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

57937Clicks 2015-05-24
#情欲  
【小镇情欲多】【第十集】

               内容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於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於和陈大山摊牌,由於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於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目录: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收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_匚——作借豸w.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 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 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 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 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 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 ——P 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收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 「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 ,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

  「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激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母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_

  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收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 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高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蜜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高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 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爱,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口交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裸裸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穴湿热又美妙,张东插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高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穴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爱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欲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高潮,爱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爱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高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费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_ 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 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收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车刚停在饭店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铃跑出来,一把拉开车门,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没……没事!」陈楠和陈玉纯下车后,知道张东今晚还有事,擦着眼泪,打了一声招呼就走进饭店。

  林铃上车后,把车门一关,急切地说道:「东哥,走吧,我已经和我姐说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儿睡,赶紧带我过去找她。」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但那青春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林铃虽然不是惊艳型的尤物,却十分耐看,甜美可爱又娴静,让人心生怜爱,却又有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

  「你姐没问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见林铃那么着急,张东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兰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们现在该不会是赶着去抓签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别喝太多酒。」林铃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左小仙早就对兰姐图谋不轨,要是真发生什么,你不是得吃两倍的醋吗?而且还不知道吃谁的醋呢!」

  「哟,我们林铃学坏了,牙尖嘴利啊。」张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那羞红又满是担忧的小脸,忍不住逗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她们要是敢背着我乱来,到时拉她们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张家的家法……就是乱棍打死!」

  不过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脸,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较合适!

  「你,哎!」原本林铃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无奈地哎了一声。

  徐含兰和张东已经有关系的事实无法改变,而性子本就温顺的林铃在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关系。

  小姑娘总是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成M 罾境系,林铃的沉默多少带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种忧伤的少女情怀和她清纯的模样不太匹配。

  张东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毕竟他和林铃的姐姐发生了关系,导致她姐姐毅然离婚,现在他又勾引她喜欢的女人,还跟人家上床,在这种情况下,林铃不砍他已经算是一种博爱,要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左小仙在今天回来,搭傍晚的飞机回广明,本来张东想去接她,不过她说还有事要找徐含兰商量,就由徐含兰接机,张东这才能陪陈玉纯回去。

  按时间来算,左小仙和徐含兰早就吃完饭,真要上床的话,这三、四个小时什么都可以做,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毕竟她很迷恋也很依赖徐含兰,张东总觉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兰会另结新欢而离开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复杂啊!张东不禁叹息一声,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们的世界其实也很香艳,如果有一对一起上床,可以放开了享受肉欲的话,绝对是人间极乐。

  想归想,要有这机会也不无可能,不过现在张东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坏稳定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一试,但如果闹得正宫失火,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张东最头痛的就是吃窝边草这个问题,吃得好的话,一家其乐融融,人多吃饭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话,鸡飞蛋打蛋也疼,实在不好处理。

  车子缓缓地开向市区,国道还有几天才开通,现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着急地询问着,好半天才挂掉电话,急切地说道:「兰姐和左小仙现在还在外面,她们还没吃饭,叫我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她们忙完后就过来。」

  「她们在干嘛?」张东疑惑地看着林铃,想从她的表情读出讯息,心想:这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办那事的话怎么办?且林铃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听见汽车声了。」林铃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轻松许多,居然还朝张东吐了吐舌头,模样分外俏皮。

  不久后,车子开进市区,不过因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没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转圈,要不是有导航系统,恐怕张东都要迷路了。

  这时已经十一点,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经过第三次的时候,张东忍不住了,摸着肚子问道:「铃铃,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林铃俏脸一红,她为了晚上要和徐含兰吃饭,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叫了好几声。

  林铃想了想,说道:「兰姐喜欢吃火锅,要不我们找间火锅店等她们。」

  林铃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兴,显然等了那么久不太开心。

  张东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告诉我,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锅店?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兰姐有没有吃过不错的店?」

  「有,富豪。」林铃脱口而出,随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说那里的东西和调味不错,不过有点贵,我们只有去吃过一次。」

  「嗯……那你问问她们想吃什么吧!」张东一边开车,一边跟林铃说道。

  消夜吃火锅好像很奇怪,虽然徐含兰喜欢吃,不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不如想点别的。

  徐含兰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这段时间要是去上床,估计能做好几次,也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

  原本左小仙就态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徐含兰有兴趣,现在徐含兰单独和她在一起,林铃不吃醋才怪。

  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子,小脸一沉,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那个左小仙说要吃烧烤,现在她们已经没事了,要我们先去富豪酒店后面等她们,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店。」

  这丫头又吃醋了。张东看着林铃吃醋的模样,不禁嘿嘿一笑。

  现在关系混乱归混乱,不过张东有时想想,觉得蛮有趣的,因为他的关系,林铃都成小醋坛子,不过张东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们有亲密的关系,可以早日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

  富豪酒店的后面是小吃一条街,不算太吵杂,不过几乎每一家都客满,家家都生意兴盛,门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张东两人总算找到街尾那家连招牌都没悬挂的烧烤店。这里说是店,不过就只是普通的三层楼房,烧烤炉子就摆在门前,每一张桌子前都坐着客人,生意兴隆。

  在这炎热的夏天,啤酒和烧烤就是最佳的组合,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张东和林铃等了一下,才在门口等到位置。

  张东两人才刚坐下来,就发现周围男人都色迷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林铃回头一看,欣喜地说道:「她们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悄悄话。

  左小仙的穿着休闲中带有几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端庄之余又突显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曲线,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扭一下,让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儿火辣许多,因为一般高个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却波涛汹涌,光是看这身材,就让人有自慰的冲动。

  徐含兰穿着端庄大方的西装裙,脸上戴着眼镜,透着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没那么张扬外放,就像一朵内敛的梅花,不过身材一点都不逊色,那成熟的风韵和女性的妩媚,让人荷尔蒙澎湃不已。

  徐含兰深雅如兰,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兰姐,你来坐这边。」林铃开心极了,上前挽住徐含兰的胳膊,又充满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虽然林铃的举动不友善,不过有一种天性率真的可爱,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周围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无不朝张东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妖媚无比。

  身材火辣的极品御姐,一个成熟妩媚、充满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清纯可人、宛如画中人般的女孩,这样的组合实在是让人嫉妒,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张东五马分尸。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没生气,坐在张东隔壁后便妩媚地朝他一笑,并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逗弄林铃,因为她已经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

  林铃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却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该替徐含兰吃一点醋。

  徐含兰见状,柔声说道:「好啦,你们就别闹了,我和小仙肚子饿,咱们先点东西吃吧。」

  徐含兰看似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看着张东和左小仙亲密的模样,眼中还是有些哀怨,虽然话语轻柔,却难掩醋意。

  左小仙看着表情各异的徐含兰两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们还真配,连吃醋的模样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搂着张东,你们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点,把他让给你们嘛!」

  「谁吃醋了!赶紧点东西,快堵住你那张嘴。」徐含兰娇嗔道,拿起菜单看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张东。

  虽然徐含兰没有明显的表达,但那浓郁的情愫还是让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毕竟这里大庭广众,打情骂俏秀恩爱是不好的行为,一个男人和这三个风情不同的极品女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爱,没准会弓来大家围殿。

  林铃这醋坛子在旁边散发着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闹一下,就开始点菜。

  徐含兰似乎心情很好,还提议要点啤酒来喝,倒是让人诧异。

  「兰姐,你可高兴了,唉,我这边还在头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着徐含兰,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错,见我们兰大美女受欺负,立刻就挺身而出,现在我们兰姐可是扬眉吐气了,本来被排挤得很惨,现在变成人家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这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指导意见下达了?」张东知道左小仙在说什么,立刻关切地问道,他也担心林正文办事的效率。

  「嗯,谢谢你。」徐含兰温柔地一笑,感动地说道:「我没想到学校内部会议会泄漏出去。这次上面直接给了意见,学校的领导层商议一番后,觉得上头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两天的大会一致通过,开学时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区担任高中校区的校长。这么年轻的正校长,在我们市里连个先例都没有呢。」

  「真的啊,兰姐,恭喜你。」林铃开心地笑着道贺,她的开心很单纯,只要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

  「多亏张东帮忙,不然兰姐这次丢脸可丢大了。」左小仙做人圆滑,不忘褒张东几句。

  徐含兰眼神柔媚地看着张东,难掩欣喜地说道:「铃铃,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见踪影,像个无业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闲,不过他的确是个有担当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没看错人。」

  「是吗?姐夫。」林铃转头看向张东,看得出来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开心。

  或许是因为林铃太喜欢徐含兰,即使明知道张东和徐含兰之间的关系,但她还是秉持着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的理念,暂时把对张东的不满抛诸脑后。

  「呵呵,助人为乐嘛,博爱、博爱。」张东的脸皮一向很厚,现在有大小三个美人在,表现得更是彻底。

  「对了,你们今天去办什么事?」林铃黏着徐含兰,柔声问道。

  徐含兰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铃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觉得左小仙应该专心勾搭张东才对,尽管张东是林燕的男人,但这样左小仙这女色狼就不会对徐含兰打主意了。

  「谈租场地的事。靠,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着大开发没错,不过不是还没开发完吗?但那边的地租水涨船高,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连地基都没打完就贴招租广告,一间普通的三层楼房也好意思开口三万元一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抢劫,而且门口还没停车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张东疑惑地问道,心想:松山要大开发不假,不过现在才刚开始,犯不着那么快搬吧?

  这时烧烤上来了,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务生没问要叫几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装了十多瓶。

  「没办法,现在偏僻点的店面就那边比较好,起码国道开通后交通会比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继续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经贵得离谱,我那边再一个月就要拆了,现在时间很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不知道,开酒吧就怕扰民这一类的问题,而且选地方还得找有停车的场地,现在市里没几个这种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离谱,而且还得付转手费,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适的地点确实不多。」张东一边听左小仙讲话,一边帮她们倒啤酒,在女人烦躁的时候做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烦死了,真想关门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着张东的服务,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后,才给张东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错,在旁边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吗?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补偿你的面子问题。」

  「是是,谢谢大爷!」张东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兰三女都是女中豪杰,就不用和她们客气,而且抱着灌醉她们的想法开喝不太实际,还不如老实地在旁边当个小弟。

  「来来来,先祝兰姐高升,平步青云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举杯一碰后,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羡慕我们兰姐找到一个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铃你别瞪我,我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吗?有这么个好姐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不对?传说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个屁股……」说着,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铃挤眉弄眼。

  「疯女人……」林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左小仙好几眼。

  「干杯。」徐含兰举起酒杯喝了好几口。

  喝酒这事对徐含兰等人来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今天喝酒则又更过瘾,毕竟徐含兰出了一口气,又在学校站稳脚根,心情很好。

  对于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来说,这几天虽然忙,但日子很充实,马上就要迎接新学期,她可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展拳脚。

  徐含兰举起酒杯,对着张东柔媚笑道:「大东,真的很谢谢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

  「废话,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不是那样的鳖三。」张东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徐含兰碰杯。

  这可让林铃吃起干醋,不过这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只能默认,毕竟张东现在还算规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没当她的面对她的兰姐动手动脚。

  徐含兰微笑着,嘴角荡漾着一抹甜蜜。

  见林铃吃醋了,徐含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晃着酒杯说道:「怎么,铃铃不替我高兴吗?」

  「没有,我很开心。」林铃给了徐含兰甜美迷人的一笑,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奇怪的氛围中,张东四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或许是因为关系太乱,也没什么精力打情骂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鬼,又会互相劝酒,尤其林铃总是充满敌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欢逗她几句,这两个美女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地较着劲,虽然有点火药味,不过最起码趣味性十足,转移掉大部分的尴尬。

  张东忙着和徐含兰眉来眼去,林铃则和左小仙一阵娇闹,在不知不觉间,东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兰见状,站起身买单。

  原本要走了,岂料林铃竟然拉着左小仙的手,满面通红,赌气地说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兴,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兰有些扭捏,但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便点了点头。

  左小仙随即狡黠的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明显也有点舍不得离开的徐含兰。

  「哟,你这小家伙,还满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头发,以冷傲的态度娇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点酒量可不行,你还是赶紧和你兰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时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亲热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动,迫不及待要滚床单的模样。

  徐含兰面色微微一变,有点吃醋,不过还是笑吟吟的没说什么。

  倒是林铃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兰姐那边社区停电,我们喝了酒又不能开车,今晚顶多就在这边找间房间睡。但你那间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继续喝,我的酒量绝对比你好!」

  「行,那开间房间吧。」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又忍不住调戏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开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兰姐吃醋,还是自己也吃醋啊?」说完,左小仙妩媚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让旁边的男人们看得眼里都要喷火了。

  林铃本来就心乱如麻,又被逗了一个晚上,此时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更绝的是,徐含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点了点头,默认要一起开房喝酒,末了还幽怨地看着张东。

  张东则愣愣地被左小仙拖着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还和林铃斗嘴。

  徐含兰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幽幽地看着左小仙和张东牵手的背影,或许她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为她做不到左小仙这样的敢爱敢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门口,因为左小仙和徐含兰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们去买酒,张东则带着气鼓鼓的林铃到柜台。

  柜台的服务生虽然很有礼貌,素质也不错,不过看着一男一女来开房间,还是目露暖昧之色,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见林铃这样秀气动人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左小仙已经用电话订了一间奢侈的套房,张东拿了房卡后,就和林铃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人很多,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进房间,张东与林铃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张东故意装作研究灯光效果,还拿出烟来抽,林铃则是走进房间里,装作很有兴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还好,现在孤男寡女的,关系又特别乱,一时找不出聊天的话题。

  一进房间就是大大的客厅,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两边各有一间双人房,房内是巨大的床铺。

  林铃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顿时通红,咬着下唇,模样有几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转头就白了张东一眼。

  看着林铃,张东轻声问道:「铃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啦……」林铃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东,叹息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兰姐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那个左小仙也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太乱了,要说讨厌的话……我最讨厌左小仙,先是勾引兰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该遭天打雷劈啊?」张东有心逗逗林铃,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兰姐,难道这种情况你比较能接受?

  「确实该。」林铃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姐喜欢你,兰姐也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有时候想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好混乱,混乱得我想生气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你等一下别再喝那么猛,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着这个清纯率真的女孩,张东的心中有些疼爱。

  不过男人本色,始终难以遮掩,从晚上林铃一口一个姐夫叫着时,张东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铃,尽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兰她们火辣,但不可否认林铃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宁,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

  「我就是看这姓左的有气!」林铃没好气地说道:「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在那边发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欢兰姐,但没想到她连你都要。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标准的同性恋,现在却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张东这下子无言以对,心想:什么话啊,在你铃铃的眼里,我这姐夫就这么糟糕吗?

  「喂,开着门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这时左小仙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说道:「原来铃铃对我意见这么多啊,不过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坦然地说老娘就是喜欢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还敢当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脸。」林铃嘀咕道,不过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心虚地低下头。

  「哪里不要脸了?我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东西提得发酸的玉臂,媚笑地看着林铃说道:「那该这样说吧,我就是喜欢你兰姐,怎么样?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勾引你姐夫和兰姐,争取来个大被同眠,享受齐人之福,到时男女通杀,享尽黯福,如何?我这样说够下流吧!」

  林铃到底青涩,受不了这样露骨的话,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后就不说话,她毕竟比较文静,耍嘴皮子的话,一定说不过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时候你就惨了,我和兰姐会背着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们就会疯狂地滚床单喔,到时候你要吃谁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会吃醋。哎呀,好复杂哦,说得人家头都晕了,这种事这么丧心病狂,实在太刺激了。」

  是复杂了一点,不过你有这伟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梦想就要努力去实现,老子不介意贡献出肉体帮你完成男女通杀的梦想!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朝左小仙挤眉弄眼起来。

  被左小仙这么调戏,张东的脑子开始发热,色迷迷地想象起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小仙,你别人来疯了,要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能不能关上门再说啊!」徐含兰也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面色还有点发红,一向端庄又温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开放。

  「啊,被你偷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表白啊?讨厌,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夸张地惊叫一声,随即抱住徐含兰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说道:「兰姐,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这种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开?我包这一晚过后,你连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时你就会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爱哦。」

  「真你个头啊,去去!」徐含兰被逗得脸都红了,见张东没半分尴尬,反而满面淫笑,心里一荡,自然知道张东在想什么,就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热死了,一身汗,你们洗个澡再喝吧。」徐含兰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铃的手,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我和林铃先去洗澡。」

  林铃面色红润,满心期待地跟着徐含兰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尽管明白徐含兰是故意给左小仙和张东制造机会,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

  房门关上后,林铃将门锁上,让张东只能幻想里面发生的事,但说了一晚上的黄话,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们洗澡的画面应该很香艳。

  这貌似是一个信号,徐含兰已经默认张东和左小仙的关系,同时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铃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张东倒没多想,因为现在他心里因为徐含兰的默认而欣喜若狂:有这良好的开头,想来左小仙的男女通杀大计不难实现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为这理想太他妈的伟大了。

  左小仙拉起张东的手,柔声说道:「老公,我们也去洗吧,人家还没和你一起洗过澡呢。」,「嗯!」

  左小仙一弯腰,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雪白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烧起来。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张东和她进入另外一间房。

  张东正想关上房门,左小仙却阻了他,她摇了摇头,暖昧地笑道:「别关,我倒想看看咱们一起洗澡,那一对会不会集体吃醋。」

  「这么开放,没必要吧!」张东也觉得左小仙的提议很刺激,但想想却有点li尬。

  「老公,人家都是为了你哦。」左小仙妩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兰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她上床,但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兰姐是真心喜欢你,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她出气,这种充满男人味的举动,别说是她,连我都觉得心动,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让给她。这段时间我和兰姐聊了很多,也谈了很多,话题全围绕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张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来:难道她们准备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林铃这个电灯泡在吗?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嗯,是惊喜,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小仙将张东拉进浴室,把门关上,咬着下唇娇声说道:「我的臭男人,我和兰姐毕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们不一样,但也受不了你这种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而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聊的话题都是你,不管是你的来历、你的性格,还是喜欢开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没说,让我们觉得很讨厌,不过我们又喜欢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感觉,这样能把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毕竟对这个社会而言,我们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张东动情地喊了一声,紧紧抱住左小仙,觉得今天左小仙的话特别多,似乎她刺激林铃也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她妩媚之余,眉宇间隐隐有些愁容。

  「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是很艰难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却又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因为社会上都是像你这样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顺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间酒吧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也有些潜规则,毕竟有的时候女性在社会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让那些臭男人知难而退。我们害怕被他们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种默契,凡是走进来的男人一般都会先被媚眼相向,然后再被百般刁难。」

  张东心想:百般刁难?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晕,然后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来抛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那么多美女一拥而上,紧接着就是好好削一顿,让男人挥金如土,最后欲哭无泪,钱包一空,大多数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多钱来泡妞,就算有,也不该这么挥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张东哭笑不得,总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兰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间酒吧有这样的潜规则,带进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凯子。

  左小仙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左小仙这一转身,那挺翘又浑圆的美臀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

  左小仙的美臀浑圆挺翘,而且因为喜欢锻炼,更是弹性十足,后入的时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张东和陈玉纯两女的野战,本来就不上不下,让他很难受,这时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礼,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激烈无比的后入。

  左小仙转过身来,察觉到张东的冲动,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眼里灼热的欲望让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说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别瞎发情了,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哦。」

  「嘿嘿,面对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乱来,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张东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贼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开始想象在这无床的情况下,在镜子前后入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讨厌,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别乱来,兰姐她们不会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显然张东的话让她很开心。

  之前不是没臭男人跟左小仙献过这样的殷勤,只是那些话听起来特别恶心,却没想到从自己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那是对于她魅力的一种肯定。

  「真的?」张东觉得心脏突然跳动得特别快,脑中开始遐想万千香艳刺激的画面,可以说在一瞬间激发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还有徐含兰一起翻云覆雨的缠绵。

  左小仙笑而不答,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张东充满欲望的注视,脱内衣的动作很缓慢,还故意抛媚眼调戏张东,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勾勒着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这内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脱去所有衣物后,左小仙的美胸、蛮蛇小腰、修长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来,诱惑万千。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开始考虑要不要等那个所谓的惊喜,毕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动人,在这鸳鸯戏水的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着张东色迷迷又有点看傻眼的注视,娇嗔一声,走到莲蓬头下方,回头给了张东一个电眼,说道:「老公,过来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许真刀真枪的来,知道吗?」

  「来了!」张东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屁股,晃着蓄势待发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冲过去,猛的抱住这性感无比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别……别闹,哦!」左小仙满面通红,动情地呻吟一声,却打断张东要继续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闪躲,连给张东摸乳房的机会都不给,娇喘连连地说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会动手。虽然我也很想要,不过晚上还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

  「行、行。」见左小仙神色严肃,张东也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尽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为左小仙嘴中的惊喜,让张东心里充满期待,发挥了所谓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压制住欲望。

  这次的澡洗得很老实,尽管张东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娇喘连连,张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但还是忍住提枪上马的冲动。

  香艳的澡一洗完,左小仙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就赤身裸体拍着一旁的水床,说道:「臭男人,给我躺下来。」一「干嘛?」张东浑身火热,心想:油压?泰国浴?没想到左小仙还有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张东刚躺下来,左小仙就从带进来的包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和几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锋利异常,一看就让人骨子发寒,尤其是那银色刀刃更是让人害怕,张东一看,惊慌地问道:「你要干嘛?」

  张东心想:sM吗?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这特殊爱好,为了爱的名义,张东可以满足她,但皮鞭、蜡烛之类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势,有这爱好一点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吗?」左小仙晃着手上的剃刀,很严肃地说道:「阴毛杂乱,会感染不少细菌,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为了大家着想,最好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要不然你这是在害那些喜欢你的人。」

  「这没必要吧!」张东面露惊恐之色,在下面动刀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没有理会一脸楚楚可怜的张东,一边用酒精消毒刀子,一边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们说,以后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无套内射才爽,对吧?」

  在左小仙的诱惑下,张东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张东叹息一声,看着那寒光渗人的剃刀一点一点接近小小东,不禁忐忑地闭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免得它祸害死我们。」左小仙咯咯笑道,看着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动着,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男性气息,她脸上闪过一抹妩媚的红晕。

  毕竟上次答应过左小仙,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好,张东也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点,然后分开张东的双腿,把刮胡泡和柔顺剂涂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关系,泡泡涂抹在肌肤上后感觉有几分清凉,张东顿时浑身一颤,命根子也激动得跳了一下,且因为恐惧的关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动的命根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拿着剃刀慢慢靠近,同时柔声安抚道:「臭男人,你别怕哦,我下手很轻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妈的,要是有事可是会毁了老子一生啊!张东闻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四肢绷紧,把自己当死人看待,连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心脏也停了,假死一会儿更保险。

  见张东那么紧张,左小仙反而放松下来,噗_ 一笑后,拿着剃刀轻轻地刮了起来,每一下都仔细又温柔,小心翼翼,满面肃色,毕竟她也不敢大意。

  锋利的金属刀刃冰冷又锐利,划过最嫩,最危险的地带,即使张东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听见剃刀和皮肤接触时嘎吱作响的声音。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阴毛掉落时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张东本就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握着张东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续往下,看来是要斩草除根,来个大扫除。

  当锋利的刀刃滑过睾丸上粗糙的皮肤时,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强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颤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觉在双腿中间肆虐,直到连粉嫩的处男菊都难逃毒手时,张东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良久,左小仙终于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捏了捏因为紧张而发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着躺在水床上一副死猪样的张东,娇滴滴地笑道:「好了啦,还不赶紧起来,看看你这副模样,怎么像是上刑场啊?」

  「靠,大姐,这情况谁不害怕啊?」张东这才睁开眼睛,抬手抹去满头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为惊吓变成半软不硬的状态。

  张东觉得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在这危险的时刻竟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浑身酸痛。

  「对、对,你躺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猪。」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妩媚地看了看张东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说道:「好了,赶快去洗洗,然后让我检查干不干净。」

  话音一落,左小仙开始收拾她带来的用具。

  左小仙关心的是干不干净,而张东关心的则是安不安全,所以这时也没心思调情,直接冲到莲蓬头下方,认真地冲洗命根子周边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发,一边洗,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吗?万一吓成阳萎怎么办啊?」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完全无视张东的心有余悸。

  妈的,还真的得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啊,老子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她!张东狠狠地搓洗完后,看着下面光秃秃的样子,觉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现在一根毛都没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药水,皮肤还显得很光滑,就像去医学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虽然命根子有点发红,不过没有阴毛看起来很怪异,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这些点缀,显得更加突出,虽然有点粉嫩,也少了点杀气,却有种——人哭笑不得的可爱。

  张东仔细地洗完后,脸上视死如归的严肃还没散去,左小仙一看,顿时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来一条浴巾体贴地替张东擦身体,柔声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成这样?」

  「谁不会吓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划呢!」张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边享受左小仙温柔的擦身服务,一边指着下面顶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闷地说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看看,现在都还这副颓废样。」

  「来,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捣着小嘴笑道,然后蹲下来,见张东的命根子有点垂头丧气,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便张开小嘴含进去温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着。

  一个如此美艳的极品御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还磨蹭着大腿,肉体上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腾起来,朝着海绵体澎湃地冲击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复原先那遇神杀神的煞气。

  等命根子坚硬如铁的时候,左小仙才动情地娇喘一声,将龟头吐出来。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男性气息,将那娇美的小脸贴上来,磨蹭着已经杀气腾腾的阳物,妖娆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爷终于有精神了,好硬哦!现在它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吓人,变得好可爱呀,人家含着含着,都想一口吞下去。」

  这妖精!张东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显也是情动了,双腿不安地交缠在一起,脸色娇红,她站起身,埋在张东的怀里,娇声说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点你想怎么折腾,小仙都陪你,现在我们先出去好吗?」

  张东虽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个惊喜,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冲动。

  随后,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宽松的浴袍并没有掩饰住左小仙动人的魅力,反而让人更加渴望亲手宽衣解带,玩弄她赤裸的肉体。

  左小仙将略湿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不穿内裤,不太习惯啊?」

  张东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真空上阵,当然不习惯,这时又看着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张东胯间始终顶着大帐篷实在难看。

  按理说,连张东都觉得难为情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毕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间还有一对,所以没穿内裤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别扭的不安感。

  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兰亲热,左小仙一定不会吃醋,说不定色心一起,还会加入他占徐含兰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兰的面前和左小仙乱来,恐怕就不行了,徐含兰比较保守,没有那么放得开,尽管她也喜欢女人,也喜欢张东,但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许,不然张东也不敢做。

  这关系真让人头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张东不禁考虑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 酒,一醉方休,然后彻底把兽性激发出来,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实在很难做人。

  「我们出去吧,兰姐她们也该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妩媚的笑容,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张东的胳膊,把饱满的乳房压在张东的手臂上,那让人惊讶的弹性瞬间打断张东的自哀自怜。

  被左小仙这一搂,一股体香伴随温度扑面而来。

  看着明明高挑动人,但态度上却小鸟依人的极品御姐那娇美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材,张东觉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来,命根子在这不算挑逗的亲密接触中亦硬得连连跳动,暴躁地宣示着它已经冲动到极点的欲望。

  靠,徐含兰那边倒好说,不过回去后怎么和林燕解释?张东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怀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卫生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心想:难道是想透过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边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吗?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这事肯定瞒不住林燕、陈玉纯和陈楠,心想:唉,头疼啊!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调暗,色调变成蓝色的,气氛朦胧,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梦幻感,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散发出一种慵濑的韵味。

  沐浴完的徐含兰和林铃正坐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两人都身穿浴袍,看起来分外清爽。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知性美中多了几分性感,林铃给人的感觉则是清新,不过即使她咯咯笑着,但却掩饰不住满面潮红,显然刚才洗澡的过程中,她们做了许多儿童不宜的事情。

  两个风韵不同的美人出浴,一个成熟动人,一个清新可人,强烈的对比放在一起,有着绝对强烈的视觉冲击。徐含兰成熟动人,那种知性和优雅让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一面,而林铃清纯可人,宛如温婉的芙蓉,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分纯美。

  林铃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徐含兰则附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有点为难,但始终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最终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东不知道林铃和徐含兰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铃那眼神除了哀怨外,还有一股醋劲,瞬间空气中充满几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哟,洗干净了啊,刚才有没有做坏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着张东坐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对面,色迷迷地扫视她们。

  虽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风韵动人的徐含兰,还是让人特别想亵渎她的林铃,但眼里的淫劲比起张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左小仙真是个女色狼啊!张东两眼一翻,虽然他也会偷瞄,但好歹还会装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点都不顾及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大概找几十个、几百个色狼过来都没她这么过分,这色性外露的性格,让张东都想跪拜她。

  「我们这是正常的恩爱,哪算是坏事啊!」

  林铃可没有给左小仙好脸色看,且看着左小仙和张东亲密的模样,更是吃起醋,粉眉顿时一皱,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替谁吃醋,是徐含兰?还是已经堕入情网的林燕?心想:按理说,身为妹妹的我看到这一幕,应该告诉姐姐才对,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也没必要替兰姐吃醋,自己的醋劲都都没消呢。

  「对对对,秀恩爱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铃挤眉弄眼,气得林铃别过头不说话,这才悄悄地给徐含兰使了一个眼色。

  徐含兰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张东,又带着一股嫉妒的幽怨,不过看她面色潮红的样子,看来刚刚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时张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际上却把徐含兰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徐含兰,毕竟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这么亲热,确实很不应该。

  这时看徐含兰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张东的注意,虽然从两人的表情中,暂时猜不出她们打算做什么,不过光是和这三个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张东已经心生涟漪,冲动的欲火总在适当的时候干扰没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绝对有鬼,她们不只瞒着我,还瞒着林铃。张东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却想不到是什么。

  「这位没什么胸的小姑娘,还敢不敢继续喝啊?」得到徐含兰的暗示后,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故意挺了挺那饱满的酥胸,又鄙夷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谁、谁没胸了!」林铃脸色一阵俏红,不过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涛汹涌,想回击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啦,别闹了,冰块什么的都送来了,咱们继续吧。」徐含兰到底是护着林铃,见林铃有点羞窘,赶紧出面打圆场,毕竟人身攻击是没必要的。

  其实林铃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虽然比不上徐含兰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娇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们,但目测最少是B ,搭配着她的身材,其实一点都不小。

  张东心里暗暗为林铃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脱,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实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铃气得小脸胀红,只是以她的口才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把脾气发泄到张东头上,道:「姐夫,还不快去弄酒,这边就你一个男人坐着,你好意思要我们动手吗?把酒弄得纯一点,今天不把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罢休!」

  「桌子底下多没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时我有如一滩烂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喔!」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林铃抛媚眼,调戏道。

  姐夫综合症发作,一想到林铃小姨子的身份,张东就一阵兴奋,笑着忙碌起来。

  酒店已经将餐车送来,除了几盘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盘外,酒壶和冰桶也一应俱全。

  左小仙和林铃斗嘴的时候,张东便忙着调酒,徐含兰也凑过来帮忙,她一边拿起杯子清洗,一边满怀情愫地看着张东,两人没有对话,但对视中有默契,也有着难言的温馨。

  过没多久,酒就准备好了,满满的一大壶,旁边还摆六斤的酒瓶,还真有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势。

  杯子都倒满酒了,骰子也准备好了,林铃虽然知道怎么玩,不过她是菜鸟,徐含兰怕她输得太惨,便提议道:「要不我们二对二吧?我和铃铃一组,小仙和张东一组,每输两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吗?」

  「行,没问题。按照国情来说,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你们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挑衅了一句后,还朝着张东做出人家不情愿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会儿没得玩可别怨我哦,她们两个实力太弱,不够看。如果你实在无聊,要不然就摸我吧!虽然当着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开心,人家会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咱们也秀一下恩爱嘛!不过到时你只能摸我胸,别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动,会分神的。」

  这妖精!张东被撩拨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还玩什么游戏,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你们不知道吗?赶紧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为了健康着想,别酗酒,得多运动。

  「骚货。」林铃闻言,脸都红了,不屑地呸了一声。

  徐含兰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敢不敢啊?」左小仙对于调戏林铃特别有兴趣,也不在乎林铃骂她,挑衅地看着林铃。

  当然,左小仙挑衅的眼神中不乏一点色情的意味,扫视着林铃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雪白动人的长腿。

  「来就来,谁怕你啊!」林铃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过她是很纯粹的瞪,没有夹杂任何的色意。

  林铃纯粹就是不喜欢左小仙,因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还这样看她的兰姐。

  「来,开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来,看我怎么赢你!」林铃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骰盅大战开始了,果然林铃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对手,一上来就是输,即使偶尔赢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内的逆天好牌,不过次数少得可怜。

  徐含兰倒是会玩,但和左小仙这种职业性的选手一比,根本还差得很远,即使偶尔赢左小仙,但在面对张东这种已经达到骗人骗己境界的老鬼时也是力不从心,输多赢少,输得真是惨不忍睹。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虐杀,张东和左小仙这样的组合,可以说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不要脸的玩法,十多把下来,他们只输了一把,喝着少得可怜的酒,都感觉像在解渴,林铃和徐含兰则喝得满脸通红。

  不过在左小仙言语的刺激下,林铃一点求饶或结束的意思都没有,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一副不死不休的豪迈样,倒是颠覆之前那文静可人的形象。

  局势一面倒,林铃与徐含兰完全被压着打,这一个小时,她们接连跑厕所,连脚步都变得踉跄。

  看着徐含兰和林铃的模样,张东不禁有点担心,毕竟这种喝法很伤身体,别的不说,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两斤多,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又连输了十把后,徐含兰搀着林铃去上厕所,两人都是脚步虚浮,显然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张东非常担心,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但这么猛的喝法确实太伤身,他不禁心里一软,开始琢磨着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担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张东的想法,妩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纯度,保证在她们不难受的情况下,让她们好好体验天旋地转的滋味,而且第二天还不会头疼。」

  「嗯,我们玩几把吧。」

  等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一直赢,张东都有点口渴,所以张东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义,暂时内讧一下,毕竟对手实在太弱,左小仙已经赢得没意思,认真地和张东玩起来。

  林铃和徐含兰显然喝多了,脑子迷糊,脚步踉跄,坐在沙发上后也不提开战的事情。

  左小仙没有主动挑衅,林铃倒也不敢再叫嚣,和徐含兰依偎在一起吃着水果,看着张东和左小仙玩。

  其实左小仙这是故意的,看似在给徐含兰和林铃缓冲的时间,但实际上也是在给身体吸收酒精的时间,张东和她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含兰和林铃已经很想睡觉,即使没有呵欠连天,但都在揉着眼睛。

  见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这才回头看了徐含兰和林铃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就不行啦?不行就赶紧认输,和你兰姐去睡觉,别妨碍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谁……谁不行……了?」林铃面色通红,睡眼惺忪,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还有点大舌头,她明明已经快睡着,但一听左小仙的话,还是强打起精神,不服输地坐直身体。

  徐含兰的表情有点茫然,满是水雾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张东一眼,拍了拍脑袋,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轻声说道:「继续吧,我还行,虽然有点晕,但没那么醉。」「嗯,那继续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适当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对林铃抛着白眼,虽然态度还是嚣张,但显然没那么咄咄逼人。

  张东今晚一直很老实,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关系混乱,他怕言多必失,而且从这状况来看,徐含兰似乎是在刻意买醉。

  张东一直以为左小仙是要把林铃灌醉,没想到连徐含兰都快倒了,心想:难道是放倒林铃后,我就可以和她们双飞吗?想到这里,张东顿时火气上涌,和两个美人的双飞夜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香艳的滋味绝对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让压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来。

  凌晨了,张东四人又玩了一阵子,果然情况还是一面倒,徐含兰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娇喘,但还是挣扎着将输掉的酒喝下去。

  林铃也不好过,连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桌子,不甘心地瞪着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带有几分朦胧,让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敌二赢了一把,这时徐含兰和林铃已经连坐都坐不稳。

  似乎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摇了摇头,一副无聊的模样,打着呵欠说道:「算了,不玩了,你们太弱了,不是对手啊!」

  「再……再来……我不信邪。」林铃揉了揉眼睛,身体一阵摇晃,尽管倔强,但确实已经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们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没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着还有残余酒液的杯子,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带着挑衅,显然就是在给林铃设套。

  「我……我能喝。」林铃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着左小仙,但她晃着头,视线已经模糊,连左小仙的脸都看不清楚。

  徐含兰的状况比林铃好多了,尽管头也晕,不过没怎么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有着慵懒的妖娆,让张东看得色性大动,要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玩点刺激的吧!」左小仙见林铃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张东的手,俏面一红,难掩兴奋地说道:「咱们玩五把,这次不只是喝酒,我们玩点别的,赌大点,你敢不敢?」

  「赌什么?」林铃对于左小仙的挑衅一向是照单全收,现在她脑子已经懵了,说话时含糊不清。

  「很简单。」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和兰姐就必须当着我们的面亲热,把衣服给老娘扒光,让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输了,我和张东就当着你们的面亲热,不但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还会再把这一大壶酒喝下去。」

  「这……」残存的理智让林铃面露迟疑,这时竟然是在一晚无言的徐含兰凑过来,一把搂住林铃的肩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铃铃别怕她,如果输了,兰姐会让你舒服个够,如果赢了,我们就看着他们在我们面前出丑。」

  张东顿时愣住了,因为这赌约怎么看似乎都对他划算,但徐含兰怎么也表现得那么热衷,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排斥这种事才对。

  或许是徐含兰的话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铃面色通红地嘤咛一声后点了点头,软软地靠在徐含兰的怀里,一脸温顺与陶醉。

  林铃那软软的声音让张东觉得浑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抚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却因为惊讶而停下来。

  听着她们如此疯狂的建议,看着左小仙的兴奋和徐含兰的从容,再看着林铃羞答答又默许的态度,张东觉得脑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响,因为这样香艳的赌约,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这么疯,真不知道是她们太醉了,还是他太清醒。

  张东觉得脑子一阵恍惚,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

  「来啊,谁怕谁!」说着,左小仙故意摆出瞧不起林铃和徐含兰的态度。

  林铃被左小仙的态度一刺激,立刻从徐含兰的怀里跳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赌得太大,林铃看起来很认真,又带着几丝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还不时瞥向一旁的张东,或许连她都在想这赌注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来!」一直表现得没什么精神的徐含兰这时竟然凑上来,一把抓过骰盅,朝着林铃温柔地说道:「这个兰姐比较熟,最后一把看我杀他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铃如乖巧的小猫般,亲热地依偎在徐含兰身边,还故作挑衅地看着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权。

  张东则继续装作空气,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点烟时手都在颤抖,因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兰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来这一晚的局明显是在耍诈。

  第一把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时候乱喊一通,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输无疑。

  徐含兰如有神助般,连赢四把,林铃高兴得欢呼个不停,要知道她们憋屈了一晚,从没有连赢两把的时候。

  左小仙虽然装作很懊恼,但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张东见状,看来左小仙是故意输的,毕竟像左小仙这种专业的人即使有失误的时候,但绝对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以徐含兰的技术,想连赢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铃开心到不行,笑声就如同银铃般,刺激得张东觉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徐含兰胜出,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是什么,但这种压倒性的胜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翘,而林铃会开心成这样,是因为憋屈了一晚上,这时终于扬眉吐气,她高兴极了,自然没有察觉到。

  林铃没察觉到的,还有一向知性温婉的徐含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答应这种赌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为不管输赢,能占到便宜的始终是张东,哪怕是左小仙输了也没半点关系。

  「兰姐,我们赢啰。」林铃快乐地笑道,抱着徐含兰的脸亲了一口,尽管还有几分醉意,不过还不忘得意地看着左小仙,说道:「姓左的,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赶紧把酒给我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哎呀,怎么感觉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输这么惨绝对是她们。想到这里,张东觉得汗颜,手却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已经开始遐想着今晚的香艳场景。

  左小仙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一边倒酒,一边朝着张东眨眼,又装作很委屈的模样说道:「完了,臭老公,我们得被别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兴奋吧!」张东附在左小仙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耳边男人的热气让左小仙的脸红了一下,瞬间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再望向张东的时候,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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