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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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   #奴隶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2015/02/0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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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劇情會越來越黑暗,雖然反應不是很熱,但為了擔心有不喜好此類文章的讀者誤觸地雷,或對本文心臟無法負荷的原讀者看了不舒服,所以幾經思考還是設了個閱讀權限,而且提醒諸位本文純屬虛構,請繼續閱讀者考慮好自身接受度再看下去。

                          森下上***********************************

               (二十七)

  已經Stand by對準她股間的攝影機,清楚拍下肛塞被擠出肛門的瞬間,潤滑油跟著噴出來,但立刻又被兩道往股縫縮攏的麻繩擋住,只能從繩縫亂溢而出,導演的助理連忙拿了大鐵盤放在地上盛接。

  「……霖……對不起……好羞……嗚……對不起……」肉體在幾近痙攣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對著丈夫懺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躪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滿是血絲的雙眼,不敢置信地激動喘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赤裸男人懷中的小蘋果這時也嚶嚶的哭了,舞動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媽媽討抱。

  小蘋果的哭聲似乎更刺激泌乳,兩顆完全翹起來的嫣紅乳頭,不斷滴灑著濃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蘋果……媽麻……好羞恥……別看媽麻……噢……」才說著,一顆大粉圓從股間麻繩的縫隙擠出來,像下蛋一樣落在鐵盆裡。

  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殘忍地抽在她光禿下體,淫亂誘人的油亮肉體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擠出一堆潤滑油跟三、四顆粉圓。

  「誰准妳叫小蘋果不要看的?再說一次!」助手斥喝,同時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個沙包過來,加掛在縛起小卉雙臂繩索上。

  「呃……小……蘋果……看媽麻……被叔叔們……處罰……好羞……恥……嗯……啊……」小卉艱難呻喘著,繩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動人肉體,連腳心都被繩結擠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濃濁的精液、透明的潤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斷被粗糙的麻繩從私密的孔洞羞恥地榨出來。

  這些難堪的體液和液體,弄得她一身黏濕,和著汗液從敞開的股縫和緊緊勾握的趾尖,不斷滴垂下來,轉眼地上盛裝的大鐵盆內,已經有一大坨濃稠的白濁之物,間雜著許多顆珍珠粉圓。

  「看!媽麻不知羞恥的在排泄,我們小蘋果要不要尿尿呢?」抱著小蘋果那無恥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撥開小蘋果幼嫩未開的私處,小蘋果仍呈緊閉的細縫只露出一小抹粉紅。

  「哇!小蘋果的縫縫好漂亮啊,顏色跟媽媽一樣美呢,嘻嘻……」那些禽獸都圍上去看,變態的討論著。

  「舔一下看看,沒舔過小女嬰的縫縫。」一個噁心的男人居然低頭下去,吐出醜陋的濕舌,伸進小蘋果的半閉的粉縫中輕輕勾舔。

  懵懂無知的小蘋果可能感覺到異樣酥癢,忽然停止哭泣,還噙著淚滴的烏溜大眼好奇轉動,口中發出「嚶嚶嗯嗯」的牙語,粉粉的小腿隨著男人的舌頭侵犯而伸動。

  「嗯……跟奶油一樣可口呢!」男人發表口感,整張嘴貼上去繼續舔弄。

  「不要……嗚……」小卉無能為力的看著。

  「誰准許妳說不要!」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揮打在她下體,斥喝道:「請求大家盡情玩小蘋果跟妳的身體!」

  「嗯啊……小蘋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擠出黏稠粉圓液的羞恥煎熬中,小卉顫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說!」兩名助手的繩鞭立刻「啪啪啪」狂亂落在她身體各處,騰空被懸掛的油亮肉體不斷前弓後扭,密室內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們住手,太過份了……」獸慾橫流的密室中,我的聲音早就沒人理了。

  這時柏霖也從過度震怒與不敢置信中醒來,看見妻子幼女被這樣對待,氣得又擺頭狂吼。

  「快點說!」兩名助手打了一陣後停手,仍不放棄逼迫小卉說出難以出口的話。

  整個人無力垂掛在羞恥繩縛中的小卉,喘著息搖頭,汗水、母奶不斷從她光溜的肌膚上滑落。

  「啪!」助手的繩鞭又大力落在她脹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滿彈性的濕亮乳房一陣激顫,母奶噴到連三公尺外的柏霖臉上都有。

  柏霖經過剛才的激烈嘶吼,現在氣力耗盡,只是不斷翻動白眼,呼吸困難的喘氣。

  「妳不說,我就只好讓他吃苦頭了!」雪村的助手用繩鞭指著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別怕!主人在這裡!」我咬牙切齒怒瞪那男人。

  「是嗎?」那名助手冷笑:「既然這樣,我就用繩子把你的龜頭綁住吊起來往上拉,看是你身體先離地還是老二先斷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飄到柏霖床上那瓶裝著陰莖標本的玻璃瓶,我還不想變成那樣。

  「別那樣……」小卉搖頭為我哀求。

  「那就說!」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揮鞭,抽打她兩腿中間。

  「嗯啊……」小卉仰頭哀叫,被粗麻繩絞入的股溝間又擠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說!」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訴道:「請……盡情玩弄……小蘋果……跟我的身體……拜託……」

  「哈哈哈……還拜託我們呢!怎麼有這種人妻啊?太令人性奮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小蘋果好可愛啊!」

  「嘶……哦……嘶……」感覺快斷氣的柏霖從喉間扯出瀕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著我脊椎快速往上竄升,我真的不敢轉頭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想必一定比厲鬼還可怖,只怕看了以後會天天做惡夢!

  但可憐的小卉卻無法不跟她丈夫互視,而且是用最羞恥不堪的模樣面對他。

  「哇!尿了……」這時在褻玩小蘋果幼嫩嬌軀的男人,嘴忽然離開小蘋果下體,只見小女嬰被撥開的嫩縫,正滲出潺潺的尿液。

  「跟媽媽的身體一樣敏感呢!」

  「長大後應該也跟媽媽一樣,是個美麗的小賤人吧!哈哈哈……」

  「把縫撥大一點,我還沒仔細看過小女嬰那裡的構造喔!好興奮!」

  那些禽獸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興奮地研究著小蘋果稚嫩的身體。

  「夠了!」直到白熊說:「各位,還是來玩她媽媽吧!把那個傢伙帶出來,有美食給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傢伙」是誰。

  不久,上次在院長房內那個戴著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頭又出現在門口,他頭戴耳麥、手中牽著條鐵鏈,鐵鏈另一頭拖著一個蒼白赤裸的年輕男人。

  被像狗一樣牽住的年輕人頭無寸毛,從頭皮發青的程度看,應是剛被用剃刀刮乾淨沒多久,雙手雙腿都被鐐銬銬著,耳朵塞著耳機,雙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從他悽惶無依的表情看來,應該完全看不見也聽不到週遭發生什麼事。

  「走!」皮面具巨漢對耳麥發號命令,那應該是年輕人唯一能聽到聲音的管道,聽到巨漢命令,年輕人戰戰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過程中,但見他四肢頻頻發抖,行動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蒼白,好似一段時間沒喝水跟進食了。

  我總覺這年輕人有點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個人,發出絕望羞恥的呻吟。

  「認得是誰吧?打聲招呼啊!」白熊對她說。

  小卉羞恥的閉上淚眸轉開臉。

  柏霖再一次發出不要命的嘶吼,這時我已隱約猜到這年輕人的身份了。

  「說!」鞭子又落在小卉飽滿的胸脯上,哀鳴伴隨奶汁噴濺。

  「柏……亨……」她喘著氣羞愧輕喊。

  「柏亨」,聽到這名字,我已經篤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連他都被這些人抓來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更不堪的事,睜大血紅雙眼,像野獸一樣惡狠狠地瞪著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聲音,從氧氣罩下的口鼻不斷傳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氣憤對吧?是不是想殺了我們或自殺啊?」白熊走到他前面,獰笑說:「這是要告訴你,下輩子如果投胎還是人,就別做傻事,你可知道你當年的告密,害我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嗎?沒有一億也有幾千萬啊!這還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頭上,你怎麼賠?所以除了要你這條小命外,其它只能讓你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來抵一些了!」

  柏霖對著他發出悲嗆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應該會很後悔當年的正義感吧!

  那皮面具巨漢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隻光腳踩住他的光禿的後腦,將他的頭往下壓,整張臉埋進裝著從小卉身體榨出來的黏稠物當中。

  「吃!」巨漢對耳麥發令。

  「不……不可以!」小卉驚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彈性的圓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說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極度羞恥的情緒下,卻還悲慘發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堆潤滑油跟兩三顆粉圓。

  柏亨應該是真的渴壞也餓壞了,真的「稀哩呼嚕」的舔吃起鐵盆內濃稠的綜合物。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恥搖頭阻止,但下面卻不聽使喚的一直擠出黏稠物,混和著從上面流下來的汗水和母奶,以及從肉縫滲出的男精,不斷自濕透的麻繩滴垂到柏亨正在進食的鐵盆內。

  「哈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來的東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畫面!」、「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看他吃得那麼過癮。」、「應該讓他貼到嫂嫂的屁股,吃剛拉出來熱熱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獸熱烈地看著這荒唐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淒哀求,巨漢卻還是扯緊鐵鏈,引導柏亨從小卉白嫩的腳ㄚ開始,吸吮每根玉趾、舔過腳背,然後吻著小腿、再沿著大腿內側而上,最後停在被麻繩橫貫過的股縫。

  「嗯啊……不要……好羞……霖……別看……原諒我……」小卉情不自禁弓扭身驅,下面「咕嚕咕嚕」的噴出潤滑油跟粉圓,全都第一時間滑進柏亨嘴裡。

  「柏亨……別這樣……很髒……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的肉體上閃爍,不斷聚集成水條,沿著優美光滑的曲線快速流下來。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准說不要!」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鞭抽得噴泌出來,從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體。

  已經飢餓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濃香的母乳滋味吸引,唇舌不禁沿著美味的來源往前吸吮,從肛門的位置來到被繩索絞入的恥戶,不顧那裡還有男精的氣味,就一股腦地想把舌頭鑽進被繩結塞住的肉洞去舔吃,猶如一隻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裡……噢……柏亨,柏霖在看……別這樣……」小卉繃直身子不住激顫。

  助手繩鞭又驟落:「不可以說不!只可以呻吟跟請求丈夫原諒!」

  「嗯啊……霖……原諒小卉……嗚……柏亨……舌頭……不能再深……我快忍不住了……」

  柏霖聽到她的話,只是更氣憤的「嘶嘶」吼叫。

  「讓小蘋果去喝點奶吧!」導演說,抱小蘋果的男人立刻將她抱到媽媽顫抖的乳房前,小蘋果毫不猶豫就張開小嘴含住翹立飽滿的乳首,兩隻小手也緊緊抱住媽媽的胸部。

  「啊……小蘋果……現在不可以……」小卉咬唇喘息,酥胸向前挺,敏感的身體發出陣陣顫抖。

  「好刺激啊,她好像快丟身了。」、「對啊!我從沒看過這麼淫亂刺激的景像,弄得我好興奮!等一下一定還要內射她幾次才過癮!」那些男人亢奮評論,包括我,還有可能不知道在舔的是嫂嫂私處的柏亨,每個人胯下的肉棒都又硬又挺。

  「快被小叔弄到高潮了吧?敏感的身體真誠實啊!哈哈哈……」白熊淫笑問她。

  「求求你……不要……別在霖面前……那是他弟弟……」

  「就是在他面前才興奮啊,妳不也是這樣才那麼興奮嗎?」可惡的白熊說,還從助手手中接過一根強力按摩棒:「我來幫妳克服心理障礙好了。」

  「不……」小卉恐懼地看著白熊手中的傢伙慢慢接近她下腹,發出絕望的哀鳴。

  半分鐘後,小卉弓挺著被懸吊的身軀,不由自主發出陣陣抽搐,大量滾燙尿液穿過繩縫,淋在嘴緊貼她下體的柏亨頭臉……

     ***    ***    ***    ***

  柏霖已經體力透支,在鎮定劑的藥效下昏沉睡著。

  喝飽母奶的小蘋果,也在赤裸的中年男人懷中香甜入眠。

  在恢復室的另一張床上,雪村兩名高大精壯的助手,正用滋養的乳液幫赤裸的小卉做羞恥的全身按摩。

  小卉在他們霸道的主宰下,不住羞喘地任由四張大手恣意撫摸、推揉,他們連她每根秀氣的腳趾都仔細用乳液揉捏過,乳房更是按摩的重點,不僅用專業的手法推提乳峰,乳頭和乳暈還有特別調製的乳液,用指腹沾起來後來回搓揉,仍在滲奶的乳首經不起刺激,早已像小指末節一樣豎立著。

  本來全是繩縛和鞭抽後紅痕交錯的美麗胴體,在用這神奇的乳液按摩滋養下又慢慢恢復雪白無瑕,飽滿的乳房似乎還更有彈性。

  「那裡不要……」小卉忽然羞恥輕喊,原來一個助手從後面抄起她腿彎將她抱起來,另一個挖了一沱乳液要抹在她被麻繩摩擦到紅腫的恥縫。

  「安份點!妳的身體由不得妳決定!」助手斥喝。

  小卉乖順的沉默閉上眼,不久發出忍耐的輕喘,助手的手指已經在她恥戶內外來回揉弄。

  院長這時拿了兩紙文件走到床前,送到她面前:「睜開眼,看這個!」

  「這是什麼……」小卉怯聲問。

  「這一張,是妳丈夫的拔管同意書,另外一張,是他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妳就在這裡簽了它們吧!」

  「你……」小卉在男人手指侵犯私處的喘息中,身子激烈顫抖,恐懼又氣憤的反問:「柏霖……又沒插管……也還沒死,為什麼要簽這種東西?」

  「只要妳簽了,我們就可以把他弄死,然後取下值錢的器官,嘿嘿,當然是在妳面前,像今天這樣一邊處罰妳,一邊了結他的性命。」

  「不……你們不能這樣……噢……」小卉激動掉淚掙扎,但助手此時卻故意摳到她的G點,她呻吟一聲軟倒在身後男人懷裡,那名助手的手指繼續「啾啾嘰嘰」的摳弄那個敏感點,不讓她有喘息說話的空間。

  「再怎麼掙扎反抗都是沒用的,妳的身體太好瞭解了,可惜那麼清純美麗的臉蛋呢!嘿嘿……」

  「你們不能這樣!這樣太過份了!怎麼可以把人活生生……」我忍不住替她出聲,但不知怎麼,胯下卻硬到蛋蛋都會發痛。

  「耶!我忘了還有這一位,今天還沒爽到吧?帶過來!」白熊說。

  於是我被保全從地上拖起來,兩腿間挺著高高昂起的怒棒,難堪地被推到小卉床前。

  「讓你舒服一下!」白熊抓住小卉一隻白嫩的腳掌,用剛被乳液滋潤過的軟嫩足心磨擠我快要爆裂的龜頭。

  「噢……別這樣……」我咬牙呻吟,在小卉的嬌喘呻吟中。

  柔軟細膩、又剛被乳液潤滑過的腳底膚觸實在太銷魂,加上我經歷一早的刺激早已熱血沸騰,結果撐不到十秒,一股濃精就「噗啾」噴出來,全射在小卉潔白美麗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了!情夫忍很久了吧?」、「天啊,好濃的精液,味道超重的,今天也很興奮喔!」那些男人惡謔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向小卉道歉:「小卉,對不起,主人……」

  小卉羞苦的對我搖頭,似是說她沒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斷挖出濃稠的愛液,被男人抓住的一雙玉腿想動卻動不了,足趾緊緊握住。

  「妳現在不肯簽沒關係,嘿嘿,我自然有辦法讓妳簽,只要妳嚐過我為妳準備的五天折磨,像妳這麼敏感的身體,未來五天有得妳受了。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長大笑聲中,小卉發出羞恥的高潮激吟。

                (待續)

作者:森下2015/02/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別這樣……嗯……嗚……停下來……求你們……嗯……啊……」

  與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斷斷續續傳出喘息和呻吟,聲音柔弱動人,羞恥而苦悶,在冰冷單調的水泥壁間,形成讓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這裡嗎?」這回是男人在問。

  「嗚……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聲帶著顫抖的羞鳴。

  「嘖!又尿了!這麼不乖。」男人口氣與其說責備,反倒更像疼愛。

  「對……不起……但請停下來……求求你們……」女人卻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

  「停下來?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點是沒辦法停的。」

  「嗚……饒了我吧……嗯啊……別……嗯……」

  ……

  這是我站在醫院地下室某個轉角前所聽見的對話。

  柏霖被閹割後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後都立刻飛奔到醫院,卻沒辦法見到魂縈夢牽的小卉,也見不著白熊和院長,任我苦苦詢問醫院櫃檯和院長秘書,全無法得到任何相關的音訊,也不能再上去有樓層管制的VIP病房。

  見不到白熊和黃治名,當然也沒人幫我解開貞操帶,於是就戴著那個可恥的東西過了兩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醫院門口遇到白熊,當下我激動得差點跪下去求他讓我見小卉。

  白熊嘴角掛著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後頭,我隨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門外有人看守的醫護專用電梯,外面的人幫我們按開電梯,白熊先進去,我尾隨之後,我後腳才踏入,兩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時現身,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站在我左右兩邊。

  電梯門緩緩關起來,隨著樓層顯示燈來到B3。

  門打開,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識就要出去,卻被保全抓住肩頭往旁邊拉開,讓出路給白熊先走,然後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著。

  醫院地下三樓看不到任何病人和醫護,只有空蕩蕩的長廊,每隔三五公尺兩邊就有一扇緊閉的門,裡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間。不過這不重要,我只想快點見到小卉。

  頂著頭上一盞接一盞慘淡的日光燈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發出「答答答」的聲響,這種單調而沉悶的氛圍,卻讓我心情更加複雜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愛的女人?還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興奮、罪惡、恐懼、嫉妒……不下十種的矛盾情緒在我體內互相衝擊,令我口乾舌燥,身體難以承受地發顫。

  沉默地走到長廊尾端,從遠處看以為是盡頭的地方,左邊原來還有另一條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後左邊出現一個轉角,就是在這個轉角前,我聽見前面那段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對話。

  突然停下來的白熊轉頭對我冷笑:「光聽對話就很讓人害羞吧?嘿嘿,裡面更精采呢!」

  「你們……」我嚥下口水,努力壓抑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到底在對她做什麼?」

  「自己進去看不就知道了。」這次換白熊讓開,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轉入,眼前出現是一個不小的空間,可能是醫院的儲物區,堆放著一些桌椅、辦公傢俱和沒用的舊病床,但在此區右側角落,卻有一處被鐵欄杆隔開,約莫五坪大小的監牢,顯得十分突兀,而監牢內關著的,是四條光身赤裸的肉體。

  四個人當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雙腿被緊綁成難堪的M字形,兩條胳臂也讓人拉至到沙發椅背用繩索牢縛固定。三個男人分別從前、左、後方將她包圍在中間。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對著我,蹲踞在她張開的兩腿中間,聚精會神不知在對她私密處做什麼下流的事。

  跪在左邊的男人抓著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麗的纖趾慢慢濕吮,還不斷用指甲摳搔足心,敏感的腳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掙扭弓屈,卻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給扳直,繼續施予折磨。

  還有站在沙發後的男人,則是以雙掌五指的指尖從她光滑潔淨的腋下到兩顆飽滿的乳房側邊,不斷來來回回、時深時淺抓撫著。

  燈光下,三個男人的體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線條清楚浮動,看他們對小卉的挑逗,顯然都是十分老練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性感帶,被綁在那裡不能動的小卉,好比一條被固定在覘板上的魚,等待被三名最有經驗的廚師處置每一寸鮮美的肉體。

  「走近看啊,害羞什麼呢?」白熊不知何時走來身後,推了我一把。隨那一推,我兩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欄前面才停下來。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動叫了我一聲,但馬上又力不從心失神呻喘。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處境。

  她下體被穿上另一組貞操帶,那是一組T型的細鋼索,T型的上部緊緊圍繞細腰,T型下部則穿越胯股,到恥部的地方是一塊覆蓋住整道肉縫的金屬片,上面只開一個直徑約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兩片陰唇卻被拉到金屬片外,唇瓣上下各被兩隻黑色小夾子夾住,夾尾連著細繩,繩子另一端分別纏綁在兩隻腳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緊的細繩將粉紅的唇片拉開,形成兩張暴露空氣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細鋼索勒過的肛門看來鼓鼓的,括約肌中央露出一顆小黑頭,應是塞了東西在裡面。

  蹲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把一根細毛筆從金屬片上的開洞伸進去,正專心在她陰道裡頭攪弄,我恍然明白剛才在外面聽見他說沒弄到G點不能停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三個都是一流男公關店中的紅牌,找他們出場至少十萬起跳。」白熊站在我身邊,看著牢籠內的淫戲獰笑:「他們對女人的身體瞭若指掌,就算是冰山聖女落到他們手中,一樣會被玩弄到腿癱站不住,何況是你的這個肉體敏感的小情婦。」

  我注意到監牢地上還散落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樣繁複,許多都是我沒看過也不知道怎麼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這三天究竟是怎麼熬過的!

  更過份的是小蘋果也被放在旁邊的嬰兒籃裡,光溜溜著小身體,偶爾「嗯嗯呀呀」,乖乖看著媽媽被三個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們這樣……欺負小卉多久了?」我雙手不自主緊抓鐵欄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飯和睡覺外,她都在享受這三位紅牌的服務。」

  「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我又酸又妒。

  「要她簽了那個。」白熊指著放在監牢地上的兩張紙,我認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贈同意書。

  「只要她簽了,我就把她下面貞操帶的鑰匙丟進去,讓那三個男公關的三根大屌好好滿足她飢渴的小洞。」白熊拿著一根鑰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種女人!這種下流的方式她才不會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關色誘小卉簽下那種人神共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體力和條件都遠不如他們,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強烈醋意。

  「到目前為止你是對的,所以我才讓你來這裡。」白熊忽然浮現出一抹陰險笑容,我正感不對勁,冷不防身後兩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將我仰天按倒在身後一張病床上,然後粗暴的脫我衣褲。

  「幹什麼!」我奮力掙扎,雖然這陣子被男人剝光已經好幾次,但每次都還是有強烈的屈辱感。

  我的憤怒抗議並沒有什麼用,兩三下身上所有衣褲已經變成幾條破布被丟了滿地,然後人被繩索捆綁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過來,親自為我解下兩腿間的貞操帶,看著我兩天沒洗已經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輕蔑的恥笑。

  「你們又想做什麼!」我仰起脖子怒瞪。

  「別害怕,嘿嘿,只是想讓你爽一爽……」白熊獰笑著,這時我旁邊那個保全居然摸著我的陰莖慢慢撫弄。

  「你……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別碰我……」我掙扎反抗,卻連腿都踢不動。

  「舒服嗎?」白熊問。

  「放屁!誰……誰會舒服……嗯……」我才說,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時撫弄我胸前乳頭,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口裡才說不會舒服,肉棒卻不爭氣的快速膨脹舉高,加上保全很老練的摩擦我龜頭下的韌帶,轉眼整條怒棍已如小黃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樣?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沒辦法……」我開始哀求。

  「別那樣對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幫我求情,但說不出幾個字又激烈羞吟,隨即我聽到淅瀝瀝的聲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諷:「妳這隻淫賤的小乳牛,丈夫被閹被割都沒關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這種女人還真是倒十輩子楣啊!」

  「不准你這樣說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發硬的乳粒,手也繼續撫弄肉棒。

  一旁看好戲樣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對講機說:「帶進來吧!」

  在我還屈辱掙扎中,兩名頭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肌肉佬,一左一右抓著一位女子的胳臂現身入口轉角,朝我們走過來。

  被架著走的女子頭無力鬆垂,烏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著粉領族常見的白襯衫,但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雪白的胸口隱現,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纖細胳膊,尋常襯衫被她穿得誘人犯罪!

  但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無遮蔽,一雙修長細直的美腿上,只包著薄透的黑絲襪,光線從後面透過她輕薄的衣料,讓窈窕纖細的胴體若隱若現。

  不知為何,那雙美腿讓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厲害了,總強烈覺得似曾相似。

  「她是誰……」我目光無法從女孩身上移開,而且極欲想見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憐香惜玉將她頭拉起來,獰笑說:「認得吧?嘿嘿!」

  「書……書妃!」看清楚那女子秀麗五官的瞬間,我失聲叫出來。

  那女子聽見有人叫她,水濛濛的雙眸努力聚焦看向我,從誘人雙唇間含糊吐出幾個聽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愛!」白熊忽然將她往前推,她毫無抵抗直接撲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幹什麼?」我嘴裡雖然抗拒,但她香香軟軟的輕盈嬌軀全交在我赤裸身體上,簡直讓我心跳頻率快到幾乎爆炸。

  「怎樣?她不是你公司裡眾人仰慕的女神嗎?我把她送來給你操,為什麼不要?」白熊問。

  「主……主人……她是誰……」這時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見也聽到這一切,即使嬌喘連連,仍十分在意的問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們沒任何關係……」我急忙解釋。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書妃,是我同辦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氣質極似近年因演出學生電影而走紅的一位女神級影星,一直以來都是辦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書妃那清新的氣質、水亮動人的眼眸、嬌嫩欲滴的玉唇、一顰一笑都風靡職場,但最讓我魂縈夢想的,卻是她那雙總包覆在薄透黑絲裡的修長美腿。

  她身高大約只有1米6,比例卻很好,最常穿著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過膝上十公分,那雙腿筆直均勻卻有優美線條,纖長細瘦卻透著健康氣息,足踝細可盈握,簡直就是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辦公室座位上,偷窺她佇立在影印間印文件,從大腿沿著誘人線條一路欣賞到足背,可說是我上班時的一大確幸,但來回看著總有意猶未盡之感,更幻想那絲襪下的滑嫩玉肌,還有兩隻從未露出過的美麗纖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會無恥激動的說,如果能親手幫她剝下腿上的黑絲襪,要花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書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銀行退休高階主管,丈夫從國外名校畢業,現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長得英俊挺拔,絕對是人生勝利組。

  這樣一個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讓其他永無機會一親芳澤的男性對她懷著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時此刻,做夢都沒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絲不掛,她也衣衫凌亂,雖然情境是那麼不對和尷尬,但我的興奮度卻還是衝到頂點。

  「快點動啊!賤母狗!是沒跟男人做過嗎?給我好好做愛!」這時白熊壓住她後腦、將她的臉按在我左胸口,發燙的雙唇就剛好印在我乳頭位置。

  我平時只能看著、幻想有多柔軟的嘴唇,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我肉身最敏感之處,宛如夢一般不實際,但接著更不實際的,是那兩瓣柔軟銷魂的唇瓣中間,有一塊濕濕癢癢的酥麻觸感開始在我發硬的乳粒上蠕動。

  『……遙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紅可愛的舌尖……主動在舔我的乳頭……真的無法相信……已經是人妻……嫁給年輕英俊、名門俊秀丈夫的她……居然會對我做這樣的事……』

  我心情激動、思緒混亂,被繩索拉直的手腳,都因為一波波酥癢的快感來襲而繃直。

  「主人……」耳邊小卉的呼喚將我神馳的靈魂拉回一點,我用力咬下自己的下唇,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小卉……主人不是自己願意的……對不起……」我用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撫小卉,現在我說什麼都不能背叛她,她為了我已經背叛丈夫和一雙女兒,我如果還對不起她,就真的禽獸不如了。

  但想歸想,那片濕濕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動,像小貓一樣輕掃著我腹部,同時胯下又硬又燙的肉棒也被一圈溫暖柔夷握住。

  「噢……書妃……不可以……」我喘著氣顫抖阻止,心裡卻極度渴盼她繼續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聲音跟表情那麼淫蕩。」白熊居高臨下對我獰笑。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樣?」我努力壓抑住濁亂的呼吸問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兩天前來醫院剛好被我看到,這種臉蛋和身材的美女很難不引人注意啊!於是我請院長幫忙,調出她的資料一看,沒想到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家公司上班。然後我再暗中調查,發現你這男蟲早就覬覦人家美色很久了,私底下總把對人家下流不堪的思想掛在嘴邊高談闊論,為了謝謝你幫我們帶來小卉這麼好的女人,我們也決定把她當作回禮送給你,所以call她說檢查有問題必須動個小手術,請她今天跟她丈夫來醫院。她進手術房後,我們的醫生幫她打了一針迷幻劑,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從後門送到這裡來,她可憐的英俊老公現在還在手術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麗的妻子現在正在……嘿嘿……」

  「主人……真的這樣嗎?你那麼喜歡這位小姐……」小卉傷心的聲音又傳進我耳中。

  「不是這樣,妳別誤會!唔……」我欲再反駁,但那隻溫柔玉手在撫弄我硬梆梆的陰莖,發燙的雙唇已經吻著卵袋,銷魂的嫩舌輕柔掃動,瞬間我腦袋又被快感沖白。

  「其實還有一點,她夫家背景如果能被我們利用,對以後海外洗錢可是一大幫助呢!」白熊繼續滔滔而談:「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後可能大有用處,嘿嘿……而且我相當看好她成為雪村大師下一位繩下女主角的潛力喔!」

  「你在說什麼?我……跟她……又沒偷情……」我反駁,同時也注意到有人拿著DV朝我們這邊拍攝。

  「現在你還能假道學,等一下就會現出原形!」白熊獰笑道,然後說:「用69式互舔給我們欣賞吧!」

  保全立刻捉住書妃足踝,粗魯地將她拖成兩腿跨跪在我臉上方,接著手指捏起包覆圓潤屁股的薄絲襪,「嗤」的往兩邊扯開一道破口,露出裡頭黑色蕾絲褲底,還有兩片雪白到讓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濕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視線上方摳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飽滿恥阜,裡面發出「啾啾啾」的水聲,我感覺書妃纖瘦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家教良好的她並沒有很大聲呻吟,但柔軟的纖手將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緊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會兒,手指就從旁邊伸進去,勾住濕了一塊的褲底往旁邊拉開,在我眼前現出一道紅潤潤的美麗肉縫。

  「……不要……」書妃小嘴發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與外在空氣接觸,即使被藥物控制任人擺佈,潛意識仍存在羞恥心,只是這點脆弱的意識,根本不足以反抗藥性的迷亂。

  白熊看著我說:「舔吧,不要客氣,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主人不要……你說過只喜歡我……」小卉喘著氣哀求。

  「我不會!主人不會對不起妳……」我咬牙閉上眼。

  白熊冷笑說:「不要嗎?你看,多麼美的粉紅小穴啊,裡面全是愛液喔!還有,你不是很想剝下她腿上的黑絲襪嗎?我知道你這男蟲是無可救藥的戀足癖,難道你不想看她的腳ㄚ兒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誘又睜開眼,就再也無法將視線從那條漂亮的嫩縫上移開,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對不起她的行為。

  正當我天人交戰之際,白熊又壓下書妃的後腦杓,我突感龜頭被一圈濕燙圍住,那銷魂的包覆感還慢慢往下吞噬陰莖。

  強大的快感電流衝向腦門,猶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頭,也用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紅,舌頭順勢攪入盈滿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書妃嬌軀顫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發出激烈悶吟,微鹹卻一點都沒腥味的愛液大量湧入我口中。

  「主人……我……討厭你……」

  耳邊傳來小卉傷心欲絕的哭泣,卻停止不了我無法收拾的慾火。

  「幫你鬆綁吧,這樣比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開我手腿上的繩索。

  一能動,我立刻翻身將書妃壓在下面,變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後兩手扒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張成M字狀,讓我把濕潤的恥縫剝到最開,埋首下去繼續吸舔,同時我屁股也挺動起來,讓脹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銷魂的小嘴中進出。

  身下的書妃發出痛苦的悶喘,指甲掐入我肉裡,想吐出塞滿嘴的怒棍卻一直動舌頭,反而弄得我更興奮而愈加粗暴地蹂躪她。

  這時隱隱聽見白熊說:「把她帶到前面來,綁一個最難看的姿勢,讓她好好看清楚一天到晚把愛她掛在嘴邊的男人有多麼賤!」

  我知道白熊說的對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忍也稍縱即逝,連轉頭看一眼都沒有,只忙著抬起書妃一條美腿,猴急地想脫下包覆在上頭的黑絲襪。

  書妃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從絲襪中一寸寸剝除出來,最後當那隻潔白美麗的玉足要從黑絲解放之際,我深吸一口氣,先只剝出一半腳ㄚ,然後嘴鼻貼在優雅的足弓上,細細品嚐足心肌膚的光滑觸感和芬芳氣息。

  「嗯……嗯……」臉剛好在我胯下的書妃,可能感受到我對她纖足的變態愛戀,又從沒人對她的腳做過這樣的事,塞滿肉棒的小嘴發出陣陣羞喘。

  我手指顫抖地將最後一寸絲襪從她的腳上剝除,終於看見秀潔美麗的五根足趾,併攏的趾頭根根剔透無瑕,呈現由長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齊的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紅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讓人無法釋手,果然我每天幻想這雙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藝術般的極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腳趾與腳掌的接縫,她嬌喘一聲,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應比含羞草被碰到還快,看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撲壓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燙胴體上,呼吸濃濁盯著她淒濛的水眸,大膽問:「可以進去嗎?我好想進去裡面。」

  「進……去……」神智懵懂的書妃重複我的話,不知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是根本無法思考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要跟妳做愛……可以嗎?」

  「做愛……但是……我……結婚了……」她含糊囈語,還記得自己是人妻的身份。

  「妳老公不在……沒關係……」我亢奮地喘氣,連說話都顯得斷續,自己居然對被迷姦的女同事編出這麼無恥的話,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沒什麼兩樣。

  書妃揪緊眉心,似乎思考對她而言是件很艱難的事,良久才放棄似地呻吟:「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進去了。」我手指拉開她的褻褲底,下身往前挺,堅硬的龜頭輕易頂開已經很濕潤的恥肉,緊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順,命根子緩緩被一股灼熱包緊吞噬。

  「啊……」書妃跟我都發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動讚嘆,毫無心理準備下,居然能和夢中女神柔軟的身體結合,簡直如中樂透頭彩般虛幻,但又興奮到無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經濕淋淋的肉棒,享受與嬌嫩陰道內每顆肉粒和皺褶磨擦的升天觸感,同時一寸寸解開她僅扣住的三顆鈕扣,除掉礙事的白襯衫,誘人的胴體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擋不了肉棒進出的小褻褲。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勻稱,柳腹平坦毫無贅肉,包覆在深色胸罩下的兩團嫩肉雖沒小卉豐滿,卻大小適中,整體更有穠纖合度之美。

  我持續挺動腰身,撞擊在她滑潤的兩腿之間,同時手穿到她背後鬆開後鉤,將整條胸衣拉出來丟到一旁。讓人驚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愛的椒乳型,乳尖微微上翹,乳頭和暈部都還呈現淡粉的處子色澤,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視保養。

  被我扒光衣服的書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雙濕眸迷亂,微啟的水潤雙唇間發出嚶嚶嬌喘,那表情似乎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與男人發生關係,但又不知道為何身體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動人的神情煽動,忍不住將她兩條胳臂拉高壓在床面,俯身吻住兩瓣柔軟發燙的嫩唇,她也主動將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兩片濕舌就在彼此口腔中追逐交纏。

  「啊……不要……」

  正當我與書妃做得火熱,耳邊又傳來小卉的悲鳴,尚存一絲良心的我終於捨得微微轉頭看去,觸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陣不忍。

  監牢內的小卉已經被帶到牢欄前,他們將她雙腕綑綁在一根鐵欄杆的高處,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兩腳各踩在左右分隔約半公尺的兩根鐵欄杆上,再以繩索固定,形成兩手抓住欄杆、向後撅著屁股,懸空張露胯股的難堪姿態。

  不僅如此,胸前兩粒奶頭也讓他們用細線纏綁,拉緊至前繫在鐵欄杆,一個男公關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屬片外的外陰唇拉開,然後居然用細針插入,殘忍地將那兩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憐的小卉發出讓人心疼的悲鳴,股間又一陣尿水湧出來,淅瀝瀝灑落在地面。

  「怎麼樣?」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說:「妳被拋棄了吧?被綁成這樣,妳的情夫卻連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歡,誰會喜歡妳這頭被許多男人玩弄過的小乳牛呢?」

  「亂說,主人不會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針插入另一片陰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鏡推到她前面,殘忍地羞辱:「妳應該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麼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賤,連小蘋果都會為她媽媽感到羞恥吧!」

  「小蘋果……別看媽麻……」

  我捨不得放開書妃,仍繼續幹著她,卻又滿懷愧疚不時偷瞄小卉。

  這時她腳踩在鐵欄上,辛苦的挺動屁股,因為男公關又將那根毛筆插進金屬片上的小孔,不斷在她陰道中攪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頭隨著身體的用力,慢慢從菊心冒出來,濕濕滑滑地擠過鋼線旁邊,「咚」一聲落地,原來是一顆直徑五公分左右的圓球。

  但隨即括約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個小黑頭,簡直就像生蛋一樣,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腸被他們塞進了幾顆這種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給她撫慰。

  我一陣不忍,注意力開始分散,心也漸漸動搖了。

  白熊注意到我這樣,突然走過來,貼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今天是危險期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這句無頭無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熊繼續說:「我是說,你在幹的這個女人,醫生剛才幫她檢查過,今天正好是排卵日。」

  「你說……書妃嗎?」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沒錯,從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說,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結合,懷孕的機率接近99.99%。」白熊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感覺大量熱血從狂跳的心室不斷壓出,直奔下體那根與她結合的禍根中。

  『可以讓書妃懷孕……』這是多麼刺激又讓人亢奮的事!

  「她現在被打了藥,神智不清,等你幹完她,我再讓她吃顆強力安眠藥,醒來後就會忘光了,只以為從手術麻醉中恢復,幾週後發現自己懷孕,也會以為是她丈夫的種。」

  「你是要我讓她懷孕?為什麼……」我努力克制激情問道。

  「等她懷胎十月分娩後,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給她公公看,嘿嘿!孫子不是兒子的種,她夫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一定不想讓這種醜事外揚,到時再設幾個圈套給他們跳,以後就任我們擺佈了!而這女的下場,終究也是會落在雪村大師手中的。」

  「我……」聽見白熊這惡毒的計謀,我原本慢慢恢復的冷靜再度被興奮的浪頭沖垮。

  「怎麼樣?要了她吧!射在裡面!讓她懷上你的骨肉是多麼刺激的事……」白熊不斷煽動我。

  「我……」我困難的嚥下口水。

  「書妃,我要妳……」我聲音近乎呻吟,再度動起濕緊蜜洞中的粗大雞巴加速猛撞,她被我幹得在床上前後激烈搖動,不斷發出讓我熱血沸騰的嬌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離我咫尺處向我悲慘求助,那些人不知又對她做出什麼更過份的事。

  但我已經顧不了她!只顧揉著身下書妃軟嫩的乳團……

  把她修長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膚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記……

  粗暴吻著她香甜軟嫩的唇舌……

  用各種體位和以前妄想過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體!

  漸漸高潮感覺已經來了……

  「書妃……要射了……我的書妃……」

  「不可以……射在……裡面……」她揪著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來仍是神智不清的囈語,並沒有掙扎或想擺脫被內射的動作。

  「乖……妳好乖……噢……」一陣酥麻從會陰處爆開,我渾身不自主冷顫,抱緊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激烈舌吻,將一股又一股現榨濃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穴深處……


               (二十九)

  當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懷著罪惡感從書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時,她已經虛弱地掛在欄杆上,奶頭被幼繩扯長,母奶沿著身體流下來,地上濕了一大片,全是她灑下來的尿液,股縫也還掛著殘留的尿珠。

  接著,一顆小黑球從肛門慢慢露出來,「咚!」掉落在地上。

  數數地上居然已經有五顆了!

  「小卉……」愧疚讓我對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著頭不斷喘息,沒看我、也沒回應我。

  「對不起……」我自責不已,不知該說什麼求取她的原諒。

  白熊伸手進去抬高她臉蛋,冷冷說:「明天是柏霖的最後一天,他有用的內臟都被訂走了,妳還不簽同意書嗎?莫非要在手術室中逼妳簽字?」

  小卉的聲音虛弱而顫抖:「明天……在手術室……柏霖面前……嚴厲處罰我吧……餵我酒……然後任你們蹂躪……做什麼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張制止,小卉說讓她喝酒,等於宣告自我墮落。

  「我會怎樣……主人已經不關心了,不是嗎?那就別管我……讓我自暴自棄吧!」她顫抖說,清澈的淚水不斷淌下……

     ***    ***    ***    ***

  隔日的下午二點整。

  手術室中,導演、兩台攝影機跟攝影師都已經就位。

  兩個全身抹油、一絲不掛的肌肉男,挺著胯下高高舉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將小卉還在哺乳期的甜熟胴體用極為辛苦羞恥的方式「吊」起來,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張腳掌著地。

  這次他們吊起小卉的,並不是她的雙臂,而是她兩顆還在滲出奶水的乳頭。

  她蓄滿奶水的飽滿乳房上,套了一件羞恥胸衣,那是兩塊比五十元銅板大一點、中間挖空的圓鐵片,與細鋼絲連結後讓她穿上,圓鐵片套住乳首,細鋼絲纏綁過酥胸,在她背後繫牢。

  兩粒飽滿的乳團被鋼絲拉力拉擠在一起,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鋼絲又橫向勒過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塊誘人的雪白饅頭。

  而兩顆從鐵片上的圓洞中露出來的嬌嫩乳頭,則被幼麻繩綁住,繩子殘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鐵鉤繫牢,強大拉力使乳首變成尖尖長長的肉條,乳暈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緊緊填塞,白濁的奶珠不斷凝聚、沿著乳房下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隻空碗,還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紅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調的催乳藥,小卉已經全喝下了,酒也是兩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勝酒力的她,濕潤的眼眸已經迷惘,雙頰浮現動人的紅暈,發燙的玉唇微啟,肉體折磨使她不時發出辛苦的呻吟。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再痛苦一點?」標哥走過來,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緊繃幼繩,他為了參與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興奮好戲,特地提早回來了。

  「嗯……」小卉顫聲喘息,微微發抖說:「要……再更痛苦……」

  「不要這樣!小卉……」也被脫光綁在椅子上我自責不忍,握緊雙拳哀求她別這樣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樣都沒關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淒涼甜笑。

  「不是,我不是這樣,我沒有不要妳……」我激動解釋。

  「嗯……啊!」我話沒說完,小卉就傳出痛苦哀吟,那兩個肌肉男把吊住她乳頭的幼繩又往上縮高,嬌嫩的奶頭彷彿快被扯斷一般,小卉雪白的腳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滿是母奶的地上。

  「這樣可以嗎?」標哥又問。

  「還要……還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艱難的哀求,晶瑩的汗條不停沿著她雪白窈窕的肉體滑下來。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著說:「妳只剩腳趾能碰到地上,這樣身體受不了,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這樣!我知道我錯了……」

  標哥冷笑說:「妳情夫說得沒錯,再高的話,妳粉嫩嫩的奶頭就要受傷了,這樣已經是極限,不過妳想更痛苦的話,可以請雪村大師幫妳針灸,聽說雪村大師的催乳針灸很厲害喔!」

  「嗯嗯……」小卉顯然說話已十分辛苦,只是點頭。

  雪村拿出針包,抽出一根長針,針尖從她靠近腋下的乳房側邊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條修長小腿往後抬高,只剩一隻腳的五趾支地。

  「有什麼感覺啊?告訴我們大家!」標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麗臉蛋。

  「奶水……好脹……」她才說這幾個字,忽然「哼嗯」一聲呻吟,身體不自主顫抖,濃白的母奶不斷從乳暈上的乳腺密集區快速滲出來。

  「丈夫要送進來了,妳就一邊接受我們的處罰,一邊幫他送終吧!」標哥獰笑說。

  標哥話說完,手術室門果然打開,柏霖一絲不掛的躺在病床上被推進來,瘦骨嶙峋的身體看來已接近油盡燈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發紅的雙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滿怨恨、憤怒,還有對死亡的恐懼。

  而且恐怖的是一進來,淒厲視線就掃向我這邊,我嚇得全身發冷,極度害怕他死後真的會變成惡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對不起……小卉……對不起你……」小卉看著從身邊被推經過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亂中仍露出哀戚與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術台,操作人員幫他接上心博儀和生理機能監測器。

  這時第一主刀醫生、第二主刀醫生,和兩名男性護理士已消毒著裝完畢,陸續走進手術室,在手術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潔淨的手術凶器,一字排開在乾淨的消毒布上,準備運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實包括那兩個肌肉男、標哥、白熊、小卉、我、導演和兩名攝影,還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進手術室之前都已經做了最徹底的消毒,為的是要取出柏霖的內臟後,讓它們不受到細菌感染。

  「快點把同意書簽了吧,就能幫丈夫送終了。」

  白熊將那兩紙同意書夾在書寫板上,連筆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點頭,旁邊的肌肉男就會幫小卉鬆開反綁在身後的雙手,讓她親手簽下結束自己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搖頭。

  「可能酒還不夠,再餵她喝一點。」標哥說。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彎身拿起地上的紅酒,捏開她下巴又倒了幾口進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雙頰顯得更暈燙,淒濛的雙眸彷彿含著水,迷亂的表情十分誘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嗎?讓柏霖臨終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帶著悲憤去地底下報到。」標哥問。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亂回答著。

  柏霖在床上怒瞪標哥還有小卉,臉上肌肉不斷抽搐。

  標哥似乎很享受沐浴這種怨恨的目光,他還從淫具箱中翻找出一個長滿毛的塑膠圈,對小嘴不斷呼出灼熱酒香的小卉說:「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這種羊眼圈,插進去包準妳馬上尿出來。」

  「嗯……」小卉沒有能力思考,頭不斷往旁邊垂倒。

  「上吧!」標哥把羊眼圈交給其中一個屌比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將它套入爬滿暴怒青筋的彎舉肉棒上。

  那種羊眼圈的觸毛有兩圈,一圈分佈在龜頭下方,另一圈圍繞陰莖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時,標哥還特別說明陰莖根部那圈是會咬肉的觸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擊就會高潮甚或暈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後,抬高小卉一腿腿彎,碩大的龜頭在濕潤的恥洞口磨了幾下,就開始慢慢擠進去。

  「嗯……啊……」第一圈觸毛進入陰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鳴,不住想掙扎。

  「你也上吧!從她肛門進入。」標哥對另一名還杵在小卉身後,不時擼動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說。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憤怒阻止,他們居然要同時進入她的陰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麼能禁得起這種摧殘!

  躺在手術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動的擺頭晃腦抗議。

  但肌肉男根本沒理會我們,在肉棒上塗滿潤滑油後,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彎,將硬燙的龜頭抵在後庭菊心。

  「放鬆,要進去了。」肌肉男說。

  「嗯……嗯……啊……」她兩條修長小腿懸空繃直,足掌用力往內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總算成功將粗大的陰莖慢慢擠入窄洞內。

  「怎樣?兩根都有進去嗎?」標哥淫笑問她。

  「嗯……唔……」小卉張著嘴,痛苦點頭。

  「告訴柏霖,說妳怎麼了。」

  「霖……卉的……兩個……小洞……都被……進去……好滿……」她顫抖囈語:「嗚……它們……還沒停……還在進去……嗯……啊……啊……動起來……了……啊……」

  被夾在兩具黝黑精壯男體間的雪白胴體辛苦弓動,淫亂的生肉三明治擠壓著黏熱的汗汁。

  「把她手解開!」標哥說,身後肌肉男立刻粗魯地拉鬆反綁她雙手的麻繩。

  小卉的手才獲自由,標哥就把筆塞入她手中,強迫將筆尖放在同意書簽名欄上要她簽名。

  「簽字吧,反正妳丈夫活著也是個廢物了!」他又興奮地說:「等在他的喪禮上,我會要妳孝服內什麼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繩淫亂的纏縛,然後在他的親友面前脫下……嘿嘿,想到就好讓人興奮啊……快簽字!兩張都要!」

  「嗯……噢……」小卉本來抓著筆的手微微抖動,似乎就要簽下字,我的心臟隨她手的動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時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觸毛全扎入嬌嫩的恥肉中,她激烈哀吟,蔥指一鬆,筆又掉落地上。

  「笨蛋!」標哥怒斥那壞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來,帶到她丈夫旁邊!」

  於是小卉終於從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橫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術台旁邊。

  柏霖看著一絲不掛的愛妻,嘴雖被插管發不出聲音,但眼角卻不斷湧下不甘悲憤的眼淚。

  標哥對那肌肉男說:「躺下去吧,讓她用騎乘體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個同伴懷裡,然後人躺到手術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人從後面抄住腿彎,對準下方男人昂舉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龜頭撐開,慢慢往下吞入粗長的陰莖,她兩條玉腿跪在肌肉男身體兩邊,雪白的腳掌心朝天,屁股與對方下體緊密結合,雙手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不住地顫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邊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時間,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屍體了。」標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滿……嗚……對不起……要……要動起來了……」她在酒力迷亂下,對悲慘的伯霖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而且雪白的屁股開始蠕動,滾燙的雙唇間發出聲聲嬌喘。

  「來,含住我的雞巴,在丈夫眼前。」標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間,小卉呻吟一聲,乖順地張嘴將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標哥嘆息,然後對躺在手術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說:「小卉的小嘴好燙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裡面一直舔呢,她有幫你這樣弄過嗎?」

  柏霖激動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樣子。

  「現在簽字吧!」標哥伸手讓白熊把同意書拿來,壓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剛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則抓住她的手,把筆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緊,然後筆尖放在要簽名的地方。

  「快簽,外面還有人等著進來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嬌喘,玉手顫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書上寫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還有一張。」標哥翻開下一頁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小卉辛苦簽完,筆就從她手裡掉下來滾落地上。

  「事後再讓她蓋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興奮地從標哥手中收回簽過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雖然一度衝動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後會令她後悔自責一輩子的事,但兩腿間的肉棒卻又硬到高舉腹前,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讓她看丈夫最後一眼道別吧,然後帶到旁邊去!」標哥從她口中拔出濕淋淋的怒棍,對兩名肌肉男說。於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與他訣別。

  「霖……對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斷冒出熱淚,不知道是原諒的眼淚,還是怨恨的眼淚。

  「妻子帶過來吧,丈夫要動手術了!」標哥已在催促。

  在離手術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擺上一張雙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過去放在床上。

  這時手術室內的門打開,有人興奮的高喊:「可以了嗎?等好久啊!」只見五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衝進來,群虎撲羊似的爭先爬到床上。

  我被綁的椅子,剛好在手術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張大床的中間正前方,可以同時看到被動死亡手術的柏霖,還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輪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噴出來了!」床上傳出興奮的喧嘩。

  我看過去,數絲白濁的母乳正從赤裸男體圍聚的肉牆間噴灑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聽見她激烈嬌喘,還有被男人舉高的兩片雪白腳掌。

  而另一邊,血淋淋的手術已展開,伯霖的肚皮被剖開一條血縫,醫生熟練地用刀刃剝開層層肌肉,剪斷週圍血管,然後捧出還在蠕動的內臟。

  「潮吹了!潮吹了!噴了我一身!」那邊男人又發出興奮歡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動啊!一點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這種罪惡至極的淫亂場景和對話,令我肉棒硬到馬眼都滲出前列腺液。

  監視柏霖心搏的儀器發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聲!但同間手術室的另一邊,卻開始傳出「啪啪啪」的濕肉撞擊聲,還有小卉嘴裡含著東西發出的辛苦悶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緊……進去了……兩個洞一起……」

  「嗚……」

  「她好乖……隨我們糟蹋身體……」

  ……

  「嘟……」心博儀終於變成平坦卻淒厲的喪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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