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 (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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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29-31)

作者:lidongtang2014-6-6发表于sexinsex

               第二十九章

  宁中则解开了令狐冲的长发,细心的给他梳了个髻,插上根荆钗,再让他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俊俏女子,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令狐冲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宁中则笑道:「外形可以了,神气却还不似,须得装作痴痴呆呆、笨头笨脑的模样。」令狐冲笑道:「痴痴呆呆的神气最容易不过,那压根儿不用装,笨头笨脑原是令狐冲的本色。」宁中则听了「噗哧」一声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最要紧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后大声吓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一路之上,令狐冲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宁中则时时在他身后突发大声,令狐冲竟充耳不闻。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两人约定三日后在山下投宿的客栈聚头。令狐冲独自上见性峰去,宁中则便在附近游山玩水。

  到得见性峰峰顶,已是黄昏时分,令狐冲寻思:「我若径行入庵,仪清、郑萼、仪琳师妹她们心细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还是暗中窥探的好。」当下找个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觉,醒来时月已天中,这才奔往见性峰主庵无色庵。

  到了无色庵,却发觉里面寂静无比,空无一人,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待天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个人没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当下山前山后都寻找起来。又搜寻了两日,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人影踪,仿佛恒山派突然整派搬迁了般。

  第三日,见天色已晚,他怕宁中则担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栈。宁中则这三日一直掩藏着自己的行迹,生恐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她宛如一个新婚的少妇般煎熬的等待着令狐冲的归来,不知不觉中,令狐冲已经成为她的全部,在之前华山的日子里,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灵珊,众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壮大华山,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冲。一日不见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见,二人相见自是欣喜无限,关了房门又是一番亲昵。

  待令狐冲说了恒山搜索的结果,宁中则沉吟半晌也是了无头绪,她皱眉道:「这店里日前住进了一对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金色拐杖,看似武林中人,我无意中听他们说到恒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恒山的师太们失踪有关?」

  令狐冲想了一下,说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们去打探一番。」

  当下二人出了客栈,寻一饭庄吃了饭,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挂枝头时,二人换了夜行衣服,悄悄从后窗跳了出去。

  那对武林客住在客栈最西拐角的一个小套院内,很是偏僻幽静。令狐冲与宁中则悄悄来到那对武林客的屋后,只见后窗上有灯影照映,看似屋内人还没有歇息。令狐冲大喜,拉着宁中则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想偷听那二人是否有谈话。

  来到窗下,却见屋内灯影摇曳,隐隐有呻吟传出。令狐冲心中一跳,莫非这二人正在……他轻轻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破窗纸,从小洞向里面望去,待看到屋内情景顿时虎躯一震。

  房间内一灯如豆,照映着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岁左右年纪,男的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女子却体形丰腴,面容清秀。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着颇有些诡异。

  床头靠着两根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

  这对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女子一边在男子怀里和他亲吻着,一只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把一根直挺挺的尘柄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弄着。男子的两手正隔着小衣揉捏着女子的臀部,丰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亵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经脱掉,只穿着一件紧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壮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女子的个子有些娇小,她为了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颈,灯光之下只见她喉咙不断蠕动,清晰可见,显是在吞咽口水。

  窗外的令狐冲见得屋内如此精彩纷呈,兴奋得眉毛都抖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紧紧贴在纸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宁中则听到屋内传出女子的娇吟声,如何还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躲在令狐冲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了会屋内的声音,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了三分!过了一会儿,看令狐冲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向前凑了过去。

  令狐冲转过头,把宁中则拉到胸前,示意她向里看,自己则在窗上又戳了一个小洞。

  宁中则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檀口,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这时房里的男子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茸茸的腿间,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男子的草丛里。男子不时还使劲儿的抬起身,一边按着女子的头鬏,一边挺起下身往上捅!

  宁中则皱着细眉,几乎不忍再看,自己成了妇人这二十年,和岳不群一直相敬如宾,不要说用嘴含着那根东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帮岳不群套弄过。和令狐冲在一起这年,虽然放开了许多,也经常用小手和令狐冲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也从来没有用过口,令狐冲也不曾要求过。

  看着女子每被那杵儿捅入口中,便双手推着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难道她会快活么?看她分明就是很难受的样子……那为什么还……」

  脑子里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宁中则的眼睛却是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双手扶住了窗台,成熟丰腴的娇躯却往后紧紧倚在令狐冲怀里,一双长腿儿像锅里的面条般软绵绵的。忽然觉得纤腰一紧,原来被令狐冲双手给握住了,她刚转头,一张大嘴便凑过来,在她丰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在心头,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仿佛屋内床上的男女换成了是她和令狐冲一般。

  窗外两人情动不已,屋内此时又换成另一番景象:

  那女子已张开洁白的大腿,背对着男子坐到他胯上,一只手扶着男子的尘根,对准湿漉漉的耻部慢慢地坐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来。男子则握住女子丰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动着屁股。女子胸前丰腴的肉球在空中欢快的跳动着,渐渐地,肉球跳动的越来越快,变成了剧烈的上下甩动,因为充血而变成紫褐色的乳珠在空中画出了两条优美的轨迹。女子微闭着眼睛,白色的身躯像波浪一般汹涌,鼻尖上开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张开,慢慢发出了「哦、哦、哦、噢……」的吟叫。

  随着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声也粗重起来,男子则在她身下拼命挺动着尘柄,迎合着女子的动作。女子每次坐下的时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狠狠的捅进女子幽径深处,二人动作颇为合拍。不久那女子就支持不住了,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间前后蠕动。

  宁中则故是看得发痴,令狐冲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觉头皮和后背一阵阵麻痒,下面的凶器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宁中则缩在自己怀里的娇躯温度开始升高,且不停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喷在令狐冲手边,又痒又湿热。令狐冲觉得下身涨得发痛,就把那大虫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宁中则妖娆酡红的脸颊,心中一荡,拉了她的小手过来,将大虫儿塞到了她的娇嫩小手里。

  宁中则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了一根火烫粗硬的杵儿,小手被塞的满满当当,娇躯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手来,忽然感觉到那根滚热坚挺的黑虫虫在掌心里不断的跳动,她心头一阵荡漾,扭过螓首,横了令狐冲一眼,小手更加的握了紧些,轻轻地来回撸动起来。宁中则感觉令狐冲的双臂如钳子般紧紧箍着自己的身体,压得自己弓腰屈膝,颇有些不舒适,便不再看屋内的情形,只把俏首靠在令狐冲肩上,小手在下边机械的给令狐冲套弄,不一会儿手腕微微酸痛,双腿又更加的发了软。宁中则脑子里迷迷瞪瞪,眼前不断晃着屋内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只觉得掌心里粗长滚烫,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虫儿轻微地跳动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又念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不由一阵荡漾,一时间浑身麻痒,仿佛几十只蚂蚁同时在爬,下身的花径也传来丝丝的骚痒,双腿一夹,一股儿湿湿的热流就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令狐冲此刻已经被屋里两人的淫行挑逗的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紧紧的拥着宁中则,仿若要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时屋内男子已经把女子按在床头,拉臀如弓,在那幽谷处奋力的抽插起来,嘴里叫着:「英妹,你的穴儿端个销魂,我要操没你,操烂了你。」女子双腿给男子压到了胸前,身子几欲对折,她显得异常兴奋,独目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从喉咙里挤出了呻吟,咬牙切齿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穴儿操豁了吧!」

  看到这里,令狐冲感觉到宁中则在怀中如尤物般轻轻扭动着,低头看去,只见她玉容妖媚,吐气如兰,散发着一股成熟艳丽气息,顿时下身几乎要爆裂开来,便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宁中则快步离开窗户口,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师姐,我想和你……」说着,边走边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内的裤儿。

  宁中则心里也是欲波荡漾,但对这周围的环境却感到极不适应,深怕有人路过撞见。她推拒着令狐冲,低声说道:「别,冲儿,别在这里,要回屋里才可以的!」

  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恍若未闻,喘着粗气把她抱到了附近的一个旮旯处,又开始褪她的衣物。宁中则见此处是一死角,应该无人会经过,便稍微放下些心,小手抱着令狐冲的脖颈,任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亵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处。

  令狐冲在宁中则耳边轻声道:「乖师姐,你转身过去背对着我。」


               第三十章

  「嗯?」

  宁中则有些微愣,随后便明白令狐冲的意思,她先左右望望,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怯,见周围确实无人,秀目迷离的横了一眼令狐冲,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小手趴扶在墙壁上,微微翘起那曲线天成的臀儿。令狐冲看到宁中则如此妖媚的动作,整个人顿时精虫上脑起来,急吼吼将宁中则的襦裙拉至柳腰间,两双颀长的粉腻美腿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前,在月下闪烁着如玉的光泽。

  令狐冲用手在宁中则两片粉腻的臀瓣间摸了一把,已经是泥泞不堪,喉间不由「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他把住宁中则的细腰,扭动坚臀,胯间的杵儿便在那粉嫩湿滑处倘佯起来。宁中则「嗯」了一声,轻摆蜂腰,微移玉足,把修长浑圆的长腿分得更开了些,以减轻那麻痒痒的不适感,更准备迎接那粗长顺利的进入。

  宁中则将细腰沉低,昂起嫩长的脖颈,那蜂腰却比两片玉润的臀瓣更低了许多,整个身体呈奇异的弯曲,如被折枝却又顽强弯曲生长的幼树一般。一双小手因幽谷间的不适微微用力,在墙壁上扒的更紧了些,她发现令狐冲的大虫儿在她的桃源间不断滑动游走,却始终过其门而不入,不禁回首低嗔道:「坏蛋,要弄就快点哟,要不然等会被人撞见就麻烦了,磨磨蹭蹭的。」和令狐冲突破禁忌后,宁中则越来越沉迷于令狐冲那个粗长的大虫儿深深插在体内的充实以及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之前二十年与岳不群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不禁愈来愈深陷其中,变得热情贪念和大胆主动起来。

  令狐冲闻言不再怠慢,俯下身子,上躯压在宁中则纤秀的粉背上,一边双手捧着宁中则身下沉甸甸的白玉乳儿,一边将胯下那大虫儿寻摸着对准湿腻粉润的桃源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

  雄长的虬龙慢慢的全部没入了细嫩狭窄之处,很快将宁中则通幽曲径塞的满满当当。宁中则感到下体充实的快要撑裂开去,不禁失魂的叫了一声,一双浑圆颀长的玉腿又叉开了些。

  待虫虫全部没入宁中则玉股间的玉蛤小嘴里,被一团爽滑泥泞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令狐冲顿时觉得似乎连魂儿都被那无边的温热湿润给淹没了。低头看去,那杵儿正深深插在一个皎洁的股月中,两瓣水蜜桃状的臀丘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腻得晃眼,令狐冲顿时心神皆醉。

  「啪」的一声,宁中则反转小手,轻轻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臀肌。「小坏蛋,看什么看啊?还不快些儿?」

  说着宁中则把皓臀往后一顶,自个撑着墙壁微微扭动起柳腰来。那粗长的杵儿随着臀丘的蠕动被玉蛤吞进吐出,没几下子就沾满了湿润的春水,看上去黑晶晶油亮亮的。

  令狐冲如梦初醒,大手握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宝物,一边恣意的揉搓着,一边疾疾的挺动坚臀抽送起来,脑子里飘过屋内男子和女子的行状,兴奋的不能自已。宁中则弯曲着蛇腰,小手扶着墙壁,肥臀儿高高的撅起,青丝散乱半遮面,剑眉微张眼迷离,上身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丰硕兔儿摇荡来又悠晃去,不时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低的娇哼着,成熟肥美的硕乳丰臀随着令狐冲的冲撞不断摇曳,水漾般的颤动着。纤秀柔韧的如弓蜂腰又显得娇躯充满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令狐冲不由将宁中则牢牢地抵压在墙壁上,疾风暴雨般地抽送着。宁中则玲珑的玉体雌伏在令狐冲身下,被快速凶猛的撞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荡漾的快感却如涟漪般源源不绝地从粉股间传开,倘佯全身。她死死的把着身前的墙壁,令狐冲每一下猛烈的插入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入墙壁里面去一般,恍惚间她竟有种被强烈侵犯的屈辱感觉,一股强烈的想彻底放任和屈降的想法油然而生。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不禁更加卖力的扭动起纤细却柔韧无比的蛇腰,配合着令狐冲在身后连连不断的强烈抽插。

  宁中则硕圆粉腻的臀丘由于猛烈的撞击水漾般的颤动着。令狐冲连续的急速抽插,阵阵的极致快感弥漫全身,他紧紧贴压在宁中则纤韧的玉背上,双手揉捧着她胸下丰硕摇曳的香乳儿,把头附在宁中则的耳边,有些喘息的低声说道:「好师姐……师弟的棒儿大吗……师姐快活吗?」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得螓首低垂,喘息着吟道:「嗯……有些撑的慌……坏师弟……入得……入得太深了些……快活的紧……」

  令狐冲得了宁中则嘘喘的回应,魂魄摇曳,抽插的更加迅疾猛烈起来,胯部和宁中则的月臀撞击的啪啪作响。宁中则猛地扬起脖颈,玉面有些扭曲起来,她咬着一缕青丝,红唇间发着「咿咿呜呜」之声,高低曲折,婉转动人。令狐冲听得宁中则的娇吟,心神荡漾不已,不由得低声道:「师姐,可要师弟再用力些么?」

  宁中则剧烈的扭曲着蜂腰,哑声说道:「嗯……好师弟,你可以……可以再用力点……啊~ 太厉害了……坏蛋,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清脆响声。令狐冲不由好奇,贴在宁中则耳边,啜了一下她玲珑晶莹的耳垂,说道:「师姐,屋内不知是何声音,咱们去看看去。」

  令狐冲一边恣意的揉捏着宁中则沉甸甸的乳球儿,征询着她的意见,一边大力抽送着虬龙,每次都全根尽没。

  「呀~ 不……不行的……我们这样怎么去看啊……」

  宁中则此时正兴奋得俏脸都有些扭曲,她听得此言,又惊又急的看着令狐冲:「啊……我们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一边继续抽送着杵儿,一边轻轻贴在她耳边说道:「没事的,好师姐。我们慢慢行将过去,这里偏僻,又夜深了,不会有人的。」

  「臭冲儿,真的拿你半点办法也没有……」宁中则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转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冲的腰,犹豫的抬起正轻轻颤抖着的浑圆玉腿,向前踱了一小步。

  令狐冲紧贴着宁中则,胯部连在一起宛如连体人一般,两人慢慢的向前挪动着,一边吃力的向前走,一边感受着杵儿在花径里因踱步带来的蠕动快感,真是刺激万分。

  好不容易拐过了墙角,宁中则弯着细腰,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停了下来,回首哀求道:「不要走了吧,冲儿……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撑的紧……我的腿无力了……绵软的慌……」

  令狐冲明显的感到宁中则的花径内的嫩肉开始抽搐起来,裹着自己的大虫儿不断蠕动,顿时极致的快感从肉柱上涌上全身,不禁魂销不已,却强忍着道:「好师姐,咱们去看看嘛……来,我托着你……」说着双手从宁中则腿弯间穿过,托起了她,同时身体微微后倾,把宁中则搂坐在自己腰间。

  「他们在里面会看到我们的…哦哟,太深了哟……」

  宁中则还未说完,忽然双脚悬空,已坐在了令狐冲的胯上,那虬龙攸得全根没入,仿佛都顶到了嗓间,只张大了檀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师姐,现在是晚上,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晚上是里面看不到外面,除非凑在洞洞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令狐冲一边蹒跚而行,一边啜着宁中则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轻声说道。

  令狐冲踱着步子,那大虫儿随着走动的摇摆在宁中则的花溪间不停的进出。宁中则已如一团棉花样瘫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纤纤十指无力的撑在令狐冲强健的臂弯上,唯有那纤秀的娇躯仍然强韧的向后拱起,与令狐冲的身体间形成一个椭圆的空隙。令狐冲托着宁中则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窗前,轻轻放下宁中则,凶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体内。二人向内看去,不禁都瞪大了双目。

  这时,屋里的男子如若癫狂,一边操着女子,一边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女子的身躯上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臀儿就急颤颤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隆起充血的掌印。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道:「周孤桐,你个狗日的,你是个杂种!」男子抬起大手又给了她乳房两下,恶狠狠的道:「你个放荡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操烂。」女子眼中却满是兴奋,急力的扭动着身体,使得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突然,那女子痉挛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时从嘴里迸出一声:「啊——」然后稀泥般的瘫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声虎吼,然后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压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此段抄袭)

  令狐冲看得惊奇莫名,兴奋异常,欲念充满了全身。他一把托起宁中则的皓臀,又快步奔回旮旯处。待宁中则站好后,令狐冲把黑黝黝的凶器对准她泥泞不堪的花径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癫狂的抽送起来。

  「唔……」

  「啊……」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着娇躯,腰身弯的极低。在令狐冲强烈的撞击下,宁中则修长矫健的玉腿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差点把双手撑在地上,她不由得压抑着呻吟了一声。

  令狐冲一把捞住宁中则两条纤秀的皓臂,如牵着牝马的缰绳般,拼了老命般的把宁中则肥美丰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间,狂猛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都用上全身力气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他扭曲着声音嘶吼着:「师娘……我要操你……我要天天操你!」

  宁中则弓着柳腰,两条浑圆健美的玉腿极力稳着娇躯,迎合令狐冲在身后的强力抽插。她正欲仙欲死间,突然听到令狐冲叫出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师娘」二字,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汹涌荡漾起来,小腹起了一阵痉挛,顿时觉得飘飘然仿若做了神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着:「哦……冲儿……好徒儿……操我吧……想什么时候操我都给你」

  令狐冲发现宁中则花径猛地加速蠕动起来,越来越紧缩的箍着虬龙添含吮吸着,一股股强烈的舒爽感占据了整个脑袋。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将宁中则玉臂上耷拉松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间。顿时宁中则玲珑玉润的上体如兰花般在幽夜里绽放,那对弹跳的玉兔儿完全暴露在这天地之中,硕大浑圆坚挺,如花叶边缘的夜露摇曳欲滴。而宁中则此时已经彻底臣服在极致的快感里,丰唇间不停的婉转呻吟着:「嗯……喔……好粗……好长……又顶到了……坏徒弟……要被你操死了哟……」

  黑黝黝的凶器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凶猛而快速的在宁中则的鲜艳泥泞的花径中不断的抽插着,臀部碰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一波高过一波。

  令狐冲弯下熊腰,紧紧趴伏在在宁中柔若无骨则的纤秀粉背上,双手绕到前面抓住宁中则那对大白兔儿,下体依然猛烈的抽送着,布满青筋的狰狞大虫儿不停在娇嫩的幽溪里快速穿梭着。宁中则感到每次那可恶的大虫儿侵入桃源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仿佛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缩不由得愈来愈频繁起来。令狐冲知道宁中则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撅起屁股拉满肉弓全力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桃源里面的娇嫩花瓣儿给带翻出来。眨眼间,宁中则就受不了,娇躯一下下的颤抖起来,双眉紧蹙,檀口里沙哑的娇吟道:「哟……哟……好冲儿……师娘要到了,要泄出来了!……」

  说着,宁中则的花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刺激得令狐冲龙头一阵陈麻痒,舒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整个股间。他两手紧紧的攥着宁中则的水蛇腰癫狂的抽插着,胯间虬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蠕动吮裹般,让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销魂里。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冲紧紧趴伏在宁中则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宁中则背上一般,把头埋在她乌云般的青丝中,一丝丝的馨香从宁中则的鬓边传到鼻腔,似幽如兰。

  「呀……真个快活……坏冲儿……好徒儿……死了哟……要飞了呦……」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肆意抽插的凶器将她一波波的顶上云端,飘飘然如做了神仙般,她现在想的唯一念头就是飞的更高一点,飞的时间再长一点,不由扭起了细韧的蜂腰,配合着把那坚实圆硕的臀丘儿拼命的向后迎送。

  正在令狐冲埋首全力抽送之时,宁中则狂扭的腰肢忽然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停了下来,颤栗个不休,那细窄湿热的花径也紧紧的收缩起来,把自己的大虫儿死死箍住,这种紧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同时从宁中则的花腔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温润的真阴,直冲在龙头上,侵入令狐冲会阴,汇入丹田,让他顿觉销魂无限,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宁中则娇躯上。正迷醉在极乐的快感里,令狐冲忽然觉得身下支撑不稳,只见宁中则四肢颤栗着,趔趄着向地上倒去,他连忙站稳双腿,两只手捞紧了宁中则的素约小蛮腰。

  「师娘,你怎么了?」

  「嗯……臭冲儿……」

  宁中则一声闷哼,软软的攀在令狐冲臂弯上。

  「被你弄死了……」

  宁中则半晌才从失魂落魄中缓过神来,勉力转过头来呢喃的娇嗔着。她蓦的上身扭转,玉容妖娆,布满酡红,皓臂圈住令狐冲的脖颈,张着水润的檀口,呈上艳艳的丰唇,把玲珑小巧的雀舌探进了令狐冲的大嘴里,忘情的追逐起令狐冲的舌头来。那丰润硕挺的臀丘却依然死死套在令狐冲胯间的凶器上。


               第三十一章

  令狐冲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穿上衣物后不仅被宁中则娇嗔怒骂,拳打脚踢,腰肢更被宁中则掐的青紫一片,酸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虫儿还傻愣愣的矗立着,搞得他好不难受。令狐冲哭丧着脸正准备和宁中则回房时,走近偷窥的窗台,那屋内忽然又传来说话声,宁中则使了个眼色,和令狐冲在窗下蹲了下来。

  只听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让我们再来搜寻,这恒山中鬼也没一个,还搜什么?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说道:「桐哥,岳先生说成功之后,将辟邪剑法传给咱们,我看这话有九分靠不住。这次来到恒山干事,虽说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众多,咱们又没出什么大力,他凭什么要单单传给咱们?」

  那男子又道:「咱们明儿还是赶早去华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剑谱,不能落在那帮人后面。」

  女子应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与英妹戏耍的端个舒爽,英妹可快活么?」

  房内接着传来女子不依娇嗔的声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要早点睡,明儿早点出发吧。」

  令狐冲苦着脸,心道:「四个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却见宁中则在旁边掩唇娇笑,眉眼如弯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宁中则突然抬脚在令狐冲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娇嗔道:「尽瞎胡闹,在外面这般的折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令狐冲腆着脸笑着,大手却不规矩起来,悄悄摸上宁中则的翘臀,就被一巴掌拍开。宁中则薄怒道:「你想死啊,这么晚了,快睡觉!都被你搞得累死了……」说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慵媚动人的懒腰。

  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那室内的男女交媾行状以及宁中则月下白玉般的胴体在眼前走马灯般的飞舞,他抚了抚胯间坚若精铁的凶器,悲哀的想:「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身边的玉人忽然翻转了身,令狐冲连忙屏心静气,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宁中则。

  蓦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脆的声音轻轻呢喃道:「怎么了,冲儿,睡不着么?」

  令狐冲一转头,只见身侧的宁中则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进了令狐冲的袍里,握住了那杆昂物。令狐冲虎躯一震,顿时欲火上升,连忙颤声道:「师姐,我没事。这么晚了,咱们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会就好了……」

  宁中则迷离的目光,突然对令狐冲嗔道:「你方才在外面为什么叫我师娘?」

  令狐冲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呐呐的说道:「对不起,师姐,当时我……我一时激动就叫出来了……」

  宁中则先是微怒看着他,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端庄的玉面变得妖媚起来,亦喜亦嗔地望着令狐冲,说道:「是不是叫师娘……很刺激啊?」她的声音宛若春燕呢语,透着的无尽的柔靡,同时小手一紧。令狐冲那昂扬的黑龙被她柔滑粉腻的玉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呃」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喉咙间变得干干的。他连忙微微扭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师姐,别弄我了,快睡吧……」

  宁中则妖娆的一笑,在大虫上套弄了两下,柔媚的呢声道:「可是小冲儿还硬着呢,师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儿怎么办呢?」说着,坐起身来,小手轻轻托了下令狐冲的臀部。令狐冲傻傻的抬起腰,宁中则轻移娇躯坐到了他的腰侧,一边轻柔的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边低声嗔道:「冲儿是个小淫贼,师娘迟早被你折腾坏……」

  令狐冲头倚高枕,两腿张开,胯下那虬龙已怒发冲冠。宁中则俏脸微红的横了令狐冲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虫虫的长粗已经让宁中则单手把握不住,她只好双手并用,忽轻忽重的上下抚揉起来。柔荑带来嫩滑柔腻的触感让令狐冲激颤不已,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大虫在宁中则白嫩的小手间来回的穿梭,销魂的享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渐渐的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宁中则听到令狐冲的呻吟声,娇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揉撸起来。

  因为半俯着身体的关系,宁中则挺拔的双峰半掩在纯白色贴身小衣内显的更加丰硕沉甸,水滴般的随着宁中则的动作摇曳着。令狐冲见那双白兔儿在她的怀内欢蹦乱跳,忍不住半坐起身来,双手伸入了宁中则的胸襟,握住了那一双跳脱的美好。宁中则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令狐冲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顿时胆气大壮,腆着脸又开始解宁中则的衣襟。

  宁中则娇嗔着拍开令狐冲的大手,自己缓缓把罗裙半褪至腰间,顿时纤秀玉体,堆雪双峰,如柳蜂腰如同玉兰般在夜室内绽放,呈现于令狐冲面前。令狐冲为之心驰神迷,双手覆上了那沃丰高耸的乳峰。

  「恩~ 」的一声低吟,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荡漾,她伸出粉红小巧的雀舌猫儿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将螓首深深埋进了令狐冲的胯间。

  玉手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

  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慢揉或轻搔。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魂……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师姐,我当真快活的紧……」

  「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对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

  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

  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蹄声急速的奔近。

  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只见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

  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叫,向后跃开。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

  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

  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好些。」

  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击落。

  宁中则叫道:「且慢!」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两根拐杖格开。

  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吴柏英道:「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手处伤口包了起来!」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然后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

  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药药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

  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拜堂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

  ……

  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令狐冲和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这四人并未认出。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瞧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听其中一人道:「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也不提及。宁中则问道:「要不要将他们悄悄擒了,拷问一番?」令狐冲想起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一看便知,却不须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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