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 (五,當第二個性奴出現的時候)

24380Clicks 2014-07-25

           五、当第二个性奴出现的时候

  「……呜……呜……」

  又到了早上,软软的叫声伴随着窗外的鸟语,开始了我新的一天。我打开房门,她仍然在半空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叫。看了看钟,我睡了九个多小时,她醒来以后在那叫了一个小时才叫醒了我。她哭得通红的双眼因为看见我而大大的睁开,我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解开了她口上早已被浸湿的狗带,一边掌着她的嘴,一边说道︰「淫贱的母狗,一晚上都在爽呀!」

  「没有……没有,主人,快解下我,我的手脚都没感觉了!我下面快被弄坏了!」她一边说一边哭,昨天晚上的泪痕又被今天的泪水淹没着,这种梨花带雨的样子竟然刹是可爱。

  「先等我吃完早餐再说。」我拿起昨天顺带买回来的面包,拿起一个杯子,在她的乳房下挤起奶来。这不是甚么人妻色情电影用来骗眼球的两滴奶水,是真的可以喂饱两岁孩子的奶。我一下一下的挤着,两个奶都挤完杯都快满溢了。

  我坐了下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她哭,她见我没打算马上放她下来就连哭的气力都省了。我唅了一口人奶,才发觉她的奶甜得发腻,和加了大量糖的包装奶饮料一样。

  「放心,乳汁虽然也带有生源那种怪怪的味道,但没有验出有生源的成份,所以没有禁止饮用。」我想起这句说话,所谓怪怪的味道,就是指这种人工的甜味,我想生源的味道大概就是纯粹的甜味。不过也不出奇,要把一整天的能量放在一瓶饮料上很多能量用糖的方式储存也很正常。

  我吃过早餐,先把她腰上的绳子解开,然后解放她的双脚。她的一双腿一天晚上没打开早就硬了,我得动手把给弄开,一边打开她还一边叫痛。当然痛,那关节上的神经压了一晚上,打上怎会不痛,一会血液流回四肢,还有得辛苦呢。

  贞操带锁得住阴部,锁不住流出来的水,那些淫液就是从裤管从大腿那流下来的。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裤子,里面包着的淫水开始沿着大腿一直向下流。那电动阳具还在,当然仍然是运作着的。看着她红肿的阴户和周围的淫水,我都不知道她睡着醒着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我把她的手都解开来,让她好好的躺在地上的淫水洼上。

  「你自己把它拉出来吧!我知道你可以的」我这样说着,一边转身收拾绳子和贞操带,当然也将狗带拆了出来洗。

  随着血液开始重新运转,我看见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她一面全身僵直地等手脚回复知觉,一边用力把插进子宫里的玩具拉出来。

  呀……还有蜡蠋和她的衣服。我把要东西放到想要放的位置,要洗的东西放进洗衣机,回到客厅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端正的跪好身边放在那支关掉了的阳具静静的在等我。

  「喂!我叫你用拉的,你怎么用手了?」用子宫和阴道拉,我不是这么说的吗?

  「主人你说拉没说用甚么呀……」一边越说越小声,一边头耷得越来越低。

  「算了,去找块布把地方抹乾净然后去洗澡。」我说完她马上用不是站得很稳的脚步走起来收打扫好地方之后就在浴室门口等着。她不是在打算我会进去,她是在等着我帮她解开身上的装备,好让她洗得乾净点。

  可是她没预料到的是我不介意帮她再洗一次。我帮她解开所有装备之后,也同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提起她的手臂就进了浴室。我先在浴缸里放水,然后好像上次她帮我洗身一样,把她放在小櫈上,然后涂沐浴乳。当花洒头开着温水流过她的皮肤时,她娇嗔了一声,呀,应该是昨晚的鞭痕。可惜没有办法,至少在冲湿身体之后,我只可以尽可能的轻力帮她洗洁身体。这时她大概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唯一好处,就是成为别人的财产之后,别人就会千方百计的保护你的价值,至死不渝。

  在过程中我摸着她的身体,把身上剩下的蜡都除掉,然后刻意触碰她身上的鞭痕,红红的肿起一块肉,上面还有点血班。她知道我不是想弄痛她,所以最多也是皱皱眉头忍着痛,没有叫出声。

  「呀!……」到中午十二点了,她喝生源的时间又到了,肚子里恐怕又在发痛。

  「别担心,我们还有两小时玩呢!」我在她耳边轻轻道。

  她的表情马上惊慌起来,但她没有选择,只有在这极度痛楚之中被我淫辱。这时她大概会明白成为性奴的最大坏处,就是成为别人的财产之后,如果只是一件玩坏可以替换的玩具,那么唯一的下场就是被玩坏。

  我快速用洗发精帮她涂满头发,说是快速也快不到那儿,毕竟是及腰的长发,要好好洗掉昨晚哭闹出的汗水,还是要洗得撤底点。我确定所有头发都沾满泡沫的时候,我就抓住她的头发,那她整个人抽了起来,此时她痛得站都站不稳,已经无力反抗了。我抓着她转身往后面已经满水的浴缸整个头浸下去。她双手按着缸边,正极力反抗,双脚也在乱蹭,头一直在摇,摇得我都快按不住了。我把她其余的头发都丢进缸里,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像扬布一样把她头发上的洗发精用缸水冲走。

  二十九,三十!我数了三十秒就把她拉了上来,毕竟是毫无预警下进水,太长时间可能会淹着呢。她脸孔出水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顾不得贴在脸上的湿润长发连呼吸都阻止了,过了大约五秒,她才下意识从缸边抬起头拨开头发。就在她拨开的一瞬间,我再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她的挣扎已经无力了,水中因为惊恐而大叫着喷出的气泡越来越少,就在没有了气泡的时候,我又拉起了她。她没淹着,但是双眼已经张开着通红的,口里打开不会合拢了。她口里吸了一大堆头发进喉咙,水都没送去,当然没淹着。我把她的头发都拉了出来,然后把她的头放在我大腿上,看着佢胸脯一高一低地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一会,我把她抱起来,一起走进浴缸。我一抱起来的时候她颤了一颤,以为我又要将她整个抛进去,结果我只是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坐在她身后,紧抱着她。

  「你知道主人最爱软软的对不对?」我在她耳后轻轻说着。她猛点头,好像反应慢点又会被罚一样,但其实无论如果我都会……

  「所以,让主人现在好好摸一摸你。」我左手按在她腹部,她痛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即使只是灌了一肠子上,用手按都痛,更何况是酒?她一手按着我的手想要推开,却没发现我的右手正伸向何处。

  「不要!主人……不要!」她回头看着我,眼角又出现了泪水。那是因为我正在用手揉搓她的膀胱。相信大家都明白膀胱正满的时候即使是被触碰,那种感觉已经是难以忍受,我现在却是两只手指插进小穴里,然后用手掌大力推着膀胱。最惨的是,如果是普通人,大不了失禁算了,她连失禁的能力都没有!

  她另一只手更大力的抓住我的手腕,但我无动于衷,一直按到她哭不出声来才停下。

  「软软最爱的也是主人,无论主人对软软做甚么她也会觉得开心的,对吧?」我再她在耳边问道。她再次大力的点头。

  「那现在要说甚么?」我一边问一边又大力的挤了她膀光一下。

  「呀!……多……多谢主人……」她声音已经因为大叫和哭泣沙哑得快要听不到了。

  「大声点!」我再大力的按下去。

  「多谢主人虐待奴隶……呀!~~~」她的人不用休息,倒是声音得休息好几天。她大叫完一声之后我就放了手,改为把玩着乳房,她没在意,反而是自顾捂着下体,以为这样就会减轻痛楚。

  不久,我把她转过身来。「所以现在和我做爱吧!」我抓住她的肩膀说。

  「现……现在?」她不得不想像膀胱在这种剧痛下和我下体碰撞会演变出的折磨。

  「主人说的话你还有疑问!」我一巴掌扇了过去,这巴掌我真的出力了,把她嘴角都扇血来。她捂着红肿的面颊,连连摇头,一边抓住我的阴茎,往自己淫穴插去。

  「你再用力点,要整根都插进去。」我躺在浴缸中,直立的阴茎被她下体的小嘴吸着,她面向着我,自己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但每次都没到最深入她就已经吃痛远去。

  「唉,还是得自己来。」我抓起她的腰,挺起下盘,把阴茎连根没入,同时我的耻骨硬硬的撞在她的膀胱上。

  「呀!~~~~~~」她按住我的双手想要解放腰部,但换来的只是我一下下更为大力的冲撞。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口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流着口中,但颤抖的肉体并没有提醒她应说的话。

  「你是不是忘了说甚么?」我没办法,唯有再提醒她。

  「多……多谢……主……人的……大肉棒,我最喜欢……主人……用大肉棒……操我……」这就是所谓泣不成声,勉强听到算是收货。我也差不多到了要射的地步,随便再套弄两下之后便在她阴道深处射了出来。

  「多谢主人的……精液……射得……贱……贱奴的……子宫……很满……很爽……」她直接累透伏在我身上了。毕竟是个笨人呢,好在最后也明白自己对我要有甚么态度。她不是睡了,是在我身上直接晕过去了,我就让她晕。在水里抱起她之后再为她擦乾了身,戴上颈圈和高根鞋,捏开她的嘴就把生源灌了进去。然后将她放在其中一个笼子里,腃缩地睡着,我在一边上着网,不亦乐乎。

  「哎!呀……」她醒来了,因为不知道被装进了笼子里,一醒来就撞着了头。

  「没锁,自己爬出来,坐到我大腿上。」我拍拍大腿示意着。

  没我的批准,她离开了笼子都不敢走路,仍然四肢着地在爬向我,甚至走到我跟前时还能双手搭着我膝盖像爬山一样爬上来,装得自己本来就不懂走路似的。我抛开手机,上下奇手地把玩着她。生源确实是仙丹,喝下睡一下午,全身的伤痕好像都好了七八成,或许下次我要让她受更严重的伤,试试能治疗到甚么程度。

  我一边爱抚着她一边问道︰「你还记得妮妮吗?」

  「当然记得,主人问来作甚?」她潮红的面珠在这问题下更红了,还别过了面去。

  这也难怪她,妮妮其实是和她同时出道的歌手,年纪只比她少几个月,当然相传她们是女同性恋。不过二零一四年同性恋还是会被人歧视,更不用说在亚洲地区,如果说出来星途估计就没戏了,所似她们都找了男友,死都不承认。妮妮在很多地方上都和软软不同,却因为如此互足长短,其实是天生一对。

  相比起软软的殿堂级万能嗓音,妮妮的歌声倾向低沉,演唱JAZZ和R&B的时候那种磁性的性感令不少人听歌都能打飞机。当然,这得加上那醉人的脸孔和妩媚入骨的姿态。你要说她的样子吗?其实就是一个世纪萌物,银杏那样的面型配上一对杏圆大眼,蒜子鼻和樱桃小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还会向下弯,好像一轮向上半圆的新月,加上两个深深的酒窝,和齐整的皓齿,甜得众男用眼睛看着都流出蜜糖口水来。在舞台上她最擅长搔首弄姿,穿上一件露肩装,抛眉眼时耸起一边香肩,就教不少人心跳停止。偏偏她这种老成的技俩配搭在一副组合起来清白无辜的面孔上,那种神秘的不协调感实在不可思议。

  她唯一的败笔就在身材上,她本身骨架就大,即使减到肋骨现型,腹部连一丝多余的脂肪都没有,也不可能摆脱因为胸骨和盘骨大而造成的粗腰。所幸的是她的上围不差,有35C,那个肥臀更是软挺翘弹,叫人垂涎。

  性格来说,软软呢,对男人来说性格温和,只是带有一点佻皮;妮妮可不一样,她在外是个独当一面的明星,是个追求事业的女强人。处事独立,言词峰利是她一贯的表现。想不到的是,在她们之间,软软竟是个攻,妮妮在感情和性事上都是个弱气受,这都是软软跟我说的。

  「你还想见到她吗?」我问软软?

  「想!」她停了一停。「但……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主人!」是真的?还是被调教逼出来的谎言?在前生的真爱面前,洗脑真算得上有个地位吗?

  「那你告诉我,妮妮住在哪里?」她在地图上指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和她是一起住的哦,就在这里,七楼十五室。」卧槽,都同居了还不承认……

  那个地方现在已经不是住宅了,但没关系,我有坐标就行,回过去再坐车。

  「那我现在出去了,你要看好门呀!」说完我就穿好衣服出门,几小时内应该就能拿到她的基因样本,大不了明早再回来。

  「那个……你要对她好一点呀……」她在门口对我说。我点了点头就出发了。

  我回到过去的车站然后坐车到那个地方,那幢住宅虽然不是三教九流的地方,但也算不上高级,所谓大隐隐于市,也就是这样。现在是下午四点,她们应该要工作,家中应该没人,在坐电梯上七楼的途中正盘算着里面没人怎么开门,岂料在门外就发现了惊喜︰妮妮刚要进屋。

  如果不是因为早知道这就是她们家,肯定认不出她就是一个明星来。她毕竟也就26岁的女孩,只要穿着时下差不多的打扮,不化妆,举止不造作,其实和普通人没甚么分别。可是她绝对瞒不过我,她现在染着一头棕色的曲发,比软软的稍短,面上虽然没化妆但隐约还透露出一种明星的光采,穿着短袖衫和短裤的她露出的是因为长年累月减肥而瘦骨嶙峋的手脚,还带着一块块的瘀青,好不难看。她提着大包小包正要按密码开门,我在旁边仔细的记下,其实就是她二人的生日数字组合,若不是不知道这是她们家,肯定这地方每天进出的人不下数千,这种明星偶像的生日,粉丝们不知道、不记得才怪!

  我在门外细细的听着里面的事,这时其他邻居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做家务,或许过一会小孩们就放学回来,我得赶紧想办法进去。等了三十分钟,里面还是传出来电视声,偶尔有两个在小区行过的人已经开始注意我了,一个丑男在人家两个女孩家的门前等着看起来就是怪。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着密码进屋。

  「哎!你今天不是要录电视节目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她把带来的包丢在地上,就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开门的声音当成了软软。

  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早知我就带她来!

  这几个字我在心里咒骂了无数次,如果带软软来不要说是血,拿一块肉妮妮都会给!

  我实在想不出办法,门已经开了,她人也醒着,我还能怎样?

  「人醒着……」我心里想,如果没醒就好办。我绕过她的身后,用手关节勒住她的颈,当她知道我接近想要反应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的力量很少,勒了不到十秒就昏过去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回家之后早已把外衣脱了下来。丰满的身材正在诱惑我的眼睛,在深红色蕾丝内衣的衬托下,那成熟的身体分明是在向我招手,请求我的淫欲。

  「不行!你不能这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是屋已经进了,如果强奸了她肯定会把事情搞大,刚才已经有人在屋外看见我了,被认出来就以后都要被通辑了!而且我只要拿到她的基因,就可以永远拥有她,还急在一时吗?

  我快快的拿针筒取了她一点血,然后写了张纸条放在她面前︰「如果不想人知道你家在这的话,就别说出去。」然后开门确认外面没人看见我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里。家里一件东西都没有不见,贼人也没对自己做甚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不会冒险报警暴露躲得好好的家,我是这么想的。

  结果我只去了两小时就回到了未来,然后和爱华伦相讨另一个性奴的事。开始时我以为他不会答应,后来却发现想多了。

  「爷爷呀,你在做的事在我看来是历史,你有多少个性奴,她们都是谁你认为我会不知道吗?」爱华伦坦诚地说着。

  「那我有多少个性奴,她们都是谁呀?」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未来,但对自身的知道得很少。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呢!」他一口回绝了我。

  我没多问,交代了复制人的要求之后就回了家,软软还在门口站着,我习惯了就不觉奇怪了。

  如是者,我又要再等20日妮妮才出厂,在这二十日里我没闲着,有时我会去工厂看看进度,甚至还和里面的员工聊天打屁,原来对我印象不太好的那个西门医生,也因为我对饲养奴隶的怪癖而臭味相投成了好友。如果不去工厂,我都会窝在家研读有关复制人技术的资料,和其他科学书籍。软软每每在我旁边倒茶递水,或者是解决性需要,有时我会调教一下她,玩一下SM,但也只是玩家。多半她的服务内容是喝歌给我听。这里没音响,没伴舞,没舞台没灯光,但有完美的嗓音和它祼体的主人,为我专门开的单人演唱会。一字一句,举手投足,带给我的不是性欲,而是从心的爱慕,一生有此一女子,夫复何求,更何况我还有很多很多在等着呢。

  今天已经是妮妮生长的第十五天,我照着在家看着书,一边在享受软软的洗脚服务。她应该是和妮妮玩的时候学会的,软软其实天生就是个恋足癖,最喜欢的就是舔脚,当然她也不是谁都会舔,但我是她的主人,哈哈。

  我一只脚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踩着,时不时会用脚底和脚趾拨弄她的乳头,但她毫无介意。另一只脚则被她双手捧起,放在俏面上舔着。她的舔脚是神奇的,不只是舔,有时还轻咬,有时还磨蹭。她除了会用舌头把你的脚里里外外都舔乾净之外,还会吸吮脚趾和脚根,有时又会咬咬你的脚掌。然后再把沾满口水的脚往脸上和胸脯上磨蹭。最重要的是她那充满童真的面孔,配上如此低贱的行为,才令男人兽欲大发,不能自己。

  在妮妮成长第二十日的凌晨,我接到西门·域医生的电话之后,就赶过去了工厂,迎接家庭的新成员。她发育成刚刚二十岁的少女,妩媚的样子混杂了一点清纯,头发还是黑色直发,身体没毛,而且乳房里也有乳水分泌。她现在和软软那时一样,被固定在拒束装置上,任凭我的发落。

  「乳环、阴环和纹身还是照旧吧!」我也懒得选了,反正也挺好看的,以后都一直那样就行。说完电脑马上在她身上行纹身和穿环,其中哭叫挣扎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不是重点。

  「消化系统改造就免了,没得看美女排泄是怪可惜的。」我说着。

  「呀……原来彼得兄你也好这口呀!」西门那家伙指着我淫淫的奸笑着。

  其实只要天天喝生源,那么其他食物的营养就不会被吸收,身材不会影响,但是会令她们有排泄物,尤其是下体两洞开了,还能玩灌肠和灌尿,更多花样。

  「然后呢,把她的四肢割下来!」妮妮她突然一征,然后大声求起饶来,西门却只是微微点头笑着,准备开始手术,我一早就和西门商量好了,这才是要有外科医生在场的原因。

  「不要!主人!妮妮做错了甚么你切掉我的手脚?」她不是肉畜,如果是肉畜的话不要说割手脚,连即时死掉,也没资格出一句声。

  「你的手脚和身体不协调,明明身子那么粗,手脚却那么幼,不去掉碍眼呢!」我说的是真话,如果分开来看的话,她身体和四肢都是挺美好的,加在一起就不搭了。

  她现在手脚并拢在身侧,电锯从她头上方落下,在她肩膀处和腋下成一直线的地方,把整只手原整的锯掉。其实可以用激光的,不过激光切割伤口会焦,不好看,而且多点算不是更有趣吗?

  「呀!~~~~~~~~~」她杏圆的大眼睁得老大,伴随着惨叫,高速旋转的电锯一点点的在她右边肩膀落下来,带起了一阵不少的血溅,弄得她半身都是鲜血。在电锯经过后,断口的大动脉还在随着心跳,一阵一阵地喷出大量血液,不过我们当然不会让她的血流光,因为治疗喷雾早已出动为她修补好伤口,就像原本的肉一样。如果不知道,还以为她原来就没手呢!

  然后是左手,然后是双脚。双脚呢,就是贴着大腿生理金属的下方来切。现在生理金属以下就是平整的切口,再没有多余的大腿。她的四肢被削血之后,在拒束具中悬在半空,艰难的呼吸着,满身都是血,当然房间也是。那四条肢体趁着还新鲜已经清洁乾净放进标本液里制成标本,只要浸一天就行。

  「滋!~~~」房间里有几道水射出,主要是用来冲走妮妮身上的血液,顺带洗地方。被强力水柱打在身体上,她虽然痛,但已经无力再叫。待身体被冲净之后,机械臂在她锁骨左边下方注射了一支生源。她虽然没有立刻变得完全正常,但精神总算回复了不少。

  我从解开的装置中抱了她出来,我已经拿了一块布帮她抺身,然后顺便包着她。

  「这次不用穿衣服了,就这样走吧!」我这样说着。西门帮我打了辆车,然后我把妮妮和那四支标本液里的手脚一起装了上车运回家。

  「如果有甚么好玩的方式记得告诉我呀!还有,要再弄另一个的话,记得要找我!我随时都在!」西门一副大义的样子,看着就好笑。

  这个时代的人本身就没见过这些女孩,理所当然觉得新奇。而且他们没我想像中花时间去虐待奴隶,所以根本没懂多少招式。反而时间都花在怎么让奴隶的生产和使用更有效率上,她们是痛?还是开心?这些聪明人才没空管,反正都只是一件白痴的玩具。

  我坐车回到家门口,分了两次才能把身体和手脚分别带下车,然后我开了门……

  「主人你回……妮妮!你怎么了!」软软的眼泪一瞬间就飙了出来,双手连忙的从我怀中接过妮妮。妮妮看见竟然是软软,也马上哭了起来,把头紧紧的靠在她胸脯上。软软眼中突然向我闪过一个憎恨的神色,然后就带着深深的愧疚和心痛,把妮妮抱了进屋。我没怪她,软软和妮妮认识起码都十年了,而且还是情人,要是看见情人这样,主人甚么的我也不会理。她还是人,即使只是复制的,但人性还在。我只有默默的提着那四肢跟着进屋,然后关门。

  她们这时正在沙发上,软软解开妮妮身上的布,看着那整齐光滑的切口,哭得就更厉害了。

  「你……还痛吗?」她也不好意思问妮妮发生了甚么事,或者主人为甚么要这样做,反正不论我是甚么原因,她都不能反问、反抗,她们有人性,但没人权。在满腔的伤心之下,只能关切的问一句︰「你还痛吗?」

  妮妮也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点了两次头。软软又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又哭了起来。

  「没事的……乖,过一会儿就好,今晚好好睡觉,明天起来就不痛了。」软软自己也没止住哭腔,却已经安慰起别人来。她一边抚着妮妮的头和背,一边说着。我看着妮妮这时一副万般悲恸的表情︰一双清秀的眉毛紧紧的捏成一个八字,通红的眼睛饱酿着泪水,可爱的蒜子鼻变成更可爱的粉红色,这才是弱气受的特点,让人往死里虐的冲动来源!我走过去打扰一下她们的重遇。

  「啪!」我一记耳光打在软软面上,然后她才似乎记起自己是个奴隶,而不是正常人,也不是谁的朋友和情人,而只是属于我的玩具。

  「对……主人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软软抱起妮妮跪在地上,然后用手按着妮妮一起在我面前低头认错。

  「算了吧!你们和我一起进去清理一下,我一天晚上没睡呢。」我挥了挥手,放过了她们。

  软抱着妮和我一起走进浴室。

  「以后妮妮要做用手脚才可以做的任何事,都指望你了。」我对软软说。

  「是的,主人。」看来她们两个不会有问题。

  我自己等水满了之后进浴缸里泡着,一边看着软软为妮妮洗刷身体。软为她解开长发,把飞溅进长发的血逐点逐点洗掉,还有身上的很多血洂。软软明白妮妮的手脚发生了甚么事,按道理说她们以前也应该经常一起洗澡在对。她们对对方身体的认识可能和自己的还差不多呢。软软一边洗着,一边回忆起以前的事,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打算涌出来。

  「没关系的,只要你还能为我洗就好。」妮妮又怎会不明白伴侣此时心中所想,明明嘴唇还因为失血而苍白,却还能强颜地挤出一点笑容,说出这话,听得我心里酸得不是味儿。可是这样也挺好,两个人的温情剧场将来肯定会为我的生活增添不少趣味。

  「你先帮她擦乾,我要带她出去。」我自顾自地洗完澡之后对软软说着。

  她拿起毛巾,把妮妮由头擦乾,甚至还吹乾了头发,一下一下的帮她梳整着,在我的要求下,为她扎了双马尾。(果然又萌了一点!)完成之后我把她抱了回房,脸朝下的放在床上,她的头向着床尾,那里装了一块全身镜子(还是智能的)。我抬起她的下巴,正式把颈圈套在她颈上,然后用一条绳子穿在颈圈的环上,用天花板上的挂勾吊起来。吊起得不高,她的肚子还贴在床上,只是身体要反弓起来,甚为不适,而且她正面对着那块镜子。

  我关上房门,坐上床,那她整个人放上我盘膝而坐的大腿上,然后对着镜子,细细的抚弄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从面颊,到粉颈,到美乳,然后把她钉满银环的小穴翻开,让她看着镜子,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无可反抗地被人玩弄着,而且还被掰开,粉粉的阴唇闪着银环和淫水的光芒。

  她别过脸去,我头跟上和她双唇紧接,然后把舌头探进她的小嘴中贪婪地吸吮着香舌和津液。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迎合着我的吻,我加快手上抚摸乳头和阴蒂的节奏,逐渐使她的性欲展现出来。

  她还是那个面对男人表现得独立坚强的女强人,还是事业心重和专重形象的歌手。即使她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变得不能不迎合主人的命令,她也不见得会主动愿意放下尊严被人当成玩具。我故意把她弄成残废,就是要更容易的打开她心中的鉫锁,我喜欢看见这女人逐渐堕落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会使软软的心受重伤,使她更明白主人是她们的神,可以用任何方法使她们痛苦。

  她现在已经面氾红潮,下体也都湿润了,整个人得紧紧靠在我身上,不然向前倒的话,软弱无力的身体会被颈圈勒着勃子。这时我把她从我大腿上放开,让她吊在绳子上,只是从后抓着她的屁股,是个多么性感的屁股呀!我轻力打在她右边的家族纹章烙印上,她那充满弹性的翘臀马上把力量变成冲击波的样子以圈型扩散,这打在她屁股上好比打在果冻上一样,要是用鞭抽的话,一定更好看、更迷人!

  我分开那两片屁股,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屁眼。这是一个从来没有东西进出过的屁眼,它是多么稚嫩,多么娇红。其实我一早就想操操她们的屁眼,软软的被塞住了让我忍了很久,现在我终于能玩上了!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她的菊花,敏感的肛门肌肉一紧一紧的,她本人还发出一下娇嗔的叫声,看着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感受着自己的屁眼被人舔弄,没有一样观感让她不害羞的。她的面红得像苹果似的,更是可爱,想别过面去勃子又被向前吊起,怎么也转不了头,最多只能闭上眼睛。

  她的屁眼有一种肠子自带的天然臭味,这种味儿无论洗多少次澡也洗不掉的,因为那是正常人从肠子里发出来的,软软的肠子整个被塞住了,当然没这味,我要的正是这种感觉。去玩屁眼无非就是在追求这种肮脏的感觉,如果没了这味就不成事。

  我摸了摸她阴户上的淫水,抹在早已勃起的小弟上,提枪直进那被我口水打湿的肛穴。

  「呀,不要!……」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她被主人吊在床上,白痴也知道会发生甚么。她期待的是主人会破掉她的处女……嘛,也算是,不过是后门的处女。不过她也只是吓得大叫,第一次根本没可能就桶得进吧。我进了不到半个龟头,不得已退回来用然后用手指小小的试探。经过适当润滑的细幼物完全可以无视肛门括约肌的力量,轻轻一推就塞进去了。我手指在里面抽插着,直肠和阴道不一样,这里更热,也更紧,而且肌肉有更多的控制,这时我的手指外面的口水乾了,一时之间竟然被她屁眼吸得拔不出来。

  「呀……」我用力的拔了出来,然后把那手指放到她嘴边。

  「你尝尝看,这是你后庭的味道哦!」她虽然不是很欣然的接受,但还是很容易地含在口里吸吮了,相比起她的「训练课程」这能算甚么呢。我把中指食指都放入了她口中,来回的搅着,沾了很多很多口水,然后一次过尝试用二指开肛。两只手指加起来比一般的男人都粗,如果能进,就没问题了。我费了很大很大的劲才把两只手指插进去,然后又花了更多时间才能顺利抽动,直至她的后门都流出水来(是肠液)。事到如今我才提枪上马,直入后庭。

  果然肛门最外的一圈肉仍然很紧,我没理会她的大呼小叫,总算用力推进去了。小弟入菊花的感觉和手指大相迳庭,下体被比阴道更热更湿润的地方紧紧的包裹住,每次想抽出去都会带起不少的肛肉往外翻,然后又得更用力的推回去。

  「你放松点,不然你后面会受伤的。」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当下唯一可以享受的方法就是着她放松一点,我才能真正抽插。

  她闻言果然放松了不少,其实她们在模拟训练中也有肛交过,现在不过是一时紧张罢了。在经轮的抽插之后,她慢慢的放松身体,主动的使用肛门肌肉为我小弟按摩,「就像老师教的那样。」

  比起她身体里面的感受,或许那丰臀更加是重点。我没有……你也不可能撞过让人这么舒服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肏的肉包子!每一下的撞击,不单发出让人振奋的啪啪声,更会像皮球一样把你撞下去的力量温柔的反弹。就像小时候荡萩迁一样,每次插进去,它就会推开你,让你不需休息地继续进攻,实在是太完美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主人……要坏了……」我光顾着活塞动作,现在睁眼一看发现下身血迹班班。虽然用了十几分钟来开发,但是剧烈的抽插果然还是使她肛裂了。我看了看镜子。她此时为了忍痛紧紧的咬着下唇,但还是会偶尔因为太痛而大叫。眉毛变成了一个郁闷的八字,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满是红筋,但在那之中还是看见万般说不出的委屈和苦楚,无辜得可怜得像世界都在她面前崩塌一样……同时让人更想把她往死里虐。

  我没理会她的要求,反而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为我快要射了。

  「呀……呼……」那是我自己叫的,女人被插肛门毕竟不会有快感,所以她不会高潮。可是她的身体仍然被训练得会向正在射精的阴茎紧紧的吸吮,就好像前门被射精时子宫的自然反正一样,确实是淫贱的身体。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她整个肛门都因为初次抽插而红肿了,整整一圈的红肉在她后面小小的突起着,而且还不停泊泊流出血液,到底是哪里裂了还看不清,一片血肉模糊。我提着带血的阴茎走到她前面要她帮我清理,她没介意,比起训练课程里的内容,带直肠味儿的阴茎算是小菜一碟。她把上面的血全部舔乾净,同时一脸厌恶的表情和口中熟练的服务还带出很大的反差。

  我又转回她身后,她深呼吸了一下,应该是以为我会解开她。傻瓜,我再次抓住她的腰,她马上吓得整个人抖了起来。没错,我还是意犹未尽。我把肉棒抵在她已经痛到发疯的肛肉上,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不要!主人!不要!真的要坏了!不要……求求你……」她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源源不绝的泪泉。

  「不要?你今天晚上说了多少次不要了?你忘了我是你的谁吗?」我用力的戳着她的腰侧。以前看访问的时候她说她最怕被人搔痒,而且腰侧如果被碰会很敏感很不舒服。这时她没手没脚,我就正要好好戳戳她的弱点。

  「我……我是主人……主人的性奴……主人请随便肏……肏死我吧……呀!」她一边哭一边说,说到最后声音都没了,我乾脆直接进入让她再放声大叫起来。

  「哦……所以那个独立自主的女歌星妮妮现在是任人肏死的贱奴了对吧?」我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眼睛说着,一边还在揉搓她的乳房,使它在我手中变成不同的形状,然后喷洒出乳汁。

  「你看?你那淫贱的身体甚至还有奶水呢……哈哈……」这些话软软才不当一回事,但在妮妮心中这一字一句都是千斤重锤,一下下的敲在她的洗脑后仅剩的羞耻心上。

  「你说是不是?答我!」我一下下用力的抽插着,她的肛门现在已经剩下痛了,而且好像又裂了一道新的缺口,每下抽插都带着很多血水,让我抽屁眼好像在插阴道似的听着水声「啪滋!啪滋」的响着,她哭得死去活来,直至大声的喊着︰「对!我就是主人养的贱母狗!连被干着屁眼都会快乐的贱屁狗!主人不要停!把我肏死吧!!!!!!」她大喊完这句之后就晕了过去。

  我才不会理会她晕了没晕,仍然自顾自地抽插着,插着插着她竟然醒了,我以为她是痛醒了,还打算再羞辱她,怎么料得她竟然发出有节奏的呻吟来。

  「嗯……嗯……呀……好爽……屁眼里……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爽……呀……」她大概是痛坏了脑子?还是打算如果装作爽的话我就会温柔点?我不知道,反正我第二次射精快要来到了。

  「呀……呀……主人射得人家……人家的屁眼好热……好满哦……」她说完这句又晕了过去……她不会是梦见以前以为自己还在训练机所以才这么爽吧……

  「喂!婊子!起来!谁让你睡了!我还未睡呢!」我用力的掌掴着她的面,直至把她口角都打破,流出血来为止。这时她才算半梦半醒地张开了眼睛,随即张开嘴帮我清理第二次。她的面色已经变成了灰色,嘴唇也乾涸得破裂,眼睛已经再没有任何可爱可怜的眼神,反而只有空洞和疲累,她失血过多了,而且也累得不成样子。

  她清洁到一半头已经垂了下来,我唯有伸手去按她的屁眼,那个肿成一大块紫红色的肉圈圈。果然她又醒了过来,继续卖我舔着,然后又晕了过去。我只好不断重覆这个步骤直至我满意为止。我把她颈圈上的绳子解掉,她直直的扒在床上,早已昏了过去没有知觉了。我着软软进来,看她膝上的红印,大概一晚上都跪在门边听妮妮的哭叫,双眼通红通红的,却没有哭。

  「你抱她去洗一洗吧,下半身全都是血了呢。」我这样对软软说着,自己开始换沾了血的床单。浴室里除了水声,还间或地传出哭声,不知道洗伤口时她有没有再醒来?还是软软自己终于忍不住泪水?

  「洗完就带她进来休息吧!随便你们谁哪。」我对着浴室大喊,自己则早早躺下。体力差呀……短时间来个两发已经没力了,得早点睡觉才行。

  又过了半个小时,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有人进房,软软以为我看不见,其实我在偷偷看着她们。妮妮没有醒转,软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迫自己窝进其中一个两呎许高的笼子里,然后静静的睡觉。其实她也应该明白,她还能行动是因为我没睡而已……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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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當第二個性奴出現的時候

「.........嗚...............嗚..........」

又到了早上,軟軟的叫聲伴隨著窗外的鳥語,開始了我新的一天。我打開房門,她仍然在半空扭動著身體,放聲大叫。看了看鐘,我睡了九個多小時,她醒來以後在那叫了一個小時才叫醒了我。她哭得通紅的雙眼因為看見我而大大的睜開,我看著地上的一灘水漬,解開了她口上早已被浸濕的狗帶,一邊掌著她的嘴,一邊說道︰「淫賤的母狗,一晚上都在爽呀!」

「沒有.......沒有,主人,快解下我,我的手腳都沒感覺了!我下面快被弄壞了!」她一邊說一邊哭,昨天晚上的淚痕又被今天的淚水淹沒著,這種梨花帶雨的樣子竟然剎是可愛。「先等我吃完早餐再說。」我拿起昨天順帶買回來的面包,拿起一個杯子,在她的乳房下擠起奶來。這不是甚麼人妻色情電影用來騙眼球的兩滴奶水,是真的可以餵飽兩歲孩子的奶。我一下一下的擠著,兩個奶都擠完杯都快滿溢了。

我坐了下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她哭,她見我沒打算馬上放她下來就連哭的氣力都省了。我唅了一口人奶,才發覺她的奶甜得發膩,和加了大量糖的包裝奶飲料一樣。「放心,乳汁雖然也帶有生源那種怪怪的味道,但沒有驗出有生源的成份,所以沒有禁止飲用。」我想起這句說話,所謂怪怪的味道,就是指這種人工的甜味,我想生源的味道大概就是純粹的甜味。不過也不出奇,要把一整天的能量放在一瓶飲料上很多能量用糖的方式儲存也很正常。

我吃過早餐,先把她腰上的繩子解開,然後解放她的雙腳。她的一雙腿一天晚上沒打開早就硬了,我得動手把給弄開,一邊打開她還一邊叫痛。當然痛,那關節上的神經壓了一晚上,打上怎會不痛,一會血液流回四肢,還有得辛苦呢。貞操帶鎖得住陰部,鎖不住流出來的水,那些淫液就是從褲管從大腿那流下來的。我小心翼翼地幫她脫下褲子,裡面包著的淫水開始沿著大腿一直向下流。那電動陽具還在,當然仍然是運作著的。看著她紅腫的陰戶和周圍的淫水,我都不知道她睡著醒著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我把她的手都解開來,讓她好好的躺在地上的淫水窪上。「你自己把它拉出來吧!我知道你可以的」我這樣說著,一邊轉身收拾繩子和貞操帶,當然也將狗帶拆了出來洗。隨著血液開始重新運轉,我看見她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一面全身僵直地等手腳回復知覺,一邊用力把插進子宮裡的玩具拉出來。呀.....還有蠟蠋和她的衣服。我把要東西放到想要放的位置,要洗的東西放進洗衣機,回到客廳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端正的跪好身邊放在那支關掉了的陽具靜靜的在等我。「喂!我叫你用拉的,你怎麼用手了?」用子宮和陰道拉,我不是這麼說的嗎?「主人你說拉沒說用甚麼呀.......」一邊越說越小聲,一邊頭耷得越來越低。「算了,去找塊布把地方抹乾淨然後去洗澡。」我說完她馬上用不是站得很穩的腳步走起來收打掃好地方之後就在浴室門口等著。她不是在打算我會進去,她是在等著我幫她解開身上的裝備,好讓她洗得乾淨點。

可是她沒預料到的是我不介意幫她再洗一次。我幫她解開所有裝備之後,也同時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提起她的手臂就進了浴室。我先在浴缸裡放水,然後好像上次她幫我洗身一樣,把她放在小櫈上,然後塗沐浴乳。當花灑頭開著溫水流過她的皮膚時,她嬌嗔了一聲,呀,應該是昨晚的鞭痕。可惜沒有辦法,至少在沖濕身體之後,我只可以盡可能的輕力幫她洗潔身體。這時她大概會明白成為性奴的唯一好處,就是成為別人的財產之後,別人就會千方百計的保護你的價值,至死不渝。

在過程中我摸著她的身體,把身上剩下的蠟都除掉,然後刻意觸碰她身上的鞭痕,紅紅的腫起一塊肉,上面還有點血班。她知道我不是想弄痛她,所以最多也是皺皺眉頭忍著痛,沒有叫出聲。

「呀!......」到中午十二點了,她喝生源的時間又到了,肚子裡恐怕又在發痛。「別擔心,我們還有兩小時玩呢!」我在她耳邊輕輕道。她的表情馬上驚慌起來,但她沒有選擇,只有在這極度痛楚之中被我淫辱。這時她大概會明白成為性奴的最大壞處,就是成為別人的財產之後,如果只是一件玩壞可以替換的玩具,那麼唯一的下場就是被玩壞。

我快速用洗髮精幫她塗滿頭髮,說是快速也快不到那兒,畢竟是及腰的長髮,要好好洗掉昨晚哭鬧出的汗水,還是要洗得撤底點。我確定所有頭髮都沾滿泡沫的時候,我就抓住她的頭髮,那她整個人抽了起來,此時她痛得站都站不穩,已經無力反抗了。我抓著她轉身往後面已經滿水的浴缸整個頭浸下去。她雙手按著缸邊,正極力反抗,雙腳也在亂蹭,頭一直在搖,搖得我都快按不住了。我把她其餘的頭髮都丟進缸裏,一邊按著她的頭,一邊像揚布一樣把她頭髮上的洗髮精用缸水沖走。

二十九,三十!我數了三十秒就把她拉了上來,畢竟是毫無預警下進水,太長時間可能會淹著呢。她臉孔出水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也顧不得貼在臉上的濕潤長髮連呼吸都阻止了,過了大約五秒,她才下意識從缸邊抬起頭撥開頭髮。就在她撥開的一瞬間,我再把她的頭按了下去。她的掙扎已經無力了,水中因為驚恐而大叫著噴出的氣泡越來越少,就在沒有了氣泡的時候,我又拉起了她。她沒淹著,但是雙眼已經張開著通紅的,口裏打開不會合攏了。她口裏吸了一大堆頭髮進喉嚨,水都沒送去,當然沒淹著。我把她的頭髮都拉了出來,然後把她的頭放在我大腿上,看著佢胸脯一高一低地大口的喘著氣。

過了一會,我把她抱起來,一起走進浴缸。我一抱起來的時候她顫了一顫,以為我又要將她整個拋進去,結果我只是輕輕的把她放下,然後坐在她身後,緊抱著她。「你知道主人最愛軟軟的對不對?」我在她耳後輕輕說著。她猛點頭,好像反應慢點又會被罰一樣,但其實無論如果我都會.....「所以,讓主人現在好好摸一摸你。」我左手按在她腹部,她痛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即使只是灌了一腸子上,用手按都痛,更何況是酒?她一手按著我的手想要推開,卻沒發現我的右手正伸向何處。「不要!主人....不要!」她回頭看著我,眼角又出現了淚水。那是因為我正在用手揉搓她的膀胱。相信大家都明白膀胱正滿的時候即使是被觸碰,那種感覺已經是難以忍受,我現在卻是兩隻手指插進小穴裡,然後用手掌大力推著膀胱。最慘的是,如果是普通人,大不了失禁算了,她連失禁的能力都沒有!她另一隻手更大力的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無動於衷,一直按到她哭不出聲來才停下。「軟軟最愛的也是主人,無論主人對軟軟做甚麼她也會覺得開心的,對吧?」我再她在耳邊問道。她再次大力的點頭。「那現在要說甚麼?」我一邊問一邊又大力的擠了她膀光一下。「呀!.........多......多謝主人.....」她聲音已經因為大叫和哭泣沙啞得快要聽不到了。「大聲點!」我再大力的按下去。「多謝主人虐待奴隸........呀!~~~」 她的人不用休息,倒是聲音得休息好幾天。她大叫完一聲之後我就放了手,改為把玩著乳房,她沒在意,反而是自顧摀著下體,以為這樣就會減輕痛楚。不久,我把她轉過身來。「所以現在和我做愛吧!」我抓住她的肩膀說。「現....現在?」她不得不想像膀胱在這種劇痛下和我下體碰撞會演變出的折磨。「主人說的話你還有疑問!」我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我真的出力了,把她嘴角都扇血來。她摀著紅腫的面頰,連連搖頭,一邊抓住我的陰莖,往自己淫穴插去。「你再用力點,要整根都插進去。」我躺在浴缸中,直立的陰莖被她下體的小嘴吸著,她面向著我,自己一下一下的抽插著,但每次都沒到最深入她就已經吃痛遠去。「唉,還是得自己來。」我抓起她的腰,挺起下盤,把陰莖連根沒入,同時我的恥骨硬硬的撞在她的膀胱上。「呀!~~~~~~」她按住我的雙手想要解放腰部,但換來的只是我一下下更為大力的衝撞。她一邊哭一邊搖頭,口裡已經不受控制地流著口中,但顫抖的肉體並沒有提醒她應說的話。「你是不是忘了說甚麼?」我沒辦法,唯有再提醒她。「多.....多謝....主...人的....大肉棒,我最喜歡....主人...用大肉棒....操我......」這就是所謂泣不成聲,勉強聽到算是收貨。我也差不多到了要射的地步,隨便再套弄兩下之後便在她陰道深處射了出來。「多謝主人的.....精液......射得.....賤....賤奴的...子宮....很滿...很爽.....」她直接累透伏在我身上了。畢竟是個笨人呢,好在最後也明白自己對我要有甚麼態度。她不是睡了,是在我身上直接暈過去了,我就讓她暈。在水裏抱起她之後再為她擦乾了身,戴上頸圈和高根鞋,捏開她的嘴就把生源灌了進去。然後將她放在其中一個籠子裏,腃縮地睡著,我在一邊上著網,不亦樂乎。

「哎!呀......」她醒來了,因為不知道被裝進了籠子裏,一醒來就撞著了頭。「沒鎖,自己爬出來,坐到我大腿上。」我拍拍大腿示意著。

沒我的批準,她離開了籠子都不敢走路,仍然四肢著地在爬向我,甚至走到我跟前時還能雙手搭著我膝蓋像爬山一樣爬上來,裝得自己本來就不懂走路似的。我拋開手機,上下奇手地把玩著她。生源確實是仙丹,喝下睡一下午,全身的傷痕好像都好了七八成,或許下次我要讓她受更嚴重的傷,試試能治療到甚麼程度。

我一邊愛撫著她一邊問道︰「你還記得妮妮嗎?」「當然記得,主人問來作甚?」她潮紅的面珠在這問題下更紅了,還別過了面去。

這也難怪她,妮妮其實是和她同時出道的歌手,年紀只比她少幾個月,當然相傳她們是女同性戀。不過二零一四年同性戀還是會被人歧視,更不用說在亞洲地區,如果說出來星途估計就沒戲了,所似她們都找了男友,死都不承認。妮妮在很多地方上都和軟軟不同,卻因為如此互足長短,其實是天生一對。

相比起軟軟的殿堂級萬能嗓音,妮妮的歌聲傾向低沉,演唱JAZZ 和R&B 的時候那種磁性的性感令不少人聽歌都能打飛機。當然,這得加上那醉人的臉孔和嫵媚入骨的姿態。你要說她的樣子嗎?其實就是一個世紀萌物,銀杏那樣的面型配上一對杏圓大眼,蒜子鼻和櫻桃小嘴,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還會向下彎,好像一輪向上半圓的新月,加上兩個深深的酒窩,和齊整的皓齒,甜得眾男用眼睛看著都流出蜜糖口水來。在舞台上她最擅長搔首弄姿,穿上一件露肩裝,拋眉眼時聳起一邊香肩,就教不少人心跳停止。偏偏她這種老成的技倆配搭在一副組合起來清白無辜的面孔上,那種神秘的不協調感實在不可思議。

她唯一的敗筆就在身材上,她本身骨架就大,即使減到肋骨現型,腹部連一絲多餘的脂肪都沒有,也不可能擺脫因為胸骨和盤骨大而造成的粗腰。所幸的是她的上圍不差,有35C,那個肥臀更是軟挺翹彈,叫人垂涎。

性格來說,軟軟呢,對男人來說性格溫和,只是帶有一點佻皮;妮妮可不一樣,她在外是個獨當一面的明星,是個追求事業的女強人。處事獨立,言詞峰利是她一貫的表現。想不到的是,在她們之間,軟軟竟是個攻,妮妮在感情和性事上都是個弱氣受,這都是軟軟跟我說的。

「你還想見到她嗎?」我問軟軟 ?「想!」她停了一停。「但.......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主人!」是真的?還是被調教逼出來的謊言?在前生的真愛面前,洗腦真算得上有個地位嗎?「那你告訴我,妮妮住在哪裡?」她在地圖上指了一個位置給我。「我和她是一起住的哦,就在這裡,七樓十五室。」臥槽,都同居了還不承認........

那個地方現在已經不是住宅了,但沒關係,我有坐標就行,回過去再坐車。

「那我現在出去了,你要看好門呀!」說完我就穿好衣服出門,幾小時內應該就能拿到她的基因樣本,大不了明早再回來。

「那個.........你要對她好一點呀......」她在門口對我說。我點了點頭就出發了。

我回到過去的車站然後坐車到那個地方,那幢住宅雖然不是三教九流的地方,但也算不上高級,所謂大隱隱於市,也就是這樣。現在是下午四點,她們應該要工作,家中應該沒人,在坐電梯上七樓的途中正盤算著裡面沒人怎麼開門,豈料在門外就發現了驚喜︰妮妮剛要進屋。

如果不是因為早知道這就是她們家,肯定認不出她就是一個明星來。她畢竟也就26 歲的女孩,只要穿著時下差不多的打扮,不化妝,舉止不造作,其實和普通人沒甚麼分別。可是她絕對瞞不過我,她現在染著一頭棕色的曲髮,比軟軟的稍短,面上雖然沒化妝但隱約還透露出一種明星的光采,穿著短袖衫和短褲的她露出的是因為長年累月減肥而瘦骨嶙峋的手腳,還帶著一塊塊的瘀青,好不難看。她提著大包小包正要按密碼開門,我在旁邊仔細的記下,其實就是她二人的生日數字組合,若不是不知道這是她們家,肯定這地方每天進出的人不下數千,這種明星偶像的生日,粉絲們不知道、不記得才怪!

我在門外細細的聽著裡面的事,這時其他鄰居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做家務,或許過一會小孩們就放學回來,我得趕緊想辦法進去。等了三十分鐘,裡面還是傳出來電視聲,偶爾有兩個在小區行過的人已經開始注意我了,一個醜男在人家兩個女孩家的門前等著看起來就是怪。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著密碼進屋。

「哎!你今天不是要錄電視節目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她把帶來的包丟在地上,就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把開門的聲音當成了軟軟。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這幾個字我在心裡咒罵了無數次,如果帶軟軟來不要說是血,拿一塊肉妮妮都會給!

我實在想不出辦法,門已經開了,她人也醒著,我還能怎樣?「人醒著........」我心裡想,如果沒醒就好辦。我繞過她的身後,用手關節勒住她的頸,當她知道我接近想要反應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她的力量很少,勒了不到十秒就昏過去了。這時候我才發現她回家之後早已把外衣脫了下來。豐滿的身材正在誘惑我的眼睛,在深紅色蕾絲內衣的襯托下,那成熟的身體分明是在向我招手,請求我的淫欲。

「不行!你不能這樣!」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不是有色心沒色膽,只是屋已經進了,如果強姦了她肯定會把事情搞大,剛才已經有人在屋外看見我了,被認出來就以後都要被通輯了!而且我只要拿到她的基因,就可以永遠擁有她,還急在一時嗎?

我快快的拿針筒取了她一點血,然後寫了張紙條放在她面前︰「如果不想人知道你家在這的話,就別說出去。」然後開門確認外面沒人看見我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裡。家裡一件東西都沒有不見,賊人也沒對自己做甚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應該不會冒險報警暴露躲得好好的家,我是這麼想的。

結果我只去了兩小時就回到了未來,然後和愛華倫相討另一個性奴的事。開始時我以為他不會答應,後來卻發現想多了。「爺爺呀,你在做的事在我看來是歷史,你有多少個性奴,她們都是誰你認為我會不知道嗎?」愛華倫坦誠地說著。「那我有多少個性奴,她們都是誰呀?」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未來,但對自身的知道得很少。「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帶你來這裡的目的呢!」他一口回絕了我。

我沒多問,交代了複制人的要求之後就回了家,軟軟還在門口站著,我習慣了就不覺奇怪了。

如是者,我又要再等20 日妮妮才出廠,在這二十日裏我沒閒著,有時我會去工廠看看進度,甚至還和裡面的員工聊天打屁,原來對我印象不太好的那個西門醫生,也因為我對飼養奴隸的怪癖而臭味相投成了好友。如果不去工廠,我都會窩在家研讀有關複制人技術的資料,和其他科學書籍。軟軟每每在我旁邊倒茶遞水,或者是解決性需要,有時我會調教一下她,玩一下SM,但也只是玩家。多半她的服務內容是喝歌給我聽。這裡沒音響,沒伴舞,沒舞台沒燈光,但有完美的嗓音和它祼體的主人,為我專門開的單人演唱會。一字一句,舉手投足,帶給我的不是性欲,而是從心的愛慕,一生有此一女子,夫復何求,更何況我還有很多很多在等著呢。

今天已經是妮妮生長的第十五天,我照著在家看著書,一邊在享受軟軟的洗腳服務。她應該是和妮妮玩的時候學會的,軟軟其實天生就是個戀足癖,最喜歡的就是舔腳,當然她也不是誰都會舔,但我是她的主人,哈哈。

我一隻腳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踩著,時不時會用腳底和腳趾撥弄她的乳頭,但她毫無介意。另一隻腳則被她雙手捧起,放在俏面上舔著。她的舔腳是神奇的,不只是舔,有時還輕咬,有時還磨蹭。她除了會用舌頭把你的腳裏裏外外都舔乾淨之外,還會吸吮腳趾和腳根,有時又會咬咬你的腳掌。然後再把沾滿口水的腳往臉上和胸脯上磨蹭。最重要的是她那充滿童真的面孔,配上如此低賤的行為,才令男人獸欲大發,不能自己。

在妮妮成長第二十日的淩晨,我接到西門·域醫生的電話之後,就趕過去了工廠,迎接家庭的新成員。她發育成剛剛二十歲的少女,嫵媚的樣子混雜了一點清純,頭髮還是黑色直髮,身 體沒毛,而且乳房裡也有乳水分泌。她現在和軟軟那時一樣,被固定在拒束裝置上,任憑我的發落。

「乳環、陰環和紋身還是照舊吧!」我也懶得選了,反正也挺好看的,以後都一直那樣就行。說完電腦馬上在她身上行紋身和穿環,其中哭叫掙扎就不再多說了,反正不是重點。「消化系統改造就免了,沒得看美女排泄是怪可惜的。」我說著。「呀......原來彼得兄你也好這口呀!」西門那家伙指著我淫淫的奸笑著。其實只要天天喝生源,那麼其他食物的營養就不會被吸收,身材不會影響,但是會令她們有排泄物,尤其是下體兩洞開了,還能玩灌腸和灌尿,更多花樣。

「然後呢,把她的四肢割下來!」妮妮她突然一征,然後大聲求起饒來,西門卻只是微微點頭笑著,準備開始手術,我一早就和西門商量好了,這才是要有外科醫生在場的原因。「不要!主人!妮妮做錯了甚麼你切掉我的手腳?」她不是肉畜,如果是肉畜的話不要說割手腳,連即時死掉,也沒資格出一句聲。「你的手腳和身體不協調,明明身子那麼粗,手腳卻那麼幼,不去掉礙眼呢!」我說的是真話,如果分開來看的話,她身體和四肢都是挺美好的,加在一起就不搭了。

她現在手腳并攏在身側,電鋸從她頭上方落下,在她肩膀處和腋下成一直線的地方,把整隻手原整的鋸掉。其實可以用激光的,不過激光切割傷口會焦,不好看,而且多點算不是更有趣嗎?

「呀!~~~~~~~~~」她杏圓的大眼睜得老大,伴隨著慘叫,高速旋轉的電鋸一點點的在她右邊肩膀落下來,帶起了一陣不少的血濺,弄得她半身都是鮮血。在電鋸經過後,斷口的大動脈還在隨著心跳,一陣一陣地噴出大量血液,不過我們當然不會讓她的血流光,因為治療噴霧早已出動為她修補好傷口,就像原本的肉一樣。如果不知道,還以為她原來就沒手呢!

然後是左手,然後是雙腳。雙腳呢,就是貼著大腿生理金屬的下方來切。現在生理金屬以下就是平整的切口,再沒有多餘的大腿。她的四肢被削血之後,在拒束具中懸在半空,艱難的呼吸著,滿身都是血,當然房間也是。那四條肢體趁著還新鮮已經清潔乾淨放進標本液裡制成標本,只要浸一天就行。

「滋!~~~」房間裡有幾道水射出,主要是用來沖走妮妮身上的血液,順帶洗地方。被強力水柱打在身體上,她雖然痛,但已經無力再叫。待身體被沖淨之後,機械臂在她鎖骨左邊下方注射了一支生源。她雖然沒有立刻變得完全正常,但精神總算回復了不少。

我從解開的裝置中抱了她出來,我已經拿了一塊布幫她抺身,然後順便包著她。「這次不用穿衣服了,就這樣走吧!」我這樣說著。西門幫我打了輛車,然後我把妮妮和那四支標本液裡的手腳一起裝了上車運回家。「如果有甚麼好玩的方式記得告訴我呀!還有,要再弄另一個的話,記得要找我!我隨時都在!」西門一副大義的樣子,看著就好笑。

這個時代的人本身就沒見過這些女孩,理所當然覺得新奇。而且他們沒我想像中花時間去虐待奴隸,所以根本沒懂多少招式。反而時間都花在怎麼讓奴隸的生產和使用更有效率上,她們是痛?還是開心?這些聰明人才沒空管,反正都只是一件白癡的玩具。

我坐車回到家門口,分了兩次才能把身體和手腳分別帶下車,然後我開了門..........「主人你回................妮妮!你怎麼了!」軟軟的眼淚一瞬間就飆了出來,雙手連忙的從我懷中接過妮妮。妮妮看見竟然是軟軟,也馬上哭了起來,把頭緊緊的靠在她胸脯上。軟軟眼中突然向我閃過一個憎恨的神色,然後就帶著深深的愧疚和心痛,把妮妮抱了進屋。我沒怪她,軟軟和妮妮認識起碼都十年了,而且還是情人,要是看見情人這樣,主人甚麼的我也不會理。她還是人,即使只是複制的,但人性還在。我只有默默的提著那四肢跟著進屋,然後關門。

她們這時正在沙發上,軟軟解開妮妮身上的布,看著那整齊光滑的切口,哭得就更厲害了。「你....還痛嗎?」她也不好意思問妮妮發生了甚麼事,或者主人為甚麼要這樣做,反正不論我是甚麼原因,她都不能反問、反抗,她們有人性,但沒人權。在滿腔的傷心之下,只能關切的問一句︰「你還痛嗎?」妮妮也沒有回答,只是用力的點了兩次頭。軟軟又將她抱在懷裡,兩人又哭了起來。「沒事的.....乖,過一會兒就好,今晚好好睡覺,明天起來就不痛了。」軟軟自己也沒止住哭腔,卻已經安慰起別人來。她一邊撫著妮妮的頭和背,一邊說著。我看著妮妮這時一副萬般悲慟的表情︰一雙清秀的眉毛緊緊的捏成一個八字,通紅的眼睛飽釀著淚水,可愛的蒜子鼻變成更可愛的粉紅色,這才是弱氣受的特點,讓人往死裏虐的衝動來源!我走過去打擾一下她們的重遇。

「啪!」我一記耳光打在軟軟面上,然後她才似乎記起自己是個奴隸,而不是正常人,也不是誰的朋友和情人,而只是屬於我的玩具。「對.......主人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軟軟抱起妮妮跪在地上,然後用手按著妮妮一起在我面前低頭認錯。「算了吧!你們和我一起進去清理一下,我一天晚上沒睡呢。」我揮了揮手,放過了她們。

軟抱著妮和我一起走進浴室。「以後妮妮要做用手腳才可以做的任何事,都指望你了。」我對軟軟說。「是的,主人。」看來她們兩個不會有問題。我自己等水滿了之後進浴缸裏泡著,一邊看著軟軟為妮妮洗刷身體。軟為她解開長髮,把飛濺進長髮的血逐點逐點洗掉,還有身上的很多血洂。軟軟明白妮妮的手腳發生了甚麼事,按道理說她們以前也應該經常一起洗澡在對。她們對對方身體的認識可能和自己的還差不多呢。軟軟一邊洗著,一邊回憶起以前的事,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打算湧出來。

「沒關係的,只要你還能為我洗就好。」妮妮又怎會不明白伴侶此時心中所想,明明嘴唇還因為失血而蒼白,卻還能強顏地擠出一點笑容,說出這話,聽得我心裡酸得不是味兒。可是這樣也挺好,兩個人的溫情劇場將來肯定會為我的生活增添不少趣味。

「你先幫她擦乾,我要帶她出去。」我自顧自地洗完澡之後對軟軟說著。她拿起毛巾,把妮妮由頭擦乾,甚至還吹乾了頭髮,一下一下的幫她梳整著,在我的要求下,為她紮了雙馬尾。(果然又萌了一點!) 完成之後我把她抱了回房,臉朝下的放在床上,她的頭向著床尾,那裡裝了一塊全身鏡子(還是智能的)。我抬起她的下巴,正式把頸圈套在她頸上,然後用一條繩子穿在頸圈的環上,用天花板上的掛勾吊起來。吊起得不高,她的肚子還貼在床上,只是身體要反弓起來,甚為不適,而且她正面對著那塊鏡子。

我關上房門,坐上床,那她整個人放上我盤膝而坐的大腿上,然後對著鏡子,細細的撫弄她身體的各個部位︰從面頰,到粉頸,到美乳,然後把她釘滿銀環的小穴翻開,讓她看著鏡子,看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無可反抗地被人玩弄著,而且還被掰開,粉粉的陰唇閃著銀環和淫水的光芒。

她別過臉去,我頭跟上和她雙唇緊接,然後把舌頭探進她的小嘴中貪婪地吸吮著香舌和津液。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迎合著我的吻,我加快手上撫摸乳頭和陰蒂的節奏,逐漸使她的性欲展現出來。

她還是那個面對男人表現得獨立堅強的女強人,還是事業心重和專重形象的歌手。即使她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變得不能不迎合主人的命令,她也不見得會主動願意放下尊嚴被人當成玩具。我故意把她弄成殘廢,就是要更容易的打開她心中的鉫鎖,我喜歡看見這女人逐漸墮落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會使軟軟的心受重傷,使她更明白主人是她們的神,可以用任何方法使她們痛苦。

她現在已經面氾紅潮,下體也都濕潤了,整個人得緊緊靠在我身上,不然向前倒的話,軟弱無力的身體會被頸圈勒著勃子。這時我把她從我大腿上放開,讓她吊在繩子上,只是從後抓著她的屁股,是個多麼性感的屁股呀!我輕力打在她右邊的家族紋章烙印上,她那充滿彈性的翹臀馬上把力量變成衝擊波的樣子以圈型擴散,這打在她屁股上好比打在果凍上一樣,要是用鞭抽的話,一定更好看、更迷人!

我分開那兩片屁股,仔細的看了看她的屁眼。這是一個從來沒有東西進出過的屁眼,它是多麼稚嫩,多麼嬌紅。其實我一早就想操操她們的屁眼,軟軟的被塞住了讓我忍了很久,現在我終於能玩上了!我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她的菊花,敏感的肛門肌肉一緊一緊的,她本人還發出一下嬌嗔的叫聲,看著鏡子,看著身後的男人,感受著自己的屁眼被人舔弄,沒有一樣觀感讓她不害羞的。她的面紅得像蘋果似的,更是可愛,想別過面去勃子又被向前吊起,怎麼也轉不了頭,最多只能閉上眼睛。

她的屁眼有一種腸子自帶的天然臭味,這種味兒無論洗多少次澡也洗不掉的,因為那是正常人從腸子裏發出來的,軟軟的腸子整個被塞住了,當然沒這味,我要的正是這種感覺。去玩屁眼無非就是在追求這種骯髒的感覺,如果沒了這味就不成事。

我摸了摸她陰戶上的淫水,抹在早已勃起的小弟上,提槍直進那被我口水打濕的肛穴。「呀,不要!.........」她嚇得睜開了眼睛。她被主人吊在床上,白痴也知道會發生甚麼。她期待的是主人會破掉她的處女......嘛,也算是,不過是後門的處女。不過她也只是嚇得大叫,第一次根本沒可能就桶得進吧。我進了不到半個龜頭,不得已退回來用然後用手指小小的試探。經過適當潤滑的細幼物完全可以無視肛門括約肌的力量,輕輕一推就塞進去了。我手指在裡面抽插著,直腸和陰道不一樣,這裡更熱,也更緊,而且肌肉有更多的控制,這時我的手指外面的口水乾了,一時之間竟然被她屁眼吸得拔不出來。

「呀........」我用力的拔了出來,然後把那手指放到她嘴邊。「你嘗嘗看,這是你後庭的味道哦!」她雖然不是很欣然的接受,但還是很容易地含在口裡吸吮了,相比起她的「訓練課程」這能算甚麼呢。我把中指食指都放入了她口中,來回的攪著,沾了很多很多口水,然後一次過嘗試用二指開肛。兩隻手指加起來比一般的男人都粗,如果能進,就沒問題了。我費了很大很大的勁才把兩隻手指插進去,然後又花了更多時間才能順利抽動,直至她的後門都流出水來 (是腸液)。事到如今我才提槍上馬,直入後庭。

果然肛門最外的一圈肉仍然很緊,我沒理會她的大呼小叫,總算用力推進去了。小弟入菊花的感覺和手指大相逕庭,下體被比陰道更熱更濕潤的地方緊緊的包裹住,每次想抽出去都會帶起不少的肛肉往外翻,然後又得更用力的推回去。

「你放鬆點,不然你後面會受傷的。」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當下唯一可以享受的方法就是著她放鬆一點,我才能真正抽插。

她聞言果然放鬆了不少,其實她們在模擬訓練中也有肛交過,現在不過是一時緊張罷了。在經輪的抽插之後,她慢慢的放鬆身體,主動的使用肛門肌肉為我小弟按摩,「就像老師教的那樣。」

比起她身體裡面的感受,或許那豐臀更加是重點。我沒有........你也不可能撞過讓人這麼舒服的屁股,天生就是用來肏的肉包子!每一下的撞擊,不單發出讓人振奮的啪啪聲,更會像皮球一樣把你撞下去的力量溫柔的反彈。就像小時候盪萩遷一樣,每次插進去,它就會推開你,讓你不需休息地繼續進攻,實在是太完美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主人....要壞了.........」我光顧著活塞動作,現在睜眼一看發現下身血跡班班。雖然用了十幾分鐘來開發,但是劇烈的抽插果然還是使她肛裂了。我看了看鏡子。她此時為了忍痛緊緊的咬著下唇,但還是會偶爾因為太痛而大叫。眉毛變成了一個鬱悶的八字,早已哭得紅腫的雙眼滿是紅筋,但在那之中還是看見萬般說不出的委屈和苦楚,無辜得可憐得像世界都在她面前崩塌一樣..........同時讓人更想把她往死裡虐。

我沒理會她的要求,反而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為我快要射了。「呀........呼.......」那是我自己叫的,女人被插肛門畢竟不會有快感,所以她不會高潮。可是她的身體仍然被訓練得會向正在射精的陰莖緊緊的吸吮,就好像前門被射精時子宮的自然反正一樣,確實是淫賤的身體。

我把肉棒拔了出來,她整個肛門都因為初次抽插而紅腫了,整整一圈的紅肉在她後面小小的突起著,而且還不停泊泊流出血液,到底是哪裏裂了還看不清,一片血肉模糊。我提著帶血的陰莖走到她前面要她幫我清理,她沒介意,比起訓練課程裡的內容,帶直腸味兒的陰莖算是小菜一碟。她把上面的血全部舔乾淨,同時一臉厭惡的表情和口中熟練的服務還帶出很大的反差。

我又轉回她身後,她深呼吸了一下,應該是以為我會解開她。傻瓜,我再次抓住她的腰,她馬上嚇得整個人抖了起來。沒錯,我還是意猶未盡。我把肉棒抵在她已經痛到發瘋的肛肉上,她已經快要崩潰了!

「不要!主人!不要!真的要壞了!不要......求求你......」她紅腫的眼睛又開始源源不絕的淚泉。「不要?你今天晚上說了多少次不要了?你忘了我是你的誰嗎?」我用力的戳著她的腰側。以前看訪問的時候她說她最怕被人搔癢,而且腰側如果被碰會很敏感很不舒服。這時她沒手沒腳,我就正要好好戳戳她的弱點。「我.......我是主人......主人的性奴.......主人請隨便肏........肏死我吧......呀!」她一邊哭一邊說,說到最後聲音都沒了,我乾脆直接進入讓她再放聲大叫起來。「哦.......所以那個獨立自主的女歌星妮妮現在是任人肏死的賤奴了對吧?」我透過鏡子看著她的眼睛說著,一邊還在揉搓她的乳房,使它在我手中變成不同的形狀,然後噴灑出乳汁。「你看?你那淫賤的身體甚至還有奶水呢....哈哈......」這些話軟軟才不當一回事,但在妮妮心中這一字一句都是千斤重錘,一下下的敲在她的洗腦後僅剩的羞恥心上。「你說是不是?答我!」我一下下用力的抽插著,她的肛門現在已經剩下痛了,而且好像又裂了一道新的缺口,每下抽插都帶著很多血水,讓我抽屁眼好像在插陰道似的聽著水聲「啪滋!啪滋」的響著,她哭得死去活來,直至大聲的喊著︰「對!我就是主人養的賤母狗!連被幹著屁眼都會快樂的賤屁狗!主人不要停!把我肏死吧!!!!!!」她大喊完這句之後就暈了過去。

我才不會理會她暈了沒暈,仍然自顧自地抽插著,插著插著她竟然醒了,我以為她是痛醒了,還打算再羞辱她,怎麼料得她竟然發出有節奏的呻吟來。

「嗯....嗯.....呀.....好爽.....屁眼裏......主人的雞巴...好大....好爽......呀.........」她大概是痛壞了腦子?還是打算如果裝作爽的話我就會溫柔點?我不知道,反正我第二次射精快要來到了。

「呀......呀........主人射得人家....人家的屁眼好熱.....好滿哦.......」她說完這句又暈了過去.......她不會是夢見以前以為自己還在訓練機所以才這麼爽吧.........

「喂!婊子!起來!誰讓你睡了!我還未睡呢!」我用力的掌摑著她的面,直至把她口角都打破,流出血來為止。這時她才算半夢半醒地張開了眼睛,隨即張開嘴幫我清理第二次。她的面色已經變成了灰色,嘴唇也乾涸得破裂,眼睛已經再沒有任何可愛可憐的眼神,反而只有空洞和疲累,她失血過多了,而且也累得不成樣子。

她清潔到一半頭已經垂了下來,我唯有伸手去按她的屁眼,那個腫成一大塊紫紅色的肉圈圈。果然她又醒了過來,繼續賣我舔著,然後又暈了過去。我只好不斷重覆這個步驟直至我滿意為止。我把她頸圈上的繩子解掉,她直直的扒在床上,早已昏了過去沒有知覺了。我著軟軟進來,看她膝上的紅印,大概一晚上都跪在門邊聽妮妮的哭叫,雙眼通紅通紅的,卻沒有哭。

「你抱她去洗一洗吧,下半身全都是血了呢。」我這樣對軟軟說著,自己開始換沾了血的床單。浴室裏除了水聲,還間或地傳出哭聲,不知道洗傷口時她有沒有再醒來?還是軟軟自己終於忍不住淚水?

「洗完就帶她進來休息吧!隨便你們誰哪。」我對著浴室大喊,自己則早早躺下。體力差呀........短時間來個兩發已經沒力了,得早點睡覺才行。

又過了半個小時,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有人進房,軟軟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在偷偷看著她們。妮妮沒有醒轉,軟軟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強迫自己窩進其中一個兩呎許高的籠子裏,然後靜靜的睡覺。其實她也應該明白,她還能行動是因為我沒睡而已................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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