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9293Clicks 2019-01-16
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作者:vfgg2008(华沉
                第四节

  前情回顾:百密总有一疏,狗急也会跳墙,当柔弱胆小的余棠只求鱼死网破,当独享恩宠的冰奴只顾嫉妒凌虐,攻守之势终究异也,坠入地下深渊的她是否会一尸两命死不瞑目,逃出地狱的她又能否揭开真相重见天日,这一切究竟是节外生枝的变故,还是冥冥之中的命运使然?

  林中屋,地下惩戒室。

  摇曳的幽光由数个火把架向外散发,室内遍布小到鞭子、铁钉、电棍,电椅……大到十字架、木马、断头台等各式令人胆寒的刑具石墙上鲜红入血的六个大字,「奶大就是原罪」,让本就由灰白大理石筑成的墙壁与地板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正中央巨大火盆里熊熊的火苗映照着整个房间,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被吊着的方式很特别,整个人脸朝下、身体就像条横木般与地面平行:黝黑发亮的马尾被粗长的绳子近乎拉成垂直;如蜜瓜一般硕大的巨乳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结……从顶部垂下来的绳子足有七根,分别悬吊着女人的头发,乳房、腰部、胯间、大腿、小腿,甚至足背都有绳子捆吊着,所有绳子都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连脚掌都是向上翻的,挂在胸下盖着一层淡淡乳晕中间诱人的褐色肉粒上沾着白色的乳滴,与火苗最高点差距不足20公分。

  女人显然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可那声音中却又隐约流露出淫媚妖冶的气息。这是个面容艳丽绝伦的少妇,由于不着寸缕的娇躯被悬吊成与地面平齐,使她肉欲横生的曲线更加明显,越过佩戴着红色项圈的修长玉颈,低伏成诱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呈现出一条极其优美而宽缓的弧线,忽然而下形成一道低弯,纤细而丰腴的蜂腰一路向后,又陡然冒起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滚圆的肥熟臀球上香汗淋淋滑动着淫靡的油光,一侧的臀丘上赫然可见由烙铁烙出的黑色「威」字,两片熟臀像两只几何圆一样相切,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粉嫩屁眼结了一圈铜钱大小的肉廓,显然已被尽情开发。

  细细端倪,洁白的锁骨之下女人沉甸甸的丰硕乳肉垂在半空中伴随着沉重的喘息颤动着,一朵色泽艳丽栩栩如生的兰花已占据大半个饱满晶莹的肉球,乳头就是花心,妖冶妖艳,正不断向下滴落着乳汁夹杂汗珠的混合液体,圆润的大腿并在一起,两腿间光洁一片,却又不像少女或婴儿般通体粉白,只露出一个小角的肉缝周围的一圈是棕色的,亮油油的,非但没有半分干净纯洁的感觉,反而更显淫荡下贱,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

  再往近些看,正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精致的小腿为整个女体的起落弧线画上了完美的终点,脚下朝上的十根玉指用力微勾着,任何人都看得出这女人已用尽气力在维持这种如篝火烤母猪般对自身来说折磨无比,却又能立即勾起旁观者暴虐欲望的卑贱姿态。

  然而,地下室里唯这女人独在,并无二人。她脸色潮红而苦闷,微隆的小腹不时抽搐着,更为奇怪的是,在一片淫邪的气氛中,似乎还能在女人痛苦呻吟的间隙中听到一种低沉的,持续的,却又不知是从何处发出的嗡嗡声。

  眼下,也许只有一个人清楚那响声其实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智能振动器,名曰「蚕茧」,正在她的阴道里剧烈震响着。

  真相简单的让人几乎不敢相信,原来,此时女人凄惨兮兮,痛不欲生处境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此刻悬吊在火盆之上的女人自己。此时此刻,石冰兰心中有的只是恨。若恨火可以燃烧,她恐怕早已在火狱中化为灰烬。

  石冰兰恨余棠这下贱货色竟敢暗算自己,不思丈夫为她开苞,把她变成女人的大恩大德,不念自己每日耐心教诲、精心驯练的良苦饲育,反而恩将仇报,悖主犯上,在奶大有罪必然为奴的命运前,仍试图做无谓的反抗,简直就是一头养不熟喂不饱且智商低下的母畜。

  石冰兰更恨王宇这孬种小人打着母亲的名义躲在暗处谋害丈夫,设局构陷操纵王宇一心要向丈夫与自己「复仇」,害得她不得不含泪让姐姐长眠,如果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王宇,她一定会乞求丈夫,允许自己把心头之恨百倍、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他,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无能为力,什么更痛不欲生!

  石冰兰最恨的还是自己这个胸大无脑的罪奴。如果说过去两年多的白来黑往里她有从中学到什么,那一定是两世为奴后的大彻大悟。为主所欲,天道自然,女人的诞生就是为了赎罪,奶子越大罪孽越重,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自己在最恰当的时间,与注定将拥有自己一切的男人开始了命运的缠绵。

  如果没有自己所深爱的,敬仰的,伟大的,英明的主人在过去两年多为拯救和调教自己所倾注的心血,那个早已被资本社会污染的乱七八糟,甚至自鸣得意于所谓「F 市第一警花」的石大奶又怎么可能迷途知返,过上如今这般幸福的奴生?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难以想象的凌虐和折磨,石大奶这个恶贯满盈的臭婊子又怎能从中体会到主人的百般付出,感受到丈夫对自己的真情虐恋呢?

  在主人一次次高超的调教与凌虐中,石大奶骨子里的奴性被引发,天性中的欲望被解放,谬误的道德观被消灭,剥茧成蛹,化蛹为蝶,最后,一个已由身到心全面觉醒,深刻认识到女人存在的真正意义与价值的,更好地的自己跪倒在她的救世主,她的守护者,她的所有者面前,以「冰奴」之名浴火重生了。从此直到主人需要她长眠之日,每一次呼吸,每一口饲料,每一声呻吟,每一发受精,都是主人的恩赐,她活着只为侍奉和取悦,那是她存在的意义,那是她唯一的用途,那是她最大的荣幸。

  可是,自己却辜负了一切,搞砸了一切,甚至连她自己不久前也险些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丧命!在旋转台阶前被推落的那一刻,她悲恸欲绝,恨透了自己,这样无能无用猪狗不如的贱奴,即便浸猪笼,骑木马,再做成人彘、点天灯凌迟处死也抵不了自己所犯罪孽的万分之一,可是自己却这样轻易地从罪恶中解脱了,连再挨主人一鞭的机会都没有了……

  漆黑的地下室静的渗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着自己,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也就那么一瞬间,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居然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知觉,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下血污一片,双腿、肚皮还有苍白的脸颊上,全都沾满了血迹,甚至嘴里都满是又腥又浓的鲜血。

  一个恐怖的念头惊上心头,孩子,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孩子都没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咽气,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心智简直要崩溃了,竟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真正让她崩溃的事情却还在后面。

  无情的鞭子在她丰满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怪叫着在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曾在录像里看过的丈夫处决无用的大奶女奴的那些酷刑一个接一个在自己本已奄奄一息的身躯上用了个遍,吊诡的是,此刻的地下室里依旧没有人。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躲得远远的在观看着那些刑具花样翻新地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像一个打足了气的气球,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当她真的确信自己的确已经死去、在空中飘荡的只是出窍的灵魂的时候,丈夫那熟悉的身影却又出现在血腥的地下室里。好像灵魂立刻回到了肉体,她瞬间就没有了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

  在那一时刻,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突然爆发。她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强烈的欲望也从心里萌发,迅速蔓延到敏感的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性奋中,她惊讶地看到,丈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然后,她察觉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恐怖的被大火烧毁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她高兴地大声呼唤丈夫,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她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主人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她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主人攥在手中。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她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主人握刀的那双神圣的大手。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她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那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她如释重负地尖叫了起来。她竭力想看清楚主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着。

  她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已盛开兰花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主人随手扔在地上。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而主人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她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作为一个卑微低贱的性奴,能够被亲爱的丈夫、伟大的主人这样隆重地亲手处刑,自己的奴生已经圆满了。

  她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蠕动着。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猥琐沉闷的笑声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主人,而是另一个人,一个她找了很久,早已死了,且没种的白发男人,手里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捅进自己的下身,来回搅动。

  她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终于,她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再一次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只不过这回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与四肢手脚的存在。

  如释重负后,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丈夫处决自己时的满足和那人出现时的恍然大悟,让她的呼吸再次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

  好一阵子她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简直怀疑从被暗算到醒来全是一场噩梦,但刺鼻的腥臭味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也是真实的。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就感觉到靠近下身的地面很湿,她用手探摸肉缝,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

  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进了她的脑海,她终于明白了,答案是如此简单和幸福,一个行走的子宫正骄傲地履行着传宗接代的天职,孕育着主人宝贵的血脉,这般恪守奴道的忠奴怎么死,去哪死,何时死当然全随主人之意,人类的生老病死早已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主恩浩大岂能负,戴罪之奴不容赦,清醒的头脑思忖着内心深处的罪恶,她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心灵忏悔的眼泪,这世上从来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可是自委身主人后,主人却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即便自己带来了天大的灾祸依旧对自己宠爱有加,也就仅仅这么一天不在家,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心生妒忌,甚至揣测圣意心猿意马,以至于昨天刚在任大屁股面前失了态,今早又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她还有什么资格再去侍奉自己的主人、丈夫与爱人呢?

  更令她感到后怕的是,在林中屋的这些日子以来,她那么真切的发现了,冰奴本该完全属于主人的肉与灵却那么的淫荡下贱,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亦无论被宠幸还是被调教,自己的脑海里总会闪出被凌虐的一幕幕,两团淫肉上的奶头从来都硬挺着,骚逼像淌水似的永远合不拢,连做噩梦时都会汹涌地发情。欲望来时根本无法自控,身心一片混沌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要找机会达到高潮,若不是被主人看护着、圈养着、教训着,就是有一头野狗扑上来,自己也让它干了。

  可是,像她这样有主的母畜是不能被随便骑的,连幻想都不应该,自己不仅是主人的奴隶,更是彻底的欲望的奴隶,在主人面前,她永远都是一个奶大有罪且罪无可赦的贱奴。为了食物,为了性欲的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都攥在主人的手心里,祂就是自己的天与地,祂的伟大圣物,祂的一个眼神,哪怕只是听到祂的一声笑,自己都会无药可救地立刻高潮,她永远都离不开主人,她害怕失去如今毫不费力又幸福美好的新生……

  如此痛恨,如此懊悔,如此害怕,如此爱恋,如此思念,如此之多的复杂感情却像糖一般在水中溶解了,她被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平静与轻盈所围绕,那是一种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轻松,不需要判断,不需要负担,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心无旁骛地做一个好奴隶:自缚请罪,悬吊火狱,静候主命,虔诚忏悔。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主人早已准备好了自缚装置:一整间惩戒室。墙架上摆满了所需用具,横梁用以固定滑轮,同装满沙子的麻袋系在一起,在动滑轮下系牢另一根顶端带钩的麻绳,摆好钩子的方向,一切就绪。

  比肉体的束缚更高的境界,是心灵的束缚。灵魂已被打下奴性的烙印,再高雅的服饰也无法遮蔽骨子里的下贱,对于自己这样的玩物,肉欲横流的身子套上由主人所设计的自缚式绳衣,便是等待主人惩戒时最好的玩具包装。

  脖颈扣从左右围入脖颈,往下拉紧后交叉左右穿入胸扣,从臂内穿绳反围臂外将双臂反缚,绳头相对内穿背上的菱花中,往左右紧拉,同时下穿臂绳的叉缝打一固定结,余绳缚扎双腕;淫肉两侧的单线长绳往后交叉后返回前面穿入腹扣,绳头下拉从下身穿过,到后面往上穿入腰绳,再下拉过身到前面上穿腹扣,绳头分左右往后对穿臀部上的直绳,围直绳打一固定结于菊穴处。

  再拿一条更长的绳子,中间对折从身后绕过腰,对称地顺到身前,从两条大腿之间穿过,交叉换位,从后面绕上再从另一边绕下,用力勒紧,打结;斜向下拉绕到上面,从两条大腿之间穿过交叉换位,从后边绕上再从另一边绕下,用力勒紧打结,不断重复十余次,一直将绳子捆到脚踝,两条绳子一左一右,不停地上下缠绕,最后回到两脚中间,从脚踝开始上把一截一截的绳子从中间扎紧,最后回到身后的大腿根部,和上身龟甲缚的绳头系在一起。

  就像主人每次所做的那样,她又绳堆里挑出一根细细的麻线,对准脚下手,不一会那双白净的小脚就被横七竖八的细麻线紧紧地勒住,十根细嫩的脚趾全被麻线左缠右绕地捆紧。

  自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不能忘记——「蚕茧」,从时刻淌水的骚逼里给这个宝贝加点润滑,然后分开经过菊穴的两条绳子塞进去,因为两条绳衣的绳子从那里经过的原因,所以不用担心它会滑出来,错过主人发来的讯息。

  对于自缚者最困难的,就是手臂和手腕了,她所练就的一身奴技在此处派上了用场:首先,按照高手小手的式样,把上半身捆住,两只手臂只捆住上半截——淫肉上下各有六道麻绳横捆,腰部、腹部也有四道,乳房下面的那条在身体和手臂之间再用绳子穿过子向身后拉紧,最后的绳节一样打在身后大腿根部。

  至于手腕,先拿一条10米长短的麻绳,对折,在对折的的一端打一个活结,留出对折的一头形成一个绳圈,离开活结一段,两绳交叉打一个中间有孔死结,把这个孔和活结顶端的绳圈分别挂到实现准备好的挂钩上——这样只要不把死结从钩上取下的话,无论怎么拉扯也不会把活结拉紧。然后,把绳的另一端从背后上方向下穿过身后的绳子,接着系一个活结。

  这样一来,她就亲手将自己全身紧缚了,挣扎着像蠕虫一样挪动到镜前,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眼神凝痴,改良式龟甲缚让两团淫肉更加充血凸出,双脚跟顶着臀部是因为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从外侧后拉的绳索让膝盖完全大开,连充血肿胀的阴唇也跟着翻开,绕过颈环的绳子使她的眼睛正好盯看着眼前闪着水影的骚逼;再往下,几条棕色的麻绳像蛇一般钻进正半开合吐着淫水的骚逼,修长的双腿被一截一截的绳子变成了白里泛红的莲藕;白净纤细的脚丫就像穿了一双麻线编织的鞋子,全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汗水。合起来,这是一种精心打扮过的骚浪贱,为了取悦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在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大做文章,直接而放荡,骄傲而光荣。

  最后,她忍着快感与痛苦拼命向上跳起,落下时屈起双腿,以全身的重量拉动了滑轮上的绳子,沙袋一瞬间被拉起,支在下面的竹竿纷纷倒下,动滑轮立刻将自己拽向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

  从距火苗五十公分到现在不足二十公分,沙袋已快要落地,自虐的欢愉却也频临高潮,大如柚子一般的两团肉弹,钟乳型的倒坠着,奶水、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不断地顺着大腿流到脚上,再从脚上落进火堆里蒸发。

  欲望满足的时刻,即是偿还的瞬间。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着,渴望着最残忍的惩罚,渴望着最暴虐的刑虐,渴望着被主人剥皮抽筋割淫肉,奴性已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虐性已汇入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高亢饥渴的性欲编织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大脑的每一处末梢都已被受虐的欲望溢满,她呐喊着,盼望着,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主宰,能最后一次,彻底地,痛快地,无所不用其极地处死罪不可赦的冰奴,她也就能安心长眠了。

  昏暗的地下室,呻吟和尖叫忽高忽低,迷蒙的眼神四处漂移,像是恍神般无法对焦,微扬的嘴角颤抖,让哀怨的表情混杂着似笑非笑的魅惑。

  「求您了……怎样都好……惩罚母狗吧……不乖的贱奴……有罪……」

  在菊穴内震动响起的刹那,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毫不在意的贬抑自己如同牲畜,柔媚下作的哀求着饲主,本能说出的话像是已完全没有人格或尊严的观念一般。

  「呵呵,这母狗,真是欠抽欠狠了。」一阵嘶哑的笑声凭空响起,紧接着便是皮鞭划过空气发出的「嗖嗖」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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