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下部)

29384Clicks 2014-01-26 Author: 73-83

  第73章、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着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么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后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着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沉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着阿爸扛着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么,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沉沉的睡着。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么,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么?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于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后,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么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么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么好的事。

  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后,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么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着,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着下巴让顾林亲舔着脖颈,哼哼着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着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精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着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着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着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着大君蹂躏着那对美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着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着也摸不着,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着,大胆些的便举着酒坛上前敬酒后,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着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着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着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着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着,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么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么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着淫水的小穴,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后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着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柳真真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己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着:“叫人操了这么久,这小屄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着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着巨大的阳具从后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后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着,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肉棒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着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后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小穴儿,再让她靠着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着,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精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后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后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后,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家的话:

  稍微修了几处不通的地方……

  安啦,亲们,我说的完结是指赶工写到结尾,不是只写到那天就哢嚓没了呐……只不过可能

  还有些内容没有铺展开来,这些呢会放到番外里。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呦……

  第74章、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后一滴精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后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么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

  “为什么,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着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么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后,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后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后,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藉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后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么来了…不…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后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后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后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着:“装什么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着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吮:“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么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后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么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精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爱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小穴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后,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着他灌入的精液。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于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着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含住嘴里吸吮舔舐起来。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吮着自己的阳具,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于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在男人抱紧她射精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精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么,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淫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后才会让她达到高潮,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后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么,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作家的话:

  今天跟代理服务器斗争良久啊!先谢谢red999妹子提供的软件我成功翻墙看到自己的专栏了,但是居然登陆不了,泪目!!客服都下班了,我先留言了。再继续骚扰淘宝卖家,折腾了一会后终于能更文了,心力交瘁啊……

  发现大家还是很担心扶摇仓促结尾诶,我知道深宅结尾得比较匆忙嘛,扶摇不会哒,我在努力写剧情的发展,希望它们推动结尾自然而然的出来啦。不会因为赶日期而哢嚓结尾的啦,大家安心哈…我就是激励自己日更而已,恩恩,就酱…

  累死了,睡觉去…

  第75章、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着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后,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么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着说着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么。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同夫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着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后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藉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么了?”她看着夫君拉着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着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着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着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着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后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着解决事宜,顾至礼看着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着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后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着喜欢么?”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受得住顾家这么多的大肉棒么?”

  “坏人…”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肉棒塞入私处,环着他的肩背,娇喘着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肉棒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着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欢…爹爹们的大肉棒也喜欢的。”

  “小骚货!”顾风说着,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后,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着大太爷的脖子,让他抱住,然后仰着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着,丰满饱胀的双乳在男人胸膛上揉挤着,二太爷握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射精时,二老爷从后面抱住了美人儿,揉着她的奶子附在她耳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鸡吧么,来,乖乖把爹爹的精液都吃下去,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么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么?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天天求着我们使劲操么。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么,对不对?”

  “不……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后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小穴直直插进子宫里,在柳真真的娇吟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潮,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奸淫,让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潮后的满足里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着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奸淫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肉棒堵在里面,还会揉着她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浓精,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柳真真看着私处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着:“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着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后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奸淫。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肉棒顶在她的小穴里,逼着她一口口的喝完后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性欲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着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门办事后,张罗着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夫君们也都暗暗着急,于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提渐渐收拢起来了。

  作家的话:

  好吧,我说实话,估计年底可能还写不完,大年初一前应该完了。

  第76章、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么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后,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着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沈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轮奸过,连肚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浪荡,就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参照着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着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上床了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荡妇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妹妹一个机会,让她藉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强奸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后也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三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后,就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被迫失身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艳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着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后面,因为听见有人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着便服,一人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往后院走来。后院虽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钟,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后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乳。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后,有些无措地立着。只见二老太爷说了句什么后,她小脸涨红着,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于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裸体。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后剩下的那件红艳艳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绑着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奶子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着。柳真真偏过头垂着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着。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屄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后抱住柳真真,揉着她的两团奶乳,看着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伙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娇吟后,便任公公奸淫起来。

  少年瞧着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着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么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着那个被自己公公奸淫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抽插。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抗拒,情欲,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凌辱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后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着荷塘,扶着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奶子,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连肿大的肉核和两瓣被粗壮乌黑鸡巴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老太爷的大鸡巴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娇吟,她不时摇着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乳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着,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潮,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小穴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着柳真真那含着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么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肉核儿拉扯到半截么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吮的异样体验,几番喷精持续高潮起来。

  最后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肉核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奸淫过柳真真后,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双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吮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绳套套住后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后,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着少妇一声声娇吟。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着精液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着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浓精,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后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着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着,嘴里还含糊地说:“小淫娃,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孩子的么,该让爹爹怎么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着头求饶着,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着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奶子,还不忘揉着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后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着“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药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性奴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着几回不间断的勃起射精后,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后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后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着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后,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奶子也被少主们都揉捏过,生得娇嫩的私处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作家的话:

  这更还蛮长的喂,算是二合一啦…

  大家新年快乐,马到成功呐……

  第77章、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嗯啊……还要……真儿还要……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嗯……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啊……舒服死了啊……”床笫间的美人儿娇吟着,一手揉着自己的肉核,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着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催情药后,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后,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藉自身意志抗拒任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了声“作孽啊,”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于怀上了公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着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沉稳结实,胎儿一切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大肉棍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着灼热的精液,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着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双乳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私处依旧盛满浓精。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么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着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息着。搂着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着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后,安慰道:“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着,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私处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大鸡巴,摸着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着:“来,腿张开,把爹爹的鸡巴好好含住,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肉棒捅入自己的私处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于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着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着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么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着:“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精液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着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后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么扔在那庙里,然后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喘息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奸淫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着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揉捏起她娇嫩的双乳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呻吟一点点从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瓣,任那根带着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着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着那人渡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么?可是身子好兴奋,还在期待着更激烈的后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着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的大鸡吧已经隔着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涌出的爱液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着,只能不住咽着他的唾液,吸吮着他厚实的舌头,然后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鸡吧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嗯,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着,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着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着。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裸体美人分着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着,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阳具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爱液濡湿的料子裹着那根火烫的阳具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鸡吧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小穴里。

  嘴终于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鸡巴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鸡巴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着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性欲,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着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后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鸡巴顶着,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着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着,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后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于赤裸裸地抱到了一起,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和女子小穴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潮吹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精液,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后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么?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么?”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精液。

  “夫人,这肚里的精液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后,找了十几个老头轮奸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后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么?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药迷倒后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作家的话:

  恩,这一章是不是过山车一样的一章捏?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呦……我们明年见啦……

  第78章、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着冰桃香,带着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着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

  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

  恩?”

  他这般说着时,走到美人身后,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

  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赤裸,

  唯有双乳和小腹缠着层层白色纱布,

  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

  腿间摆着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着两面镜子,

  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着,好能让她能照着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私处,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着其他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

  粗细不同的狼毫笔,

  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却是一只只粗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根根都乌黑粗长,

  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水的笔洗里维持热度。而那些放在外头,

  糊满粘液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菊眼里亦埋着一根粗壮玉势,

  露在外头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

  此刻一只体表布满凸点的热烫玉势正埋入柳真真私处,她紧紧夹着,一面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花径里瘙痒难耐,一面要听着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一旦墨没了,公公就会抽出她体内的玉势,

  让她撅起小屁股好叫那些那羞耻的爱液都流入砚台里,

  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肉核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汁液淌入砚台里,

  在那娇嫩的小口和冰冷的砚台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接着,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穴里插着的描金墨锭,就着自己的淫水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只新烫好的玉势再度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因为男人们定做来的玉势火热且长,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

  使得美人不得不扶着床栏,

  娇喘低吟间,腰肢还不住款摆,

  从远处瞧着那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黑杆的狼毫笔,菊穴间的描金墨锭,黑与白,软与硬,对比何等的鲜明,那般香艳的模样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

  这封家书从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写到夜里不时有树枝因积雪而折断,

  终于是写完了,期间二老太爷还按不住欲望,

  让柳真真跪着为他口交几番,含着男人的浓精直到写完信才得以咽下。等他将信用火漆封好让侍卫送走后,这才安心地玩弄起儿媳来。

  他坐在床头,让柳真真自己将胸乳和腰肢上的纱带解开,露出的那截细腰和双乳上因为药油和香汗而闪闪发光,经过体温上升后自然催发出的香气萦绕屋内十分好闻,

  此乃南夷香体秘药,名曰绛小桃。是借取了南夷虫师用来千里追踪本族叛徒的药方改良而成,

  因为当年舞姬绛小桃偶得此方,催发了自己的体香,

  在一次给皇帝献艺时吸引来了百余只蝴蝶而声名大振,尽管后来被善妒的妃子所害,但是这个药方却将她的芳名流传下来了。

  两位公公尤爱柳真真的体香,但凡闻到便会兴致大增,

  棒硬精多,

  可唯有她被男人奸淫到了高潮,通体香汗后,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倒是她贴身穿的亵裤肚兜,若是三日不换便是柔香扑鼻,闻得人通体舒畅,心神放松,

  可惜一旦洗晒过后就烟消云散了。

  早些年两位老太爷还不觉得什么,而如今五十大寿将至,

  才渐渐发觉平日夜里,两人都是将那美人儿好一番奸淫后就这么一同入睡,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而两人一旦离开柳真真外出办事,夜里便睡不安稳了,开始当是择床的毛病,

  后来才发觉儿媳那股子好闻体香竟是兼顾催情与安神的良药。于是特意寻来这等秘药,

  另她体香更馥郁些。

  这药见效明显,柳真真每十日用一回,两个月后不出汗时也会散发出幽幽体香,

  若是欢爱后贴身衣物沾上汗水,就更是香气扑鼻放置多日仍能闻见淡淡香气。于是,但凡两位老太爷某日要离家办事,柳真真就得提前几日将公公们的衣裤贴身穿戴,并同男人们多次交合,以便他们在外可以嗅着她的体香,用她贴身的小肚兜自渎一番后整夜好眠。

  而这日二老太爷因为右臂旧伤复发而留了下来,却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美人儿的贴身照顾。一日三餐都是美人儿坐在他腿上,

  口对口喂的,夜里洗浴时那双小手儿乖乖给他搓澡冲洗。而到了夜里,

  男人搂着美人儿躺倒床上后,

  将柳真真瞧得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了,这才俯下身吻着耳朵,脸颊一直亲到那张小嘴儿,

  四片唇瓣儿贴在一处,两根舌头也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吸吮声听得紫苏依旧会脸红,

  因为二老太爷手臂的旧伤,两人行房是还要紫苏在一旁伺候着,她只能在一旁瞧着那个妖娆的女子是如何好好伺候公公的。

  屋内烧热的地龙,让内室温暖如春,

  床上的一对男女也不需要盖被子,美人长发披散着跟公公缠吻不止,玉手娴熟地替男人脱下衣裤,掏出那根壮实的阳具揉搓起来。紫苏上前帮夫人脱去了衣裙,解开肚兜,好让老太爷一面玩弄那对翘挺的大奶子,一面看着儿媳乖巧地伏在自己两腿间,

  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吮起自己的鸡巴。

  柳真真双颊微凹,熟练地吸吮舔食着那根乌黑粗长的鸡巴,媚眼儿不时看向公公,勾着男人的魂儿,

  小手还不住搓动着。因为来了葵水,她只得给公公口交泄欲。男人们入夜了便不给她水喝,而屋内的干热和欲火焚身令柳真真只得乖乖地喝允公公们的津液和精水,

  一次次咽下那大股的浓白精水。有时也要靠紫苏扶着跪在床头,在双腿间垫上枕头,让公公躺着就能舔到她的小穴儿,这般被男人口交到高潮时,大股的阴精都会喷入男人包裹住她整个私处的嘴里,可怜的肉核儿依旧逃脱不了被男人不住吸吮拨弄的命运。

  因为这月葵水已至,便是确定了柳真真并无身孕,她伺候起公公们颇为小心,

  因为不知何日何事便会惹恼了他们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精。可是等大老太爷回来时,

  她任然要做一个选择,服药后无知无觉地受孕还是不服药看看谁让她受孕。

  被两个男人玩的精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怀里告知二选一时,双腿间还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精水,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过多的呻吟让她口干舌燥,

  发不出声音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不等她有所决定,大老太爷便开了口,让她不服药就受孕。

  男人捏着她的小脸,

  很有把握地说:“这回真儿一定会怀上的,

  信不信,嗯?”

  作家的话:

  昨天捣鼓好代理后没时间写文啦,今天补上!

  兰后是送礼名单,哎呀,我元旦跨年去了外加代理没搞定,所以好像丢失了一些礼物名单,呜呜呜呜,让我抱抱你们,我都看到了的,就是没有整理出来呐…谢谢好多好多的圣诞快乐呦…

  这些是新一年里大家送的,挨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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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哦…美人儿就是要被欺负欺负哒……乱伦的戏份足足的哦……不过也就这么多啦……

  第79章、心事两知何处问,依约是,梦中逢。

  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舔着女子雪白的胴体,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吮起她的私处。前后两处穴儿都被粗壮的阳具填满着,整夜交欢灌入精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

  次日拂晓,

  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

  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后,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后,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柳真真嫁入顾家后几乎从未早起过,

  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着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

  实在无心探究更多,

  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后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后就踏进一处屋子,

  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后离开了。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

  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后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

  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

  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

  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

  可是她没有退路,

  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着鼻息,警觉地朝着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着地面,

  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着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

  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着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着布料用力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阳具。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

  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着,还做着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着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

  远远看了过来,

  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

  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着眉看着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

  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

  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她抹着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着的石床边,

  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冷眼看着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小嘴张合着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

  柳真真跪坐在顾廉身边,见他没有回应自己,便大胆地想去握住胯下那根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物,小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扣住了,

  那人盯着她的眸子,不带感情地说道:“让我尝尝你的小嘴。”

  柳真真从未见过这般疏离又冷漠的顾廉,

  他的口气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容决绝地强势,眼神里对她却充满探究和戒备。心都要碎了的柳真真强抑着泪水,

  仰起小脸凑到了男人面前,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双眸微阖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了男人温热的唇上,四瓣唇贴在一处时,

  她清楚地听见了男人骤然加粗的喘息和吞咽唾液的声音。

  顾廉只觉得那女子靠近时,

  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靠在了自己怀里,胸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他整个人慢慢放松了。因为觉得美人那柔软的红唇瞧着好吃至极了,是以在柳真真将小舌伸出来试探着想要舔一舔男人的唇齿时,被抓住时机的顾廉张口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见小女人要挣脱,他便一手抱住那细腰,

  一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将那条又甜又软的小舌允个够。

  柳真真被顾廉霸道地固定了身子,

  被迫承受着由舌尖扩散至全身的阵阵酥麻,因为怕身子发软没有支撑,她主动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到了后面更是整个人都软到在顾廉怀里。等到两人分开时,柳真真已经满面桃花,

  眼神迷濛地看着顾廉,

  男人依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看向她的神情有了些许温度,他看了她一会,

  又低头伸舌来舔了舔美人微肿的红唇,灵活有力地顶开贝齿,探入那小嘴里四下勾舔着,还坏心地渡过去一口唾液,只见那小人儿含住后竟是乖乖咽下去了,只留一丝银线挂在嘴角。

  男人瞧见她这般模样,复又低头去亲吻起美人来,揽住她纤腰的大掌从衣摆探入,摸着那柔若无骨的身子,

  从腰肢到平坦的小腹,直到按住一团滑嫩的奶乳,

  大把地揉捏起来。被男人摸到奶子的柳真真呼吸顷刻就乱了,

  身子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小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顾廉不以为意地松开那张小嘴儿,轻易就将柳真真的衣襟撕扯开来,

  一对饱满的美乳如雪兔般蹦了出来,因为小肚兜也是被从当中撕开的,这般夹着那对奶子令它们愈发挺翘饱满,

  乳沟深邃,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廉一手托高了美人的腰肢,一面将脸埋入那对乳峰中,柔嫩的乳肉磨蹭着他的脸,

  好闻的体香萦绕鼻尖,美人胸腔里那颗小鹿般噗通乱跳的心,更听得他气血翻涌。柳真真两手抱着顾廉的头,十指埋入男人的一头银发中,任凭他孩子似的含住自己娇嫩的奶头不住吸吮舔咬得啧啧有声。随着顾廉时轻时重的吸咬,柳真真亦不住地哼着鼻音,偶尔轻吟低哼。

  昏暗的石洞里,

  半裸的美人衣衫落到了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线条优美的背脊,

  挺起的饱乳被一双大手揉挤拉扯着,纤纤玉手轻搭在男人肩头,因着男人不时用舌头拨弄着粉嫩的奶头还含入口中吸吮而不由自主地抓紧又松开,

  仰起的小脸美眸微眯,小口轻开,情迷意乱地娇吟着。

  黑豹百无聊赖地拍打着尾巴趴在地上,不时抬眼看一眼床上那对难舍难分的男女又眯起眼来打盹。

  等顾廉玩够了那对奶乳时,两只娇嫩雪白的奶子已经被舔得水汪汪,揉得粉艳艳,两颗惨遭蹂躏的奶头更是鼓胀硬挺,如两粒红衣花生似的立在那儿。男人眸色愈深,

  情欲已如乌云密布,

  呼吸间喷到美人冰肌玉骨上的气息已经火烫火烫了。

  欲火焚身的顾廉已经浑身发烫起来,他低吼一声抖了下肩,衣裤尽数化作碎布,不再受禁锢的巨物立刻弹出来拍打在柳真真的小腹上。柳真真依旧被顾廉抱紧后重新吻住,

  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男人的巨龙,令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柳真真感受着手中富有生命一般怒涨抖动的阳具,一想到它即将塞入自己体内顶撞抽送带来无上快感就忍不住收缩着小穴,

  分泌出更多爱液做好欢爱地准备。男人也伸手过来,

  却是摸向她的私处,触碰到的是已经没法穿亵裤的小屄,那儿吐出的爱液已经把附近的裙料都弄得湿漉漉了,小东西原来已经动情了。

  即使自己的那儿已经硬到隐隐作痛了,顾廉还是想要瞧一瞧这个小人儿的小穴,他已经有了点似曾相识地熟悉感,嘴和手都有意识般地抚慰着美人的敏感点,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娇吟颤抖的成就感远胜于那种原始的交合。

  顾廉拉过枕头半躺了下来,看着那个一时无措的小东西,

  低笑着引导她翘起小屁股趴好。柳真真被男人摆成了一个好生羞耻的姿势,她裸着上身地伏在了男人胯间,双腿分开地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私处正对上男人的脸,

  幸好那儿还有长裙盖着,因为要俯下身去含住男人的巨物,就得撅高她的小屁股。

  柳真真小脸羞红地吸吮着顾廉粗长坚硬的鸡巴,小舌裹着那巨大的菇头不住舔拨,让男人忍不住抓紧被单,绷紧身子才能忍住险些从嘴里溢出的呻吟,

  小东西竟然主动去吸自己的阳具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口交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快意,一阵阵快慰从男人最致命的软弱处一波波席卷全身,不多久顾廉已经闷哼起来了。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投降,男人撩起了女子的长裙,

  使得美人私处春光乍泄,不着一物的光洁下体展露在顾廉眼前,如稚女般光洁无毛的小屄已经晶莹水润,更有一丝粘液已经将滴欲落地挂在那小口儿上。藉着床头的光亮,

  男人痴痴看着女子那粉嫩美丽的私处,手指小心剥开微阖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带着腥香又涌了出来。那颗醒目的肉核鼓胀着慢慢充血,男人凑近了些,伸舌轻轻一舔,

  随即引来一系列的反应,娇人儿受不得这般刺激,

  含住他的阳具猛地吸了一大口,使得顾廉一时精关失守喷了出来,而美人小腹收缩时更挤出大量花蜜皆喷到了男人口鼻间。

  因为男人的精水实在又多又急,

  因为当时正堵在咽喉处,大量的精水直直灌入柳真真胃里,

  而更多的则是在他抽出阳具后,撸动肉棒延续着快感,将还余下的都抵在美人儿小舌上喷了她满满一嘴。

  “乖,咽下去,我要看着你吃掉它们。”男人摸着柳真真的小脸低语道,柳真真听话地一口口咽着,

  更有些溢出来挂在唇角,被男人伸手刮起后递至嘴边,她便张口含住那根指头,乖乖吸吮起来。

  男人摸着她的小脸,看着那美人儿双眼迷濛地看着自己,听话地喝下自己的精液,一再被压抑的欲望终于汹涌而出。待柳真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顾廉按到身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

  将她的手脚也用铁链缠住了,

  再无法动弹,

  而那根蛰伏的巨兽开始缓缓插入她的小穴里。

  后入式让顾廉可以轻易地制服住小东西,令她高翘起雪股好让自己入得更深,美人儿的吟叫在他耳中犹如天籁,叫人只想狠狠捣着那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小穴。而柳真真只觉得顾廉的肉棒好像把自己的心都撑开了,四肢洋溢出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好似燃起了一团火,

  烘烤的浑身都暖呼呼的。

  渐渐开始兽化的男人让柳真真见识到了顾廉最为野性的一面,旺盛的精力,充沛的体力,深渊般无法填饱的欲望,

  让这场欢爱从晨日一直延续到旁晚。男人不知疲倦地宣泄着欲望,而柳真真唯一的食物就是顾廉的精液。在顾廉第一次将精水大股灌入她子宫内时,

  敏感的柳真真就觉察到自己排卵了。别的女子可否有这种感觉,她不得而知,但是自从服用了百子后,

  每一次排卵受孕她都是有所觉察的。照着喜嬷嬷的说法,在这最易受孕的时日里,女子总是本能地渴望和强壮有力的男人交配以生育出健康结实的孩子,

  若两人心里充满爱意并多次欢好,都会事半功倍,当日听闻她并未放在心上,今日觉察这几项全占而极易受孕时,已经迟了。她几乎能想像到那颗宝贵的卵子舒舒服服地被顾廉新鲜的精液浸泡包裹着,可能就已经受精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顾廉只是贪婪所求着这个女子的一切,

  直到柳真真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后才不得不停下来。他摇了摇床头的铃,示意外面的仆人准备饭菜后送进来,自己却依旧紧紧抱着那个美人儿,即便变软后任然颇为可观的肉棒还牢牢堵在小穴里。顾廉让柳真真靠在自己肩上好睡的舒服些,他亦低头同她脸贴着脸,抚摸着女子多次灌精后高高隆起的小腹,

  不由的出神了。

  青苏进来时,瞧见的就是消失已久的三爷同夫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

  夫人在三爷怀里熟睡着,

  男人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脸,大掌不住揉搓的一对奶乳。屋内充满了欢好后特有的淫靡气味,而美人高高隆起的小腹,

  只剩卵蛋露在外面,其余都深埋入小穴里的粗壮阳具以及交合处的糜白汁液已经昭示方才发生了何等激烈的性爱。

  顾廉皱着眉看向进来的青苏,继续揉着柳真真的一对美乳,冷声道:“什么人?”

  青苏眨了眨眼,报上了紫苏的名字后,跪伏在地道:“三爷,

  紫苏是奉命来为夫人揉腹受孕的,好让夫人早日怀上您的骨肉。”

  “你叫她夫人?她要和我生孩子?”

  “是,夫人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儿,

  三爷因病对夫人避而不见,如今万万不可再伤夫人的心了。大家都希望夫人能早日怀上小主子,和三爷一家团圆呢。”

  顾廉闻言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愈发温柔,他点头让青苏过来:“你替她揉吧,

  我看着。”

  “是。”

  青苏坐到床边,开始替柳真真推揉小腹,并且不时回答顾廉的提问,

  告知手法如何,力道怎样,又要多少时辰才可以。一个回合结束后,顾廉便看懂了,他认真做了一遍后,青苏确认无误,

  便告知他若配合内力疏导定然事半功倍,这才留下饭菜后离开。

  顾廉果真以内力辅助,

  揉按着美人的小腹,待柳真真醒转时,小腹已经平坦不少,

  她听闻紫苏还进来过后更是小脸羞红,而顾廉说起两人结为夫妇,她要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柳真真以为紫苏是受人要挟这般说的,

  便只得默认了,却令顾廉大为欣喜,同她愈发亲密起来。

  作家的话:

  嗷嗷,5K滴更新哦…

  第80章、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这日夜里再无人将他们分开,顾廉抱着柳真真与她一同用膳,男人吃得很少,只是看着她吃,亦喂她多吃一些。

  “廉,唔……”柳真真才开口,男人便低头渡过一口鸡汤哺她咽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瞧着她的眼睛,柳真真心有灵犀,怯怯唤他一声“夫君”,

  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

  溢满欢愉,复又低头爱怜地一再吻她,这么磨蹭着使得一餐饭两人吃得很晚很晚。

  石室里条件简陋,只在洞内开凿引入地下暗流,做成了个简陋的小潭,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也只有顾廉能受得了冷水澡。为了照顾美人儿,

  顾廉再次唤了仆人去取附近的温泉水,

  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

  柳真真惊讶地看着他十分轻易的就除去了那些铁链,

  顾廉摸着她的小脸解释道:“我怕自己犯病时,

  失控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觉得不对劲了就来这里把自己锁上,这是七巧锁不用钥匙就能解开的。别怕,若是我犯病了定然是想不到解锁的,我现在好好的,嗯?”

  “生病时是什么感觉呢?很难受吗?”柳真真亦抬手摸着顾廉的脸,男人偏脸在她的小手里蹭着,说道:“就是头很痛,

  好像有人用钝钝的刀子割着骨头一样,实在受不了就会晕过去,等我再醒来,

  发生过什么事都记不到,而在之前没犯病时的记忆也不多。反正,

  他们都说我一犯病就会像个疯子……”

  “他们一定是骗你的,生病时你就睡着了,

  睡醒了病就好了,你才不会是疯子。”柳真真捂着他的嘴,

  认真地说着。她不信,

  不信顾廉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现在他好好的就可以了,虽然记不到自己了,

  可是那份情谊是错不了的。

  顾廉点头,他亲了亲怀里的美人,打算在温泉水送来前先洗个澡,他素来好洁,也唯恐体味令宝贝儿不适。柳真真却勾着他的脖子,

  凑近了将顾廉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又闻,娇声道:“可是真儿好爱夫君身上的味道,嗯……好好闻的。”

  男人笑她小猫似的娇憨模样,

  还是抱起柳真真,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袍,

  走向那小潭。柳真真环着男人结实的颈脖,

  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长腿儿乖乖盘在顾廉腰间,随着男人大步走动始终堵在私处的阳具便前后抽插得她低声哼哼。

  到了潭边,

  顾廉将外套折厚了垫在池边好让柳真真待会坐着不受凉,他抱着美人儿下了四五级台阶后,正好让柳真真稳稳坐在那件衣服上,

  然后扶着自己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不想那细致的嫩肉却紧紧缠着叫他举步维艰。

  男人低笑着去亲柳真真,在她耳边低语:“这么舍不得我走?乖,

  放松些,待会等它干净了再好好爱你……”

  柳真真为自己的身子羞得不行,捏着拳头轻轻去打男人,但还是依言努力吐出了那根又被她揉挤得发硬发烫的巨兽。随着“啵”的一声,

  胀大的男根艰难地拔出来时,变得半透明的精水如一股小泉般涌了出来,排泄的快意让柳真真抱紧了男人的肩膀,贝齿在那肩头留下一小排印记。顾廉亦是抱住了柳真真,

  爱抚着她的长发,热热痒痒地气息喷在她耳畔:“小妖精把为夫的精水吸得这么干净。看来,等会要灌更多进去才喂得饱你了,嗯?”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

  却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顾廉赤身走进齐腰深的水潭里,

  用瓢子舀了水仔细地洗起澡来。柳真真抱膝而坐,歪着头在池边看他,

  黑缎般的及膝长发披散开遮掩了光洁的雪背,一对美乳被挤的沟壑深邃,鼓鼓地看得人眼馋。

  热水端来时,顾廉正好洗完上岸,

  见了仆人们端了大盆热水进来,

  他手腕一抖,将原本要披上的外衣罩在了柳真真身上,将美人整个儿都裹住了,不叫外人瞧见她的身子。而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躲在他衣服下面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才平息下去的欲望,

  揉搓套弄起来。

  他一面面无表情地站在靠岸石阶上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兑热水,换床单,一面隔着外衣将柳真真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感觉着那张热乎乎的小口先舔了舔顶端,而后含住了自己洗干净的微微发凉的阳具,

  然后让那根大肉棒开始发热膨胀,咆哮着要掠夺,要喷发。

  等石室内再空无一人时,顾廉才将袍子拉开,将那个舔着自己巨物的尤物整个抱了起来:“小妖精,

  先把你洗干净了再吃!”

  顾廉将柳真真放进大木盆里,

  那盆不算得大,却制作精巧,如月牙般两头一高一低的斜斜伸出,

  方便人躺着舒服,

  这盆的大小刚好够柳真真双腿交叠斜坐当中,热气腾腾的水只浸到她小腹处,

  顾廉舀了一旁水桶里的热水小心地慢慢浇下来,看着妖精似的人儿在一片水汽缭绕中洗着长发,抬起的双臂让两团雪乳越发高耸,晶亮的水珠顺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处滴落到高耸的奶子上,再滚落至柔软平坦的小腹,

  最后汇入盆内的温泉水里。柳真真用木簪子挽起洗好的长发,仰起小脸对男人宛然一笑,

  那热气蒸腾里的美人白里透红,

  粉扑扑的好生勾人,顾廉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含住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乳揉捻拨弄着。

  缠吻一阵后,

  顾廉才半蹲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抹满了香胰后,便将美人儿的裸体细细揉搓按捏起来,

  那对大奶子自然是最主要的蹂躏对象,在他手里滑溜溜,柔嫩嫩的,

  美人儿更是娇吟不已,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

  “嗯……别……那里真儿自己洗……嗯啊……不……”柳真真受不住男人那样色情的撩拨,想要自己来洗,可是这么好的差事,顾廉怎么肯让。

  渐渐洗到了她双腿间,男人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了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淫穴收入眼底。柳真真轻咬着手指,

  一手扶住木盆边缘,看着男人探身向前,

  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根粗长的指头将小肉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地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忍不住哼了几声。

  “好美的小穴,一根耻毛都没有,粉嫩地跟处女一般,

  真叫人喜欢。”顾廉轻叹着,

  温柔地抚摸着那少女般粉嫩可爱的小嘴儿,接着话锋一转:“就是这颗肉核儿,又肥又大,一瞧便知是个好淫的妖精,嗯?”

  说着他用两指夹着那无辜可怜的肉核往上提着,受到刺激得柳真真立刻绷紧了身子,娇喘哀求起来,男人却不放过她,

  还用指甲轻刮着那变得通红肿大肉粒顶端,直到一股淫水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射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喝下柳真真淫水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高潮余韵里小口喘息的美人,伸舌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水,

  哑着嗓子说道:“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屄屄。”

  说着他手上一拉,让柳真真整个人都滑入盆内,

  头恰好枕在木盆偏高的那一处,而下体却被木盆较低的那处高高抬起,

  两条长腿则笔直搁在了顾廉肩头。男人拿起桌上的茶壶,

  将那上好的雀舌茶含入口里后再喂入那小穴,伸舌进去几番搅动拨弄,再混合着女子不住分泌的蜜汁尽数吸出来咽下,期间一双凤目始终盯着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这个银发男人一时妖气横生,几乎掠走了柳真真的香魂。

  女子最终呻吟着伸腿缠着男人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吮舔弄得头颅,

  不时绷紧娇躯颤抖着泄身,另一只小手揉着那对奶乳,

  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这日夜里顾廉再度几番灌入饱足的浓精,因为后入式的缘故,就这么堵在美人小穴里搂着她盖被同眠,大掌小心覆盖上那隆起的小腹,问柳真真:“要不要我给揉揉?”

  美人儿乖巧地点头,让男人的大掌带着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温和地游动着。

  顾廉含住她粉白的耳朵,低声道:“揉过了就要喝干净我的精液,早点怀上宝宝,

  嗯?”

  柳真真低低“嗯”了声,

  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窝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安心睡去。她知道顾家近代从未有嫡系乱伦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肉,

  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

  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着时间推移,

  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

  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么舍得不要呢?至于以后的事,她不愿想,

  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第81章、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后,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么个老头子?”

  “不,镰,

  不要这么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

  可是我感觉得到,

  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

  出现的又这么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么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

  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

  不,

  我不走,

  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

  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顾廉捧起柳真真梨花带雨地小脸,么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低声问道。

  “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着他,

  抽噎着应声。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听到她的回道,心里还是闷闷的痛。

  “有。”美人轻声地答着,却还欲再言,却被他低头吻了吻小嘴,男人抵着她的额头,

  继续问道: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柳真真咬着下唇,轻轻摇头:“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

  你怎么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后,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

  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

  日夜摩挲却苦恼于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

  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

  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于太极殿,

  供自己终日淫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

  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阳具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做爱,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

  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后,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么也看不够,

  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

  与他一同苏醒的欲望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

  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着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于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于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着裸体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身子,

  指腹温柔地揉搓着粉嫩的奶头,看着少妇的美乳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乳揉捏起来,

  顾家男人对女子双乳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

  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乳中,蹭着,嗅着,

  一点点舔着那对大奶子,舌尖在乳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含住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着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着,吸吮着,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后,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着他的头,

  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情欲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

  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后,挂着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着院子的外侧竹廊铺着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着米酒,

  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着薄纱的裸体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乳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

  纤纤玉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着下唇,一面看着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着小腹,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

  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精液时,

  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私处还含着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小穴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着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小穴对着盛放鸡蛋的容器,

  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

  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收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小穴里探出头来,接着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着,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

  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小穴口边,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着他的腰等男人喂食,

  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后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

  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着美人嘴角挂着白汁,

  顾廉宠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

  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后才尝到是他的精液,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

  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着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

  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后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后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

  因酒而醉,

  这般香艳之态,

  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露乳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艳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

  画风却和之前大相迳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

  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着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

  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

  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

  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着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乳,搂着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

  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收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着若是日后再忘了这人儿,

  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

  第82章、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着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

  练字,

  午膳后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艳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

  夏秋相交之际,

  天气依旧暖和,

  她便多是轻纱薄笼,

  朦朦胧胧间瞧着美人双乳饱胀,奶头高翘,灌精后小腹微隆,雪股间更插着乌黑粗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

  在后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着,叫人见了怎不性欲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阴,

  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后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着等,顾廉洗好后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着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着风从花枝间穿过,

  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着小脚轻轻拍打着湖面,

  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

  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

  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

  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玉足捧到手心擦干了捂着。他低头瞧着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对漂亮脚丫,

  脚趾饱满修长,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凉却滑润的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精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柳真真有些羞涩地低语,

  看着顾廉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

  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着嗓子道:“小真儿,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着,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柳真真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

  咬着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着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私处。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

  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着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吮小穴的男人。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着,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后撑着石块,

  仰着小脸娇吟不止,长发披散着微微遮挡了双乳和身子。从那女子的一声声娇吟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吮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摸着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

  身子软软,小穴也不住流着春水儿,顾廉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

  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插入。柳真真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

  感受着那根坚硬粗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柳真真抱了起来,

  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

  身子亦颤个不停,

  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不主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后走回了房内,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

  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

  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精水。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奶子更是不住乱抖,

  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后仰倒时被顾廉抱进了怀里。顾廉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私处和弄干净了自己的精液后,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待她醒来估摸着也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顾廉一面在卧室外的小厅练字,

  一面无奈又宠溺地想着那小人儿如今越发慵懒了,

  总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后的水果里有微酸的小橘子,顾廉正替柳真真把苹果削皮后切片,却见她一只接一只的剥着橘子吃。那玉白的小手灵巧地剥着金灿灿的橘皮,

  倒叫他想起“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诗句来。

  顾廉把切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

  笑道:“今个怎么爱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苹果,

  一面把手里的橘瓣递给顾廉:“约莫近日嘴里没味,总想吃些个不同的。”顾廉心下盘算着晚上该让厨子给她做些什么好吃的才行,这边瞧着吃饱的美人儿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着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着两人,

  顾廉嗅着美人好闻的体香缓缓睡去,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顾廉只觉得瞧见了那小娃娃,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

  爹爹抱。”

  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顾廉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

  一时不知是喜是忧。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他整日眼里只有那美人儿,竟是糊涂了这般久,

  女儿家吃酸贪睡就罢了,他倒是忘记上回真儿来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顾廉看着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着。他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

  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从脉象和顾廉大致的记忆来推算,柳真真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行房欢爱,但是她毕竟有过多次生育,

  承受能力很好,

  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顾廉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凤眸长久地凝视着她,不知足也不知厌。顾廉确实一直守着柳真真直到她醒来,男人低头怜爱地同她缠吻着,将那怀有他骨肉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小真儿,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着含糊地低语,柳真真却在间隙里哼哼着抗议。顾廉低笑着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了,

  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其实顾廉诊出喜脉时,还是忧大于喜,尽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与自己交欢便是愿意生下孩子的,

  可是他对于自己有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呱呱落地却是没有几分把握。顾廉不曾后悔和柳真真的相遇和缠绵,却不想因为自己给她和孩子带去太多无妄之灾。那两个侄子心里的算计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们确实成功了,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送到了跟前,

  明知是陷阱他也甘心跳下去。不论如何,

  他的确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

  而柳真真听了顾廉的话,也是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将小手盖在顾廉的大掌上,重复地,急需确定地问他:“真的么?廉,我们有宝宝了?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柳真真那样期盼的神情给男人为了一颗定心丸,他点着头吻她的额,

  “是的,我肯定,

  我们要有宝宝了。”

  作家的话:

  隔了几天才来更,大致是动笔时心有不忍吧。我觉得年前完结还是有希望的。新的文文已经构思中,不过不是NP的了,所以看看哪款的大纲最先搭建好,就先写哪个吧。

  第83章、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打乱了顾廉的作息规律,他从未真正为人父亲过,对着怀孕的美人难免有些无措,哪怕他略通医术,此刻对自己所学也不自信起来。书房里那些带着凶煞之气的兵书兵器的都被放到别处,满架子都是他专程挑出来的医书,得空了便将懒洋洋的柳真真抱到膝上,一同看书。而柳真真,虽然隔得时间有些久,但生孩子这事也算熟门熟路了,

  最初的惊喜过去后,

  便十分安心地静静养胎,还得不时安抚一下顾廉。

  柳真真出阁前到底还是皇室郡主,加上素女府里网罗世间名家,对这位长老院钦点的主母自然是倾囊相授,令柳真真在琴棋书画上可谓无一不精,

  而女红烹饪亦是不居人下的。只是出嫁后,

  一来深得顾风宠溺,两人浓情蜜意时还琴瑟和鸣,

  书画一番,

  只是娇惯之下愈发懒散贪欢,

  二来日后除了照顾孩子,多数时日也是让数个男人连哄带骗地抱去床上,亲腻腻光溜溜地缠绵上一整晚,哪里还匀得出精神力气来练习。

  反倒是现下在太极殿里养胎,才想起重拾那风雅之物,柳真真的棋艺退步得最多的,只能挑了自己最擅长的琴来练习。得了空,

  柳真真便在竹廊里照着曲谱弹琴,素手纤纤拨着古筝琴弦,顾廉亦席地而坐,

  手里捏著书卷靠在廊柱上安静地看着。若是琴弹腻了,顾廉便会领她去练练字。男人自背后抱住美人儿,

  大掌握着她执笔的手,手把手地教她一笔一划地临摹自己的字。有时,顾廉也会做些木工活,柳真真十分新奇地挨着他坐着,

  看着男人拿着刻刀把一大块木头一点点雕琢成小马,

  小鸟之类的小玩具,

  然后抛光打磨后都放进一口小箱子里,那把钥匙则是柳真真的一只簪子。

  顾廉一面低头认真刻着手里的兔子,

  一面问依偎在身旁的柳真真:“他会喜欢这种木头块么?我好想只会做这个了。”

  “什么木头块呀,是小兔子,你看小兔子多可爱,我喜欢的宝宝一定也喜欢。”柳真真娇嗔道,心里却是无来由的一痛,

  他们谁都不说,但也都清楚的知道顾家的局势愈发紧张了。顾廉最近停了手边很多事,只是陪着柳真真,

  或者是做些小东西给未出生的孩子。顾廉纵横沙场十几年,几番出生入死,

  本是对生死看得很淡的。顾家这一战可谓破釜沈舟,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么多个年头过去,曾经的战友兄弟都一一故去,

  他甚至时常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能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枉此生。偏偏老天见不得他这般无所牵挂,

  如今美人在怀,孕有幼子,他怎么舍得抛下他们离开。这时的顾廉才知道自己有多贪心,

  他想看着心上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想听见孩子的第一声啼哭,甚至想和他们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实何其残忍,他所能做的,

  只有尽力把后事安顿好,才能安心离开。

  顾廉已经不午睡了,他剩下的时间太少太少,得趁着现下多看看她才好。于是柳真真午睡时,顾廉便坐在一旁翻翻字典,又看看她。他没有打算给孩子取名,但还是想给孩子一个乳名,可是翻了很久都找不到中意的。这日,

  他翻厌了字典随手拿了本书看,却是本诗集,

  只是信手一翻却看见了先人的《留别妻》

  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

  嫣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欢,

  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

  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此情此景他们何其相似,饶是顾廉铁骨铮铮也会忍不住红了眼圈,他把书丢到一旁闭眼躺下来,将熟睡的柳真真抱入怀里,心里反反覆覆念着那最后两句,只觉得肝肠寸断。而之后,顾廉便为那遗腹子取了一个“欢”字。

  时隔不到两个月,顾家风云突变,

  顾廉让柳真真去找到宁瑶瑶和宁远,带他们一起躲入密室。在柳真真离开前,顾廉拥她入怀,反覆地同她缠吻,而后半跪下去亲吻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

  在心里低语:“欢儿乖,

  爹爹等会再来看你。”

  他们是料想到又不愿相信的,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柳真真和瑶瑶躲在那密室里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

  门才从外面打开,

  那一刻两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还好,是柳真真听出了顾风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扑入了夫君的怀里。站在顾风身后的顾至礼,不想打扰父母的团聚,过来把小妻子领走。

  顾风低头吻着心心念念的娇妻,小心的揽着她的腰,低声道:“我们出去吧,

  这儿血气重,别冲了孩子。”

  柳真真轻轻问他:“你,

  你知道了?我……”

  顾风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安慰道:“莫怕,小心身子。”

  “嗯,那,

  那……”柳真真对着夫君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讲出顾廉的名字才好,顾风僵了僵,将她横抱起来。柳真真藉着外面的微光看见了夫君眼角的晶莹,

  咬着帕子,在他怀里低低哭泣起来。

  看到大哥抱着美人儿出来,顾林他们也围了上来,

  走进了听见小人儿哭的那般伤心,众人的眼圈再次红了。灯火通明的正殿大厅里,一片血污,梁柱门扉皆是一片猩红,可见那一场恶战何其激烈。

  因为顾风在激战中右臂负伤,草草包扎过就去找柳真真了。他现下这般抱着柳真真,伤口崩裂,一股股血不住地流出来,

  顺着他的手肘滴到地上,可顾风却好像无知无觉一般,

  只是抱着美人儿低声安慰着,哄着。发现大哥脸色苍白的顾山给了顾海眼色,让他抱过了柳真真,送离这里。自己则赶紧过来给大哥重新上药,包扎。众人倒是为柳真真没有坚持要去看顾廉而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很担心这个柔弱的小人儿会伤心过渡,乃至动了胎气。

  他们知道顾廉是多么看重那个孩子,他临终之际紧紧抓着顾风的手,在他手背下费力写下一个欢字,才肯撒手归去。顾廉跪在祖父身边,感觉到自己似有泪水流下来,脸上的伤口刺刺地痛着,他心里已将那孩子归入自己名下,欢,

  叫顾至欢可好。

  众人彻夜忙碌直到次日东方破晓才告一段落,顾风神色疲惫地回到屋里先去看了看柳真真。老三顾山一直守在边上,见顾风进来,轻声告诉他,

  因为柳真真伤心不止,唯恐她伤心过度动了胎气所以为她针灸了几针后正睡着。

  “孩子呢?”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带着泪痕睡去的美人,

  偏脸问弟弟,顾山道:“暂时没有大碍,

  但还是静养的好些,

  娘亲的情绪还是会感染到胎儿的。”

  顾风点点头,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后,再来接替弟弟。他轻手轻脚上了床,把小人儿搂入怀里,一闭眼便沉沉睡去。期间,顾林等人也陆续过来,得知大哥睡下了,

  便不再打扰问了问柳真真的情况就各自休息去了。

  因为知道孩子来之不易,柳真真很听话地一直卧床休息,

  顾风等人忙着料理顾廉后事,清除余党,还要招呼前来凭吊唁的客人,

  忙得不可开交。内院里有苏鸣苏征父子坐镇负责女眷的安全,宁瑶瑶则抱着小宁远陪柳真真解闷。

  一直到顾廉头七这晚,顾风等人都在灵堂里守灵,苏征的突然闯入让众人都是一惊,他无暇顾及别人,

  径直跃上一旁高台去拉正在诵经的顾山:“扶摇夫人见红了!”

  因为安全起见,

  瑶瑶和柳真真都睡在一间屋子里,她带着宁远睡的软榻,柳真真则睡在临窗的床上。这晚夜深时,原本会乖乖一觉睡到早上的小宁远突然醒了,在娘亲怀里哼哼唧唧起来,

  宁瑶瑶迷迷糊糊睁眼想要哄宝宝,却在朦胧间瞧见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扶摇夫人床边,停了片刻后俯身向那熟睡的女子伸出了双手。那人有些眼熟可是又记不到是谁,他在月光下好像泛着光,

  脸,手,头发都是一片银色,看不清容貌。她只当是旁系的人混进来了,不由得屏住呼吸,

  抱紧了宁远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是装睡好还是叫苏征好。按理苏征守在外面不可能让外人进来的,难道是苏他们也出了意外么?若是惊动了坏人,她的宁远该藏去哪儿才好?

  正这般胡思乱想着,只见那人好像抱起了什么东西,

  小心翼翼护着就出门了,不,

  是穿门而过了。眼见人没了,宁瑶瑶才放开嗓子喊苏征,可因为害怕而带上了哭音,

  她的声音哑哑得也很轻,可是只这么一声,外面的男人们就冲进来了。苏征抱住了小妻子问她怎么了,

  苏鸣则先去看了柳真真,不等宁瑶瑶回答,

  苏鸣就厉声让苏征去叫顾山来,说是柳真真见红了。

  在苏征去找顾山时,苏鸣努力用内力护着柳真真腹里的孩子,同时温和地安抚着手足无措的宁瑶瑶,问她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宁瑶瑶抱着小宁远,一面拍着小宝宝的背安抚着孩子,一面努力把自己看到的都说清楚。听见是个高大的银发男人时,

  苏鸣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

  在得知那人好似抱了什么东西离开时,

  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果然,即便顾山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保住柳真真腹里的孩子,顾风抱住安静淌泪的柳真真,低头吻着她的发顶:“真儿,真儿不哭了,是祖父放心不下那孩子才来带走的,他大概是在那儿觉得太孤单了,

  恩?”

  柳真真眨着眼,一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只是不说话。这时已经能开口说一些的小宁远趴在娘亲的怀里,努力想要帮柳真真擦眼泪,

  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努力比划着:“弟,弟弟,

  跟爹,爹爹,去玩了。是远儿看到的。”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想要她相信。

  听了宁远的话,柳真真才有些反应,她看着小团子一样的宁远,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鼓起勇气问顾山:“那,

  我还会再有孩子吗?”

  顾山很肯定地点头:“好好养上半年就没有问题的。”

  这句话也让屋里的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作家的话:

  哎,这章写的好艰难,因为左眼突然有了炎症停了下,我不想写的太沉重可是还是有一些吧。前几天看到苏武那首诗时就觉得怎么这么巧,因为我知道顾廉这几章里就该离开了。

  还没有完结,但是应该也就是几章的事了。眼睛已经不痛了,坚持点完一周的药水和药膏应该就没有大事啦。

  呜呜呜,求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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