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B55)

4340Clicks 2013-07-17
#女性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作者:杨驿行2012/11/02发表

                B55

  每一次,孟虹赤条条湿漉漉地重新回到三楼,现在她只能用脚轻轻推开我的房门。整天的事情结束以后,她总是被铐上手过夜,这也是我们的准则之一。而在我这里的这一个时间段,照我的要求,给她上的是背铐。我不想她因为过分怨恨我的行为方式,在我开始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的时候,挥起她手上的铁链条砸我的脑袋。手背在背后的话,她最多咬我一口,我想我还能对付的了她。

  她在上楼经过值班室的时候找里边的士兵先做好这件事。进门以后她会默默地跪到地下,反剪双手,注视着我平放在床板上的苍白干瘦的身体,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视若无睹。当然,她早就不会在乎男人的裸体,而现在的新进展是,我这一方面也不在乎了。我现在象二楼里住着的那些兵们一样,回到屋里就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晃荡着鸡巴随便干点什么,比方说继续读读那本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

  在我们互相遇见以后三个月的今天,谨慎的试探和互动已经做完,所有的遮掩和装饰都被扯掉,我们不再矫揉造作地玩弄男医生和女俘虏之间进一退二的斯文游戏,虽然我们都来自蔓昂,读完了同一本内科学著作——现在我是这块地方管事的那个男人,而她,直截了当的就是一个性奴隶。你或者做一个土匪,或者去当奴隶,这是所有在北方的人最终都将陷入的泥潭。

  我继续靠在床头看书。躺着让她等待,这该是我的报复。她很困倦,每一天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很困倦。而且还有整整一个艰苦的明天等在前边。孟虹有时候会慢慢地垂下头去,半闭上眼帘,又总是在一个轻微但是突然的战栗后睁开眼睛。她会继续强撑着睁大了眼睛,注视在我的脸上。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清洗了她的佩戴了整个下半天的玻璃瓶子。仍然悬挂在她右边乳头下的酒瓶现在干净透明,不过里边没有再盛上水。应该是因为要被反铐上手,所以实在不能继续捂住阴道里的那个,她的阴户现在是空的,她可能把它存放在值班室里了。

  看完" 县里的医生" 那一章大概用了我一个小时。我把书从眼睛前边移开,侧脸看了一眼一直跪在墙角等待的女人。再转回来看我自己的肚子。我的阴茎和阴囊从两腿的夹缝中间探出脑袋,圆圆胖胖地盘踞在那个地方,就象一头偶尔爬出地表,正心满意足地作着日光浴的土拨鼠。我有时候禁不住会生出一点好奇心来,在见到过了数以千计的赤裸的男人之后,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地看待我们。她还会有可能对其中的某一个产生特别的反应吗?或者说,她还会不会喜欢上其中哪个特定的异性?特别强壮的,要不就是,特别文雅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问一问她,当然,她不会告诉我真话。我懒洋洋地朝她马马虎虎地伸了伸手指头。她继续沉默着,但是从地下朝着我膝行过来。

  我没有改变姿势,只是偏头取了香烟,点着。我也不看她,睁大眼睛看着屋顶。她跪在床侧慢慢地为我舔舐起来,她每天都为我做的很仔细,今天也是一样。在大多数的时间里,她并没有把我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但是她翻来覆去地用舌头抚摸着它的表面,以后又转向我的阴囊,她的舌头在那些地方长长短短地环绕盘旋,花费了许多的用心和时间。秋天,我不是每天都洗澡了,汗水积聚在大腿夹缝中有些湿腻的感觉,她用脸颊和下巴把我的东西拨来拨去,再把舌头伸进缝隙深处,乖巧地为我清理干净。冰凉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我把浴巾盖上肚子,拍了拍虹的脸。

  " 含进去。"

  " 是的,苏中尉。"

  我看的下一章是" 我的邻居".我不着急。而她也很有技巧,每一次都及时地松开了箍紧我的嘴唇。可是总会有出乎意料。抽过一支烟以后我突然感觉烦躁,我扔下书开始挺腰,试着从床面上抬高自己的身体,但是觉得屁股很重。于是我握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按,几个回合以后又加上第二只手,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野狂暴。她以为懂得了我的意思,更深地附下脸来配合着我,我的龟头穿过她收紧的舌面和上腭,在一个十分短促的停顿里,男人的性器体会到了女人咽喉薄膜上微微泛动的涟漪,细滑稚嫩,难以置信,不可言传……我就要忍不住了。于是我挥手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剧烈地甩到空中去,在她旋转而过的脸上,我看到她大睁着的惊慌迷惑的眼睛。

  她正在想她自己做错了什么,努力的想。不过我不会告诉她。要让她永远不能猜准你的想法,让她永远生活在对你的恐惧之中。这简直是个孩子的恶作剧,但是当你有了绝对的权力,你就忍不住地要玩弄这个游戏。反正你用不着去在乎一个奴隶是怎么想的,随便她怎么想,永远也不会影响到你。

  不过我弄错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她就大大地影响到了我,那一次实际上是她救了我的命。

  很久以后的一天,我毫无理由地回忆起了这个晚上的开始。我意识到我其实是在羡慕我的伤兵们,他们一直都是那么做的,在他们懒得出声的时候,那样地抬一抬手,她就朝向他们把自己展开。我确实在病房里见到过他们的娱乐,最后我自己也是一样。

  我是一个医生,我想,不是一个跟土匪没有区别的雇佣军士兵。我大概可以肯定我是厌恶这块地方的,厌恶它的野蛮,残暴,变态和荒谬。我真应该回到蔓昂去。但是归根到底,这一切的区别——医生和土匪,蔓昂或者是芒市——并没有什么意义。有意义的事是我不再需要耗费智慧和精力去讨好,劝说,哄骗,男女之间的所有语言都是欺骗,仅仅只是欺骗,而在一个女奴隶面前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堕落到最底层,变成一头简单的公的畜生。那使人简单,并且松弛。

  在那个女人转回过眼睛,眼神惶恐,嘴唇颤抖地等待我的下一个指示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快乐,无限堕落的,恶毒的快乐。

  我慢慢起身站到地上去。现在床铺空出来了。其实我只是想亲自动作起来去操她,在猜准了这一点之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含混不清地作了一个手势,她首先要做的却是用牙齿去撕咬我的床单,她在嘴里咬紧了那些棉布,往床头翻开它。她也用脸颊和头顶帮助着去推,去拱,在床上腾出光的床板。那以后她再高抬起膝盖,努力着跪到床面上去。因为没有手的帮助,她的动作吃力而且笨拙,尤其是她咬住嘴唇,光凭着右边的脚腕往床上搬动她拖带着的生铁圆盘的时候。不过她最终在膝盖上摆端正了自己,脸朝着墙壁匍匐下去,把她的屁股对准我抬高起来,还有夹在中间的那个颜色暗淡,褶皱从生的器官。

  她变得和我一样简单。她只要时刻牢记男人的终极需要是什么就可以,不管插进她身体里边的是个医生,还是一个缺了腿的士兵。

  女人——或者说这头母动物的两支瘦长的后腿伸展在床框之外,平行横掠过我的身体两侧,她生有一副尖峭狭窄的小腿肚子,在那里,长棱形状的肌腱就象是一道荒凉的山脊一样,孤独单调,引人怜悯。不过在膝窝以上,那些环绕着大腿继续延伸的肉块却还可以算得上结实和饱满,她们丰厚地包裹上去,在臀上扩展出两个宽阔的圆弧。

  我从后面朝着这些肉块紧贴上去,感受到了她们周边如同树荫一样的森森凉意。她刚才已经认真地用冷水清洗了自己的整个身体,小水珠仍然从她凌乱的头发上流淌开来,这些湿淋淋地遮盖住了她整上半个身体的头发太长了,她也没有女人常用的那些小零件,发夹或者小绳子,能够帮助她在洗澡的时候把头发盘起到头顶上去。她只能是披散着她们把水浇到自己身上吧。

  她的湿润柔软的入口处也是荫凉的。但是她的里面很热。里面粘稠而且滑腻。

  我进入,退,再进入,厌倦但是却不停止,象一个茫然的旅客凭借着惯性行走。而她象丛林一样悄无声息。丛林淹没了我,我在其中开出循环往复的道路来,差不多在最后她有了一些波动,她低声地呻吟着,象一阵断断续续的小雨。绵延紧密的,有韵律的覆盖和缠绕……然后我射出。完了。

  我抽出自己来,走开。我对她说,下去吧。

  她移动膝盖,往屁股后边伸下脚去试探着高度。铸铁块砰地一声落回地板,猛烈的牵扯使她重重地趴到了床面上。等到她终于拖带着各种金属的束缚,重新站直了身体,她声音低哑地说:" 苏中尉,求你给女犯人几个鱼钩,三个,四个……四个。女犯人求苏中尉给四个钓鱼钩。大哥们要的。"

  鱼钩?哦,好吧,随他们高兴吧。他们一直都在打仗,他们只不过是需要一点娱乐。而这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每天都在死人,谁在乎呢。

  电击女人是我想到的主意,但是它似乎刺激了更多的士兵们,使他们越来越发挥出他们的暴力想象。虹把我的这些带倒刺的钓鱼钩子交到他们手里,他们在电击的空隙中间,强迫女人刺穿自己的乳头,亲手把瓶子挂上胸脯。再电上一阵以后,把女人再解开来,交给她下一个铁钩和另一个瓶子,那一次可能要的是她的阴唇。

  整个半天遭到持续电击的女人最后会处在一种四肢瘫软,大小便失禁的状况,我的护士中士会把她弄到一张床上去,给她输进一瓶葡萄糖水,也许再加上点镇静剂。我会给她放一天假,到第三天再重新开始我们严谨的工作日程。

  我后来发现,他们给她右边乳房挂上的物件不是第三个瓶子,而是从院子里拣起来的小半块青砖,用麻绳捆了几道,看上去分量很沉的样子,拖坠着她的这一侧乳房伸展下垂到小腹上,几乎接近肚脐的地方,就象是一个睡塌了的破布枕头。可能是小的钩子承受不起这样的大东西,在把她的奶头撕裂了几道口子以后,现在是在她的右乳根处紧紧地捆扎上了一个带刺的铁丝圈子,那是从野战防御用的铁丝网上剪下来的一段铁蒺藜,它甚至生满了黄锈。在这几年的战乱期间,医院的每一个窗口都被封上了这些铁丝网,用来阻止盗窃者爬进楼内。

  那上面不止是一个倒钩,那上面是整整一圈的金属倒钩,铁线的圈套镶嵌在紧贴女人胸脯肌肉的地方,收束,压榨着她的乳房的根基,它被钳子拧紧打结,在那里深深地陷入女人柔软的皮肉中间,把女人右侧的乳房束缚成一个下小上大的,皮肉葫芦的形状。

  被下边的砖头一蹦一跳的抽着拽着,那个铁丝环上的每一根尖刺,恐怕全都已经切割开了她的皮肤,穿透而且埋藏在她的血肉深处。从所有这些伤处流淌出来的血液,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在她的肋骨和肚腹上,半干半湿地交织汇合成一片网状的血渍。

  左边的情况可以算稍微轻松一些。我的鱼钩在那里代替了原先的麻绳,金属钩尖从她的左乳头正中垂直地刺进去,后边牵连着背包带,酒瓶,为了加大重量,酒瓶里盛满了水。而当她在二楼走廊里面对着我走上前来,准备和我一起巡查病房的时候,她的两条腿采取了一种怪异的姿态,始终维持着一个分离的空档——另一个玻璃酒瓶凌空悬挂在那里,它在女人跨步的时候往前甩出来,转过半个圆圈后又摇荡回去,砰的一下撞到她的膝盖上。缠绕着瓶颈的绳索连通上去,系到女人身体内部的什么地方,牵扯出来又薄又长的一道肉皮。在这地方肯定也是用了鱼钩的,这比总是要用手去捂可靠很多了,至少,现在她的两只手都能够用来派上用场——如果不去考虑那上面成串隆起来的,晶莹透亮的水泡的话。

  她的背后和大腿上还有更多的水泡,正在渗透粘液的发红的烫伤。但是在我开始查房的时候她必须恪守职责,孟虹两手捧着一个大的记录本和一支铅笔紧跟在我的身后,她的脸色惨白。我想,她每迈出一步都很艰难。遭受电流打击的神经和肌肉还没有恢复,女人咬紧牙齿在地板上拖动自己的脚,从胯骨,膝盖,一直到脚趾头,全都在怕冷似得颤抖不止。

  但是中士仍然把生铁座子系到了她的脚腕上,我也没有反对。我想,在那天的下午她仍然是带着全部的瓶子,砖头,背着满筐的床单被套,走过芒市到河边上去做她的清洗工作了。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好奇地看她,围观她。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喊她停住,翻捡一阵她的乳房,再叫她跪到地下去分开腿,给大家看清楚这些累赘的瓶子和绳子,到底是怎么弄到她的阴唇上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承认,想到那样的场面其实使我兴奋。而我自己,是在那天的晚上才拔开她的两边大腿,看清楚了扎在她一侧大阴唇上的小铁钩子,钩尖朝外,从中心朝腿侧的那一面穿透出去。而且不止是这一个点,在唇面上模糊的血肉中还有更多惯通的创口,带着毛糙撕裂的边缘,甚至也不止是这一个边,她的双侧的大阴唇都是一样,在一些地方甚至已经破裂成了棉絮状的肉条,铁钩在插进去拉出来的时候过于粗暴,很多时候撕破了肉唇的边缘。

  那时女人正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床沿上。床不算宽,她把身体后仰过去倚靠到墙上,摇晃身体安置好吊挂在左边的瓶子和右边的砖头,这使她的一对乳房沉重地向外翻倒出去,象是两扇大开着的房门。从铁项圈一直连到脚镣的长链子挡在她的身体前边,总是碰撞牵拉着阻碍着她的阴户。她姿态平和地摆弄自己的膝盖绕过它们,把它们安置到大腿外侧去。最后她把双脚抬上床沿,收紧脚趾握住那个地方,分张开挺立在半空中的膝盖。她把自己的肉放好了,而且摊平开来。

  我站在床边的地下,她这样做了以后高度就正好适合我了。现在女人平静地仰起脸来,轻轻甩头,分掠开遮掩住眼睛的发丝。她看着我的脸说:" 要是苏中尉不喜欢女犯人的屄里边有钩子,请把它拔出来再操女犯人吧。"

  " 士兵大哥们都是那么做的。被操过了以后,女犯人自己会再把它钩好。"她说。

  我低头拨弄着那个中号渔钩,钓鲈鱼用的,在钩眼里打着结的一段细麻绳浸透了深色的血液。我把绳子提到手里,吊着的酒瓶沉甸甸地往下坠,而女人的嘴在我的头顶上方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

  她或者是有意摆出这个可怜的姿态?希望柔顺和服从能够使我宽恕她。我是这里的独裁者,终极的裁判人,只要说服我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也许正是因此,我只会时刻小心着不能让她得逞。拔出来吗?我拨动着她的阴户中的那一堆杂碎,拉拽她的阴唇,朝外拉长,拉宽,再从那上面的伤口里往外退我的鱼钩。

  我在她的血肉中撕扯着,前进,后退,它的倒刺增加了麻烦。不过我最后还是把它从她的屄里弄了出来,连带着瓶子一起扔到一边。我做得更像个渔夫,不太像个医生。接着我干她,当然会有些血的,沾染在我的生殖器上。做完以后我一如往常地充满了厌倦。我突然失掉了折磨母动物的兴趣,不想把渔夫倒过来再做一遍了。我坐到椅子上说,把那东西挂回去。

  女人正在床板上往左,往右扭动着身体,试着不用手的帮助离开倚靠的墙面把自己坐直。她低声地说,手,我的手被铐在后边。

  呃……好吧。不过这没关系。我不是在跟一个普通的女人打交道,我一定要记住,我正好有幸穿越到了一个奴隶时代,在这里我只需要命令,我可以不用动手的。我耸了耸肩膀,命令说,去把手铐的钥匙找来。

  为了这一句话她要费很大的劲,她要反背着手把自己移动到床的下边,走到二楼去找值夜的哪一个兵要到钥匙。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大腿根部的肌肉会一直牵扯拉动到她的破碎的阴唇。而我只是无聊的坐在那里等待。等到她回来朝我转过身子,反背着的手里握着钥匙。我给她打开手铐,朝歪倒在地上的酒瓶看了一眼。

  我当然不用告诉她跪下,她会简单自然地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做好一切:跪正,分腿,然后才是低下头去翻检自己的阴户。这样我就亲眼看到了一次,传说中的女人自己给自己阴唇挂上钩子的事。有些轻微的呻吟,身体的晃动和战栗,泪汪汪的眼睛,手指上和腿侧的血迹。还有因为她身体内部的抽搐而流出的透明的精液,我的精液。

  当然,最后还得等我开口说话。我开口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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