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青双娇》 (04-06)

18882Clicks 2012-07-26 Author: 智能不足
                第四章

  心怡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老少,各色人种。当时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西南方到达大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心怡一见官道上来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视,行为虽有些稍嫌唐突,但众人见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心怡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杏眼桃腮,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顾盼间秋波流转含情。山风一吹,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每个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几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者,但似乎并不会武功。心怡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上风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里发生的事,和留意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心怡貌美娇憨,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心怡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心怡却已听出来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这人已也走进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气度沉着,面色红润,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心怡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心怡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声中,四匹马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前立打住,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位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各个打了个眼色,便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禁声而顾,不知道这里会出什么事。而心怡也更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实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驼子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长处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只听他沉声道:「香山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颇丰吧?我那拜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时出手。

  一时之间,只见刀光如雪,将任兆渔笼罩在内!但瞬间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看来伤他不得。瞬间,只见那任兆渔抢在那商阎左胁踢了一脚,那商阎便登时口喷鲜血,倒地而亡。眼见商阎毙命,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陆续死于任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任兆渔停下手来,仰天哈哈一笑,但接着便摇晃了几下,倒地不起。原来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必竟也中了一刀,急切间右下腹被刀锋划过,伤口极是浅小,原不拟事,只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亏得任兆渔内功精深,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干干净净,此刻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无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破庙之内。目光动处,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许白璧无暇感。原来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心怡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心念一转,便知道是心怡将他救来这破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是被恶人趁机加害,或被官府拿了去,倒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谢过!」

  心怡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渔就将其拜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心怡诉说起来。

  心怡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口气!

  心怡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心怡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至胯下处,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条大号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便也没有在意,她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兆渔的伤口。

  任渔见心怡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疗。但是目光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心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心怡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心怡娇媚的神色,整个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心怡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弄屄的快感,只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鸡巴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细了点,但插进屄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不由得跃跃欲试!心中空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小屄也湿润了起来。

  心怡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向任兆渔媚笑道:「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心怡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你就帮我想个办法,让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鸡巴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任兆渔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厉害了,也似乎变得粗壮一些。

  心怡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说完,双手便在任兆渔的鸡巴上轻轻揉动了起来,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心怡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去抚摸,心怡顿觉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身子轻轻的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怡只见任兆渔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心怡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心怡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棍上。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又滑、又腻的软肉,心头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靠到任兆渔的尖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任兆渔开始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核,双手敞开了心怡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心怡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心怡的力道渐渐加重,任兆渔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心怡望去,只见得心怡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心怡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渔扶着心怡纤腰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

  心怡只能任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心怡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心怡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

  心怡的美屄紧紧将任梧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心怡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鸡巴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兆渔的鸡巴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丝,小屄急切的耸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

  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屄一股劲地夹紧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阴茎被被肉壁紧箍住,下体不由一阵抽慉,便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月的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两人贴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叠银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拿起短剑,只见剑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两字。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剑在庙中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更要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一起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蒸,也不怕冷,冒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大,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时啸据结党,驰骋江河的劲儿,高谈阔论着当年的恩仇快事和风流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似有一蹄声传来,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少女,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着途径。原来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下午才开始赶路,这日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敌薛绍少年时中是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小弟再年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心怡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有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心想讲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了,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无论说卖相也好,说标劲儿也好,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娘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咱们呢」

  心怡,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心怡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上。

  薛绍这才大怒,叱道「好泼妇,真打呀。」

  心怡叭的又是一鞭,娇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无敌薛绍,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说道今天老爷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娘儿们。「

  哪知那马鞭眼看势竭,却又呼的回抢过来,鞭梢直点薛绍肩下的「玄关」穴,黑夜之中,认穴之准,使得薛绍这才知道遇见了武林好手。

  无踪腿杨天数也惊道「这小妞居然还会打穴。」

  薛绍疾疾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门派的,可认得我神鞭无敌薛绍。」

  他想凭着自己的名头震住心怡,哪知心怡根本不卖帐,反手又是一鞭,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姑娘的来历。」

  神鞭无敌薛绍可没有想到心怡凭什么说出此话,反而更怒,错步躲了马鞭,却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驴的后股上,神鞭无敌武功不弱,这一掌少说也有两三百斤力道,那花驴怎受得住,病极一声长嘶,前腿人立了起来。

  心怡娇叱道「你是找死」

  随说着话,身形飘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马鞭,竟抖直了当做剑使,一招「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点薛绍鼻边「沉香」肩下「肩进」左脉「乳泉」三处要穴。

  薛绍也没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内家剑术的上乘手法,一声惊呼,身形后仰,嗖的倒窜出去,虽然躲过此招,但却躲得狼狈已极。

  心怡娇叱一声,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绍左支右绌,极为勉强的招架着,眼看就要不敌。

  无踪腿杨天数和铁指郭威,见神鞭无敌堂堂一个成名英雄,竞连一个少女都敌不过,酒意上涌,又是敌忾同仇,竟不顾自己的身分,齐一纵身,抢了上去,出拳如风,居然围殴了。

  心怡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两江武林里,全是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手中马鞭,忽而鞭招,忽而剑法,饶是三人俱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却丝毫奈何她不得。

  忽然,街的尽头,有入踏马高歌而来,歌声清朗,歌道:

  所鱼作醉,酒面打开香可醉,相唤同来,草草杯盘饮几杯。

  人生虚假,昨日梅花今日谢,不醉何为,从古英雄总是痴。

  歌声歇处,马也来到近前。

  此时心怡虽然武功绝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杀手,然而虽被三个武林好手围攻,,但手中马鞭招式精绝,出手更不留情。

  马上的人惊叹了一声,也勒住了马,却是一个剑目星眉的少年书生。

  那少年书生坐在马上,极为留意着心怡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怎么打了起来。」

  但四人仍然打得难解难分,那少年书生急道:「小弟林书炜,郭大侠快请住手,这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铁指郭威一听是林书炜,才猛一收势,退了出来,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了,一想自己堂堂三个在武林中已具是声名的人物,为着个见不得人的理由竟围攻一个少女,日后江湖传出,岂非成了笑话,何况这少女武功颇高,招式尤其精妙,必定大有来头,心中正自有些后悔。

  林书炜这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林兄怎的一别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古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他转身喝道:「薛兄杨兄,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心怡也无所谓,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她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初次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就要得胜,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感不悦,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已可扬名江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一柄摺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林书炜此时早下了马,见到心怡站在那里发愣,睁着两只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采,缓步走了过去,见心怡的围巾,动手时早巳落在地上,浅绿色的围巾落在黄土地上,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围巾,抖去了上面沾着的尘土,走到心怡身前,一揖到地,笑道「姑娘千万别生气,也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心怡正自满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轻薄言语所激怒,此刻气尚未消,看见那三人已走了,气不禁出在林书炜身上,忽然转身上驴便走了。

  林书炜,发急道「姑娘千万可别就走,小生……」正待诉说,心怡却骑着花驴早走远,只留下林书炜站在那道中痴痴发呆。

  心怡将林书炜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须歉意,暗忖道「此人与我无冤无仇,也不曾得罪过我,而且好歹还帮我动过手,我何必转头就走,唉,为什么这两天我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

  心怡虽念至此,但又想到林书炜等人动手情形,心想也不过如此,便也不再多想,迳自骑着花驴往城中去了。

  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着。

  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心怡,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绕。

  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的吹了进来,他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雪还急,飘落在他的床前。

  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

  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

  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

  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人,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虽不甚急,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

  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徒弟一眼,这掌就算揭过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

  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

  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望着林书炜的尸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形微动,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里知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一万两银子以后,延路上吃、住等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雨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奶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何况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心怡对他说话,他却恍若未闻。

  心怡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天这么黑了,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不是好东西……」

  心怡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心怡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

  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了心怡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心怡脸上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少女见房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心怡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才那生气的样子。

  她外套早巳脱下,此时干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干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那鸡巴早以挺起,将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心怡见店小二呆呆的望着自己,又见到他隆起的裤裆,脸一红,心中一动,站了起来,说道「我要睡了。」

  店小二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心怡掇起围巾,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小小的包袱和那柄太阿剑,也没什么好吩咐的,便道:「没有!」

  说完浅笑了一下,走近店小二旁,假装观察那盘龙巨灯,微弯纤腰,那白色的小衣登时敞了开来,露出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与胭红的奶头,下身那细细的阴毛也依希可见,只看得那小二呼吸逐渐粗重!过了一会儿,心怡又转过身来背对那小二,弯下腰来观看地毯的花纹,心怡那小衣本就不长,一弯下腰整个雪白圆润的臀部就露了出来,遮也遮不住。

  那胖小二只见那雪白圆润的臀部之间,似有一抹嫣红,仔细一看,正是心怡那粉红色的贝肉,却见那小二一阵颤抖,坐倒于地。心怡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小二泄出精来了。将裤子前方整个沾湿,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那小二没用。

  过了一会那小二终于站起来,只见他低头说「姑娘早点安息吧。」说完向心怡请了个安,带上房门就走了。

  心怡点头嫣然一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都不敢久留。」转念又想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的。但是旅途劳累,过不了多久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六章

  心怡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心怡便去逛江宁的午市。

  心怡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心怡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心怡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心怡心中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着心怡,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客人讲话聊天,心怡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心怡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心怡认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心怡才会在这碰到此人。心怡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心怡在摊前等了半晌,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心怡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心怡想,自己也不之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心怡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心怡道:「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心怡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受了他们很些好处?」

  心怡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心怡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心怡从侧面望去,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心怡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

  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心怡说「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心怡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着有啥忌讳。「

  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心怡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心怡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说下去。」

  「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心怡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姑娘,你不要光火」碧眼神相从从容容答道「我说可惜,不是说姑娘的命不好。这样的八字如果再说不好,天理难容了。」

  听这一说,心怡才回嗔作喜,「那末,可惜在哪里呢老前辈,」她说:「千万请你实说。」

  只听那碧眼神相说「姑娘你还有一妹,与你相差一岁是否?」

  心怡心中一动,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接着道:「二子争宫,强者为胜。照表面看,你是甲子,我也是甲子,子水生甲木,好比小孩打架,这面大人出面帮儿子,那面也有大人出来说话,旗鼓相当扯个直。但是这大人却精疲力尽,不久人事……姑娘你是否自幼父母双亡,与令妹由他人养大?」

  心怡一听,心中黯然,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续道:「幸好『庚子望未』,辰戌丑未『四季土,土生金,对方就是』财星官『,对子星倒是大吉大利,姑娘你遇上贵人相助,与令妹都是已火』食神『八字不管男女,有食神一定聪明漂亮。食神足我所生食神生己未两土之财,财生辛官,这就是鸿运。换句话说,官星显耀,全靠生的这个食神。」

  心怡听他讲的也甚为准确,又蛮有条理的,便想问的更清楚点,便道:「那我未来倒是如何,可否请前辈细细说与我听?」

  那碧眼神相道:「掌骨八字只能言尽于此,姑娘你如欲更闻其详,则必须摸索全身骨骼,老朽才能有所定论。」

  心怡想,既然要问就详细一点,于是答道:「那我愿意!」

  碧眼神相道:「既然姑娘你愿意,便请随老朽而来。」说完,便双手滚着车轮进入内堂,心怡便也跟着进去了。

  一入内堂,只见除了一木板床外,倒也没有他物,四壁萧然

  碧眼神相对心怡道:「姑娘请退去全身衣物,老朽出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心怡一愣,心想还要退去全身衣物这么麻烦,但又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个七十岁的残废瞎子,便不以为意,脱下衣物,便坐在木板床上等那碧眼神相回来。

  那碧眼神相正去院中洗手之时,却碰到了铁指郭威等三个徒儿。那铁指郭威道:「师父,昨日与徒儿动手的就是这小妞!」

  碧眼神相惊讶道:「就是她?」随即啪啪啪三声!原来他给了郭威等人一人一巴掌。

  薛绍叫了声:「师父!」

  碧眼神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小女孩也打不过,不要叫我师父!」

  杨天数哀求道:「师父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阿!」

  碧眼神相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心里有数,你们三个龟儿子在这等着吧!」说完就回到内堂去了。

  碧眼神相回到内堂后,便问道:「姑娘衣物是否以然退去?」

  心怡答道:是!

  碧眼神相接着道:「那请姑娘便趴在那床上,老朽便即开始为你摸骨!」

  心怡嗯!的一声,便趴在那木板床上。而那碧眼神相接着便走了过去!

  那碧眼神相的手缓迟而熟练的在那心怡少女的体上移动着,心怡全身一颤,身子灼热了起来,心里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一个糟老头,而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唉,我心情的异处,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碧眼神相用那枯瘦的双手在心怡左右的腰部上温柔的揉了一阵,揉得心怡全身酸痒无比,春心大动,轻轻的喘了起来。

  接着碧眼神相双手移到心怡那雪白圆润的臀部,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心怡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搓揉,而两颗奶头已经硬了起来,阴道口也微微湿润了起来!

  面临这奇怪的局面变化,心怡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而那碧眼神相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听见心怡居然哼出声音,又更加的放心去摸了。

  过了一会儿,碧眼神相将心怡的腰枝向上捧起,心怡吓了一跳,惊慌无助的攀向木板床的横条,双腿却已经被碧眼神相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成碧眼神相囊中之物。碧眼神相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心怡雪白得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怡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那碧眼神相终于还是开始出击了。他左手沿着心怡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心怡再度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全身酸软,毫无力量可以制止,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心怡才既安心又失望,碧眼神相的食指越过股沟,首先接触着那粉红色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个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划着磨过心怡紧闭的屄口,心怡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轻微的娇喘。

  碧眼神相将脸贴着她的小蛮腰,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心怡的腰部吻着。只见心怡娇喘细细,满面都是愉悦享受的表情。

  那碧眼神相的手却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屄儿口,心怡原本就已湿润,这时更是淫水潺潺而流,将碧眼神相枯瘦乌黑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心怡的雪白的奶子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搓动着她的阴唇,弄得心怡心里有如万蚁钻动,麻痒不堪。

  碧眼神相牵起心怡的手,伸放进入他的裤档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鸡巴,心怡张手一握,莫约七寸来长,并不粗,但却凹凸不平,还烫滚滚硬梆梆。原者来这碧眼神相嵌入了许多珠子在他的鸡巴上,心怡忍不住便握着它套动了几下,回头看了碧眼神相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只可惜碧眼神相是瞎子,跟本看不见。

  那碧眼神相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心怡湿热温软的穴口,让她有一种紧迫的快感。她伸手到碧眼神相胯间,拉开他的裤裆,找到那凹凸不平的鸡巴掏出来扶握着,引导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漉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心怡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为何物了,而原来算命的目的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碧眼神相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心怡「嗯」的一声,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

  碧眼神相却问道:「这样够不够?」

  心怡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

  碧眼神相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屄里,又问:「够不够?」

  心怡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那碧眼神相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心怡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

  碧眼神相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心怡舒服的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退后,直退到屄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心怡更是娇驱一振,接着碧眼神相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双手揉搓着心怡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心怡,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随着碧眼神相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屄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鸡巴压挤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把心怡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心怡在上他在下,心怡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碧眼神相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碧眼神相抽插的姿势耸动。

  而那碧眼神相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没有间隙的狂顶起来。心怡只觉得小屄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心怡低声叫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无踪腿杨天数,神鞭无敌薛绍,铁指郭威等三人却悄悄得走进内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鸡巴向着心怡走来,这薛绍,郭威的鸡巴只是普通大小,而那杨天数的鸡巴却有七八长,而且很粗。三人走向了心怡,伸手开始抚摸她,心怡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铁指郭威等三人,更是大为震惊,只是心怡早被碧眼神相插的已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

  只见那碧眼神相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心怡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碧眼神相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杨天数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

  心怡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杨天树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他的鸡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杨天数的龟头吃进屄儿中了。

  杨天数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心怡愉快满足的娇哼着,杨天数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心怡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薛绍与郭威更加兴奋

  那薛绍扶着鸡巴,站到心怡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心怡嘴唇上磨擦,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的含住薛绍半颗龟头,薛绍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鸡巴塞入心怡的嘴里,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心怡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那铁指郭威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心怡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心怡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用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轻轻的揉着。

  心怡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薛绍的鸡巴塞满,而下身杨天数又是一阵猛顶,心怡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见郭威把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心怡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心怡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郭威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鸡巴在心怡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心怡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郭威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心怡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杨天数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郭威也配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心怡的屁眼,心怡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逼近八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薛绍抓着心怡的头部前后套动,郭威与杨天数下体更是拼命用力,心怡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小口跟嫩屄,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心怡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心怡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真,令人回味。

  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碧眼神相坐着轮椅进到了内堂来,心怡脸上一红,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碧眼神相道:「姑娘不必如此,老朽双眼已盲,目不能视……」

  心怡娇嗔道:「你还老朽哩!你……你……」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来!

  碧眼神相道:「那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三个不成才废物的师傅。」

  心怡接口道:「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脸上红的更加厉害。

  那碧眼神相一笑,道:「姑娘与我那三个不成才徒弟的过节,就揭过算啦!」

  心怡正自不可置否。碧眼神相接着道:「我对姑娘有一言相告,不知姑娘是否愿听。」

  心怡道:「你说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欲意扬名江湖,留在这江宁没有前景,姑娘可往大都一行,必有生发,老朽有四字相赠。」

  心怡道:「那四个字?」

  碧眼神相道:「「近丐远文」四字,你自己好好昨琢磨琢磨吧!」说罢,便推着椅子噜噜的走了。

  碧眼神相走后,心怡起身来穿着衣物,心里头想着「近丐远文」四字,心想,这「近丐」两字很好理解,但「远文」两字有些难以解索……正想着间,已着好衣物,整了整头发,便离开了算命馆,回了福临客栈。向小二要了两大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洗时,屁眼疼痛麻辣,却已红肿起来,心中将郭威痛骂了一顿,但想起碧眼神相师徒四人,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心跳……,那屁眼疼痛麻辣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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