人不满意又往外伸了伸,几乎要将整根小舌都伸出来。

  封祁渊满意的看着小美人分明羞怕却要努力伸着舌的娇怜模样,也只有这般美人才能将如此下贱不堪的举动做得分外诱人,封祁渊喉头一滚,大舌狠狠舔上柔腻的舌面,盛宁蓁身子震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呜呜的颤音,被舔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眼似水杏,两颊若晕红霞。

  封祁渊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小舌肆意挑弄,大舌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香滑小舌嫩的好似化了一般,封祁渊吃得食髓知味,坚实的手臂扣着美人娇柔的香肩,迫着整个人密密的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嫩呼呼的奶子被挤压成可口的扁圆。骨节分明的大手抚着腰间嫩肉,顺着细腰往下将饱满浑圆的小肉臀握了满手,狠揉了几下。

  盛宁蓁被屁股上的热烫大手揉的心神荡漾,炙热的温度好似能透过臀肉烧到屄心深处,小手虚虚搭在男人臂膀上,吐着颤巍巍的小舌任男人肆虐着,舌根被吮吸的又麻又痛,只能从嗓子里哼出一声声骚媚娇吟。

  封祁渊吐出嘴里的香舌,大手掐着美人的下颌骨,邪肆舔吻着两瓣嫩唇,美人娇吁吁的细细喘着气,呜呜囔囔的哼唧一声,「嗯……爷……」盛宁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剥开揉烂吞入腹中,心中悸动得不行,满面春情看向男人,微肿的红唇被舔吻的一片莹润,带露牡丹一般透着好看的胭脂色。

  封祁渊面色无波,只一双幽深黑眸凝视着她,长指轻轻捻动着娇嫩的奶尖,声音微沉带着讥嘲,「你倒是会勾人。」

  封祁渊觉着方才自己不可谓不狼狈,被个女人勾的失了方寸,黑眸微沉着看着美人,暗自思忖着要从哪儿罚起。

  这男人就是这么别扭,对于淫奴,他可以肆意淫玩,却不可轻易被勾出了情愫来。

  看得出男人情绪不佳,盛宁蓁轻手轻脚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封祁渊顺势松开她,抬手指指地上,声音微沉,「跪那。」

  看着小美人乖乖顺顺的跪着,一双杏眸湿漉漉的,像只毫无自保能力,被猛兽捉住也只能无助乞怜的小兔子。

  封祁渊大手擒住半张小脸,将人往腿间扯了扯,一手拿了狗链,咔哒一声,美人白玉般的细颈上便扣上一只带银扣的黑色项圈,项圈内里垫了一层细密松软的短绒毛皮,前端的镀银铁环处连着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链子尾端的软皮柄捏在男人手中,封祁渊轻慢的睥睨着脚下栓了狗链的小美人,漆黑的项圈衬得脖颈愈加细嫩白腻,仿若最纯洁天真的少女被恶魔擒住,只能被迫染上污浊和秽暗。

  盛宁蓁不知自己此时又纯又欲的模样有多勾人,还怯怯的看着男人,心中有些忐忑会如何处罚自己。

  封祁渊眸色渐深,嗤笑一声,嘲弄道,「当婊子当上瘾了?」捏着链子的大手猛地一扯,轻亵冷嘲,「这般会勾男人,爷一个人如何满足得了你?送你回楼里继续卖屄如何?嗯?」最后一个字从牙根里挤出来,透着阴鸷冷戾。

  盛宁蓁被扯得一个踉跄扑跪在男人两腿间,离着胯间那一大坨肉物不过半掌距离。她不知哪里惹了男人动气,心中慌乱,只怕惹了他不喜,忍着惶恐虚虚抓着男人的袍角,小心翼翼的求饶,「贱奴……是爷一个人的……婊子……屄只给爷肏……只给爷……」

  封祁渊力道蛮狠的掐住她的下颌骨,面色俊逸如常,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亵谑无情,「爷可没银子赏你这贱屄。」

  盛宁蓁眼睫轻颤着,摇摇头,声音小小的,「贱奴的屄……不值钱……只是供爷受用的鸡巴套子……」

  封祁渊冷嗤了一声贱逼,真是骚得没边儿了,又骚又下贱,哼笑一声,「你知道便好,不过一只送屄上门的母狗,婊子还能卖钱,你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话落猛地一拉狗链,扯得美人凑近了仰头,扬手一巴掌掴在娇嫩的脸蛋上,冷厉道,「在外头把骚味儿给爷收着,记着你的身份。」又倾身凑近了阴鸷道,「若是敢给爷勾男人,爷便拉你去给公狗配种!」

  盛宁蓁被打得又懵又疼,在男人狠戾的眸光下浑身轻颤着,小手虚虚的抓着连着项圈处的链子,慌乱的点头,「贱奴知道了……贱奴不敢……」

  男人最后的恫吓将她吓得不轻,杏眸盈了一掬水泡,泪珠忍不住的颤巍巍的落下来,「贱奴……知错……求爷……贱奴会好好伺候爷……求爷别让贱奴配种……」

  封祁渊轻嗤一声,大掌亵慢的拨弄着绵软的奶尖,「还没肏你就浑身骚味儿,爷看你也不必出门了,锁到榻上当个人形精盆正好。」话落便长身而起,扯着锁链往榻边走。

  男人步子迈的大,手劲儿也狠,盛宁蓁被扯得只能手忙脚乱的爬,也还是跟不上男人的步子,脖颈间的力道扯得她一个踉跄扑趴在地上,来不及爬起便被直接扯着拖了几米,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好不狼狈。

  封祁渊停下脚步,睨视着脚边趴着欲挣扎着爬起的美人,眼神轻蔑好似看一摊烂肉,蔑然冷斥,「下贱婊子,爬都不会?」大手扯住她脖颈间的项圈,直接提着人扔垃圾一般扔到榻上。

  盛宁蓁被扔得在榻上滚了一下,才快速的爬起身跪好,链子一头被封祁渊随手栓到龙榻一头的檀木柱子上,他随意往榻上一靠,黑眸凉凉的撇了一眼美人。

  盛宁蓁反应过来才声音软软的试探着道,「贱奴伺候爷更衣吧。」

  看着男人微瞌了眼算是默许,便轻手轻脚爬下榻,伺候着脱了靴袜,这样的天气,男人一双脚竟是冰凉的,盛宁蓁心疼的捧着男人的脚捂在怀中,捂了一会儿才感觉不那么冰凉,听得男人淡淡命令一句「给爷捏捏脚。」便捧着一只脚柔柔的按着脚下穴位。

  封祁渊手支着头斜靠在榻上,瞌着眼享受着美人的小意侍奉,懒懒命令,「用点劲儿。」

  盛宁蓁闻言手下去找足部痛点,屈起中指拿指关节处去顶按足外侧,自上而下的寻找痛点,足外侧是对应人体四肢的反射区,这么按压便能找到身体不适之处。

  封祁渊只觉脚外侧一痛,皱了皱眉,感受着盛宁蓁专门去顶那处,越按越疼,盛宁蓁看着男人蹙眉,试探着开口,「可是按得有些疼了?」

  封祁渊面色一黑,冷声道,「按你的便是。」

  他自制力向来极强,便是战场上刀砍到身上也不会痛哼一声,岂会受不住个小妮子的手劲儿。

  盛宁蓁边使力边轻轻解释道,「爷是这处疼吧,这处是对应腿部的反射区,爷腿部有异常,便在这处沉积成痛点了。」

  封祁渊微微掀了眼皮看她,懒懒道,「哪儿学来的?」

  盛宁蓁乖乖巧巧的答,「父亲的随军医师,父亲身上多处旧疾,阴雨天关节处便会疼痛,贱奴就跟医师学了推拿。」

  封祁渊轻哼一声,倒是个孝女,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不大好,「常给你父亲按?」

  盛宁蓁轻轻摇头,「父亲总说有医师在,不用贱奴帮忙。」

  封祁渊眉头略微舒展,宁武侯爱女真是不假,一副好手艺倒是让自己享受了,轻慢睨视着微垂着头的美人,圆润的肩颈微微弯出个好看的弧度,显得整个人愈发娇柔顺服。

  封祁渊略微抬抬脚,足尖便凑到美人嘴边。盛宁蓁手上动作顿了顿,会意的探出小舌轻舔男人的脚趾,小口柔柔的含住大脚趾轻轻裹吸着。封祁渊脚下微微一个使力,直接送进去三根脚趾,亵谑的懒懒道,「那医师可教过你嘴上的功夫?」

  看着美人抬眼轻轻摇头,便嗤笑道,「那爷便教教你,嘴张大。」睨视着美人大张着小嘴含着他的脚趾,「用嘴轻轻吸,舌头别闲着,舔。」

  「每个脚趾都要舔到,舌头劲儿大点儿,没吃饭?」

  盛宁蓁特别给面子的肚子一阵咕噜,声音大到想装作没听见都不成。

  封祁渊脸色一僵,这小妮子专跟他唱反调!盛宁蓁忙吐出嘴里的脚趾,磕头认错道,「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额头磕在地面上掩饰着面上的难堪。

  封祁渊冷声讥讽,「爷短了你的用度?」他养的女人还会饿肚子,这不是在打他的脸?

  盛宁蓁忙摇摇头,轻抿着唇,有些羞耻的小声道,「是……贱奴灌了菊……才不敢进食。」顿了顿,杏眸盈盈看着男人,要哭不哭道,「贱奴错了,爷责罚贱奴吧。」

  封祁渊倾身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微沉,「从爷进门,你错了多少处?」

  下巴被男人捏在手里,男人轻飘飘一句话令盛宁蓁身子一阵轻颤,粉唇微张喃喃着,「爷……」男人黑眸微凉睨视着她,「自己说,怎么罚?」

  盛宁蓁咬咬唇,忍着羞怕小声道,「求爷……打烂贱奴的脸。」她不知该如何罚,只知道先前男人罚她都是抽她耳光。

  封祁渊哼笑,「爷打烂你的脸做什么?」虽是这般问着,手上却是凌空狠掴了一掌,盛宁蓁脸被打偏到一侧,身子歪到一旁,她一手撑着地喘着气,觉着半边脸都烧热起来。

  封祁渊神色漠然看着她,调教式的道,「日后受罚,记着把脸凑到爷顺手的位置。」

  盛宁蓁连忙应是,正了身子跪好,手撑着地将脸凑到男人手边。

                啪——

  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瞧着被打的红红的脸颊,似雪的肌肤染上一抹浅浅的胭脂色,更显得娇俏诱人,轻笑一声道,「这样好看多了。」话落扬手挥下,连扇了十余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看着小美人脸颊上的胭脂色更浓,不像被掌掴过,倒像上了嫣红的胭脂,透着一股子媚态。

  他早就觉着这小妮子耐玩儿又耐打,他手劲儿不小,又使了三分力,换作别的淫奴脸早被打肿了,讥嘲一笑,果然是天生该被男人玩烂的淫贱命。

  吩咐侍奴奉上一条细长软鞭,封祁渊随手捏在手里,淡淡道,「五十鞭,认不认罚?」

  盛宁蓁额头触地,颤着声应声,「贱奴认罚,谢爷赏罚。」

  男人漠然的语气从头顶传来,「转过去,屁股撅着。」

  盛宁蓁听话的高高撅起一只雪臀,才摆好姿势便听得破空一声,嫩汪汪的小屁股生生受了一鞭,盛宁蓁感觉臀上被抽的地方又疼又烫,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前缩了缩屁股。

  力道更狠的一鞭砸上臀肉,「躲什么!」封祁渊语气阴鸷冷斥道,「第一鞭就给爷躲,躲一下加十鞭,屁股过来。」

  盛宁蓁被方才那一下狠的抽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咬着唇颤着身子将屁股往后抬高,好不可怜的献祭一般撅着只嫩屁股任男人抽。

  「自己数着。」男人毫不怜悯落下一句话,鞭子破空砸下,带着破风声。

                啪——

  「一……」盛宁蓁呜咽着数着数,屁股肉被抽得一阵颤。

                啪——

  「二……」

              啪啪——啪——

  「三……四五……呜……」小美人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着,嫩白屁股上道道红痕交错,大腿根都跟着一起抖。

  接连抽了数十下,小美人屁股和大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嫩生生的屁股泛着冶艳的红,娇娇呜呜的抽噎着。

  「二十九……三十……啊啊——」接连几鞭砸到同样位置,小美人哭声都变了调,俯在地上,圆润的小肩膀轻轻一抽一抽的。

  封祁渊一手轻捋着软鞭,捏在手里折了折,邪肆的舔舔牙根,鞭梢轻轻点地,森然道,「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盛宁蓁闻言便知道男人要抽她屁眼,抽噎的更加厉害,颤着小手绕到身后,屁股肉摸着热热烫烫的,是被抽的,玉指扒着臀肉使力分开两瓣臀肉,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粉嫩菊蕊。

  封祁渊手执着软鞭,细长软鞭顺着细嫩的股沟缓缓滑过,看着美人屁股肉几不可见的轻颤着,生嫩的小屁眼羞于见人一般瑟瑟轻缩了一下,男人黑眸微微一眯,手中软鞭微微翻卷,啪的一响,一鞭子裹挟着风破空而下,打透了整条细嫩股缝。

  「啊啊啊……」盛宁蓁昂着细白脖颈凄声艳叫,两瓣臀肉抖抖索索的战栗着,一收一缩的嫩屁眼瞬间便肿了起来。

  「数数了吗?」封祁渊沉声问。

  盛宁蓁闻言抽嗒声都变小了,手一哆嗦没扒住臀肉,两瓣被打得烂桃色的浑圆雪臀弹了弹便将中间的小缝藏的严实。

  被打得微肿的臀缝挤到一处,疼得她呜呜哀泣,忙忍着疼使力扒开屁股肉,纤细的手指都微微陷入臀肉,口中哭叫,「三十一……呜……」

  封祁渊脸色阴沉,手中软鞭狠甩,冷厉斥道,「会不会掰屁眼?规矩忘乾净了?嗯?」

           咻啪——咻啪——咻啪——

  他落鞭极准,次次都甩上柔腻的臀缝,鞭身带着风刮抽过生嫩的屁眼,娇嫩的小屁眼想躲都躲不过,在鞭梢的残肆下剧烈的收缩着。

  「啊啊!啊——疼……爷……饶了贱奴吧……啊啊啊——」

  盛宁蓁凄艳尖叫,抖着屁股受不住的往前缩,又在男人的冷斥声中颤巍巍的将屁股送回去,换来更猛厉的一顿鞭子。

  等封祁渊抽了个尽兴,娇美人大腿根抖得都要跪不住,嫩屁股被打得肿了一圈,生嫩的臀缝也高高肿起,原本蔷薇色的娇嫩屁眼成了嫣红色,肉嘟嘟的肿着,一收一缩间都是炙烫的疼。

  盛宁蓁垂着头有气无力的抽噎,屁股一晃一晃的。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斜睨着被打得烂熟的桃色屁股,神色蔑然,慢条斯理道,「转过来,自己抱着腿分开。」

  盛宁蓁连求饶都不敢,轻轻抽泣着瑟瑟缩缩的躺到地上,分开两条长腿乖乖的抱着,玉白小手微微蜷着,像极了无助可怜的小猫,只能在猛兽的利爪淫威下乖乖露出白嫩的肚皮。

  少女浑身赤裸如新雪,乖乖顺顺掰着两腿献祭一般打开身子呈上最娇嫩的逼穴,如此美景令男人眯了眯眼,两瓣花唇娇娇羞羞的要开不开,隐约能看到内里嫩蕊泛着莹润的水光,封祁渊嗤笑一声,面色鄙夷,「贱逼,挨个打倒让你馋的流口水了。」

  美人眼眶微微泛红,杏眸微闪着水光,湿漉漉的透着委屈羞怯。

  鞭梢探入花唇,随意拨弄了两下娇粉嫩蕊,便听小美人娇嘤一声,嫩逼口收缩两下「噗」的吐出一口水儿,封祁渊看得「啧」了一声,看这口水流的,好整以暇的狎谑道,「骚水儿收收。」

  男人轻亵的羞辱听得她羞耻得想把自己团成一团,感觉逼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滑腻淫水,赶忙轻缩了缩逼穴想锁住逼口,不料却是又挤出了一股骚水,顺着穴缝汨汨的往外流,整条缝穴连着股缝都透着湿滑莹润。

  「啧,屄水儿怎的还流上瘾了,收不住?要不要爷牵条公狗来给你舔了?嗯?」男人话语轻慢,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盛宁蓁慌乱摇头,颤着声道,「是贱奴……太骚了……求爷罚贱奴的骚穴……」深怕男人真的牵条公狗来,小美人泫然欲泣的娇颤着声音求罚。

  美人毫无尊严的乞怜令封祁渊舒坦了不少,唇角微勾,带着一抹讥诮,「二十下,自己数着。」旋即手腕一振,一鞭破空而下,横扫穴缝,鞭身带风将脂红穴缝整个剖开。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溢出一声泣音,「呜……一……」两瓣花唇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阵蹙缩,花唇好似被抽怕了一般,抽搐着顺服的绽开剥出一朵嫣红雌蕊,袒露出内里生嫩软腻的穴肉,隐隐能看到半蔵不露的嫩逼口。

                啪——

  还未来得及平复便又是快如闪电的一鞭。

  「啊啊啊——二……呜……」小美人仰着细颈凄声娇泣,袒露的软腻穴肉颤搐不已,连着大腿根都直打哆嗦。

  只是两鞭,整朵逼穴就都被打透,这处比屁股和屁眼都要嫩的多,疼得盛宁蓁抽抽噎噎的哀泣,泪水淌了满颊。

  封祁渊手腕剧振,接连几鞭快如闪电,鞭鞭横扫整条逼缝,薄薄的小花唇四下翻飞,软腻的嫩肉如同被碾出花汁的牡丹,红腻腻的滴着花露,烂熟的袒露着,雪白的大腿根衬着一朵烂红软肉更显淫靡可怜。

  「啊啊啊……呜呜……」盛宁蓁昂着玉颈拔声惨叫,不管不顾的哭叫出声,娇嫩身子受不住的倒在地上,蜷缩着哭的惨兮兮的。哭了两声又撑着爬起来,蹭到男人脚边,可怜兮兮抱着男人的小腿,一张娇颜满面泪痕,呜呜囔囔的哭求,「爷饶了贱奴吧……骚屄要烂了……呜呜……求爷饶了骚屄……再打就不能肏了……呜……」

  封祁渊一言不发的冷眼看着她哭求,半晌,一把扯住栓美人的狗链,将人连扯带拖扔上榻,单手解了腰间玉带,踢开大腿劲腰一沉肏了进去。

  肿成一条缝的可怜嫩穴被烙铁般的巨物整个惯开,盛宁蓁杏眸蓦地睁大,美目涣散,湿红眼角扑扑簌簌滚出泪珠,满面潮红的急喘着气,娇嫩身子如濒死的活鱼一般颠颤几下,大腿根无力的抽搐着,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烂红软嫩的屄口抽抽着紧裹着紫黑巨蟒,内里的嫩逼肉呼吸间一收一缩的蠕动着,将肿胀的巨物伺候得舒坦。

  封祁渊眸底漆黑一片,被抽肿的嫩穴紧的不像话,又热又水,热融融的裹吸着柱身。

  「骚母狗,这么多水儿是想把爷鸡巴淹了?嗯?」

  男人劲腰迅猛挺动,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之机大开大合地奸弄寸寸逼肉,次次重重凿上深处生嫩的不行的花心,抽出时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堵在逼口,再迅猛凿进腔穴,碾开层层叠叠的软腻媚肉。一对儿鼓囊囊的硕大卵袋啪啪甩在软烂屄肉上,两瓣花唇被凿的蜷曲在逼口,鸡巴抽出时又被迫着贴着紫黑柱身带出。

  盛宁蓁紧闭着泪眼,满面潮红的急促哭喘,大鸡巴凿得又重又急,整个人被奸弄的气儿都喘不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的骚哭也被撞的破碎。

  数十下,幽闭的子宫口便在凶戾的鞭挞下顺服的敞开小口。

  「啊啊啊啊……」盛宁蓁淫声浪叫,莹白腰身颠弹几下,纤腰高高弓起个柔媚的弧度,看着倒好像挺腰将逼穴送上去给男人肏,软腻唇肉紧紧贴着坚硬的耻骨,本就不堪鞭挞的嫩肉被粗硬的耻毛扎的又痛又烫,殷红欲滴。

  一股热腻的骚水儿兜头浇上喷张的硕大龟头,疯狂绞吸的肉穴夹得封祁渊差点缴了械,大手狠掐着美人细腰,腰间狠狠一贯,粗硕龟头整个肏进子宫,将汨汨骚水尽数堵在子宫里,胀得小美人抚着小肚子哭的一抽一抽的,又骚又可怜,反倒惹起了封祁渊的凌虐欲,精壮腰身猛地下沉,大刀阔斧的猛奸狠肏一口骚腻腔穴。

  「肏几下就喷水儿,贱屄一个!天生该给男人肏烂的淫贱母狗!」封祁渊冷声斥骂,腰上动作愈发凶狠猛厉,坚实的腹肌凶悍撞击着细嫩白腻的大腿根,耻骨拍得花唇通红,硕大的卵蛋啪啪甩打着软烂逼肉。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交合处淫水四溅,大鸡巴狠捅一记,嫩逼口便飞溅一股清亮淫水,尽数溅洒在男人腹肌处,染着淫液的精壮腹部一片晶亮。

  盛宁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住如此迅猛快速的奸弄,小手下意识轻轻坻上结实的腹肌,封祁渊肏得正猛,抬手挥开软绵无力的小手,一巴掌甩在美人的酡红脸颊上,力道不重,却是轻贱意味十足,盛宁蓁骚腻腻叫了一声,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娇泣着任男人施虐。

  封祁渊大肆奸弄着一口销魂蜜穴,手上左右开弓不轻不重的抽美人嫩脸,直把一张娇俏小脸抽得殷红发烫。

           啪——啪——啪——啪——

  男人抽的不快,力道也不重,比起惩罚,更多还是羞辱的意味。

  盛宁蓁骚声骚气的叫着,被打得满面通红,汗湿的乌黑发丝黏在脸颊边,整个娇躯似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熟虾子一般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贴主:yyykc于2021_05_30 23:36:2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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