姇 (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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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姇】(26-28)          26

  魏宗建推開浴室房門時,正看到兒子紮在妻子懷裏動來動去,未等他咳嗽一聲說些什麽,便見妻子迅速挪動身體,推開兒子身體的同時把搭在他頭上的大浴巾給他把身體披蓋上了,迅速的動作中即便是雙手遮掩着胸口,那嫩腴聳動的奶子依舊晃出了白膩膩的豔光,讓人看了之後在心裏不免又會忍不住翩翩浮想起來。。。

  兒子對着自己上下其手,又嘬又摸的也不知他今天爲何這般猴急,把個離夏親得酥胸亂顫,意醉神迷。那碩聳的乳肉都成了傾卷的波濤,反複拍打着兒子稚嫩的臉蛋,搞得人心惶惶,吃奶的越發起勁,身子貼近媽媽,兩腿間的小雞雞在口舌反複叼嘬時早就起了生理反應,雄赳赳地硬成了一根翹棍子,不經意地摩挲着起女人的大腿。而那被吃之人一臉舒爽,正随着哺乳而心旌蕩漾時,她還未來得及細琢磨腿間戳來戳去的物事便忽然聽到了開門聲。

  瞬間便推開了兒子的身體,順勢把浴巾給兒子披在身上,還不忘用手遮住身體要害,當她看到來人是自己丈夫時,離夏瞪了一眼宗建,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你先哄兒子休息,對了,給王曉峰準備一套被褥出來,讓他先和誠誠擠在一個房間。」在兒子戀戀不舍中,離夏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吩咐着丈夫,待他們走出浴室,複又回身把泡池裏的水放掉,清洗過程中還尋思剛才開門的一幕,幸好來人不是王曉峰,這要是再被他看了身體,未免也太不像話了。

  自打下午在自己房間洗澡被王曉峰看了身體,離夏便警醒起來,雖說大着對方那麽多歲,甚至都能當王曉峰的母親,可畢竟男女有别,所以在穿衣方面也不像以前那樣隻穿個睡衣睡褲之類的随便裝束,更是在陪兒子洗澡時把房門關閉起來。父親再婚之後,對方帶來的子女以及家庭和睦問題雖說不是什麽大事,但畢竟剛開始接觸,不能說是提防,爲了避免類似事情再次發生,這些細節上的東西離夏還是注意了起來。

  搖了搖頭,離夏苦笑了一聲,不做他想,放好了水便朝着客廳裏的父親揮了揮手。。。

  當魏宗建走回自己的卧室時,見妻子慵懶地躺在大床上,那媚眼如絲的樣子即便是知道妻子懷孕,依舊無法克制自己。。。深知妻子生理周期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場景,自然是知道妻子想要夫妻生活了,湊到近前,猶豫起來。

  離夏見魏宗建不時偷瞧自己,撩着手膩乎乎地笑道「傻樣,你還等什麽呢?」是呀,丈夫還等什麽呢,明天就要離開了,爲何今晚還吞吞遲遲的等待自己呼喚,真是惱人。

  魏宗建搭上了妻子嫩滑的手臂,順勢摸了過去,甫一觸碰到妻子香滑的身體便開始心猿意馬,可嘴裏卻有些口不應心地說道「這不是擔心你嗎!」

  一個正常的男人,離家之前再不珍惜最後一晚上的美好時光,這顯然不合邏輯。四處漂泊慣了,家的味道又是如此熟悉,何況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當魏宗建聽到妻子說「多注意點不就行了嗎!哪有這麽嬌氣的!」這句話時,便迅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錯綜複雜的家庭裏,善良和邪惡共存,美好之中處處隐藏着迷局,陰暗滋生出來的那些個陰謀詭計,局中之人又怎能看透内裏,更不要說誠誠這個孩子了。

  隻見過幾次面便要叫對方舅舅,誠誠這方面倒也随性,最起碼表面上并未表現出多少反感出來。他知道姥爺再婚了,也聽媽媽講過這裏面的事情,今晚上跟王曉峰這個舅舅一個房間睡,聽他講講故事也算不錯呢!

  「誠誠呀,現在學習吃力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想要滲透進來,總得多方面思考思考,有所準備才能打好勝仗,是故,王曉峰倚在床頭問着一旁抱着個熊熊的誠誠。

  「還好呀,媽媽都給我輔導的。」誠誠懷裏抱着個大熊熊,那毛茸茸的感覺很好,一邊回答着王曉峰的問話,手還不斷撫摸着熊熊的腦袋。

  「哦,是嗎!今天開心嗎?」王曉峰看到誠誠反複撫摸着睡熊,心裏說不出的厭惡。一個小男孩睡覺還要摟着個玩具睡,惡心不惡心啊!心裏反感但又不能表現出來,王曉峰虛情假意地問着。

  「開心呀,當然開心了。」誠誠是問一句答一句。今天姥爺結婚,他掙了紅包不說,晚上在洗澡間又跟媽媽如此親熱地接觸,聽王曉峰那樣問,自然心情愉悅無比舒暢了。

  一個個都跟自己結婚似的,連你媽的一個吃屎的孩子都這麽高興,變态男心中越想越窩火,真想一把掐死身邊躺着的孩子,方能消氣。也是,他媽媽再婚了,女神媽媽又有男人陪着,他王曉峰一個人卻跟個孩子擠在一個房間裏,你說王曉峰心裏能好受嗎!

  「今天那個趙師傅,哦,就是你趙叔叔,對了,還有那個飯店的老闆,他們都跟你爸媽什麽關系」王曉峰試探性地問着,想要從魏誠誠的嘴裏得知一些消息。

  「他們關系好着呢,還有好多人經常來我們家呢!」誠誠自豪地說着。

  還有好多人?聽小家夥這樣說,王曉峰的心裏不斷打着鼓,看來事情并未像他想象那麽簡單,難道就這樣放棄心中的想法?不,到時候就借助姐姐的影響,大不了最後強上,真格的還怕她鬧出圈去!

  掏摸着拿出了魏宗建給的香煙,王曉峰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兩間分别關閉着的房間裏想來都在做那好事,一個老家夥在幹着自己的母親,另一個遊魂又在肏着自己心愛的女神,隻把王曉峰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甩在一邊,這無依無靠感讓王曉峰實在難以忍受,心裏罵着街便走向浴室抽煙去了,可抽煙真的能解決問題嗎?就如同借酒澆愁一般,弄得口幹舌燥,無濟于事之下,王曉峰便再次回到卧室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起來。。。

  長夜漫漫,父親的婚事塵埃落定之後,離夏的心情格外舒爽,她躺在大床上,隻把一雙白皙豐勻的雙腿支撐擺出了一個M型,看着兩腿間丈夫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笑道「看什麽呢?傻乎乎的。」

  魏宗建跪在妻子的身下,望着一絲不挂的妻子水露露的肉穴,那光滑飽滿的肉蛤鼓囊着浸出了油光,多麽迷人的地方,每次見到這種場景總是讓他着迷,雖說都老夫老妻了,可就是百看不厭。正獨自竊喜,聽到妻子呼喚,魏宗建便把手探了過去,指尖觸碰到妻子油汪汪的嫩腴,滑溜溜的感覺極爲爽手,邊摸邊喜聲道「流出來好多水呀!」

  離夏醉紅着的杏核眼睛眯縫着,心裏叫一聲冤家,便用腳趾勾了勾丈夫的腰,誰知道他伸手摸到自己的胯下,撩撥的離夏心坎發酥,更加感到身體酸軟無力,聲音透着魅惑呼喚自己的男人,你還等什麽呢?

  妻子如狼似虎的身體看起來極爲敏感,他都未曾刻意挑逗便如此濡濕,魏宗建是看在眼裏喜在心頭,方才在浴室裏見兒子對着妻子動手動腳,其實他這個當爹的早就心癢難捱了,可畢竟是兒子,從小跟他媽媽親,當爹的還能跟兒子争!何況妻子現在有孕在身,總不能因爲生理需求便無所顧忌地爬上妻子身上吧,現在好了,兩口子蜜在卧室裏,妻子又百般催促,做愛之前魏宗建自然要好好把玩一番。

  男人嘛,房事如隻是脫了猛幹,未免粗俗了些,這要是沒點前奏調情,也虧待了良辰美景,更唐突了身下玩轉承歡的美人。看着柔弱無骨的妻子,魏宗建抖擻着碩粗的陽具在妻子濕滑的下體來回挑動,因妻子肉穴充血紅潤,那肉核上的豆珠早已硬凸,伏在蛤口上,極爲耀眼奪目,觸碰時不斷摩擦着龜頭,每一次滑過還總伴随着離夏一聲聲嬌啼,這美妙滋味簡直無法形容了。

  燈光映射下,妻子臉現酡紅,臉蛋上妩媚多情的樣子總是無形中把人的神經挑逗起來,讓你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她的身體。你看她胸前那翹聳着的奶頭,喜丢丢地浮晃着,更是讓人情難自禁,吃上兩口才過瘾呢!想象一下,這對蒲白肥挺的奶子擺在眼前,任誰都難保不會心旌搖曳,浮想聯翩,也難怪兒子總愛黏糊她呢!話說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兒子嘴中的口水呢!

  魏宗建探出手臂摸到了妻子的乳房,肥肥軟軟的兩團白肉極爲挺頭,充溢的乳肉單憑自己一隻手掌根本無法握全,揉着揉着便瞧見了妻子那令人生醉的羞喜模樣,柔媚的母性光澤中散發出極具挑逗男人的神色,魏宗建心頭一蕩,便呵呵笑道「又要當媽媽了,可越來越饞人了。」

  男人,有幾個不喜歡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母性氣息,見她們臉上帶出羞答答的嬌媚便瞬間激發出心底裏的欲望,生理起着本能反應,勢要征服眼前的女人,似乎唯有這樣才能好好體驗女人身上那股母性味道,很有一種回歸媽媽身邊的感覺。

  身爲男人,魏宗建也不例外,見妻子躁動着的身體不斷搖晃,越發把他的性欲撩撥起來,身體都呈現出了顫抖,哆嗦着身體伸手握住下體陽根,來回挑撥幾下妻子的蛤口,魏宗建便蔫壞地學着兒子的樣子說道「我也給你當一回兒子好了,媽媽~」,熱血上湧,陽具上的膩滑感的迫使下,魏宗建一挺身體便欺了過去。

  「嗚~」被碩圓的龜頭破開身體,離夏嬌聲呼喚了一聲,雙腿自然收攏夾住了丈夫的腰杆,峃口上傳來的酸麻舒爽感實在是揪心,偏又讓人歡喜無限,聽到丈夫說出如此臊人的話語,便嘤咛一聲嬌喘道「壞東西,你臊死我啦~」隻把雙手捂在了那張酡紅欲滴的臉頰上,不敢示人。

  離夏緊窄的肉身甫一被魏宗建的龜頭破開,便開始蠕動起來,那團團軟肉抱着團摩擦不斷吞噬着外來入侵者,随着動作深入,仔細聽來,還能聽到細微的噗呲噗呲聲,它抵禦了沒兩下便徹底敞開心懷,像那吐沫的魚嘴,翕翕合合地吸蠕起來。

  「哈~舒服嗎?有沒有感到不适?」壓抑着心中的急躁,快感伴随下魏宗建勾身之後慢慢挺動腰杆,直到肉棒全根沒入妻子的肉腔之内,這才急忙詢問起來。

  「狠心的壞人,簡直要了我的命啦~」吃味着丈夫剛剛說過的話,瞬間激發出心底的情欲,外加身體被丈夫捅開,兩兩之下離夏實在把持不住,暈暈乎乎地便感覺出自己洩身了。

  妻子極爲肥腴的肉穴不斷收縮箍着陽具,像隻手在有規律地不停張弛收縮,緊緊地抓住了魏宗建的命根子,以龜頭爲中心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對于魏宗建來說,那感覺簡直太舒服了。這個時候本該大力推肏身體,但魏宗建并未過于迅猛動作,一是妻子懷孕不能大動幹戈,二是因爲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他要是對抗起來的話,還真怕不是妻子的對手,反而丢盔棄甲,得不償失,還不如好好享受這快感侵襲,慢慢體會呢。。。

  隻要能把陽具插進去,再貞潔的烈女也無法掙紮,隻能任由男人縱橫馳騁。說了歸其,女人是什麽?還不就是男人床上的洩欲工具,叫她兩腿一劈,要麽撅起屁股,要麽就是躺在床上,别看她們平時高高在上,躺在大床上都一個樣,男人如是想到。

  見女人的雙腿大濕,男人雙眼便露出了貪婪之色,他快步飛撲上前,生怕女人一時反應過來,分開女人的雙腿,将那兩條肉欲十足的大腿抱在手中,姿勢便擺好了。

  摸着女人白皙豐彈的大腿,看她媚眼如絲含暈帶怯的俏模樣,男人哪堪撩撥,不知道心底裏千百遍地呼喚過了,要上了這個女人,如今一招得手,還猶豫什麽?

  肥腴肉穴已經打濕了女人的雙腿,男人低吼着,粗魯地抱住了她的雙腿,猙獰的臉上扭曲一片,同樣猙獰的陽具醜陋無比早已箭在弦上,他低聲叫喊着「離夏,我早就想肏你了,我看這回你還如何跑出我的手心?」

  猛一推身子,王曉峰便把龜頭肏進了離夏的肉身中,那濕漉漉的肉穴極爲暢滑,讓王曉峰一下子便把陽具肏了個齊根沒入,大喜過望之下,王曉峰頸着脖子歡叫着「真他媽緊呀~」

  原以爲女神媽媽會被自己強壯的陽根肏得放蕩形骸,誰知隻是悶哼一聲便了了,這顯然和王曉峰猜測的結果背道而馳,他挺聳着粗大的陽具猛地拔出,運氣之後又再次肏了進去,結果還是不盡人意,并未在耳邊聽到任何纏綿悱恻的叫床聲,讓人好不郁悶。

  「你爲什麽不吭氣?」王曉峰大聲質問着,他呲着牙,眼珠子瞪得老大。見離夏一臉木然,和第一開始時的明眸善睐完全兩回事,便斥吼一聲,打樁一般開始推肏起來。

  「叫你不言語,我讓你跟我裝。你倒是動一動啊,難道我的不硬嗎?」王曉峰怒吼着,漸漸呈現出歇斯底裏樣。

  「叫你平時穿得這麽騷,就算是肏個死人,我今天也要把你這個死人肏活了。」推肏着身體發洩情欲,王曉峰拼了命似的隻管深插狠砸,雖說離夏一臉木讷,身體也未做出任何反應,但這絕不影響王曉峰的激情。總之一句話,今天他就要征服身下的離夏。

  「跟我沒感覺嗎?跟你兒子洗澡都可以,是不是被他吃了奶子?生過孩子的身體,媽的不動都這麽緊,我今天就把你肏服了~」女神竟然面無表情,難道這樣便能讓我放棄?王曉峰心裏不屑地想着,肉都給我吃到了,還裝?既然你裝,我今天就跟你玩個狠的,不信征服不了你。

  「哈~夾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你等我肏出來,也讓我體驗體驗誠誠媽媽的味兒」王曉峰得意忘形地說着,下身像搗樁一樣不斷砸動着,這渾圓的大屁股在他大力夯動時極好地起到了減震作用,味兒還真不賴呀!騰出手來,王曉峰便抓摸到了離夏的奶子上,這對肥白的雙乳讓他惦記了好久,抓來抓去都不知道抓哪個好受了,後來幹脆捏住了離夏的奶頭,提拉擠按,随後王曉峰把手放到了鼻間上,深深地聞了一口。

  「嗯~奶頭的味兒真香,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告訴我。」見離夏眼神直勾勾的,王曉峰得意洋洋地說道。别看離夏愛答不理的,反正肉是肏到了。

  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換做王曉峰的母親,這個時候早就哀婉求饒了,見離夏始終無動于衷,暴虐的王曉峰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發着狠,幹脆蹲在了離夏的兩腿間,整個人不斷蹲起,用粗長的雞巴生生犁開離夏緊窄的肉腔,試圖依靠自身重量來迫使對方順從于他,以玩轉承歡的姿态面對。

  「哈~我的雞巴硬不硬?離夏媽媽,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王曉峰一臉淫笑,粗喘道。

  說到底,王曉峰心底那種戀母情結頗爲嚴重,在嘗試了親生母親的身體之後,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每次當他見到漂亮的阿姨均會在心底産生淫邪之想,尤其是在第一次看到離夏之後,這股心思便越發強烈起來。

  畸形變态的心理作祟,那種年長女人身上的母性味道讓王曉峰沉淪其内不能自拔,何況離夏的歲數當他的媽媽綽綽有餘,自然助長了王曉峰一嘗母味的嚣張氣焰,處心積慮之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離~離夏,你,你叫我,叫我一聲兒子啊~」整個人處于癫狂狀态,王曉峰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不斷蹲起着身體,他的雙眼露出了精芒,聲音透着顫抖,這種感覺讓王曉峰在命令離夏的同時幾近瘋狂歇斯底裏,他在等待着,陽具死死地插在離夏的身體裏,枕戈待旦之下,腦子裏早就飄飄然起來。

  女神沉默着,呆闆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微笑,給人的感覺如沐浴春風,那杏眼極爲妩媚,千呼萬喚,總算讓美人媽媽笑了起來,她那一颦一笑早已牽動着王曉峰身體裏的每一根神經,随着杏核大眼每一次的閃動都讓王曉峰呼吸急促,焦急之下,他小範圍迅速地砸動着身體,那意思直接了當,催促離夏趕緊回答剛才的問題。

  「什麽?你大聲點說呀~」見離夏嘴唇似乎動了一些,王曉峰根本沒聽清她說些什麽,仔細觀瞧之下,離夏那張俊俏的臉蛋又模模糊糊起來,越發讓人心急難耐。

  呼喚了多次,仍不見動靜,王曉峰幾乎帶着哭腔哀求起來「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麽跟我就沒有一點激情呢?你這身體這麽緊,你不想男人嗎?反正你現在懷孕了,我就不信我降服不了你!」

  面色猙獰,甫一想到現在離夏肚子裏懷了孩子,王曉峰幹脆威脅着說出口來,并且直截了當地說道「這懷了孕的味道簡直太舒服了,一會兒我就都把慫肏進你的肉屄裏,哈哈~用慫來給你孩子洗澡啊~哈!」

  疾呼一聲,王曉峰以霸王舉鼎之勢扛起了離夏那兩條颀長豐勻的大腿,随之以居高臨下的姿态再次插拔起來,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誰也無法阻擋他的腳步了。

  渾身血液滾沸,陽具爆硬到了極點,王曉峰的身體快速起伏,他瘋叫着「離夏媽媽」,動作中仍嫌不夠暢快,便把兩隻修長的手臂圍攏,手指搭在一處把離夏的屁股堪堪抱了起來,颠着身子以腰杆爲中心開始瘋狂推肏起來,每一次深入都讓他極爲清晰地感知到女神媽媽肉體的收縮和蠕動,夢想成真之後,終于修成了正果,把離夏給肏到手了。

  「爽死我啦~我朝思暮想盼望得到你的身體,終于被我給肏了,哈~我肏死你,肏死你呀~,你以爲你不言不語就能逃避過去?」王曉峰自顧自地言說着。雙腿酸麻,大汗淋漓,快速運轉身體頗爲消耗體力,王曉峰大張着嘴巴的樣子像條狗一樣,但他依舊執着地肏動着身體。

  見眼前的女人自始至終對他不假辭色,别看是這樣,但這絲毫不影響王曉峰自己的快樂釋放,肏幹中,便直接拖起了離夏的身體,飄飄忽忽地便來到了客廳中,他伏在離夏的身後,改用節省體力的後推式肏幹,既能抽打離夏滾圓的屁股,又能看着離夏被推來推去,給王曉峰帶來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并且這種體位一舉多得,伸手時都能抓摸離夏豐肥的碩乳,這世界上簡直沒有比這個姿勢體位更讓男人心中充滿成就感的了。

  男人說話算話,說不戴避孕套就不戴避孕套,就要這麽直接爽快地肏,嘿嘿~,老離啊,你肏了我媽媽,今天我也肏了你的閨女,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裏啦~哈哈!老離你看到沒有,你看到沒有啊?

  瘋狂之時,王曉峰一把抓開了離夏的發髻,随着酒紅色秀發的飄散,外加上充滿光澤的玉背浮于眼前,撞擊肥美屁股時的快感漸漸強烈起來,雖說始終感覺不到離夏身體的變化,但征服離夏肉體的那種快感總是随着感官沖擊在王曉峰的心中不斷蕩漾着,龜頭上的酸麻感也越加難以控制。

  「啊~我受不了了,哈~哈,這身體真是極品啊!啊~好緊,好爽!」快速沖撞中,王曉峰大叫一聲,他感覺陽具瞬間便汆射出了慫,一股股濃稠的精液不要命地宣洩出來,那叫一個爽。

  王曉峰看着離夏伏低了身體,小腹死死地抵在了離夏的大屁股上,他心裏飄飄然想到:不管你如何不吭氣,終歸還是被我内射進了身體裏,哈哈哈哈~

                               【姇】(27)

作者:voxcaozz2016/8/21發表于sis001字數:107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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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睡夢中的誠誠被大床劇烈的晃動給攪醒了,他揉着迷糊糊的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就看一旁睡着的「舅舅」正抱着被窩,身體上下晃動砸着床鋪,這大床的晃動便是這樣搞出來的,他挺大的一個人竟然做出如此滑稽的動作,這且不說,「舅舅」的手裏還拿着手機不放,嘴裏叨咕叨地說着含糊不清的話。

  「夏媽,我抄你,爽...」

  瞅着眼前發生的一幕,誠誠倒是聽媽媽說過,知道一些睡夢人的那些個所謂的毛病:比如說咬牙、放屁、吧唧嘴。

  但這撅着屁股不斷抱着被窩壓砸床鋪還是頭一次見到,簡直匪夷所思了,甚至有些恐怖。

  望着王曉峰動作下的一臉龌龊相,誠誠何曾見過這個陣勢,他驚恐地拿起了衣服,迅速穿好趕緊跳下床來,生怕被對方那可怖的動作波及。

  逃也似地離開了自己的卧室,剛穩定下情緒,便聽到廚房那邊傳來的細微的聲音,眼見姥爺房門還在關閉,誠誠又探頭掃了一眼媽媽房間的方向,見房門敞開,便以爲媽媽在廚房獨自準備着早餐。

  而剛湊近廚房邊緣,誠誠便聽到了裏面傳來的說話聲。

  「起那麽早幹嘛!」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說出話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迅速傳進了門外的誠誠的耳朵裏。

  誠誠探頭探腦地順着廚房敞開的門縫朝裏看去,隻見姥爺和媽媽相互看着對方,臉上帶着微笑,那樣子似乎是腳前腳後走進來的。

  就聽姥爺沖着媽媽搖着頭說道「有了身孕,你該多休息休息!」

  随即媽媽便朝着姥爺笑着說道「您今天該多休息休息才對呀,怎麽還勸我呢!要是連早飯都做不了,那未免也太嬌氣啦!」

  「趕緊出去,快出去,别讓爸爸着急了!」

  本來還想跟媽媽訴說一下早晨看到的恐怖一幕,哪知道姥爺這個時候卻在廚房裏,并且跟媽媽推來推去,一臉擔憂...以往時分,老離總會跟閨女笑着說「爸聽你的」,但這一次老離斷然沒有說出這句話,就是因爲閨女懷孕了,因爲閨女的年齡有些高危。

  閨女從小到大都被老離捧在掌心裏,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說現在她處于特殊情況。

  當爹的雖說平時跟閨女親親密密,但真到了節骨眼上,老離絕對不會含糊,哪怕一丁點閃失,老離都不想看到。

  多年前閨女懷着誠誠的時候,老離便不時電話挂念,甚至腦子裏一度想過要去伺候閨女,但轉念一想,閨女嫁人了,當爹的就算再心疼閨女,也不能貿貿然便跑去照顧,輪也該由老伴出馬,當爹的主動請纓的話,這難免步子趟得有些大了。

  就在老離一籌莫展之時,親家老哥竟然提出了要求,讓閨女回自己家中來坐月子,這簡直太合老離的心意了!時隔多年,那段往事老離依舊記憶猶新,尤其是閨女生誠誠時在産房拉住他的手,當時老離心疼的都流了眼淚。

  雖說今天是結婚的第二天,但總不能因爲結婚就不吃不喝不活着吧,日子得過,并且還要過得有滋有味,好說歹說老離總算把閨女勸出了廚房,随後他抄起了圍裙便把從冰箱裏取出了食材,手腳麻利地做起了早餐。

  小誠誠在門口偷看裏面的動靜,還是讓媽媽給逮住了,他拌了個鬼臉沖着媽媽一吐舌頭,便迎着媽媽的身體拉住了她的胳膊。

  「沒多睡會?」

  見兒子偷偷張望,離夏乜了一眼,随後笑着問道,見他摟住了自己的胳膊,便跟他一起走向了客廳的沙發。

  「媽媽,你可千萬别跟别人說呀!」

  誠誠抓着媽媽的手不放,還不斷回身拿眼瞟着自己的卧室,又掃了一眼姥爺的卧室,這才壓低聲音沖着離夏說道。

  今天兒子好想很反常的樣子,神神秘秘的不知又發現了什麽,難道說自己跟父親...不應該啊!進廚房也沒幹什麽便跑出來了,哪有什麽秘密可言。

  還是說看到了丈夫跟自己行房?也不對啊!昨晚上做愛可是關着房門的,并且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差,哪裏會有被聽到看到的可能。

  鬧不明白兒子到底發現了什麽,倒把離夏搞得緊張兮兮,一雙杏眼遊離不定。

  混迹國企多年,這種現象本不該出在離夏身上,正所謂關心則亂,兒子又是從小到大黏在她身邊的,當媽的要是沒有點反應,這顯然也不符合常理。

  「那個舅舅睡覺很怪,挺吓人的!」

  誠誠并未發現媽媽眼睛裏的異常,他說話時隻顧得小心翼翼了。

  「嗯?」

  離夏心裏打了個突,她還真沒想到兒子說的是這個事,原來不是發現了自己...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涉及到兒子身上,離夏又急忙把他攬到了身邊,前前後後看了看,并未發現異常,這顆心才算真正踏實下來。

  見兒子臉上有些驚恐,離夏的心裏又不免擔憂起來,急忙抓住了兒子的手問道「他對你怎麽了?」

  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急躁,緩了緩,離夏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快跟媽媽說說。」

  「他睡覺時抱着個被子直砸床,太吓人了。」

  誠誠繪聲繪色地跟媽媽描述着,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緻,他才被驚醒的。

  離夏皺起眉頭想了想,這個王曉峰昨天似乎便有些奇怪,面對自己時的眼神總是遊離不定,或許是因爲昨天下午鬧了個尴尬導緻,才會讓王曉峰不敢面對自己。

  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情,離夏撫摸着兒子的腦袋笑道「哪都有千奇百怪的人,别擔心啦!」

  「他不光是睡覺砸床,還說夢話呢!」

  誠誠伸出手指在媽媽眼前比劃着,顯然是被王曉峰給騷擾了。

  「哦?都說了啥?」

  離夏饒有興緻地看着兒子,成長過程中總要經曆和面對一些事物,也樂意聽兒子跟自己分享他的喜樂哀愁,便靜靜地看着誠誠,等待下文。

  「好像聽他說了夏媽什麽的,我抄你啊,好爽!」

  誠誠搖晃着腦袋,學着王曉峰的樣子認真地表現出來,稚嫩的聲音極爲搞笑,又多少有些怪異。

  稍一琢磨兒子話裏的味道,離夏頓時惱怒了起來,這個所謂的夏媽還用問嗎?早前拍照時便因爲自己的年齡關系被戲稱過夏姨,何況這個家庭裏除了自己以外,又有哪個人的名字裏帶着個夏字,如果這樣判斷難免有些過于武斷,但夏這個名字後面加了個媽,還說什麽「我抄你,好爽!」

  結合着王曉峰睡夢中詭異的動作便已足夠說明問題,非常耐人尋味!王曉峰現在正值青春期,生理發育時的種種迹象符合男孩子的成長變化,何況之前他生活在單親家庭,離夏回想着這一段時間自己和他的接觸,忽地想起來王曉峰眼神裏那股遊離不定的情況到底是什麽了!壓下心頭怒火,離夏沖着兒子笑了笑,說道「興許是做夢呢吧!别記在心裏,這個事也别跟别人說,好嗎!」

  誠誠嘴裏嘟哝着「你是沒看到他的樣子,手裏抓着個手機又抱着被子,那樣子别提多奇怪了!」

  把兒子攬進了懷裏,尋思着,離夏勸道「今兒個媽媽就去給他買床,省得騷擾了我的兒子。」

  正說着,誠誠便又把手伸了過來,熟練地解開了離夏前胸衣服的扣子,把手伸進衣服中,掏摸起來。

  離夏低頭看着兒子漸漸歡喜的樣子,就聽他說「還是媽媽對我好,能給兒子安慰。」

  那小手便熟練地勾搭起自己的胸罩,還勾着手臂使勁兒往裏探,手指已然捏住了自己的乳頭。

  敏感的身體在懷孕後雖說暫時并未在肚子上顯現出來,可那不斷撩撥身體的小手卻又着實讓離夏心難清淨,麻癢癢的感覺擴散出來,又讓她這個熟女媽媽渾身躁熱,在這大清早便揪揪着心,叫她如何是好呢!有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或許就是如此,臭兒子不但反複揉搓自己的乳頭,還摩挲着手指放在鼻間上聞來聞去,看着身前的這小壞坯子,離夏簡直是哭笑不得,讓她腦子裏自然而然想起昨晚行房時丈夫嘴裏那句給她當兒子的話,便禁不住心神蕩漾,恍惚間讓離夏臊紅了臉。

  丈夫臨行前的夜晚進行夫妻房事,小心翼翼,可一句「我也給你當當兒子」

  便瞬間刺激到了離夏,煥發出母愛之情,别看彼此之間動作幅度不大,但快感尤爲強烈,尤其是在懷孕這個當口。

  便是這樣想來想去,兩腿間便有些潮濕,推開兒子的身體,離夏嬌嗔了一句「還不洗臉刷牙,臭兒子。」

  說完便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眼神裏滿滿騰騰的愛憐之色,在那張俏臉上浮現出來,粉漾漾的光澤讓這清晨的客廳裏都分外明豔起來...吃罷早飯,離夏正檢查着丈夫此次外出的行李,門鈴便響了起來。

  這一開門,魏宗建的兩個助手便拖着大包小包搬了進來,迎身朝着兩個夥計說着客氣話,離夏朝着丈夫打了個眼色,小聲說道「冰箱裏都放不下啦,别讓人家總往家裏送東西。」

  魏宗建擺了擺手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說了好多次了,哪管用啊!」

  離夏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服,趁着衆人不注意蜻蜓點水般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囑托丈夫注意身體,這才戀戀不舍地送走丈夫。

  「嚯,這大青蝦還夠鮮的啊!老離呀,你看看這肋排,中午你炖些給孩子們吃。」

  張翠華看着桌子上擺滿的肉蛋食材,伸出手指指向老離頤指氣使地說着。

  「這麽多的菜,咱先把冰箱裏面剩下的打掃了吧!這麽多的東西還是送出去一些好了。」

  這一大堆的東西實在無法擺放,老離也頗爲頭疼,見閨女進來,老離急忙說道。

  家裏從來不缺東西,擺放不開的話便送給隔壁的小李,不然扔了也怪可惜的,走進廚房離夏拿起了鮮蝦騰出了半袋,又撿了些牛羊肉裝在口袋中,便返身走了出去。

  「你倒好,吃不了便讓你閨女送人,倒挺會照顧人啊!」

  見離夏離開房間,張翠華陰陽怪氣地說着,渾然不覺自己是客,寄居在别人家中。

  「平時都是這樣做的,總不能上頓下頓都吃新的吧!」

  老離笑呵呵地朝着張翠華說道,他騰手清理着冰箱,把肉蛋之類的規整一番,看哪些食物稍微時間久了便替換了出來,直塞得四開門的冰箱裏滿滿騰騰。

  「一會兒讓夏夏帶着曉峰看床,那邊的家裏還有些衣服需要拿過來,讓夏夏開車帶着曉峰過去好了。」

  張翠華指着老離的鼻子說道。

  「這事上午就能辦了。」

  把垃圾袋倒騰在一個口袋裏,老離走出廚房時說道。

  「一會兒老離你得陪我出去轉轉,散散心。」

  張翠華坐到了沙發旁,靠近了兒子,說話時掃了一眼王曉峰。

  「昨天不是說好了嗎,我跟着一起買呀!」

  老離把垃圾放到了門外,回屋後不解地問着。

  「呵呵,年輕人的事你懂什麽,還是讓夏夏陪着曉峰去更好一些。」

  張翠華搖着頭笑道,邊說還邊用手戳來戳去。

  「讓夏,讓大姐陪我去就行了。」

  一旁的王曉峰急忙附和母親,生怕老離打擾到他。

  昨晚上做了個春夢,清早因爲遺精而讓王曉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褲衩上一大片精液,連床鋪上的被子都給染了,替換下來的内褲放在褲兜裏,現在那條運動褲裏還無遮無攔,很不舒服呢。

  既然離夏開車陪他,又能借機回家取衣服,這中間的過程是不是可以沾點便宜,尤其是春夢裏抱着熟女媽媽那通狠巴巴地肏幹,想起來就讓王曉峰渾身上下熱血沸騰,真想在現實中實踐一番啊!把食物送給小李,又聊了一陣兒,回家後離夏便走回房間,給腿上套上肉色絲襪,從衣櫃裏離夏取過一件黑底嵌着白邊的收身短袖中裙,淺V領的裙子在穿上之後在胸前撐出了一道白色的Y型,一道收腰的白邊橫腰裝飾起來,更顯她胸脯飽滿,搖搖欲墜裹出了兩個肥嘟嘟的半球,而腰部以下的裙子又把離夏豐臀美腿彰顯出來,在裙子兩側的豎線白邊映襯下,整個人看起來既漂亮又不失端莊。

  「爸,您來一下。」

  打開房門一角,離夏沖着客廳喊道。

  聽到閨女呼喚,老離緊走兩步奔了過去,見閨女開了一道門縫呼喚自己,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麽了?」

  「您給我把後面的拉鎖拉上。」

  把父親拉進房裏,掩好了房門,離夏便把後背給了父親。

  望着閨女豐滿的身體,老離笑呵呵地伸出手來抓住了閨女臀部上的拉鏈。

  那潛藏在裙子裏的細膩光澤連同胸罩一起沖擊着老離的視覺,這大手便不自覺地摸到了閨女的背肉。

  入手時光滑柔潤,側面一看,都能看到閨女飽滿的胸脯子在突突跳躍。

  穩定着閨女的身體,穿插過程中,老離便下意識地把手扶在了閨女的腋下,他慢吞吞地拉着拉鏈,手也在不知不覺中夠到了離夏的胸前,仿佛在借力一般,唯有這樣才能給閨女把裙子後背的拉鏈拉上。

  姑爺現在已經在趕往九江的路上,這空出來的卧室裏便隻剩下閨女一人了,沒了忌諱之後老離的膽子放大,人生便如閨女曼妙的身姿,手掌随着曲線遊走,起起伏伏,總會讓人觸摸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夏夏,爸昨晚上做了兩次呢!」

  一切随心,老離雙手扣在了離夏的豐乳上,說是兜兜衣服方便拉鏈,其實這也隻不過是他的遮羞臉,借口罷了。

  閨女那飽滿豐彈的奶子雖然隔着内衣裙子,其波瀾壯觀到底是實打實的壓手,恐怕除了前妻,沒有誰能跟閨女比較的了。

  老離心裏如是想着,便似拉着家常,把自己昨晚上跟張翠華做愛的次數都告訴了閨女。

  哪有父親做愛行房跟閨女講出來的道理,偏偏老離就說出了口,甫畢,便感覺閨女的身子掙紮了一下,扭動時嬌嗔道「爸~您可羞壞人家了。」

  見閨女不斷晃悠着豐肥的身體,胸前兩團沉甸甸的肉球更是不斷摩擦着自己的雙手,老離便把閨女的身子摟緊了,習慣于這個動作之下,憑着感覺把手夠到了閨女胸前的V領處,拇指稍一掏摸,便把閨女前胸的裙子摳出了一個縫隙,晃悠兩下拇指便觸碰到溫熱軟乎的肉體,順着溝壑再一深入,大拇指便再無法前行,那溝溝簡直太深太緊了。

  滑膩溫熱迅速從老離的拇指上傳播過來,帶着一股熟悉的年輕湧動的感覺,不管是呼吸還是心跳,都圍在了他的身旁,讓他這個已婚的老爹魂不守舍,背着屋外的人偷做起腳踩兩隻船的行徑。

  「宗建昨晚上沒跟你那個?」

  老離嘿笑着,已經把頭貼近了閨女的脖頸,鼻孔中不斷飄來閨女身上的味道,清香熟美,混合着沐浴芬芳,老離竟忍不住叼住了閨女的元寶耳朵,吮吸起來。

  「嗯~」

  離夏閉上眼睛,黛眉時而微蹙時而舒展,她鼻息咻咻輕輕噏動着,輕輕發出了這樣妩媚十足的聲音,整個人貼靠在父親的懷抱中,身體都被他給嘬軟了。

  聽到閨女的呻吟,老離情不自禁又自喜悅起來,抽回試探閨女乳溝的手,改爲雙手拖在閨女雙乳之下不斷按摩,他用舌頭輕輕舔舐着閨女的耳垂,小聲問道「做一次?」

  身體綿軟,呼吸漸漸加重,早晨經由兒子撫摸又被父親再次撫摸,離夏這樣的熟女少婦哪受得了這樣的狎摸,尤其撫摸之人是她最親最近的人,意亂情迷便在此時越發令人難以忍受,撩撥的心裏麻癢癢,就差把衣服脫掉,劈腿躺在大床上了。

  「您把閨女,把閨女臊壞了。」

  屁股上戳着一根大肉橛子不斷捅來捅去,極不安分,胸口上又被反複托來托去,尤其是耳邊吹拂着熱烘烘的氣流,本就在丈夫離家之後有些心情惆怅,把個離夏羞得粉面酡紅,清婉纏綿,身子越發忸怩。

  攸地想起了自己現在已經結婚,怎麽還跟閨女嬲成了這個樣子,這未免太荒唐了些,這要是被門外的張翠華知道了...可閨女簡直像極了已故的老伴,那身材那味道,又怎能不讓老離心猿意馬,情欲失控呢!艱難地挪開了身體,老離有些戀戀不舍地把手抽回,腦子裏胡亂思考着,反正閨女是自己的,當爹的給閨女整理衣服,這也沒什麽問題吧!這樣想着,老離便一手提在拉鏈上,另一隻手又夠到了閨女的胸前,按了下去。

  這一個簡單的提拉動作,停停頓頓,竟讓老離如此失态,不但他自己精神出現了錯覺,就連身前的離夏也是心神恍惚,身體都呈現出一絲顫抖模樣。

  裙子總算穿好了,坐在床上,離夏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不時用眼撩着父親,跟他說着一會兒出去看床的事兒,便又指着自己的大腿詢問道「爸,您看我穿哪雙鞋子好呢?」

  望着閨女膝蓋以下露出來的肉欲光澤,那雙水晶鞋把閨女的腳尖毫無遮掩地敞露出來,通體超薄透肉,并攏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極爲小巧可愛,閨女翹腿挑鞋的姿态讓原本有些羞愧的老離心裏再次燃起了欲火。

  蹲下身體,老離把閨女的鞋子脫掉,他捧住了離夏玉潤嫩滑的腳丫反複端詳,薄薄透透的絲襪把閨女這雙美腿包裹得曲線豐隆,小腿細長且腿肉挂弧,繃直了的玉蓮柔軟光亮,僅是這冰山一角便如此誘人,這要是能看到整體的話...離夏坐在床鋪上,後仰着身體把雙手撐在大床上,看着父親給自己脫掉了鞋子一臉陶醉的樣子,知他喜歡自己的雙腿,便配合着把雙腿并攏到了一處,平直地伸了出去。

  「你媽要是活着的話,也能穿呀!」

  老離喃喃道,慨歎的同時閉上了眼睛,把臉慢慢靠近了閨女的腳丫,深情地吻了過去。

  卧室内父女生情,老離不斷自我安慰,這一切都歸結于自己的閨女太像年輕時的老伴了,當爹的照顧一下自己的閨女能有什麽錯啊!而離夏在丈夫奔波之後,心情難免浮動,跟父親黏在一處也是不斷進行自我暗示,本來就跟父親親密,何況他在婚後又思及到了母親,離夏也就順從起來,直到父親吻濕了她的絲襪,腳心上麻癢癢起來。

  「嗯~爸,别舔了,您還沒說我穿什麽鞋子好呢!」

  離夏看着父親臉上因爲癡迷而露出的陶醉模樣,本不想打擾到他,但麻酥酥的感覺從腳心上傳來,這滋味可不隻是癢癢而已,心都跟着一起蕩漾起來了,更爲羞人的是,離夏都感覺自己的兩腿間濕熱了起來。

  這年頭,不管春夏秋冬,大街小巷穿絲襪的女人簡直多如牛毛,别看這縣城不大,但這幾年随着經濟發展,愛美之人越來越膽大起來,有時候都不顧溫度,大冬天都穿着絲襪出來,裝扮着城市,迷惑着男人。

  沉迷或者說是喜歡上女人的絲襪,這話要說也有了快二十年的時間了,從第一開始的長腿襪,後期出現加厚絲襪到現如今的超薄款式,老離在閨女的腿上見證了這一切的變化,對他來說,這或許叫做絲襪情緣,跟閨女之間的絲襪愛戀,直追溯到多年前的那個夏夜。

  「哦~呵呵,爸爸又想起了你媽,想起了從前...爸記得你穿過一雙腳脖子帶圈的鞋子,那雙就挺不錯的。」

  老離的身體罕見地沒有出現抖動,他自己都懷疑今天自己爲何如此鎮定,可能也是因爲想到了老伴,回憶較深罷了。

  畢竟門外隔着個新婚妻子,總不能思念舊人不顧生活,想起了閨女曾經穿着的鞋子,老離起身笑着說道。

  「您說的是那雙裸帶黑皮鞋吧!」

  甫畢,離夏收攏着雙腿,把腳縮了回去,起身走向浴室,取過手紙疊成方塊狀,撩開裙子便抻着絲襪把手紙送了進去。

  潮乎乎的私處把内褲都給沾濕了,便朝着身後的父親嬌嗔道「爸,都是您害的。」

  潤紅的小嘴一噘,離夏媚了一眼父親,這紙巾上的濕潤直把俏離夏的臉蛋熏得紅紅粉粉,就算是叱咤時也是一臉的嬌媚。

  「哦~」

  老離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閨女的背影,這裏面的内容他自然知道,便岔開話題關切地說道「就沒有平底鞋嗎?像你現在穿着的這雙厚拖鞋!」

  老離喜歡閨女穿着的高跟鞋,但閨女現在懷孕了,想到這些便把情況說了出來,心底裏情欲瞬間被愛所替代,都落在了寶貝閨女身上。

  「這還早呢,沒事的。再說我穿着絲襪,不穿上高跟鞋也不搭啊!」

  聽到父親關切自己,站在浴室裏,離夏敞身對着父親整理着褲襪,臉上笑容展展,完全就是那當初在家時的閨女。

  女人腿上穿着的絲襪高跟向來就是男人眼中的煙花、心中的焰火,秀色可餐的身體經過打扮,除了本身所形成的靓麗風景線,誰又能否認它們的錦上添花,激起男人們競相追逐的眼神呢!這一飲一啄的道理便是說的這裏。

  超薄肉色連褲襪的一線裆緊緊兜在了閨女的兩腿間,豎一字型提拉着,腰間的絲襪根本沒有加厚,通體薄若蟬翼,把閨女肥腴飽滿的肉穴呈現出來,高高鼓起的同時,箍出了一道肥嫩嫩的肉縫,那樣子就像盤子裏擺放着烤熟了的肥羊,泛着金黃锃亮的光澤,在這明亮耀眼的視覺沖擊下,閨女修長豐勻的雙腿直接展現在老離眼前,正所謂胯大腿長,油汪汪的光暈極爲閃亮,充滿了肉欲光澤。

  肉襪裏面那條緊窄的布條呈幼苗伸展狀,哪堪遮羞!老離的眼神又不花,看得是分外清晰,甚至都看到了閨女兩腿間有幾縷調皮的發絲從裏面鑽了出來,讓他身體一震,頓時瞪大了眼睛。

  見父親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離夏的杏眼彎彎勾出了月牙,她嗔笑道「還是穿上高跟鞋好吧!」

  惹得父親頻頻點頭,堆笑的臉上一個勁兒地說好。

  說好了一起給王曉峰看床,哪知道父親被張姨給阻攔下來,既然這樣離夏打算帶着兒子一起出發,誰知道張姨又把兒子給圈走了,還說帶他一起出去玩耍,心裏便有些嘀咕,見父親帶着孩子,料想自己速去速回也就罷了。

  本來嘛,本身跟張姨之間就沒有什麽太多瓜葛,還不都是幫襯着父親照顧對方一家,當大姐的表率一下,也無可厚非。

  驅車去家具城轉悠了一遭,彼此都是熟人,照顧着王曉峰的情緒,離夏給他挑了一個折疊兩用的單人床,付錢之後交代一番,便又開車朝着西北方向駛去,去張姨的老家給她們把替換的衣服取來,想必也就沒啥事了,誰成想到了張姨家裏,張姨交代的皮箱倒是擺在外面,可裏面隻擺放了幾件沒開封的絲襪内衣,哪有别的什麽衣服,這不是折騰人嗎,讓離夏一陣無語,拿這一家子人真是一點辦法沒有了。

  王曉峰不時用眼角掃着身邊的離夏,自從起床以後褲子裏就空蕩蕩的,跟離夏坐在一個車子裏,聞着空氣裏傳來的誘人香氣,褲裆悄悄支起的同時,王曉峰的腦子裏不免又琢磨了起來:可惜自己的夢裏離夏沒有穿着這誘人的絲襪,可惜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讓我着了魔,讓我魂不守舍,日思夜想...嘿嘿~你丈夫不在你的身邊,沒法滿足你,哼!話說他滿足得了你的身體嗎?今天你又穿着絲襪高跟,嘿嘿~是不是該由我來代替你男人了,我絕對能把你肏舒服了...一路艱難無比地回到家中,王曉峰見離夏走進母親房間收拾衣服,褲裆裏的難堪讓他急忙跑進了浴室裏沖洗身體,思來想去,腦子裏便難以忍受煎熬,試圖趁着倆人獨處的時間嘗試嘗試,不勾搭恐怕永遠沒有機會。

  粗實的陽具挺在身前,王曉峰輕輕撸動着自己的包皮,幻想着離夏躺倒在大床上任憑自己處置,那炯亮的眼睛便又變得狹長起來,臉兒也堆出了淫賤之色。

  「大姐,我忘記了拿衣服啦~你幫我一下。」

  王曉峰打開了浴室的門朝着母親卧室喊道,他确實因爲急着洗澡而沒有拿換洗的衣服,正是這個由頭,讓他欣喜不斷,找到了面對離夏的小機會。

  聽到外面傳來的呼喚,離夏皺起了眉頭,越發覺得這個人家有些問題。

  當媽媽的颠三倒四不說,兒子又顧前不顧後,看着一臉陽光,怎麽行動坐卧那麽不靠譜呢!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了,洗澡還要别人給他遞手,像什麽樣子!心裏戒備着,離夏迅速把衣服整理好,這才抽身走出房間。

  見王曉峰敞着一道門縫,探頭探腦地指明了衣服擺放地方,離夏忍耐着心中的煩躁給他把衣服取來,走到門外回避着身體順着門縫把衣服送了過去。

  甫見離夏嫩滑光潤的小手擺在眼前,王曉峰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他伸出了顫抖的手摸了過去,嘴裏還念叨着「大姐的手這麽細乎,保養的真好啊!」

  摸到離夏嫩滑的小手,心神蕩漾,王曉峰的雞巴挑得更直了。

  離夏被對方抓摸了一下,心頭惱怒十分,她迅速抽離了手腕,冷聲道「利索點吧,衣服也準備出來了,回頭你去把提箱拎到樓下。」

  離夏正欲走開,耳邊隐約聽到王曉峰嘀咕了一句「夏,夏媽,我想...你」。

  雖說聽得不算完整,想必說的也不是什麽好話,這一情景印證了早晨兒子的描述,現在換成了王曉峰親自說來,語調的輕佻,頓時讓人火冒三丈,想及至此。

  離夏恨不得給他一個嘴巴。

  「剛才你說什麽來着,你又叫了我什麽?」

  氣得離夏滿臉通紅,她回身怒視着門縫裏探頭探腦的王曉峰,身體都因羞憤而顫抖了起來。

  王曉峰被離夏的怒叱給驚了一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碰壁了,情形相同,隻不過頭一次是離夏洗澡,這次換成他王曉峰洗澡罷了。

  「沒,沒叫什麽,沒說話。」

  一時頭腦發昏,被當頭一棒敲醒,王曉峰嘴上結結巴巴地否認着,但心底尤爲不甘,真的是不想就此放棄。

  追女人不就是要死纏爛打嗎,恐怕也無外乎「膽大心細臉皮厚」

  這七字真言,尤物站在門外,房間裏又沒有外人幹預,雖說心底膽怯,但那股偷偷摸摸的感覺實在撩撥得人難以控制,尤其離夏臉上的那股羞暈,更是讓王曉峰百爪撓心,放在雞巴上的手迅速有力,一刻也未停歇。

  恍然覺察出爲何離家前張翠華會百般阻攔自己的父親,甚至連孩子都沒讓跟來,混迹單位這麽多年,什麽人物、什麽場面離夏沒見過,她怒極反笑道「三根沒長全就發着春夢,别忘了你什麽身份!」

  見離夏竟笑了起來,王曉峰的膽子也漸漸大了,他低聲支吾道「夏媽,你試試就能體會出來,看看我到底還是不是個孩子!」

  「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别到時候惹禍上身,連你媽媽都給連累了!」

  缺少家教的東西,父親跟他媽媽結婚才一天的時間,他便顯出了原形,未免也太嚣張了吧!離夏輕蔑地斥責着王曉峰,擡腳走了出去。

  眼瞅着女神媽媽就要走出家門,王曉峰心中頓感無比的失落,此時的他仍在快速撸動着下體,心中迫切希望離夏能夠湊近自己一些,哪怕對方再笑笑,便會勇敢地走出房間,把離夏推倒就地正法,但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送走閨女這段時間,說好了出去散步,結果張翠華又臨時變了注意,老離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不去也行,正好在家等待,捎帶腳看看書房需不需要規整一番。

  其實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根本不需另行準備。

  站在寬敞的書房裏,老離尋思着。

  這曾經是親家老哥的居室,如今變成了書房,想必是怕姑爺睹物思人,換了個格局改變一下。

  正回想着老哥活着時,就看一旁的張翠華對着書櫃翻來翻去,嘴裏還叨咕不斷「這老相冊還存着,也不怕占地方啊!」

  「都是親家老哥生前的一些照片,這麽大地方還怕沒地方放。」

  老離頗爲感慨地說着。

  「夏夏跟她公公還挺親熱,咦?這盒子裏是什麽?」

  張翠華擺弄着相片看來看去,見離夏跟她公爹摟得挺近,揶揄的同時發現了書櫃角落裏擺放着的一個上了鎖的小盒,拿起來晃悠了一下,聽到裏面「哐當」

  響動着,朝着老離疑惑地問了起來。

  「快放下,别随便動那些遺物。」

  老離神情一摒,指着張翠華說道。

  「呦呦呦,你看看你,我這随便看看就不行啦!」

  朝老離嘟哝着嘴,張翠華甩手把那個小木盒扔到了書櫃裏,複又抄起了相冊邊看邊小聲指摘着「跟公爹還挺親,摟得還挺近啊!」

  「一會兒把床放到這裏吧,學習睡覺都不誤。」

  不理會張翠華的小性子,老離指着角落說道。

  見張翠華胡言亂語,老離并未在意,反而自豪地說道「我閨女把這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我那親家老哥也拿她當親閨女對待呢!」

  「好?一看就知道很好!不然的話也不會摟得那麽近。」

  正話反說,尖刻的味道越來越濃。

  「好了!你瞎說些什麽!」

  見對方不知收斂,老離皺起眉頭輕斥了一句,張翠華說自己什麽都沒關系,可一說到閨女的不是,老離的心裏便膩歪起來,閨女從小到大都沒挨過自己一根手指頭,平白讓别人說三道四,讓人無法忍耐。

  「我也就是随便說說,你看你,還較真起來了呢!」

  張翠華見老離面帶愠色,急忙收斂情緒,帶着笑臉放下了手中的相冊,指着一旁的角落說道「床放在這裏的話,以後打牌去哪裏?」

  「打牌?」

  老離不明所以起來,家裏就這麽三兩口人,人手都湊不齊,打什麽牌?成天窩在家裏閑坐着有意思嗎?當然要找點樂子了!今天故意把老離和誠誠圈在家中,也是給兒子和離夏單獨在一起創造機會,忐忐忑忑擔心兒子冒失,這才沒有出去玩耍,見老離不解,便解釋道「哪天曉雲過來的話,叫上小李不就湊了一桌嗎,你這腦袋糊塗啦!」

  「哪有那麽多的閑人啊,人家不上班不工作?」

  老離随口說道。

  「到時候你再湊把手,不就有了嗎!你給我洗點荔枝和草莓,别廢話了!」

  見老離木頭疙瘩一般不開竅,張翠華頤指氣使地命令着,幹脆推起了老離的身子,讓他洗些水果。

  臉上帶着笑,老離朝着誠誠房間喊道「誠誠,你吃什麽水果啊?」

  聽到姥爺呼喚,誠誠回了一句「吃蝦」,他正在打着遊戲,會差了意,還以爲姥爺問他中午想吃什麽呢。

  老離走到外孫的房外看着他全神貫注地玩着遊戲,湊到近前撫摸着誠誠的腦袋問道「呵呵~姥爺問你是想吃什麽水果啊!」

  「哦~草莓吧,不用吐核!」

  誠誠擡眼沖着姥爺一呲牙,急忙低下頭來快速地滑動着手指。

  「勞逸結合,但也不能玩得太多,玩太多遊戲傷眼啊!」

  撫摸着外孫的腦袋,老離笑呵呵地說道。

  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張翠華翹起二郎腿晃悠着,見老離磨磨蹭蹭,很不耐煩,便催促道「離響,你趕緊去洗水果,别總等着我喊你。」

  老離把水果端上來,勻出了一個盤子又包了些荔枝,把核剃掉,連同草莓放在上面,起身給外孫送到房間裏,他的所作所爲被張翠華瞧在眼裏,便又有些惱怒起來:人家的媳婦讓老公服侍得體體面面,這老離偏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還照顧這誠誠給他伺候到了嘴邊上,這哪像個稱職的老公...

(28)

  浴室裡王曉峰隔著房門看著離夏的身影瘋狂手淫,雖說女神威脅過他甚至最後走離出去,但這依舊不減王曉峰心中的興趣。他腦子裡幻想著昨晚睡夢時肏離夏的場景,一時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時腦子裡又飄忽到了手機裡那個換衣服的肉欲女人,整個人陷入癲瘋狀態,擼動著陽具直到噴發出來,牆壁和地板上可謂是射得一塌糊塗。

  從瘋魔狀態恢復過來,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那種無處不在的複雜心情又迫使王曉峰的心裡出現了恐慌。下樓時,王曉峰不時低頭尋思後果,如果離夏報復他的話,怎麼辦?步子輕浮,王曉峰一晃三搖地順著樓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為何會對離夏做出那種放肆的事情。轉念又一想,發瘋總當不了死,身後不還有母親和姐姐給他撐腰嗎,於是膽子便又壯了起來。這種事只有當事人知道,沒憑沒據的想必離夏也不好撕破臉皮在回家後揭發他的行為,就算是揭發了,也給她來個死不承認,能怎麼樣!

  走出樓口時望見外面停著的汽車,離夏居然沒有棄他而走,看來問題並不嚴重,王曉峰回想剛才摸離夏嫩滑的小手時看到的那紅彤彤的小臉蛋,心裡便又活泛了起來: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搗了,嘿嘿~還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風騷勁兒呢!看看你高潮時是不是也是這副讓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樣,那樣肏起來才過癮呢!哈哈~。

  面對離夏的冷淡,車子裡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王曉峰一路忐忑再沒敢多說什麼,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親,這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你怎麼那麼冒失啊?你知道她什麼背景,就敢做那種事!」見兒子回來之後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張翠華急忙跟著兒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聽他講了一遍經過,不無埋怨地數落起來。

  「做哪種事?我還沒做呢!不就是對她擼管嗎!你們成雙成對肏屄幹事,要我一個人硬挺著,合適嗎?你說合適嗎?」趁著房門關閉,王曉峰抓住了母親的肥臀捏來捏去,別看他之前擼管射過,這回來之後提及起來,性欲便又催發了出來,真想推倒母親好好玩弄一番,發洩心中的憋悶,說話時的聲音自然生硬、激動。

  「小祖宗,你小聲點……你別這麼急好嗎……媽媽答應你,早晚讓你吃到她好了。」張翠華見兒子的聲音越來越大,急忙驚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實在話,聽到兒子說出這樣放肆的話,張翠華的心裡既無奈又心酸。愛子心切的她不想兒子被冷落了,並且不敢過於違背兒子的意願,那肉體上的征服早已讓張翠華順從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過世被他上了身子,張翠華骨子裡便有了一種把兒子當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覺,親情下的複雜,面對著現實,最後她帶著哀求的口味向兒子訴說起來。

  「昨晚上,老不死的肏了你幾回?」拍開母親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問,王曉峰摟住了嬌小的張翠華,掏摸著扣子便把手擼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復把玩起她的乳頭問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別這樣,被看到了不好!」張翠華扭捏著身體緊張地盯著門的方向,反復提醒著兒子,不說還好,兒子的手勁兒更大了。沒辦法之下,張翠華只得如實說道「兩次。」

  「肏,都內射進去了吧……還有些日子我就該期末考試了,這段時間你給我抓點緊,能給我騰出機會過過眼癮也行啊!嘿嘿,等到將來我放了暑假,得讓我好好滿足滿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動手動腳把母親的乳頭捏得硬了起來,見她低眉順眼的樣子,王曉峰一臉淫相,隨後補充道「絲襪肚兜都放在了行李箱裡,到時候把老不死的支開,你想辦法把肚兜和那條肉色免脫的褲襪給她換上,我就喜歡她的奶子和大腿,到時候我要扛起她的大腿,肏穿著絲襪肚兜的離夏。」

  「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有誠誠和老離,哪裡有機會啊!」張翠華怯怯地看著兒子,奶子被兒子捏得有些發疼,身體不斷後縮著。

  「我不管,總之你自己想辦法,我告訴你,現在我都快憋瘋了,就算肏不到手,看看也能讓我心裡好受些。」狠狠地捏著母親的乳頭,王曉峰責令著。反正告訴了母親,到時候他就等著推倒離夏辦事了!

  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情況,尤其是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總會有些許軌跡可尋,見兒子惡狠狠的樣子,無可奈何的張翠華只得答應了他的無禮要求。

  那天上午發生的事情,離夏並沒有告訴父親,在後面的生湖中,提防著王曉峰那個業障的同時,把心事壓在心底,她一再告誡自己,只要父親和張翠華是一天的夫妻,她當閨女的便絕不幹預父親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權當是閨女替父親擔著了……

  工作之余的平靜時間裡,離夏也會想起兒時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幼年自打她記事後,便被父親寵在手心裡,像個小公主似的……父親拉著閨女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歷歷在目,現如今父親老了,他也是人,也要過平靜舒心的生活,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閨女受到的委屈,日子還怎麼過呢?離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情況而影響到父親,就算那個混蛋覬覦自己,做出了的那種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情,可這一切還不都是沖著父親。心裡一遍遍念叨著父親,就像兒時受了委屈父親把她摟在懷裡,一遍遍說著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愛,離夏冷漠的臉上便露出了微笑,雖透著疲倦,但卻無怨無悔。

  如水的日子總是不經意間在指縫中流過,它起伏著波瀾,摸不著而又看不到,不斷變幻著圍繞在人們的身邊。夏至過後,天氣越發熱了起來,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騰之色,行走的人兒拖著疲憊的身體似乎都給太陽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樹葉一樣萎靡起來。

  週末上午,離夏開車帶著父親和張翠華等人去了陳叔的魚塘,漸行漸近,就聽一旁的父親說道「前面就快到了吧!這頭兩天小勇還嚷嚷著給送幾尾魚呢,到今兒個也不見動靜,不會是盯著魚池抽不開身吧!這頭伏餃子二伏面,包餃子我看不必了,回頭用大鍋燉兩條魚,給你補補身子。」

  車子行駛在鄉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魚池已經罩在眼中,放緩了車子的行駛速度,離夏沖著父親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還補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補得像一隻肥豬。」

  老離笑呵呵地拿眼掃視著閨女的身體,要說變化,不是沒有,卻只在閨女白色雪紡衫的胸前鼓了起來。老離透過閨女身上所穿的白色絲紗瞧去,開車的手臂遮攔時閨女胸前肉滾滾搖搖晃聳的樣子時隱時現,他越看心裡越愛,臉上都笑開了花。摸了摸外孫的腦袋,老離沖著閨女一臉慈愛地說道「哪胖呀,這身子正合適呢!我說呀,你現在就該多吃多喝,那樣身體骨才結實呢!」

  這父女二人之間旁若無人的談話終於還是讓後車座上的張翠華無法忍耐,嫁到了老離家也有些日子了,這老離成天把閨女放在嘴邊上,每天不提不提還說個十七八遍呢,也不見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過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過還是跟閨女一起過,讓人搞不明白。

  張翠華的心裡是越想越覺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慣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樣子,便忍不住嘟噥了一句「熱烘烘的天簡直把人烤死了,鄉下的平房裡還有法待嗎?」

  「這你就不懂了,其實鄉下也不是太熱的,找個樹蔭涼底下一坐,拿著個蒲扇一扇,嘿~城裡人可羡慕死了。」聽出了張翠華話裡的味道,結婚之後經過深層次瞭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這老離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劃著,那樣子看起來倒不像是對著張翠華講,繪聲繪色時仿佛是跟懷裡的誠誠說出來似的。

  「有什麼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飯會餓,不喝水會渴,還沒聽說過誰沒事出來找罪受呢!」習慣於撿軟柿子捏,自打進了這個家門,張翠華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時她對老離使喚慣了,說話想來便是張口就來,咄咄逼人的樣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透過後視鏡,張翠華那指手畫腳的樣子離夏已經看到了,她握著方向盤,心頭不禁暗自惱怒「媽媽活著的時候都沒見過她這樣跟爸爸說話,你可倒好,簡直蹬鼻子上臉,什麼東西!」惱怒歸惱怒,可離夏從未跟父親說過一個不字,更未在臉上表現出來,既然父親心中始終是家和萬事興的想法,首先她離夏便第一個跳出來支持,哪能因為父親和張翠華兩口子之間的事情而帶出牢騷,再說這也不是她的風格。

  「說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慣了煤氣灶上炒熟的飯菜,這回讓你也見識見識大鍋的味道,我親自下廚,你看我怎麼給你做出來的!哈哈~丫頭,回頭爸弄好了蔥薑蒜給你做一鍋出,這回你肯定會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這個賭!」

  重男輕女的年代,丫頭這個詞叫出來的話大多都含帶著輕蔑,就因為她不是禿驢兒子、不是帶把的,讓那些有傳宗接代思想的人垂頭喪氣。今日這句「丫頭」被老離首次叫了出來,那口氣和味道自是不同,你看他那張依舊英俊的臉蛋上帶出來的自豪,始終笑呵呵的樣子,比劃著手指打著包票說出口來,顯然也想賣弄一番,親自給閨女做那一鍋出的熬魚嘗嘗味道,補補身體。

  魚也是肉也是,原汁原味的東西還得說是大鍋燉出來的香,別看離開農村已經幾十年,但做飯這手藝老離那可是手拿把攥的,絕非吹牛。

  老離這種面上帶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裡的表情恰恰給人一種「氣死你」的感覺,直把張翠華弄得叫苦不迭又沒有一絲辦法,當她聽到老離唾沫橫飛說了這麼半天,原來這一切都是給他閨女準備的,肺都要氣炸了:都說了天氣熱烘烘地把人烤得要死了,這個榆木疙瘩原來只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你閨女是懷孕了,可到底誰才是你的枕邊人,哪一個跟你最親啊?你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還跟我說什麼改善改善口味,那是給我改善的嗎?早知道去鄉下我就不跟你們受罪來了,呸!沒一個好東西!

  順著村裡的公路七拐八拐便開上了土道,又行駛了一段路程,熟悉的陳家大院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如今這裡早已改頭換面,前臉翻蓋出來的房子讓小勇琢磨著給搗鼓成了一個大的漁具店,雇了人手倒也讓他騰出手來,不用事事親自跑來跑去的了。

  下了車子,老離頭前帶路,率先走進親家的老房子。隔著窗戶玻璃,見屋子裡空無一人,老離指著西山夾道上的後門,沖著眾人說道「我猜小勇現在准是在魚塘那邊忙乎著呢,你們看看,這院兒的後門還敞著呢!」

  一行人陸續穿過後門,便來到了空曠的房後。一排參天大樹立在老房子的後身兒,前幾年又給搭出了一層黑網遮擋光線,別看伏天氣悶,樹底下支個板床照樣睡得踏實。

  「閨女,快讓你兄弟送兩條魚過來,我這就架劈柴去,一會兒爸保證你吃得小肚溜圓。」站在坡上把眼望向魚池方向,見水勢寬廣,岸邊人頭攢動,並未發現兒子的身影,老離湊到閨女身旁攛掇著,隨即擼胳膊卷袖子便跑回了前院,准備起來。

  「老離,咱不行就回家吧,回家也可以做的。哎哎,我說老離,你怎麼走了……

  你看看,下面那些人的癮頭子怎麼就那麼大啊!也不嫌熱,釣得上來魚嗎?」剛喊了老離兩聲,他便從後門溜了進去,甚至連頭都沒回。張翠華站在遮陽網下用手不斷扇著額頭,一臉怨氣的她心中暗罵老離頑固,當她看到坡下的垂釣者掛著杆投來投去時,除了埋怨,心裡更是怨聲載道了:這麼熱的天有遮陽傘管個屁用,鬼天氣簡直讓人無法忍受,潮濕中帶著燥熱,別說是垂釣,就是待著都一身汗。

  想到這裡,便又把目光投向了離夏。

  「確實太熱了,還是趕緊進屋吹吹空調吧!」王曉峰附和著母親,一張臉也苦拉下來。

  「伏天可不就是這樣!」離夏掃了一眼張翠華,見其表情痛苦,還不斷用手指著坡下的垂釣者嘀嘀咕咕的,便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隨後沖著兒子揮了揮手,踩著松糕鞋從後門走向院子。

  見離夏轉身離去,王曉峰的眼珠子對著其背影肆無忌憚地看了起來:白色雪紡衫配黑色及膝傘裙,雖說離夏穿著一雙白色松糕鞋的腳上並未套上絲襪,不過這兩條赤裸裸的大腿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白燦燦地泛出了一層象牙光澤,揪得人心惶惶,雞巴都不知道硬了幾回了。

  到了今天,期末考試總算結束了,他王曉峰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假期,總算熬出頭來。當初對著離夏做出了那種齷齪之事,雖說有母親給他撐腰,但王曉峰的心裡實實在在緊張了幾天,誰知道竟真如他所料想那樣,老離的臉上並未露出異常之色,顯然離夏並未把自己對她所做之事抖露出來。今天隨著他們來到鄉下,太陽底下看到離夏那緊致妖嬈的身體時,好了傷疤忘了疼,王曉峰的心裡便又蠢蠢欲動起來。

  沖著離夏的背影不停咽著口水,王曉峰在貼近母親身體時朝她惡狠狠地說道「都二十多天過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現在放暑假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可都快要憋出病來了!」

  「這幾個星期她不是出去轉悠便是家中來了客人,媽都已經盡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見。再說老離又總是形影不離,哪有下手的機會!」張翠華吹著熱氣的同時急忙向兒子解釋道,見他臉兒都曬紅了,便又心疼地拉著兒子的手臂說道「這裡太熱了,咱們進屋,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啊,媽跟你保證,肯定讓你得手!」

  「得手?你倒說得輕巧,現在她每天防我就跟防賊似的,還從長計議?如何從長計議,這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哼!晚上老離抱著你肏屄,離夏抱著她兒子睡,我卻一個人窩在那個雞巴房間裡鬱悶不斷,我不管了,今天你就得給我答案,不然的話,我快憋死了,我就得肏你解決我的欲望了!」一想到離夏那肉欲的身子,王曉峰的心裡便長起了野草,雖說觀看手機裡離夏赤裸的身體也算是望梅止渴,但這畢竟不是真槍真刀去幹,他現在只想用自己的大雞巴去肏離夏肥嫩的肉穴,而不只是用手排泄出來。

  「我這不也是在慢慢滲透著呢,還別說離夏,這個死老離也是不開竅,總跟我打馬虎眼……你放心,媽媽決不會騙你的,一準讓你吃到嘴!」低聲安慰著兒子,拉著他的胳膊,迅速朝著前院走去,當看到院子裡的老離正拿著斧子劈砍劈柴時,張翠華一臉怨恨,視如不見地拉著兒子直接走進屋子。

  見屋子裡的空調並未打開,張翠華尋摸著遙控器便按動了開關,看著空調扇葉緩緩打開,彆扭著的心裡總算舒服了些。

  沒一會兒功夫,隨著空調輕微響動,涼氣也漸漸冒了出來,見離夏打開冰箱不知在幹些什麼,張翠華便朝著她努了努嘴「夏夏啊,你看冰箱裡有沒有涼西瓜啊,你給切一盤出來,都挺熱的,吃塊冰鎮西瓜敗敗火!」

  見慣了張翠華平時的作風,離夏倒也懶得跟她計較,並且冰箱裡除了冰鎮啤酒之外,確實擺著兩個切開了的西瓜,想必是兄弟準備出來的,正好可以給父親切一塊出來,涼快涼快。正打算著,離夏就聽張翠華說道「曉峰啊,熱的話你還不吃根冰棒,夏夏啊,你給曉峰看看,都有啥口味的。」

  離夏回身瞅了一眼,見那張翠華坐在炕頭上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不禁心道:平日裡在我家中便當起了甩手掌櫃的,什麼都不管還閑好賴歹,真拿你自己當個奶奶了,還特別驕縱那個業障。也難怪,單親家庭是非多,我就看著你們,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見王曉峰朝自己走來,離夏急忙取出西瓜,理都未理便打開了東屋的房門遠離了他。

  把西瓜切放在了盤子裡,離夏又急忙取來了手巾,她撿起一塊涼西瓜直接走到院中送給了父親,看著父親因為忙碌而敞開了衣服,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而他卻依舊給爐灶裡添加著劈柴,離夏急忙給他擦拭起來,邊擦還邊心疼地說道「您就不說用屋子裡的大鍋,偏跑到院子來挨曬,先別忙了,吃塊西瓜涼快涼快!」

  「這外面不也有天棚遮陰嗎!沒事,一會兒放好了水,我再把蔥薑切好,就等小勇把魚拿來了。」老離從閨女手裡接過手巾搭在脖子上,與此同時,西瓜也被閨女送到了自己的嘴邊上。見閨女如此體貼照顧自己,老離便感覺心裡涼刷刷的,這三伏天飲冰水,還是閨女好啊!

  老離拿起西瓜咬了兩口,甜絲絲的西瓜果然是消暑時最好吃的,看到閨女忽閃著杏核亮眸盯著自己,老離的腦子裡忽然想到,閨女現在懷孕在身,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不知計較了,便心急火燎地問道「閨女,你沒吃涼西瓜吧!」見離夏搖了搖頭,老離的心裡算是踏實下來,隨後笑著囑託道「吃的話,這冰鎮的西瓜可要先放一放,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打了電話,小勇一會兒便回來了,您跟我進屋休息會兒吧!」

  也不管父親同不同意,離夏便像哄孩子一樣挽著父親的胳膊,把他讓進了屋子裡。

  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父女倆親親我我的樣子,張翠華也不管誠誠就在身旁,大聲白氣道「我說怎麼慢慢吞吞的呢,也不管屋裡這等著的人了,目中無我,可真行啊!」直待老離走進屋子,張翠華又嘟起嘴巴念起了山音兒「我記得隔壁小李說什麼來著,哦~下午可是要打牌的。對了對了,曉雲昨天也打過電話的,說今天下午過來,我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說些什麼。」她從盤子裡拿起了西瓜,剛吃了一口便又皺起眉頭,拿胳膊肘頂了老離一下,示意西瓜都不涼了。

  「西瓜這麼清涼爽口,沒問題啊!我看你也太挑剔了吧!你湊合著吃吧,不愛吃就別吃!」婚後生活在了一起,老離也漸漸覺察到自己這個新老伴身上的毛病。如果說好吃懶做是她以前養成的毛病,那麼愛慕虛榮便好解釋了,這些老離都能忍受,女人身上有點毛病無所謂,因為誰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可最令老離無法容忍的是,閨女給她把西瓜送到了嘴頭子上還挑三揀四,這便讓老離的心裡不痛快了。

  家務活不做、孩子接送不管、耷拉著手上頓下頓等著人喂,這些問題老離也不怨她。身為男人,就該多包容一些、多理解一些。可現如今,張翠華已經如此養尊處優卻還嫌不夠,還多次背著自己支使閨女做這做那,實在有失身份。之前老離不是沒點過她,每每都是消停兩天便又故技重施,長此以往這日子可就真沒法過了。

  看到閨女忽閃著星眸望了過來,老離的心裡又不禁憤憤想到:誰家過年都吃什麼?還不知足!我閨女沒懷孕時我都捨不得用她,現在懷了孕還被你支來支去的,倒成了你的拐棍了,心怎麼那麼狠、那麼黑呢!

  這看似尋常的事情,實則矛盾始終都在激化著,這也是老離始料不及的事情。

  如今,張翠華婚前表現出來的小鳥依人樣早已蕩然無存,她在婚後漸漸暴露出本來面目,和老離婚後短短的二十多天裡便出現了諸多讓人無法忍耐的狀況,一次次地試探著老離的耐性,偏還蹬鼻子上臉,其實這已經觸碰到了老離的底線了,讓老離心生厭惡,內心裡那種護短的念頭是越發強烈起來。

  屋子裡的氣氛漸漸有些不對,就在這時,一個嘻嘻哈哈的聲音穿牆過壁傳了進來,風風火火之間,人也推門走進東房。

  「哎嗨~我說外面的空調外機怎麼響了呢!嘿~,外甥也來啦!哈~」。下巴上一圈特意留出來的鬍子特別醒目,一張黝黑的臉上帶著嬉皮笑臉樣,他頭上的短髮看起來很涼爽,尤其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別提多精神了。這人不是別人,哥們正是離勇。進屋後,當他掃到張翠華母子身上時,笑容瞬間凝結,聽誠誠喊了一聲「老舅」,小勇便打開了冰箱,從裡面直接拿出了一瓶啤酒。

  用牙一嗑,小勇直接把啤酒遞到了誠誠身邊,臉上帶著笑意,攛掇不斷道「跟老舅喝瓶涼啤酒吧!」

  離夏瞪了一眼小勇,嗔怪道「你手都沒洗就跑進來了,還讓你外甥跟你喝酒,去去去!」

  小勇撇了撇嘴,閃著一雙大眼嘻哈道「嘿~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誠誠這夏天可都九歲了吧!男子漢了,你老把他窩在身邊當成孩子,那可不行,該喝酒就得練著喝啦!過來,聽舅舅的,喝口涼啤酒敗敗火,別什麼都聽你媽的。」

  離夏橫起身子攔在兒子和兄弟中間,推著小勇的身體時把手抓在他的腦袋上,但那板頭實在抓不攏什麼頭髮,便撫弄起來。

  撫弄著兄弟圓乎乎的腦袋,身體接近時離夏鼻間傳來的腥味越來越濃,感覺胃口有些抽搐,幹嘔了兩下並未再發,便長出了一口大氣,指著小勇的鼻子嗔斥道「都讓你帶壞了,一身的腥味兒,出去,快出去!」

  如今剪了短髮,再不用擔心姐姐弄來弄去了,但那種被女人抓摸頭髮的感覺依舊讓人心裡怪怪的,小勇頸著個脖子急忙閃身逃離了姐姐的魔抓,他眼皮耷拉下來,翕合間眼神上下掃量著離夏的肚子,心有所想,嘴巴都跟著噘了起來:明明姐姐幹嘔來著,可衣服下的小肚子並未看出什麼動靜啊!

  見兄弟眼珠子在自己身上來回錯動,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沒大沒小,雙眸擰動離夏也是拿自己這個兄弟沒轍了。同樣的大眼睛,換在離夏身上時,卻總是顧盼生輝、明眸善睞,多了許多水韻氤氳的味道,透露出令人神醉的萬種風情,自然和小勇那賊溜溜的眼神不同。

  小勇的手伸了出來,迅速、執著。他嬉笑著便把手摸了過去,放在了離夏的肚子上,來回輕輕撫摸,全然不顧現場在座之人,竟是如此坦蕩隨性,想摸便摸,嘴裡還吵吵道「我可先說好了,小子的話就叫喆喆,哈哈~,要是閨女的話,叫什麼呢?我不管了,反正到時候我這當舅舅的可就擎著手了,不給我打酒喝都不行啊!」

  打掉兄弟的手,離夏搶過了兄弟手中的啤酒瓶子,挑著杏核大眼說道「去去去,髒兮兮的,趕緊把手洗了再喝。」

  這姐弟倆湊在一處,老離是看在眼裡樂在心上,如今都已成家立業,他們之間的感情還像小時候那樣親密,聊以欣慰的同時想到外面架著劈柴的大鍋還在等著點火,嘴裡便急問道「小勇,魚拿回來了嗎!」

  小勇搓著手說道「拿來了,八斤沉的花鰱,我還特意給我姐采了一兜蓮子呢,都放在外屋了。」

  推開房門,小勇出去洗手,老離緊隨其後跟了出去。離夏拿著啤酒瓶子,見兒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便支問道「想跟你舅舅出去玩?」

  鄉村裡的淳樸氣息和城市裡的嘈雜汙濁截然不同,這裡的一切在誠誠看來,處處都充滿了新奇感,他早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也不管外面熱不熱了,聽得媽媽說話,便答應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

  屋子裡的張翠華和王曉峰母子二人面面相覷,那種被視為空氣的不存在感令張翠華感覺極為尷尬,小勇進屋之後這種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做法簡直目中無她,自然心生怨氣。

  剛才離夏和離勇之間的姐弟情深被王曉峰一一看在眼裡,他們相互撫摸的親熱勁兒讓王曉峰羡慕不已,而離夏待他又判若兩人,讓他心裡惱怒萬分,就鬧不明白,彼此之間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姐,你嘗嘗這蓮子的味道,雖說採摘的時間稍微早了一點,不過吃起來一點問題沒有。」洗著手,小勇朝著灶臺上的黑兜子努了努嘴,那裡便放著新採摘的蓮蓬呢!

  老離搶過蓮蓬,沖水洗淨之後鼓搗了一盤,放在嘴中還品評不斷「行,這味兒挺香的,閨女你嘗嘗!來,誠誠,快跟你媽一起吃來。」

  父親舉著盤子過來,從盤子裡撿了一粒蓮子送到自己嘴邊,見他一副期待的模樣,離夏便伸出了紅潤的小舌頭,輕輕一裹便含在了嘴中。

  舌尖上傳來了一股青澀味道,離夏咬破蓮子,帶著溫溫的感覺,水性之中頓覺滿口餘香,這蓮子的味道確實很好。

  看著閨女笑容滿滿的樣子,老離指著一旁大盆裡不時撲騰的花鰱,和藹地笑道「老爸這就給你燉花鰱去,再往裡放點蓮子提味,嘿~你就等著吃現成的吧!」

  從離夏手裡接過啤酒,吹了兩口之後,小勇說道「姐呀,我給你拿傘去,咱們出去溜達溜達。爸,那魚頭可得留給我,我還就愛吃您燉的花鰱腦袋。」

  伺候老伴的那兩年直至現在再次結婚,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溫馨的一幕了,老離自己都記不清了。這味道便如同那大鍋裡燉出來的魚,油鹽醬醋都浸在水中,混合著魚肉的鮮嫩,一鍋出來的味道再香不過了。如今兒女已經成家,還是如同當年圍在自己身邊一樣,熱熱鬧鬧的味道簡直是越久越濃、越久越香啊!

  烈日炎炎下,涼爽的屋子裡酒香魚肥,看著閨女吃得香甜,老離臉上的表情由等待漸漸轉變成笑容滿滿,忙乎著給外孫挑著魚刺,愜意之下小酒喝得別提多帶勁了。家和萬事興,兒女團團圓圓圍在身邊,再如何操心費力,這當老人的心頭也樂意、也心甜!過日子可不就是這個樣子,過得就是個團圓,過得就是個舒心!

  時間飛轉,半日遊便在這歡笑聲中度過,直至回到城中,老離還不忘閨女當時吃魚的樣子,總是讓他這個當爹的老人的生活充滿了動力,濃濃的關切之情也跟著融入到了這一日三餐之中。

  「可回來了,還是家裡舒服啊!夏夏啊,哦,老離啊,你去洗點水果出來,一會兒人到齊了搓麻時也方便吃啊!」張翠華抖展著身體,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沙發上,還不容眾人休息,便催促起老離。

  看著張翠華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的樣子,老離笑道「沒吃飽嗎?還要吃水果啊!」

  張翠華咧著嘴說道「那魚熬出來的味道太清淡了,這要是再放點鹽就好了!

  你給我洗點水果吃,爽爽口。」

  這時候,離夏早已走進廚房,她從冰箱裡挑了一些水果,正要清洗,就聽客廳裡傳來張翠華的聲音「哎呦~夏夏啊,你現在雙身子呢,可別沾水呦!」

  瞅著張翠華向自己這邊跑來,離夏笑了笑道「沒事的,不用您。」

  「看你客氣的,你快給我吧。」從離夏手裡搶了過來,張翠華招呼著熱情,無事獻殷勤不說離夏感到奇怪,老離都覺得今天這太陽似乎是打西邊升起來的。

  剛清閒沒幾分鐘,門外的鈴聲便響起來了,這次來的不僅僅是王曉雲,她的那個五大三粗的丈夫也跟著跑了過來。見自己的閨女來了,張翠華便支使著老離去喊隔壁的小李,拉開架勢仿佛要大幹一番的樣子。

  湊攏了一桌,為了避免老離這個半吊子拖後腿,張翠華特意讓他陪在身邊給自己觀戰,也方便自己使喚。

  戰了半圈牌,風頭正勁之時,張翠華敲了兩下桌子站起身來,她藉故上廁所便把位子讓給了身後觀戰的老離,隨後在房間裡的衣櫃裡搗鼓著拿出了兩樣東西,焦急地走了出去……

  離夏慵懶地躺在床上小憩,中午這頓飯她吃得實在是太撐了,撫摸著自己略微起伏的小腹,便又想起中午父親攛掇自己多吃時的樣子。正一臉甜蜜沉浸在父愛關懷之中,房門上傳來的清脆敲擊聲響打斷了離夏的思緒。

    穿好了外衣,離夏緩步走了過去,擰開門把手,發現門外是張翠華,便疑問道;「張姨,您沒打牌?」

  「嗨,週五那天我逛街買了兩件衣服,本來想給你試試,結果給忘了,你看我這腦子啊!這突然想起來,借著上廁所就給你拿過來了。」也不用讓,張翠華便走進了離夏的臥室,把手裡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便朝著內裡的廁所走去。

  望著張翠華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離夏皺了皺眉,這晌不晌夜不夜的給自己送衣服,到底要幹什麼?把門鎖好了,便坐在床邊等待著張翠華,看她到底要耍些什麼陰謀。

  「我看還是留著您自己穿吧,我這衣服還一堆堆沒上身呢!」朝著張翠華不鹹不淡地說著,離夏不時低頭看著手裡的物事。

  擦好了手,張翠華從廁所裡走出來,見離夏坐在床頭毫無動作,便笑著說道:「你試試看呀!」湊近了離夏,張翠華拉著她的手,略帶羞澀地說道:「我自己留了兩件,穿上之後你爸別提多喜歡了,咱們女人就得會打扮,那樣男人才喜歡呢!」

  從離夏手裡把內衣抖展開來,張翠華上下打量著離夏,攛掇著說道:「憑你的身材,穿上這性感的內衣,一定迷死你家宗建了,你穿上看看。」

  軒起黛眉,離夏乜了一眼張翠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反正自己把房門鎖死了,還怕她耍什麼陰謀詭計不成,把窗子的紗簾遮擋開來,便落落大方地拿起了她手中的絲襪,又看了一眼那大紅色的絲質肚兜,隨後慢慢退掉了衣服,解開胸罩把肚兜套在了胸前。

  紅綢絲帶系于離夏的嫩滑脖頸上,菱形的肚兜堪堪遮擋在她那肥白翹聳的乳球上,紅白相間不斷聳晃著,看得張翠華都直咂舌頭,心道:這白花花的肉身本錢還真夠豐厚的,難怪我兒子如此著迷於她。

  張翠華看著離夏把肚兜套在身上,吱吱稱讚的同時,伸出手來提拉著肚兜邊緣上那一釐米寬的黑色外邊,她不斷比劃著,見離夏胸前鏤空的絲質肚兜被撐出了一道高聳山脊,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想到離夏雙乳之上的那兩點嫣紅,結合自己黑乎乎的乳頭子,簡直是自慚形穢,就更加羡慕嫉妒恨了。

  嘴上不停地誇讚著離夏妖嬈的身材,張翠華又把那條肉色免脫連褲襪遞給了離夏,她笑眯眯地催促道「你穿上它試試看,嗯,應該穿上高跟鞋才好啊!」掃到牆角擺放著的紅色漆皮高跟,張翠華眼前一亮,小跑著把它拿了過來,眼睛裡閃耀著光芒,邊笑邊說道「絲襪高跟,不得把曉,把宗建迷死啊!你快穿上,給我看看。」

  強拉著離夏的手,張翠華上來就把離夏的傘裙給拽住,那急切的樣子仿佛等不及了,弄得離夏莫名其妙的,不知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好了好了,張姨,我自己來吧!」脫掉了裙子,給雙腿套上了肉色開襠絲襪,在張翠華的反復催促下,離夏只得穿上了那雙紅色高跟,前後轉轉的同時,自己也覺得這身裝束很美,何況老早之前就穿過絲襪肚兜,對於房事中起到增加情趣的效果,她又豈能不知呢!

  「哼~真有味道啊!」盯著離夏兩腿間高聳著的肉蒲,那成熟肥腴的肉穴在絲襪內衣包裹下,連張翠華這樣的女人都禁受不住那強大的視覺衝擊。

  張翠華拉著離夏的手,轉來轉去地看著,其實一顆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這個當口,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張翠華走後,老離借著她的手氣倒也順風順水,稀裡糊塗地滿了兩把大胡,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上個廁所這麼長的時間也不知她張翠華在幹些什麼,便在這個時候,隱約聽到臥室外面傳來了閨女的一聲呼喚,乍一聽那裡面的味道,老離總感覺怪怪的。他起身示意眾人等待一下,剛出了自己的臥室,便聽到書房傳來關門的聲響。

  老離哪有時間管別的事情,大步向前來到離夏的房外,見閨女房門半敞著,正疑惑著,便看到張翠華紅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跑夏夏房間幹嘛去了?那邊的人都等著你呢!」老離低聲質問了張翠華一句,便閃身走了進去。

  「怎麼啦?」進屋之後,老離看到閨女身子背對著自己,正忙著整理身體上的衣服,他急忙回身掩上了房門,焦急地詢問起來…… 

  離夏見張翠華圍著自己的身體打轉,倒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平時愛捯飭,何況屋子裡就她們兩個女人,便也落落大方,沒有一絲造作。

  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時,離夏腦子裡一頓,張翠華告知是她父親在催自己去打麻將,這個時候,離夏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她急忙拿起了外衫套在身上,還未來得及穿好裙子,房門便被張翠華給打開了。

  放進來的人居然是那個讓她日夜提防並且厭惡著的王曉峰,春光乍泄之下,直羞得離夏面紅耳赤,身體氣得都哆嗦了起來。

  「滾出去!」見張翠華母子湊了過來,離夏低聲斥責著他們,裙子也迅速遮住了自己的下體。

  「夏夏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曉峰他還只是個孩子,你當大姐的又是過來人,還怕羞啊?當著小弟換衣服,看看又何妨呢!你身上又少不了一塊肉!」見兒子色迷迷地盯著離夏的身體,張翠華的心裡除了押酸吃醋外,報復的心理在說話時心頭上的快感油然而生,說話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又不是沒看過,你這身子早都讓我看遍了!」看到離夏那穿著高跟的頎長大腿上套著的肉色開襠絲襪,尤其是掃到了她兩腿間高高聳起的肉蒲,王曉峰嘴角流著哈喇子說道,見女神媽媽迅速套上裙子,忽地又把注意力投向她白色雪紡衫裡的紅色肚兜,見那滾圓碩肥的肉球隨著胸脯不斷起伏來回跳動個不停,王曉峰褲襠裡瞬間便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防不勝防之下,一次次傷害到她,氣得離夏渾身發顫,再次指著房門的方向說道:「聽到沒有,馬上給我滾出去!」

  「你看看你,又不是外人,還怕吃了你不成。咱們當女人的除了給男人生兒育女外,不就是在大床上伺候他們,讓男人享受讓男人肏的嗎!你穿成了這個樣子,難道說不是在勾引我兒子?」上午的時候,張翠華被兒子擠兌得實在沒的辦法,趁著今天下午她閨女過來,鋌而走險之下她想到了這個辦法,何況自打從農村回來身上就帶著一股很大的怨氣,把罪責歸咎於老離一家人的身上。她見離夏果然中計上鉤,心裡暗自竊喜,這回總算能安撫一下自己的兒子了,報復的同時也算讓自己心裡舒坦一把,於是老臉一豁,說出來的話便越發難聽起來。

  聽著張翠華嘴裡胡咧咧出來的混蛋邏輯,離夏鐵青著臉,冷冰冰地說道「張翠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在我家中如此囂張,我真不明白你腦子裡現在想的是什麼!」

  張翠華撇著嘴,指著離夏的身體說道:「想什麼,做什麼?你勾引我兒子,我這個當媽的人贓俱獲,你還有臉問我做什麼!」

  王曉峰站在一旁替狗吃屎,色迷迷地說道「你腿上穿著肉襪騷絲,奶子上還裹個大紅肚兜。這難道不是在誘惑我?你丈夫不在家,你想男人了吧!正好我有時間,你不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嗎!哈哈~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了!」說話之間,王曉峰便挪動著步子,一臉淫相地朝著離夏走去。

  離夏見張翠華母子一唱一和,雙手抱架護在胸前遂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們,呵呵~我看你們的腦子進水了吧!」隨即又怒斥道,「現在走出這個房間,我既往不咎,別最後弄得收不了場,連人都沒法做了!」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張翠華母子一再對她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湊到離夏近前,王曉峰恬不知恥地說道:「呦呦,還嚇唬人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把手拿開,讓我再看看你的奶子!」湊近了離夏的身體,隔著她的外衫便看到了裡面的紅色肚兜,就在剛才他還隱約看到了離夏肚兜裡翹起來的乳頭,肉丟丟的樣子像個葡萄珠,簡直太饞人啦!如此近距離的欣賞,王曉峰早就被刺激得雞巴棒硬,昏頭昏腦起來把手伸了過去。

  「拿開你的狗爪子!」躲避著身體,離夏朝著王曉峰啐了一口,見他眼神之中充滿了貪婪獸欲,直指其面門再次怒斥道「剛離開你媽幾天的乳頭啊,見著女人就挪不動步子了!王曉峰,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

  「嗯~嘿嘿,身上的肉味還挺香啊!這大長腿大奶子,饞死我啦~」知道離夏懷孕後不敢大動干戈,王曉峰圍在離夏身子旁不斷咂舌道,像條狗一樣不斷用鼻子嗅來嗅去,無恥下流至極!

  眼睛賊溜溜地上下不斷掃視著離夏的身體,想起剛才看到的女神媽媽腿上穿著的超薄免脫絲襪,就其雙腿閃現出來的耀眼肉色,想必她那圓滾滾的屁股也被包得油亮油亮充滿了肉欲光澤吧!尤其她的那雙小腳丫上還踩著一雙紅色性感的高跟鞋,欲火攻心之下,王曉峰躍躍欲試,眼瞅著便要飛撲上去,在臥室裡就要把離夏就地正法了。

  「我再說一次,都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離夏的聲音提高了幾許之後,見對方肆無忌憚,便又怒聲說道「不走是嗎?好,我走!」

  見離夏回避著身體就要奪門而出,張翠華這才意識到臥室的房門還在敞開著呢,兒子簡直色欲攻心,進門怎麼就不知道關呢!

  埋怨兒子心急的同時,唯恐被外面的老離聽見聲音,又怕離夏把事情捅了出去,情急之下,張翠華急忙推搡著兒子的身體,催促道:「快走吧,看你也看了,還不知足,我就說過,她不像你想得那樣,快啊,房門還敞著呢!」推動著兒子的身體,張翠華又回身外強中乾地威脅著離夏「你也別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你苦果子吃!」

  精蟲上腦的王曉峰已經眼紅了,這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被他吃到嘴裡,臨門一腳之時卻被母親連推帶搡催促起來,惱怒的同時也恍然覺察,自己進門時由於太過興奮而忘記關門,不得不面對這個該死的情況,但轉瞬一想,外面不還有姐姐和姐夫給他撐腰呢嗎,如今又撕破了臉兒,如就此罷手的話,實在心有不甘。

  之前跟兒子說好了只是看看離夏的身體,她這個當母親的自會從中周旋一二,就算離夏明知道這裡面有鬼,也是啞巴吃黃連,和上次一樣絕以不會把事情抖露出來。哪知道臨到現實卻又是另一回事,兒子如今幾近瘋狂,瞅那樣子還真打算明目張膽去做,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潑出去的水,現在可如何收回呢?

  「我現在就想肏她!」王曉峰沖著張翠華低聲怒吼著,說話的時候張開了手臂,阻止著離夏,還對著她做出了下體挺動的羞辱動作。

  「來呀,你不是想肏我嗎!我就在這裡啊!」鐵青著臉,離夏戳在原地冷冷地看著王曉峰,氣得她都爆出了粗口。針對眼前這個娃蛋子,離夏反倒冷靜了下來,她還就真看不透眼前這個不入流的垃圾玩意敢在這裡對她做些什麼。

  什麼大風大浪離夏沒見過啊,之所以對方敢如此膽大妄為,還不是捏住了她離夏的命門,知她心裡在乎父親,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進行人身攻擊,突破著她的底線。既然今天走到了這一步,他們要是敢對自己做出那種事情,離夏也不在乎跟他們玉石俱焚了。

  「走吧!再不出去可真來不及了!」張翠華哀求著兒子,見離夏橫眉冷目,一個不好便要拼命,雖說已經暴露了目標,但好在屋子裡沒有第四個人,死拉活拽推走了兒子,張翠華也蔫溜溜地退出了離夏的房間,之後發生的事情便是老離走進主臥見到的場景。

  冷眼看著這對畜生母子離開自己的房間,剛才那種赤裸裸泯滅人性的攻擊讓離夏再次深深受到了傷害。當她聽到門外傳來的父親的聲音時,離夏急忙把身體背了過去,她不想在父親面前失態,更不想讓父親看到她的難堪,平復著心頭怒火,離夏不斷做著深呼吸,系上紐扣的時候,她反復問著自己「父親的這段姻緣是我一手促成的,雖說現在出現了這種令人難以接受的局面,也應了之前小勇所說的話,可難道說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有問題?是這樣嗎?我不知道!我只想讓爸爸幸福地走過晚年,正是因為看到了他接受了張翠華,才支持著他,雖說我心底不是特別樂意、也不願真正面對,但我還是竭盡全力幫襯著他,如果連這也算錯的話,那我便真的不知所謂了!」

  「你跟爸爸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翠華惹著你了?」走進屋子裡,湊到閨女身旁,老離心急如火,當看到閨女一臉陰沉沉默不語時,便急切地問了起來。

  「沒事,您別瞎想。」被父親打斷了思緒,離夏淡淡地說著,怕父親替自己擔心,所有的一切就像最初她所說的那樣,全壓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獨自由她一人承擔著。

  「爸都看在眼裡呢,爸就問你,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老離壓抑著心頭怒火,閨女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個樣子。哪怕她受到丁點傷害,當父親的便立馬挺身而出,給她撐腰。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因為老離沒有親眼所見屋子裡發生的事情,只是憑藉猜想得出來的結論。

  結婚之前給老離的感覺這張翠華還挺知冷知熱的,誰知道婚後大變活人,酸懶饞滑占盡,哪像個當長輩、當妻子的樣兒,甚至連給外孫的零花錢都伸手阻攔說三道四,沒事還總跟孩子搶電視看,老離對她也是一忍再忍,實在有些忍無可忍了。

  「爸,您還愛她嗎?」離夏緩緩脫掉了高跟鞋子,換上了涼鞋之後,平靜地問了一句。

  老離不知閨女為何會問自己這樣的話,他跟張翠華之間認識了許久,算是那種自由結合的情況。要說不愛,心裡對張翠華多少有些惦記,可要說愛吧,婚後結合張翠華的種種作為,老離又頗有看法,被閨女猛然一問,這個問題實在是讓他有些不好回答。

  見父親遲疑了一下,離夏勉強著自己笑了起來,推著父親的身體朝著門口走去,邊走邊說「您呀,別總是惦記著閨女,都說沒事了,看把您緊張的!」

  「幹嘛問爸這個問題呢,爸就問你,你真的沒挨欺負?」看著閨女帶著笑容推著自己的身體,老離疑疑惑惑地問道,直至閨女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心裡才稍微踏實一些。

  送走父親關閉了房門,那張成熟嫵媚的臉蛋上笑容不再,兩隻烏溜溜的大眼也緊緊地閉了起來。無聲無息間,淚水從離夏的眼角流了下來,她捫心自問道「哪裡虧待過你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在我的家中就敢對我如此放肆。拿我爸爸當牛當馬來對待不說,想必不除掉我這個絆腳石,你們都寢食難安吧!哼!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早早晚晚受到報應!」

  躺回大床上,離夏的心裡如翻江倒海一般。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回避著家庭問題,不是不敢面對,而是心中太在意父親的感受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原本帶著寬容大度的心一再忍讓著張翠華母子,可這種忍讓如今卻縱容了對方,他們身上那種長期被給予後的理所當然如今更是變本加厲,翻過手來對著她拿捏不斷,甚至出現了人身攻擊、傷害和侮辱。

  離夏回憶著因為母親的過世父親那張蒼老下來的臉,如果當初不是自己一再支持父親的再婚要求,想必現在自己也不至於落得這般田地。可父親選擇了這條路……

  離夏嘴上不說,可她的心裡有委屈啊!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她心裡深愛著父親。父親養育了她,寵著愛著,想當初她結婚時父親摟著她哭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想到生誠誠時父親緊張地把她送進手術室時的那牽掛著的眼神,想到父親伺候著她坐月子時忙忙碌碌的身影,現在父親老了,母親又過世了,原本不應讓父親再操心費力,可如今卻還要讓父親惦記著……

  魏宗建外出時把家交給了離夏來打理,如今卻陷入了兩難境地,都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這戲劇性的人生叫離夏如何面對、如何抉擇呢?

  躺在大床上,獨守空房的離夏蜷縮著身體躺在那裡,柔弱的身體顯得如此無助,她一遍遍地在心裡問著自己,這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咬著牙,離夏擦乾了眼眸中的淚水,她喃喃道「爸,為了您,就算我的選擇錯誤,就算我受到再多的委屈,我也毫不後悔,天塌下來閨女一個人給您撐著!」

  當晚,聽到張翠華跟自己提到說她閨女想要借錢的時候,老離的心裡一顫。

  今天發生了諸多令人費解的事情,先是撞見張翠華從閨女房間走出,而見到閨女時,她心中有事又不願交代,甚至連晚飯都沒吃兩口,後又涉及到了借錢一事,一條線穿起來,這情況不能不讓老離心中起疑。

  「我手裡的錢就那麼點,一時之間上哪給你籌借那麼多的錢啊!對了,下午你跑到夏夏房間幹嘛去了?」一聽張翠華張嘴索要三十萬,老離便越發覺得這裡面存在蹊蹺,他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把情況委婉地說了出來,隨後便問起了下午碰到的事情。

  「嗨,週五我逛街不是買了兩件內衣嗎,好心好意讓夏夏試穿一下,她還埋怨說衣服不好……我說老離,咱們一起過日子,我這邊有困難,你難道就不管我啦?」自打她從離夏房裡走出,整個下午心裡便始終忐忑不安著,連玩牌都頻頻打錯,可當她看到老離沒事人似的還以為事情過去了呢,這猛然間聽到他再次詢問起來,張翠華的心裡咯噔一下。可當她聽到他話裡的意思時,顯然這老離又似乎並不知情,心虛的同時張翠華瞪了老離一眼,借著說話便又把話題轉移到借錢上來,心裡著實捏了一把汗。

  「你又不是不知道,穎彤過世前花費了那麼多的錢,現在除了那張金卡上有兩萬塊錢,我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哪有存款啊,再說這三十萬也不是什麼小數目,曉雲幹什麼需要那麼多的錢?」老離攤著手解釋著,心中卻冷笑連連,經張翠華這麼一說,老離也想起了下午時分閨女衣服裡所穿的紅色肚兜,甚至奇怪閨女為何會在房間裡穿著一雙大紅色高跟鞋。

  離夏的性子他老離又不是不知道,心中暗自揣摩:閨女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恐怕未必是你說的吧!按下心頭的想法,老離不動聲色起來,既然張翠華扯謊,那就陪她走一遭好了,何況下午閨女還問過他,還愛不愛張翠華,這裡面的情況就更古怪了。

  「曉雲跟別人投資查股弄個KTV包間,就差三十萬了,咱們先給她墊上,到時候又不是不還給咱們!嗨,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懂,你就不會想想辦法?心疼心疼我!」下午傷害到了離夏,張翠華也沒想到散牌之後閨女會跟她張手要錢,這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起讓她張翠華給趕上了,害怕夜長夢多,最後無奈之下她只能給老離施加壓力,期盼通過自己的手腕能夠攻破老離的防線。

  「我有什麼辦法啊!哦~你不會是想我跟閨女借錢吧?」老離似笑非笑地說道。

  「她不是有好多房產嗎!隨便一賣的話,那可是真金白銀,實打實的錢啊!

  再說了,他們兩口子又都能撈錢,區區三十萬都沒有?說出來也沒人信啊!」見老離廢話連篇還擺出了一副「氣死人」的模樣,張翠華的心裡一橫,直接開口講了出來,隨後又暗自咒駡道:怪只怪你閨女有錢有色,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瞅你說的,我閨女是有那麼兩所房子,可當初為了給她媽媽瞧病都給賣了,後來為了買下這幸福花都,到現在她都還欠著一屁股兩頁賬呢!」針對於張翠華的強勢和心裡打著的鬼算盤,老離他是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就一招鮮吃遍天,這太極功夫玩的,一點都不顯山露水。

  「前一段時間她朋友來,我還聽她說跟人家說炒房子的事兒呢,你還騙我,合著你就知道糊弄我啊!離響,你聽好啦,你不把這事解決了,以後你少碰我!」

  平時聽老離甜言蜜語說的老多,到了真格時卻不負責任,讓張翠華心急如焚,又沒有一點辦法,心裡越發怨恨起老離和離夏這對父女了。今兒個得罪了離夏又沒在老離身上撈到油水,張翠華煩躁的心頗為難受,惱羞成怒之下,居然說出了這麼個自以為是的法子。

  「你就看賊吃肉了,這世道錢不好掙,要是個萬八千的還好說,抄起來三十萬,誰家都有多少錢啊!再說啦,結婚前給你買首飾就花了好幾萬塊,我心疼過嗎?」看著張翠華氣鼓鼓的樣子,老離攤開雙手表示無奈,點醒對方的同時頭一次拒絕了張翠華的要求。

  「你~哼!」張翠華被老離問得啞口無言,瞪著眼珠子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暗流湧動,這老兩口之間你來我往最終也沒定下確切的結果,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同床異夢各自倒頭睡在了床上。

  在這盛夏的夜晚,似乎每個人都有心事似的,迎著白日裡的烈日炎炎,於晚間終於爆發出來,房間裡沉默著,而外面卻雷聲滾動,隨著瓢潑大雨嘩啦啦地傾瀉,仿佛在向世人暗示著什麼,唯有那魏誠誠陪在媽媽身邊,見她今天少了往日裡的歡顏,誠誠嘴中發出稚嫩的呼喚,問著離夏「媽媽,晚飯你都沒怎麼吃,不開心嗎?」

  離夏正摟著兒子的身體胡思亂想,見他忽閃著大眼不斷望向自己,並未回答他的提問,而是帶著柔柔母愛的淺笑,輕婉地問道「如果媽媽被別人欺負了,你會怎麼樣?」

  「舅舅說我現在已經是男子漢了,誰要是欺負媽媽,我決不饒他!」誠誠向著媽媽做著保證,見她終於笑出來,便又說道「我舅舅說了,他們都是大惡人,媽媽,你是不是被他們欺負了?」

  別看誠誠年紀小了一些,可孩子的心裡也有一桿秤,誰好誰壞他分得清楚。

  為何見了舅舅特別親呢,因為小勇疼他,孩子的心理嗎,誰對他好便愛跟誰玩。

  誠誠每天面對著張翠華的說辭和做法,心裡也知道張翠華對自己不好,小家夥藏著心眼,像他媽媽一樣,都壓在了心裡,什麼也不說。今兒個媽媽的反常,自然被誠誠看在眼裡,並且這段時間媽媽時常這個樣子,小傢夥心裡惦記著媽媽,便把心事說了出來。

  壓抑著的心裡無處傾訴,摟住兒子時總算讓一顆心感到踏實一些,似是向他傾訴,離夏喃喃道「媽媽支持你姥爺再婚,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對是錯。我只知道你姥爺愛媽媽,就像媽媽愛你一樣……因為媽媽是他生出來的,如果連自己爸爸的晚年生活都無法保證,媽媽還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姥姥呢!」

  誠誠多少明白一些媽媽話裡頭的意思,想起姥爺結婚時的樣子,又想多安慰安慰媽媽,便天真無邪地說道「那天姥爺穿著那身紅衣服很帥氣的,媽媽你穿著旗袍的樣子更漂亮,我討厭那個穿著紅衣服的惡女人,她跟姥爺不配,你跟姥爺站在一起才好呢!」

  被兒子這麼一說,離夏的腦海中回想起當初兒子說的新郎官和新娘子,便直直地看向了他。

  見媽媽盯著自己,誠誠童言無忌地說道「那個惡女人不漂亮,我媽媽才是漂亮的新娘子呢!」

  「呵呵~還是我兒子向著我。」離夏凝視著兒子的眼睛,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紅暈,刮著兒子的鼻子把他緊緊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就算世事難料,可這世間的真情卻總是讓人心裡暖暖的,也正是因為如此,生活才有了味道。

  耳邊不斷傳來陣陣炸雷聲響,便又聽到兒子說道「媽媽~他們為何賴在咱們家不走呢!」

  離夏沉思了一下,望著兒子那閃亮的大眼,慨歎著說道「因為新郎官還在咱們家呀!」

  是呀,身為新郎官的父親還在自己的家中!早在訂婚之前父親便不想大操大辦,跟自己交談時曾擔心過,生怕人到晚年走錯了路,不如低調行事。如果自己現在跳出來直接轟走張翠華母子,這不等於扇父親的耳光嗎!那是萬萬不能做的!

  他養育了自己一場,又供應著自己念了大學,直到把自己嫁出去……走一步算一步!自己便陪在他的身邊。冷,給他溫暖,給他當小棉襖;熱,給他降溫,給他當小扇子。離夏摟著兒子的身體,被烏七八糟的事情攪合得心也累了,但卻始終牽掛著一個人,她的父親…… 

  「姐呀~我問你,問你個事。」小麗放下手機之後,小心翼翼地說著,當她抬頭時,只見離夏一時蹙眉輕咬嘴唇,一時又閉目沉思,呼喚了兩聲仍不見大姐有所反應,心中覺得蹊蹺,便起身朝著離夏走了過來。

  「姐,我看你始終心神不定的樣子,到底怎麼了?家裡是不是出現讓你著急的事了?」小麗推了推離夏的胳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之前去大姐家中,看到了她家中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這才得知大姐的父親已經再婚,結合著那個女人當時給她的感覺,不由得讓她想到了這裡面的內容。

  離夏朝著莊麗苦笑了一聲,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怎好開口去講呢!

  「她們惹你生氣了,是嗎?姐,你現在懷孕了,可千萬不能生氣呀!」莊麗眨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緊張地說道,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離夏看著小麗那張清秀絕倫的臉上因為關心自己而透出來的焦急,輕輕訴說著……這段時間以來,有形無形的那份壓抑感確實把她壓得幾乎喘息不過來了,別忘了,她也是人,她的肩膀也很脆弱。

  「這麼缺德,還是不是人啊!」聽到對方對大姐做出這種天人共憤的事情,莊麗的臉騰地一下子便紅了起來。

  工作五六年,大姐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對她體貼入微的照顧無處不在,如今大姐遇到了困難,還是那種讓人根本無法容忍的事情,莊麗本人都給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想像一下,這段時間大姐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算了,由著他們吧,只要我父親不點頭,我便由著他們去做!」說完這話,離夏抿著嘴不再言語。

  「姐姐,他們現在可都騎到你的脖子上了……」見大姐沉默不語,獨自一人忍受著不願再提,莊麗知道姐姐心裡難受。

  和大姐這麼多年的接觸,生活裡莊麗也是越發敬佩大姐這種孝道精神,那絕非說說而已的事情。由公爹到現在的父親,兩個家庭兼顧,就從沒紅過臉,鬧過不合。況且一個婦女帶著孩子,丈夫又不再身邊,那滋味就可想而知了。可大姐處理的面面俱到,把家裡家外護得團團圓圓,她在樹立榜樣的同時,讓莊麗懂得了很多東西,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想到這裡,腦子裡一閃,莊麗感覺自己的臉上沒來由的一陣燥熱。

  後退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莊麗便想起了自己丈夫的鐵哥們,大姐遇到的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丈夫知道的話,會怎麼辦?

  正義被邪惡壓倒,這還有天理可言嗎!莊麗在接公爹回家吃飯時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既然好人都被踩壓到了這個地步,惡人就該得到懲處,她不介意出頭幫襯大姐一把,以報答這麼多年大姐對她的知遇和照顧…… ……

          ***************

  「你跑到她的房間幹什麼去了?」打開房門,老離帶著外孫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沒換鞋便看到王曉峰鬼鬼祟祟地從閨女房間跑出來,一副慌裡慌張的模樣。拍著誠誠的肩膀讓他先回自己的臥室,當老離看到王曉峰眼神裡閃爍出來的那種遊離不定的樣子時,心裡更加覺得古怪起來。

  「你媽呢?」見王曉峰戳在當場並不言語,還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老離多了個心眼,讓誠誠回房間時把門鎖上,質問著王曉峰的同時,一把推開他的身體疾步走進了閨女的房間。

  開著空調的房間被拉上了紗簾,衣櫃還敞開著一角,而且床上也有些淩亂,老離的心頭一緊,瞬間便被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激起了怒火,掃視著房間,屋子裡並沒有看到張翠華的身影,看那衣櫃裡有些翻動的跡象,除了竊賊所為,還用解釋嗎!更不要說見到床上淩亂的樣子,難怪這王曉峰鬼鬼祟祟的呢!

  「你跟著我幹嘛?出去!」見王曉峰隨在身後,老離瞪了他一眼,指著門外朝著王曉峰大聲吼了出來。

  轟開了王曉峰,見浴室房門緊閉,老離直奔了過去,他旋轉著門把手時竟然從裡面給鎖住了,敲了好久之後,張翠華才把浴室的房門打開,甫一見到張翠華的樣子,老離的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

  「你躲在廁所裡幹什麼呢?」見張翠華低著個頭一臉慌張,且頭髮淩亂,臉蛋更是如同蒸了桑拿,又見她手裡拿著手機,老離大聲質問道。

  「剛才你到底幹什麼來著?為什麼不回答我?」見張翠華眼神閃爍,不敢面對自己。

    老離想起了昨晚上借錢未果的事情,這家賊實在難防啊!張翠華和王曉峰竟敢趁著自己接外孫的當兒跑到閨女的房間裡,雖沒有當場拿到什麼證據,但擺在眼前的一切足以說明問題,憤憤想著,老離劈手搶過張翠華手中的手機,再次大聲質問出來。

  「你把手機給我。」張翠華瘋也似地撲了上來,但她哪裡是老離的對手,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顯然是心中有鬼,便更加坐實了老離心中所想。

  老離冷笑一聲,見張翠華瘋魔一般撲向自己,他一舉胳膊,用身子一把頂開了張翠華的身子,隨後擺弄著手機冷冷道「你急什麼啊?我鬧不明白了,你們跑到我閨女的房間裡,我連問一聲的權利都沒有嗎?我就不明白了,我把這手機拿過來,你這麼慌又是幹什麼啊!還是說,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裡有鬼?」

  「啊~我就不能來她房間嗎?你把手機還給我!」張翠華被老離頂得直接摔在了牆裡頭,氣急敗壞之下,臉色更加顯得酡紅。

  「呵呵~這屋子裡的味道,你能解釋解釋嗎?空調一開,你們倒挺會享受的哈!哼~你現在把褲子給我脫掉。」老離冷笑連連,隨即大吼一聲,怒視著朝著張翠華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我警告你!」見老離一改溫順性格,張翠華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身體也抱成了一團,眼裡滿是驚恐之色。

  「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呢!不脫是吧,嘿嘿~好,好!」按動手機的開鎖鍵,當看到螢幕裡的內容時,老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干個視頻檔羅列著靜靜地存放在手機裡,映入了老離的眼簾。滑動著觸摸屏,見張翠華哭喊著再次撲身上來,老離顫抖著身體給她來了一腳,隨即把視頻點擊開來。

  「哈哈~屄裡的水兒可真多啊!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說!」一道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傳進了老離的耳中。那聲音極度囂張淫賤,隨著鏡頭的不斷浮晃,女人跪在床上的赤身裸體也被老離看得一清二楚,就看男人單手摟著女人的腰肢,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拍攝,而那連接在一起的性器咕嘰咕嘰以交合之態不停湧動著,場面之淫靡簡直不堪入目。

  「我說早前給你打電話時,你說話的聲音怎麼吞吞吐吐的,原來正玩得歡呢!哈~剛才趁我出去接外孫這點時間便忍不住了,你們沒想到我會回來得這麼快吧!嘿嘿~你們母子還真開放,真會玩啊!」謎底揭開之後,老離的面色越發難看起來。

  和張翠華雖說認識已久,但人心這東西又豈能一下子看得透徹,當隱藏在陰暗背後的東西曝光出來之後,老離的心頭裡除了受到侮辱和欺騙之外,越發讓他憎惡起來張翠華的為人,以往那張俊巴的臉蛋此時看起來也是特別醜陋,老離嘲諷著張翠華的同時,順手關閉了這個視頻,又點擊了下一個。

  「說,你是不是離夏?我王曉峰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啊~我就是離夏~」

  看到這個視頻,再聽到裡面這對狗男女之間無恥之極的對話,不亞于五雷轟頂,氣血上湧只把老離氣得七竅生煙,眼前陣陣眩暈。

  視頻裡的男女瘋狂忘我地交媾著,證據在握,是個男人便無法忍耐他們這種放肆無天的行徑,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是母子關係。單親家庭出現這種事情,不說順理成章,那也幾率很大,老離結合著早前王曉峰種種叛逆的行徑,出於憐憫和不插足對方家事這種想法,一再忍讓了下來,當王曉峰是個孩子。誰知道他不但爆肏了自己的妻子,還敢把主義打到自己的心肝身上,簡直無法無天,再也不能讓人容忍了!

  關閉了視頻,老離戳著手機大聲斥駡道「王曉峰,我日你奶奶,你們這對狗肏的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閨女頭上!這回讓我逮著了吧,讓我待著了吧!日你奶奶個球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觸及到老離最親最愛的閨女,撥雲見日後他一改平時的軟弱,用手指戳著手機螢幕,繼續大聲罵道「張翠華啊張翠華,我說昨天我閨女怎麼心事重重的呢,還有你那個屄崽子,想必這一切都是你們造的孽吧!啊!你媽了個屄的!」

  就在老離用手戳來戳去時,手機裡的視頻再次被他點擊開了。

  「夏夏,你這腳丫好嫩啊,長腿也夠迷人的,難怪我們家,我們家老離總說宗建視你為心頭寶貝,我這個年長你幾歲的姐姐看得都眼紅呢!」

    「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讓我眼紅啊!」當看到閨女赤身裸體被照進了手機,老離目眥盡裂,肺都要氣炸了。原來這一切在結婚前便設計好了。

  早就對王曉峰的為人有些看法,本來老離還總覺得身為繼父不好多嘴,對王曉峰平日裡的做法多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讓他逮了個正著,這前因後果一聯繫,人贓俱獲之下,老離嗷的一嗓子便喊了出來「我宰了你們!」

  「嗖」的一聲,手機狠狠地朝著張翠華的面門摔去,同時老離嘴裡咒駡道:「我砸死你個萬人騎的,讓你們把主義打到我閨女頭上,我弄死你!」見對方躲避過去,老離飛身上前,左右開弓便輪開了巴掌,直打得張翠華慘叫連連,口吐鮮血。猶不解恨,老離邊打邊咒駡道「我叫你錄,叫你錄,看我不扇死你。」

  兀自扇著,依舊無法發洩心頭怒火,老離一把抓住了張翠華的頭髮,對著浴室的牆壁便撞擊了起來,匹夫一怒,當真是血濺五步。

  就在這時,老離忽地聽到身後傳來的奔跑聲,轉身之際便看到王曉峰躥了進來,見他此時還敢如此囂張,便惡狠狠地朝著王曉峰罵道「龜孫子還敢進來?我今兒個連你一起收拾了!」甩開張翠華,老離輪開胳膊便跟王曉峰扭打在了一起。

  「狗男女,我要你們的命~」實在難以消除心頭怒火,扯打了一陣,叫駡聲裡老離閃避著身體,轉身跑了出去…… ……

  當離夏回到家時,正撞見父親叫駡著從自己的臥室裡跑出來,衣服不整的樣子帶著一臉怒容,離夏何時見過父親如此模樣,來不及換鞋便沖著父親喊了起來「爸,怎麼了?您這是幹嘛呀?」

  瞬間刹住了車,老離呆愣愣地看著閨女,看著她緊張的眼神,老離的心裡一痛,眼睛便不由得流出了淚花:閨女委屈啊!想必這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她一個人默默忍受著,這麼大的事兒怎麼就不跟爸說呢!怎麼就那麼傻呢!

  「爸爸~您……」離夏看到父親臉上帶著的憤怒漸漸轉為愧疚和自責,臉也揚了起來,那雙炯亮的眼睛在閉合之後竟流出了清淚,隱約猜想到了什麼,但並不確定。

  「爸對不起你,讓我閨女受委屈啦!」顫抖著身體,離響臉上老淚縱橫。如果不是當初自己一再堅持結婚,何至於讓閨女受罪啊!想到這裡,老離張開手臂朝著自己的臉上扇去,像剛才扇張翠華一樣,毫不留情。

  「爸爸~爸爸!別打啦,您把我的心都打碎了,您這是不想讓閨女活了嗎?」

  離夏上前一把摟住了父親,眼睛裡也浸出了淚花。

  「爸讓你受委屈啦!爸爸對不起你啊!」老離摟著閨女痛哭出聲。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何再婚之後自己還會渾渾噩噩,竟總會在不經意之間做出那腳踩兩只船的事情,原來心裡始終無法忘記閨女,無法真正釋懷。

  冥冥之中總有一些事情讓老離無法忘卻,牽絆著他,通通在今日釋放出來。

  替閨女感到委屈的同時,不斷自責著,想起了張翠華母子在閨女身上造的孽,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個想法,今兒個他也不想活了,非得去廚房把菜刀尋來,活宰了他們不可。

  「殺人啦~打死人啦~離響,我跟你沒完!哎呦~」老離正想推開閨女身子跑進廚房,就聽身後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爸爸,您要幹嘛?」老離攬住了閨女的身子來到廚房,直接抄起了菜刀,見閨女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不斷問著自己,老離顫抖著說道「閨女,我要宰了他們!」

  「我還是不是您的閨女?」離夏泣哭出聲,見父親要跟他們拼命,身子一橫擋住了父親,如果不是被父親撞見了什麼,肯定也不會惹得他如此失態,擔心著父親,離夏又急切切地勸道「您可千萬別做傻事!」

  閨女說得老離一怔,隨後他拍打著胸口,噙淚道「就算是殺了他們,都不解恨啊!」正頓足捶胸,見張翠華母子奔到了廚房門口,老離把刀一舉,惡狠狠地罵道「來啊,日你奶奶的。」

  醒轉過來,張翠華嘴角淌著血,她被老離扇得牙都掉了兩粒,雖說之前不斷算計老離父女,又跟兒子偷情被抓,但如今被打成了這個樣子,就算她想息事寧人,恐怕今天這事也絕以不能善了。想起過往老離父女對她的漠不關心,張翠華的腦袋嗡嗡作響,頭破血流之下,心裡便恨恨想到,既然你們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了,今兒個不把你離夏一家訛死絕不善罷甘休。

  張翠華嚎叫著,見兒子鼻青臉腫,隨後掙紮著便被他攙扶起來,抓了一把手紙按在了腦袋上,隨後叫囂著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打算跟老離父女拼命。

  當走到廚房門口時,張翠華一看老離手舉著菜刀,頓時被嚇得面無血色,別看她嘴裡叫喊不斷,還真不敢前行一步,生怕老離把她給宰了呢!

  「拿著你們的東西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們!」離夏杏眼圓睜,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既然他們惹得父親發火,離夏也懶得再裝,蔥蔥玉指一伸,指著門外張翠華的鼻子怒道。

  「哼!要我走也行,哎呦~你爸把我毀了容,疼死我了~打人還這麼囂張,我上哪說理去啊~疼死我啦!」張翠華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托著紅腫的臉頰,看得出來,被打得很重。

  「活該,你死不死啊!我告訴你,今兒個我就跟你離婚!」老離攔在閨女身前,沖著門外的張翠華罵道。

  「離婚?把我睡了就想抹抹嘴頭一走了之,我告訴你,門都沒有!」站在廚房門外,張翠華歇斯底里地喊著,披散著頭髮完全一派潑婦模樣。

  「呸,把你睡了?你還有臉跟我說這個,你兒子是怎麼睡你的?賤人!」老離舉著菜刀啐了一口,這話一經出口,別說離夏目瞪口呆,客廳裡的張翠華母子更是大驚失色。

  「你,你,你血口噴人!哎呦~我臉啊~」張翠華嘴角泛著血沫子支支吾吾說道,牽扯出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後,扯動著臉部神經,疼痛的同時,心裡也慌亂了起來。

  「我血口噴人,你跑到我閨女房間裡幹什麼來著?偷東西不成便媾和起來,那手機裡拍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呢?讓你那狗崽子說說!肏你奶奶的,我活宰了你!」

  說著說著,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手機視頻,老離心頭怒火再次被燃了起來,他哆嗦著身體便要跑出去跟張翠華拼命。

  他們母子跑到自己房中偷竊不成還做出了……緊張地拉著父親的身體,離夏的腦子裡不斷旋轉著,緊接著便看到父親痛心疾首道「閨女,這對狗屄還把你的裸體拍到了手機裡啊,我日他奶奶的!」

  腦子稍一轉悠,離夏便明白了,難怪王曉峰會說把自己的身體看遍了呢,他們對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直氣得離夏粉面通紅,怒視著對方的同時,酥胸起伏不斷。

  正要掏出手機給刑偵隊的朋友掛個電話,離夏轉念一想,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鬧得沸沸揚揚,自己還好說一些,可父親以後還怎麼生活啊!

  「這裡所有的一切,除了你們帶來的衣服,剩下的都是我家裡的,大不了我賠償你一些精神損失,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滾吧!」理智告訴離夏,雖說外面那對母子就算是挨了槍子都不足以平復心頭怒火,但這個時候決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讓父親衝動殺了他們,跟著白白陪了性命。

  「走?我憑什麼走?哎呦~我的嘴啊!離夏,我告訴你,我跟你爸爸有結婚證明。哎呀~曉峰啊,媽媽的臉好疼啊~。我身子都給了他,都被你爸爸玩了,你想讓我走就走啊!哎呀~」張翠華乾脆耍開了滾刀肉,一邊哎呦不斷,一邊恬不知恥地搬出結婚證這道護身符。

  「你以為你那個是金屄啊?都被你那狗屄兒子給玩爛了,還舔著個屄臉子跟我說這些話!」索性心中離婚的念頭已定,對於傷害閨女的事情決不能善罷甘休,老離早就豁出去了。

  閃婚終不牢靠,半路夫妻就更不靠譜了,尤其是現代社會一切向錢看齊,問題點出來之後,終於爆發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屋子裡的父女和母子就那樣僵持著、對峙著,直到門外響起了鈴聲。

  張翠華母子坐在沙發上猶如驚弓之鳥,見離夏把門打開,一看進來之人是前兩天來的女人,這外援的加入便讓她們想到了什麼,張翠華的眼珠子不斷轉悠著,叫嚷著朝著王曉峰喊道「趕緊報警,啊不,不~快給你姐打電話,讓她叫人來這裡,就說咱們挨欺負啦~哎呦,我的臉,我的腦袋啊~疼死我啦!」

  「給小勇打電話,讓他過來!」老離見張翠華惡人先告狀,便朝著閨女說了一句。

  一見屋子裡的情形,莊麗便什麼都明白了,之所以跑過來,也是因為上午看到大姐愁眉不展,心裡惦記。當小妹的總不能看著大姐受到傷害終日精神恍惚吧!

  為了確認,莊麗便親自跑了過來,雖說這是大姐的家事,可也不能眼瞅著那個惡女人騎到大姐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聽對方叫囂著打起了電話,莊麗掏摸著手機詢問著「姐,你和伯父沒受到傷害吧?」說著話的時候,便撥通了老四陳雲濤的手機,莊麗對著電話交代一番,便又安慰起了大姐…… ……

  從外甥的電話裡,小勇得知大姐家裡發生了情況,便馬不停蹄地跑了過來,剛出電梯,大姐家的房門便自動敞開了。

  「陳當家的?你怎麼跑過來了?」見門裡站著的鐵塔般的人物,杵在門外的小勇疑惑地問了一句。

  「咦~這不是離勇哥嗎!嗯?老爺子和大姐跟你什麼關係?」陳雲濤皺了皺眉,問道。

  「這是我姐姐家。」走進屋裡,小勇便看到了屋子裡的情形。

  「小勇,你姐姐挨欺負啦!」見到兒子,老離也顧不上臉面了,直接呼喊了起來。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便又催促著說了一句「閨女,你快回房看看,丟沒丟東西,千萬別便宜了他們。」

  「爸您放心吧,丟不了的。」安慰著父親,離夏見兄弟認識陳雲濤,便湊近離勇身旁,小聲說道「千萬別把事情鬧得太大,知道嗎!」

  小勇點了點頭,示意姐姐放心,便聽陳雲濤說道「大姐呀~您放心吧,我跟勇哥認識了好多年了,就算不是沖著他的面子,我大嫂的事當兄弟的也絕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先辦事,又什麼事您不方便的,就跟我嫂子說,咱們回頭再聊!」

  陳雲濤沖著離夏和莊麗拱了拱手,又朝著王曉雲夫婦擺了擺頭,率先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離響的婚姻走到現在已然宣告破產,見張翠華要走,他忽然想起了手機裡的事情,便急喊道「等一下!」

  張翠華見閨女和姑爺不敢言語,正彷徨著跟在後面,也是六神無主,被老離這麼一喊嚇得直接紮進了閨女的懷裡,緊接著便看老離跑進了臥室,沒一呼的功夫便聽老離喊道「把手機卡給我留下!」

  「人家老爺子讓你把東西留下,沒聽見?」陳雲濤指著王曉雲懷裡的張翠華說道,聲音柔和,一點都看不出什麼架勢,但就是因為這股無形的威壓,加上他本身那黑社會性質的存在,迫使張翠華心驚膽寒,顫顫巍巍地從衣服裡拿出了那張手機存儲卡,幽怨地交到了老離的手中,隨後,一行人便在陳雲濤的帶領下離開了這裡。

  終於結束了,屋子裡也恢復了平靜。離夏朝著小麗歉意一笑「還麻煩你過來一趟,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了。」

  「姐,你還跟我客氣!你不是經常跟我講嗎『捨得捨得,幫人幫己,用愛經營,無愧於心』。」莊麗抓著離夏的手說道。

  「姐謝謝你!」離夏看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妹妹,那似水年華的俏模樣,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感動的同時,離夏的杏眸裡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

  當然,見到姐姐被別人欺負,小勇的心裡自然是氣憤不過,想起了曾經自己反對這門婚事,便又埋怨道「爸,當初我就反對您,我姐偏支持您,結果現在好了。」

  老離本不願多講,見到兒子時,為了讓他給閨女出氣,自然把自身的情況拋於腦後,事後見兒子埋怨起閨女來,心裡的火便又一次被撩了出來,他沖著小勇吼道「你還嫌你姐姐受的委屈不夠嗎!誰想捏就捏啊!」這一句話直接就把小勇給悶了回去。

  「不說啦,不說啦,爸,您也別生氣了,剛才小麗臨走時不是說了嗎,那個四哥會把事情擺平的,您先吃飯!小勇,你也吃點吧!誠誠呢?」離夏把椅子抽出來,安慰著父親時,指著餐桌上的飯菜又詢問自己兄弟小勇,平靜下來的時候,見兒子不在身邊,又急忙詢問了起來。

  「哎呀~誠誠都沒吃飯,下午還得上課呢,這狗娘養的張翠華,都把我給氣暈了。」當平靜下來過後,這時候才想起了外孫還躲在屋子裡,老離咒駡著張翠華,把外孫叫了出來。

  鬧了一大通,除了誠誠,其餘之人哪有心情吃飯,離夏給學校的老師去了電話,隨便編了個慌替兒子請了半天假,隨後又把電話打給了單位,除了交代一下工作內容之外,最近她的心真的是很累了,也就順道申請了兩天休息時間。

  哄好兒子休息,來到客廳的離夏倚靠在父親身旁,陪在他的身邊。蒙上污垢的生活轉了一圈,在清洗過後總算再次回到了從前,回到了當初父女倆在一起的時刻……不勝唏噓又讓離夏心裡感慨萬千。正如徐小鳳那首經典歌曲《順流逆流》所演唱出來的:不知道在那天邊可會有盡頭,只知道逝去光陰不會再回頭,每一串淚水伴每一個夢鄉,不知不覺全溜走……幾多艱苦當天我默默接受,幾多辛酸也未放手,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只相信是靠雙手找到我欲求,每一串淚水換每一個成就,從來得失我睇透。

  這首歌,不但寫出了一個人的人生境遇,其實更道盡了離夏這個人女的執著和堅守。因為這裡她更多在意的還是身邊的老人,想到父親走過的路,離夏心裡歎息著:若人生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張翠華雖然可惡,但畢竟讓父親投入了情感……

  閨女就坐在老離的身旁,對他來說,這段日子猶如做了個噩夢,如果不是他執意堅持心中的想法,怎會出現後面的這些變故,導致閨女都跟著受了牽連捲入進來,一想到閨女受到的傷害,那種剜心割肉感,簡直令老離痛不欲生。

  花甲之年的老人,可以說,讓老離特別在意的東西已經不多了,唯獨閨女是他的禁臠,讓他一生都在牽腸掛肚。晚年經歷了結婚離婚這一鬧劇,不說被蒙蔽了眼睛,那沉痛的教訓也把老離折磨得遍體鱗傷了,帶著愧疚,便讓老離更加懂得了親情二字,深深體悟下,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孤獨生活著,因為還有個貼心棉襖在他的身邊,始終都在陪伴著他,珍惜著他。

  心情一度灰暗,雖說張翠華已經滾蛋出局,雖說閨女已經勸說了老久,可老離心裡的難受又豈能一下子舒展開,晚飯直喝了一通悶酒,借酒澆愁之下,越想心中越是憋悶。

  夤夜時分,社區一片黑暗,雖說昨日白天沒有下雨,但七八月天如同孩子的臉,狂風在後半夜卷了起來,呼嘯著,黑壓壓的天空看起來也是分外沉重。此時,屋子裡一片漆黑,老離獨自坐在窗前已經不知有幾個鐘頭了,隔窗望著外面,悔恨和自責心理,如那外面的夜空,一片暗霾。

  「穎彤,你說讓我別再委屈自己,我聽你的了,你又讓我學會享受生活,我也聽你的了。可如今變成了這樣,我對不起咱家閨女啊!」遠處的天際,一道閃電彎彎扭扭像那靈蛇一樣劃過了夜空,接著便漸漸增多起來,也越發耀眼,依稀把窗子上的那張臉映了出來,只見那曾經炯亮的眼睛,此時卻默默地流出了淚水,嘴裡囁嚅低聲喃喃地問著。

  此後沒多長時間,轟隆隆的雷聲便漸漸響徹開來,雨水也隨之傾瀉而下,像要清除世間一切罪孽似的,在轟擊和沖刷之中,懲處著那些傷天害理的人,清掃那些個陰暗角落裡不為人知的事!

  只是老離不知道的是,就在深更半夜他迷茫和悔恨時,四合院裡,一個嬌小玲瓏的中年少婦赤裸著身體已經被一個吃了藥的年輕男子肏了整整大半夜了,在眾人的觀賞呼叫聲裡,嚎叫著的少年精赤著身體把少婦攬在身下,撞擊過程中一次次地把那根粗大的陽具插進少婦的肉穴深處,他睜大了血紅的眼睛,不停變換著姿勢體位征服著,而那少婦早已被少年肏得頭髮淩亂、面現桃花,咿呀亂語聲中,下身交合著的肉穴在分分合合中早已紅腫不堪。

  就在少年忘我肏幹之時,昏昏沉沉的他被一旁觀賞著的男人們架開了身體,當著少婦的面被一棍子輪在下體那濕漉漉的大肉棒子上,隨即他嚎叫著「媽啊」

  便躺倒在地,抽搐著捂住了下體翻滾起來。見少年慘遭毒手,少婦淒慘地喊了一聲「曉峰」,還未等她做出反應,身體便被眾人包圍起來。

  「這小子的體力還夠好的,難怪敢把主義打到了別人身上呢~哈哈,親媽媽的肉你也嘗了,也算沒白活了!記住了:做人做成了你們這樣,乾脆不要做了!」

  鐵塔般的男人叼著煙捲朝著那對母子冷冰冰地說道。隨後伸手一比劃,其身後早已圍攏上來一群光著屁股的男人,他們摩拳擦掌等待了許久,見大哥再次表態,便一擁而上把張翠華包圍了起來,這肉雖說有些老,但嚼起來的口感確實不賴,已經嘗試過了,男人們又看了母子亂倫直播,便再度撲了上來,像對待另外一個角落裡的女人一樣,凡是能插的孔洞,俱都被佔據了起來,像個公共廁所,讓這女人做起那迎來送往南北過客的皮肉買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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