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 (九,征服日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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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最近呢,收视低了点,我就想写点口味再重点的,希望有人喜欢看(也可能只是我写得不好,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九、征服日庆典

  九月九日,今天我一早起来就被爱华伦叫醒,说今天是甚么征服日庆典,叫我一定要出来和他一起庆祝。于是我洗漱完就出门了,都没问清楚到底是甚么事。

  这时是早上八时,街上早已人头涌涌,我从来没见过这时代有这么多人在街上。毕竟有了复制人之后,很多人的工作都能足不出户做到,而且食物和所有物品也有人运送,所以平时街上的人都很稀疏,但今天我看见的是水泄不通的人群,都是聪明人,不是复制人,我在人群的外围,找到了爱华伦。

  「我就叫你快点出来,你看人都围满了,看不见了呀!」他一边招着手一边发着劳叨。

  「这大清早有甚么可以看的。」我不耐烦的说着,而且我最讨厌人多的时候了。

  「今天是征服日庆典,就是我们全面战胜这些蠢人的日子。今天我们要做这十几年来一贯的传统。」他越说越兴奋,我就知道这「传统」肯定是很变态的事。

  我们钻进人群里一点一点的向中间有演示的地方推进,终于都到了稍为可以看到发生甚么事的地方。

  「我们今天要把这些复制人串在一支铁柱上,然后游街示众。」果然是……很变态的事。

  「为甚么这些复制人还在挣扎,他们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吗?」我在人群里大声说着,引来一大堆人的注视……看来对庆典的原因的无知会很麻烦。

  「今天要做的是重现当年战胜的的情况。这些复制人都是没主人的,而且没有受过任何改造,连生理金属都没有。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过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突然就被捉来处死,当然会挣扎。当年杀的都是真实战败方,今天杀的是不值钱的肉」爱华伦细声的和我解释着。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一个「战犯」身上。她是个十八岁上下,面孔相当稚嫩的小女孩。她身上披着被群众撕破的衣服,眼睛左右乱扫,环视一周都是极丑的变态男女。双手双服被绑在一起,躺在一个木台上的她,看不到身下已经运来了一支两米长,两寸多粗的钢杆,尖细的顶端正对准她的脚。周围的群众不停大叫︰「串起来!串起来!串起来!」这到底是甚么世界,为甚么最聪明的人偏偏要做最野蛮的事?

  群众里其中一个衣着明显不一样的人走上木台上,应该是负责串的人。他指示他的手下把女孩打侧,然后死死按在台上,自己则提前应该有十公斤重的杆,从她的脚底穿进去。

  「呀!~~~~~~~~~~你……你们在做甚么!放开我!」女孩越叫,大家就越兴奋,男人用了不少时间才用杆刺穿脚骨,让它由少女的右脚脚心突出脚面,然后左脚再叠上去再穿。

  「不要!~~~~我的脚!你们放开我!我甚么也没做过呀!妈!爸!」女孩被按得连头都转不动,只能一直在用能把人耳朵喊聋的音量大叫!她的爸……妈……早就死了几十次了吧。

  钢杆在穿过双脚之后,直接就伸上了阴部。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部被强行打开,展露于人前,而处子之身,则被一根带血的刚冷棍子桶过。

  「哗!~~~~呀!~~~~~~」粗壮的长杆即使经过血液的洗礼,要进入紧窄的阴道还是非常的因难。杆上尖细的十寸轻易地进入之后,杆尾又来了十几个人,一些抓着杆身,一些推着杆底部的圆盘,硬是用这粗棍贯穿了她的子宫。在外面也可以看到随着钢棍的进入,她的腹部有一个隆起的圆筒……

  「啪!」圆筒已经越过了肚子,全场突然静了下来,连一直大叫大嚷的受害者也没有再出声。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原来的串刺计划,当时真被吓着了呢——他们在穿过肚子的时候把女孩的上半身向前弯,然后钢杆在她的腰后背,大约是肾脏的位置穿了出来,那「啪!」的一声,就是钢杆顶断脊骨,破腰而出的声音。我挤过去仔细欣赏着这个伤口,伤口流的血不多,主要是因为穿过子宫已经差不多把她的血流乾了,现在她下身那边整个木台都是血,还湿透了几个按着她的人的衣服。我看到白色的脊骨带着一点血被硬生生地从后腰推了出来,钢杆在它后面,正反射着太阳逐渐炽热的光辉。

  她的下身开始发生骚动,她的膀胱和肛门括约肌在失去了和大脑的连系之后已经失效了,累积的屎尿带着内脏里的血液泊泊地流了出去,群众以及那些本来按着她的人争相走避,毕竟她也再不会动了。

  现在知道少女不叫的原因了,人这样断了整条脊骨,基本上是死了。我很意外,意外的地方是他们为甚么这么快玩完……

  后来嘛,就说了,这是表演的预定环节。穿刺那个人拿了一个半圆形的开口环,环上还有几支长针,二话不说就把长针插进少女的后脑,那环就刚好紧贴在她头后面发线下。然后他再把一把生源接到那环上,少女就醒转了。

  「这样也救得活!」我拉着爱华伦,一面惊讶。

  「救不活呀,你试试你这样被人拆骨,你浸着生源也救不活。他们这是做生源直接大脑注射,剂量控制得当的话,脑部还能维持半天,头下面的地方呢,就由他了。」爱华伦淡定的说着。

  「但是注射了生源不就不痛了吗?那还有甚么好玩的。」我说。

  「管她痛不痛呢!她已经死了!你知道对一个已经死定的人来说最大的惩罚是甚么?就是醒着!她现在得光着眼,看着我们用刺继续穿过她没感觉的身体,然后游街示众,看着我们对她纯洁的身体的侮辱,然后再被痛苦的折磨大脑致死。随着生源越注越多,她的脑部会一点一点被破坏,会变得越来越痴呆,最后失去反应。」

  随着少女的醒来,周围的群众再一次热闹起来,因为串刺又要继续开始。这回本来在她身上压着的人都走开了,因为她除了动几下手指之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她现在不痛了,更没需要挣扎。

  他们将女孩的双手扳到身后,两手掌向着钢杆叠在一起。从腰的洞里冒出来的杆在后面被一直推上前,然后在她的手心穿了过去。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好像只是有人摸了她一下那样就表达了两寸多粗的杆完全穿过手掌心这种痛楚。

  她的上半身从向前弯,又变回了向后弓。穿过手掌之后铁杆抵在她后背的中心,两帮人一帮按着她的肩头一帮在后使劲推。「啪!」的一声之后她的脊骨又断了,这回是钢杆穿过脊椎重新回到胸腔。随着棍子的一步步推进,少女之前尚有起伏的胸脯已经骤然停止,口中不停冒出大量鲜血和糊状物。很明显那支沾满血的简单刑具终于把她的胃、心、和支气管都贯穿了,还把胃里的食物渣滓都推了出来。可惜的是氧气已经不是她生存的必需条件,她仍然醒着,已经没有人知道她痛不痛,因为她已经做不了表情和出不了声,而只有一个平和的眼神,仍然四处张望着。

  不多久,隆起在咽喉里的东西终于在她的口中破颅而出。她的舌头也被推了出来,可怜的香舌,一次也没有接受过恋爱的热吻,我看来也没品尝过多少的美食,却就这么被推了出来,至此时此刻半吊在断了一半的舌根上却仍然舔着那支钢杆。很冷很难受吧,你是在品尝自己肉脏的味道,还是到最后一刻仍然想维持身体的尊严,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展露于人前?

  在串刺完成之后,人们在那支杆上贴了几块强力的条状磁石,磁力强得可以做这女孩的站脚点。在她的脚底和手掌下面分别都有这些磁石,让她不会在游行途中滑到杆底,如果这样游行的人就看不到她了。不过作用最大的当然是插穿她颈项贴在杆上的那两支,死死的抵住头颅不该它下滑,不然尾龙骨断了三截的身体,挡住手脚又会有啥用呢。

  就这样,她被立起来了,两米长的棍又被放在更高的高台上,和其他更多被串刺的复制人一起在两三米的高空身体支离破碎却又清楚住地望着下面鄙视他们的群众,被人抬着游行再整整的十小时。

  (也有男人被串刺的过程,因为看着实在很痛,所以就没写了。)

  接着下来,我和爱华伦跟着大队,开始整个下午的大游行。途中人们每每高歌庆祝胜利,高谈阔论要怎样杀死低等人,说得像战争就在今天早上才打赢一样。我开始明白为甚么他们非得要用人手来穿︰这是战争。杀人本来就不是文明的事,即使用怎么闪瞎眼的高新科技去自动串起一个人,那仍然是杀人,本质上没有分别。反而为了传统,为了记住那战胜的一刻,必须要有这个烦人的仪式。

  「这些复制人都是哪来的?怎么都没有改造过?」我问爱华伦。

  「这些不是一般的复制人,是战后遗民。他们都是被杀后马上提取基因复制出来的,完全没有经过基因改造,连成长都没有加速,而且一直以为自己住在正常的2079年。但其实那是一个叫影子世界的地方,是在偏远无人的一个地底设施,那里养了几十万这种人。每天他们都会如常的生活,然后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设施的位置只有几间复制人工厂的总裁知道,没错包括我,我们在那里拿他们生出来的孩子加入基因库,所以我们的产品才会不断有新的样子,而不会永远是战胜时留下的那几个。每年我们都会在那里抽几百人出来搞游行,对他们来说是到外面来的唯一机会,只可惜是死路。」爱华伦一口气解释着。

  我们不光是游行,一直向市中心走,就一直有更多人加入,除了看见更多种不同串法的血淋尸首之外,还有平时不苟言笑的人们唱歌跳舞庆祝。我们的目的地是市中心的广场,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也许政府的发言和公布会对他们很有用,但我在这个世界甚么都不知道,所以白闷了几个小时,快晚上八时了,我午饭都没食,早就饿坏了。

  在我又饿又累的时候,爱华伦突然拉起我就跑。

  「你跑甚么?」我不耐烦的说着。

  「你没听见吗?大伙要开始吃饭了!」我一听见吃饭两字也开始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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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要跑,不然在后面排队的话不知道要等多久。这是一年一次为今天而设的露天厨房,即使不说也知道烧的是人肉,旁边已经有好几十个复制人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即将跟着次序一个一个……

  这是政府设的饭堂,除了照顾大伙吃饭的需要,同时也是庆典的一部份︰重演当年的战胜时刻。在打赢的那一天起,聪明的人开始食蠢人的肉,饮他们的血,因为在进化的过程中,他们已经变得和牲畜一样低等。

  肉畜们都很肥,身材不是作为食物的首要条件,味道才是。我和爱华伦找到地方坐下之后,我终于看到第一个被宰的人。她的手脚被穿在刺上,然后架在一个架子上,就像烧猪一般,当然不是直接就烧。厨师们拿起尖刀,在她身中间一割,从咽喉一直割到阴户。除了大股大股的血之外,肚子里的内脏也掉了一半出来。她发出了一声相对平静的惨叫,但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更没人理会她的死活。很快地,骨剪就出来了,这种本来是法医用来解剖尸体的剪刀,现在已经变成了厨具。「咔嚓!」、「咔嚓!」……她的胸骨就被剪开,真的和烧猪很像。拿着利刀的人不用三分钟就把剩下的肉脏都拆了出来,全都掉到桶子里。每一个器官的脱离,都是一种超越理解的剧痛,可是在场完全没有人理会她的惨叫,大家脑里想像的只是它们要怎么煮好……我有留意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最深入的器官,也是全身体中最迟拆的,竟然到最后还在跳动。也就是说,她直至心脏被割走之前也还活着,总共受到5分钟应该是世上最痛的苦。我开始是以为这已经很惨,但怎料……

  「烤全人这个菜是要最先弄的,得烤到七成熟最少都得几小时。」爱华伦说着。

  「几小时!我不如回家食饭算了……」我已经饿得不能自己了。

  「别这样,还有其他快点的菜呀!」他一把拉住我,我甚至不能明白一个这么有钱的人为甚么非得要和大伙坐在露天地方吃饭,虽然接下来的事的确把我的注意力抓住了。

  这时有另一个人被推出来宰掉,她的双手双脚被铁连锁在一个很大的四方形框上,四肢向四个角拉开。没有任何麻醉,也没有任何其他固定装置,拿着利刀的人就这么走到她背后,在颈背处下了一刀,直接割到背柱。那个下刀的人穿着全身保护衣物,但我看得出这是一个外科医生。这刀切下去不容易,首先切口不深不浅,刚刚好让皮肉翻出来,而且一道这么两三尺长的切口,笔直得匪疑所思,实非普通人能做到。他再使薄刃往背心中间的肉挑去,一点一点的把表皮剥离肌肉。要剥皮其实方法有很多,例如灌水银是最简单的,可是这之后会是晩餐,所以不可能,反而要用刀把完整的皮剥下来刀功之高是世间少有。

  「呀!~~~~~~~~啊……呀!~~~~~」她的惨叫是我们的前菜。受宰者的脸容早已扭曲得无法形容,身体却强硬地使她己挺着痛苦,不去乱动。在洗脑后的坚强决心下,麻醉药和固定装置只能算是装饰。

  「喂!这虽然好看但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吧!那现在怎么办?」我捂着肚子说。

  「别着急,马上就来。」原来抢位置是有原因的,在别人看着烧烤和剥皮的时候,我们已经迎来了一张铁板烧枱。我本来以为上面会有早就肢体好的肉,怎料材料桌上面的还是一个完整的活人。男人宴席不上男畜,这是当然是,我们面前的又是一个美女。其他被宰的当然也是,只是被养肥了,看不出来。这个女孩和之前的不一样,只是比完美身材胖了一点点,手手脚脚圆圆的,有点小肚子,有曲线之余还好看、好吃!

  围在枱旁的吃客早已急不及待地点了她身上的不同部位,爱华伦也点了贵重的腩肉和大腿肉,几个师博这时可是即叫即烧,一把把闪亮的尖刀在她身上不同部位割着肉,而且必先割皮,然后再往内割,确保每一块肉出来之前都是连在她身上的。在刀光磨声下,少女在桌上被人行着凌迟之刑。

  每一刀割下去的叫声都带起着我们的兽欲,带着鲜血的肉块在铁板上滋滋的煎烤声满足着我们的听声和嗅觉,甚至大腿动脉,腹股动脉等等被割开时,宾客还觉得是一种表演,被鲜血溅中的人们甚至大声喝采着。这天晚上所有人流满着的是原始的兽性,是作为战胜者的自傲。

  鲜肉的味道我已经辨不清,周围的血腥味都太浓,吃了一半我还抬头去看看她望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一块被切下来烧会是甚么表情。不过已经没办法了,她不是死了,而且开始后不久就有人点了她的眼球。她的双眼被强行挣大,一个夹钳般的工具没有理会她眼睛变红流泪等等的反抗而直接穿入了眼窝。师博用力一夹就整个眼球连视神经拉了出来,钳子和挣大用的工具面对这拉力,还把眼窝的骨头都撞碎了,在拉出来的一瞬间,那个空洞里喷出了几厘米高的血柱,那一声尖叫教人心都寒了几分,不得不把手哄在板边沾点余热才行。

  有「佳餚」,又怎么能没有美酒?旁边几个男人都纷纷打电话唤家中的性奴前来,打开阴禁和大家分享美酒。这些养奴不是食物,她们个个都国色天香,身材窈窕,光是看已经让人目不睱给。更何况今晚她们是酒瓶,也是酒保,也是酒杯,在我们身边团团转着使我从刚刚的心寒中暖和了不少。这当中有几个怕生的,穿着几乎全裸的衣服在一众男人面前,害羞得脸都红了,身体直打颤,也不是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禁制解除之后失禁起来,一面的委屈,可爱极了。也有一些早已驾轻就熟的,大方地让男人们在她的尿道和屁眼里吸取烈酒。也有一些在她们的丰乳上吸着满溢的乳汁,一边和男人们接吻,下体还被搞得高潮起来,淫液也成为了极佳的解渴饮品。听说她们的主人装的酒就是为了这一年一度的盛事,每年一次她们忍着便意就等这一晚发泄出来。

  我和爱华伦没贪心,只接了一点酒在杯子里喝着,我们都明白灌得进性奴身体的都是烈酒,不宜暴饮。纵使如此,几口下肚,爱华伦的醉意就现了。

  「我说呀,你知道对一个已经死定的人来说最大的惩罚是甚么?就是醒着!」他说。

  「这你今天早上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说?」其实我离倒下也不远了,其他男人早喝得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我今天早上说的是那女人」他指了指还被串在夜空中的那个复制人少女。「现在说的是我们!人生出来,谁都是死定的,大家也都知道了,偏偏我们得醒着,谁都不愿意死。」

  「我们都是主人,哪个当主人会想死的?」我说出主人的时候,旁边的男人都一起高呼︰「主人万岁!」

  「对呀,我们是用生源来麻醉那些人,让他们醒着好好受折磨。可我们不一样吗?被享受和胜利麻醉了,自动自觉地留在世上,你说这复制人蠢,其实我们也聪明不到哪里,他们好残是被强逼的,我们倒是自愿的呢!」他说完就倒下去了……一杯酒就倒了。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不要……求求你……不要!……眼睛!我的眼睛!……呜……不要!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吧!求求你……呀!~~~~~~~~~~~~~~~~~」吓!这已经是早上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刚刚的恶梦分明是昨天被吃掉的那些人,她们每一块血肉被割的情景我都记得……但她们明明没有挣扎过,也没有求过饶,是我的脑子作怪了吗?还是……我同情她们了?

  「主人,你怎么了?」软软起来之后看见我满头大汗,关心地问了我一句。我在她的眼中,仿忽看到了她们最后的命运,突然我拨开她的手跳了起来,到厕所洗了把脸才稍为清醒了些。我照了照镜了……不,不……我是主人,我是她们生命的主宰,她们死掉……对!我应该因为夺去了她们的性命而觉得胜利!是胜利!就这样!

  我把那些惨痛的表情带给我心中的翳闷全部都解释成正面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以前屠场里的屠夫都是这样的吧!那些是比我们低等的动物,我们杀死他们是应该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对着镜子不停反省着。

  至于那些尖刺上面的人最后怎样了,我没有看见,听说最后生源把他们的脑袋都浸溶了,有十分钟他们只能感受到痛苦,最后化成一滩灰糊的脑部从七孔中流出来死了。事实上在凌晨,大家都醉了或者回家了以后,那些早就准备好的不眠不休的复制人清洁员就被派遣出来整理好大家留下的所有东西,甚至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家。我是自己回了家那些,我让爱华伦在那里睡着,反正自然有人送他。

  反而是这种感觉,明年还会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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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註︰最近呢,收視低了點,我就想寫點口味再重點的,希望有人喜歡看。(也可能只是我寫得不好,其實也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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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征服日慶典

九月九日,今天我一早起來就被愛華倫叫醒,說今天是甚麼征服日慶典,叫我一定要出來和他一起慶祝。於是我洗漱完就出門了,都沒問清楚到底是甚麼事。

這時是早上八時,街上早已人頭湧湧,我從來沒見過這時代有這麼多人在街上。畢竟有了複制人之後,很多人的工作都能足不出戶做到,而且食物和所有物品也有人運送,所以平時街上的人都很稀疏,但今天我看見的是水洩不通的人群,都是聰明人,不是複制人,我在人群的外圍,找到了愛華倫。

「我就叫你快點出來,你看人都圍滿了,看不見了呀!」他一邊招著手一邊發著勞叨。

「這大清早有甚麼可以看的。」我不耐煩的說著,而且我最討厭人多的時候了。

「今天是征服日慶典,就是我們全面戰勝這些蠢人的日子。今天我們要做這十幾年來一貫的傳統。」他越說越興奮,我就知道這「傳統」肯定是很變態的事。

我們鑽進人群裡一點一點的向中間有演示的地方推進,終於都到了稍為可以看到發生甚麼事的地方。

「我們今天要把這些複制人串在一支鐵柱上,然後遊街示眾。」果然是........很變態的事。「為甚麼這些複制人還在掙扎,他們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嗎?」我在人群裡大聲說著,引來一大堆人的注視................看來對慶典的原因的無知會很麻煩。

「今天要做的是重現當年戰勝的的情況。這些複制人都是沒主人的,而且沒有受過任何改造,連生理金屬都沒有。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在過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突然就被捉來處死,當然會掙扎。當年殺的都是真實戰敗方,今天殺的是不值錢的肉」愛華倫細聲的和我解釋著。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一個「戰犯」身上。她是個十八歲上下,面孔相當稚嫩的小女孩。她身上披著被群眾撕破的衣服,眼睛左右亂掃,環視一周都是極醜的變態男女。雙手雙服被綁在一起,躺在一個木台上的她,看不到身下已經運來了一支兩米長,兩寸多粗的鋼桿,尖細的頂端正對準她的腳。周圍的群眾不停大叫︰「串起來!串起來!串起來!」這到底是甚麼世界,為甚麼最聰明的人偏偏要做最野蠻的事?

群眾裡其中一個衣著明顯不一樣的人走上木台上,應該是負責串的人。他指示他的手下把女孩打側,然後死死按在台上,自己則提前應該有十公斤重的桿,從她的腳底穿進去。

「呀!~~~~~~~~~~你....你們在做甚麼!放開我!」女孩越叫,大家就越興奮,男人用了不少時間才用桿刺穿腳骨,讓它由少女的右腳腳心突出腳面,然後左腳再疊上去再穿。

「不要!~~~~我的腳!你們放開我!我甚麼也沒做過呀!媽!爸!」女孩被按得連頭都轉不動,只能一直在用能把人耳朵喊聾的音量大叫!她的爸....媽......早就死了幾十次了吧。

鋼桿在穿過雙腳之後,直接就伸上了陰部。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部被強行打開,展露於人前,而處子之身,則被一根帶血的剛冷棍子桶過。

「嘩!~~~~呀!~~~~~~」粗壯的長桿即使經過血液的洗禮,要進入緊窄的陰道還是非常的因難。桿上尖細的十寸輕易地進入之後,桿尾又來了十幾個人,一些抓著桿身,一些推著桿底部的圓盤,硬是用這粗棍貫穿了她的子宮。在外面也可以看到隨著鋼棍的進入,她的腹部有一個隆起的圓筒........

「啪!」圓筒已經越過了肚子,全場突然靜了下來,連一直大叫大嚷的受害者也沒有再出聲。我後來才知道這是原來的串刺計劃,當時真被嚇著了呢------他們在穿過肚子的時候把女孩的上半身向前彎,然後鋼桿在她的腰後背,大約是腎臟的位置穿了出來,那「啪!」的一聲,就是鋼桿頂斷脊骨,破腰而出的聲音。我擠過去仔細欣賞著這個傷口,傷口流的血不多,主要是因為穿過子宮已經差不多把她的血流乾了,現在她下身那邊整個木台都是血,還濕透了幾個按著她的人的衣服。我看到白色的脊骨帶著一點血被硬生生地從後腰推了出來,鋼桿在它後面,正反射著太陽逐漸熾熱的光輝。

她的下身開始發生騷動,她的膀胱和肛門括約肌在失去了和大腦的連繫之後已經失效了,累積的屎尿帶著內臟裡的血液泊泊地流了出去,群眾以及那些本來按著她的人爭相走避,畢竟她也再不會動了。

現在知道少女不叫的原因了,人這樣斷了整條脊骨,基本上是死了。我很意外,意外的地方是他們為甚麼這麼快玩完..........

後來嘛,就說了,這是表演的預定環節。穿刺那個人拿了一個半圓形的開口環,環上還有幾支長針,二話不說就把長針插進少女的後腦,那環就剛好緊貼在她頭後面髮線下。然後他再把一把生源接到那環上,少女就醒轉了。

「這樣也救得活!」我拉著愛華倫,一面驚訝。「救不活呀,你試試你這樣被人拆骨,你浸著生源也救不活。他們這是做生源直接大腦注射,劑量控制得當的話,腦部還能維持半天,頭下面的地方呢,就由他了。」愛華倫淡定的說著。「但是注射了生源不就不痛了嗎?那還有甚麼好玩的。」我說。「管她痛不痛呢!她已經死了!你知道對一個已經死定的人來說最大的懲罰是甚麼?就是醒著!她現在得光著眼,看著我們用刺繼續穿過她沒感覺的身體,然後遊街示眾,看著我們對她純潔的身體的侮辱,然後再被痛苦的折磨大腦致死。隨著生源越注越多,她的腦部會一點一點被破壞,會變得越來越痴呆,最後失去反應。」

隨著少女的醒來,周圍的群眾再一次熱鬧起來,因為串刺又要繼續開始。這回本來在她身上壓著的人都走開了,因為她除了動幾下手指之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且她現在不痛了,更沒需要掙扎。

他們將女孩的雙手扳到身後,兩手掌向著鋼桿疊在一起。從腰的洞裏冒出來的桿在後面被一直推上前,然後在她的手心穿了過去。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像只是有人摸了她一下那樣就表達了兩寸多粗的桿完全穿過手掌心這種痛楚。

她的上半身從向前彎,又變回了向後弓。穿過手掌之後鐵桿抵在她後背的中心,兩幫人一幫按著她的肩頭一幫在後使勁推。「啪!」的一聲之後她的脊骨又斷了,這回是鋼桿穿過脊椎重新回到胸腔。隨著棍子的一步步推進,少女之前尚有起伏的胸脯已經驟然停止,口中不停冒出大量鮮血和糊狀物。很明顯那支沾滿血的簡單刑具終於把她的胃、心、和支氣管都貫穿了,還把胃裏的食物渣滓都推了出來。可惜的是氧氣已經不是她生存的必需條件,她仍然醒著,已經沒有人知道她痛不痛,因為她已經做不了表情和出不了聲,而只有一個平和的眼神,仍然四處張望著。

不多久,隆起在咽喉裡的東西終於在她的口中破顱而出。她的舌頭也被推了出來,可憐的香舌,一次也沒有接受過戀愛的熱吻,我看來也沒品嘗過多少的美食,卻就這麼被推了出來,至此時此刻半吊在斷了一半的舌根上卻仍然舔著那支鋼桿。很冷很難受吧,你是在品嘗自己肉臟的味道,還是到最後一刻仍然想維持身體的尊嚴,不想讓裡面的東西展露於人前?

在串刺完成之後,人們在那支桿上貼了幾塊強力的條狀磁石,磁力強得可以做這女孩的站腳點。在她的腳底和手掌下面分別都有這些磁石,讓她不會在遊行途中滑到桿底,如果這樣遊行的人就看不到她了。不過作用最大的當然是插穿她頸項貼在桿上的那兩支,死死的抵住頭顱不該它下滑,不然尾龍骨斷了三截的身體,擋住手腳又會有啥用呢。

就這樣,她被立起來了,兩米長的棍又被放在更高的高台上,和其他更多被串刺的複制人一起在兩三米的高空身體支離破碎卻又清楚住地望著下面鄙視他們的群眾,被人抬著遊行再整整的十小時。

(也有男人被串刺的過程,因為看著實在很痛,所以就沒寫了。)

接著下來,我和愛華倫跟著大隊,開始整個下午的大遊行。途中人們每每高歌慶祝勝利,高談闊論要怎樣殺死低等人,說得像戰爭就在今天早上才打贏一樣。我開始明白為甚麼他們非得要用人手來穿︰這是戰爭。殺人本來就不是文明的事,即使用怎麼閃瞎眼的高新科技去自動串起一個人,那仍然是殺人,本質上沒有分別。反而為了傳統,為了記住那戰勝的一刻,必須要有這個煩人的儀式。

「這些複制人都是哪來的?怎麼都沒有改造過?」我問愛華倫。「這些不是一般的複制人,是戰後遺民。他們都是被殺後馬上提取基因複制出來的,完全沒有經過基因改造,連成長都沒有加速,而且一直以為自己住在正常的2079 年。但其實那是一個叫影子世界的地方,是在偏遠無人的一個地底設施,那裏養了幾十萬這種人。每天他們都會如常的生活,然後談戀愛,結婚、生孩子。設施的位置只有幾間複制人工廠的總裁知道,沒錯包括我,我們在那裡拿他們生出來的孩子加入基因庫,所以我們的產品才會不斷有新的樣子,而不會永遠是戰勝時留下的那幾個。每年我們都會在那裏抽幾百人出來搞遊行,對他們來說是到外面來的唯一機會,只可惜是死路。」愛華倫一口氣解釋著。

我們不光是遊行,一直向市中心走,就一直有更多人加入,除了看見更多種不同串法的血淋屍首之外,還有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們唱歌跳舞慶祝。我們的目的地是市中心的廣場,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也許政府的發言和公佈會對他們很有用,但我在這個世界甚麼都不知道,所以白悶了幾個小時,快晚上八時了,我午飯都沒食,早就餓壞了。

在我又餓又累的時候,愛華倫突然拉起我就跑。「你跑甚麼?」我不耐煩的說著。「你沒聽見嗎?大伙要開始吃飯了!」我一聽見吃飯兩字也開始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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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要跑,不然在後面排隊的話不知道要等多久。這是一年一次為今天而設的露天廚房,即使不說也知道燒的是人肉,旁邊已經有好幾十個複制人赤條條的站在一起,即將跟著次序一個一個......

這是政府設的飯堂,除了照顧大伙吃飯的需要,同時也是慶典的一部份︰重演當年的戰勝時刻。在打贏的那一天起,聰明的人開始食蠢人的肉,飲他們的血,因為在進化的過程中,他們已經變得和牲畜一樣低等。

肉畜們都很肥,身材不是作為食物的首要條件,味道才是。我和愛華倫找到地方坐下之後,我終於看到第一個被宰的人。她的手腳被穿在刺上,然後架在一個架子上,就像燒豬一般,當然不是直接就燒。廚師們拿起尖刀,在她身中間一割,從咽喉一直割到陰戶。除了大股大股的血之外,肚子裏的內臟也掉了一半出來。她發出了一聲相對平靜的慘叫,但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更沒人理會她的死活。很快地,骨剪就出來了,這種本來是法醫用來解剖屍體的剪刀,現在已經變成了廚具。「咔嚓!」、「咔嚓!」.....她的胸骨就被剪開,真的和燒豬很像。拿著利刀的人不用三分鐘就把剩下的肉臟都拆了出來,全都掉到桶子裏。每一個器官的脫離,都是一種超越理解的劇痛,可是在場完全沒有人理會她的慘叫,大家腦裏想像的只是它們要怎麼煮好......我有留意到,她的心臟----在胸腔裡最深入的器官,也是全身體中最遲拆的,竟然到最後還在跳動。也就是說,她直至心臟被割走之前也還活著,總共受到5分鐘應該是世上最痛的苦。我開始是以為這已經很慘,但怎料........

「烤全人這個菜是要最先弄的,得烤到七成熟最少都得幾小時。」愛華倫說著。「幾小時!我不如回家食飯算了.....」我已經餓得不能自己了。「別這樣,還有其他快點的菜呀!」他一把拉住我,我甚至不能明白一個這麼有錢的人為甚麼非得要和大伙坐在露天地方吃飯,雖然接下來的事的確把我的注意力抓住了。

這時有另一個人被推出來宰掉,她的雙手雙腳被鐵連鎖在一個很大的四方形框上,四肢向四個角拉開。沒有任何麻醉,也沒有任何其他固定裝置,拿著利刀的人就這麼走到她背後,在頸背處下了一刀,直接割到背柱。那個下刀的人穿著全身保護衣物,但我看得出這是一個外科醫生。這刀切下去不容易,首先切口不深不淺,剛剛好讓皮肉翻出來,而且一道這麼兩三尺長的切口,筆直得匪疑所思,實非普通人能做到。他再使薄刃往背心中間的肉挑去,一點一點的把表皮剝離肌肉。要剝皮其實方法有很多,例如灌水銀是最簡單的,可是這之後會是晩餐,所以不可能,反而要用刀把完整的皮剝下來刀功之高是世間少有。

「呀!~~~~~~~~啊.......呀!~~~~~」她的慘叫是我們的前菜。受宰者的臉容早已扭曲得無法形容,身體卻強硬地使她己挺著痛苦,不去亂動。在洗腦後的堅強決心下,麻醉藥和固定裝置只能算是裝飾。

「喂!這雖然好看但至少也得半個小時吧!那現在怎麼辦?」我捂著肚子說。「別著急,馬上就來。」原來搶位置是有原因的,在別人看著燒烤和剝皮的時候,我們已經迎來了一張鐵板燒枱。我本來以為上面會有早就肢體好的肉,怎料材料桌上面的還是一個完整的活人。男人宴席不上男畜,這是當然是,我們面前的又是一個美女。其他被宰的當然也是,只是被養肥了,看不出來。這個女孩和之前的不一樣,只是比完美身材胖了一點點,手手腳腳圓圓的,有點小肚子,有曲線之餘還好看、好吃!

圍在枱旁的吃客早已急不及待地點了她身上的不同部位,愛華倫也點了貴重的腩肉和大腿肉,幾個師博這時可是即叫即燒,一把把閃亮的尖刀在她身上不同部位割著肉,而且必先割皮,然後再往內割,確保每一塊肉出來之前都是連在她身上的。在刀光磨聲下,少女在桌上被人行著淩遲之刑。

每一刀割下去的叫聲都帶起著我們的獸欲,帶著鮮血的肉塊在鐵板上滋滋的煎烤聲滿足著我們的聽聲和嗅覺,甚至大腿動脈,腹股動脈等等被割開時,賓客還覺得是一種表演,被鮮血濺中的人們甚至大聲喝采著。這天晚上所有人流滿著的是原始的獸性,是作為戰勝者的自傲。

鮮肉的味道我已經辨不清,周圍的血腥味都太濃,吃了一半我還抬頭去看看她望著自己身上的肉一塊一塊被切下來燒會是甚麼表情。不過已經沒辦法了,她不是死了,而且開始後不久就有人點了她的眼球。她的雙眼被強行掙大,一個夾鉗般的工具沒有理會她眼睛變紅流淚等等的反抗而直接穿入了眼窩。師博用力一夾就整個眼球連視神經拉了出來,鉗子和掙大用的工具面對這拉力,還把眼窩的骨頭都撞碎了,在拉出來的一瞬間,那個空洞裡噴出了幾厘米高的血柱,那一聲尖叫教人心都寒了幾分,不得不把手哄在板邊沾點餘熱才行。

有「佳餚」,又怎麼能沒有美酒?旁邊幾個男人都紛紛打電話喚家中的性奴前來,打開陰禁和大家分享美酒。這些養奴不是食物,她們個個都國色天香,身材窈窕,光是看已經讓人目不睱給。更何況今晚她們是酒瓶,也是酒保,也是酒杯,在我們身邊團團轉著使我從剛剛的心寒中暖和了不少。這當中有幾個怕生的,穿著幾乎全裸的衣服在一眾男人面前,害羞得臉都紅了,身體直打顫,也不是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禁制解除之後失禁起來,一面的委屈,可愛極了。也有一些早已駕輕就熟的,大方地讓男人們在她的尿道和屁眼裏吸取烈酒。也有一些在她們的豐乳上吸著滿溢的乳汁,一邊和男人們接吻,下體還被搞得高潮起來,淫液也成為了極佳的解渴飲品。聽說她們的主人裝的酒就是為了這一年一度的盛事,每年一次她們忍著便意就等這一晚發洩出來。

我和愛華倫沒貪心,只接了一點酒在杯子裏喝著,我們都明白灌得進性奴身體的都是烈酒,不宜暴飲。縱使如此,幾口下肚,愛華倫的醉意就現了。

「我說呀,你知道對一個已經死定的人來說最大的懲罰是甚麼?就是醒著!」他說。「這你今天早上不是說過了嗎?怎麼又說?」其實我離倒下也不遠了,其他男人早喝得連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我今天早上說的是那女人」他指了指還被串在夜空中的那個複制人少女。「現在說的是我們!人生出來,誰都是死定的,大家也都知道了,偏偏我們得醒著,誰都不願意死。」「我們都是主人,哪個當主人會想死的?」我說出主人的時候,旁邊的男人都一起高呼︰「主人萬歲!」「對呀,我們是用生源來麻醉那些人,讓他們醒著好好受折磨。可我們不一樣嗎?被享受和勝利麻醉了,自動自覺地留在世上,你說這複制人蠢,其實我們也聰明不到哪裡,他們好殘是被強逼的,我們倒是自願的呢!」他說完就倒下去了.............一杯酒就倒了。後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不要........求求你......不要!.......眼睛!我的眼睛!.......嗚.........不要!殺了我吧!直接殺了我吧!求求你.............呀!~~~~~~~~~~~~~~~~~」嚇!這已經是早上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剛剛的惡夢分明是昨天被吃掉的那些人,她們每一塊血肉被割的情景我都記得......但她們明明沒有掙扎過,也沒有求過饒,是我的腦子作怪了嗎?還是....我同情她們了?

「主人,你怎麼了?」軟軟起來之後看見我滿頭大汗,關心地問了我一句。我在她的眼中,仿忽看到了她們最後的命運,突然我撥開她的手跳了起來,到廁所洗了把臉才稍為清醒了些。我照了照鏡了...........不,不.....我是主人,我是她們生命的主宰,她們死掉.......對!我應該因為奪去了她們的性命而覺得勝利!是勝利!就這樣!

我把那些慘痛的表情帶給我心中的翳悶全部都解釋成正面的感覺,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事。以前屠場裡的屠夫都是這樣的吧!那些是比我們低等的動物,我們殺死他們是應該的,對不對!對不對?

我對著鏡子不停反省著。

至於那些尖刺上面的人最後怎樣了,我沒有看見,聽說最後生源把他們的腦袋都浸溶了,有十分鐘他們只能感受到痛苦,最後化成一灘灰糊的腦部從七孔中流出來死了。事實上在淩晨,大家都醉了或者回家了以後,那些早就準備好的不眠不休的複制人清潔員就被派遣出來整理好大家留下的所有東西,甚至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家。我是自己回了家那些,我讓愛華倫在那裡睡著,反正自然有人送他。

反而是這種感覺,明年還會再來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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