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13-15）

（13）惊吓突如其来

八月下旬很快就来到，我那愉快的暑假快要完蛋了。

因为顾着玩小敏，不是，顾着玩，都忘记要写暑假作业这回事。

剩下最后一周，小敏老师也开始把行李往宿舍搬，只是晚餐的问题没有办法解决。毕竟我们这个小村落，没什么人在卖吃的，不像隔壁镇上，有面摊、饭菜摊这种店或小吃摊。

于是阿母说反正多一个人也不过多一副碗筷，小敏老师暂时就在我家搭伙。

而回馈的就是开学后盯死我，由她负责我的功课，晚上吃过饭，我陪她回宿舍，再踢着石子回家。

四年级开始是我痛苦的开始，以前功课有交就好，成绩都是起起落落，好一点就冲到前面，烂一点就垫底群。

自从有了专属家教后，我的功课突然突飞猛进，就这样一直保持在前五名，连以前那些佔据前几名的臭女生都开始对我刮目相看，不过也没什么好得意，我们班上人数又不多。

「吴老师，你这周要回台北吗？」炎热的太阳，就算办公室天花板上的吊扇一直转啊转的，还是让人热汗直流。老猴一手摇着扇子，从办公室后门走了进来。

小敏坐在桌前，认真地看着即将开学的学生名单，熟记着每个人的名字跟长相，还有家里状况。

今天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式样上衣跟蓝色的短裙。虽然衣服里面有穿着衬衣，但是热汗湿透了衣服，加上坐姿把背部给撑紧，里面的黑色胸罩就这么穿透在背部。

老猴刚刚跟货运车清点好这学期的教科书数量，监督工人把书本搬到闲置的教室内。

就这么忙了一上午，弄得自己身上的中山装都湿透了，尤其中山装都是暗色系的布料。

冬天还好，夏天就惨了，吸足了阳光跟热度。

「吴老师……」老猴慢步的走进办公室，想说是吊扇声音太大吗？怎么吴老师都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老猴走近一看，原来小敏也被热昏头，左手手掌撑着下巴，右手还翻着学生资料，人却早就打起盹来。

原本想说既然吴老师在打瞌睡，那就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正要转身回头时，突然注意到低头打盹的吴老师胸口露出一个洞，眼尖的老猴，马上就知道有机可趁。

将头往前倾，果然没错，视野角度从领口的缝隙往内看，先是白色衬衣，然后里面是黑色的胸罩罩杯跟肩带。

重点当然是包覆在胸罩里面的那两团肉，只见白皙的白馒头在黑色胸罩的衬托下，更垂涎欲滴。

老猴不经吞了好几口口水，鼻子闻到的都是女人的体香。顿时空间内只有旋转不停的吊扇声音跟外面的蝉叫声。

老猴连扇子都不敢搧，安静的欣赏的眼前的美景。

突然小敏的下巴滑了一下，脱离了手掌心，头跟着顿了一下，人也就醒了。

第一件事先用手掌摸摸自己的嘴角，担心刚刚打瞌睡会不会不自觉的流了口水。

「吴老师，你这周要回台北吗？」老猴先是退了一大步，假意刚进到办公室，然后发出声音。

「啊……喔……侯主任好。我上周有回去了，因为阿满姊说这周庄内要大拜拜，要我记得留下来参加。」小敏回头对话完，把学生资料翻页，刚好看到阿狗的资料，忍不住笑了出来，功课乱七八糟，只有体育拿到甲，前三年的评语更是让做为父母的会气死。

漫不经心，上课睡觉，答非所问，功课没交，考试作弊，偷看女生换衣服。

密密麻麻的还有父母到校的纪录。

「你在笑什么啊？」老猴摇着扇子，看吴老师身体笑到抖动，忍不住靠近桌边一看。

「阿狗啊！这臭小子鬼灵精怪，整天惹麻烦，他惹的麻烦不是那种成群结队打架的坏事，而是稀奇古怪的坏事，拿冲天炮丢粪坑，解剖青蛙又用针线缝上，看能不能活。你说他坏，好像又不是。但是脑袋想的都不是书本的东西，考试考券还会问问题，答案不对之类的。三年级的那个老师被他气到，刚好年资也到了，马上请调回高雄县的宝来，那地方比我们这边交通还不方便。还好她家住小港，也算近了一些。刚好你来报到，就把她的班交给你带，班上前五名基本上都是女生。你啊！顾好好学生就好，家长就会感谢你，那些后段的学生不要常常惹事就好。」老猴摇着扇子离开了办公室。

「做老师的怎能这样想，跟这样做，要一视同仁。对于每个孩子都要付出关心，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长处，德智体群美，五育都很重要……」小敏听到主任这样批评着孩子，心里有点不高兴。

突然想到孩子的长处，念头一转，竟然出现阿狗的跨下巨物。在昏暗的房间内，自己曾摸过跟含过那根东西。更糟糕的是上周在池潭边，阿狗在自己背后的动作，舒……

「完了！我对着阿狗的意念竟然是舒服。这下可不行啊！」小敏抓抓自己的头发，手掌拍拍自己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整理完东西，一切就绪，就等下周五开学。小敏提着提袋，漫步走回宿舍。

关上木门，拉上走道这侧窗帘，另一侧远眺着高山。阳光晒在山头上发出光芒。

小敏坐在木板床边，脱下凉鞋。接着站了起来，把裙头扣子一拉，蓝色百折短裙就这么垂挂在脚边。

接着她脱下上衣，身上只剩白色衬衣和黑色胸罩。下半身穿着黑色的小内裤，白皙的双腿一览无遗。

原本已经坐回床边，准备躺下睡午觉的小敏，突然把衬衣脱掉，然后解开胸罩扣子，把胸罩脱了下来，再穿上衬衣，拉拉床尾的薄被，吹着电扇，一下就睡着了。

而刚刚在房内的过程都被在走廊的老猴给偷窥了。

原来小敏踩着凉鞋，打开宿舍一楼铁门时，老猴正准备到三楼晒晒被子。

听到小敏开木门进到房间，人跟着往小敏房间靠，这在平时可不能这样做，因为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他在走廊的举动，只是暑假期间，校内没人，加上又是中午时分。

老猴差点骂脏话，因为小敏解下胸罩时，人是背对着走廊，所以老猴只看到她的背部。既然姑娘都在午睡了，那就没啥搞头了，老猴抱着被子到屋顶，放上铁栏杆。

人趴在女儿墙抽着烟，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老猴就跟猴一样，嗅觉灵敏的很。之前服务过国中，光靠鼻子，一年就把全校的学校吓死了，没人敢在校内抽烟。连在庄内偷抽烟，都会被他逮到。

往水塔旁的缝隙一瞧，鼻子一闻，地上还有擦拭过的卫生纸。这卫生纸虽然被雨水弄湿过，但这屋顶除了自己以外，没几个人会上来。

老猴拿出胸前口袋的钢笔，正要把翻动卫生纸时，突然瞧见气窗口。气窗口原本是木条一层一层往下，像是屋簷一样。

但年代久了，有些木条已经腐烂，顺着光线往下一看，竟然是二楼的浴室，居高临下，整间浴室几乎无死角。

想起吴老师刚刚只穿着内裤跟衬衣睡觉，老猴只恨自己住这边快二十年，竟然才发现这个秘密，不然历年来好几位年轻的教师都住过宿舍。

正这么想着时，突然浴室门口有人穿着木屐走进来的声音，这不用多想绝对是吴老师没错。

老猴摒气凝神的注视着浴室，吴老师端着脸盆，身上穿着早上那套衣服。只是当她关上门，上衣一脱，眼前竟然是两粒饱满的白馒头，接着裙子一解开，下

面竟然也没没穿，直接看到她下腹部满满的阴毛。

虽然之前在二楼门外已经偷窥过吴老师洗澡，刚刚也看了她睡前的更衣，只是这未免太突然了。

老猴就这样静静的居高临下看着小敏洗澡，几分钟后，她用毛巾擦乾身体，然后套上外衣跟裙子，就这么空穴来风的走出浴室。

跨下的那根就像金箍棒一样早就变长，又硬。

老猴决定豁出去了，快速地回到二楼，看看走廊外面有无人迹，然后贴着玻璃，从窗帘的空隙往内看。

只见吴老师光着身体在卧室内走动，关上衣橱。坐回床边，比起刚刚还有些昏暗的浴室，这下老猴的火眼金睛一下子就把小敏身上的每一处都深印在脑海中。

圆滚滚的奶子，奶子中央的奶头跟乳晕是橘色带点粉红，奶头颜色比较淡，乳晕不大，小小一圈。

吴老师把刚刚从衣橱拿出来的东西打开，原来是痱子粉，她用扑子把痱子粉弄在脖子上，腋下，还有两粒奶子间的沟，接着奶子的下面也弄点。

突然间，吴老师原本放在地板上的双腿突然缩回木板床边缘，原本老猴只能看到双腿夹紧的大腿中央有着茂密的阴毛，这下双腿大开，门户洞开，老猴底下的金窟棒更硬了。

只见吴老师大腿顶端的穴口没有太多的阴毛，这一大搓阴毛都是穴口上面，穴口挂着两片不大的阴唇。

接着吴老师手中多了一把小剪刀，她低头仔细地将穴口旁长出的阴毛给剪短，接着拉着穴口上方的阴毛，似乎超过一定长度的阴毛就被剪下。

老猴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好肿好烫，没想到光看女人洗澡跟修剪阴毛，自己就快要忍不住喷发。

吴老师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刚刚修剪过的地方擦过，扑上痱子粉。接着穿上一件粉红色内裤，内裤的裤头有着蕾丝。然后把白馒头套上粉红色的奶罩，弯腰伸手指头进去。

一下子原本的裸女已经穿好内衣裤，接着套上衬衣，还有刚刚的白上衣，蓝裙子。

老猴看吴老师已经穿好衣服，连忙退离开窗边，正准备往楼下走时，经过二楼浴厕门口时，瞄见吴老师刚刚穿在身上的黑色内衣裤放在洗手台边。

老猴顿了一下，半个身体进入浴室，伸手一拿，把小敏刚换下的贴身衣物往鼻子一贴。

女孩子特有的香味跟和水味夹杂着，而这小小的黑色内裤，前面竟然是网状的设计，只是网状的部分被同样黑色的阴毛给减去效果。

老猴闻了几秒后，也不知道吴老师何时会出门，于是将内衣裤放回原来的位置，急忙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此时小敏已经完成准备，提着提袋还有一小件行李包，准备到阿狗家度过这几天的假期。

小敏打开门，锁好门。

经过浴室时，把刚刚换下的内衣裤放进提袋内，走下楼。

「侯主任，我……」小敏走下一楼，准备去跟猴主任打声招呼，说今天晚上会借宿何老先生家，周六周日也是。

只是话才到喉咙，却吞了下去。

因为小敏从半掩的木门缝隙，看到侯主任光着身体，坐在床边。双腿开开的抵住地板，人有点往后躺的姿势，但手却握着自己双腿间的阳具在套弄着。

小敏万万没想过，那位留着小平头，整天都穿着中山装的教务主任。以为他是个乾瘪的老头，年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都是公务人员。没想到全身都是肌肉，身上不少的疤痕，看起来是国共内战时留下的光辉岁月。

更让小敏吃惊的是侯主任跨下的阳具，像跟粗黑的铁棍，龟头黑到发亮。阴茎则是佈满青筋，从龟头往下越靠近腹部越粗。直到被满满的阴毛给遮住，阴毛下挂着阴囊，阴囊似乎也特别的大。

侯主任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小敏当然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事。小敏想说这是个人在房内的私密行为，正想要离开时，却被侯主任的喃喃自语给吓醒。

「吴老师，你的奶子好大啊！给俺的手抓抓你的山东大馒头。」

「吴老师，你的小穴要不要试看看老子的大肉棒，你舔的老子爽快，老子的肉棒就把你的穴穴撑开，让你知道男人肉棒的厉害。」

「吴老师，下次我跟你一起洗澡，我可以帮你抹肥皂，你可以帮我洗下面。」

「你这个淫妇，喜欢穿着黑色的奶罩跟三角裤，内裤闻起来都是你的淫味。」

「吴老师，我知道你修剪阴毛是要让我品尝的穴穴，晚上我就去找你了！」

小敏简直吓呆了。男人自慰时幻想女人的肉体是合理的，但最后面那几句，怎么越想越毛。自己刚刚洗澡，他怎会知道。

是听到楼上水流声吗？那自己刚刚在床边修剪体毛，总没有发出声音吧？还有他何时闻过我的内裤了，刚刚我洗澡前把换下的内衣裤放在洗手台一下下而已。

难道侯主任刚刚偷过自己洗澡吗？还是像现在这样，偷窥着自己的房内一切。

小敏越想越害怕，想要离开，腿却像钉了钉子，全身像是武侠小说说的被点穴一样，也动不了。

「啊啊啊……我好爽，吴老师你爽了没，我……我……我……」

小敏看着房内，躺在床上的侯主任，握在手中的那根粗黑肉棒像是准备打另一场 823炮战一样，突然往后收缩，接着往前，龟头喷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持续了好几秒。

。C「呼呼呼呼……」侯主任大口呼吸喘息着，手还在套弄着那根肉棒。

被他的手掌一套弄，原本在阴茎内的精液全被挤了出来，沾满了整根阴茎还有周遭的阴毛。

侯主任伸手往床头旁的卫生纸抽了几张，擦拭着刚刚的遗落物。

似乎还意犹未竟的继续套弄着有点软掉的阴茎，但毕竟已经高潮过后，阴茎还是慢慢地缩回原形。

此时小敏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慢慢地转身，身体发抖地开了铁门，阳光一晒，似乎全身的力量都回来了，小敏一面发抖一面快步地跑离开职员宿舍。

＊＊＊＊＊＊＊＊＊

隔天星期六，庄内的大人忙着隔天的普渡，忙得不可开交。

庄内的庙宇，除了土地公公外，就是王爷。也是俗称的五府千岁。

一年一度的普渡，除了过年外，就是大事。所以大家也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天，我过得好爽，每天晚上，小敏都是抱着我睡觉，说是她会害怕好兄弟。

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还有热度。

只是天气热，这么一抱，让我好热。身体一热，懒较就容易变硬。

直到普度当天，也就是星期天下午。

大家准备要开始祭典前，老孙发现老猴没出现，问了几个人也说这两天没看见他。老孙心想老猴孤家寡人一个，年纪也有了，难免身体有些老毛病。连忙呼叫阿福跟着去学校找人，没多久就听到救护车往学校方向驶去。

事后好几天，我偷听到阿爸跟老孙在大厅跟阿公报告。

原来两人进到职员宿舍后，只闻到老猴房内充满奇怪的味道，地上床上都是用过的卫生纸。

床边还有一套看起来很新的白色黛安芬内衣裤，同样也沾满了老猴的体液。

老猴人全身赤裸，瘫软在木板床上，像是中邪一样。手还握着自己的老二，离奇的是，明明老猴已经昏迷，但是那根肉棒却依旧充满血，挺立着。

老猴经过诊断后，医学上叫做纵欲过度引发的脑中风，简称马上风。

问题是男人纵欲过度或是马上风，总要有个女伴吧？

「这样应该是七月时，去煞到，被女鬼缠身啦！」阿公抽着烟，听完过程后，做出这样的结论。

老猴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因为有过军人的身分，最后被安排住进荣民之家。

只有吴老师知道侯主任床上的那套白色黛安芬内衣裤是自己的，只是众人询问她时，她都矢口否认那是她的物品。

因为小敏马上想到，侯主任可能想说这几天她不会回宿舍，于是那晚侵入到自己房间，偷拿了那套内衣裤回房间自渎。

老猴中猴后，职员宿舍只剩小敏一人，阿母更不可能让她住宿舍，于是我又过了精采的四五六年级。

暗黑年少（14）曾经的过去

「吴老师，年轻的身体真好。你看你的皮肤这么光滑。」小敏身上只穿着粉红色的内衣裤，躺在木板床上。

半罩式80C的黛安芬胸罩把小敏32C的胸部上半球给衬托得更加饱满，尤其是躺在床上时。

搭配小敏的洋娃娃卷发发型，白皙的身躯在粉红色的胸罩陪衬下更显的诱人。

扁平的小腹，往下是件同款式的内裤，内裤正前方的三角地带有个倒三角形的镂空，镂空处是透明蕾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挤满黑色的阴毛。

小敏两条白晰的腿交叉着，虽然身高只有155公分，但因为体重只有5公斤，身体比例变得修长。

「阿满姊，你别笑人家了，你的身材才真是让人羡慕。都是两个小孩的妈了，身材还保持这么好。尤其你的胸围比人家大，更你一比，我的胸部好像没发育。」

躺在小敏旁边的是阿狗的母亲阿满，阿满比小敏高，身高有 160公分，体重约在 50公斤上下。

阿满身上穿着新买来的3D黑色内衣裤，同样饱满的上胸围看起来也是很壮观。

这是阿满生平第一次买黑色的内衣裤，上次跟小敏一起到镇上购物时，在小敏鼓励跟怂恿之下做的决定。

虽然平时阿满要忙着家里的农务，但因为务农时，全身大多包得紧紧的，因此在衣物遮掩下的身躯依旧白皙。

阿满身上穿的是全罩式的胸罩，罩杯上布满蕾丝，包覆着阿满3D的雄伟巨乳。只是经年累月的农务家事下，阿满的四肢明显有着线条，又带点结实的肌肉。

胸部往下，腹部还有些妊娠纹，其实在之前，阿满腹部的平坦甚至有着线条。只是去年九月生了女儿后，平坦的腹部才又出现妊娠纹，但也逐渐的减少。

比起小敏的双腿，阿满的双腿则是线条明显，当然也是务农的关系。

不过也让阿满的屁股变得坚挺有弹性，尤其当阿福在房事时从后面来，撞击着肉声，总能引发阿福更大的满足感。

「你啊！真会说话，男人一定会被你迷死。更不用提，你胸前的咪咪跟晕是肤色又有点粉粉，小巧的咪咪，如果被男人这么一含在嘴哩，夭寿喔！下面一定硬梆梆。裤子脱了就想要上你这个洋娃娃！」

阿满伸出手指头戳了小敏的胸部，软嫩的胸部被阿满的指头一压，陷了下去。

阿满甚至故意用手指头拨开小敏的胸罩，被阿满这么一拨，原本包覆在胸罩里面的奶头见了光。只见乳晕不大，中间的粉红奶头像颗圆圆的珍珠。

「不要啦！人家会害羞。」小敏嘻笑着，缩着身体，任凭阿满的手在自己的上围摸着。

「你看你这小屁股，小小的，手掌一抓整个屁股肉都在手心中。」阿满抓着小敏的卡称肉，还故意去拉着内裤的束带。

「男人啊！只要抓着你的腰，身体撑开你的双腿，往里面这么一挤。啊……不然从后面来，看着你的小屁股，抓着腰，往卡称中央一挤，啊……」阿满一面讲着，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敏整个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先是用手从前面撑开小敏的双腿，弄得小敏呵呵笑。接着又从后面揽着小敏的腰，故意用下体去撞小敏的屁股，模拟女前男后的体位，让小敏更是笑得开怀。

两人彼此嬉闹着，很快就满身大汗。

「阿满姊，你不要把阿福哥在房间对付你的招式都讲给人家听啦！我知道阿福哥很壮，在床上一定让你很满足，不然……」

小敏展开反击，伸手进入胸罩内抓着阿满的胸部，手指头一挤，马上就感受到乳汁喷了出来。

「不然，你也不会帮他生了两个小孩后，晚上夜里还是哀哀叫。」小敏张开嘴，做出一个嘴型。

阿满马上就猜到这个嘴型是将男人的懒较含到嘴里的意思。意会到小敏暗示夜里听过他们夫妻在床上大战，脸上马上害羞起来。

「说，你这个小女孩，怎会知道人家夫妻夜里在房间做什么？喔……一定是半夜想男人，睡不着偷看我跟阿福烧干。」阿满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只见被小敏捏过的左边乳头滴着奶汁，阿满伸手到旁边抽了几张卫生纸，包着奶头。原来她怕渗出的乳汁弄脏新内衣。

「哪有，人家半夜去厕所尿尿，经过时听到你叫得好悽惨，以为阿福哥在打你，所以悄悄从玻璃窗偷看了一下，原来你在吃宵夜啊！含着一根大香肠。」

小敏加码演出，除了原本的张大嘴外，现在多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头，模彷阿福抓着阿满的头，将懒较塞进嘴里的动作。

「要死了……我要跟你收门票钱。」

「你们不是免费公开演出吗？」

小敏跟阿满这对有点年纪差距的忘年交，躺在木板床上嬉闹着。

＊＊＊＊＊＊＊＊＊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当道长开始起坛作法后，整个庄头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在道坛前双手合十。虽然有搭着塑胶棚，但炎热的气候还是让人受不了。

我则是跟着同学、邻居，挤在道坛前，等着道长撒落糖果饼乾。

经过几回的焚香诵经后，总算完成法会的仪式。

紧接着就是办桌，庄内的习惯是当天拜拜完，就直接把祭祀过的食材烹煮。

大家坐在原本供品摆放的红桌子吃晚餐，看着布袋戏、歌仔戏的表演。

再远一点的地方则是围起来，大人专属，应该说男人专属的歌舞团表演，之前年纪小跟着阿公混进过几次，就是俗称的脱奶舞，脸画的红通通女生一面跳舞一面裸露胸前的两粒，普渡这天，还会加码露出下体。这对于平常不会寻花问柳的男人很受用，难得不花钱又能看女人胸部的娱乐。

我跟阿爸阿母还有小敏老师坐一桌，阿桃用轮椅推着阿祖母，阿祖今天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而这桌的主角—阿公早就拿着酒杯四处敬酒去了。

阿爸一开始是别人来敬酒，毕竟阿爸算是现在讲的富二代，阿公百年之后，家业势必是阿爸继承下来，在我家产业下工作的人，自然会礼貌性的来敬酒。

接着没多久，换他跟地方上的头人，一桌一桌敬酒、划拳去了。

「阿狗，你这个暑假长好多，多吃点，能长多高就长多高。」阿母夹了乌鱼子给我，还有一大碗的鱼翅羹。

「是喔……难道阿狗之前矮矮的吗？」小敏摸着我的头，想像不出这个只差她一点点的小孩，之前很矮？

「对啊！可能提早发育了吧！抽高快20公分，可能跟着阿公四处吃好料，含人蔘的关系？」阿母又替我倒了汽水。

「发育？」小敏突然想起刚来庄内的前几晚，喝醉情形下，偷翻了阿狗的裤子。看到阿狗小小身躯下，双腿间竟然有着庞然大物。自己在酒醉后理智丧失下，还低头去含了阿狗的阴茎，最后还让那根阴茎在自己嘴内射精。

而前几天，两人在秘密基地玩水时，原本单纯以为阿狗只是趴在自己身上，但他的阴茎却很明显的插进自己的阴道之中。在冰凉的溪水下，那种交媾的快感是错不了的。

「老师，你怎么脸红了。天气太热吗？不然学我一样，喝杯啤酒退火气好了。」

阿满举高台湾啤酒酒瓶，替小敏倒了一杯啤酒。

小敏没想到光想着阿狗的那话儿，竟然让自己全身发热，赶紧一口将冰啤酒喝下，畅快的感觉驱走了一丝丝的热气。

「啊……好舒服，人家之前很少喝酒，来到这边，才一个多月，不知道喝了几次酒了。」小敏放下玻璃杯，阿满又替她倒满一杯啤酒。

「呃……好饱喔！阿母，我吃饱了可以去玩了吗？」我打了一个饱嗝，汽水喝太多，让我想吐。

「去去，记得玩一玩要回家洗澡睡觉。」阿满拍了阿狗的屁股，吩咐几句，还拿了一张 10圆的纸钞给阿狗。

阿狗一熘烟，人就不见了。

「阿满姊，你是哪里人，怎会嫁到这里？」

换小敏帮阿满倒满酒，筷子夹着肉片，问了阿满。

「我啊！我是台中丰原人，跟你一样，当初是来这边学校服务的。好热啊！」

阿满讲着，把上衣的钮扣解开一颗，让胸口透气着。

「学校服务？你原本也是老师？」小敏听了一惊，马上接着问。

「我没你那么厉害，我是念护校，拿公费的。所以分发在小学当护士。大概是 12、13年前的事了。」

「后来因为庄内有些长辈或是大人，在工作上不小心受伤了，又懒得去隔壁镇上看医生，就会跑来学校的保健室找我敷药，如果真的没法处理，我就建议去隔壁镇上医院。久而久之，我的服务对象就不只国小的师生了。」

其实当年年轻阿满到庄内时，就跟小敏来到一样，引起一堆罗汉脚的注意，加上阿满胸前挺着两粒大胸部，身高又有 160公分，加上护士的特殊身分。

说实在，老猴跟老孙简直不甚其扰，没事就要到保健室去赶苍蝇。

「那你怎么跟阿福哥认识的？还决定嫁来这个小地方。」小敏越听越有兴趣。

「其实我来这边一年后，庄内未婚的男人基本上我都见过了。固定来献殷勤的就那几个，但符合我标准的却少之又少。直到有一天，我公公来学校跟校长闲聊时，阿福突然跑到学校说阿嬷身体出状况，要我公公赶紧回家一趟，校长要我也跟着到家里看看。阿嬷在家突然感觉人不舒服，我帮她量了血压，发现是低血压。马上帮忙处理，总算让她清醒了一些。毕竟年岁也有了，后来越常到阿福家，才认识他。原来他每天很早起床，忙到中午，休息后，又继续出货的事情，所以也没什么空闲乱晃。」阿满转转脖子，放下筷子，似乎也吃饱了。

「阿满姊，不然我们边走边聊。活动一下。」小敏贴心的建议，阿满站了起来。

两人牵着手，来到庙前戏台旁，看着卖杂货的摊位。

「后来有一次，阿福自己工作不小心受伤了。好像是割槟榔时，同伙的镰刀乱摆，害他被割到手臂。他又坚持小伤口，不看医生，直到发炎，才来找我。几次换药后，渐渐的被他吸引了。两人开始觉得尴尬，原来那就是谈恋爱的开始。」

阿满搂着小敏的腰。

小敏则是将头靠在肩膀上，像是一对恋人。

「有一次下午，我在宿舍无聊，就是你现在住的宿舍。睡午觉醒来，听到蝉叫声跟流水声，我心想，怎会有水声。好奇心下，穿着短袖短裙，使力霸（夹脚拖鞋）往宿舍旁的小路走去。走着走着，让我看到一条小路。两旁都是草丛，原本我有点怕，但是又想泡个水。所以大胆地走进去，水声越来越大。一两百公尺后，看到一个瀑布，瀑布前有水潭，我脱下鞋子，坐在潭边的石头，让小腿泡在水里，真是舒服啊！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感觉。」

「看着瀑布，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想要走去摸瀑布的水，我都不知道原来瀑布底下是个大水坑，水深至少两三公尺深。脚一滑，整个人被冲到潭底，我虽然会游泳，但是也慌了。人才往上浮起，马上又被瀑布的水给冲到潭底。那时候我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心想完蛋了。突然有人跳进水里，一把从我后面把我抱住，踢着水，两个人沿着潭边慢慢浮上来。阿满讲着那个瀑布，小敏马上知道是哪边，就是跟阿狗去玩水的瀑布。而且还曾经看到阿满姊跟阿福哥在潭边露天做爱。」

「你有要紧吗？」阿福站在阿满旁边，大大的手掌一直拍着阿满的背部。

「咳咳咳咳！」阿满则是弯着腰，拼命的咳嗽，想把喉咙中的水给全部吐出来。

「我没代志啦！」咳了几分钟后，总算止住。

阿满原本的长发，被水弄湿后，全部贴黏在脸颊跟肩膀上。原本白色的上衣，弄湿后，紧贴着里面的布拉甲。白色大罩杯的布拉甲透出白色的上衣，上衣有着明显的罩杯图案。加上阿满弯着腰，双手手掌撑在两腿膝盖上，圆领上衣就这么露出一大个洞，没被布拉甲包覆住的北半球就这么看在阿福的眼里。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很快的就给了眼睛反应，懒较整个充血，翘的老高。

「你怎会自己一个人来这边玩水，还下去。这很危险的。」阿福一面讲着，原本拍着阿满背部的手，似乎也察觉到摸到阿满布拉甲的凸出。

手似乎改变拍的频率，有点像是在探索偷摸女人的布拉甲。

「我那有在这边玩水，我只是来这边泡脚，站起来，一不小心就……啊……你那没穿……」阿满咳了好几分钟，终于舒服点，拨开垂下遮住脸旁的长发。

眼角馀光一瞄，站在自己旁边好几分钟的男人，竟然全身光熘熘的。不只身上没有穿衣服就算了，下腹部中央，男人的特征，竟然是耸立着。

虽然阿满念过护校，实习时也看到男人的那里。但那时候都是老师跟一堆同学，不然就是医生。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样处在一个地方还是第一次。

「拍谢啦！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一个人在瀑布上面游泳泡水，突然听到你的叫声，所以赶忙下来救你。」

阿福双手遮住自己的懒较，心想真是丢脸，懒较翘这么高对着学校护士。

阿满吞着口水，在阿福两只大手掌遮住阴茎前，已经整个看仔细了。

阿福从肚脐以下到大腿内侧，长满体毛。中间那根阴茎，龟头一半包在包皮之内，露出半颗龟头。龟头往下，爆着青筋的阴茎，看起来有点粗，且那个长度似乎比实习看过的病人还长。加上黝黑的外观，阿满心想这东西插到女人体内……

「你紧穿裤啦！足拍看。」嘴里这样讲着，但眼睛还是不时偷瞄着阿福的下体，阿福的手一下遮着懒较上半部，就露出下面的阴囊，阴囊旁也是满满的阴毛，只是被弄湿后，一样贴着身体，所以变得明显。一下又往下遮住阴囊，这换成上面的龟头露了出来。

「我我我……我来去拿衫。」阿福转身，沿着潭边走向瀑布旁的边坡。

只见边坡有着一条不明显的小径，似乎可以往上爬。

只见阿福赤着脚沿着小径往上爬，人就这么侧身面对着阿满，阿满看着阿福背部结实的背肌，在腰部位置往内缩，强壮的腰部肌肉跟前面的腹肌相辉映。

往下看，夭寿骨。

阿福的臀部肌肉更是紧绷，往下连着粗壮的大腿跟小腿。

而挂在下腹部那根肉棒，夸张地耸立角度，加上又粗又长，外观又带点黝黑的颜色，搭配着阿福全身的肌肉。

阿满第一时间竟然想起护校上课时，那个色老头老师在课堂上说过的黄色笑话。

「你们女生以后挑老公，要找那种腰腹有肌肉，屁股硬梆梆，大小腿有肌肉的男人。只要下半身很结实的男人，这在房事中，绝对有足够的体力跟动力。让你们在床第生活中很满足。」

阿福完全符合色老头说过的条件，想着想着阿满突然感觉胸口有点喘了起来。

暗黑年少（15）过去的曾经

「等一下。你讲上头是什么情形，我也想要看。」

阿满全身湿透，拎着拖鞋，赤脚跟上，但毕竟是都市的饲料鸡，踩着泥土跟碎石小径，动作相对缓慢。

原本阿福是光着身体挺着懒较停在半途，看着阿满走上来。

「你是不会下来帮我忙吗？」刚刚溺水，阿满有点耗尽体力，爬起来双腿发抖。看着阿福站在上面看好戏，忍不住抱怨。只是阿福原本也想下来牵阿满的手，但心想自己没穿衣服不礼貌，所以不敢有所动作。

现在既然阿满开口了，阿福一下就下到阿满的前面，伸出手牵着阿满的手，短短 20、30公尺的小径，一下就爬了上去。

「足水啊！这个所在。」

阿满爬上瀑布旁，站在平台上，看着清澈的池子，不经喊了出来。

阿满转过身看阿福时，阿福下半身已经穿上内裤，但下体被内裤一包紧，前面满满阴茎的形状。

虽然刚刚已经看过没穿裤子下的阴茎，但紧绷的内裤，还是让阿满吞了口水。

「对啊！这个所在只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有时吃饱午饭，会来这边游泳，睡个午觉才回家。」阿福坐在池边，脚泡在水里。

「我想要下去玩水。」阿满看着水池，话才讲完，往下一跳，噗通一声下水了。

阿福看着阿满下水，人也着下去。

说是游泳，阿福只是像着蛙式的狗爬式，阿满的蛙式才是标准的。

阿福潜在水哩，看着阿满的蛙腿一缩一踢，原本被短裙遮掩住的下体，就这么走光了。

只见蓝色短裙内，阿满穿着白色内裤，内裤上有着红色横条间隔着。小小的内裤包不住阿满的屁股肉，内裤边缘露出两团屁股肉。

「好好玩喔！比去游泳池有趣。」

游了几趟后，阿满漂在水面上，阿福则是看足了好几分钟的内裤秀，虽然池水冰冷，但懒较依旧硬梆梆。

「不能跟别人讲，这是我的秘密基地。」阿福像是小男生一样，交代着阿满。

眼睛却看着圆领上衣穿透出来的饱满上胸围。

轰……轰……轰……两人聊天着，突然小溪上游传来打雷声，阿福抬头一看，原本蓝色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接着一堆树叶跟树枝流进池潭内，原本清澈的水变得混浊。

「惨啊！咱紧来走。要涨水了。」

阿福攀着石壁往上爬，吸满水的内裤，被这么一勾，往下拖，掉进水潭内。

这下又全身光熘熘在阿满眼前。

「我去帮你捡。」阿满原本在池边，等着阿福上去后，伸手拉她一把。看着阿福的内裤被冲下水潭底，原本要转身去捡。没想到阿福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用力，那时候才50公斤出头的阿满一下就被阿福拎了上来。另一手紧抱着阿满的腰，两人贴在一起。

「麦富啊！我们紧离开这。没，就没命了。」阿福弯腰捡起旁边的衣物，牵着阿满的手没放开，人不是往瀑布旁往下爬。反而是往旁边的斜坡树丛爬，阿满大概也感受到阿福所说的严重性，所以不再讲话。

阿福在前面拨开草丛，两人穿越过几乎不见五指的茂密树林，陡直的边坡，让阿满爬了几步后，终于出声，大喊受不了。

「等一下，我好喘，心脏受不了。」阿满喘了气。

大喊吃不消。

「不行，我们才爬了不到三公尺，这边还是危险范围。」阿福拉着阿满的手，但阿满真的爬不动了。

「我揹你。」阿福往下走到阿满旁边，背对着阿满，弯下腰要阿满爬上来。

阿满接过阿福手上的衣物，双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跳。跟着阿福的大手掌已经往后伸，抓着自己的屁股。

虽然还隔着短裙，但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屁股肉，阿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阿福也好不到哪去，阿满一趴上来，自己背上马上反应出被阿满满满的奶仔肉压住的感觉，加上女人的体香，手里还抓着人家的卡称肉。

顿时活力满满，坡度快要0度的土坡，似乎也不看在眼里。

阿满在阿福背上，虽着他的移动，伸手往前帮他拨开树枝、草丛。终于有条明显的土坡路，阿福将阿满放了下来。

「你看，刚刚你说爬不动的地方，已经快淹没了。」

阿福指着刚刚的位置，果然水已经快淹没刚刚的地方。

「好可怕，水怎么涨那么快。」

阿满完全没有过的经验，这下不得不在内心感谢起阿福。

轰隆隆的溪流声，头上还持续下的大雨，天色昏暗。

「雨水越来越大，我们去小屋躲一下。」

荒野中，一个裸男，手牵着，不，应该说手拉着一个，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早就湿透的女人。

「你走得动吗？还是要我揹你。」

阿福走了几分钟后，发现阿满速度变慢，贴心地转头，只见阿满有气无力地看着阿福，似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福二话不说，又转身弯腰。

阿满趴在阿福背上，脸颊贴着阿福的背。其实阿满不只体力耗尽，其实更是被吓坏了。

「没代志啦！注意溪水的变化，就好。下次天气好，我再带你来玩水。有穿衫的那种。」

阿福安慰着阿满，但同时阿满夹着阿福的小腿跟脚掌，不时地碰到下腹部的那根，心里暗爽着。

走了一两百公尺，在树林中出现一座木屋。

「到了。我们躲一下雨吧！」阿福伸手把木屋木门上的铁炼拉开，两人进到屋内。

屋内更加黑暗，只从开着的木门隐约引进户外的馀光。

「我先点蜡烛。」阿福在里面摸索着，突然擦一声，点燃火柴，一下就照亮屋内。

阿福把火柴往旁边的红蜡烛点上，然后关上木门。

关上木门后，终于摆脱寒意。

阿满站在门边，低头发抖着，一手遮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手里还拿着阿福的衣物，但衣物早就湿透，滴着水。

「拍谢，我还是没穿衣服。我先烧个火好了。」阿福往前接过阿满手上的衣物。

然后走到墙边，蹲下对着火炉。

打开火炉，先把引火柴点燃，接着放进摆在火炉旁的乾木柴。不到几分钟，室内的温度马上上升，连阿满都感受到没那么冷了。

阿福背对着阿满，穿上上衣跟短裤。然后到门边牵着阿满，走到火炉旁的木床。

「好点没。」阿满呆呆地坐下，阿福拍拍她的肩膀。

「哇……」阿满放声大哭，头靠在阿福肩膀上。

阿福拍着阿满的背，看着她。

几分钟后，阿满才停止哭泣。

「来，我弄点东西给你吃，不然会感冒。」

阿福到墙边柜子旁，拿下悬挂在墙上的地瓜，放进火炉内。

「哈楸……」话才讲完，阿福自己打了一个大喷嚏。也难怪，从刚刚一直裸身，从玩水到淋雨，至少超过半小时了。

「你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反正刚刚都已经光熘熘那么久了，你就再脱光衣服，先把衣服烤乾吧！」阿满侧身，避开正面看着阿福。

阿福心想这也有道理，脱下湿透的上衣跟短裤，挂在火炉边。等火炉冒出地瓜的香味时，阿福的衣物也大概烤乾了。阿福先穿上短裤，取出火炉内的烤地瓜。

「给你。吃点东西吧！」

阿满转身接过地瓜，低头吃了起来。

「可以借我一下你的衫吗？我好冷。」看着炉火，听着外面的雨声，阿福快要睡着了。

其实刚刚花费了太多的力气，吃了东西后，马上就出现睡意。后面传来阿满的声音，阿福这才想到，阿满身上还是湿透的衣物。

「对不起，我只记得自己，忘记你……」

阿福拿着汗衫，转身要递给阿满时。阿满早已脱下白色上衣，手正往后在背部解开布拉甲的釦子。

「我不是故意的。」阿福连忙又转身过去，面对着火炉。

「用竹竿帮我烤一下衣服吧！」阿福将手往后伸，接过阿满的白色上衣跟蓝色短裙。

把衣裙放上竹竿，挂在火炉旁。火炉内的柴火噼咧趴啦的烧着，几分钟后，阿满拍拍阿福的背部。

阿福转过身，只见阿满身上穿着自己的白色汗衫。男人的汗衫领口跟腋下位置都是大洞，完全包覆不住阿满的胸围的上围，两粒乳头凸在汗衫上。

阿满手上拿着一件白色的布拉甲，巨大的罩杯让阿福看傻了眼。虽然阿福比阿满高一些些，但汗衫能有多长。

只见阿满拉着汗衫的下缘，还是遮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白底红线条的内裤。

「看什么啦！让我过去啦！」阿福闪身，阿满将布拉甲披在竹竿上。

在室内的烛火下，阿福看着楚楚可怜却衣衫不整的阿满，吞了几口口水的同时，短裤很明显地又凸了一大包，弄得阿满脸跟着又害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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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咧？你跟阿福哥在小木屋有那个吗？」小敏抿着嘴，挑着眉头。

「要死啦！我就知道你想问这个。」阿满伸手去捏了小敏的屁股肉，痛的小敏扭着屁股还逃不开。

「你都看了阿福哥的身体那么久了。他也看到你差不多脱光了，加上外面天黑风高，雨又大。荒郊野外深山内的小木屋内，独处的男女没发生事情，不是女的太丑，不然就是男的有障碍。」小敏好不容易摆脱阿满的手指头捏屁股，连忙牵着她的手。

两人转眼间已经快到家了。

只见阿桃端着脸盆水从大厅走了出来。

「没有。阿福人很老实的，他背对着我，坐的远远的。等衣服乾了后，我们等到晚上快七点，雨停才走回家。回到他家，他妈妈已经煮好饭，等他回家吃。看到我跟着回家，马上客气的要我一起用餐。才坐下来吃饭，又开始下起大雨。于是我那天晚上就睡在这间房间。」

两人一面讲着，小敏打开了木门，阿满跟着走了进去。

「后来，他常约你出去吗？好热啊！阿满姊，我可以脱衣服吗？」

从庙口走了几百公尺回到阿狗家，炎热天气加上喝了啤酒的作用，小敏满头大汗，讲完已经脱下上衣。接着弯腰脱了短裙，把衣物放在木头通铺后，走到旁边的脸盆架，拿毛巾沾湿，简单擦了脸跟身体。

「嗯。本来我对阿福就有好感，加上那天……毛巾借我擦一下脸。」

阿满看着小敏脱到只剩内衣裤，心想同样都是女人，也跟着脱下衣裤，身上只剩黑色的布拉甲跟内裤。

「加上那天看了阿福哥的……工具，很满意。」

小敏话没讲完，阿满的手已经在小敏的腰部搔痒着。嬉闹间，两人往床上一倒，互相戳着对方的胸部，取笑着。

「隔天，我感冒了。加上发烧，快一个月没好。白天他送我去学校保健室，结果我几乎都是躺在床上。到了中午，阿福送饭盒给我，下午来接我回家。两个月后，我总算恢复正常。那是九月快要十月，我们某一天下午牵着手，又回到瀑布那边。水势变小许多，加上太阳晒，往瀑布顶爬上去的小径也好爬了许多。我们爬上去，看着潭水想起那天的遭遇，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满平躺在床上，小敏也是，两人看着天花板。

「阿福要不要游泳？」我问阿福，阿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想说我怎会突然这样问。

「可以啊！可是你跟我都没有带泳衣来……」阿福回答着阿满，「你那天都脱光光下去玩水了，今天没穿泳裤没差吧！」阿满吐槽着阿福。

阿福被阿满这么一说，心想也对，那天都脱裤懒给阿满看了老半天。

只见阿满转身背对着阿福，先是脱下上衣，接着脱下短裙。身上只剩白色的布拉甲跟内裤。

阿福连忙转身，不好意思看着阿满脱衣。

接着阿满伸手到背后，解开扣子，布拉甲就这么脱了下来，然后弯腰曲腿把内裤也脱了。

等阿满再度出现在阿福眼角馀光时，阿满已经全身赤裸，并肩站在阿福身旁，纵身往池潭一下，潜入水中，等冒出水面时，正面对着阿福，腿在水中踢着。

「还愣在那边做什么。快下来啊！」

在清澈的溪水中，阿福第一次看到阿满胸前饱满的奶子，往下看，下腹部一团黑影。

阿满四肢在水中滑着。

「我来了！」

阿福两三下就脱光身上仅有的三件衣物，挺着耸立的懒较，对着阿满的方向，纵身跳入池潭内。

「不会吧！阿满姊你这么主动啊！真的是看上阿福哥的工具了吗？」

小敏侧躺着看着阿满，瞪大着眼睛。

「他潜入水里，冒出来时。我们两人相望，然后我抱着他的脖子。他的嘴就嘟过来给我亲下去，亲到最后连舌头都伸到我嘴里来。」换阿满转身抱着小敏，重现当初的动作。

「在踢水时，我都会不小心碰到他的那里。」阿满双手比出一个长度。

小敏差点笑死。

「可以吗？」两人激吻后，阿福看着阿满，低头看着阿满的胸口。

阿满点点头，阿福得到允许后，低头到水面下，张嘴将阿满胸前的白馒头含进嘴里，舌头在嘴内含着奶头，吸吮着，舌尖刮着阿满的奶头跟乳晕。

「啊……」阿满第一次被男人含着奶头，叫了出来。

水底下的双腿往阿福的腰部一夹，闭着眼睛享受着初次的体验。阿福的手扶着阿满的腰部，一面舔着奶头，有时又会回头跟阿满亲吻。手慢慢往下移动，抓着阿满的屁股肉。

「啊……阿福我身体好热！我想要……」在阿福乱舔乱亲下，阿满体内的欲火一次被炸开，重複着那天下午的一切。

阿福何尝不是被挑起欲火，懒较从刚刚看到阿满脱下衣服就一直硬硬的。重複充血着，整粒懒较头好想找洞钻。

想起那天从水潭底救起阿满，然后光着身体揹着她，到小木屋。阿满正面抱着阿福，阿福游到池潭边，双手撑在石头上，往上一用力，两人就这样离开水面。

随着离开水面，失去水的浮力，阿满的身体自然的往下坠落。原本就环抱着阿福的身体，马上就感受到下体去碰触到阿福的工具。

阿满紧紧抱着阿福的脖子，让身体不再往下。阿福将阿满放在平台上，手抓着阿满的奶子，温柔的揉着。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懒较，对着阿满的下腹部。

此时阿福不再出声，对着阿满眨眼睛。阿满害羞的点头，然后亲着阿福的脸颊。

得到许可的阿福，将懒较头往前碰触到阿满的鸡掰洞，两人心跳加速着。

「我进去了！会痛要说。」阿福在阿满耳边轻轻说着，然后腰部轻轻用力。

阿福的懒较头撞开守门多年的两片阴唇，撑开未曾有人造访的秘境。虽然阿福对于男女之事，早在金门当兵时，就已经在军中乐园破处了。但退伍后也快三年没有做这件事，加上阿满看起来又是处女，自然急不得。

阿福听着阿满的声音跟表情反应，慢慢地往前挺进。

懒较头进入后，马上就有明显的阻碍，阿满自己也感受到了，楚楚可怜的大眼看着阿福。阿福低头吻着阿满，腰部稍加用力，冲过了关卡，阿满痛的流下眼泪，抿着嘴不敢叫出来。

那小小的缺口被撑开后，懒较停留一段时间，等阿满也不再那么疼痛后，阿福才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满的大腿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阿福。

阿福听着阿满小声地在耳边叫着，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