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下部)

43402Clicks 2014-01-26 Author: 62-72

  第62章、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着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着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么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

  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着马车抱着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

  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后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

  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

  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会合,

  一家人团圆后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

  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后,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于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

  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

  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

  谁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

  指点着顾家两兄弟和苏征,

  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

  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

  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

  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

  抚平衣褶候着。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

  想着又是一年已过,

  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

  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后,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妻,

  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乳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乳肉,

  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乳沟处交叉绑着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操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

  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

  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穴里,

  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着娇妻小穴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

  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

  勾住小软舌吸吮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后,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

  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么,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

  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揉着那对娇乳,略微粗糙的甲壳揉搓着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

  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

  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

  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着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

  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

  接过了主动权后,

  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后,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

  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后,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胸,

  贞操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着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淫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

  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阳具自是直挺挺的翘着。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肉棒,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交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肉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

  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肉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

  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

  所以那肉棒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吮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着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娇妻匍匐着吸吮着自己的阳具,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肉棒,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

  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么?”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看着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后,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

  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于柳真真奶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乳肉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着,

  却无法除去那字迹,

  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操带的锁链,

  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着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

  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穴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穴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

  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肉棒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精液的小穴里抽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吮着。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

  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到真儿的奶头上揉搓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着粗气,却不言语,

  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后,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

  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么?”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关心哦,送礼的备注上好多亲都让我注意身体呢……抱抱你们……

  最近好多事都堆一起了,然后有想要把它们都做好,所以烦躁躁滴,脾气也大了,所以在努力找让自己放松愉快的事做,也都没怎么回复大家,请多多担待哦……

  这个状态可能要维持一段时间,感觉突然被拉长的十月终于过掉了,不然我都要以为十一月也没了呢……

  下面是送礼名单,十万分感谢送礼的亲哦,好多好多的礼物啊……好感动……我不开心时就会来看礼物,哈哈哈……所有人都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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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操她。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插过宝贝儿的小逼了,

  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

  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后,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后都被塞入了大鸡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浓精,这样高潮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色请帖封面,

  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

  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淫靡越混乱,

  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

  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后,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

  等结束后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淫靡的画面,

  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

  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后,

  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

  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后便说是规则要求,

  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后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

  男人的雄性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乳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

  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双乳上揉搓,

  在私处揉捏,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着,

  然后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一掌的淫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肉棒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小穴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后,

  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肉棒,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肉棒,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后,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

  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鸡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

  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操你,你都会这么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

  恩?”身后的男人整个阳具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私处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

  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后,

  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后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

  把白浊的精液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肉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后软若无骨的美人,

  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

  大手揉捏起一只娇乳,在柳真真耳畔喘着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后面抱住她,

  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奶子,么指拨弄着红艳娇嫩的小奶头,看着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么红这么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

  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么?”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

  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

  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

  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

  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

  “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着。瞧瞧这对奶子,沉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么想要男人,

  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棒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肉也翻露开来,

  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

  不住往下滴淌着,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肉棒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精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淫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浓精时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

  嗷嗷,最近真是挤着时间在码字啊啊啊啊!!!

  第64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射精后依旧粗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

  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

  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

  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

  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

  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后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

  对于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

  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么都没有,

  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

  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

  他怎么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

  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淫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

  那处女似的粉嫩小穴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肉棒先后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精液。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

  随着她摇曳的步态,

  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

  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奸淫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后,

  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

  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

  让她被顾廉一路奸淫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于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后,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

  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

  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

  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

  五只脚趾时勾时伸,

  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么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

  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

  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

  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还是溢出来了呻吟,

  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

  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

  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于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

  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

  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

  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

  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

  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

  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

  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

  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于怎么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

  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

  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

  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

  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

  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覆,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么后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

  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

  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

  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

  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

  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

  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

  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

  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肉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喷精后止不住快意,

  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

  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

  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后的浓精后,

  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

  他缓缓抽出阳具,

  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

  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

  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

  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

  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巴,乖乖吸吮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后,

  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么办?”阿苏勒把阳具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

  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着看着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的,每天都要对着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第65章、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么?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肉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后,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乳,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么?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么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你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后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着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么样子,是如何抱着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着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后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着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么?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着,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吮着,回味着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穴含着了让她快活的肉棒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着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情欲,却忍耐着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着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着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于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肉棒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着自己的兴致低哼或喘息。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着,她会扭着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着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于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着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精液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肉棒都不那么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于耳。苏娜紧紧护着柳真真,她一面留心着车后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着地形,眼神沉稳而锐利。

  终于等几乎听不见身后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后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后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着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着,大掌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么模样。”男人自言自语着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着奶香味的美乳,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奶头是蔷薇般的绯色,乳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肉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奶子!”

  他的手指还拉着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奶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乳,挤奶似的揉挤着,他看见那粉嫩奶头顶端开始分泌出乳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肉粒,丰沛的奶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奶香味:“这,是奶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着那只饱含汁水的美乳,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奶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奶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嗯,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奶头和大半乳肉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着,配合着口腔的规律吸吮,很快,大股的香甜奶水灌满了他的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奶子,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乳,看着它沾满唾液后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奶子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后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轻嗯着喘息。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吮的方式喝奶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奶子将奶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奶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奶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奶子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奶都没了,我还想喝,怎么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着吸着,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着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着:“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作家的话:

  啊哈哈,阿苏勒是狡猾的老狐狸,他亲自带大的铎兰真滴会是好宝宝吗?有人信吗?!!!

  她滴公公可不是吃素的啊,当年掩盖的真相要被都露出来了咩?

  一切的一切等ZZ下回再讲。

  快砸死丧心病狂的作者!

  第66章、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着淡淡的奶腥味,那是她乳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呻吟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津液,渐渐地含住了男人的舌,允着,吸着,汲取着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的小嘴,低头舔着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紧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么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插进来后你再夹也不迟,记着,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小穴水流不止,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人儿心中抗拒不那么容易挑起她的情欲,却不想,只这么摸一摸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屄屄都湿透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想男人操你了,嗯?”

  他说着,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着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私处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着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着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穴,因为淫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小穴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吮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着,小腹一阵阵收缩着,酥麻感从小穴开始蔓延全身,双乳又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穴,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奶子没了束缚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着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男人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肉棒抵上了她的穴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后怎么也顶不进那小穴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着一只裹着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后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乳白色膏体。

  男人忍着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小穴口,把膏体塞进去后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奸淫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抽插。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于脱落,她眨着迷濛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着她,等着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肉棒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小穴。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肉棒插入了小穴,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肉棒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着那根惊人的阳具。眼看还剩大半截肉棒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着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着,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后他抬眼看着那个被自己大肉棒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着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么还这么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着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于把龟头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着,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喘息着,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阳具,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着,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着,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小穴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着他的感受:“怎么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潮,但还需要什么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雪白的乳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阳具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抽插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着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鸡吧被上下抛落着,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潮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喘息着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有很多精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浓精近距离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着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精液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着小腹无力低吟着:“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着气,紧紧搂着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着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着灌了这么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么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浓精被子宫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着自己的小腹,无力地娇喘着,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后,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着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么送你回去,可有什么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么呢?”柳真真努力想着,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着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么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奶子,捏住了奶头揉搓起来,美人儿娇喘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嗯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后才放开,看着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濛,小嘴红肿,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屄里的粗长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着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着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肉棒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哄着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浓精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阳具。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喘息,她无助地看着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着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着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作家的话:

  嗷嗷,我周一接到好友通知要来我这里度年假,周二一早就到机场的,所以匆匆忙忙请假安排行程订房订票就开始一周的旅行,昨天晚上才到家,今天新鲜码字的哦。

  送礼名单明天贴上,么么哒……

  12。2ZZ知道十一之后更新又变成蜗牛状了T︿T,我有看到大家的更文留言和鼓励祝福哒,我也理解大家滴心情,但是一根筋的ZZ没法一心两用,所以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谢谢依旧支持ZZ送我这么多礼物的亲们哦…挨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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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么也塞不入小穴的巨大阳具,小小的穴口只能勉强含住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娇惯着最受不住痛,所以怎么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喂肚子里进去。她蹙着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私处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肉棒。

  于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着她的小脸,洞悉着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销魂的身子,可他还忍得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着唇问他:“什么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着笑意揉捏起手心里那团奶乳,拉扯着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捅你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精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着敏感双乳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着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着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今个且由着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娇喘连连,私处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肉棒。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着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着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呻吟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小骗子,嘴里说着不要,那小屄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鸡巴了,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着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玉腿儿轻易就扳开了,让那一个劲吐水的小穴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肉棒就这么翘挺挺的贴在那小穴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私处。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小穴,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肉核,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的汁水从穴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肉棒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屄儿张得这么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着那可怜肿大的肉核打着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出的淫水,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双乳上好方便自己揉捏,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着,一面魅惑地看着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塞入那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猫似得哼哼着,扭着身子晃动起双乳,那种饥渴好久后终于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面对着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着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着,美人用小脸蹭着他央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揉搓着,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催情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销魂的娇吟,他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慰着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着自己操她,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抽插着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着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着男人的脸,讨好着舔他紧抿的双唇,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着:“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插我啊,真儿的穴儿要……呜呜……”

  “你,要我插你?”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后,一手摸着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着白嫩的,带着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欲望统治了理智,她迎着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着头:“嗯…真儿要,要你插我…”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龟头顶上小穴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着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肉棒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操你,就只能用大鸡巴,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潮,一次次强制潮吹中让她连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么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后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小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后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肉核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着。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着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小穴换药,给小肉核敷膏。然而之后,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肉核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着,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小穴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于兴奋期后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肉棒并且让他内射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作家的话:

  揉揉眼睛,你们没有看错哦,我更新了!!!!

  唔,蛮子就是恶劣呐,你们说对不对!

  第68章、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着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着,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着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后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后都惊讶于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后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么打扮的都有,她裹着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后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着,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后,就只是重复着水那个词,瞧着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着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着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着:“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着阿苏勒阴着脸跟着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着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山一样的男人裹着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苏勒。男人看着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着的老奶奶细细打量着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着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着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着什么,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着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着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后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么你的宝宝,以后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着,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后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于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办事,老实照着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后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着脸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着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小妖精付出代价后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么好的夫君,这么疼她,以后一定要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后,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着屁股呜呜哼着,没几下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奶子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着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乳,连连点头。

  “以后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着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操你?”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后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着嘴里的帕子,含着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后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精液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奶子,小嘴,屁股,小穴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么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嗯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奶子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着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双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阳具,心里想着以后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使得一对奶子翘耸耸得挺着,长腿紧紧并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么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作家的话:

  居然大家都喜欢这么粗鲁野蛮滴汉子,偏心啊!

  最近有点灵感就抓紧写点,哈哈哈。

  第69章、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于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肉棒了。男人从后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后的小穴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么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后已是隐隐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后,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么费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么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后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后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后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后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嗯。”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淫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么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呻吟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么巫术,你居然这么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后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后面阿苏勒脸色阴沉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么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着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着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私处敞露着,娇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双乳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么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白嫩的双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对我做什么?”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后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后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后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乳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淫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作家的话:

  无痛穿孔请认准北陆巫师…

  为何回到顾家的柳真真没叫人发现纹身和小孔儿呢?请看下回。

  哼,我傲娇滴更了虐虐的一章!总之这环儿就是想给真真带上,顾风他们带一定招骂,就让阿苏勒来做坏人!噢耶!

  第70章、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欲望和爱恋,捧着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着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精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后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着美人儿满足后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着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着。

  “这淫核儿怎么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著书上的方子调教着,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肉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着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喷着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么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着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么,我都还没饱就想溜么?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恩?”

  他也不逼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情欲后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后,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着兴致抱着柳真真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他们之后就再没碰过你么?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吮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着:“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么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插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即便毫无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柳真真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么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濛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射精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于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后,你再未怀上过么,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后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后可会有什么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后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后,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着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奶子给女儿喂奶。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姆妈的奶乳吧嗒吧嗒喝着,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着的神经放了下后,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着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着,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后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着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着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他也到东陆来了,过几日我们得聚会儿。”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着铎兰,“怎么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哪儿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后,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再加上后来……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吧。”听着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着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么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后,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着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着:“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小心着娜娃尔…”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着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着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着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赤裸裸的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着。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着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着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作家的话:

  妈呀,我一看日期我都快20天没更新了,呜呜呜呜,谢谢大家的包容谅解呐……

  好长好长的礼物名单,感动死了,每条留言我都看了哦!!!明天就是平安夜啦,大家都要开开心心过圣诞呦……

  ZZ搬家终于完成,就是宽带还在折腾中,所以昨晚没更5555。原本觉得之前住的地方好好的,舍不得搬呢,现在觉得新挪的地方也棒极了,一定是托了大家的福!!!地铁口附近,出门就是老牌美食街,图书馆,游泳馆,购物中心都是坐车分分钟的事啊(我之前住的是有多远呐,泪)。对于一个迷恋好吃的人来说真是太幸福啦!小白兔掉进胡萝卜堆滴感觉耶…(其实是饿狼丢入羊圈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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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云收雨散后的两人一个娇喘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后,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么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后,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么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着:“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沉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后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后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后,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沉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沉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着鸟蛋笑咪咪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后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么?”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么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于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么!”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沉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么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么?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么……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于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后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后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这么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后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没意思。于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作家的话:

  摸下巴,这个北陆呢,也是很乱的,但是目前不会深入写,因为主线不在这里嘛,会有番外出来的。这些还算是柳真真对之前的回忆啦,她真身还在顾风身边呐……矮马,我在愁这个扶摇要怎么结尾啊,其实H文本来就没几个完结的吧,OOXX永远无止境的嘛,嘟嘴……

  反正写到12月最后一天吧,不管断在哪儿就打住了。其他的什么就用小剧场之类放番外好了,你们觉得肿么样哇?

  第72章、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份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后,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噗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么被转手卖了要么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后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么捅了进去,然后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后,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后,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后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后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后,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沉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后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后。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么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么样?阿爸喝多了酒,眯着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着,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着,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着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着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着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么赤裸地相拥躺着。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着。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着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么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着。看着阿妈光滑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吮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乳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着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着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着她的私处,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着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么?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么?”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着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着,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着,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么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着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着,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着爱子紧搂着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着。铎兰看着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着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时,大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作家的话:

  嗷嗷,不要挠墙嘛…年底结束也要我能写得完嘛,我还是尽量,不然老拖着也不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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