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B62)

4030Clicks 2013-02-19 Author: [暴力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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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2

  在我走进房门的时候,屋里的男人们大多什么也没穿着,这使他们转过身来立正的样子显得十分荒谬可笑。这间后院靠墙的小屋该是主人用来存放杂物柴禾用的,在那几天中他们一直把女孩关在里边。

  我没有穿上马靴,军官服,再加上领章和一顶大檐帽。在整个战争期间,我差不多总是只穿一件没有标识的制式衬衫。我想,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样子,而她当时穿着一套朴素的旁泽普装。不过在现在,她当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穿了。

  警卫连的士兵们一直都在干她,她现在仰天躺在几张拼起来的长条桌面上,细瘦的身体完全布满着青色的肿块和紫色淤血,大片裸露在外的粉红的嫩肉,再加上横竖交织的开放型创口,在这些地方皮开肉裂,血迹斑斑。士兵们已经不用捆上她,只是把她搁在那里,她就会凝然不动地,一直保持着被男人们分开腿脚的姿势。我走到她的身边朝下看她。她甚至还睁开着眼睛,只是她的眼睛与她的身体一样,凝然不动,毫无表情地望向屋顶。

  她的脚上被人拴上了粗铁链条。身处战争中的士兵不是好玩的事,他们每个白天都把她赤身裸体地弄到镇子里去,把她捆在她原来教书的学校门口。晚上回来以后,她还会被士兵们轮流强暴到深夜。

  朗楠高原的西侧并不是一片蛮荒之地。实际上,在她与印度相接的地带,很有一些算得上繁荣的小城镇。它们的问题只是距离印度更近,而到蔓昂太远。从这里无论是回去芒市或者坦达,都需要跋涉许多天的山路,但是印度的边境邦就在与它们紧邻的山脉缓坡上。从这里往下,丛林逐渐浓密,气候也越来越湿润,居民们往来和交流是件更容易的事。在我们的西部很早就有印度移民长期居住了。

  从历史上印度人就是一个与这个国家纠缠不清的民族。朗族的叛乱当然也总是或多或少地掺杂有这个巨大邻居的因素。不过在后方驻地,我们与印度裔的居民保持了基本友好的关系。我们都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正在进行的只是一场我们国家自己的压制叛乱的军事行动。

  战争期间,我带着警卫连和我的指挥班子在尼珀度过了大部分时间。尼珀是一个有许多石头房屋的小镇,和坦达一样,这些民房普遍带有印度建筑的风格。这里自然也有印度族裔的居民,其中有些人还相当富裕。他们的商会买下了一座小楼当做会址,并且在里面开设了一所针对印度人后裔的学校。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很奇怪。以作战为人生的人本来就有些奇怪。我的生活的几乎全部消遣,就是不停地在居住地的周围闲逛,一遍一遍地观察默记所有的山坡,山脊,一直到山沟,我甚至可以记住那些独立的树木,它们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来当做地点和方位的标志。那天她就坐在这样的一棵栗子树下面,她在右手臂弯里拢着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双腿收拢侧放在身前,她在看她赤裸的脚腕。她的脸煞白,而且在哭。

  她说,我被蛇咬了。

  我检查了她的脚腕,上面确实有蛇的牙印,而且可能是毒蛇。在游击战争中这也不算很特别的事,我吸吮了她的伤口,这样有可能可以帮她排出部分毒液,那是说,如果时间还不太晚的话。我没有带着卫兵,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她背下了山。那个印度孩子拽着我的军裤裤腿,紧跟着我们。

  当然,她后来没事。在那之前我只知道她是在学校里教书的印度女孩,她独自一个人住在学校里。那天她是在下课以后送她的学生回家,学校里有些孩子住在尼珀周围的村子里。再以后我猜测这件事是她设计制造出来,只是为了能够认识我。现在我倒是可以问问她,她是怎么做到的,我想,她现在也该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不过在整个间谍案子中我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也没有让人去问她。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反正她明天得死。是我做的决定。

  她在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她说,我知道你叫潘。

  这回是在她们的印度商会门口,她的下课时间,孩子们在空地上奔跑着打闹。我这一次也知道了她叫米达雅。米达雅说,我的脚好了。她撩起裙角伸长腿给我看,她的脚腕上戴着一支黄金的镯子。很粗大的环圈。

  「妈妈让人带给我的,我们那边的人说蛇怕金子。」她在地上踮起脚尖来,把赤裸的脚往左转,又往右转,「好看吧?」

  好看。她的脚也好看。她的脚纤弱瘦削,脚背上凸露着青色的血管,环住脚腕的金子却显得沉重厚实,让人产生压迫和怜悯的感想。按照印度居民的说法,米达雅的家族高贵富裕,她仅仅只是为了奉献和给予,才独自一个人到尼珀来教印度孩子的。但是她总是穿着朴素的半长裙,轻声细语地说话,她也始终没有穿鞋,像镇中的平民们一样。还有就是,在这片印度族裔和高原朗人混杂居住的边境地区,米达雅可以算是个难得见到的美人了。

  战争开始以后,政府方面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就基本控制了高原南方一侧,这里的地形相对平缓。朗族地方武装退守更北的山地以后,双方开始陷入僵持的态势。我们用游击战对付游击战,在山村中拉拢,收买,安插告密者,在得到对方驻扎的消息后派出队伍快速奔袭。对方自然也在做着相同的事,他们想方设法了解我们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

  有一段时间我产生了被人暗中观察的感觉,有几次事先看来应该有把握的行动没有达成目的。虽然并没有出现明确的证据,但是一个老兵会认真对待自己的第六感。我找了参谋总部情报局的一个老朋友,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们那里到底有没有人开始搞点侦听测向之类的事。结果他去翻了档案,告诉我在和国外的某个情报交流计划里有监听的记录。他找两个兵开车到了芒市,再换成骑马,从蔓昂把档案给我送过来了。

  我自己用了两天时间翻检这些东西,在北部山区有零星的电台发报,地点变化不定,他们很注意隐藏自己。后来我注意到的,是境外印度一侧的一部电台经常有一些不定期的活动,接下去我核对了日期,就觉得他跟我的军事行动有明显的相关性。

  在我的指挥班子作出决定后的第三天或者第四天,那个电台就会发出密码报文。这当然很不专业,按理它应该在每天的固定时间发报,即使没有什么可说的也该胡乱发些报纸的社论之类。但是就算没有那么引人注目的联系,我还是会注意到它,它距离尼珀太近了。

  我把参谋们找来让他们做了个进攻计划。告诉他们准备实施的时间。然后让驻防边境的七连扣留所有住在尼珀,打算出境的印度裔居民。他们在三天中抓了四个人,狠揍了一顿之后,大概可以认为有三个是无辜的,剩下的一个是兽医,他就是传递消息的那个人。而他在尼珀的联系人是米达雅。

  我这时已经认识到事情不那么有趣了。我本来就对米达雅怀有疑虑,她对我的引诱太急迫了些。另一方面,在生死一线的战争时期,像尼珀这样挤满了大兵的地方,苗条羞怯的米达雅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和平生活的温馨往事,引发男人们的保护欲望。我会对自己承认我其实也不能免俗,我看到米达雅的时候心中感到喜悦和安静。只是我虽然才三十出头,已经得算个老兵。我的本能不会让自己落到陷阱中去。而现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已经变成了:她到底他妈的搞到手了多少个当兵的男人?

  我已经不能信任尼珀的警卫连,也不知道我的参谋军官中到底有多少米达雅的情人。七连的人把米达雅弄到了他们的驻地,以后的几天中那里的情形恐怕是惨烈到难以形容的地步。而她也尽可能地为我们制造了最大的混乱。她不是拒绝供认跟她睡觉的那个人,而是不断地揭发出所有的人,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警卫连的中尉连长桑温,到了最后,她的供词中几乎包括了每一个军官的名字。

  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哗变或者叛乱。警卫连被我下令解除了武装,桑温中尉也被人揍了两天,最后判断他大概是无辜的。两天后上尉参谋普跑到尼珀后边的山坡上朝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帮助米达雅和我们解决了第一个问题。他自杀的地方距离我第一次遇到米达雅的地方只隔着一条山脊。

  米达雅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她在酷刑中不断地牵扯出更多的人,甑别,排除和确认的过程中产生了无数的麻烦,而我的士兵们只能简单地依靠暴力来解决这些问题。审讯的关键就是把罪犯揍一顿,让她第五遍第十遍地重复叙述同一件事,直到出现不一致为止。那时他们就会把她再揍一顿。我还得让他们弄清楚桑温上尉到底对米达雅说了什么。

  没有人能在皮鞭,烙铁和电流无穷无尽的折磨下坚持到底,米达雅也不行。她会在不堪忍受的痛苦中尽量地去回忆她和上尉之间的事,把它们一点一滴地说出来。已经很难去设想她每天遇到的是些什么,我也不再关心。战争是要死人的游戏,这是她的选择,为了民族的感情,正义,良心,或者别的什么事,求仁得仁而已。要是运气不好,下一个也许就会轮到我。我们都是一样。

  十多天以后我决定了结这件事。除了自杀的普,我们没有再找出第二个确定无误的变节者了。当然,这种情况的另一面说法是现在每一个人都成了可以怀疑的对象。我可以让他们朝米达雅开上几枪,彻底解除她的苦难。但是桑温中尉和他的警卫连被这么个女人搞得天翻地覆,他们有权得到发泄一下的补偿。米达雅被送回了尼珀,她已经走不了路了,人们把她赤条条地横搭在马背上,穿过了小镇中心。

  她那时与其说是个女人,不如说几乎是一大块被胡乱切割开来,又被火燎水煮但还是没有弄熟的生肉。她的脸浮肿到看不出眉眼,嘴唇凹陷——她被拔光了全部的牙齿。女孩的右脚脚腕被打断了,那段地方积水,渗液,肿胀得比她的膝盖还要粗大,表面紧裹着的紫红色皮肤晶莹透亮。

  反正她现在只是桑温中尉们所有蓄意报复和恶毒游戏的玩具,跟好看不好看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也许还让她休息了几天,等她的水肿消退了些,体力也有所恢复后再重新开始他们的酷虐游戏。她的腿断了,走不了路,但是他们能用皮带和刺刀强迫她每天爬进镇子里去。爬到她教书的学校门口。士兵们穿通了她两边锁骨下的皮肉,串上铁丝,把她挂在印度商会对面的大树树干上,在那里用各种方法把她当众折磨上一整天。

  桑温中尉找到印度商会,要他们每家每户必须继续把孩子送到学校来。那段时间,这些从五六岁一直到十多岁的学生们唯一的课程,就是整齐的坐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看他们的米达雅老师是怎么被烧红的铁条烙烫得嘶声惨叫,被手摇电话发出的电流刺激得大小便失禁的样子。还有就是和那个倒霉的印度兽医一起,像公狗和母狗一样面对面地贴紧了身体,激烈地扭动屁股。

  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处境中能活多久呢?我在等着有人来告诉我,她哪一次昏迷过去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可是我却一直没有等到这个结果。最后就是今天,我让人把桑温中尉找来,告诉他把她解决掉。

  桑温中尉握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桌面上拽起来,靠近她血泪斑驳的脸说,你明天要死了。你别指望能好好的死。他先是把她往桌子外边拖,后来又说,算了,就搁在桌子上弄她吧。

  桑温一定不能让她好好的死。女人被翻过来身子,兵们推搡着让她跪到长桌面上,双脚拴在桌边,反背过两只手臂,捆紧,系上绳子往屋顶上拉……女人的身体不可抗拒地往前伏低。她的上半个身体现在临空平行在桌面上方一尺多高的地方。有人再找了个空子弹箱来,用铁丝绕了个环,挂到了女人的后脖颈子。她的头已经往下垂得那么低了,怕会滑下来,于是顺手挽起她的长头发,跟铁丝圈子纠缠了一阵。再往箱子里扔进几块砖头。

  嗯。灯,找两个煤油灯来,两个。

  尼珀当然没有电,有煤油灯点亮已经是很富裕的事了,不过我们是军队,我们有煤油。桑温拧长了灯芯,火苗高挑地窜了起来。他用手在玻璃罩顶上试了试,弯腰把它放到桌面上,把它推到米达雅的身体底下去。他再放进去另外一盏。

  我坐在屋子靠墙的暗影里。米达雅松弛地垂落朝下的乳房被镀上了一层明艳的光辉,火焰跳跃摇曳,像是两支人的舌头,正在顽皮地拨弄着女人的一对乳头。女人拱起了背脊,她的被反拧着高高悬吊朝天的手臂上肌肉凸露,她的手肘尖锐地朝外挺立,女人用尽了力气收拢关节把自己拔高起来,希望使自己能够逃离火焰的烧灼,但是翻转的韧带会给她造成撕裂一样的巨大痛楚,还有她脖颈上的沉重累赘。她的肉体重新沉落到火舌上去,她鼓足起剩余的力气,软弱,散乱地扭曲着自己的腰和肩膀,有时候是努力挣扎着,往后退她的屁股。

  桑温观察着桌面和女人人体之间的空隙,第一回等待的时间很长,他看到女人的乳头已经萎缩成两个焦黑的团块后才调整灯火。他推着煤油灯一点一点移动位置,逐步地烧烤其他的地方。女人的乳房在滴下零星的油脂后渐渐地变得干燥,变黑,也变得更小了。火苗现在是舔在她的小肚子上,如果不停留太长的时间那里就只会是水泡。再以后是她的两腿中间。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杀过人了,我是说,没有亲手用刀子刺穿人的胸脯,或者割裂他的肚子。在反殖战争时期我是做过的,那时候我更年轻些。我们都做过。我们集体强暴过落到军队中的女人,白人庄园主的妻子和女儿,然后把她们钉死在大树上,或者……活着剥掉她们的皮。

  在天亮之前有人提出的建议就是活剥米达雅的皮。公开的处决肯定是不能避免的标准程序了,他们打算让那个兽医来做这件事。但是后来有几个士兵忍不住地想要自己动手,于是决定先把她剥开一部分。毕竟到了天亮以后,把她连人带皮的拖过镇子将会是个足够有力的震撼。米达雅的整个正面身体被烧成了黑红相间,皮酥肉嫩的奇怪状态,在被完全烤焦的碳化皮革和干肉之外,她的胸脯和肚子的其他地方流淌着滑腻的体液,还有水泡破裂以后掀翻开的皮卷。从她的背部开始干活,应该能够更加顺手一些。

  女人的脚本来就是分开在桌沿边上捆扎好了的,她本来也是俯身向下的姿态,放松开她手臂上绑吊的绳索以后她就趴伏到了桌面上。再就是把她的手臂同样分展到桌子两侧,一样是绳子,把四条肢体拉紧绷直了,桑温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像是安装好了一件即将发运的货物。

  就连那把刀都是不是很锋利的样子,在它沿着脊椎切割进皮层的时候,需要来回的拉扯它。刀刃偏向侧面,紧贴着女人背部的菱形肌肉表面,三下或者四下以后,刀刃才隐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里。血水沉默地从缝隙中满溢起来。

  人的背部并没有多大的血管,只要不从背上穿通倒她的胸腔,几乎不太可能致命的。鲜血在女人的肩背上浸润淤积,沿着肋骨和腰肢淋漓斑驳地流淌到桌面上,把现场弄得肮脏混乱。那时候需要足够的勇气,只是集中注意在自己的手上,金属器具的强横一定远远超过人肉,你能够感觉到她的脂肪,肌腱,连接的筋膜正在绵密柔韧的顽抗,像波浪一样起伏……最终撞碎在你的刀刃上。皮层蓬松地从女人躯体上脱落张开,面积大到可以像一张书页那样掀翻起来,在那底下,在女人赤裸的肌肉表面上只有很淡薄的血渍,可以分辨出那上面的刀痕,在你用力均匀的地方,肉块平整光洁,在你害怕了的时候,她的肉被你撕成了锯齿形状的肉丝和肉条。那些神经丛是经过足够的挣扎后被你扯断的,它们像被铲除的野草根茎一样扭曲纠缠在一起。

  士兵们做这些事并不是毫无经验,在不是太长的时间之后,女人背上的皮从中间分割,形成了两个完整的扇面,它们被从肉面上推向两边,现在已经翻卷堆积到了女人两边肋骨下的桌面上。在天开始真正亮起来的时候,米达雅从肩膀往下,一直到她的腰部,赤裸裸地暴露出了整片的肌肉群组。体液和渗透开的血水使那上面微微泛起粉红色的光辉。普上尉一定摸索过这片地方,那时候她的背和肩膀,还有楚楚可怜的肩胛骨头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她该有一个细致柔滑的浅棕色身体……他的摸索最终给他的情人带来了痛苦惨烈的死亡。

  现在还剩下做完这个死亡。桑温中尉手里的刀子涂满了血液,他正用它割断桌子四脚的绳索。有人把女人往桌子外面推,推得她翻过了身体。人皮的一个角卷曲起来,湿腻地包裹在她的肚子上。她现在还没有死。桑温对她说,宝贝,咱们出去玩玩,咱们要出门了。女人的锁骨底下一直是环着铁丝圈子的,那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抽插磨蹭,上面黏连着发黑的肉丝和血浆,中尉另一只手握的就是这根勒住女人骨头的铁丝,女人沙哑悠长的呻吟连绵不断,几乎变成了一种有旋律的啜泣。接着她就像一个松软的口袋一样,沉重地滚落到地下去,她的分裂的皮像翅膀一样张开,在空中飞舞了一个瞬间。

  男人们围拢过去继续摆弄她的肉。有人说,她反正走不了路了,留着狗腿干什么?那人手里挥舞着一根一握粗的棍子,「按住她的脚,脚腕!」

  肯定是她左边那支还没断的脚腕。被人侧压在地下,踝上的骨节清晰醒目地凸露了出来。那上面还拖带着粗的铁链子,有些碰来撞去的金属音响连续不断。人把它的环圈往小腿上边捋,捋到看出了空档。木头棍子不重不轻地砸下去,准确地打在骨头关节上。

  女人低低地吼叫了起来,上半个身体激烈地甩向空中,背上撕裂张扬的肉皮跟随着她的身体扑扑闪闪,桑温中尉抬脚猛踩她焦黑皱缩的胸脯,把她跺回到地面。木棍挥起来再落下去,侧躺的女人被踩紧了翻不起身体,她在底下围绕着桑温中尉的腿扭转盘旋,就像是一条被钉死了脖子的蛇一样,孱弱而且绝望。

  打在赤裸裸的骨头关节上,每一下都会是痛入骨髓的吧。她一定不知道盼望了多久,才等到最后那一下用上了狠劲的。关节炸裂的声音像是压破了一个核桃,女人一直绷紧的赤脚突然间松弛了下来,皮肤和肉块从脚腕深处向外绽放开一个裂口,她的小腿胫骨从那里倾斜着冲出了她的身体,带着锯齿形状的断面。

  桑温得意的笑了起来。抽拽着她脚腕上的链环,他说,就用这个,把这个拴到马鞍上去,就用这个拖她妈的两条断腿!米达雅的最后这一天,是被铁链抽紧了骨碎肉裂的脚腕,用马拖进镇子中心去的。她的赤裸裸的身体在碎石嶙峋的地面上磕碰着,翻滚着,有时候朝下的是头脸和她的烫坏的胸脯,有时候是她整个背脊上完全裸露在外的肌肉和筋膜……她那两个半张的被剥离了身体的人皮,散乱地拖拽在她的身体两边,有时候和她自己纠缠在一起,在她的身体底下揉团打卷,有时候又铺张散漫出去,破碎淋漓地蔓延在地面上,从静静肃立在小街两边的尼珀居民的脚边拖拽而过。

  公开的处刑是一个抵抗运动分子应得的荣誉。她一开始就该知道的。军队当然命令全体居民从屋里出来,聚集到一起,从头到尾地看完破坏分子的下场。尤其是那些印度裔的移民,桑温挨个点名,确保他们一个不少,从妈妈怀抱的孩子,直到要搀扶着才能起床的老人。所有这些人在印度商会前的空场上密密麻麻地站了一大群,他们前边就是那棵树干粗壮的木莲树。

  桑温他们确实把兽医也带到了那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剥掉了米达雅剩下的皮。先是女人的两条腿,从她拴着铁链的脚腕开始,从小腿到大腿,再轮到她的肩膀和手臂。最后才是延续上她身体侧面那个皮肉分离的间隙,兽医从那里开始,环绕着她的胸脯和肚子剥离撕扯下女人的皮肤。到了那时,在她晶莹剔透的赤露的肉体上,最显眼的反而是胸脯上粘附着的,两块暗黑皱缩的焦糊的肉痂,她的两腿倾斜分张,在女人的大腿根处,雍塞着一整团同样黑色干瘪的,木炭质地的堆积物,很难想象女人绵软湿润的鲜肉和粘膜,最终会被煤油烧结成这种样子。

  三天以后蔓昂发来一份紧急电报,要求我立即返回首都,国家东部边境发生了一些问题,总参谋部需要组织预案。我向接替的军官移交了指挥权后经由青塔山口,芒市一线返回蔓昂。在芒市我要了辆吉普车,我注意到芒市的守军营地周围正在修筑防卫工事。我想我看到了依旧赤身裸体,站在一群民夫中的孟虹。但是我没有停留,驱车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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