姇 (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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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9)
                (35)

  在行文即將結束時再廢話兩句,我就覺得吧,「大餅卷一切,都在情節故事裡」,個中的滋味體會留給大家去品,不管怎麼樣,高興就好,我心裡頭也就舒坦了。還有,以後再發文時,還是建議性地聽從一下朋友的意見,多弄幾章感覺好一些,每章不再弄這樣長的字數了。大致如此,謝謝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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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離夏走進內臥的衛生間,她拿起了一旁的蓮蓬,勉強蹲下身子,摸著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個萱萱騰騰被切開了口的大饅頭,那升騰出來的情欲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斷地在身體裡流竄,讓人心癢難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著,這難言的滋味弄得離夏苦不堪言又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圇著把個下體沖了一下,走回房間時,她滴溜溜的轉悠來轉悠去仍舊無法入睡,心煩意亂之下只得把那防輻射服套在身上,拿起了擺在桌子上的手機。

  隨意滑動著手機,離夏不知此時自己該幹些什麼才能抑制身體裡的那股邪火,那種渴望一經挑逗變得肆無忌憚,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燥熱難捱。離夏使勁分散著精力,卻又在不經意間打開了柴妙人的微博。她注視著上面那些的靜態下的人和景,腦子裡卻飄忽著生出了一堆奇怪的念頭:「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爸爸會不會陪我遠赴千里之外,跟我一起漂泊?」「楊哥跟楊老師之間惡劣的父子關係,難道說是同性相斥?真如那句話『甯跟討飯娘,不跟當官爹』?想必如此!不然的話,楊媽媽也不可能寫下『兒行千里母擔憂』這樣的話。」

  腦子裡一陣陣胡思亂想,離夏憬然驚覺地發現,楊媽媽似乎跟兒子出外好多年了,一個有家有業的女人,在那個年齡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這一切都不合常理。觸動間,這看似隨意的點擊其實絕非偶然,敏感如她,在這非常時期立時在那微博裡覺察到了一絲鮮為人知的內幕,諸多跡象表明,楊哥和楊媽媽的關係絕不是普通母子關係。

  往上翻了翻,再度打開了裡面那個做成了的小視頻,當這一次再去聽那京腔京韻的戲詞時,不管是兒子對媽媽還是媽媽對兒子,永遠都不能用相思相愛這個詞的,除非另外一種可能……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回顧著高中時期,楊哥和柴妙人之間的親昵,離夏越發肯定了心裡的猜測,沒錯,楊哥他們母子……這一發現,不亞於哥倫布開闢航線發現了新大陸,頓時讓離夏眼前有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透出了一絲亮光。

  離夏原本是想借著手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藉以打消心裡的念頭,可當她看了一陣之後,非但沒能減輕心裡的那股欲火,反而蕩漾出一波波更為強烈的念頭,這情形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濕了下體,狼狽至極不得不把之前換上的內褲再次從身體上褪下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火已然熄滅,在臥室裡行走了好一氣的離夏心緒難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了白天新買的那幾張光碟,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兒子,眼神複雜,卻又帶著一股懊惱,把我弄得渾身難受,你倒睡得香甜了……伸手輕輕地替兒子把被子約了約,親他臉頰時,離夏差點咬他一口,帶著羞惱悄悄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靜無聲,想來父親已經回房休息,離夏躡著手腳走向書房那邊,誰知打開房門之後,正瞅見父親赤身裸體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

  老離情欲勃發正看得性起,誰料想閨女竟然在夜半三更闖了進來,並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輻射服落在他的眼裡,說吊帶不是吊帶,說肚兜不是肚兜,晃蕩蕩把個肥凸凸的奶子挺聳著亮在自己的眼前,卜蔔楞楞的樣子極為蠱惑人心,老離哪受得了這份刺激。

  「不是睡覺了嗎?」有些尷尬,摘掉耳機的同時,老離略顯局促地說了一句,當他起身時才意識到自己正光著身子,啷當著下體對著閨女。

  「睡不著……」

    本來懷孕之後睡眠品質就不怎麼好,又因為睡前給誠誠那一通吮吸鬧得心神不寧,聞聽老離詢問,離夏沖著父親嘀咕了一聲,不想父親卻站了起來。

    相隔這麼長的時間當離夏再度看到父親胯下之物時,心裡竟如同草原上奔騰的駿馬,跑發了性,連帶著之前受到手機視頻的一絲影響,頓時在其本心裡呼喝而出一道聲音:「連公爹我都給予了生理上的滿足,為什麼不能給我爸呢?」讓離夏瞬間憶起了魏喜曾經說過的話,「我愛你」。離夏不置可否,因為她知道公爹動情了,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滿足的同時,又何嘗沒有想法呢。

  離夏認為糅雜親情的性愛和夫妻間的情愛那絕對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於孝道,還是出於憐憫惻隱,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滿足之後出現的貪婪,這兩者之間的愛都有其本質上的區分,而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戀父親的基礎上產生出來的,既然他們都有需要,那麼自己作為他們的晚輩,奉獻一下愛心又有什麼不可呢?!

    再說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親爹,男人總憋著不得釋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于情於禮都要幫他一把,我不幫他誰來幫他?

  就在離夏心思百轉之際,盯著她看的老離用手遮擋著下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裡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更為令人尷尬的是,老離的下體已經高高挑了起來,越是遮擋就越是粗壯,已然變成了一管粗粗的高射炮。

    就在老離的心思游離不定之時,他看到閨女反手把門關上了,心裡一喜,顫抖的身體像得到了某種暗示,在見到曙光之後,整個人便沸騰起來。

  「爸,爸給你,給你揉揉放鬆放鬆!」

    老離顫顫巍巍地說,又趕忙把電腦前的椅子往後拉開了一段距離,他始終回避著閨女的目光,不敢觸碰,或許這樣能心安理得一些,減輕心裡罪惡感的同時能掩飾一番,卻在一番動作過後,把自己沒穿衣服的現狀忘得一乾二淨。

  離夏機械式地走了過去,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開外的椅子上,微微虛縫著眼睛盯視著電腦那無聲跳閃的畫面,心裡早已撲騰騰跳成了一個兒,在老離那抖動的大手輕撫下,她的身體也在顫動,呼吸早就紊亂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斷,把那形如情趣內衣的防輻射服支起了兩個凸點。

  摸在閨女豐腴的藕段,老離覺得觸手之間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撫摸過閨女的身體,讓他為之興奮,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經老長時間沒有碰到過閨女的身體了,以至於讓老離有些不敢相信,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屋子裡一片寂靜,偶爾由那耳機發出來的女人尖銳的呻吟聲反而被無限擴大出來,她被男人壓在壓在了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臉癡迷,那無聖光的畫面果然如老嫗所說的那樣,簡單直接,卻非常有效地刺激著人們的感官,在第一時間裡看得人面紅耳赤,饑渴難耐。

  不知何時,老離的手已然由離夏的肩膀推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因為隔著衣物不太方便,老離扶持著閨女的身子推了推她,繼而從後面給她把那系帶鬆了鬆,然後居高臨下把雙手從離夏因豐滿而隱沒的鎖骨上穿插進去,滑到了她那熱乎乎無比肥碩的奶子上。

  「老爸這是在做什麼啊?」臉上滾燙,腦子裡不斷翻騰,讓離夏臉上的表情變幻不斷。

  身體在觸碰時有些疼痛,離夏僅僅皺了皺眉,因為老離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小心翼翼了,幾乎等同於蜻蜓點水,讓她心裡懸來懸去的騷動始終也沒有止歇過,那隔靴搔癢的動作還不如一把捏得實在來得痛快,意識到父親的緊張,離夏的心裡也是忐忑萬分無比矛盾,既希望於他能大手大腳動作起來,讓兩個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了羞澀連連,不敢過於主動,因為這不是跟自己丈夫進行溝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爹,即便是父女間早已有了肌膚之親血脈相連,可以前跟公爹所有的偷情都沒法對父親施展出來,讓她變得一籌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離從側面輕輕摟脫起離夏的奶子,感覺非常壓手,又熱又漲一隻手根本就沒法握實,鼻子上飄散著一股清香,老離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試探性摸了摸閨女的乳頭,胯下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老離探頭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裡仍然能夠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頂起一圈烏黑的凸點,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繼續摩挲的過程裡,圍繞著乳頭周圍畫著圈,感覺到乳暈周圍起了好多顆粒,老離知道那是閨女懷孕之後的自然現象,也知道女人的身體變化,乳頭會變黑,下陰也會跟著變黑,這些都是孕育時黑色素沉澱的結果。

  寂靜無聲的屋子裡,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時間也仿佛靜止了一般,隨著肢體的接觸,讓父女二人彼此都覺察到對方強烈的脈搏跳動,捕捉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如此的沉重而紊亂,在那電腦閃動的畫面前變成了慢動作,而繃緊的心弦卻猶如坐在了過山車上,束縛著兩個人。

  離夏想要打破這份沉寂,卻苦於沒有對策,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從眼前劃過,這段時光給她的感覺相當熬人,或許是不知如何進行下去讓她失卻了灑脫,變得一籌莫展,又因為父親此時的狀態讓她心裡打鼓,想要開口去說卻不知從何提起。

    越來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來,害得離夏渾渾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成全了老離,把那無比肥碩的奶子著著實實地送進了他的手心裡。

  驟然抓了個實,老離倒吸了一口冷氣,心口砰砰亂跳的同時,脫口而出:「誠誠睡著了吧!」

    實打實地握住閨女的乳房,卻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幾乎成了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時,迎來了離夏的回應:「睡著啦~」

  這是不是暗示?老離心裡打著鼓,他還不能完全確定下來。因為摸閨女身子和上閨女的身子完全是兩回事,可當老離聽到離夏說出那樣的話時,心裡沒來由的一鬆,不經思考便又說了一句:「爸給你捏捏腿?」

    在聽到一聲鼻音發出來的「嗯」後,老離興奮地轉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了離夏的身前。

  捧起了閨女的腳丫,雖說沒穿絲襪,可這仍舊讓老離癡迷嚮往,愛不釋手。那飽滿圓潤的腳趾此時變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詳著閨女這對像家寶一樣的腳丫,老離錯了錯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們放在了自己的兩腿間,他反復摩挲著,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夠的,甚至想把它們放在自己的嘴裡,好好吮吸一番才夠痛快。

  緊緊盯著這對勻稱的小肉腳,老離開始從腳趾頭輕輕揉捏起來,他不敢嘗試拿捏閨女的腳底,更不敢自作主張地給她大腿兩側敲打膽經,以一個看似隨意的姿態慢慢給離夏做著身體放鬆,其實心裡早就暈暈乎乎了,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接觸閨女的臉蛋,他怕看到那雙眼睛,怕這一切在注視中破滅,讓心裡的那個夢醒了。

  揉完腳趾,老離的雙手倒著閨女曲線溜直的小腿繼續揉捏,閨女浮腫的腿肉握在手裡時讓老離心裡有些浮沉,他替她難過,因為他知道閨女這一陣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著難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獨自承受。他有勁卻沒法幫著閨女,那份心情沒法表達,唯有默默地、輕輕地用手劃過她的皮膚,替她分擔,盡一個父親最大能力給她減輕那份辛苦。

    而又因為閨女隆起的肚子讓老離處於一個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這是自然發展規律,誰也不能倖免。

  不知不覺中,老離的雙手已經攀附到閨女飽滿渾圓的大腿上,整個過程,老離始終渾渾噩噩,在胡思亂想著,正如離夏一樣,她也處於一個暈暈乎乎的狀態,雲裡霧裡的一邊驚顫於電腦裡那臉紅心跳的動作,一邊享受著父親的愛撫放鬆,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兩重煎熬。

  防輻射服的邊角在老離揉推離夏的大腿時,離夏不自然地打開了雙腿,忽隱忽現地把那冰山一角顯露出來,被電腦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顏色,並且飄散出一股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味道,把老離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定睛觀瞧,老離被眼前的景物震懾住了,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閨女竟然沒穿內褲,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飛的蝴蝶在一團泥濘中掙扎欲飛,一翕一張湧溢出泛著光亮的汁水在傾吐著她的心聲,老離感覺到了,也聞到了那股令他身體燥熱卻又無比興奮的騷香。

  咬了咬牙,老離仍舊沒敢抬頭,他苦忍著,褲襠裡的東西要爆炸了一般,夾在兩腿間讓老離感到萬分難受。

    這幾個月老離一次也沒有發洩過,一來愧心,二來姑爺在家也沒那份心情走神,這一次則不然,在煎熬中老離漸漸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線隨著眼神的注入在萬分難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毀了,於是他顫著雙手又略微分了分閨女的大腿,緊緊盯住了那喧騰騰的大肉饅頭,在避開她那隆起的肚子時,猛地把臉紮了進去。

  「嗯~」

  「啊~」

  當老離的嘴巴接觸到離夏濡濕的肉穴時,他聽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聲,無暇他想老離張開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熱乎乎略帶著絲絲堿味的液體便給他吸進了嘴裡,伴隨著下體連續跳動,老離的喉頭跟著滾動起來,便再也捨不得離開那裡了。

    他連續吞吸幾口下去,自己的腦袋上便給一雙小手按住,耳邊傳來的呻吟逐漸增大,這無疑肯定了老離做出的動作,讓他再次伸出舌頭來,分開兩片濕滑肥潤的肉翅,對著那黏糊糊的肉窩飛快舔舐起來。

  離夏被父親嘬得渾身戰慄,一股電流自襠部蔓延出去,從骨盆處擴散開來,如同萬千螞蟻爬遍她的身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離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親的腦袋,為了方便老離的吮吸和深入,離夏還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讓雙腿張開得更大一些,扭動時,用身子來回摩擦那張讓她心情蕩漾、情難自禁的大嘴,忘記了一切,就那樣子任由他來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聲不絕於耳,從離夏的兩腿間持續不斷地發了出來,伴隨著她那更為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忽明忽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牽動著彼此的神經,讓吮吸的人熱情高漲投入進來,讓那癱靠在椅子上的人渾身酸軟,沒了一絲力氣。

  一通豪吸,老離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涎,無比亢奮的他似乎忘記了身前女人的身份,還以為是自己的媳婦兒呢,張嘴便詢問道:「舒坦嗎?」

    這一刻,老離終於把臉揚了起來,眼神裡映出了閨女的臉蛋時,他的身子一晃,當頭被潑了一盆冰水,立時從興奮中反應過來,與此同時,在那體內竄出了一股罪惡感,剛才我都幹了什麼?

  在離夏羞欲的目光尋睃下,老離咬了咬嘴唇,一張老臉都不知擺哪了,情急之下出於本能,老離站了起來,羞愧得無地自容,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情欲高漲時分,老離搞出這麼一手令離夏頗為不解,她不知道父親的心裡又琢磨出了什麼,想起身跟隨過去看個究竟,卻渾身酸軟癱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忙小聲呼喚:「你回來啊……」

  從屋裡走出來時,老離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對於自己的這種操蛋行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覺。姑爺這剛一離家自己就背著他幹那事,對自己的姑爺不公平,對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著來到沙發前,老離的臉上一陣苦惱,當他再次和閨女面對男女之情時,這份心境簡直比幾個月前更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還有個藉口,這回呢?還說雞巴什麼呢?

  搓著頭髮,老離覺著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兩嗓子,可壓不下去又提不上來,那勁頭別提多彆扭了,摸索著從茶几下面把姑爺留在家裡的香煙拿了出來,老離走到陽臺前打開窗子點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煙火懸在半空,在煙霧繚繞之下,老離呆呆地凝視著窗外烏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絲指引,心裡卻更加一片茫然。

  老離連續猛吸了幾口香煙,想要麻痹自己,讓自己什麼也不想,能夠在麻痹中冷靜下來找到自我,他戒煙好幾個月而再次吸食的後果給身體帶來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覺,讓原本急促跳動的心非但沒有沉靜下來,反倒變得更慌亂了。那一刻,老離只覺手腳發麻腦袋眩暈暈,心亂如麻的同時,聽到身後隱約著不斷傳來了閨女的呼聲。

  回頭緊張地看了一眼,老離不知道閨女那邊發生了什麼,他猶豫起來,被窗外的小風一淋,感覺到有些涼意,讓老離眩暈的腦袋在那一刻踅微變得清晰一些。就在老離腦子有如喝了葷油似醒非醒之際,書房那邊輕喚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這催魂魔音擾亂了老離的心智,把他擠兌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不及思考,他踉踉蹌蹌闖了出去,雙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個牽動他靈魂的房間,才進門,卻正巧看到閨女從椅子上緩慢地支撐起身子,想都沒想老離便躥了過去,沒等夠到閨女的身子,卻聽到了一聲:「把門關上。」

  目瞪口呆的老離木然地回身把門關好,他也說不好此時自己的心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本來最初計畫的是想趁著閨女睡覺之後偷偷看一看白天買的光碟,自我安慰一番發洩積憋在心的情欲,誰成想最後竟然成了這樣一個局面,這可如何是好啊!

  雖說不知道父親出去幹什麼了,可離夏知道他此時心裡也如同自己一樣,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邊緣,給拿捏得魂不守舍了。

    盯著老離的胯下看了一眼,離夏心裡一緊,又心疼又惱怒,您都這樣了還在那獨自忍著,還鬧么蛾子用手解決問題,可這話又不好直接開口去說,牙關一咬,囫圇了一聲:「以後別用再用手擼了……你再給我揉揉後背吧!」卻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走到椅子後頭,彎腰低頭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閉,把身後的事情甩給了老離,那意圖再明顯不過,除非老離是個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閨女身後,老離盯著閨女那渾圓肉滾的大屁股,當他再次聽到閨女嘴裡發出的催促聲:「癢,還不快點……」他怒睜著雙眼,緊緊地盯著閨女的屁股。

  老離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樣顫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聳的陽物,鬼使神差一般夠著身子挨近了離夏,當摸到閨女熱乎乎的身子時,老離吸過煙的腦袋仍舊眩暈,卻心頭清明,這一次他沒有欺騙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親閨女,無論如何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了。閨女也有欲望,憑什麼就得讓她挨著?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還難受,再沒什麼可以給閨女的了,也已經給過她,我這臉要不要都不兩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離再度看向身下那滾圓翹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個鋥亮的龍頭閃露出來,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撫著她的躁動,晃悠悠湊近身子,在閨女那濕滑泥濘的穴口摩擦了兩下之後便慢悠悠捅了進去,心裡一鬆,這一切都過去了,也算是徹底塵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閨女完成了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二次血親交合。

  「呃啊~呵哼~」陽具插進閨女那油乎乎的肉體,就像侵入到熱滾滾的黃油之中,讓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聲音,當老離仰起脖子深呼吸時,他抬頭看到電腦裡播放出來的鏡頭,竟和自己此時所做的動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場景陪襯,又如何叫人坐懷不亂,於是乎老離把手搭在離夏的屁股上,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奇妙的感覺在彼此融合之下通過陽具的抽插傳遞給了離夏,她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腳下漆黑一片,但身體裡的感覺卻十分充實,她輕聲呻吟著,怕老父不盡興,嬌喘吁吁地開口詢問了一句:「要不要穿上絲襪?」這份從容在短兵交接中讓她放下了心理負擔,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口。

  老離很喜歡閨女穿上絲襪的樣子,但又擔心絲襪束縛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時搖了搖頭,低聲囁嚅地說道:「這樣已經很好了!」換來閨女用鼻音回應著自己,卻不曾想,閨女之所以總在他眼前穿著絲襪完全是遂了他的心願,女人固然愛美,卻從沒跟父親提起過這些,如今好事來臨,自然想要把那該給他的都交給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溫舊夢。

  離夏掙扎著把頭抬了起來,也看到了電腦裡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顧盼生姿的模樣直刺激老離加快了些許推撞速度,晃蕩著身子讓離夏迅速把頭轉回,哼哼唧唧的同時,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我早就該把身子給父親了,這麼多年卻始終李代桃僵,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欺騙自己,就算沒有欺騙,心裡又何曾沒有他的位置。

    腦子裡蕩出了這道聲音,離夏又覺得委屈了父親,好在現今母親已經故去,不用再回避這個問題。她又覺著本應把父親應得的一切在公爹嘗試之前就該全部交還給他,誰知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才有多少時間?就因為愛他戀他,所以更應該讓他感受一番這遲來的愛,那這麼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裡了。

  感受來自于身後父親的衝動,離夏喃喃自語地說:「還是你閨女對你好吧……以後別拿手擼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態和身為女兒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讓那份依戀變得坦坦蕩蕩,竟沖淡了離夏心裡產生出來的所有負面情緒,把個老離挑逗得早就血脈噴張了,他用手不斷撫摸著離夏的身子,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感動連連:「閨女好~好閨女啊~」在電腦黑屏之後,黑暗的籠罩下,把心底裡滋生出來的情欲釋放出來,讓彼此間放開了手腳。

  「呃~」男人低吼悶叫了一聲,用他堅挺的下體突破著層層阻礙,一次次齊根沒入到達肉穴深處,感受著女人油滑肥潤的身子對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彎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翹挺的屁股,方便著男人的進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兒,那輕喉婉轉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回蕩起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能鼓舞撩撥人心的了,是故,讓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稍微加快了些許速度,卻同時讓兩個人快感連連,誰能想到夙願達成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實現的,拋開生理欲望,父女間這樣的情感交融或許更直接、更透徹,充分表現出來再不用束手束腳顧忌什麼了。

  陰陽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倫大道不可缺失的東西,用手解決固然簡單輕鬆,卻失了根本。一個是生理欲望強烈,在得不到發洩的情況下,不得不劍走偏鋒選擇用手解決;另一個是情欲高漲,處於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發最旺盛的年紀,在懷孕之後她極需男人的體貼呵護和灌溉,彼此相互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補了過來。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時,書房的門無聲無息打開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瞬間把老離和離夏這對激情碰撞的父女給震住了,而就在此時,老離感覺自己的下體一下子被鉗了起來,像收縮的口袋那樣,陽具由根部到頂端被它死死包裹起來攥了個結實,並且蠕動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變得更為強烈,不斷衝擊著洗刷著自己的龜頭,擴散出去演變成衝擊自己的大腦和心靈。

  高度緊張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後,老離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禦並壓制著那份快感,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老離大張著嘴,一張臉幾乎扭曲起來,當著面前幾米遠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聽到任何聲音,又無法忍耐身下一波波傳來的酸麻,矛盾中老離覺著自己的魂兒在身體裡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閨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聲,幾如囤積在水閘一側脹滿的河水,一經那閘板顫抖抖地提放,龜頭在那熱乎乎的岩漿反復澆灌之下,「呃~」老離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隨之河水歡呼著,奔湧咆哮衝擊開來。

  「嗯啊~你,怎麼~還沒睡覺啊~」看著門前那道黑影,離夏強打精神,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問出的話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時自己的身子被父親托著,恐怕她都會癱在地上。

  離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仍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兩聲臊人的呻吟聲,那快感簡直太強烈了,把她衝擊得沒了一絲力氣,好在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雖被聽到了聲音,卻沒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醜態。

  「我夢到媽媽被欺負了。」誠誠終於開口說話,黑不隆冬的房間裡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媽媽為何沒再屋子裡陪伴自己,聽那怪怪的聲音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幹著什麼。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漢大小夥子了……」老離重複著閨女嘴裡所說的話,安撫外孫。

    心驚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沒法閃身出去,一個是渾身酸軟無力難以自持,另一個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在攙扶著對方,所以只能從那椅子後面挨著,彼此緊緊貼在一處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門口,生怕誠誠順手把燈打開看到什麼,此時也只能寄託於希望,在心裡不斷祈禱。

  「媽媽你是漲奶了嗎?」誠誠眨巴著睡眼追問了一句,朝著裡面走去。

    心驚膽戰的離夏趕忙答覆:「明~明天晚上媽媽還讓你來吸好了。」

    以為哄住了誠誠,卻聽這傢伙湊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學爸爸呢,那麼大人還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

    原來這小東西看到過一些什麼,尤其此時越來越清晰的聲音,讓離夏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靠近了,窘羞無限的同時,離夏不得不再次安撫起來:「好,媽媽答應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間休息吧!」

    她昏頭昏腦說了這麼一句,好在後面所說的話又回歸了主題,也算是臨危不亂了。

  險象環生,緊張的老離在噴射過程中欲仙欲死,竟從沒有像這一刻釋放得那麼徹底過。尤其是小腹貼在閨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斷摩擦;下體埋在她那油膩膩的肉道裡,反復蠕動。這滋味簡直比上一回還要舒服,還要享受。

    不過呢,老離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咂麼滋味的時候,聽到閨女分說,他也管不了什麼善後不善後了,「波」的一聲,戀戀不捨地把陽具從閨女體內抽出來,在閨女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時,拿捏得當,迅疾地咳嗽一聲,又小聲地叮囑了一句「你先不要動」,一把橫抱起誠誠,臨出屋時慌而不亂撿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擋下體,使勁渾身解數這才逃過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沒撒噫子誰也不清楚,但究其說話時的狀態,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離和離夏父女面面相覷,猜測這或許是孩子半夜尿尿沒見著媽媽而引起來的,亦或是受那王曉峰母子的影響造成的後果。

    好在誠誠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著了,老離這才跪著身子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而離夏也趕忙跟著走出了臥室,因為此時的她也沒來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體。

  來到外面的衛生間,父女二人緊緊相擁在了一處,彼此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誰能預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誰又能解釋這麼多年彼此心底裡埋藏的東西。回首那十四年,經歷了太多的事,對他倆來說,這一夢未免也做得太長了些吧。

  閨女騎箱出嫁時,那前可沒有現在流行的這套儀式,半夜時分老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姑爺接走,一千個一萬個不舍也沒法阻攔閨女的幸福。一直乾坐著到天亮,老離整整一日沒有吃下東西,蔫耷耷的他持續了兩三天都沒有精氣神。

  給閨女伺候月子時,老離的心都樂開了花,那一個月的生活讓他永生難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爺,卻仍舊像對待親孫子那樣,關懷體貼無微不至,連老伴兒都忍不住開起了他的玩笑,說他眾女輕男,老離卻無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襖自家疼,礙不著別人的事,跟兒子更扯不上半點關係。

  好景不長,總不能霸著閨女不撒手,老離知道閨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樣圍在自己身邊,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這麼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一直帶到棺材裡。

    喪妻之後的再婚,老離原本是打算借此來沖淡自己心中對閨女的那份執著,不想這一切竟成了鬧劇,可謂是歷經波折,坎坎坷坷,現在看來,閨女在自己心底裡那揮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沒法放下,這輩子也永遠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絆絆竟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續了前緣,沒有醉酒,不是做夢,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幾年前的頭一次不可同日而語,讓老離在感懷中流下了眼淚。

  「不哭~」

  老離像個孩子似的,禁不住顫抖起身子,就在這淚如泉湧的幸福時分,離夏伸出了小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像極大人關切撫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關切著。讓人在腦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湧現出一個溫馨的鏡頭,在這鏡頭裡,兩個人兒緊緊擁在一處,展現出來的是那濃濃的不可替代的父女親情,更是緣於血脈裡那千辛萬苦連接在一起的愛。

  老離囁嚅地動了動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說了,這份血溶于水的情感在突破後變得更加彌足珍貴,因為它來之不易,因為它是親情下愛的昇華。

  「答應閨女,以後別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離夏那樸實無華的聲音傳遞給了老離,心情久久難複,正如當年離夏出嫁時老離對她說過的話,「家永遠是你的依託,莫委屈了自己。」讓這對磨難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摟在了一起,嘴對嘴親在了一處。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還有一種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讓他們唇齒互動,像戀人一般你來我往,深情地交纏在一起,就在這甜蜜無間觸動心靈的一刻,老離覺察到臉上站了濕濡,倒讓他焦急起來,不舍地離開了閨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裡不舒服了?」老離捧住了閨女那看不見卻又印在腦海中永遠也忘不了的容顏,擦拭著她那濕潤的眼角,急咻咻地問了一句,換來了離夏摟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湊了過來。

  老離嗚咽一聲,想到自己才剛抽了煙,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聲,卻聽到一聲呼喚,震撼心靈的顫抖:「閨女不嫌,難道你不知道……」

    ……

  許久過後,老離打著了燈,拿出清洗盆子又打來溫水給閨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離夏的注視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顧著自己曾在這粉色房間裡和閨女產生的種種摩擦曖昧,老離都驚訝此時自己的身體反應,啷當的陽具蠢蠢欲動又忽忽悠悠堅挺起來,他心道,我這老二哥今個兒是怎麼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應咋還那麼強烈呢!熟不知那兩隻大手早已疊放在一起,反復揉搓起離夏的肉穴,眼睛都快紮進閨女那黑乎乎夾帶著粉嫩嫩的大饅頭裡。

  「還想要?」離夏看到父親胯下那嘟嚕而起的傢伙,忍不住問了一聲,可那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她在主動央求,而才剛不久的那份酣暢淋漓確實讓她身心徜徉,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細細品味之下竟比幾個月前的那一次囫圇吞棗更為清晰,感受更真。

  還能再來一回?老離以為自己聽錯了,晃悠著腦袋抬眼去看閨女,見她眼神閃爍,關切之情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小聲咕容了一句:「要不這回爸戴套……就不用這樣忙中出錯了。」

    把個離夏臊得滿臉通紅,射都射進來了還欲蓋彌彰,忍不住哼道:「爸~」

    嬌嗔之下,俊俏臉蛋上的那一抹霞紅如三月的桃杏,明豔生燦光潔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轉,明眸善睞,在這粉紅的屋子裡顧盼生輝,把個小女人的媚態流露出來,演繹得姿態萬千,好一個羞答答的美嬌娘。

  老離貼近了閨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開了她那介於肚兜和吊帶之間的防輻射服,輕輕解開系帶,尋著體香肉味便把嘴伸了過去,囁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給你吸~」

    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乳頭,吮吸起來,那樣子就像閨女小時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離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滲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裡一樣,一邊安撫一邊哄逗,情欲爆發卻又處處透著舔犢之情。

  像狗兒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聲持久地發了出來,離夏終於忍不住那份銷魂蝕骨般的快慰,鼻翼輕聳時輕時重發出了幾道哼吟,擔憂被兒子發現異常聽到動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弄得手忙腳亂,戰慄著身子胡亂說道:「快來吧,都濕透啦……」

  得到閨女的允許,老離的心裡自然是歡喜無限的,又怕閨女吃不消,趕忙提議:「去我那房裡的床上做吧,行嗎?」

  意亂情迷的離夏沒有推脫,避開兒子為的是安全起見,她聽從父親的安排跟他進了另一間屋子,又恐中途出現意外,只得順著老離的心,把那避孕套備了出來,在燈光閃耀照在彼此的身體上時,羞澀、尷尬、緊張、戰慄,種種情感在彼此的心裡醞釀出來,隨之又很快被情欲壓制下來,通通轉變成了興奮,把心裡那團欲望之火越燒越旺,呈現出一股通天之勢。

  離夏顫抖地握住父親的陽根,撇著頭給他把避孕套戴上,卻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父親那根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攪動過的陽物,幾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壯程度。猩紅烏紫的龜頭大如鴨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陽根頂端是那樣的顯眼,她捋了幾捋,把套子完整地給老離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儲精囊,這才焦急地呼喚老離把燈關上,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整個戴套過程中,老離既亢奮又無地自容,這一套原本應該屬於妻子服務于丈夫的,卻叫閨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絕對是爽透了,無形中又在老離心裡生出一股罪責之態,偏偏這兩股形態糾纏不清,越是罪惡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就越覺得罪惡,根本停不下來,直到老離怒挺著陽具趴在閨女兩腿間給她舔吸,把前戲做足,插入離夏的體內,這才忘卻了一切,憑著身體的本能動作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或者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要麼就是因為戴了避孕套的緣故,這一次做的時間相當的長,都後半夜了老離仍沒有射意,他一邊擦汗一邊詢問,就怕閨女出現異常而引發別的事故,那樣的話,自己就成罪人了。

  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讓離夏的身體徹底放鬆投入進來,說不出的舒暢給她帶來的是緩解疲勞,是極度享受。

    就像老離心中所想,堅持了那麼久她沒覺察到來自於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卻同樣體諒著父親,怕他累著,便嬌喘吁吁地問他:「那麼長的時間也沒射出來,要不要我給你把那肉色絲襪穿上,讓你也舒坦的射出來……」怕父親想得太多,又趕忙一臉臊紅地補充了一句:「穿長筒絲襪。」臉紅心跳的樣子,簡直比新婚時跟魏宗建做愛還要緊張。

  知女莫如父這話反過來亦如是,但老離沒有那樣做,循聲知會一下,打開了床頭燈,只是把那避孕套從雞巴上摘了下來,在自己的注視下,把雞巴湊近了閨女的肉道,前後輕微晃悠了兩下,見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離心滿意足,他分開了閨女的兩片肉翅滑入進去,實打實的接觸讓他忍不住說了句:「又濕又滑又緊又熱的,還是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了,偏偏老離還說出了那樣聽起來極為鼓蕩人心的話,把離夏弄得嬌喘不迭,抓住床單的雙手急忙捂住了臉,羞羞答答又沒法抑制躁動身體裡的感覺,在這極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後丟了幾次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離夏便胡言亂語說了起來:「爸~可臊死你閨女了,哪能說……」

    燈光下老離注視著委身於自己胯下的閨女,見那羞答答的俏模樣,瞬間把他刺激得快感連連,粗喘聲中推了過去,舒爽地呻吟了一聲過後,說道:「要不你把絲襪給爸穿上,讓爸再嘗嘗那個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這麼硬還要人家穿絲襪,偏不……」

    既緊張又興奮,在燈光的映照下,接觸的肉體忽明忽暗忽隱忽現,離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繃緊了,她閉著眼睛把手從臉上滑落下來,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囈語連連,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恍惚之中。

  「給爸穿上那種就跟光著屁股一樣的絲襪,就饞這個……」眼前一片紅粉,那兩團肉滾滾的奶子扶搖略晃令人心旌搖曳,難以把持。

    老離癡呆呆地看著身下既是閨女又是女人的肉體,滿足生理欲望的同時又在感官中獲得了視覺衝擊享受,令他血脈噴張,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在亢奮中難掩真情,他簡直太需要在這種無遮無攔下放縱一回了。

  「啊嗯~等將來我給你穿個夠,啊~啊呀~」明知父親心裡所好,有所依戀,卻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帶來的衝擊,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離夏忘情地呼喊起來。

  閨女那光溜溜扭動的身子如此細滑,落在老離的眼裡別提多帶勁了,讓他整個人都年輕數歲乃至於十數歲,腰杆溜直動作久長持穩,一邊操動下體挺入,一邊伸手撫摸離夏那飽滿豐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離體驗到了,他做著深呼吸,錯動著身體朝裡湧入,盡最大可能停留其內不斷攪動,和那肉骨朵做著親密細膩的接觸,感受著非常時期閨女身體的每一個小細節,享受著內裡火熱的蠕動和摩擦,又借用言語挑逗來刺激來滿足彼此間的情欲,藉以完成最後至關重要的一節,抽射。但問題又出來,和孕婦做愛畢竟顧忌良多,不能由著心思大開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離,讓他沒法施展拳腳。

  想射精,卻總差這點,都做了那麼長的時間了,這無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長夢多,這要是再讓誠誠撞見的話,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離不得不再次做了一個決定,隨即從閨女的體內抽出陽具。

  這一次離夏並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正嬌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中,當她從高潮餘韻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時,正好瞅見老離在瘋狂捋動著下體。

  「怎麼又用手來捋啦~」放著河水不洗船,離夏非常不解此時父親的舉動。       剛說完,就聽老離氣喘吁吁地說:「我速戰速決……」一下子觸動了離夏的心弦,讓她想起了剛才被兒子撞見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後果,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屋子裡亮著燈呢,這是父親要求的,現在他又在用手解決,想必是擔心折騰大了心有顧忌,同時又要提防被誠誠發覺,她慵懶地抬起頭來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給父親把絲襪穿上,總也好過他現在這副用手解決的模樣。卻不想被老離制止住了,他望著閨女濕漉漉的下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閨女兩腿間,大肆吮吸的同時,捋動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別擼了~肏我啊~」

    翻著白眼,離夏拉長了聲音叫喊出來,這一聲呼喚註定與眾不同,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離一臉濕滑,動著身子搶了兩下,便又把陽具插回那個熱乎乎無比溫暖的桃源聖地,甫一插入,他哎呦著叫了起來:「呃~出來啦~我出來啦~哎呀,閨女你可真緊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現在就肏你,呃~」

  老離每聳動一下身子便射進去幾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濕漉漉的陽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進去,抽出時,兩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兩端,把個鮮紅的內裡抻扯出來,同時浸潤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鋸間不斷咬合著老離的陽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來啦~肏你的親閨女……」

    離夏再次禁不住拉長聲音呼喚出來,只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飛速著衝擊著自己酥麻的下體,說不清那感覺到底是電流還是蟻爬,把自己的下體撐得滿滿騰騰,在這血親禁忌的衝擊下,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忽著飛了起來……

                              【未完待續】(36)

  離夏像個溫柔的小媳婦兒,嬌羞無限地躺在父親的懷裡,這有別于和丈夫行歡做好的感覺是在激情中進行的,處處透著溫情又不失情調,包容著她,把身體徹底給了父親,讓老爹當了一回新郎,自己也如同回到了新婚前夕,找回了那份久久難以忘懷印刻在腦海深處的回憶。

  心與心的接觸在碰撞中點燃了愛火,釋放出了激情,綻放出來不一樣的煙花,在燈光的掩照下,灰濛濛一片朦朧,恰似這份帶有一絲眩暈般的不真實感,讓父女二人暫時拋開了所有顧忌,卻又在這無處不在的禁忌包圍中熱血沸騰,一嘗夙願,讓那多年來的思戀化作了現實,了卻了彼此的一樁心願。

  激情久久過後,離夏在父親的攙扶下走進浴室再次清理了身體,她那滿月一般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了一層水潤的胭脂粉,嬌羞無匹讓人看著醉心,翹挺的鼻子上密佈著一層因高潮舒爽產生出來的汗液,讓臉蛋顯得更加飽滿充盈透著亮光,而那雙寒潭般深邃的杏眸氤氳著閃爍著迷離的色彩,看起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雖然自始至終誰也沒再說話,卻在隨後的相擁再次證實了一點,這一切無需再言表了,都在那不言中表露出來。

  掩身回到臥房,誠誠還在夢裡,離夏給他抻了抻被子,平身躺倒下來,除了慵懶,離夏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骨頭節似乎都輕了許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懷著孩子總是伸展不開,彆彆扭扭,或許這便是經過滋潤帶來的結果,甜蜜而又幸福,讓這一特殊時期內失眠多夢的離夏在這一宿睡得極為香甜,心也穩當下來。

  沉寂的房內只剩下老離一個人了,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卻在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愛的味道,老離凝神坐在床邊,有些難以置信,當他撿起扔在床上的避孕套時,仍舊不太相信之前自己所做的事。

  一顆心忽起忽落,變化萬千,在成就了一樁好事之後,免不了讓一個人的心緒久久難平,老離提溜著套子,滑滑溜溜的,他能感覺到上面殘留著閨女身上的味道,它貼近了自己的心,融入到自己的骨子裡,這種玄之又玄的喜悅感,比那棋盤上絞盡腦汁、費盡心力、相互廝殺而獲得最終的勝利還要令人心驚肉跳,卻難以名狀,不禁令老離感慨萬千,這讓他既想到了老伴兒臨終時的那些日子,又回想起前一段時間在省道上等車時看到的靈柩車……

    老天啊我和閨女好上了,你知道嗎?這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這砰砰亂跳的心是什麼感覺嗎?你肯定看到了,也猜到了!穎彤啊你說得沒錯,人就該好好活著,好日子都在後面呢,你看到我現在快活的樣子,應該不會怪我吧,不會埋怨我和咱閨女做那個吧!我知道和閨女的事瞞不住你,只不過是你不說罷了!本來我已經戒煙了,可今天我實在忍不住,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你也說過,要我看開了,這回我看開了,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

  翌日,老離很早便起來了,像往常一樣坐起了早飯。經過一宿的沉澱和消化,有兩個問題擺在老離的面前。一是關於昨天誠誠突然闖入的問題,老離猜想外孫應該沒有看到什麼,而且當時他抱著外孫回房的過程裡也沒在小傢伙臉上看到慌亂和躲閃,但這並不代表孩子心裡沒有想法,也不能說明自己的猜測就是正確的,所以在結果沒有完全搞清之前,還得旁敲側擊去探探誠誠,真要是查到什麼蛛絲馬跡,最好進行一下補救,這才是萬全之策。

  另外一點老離就覺得有些尷尬了,這倒不是說他在跟閨女發生關係時仍舊像那先前一樣,自我欺騙,把閨女當成了自己的老伴兒,也非是事後心理一點疙瘩不存,而是老離猛地想到了閨女的處境。

    老離知道姑爺經常四處奔波,那這麼多年來自己閨女的生活豈不是像那活寡婦,甚至還不如活寡婦自由呢,他覺得這無疑是一種摧殘,對閨女不公,橫說豎說,總之站在老離的立場和觀點上看,他沒法理解。

  老離的心裡帶著想法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直到身後傳來了動靜。他騰出手來,回頭看了一眼,見閨女臊不唧兒地戳在門口偷偷打量著自己這邊的動靜,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怎沒多躺會兒?」心裡一顛,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卻並沒退縮,盯住了閨女的臉。

  二人隔著一道廚門四目相對。一個是二目氤氳、挺著大腹,眼神裡漾著一汪子羞怯怯的春水,頗似那新婚的媳婦兒;另一個是一臉和藹,眼神數不盡的溫柔,他手拿廚具比做農具,你織布來我耕田,頗有些夫妻雙雙把家還的味道。這短暫的目光觸碰,讓那一壺春色瀲灩而出,霞光閃耀在湖水上,無風起浪,蕩漾出一圈圈微微起伏的波光,絢麗而奪目。

  猶想到昨晚上的風流快活,老離的心情自然酣暢無比,這是既老伴兒之後人生迎來的第二春,與那張翠華那曇花噩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他的身子也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能量,讓老離充滿了電,呵呵一笑,老離對著閨女說了句:「再歇會兒吧,這裡的油煙子大。」他這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離夏在家給自己當姑娘時的日子,似真似幻半醉半醒,不斷演繹著輪回著,回身之際,那七尺哢嚓的動作卻越發麻利起來。

  挺直腰杆的人穿著樸素,卻非常乾淨,手底下的動作行雲流水,叫人一看就能明白,平日裡老離他絕對是個利索人兒,也絕對是個愛乾淨的人。

  不知不覺中時間一晃而過,走過了清晨,老離心裡的想法最終得到了閨女的解釋,頭一個問題給解決了,可後一個問題的答案卻令他並不滿意。

  聽閨女輕輕敘述著現今社會的市場低迷,就業難的問題,老離默默地聽著,他也知道現在的那個情況,他邊聽邊尋思,仍舊不能十分理解這和姑爺倒換工作有什麼關聯。和閨女發生兩性關係前,老離是沒法插足去問閨女的私生活的,可當這一切都給捅破之後,則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成了擺在桌子上的問題,讓老離的心境微微變化起來。

  離夏的心裡明白父親嘴上說的情況,臉一紅,雙手摩挲著衣角,偷偷看了一眼老離,輕聲說道:「這不還有您陪著我呢麼!」

  生活中有好多事情是離夏始終不願去面對的,這些年她抓住機遇炒房是賺了一些,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你得到的同時,總會有些失意,不能全毛全翅讓一個人把幸福都占滿了,或許這便是人性中的貪婪?離夏說不清楚,但這歲數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奮鬥,不說老公心裡何種想法,自己心裡也不是很順當,一時間再次陷入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兩難境地。

  「爸這歲數一天老著一天,明年這時候可就六十了,他不在家的這段期間爸就儘量多陪陪你吧!」適當的話在適當的時候說了出來,老離不擠兌自己的閨女,雖說他的性欲旺盛,佔有欲也特別的強,但審時度勢之下,他沒有腦瓜門一熱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正所謂知足常樂,他不希求長期霸佔著閨女,可也不能讓自己眼瞅心耐的女兒生理得不到釋放。

  在閨女投過來的眼神裡,老離看到了一切,終於明白了那裡包含的內容,但他心裡明白,此時正值閨女懷孕期間,情緒多變,而好多事都得忌諱,即使自己再想要,也得儘量控制著節奏,不能只顧得自己,不去考慮現實。於是,帶著情感上的融入和交流,於那清晨和黃昏中,守望著,陪伴在閨女身旁見證著屬於自己的晚年幸福。

  秋葉落盡,繁華謝幕,當身體被一層厚實的衣服包裹起來時,離夏的肚子已經明顯鼓凸出來,見了形狀,人也倍加慵懶。

  看著鏡中自己那蠢笨笨的模樣,離夏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母性十足的臉上現出憂愁,一方面還要煎熬再等兩個月才能瓜熟落地,另一方面,每個月都要例行檢查,迫近生產時變得更為頻繁,她渴望生理上的滿足再來一次激情,卻被老離以肚中孩子月份大了給拒絕了,而她自己又沒法夠著雙手進行自慰,何止是苦不堪言,這期間啥也不能做已經夠折磨人了,誠誠又不時進行騷擾,讓她覺得萬分困頓更是導致整個人變得焦躁不堪,渾渾噩噩。

  吃罷早飯,肚子裡折騰的孩子讓離夏把吃到嘴的食物全折騰出來,喝了一杯老離給她準備出來的蜂蜜水壓了壓,仍於事無補,老離攙扶著她走回客廳,剛躺在沙發上準備小憩一下,肚子又鬧騰開了,她把睡衣撩開看了一眼,用手輕輕撫慰肚中的孩子,肚子裡支楞楞的仍舊兩頭竄湧,叫離夏苦拉著臉一個勁兒地央求,別鬧了,再鬧媽媽快給你整暈了。

  誠誠準備著書包從房間裡走出來,嬉笑著湊近了苦不堪言的離夏,伸出小手搭在了她那尖聳的肚子上,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起來:「乖~聽話哦,二寶不鬧。」竟讓那肚中的孩兒停止了動作,給深受折磨中的離夏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一番安撫倒是讓離夏的肚子消停下來,卻把她弄得直納悶,怎麼跟我就折騰來折騰去的,換了誠誠一來肚子就不鬧騰了呢?解開睡衣扣子時,誠誠的手便離開了媽媽隆起的肚子,輕車熟路地搭在了那對蜜瓜一樣大小的八字奶上。

  望著那已經變得烏黑發亮的乳頭,誠誠舔動了一下嘴角,然後迅速回頭看了一眼廚房,見姥爺正在那裡忙碌著收拾殘局,立馬十指大動,摩挲起離夏的乳頭。

  「去去去,又來煩我啦~」情緒波動讓離夏打開了誠誠那作怪的手,此刻,她對這種又疼又癢的事兒極為敏感,能回避就儘量回避,這要是順著孩子的意,叫他摸個夠的話,他上學走了誰來料理自己的事兒,渾身癢癢的不上不下豈不是遭罪了。

  對於媽媽的斥責誠誠不以為然,這段期間媽媽的煩躁有目共睹,又知她不會深嚇唬自己,便換了個方式,嘴裡召喚了一聲「媽」,立時把嘴湊了過去。

  「哎呀~這大清早是要幹嘛啊~哦嗯~」輕吒一聲離夏翻騰著白眼就被按在了沙發上,大腹便便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壓了過來,她一陣心驚肉跳伴隨著兒子的嘻嘻哈哈,就被他那張小嘴給叼住了乳頭,還沒等她掙扎,轉瞬就被那舒坦的爽吸征服,不再動彈。

  電流從乳頭上擴散出來,麻酥酥的感覺讓離夏忘記了疼痛,心口咚咚地跳,在那吸溜聲的吮吸下,頗有節奏地打著鼓點,沒一呼的工夫,離夏就抱住了兒子的腦袋,任由誠誠雙手托住自己那對大蜜瓜,砸吧砸吧落地有聲地吸了起來。

  「誰說的不吸我的咂兒啦?」掩口輕喚,離夏把眼睛閉上了,鼻息加重的同時禁不住微微哼了起來,手也在下意識之中摟緊了兒子的腦袋,當那股子舒爽蔓延出來時,離夏猛地覺察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裡的兒子,眼神有些複雜,呢喃了一句:「怎麼還舔媽媽的咂兒頭啊?」

    離夏的心裡帶著異樣,雙腿禁不住在摩擦中感覺到肥厚下體的濕潤,俏臉慢慢升騰出一抹霞紅,想要伸手推開兒子吧,又有些捨不得,可不推不阻又架不住身體的呼喚,弄得離夏又羞又惱,心口起伏越發急促。

  在這早上就給離夏來了一次突襲,弄得狼狽不堪,直到兒子規規矩矩站在父親的面前,像個沒事人似的跟著他出了家門,氣得離夏直哼哼,她費勁巴咧地舉著手紙塗抹下體流淌出來的粘液,大腿上睡褲上蹭得到處都是,她夠了半天也沒抹乾淨,落得個氣喘吁吁,發誓以後再也不給誠誠吮吸的機會了。

  好不容易從沙發上挪騰起身子,離夏回房換了件睡裙,轉悠來轉悠去的也不知如何來熄滅心裡的那團欲火,她端個小噴壺給陽臺前的花兒澆了水,心裡仍亂糟糟的,放下水壺打開電視播來播去又漫無目的,正所謂躺著發酸站著發累,怎樣都不舒服,又不知該怎麼打發時間,這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開始折騰起來,弄得她唧了咕嚕的,好不容易等到老離回來,離夏這一肚子怨氣便扔給了他:「這麼半天都幹什麼去啦~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辛苦啊~」

  老離每半個月理一次頭髮,所以回來有些晚了,見閨女臉色不好,他陪著笑臉趕忙走上前去,問長問短急忙照應:「又吐了?想吃點什麼爸給你做!還難不難受?」

  怎麼不難受啦,我現在下面還濕著呢!離夏斜睨了一眼父親,見他精神抖擻紅光滿面,更氣惱了,扭著猶如救生圈的腰身跺著小腳走進廚房:「我餓啦~肚子裡空拉拉的。」

  知道閨女這段時間情感脆弱,總會無緣無故使起性子,老離也不生氣,他跨步走進廚房時,閨女已經打開了冰箱,老離搶身上前趕忙阻止,抱推著離夏身子把她弄到了一旁,說道:「我的姑奶奶,你這身子可不能吃涼的啊~爸給你熱點湯麵好了。」

  老離回身湊進冰箱,正要從裡面拿出雞蛋,也不見回音,看了一眼閨女,見她倚在灶台邊上眼神游離,同時臉上還飄起了一層紅暈,頓時明白了她心裡所想,可這個時候她那肚子都八個月大小了,自己還怎麼跟她做呢!

  就在老離猶豫不決時,離夏已經把睡裙的邊角抻了起來,微微晃動著,做起了撩裙動作。

  「嘶~」老離倒吸著冷氣,心裡暗自忖道,這是要幹嘛?就算是父女二人已經領略並嘗試到偷歡的滋味,他覺著也不能這麼明火執仗在這後廚裡來吧,忙應聲說道:「要不咱回房好了……」

  離夏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她半倚在櫥櫃旁,冷冷地看著老離。每次父親都小心翼翼行事,知道他心疼自己,也知道這進入倒計時應該回避房事,能不做儘量就不去做了,但那都是理論上講的,再說這又不是跟從前那樣,猛折騰。

  離夏的腦子裡來回轉悠,她越想越難受,越想就越饑渴,心說話,我跟你回房?回房就又躲起來了。所以離夏仍舊倚在遠處不為所動。

  「閨女別這樣兒,叫人看見了……」老離搶上身,按住了閨女的手,叫她別再逼自己了。

  叫人看見,叫誰看見?我心裡現在正憋著一團火呢!你們都不管我啦!離夏輕咬著嘴唇,半含半露,擠出了一句:「爸你變了……」

  風風火火回到家裡,一進家門還沒幹點什麼就給弄得手忙腳亂,老離稀裡糊塗的不知閨女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爸怎麼變了?」

  「你不疼你閨女啦!」

  「爸天天陪著你,不疼你疼誰啊?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你叫爸疼張翠華?我疼得著她嗎!」跟離夏解釋完,老離心裡直嘀咕,前天不已經給你舔了一回嗎,還這麼頻繁!倒不是老離沒有欲望,恰恰相反,老離的欲望真的是很強烈,不過他不想因為私心而非要跟閨女強行索取,這不是他心裡所願,又不能順著閨女的意思胡來,所以始終僵持下來,但心裡的這些話可不能跟閨女講,看她臉色通紅,鬧不好那句話說得不對心思,備不住還有話等著自己呢,到時候又得求爺爺告奶奶……

  喚了一下,老離忙勸慰道「爸這不說了嗎,陪你回房,爸給你用……」

  「上回你就應付我,你騙我,我才不要聽呢!」離夏用手捂住了耳朵,不依不饒使著性子。

  閨女長這麼大,莫說動手戳一指頭,自己連句狠話都沒跟她講過,這時候偏偏在這個地方擠兌自己……哎呀,我的姑奶奶啊,爸可真服了你啦~!

  見離夏再次撩起了裙角,老離亂了手腳,趕忙阻止,軟聲求道:「爸答應你好啦,可別再……」

    話還沒說完,老離就看到了閨女撩開裙子露出來的下體,濕漉漉的陰唇翻卷著掩藏在黑乎乎的叢林裡,三角區域因臨盆在即顯得肉色發暗,卻更加充滿了味道,赤裸裸地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眼前突發的一切擾亂了老離的生活,讓原本靜止的湖水再次起了漣漪,同時,他的臉上也是怪異連連,緊緊盯住閨女兩腿間黑乎乎炫亮的肉膜,老離頓時給這一幕刺激得打起了擺子:到底要還是不要呢?要還是不要?誰能告訴我啊!

                               【未完待續】(37)

  頭前說說:故事已然臨近尾聲,是該跟朋友們道一聲白白的時刻了,所謂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覺得這並不是壞事,該結束時我一刀了斷它不再糾結,或許這是個人的作風吧。

    新文兒會在姇之後更新,取名為「嫐」,原先的名字起了好幾個,諸如「書香門第」、「溝頭堡的春天」,又如「蛹」,但始終也沒敲定,搞來搞去最後給它定了個「嫐」字,也不知是否合乎邏輯,不過呢,我又給它另行加了個名兒(溝頭堡的風花雪月),也算是遮遮羞臉,算是提前公佈出來。並附上一首打油詩,聊表一下過去一年來斷更的欠缺,提前分享出來:

                 嫐

                     青龍伊水兩悠悠,

                     溝頭堡內數風流,

                     細說當年花下事,

                     五河下稍寫春秋。

  再說一句遲來的話送給朋友:感謝為我打雞血的書友,也感謝那些一直默默守候、不離不棄的朋友,因為沒有你們的支持或許就沒有我執手敲擊鍵盤的動力,我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帶給你們快樂,也希望大家一如既往來我家做客,聽我看我敘述故事,我想,這或許就是快樂吧!當然,能夠找到快樂是我所求,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    ***    ***    ***

  正文:

  老離並不是那衝動魯莽的人,可一番天人交戰之後,面對著誘惑心裡還是忍不住開始動搖起來……這地方雖然有櫃櫥遮擋下半身,除了南面,北東西三向可都是透亮的,不亞於露天野外,這要是叫人給看見了,後果可不堪設想啊。腦子裡想歸想,一旦給媒介把那欲火點燃起來,卻又充滿了驚險刺激,令人沒法拒絕。

  閨女成熟誘人的女體散發出一股令老離沒法抗拒的味道,撩撥著他的心神,讓老離在不經意間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一個人看黃片時的情景,緊接著便又想起了誠誠出現時自己的狼狽模樣。

    不管狼狽不狼狽,那被人猛地一下突襲催生出來的快感至今讓他回味無窮,尤其是下身被閨女狠狠夾住的滋味,給老離身心肉體帶來的愉悅簡直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形容的。

    就好比偷東西,明知道沒人能猜測出你的心理,卻總是在膽戰心驚中躍躍欲試,而當行動起來之後又被人猛地發覺,頓時讓人驚恐連連,繼而當你意識到對方根本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一言一行時,又瞬間有種死裡逃生般的感覺,這過程中讓人把一顆心懸在半空,緊緊呼呼,於蠢蠢欲動中想要再次嘗試一把那種戰慄時肉體不受控制的跳動感覺,體驗那種高來高去的感覺。

  這好多事都是在預料之外情理之中,本來這一段時期內老離是忍著的,此時卻給撩撥得忍無可忍,而那貨真價實的美味就擺在饑渴的老離眼前,由不得他不去反復打著吸溜制止自己的心跳。

  縈繞在老離心頭的那道身影不斷召喚著他,紮根在他心裡的那一顰一笑仿佛仍在訴說著:「爸,你不疼閨女了……」弄得老離眼前陣陣恍惚,撲騰騰開始胡思亂想……乾脆我就來它一次得了,省得閨女埋怨我,弄得誰都難受。

  打定主意,老離的眼神開始飄忽起來,他下意識地舔了下嘴角,內心呐喊道,閨女~爸來啦,爸疼你來啦……

  欲望從心裡升騰出來,蹲下身子老離便紮進了閨女的裙子裡,用手一拉閨女的紗裙,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和身子,這回誰也看不到了我吧,心想著,老離一陣自我寬慰,隨之他的臉就蹭到了一處毛乎乎熱烘烘的地方。

  那裡給汁水浸潤得黑亮騷香,對於老離來說,這味道簡直再熟悉不過了,他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閨女那肥丟丟的肉穴,也不知是從鼻子還是嘴裡發出了一道哼哼,兩眼聚焦盯緊那裡,只瞧兩片飛展的肉翅已經掰扯出來,晃動中,炫黑色的中間露出了裡麵粉嫩嫩的肉團,垂涎欲滴,讓老離反反復複間淨剩下吞口水了,忘情中一臉陶醉。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之間的事兒,還沒等老離伸出舌頭來,離夏那圓滾滾的肚子便向後靠了一下,弄得老離不明所以,待離夏倚在廚臺上,腿也適時給父親劈開了更大一處縫隙,得以讓老離把臉紮進去。

  此時,離夏的臉上早就媚出了一抹紅暈,她用小手壓住了睡裙裡父親那拱起的身子,在後退穩住身形之後,朝前送了送,便給一張溫熱靈活的舌頭侵佔了寶地,她禁不住哼了一聲,嬌喘吁吁就歪在了父親那張圓圓的臉蛋搭成的肉椅上,那動作簡直恰到好處,幾如憑欄眺望,身心舒展的同時,把個閨中嬌俏的模樣抖展出來,媚態橫生。

  「嗯~」這說不出的舒坦自離夏的兩腿間傳播出來,酸溜溜麻酥酥的讓她想要大聲呼喚,盡情宣洩體內忍耐已久的躁動情欲,唯有這樣才能一解心頭煩悶,統統釋放出去,被那幾口吮吸下來就架不住下體密集接觸產生出來的快感,連聲呼喚,小臉漾得越發通紅。

  感覺到閨女的身體顫抖起來,老離停止了嘴上的動作,戀戀不捨地吐出了膩乎的肉片,喘息了一下,仍舊紮在睡裙裡,所以老離看不到閨女的表情,是故問道:「得勁兒嗎?」

  離夏擰緊了眉頭,迷離著兩隻杏核大眼在那微微喘息著,她的嘴角輕巧地揚起了個弧線,在唇角兩端勾出了一道小灣,抿動間唇珠挑出了個小尖兒,再看她那兩頰,均浮起一片彩霞,羞答答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耳邊輕響的聲音把醉醺醺仿佛喝了酒的離夏拉回到現實,她低頭看了一眼,芳心湧動,朝著下面輕輕念叨了一句:「好受,太舒坦了……」又夠著手抱住了父親的腦袋,泫然欲泣道:「再想要就得等孩子生出來了……」悲切切不知凡幾,也不知她這話是沖著老離說的還是講給自己聽的,已經有些難以控制情緒。

  老離剛想挪離身體,問一問情況,卻給閨女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不得不再次奔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把嘴搭在展翅高飛的肉翅上,才剛貼近,耳輪中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呼聲。

  「夏姐~」正當父女二人親密無間時,從西面傳來了一道柔細聲音,喊將過來。

  「嗯~」離夏應了一聲,心裡一緊,忙收斂心神朝著西面的方向報以微笑。

  但見小李穿著睡衣現身在了後陽臺的廚房裡,瞅那睡眼朦朧的樣子,像是剛起來。

  昨天小李過來串門,順道給送來了一盤壽司,還隨便聊了聊呢,不知她回家之後是否又去打牌還是怎的。

  「吃過早飯沒有?哎呦,你看這都幾點了,我又黑白顛倒啦……」小李把後廚的窗戶打開,散了散空氣,朝著離夏說道著。

    她瞧見夏姐身體半倚,臉色緋紅,忙又念叨著:「姐呀,你怎麼啦?臉兒那麼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寶寶又折騰你了?」

  「哦~有嗎?」離夏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這一番動作看似隨意,其實一顆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想當年離夏和公爹在老家的棒子地裡行雲布雨,原也是沒料到那個時間點會有人出現,自然沒有顧忌,忘乎所以起來。誰成想那趕著牲口的老漢跟魏喜沒完沒了說個不停,弄得離夏緊緊呼呼不敢動彈,生怕暴露了行蹤,後來又跳出個大彪子,那傢夥說話沒流更混,好在都給公爹攔了下來,轟走了……

  此一時彼一時,環境也是千差萬別,但有一點,都是這非常時期給人撞見了,難免把人弄得措不及防,有些狼狽。

  環境不由人,弄得離夏緊張兮兮,雙腿也繃得緊緊,當著小李的面偏還要故作淡定裝作若無其事,誰料想這小李還給敞開了窗子……頓時身體發軟,下體猛地又竄出了幾股液體,把那蹲在地上紮在睡裙裡的老離噴得個滿頭滿臉,好不狼狽。

  因為是蹲在了地上矮了半截,所以老離的情形稍微好上一些,聽到聲音他也知道情況緊急,不過這個時候他是萬萬不能起身站出來的,時間耽擱越久,就越得從那忍著。把臉上的水漬抹掉,老離緊緊扶住了閨女那兩條打著擺子的雙腿,支棱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沒再敢動彈。

  「真的,紅著呢!伯父沒在家嗎?試試體溫不就行了……」緩和了一陣,小李的精神打了起來,把昨晚上的壽司拿出來放在微波爐裡過了過熱,又給被子裡沖了牛奶,這回可好,臉乾脆直對向東頭的離夏,注意力更集中了。

  離夏鼓秋著身子,既緊張又興奮,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也躲避不開了,便也不再執拗,她伸手借著撫摸肚子的同時,推了推裙子裡藏著的父親,錯動間緩慢移動身體,慢慢靠近身體右側,轉動著身子趴在了檯面上。

  「哦,還確實感覺有點燙,懷孕都這樣吧,體溫比正常人高一些呢!哎呦,你看呀,又開始折騰我啦~」

    離夏把頭髮攏在耳後,矯正身體再次騎到了父親的臉上,正說著,肥凸的下體就給父親再度用嘴堵上了,弄得她一邊跟小李解釋,一邊自顧自言語,掩飾著自己的臉紅,卻也把那濃濃的母性彰顯出來,一臉的幸福。

  「嗯嗯~我也聽別人這麼說過,這二胎跟頭胎的反應不一樣。這回誠誠可有個做伴的啦,姐姐你沒事就偷著樂吧~」小李笑嘻嘻地說著,把微波爐裡的壽司拿出來,端著牛奶一邊吃一邊跟離夏搭顧起來。

  「你跟小王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呀?」

    離夏擁了擁身子,劈開腿一夾,把肉窩主動送上前去,摩擦著父親的臉,她感覺自己下體就像開閘放水似的,流得那叫一個沖,雖然老爹只是用舌頭來回唆啦,可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帶給身體的舒爽程度一點也不比捅進去的滋味差,反而因為身旁有個小李讓離夏覺得更加緊張,更加刺激,那股子勁頭奇妙無比,身體在又麻又癢的情況下還得端著架子,在體內堆積著,膨脹著,果然高潮來得更猛,更強烈。

  「壓力大,不敢那麼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

  「嗯~到底還是沒長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寶出生了,你真就是個全客人兒了,兒女一雙,家庭幸福。」

  「嗯~這小嘴兒真會說話啊,嗯~淨撿姐耐聽的話說,哎呦~真受不了啦~」

  「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呀?」

    小李並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內容只是給離夏懷孕這個先決條件所蒙蔽了,以為孕婦的妊娠反應都是那個樣子,再說了,昨晚上過去串門時夏姐也是那樣,臉蛋紅撲撲的,所以也根本沒往歪處去想,更不會想到離夏的睡裙裡還藏著個人,正做著吮吸唆啦動作,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騰死我啦……」

    離夏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控制住體內竄湧而出的脈動節奏,她喘息連連擎起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親的腦袋映了出來,那自己這上半身豈不是都給小李看到了,而這時自己的乳頭早就凸凸出來,把睡裙支起了兩個翹點,這樣子簡直太羞人啦。

  我得馬上回房間裡,再那樣下去非得顯形補課。腦子裡想著,離夏用身子輕輕拱了拱父親,帶著母性柔腸說了句:「聽話,跟媽媽回房休息。」又仰起臉來朝著小李報以微笑,說道:「姐先失陪會兒,咱們有功夫再聊……」

  話音甫歇,離夏輕挪著身子直起了腰,待小李從陽臺閃身走開時,再也堅持不住,壓低聲音朝著父親喚了一聲:「爸,你快扶我回房,閨女這身子不行了……」

  艱苦條件下的這一通折騰肯定狼狽萬分,不說離夏辛苦,老離也是憋得夠嗆,從廚房一直回到臥室,胯下的陽物始終就沒軟下。

    才剛到了臥室,把門一關,窗簾一拉,待離夏躺倒在床,老離迅速把褲頭脫了下來,露出了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大物。

  「呼~下回可別再玩玄了……」

    老離鼓秋著身子爬上了床,一邊說一邊擼動著自己濕漉漉的下體,他嘴上講得明白,其實心裡也很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只不過礙於年歲考慮得周全,沒有年輕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頭拋在腦後,委身躺倒在閨女的身邊。

  懷孕時的諸多顧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這也並非沒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說背入式,那絕對是懷孕期間上佳的體位選擇,可老離覺得閨女的兩腿發軟,不想再讓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著床鋪了,不如改為躺在床上得勁休息,所以乾脆選擇了側入,既能讓她舒舒服服的躺著,又能兩不耽誤享受性愛滋潤,不過是在行房時多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兩句赤裸裸的身體像蝦一樣側臥著身體躺倒在大床上,老離握住了自己的自己的陽具,用小腹摩擦了一下閨女肉滾滾似磨盤一樣的大屁股,早在廚房時他就已經給刺激得受不了了,雖然說吃了閨女許多汁水,可身為一個男人,總也不能讓自己濕了褲襠吧,所以老離緊了緊身子,輕喚著閨女的名字,把下體杵了過去。

  那經由淫水打濕的肉道既肥沃又緊致,根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戲就讓老離把那龍頭嵌入穴口,像過了道坎兒,肉洞在翕合間把那他那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含進了嘴兒裡,老離哎呦一聲,汗毛孔都乍了起來,對於憋了好久的人來說,這一下捅入簡直太舒服了,整個龜頭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種妙趣的滋味傳遞到他的腦海中,引發得老離血液沸騰迅速燃燒起來,從身體裡跳躍著奔湧而出。

  「爸來啦~疼你來啦~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離嘴裡不停安撫著身前躁動的豐腴身子,緩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戳了進去,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閨女肉道中顆粒的摩擦,而且那肉滾滾的大屁股貼近自己小腹蹭來蹭去也是極為舒爽,別看速度提不起來,只這麼一點就一下子彌補了所有問題。

  老離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證每一次都能從外到裡撐開閨女的身體,灌溉著她的身心,讓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動,換來的是離夏的迎合,不停地把屁股朝後聳擺,嘴裡還不斷召喚著老離,要他撫摸自己的乳房,給那對膨脹到了極點的乳房減壓。

  離夏在父親的眼裡卻是就是個寶,在打破禁忌之後讓她還能夠像待嫁閨中的少女那樣,跟父親盡情撒嬌而無所顧忌,這是在夫家所沒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穩如故,彼此間存在著的情感也始終沒有脫離夫妻範疇,總是缺少些令她心馳嚮往的東西。

    至於說魏喜,糅雜在內的情感就更複雜了,他有老人流露出來的關切之情,也有男人性欲勃發時的衝動猛撞,唯獨缺少的那份血脈親情,或許這就是離夏覺得不夠的地方,沒有父親給予的真實,更沒有父親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還能容納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在他身邊永遠也長不大。

  「爸,你以後還要不要再婚?給我找個後媽?」

    砰砰亂跳的心口在不停聳動,漲熱地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頂端,離夏輕輕晃動著腦袋摩挲著父親的臉,與此同時,按住了父親撫摸在自己胸口的大手,帶動著他慢慢畫起了圈,一邊動作,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把心聲表露出來。

  「不找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去蹚那渾水了……」

    老離緊了緊身子,把陽物從閨女的淺口處推至到她的體內深處,用手心摩挲著閨女的乳頭時,連個猶豫都沒打就說了出來。

  前一陣子親家陳占英跑過來了,說是回了趟老家給自己物色了一番,提及到那個女人,他說年齡樣貌都說得過去,兒女也都已成家單過,人又本分踏實,想必不會再有張翠華那種情形出現。

    老離當場便回絕了親家,指著自己閨女的現狀告訴了他,再有兩個多月孩子就該落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力再去琢磨別的,就算以後有了閒心,也不樂意再牽扯精力,可謂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繩。

  把來龍去脈交代一番之後,聽聞到親家老哥的話陳占英並不著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兒離夏大腹便便的樣子,也不催說,只叫老離考慮考慮,以陳占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覺得老離才五十九歲又不顯老,硬邦邦的身體哪能一下子斷了男女念想,說不想就不想呢。或許是覺得臉上沒光才那樣說的,便又自安慰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給了老離,說人家願意等,不在乎時間長短。

  一聽這話,老離更不樂意了,什麼叫願意等?你連個面都沒見呢就把後半生託付出去,心怎麼那麼大,想來也不是個良家所作所為,尤其這經濟社會誤導給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個子丑寅卯來,說白了就是沖著錢來,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接觸的,又想到張翠華帶給自己以及家人的傷害,老離幹嘣節脆就把這事給否了,知道陳占英的好意,卻也不怕他心裡不樂意了。

  「哼,不去蹚渾水?那怎麼還要閨女央求你?」這話落在老離的耳朵裡,但見離夏使起了性子,老離這才明白閨女心裡想得是什麼。

  「爸不是不想,這不是怕影響到孩子嗎,你現在都八個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來,也是不能再做了……」

    一提到魏宗建,老離的心裡猛然跳動起來,自己現在正躺在姑爺的大床上,跟閨女行雲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該這樣鳩占鵲巢,可下體卻無法擺脫束縛,給閨女緊緊夾裹住,弄得他趕緊調整呼吸,不敢再說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瘋了,又沒法子,真不想再分開了。等二寶生出來,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讓他乾脆也不要再折騰了。」

    說著說著,離夏禁不住泣哭起來。為生活給擠兌成女漢子,誰心裡樂意?再強終歸離夏還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呵護和寵溺。這時,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嚮往就越加強烈起來。

  「苦了我閨女啦,不哭不哭,這不有爸陪著你嗎!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適應一下?這麼多年我閨女搗騰了那麼多房產他還要嫌錢掙得不夠……」

  老離把陽具埋在閨女的體內深處,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對於姑爺長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離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因為瞭解姑爺的脾氣秉性,老離甚至都懷疑姑爺在外頭有人了,不然的話哪能過那種拋棄妻子的生活,這不正常。

  「那你就不說多給你閨女來幾次……要不是今天我擠兌你,你給閨女嗎?」

  離夏有些不依不饒,在老離的懷裡扭來扭去。

  「哎呀~寶貝兒啊,爸這不正給你呢~好啦好啦~」

    老離邊哄邊緩緩抽離身體,由淺變深來回抽動起來,還不忘用手撫摸閨女那圓滾滾的奶球,給她舒緩著情緒,讓她享受父愛。

  來回弄了幾遭,老離終是沒忍住,把積憋在心裡的想法問了出來:「以前你跟小魏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過來的?還能怎麼過,不都是小魏他爸陪著我過來的嘛,閨女的身子都便宜給公爹了……離夏的杏眸緊鎖,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她呻吟了一聲,搖晃著腦袋喊道:「爸你給我吧……」

  老離的陽具瞬間給那緊繃的肉道夾緊,他倒是知道此時閨女的性情善變,可也沒想到會來得那麼突然,倒吸了口冷氣,老離的動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揉捏起離夏的奶子,淨聽著她的呻吟,自身被鼓噪得欲火高漲,難以控制,猶想到閨女所受的苦,再結合這個家庭的實際情況,老離禁不住失聲喊道:「沒人理我閨女,爸來伺候你,哦~真軟啊,裹得太得啦~」

  老離嘴裡的那個「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個「軟」字說得就有些模棱兩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爺這大床柔軟還是閨女的身子綿酥,反正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熱烘烘的被一層層肉套包裹住,反復套弄著自己,雖說沒有用手擼動來得迅速,可相比較之下那滋味卻有如天壤雲泥,非是左右手能夠替代的。

  「好刺激,爸,我還要……還要你用它肏你閨女……啊~爸啊~」

    在老離一陣陣強有力的推肏下,離夏喊出了聲。

  這一刻,離夏的腦子裡浮現出許多個鏡頭,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間的角色扮演,又有公爹活著時自己穿著絲襪高跟跟他的肆意妄為,但更多的則是來自于父親的溫暖和堅硬,她覺著此時離父親很近,她喜歡父親身上的味道,更喜歡紮在父親的懷裡,徹徹底底把身體給他,讓父親來肏自己。

  「爸啊~閨女愛你,還要讓你用,用,那雞巴肏我~」

    柔亮的聲音婉轉動聽,響徹在整個房間裡,透著歡實愜意,刺激著老男人的神經,讓他為之動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抽插起來。

  「爸疼你,疼我的閨女,哦~好滑溜啊~在你們兩口子的臥室裡,爸就替他肏你~」

  「啊~爸,閨女受不了啦~」

  興奮在罪惡的伴隨下,快感攀升出來不知凡幾,卻又在這番禁忌衝擊中得到釋放,不止是之前噴了老離滿頭滿臉,這回再次噴發出來時,又把老離的下面噴了個滿頭滿臉,而且那張大床好像還給這股充足的水漬打濕,印出了一大片地圖,怎麼看都像是尿了的樣子。

                             【未完待續】(38)

    相比較于溫婉如春的南國風情,北方的人情事故則顯得厚實粗獷了許多,它沒有細膩如畫一般的小橋流水,便更不復那青石板旁聆聽歲月流轉的烏篷船所瀲灩出層層波光的畫卷了。但這絲毫無法掩蓋他那與生俱來的縱情狂放,杯酒間豪言壯語,意氣風發,心中充斥天地。性情于天高雲淡中伸縮自如,無拘無束,於烈日嚴冬下又不屈不撓,把那返璞歸真融入在這片故土,像那青龍河與伊水河始終孕育著兩岸家鄉,樸實無華,吆喝一聲,土,俗,但就是這個麼情,就是這麼個味兒!

    女人如水也如泥,如水時溫柔恬淡,似是與世無爭,那笑容充滿自信,沐浴春風,生活都充滿了灑脫。而如泥時,便似換了個人,同樣的軟卻極為黏人,性子也如它的形狀,呼風喚雨說變就變。

    臨盆在即,苦不堪言,導致離夏的心情時好時壞,好時便似水,眉眼如畫;壞時便似那泥,黏來黏去,可沒少對著從國外趕回家的魏宗建使性子發脾氣,這滋味與懷誠誠時的狀態截然不同,也讓她在思考中意識到自己逝去的青春,原來人不可能永遠年輕,帶給自己幸福的同時,必然也會要你付出相同的代價。

    過完了舊曆年,隨著離夏預產期的臨近,一切都開始變得緊張而忙碌起來。魏宗建給醫院那邊打過了招呼,儘管都是熟人,可在某些方面也不能吝嗇了,所以在提前要了個單房之後,特意把錢打了過去,把來龍去脈一說並囑託醫院裡的朋友上下打點一二,飯局肯定是免不了的,和朋友拉拉家常敘敘舊,省得到時自己妻子住院時床位緊張,不好叫人家醫院破了規矩給你個人開綠燈。

    回到家裡,又是一通忙乎,嬰兒整理箱,奶瓶、奶粉、尿布、食用鹽、漱口杯子、瓶裝飲用水、毛巾被褥等等一應俱全的東西,也不管使得上使不上都給預備出來,又把陪床的被子也給準備出來,直到離夏預產期的前一日辦理了入住手續。

    守著大樹好乘涼,果然是有人好辦事。離夏住院的頭天晚上,病房就來了一屋子人,各種體貼關懷慰問,說說笑笑好不熱鬧,離夏不矯情,並沒有因為醫院的特殊照顧而選擇當晚回家去住,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都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再熬這幾天也就可以輕鬆了,所以離夏朝著眾人信誓旦旦地說,想要提前適應一下居住環境,省得明天來時再奔波了。

    這話不假,老離也頗為贊同閨女的提議,他本來想留下陪夜,而外孫明天還要接送,問了問閨女,離夏輕描淡寫地告知他不礙事,卻又偷偷看了父親兩眼。

    「過了明天就不用遭罪了!」老離把手搭在閨女的小手上拍了拍,寬慰著自己的孩子也算是寬慰自己。這情形讓他不免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當年老伴兒生孩子的情形,想到閨女生外孫的情形,嘴上說著,心裡其實早就懸起來了。

    單間的屋內空間狹小,滿屋子人擠得都快沒有落腳的地兒了,朝著眾人擺了擺手離夏示意眾人都回家休息,小勇夫婦以及煥章夫婦一眾人也在勸說下,給讓回了家。老離和誠誠是最後走的,閨女姑爺怕自己休息不好,老離也知道這前兒不是推讓的時候,叮囑了一番,看著誠誠親了離夏一口,笑著帶他離開了這裡。

    一夜無話,轉天老離把誠誠送到學校就趕去了醫院,八點之前,小勇一家和煥章兩口子也都先後趕過來了,守在病房裡。

    八點以後,病房裡只留下了四個人守家,分別是小勇秀環夫婦,煥章兩口子。魏宗建帶著穿了一身兒病號服的離夏開始做最後的產前檢查工序,老離忍不住緊隨其後跟了過去,他看著閨女給護士一管管兒抽出來的血,急忙扭頭躲避不忍再看,如刀割一般的心裡疼得沒發兒,真想替閨女挨那幾紮,卻知道這是產前所要走的流程,自己有勁兒也沒處使介。

    醫院裡老離的腦子裡又慌又亂,他麻木地守在閨女的身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完全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的顫抖,那是由心生髮出來的,根本控制不住,而握住閨女的手,自己的手心早就冒出汗了。

    對於老離來說,雖然他只是個旁觀者,其實那份罪一點不比離夏受的少,精神也繃得倍兒緊。

    看著閨女量完血壓之後,在醫護的帶領下,又是心電圖又是B超,這樓上樓下來回折騰了一溜夠,不知多麻煩了,老離早就把預備好的紙巾塞給閨女,他眼瞅著一旁座位上空缺了下的位子,一個健步甩了出去站住了腳,嘴上連說:「建建,扶夏夏快過來歇會兒吧!」

    體檢忙乎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消停下來,實際上手術時間是在十點半,還有一個多小時富裕呢,老離建議讓閨女躺在病床上先休息一下,給她打氣減壓。屋子裡一片喧鬧,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也都一起給離夏解心寬:這年頭,醫院裡醫療器械日益完備,醫療水準也是不斷提高,如今生育已不再像過去時那樣動輒就難產死人了,基本上生個孩子就跟吃飯喝水那麼簡單,絕對是個小手術了,不管是剖腹產還是直接生育,可以說醫院在這一方面基本上沒有出現過什麼差池。

    隨後談及到現今開放宣導的二胎政策,唏噓之下老離認為,一個家庭裡還是兩個孩子比較好一些,他覺得一個孩子終歸是孤獨一些,沒有個照應陪襯。再者,既然打算要二孩了,其實都是奔著差樣兒的方向考慮的,頭胎是個男孩,二胎必定想要個女孩,反之亦然。當然了,無論生男生女都是爸媽手心裡的寶。

    又聊了一會兒,看情況差不多老離悄悄閃身走到門外,跟魏宗建念叨了一句,「這前兒暫時也沒什麼事兒了,我先回去罩一眼,這不誠誠十點多也該放學了嗎,接回家我再過來。」也沒跟眾人打招呼,怕驚擾了他們,臨走時老離特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假寐的閨女,暗暗鼓勁,內心不斷禱告起來,爸就走一會兒,回去把誠誠接回家馬上就回來。

    樓道裡,小勇、煥章以及魏宗建閒聊著,話題圍繞著二胎說了起來,每隔半個小時他們就能看到護士通告房間裡的待產孕婦,隨後便看到一個個產婦從裡面走出來上了病床,一組四個孕婦先後朝著手術室方向而去。這其實還不算是最緊張的時刻,因為魏宗建知道,女人被推進手術室的那段時間對於外面等待的人來說,才是最煎熬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老離往醫院趕的時候有些心急如焚,因為兒子已經給自己打來了兩個電話,還沒等聽到什麼音兒就給掛機了,反打回去也都是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弄得他一顆心撲騰騰的亂跳,隨後姑爺的電話也打過來,老離得知閨女在鬧情緒,真恨不得立時飛到她的近前。

    帶著外孫緊趕慢趕走回病房時,老離正看到兩個護士站在門外搖頭晃腦,他不明所以,快步走上前去,還沒走進病房就聽其中一名護士說了句,「怎麼又鬧騰起來了,生個孩子還…」隨後聲音又戛然而止。

    老離剛走進房裡,就見一眾人正在勸導著閨女,卻聽到她說:「我爸爸不在我身邊,我生孩子心裡沒底…」

    這聲音傳到老離耳朵裡時,他的腳一下子就頓住了,恍惚間,老離的眼前花了,就好像回到幾十年前,閨女小時候的日子。

    「我爸還沒回來,我不吃飯……」

    「我爸還沒看到我得的小紅花呢……」

    「我爸說了,要陪著我一整天的……」

    「我爸最疼我了……」

    那發自肺腑的呼喚一遍遍敲擊著老離的心坎,對他來說那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使勁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老離仍舊忍不住濕了眼角。分開眾人,老離快步上前湊到閨女身邊,伸出手來替她擦淚,輕輕喚道:「不哭,爸這不來了嗎,就在你身邊陪著你呢!」一把抱住了閨女的身子,還像好多年前那樣,把她摟在了懷裡,不斷安撫,這才換來了閨女臉上的笑容。

    這一幕的出現,令眾人心頭均浮起了淡淡感傷,他們沒有埋怨離夏的執拗,更沒有理會護士的催促,感動間看著老離安撫著離夏,雖不是生離死別,卻道出了他們之間的父女情義,那是上一刻還信誓旦旦有說有笑,下一刻又淚眼婆娑心生恐慌,死活非要再看一眼爸爸心裡才算踏實,生怕這短暫的分離便做那天人永隔再也見不著親人,那複雜難言的心情是何等的離愁悲惋。

    「閨女,走吧,這一路上爸都陪著你。」擦拭著離夏的眼角,老離哄著她,一時間給離夏注入了活力,精神頭也打了起來,伸出手來緊緊抓住了父親的手。

    老離攙扶著她站了起來,在這喧鬧的醫院當中,在一群靜悄悄的人群裡,這間病房卻成了唯一淨土,映照著一老一少兩個男女的身影,直到他們走出房間,步入凡塵。

    「我爸不在我身邊,我生不出來……」

    「閨女別怕,爸來啦,來陪你了……一直都在守護著你」

    這些話語仿佛還響在每個人的耳邊,感動著他們的同時,又叫他們心生羡慕替離夏感到高興,能有這麼個好爸爸,這輩子還求什麼呢!

    手術前的需知是由魏宗建來簽署的,這個協定老離沒法越俎代庖替姑爺完成,站在手術室外,雖然老離和外面等待中的一眾陌生家屬陪護打過招呼,臉上洋溢著笑容,其實心裡比誰都急,偏還要時刻保持鎮定。每次當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之後,老離便藉故著躲閃湊上前去,對著裡面不斷張望,聯想到閨女正躺在手術臺上,他腦子裡一片混亂,只剩下最後一個念頭了:「你媽的,這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漫長啊……」

    連續等待中,見姑爺在自己眼前度來踱去,老離心裡倍兒煩,卻不得不笑著勸勉魏宗建不用那樣,安心等待就好了,而他卻微微皺了下眉頭,把臉盯向那扇禁閉的大門,仿佛要透過那裡看到裡面的情況,看到閨女是否安好,隨後他整個人又變得沉默不語起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老離都跑去樓梯口的被人處抽了三根煙了,仍舊沒法穩定自己的情緒,沒法控制自己心口狂跳的節奏,直到喇叭連續喊出聲來,「離夏的家屬準備好,十時三十二分出生,女孩,體重3500克」時,讓老離眼前頓時有種撥雲見日般的感覺,瞪大雙眼猛盯起那扇掌控死生的大門,度日如年一般,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一出一進,老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再次走回病房的,他只恍惚記得幾個零星片段…當時病床推出來時,老離第一個沖在了頭裡,望著躺在床上,披蓋著一色藍色床被的閨女,老離把牙咬的緊緊的,用顫抖的手無聲地給閨女約了約頸肩的被子,隨後又把閨女的腦袋遮了遮,避風…

    「疼嗎?跟爸說…」

    「不疼,沒事了,孩子看到了嗎?你怎麼哭啦。」離夏的聲音微弱,臉上卻笑得很平靜,想是要伸出手來,卻給老離攔住了。

    「別動彈,好好躺著。」

    早就看到閨女臉上的蒼白,老離的心就始終沒有停止抽動,他知道,閨女看似堅強,實際上心裡一定是在強忍著,就算有麻藥麻痹肢體,可那顆心卻沒有麻痹。事實也確實如此,後來聽閨女學齒,說做手術時肚子以下給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但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給劃了一道口子,從裡面不斷往外掏東西…

    當晚老離陪在了離夏的身邊,始終也沒有離開閨女半步,就那樣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給她頭上擦汗,陪她一起敘述曾經過往的那些美好經歷。每擦一遍,都會問一聲,還疼嗎?要不要爸現在就去給你把護士叫來?

    那個一尺多長的刀口被紗布覆蓋著,老離看不到卻心裡有數,還有閨女身下血淋淋的樣子,被一根長長的導尿管插進體內,這一切對老離來說,簡直太殘忍太恐怖了,他不忍看,卻又不得不一次次地撩起來,給她擦拭血污,檢查閨女身下的情況,雖然大夫已經明確告知不用擔心,並且傷口縫合處也給鹽袋鎮壓,卻仍舊不踏實不放心。

    「爸,我沒事,你不用替我擔心,現在幾點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不用盯著我…孩子怎麼樣了?」離夏搖了搖頭,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儘管如此,她還是想讓自己表現得更堅強一些,不讓父親再掛懷自己了,掙扎著,扭過頭來想去看那嬰兒床裡的孩子。

    老離同樣搖了搖腦袋,用手按住了離夏的手腕,擔心埋在閨女手腕上的輸液針頭歪了,影響到她,又怕一靜一動牽扯到閨女腹部傷口,忙說:「爸陪著你,你就靜靜地養著,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須做,哪裡不舒服就告訴爸,剩下的就都不用管。二寶已經喂了奶粉,聽話得很。」

    這話從老離的嘴裡說出來時,雖說老離一再克制自己的情緒,但已經有些哽咽,讓他不得不扭轉過頭,避開閨女的視線。

    「爸,你怎麼又哭啦,我這不沒事嗎…」產前產後猶如脫胎換骨變了個人兒,讓離夏沒再耍著性子,再次恢復到原來那個溫婉嫺靜的人。

    「爸這是在替你高興啊!」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老離把心情收斂住,默不作聲地從台桌的櫃子上拿出了棉簽,就著水把棉簽蘸濕,靠近離夏的身子給她擦拭唇角,一遍一遍,極有耐心。又隨手拿來了絲巾,從閨女的鬢角開始,繞著她的額頭輕輕擦抹汗液,一句話也不多說,生怕自己泄了氣,再次哭出聲來。

    當午夜來臨時,年輕的小護士從外面走進來給離夏進行換液,她看了一眼顯示器上的心率脈壓以及跳動的頻率顯示,又撩開被子檢查離夏的下體情況,不禁給那清洗乾淨的身體弄得一愣。也難怪人家之前死活不肯走出去做手術呢,有這樣的親人陪在身邊,換我是她可能比她還要事兒多呢,這回人家心裡多踏實,什麼事都不用操持了。

    各種羡慕在一番慨歎過後,小護士又詢問起離夏術後有沒有什麼不適,看沒什麼大礙,忙拿出體溫計,誰知老離馬上把結果告訴給了她,又令這小護士心理為之一振。臨出門時她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心裡嘀咕,若說這老人家想得周全做得穩妥也就罷了,可爸爸給閨女清理下身做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轉而又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人家丈夫都沒二言,你個閒人操啥淡心呢,你倒想讓你爸爸伺候你呢,做夢介吧…

    「你上育紅班前,爸不知多擔心呢,就怕你挨了欺負,好幾次都偷偷跑來看上一眼,這心裡才踏實,才好過。」遙想著當年的點滴歲月,老離一邊擦拭著閨女額角上的汗液,一邊不停地敘說著過去,來給閨女分神,因為他知道,術後頭一宿是最難熬的,儘管打了麻藥,也有止疼泵的緩解,那也沒法達到一絲疼痛沒有的效果。

    老離深知這開刀是最傷元氣最虧身子的,他早就合計好了,等閨女能下食吃飯,他要給閨女做最好的飯菜,來幫她恢復身體,並且還會跑到南河李家莊的老大夫家去求幾副藥劑,給閨女的刀口祛除疤痕,要她從裡到外恢復如初,把氣和體補得足足的。

    「後來吧,爸還以為你是孩子呢,結果一不留神你小學都畢業了,爸這心裡又開始犯嘀咕啦。那上中學的道上多不乾淨,每每聽到誰給搶了,誰又給人打了,我這心啊就沒一刻安生過,生怕波及到你,你媽說我都快成神經病了,其實我心裡都知道,那兩次她還不是騎車去接你了,她呀,別看總嚇唬我,就是個嘴硬心軟的脾氣。」老離一口氣說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卻把腦子裡記下的東西全抖露出來了,說給閨女聽,替她分神。

    「爸,以前那前兒你跟我媽也是自由戀愛的嗎?」離夏忍不住問了一句。

    之前肚子就像給刀旋了似的,還確實就是給手術刀搞的,絲絲拉拉的每隔十多分鐘就疼上一次,牽扯到肚子裡的腸子,又給攪合得不敢大聲喘氣,不過呢,給老離這麼一說,離夏的注意力倒也分散了,自然而然讓那疼痛也消減了三分。

    「你什麼也別問,給爸養著……爸給你的嘴再沾沾水吧!」老離沒有回答閨女的話,他跟閨女挨得很近,仔細地打量著離夏的臉,見她嘴唇透著失血後的慘白,忙拿出棉簽沾水給她擦拭,隨後又輕輕撩開閨女的被子,用熱毛巾給她身下去去汙,直至再次返回坐到離夏的旁邊。

    「爸,都半夜啦,你得休息啦……」動了動手腕,離夏抓住了父親的手。

    「爸跟你說什麼來著,叫你別說話,不知道話多傷氣嗎?把眼給爸合上,別等著落下迎風流淚的毛病。」老離把手搭在離夏的臉上,強行把她的眼蒙上了,卻沒法制止閨女的言語,「爸,你別捂著我的眼啊,我不看還不行嗎!這腦袋瓜子也沒個枕頭墊著,我彆扭著呢!」

    「你再言語爸可拿東西給你嘴封上啦!聽爸的話,別鬧,大夫不都說了嗎,不能躺枕頭,脖子要是落毛病,補都補不回來。」捛著離夏的腦門老離來回撫弄著,嘴上說得狠巴巴,不過是在給閨女講述產後的注意事項,儘管離夏已經四十歲了,在老離的眼裡啊始終還是個孩子。

    「爸,你給我擦擦後背吧,黏糊糊的又麻又癢。」離夏的這話說出來後,老離沒再言語,他早就在閨女產前看了所有相關內容,別看給閨女清洗下身,可始終沒動那後背的地界兒,怕的就是折騰,讓閨女受罪。也深知閨女生完孩子不得勁兒,過了那六個小時的麻醉時間之後,那止疼泵也不過就是個擺設了。

    「爸這就給你打水擦身子。」老離起身從床底下拿出臉盆和毛巾,走出房門時,便尋思起來:肯定是不能把床搖起來讓閨女撅著肚子,也肯定不能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不如我就用手擔著她的脖子,一邊一面兒給她擦擦,省得塌濕著身子彆扭又要開口跟我言語。

    老離想好了對策,熱水也接了半洗臉盆,他又兌了些涼水試了溫度,把手巾扔在了盆裡,這才快步走回病房。

    老離沒有上來就弄,雖說之前他已經想好了辦法,卻又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既然閨女的後身兒塌濕了,那麼墊在她身下的護墊是不是也該換一換了?老離輕輕撩開被褥犄角看了看,除了一大片血印子,護墊邊角還有不少泛黃的汗漬,本身這護墊就熱,又沒法動彈身子,難怪閨女覺得難受呢!

    「你稍等會兒,爸這就給你擦身子……」寬慰著離夏,老離從床底下拿出一整片兒護墊放在手能夠到的地界兒,把熱毛巾擰乾淨,左手一托離夏的脖頸子,輕輕喚道:「你擎著勁兒,跟著爸的手走。」說完,用手輕輕托起閨女的右半拉身子,毛巾可就探到了離夏的脊背上,老離顧不得看上面因擠壓浸泡而皺著的皮膚,給她擦完,急忙把護墊抻開,推走了那條舊的,散著片兒把新護墊鋪到了閨女的身下,這才扶托著離夏的脊背讓她平躺到床上,輕輕抽出自己擔在閨女脖頸下的左手。

    老離的動作一氣呵成,又麻利又快,緊接著他又把毛巾過了遍熱水,轉身跑到閨女的另一側,同樣的方式給她把另一邊的身子擦拭乾淨,邊擦邊念叨:「就好就好啦,爸這就給你把護墊抻過來。」從離夏的脊背中央拽住護墊的一角,先把用過的扯出來,然後把新的一點點舒展開,直到這大護墊鋪平整了,又跳上床來,劈腿站在離夏的身上,低頭夠著護墊兩頭露出來的邊角,擎著勁兒摟住離夏的腰,慢悠悠地卷著,直到整張護墊替換完畢,老離的臉上和頭上早就給汗水打透了。

    「爸,你歇會兒吧,我生孩子讓你跟著受罪……」離夏臉上帶著笑,輕輕喚了一聲,她心有餘力不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忙乎,那份小心翼翼裡帶著父愛,帶著執著,她都沒想到父親會料想得那麼周全。

    「怎麼又說話啦~」把那用過的護墊團成個球,扔到外面的垃圾桶裡,見閨女又在言語,老離把臉一板,呵斥了一聲,卻換來閨女舒展的笑容,笑容裡又說出了一句:「有爸在我身邊陪著,閨女心裡倍兒踏實。」

    這感動無數人的話語極具穿透力,瞬間融化了老離,讓那佯裝生氣的臉再也沒法板著,叫一聲「丫頭」,湊到近前,話語裡透著心疼,臉上帶著寵溺:「我的閨女我不疼誰來疼啊~」

    「一齊蘿蔔一齊菜,誰家的孩子誰不耐~」離夏想起了小時候聽到的農家俗語,嘴上說著,眼睛便合上了,再說話時聲音便壓低了:「爸呀,閨女閉著眼跟你說話你總該同意了吧~」抿嘴一笑,嫵媚妖嬈。

    離夏那俏模樣落在老離的眼睛裡,隨即又在他腦海中一遍遍捋捋起來,分離重疊重疊分離,把那四十年的光景斷斷續續連接起來,像一張大網,收在一處,最終又隨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

    「丫頭~」

    這一聲呼喚回應過去,老離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舒展間,只剩下了眼瞅心耐。

    「哎~」

    離夏睜開了一隻眼睛偷偷看了一下,見父親正盯著自己,離夏也跟著笑了起來,她笑得很開心,答應了一聲,又趕忙閉上。

    當時的夜空掛滿了星星,競相輝映之下,別看相隔了億萬裡,卻都在那一刻聽到了離夏的這一聲簡短的呼喚,後來他們揣摩了好久,總算得出個結論,原來這女子在跟父親訴說著情懷,正如四十年前的某個秋日,一聲啼哭驚醒了睡熟中的他們,誰家的閨女這麼不安分,再一看,人家爸爸的臉上都笑開了花,把那女嬰抱在懷裡,嘴裡一個勁兒地念叨著:「丫頭~」

                             【未完待續】

               (39)

  拖了那麼長的時間了,這個月總算讓我把姇徹底寫完並交代清楚了,我心裡的這塊石頭也算是落下來了。

  寫這個本著溫情和諧的路線基調,所以裡面沒有過多虐的成分存在,只是敘述一遍把它呈現出來,至於說寫作手法,我自己都混淆分不清楚!

  偷之三部曲的第三部正在醞釀中,不日即將更新。我在寫的時候難免覺得筆力不夠,不能形象地把人物性格特點一一詳盡地描述出來,懇請各位諒解。在這方面我會吸取經驗,努力提高自己,並且我也會嘗試著再突破自我,每走一步都在原有的基礎上小小改變一下,一步一個腳印朝前走,至於說能寫到哪裡,我盡我個人最大努力,爭取不讓它太監了,也不會像姇那樣,因為種種原因一度停更長達一年之久,在這裡,我再次向文友們說一聲:對不起。

  寫作當中,除了肉故事裡的好多內容都是源自於我的生活,我把它展現出來,如果大家覺得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相互討論相互學習,一起進步,我覺得那將是我最大的收穫,也是我最喜聞樂見的事情!

  各位朋友,姇總算完結了,有句話叫做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想,這並不算是真正的分離,當「風花雪月」來時,回頭咱們一起來演繹,看我如何描畫出裡面的人物和故事,敬請關注,謝謝!

  Voxcaozz於2017年10月29于行文結束時有感!含校對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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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從離夏的嬰孩時期開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個花季雨季的成長,一路走來,直到她上了大學,工作、成家,老離的一句「丫頭」便把他這個父親對女兒的寵溺、默許、愛戀深情飽滿地表達了出來,那是從裡到外幾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裡的。

  這一次閨女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離心底的觀念,除了情欲,他心底裡湧現出來的那份深深的父愛就把他給推出去了,我的閨女我不耐誰耐?誰也替代不了我。

  正是因為老離堅定了自己的內心,便也跨越了姑爺這道坎兒,沒有了那份顧忌,當他姑爺來到醫院看到自己妻子時的場景,他從姑爺的眼裡看到了感動,看到了信任,看到的一家人在一起的和睦。

  離夏在產後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攙扶下嘗試從床上走下來,開始繞著屋子裡轉圈,排氣。大約又過了兩晚,除了刀口還隱隱作痛需要時間慢慢恢復,離夏已經可以進食一些流食,並在老離的膳食調理下,開始進補身子。

  未出院前,黃白色的初乳便由離夏鼓突漲聳的胸脯滲溢出來,無論是顏色還是粘稠度,看起來都非常好,她把二寶抱在懷裡給她開嘴兒,卻因為乳頭碩大導致小傢伙一時間沒法叼進嘴裡,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斷。

  誠誠就是母乳餵養大的,到了二寶離夏的奶水來得依舊充足,為了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樂意捨近求遠,任自己的乳房漲漲呼呼硬給憋回去而選擇去給孩子吃那奶粉。問題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斷啼哭,把一家人弄得手忙腳亂,離夏也沒辦法,誰叫自己乳頭變大又憋得生疼,她心裡也著急。

  見姑爺圍著二寶打圈轉悠,老離搓著手,一旁建議道:「要不先用奶粉頂一下,回頭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來,再喂給孩子。」

  這一提醒讓離夏猛地想起了小麗產後孩子吃不到奶水時的情境,當時小麗的乳頭因為塌陷的緣故在乳頭上貼了個奶嘴,才得以順利哺乳。離夏忙沖著魏宗建言語了一聲,叫他去外面買個奶嘴,當務之急是先度過難關再說。

  魏宗建提溜著奶粉正要衝調,聞聽老婆交代忙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岳父,急溜溜跑了出去。

  周遭無人,也該著老離有那口福,待閨女剛把二寶用奶粉喂飽了,不再折騰,老離就看到閨女皺起了眉頭,與此同時,用手托起了那對已經打濕了病號服的乳房。

  「漲得慌?」把孩子放進了搖籃裡,老離探尋著問了一句。

  離夏點頭稱是,她心裡正有些焦悶,見父親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軒起眉毛輕喚了一聲,「爸~」,慘白的臉蛋上顯出愁悶,又帶著一抹撩人風情,吹拂過去。

  老離看得眼直,會意,臉上帶笑湊了過去,坐在床邊上又看了一眼房門方向,隨後起身小跑著過去把門帶上,忙樂不顛兒點跑了回來。

  「爸,你把窗簾拉上吧!」離夏輕咬著嘴唇,拿大眼睛尋睃著老離。

  「哎~」老離答應得挺快,動作也無比俐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沒用離夏開言便解開了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老離安耐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支會著閨女說了一聲,我給你打盆熱水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算是被發現了,也可用「熱毛巾捂奶」這一說來搪塞,任誰也猜不出這裡面的秘密。

  於是,就有了相隔十五年之後再度品嘗閨女乳汁的一幕。

  說真的,這人奶的味道其實並沒有牛奶的味道濃,也沒有奶粉的水兒甜漿糊,但正因為它是原生態,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於牛奶和奶粉,有助於促進嬰兒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嬰兒腦神經的機能以及智力發育,增強免疫,所以母乳餵養實在是新生嬰兒必備的上佳首選,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無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體健胃的消化酶,同時又具有補血生津、安神補氣強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稱之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於養生之道。

  把離夏的衣服扣子敞開,老離望向閨女那嬌顫撲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隱隱含在其上,特別明顯。更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頂端顫擺的桑葚,但見那烏黑的乳頭又圓又挺分立兩旁,撇成了八字,色澤浸潤透亮,老離舔了舔嘴角。

  這喜人的奶子擺在眼前,誰見了誰不饞,老離也饞,十五年前他早就吃過閨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對時,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麼還跟孩子搶奶吃呢!

  那年爸來家探望我,背著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過我的乳汁,吃得別提多歡實了,再說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給他吃說不過去。離夏的腦子裡閃現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間的嬲事兒,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著老離叫了一聲:「快來,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離又答應了一聲,再也顧不得其他什麼想法了,他把腦袋一低紮進了閨女的懷裡,一陣陣奶香熱乎氣飄飛了過來,那味道彌漫出來,無比誘惑,老離張嘴叼住了閨女的乳頭,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據說事後離夏曾問過父親,對於吃閨女的奶水感覺怎麼樣?老離毫不猶豫地答覆了一句:「我還想吃!」

    離夏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嬌嗔了一聲:「那為何給媽祭日那天,秀環擠在杯子裡的奶水你不喝?」

    老離搖了搖頭,說道:「那不一樣的,哪有公爹吃兒媳婦奶水的。」忙抓住了離夏的手,輕輕一分,兩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彈了出來。

    離夏則羞喜連連,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見父親正對著自己傻笑,便故意聳了聳肩,把個胸口縱放了出去,老離兩眼放光,手也飛快地伸了過去,愛不釋手地抓住了那對寶貝,當那對寶貝落進他自己的嘴裡時,閨女哼吟了一聲:「嗯~爸啊,還是你閨女好吧!」

    老離已經顧不上說別的了,只是嘴裡不斷嗚咽著,倒像是個孩子,被閨女緊緊摟住了腦袋……

  誠誠的名字是他爺爺魏喜給取的,寓意傳承、厚德載物,如今到了給二寶起名字的時候,見老離每天圍著二寶轉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歡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離夏又把這任務讓給了他。

  關於給二寶取名字的問題,老離腦子裡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個,有單字的,也有雙字的,後來他曾聽那些個舊鄰說來著,說現今派所上戶口不允許再起單字為名的了,說現在重名的太多,建議家長起名最好以兩個字為基礎,三個字作為優先考慮。由此考慮,老離嘗試著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羅列在紙上,告訴了姑爺閨女。

  看著紙上羅列出來的那四十多個名字,莫說魏宗建吃驚,連身為親閨女的離夏都有些驚訝,原來這一切都裝在父親心裡,他不說,不代表他沒想法。離夏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奪。

  看來看去,每個名字都很有深意,讓人一時間真的沒法確定下來。魏宗建回顧著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生活,從高中開始認識離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這個活潑好動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顰一笑無不牽扯自己的神經,那種感覺讓他既覺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陷入情感漩渦的魏宗建又苦於不敢明著表露心態,那感覺真的令他很苦惱,若不是因為楊哥的關係,時常去他家裡,可能這輩子就錯過了妻子,跟她再沒有交集。

  四十歲,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終在上演著,從早先的激情瘋狂到現在的隨遇而安,那是歲月沉澱累積下來的,有感於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離這個名字。他覺得此生追求無外乎是老婆孩子,愛了她那麼多年終于修成正果,還有什麼比慕離更可心兒的呢!

  魏宗建相信緣分之說,這麼多年來也都在守護著這份愛情,所以,把女兒的名字指了指,告訴給了離夏。

  「傻樣兒。。。」離夏一臉帶笑,沖著魏宗建撇了撇嘴。魏宗建笑了笑,笑起來的樣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嗎?那是份包容!那是份體貼!那是份寵溺!那全都是愛!

  坐月子,離夏的身體一點點恢復過來,兩個男人和一個小男人圍在她的身邊,伺候著、打理著、捧著抱著,給她喂得白白胖胖,臉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兩圈,屁股更像是個大磨盤,穿著緊身褲都能把臀溝包出來,害得離夏才剛到慕離滿月就嚷嚷著要減肥了,不然的話,出門沒法見人。

  這可由不得她,才剛想起節衣縮食,就給小慕離的一聲啼哭把個注意力吸引過來,敞開了衣服忙把濕漉漉的乳頭給她送到嘴裡,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頭上輔助,吃得倍兒歡實,飯量也大,讓離夏沒法子在嘴頭上限制自己,低頭時看著懷裡吃奶的女兒,只道一聲:「小乖乖啥時斷奶媽媽再吃素吧!」

  不過呢,也是從二寶過完滿月開始,離夏便心急火燎地著手恢復起自己的形體,她讓丈夫給弄來個跑步機放在書房裡,而後又弄個騎行設備,每天飯後都運動半個小時,一直堅持做了一個月,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這期間,老離確實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莊給離夏取來了祛疤的靈藥,讓離夏心裡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時間內讓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爭取在換裙裝時能夠讓自己的肚子恢復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樣彆扭的刀口線。

  都說嬰兒成長有個過程,按月份來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經成了規律。哪知道四個月大的小慕離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張,裡面竟長了三顆小牙齒,離夏都覺得新鮮了。

  「這前的孩子營養都跟上了,所以才會發育的快,當初你都一生日了,身子還沒慕離長的開呢。」老離提起了這段,每每都是臉上帶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了一下,離夏也便明白了細理,細數一下,自己同事家的孩子哪個十三四歲長得不是人高馬大,又聰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還真那樣兒,我們單位老李去年得了個孫子,當時聽他說孩子長牙的事兒,我還不信呢!」

  老離胡擼了一把誠誠的腦袋,笑著說道:「遠的咱不說,誠誠這個頭就比去年又躥了一節呢,我瞅用不了幾年工夫就得超過姥爺,是不是?你爸你媽的個頭兒就不矮,到了你這也一定矮不著。。。」

  誠誠嘻嘻一笑,轉身擠在了媽媽身邊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會兒是捏捏慕離的小胳膊,說一句妹子乖,學著爸媽的樣子說一句這小胳膊跟肉軸子似的;一會兒又親親慕離的臉蛋,來上一句,二寶真俊啊。那樣子招得一家人歡笑不斷。

  「下午這天兒不錯,等四五點鐘兒之後老爺兒沒那麼熱,咱們帶著孩子出去溜達溜達,曬曬太陽!」老離拿著盆子把慕離尿濕的戒子放在了一處,邊說邊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搶上接了過來:「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會兒吧。」

  「快,快給我拿一下手巾來,漾奶了。」這話一說,老離和魏宗建均把注意力盯了過去,倒不是孩子嘴裡漾奶,而是離夏一旁空著的乳房滲出了乳液,白花花地從乳頭上泌了出來。

  誠誠手疾眼快,抄起一長條棉遞了過去,一托媽媽的乳房,把個未使用的戒子裹在了離夏的乳頭上。

  見此情景,老離臉上露出了和藹之色,沖著魏宗建說道:「呵呵,誠誠也懂事啦,這哥哥沒白當。」

  魏宗建笑著走進浴間兒,誠誠嬉皮笑臉地說:「媽這奶水還真足啊~」把手放在了離夏的乳房上,摸了起來。誠誠的這話倒說得離夏直翻白眼:「足你個頭,都是你姥爺害的。」卻並沒有躲閃,讓兒子徹徹底底把手摸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老離呵呵一笑,湊到近處說道:「先甭管胖不胖,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飽消化得利索才長得快呢,你看,這奶汁的顏色,又醬又白……」見外孫在那裡鼓搗來鼓搗去,老離胡擼著誠誠的腦袋,說道:「誠誠,你小妹吃不了,要不你也嘗一口。」

  誠誠臉兒一紅,搖了搖頭:「去年我舅媽給我擠出來的我都沒喝,不耐喝……」見媽媽斜睨著自己,誠誠忙住嘴不說,引得老離呵呵直笑,一把摟住了外孫的身子:「吃你媽的奶還害臊……」又惹來離夏一通白眼。

  四大毒裡記得分明:「夕照日,後娘拳,鶴頂紅,潘金蓮」。這時節外面的天氣確實夠毒辣的,都五點多了,仍舊烤得地面一片蒸騰,不見衰減。

  說好了要出去,老離早早地就把嬰兒車的幕簾遮了起來,現今慕離早已過了百歲兒長到了五個月的邊緣,是能夠帶出去曬日頭了,便給老離推著嬰兒車,隨著姑爺閨女和誠誠一起走出了家門。

  「每天給孩子曬曬太陽有力于成長發育,這前老爺兒也沒那麼足了,溜溜達達挺好。」繞著南面的綠蔭轉了一圈,老離沖著閨女和姑爺說道著,又指著前面跑來跑去的誠誠念叨了一聲,別跑太遠。

  還沒進伏,這天氣已經熱得可以了,好在這幾個月的鍛煉堅持讓離夏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可以一展容姿,清涼一夏了。這次帶著孩子出去遛彎,離夏的身上穿了一件橙色水綢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蓋二寸以上部位,既能顯示身材又不至於走光,肩膀處露出了藕段一樣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紗罩肩,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把這個歲數所有的美好統統展現出來,給那綠蔭場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腳上踩了一雙黑色細跟紅底淺口亮面高跟鞋,輕快的腳步下更顯婀娜,仿佛那綠草都給這股熟韻把目光吸引了過去,借機偷偷搖擺起來,把個眼神從她的裙下使勁往裡鑽,一定要看看內裡的春光,看一看熟女的肉體到底有多魅惑。不過很可惜,離夏的雙腿罩上了一層肉色絲襪,即便是那種透亮超薄款的,也沒能滿足花花草草們的願望,只留下一片躁急,無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離,推著嬰兒車跟在了後面,老離則撐起了傘,給閨女罩在頭上,他知道閨女怕熱,又從口袋裡掏出了手絹遞給了離夏,叫她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出了幸福花都,朝南不遠處就是體育館,轉悠了一遭,裡面盡是大籃球的年輕人兒,看著他們朝氣蓬勃的樣子,老離沖著身後的姑爺努了努嘴:「建建,這歲數可不能荒廢了。」

  魏宗建點了點頭,雖說踢球跑不動了,可也按照岳父的建議每天都堅持做著推腹運動,他知道這是養生,也知道保持身體于人於己都沒壞處,起碼床上運動不減當年,這就是好事。

  「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人到中年就該時刻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了,只要氣血足,你看爸,什麼更年期啊,就不會出現!」老離這話說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還堅持叩齒,真應了那句話: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這些東西都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雖然個人不能盡數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壞事,所謂的藝不壓身嗎,何況前人總結出來的在中醫理論實踐中確實很有功效,那為什麼不去堅持!

  在老離看,這些東西年輕人一般很少關注,應酬嗎可以理解,但不能過度,過猶不及最大的傷害就是自身,這是誰也沒法替代的,而且在保養方面老離不光是這些,還總結了一套屬於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說手指肚搓頭髮,每天他都定時定點按照八的倍數對著腦袋進行一個週期護理,又譬如說熱水裡頭加一些花椒進行泡腳,活絡著自己神經末梢的穴位,還有跪膝行走,這些方方面面的東西全在一個堅持上。

  父親懂得還真多,離夏看著老離烏黑透亮的頭髮,再看看他那張紅光滿面的臉,心裡直蕩漾,難怪持久呢……

  「起風啦,倒涼快起來了。」轉悠了一大圈,老離把手裡的傘交給了姑爺,同時把嬰兒車接在了手裡。

  走在頭前,老離又朝著閨女說了一聲:「你們再溜達溜達吧,我先回去,我看那豬蹄湯也該燉好了,回頭爸給你盛出來晾著。」

  「啊?還要我喝……」只要父親一提這個補奶湯,離夏就直皺腦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陣氣餒,翻起白眼直吐舌頭:「先晾著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豬了……」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順著社區的綠化帶朝著裡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邊坐坐,歇歇腳涼爽一番。溜溜達達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邊走出來一個分頭模樣的人,他帶著個墨鏡正在接打電話,越走越近,電話裡的聲音也給離夏三口子聽在耳朵裡。

  「這不剛從省裡回來嗎,等著接你呢。。。哎呦,中午給我奶過生日我娘娘就數落我來著,說我把她忘了,你又不是沒聽見,這晚上我要是再過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有你給我頂著呢嗎,我哪還敢那樣兒……我不樂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壽,盯死我也不會原諒他。」這男人穿著簡約,單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紅色的休閒裝和那七分褲顯得極為惹眼,又因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實在挺拔,一時間吸引住離夏兩口子的注意。

  「你不也跟我奶還有我娘娘解釋了嗎,咱們也確實沒說謊,省裡那邊剛利索,老家我大大這邊關係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時候總有見面的機會,是不是……」

  離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覷,他倆越聽這聲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讓人心裡起疑。

  「我就在亭子這邊,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接你。」男人把手機收好,轉身拿傘走出亭子時,掃到了西側,他只頓了一下身形,便提溜著那把西湖水墨油紙傘走了過去。

  「誰家的俊媳婦兒啊,我看看~」就在離夏疑疑惑惑之時,這說話之人便湊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會心疼媳婦兒的,楊哥看看都不行嗎?」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紙傘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終於把眼鏡摘了下來。

  「楊哥!」離夏和魏宗建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前離夏還跟楊局問起過他的堂弟楊爽的行蹤呢,卻始終沒得到答覆,趕上楊局奶奶過生日辦得又極為低調,根本沒給她離夏參與的機會,直到此時見面,終於見面,一時間離夏的眼珠都有些潤濕。

  「媽,你怎麼啦~」看到媽媽見到那個年輕人有些失態,不明所以的誠誠問了一句。

  「兒子都這麼大了,來,大大抱抱,顛顛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蹤不定的楊爽,見小魏夫婦眼睛紅潤,炯炯有神的星目透著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揚,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誠誠躲閃,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當初大大抱你前還是個娃蛋子,都長成大小夥子啦,嗯~真是見一次驚喜一次啊。」

  「楊哥,你回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啊,我們好準備一番,趙哥夜個兒還提來著……」情緒激動,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來。

  摸著誠誠的腦袋,楊爽略微沉默一下,笑著說道:「我預計在咱們泰南開個妙香館,正籌備著呢,這不也是打算給你們來個驚喜嗎!」

  一旁的離夏插嘴問道:「楊媽媽也來了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著問起來:「楊媽媽在楊局家裡呢?楊老師也過來了吧,早知道我和離夏就趕過去了……」

  聞聽此說楊爽皺了下眉頭,隨後擺著手說道:「本來還想告訴你和煥章,咱們一塊好好聚聚呢,回頭一想,又怕煥章嚷嚷出去……」

  離夏攥了攥拳,心裡一陣忐忑,顧不上禮儀忙打斷說:「你和我楊媽媽真打算定居嶺南,不回來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遞了過去,心裡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變得野了,不過呢……」還沒等楊爽把話說完,另一道聲音便自他身後傳了過來:「不過什麼?」這天籟之音響起,立時又把離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但見那綠蔭小路上,一道水紅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躚起舞而來,身姿曼妙腳步輕靈,恍惚間就湊到了近前。

  和楊哥所戴同款的墨鏡遮擋在女人的臉上,有些神秘,那曾經的荷葉頭舒展開變成了長髮,而今又改變了回來,臉上帶笑,於近前對著離夏和魏宗建打過了招呼:「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當年還是個孩子,現在小魏和小離都長大啦!誠誠也都變得那麼高了!」

  見了那女人,楊爽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壞壞的表情接茬說道:「漂泊久了我這心也變得野了,不過呢,有媽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兒心都倍兒踏實。」

  「就會哄我」女人說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鏡,把它別在自己小V領的裙子上,徹底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芙蓉臉,黛山眉,一雙杏核大眼飽含風霜,透著靈氣,一看便知就是個有故事的人。女人沒再理會兒子,她伸出蔥白的小手愛撫地摸了摸誠誠的臉蛋,滿含柔情地說:「長得真俊!」微笑時,眼角略帶一絲魚尾紋,卻別有一番風味,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場就像其身高,把離夏的風頭都給蓋過去了,難怪離夏一臉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眼睛裡再次浸潤出了淚花。

  「楊媽媽~你可回來啦~」

  這一道聲音透著顫抖,從離夏的嘴裡發出來時,淚珠一下子便湧了出來,緊接著,魏宗建的眼裡也濕了,囁嚅地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哎呦閨女,怎麼哭啦,小魏你怎麼也跟著起哄啊~不哭不哭~」摟住了離夏的身子輕輕安撫著她,女人用手也輕撣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見兒子從旁瞅著,輕喝了一聲:「又欺負小魏和小離了吧!」

  「媽,我哪敢啊!要不給我,讓我安慰安慰我這妹子?」楊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湊上前來。

  「給我一邊待著介,敢欺負閨女媽跟你急。」女人佯裝生氣,訓斥著自己的兒子,早就把離夏哄得笑了起來。

  「誠誠你快招奶奶,對了,楊媽媽你就別走啦,來我家吃飯,和楊哥多住幾天吧……」離夏引薦著兒子打過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裡看到的她還和二十多年的模樣沒啥大的分別,那種美和那種氣質渾然天成,絕非化妝護膚品刻意塗抹出來的。如果真要描畫清楚,又難以演說,朦朧中離夏的腦海深處飄忽出一個詞:「媽媽」,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親媽媽,印刻在離夏的骨子深處,叫她一生都在追尋:原來我始終都在模仿著她,但願我到了她的歲數,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樣永恆不老的傳說。

  女人的確很美,動靜銜接處處透著丰韻,那不是裝出來的做作相,更不是虛情假意的拿捏姿態,那種情韻如天高如水深,不經意間便瑩潤著滲透出來,傳遞出去,靜謐之中處處是畫,仿若傳奇,讓她一一演繹出來,展現出來,就連一向自信滿滿的離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給比了下去。

  女人攏了攏離夏的頭髮,這樣說道:「過後我組織吧,回頭把煥章和鳳鞠也找來,一就手叫上鳳霜和鳳仙。」她沉默了少許,腦子裡忽地顯現出了她在過來時碰到的情境。。。

  從小別墅出來後,女人落下電話,踩著雙膚色高跟鞋尋睃了兩眼,等兒子時,迎面正碰上推著嬰兒車的老離,女人對著老離打量了一番,腦子裡一轉悠就想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湊上前,女人跟老離打起了招呼:「離先生,你好!」

  老離警惕地看著身前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也象徵性地點了點頭。

  「離夏的小女兒吧!」透過紗帳,女人指了指嬰兒車裡的孩子說道。

  老離心裡更疑惑了,他不知道這個戴墨鏡的女人到底想要幹啥,急忙把身子護在了嬰兒車旁,異常警惕起來。

  把墨鏡摘掉,女人對老離報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離心裡納麼著滋味,總覺得這個女人自己從哪裡看到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呦,這倆大眼可隨她媽媽了,將來肯定也是個俊閨女!漬漬漬,小頭髮真黑,跟牛兒舔得似的,真好!」待老離閃身讓開位置,女人撩開了紗幕沖著裡面的小慕離笑了笑,見孩子並不哭泣,對著她的小臉兒親了一口,隨之沖著老離說道:「小慕離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轉身離開,老離都沒鬧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總之自己肯定看到過她,而且說話搭音之後知道她和自己閨女姑爺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會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況。

  ……

    提完聚會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兒子,細微處嘟了一下圓潤的小嘴,刹那間收斂動作又沖著一旁的魏宗建說道:「剛才過來時我還看到了小慕離呢,一兒一女全客兒人了,你們兩口子呀沒事就偷著樂吧!」

  魏宗建兩眼迷瞪,只顧得笑了,他身體都因為激動而控制不住地發抖發顫。

  得到楊媽媽的祝福,高興之餘又讓離夏心裡頗為慨歎,心裡暗忖,問問楊哥的婚姻狀況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這前我也沒法問楊媽媽,無緣無故壞了氣氛氣氛。一時間離夏把想法又憋在了心裡,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時很長,長到一直從早上四點半持續到晚八點天色才黑,現在過了七點天空仍舊一片晴亮,小風一吹涼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覺中,天氣預報裡的那首「漁舟唱晚」傳進了這幾個人的耳朵裡。

  悠揚的曲聲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層層疊加而起,于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換回來,耐人尋味偏又出乎意料,儘管音樂短暫,卻不約而同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畫面。

  畫面裡,水天一色的盡頭映襯著一抹斜陽,那晚霞明明離得很遠卻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了過來,色彩斑斕中漁歌四起,暖心而又帶著喜悅,旋律鬥轉,情景交融,身處其中讓人感覺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揮灑,波光粼粼中乘風破浪,把個心中萬丈豪氣展現出來,像曲調那樣輕舞飛揚,直至夕陽西下魚米滿倉,喜悅之情蕩漾出來,歸於平靜。

  起伏跌宕的曲聲感召下,兩個女人站在一處,風兒吹動起她們的裙角,讓那花兒見了也笑了,草兒看了也醉了,跟隨一起隨風翩翩起舞扭了起來,一起為這短暫的相聚送上最真摯的祝福,聽她們訴說著往來歡趣,一表衷腸。

  「時候不早了,該走了,嗯,有時間電話聯絡吧!」女人摟住了離夏的肩膀,輕輕拍著,聲音柔美。風中,那水紅色綢衫蕩漾起來,與離夏橙色紗裙相得益彰,負手而立,衣袂飄飄說不出個風韻妖嬈。

  「楊媽媽,每次我和宗建給楊哥打電話,他也不說個具體時間,就跟躲著我們似的。」離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懷裡那樣,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輕聲抱怨著。

  「你楊哥啊,這輩子不守拘悶,雖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顆心可都惦記著你們呢,一話多少年了,到現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離夏的肩,笑起來的樣子永遠都那麼讓人心暖,她的一舉一動仿佛帶著魔力,讓離夏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髮,這話沒有再說下去,卻給離夏抓住了機會,問了起來:「楊媽媽,我知道楊哥對我們的好,那我楊哥啥時候結婚啊,我們可都等著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臉上微微一笑,沒有接話,她身後跟著的人卻說了出來:「我說小離,又把事兒搞複雜了吧,你們女人可就耐打聽這事兒,是要楊哥說實話嗎?」

  離夏鬼靈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楊哥,你快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楊爽嘴角挑起,那話比離夏說的還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誠誠找我算帳要媽媽~還怕小慕離長大了跟我沒完沒了呢!」登時把離夏弄了個大紅臉,摟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討個說法:「媽媽,楊哥又欺負我。」

  女人抿嘴輕笑,把離夏摟在懷裡。

  就看楊哥朝汽車方向走去時,一邊擺手,一邊笑,嘴裡輕輕念道起來:「百花綻放,我踏遍遊園始終在找尋那夢裡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紅姹紫再美也比不過你那容顏………時過境遷,我把情之一字收斂,卻還是你能讓我迷途知返,醉夢連連。」娓娓道來,就像他彈吉時的solo表演,有即興成分,也有感情揮發,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隨著他的意境走,臣服於他。

  念罷,那楊哥打開了車門,回頭看了一眼,嘴角輕挑,叫了一聲:「媽媽,該走了。」又朝著離夏和魏宗建說道:「不日就能見面,不用那樣看我,你們呀,都裝在我這裡呢!」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車子。

  聞聲,女人滿月如潮笑靨如花,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鑽進汽車,回身面向離夏,伸手刮了一下離夏的鼻子,一臉寵溺:「你還不知你楊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悶了,對了,忘記跟你說,以後你該叫我柴媽媽了,那樣你楊哥耐聽!」

  那女人忽地來了這麼一句,說的離夏心裡咯噔一下,任她如何遮罩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無論如何不能不把始終壓在心底的疑惑給敞露出來,因為那個「串串相思」的視頻閃現出楊哥給妙人媽媽洗頭的鏡頭,因為那個「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這母子二人演繹出來。

  「柴妙人?柴靈秀!媽媽!」離夏恍惚地說了一句,登時覺得有些失禮,卻給那柴靈秀抱在了懷裡,叫了一聲「閨女」,倒把一旁始終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濕眼……

  臨上車,柴靈秀朝著魏宗建招了招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著他:「小魏還是那麼靦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裡話要跟我說吧。嗯?都四十了怎麼還害臊了!」

  魏宗建低下頭,哽咽了一聲,猛地一把抱住了柴靈秀的身子,把柴靈秀弄得一驚,耳邊傳來了這個相對來說有些少言寡語的孩子的聲音:「媽媽……」

  「呵呵,這孩子,跟上高中時一個樣兒……」

  牧馬人轟的一聲打著了火,車內人跟車外的人相互揮手道別,那一刻,所有的鏡頭都給魏誠誠瞧在眼裡了,得閒插嘴,他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媽媽,你跟漂亮奶奶說的那個連就連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笑而不語呢?你說我怎麼看楊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結婚時的新郎和新媳婦兒呢!」

  確實,那情侶裝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誰都難以看出來他們的真實身份,而二人的腳踝上又都戴了個黃金丘比特腳鏈,連誠誠都看出了些許端倪,更何況離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說!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媽最敬佩的人!」離夏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讓他回家,誠誠一呲牙,沖著離夏說道:「媽,那我也跟你當情侶,你說好不好……」未等離夏言語,小誠誠便笑著跳著跑了出去。

  離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轉,想到了父親,我和爸不也跟楊哥和媽媽那樣嗎,成就了一段姻緣……收斂心神卻瞅見丈夫仍一臉癡迷地盯著汽車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還看什麼呢?」離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卻給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離夏覺察到老公身體的異常,詫異地問了一句:「怎麼硬了?」

  落在她眼裡的老公臉上尷尬異常,躲閃中有些支支吾吾,離夏喝問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只聽得那個妙人媽媽嘴裡的小魏說了句:「老婆,我想現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愛,我想肏你!」

  「你個壞東西,怎麼能把心思……呸,你個臭壞坯子,找著楊哥跟你急呢!」一跺腳,離夏瞬間明瞭丈夫心裡想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時期曾缺失了些什麼,又沒法真個去責怪於他,最後訥訥地說:「膽子越來越肥啦……你怎麼能打她的注意……」

  「我沒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給我當一回媽媽……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樣,讓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說聲音越低,腦子裡印刻出來的確是那水紅色溫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時自己的愛人一樣,風中如花飄舞,豔麗多姿。

    尤其當這小魏想起了妙人媽媽也穿了一雙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實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媽媽其實也是穿著絲襪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條還要薄透,於是小魏的下身便越發硬得不行,變成了一根大鐵棒子。而且,就小魏個人來說,或許他自己著迷于絲襪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個時期開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這衣袂飄飄的麗人讓自己朝思暮想,那個媽媽更是藏在心底多年,總會魂牽夢縈,讓他沒法忘記。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愛、念她當年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臉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大結局)

  後記1:

  。。。照看孩子的日子裡其實是非常忙碌的,圍繞著二寶小慕離沒一刻時閑兒,卻又讓一家人感到非常開心,非常愉悅,尤其時不時來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離的生活充滿了歡快,呼吸一口,空氣裡也是處處蕩漾起了曖昧,讓每一天都很新鮮,都很誘人。

  就是在這樣忙碌的日子裡,迎來了老離六十歲的生日。

  往年老離從沒拿自己的生日當回事,今年亦如此。本來嘛,又不是多大歲數,能給兒女騰輕他自然不想叫他們奔波勞碌,處處掛念自己。可離夏卻不這麼認為,自己現在就這麼一個爹了,又是他六十歲的整日子,更該重視起來,

  從今往後每年都得給父親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一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二來也是為了感恩父親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所以,離夏提早定了飯店,背著老離把事兒跟魏宗建說了,著重點了他,無論多忙那天都必須回來,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離生日那天,離夏一家人帶著老離來到了飯店,一瞅這意思,老離便明白了。他嘴裡咕容著,覺得沒必要跑出來吃,哪如在家裡吃的方便而且乾淨,說了歸其,他心裡掛念最多的還是幾個月大的外孫女,怕把她折騰了。不過呢,老離的臉上早已樂開了花,看向閨女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和藹。

  到了飯店裡,離夏打算從父親手裡接過孩子,卻給老離攔下了,說了句,穿這麼乾淨的衣服弄髒了就不好了,一臉笑容的樣子落在離夏和魏宗建的眼裡,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閨女,又捨不得把外孫女撒出去,眼瞅心愛比離夏這個當媽的都上心。

  就在這一家子其樂融融時,站在窗口盯著下面動靜的誠誠言語了一句,「我舅舅舅媽開車來了,親爺和親奶也都過來啦!」離夏和魏宗建趕忙起身從一樓走了出來,迎向門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給老哥祝壽啦!」陳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門,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卻給老伴兒斥責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給嚇著。」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關上門來沒有外人,誰也不用客氣招呼,這酒過三巡當服務員推著生日蛋糕走進包廂、當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時,老離感動的站了起來,此時他的心情久久難複。

  兒女雙全又持家孝順,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看著離夏和離勇兩姐弟,老離心頭一暖,帶著笑當著眾人的面他吹滅了蠟燭。晚年共用天倫之樂是每一個老人心中的夢想,這場景這氛圍讓在座的每一個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離,也讓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和幸福。

  見狀,離夏掏出了手機交給了服務生,叫他給拍了一張全家福。眾人這麼一鬧騰,動靜大了,頓時把昏睡中的小慕離折騰醒了,這小傢伙一醒之後麻瞪著倆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麼前的大人都幹什麼呢,憑什麼攪合自己休息,這可不饒人了,哇哇哭個不停。

  當著眾人的面沒法解衣餵奶,離夏趕忙從包裡拿出了事先預備的奶瓶,兌了熱水,塞進了閨女的嘴裡,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離哄踏實了,卻給這小傢伙尿得大腿濕漉漉的。

  來時離夏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領韓版蕾絲裙,胸口之上的蕾絲透亮,把她那鎖骨間的嫩白部位暴露出來,又恰到好處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擋起來,舉手投足間讓那隱含在內的碩乳愈加顯得波瀾壯闊,不經意間挑撥著人們敏感的神經,讓你惶惶然心口亂跳又覺得口乾舌燥,總會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掃視兩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一絲僥倖,能夠一窺廬山之真面目。

  離夏身上穿的這裙子吧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產後經過恢復,又回到原來輕妙的樣子,這腿上又是套了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光線照射上去,閃著瑩瑩亮光,別提引人注目了。再配上一雙七釐米高的紅底膚色高跟鞋,無疑又給離夏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離夏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沒怎麼弄濕,可肉色絲襪卻從大腿一直到小腿幾乎都給閨女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這樣兒就該給閨女穿上尿不濕了。

  小勇鬧慣了,別看也結婚生子三十五六歲了,可這他骨子裡的脾氣秉性仍舊還像早先那樣,沒一點流兒。見姐姐大腿上濕漉漉的,開始小勇還在一旁跟著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裡時,小勇這傢伙伸出手來搭在了離夏的大腿上,啪啪抻了兩下,弄得動靜不小,嘴上還嘻哈著說道:「這回行了濕透了吧,你閨女都不讓你穿絲襪了,哈哈~」

  「起開,盡給我添亂!」離夏佯裝氣惱,打開了小勇的手,朝著眾人會意,提著手包趕忙走進了衛生間。小勇搖著腦袋,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姐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著吧,出來准把絲襪換了,不信咱就賭一杯白酒。。。」

  從衛生間裡出來時,離夏的腿上赫然換了一條灰色連褲襪,果然如小勇所說那樣。見自己被眾人的視線盯著,離夏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連褲襪,她還納悶呢,我這絲襪沒破啊,怎麼都盯著我大腿看呢?卻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飯桌前仍舊像對待孩子一樣,離夏搓著小勇的腦袋把他趕回了座位。

  老離看了看小勇,小勇聳了聳肩,嘿嘿一笑:「爸,我沒說錯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對著魏宗建說道:「你猜對了也沒用,我姐身上的賬我找你算,你也得給我喝,別以為抱著閨女不言語我就能饒了你。」小勇斜錯著身子一把抱起了誠誠放在自己的腿上,嘴裡吆喝著,先是用手比劃不斷,教唆外甥嘗嘗白酒的味道,而後又用手指著離夏不依不饒:「姐,我可告你,我生氣了。今個兒咱爸生日,你又當眾弄我這髮型,怎麼辦吧?要不你就給我們滿上,要不我姐夫今個兒就得在多來一杯。」

  指著離勇,陳占英又沖著老離笑道:「我姑爺這脾氣啊,怎麼還跟孩子似的……」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給小勇攔了下來,「爸,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說願賭服輸嗎,這酒就得讓我姐給滿上。」連老離都給駁了回去。

  秀環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興,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親一起跟著笑了起來。

  瞅著小勇嘻嘻哈哈的勁兒,這板寸頭還髮型呢,離夏也給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見眾人興致高昂,氛圍一時無兩,起身拿起了白酒,指著小勇說道:「把你酒杯給我,我先給你滿上得了。」

  小勇低頭沖著誠誠說道:「你瞅瞅你媽啊,就知道弄這手,還真向著我,嘿嘿,老舅偏不吃這套,這回就不給她面子了。」抬起頭,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來,怎麼輪我也是最後一個,看見沒?酒管夠!」又拿起了一旁準備好的白酒向離夏比劃。

  離夏笑著嗔怪了一聲:「你找著秀環回去歸置你呢,還來勁啦!」打著圓場朝著老離的方向走去。

  難得父親戒了煙,又是趕上他生日,離夏破例沒有約束他,在父親目光的注視下,先是給他滿了一杯,然後在老離的臉上親了一口:「爸,祝你生日快樂,今個兒閨女不限制你。」這自然大方的樣兒可羨煞了眾人,一再心裡佩服這父女間的感情。

  老離喜滋滋地說:「你給爸斟的酒,喝嘴裡也是甜的。」

  一旁的陳占英咧嘴笑道:「今個兒陳叔也跟著沾光了,嘗嘗這甜酒的味兒。」說著話,把酒杯端了起來,身子朝右一轉,迎了過去。

  離夏繞過了父親,來到陳占英的身後,見他實在客氣,忙笑道:「陳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長輩這樣做的。」

  近距離的面對,陳占英先是掃了一眼離夏的胸脯,而後又不著痕跡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驟然加速跳動起來,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時,陳占英後扯著椅子給離夏讓開了一個位置,感覺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顯加快。

  待離夏給陳占英滿上白酒,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來:「酒不滿心不誠,爸那杯酒我就沒言語,到了我丈人這邊你又來這一手,不行!還得倒!」說著,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預備著,嘴上難為著自己的姐姐,其實圖的就是個熱鬧。

  在一眾人的笑聲裡,離夏把眼睛斜睨了過去,見小勇盯著自己,彎下身子把酒瓶湊到了陳占英的酒杯上,比劃著,沖著小勇笑道:「這回你可別再說姐有偏有向了,什麼時候行了你言語。」

  陳占英嘴裡連連道:「我要是少喝一點小勇都不幹了,看來今個兒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兒你慢點倒,別急。」他這嗓門透亮,說話間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經意便蹭到了離夏的大腿上。

  恍然間,陳占英把頭低了下來,看著自己手背接觸的部位,眼裡頓時射出了兩道精光:這才剛過半年多大姐兒這體型就恢復過來了,這兩條大長腿還真有味道,摸起來滑溜溜的,人長得俊不說,聲音也甜,穿上絲襪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現……

  眨眼間,陳占英把頭抬起來,比劃著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離夏的手上,他笑著說道:「行行好啦,絕對到位!」然後又天衣無縫地把手撤回來,可謂做得滴水不漏。

  離夏把頭抬起來,沖著小勇說道:「這回怎麼樣?是不是該輪到你啦?」

  小勇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劃,說道:「我最小,還有我姐夫呢,最後才是我。」

  「大姐兒你甭搭他,他攀著我就得從他這邊輪,不然就罰酒三杯。」陳占英插嘴說道,他左手邊挨著小勇,還想借機再回味一下離夏那穿著絲襪大腿的味道,當然不會輕易把她讓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樣的話,中間隔著小勇不就沒機會了。

  「您看您這不亂了規矩嗎,哪有這樣兒的。」小勇點了根煙,堅決反對陳占英的提議。

  陳占英往老離這邊讓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兒騰了出來,邊笑邊拉住離夏的胳膊,當著眾人的面說道:「這裡就你最小,還提規矩?提規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兒,我看著呢,就依次來,這才叫不亂規矩呢!」

  老離只顧得笑,並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也跟著說了句:「小勇啊,這酒無論如何你也妥不過去,你看看,多少人盯著你呢。」

  「爸你說得這叫什麼話,難不成我還妥滑不喝……我說你們都什麼表情啊,合著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來吧,滿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著腦袋沖著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補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話,你兜著。」

  離夏照舊彎腰斟起了酒,她身後的陳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兒讓大了一些,緊接著拿起一旁的筷子給老離的面前夾了一塊西藍花,隨之自己也夾了一塊送進嘴裡,放下筷子時,一歪歪,筷子便滾落在地。

  「小勇這活寶……」陳占英打趣說道,隨後把身子蹲了下來。可巧那筷子滾落下去就掉在離夏的兩腿間的位置,她又正在給小勇斟酒,姐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都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

  離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陳占英甚至都聞到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了香水和體香共有的味兒,極其能夠在短時間內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陳占英的襠裡確實已經硬了。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過去,瞪大了眼睛不錯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離夏的小腿:從後面看比前面更有衝擊性,也不知大姐兒現在的需求怎麼樣,不過看她的氣色應該是喂飽了,不然也不會珠圓玉潤,紅光滿面。

  又湊近了一些,陳占英甚至都能看到離夏緊繃在腿上的絲襪紋理,那光線之下的灰絲透著一層油汪汪的色澤,把小腿的弧線以及那渾圓大腿的模樣包裹出來,更能彰顯出離夏的熟女丰韻。

  看得性起,陳占英貪婪地吸了一口空氣裡散發出來的肉香,結合著自己的實戰經驗,腦子裡禁不住又琢磨開來:大姐兒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滿足不了,四十歲了嘛,欲望大著呢,我在不吃藥的情況下能來上兩次,這要是給我來一次品嘗機會,以我的持久和硬度來看,給大姐兒肏出高潮應該一點問題沒有,真要是能讓我領略到大姐兒床上的風騷,嘿嘿,我也算沒白活了。

  離夏正在倒酒,覺察到腳面被人摸了一下,錯身低頭看了一眼,正瞧見陳叔在撿筷子,忙挪了兩步,哪裡會猜測到陳占英心裡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老傢伙視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裡喧鬧的聲音沒再把小慕離折騰醒,看來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夠足,並且她本身也確實困了。而後小勇鬧騰著惦著去唱唱歌,再熱鬧熱鬧,結果老離攔了駁回,理由是外孫女和家孫都太小,經不起折騰,並且還風趣地說,「到了我七十歲前,咱們再好好熱鬧一番不遲。」那意氣風發的樣子看起來哪像個六十歲的人,分明就是個不到五十的老帥哥嘛。

  酒足飯飽去廁所時,陳占英陪在老離身後,可以這麼說,自打他摸到了離夏的絲襪大腿,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當老離看到垃圾桶裡擺放著閨女的絲襪時,搖著腦袋嘀咕了一句:「又沒壞,怎麼就給扔了。」這話落盡陳占英的耳朵裡,他也看到了那條超薄肉色絲襪,腦子裡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兒離夏穿著絲襪的大長腿,踩著一雙高跟鞋簡直太肉欲了,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會兒……」

  老離頭腳走,陳占英便把衛生間上了鎖,他蹲在馬桶上把垃圾桶裡那條扔掉的肉色絲襪撿了起來,晃悠了兩下之後,竟鬼使神差般地把離夏扔掉的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回想著離夏的一顰一笑,陳占英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緊接著便顫抖著雙手把那條肉色絲襪鋪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仿佛上面還殘留著離夏的體溫,讓陳占英激動不已,當他把那條肉色絲襪舉在眼前時,兩條並著的大腿悄然打開,那胯下的陽具歘的一下從裡面彈了起來,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門口看了一下之後,竟做了一個頗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為,竟把離夏那條丟棄下的肉色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來,繼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捋動起下體。

  「嗯~大姐兒這肉味兒還真濃,又香又騷,應該沒少讓我大侄兒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陳占英看了看自己烏黑發紫的陽具,手上加快動作的同時,淫笑著想到離夏丰韻妖嬈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風騷嫵媚,這要是給我扛起那兩條絲襪大長腿來,我這大雞巴一插進你那肥屄裡,我絕對能滿足大姐兒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給你肏上天介。

  仔細嗅著絲襪的開襠部,陳占英一臉陶醉,還忍不住哆嗦著身子張大嘴巴,對著那絲襪的腿股內側的部位舔了兩口,他長長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飛套弄著自己黑乎乎醜陋的陽具,一隻手捏著絲襪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樣子儼然變了個人。

  也是,陳占英年輕時經歷過生死,販魚時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絕對的性情中人,雖說現在他上了年紀,但每個月仍跑到外面尋歡作樂跟小姐們來過幾次夫妻生活,見到離夏這樣豐腴亮麗的少婦自然心裡有所想法,礙於這是自己的後輩,始終隱忍了下來,今個兒給他撿了便宜,先是摸了離夏的大腿,後又得到離夏的絲襪,這要是該著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來直去的性格了……耳輪中就聽到一個聲音在低喘,那陳占英也已經從馬桶上站了起來,他後彎著腰全然不顧形象醜陋,瘋狂擼動著。

  「侄媳婦兒,你陳叔這根大雞巴肏不著你的身子肏你的絲襪也很爽啊……」就看那烏黑漲硬的雞巴上套著一條超薄肉色絲襪,絲襪都給雞巴撐變形了,情形別提多詭異了。

  「真有彈性,我給你,叔把這慫喂給你……」腰眼一麻,陳占英嘴臉扭曲起來,哆嗦成了一團,雞巴突突亂射,噴射出來全射在了肉色絲襪的開襠部位,衝擊起來,似乎都把裹在陳占英雞巴上的絲襪打起個鼓包,印透出來,一股股乳白色濃稠的精液落在絲襪上,極為顯眼,而陳占英在噴射時,身子不斷打起了擺子,赫然又把那肉色開襠絲襪的襪角含在嘴裡,邊唆啦邊含糊不清地翻翻著:「肉味真濃,大姐兒你真爽死我啦!」……

  ……當晚,離夏才剛把孩子哄著了十來分鐘,老公就來求歡,一通折騰之後,他先是摟住了自己的兩個大咂兒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離夏興奮無比,嘴上說著讓他給孩子留兩口奶,卻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腦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個規律,孩子睡著之後怎麼也得睡兩個小時,到時候妻子的奶水自然會充盈補足,便毫不客氣地吧嗒起嘴,吃完左邊吃右邊,手也沒閑著,對著她那開檔絲襪下的蜜穴揉來揉去,早就給揉出水來,剃了毛修整之後越發像那蒸熟的大饅頭。

  「嗯啊~輕著點,別把二寶折騰醒,啊哼~啊~」離夏穿著一雙十釐米紅色高跟鞋站在床腳下,胳膊肘墊在枕頭上,那位置配合著魏宗建一米八高的個頭剛剛好。因為沒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裡的顧忌少了很多,對於妻子的提議他頗為不以為然,動作持久猛烈,使勁兒朝裡湧入,把個離夏折騰得小嘴輕掩,剛說了要他輕點,就忍不住被那一陣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亂叫起來,身子都給闖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這般昏天黑地的動靜鬧騰出來沒到五分鐘,床上的小傢伙就給波及著震醒了,這六個多月的孩子嗓門一張開就鬧翻天了,委屈著抗議起來,哇的一聲連成了一片,把這對歡喜交合中的鴛鴦徹底給攪合了。

  「都說叫你別弄那麼大動靜,非不聽……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嗎?經不起折騰……」氣惱惱說了一句,離夏從床上飛速爬起來,掙脫出魏宗建的懷抱,搶著身來到小二寶的跟前抱她抱了起來,一邊哄一邊把手探到束腰連體衣的胸口上,趕忙端著自己的乳房送進孩子嘴裡,哪知才嘬了兩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離夏把閨女從床上抱了下來,一邊安撫一邊斥責魏宗建:「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說給孩子留口,你偏不聽我的。」

  魏宗建搓著手,有些尷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誠誠不也總吃你的咂兒嗎!」見老婆臉上不悅,靈機一動他想到了備用的米粉,忙說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現在去拿,應一下急。」

  離夏瞪了魏宗建一眼,見他光著個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說:「客廳抽屜裡收著呢,你現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著到了門口,剛打開房門,正巧瞅見老丈人走進浴室,爺倆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處。

  見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更丟人的是,下麵的雞巴上還戴著個避孕套呢。

  丟人丟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來,一把扯掉雞巴上的套子丟在垃圾桶裡,一臉滾燙地跑過去把孩子從離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裡。離夏不知道他為什麼去而複返,卻聽魏宗建支吾著說道:「哎,丟人丟大發了……」

  給爸看到了?應該是,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狼狽。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戳著他的腦門說道:「哼~活該,沒讓老大看見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離夏抄起一旁的裙子準備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鬧得有些手忙腳亂,忙知會著說道:「就別麻煩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這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丟下一句,離夏撿起了床上的那條情趣吊帶套在身上,來不及再多說什麼,踩著高跟鞋晃悠著豐腴的身子噠噠地闖了出去。隨後她手腳麻利地給奶瓶裡舀了幾勺米粉,晃勻了之後又嘗了嘗水溫,這才舉著奶瓶走回房裡。

  「你這壞東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還叫我穿成這樣,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罰你把她哄著了,她什麼時候睡著了你什麼時候消停,回頭還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裡,見閨女不買帳,離夏的心裡也頗為起急,一方面看著孩子哇哇大哭心裡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鬧騰出來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別生氣了,回頭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臉賠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懷裡顛了顛,見她還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顛了起來,待孩子稍微安靜一些,忙接過妻子手裡的奶瓶,晃悠著奶嘴塞進了孩子嘴中,見二寶蜷著小嘴裹起了橡膠乳頭,夫妻二人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還沒等離夏屁股挨上大床,卻又聽老公說了一句:「我回家了孩子就交給我帶,前一陣子我不在家淨忙乎你跟爸了,你跟老爺子說一聲,泡泡澡舒坦舒坦,今個兒是他生日,難得這麼高興,讓他別盡想著節省捨不得用那泡池。」

  「什麼?」離夏看了看魏宗建,見他正拿著奶瓶低頭給孩子餵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爺子說了多少回了,他總說泡池太浪費水,捨不得用,這回你去給他放水,估摸他就不會拒絕了,反正我說的話沒你說的管用!」魏宗建抬起頭來說道,趁著此時孩子吃奶沒再鬧騰,又說:「今個兒不是老爺子的生日嗎,你就糊弄著讓他躺泡池裡舒坦舒坦,就手給他搓搓,完事了我這邊也差不多把孩子哄著了,到時候咱們接著做。」

  暖心的話感人又真切,離夏正要撿起床上的內褲套上,魏宗建哼了一聲,以為妻子又再鼓鼓搗搗,眼見孩子老實起來,頭也沒抬就朝她說道:「你看二寶吃完奶就不鬧騰了吧……你還幹嘛呢,不著急了?這穿了脫脫了穿的多費事,等你一會兒回來,二寶也睡著了,咱們正好去衛生間裡做。」

  這話說的離夏心裡一陣嘀咕,上前對著魏宗建濕漉漉的下體捋了一把,心裡竟莫名其妙生出了興奮之態,她指了指自己腳上所穿的那雙紅色高跟鞋,說道:「我看我這高跟鞋也甭脫了,你說這樣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閨女身上,順口搭音應了一聲,他覺著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閨女搞定了,回頭媳婦兒那邊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給老丈人還搓個沒完沒了嗎,掐算時間剛剛好,回頭正好做個二來來,哼了一聲便懇切地說:「嗯!我保證把孩子哄得踏踏實實,一會兒准叫你舒坦了。」

  這一幕幾如多年前離夏跟魏喜在客廳裡鬧騰出來的那一幕相差無幾,當時魏宗建迷迷瞪瞪從臥室裡走出來,見妻子因父親抽煙而嗔怪,他嘴上連連說要順著父親,讓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經抽了妻子,而這回他又如出一轍地搞了這麼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魏宗建心裡沒想過斜的歪的,也從沒對自己家人懷疑過。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難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這一身行頭是幹嘛來著?」離夏對著魏宗建瞟了一眼,輕嗔薄怒道。她看了看自己的著裝,脫光了反而不如現在這樣隱隱約約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為這欲蓋彌彰的姿態,也讓離夏心裡的欲火越來越盛,空虛感倍加強烈,恨不得儘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誰叫你跟爸親呢,他一準兒聽你的話!」臨出門時,離夏聽到魏宗建說了這麼一句,心也跟著亂竄起來,因為離夏知道,出了這個門再進那個門,一定會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時自己下體奔湧而出的漿液,呈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粉紅色的房間隨著離夏曼妙身姿的融入,變得越發曖昧起來,正如魏宗建所說,脫光了衣服的老離隻身站在蓮蓬下,並沒有躺在泡池裡享受,但離夏的來到無疑讓老離眼前一亮,有閨女在他身邊,就算是條件再辛苦,心裡也甘甜。

  「你怎麼穿成這樣……孩子鬧騰了?」雖然眼前一亮,又見閨女穿得裸露,但老離的心裡不無擔憂,掛念著自己的外孫女。

  「我給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爺現在正忙著哄孩子呢。」離夏有意間說了這麼一句無意的話,卻成了一語雙關,在老離的遲疑目光中,兩頰起了一抹緋紅,瞅著父親啷當著身子,又不得不找補了後半句,立時更加欲蓋彌彰,變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邊角,離夏撅起屁股把手夠到了水龍頭前,無形中把個渾圓肥碩的大屁股敞露出來,尤其腳下踩著那十釐米的亮面淺口高跟鞋,又是換穿了一條灰色開檔絲襪,那場景別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個老離晃得兩眼發直,隔著紗裙盯住了閨女豐滿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嗎?剛才你們做來著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爺光著屁股的場景,老離連續發問,很明顯,氣息已亂。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著了。」離夏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離,見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輕咬著嘴唇說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了裙角,把個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來,擺在老離面前。

  灰色絲襪的顏色介於肉色絲襪和黑色絲襪之間,既有濃郁的母性氣息,又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感,充分融合了肉絲和黑絲的特色,把它們的優點展現出來,那兩條踩著高跟的大長腿在灰絲的包裹下就像兩條玉柱,成熟性感肉欲,當間兒夾裹著油乎乎的蜜穴,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何況老離對絲襪又情有獨鍾,陷入其中無法掙脫自是必然的結果。

  「你真的要給爸放水?你們真的是做到一半沒做完嗎?姑爺真的是在屋子裡看孩子嗎?」

  「你姑爺讓我告你,別省著過,讓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哦~爸啊~」

  「啊呼~濕透了,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離抱住了離夏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齊根沒入進去,立時覺察到內裡的洞天。這回他再也不用顧忌閨女的身子了,可以徹徹底底放開手腳大開大合去動作了。於是連續衝撞起來,一直撞擊到閨女的體內深處,那舒坦程度讓他忍不住發出了鼻音,宣洩著心裡的快感。

  「哦~把蓮蓬的水,水也打開吧,難得姑爺他,他這麼體諒我,呃~今個兒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了他,啊~對了,門,呼呼~是不是得鎖上啊?」推著離夏的身子來到蓮蓬底下,躲閃著把花灑打開,在潺潺流水和花灑噴射的響動遮掩下,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開來。

  「啊真硬~嗯哦~你姑爺不會過來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來我擋之際,門口的磨砂窗子被陰影遮擋了一下,危急時刻的出現,害得二人驚慌失措當場定在了那裡。

  緊張之下父女二人屏氣凝神地盯向了門口,隱約聽到外面說了句,「夏夏,二寶又玩上啦~」

  這信號給的,多及時,讓交媾中的父女刹那間就把心吃到了肚子裡,但門並沒有上鎖,免不了又提心吊膽起來,這要是給開門看見,逮著了,後果……

  交錯的眼神裡,父女二人均看到了對方眼裡呈現出來的惶恐不安,身體也都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微妙變化,那不由自主的顫抖表現出來後,父女同時又都在那眼神裡和身體上覺察到了興奮,這種感覺更奇妙了,就因為門外站著個人,讓他倆既有一種死裡逃生般的松脫感,又都同時在腦子裡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驚魂未定的高度緊張,讓他們陷入水火包圍之中,不斷掙扎徘徊,壓縮著體內的情欲,不敢妄動。

  「把門鎖死還是就那樣什麼也不用做?」這個問題擺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與不做,情況可都兩說著。把門鎖死了,難免令人懷疑,洗澡鎖門幹什麼?可不把門鎖死了,這要是給推開了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亂倫在一起,都得完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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