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

59847Clicks 2015-05-24
#情欲  
【小镇情欲多】【第九集】

               内容简介:

  张东在小里镇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关注,晚上还有几位美人轮流相伴,非常充实,但他仍对徐含兰的怪癖耿耿於怀……

  徐含兰约张东到一间酒吧相会,可张东一进去,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且旁边的人总投来异样的眼神……


  目录:

  【第一章】双飞泄火
  【第二章】稀客来访
  【第三章】趁火打劫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调教百合

  「第一章」双飞泄火

  当张东那火热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时,那感觉是这么的强烈,让徐含兰动情地呜了一声,更加激动地和张东拥吻,而当那火热的命根子进入体内时,一刹那的满胀感让徐含兰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冲动的张东不会满足于此,徐含兰能清晰感觉到那火热的铁棍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好紧,太紧了……好温暖、好热……就像是有吸力一样,那包得紧紧的感觉,比起和处女上床毫不逊色。那层层叠叠的螺动感,让张东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撕吼声。

  张东的命根子终于尽根进入,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舒服得差点要射出来,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兰哼了一声,表情很难受地说道:「大东,快,快动一下……我、我觉得好酸。」

  「好!」张东闻言,将徐含兰的双腿顶得更开,清晰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挺着腰抽动起来,尽情享受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身体。

  「呀,好深……呀,顶,好深……」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激动不已。每个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样,而徐含兰叫床的声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声哭泣。

  张东刚动一下,徐含兰就分外激动,身体剧烈扭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东,快,再快一点……呀,别、别理我……快……」

  徐含兰激动得面色血红,甚至有点扭曲,她皱着眉头,哀求道:「姓张的……动啊,快点……管我,再不动的话我会害怕的……」

  「好、好。」

  看着徐含兰的反应,张东感到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按着她的话快速抽插着,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坚硬的铁棍般进出着她的嫩穴。

  「呀……好,对……就这样,更快、更快……啊……」徐含兰叫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身躯不停扭动着。

  张东被徐含兰的疯狂感染,之前想温柔对待她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被绑的双手牢牢地抓住床单后,便更加卖力地往上顶着,每一下进出都会从阴道内带出大量爱液,感受着她体内嫩肉有力的蠕动和子宫口强烈的收缩,每一个细微又明显的感受汇集到脑子里,变成美妙无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兰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疯狂地吻着张东,纤纤玉手几乎把张东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兰的疯狂,张东也是浑身一热,插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兰浑身一僵,满是香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嫩肉交叉着蠕动起来,子宫口有力的收缩就像樱桃小嘴在亲吻着龟头。

  这一刻,张东能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龟头上就一热,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

  「呀,我……」徐含兰的身子猛的拱起来,痉挛了几下后,顿时瘫软如泥地倒下去,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

  徐含兰的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一脸满足地喘息,显然已经高潮了。

  这时按理来说,张东应该给徐含兰温柔的爱抚,无奈他被绑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敏感的耳朵,用这样轻柔的方式让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乐。

  徐含兰嘤咛一声,尽管高潮后感到疲惫,但感受到张东的温柔,还是下意识满足地笑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徐含兰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早就充血发硬的乳头看起来更加粉嫩,张东忍不住伏下头亲吻几下。

  女人高潮之后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亲吻让徐含兰忍不住轻吟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东,没吓到你吧?」

  「还好,只是没想到兰姐这么激情。」张东心想:哪里没被吓到啊,就是被你吓到,老子现在才能这么温柔,不然还在提枪奋战呢!

  「我太紧张了,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接受不了……而且那个来的感觉太剧烈了。」徐含兰温柔一笑,满面香汗配上樱桃小口一张一阖,显得分外性感。

  「什么太剧烈了?」张东嘿嘿色笑着,故意问道。

  「可能和太紧张有关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阵酥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你如果慢慢来,我会忍不住害怕。」徐含兰擦了擦汗,越说越害羞。

  当徐含兰感受到体内那根坏东西激动地跳了一下时,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道:「大东,我总算明白燕子为什么不恨你了,大概是因为这个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是吗?真的那么舒服吗?」张东埋头亲吻着徐含兰的乳房,亲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时候,才试探性地说道:「兰姐,我可以碰你吗?」「不、不要,我怕我还是适应不了……」

  徐含兰虽然动情,不过张东这么一说,她还是有点慌乱。

  徐含兰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原本她的小脸布满满足后的潮红,可是慌乱摇头的时候面色却隐隐泛着苍白,显然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恐惧。

  张东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到底在害怕什么,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兰姐,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呀,你这个坏蛋!」徐含兰叫了一声,感受到那巨物还在体内跳跃,小脸顿时浮现一层妩媚的潮红,随后却微微皱起粉眉,说道:「你、你先出来一下。」「怎么了?」张东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见徐含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尽管不舍,但还是先把命根子抽出来。

  当命根子离开粉嫩的小穴时,小小的阴唇被打开,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嫩肉也外翻,在抽出来的过程中,感受着那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也难以置信的紧实,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张东拔出命根子后,在灯光下一看,顿时愣住了,那狰狞的命根子上除了晶莹的爱液外,竟然还伴随着一点点血丝。

  徐含兰坐起来,见张东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么呢!我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是处女。」

  「这,月事来了?」张东像是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洁白无瑕的阴户上,阴唇外也有斑斑血丝。

  「不是!」徐含兰摇了摇头,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是伤到了,那里有一点疼。」说着,徐含兰羞涩地转过头。

  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么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润滑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么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么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女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激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爱?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冲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温婉动人的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么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插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高潮,这是什么体质?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净净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么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么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么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么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么开心的生日O 」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彩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冲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么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 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么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么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么我请客,现在那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么。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收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么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么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么现在还肚子饿啊?晚上徐姐请客,难道没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欢吃西餐!」张东摇了摇头,色色地心想:是我请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后顺便把她给吃了。

  快递的包裹已经到了,张东借口让林燕专心打牌,要到阳台上去吃,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太想留在这里,说要去张东的房间洗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

  林燕倒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陈玉纯两女洗完、吃完后,不要太晚睡。

  显然现在林燕手风正顺,而且现在人多眼杂,她也没办法好好陪张东,更何况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烦。

  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张东特意把房门留下一条缝隙,因为这样有什么动静的话,他才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玉纯两女都面色一红,明白张东要做什么。

  张东迎着陈玉纯两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后,便打开房门,把她们拉进来,将换洗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买好的消夜也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她们紧紧抱到怀里,在她们的嘤咛声中肆意品尝她们芬芳的樱桃小口。

  陈玉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热情而兴奋地回应张东的吻,陈楠即使有几分羞涩,但也是欲拒还迎。

  张东三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贪楚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个湿吻,让张东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后张东将陈楠吻得几乎窒息时,才红着眼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隔着衣服摸索她们的身子,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陈玉纯两女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尽管都很紧张,但她们没有拒绝,在张东色眯眯的注视下进入浴室、脱了衣服。

  等张东抽着烟走进去时,陈玉纯两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小羔羊。

  陈玉纯的诱人身材、陈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鸳鸯戏水都会有些拥挤,更别提是三个人一起洗。这时,劳累了一整天的陈玉纯两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张东进来的时候,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在徐含兰那里惹来的火还没发泄。

  陈玉纯见状,笑着调侃道:「燕姐那个来的真不是时候,看东哥憋的。」陈楠有点吃醋也有点害羞地转过头,装作认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着陈楠的模样,张东把门一关,就冲上前,从后面抱住陈楠柔软娇嫩的身体,没有遇到什么挣扎,双手就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手指不停揉弄着那粉嫩的小乳头。

  「东哥,让我好好洗……」陈楠顿时呻吟出声,对于青涩的她来说,这小小的剌激已经足够让她的呼吸紊乱。

  「东哥帮你洗。」张东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不停揉弄着,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说道,同时挺腰顶上去,坚硬的龟头磨蹭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好恩爱哦。」陈玉纯在一旁吹着口哨,尽管她也是面色绯红,不过还是一副坏坏的模样看这场春宫大戏。

  张东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陈楠的双腿之间,羞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而在怀中的陈楠颤抖着身子,眼神也意乱情迷起来。

  在陈楠动情的喘息中,张东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洗手台。

  陈楠害羞地低下头、弯下腰、翘起嫩臀,那粉嫩的私处已经完全湿了。

  看着陈楠的肉缝上氾滥着晶莹的爱液,张东忍不住凑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娇小的体内。

  那无比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在进入的一瞬间,张东爽得呼出大气。

  「东哥,好、好烫……」熟悉的美妙感觉让腼腆的陈楠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小的身子颤抖着,饱满的豪乳挤在洗手台上,十分壮观,那略带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张东忍不住伏下身吻着陈楠的后背,双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在她激动的呻吟声中挺腰抽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温柔,却带来剧烈的感觉。

  张东旁若无人地抽送起来,陈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叫般小声,却让人心里更痒。

  在陈楠渐渐适应后,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进出着陈楠的身体,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陈玉纯看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里满是动情的水雾,她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美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见状,一边抱着陈楠抽送,一边忍不住搂着陈玉纯的小腰,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加强淫荡的气氛。

  陈玉纯身子一软,被张东一拉就拉到怀里。

  注视着陈玉纯渴望又动情的眼神,张东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挺着腰,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陈楠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这巨大的力道晃动着,那乳浪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三人那已经汗黏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陈玉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陈楠的豪乳揉弄起来。

  这时张东已经在对陈玉纯上下其手,一只手搂着陈楠抽插着,另一只手抱住陈玉纯亲吻她,并玩弄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美乳。

  张东的手慢慢往下,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爱抚着敏感的阴蒂。

  陈玉纯受不了这样的调情,主动搂住张东的手臂,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陈玉纯那又柔软又潮湿的小舌头舔得张东浑身一颤,差点就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发泄出来。

  情欲的味道弥漫整个空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终于在一道动情的闷哼声中,陈楠迎来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动地抽搐着,娇喘连连。张东和陈玉纯停了一下,抱住陈楠给她高潮后的爱抚,欣赏她满足过后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样。

  在爱抚中,陈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力地呼吸着。

  这时,张东已经和陈玉纯抱在一起拥吻,舌头动情又激烈地纠缠着,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爱抚着。

  虽然害羞,不过好歹见惯了,陈楠喘气一阵子后,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陈玉纯有多喜欢张东,所以体贴地想离开,留二人世界给自己的好朋友,却没想到她才刚站起来,就被张东抓住肩膀,有点粗鲁地压着她坐到马桶盖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张东喘着粗气,侧搂着陈玉纯,低头吸吮着她的嫩乳,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嫩臀。

  陈玉纯意乱情迷得浑身瘫软,腿间的销魂地也被张东摸得氾滥成灾,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没力气有吃醋的想法。

  张东将腰往旁边一挪,把满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递到陈楠的面前。

  陈楠看着狰狞的巨物,俏面一红,不过稍稍犹豫一下后还是闭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轻启朱唇,舔去上面属于她的黏稠,她的动作温柔又缓慢,让人感觉分外刺激。

  「睁开眼睛!」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也停下动作,不过手上依旧乱摸着。

  陈楠微微一滞,随即羞涩地摇了摇头。

  张东也不再勉强,在享受过陈楠温柔的口交后,便抱起早就动情不已的陈玉纯,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紧致又湿润的小穴内,那无比的弹性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十分剧烈。

  「东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张东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东快速地抽送着,陈玉纯则用最美丽的呻吟声回应他。

  陈楠跑到一旁,一边偷偷注视着张东和陈玉纯,一边洗漱着,给两人留下尽情宣泄的空间。尽管她还是会忍不住偷看,不过满足过后,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

  张东搂着陈玉纯的蛮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动,犹如打桩机般,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听见她激动的呻吟声,感受到她难以抑制的颤抖。

  连续的后入冲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实,过没多久,陈玉纯的身子一阵僵硬,然后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一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噢!」陈玉纯高潮后浑身无力,扶着墙的双手一软,整个人沿着墙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砖上。

  高潮后的陈玉纯脸上都是陶醉的红晕,微张着小嘴喘息着,美眸里尽是满足到极点的迷离。

  陈玉纯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来,让已经有射意的张东顿时不爽,红着眼将旁边的陈楠拉过来。

  陈楠娇羞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张东是要她来爱抚陈玉纯一下,便上前亲吻娇喘连连的陈玉纯,小手也轻车熟路地抚摸起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

  陈玉纯和陈楠唯美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幕更是刺激起张东的兽欲,见她们大小不同但却同样诱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张东忍不住走上前,将激动得跳跃的命根子递到她们的嘴边。

  「楠楠,我快射了。」张东的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欲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没有半分犹豫,陈玉纯有气无力地改为跪坐的姿势,手握着命根子,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脸一红,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后,爬到他的双腿间,抬起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睾丸。

  张东享受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温顺的口交,一个含着龟头,一个温柔又陶醉地舔着毕丸,那居高临下的视觉满足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人疯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攻势下,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腿一阵僵硬,瞬间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又兴奋。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的反应,猛的含住龟头用力吸吮,舌头撩拨着敏感的马眼。

  陈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头轻轻地撩一下张东的菊花,软软的、湿湿的,又带着几分大胆的调皮。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鬼都受不了,张东顿时低吼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浓郁精液便爆发在陈玉纯的嘴内。

  一股、两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让陈玉纯粉眉微皱,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内的龟头还在喷射着,她已经快要含不住。

  张东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龟头硬得几乎要裂开,每射一下,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陈玉纯含着龟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直到含不住的时候,她猛的拉陈楠过来接替她。

  在两张小嘴前后的包含下,张东射得酣畅淋漓,眼前发黑、双腿发虚,爽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得扶着洗手台才站得稳。

  等张东几乎抽筋的双腿稍微正常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咽下精液,并用丁香小舌将命根子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陈玉纯调皮地看了看陈楠,因为羞涩的陈楠什么话都没说,但明显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激情过后,张东邪恶地用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磨蹭着陈玉纯两女的脸,看着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小脸上游走,十分猥琐,那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棒。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地跪着,任由张东对她们做这下流的动作,只是她们单纯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迷茫,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好兴奋的?

  张东彻底宣泄完今晚暴涨的欲火后,一手一边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在一阵嬉闹中洗了一个上下其手的鸳鸯浴。

  洗完后,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衬裙,虽然诱惑力十足,不过刚干完,张东也没有那么冲动,再加上人多眼杂也不好继续折腾下去,所以三人换了衣服后,便享受起已经变凉的消夜。

  哑婶难得很晚才回来,不过回来时看来很开心,据说是拆迁补偿的事有消息了,然后陈楠和陈玉纯陪着她聊天,林燕则继续她的长城大战。

  张东倒没闲着,难得清静下来,就喝着啤酒,整理起这两天收集的资料,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有什么大动静,明明松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转机?

  「第二章」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么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么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么,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口交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么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口交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么小,挤了这么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么?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什么事都不给心理准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睾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菊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钻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冲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收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准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免战牌,刚才的口交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么冲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么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闲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准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么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么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么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么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么盖啊?把这么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么大伙儿闹得那么大?」

  「气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么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么感觉怎么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么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么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么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么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

  「哦?怎么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么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么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么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么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么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么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么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么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 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么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么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么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眯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屁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冲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准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闲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收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么?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收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么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么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好要,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么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净,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

  「看来这次又能大捞了一笔是吧!」张东当然也开心,莫名其妙就又有进帐了,谁不开心啊?

  「一共花了两千万元买了十七家下属公司和一些合约业务。」林正文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套现,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追债的话,能追回来两、三亿元,有勇哥在,没人敢不还。而且这些下属公司都是为了侵占集体利益而组建的,当年可是赚不少,不过现在都是烫手山芋,也只有你这种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说难听点,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过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没错!」李世盛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城建的权力层是人人自危,谁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来。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笔笔难填的帐,哪怕他们的会计把帐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有心捅他们娄子,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听得那么仔细,你说大概就好了。」见李世盛就要说出专业术语,张东赶忙挥手叫停。

  李世盛尴尬地一笑,毕竟他现在情绪激动,忍不住就想损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霉蛋。

  「就知道你没兴趣。」林正文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李总,公司的运作和业务,你和你们张老板汇报吧。」

  「是!」李世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介绍起来。

  「第三章」趁火打劫

  这次以张东名下买来的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团下属的空壳公司,有的是为了转移业务,有的是转移资产,更绝的是为了偷税、漏税而成立的,总之每一间公司的老底都是见不了天日,之前这些公司都是香饽饽,现在则都成了烫手山芋。

  购买这些公司的钱是张东名下的赔偿款,而且手续很正规,加上张东不是城建的人,就没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交接过后,半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这些公司的业务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张勇推荐过来的。

  李世盛曾待过城建集团,不过因为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于是离开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觉得可以偶尔捞点油水,但将几百万元、几千万元的资产捞到个人荷包就太过分。

  尽管李世盛还没正直到去举报的程度,不过却因此受到排挤,是挂了个总字,不过什么业务都沾不上边,实际上只是拿着工资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团能挂个总字的,一般只有两个类型的人,一是陈总、刘总这一类有背景、有实力,还有人脉的实权派,另一类就是像李世盛这样的人,什么根基都没有,就在底层实干,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能力都很卓绝。

  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干净,一是因为没胆子贪,二则是因为他没那个实权,反而因祸得福地躲过。

  之前受尽排挤,所以现在李世盛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尽管不会亲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

  总体来说,李世盛的业务能力在城建集团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实权的老总们强许多,但之前受到排挤,已经办了因病退休,赋闲在家,这次城建集团被清查,他这旁观者自然很开心。

  不过像李世盛这种做了一辈子工作的人就是闲不住,即使从城建集团退休,还是在张勇的游说下,决定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李总是个人才,勇哥为了把他请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次买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总推荐的,每一家公司都经过精挑细选,而且在帐目清查的时候,李总也帮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对于城建的那点小动作可是了如指掌,这些公司有什么可图之处,李总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马上一脸欣慰地唏嘘道:「城建集团的不正之风早就该整治了,说到底是体制里的单位条条框框太多。勇哥说得对啊,还是自己出来做买卖好,最起码咱们迎合着市场经济,也能大展拳脚是不是?」

  李世盛的话题倒是转移得不错,最起码幸灾乐祸的态度很坦诚,或许这时站出来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有张勇撑腰,他底气也是很足,挑这十七家公司出来也算是一个投诚之举。

  「李总是吗?」张东笑咪咪地伸出手,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张东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你身后大佛多,我可不敢贪污,再说,费尽心思贪污还不如费尽心思赚钱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后接着说道:「就是勇哥说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动心的,你这老板不懂的话,我就可以放开做,不用怕你乱指挥。唉,我老李说话直白,你可别见怪,城建这些烂债,到了谁手里都没用,到了你手里他们就得乖乖吐出来。勇哥在那儿盯着,谁都不敢在这时候玩花样,甚至他们还会愿意花钱来买平安,把这些烂窟窿填上呢!接下来你这老板就坐壁上观等着收钱,看我怎么把这些空壳公司运转成一只只会下蛋的金鸡。」

  李世盛倒是豁达,尽管有点借刀杀人的感觉,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倒神清气爽,显然能出这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总这么有信心?」听了李世盛的话,张东不禁汗颜,心想:这老李也够直白的,原来是看上我什么不懂才出山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声,城建集团就大地震了,想来他也不敢从中作梗,贪污我的钱。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张东在想什么,马上笑咪咪地点了点头。

  「当然啦!」李世盛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是我自夸,那些家伙玩的什么把戏,哪瞒得过我?论起能力,他们哪个比得上我?现在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这尊大佛在,他们就得乖乖把东西全给我吐出来,别的不说,他们在我面前别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城建的那点破事,我敢拍胸膛说,谁都没我知根知柢。」

  接下来就听李世盛一吐空有满心志,却无处见青天的抱怨,夹杂着被打压的不满,还有点落井下石的兴奋。

  总的来说,李世盛这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现在该是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此时唠叨过去的那些鸡毛蒜皮,容易惹人烦。

  「李总,说重点。」林正文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开口。

  张东倒没说什么,觉得李世盛毕竟被打压那么多年,现在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发发牢骚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会儿折磨也无所谓。

  「不好意思了,牢骚太多了。」

  李世盛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感慨道:「这些年一直无用武之地,心里憋着这一股气,没地方说理,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李总,未来怎么打算??」张东翻了翻白眼,看来不打断李世盛的话,一定又是长篇大论。

  「先整合债务,然后筹备运转资金。」说到业务,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谈:「这些债务很容易要,抓住这帮人的小辫子,一开口他们就得吐出来。至于这十七家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公司,你别看都是空壳公司,里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谓的资产都不值钱,但却有一些值钱的合约,除了债务外还有不少隐型的资产。」

  李世盛的计画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筹备运转资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约拿来做文章,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些转移资产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约,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还有一些意向性的计画书,如果全运作起来,财源绝对滚滚而来,所以李总正在着手进行,要把这十七家公司合并起来。

  林正文带来的就是这些合约,张东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签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里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则张勇也不会下血本让他掌管公司。

  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实际上对李世盛这种拿了一辈子死工资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激励。

  所有合约都签完了,张东手都酸了,毕竟那么多份合约,二签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咪咪地整理那些文件,掩饰不住激动地说道:「张总,咱们公司改头换面,要大展拳脚啦,您给公司取个好名字吧!」

  「远东吧。」张东不假思索地说道,觉得名字别和什么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让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远东集团!」李世盛很亢奋,拿到合约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后,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看这家伙似乎很毛躁,实际上他很稳重,业务能力强,而且是个工作狂。接下来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资产,整理合约、和各方谈条件,还有公司的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烦事确实多,不过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张东说道,心想:再怎么当甩手掌柜,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这路程想想就头疼。

  「谁说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约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远东地产会落户在广明市。省城那边大神大佛多得很,李总那点面子往那儿一摆,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汤都难,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还是强龙争不过地头蛇。省城里有能耐的人如过江之鲫,想和人家抢饭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户广明市?」张东顿时疑惑了,不解地问道:「这边有什么可做文章的?再说,那些业务不都是城建集团的吗?那应该是哪里都有才对啊!」

  「那你倒是想错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里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里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搅和。老李的关系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广明还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种小地级市还是比较容易混。远东之所以首选做地产,也是老李深思熟虑过,因为这十七家公司的资产里就有两栋位于松山的烂尾楼。」

  「对了,松山!你赶紧和我说说松山是怎么一回事?」张东这才想起松山这段时间的蹊跷,心里一阵郁闷。

  「你指的是垃圾处理厂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这边的人人心惶惶啊?不过新闻上说得很明白,那些专家是觉得适合上报,不过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于考察的地点,就算计画定下来,也可能因为引起民愤停止,毕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虑就是民意,所以这垃圾处理厂的事是子虚乌有。」

  「假的?」张东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你们上电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这是糊弄谁啊!

  「对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你以为省里的人不知道松山大开发的事啊?这样浩大的开发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跳楼,上面的头头们早就对松山的开发很不满。这次实际上是上面有心想继续开发松山,把这一带利用起来,一些计画已经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样走漏风声,才玩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先散布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开发。」

  「难怪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要是松山再继续开发的消息传出去,这些无人问津的土地和烂尾楼就得坐地起价,就会像几年前一样,无数人拿着热钱囤积着等着赚钱,到时肯定会引发新一轮炒地热,政府要是有什么开发计画,势必得花高价溢价收购,难怪要先散布建垃圾处理厂的谣言,这是让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里有房、有地的人争相出手,他们正好低价买进。

  这也太坑了吧!张东相当无言,心想:松山本来就够凄惨了,现在上面玩了这么一手,显然就是要制造恐慌,进一步打压松山本就血本无归的地价。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经规划好了,松山和周围的乡镇全部合并,名字应该是定为松山区,成为市里重点的开发区。这边的土地很大,上头制定的开发计画也很明确,除了几家大型企业外,还有省城大学也会把学区搬过来这边。」

  「省大搬过来?」张东不禁愣住了,心想: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省城内寸土寸金,据说省大的建筑老化,想扩建也没地方,为了这件事可是闹了不少回,想让政府帮忙想办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扩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个学区,也没有那样宽广的土地。

  省大无数次想扩建都没办法,甚至连想推倒重建的空间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百年学府遇到的难题有多大,历届的掌权者也没一个能解决这问题。

  「是啊,省大在那边久了,闹得别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说道:「除了省大名声在外的工程学院外,其他学院都会搬到这边,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考虑到教书育人乃是百年之计,所以省大会陆续建设附属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话,松山区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松山这点地方要来这么多大佛?」张东更大眼睛,觉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轮不到这么远的广明市。

  「吓到了吧!」林正文悄声说道:「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并周围的县和镇,后方那属于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会一起划进来,到时开发的规模,跟省城的开发区相比也毫不逊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学校搬过来又搞附中什么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设,里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开发,又有上头的主导,肯定轰轰烈烈,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林正文没说,就是选择松山的话,起码资金成本比较便宜,毕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这种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适合,是因为便宜,把那些因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开的项目搬来这里,政府能省不少钱,也能解决一部分令人头疼无比的问题。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张东想了想,有点郁闷地说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么?」

  「你?就吃喝玩乐等收钱呗。」林正文伸了伸懒腰,羡慕地说道:「我就没有那么好命,还得帮勇哥跑腿。这次来,一方面是把李总和新公司的事处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派我帮你坐地发财。」

  「怎么个发财法?」

  张东倒是知道先囤积土地是一大好招,问题现在是八仙过海的情况,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没有管道能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大肆囤积土地。

  这种开发说是要保密,不过连林正文都知道,想来也有其他人知道。和这些人抢肉吃可是不理智的,虽然张东有张勇罩着,但没有能力进入那种更高层的圈子里。

  「放心,李总不是一个人,他底下还有一群精兵强将。」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荐的人不会有错的,现在李总虽然忙着筹备远东集团的事,不过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办的手续并不多。以李总行事的风行雷厉,他还没来见我们之前,手下的业务精兵已经开始在松山一带活动,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来公司名下的那两栋,今天最少也谈好三栋烂尾楼的交易。」

  「我还真是没事做啊……」张东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签字收钱外,什么都做不了,老大这是护犊得太宠、太溺了,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暂时没有。」林正文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毕竟很多体制内的事你不懂,一些规矩我们也不会去破坏。勇哥的意思很简单,除了希望远东地产开始涉及松山大开发外,其实你的钱那么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较稳当的公司,建立一些关系,再加上旧城区改造后那些店面收来的租金,你完全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衣食无忧,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是比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打拼强吗?唉!」

  说到这里,林正文不知道为什么沉重地叹一口气。

  林正文的话不是没道理,张东自问不是那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过得开心就行了。

  对于生活,张东一直保持着开心快乐过每一天的想法,没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这番话说到张东的心坎里,张东可不想做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当一个道遥自在的有钱人才是最好的生活,毕竟有些人虽然有钱、有事业很成功,可是总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年纪不大就毛病一大堆,还秃头,用健康赚的钱到了老的时候全拿来奉献给医疗事业,这不是很干吗?张东还真不想过那种整日操心劳命的日子。

  「东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台笔电,轻声说道:「这里面有所有公司的资料,包括你名下的资产,有增加的话,李世盛就会添加上去。李世盛那边已经开始运作,这段时间你去松山看看哪栋别墅合适,他那边有个不错的装修圃队,这些事可以全交给他处理。」

  「别墅?」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雄给他的别墅就在那里,不过只有两层楼。

  「忘了告诉你……」林正文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脑袋,笑咪咪地说道:「李总的业务能力很强,别墅区那边没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经把半数的别墅谈下来。毕竟听到要建垃圾处理厂,那些业主都想快点脱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万元,但只卖了十万元,因为价格便宜,李总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基本上除了联系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谈,而且十个里有九个已经交了订金。」

  「你们啊,老奸巨猾!」张东无语了,心想:这帮人先散布谣言,再来低价敲竹杠,实在太无耻了!

  「业务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钱都转进公司帐户,没办法赚钱的话,李总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没用,也辜负了勇哥的期待。李总现在是胸怀大志,就等着在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一展拳脚。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未来我们张大老板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张东自然是一乐。

  「这段时间勇哥很忙,过一阵子就会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已经乔迁新居啰。」说完,林正文便叫车走了,而且坐的还是黑车。

  送走林正文后,阿肥和哑仔迎上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煮的菜怎么样?

  张东赞赏了一会儿,想起和徐含兰有约,见时间还早,索性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掏出手机看徐含兰的回讯。

  阿肥想扩建菜园的事,张东已经不放在心上,不过徐含兰回的讯息说这块地已经卖给徐立新,而张东一开口,早就心虚的徐立新立刻答应,说是卖,不过价格极为低廉,想来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来,算是给张东的一个赔罪。

  阿肥和哑仔一听这结果,都很高兴,而且张东豁达大方,还肯听他们的建议,光这态度就让这两个一瘦一肥的厨子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现在事情顺利,他们更加开心,立刻频频点头哈腰,浑身充满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要怎么扩建菜园,那是阿肥和哑仔的事,张东可没精力过问这些小事,他打电话给徐含兰,她已经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唱歌,因为一些年老的老师不太愿意去,所以也没几个人。

  徐含兰似乎喝了不少酒,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点郁闷。

  「我去找你!」张东听着觉得不太好受,立刻脱口而出。

  「你先来市里吧,我们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记得先告诉燕子一声,免得你太晚回去,她会不高兴。」

  「知道了!」张东顿时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传讯息给林燕,然后叫计程车到市里。

  到了市里,张东再打电话给徐含兰问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会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师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新来的老师又都有约,最后还是无果。张东这下子可开心了,没其他人在更好,这样他就和徐含兰单独相处。

  之后,徐含兰跟张东约一个地点,听名字貌似是酒吧,张东想也不想就过去。到了那里,张东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吧,不过不是那种喧闹无比的嗨吧,而是让人能静静听歌的安静酒吧。

  酒吧的名字为「蓝色小湖」,倒是蛮清雅的,门口没有璀灿夺目的灯光,装潢别致淡雅,一进门就能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吧台的几个酒保和服务生在忙碌着。

  虽然安静,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开始有些客人,来这边的客人一般都是点一杯鸡尾酒,然后开始聊天,声音不高,环境保持得不错。

  「您好,请问几位?」迎上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打扮尽显时尚的少妇,她嫣然一笑,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只是面色有点奇怪,似乎对于张东的到来有些诧异。

  少妇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倾国绝色的妖娆,有的是一分无比平和的宁静。总体来说,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时候那眼眸和酒窝,即使不带着色心去欣赏,也能欣赏到那分魅力,如果带着色心,就能感觉到一股几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劲。

  「我约了人。」张东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所以只是扫了少妇一眼就恢复常态,毕竟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还可以,但要个个都属于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预定吗?」少妇笑得恬静,就像这间酒吧的名字,给人湖水般的安宁感。

  「好像没有吧!」被这么一问,张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现在还这么早,空位一大堆,喝个酒还得预定,还做个屁生意啊!

  「对不起,」少妇的面色有点尴尬,轻声说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厢都只接受会员的预订,对外我们是不做生意的。」

  靠!这么高级?张东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小的酒吧竟弄会员制,看这装潢也没多高级啊,怎么还敢搞这么苛刻的规矩?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性感黑丝袜配上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满知性的诱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少妇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少妇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妇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迷。」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少妇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

  徐含兰面色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帅哥,有品味哦。」少妇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点那么贵的酒干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色色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

  徐含兰见状倒不羞涩,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费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所以随身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咪咪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

  「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机,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淫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入口的烈性,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

  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色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

  说完,张东一仰脖子干了,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白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

  毕竟是调酒,很好入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色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内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

  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迎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 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

  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色狼会突然乱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

  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水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强,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强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高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内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高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色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这是内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政府通过,斗不过他们呀!」

  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压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白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

  说到这里,徐含兰神色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强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吟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骚,那我就要管。」

  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色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唇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张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

  「你这是在自寻烦恼。」张东闻言,心里顿时一暖,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徐含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还不吭声。」

  「你!」见张东态度那么坚决,徐含兰觉得很感动,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忐忑地说道:「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希望给你添麻烦,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张东握紧徐含兰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柔声说道:「你的想法是错的,你只需要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为你的男人,我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俏脸顿时爬过一抹羞红,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张东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抗拒不了这样灼热的眼神。

  徐含兰那含羞带喜的模样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外撩人,张东顿时觉得心头发痒,一股难言的冲动无法克制地爆发,开始粗喘起来,闻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徐含兰紧张地闭上双眼,手还在瑟瑟颤抖着,这副动情的模样诉说着她心里的喜悦。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张东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少妇的声音:「对、对,送多点小吃来大包厢,我要陪咱们的土豪贵客喝几杯。」

  妈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谁要和你喝几杯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冲啊!

  「小仙来了!」徐含兰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挣脱开,还往后坐了一点,和张东保持比较远的距离。

  「亲爱的兰兰,我来了。」少妇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酒杯,朝着张东妩媚地一笑,说道:「我们的土豪贵客啊,我这人比较嘴馋,知道你这儿有好酒,就不请自来,过来沾沾光啰!」

  这个少妇名叫左小仙,说是少妇,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是徐含兰比较谈得来的学妹。她有过短暂的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据说这段婚姻事有蹊跷,不过具体情况徐含兰也没说,只是说她没孩子,一个人经营这家酒吧,和家里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几乎没有来往。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个性大剌刺、口无遮拦、性格直爽,有点对不起她那文静的外型。

  文静?张东打量着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脸,文静倒是看得出来,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股妩媚的气息,那种女人天然的诱惑力。

  「就知道你这馋货会来蹭吃蹭喝,不打个折就敢拿着杯子来,你的脸皮可真厚。」徐含兰笑道,随即拉着左小仙的手亲热地坐在一起,不过还是悄悄给张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张东原本有点郁闷,不过被徐含兰这一眼融化了,反正长夜漫漫,还不如先多喝点酒,培养气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码不用说正经事,老是含情脉脉的也不太好,不利于做一些禽兽不如的刺激事。

  「来、来,干喝多无聊啊,我们来玩游戏吧。」左小仙倒是自来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来,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让你们见证姐的实力!今天难得做这么一笔大买卖,咱不来陪笑什么的,对不起这位土豪哥的钞票啊!」「小仙,他叫张东。」

  这时徐含兰向左小仙介绍张东,然后脸色错愕又慌张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尴尬。

  「哎呀,张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张东,突然噗哧一笑,抛着媚眼问道:「这么帅、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看着我都心动了呢!你结婚了吗?没结婚的话,想不想找个老婆?结婚的话,有没有兴趣找一个情人,或许再娶一个呢?」

  「这个嘛,我单身!」张东有点受不了左小仙的热情,心想:果然和徐含兰说的一样,这美女恬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闷骚火热的心。

  「单身啊,那考虑一下我吧!」左小仙妩媚地一笑,朝张东靠近一些后,嗲声说道:「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个美女吧!现在可是贫困潦倒求包养的状态,难道张老板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好啦,左小仙,我还不认识你啊。」徐含兰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没好气地说道:「赶快来玩吧,别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讨厌,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张东放了一下电,便笑咪咪地说道??「帅哥,来吧,让我来检验你这土豪行不行,咱们先单挑十把怎么样?」「好!」见徐含兰没吃醋,张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气地说道:「咱们也别过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谊第一嘛。」

  「好!」左小仙点了点头,将这里的规则讲了一遍。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正式开杀,徐含兰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可是开酒吧的,酒量好不说,对于这些把戏更是无比精通,水准高得神来杀神,徐含兰担心张东会被杀个底朝天,万一要是不服输继续玩,没准会被她灌倒。

  徐含兰频频朝张东使眼色,张东虽然感觉到了,不过毕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后,还是继续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兰也悄悄递递眼色给左小仙,不过左小仙则是视而不见,只朝徐含兰暧昧一笑,比了一个。K 的手势。

  这下子徐含兰有苦说不出,当着张东的面不好解释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误会她带张东来这里的目的。

  张东倒没注意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眉来眼去,只觉得纳闷,总觉得徐含兰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左小仙说,不方便他听似的。

  「那开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会徐含兰。

  徐含兰彻底傻眼,心里又气又急,开始琢磨该怎么告诉左小仙,张东真不是她带来宰的凯子。

  实际上玩骰子并不难,三成是所谓的技术,也就是骗,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还是靠运气。新手怕老鸟,老鸟怕老鬼,老鬼却怕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总结起来,玩的门道确实很多,但赢与输都要靠猜、靠运气,还得看双方骰的骰子。

  张东自认水准不低,虽然他现在不喜欢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时候已经练就一手好技术,最高的记录是和阿龙几人在酒吧玩的时候创下的,一晚一间包厢连续抬出四个销售经理。能把这些酒中战神搞成这样,可想而知张东的技术,不敢说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老鸟。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要抱着老子宁可喝酒,也不被你骗的魄力才能玩。

  张东拿起骰子的时候贼笑一声,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一时还真有点生疏。

  一开始的两局,张东都输了,不过他也趁机掌握左小仙的习惯和套路,接下来便风云骤变,别说左小仙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徐含兰都瞠目结舌。

  接下来的八把,不管是骗的还是实数的,左小仙都输了。

  八个半杯威士忌虽然有经过调制,很好入口,不过也不容易喝,左小仙连续喝完后,小脸布满红润。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东,又娇嗔又气愤地说道:「你、你这小子无耻,有你这么个骗法吗?」

  「运气、运气!」张东谦虚地笑了笑,饶富兴致地看着左小仙。

  倒是徐含兰满脸激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来!」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强,即使喝得面红耳赤,依旧不服输,脸色凝重起来,显然觉得刚才是因为她看不起张东才会输这么惨。

  「不好吧,这样喝很容易醉喔。」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张东欣赏左小仙的豪爽,只是这么个喝法,估计神仙都会倒下去。

  张东久经酒场,虽然他花钱喝高级酒的机会比较少,不过一喝还是知道这酒的调制方式。这是古典调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苏打水,虽然看似口味轻淡,但这是因为鲜橙汁掩饰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时候很难察觉到酒中浓郁的酒精度,酒精发作的时间也相对缓慢许多,后劲很强。

  「没事,再来,我们三个一起来。」左小仙不服地叫嚣,还挑衅似的看着张东。

  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张东仔细地观察一下,发现徐含兰担心的原因,原来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这么喝下去,看来还得多买不少,是不是无底洞不知道,但钱绝对不会少花。

  张东故作为难地犹豫一下,果然发现左小仙嘴角带着狡黠的一丝笑意。

  敢情这妞是把我当凯子宰啊,能有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术绝对高超。想到这里,张东感到疑惑,按理说以徐含兰的表现,她应该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绝,想来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没点破,还继续叫阵,看来她们之前也做过这种事。

  想通后,张东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丢,豪迈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兰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矫情,先刷十万元吧,今天喝个尽兴!」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 !稍等一会儿啊!」左小仙朝徐含兰递了一个眼神后,故作夸张地拿着卡跑出去。

  左小仙刚一走,徐含兰就凑上来,着急地说道:「大东你疯了啊,姓左的把酒卖得比一般的酒吧贵很多,这种皇家礼炮更是离谱,你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了?」

  徐含兰面色焦急,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只是凑近时那股女性淡淡的体温和说话时的吐气如兰,都让人觉得一股诱惑火热地扑面而来,张东顿时心神恍惚,没等她说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唔!」一声嘤咛无比动人,徐含兰的话全被张东一个冲动的吻顶回去,她本能地挣扎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见张东灼热的眼神时浑身一颤,停止挣扎,也停止说话。

  张东品尝着徐含兰那柔软的樱桃小口,两片嘴唇软软的,带着难言的香甜。

  当雪白的贝齿主动张开时,张东毫不客气地噙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一边纠缠再一起,一边轻轻地舔,肆意地吸吮着那属于女人最让人动情的芬芳。

  徐含兰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着裙子,但却陶醉地闭上眼与张东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颤抖,却主动迎合,从急促的呼吸不难看出她相当紧张。

  这个面对面温柔的激吻令人心神荡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兰虽然接受这个亲吻,但却本能地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张东摸她。

  尽管没办法逞手足之欲,但这楚楚可怜的态度反而让张东更加兴奋,吻得更加起劲。

  这个吻缠绵又漫长,当双方都激动得几乎要窒息时,门外传来左小仙的脚步声和兴奋的声音:「小心点,这酒很贵,要是摔了的话,把你杀了卖肉都赔不起。」

  张东两人顿时如触电般分开,有种当贼怕被发现似的刺激感。

  张东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抬头看去,发现徐含兰虽然恬静,但眼里也有同样的兴奋,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个飞吻,换来她娇媚无比的白眼。

  「大东,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兰满面俏红,但带着深深的不安,着急地解释道:「左小仙见我带男人来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让你多花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吗?喝完这瓶,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放心,我相信你。」张东对着徐含兰温柔地一笑,心想:个成熟的女人总是体贴得让人感动,想来徐含兰是怕我抹不开面子才会这么说。

  门再次打开,服务生进来调好酒后就出去。

  不得不说左小仙做得真够绝,新上的两瓶酒都开了,也不给张东留点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实意把张东当凯子宰,这豪迈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花别人的钱,而且花得痛快。

  「帅哥、老板、土豪,我们继续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酒后,开心地说道:「两个人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过来陪你?相信美女们看见张老板这种阔气的帅哥,都会喜欢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着张东,又悄悄丢给徐含兰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过换来的却是徐含兰哀怨的苦笑。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徐含兰白了左小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免了,你叫来的哪个不是出了名的酒鬼,号称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还有上次那个女的,那简直是酒精蒸发器,多少酒进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张东一听忍不住心里窃笑:满满的醋味啊二个女人一旦为你吃醋,那就代表关系已经深到一定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徐大校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颗心已经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们三个来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尴尬,转移话题的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态度迟疑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徐含兰为什么会不高兴,明明她已经按照套路一步步宰着张东。

  「来就来,我怕你呀!」徐含兰拿起手机发了一则讯息,随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别能调节气氛,在她的鼓动下,三人轰轰烈烈地开战,一次半杯看起来不多,可是接连喝也很快就见底。

  短短半个小时,张东三人几乎喝光两瓶皇家礼炮。

  徐含兰的技术不怎么样,左小仙一直让着她,把矛头对着张东,张东也是故意对徐含兰放水,以牙还牙地给左小仙挖坑。

  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愈发明显,好几局下来,两人对看好几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最后是徐含兰成了大赢家,张东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厕所。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因为徐含兰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随着时间流逝,外面酒吧的音乐虽然依旧是抒情歌曲,不过音量也大了起来,客人多了,也变得人声鼎沸。

  张东和左小仙已经喝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面色红润,醉意不浅,他们互不服气,都叫嚣着要一分胜负,但因为徐含兰在中系,依旧维持着平衡的态势。

  又一把,左小仙输了,她赌气地将酒一饮而尽后,挑衅地看着张东,说道:二次一杯,纯的,敢不敢来!「

  「奉陪到底。」张东同样硬气,他别的没信心,酒量倒有绝对的信心,更何况今天的状态那么好,别说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张东也浑然不惧。

  尽管张东心里明白这是左小仙故意挑衅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爱面子。

  张东与左小仙互相叫嚣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含兰一直手机不离手,似乎在发什么讯息,现在拿起手机一看,脸色有些错愕,随即皱起粉眉,对张东和左小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吵闹中的张东两人虽然因为酒精作祟有些激动,不过还是老实地闭上嘴巴。「喂,林铃!」徐含兰接起电话,神色有些尴尬亦有些闪烁。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声说了几句后,徐含兰就挂掉电话,慌张地说道:「大东你先走吧,林铃刚好来市区买东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这边吃饭,要过来找我。」

  「什么?」张东顿时一愣,心里也慌了:林铃要过来,要是被她知道我单独约徐含兰出来,把这事捅到林燕那儿,那还得了!

  「她马上就要过来了,以前她来过蓝色小湖。」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拉着左小仙的手,着急地说道:「你快带他去你办公室躲一下,这小妮子说搭车过来,十分钟就到了。我刚才也没多想,就把地址告诉她,谁知道她居然离得那么近。」「嗯嗯,跟我来。」左小仙也没问什么就站起来,似乎她认识林铃。「我等你,今晚可别让她去你家睡。」

  张东出去的时候一脸不甘,看着徐含兰时眼里满是欲望,这让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错愕又夹杂着五味杂陈的意味。

  「快去,别被她看到了。」徐含兰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慌乱地说道。

  「这边!」说着,左小仙带着张东往里面走。

  二楼的走廊蛮昏暗的,不过灯光以蓝色为主调,不算很朦胧。

  从上面往下望的时候,张东不禁傻眼,因为整间酒吧里没看到几个男人,几乎是各色各样的女人,有穿短裤、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娴静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纯的美少女。

  总之这间酒吧简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几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几个男人看起来反而显眼,因为看起来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骚。

  「操!」张东傻眼了,心想:广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还是怎么了?这里怎么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别被人家看见,省得影响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见状,焦急地说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见张东,立刻拉住张东的手使劲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软,顿时就让张东回魂。

  尽管满心疑惑,但张东还是加紧脚步跟着左小仙走。

  走廊的尽头就是左小仙的办公室,一间十几坪的房间,里面除了沙发还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满东西,一片凌乱。

  「把酒拿进来!」左小仙还没忘记和张东叫嚣的事,吩咐服务生拿酒和酒杯进来。

  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能发现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瞬间就听不清楚外面那让人心痒的莺燕之声。

  办公室内除了一套沙发外,还有一张凌乱的办公桌,文件柜和保险箱之类的当然不可少,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上满满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宽的墙则是一整套监控系统,不同的小电视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无一例外都是酒吧内的场景。

  张东还没看清楚画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关掉监控系统,将酒一倒,便大声地叫嚣道:「看什么看!来,老娘今天要让你心服口服。」

  「来就来,谁怕你啊!」

  虽然张东满心困惑,不过还是先坐下来和左小仙开赌。

  包厢的灯光是蓝色的,让气氛暧昧,而这里的灯光却是普通的节能灯,白晰而明亮。

  刚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兰的身上,现在张东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边玩,一边偷偷打量她,心里忍不住发痒。这是一个男人难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不看她难道还看墙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兰漂亮惊艳,看第一眼就会觉得惊为天人,而是属于极端耐看,又特别有韵味的类型。

  左小仙有一张瓜子脸,一双眼睛似乎永远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爱的樱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脸上组合得异常完美,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媚劲,即使打扮得很娴静,但却能让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

  或许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从一开始的恬静跟现在给张东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是一只狐狸般很媚,让人神魂颠倒的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张东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几眼,尽管她的裙子很宽松,看不出身材曲线,不过从刚才走路的时候来看,左小仙的身材应该很丰满,胸前饱满,像她这样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绝对是属于那种一旦意识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类型。

  心里起了小小涟漪,难免就会分神,这可让张东吃了苦头,在连输三把后,他不敢再色心满满地乱看,而是全神贯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觉到张东在偷看,不过她满面肃色,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现在赌的可是一整杯纯酒,即使杯子比较小,里面还加冰块,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强。

  尽管张东和左小仙的心里都有着疑惑,不过暂时还是专注于保住面子,谁都不想输。

  张东与左小仙都没再叫嚣,只会偶尔会挑觉几句,不过大都聚精会神地玩。

  毕竟是纯酒,这么急的喝可不行,张东已经觉得有点晕,尽管还没醉,不过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坐得不太稳,但她个性倔强,依旧不肯服软。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还是在演戏,想趁机多宰张东几刀?

  连玩了几把,喝完一瓶酒又开了一瓶酒,张东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有点受不了,但他觉得左小仙这么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这酒吧感觉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兰看起来也是怪怪的。脑中一浮现这个想法,张东就想试探一下,于是又输了——把后,他突然站起来,红着眼,装作酒醉的样子,嘶声叫道:「怎么那么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们继续喝,别管她。」左小仙顿时慌了,赶紧上前堵住门,拦住张东。

  「不、不行!」张东一副喝多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我想尿……尿,厕所、在哪里……」

  此时的张东看起来有八分醉,左小仙虽然得到胜利的快感,但她一听这话更是慌乱,赶紧把张东推回沙发上,说道:「我们这里的厕所坏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为难之时,看着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说道:「你就在这儿解决吧!」

  张东装作意识模糊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心里却是暗笑道:看来左小仙果然是在装醉。

  左小仙面色微红,看来有点不高兴,不过这丝不满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换上关心的神情,柔声说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你尿完就在这里等我,可不许到处乱跑啊。」

  「嗯!」张东立刻站起来,一副踉跄的模样,马上就要解开裤腰带。

  「记住,不许乱跑。」豪迈了一晚的左小仙顿时慌了,在张东没脱裤子之前就跑出去,还大力地将门关上。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脸上浮现一丝慌乱的羞红,让张东看得一愣,但他同时也看见她手里的钥匙,还来不及说什么,门锁就响起喀哒声,不用说左小仙是把他反锁在房里。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兽啊!张东上前试了试,发现门真的被锁死,在心里暗骂一声,索性——不做,一——不休地从里面锁上门。

  做戏做全套,张东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里施肥,并点了一根烟,让自己清醒一点,虽然还没醉死,不过喝那么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这一泡尿,张东的脑子也清醒许多,抽了一口烟后,他想起左小仙关掉监控画面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想:如果是普通画面有什么要紧的?为什么她那么害怕被我看见?而且这酒吧那么奇怪,看来可以从监控画面上找线索,顺便看林铃走了吗?她要是走了,为防夜长梦多,我也别浪费时间,赶紧把徐含兰带走,好好享受这一晚。

  张东觉得这最好在左小仙还没回来之前搞定,虽然没有偷她东西,不过被发现也会有点尴尬,脸皮厚一点的解释是喝醉酒了才会乱动。

  不过想起这间酒吧内几乎都是女人,张东忍不住想到一个猥琐的词——偷窥。

  好奇,纯粹是因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强的好学分子。

  张东在墙上摸索一下,找到开关,又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器,接下来就简单了,随便一摆弄,一整面墙的监控画面全开。

  十二个画面上内容各异,不过大半都是酒吧内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疯狂,但这些张东都没兴趣,毕竟尽管女人很多,但因为灯光的关系,画面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张东大失所望的时候,手不经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监控画面突然换了,而且还有能调节音效的控制钮。

  张东仔细一看,发现这和刚才那些画面不同,是彩色的,而且画面清晰许多,没有受到灯光的影缠曰。

  张东蹲下来仔细看,顿时鼻血差点喷出来,也瞬间明白这间酒吧怪异的原因了。

  这画面明显是偷拍,但不同于廉价的监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别隐蔽,肯定是除了安装它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安装的地点竟然是厕所,而且还是女厕。

  女厕是一间间单间,这应该是其中一间,相当干净明亮,但貌似不是解决三急的地方,更加适合用来解决性欲。

  画面上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呻吟着,更让张东震惊的是,画面上的那两个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错。

  其中一个女人兴奋地呻吟着,她扶着墙,身体瑟瑟颤抖着,长洋装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对不算大的乳房晃动着,隐约听见的喘息让人心神荡漾,光是动情的声音就让张东感觉胯下有些发热。

  而在那个女人的身旁,另外一个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张脸凑在她臀间那最美妙的地带,脑袋不停动着,傻子都看得出是在口交,一双细长的玉臂也从底下绕过去,抓住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手指灵活地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可惜的是,张东看不清这两人的面貌,不过就算如此,这出女同志的活春宫戏码还是让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升上来,也忘了抽烟,因为嘴巴忙着吞口水。

  这时,张东发现画面下方有一个频道切换的按钮,显然如此隐秘的摄影机可不只一台。

  还有戏看!张东立刻按了一下切换的按钮,画面上的场景立刻变了。

  这是洗手间外的镜子间,有不少等着上厕所的女人嘻笑着,还有一些女人对着镜子补妆,并不时与旁人嬉闹。

  这些女人穿着不同,风韵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园中有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双成对地嬉闹着,一些春情难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门口的一对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倚在墙上抽烟,夹烟的手瑟瑟颤抖,满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来,一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童颜巨乳的小女孩则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凑在她的乳房间,一边啧啧地舔着,这大胆的举动引来所有女人疯狂的叫好声。

  画面上的声音有喘息也有嬉闹,每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脑子嗡嗡作响。

  就在张东看得喉咙发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画面。

  左小仙的脚步有些踉跄,满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显然她们很是尊敬这里的老板。

  左小仙笑咪咪地向她们打招呼,并伸手摸其中一个女人饱满的乳房,一路走过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屁股,引得她们桥声媚笑。

  不过左小仙也没做太超过的事,说了几句话,就走进厕所的单间。

  在镜子间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错,不过在左小仙进来的一刹那,她绝对是鹤立鸡群。

  张东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为人类的偷窥欲在这时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着遥控器,觉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间厕所的场景。倒不是说张东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赐良机,不看实在太可惜了。

  张东慌张地按着遥控器,从门关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产生一股空前的冲动,酒精让脑子发热,让这股冲动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或许偷窥不会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但却有一种满足阴暗心理的兴奋,让张东抵抗不了这种刺激。

  这时画面闪了两下,让张东气得骂脏话,因为虽然画面上是单间,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间。

  张东满脑子都是偷窥左小仙的冲动,对于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妆的女人已经没有兴趣,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换掉。

  画面一闪再闪,酒库、换衣间,最后居然是一间间包厢,让张东又气又急。

  就在画面再次一闪的时候,张东却愣住了,整个人如五雷轰顶般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

  画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厢,桌上还摆着刚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时没有音乐,也没有朦胧的灯光,白色的灯光让这间包厢一片明亮。

  包厢的门紧锁着,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声让张东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因为他看见徐含兰眉目含春,而她怀里有一个女孩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双玉手抓着徐含兰的肩膀,两人吻得极其动情,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来,让画面更加唯美。

  她们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无法喘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并闭着眼睛,满面情动,尽诉陶醉和幸福。

  看着画面中的马尾在晃动,张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她们分开时,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细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因为画面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那文静秀气又满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铃。

  张东觉得自己要疯了,整张脸几乎贴在萤幕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清楚徐含兰和林铃的对话。

  不接受男人……说自己有怪癖……对同性恋酒吧轻车熟路……难道徐含兰喜欢的是女人,而林铃和她是一对?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怎么猜都猜不到徐含兰和林铃会是这种关系,但也隐隐明白和徐含兰上床时,为什么她会那么不自在,还有为什么这间酒吧里看不到一个正常男人的原因。

  「兰姐,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好一阵子,林铃才喘过气,小脸上有几分委屈,唯唯诺诺又难掩醋意地问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这个小妮子,吃醋了?」徐含兰捏着林铃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心里有点烦躁,过来坐坐而已。你现在醋劲是越来越大了,连我去哪儿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铃显然有点紧张,头埋到徐含兰的胸前,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徐含兰的胸口,幽怨地说道:「兰姐,上次我帮你洗床单的时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记得你经期不是那时候,是不是你那里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你想多了!」徐含兰温柔地摸着林铃的头发,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林铃就像是个渴望母爱的孩子,贪婪地吸着徐含兰身上的味道,动情地说道:「兰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那你干嘛过来啊?」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正事很多,这次过来是约左小仙谈钱的事情。」

  「兰姐,你肯帮我姐?」林铃微微一愣,随即惊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么好帮的?」徐含兰倒不客气,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她说过张东有能力帮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误会她是贪钱之类的,理由一大堆,她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啊?说难听点,她和陈大山结过婚,和张东在一起又算什么?就算是贪钱又怎么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想法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难不成她觉得现在和张东在一起是在谈婚论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开不了口嘛!」林铃咬了咬下唇,轻声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东哥才会这么倔强。兰姐,我姐真不是那样的人。」

  「喜欢?」徐含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有什么资格谈喜欢?等离完婚再来说这些吧!再说,就算离婚了又怎么样?她还指望张东会娶她吗?铃铃,我跟你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都好色,万一他有了你姐后还有其他女人,你会怎么办?」

  徐含兰的语气很生硬,张东听得眉头紧皱,觉得她别有深意,心里更加好奇。涉世未深的林铃顿时愣住了,开口的时候都没底气:「这、这……我想我姐她也会看开的,不过东哥那人看起来不错,应该不会吧!」

  「不会?你想错了!」徐含兰语气一软,捏着林铃的小脸,叹息道:「这个张东神神秘秘的,虽然是省城来的,看起来倒是普通人,不过接触这几次,我能感觉到他可不像咱们是平头百姓。你说这样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里会同意吗?别的不说,光是她结过婚这一点,恐怕谁都没办法接受吧,更何况你们家的家庭环境还这么不好。你们想得太天真了,对这个人什么都不了解,还这么异想天开,说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时你姐什么都没了。」

  张东听得心里冷汗直流:老子看起来是那种无情的人吗?

  林铃低下头,满面哀伤,无言以对。

  在这个浮躁又现实的社会里,徐含兰说的话让人难以反驳。

  徐含兰悄悄观察林铃的反应,问道:「难道你和你姐就没想过这些事?」「说过,我姐说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林铃的声音低低的,满是无奈,让人一听就觉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欢东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性,所以倒没想过东哥会娶她,甚至只爱她一个。我姐说了,她只是不希望东哥那么快离开。」

  「傻燕子啊……」徐含兰叹息一声。

  听到这里,张东一阵感动,眼眶都湿了,但突然画面却变黑,张东立刻回头一看,原来刚才看得太投入,没注意到门已经打开,所谓的从内反锁,根本难不到有钥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进来后又锁上门,脸色很难看,一根手指按在开关上,怒喝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偷窥别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吗?那是谁不道德?这又不是我装的。」张东的心里很乱,不过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针锋相对地看着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张东才会知道徐含兰和林铃在一起的秘密,尽管他觉得她们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最起码解决自己的好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满满的遐想。

  「我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装的。」左小仙明显哽了一下,随即又硬气地说道:「哪个公共场所没装监视器啊?我是为了酒吧的安全起见,我看的话是工作,你看的话就是偷窥,因为你根本没这个资格。」

  「是啊,左大老板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装这些摄影机。」张东嘿嘿一笑,见左小仙虽然气急败坏,但显然有些慌乱,反而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比较复杂,又是公共场合,左老板得防着有人在包厢或者厕所吃摇头丸或搞一些不法勾当,身为遵纪守法的经营者,有这顾虑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抢白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张东。

  「问题是,无论如何,这么做都是违法的吧!」

  张东打开包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里面的平板电脑和手机,狡猾地笑道:「我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见刺激的东西,就忍不住录了一些存起来。」

  「你这个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阵发白,气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这癖好,这些人玩得疯的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以为这些女人中没有人嗑药吗?要是被人一查的话,我这里就得倒闭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张东伸了伸懒腰,笑道:「这些要是传出去,你这里也得倒闭了。蓝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恋酒吧,难怪要搞会员制。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就光看见娘炮,没想到兰姐居然还是这里的熟客。」

  「把东西交出来!」左小仙靠近张东一步,威胁道。

  「东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张东心生一计,猛的站起来,把平板电脑丢到金鱼缸里,毫不心疼价格昂贵的平板电脑就这样报销掉,紧接着张东把手机上的记忆卡也拿出来,依样画葫芦地丢进金鱼缸,然后朝她摊开手,道:「这样够干净吧!」

  「你是什么意思?」左小仙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张东,想不到张东会这么配合。

  「没什么,我可不习惯用这些东西来威胁女人。」张东抽了一口烟,看着左小仙,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你问一下兰姐要不要走,我不太习惯待在这里,省得被人当异类。」

  「你等等!」张东这样表态,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阵子才慌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徐含兰。

  说了几句后,左小仙转过身,尴尬地说道:「兰姐说她要和林铃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说一声抱歉,改天再请你吃饭。」

  「那我先走了。」张东顿时郁闷,虽然被放鸽子,但对象是林铃,他也恼怒不起来,何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见她恐怕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时张东只想快点脱身,毕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来路,可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再喝一点吧。」左小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突然亲和地说道:「花了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费的。」

  「老子没心情!」张东看了左小仙一眼,摇了摇头,道:「你别以为我是她带来给你宰的凯子,你这里虽然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不代表每次兰姐带过来的男人都是会被你宰一顿就知难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愿给你捧场,不过你们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会来的。」

  「先别走。」左小仙打量着张东,哀怨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兰姐的关系不简单了?」

  「上过床了。怎么,嫉妒了?」张东已经有点恼火,再加上酒精上头,也懒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没有,虽然我蛮喜欢兰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暧昧地说道:「我只是好奇兰姐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可是有恐惧症,怎么就被你这其貌不扬的家伙给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时特别妩媚,再加上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更是动人。

  张东看得喉咙一热,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红着眼说道:「怎么?你想试试吗?」

  「来呀,我又没恐惧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随即又直勾勾地看着张东,挑衅地说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服输,尤其讨厌输给男人。咱们继续玩,输的人一次一杯,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哟,真的假的??」张东哈哈大笑,但听到左小仙这么香艳的提议,他并没有昏头,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是不是这间房间也有摄影机啊!我要是乱来,你就录下来,可以报警,也可以给徐含兰看,让她知道这个让她动摇的男人其实是见一个上一个的浑蛋。」

  「我倒没这想法,不过你的提议不错。」左小仙回呛道,但却走到旁边拔掉监控设备的总电源,挑衅地看着张东,道:「怎么样,敢不敢?老娘说话算话,你要是能赢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来吧,难道我还怕你?」张东坐下来,拿起酒杯,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我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对面坐下后,给张东一个媚眼,说道:「说实话,人家现在忙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你今天的气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这种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点关系嘛!」

  满嘴鬼话,想给老子灌迷魂汤啊?可惜老子虽然是暴发户,却不是没脑子那一种!张东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后骰子一摇,目光挑衅地直视着她。

  左小仙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纯酒后,也满面肃色,不敢怠慢。

  张东的脑子很混乱,今天的事直到现在还消化不了,色心没有那么高涨,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似妩媚地勾引着张东,但实际上却心不在焉。

  连着三把左小仙都输得很惨,不过她没有耍赖,每一次都豪迈地一饮而尽,堪称女中豪杰。

  三把过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满面潮红,醉意颇浓,不过她还是踉跄着站起来,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最后一瓶皇家礼炮打开,不爽地说道:「我就不信有这么邪!」

  「来吧,谁怕你啊!」张东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这娘儿们是有心要把我的钱全掏光,只是她能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还缺这两、三万元不成?

  「来!」说着,左小仙替张东倒满一杯酒。

  酒一倒满,张东戏弄心一起,突然摇了摇头,轻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记得没错的话,你说过输一次就脱一件,难不成是我幻听?」

  「你这个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已经满是水雾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边慢慢地站起来,一边暧昧地说道:「就知道你没好心,有了兰姐这么好的女人还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张东笑而不答,满面挑衅之意,尽管美人当前,但他已经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样就直接走人的准备。

  让张东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气,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慢慢拉开背后的拉链,裙子落地后,只剩下贴身内衣,黑色蕾丝十分诱人,镂空的设计无比性感,两颗饱满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沟就让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幻想那里的丰腴。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在贴身内衣的衬托下完美无比,完全是模特儿身材,高挑却不失丰满。

  有时候女人这样的穿着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脱光还更诱人,因为这小小的遮掩会让男人充满想把她全部扒光的冲动。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脸上的红润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还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爱打情骂俏,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放浪的女人,因为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前和腿间,这小小的动作让人产生别样的冲动。

  张东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毕竟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脱三件,绝对是全裸,而刚才左小仙说得异常豪迈,半途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想来她要嘛是觉得不会输,要嘛就是已经开始后悔。

  「张老板,我的身材不错吧!」左小仙脸上的扭捏一闪而过,立刻又想转移话题。

  「一件!」张东敲了敲烟灰,不客气地扫视着她全身。

  眼前有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张东可不排斥眼睛吃冰淇淋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不甘之色,但又马上妩媚地笑了起来,娇嗔道:「张老板,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脱不下来哦!要不你一边跟我聊天,我一边脱,好不好?」

  「没兴趣!」张东继续抽着烟,心里琢磨着:这娘儿们到底想干什么?左小仙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收回那看似没用的诱惑,严肃地看着张东说道:「请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第六章」调教百合

  其实左小仙的诱惑哪会没用,张东的下体早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凭心而论,左小仙不只容貌动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娆,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个一眼就能让男人动心的尤物。

  张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左小仙这才一咬牙,紧张地问道:「你……你和兰姐真的上过床了?」

  见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左小仙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之色,随即又怀疑地追问道:「你说是就是啊,兰姐有恐惧症,这个恐惧症很特殊,你能说得出来,才能证明你真的和她上过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个怪癖吗?」

  张东心里对这点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说出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这件事,应该会知道是什么起因。

  「果然,但怎么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脸上掩饰不住震惊,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带酒意的俏脸上除了红润外全是迷茫,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增添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荷尔蒙空前剧烈地活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看着张东咽着口水站起来,左小仙脸色微微一红,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都有兰姐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她?」

  「因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来你这里,晚上她应该陪着我的。」

  张东眼睛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直勾勾地盯着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肌肤,脑子嗡嗡作响。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积聚在这一刻等着爆发,空气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吐出的气息里也躁动不已,急促的喘息声更显暧昧。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着头说道:「跟我来吧!」

  说完,左小仙便朝办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来在酒柜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一打开,里面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衣柜外,只有一张大床垫,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应该是左小仙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吗?」左小仙的面色红润,愈发动人,语气温柔地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不会食言的,不过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嗯!」张东倒不怕左小仙会仙人跳,见左小仙有点紧张,便照她说的话走进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热水器一开就烟雾迷茫,让张东清醒一点,不过他色心满满,实在没什么耐性,也没办法再多思考什么,匆匆洗了几下就围着浴巾走出来。

  此时左小仙坐在床垫上发呆,见张东出来,顿时脸一红,抱着一条大毛巾匆忙地跑进浴室。

  当张东与左小仙擦身而过时,一股香气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让张东微微一愣。

  脱下高跟鞋后的左小仙一点都不显矮,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却又丰满,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门关上的声音有点大,显然左小仙很紧张。

  其实张东也有点紧张,虽然是一场艳遇,不过却是在同性恋酒吧内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总是觉得怪怪的。

  张东可不是那种精虫上头就不会思考的人,因此尽管期待,心里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后,反而还得再喝几杯才能让自己保持在冲动的状态。

  这间房间的隔音不比外面的办公室,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让张东很亢奋。

  张东抽了两根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张东掐灭烟头,立刻转头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对的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说。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卸去装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静外,还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深邃的眼阵里尽是水雾,像怀春般,让张东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痒难耐,那双眼阵仿佛会勾魂夺魄,能让所有男人的荷尔蒙为之澎湃。

  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肤上,极为诱惑,她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白晰,仿佛吹弹可破,身上只披着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隐隐可见,底下一双雪白又修长的美腿极端诱人,让人充满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这一层遮羞之下那动人的身体。

  张东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极大,让左小仙不安地颤抖一下,她迈动玉步走向张东,每一步都能展现那双玉足的玲珑诱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张东的血液愈发沸腾。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时候,那股女性的气息和体温扑面而来,闻着那股诱人的味道,张东脑子一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想:如果是艳遇,怎么可能会碰到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老子也没帅到那种没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左小仙已经爬上床,躺在张东身边。

  看着张东的呆滞与紧张,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轻声说道:「你怎么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紧张?」

  「我……」张东被这话激得脑子一热,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心一横,便朝着微张的樱桃小口吻上去。

  「呜!」左小仙发出一声低吟,浑身都很僵硬,脸上带着震惊与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此时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张东能感觉到左小仙很紧张,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兰亲吻时的感觉,让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温柔地凝视着左小仙,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直到将她看得不好意思时才嘿嘿一笑,开始采用放荡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边舔,一边轻声说道:「把嘴张开!」

  左小仙被这下流又放纵的动作挑逗得意乱情迷,闷哼一声后,张开樱桃小口,张东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来。

  左小仙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一直紧抓床单的手也被张东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张东肩膀的那一刻却放松下来,娇喘连连间,丁香小舌也动了起来,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般回应着张东的挑逗,极富有挑逗性,动作娴熟得让一向扮演调教角色的张东都爽得闷哼几声。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为细腻,而一旦疯狂起来的话,更会让人瞪目结舌。

  吻到深处,左小仙已经意乱情迷,体内的酒精让她忽视张东是男人的事实,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兰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又有什么魅力,让在她心里几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兰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人。

  或许是因为嫉妒,让左小仙变得疯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对张东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兰和他上过床,就让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尔蒙,伴随着激情的喘息声,让空气更加灼热,激动无比的一个湿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张东粗鲁地隔着浴巾摸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摸着她的侧臀,大大的手掌传来火热的温度。

  在这样的剌激下,左小仙情欲高涨,忽略了让她几乎厌恶的男人皮肤的那种粗糙,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双唇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还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让人感觉无比情色。

  张东和左小仙同时睁开眼睛,凝视着彼此眼里几乎要爆炸的情欲和冲动。

  张东猛的低下头,在左小仙一声惊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贪婪地舔着,同时深深吸着她身上那让人几乎要疯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她从没想过被男人爱抚也会如此舒服,手下意识地朝张东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饱满的乳房,而是男人结实又充满阳刚气息的胸膛。

  「嗯!」张东微微一滞,当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练的抚摸时,那痒痒的舒服感觉让他浑身一僵。

  虽然是习惯性的动作,但抚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结实胸膛,让左小仙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经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我,根本停不下来,她也没想到男人的气息能这么诱惑她、能这么让人意乱情迷。

  又是一阵激烈的拥吻,双方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皱乱不堪。

  张东在左小仙脖子上种了一颗美丽的草莓,那鲜艳欲滴的颜色点缀着雪白无瑕的肌肤,增添一种难以想象的妖娆。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桥喘连连,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

  「臭男人马上就要干你了!」张东趴下来,在左小仙的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完这句粗鲁但煽情的话,便一口含住她发烫的耳朵。

  左小仙顿时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动了一身子,本能地转为侧躺,躲避着张东的亲吻。

  张东哪里会让左小仙得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挣扎不得后,如雨点般的吻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潮湿让她不安起来,浑身燃烧着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热。

  事到如今,张东也忍不住了,双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的一拉,将皱乱得几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来。

  左小仙感觉胸前一凉,还来不及遮掩,张东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肤和粗鲁的揉弄让她感觉到剧烈的剌激,完全无力阻止。

  「宝贝,看不出来你也很大呢!」张东左右开弓,双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揉弄着,一边啧啧地感慨起来,然后将她扳正过来,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身下这只赤裸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话十之八九没胸,但张东第一次看见这种例外,左小仙是绝对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着宽松的衣服,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 ,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和陈楠的乳房结实弹性不同,左小仙现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时候,弹性中又带着水般的柔软,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让人无法放手。

  张东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几下,在左小仙动情地哼了一声后,这才打量着她白里透红、一丝不挂、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

  左小仙那饱满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浑圆,让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头是鲜艳的玫瑰红,已经充血发硬,看起来特别漂亮,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

  显然这里是左小仙的性感带,当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时,她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浑蛋,别乱摸……」左小仙动情地轻哼一声,不过她的手却不老实地摸上张东的小腹,或许摸男人也是在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别的地方啰?还是喜欢用禄的?」

  张东狡猾地一笑,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一边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脚顶开她不安地交错着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急促而更加紧绷,阴户像鼓鼓的小馒头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体毛处理,一片光滑,像一只漂亮的小白虎,两片阴唇薄薄的,而且像个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双腿间一片泥泞,阴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收缩着,隐隐可见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和灼热。

  如此美丽的羞处刺激着张东的荷尔蒙,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浑蛋,别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张东看得陶醉,让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就想把双腿阖上。

  不过张东哪会让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间,强行将她的腿分成M

  字形,然后看着这美丽的地方,眼里透出的尽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么?」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一边打量着左小仙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抓着饱满的乳房揉弄着,瞬间让左小仙倔强的话变成娇吟声。

  ?那湿淋淋的羞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两片阴唇似乎是在期待张东的亲吻似的微微张开,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下体硬得几乎快爆炸,张东还是忍不住想品尝这里的滋味,毕竟这里晶莹无比,又是这样的尤物,试问谁不动心?

  「别、别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着身体,满是潮红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进来吧……别太用力。」

  「那多没情趣啊,难道我们左小仙是这种无趣的人吗?」张东笑道,然后便挺直身体,胯下那坚硬无比的阳物耀武扬威地挺翘着,黝黑的龟头油光闪亮,已经杀气腾腾。

  「啊,这么大?」左小仙叫道,惊讶地看着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乱。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知道我的大啊?」

  张东隐隐有种不爽的感觉,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一点,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张东一下。

  「浑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来,揉着饱满的乳房不满地娇嗔,语气酸酸的,又带着几分自豪??「你以为我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浑蛋……」

  左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东一扑,用一个热烈的亲吻给堵回去。

  左小仙不满地拍了张东几下后,意乱情迷地哼了起来,小手胡乱摸着张东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顶在腿上时,不禁浑身一颤。

  张东则趁势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才总算安抚她小小的不满。

  激烈的亲吻中,张东抓着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导她抓住命根子,当碰到那命根子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左小仙则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热让她有点不安,但握住以后就自然而然套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恋,但这动作她并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这天生的本能。

  「宝贝,舒服啊!」张东急促地喘着气,搂住左小仙的脖子,添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嘶哑了,还有几分颤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说道,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左小仙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张东双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并四处亲吻,左小仙也下意识地套弄张东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听见彼此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喘息声。

  张东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当情欲的火焰燃烧到难以抵挡的时候,张东一个翻身压住左小仙,双手往下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感受着弹性十足的滑腻。

  「你的腿真漂亮。」张东红着眼喘息道,然后低下头,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尽情地吻起来。

  「呀,好痒……」左小仙嘤咛道,不安地扭动双腿,能感觉到自己把床单打湿一片,她不愿意被张东看到如此羞人的画面,也不相信张东居然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张东又把她的双腿分成M 字形,看着她爱液氾滥的私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张东要亲下去时,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只手推住张东往下的脑袋,另一只手挡住阴道,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要,我还没习惯到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张东不太甘心,满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小仙。「不、不行,以后吧……」左小仙满面潮红,声若蚊蚋,却又倔强地说道:「我、我真的适应不了,女人来的话,我还行,不过……」

  左小仙紧张得语无伦次,显然暂时接受不了跟男人进行太过亲密的行为。事实上,和张东这样在床上互相爱抚,左小仙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发热,但有些事她还是接受不了。

  见左小仙如此坚决,张东也不好勉强,只好郁闷地抬起头,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左小仙娇喘地看着张东,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扑倒张东,然后趴到他身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小嘴亲吻着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头,小手也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有了刚刚的练习,左小仙的动作熟练许多,让张东兴奋得叫出声。

  「男人也会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着张东的乳头一边吸,一边妩媚地笑道:「我还以为就女人这里敏感呢!不过男人叫起来不好听……」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着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赞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张东的身上,双腿修长,臀部高翘,就像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饱满的乳房在张东身上磨蹭着,身体和视觉上带来的双重享受,ip张东爽得直哼声。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这方面就像是有天赋似的,撩拨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练,在她的女同性恋生活中磨练出的舌技,灵活得让男人也疯狂。

  张东试图帮左小仙口交,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红,还是摇了摇头,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胸膛,一边娇嗔道:「别得寸进尺了,老娘看你顺眼才让你舒服的,想亲我没那么容易!」

  虽然左小仙的语气强硬,但却很羞涩,说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见左小仙不安地扭着翘臀,张东实在忍不住,一直被她套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他眼一红,猛的坐了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跪着别动,我要这样干你……」

  张东的语气粗鲁、强硬,那满是欲望的注视除了让人心颤外,似乎也带有对左小仙的赞赏。

  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轻……轻一点喔,我真的没被男人碰过!」说着,左小仙保持跪着的姿势。

  当张东从她身下挪出来时,左小仙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物、闻着那让人几乎要晕过去的男性气息时,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左小仙双手撑着床,不敢回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将以这样姿势迎接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左小仙的身体瑟瑟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曳,饱满的乳房也因发抖而摇晃着,但她依旧倔强地挺起翘臀,准备迎接这重要的时刻。

  楼下隐约传来的音乐节奏让人激情四射,张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左小仙身后慢慢跪下来时,呼吸都有点不顺。

  湿淋淋的阴户就在眼前了,只要插入的话,就能尽情在这个尤物身上驰骋了……想到这里,张东愈发冲动,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马眼上也满是黏稠的分泌液。

  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阴户贴上去,将坚硬的龟头顶在阴唇上,能感受到那里一片潮湿又带着热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左小仙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不过没有说话,但紊乱的喘息证明她很紧张也很期待。

  张东又更贴近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命根子,龟头磨蹭着阴唇,抹上更多爱液,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蛮腰,低下身舔着她因为紧张而满是香汗的玉背,闷哼道:「宝贝,我要进去啰!」

  「来、来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经让她脑子迷糊,且张东那粗糙的舌头舔着敏感的后背,带来的躁热感更让她期待那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爱。

  左小仙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这真是迷离得不可思议的一夜,我心里居然不排斥这个男人,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样感到本能的恶心,反而期待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还期待呢……

  左小仙心乱如麻,但肉体上的情欲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议的一刻到来、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刻到来。

  身子一阵酥痒、酥麻,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让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溃。

  在左小仙眼里尽是水雾的时候,张东那狰狞的龟头在她的小嫩穴口徘徊一会儿,确定好地方后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顶。

  「啊!」左小仙仰起头,激动地叫出声,被插入后那满足又胀痛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脑子瞬间空白。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会痛吗?」张东的声音嘶哑,他低头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经插进去,被她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觉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阴道内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动和火热温度带来的快感,让张东几乎要射出来。

  「不、不痛,继续,吧……」

  左小仙连说话的语句都没办法连贯,因为那巨物激动地在她体内颤抖着,带来的剌激让她眼前发黑,觉得天旋地转。

  这最亲密的接触让左小仙感慨万千,芳心六神无主,但身体上各种强烈的感受都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为什么?是要强,还是酒后乱性?左小仙的心里惆怅万千,但她没办法不信,体内那火热的阳物无疑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不再开口说话,红着眼,双手抓着左小仙极富弹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点一点地进入左小仙的体内,每进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觉到龟头挤开那紧实无比的嫩肉,每进入一寸,都能感觉到身下尤物的颠抖,和她压抑着几乎哭泣般的呻吟。

  终于张东的命根子尽根没入,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碰到子宫口,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那快感让张东心荡神驰,感受着她紧实的嫩穴、感受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颤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将一个女人以后入的姿势骑于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当她主动摆好姿势,让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时那紧张而又兴奋的反应。

  因为润滑充足,张东的命根子进入得很顺利,左小仙体内那充满弹性的蠕动让张东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气。

  左小仙紊乱地喘息着,呻吟声时断时续,她瞪大眼眸、微张着颤抖的小嘴,脸上是如充血般艳美的红润。

  充实、满胀、深入,真实的男人阳物火热又巨大,还带着生命力的跳动,让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颤抖着,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

  阴茎全部进入后,张东暂时停止动作,左小仙明白这是张东想给她适应的时间,对于意乱情迷中这分温柔的怜惜,左小仙诧异之余,心里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暖意。

  现在两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体上的好奇,还有被人疼爱的美妙,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带来的冲击甚至不亚于第一次做爱时的刺激。

  暴风雨之前,是温情而细腻的安静,张东两人保持这美妙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感受灵与肉的结合,没有言语,只有彼此激动的喘息声。

  张东已经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干一场,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粗暴不起来,只能给她时间适应,总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鲁,让她对男人产生厌恶的心理。

  「东东,可以了……」许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气说道,并轻轻晃动着身体。

  左小仙的语气轻柔,似嗔似吟,让人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这软绵绵的一句话像是催情的火种,而隐忍中的张东是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当这火种投来的时候,立刻爆炸开来。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深吸一口大气,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来,而命根子每抽出来一点,都会翻开阴唇,甚至能看到阴道内的嫩肉。

  这种细微又缓慢的感觉实在太清晰,让左小仙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跳动起来。

  「我要来了,宝贝,我要干你了……」

  抽出命根子后,张东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去,并享受着视觉上的满足,然后张东再也忍不住,整个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双手抓住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揉弄着,一边吻着她的玉背,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张东没办法用这个姿势亲到她的耳朵,顶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浅一深的节奏比平常缓慢,不过轻柔的磨蹭也会为性爱结合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张东闷哼数声,因为左小仙的小嫩穴紧实,实在销魂。

  事实上,这个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张东此时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点痒……」左小仙如哭泣的小猫般低声呻吟,不过她已经渐渐适应这温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进入。

  见左小仙情动不已,张东眼一红,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劲。

  不久,张东嘶哑着声音哼道:「宝贝,我要快一点了,老子太爽了……」「来吧,狠狠地、狠狠地让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动情地呢喃道,双手无力地放在身旁,因为抽插带来的酥麻让她身子发软,她真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剧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欢快到什么地步。

  张东得令后,双手抱着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来,每次命根子都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让你知道……让你知道!」张东低吼道,不停挺着腰,越干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热的铁棍般,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左小仙的体内。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呜!」左小仙满面绯红,控制不住地大声叫起来。

  即使左小仙咬着下唇,手抓着床单,也做好心理准备,依旧没想到这感觉会如此猛烈。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相当色情,好像拍水般的声音,让张东两人的情欲更加高涨。

  张东忘了到底抽插多少下,只见左小仙的爱液氾滥得沿着大腿往下流,顿时更加疯狂,每一下都扎实有力,尽情享受着这个尤物动人的身体。后入的姿势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么被干得摇摆不定。

  左小仙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宣泄此时的快感。

  从一开始的拒绝、抵触、傲娇,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此时的左小仙已经压抑不住兴奋,除了叫出声外,也开始主动迎合张东的撞击,因为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她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风暴。

  左小仙的双腿无比修长,因为张东的撞击,两腿分得更开,迎接着张东的进入。

  在爱液氾滥之下,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张东就像一只野兽,一边嘶吼,一边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进入她的身体。

  「浑蛋,那么用力……呀,好深……别、别插……那么大力……呀!」左小仙满面红润,粉眉微皱,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声。

  身后男人有力的抽送、一双大手游走全身,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剧烈得让左小仙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兴奋地看着左小仙、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双手不停揉捏着她的臀部,将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红,偶尔一拍,便会得到她更加高亢的声音回应。

  眼下空气里除了情欲的气息外,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在张东接连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来,身子一缩,原本就紧得不得了的阴道一阵蠕动,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浇在张东的龟头上,爽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左小仙迎来猛烈无比的高潮、迎来她与男人交欢的第一次高潮,处于兴奋中的肉体被澎湃的快感淹没,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左小仙的身体在一阵僵硬后突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她剧烈地喘息着,除了不由自主的痉挛外,全身毫无力气。

  左小仙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高潮中的身体覆盖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看起来分外妖娆。

  左小仙无力地趴下的一刻,张东的命根子也从她体内滑出来。

  张东看着身下尤物满足的样子,忍不住淫荡地笑了起来。

  左小仙的双腿依旧大大地分开,似乎合不拢,美臀高高翘立着,双腿间那销魂的羞处已是泥泞一片。

  张东的命根子拔出来后,阴唇并没有马上阖上,还能清晰看见爱液正由里往外流,粉嫩的小菊花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阖,这一幕色情至极,让张东心头一热,立刻有了想采摘的冲动。

  「我要死了!」左小仙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道,整个人感觉如在云端,高潮的滋味剧烈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类的身体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感觉。

  高潮中的女人最需要爱抚,张东并没有继续插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听着她的呻吟声,然后亲吻她撩乱的发丝、半张的樱桃小口、漂亮的脸蛋和香肩,手上的动作也无比温柔,握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给她无比完美的初体验。

  房内没有绵绵情话,喘息声也稍歇,只有涟漪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荡漾着。

  左小仙如温顺的小猫般,无力地享受着这让她受宠如惊的温柔,在张东的爱抚之下,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又因为张东爱抚后转为轻柔的挑逗而变得急促。

  美妙的感觉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颗细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高潮过后,左小仙觉得头晕耳鸣,和喝醉酒的那种晕眩不同,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吗?」等左小仙稍微恢复过来时,张东才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含着她的耳朵往里面吹着热气,问道。

  「舒服得要命,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左小仙娇喘连连道,语气柔媚得让人骨头酥麻。

  「和男人做爱舒服,还是和女人做爱舒服?」张东色笑道,手指捏着左小仙的乳头,命根子早已经憋不住,在她腿间磨蹭起来。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这好处,虽然可玩的体位不多,不过却有特殊的风韵。

  「问这些干嘛啦!」左小仙嗔道,不过被张东翻过身猛的一个长吻过后就老实许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着张东,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滋味不一样,但都好!」

  「怎么个好法?」张东一脸淫荡地问道,然后将左小仙的双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热的注视下握着命根子再次插入,先用缓慢的节奏抽插着。

  「好、好,都好……呀!」

  因为刚才的爱抚,左小仙已经重燃欲火,她媚眼迷离地呻吟一声,便主动摇摆着小蛮腰,略显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撞击。

  「说吧,说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许对我说谎哦……」

  张东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十指交扣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就能插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欢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张东有力的抽插下。

  传统体位带来的美妙确实让人舒服,而双手十指紧扣却让左小仙内心起了涟漪,眼眸迷离地张东,眼中除了情欲的水雾外,还多了几丝说不清,让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温柔。

  激情再次燃烧,张东两人相拥而吻,激情地纠缠在一起,肉体不停地相撞,伴随着呻吟声,演绎出最美妙的乐章。

  酒精成了罪魁祸首,点燃这一夜的激情,也让张东爽得要命,但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

  左小仙来了两次高潮后浑身无力,张东的强壮让她有点害怕,但见张东依旧硬得要命,她心一软,也只能尽力迎合。

  接连的高潮让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觉这堕落的一夜美妙得让人疯狂,随着身体的愉悦接踵而来,她的态度愈发温顺,也开始从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实,最起码到现在她都还很喜欢张东,每次高潮过后的爱抚都让她体会到让人心动的怜惜,这是身为女人最渴望的温柔。

  在第四次的高潮来临后,左小仙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半睁着眼眸,看着那根依旧硬得吓人的命根子,娇喘道:「死、死坏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干嘛那么温柔……」

  「我喜欢,我把你当老婆看不好吗?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哪里找啊!」张东嘻皮笑脸地说道,爱抚、亲吻着这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身体。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骗女人!」左小仙闷哼一声,嘴上不屑地说道,但语气却无比轻柔,看着张东的眼神也愈发柔媚。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啊,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受不了……」

  「没关系,你舒服就行了,别管我。」张东一直射不出来,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着温顺无比的左小仙,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还是个同性恋。

  「骗鬼,你们男人不射受得了吗?」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看着张东。

  「忍啰。」

  张东也累了,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见左小仙下意识有吞咽的动作,忍不住将她拉起来,含着水吻上她。

  左小仙嘤咛一声,瞬间陶醉在这温柔的举动中,嘴里带着男性气息的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迷魂药,或许现在张东喂她吃毒药,她都不会反对。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尽,即使喝了酒的身体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她也是个有情有欲的成熟女人,但张东折腾了两个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她也害怕了。

  此时楼下的音乐声已经渐渐转轻,左小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情欲的狂浪中撑那么久。

  张东温柔地抚摸左小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我们就睡吧。」

  这温柔的语气和满是磁性的声音让左小仙浑身一颤,她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小仙还是不敢相信居然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认的是,张东的温柔已经让她的心融化,那种排斥异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不累,我可不想输给你。」左小仙犹豫了一下,还是强打起精神,倔强地摇了摇头,依偎在张东的胸口,轻声说道:「你不射就不许睡,知道吗?」

  「那你要怎么让我射出来?」张东无奈地一笑。

  张东这番话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身体有点麻痹,尽管快感也有,但在一开始的刺激后就再也没有射的感觉。

  说实话张东倒不累,若不是顾及左小仙的感觉,要再提枪上马也不成问题。

  左小仙挽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对张东妩媚地一笑,然后张开小嘴舔起张东的乳头,小手则慢慢往下,一只手抚摸着毕丸,另一只手套弄起阴茎。

  「爽!」张东夸张地哼了一声,靠着枕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享受着左小仙的服务,毕竟刚才她已经享受了,现在是她回报的时候。

  左小仙的主动和温柔的态度让张东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码这个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恋已经认可自己成为她男人的事实。

  「大爷,您这样子真贱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调皮地用舌头舔张东紧缩的肚子,手上套弄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我还能更贱!」张东一边笑道,一边点了一根烟,用一副很践的模样看着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张东在逗她玩,妩媚地一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身体,略微迟疑后,她一路往下,在连张东都震惊得不敢相信的情况下轻启朱唇,满面羞红地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轻舔龟头,然后慢慢吸吮,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为张东口交。

  张东顿时瞠目结舌,当看见左小仙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的时候,脑子更是嗡嗡作响,命根子传来的快感让张东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许是难为情,左小仙并没有说话,小手快速地套弄着,小嘴吸吮着龟头,也好奇又大胆地沿着命根子舔了起来,甚至舔到睾丸,让张东舒服得眼前一阵黑。

  啧啧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左小仙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接纳张东成为她男人的事实,之前是碰都不太愿意碰,现在却不介意上面有她的爱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满足过后的巨大差别,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她开不了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张东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欢。

  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温顺地被自己征服,张东心里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或许是心里的涟漪作祟,原本还一点射意都没有张东突然觉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忍不住嘶哑着声音闷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着张东,继续吸吮着龟头,小手则快速地套弄起来,眼里的情愫和柔媚显然是在暗示张东可以对她口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张东享受最美妙的时刻。

  「不,我要射进去!」张东红着眼,摇了摇后,声音有些扭曲地闷哼道:「老子要射在你里面,让你当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妩媚地嗔道,然后掉转方向跪下来,将挺翘的美臀和红肿的小阴户面向着张东,难掩动情地娇喘道:「来、来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么温柔,要你粗鲁的、发疯似的占有我。」

  「来了,我的女人!」张东怒吼一声,将已经硬得开始跳动的命根子尽根插入,享受着阴道的紧实和弹性,在左小仙满足的闷哼声中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无比快速。

  左小仙情动万分,放开了叫床,摆动着小蛮腰,迎合着张东的抽插。

  张东觉得眼前几乎一黑,浑身僵硬得几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顶后闷吼出声。

  张东的龟头插在子宫口,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射入左小仙的体内。

  「啊,臭男人,好烫……啊!」左小仙动情地哼道,感受着体内巨物的跳动和那火热的黏稠,张东的身体僵硬了好阵子,那最后的发泄让她体会到一种快乐,一种自己付出后让男人舒服的快乐。

  张东爽得仿佛灵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抽动着,一下、两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体内后,才眼前一黑,在强烈的快感后迎来美妙的疲凭。

  张东无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无力,只有手能下意识地抚摸左小仙发烫的小脸。

  良久后,当喘息声渐渐平稳的时候,张东那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才从阴道内滑出来。

  左小仙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张东后便捂着下体跑进浴室,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折腾了这么久,她觉得不舒服。

  张东半睁着眼睛,意识甚至有些迷糊,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人几乎提不起力气。

  张东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但他已经眯着眼睛,就不去了。

  过一会儿,张东感到胯下一阵暖意,睁开眼睛一看,是已经清洗干净的左小仙正用温毛巾帮他擦着下身。

  左小仙把头发盘起来,即使小脸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却也多了几分让人动容的温柔。

  「宝贝,你真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左小仙温柔的伺候。

  「真有大爷样!」左小仙妩媚地嗔道,不过依旧仔细又温柔地为张东擦拭命根子。

  闻着那特殊的气息时,左小仙小脸一红,不过还是严声说道:「臭男人,你该把这里的毛剃一下,否则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卫生问题,知道吗?」

  「遵命!」张东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心想:徐含兰和她都把毛给处理干净,不过女人处理掉后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话会怪怪的吧……

  「别不当一回事,不然以后就害了我和兰姐!」

  左小仙白了张东一眼,脚步踉舱地爬上床,拉起被子盖住张东的身体,然后钻进被窝内,依偎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下意识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后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小仙,我们聊一聊好吗?」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说。」左小仙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抱住张东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呢喃道:「臭男人,抱着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觉,你的女人被你折腾坏了。」

  「嗯,晚安!」

  尽管张东满心好奇,不过见左小仙那么累,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只能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时间后,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因为她很享受在张东怀里的感觉,温暖得她舍不得离开。

  抱着这么一个赤裸的尤物、想着刚才她在胯下的妖娆,张东有点激动,不过折腾一晚确实累了,他在左小仙脸上轻轻一吻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准备睡觉,不过一只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曼妙。

  这是很神奇的一个晚上,很销魂蚀骨的交欢,即使发生得突然,却也是涟漪万千,让人无比留恋。

  张东入睡了,梦中有好多女人在身边转来转去,她们的容貌不停变化着,但看向他时无一例外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每一双眼睛都不舍得他离开、每一双眼睛似乎都在诉说着她们心里的爱意。

  徐含兰和林铃是恋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吗?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左小仙怎么会离婚?徐含兰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几乎不和关伟文上床吗?满脑子的疑问让张东觉得天旋地转,最终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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