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 (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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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年少(04-06)

(4)娶新娘

当阿桃躺在浴间土脚,用手指头摸着自己穴口时,浴间的墙壁上方有双眼睛看着她。

阿桃一手摸着自己的鸡掰洞,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子,回味着鸡掰洞刚刚连续被台湾男人两根肉棒给插入,脑中又出现高潮,双腿夹紧着,身体抖动着。

经过几分钟后,阿桃又坐回矮木凳上,拿起木杓舀起水缸内的水,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最后放在鸡掰洞前面,泼泼水洗乾净。

最后站起来,用毛巾擦乾身体,穿上白色的棉内裤,布拉甲,再套上上衣,短裤。把毛巾放回脸盆,穿上拖鞋,打开木门,离开前关上小灯。

在墙上偷看阿桃洗澡的人,看着灯光关上,才往后退下。

刚刚偷看阿桃洗澡的是阿狗的爸爸—阿福。

阿福跟老婆阿满相干到一半,被酒醉的老爸给中断,等处理好老爸,回到房间又有个小傢伙阻碍夫妻两人相干,等阿狗去尿尿后。

老婆阿满也累到睡着,自己虽然很累,但是一根懒较硬梆梆,只能从架上摸出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阿兜仔的杂志,在昏暗的灯泡下看着,一面看着金头发的白人洋妞,胸口挂着像大饼般的奶子,下面的鸡掰洞毛刮得乾净,垂着两片肉。

阿福一手替懒较打手枪,一面看着杂志。

突然天花板变亮,灯光往上照着木屋的屋樑。

阿福知道那应该是阿桃忙完阿嬷的工作后,来浴间盥洗。

想当初阿桃来时,不习惯每天洗身躯,顶多是一周洗一次,身上都有一个味道。阿桃说在越南的家,没有像台湾有自来水或是井水,只能去溪边洗澡,或是提水回家用擦的方式保持乾净。在阿满的教育下,阿桃才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阿福突然想到这间屋内,除了老婆阿满是女人外,还有阿桃是女人。

突然想要偷窥阿桃洗澡,他把通铺下供阿狗爬上通铺的木板凳搬上通铺,靠着墙,人慢慢站了上去。

乡下的木屋房间有隔间,但大多没有现在所谓的天花板,房间抬头看到直接就是屋樑。

阿福看着阿桃慢慢冲洗身躯,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鸡掰洞,看着自己的肉棒更加火热。

没想到这个越佣在深夜的浴间内会自己摸着身体,阿福静静的看着。

其实这也不是除了老婆阿满以外第二次看到别的女人的裸体,其实在金门当兵时,就去过 831了。

不少台湾男人抽中金马奖,去外岛当了三年兵,哭得要死要活,但是一旦到了金门这种大岛,第一次放假通常就会被学长带去 831去除处男身分了。

自己当兵三年,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报到两三次,换算起来,也交手过超过10个赚吃查某的鸡掰洞。

阿福看阿桃结束后,慢慢退了下来,把板凳放回地板上。

他躺回牵手阿满的身边,手摸着阿满的奶子,外头的月光照进窗户内,阿满下半身围着一条毛巾,上半身垂着两颗大奶子。

比起刚刚的阿桃,阿满还是比较好,至少奶子比较大粒,鸡掰洞就算生了两个猴死子还是很紧,每次都可以让自己的懒较很爽。

「阿福,天亮时,我们再来补做晚上没做的那一次好不好。」阿满被阿福的手摸奶摸到醒来,看着阿福的脸,她知道阿福昨晚没有爽到,一定很难过。

「你先睏饱在讲。」阿福收回手,摸着阿满的脸。

*********

六月底,开始放三年级升四年级的暑假。

我还是整天跟着阿公四处乱跑。

自从阿公开始刚阿桃订了相干的契约后,他开始生龙活虎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长期的服食高丽蔘起来作用。

某天我跟阿公又骑着咖挖沙奇的黑色机车到隔壁的镇上中药行,阿公对着玻璃柜上一盒又一盒,长的像是小孩子形状的高丽蔘看了又看。

终于选了两条,又跟老板讨价还价,他才腰部的暗袋掏出一迭纸钞,付了钱。

中药行老板把阿公选的高丽蔘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方便阿公可以含在嘴里。

当然中药行老板不忘跟阿公推销什么鹿茸药酒、土龙药酒。

阿公笑笑说,我吃了这个,是准备娶细姨吗?老板就没再推销,不过离开前老板跟阿公交代,「头家,你选的高丽蔘都是很补的东西,千万不要给你孙子吃太多,不然可能会早秋……」

「早秋好啊!阿狗啊早秋,说不定我就能早点做阿祖,我阿母就五代同堂了。」

阿公的手抓的我的头顶,轻轻地摇着。

「阿公,我已经起秋到干了阿桃了!」我心想想着。

回程的路上阿公含着,也给我一片含着。

回到三合院,还没到就看到有脚踏车放在中庭。

「阿爸,隔壁的叔啊来找你,讲下个月要娶媳妇,想要找你当主婚人,阿狗去当花童。」阿母在正厅外面跟阿公说着,阿公走进屋内跟隔壁的叔公开讲。

没几天,我就被带到隔壁镇上买了一套新衣服跟白色塑胶皮的皮鞋。

花童是什么?我只知道有糖果吃、汽水喝跟漂亮的新娘子看,重要是还有红包可以拿,那我就可以杂货店买玩具。

娶新娘那天前一晚,阿母叫我早点去睡,才六点,我那睡得着。

阿公去叔公家帮忙张罗明天的娶媳妇事情,我早早躺在阿公床上。

等我听到阿公的声音,眼睛都还没张开,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跟阿桃的嗲声。

我偷偷张开眼睛,阿桃已经脱光光躺在床上,阿公身上的汗衫还在,但是已经脱裤懒。

阿公将整只懒较全都塞到阿桃嘴里,阿桃含着阿公的懒较,脸都胀红了。

我只看到阿公的卡称跟大腿都是紧绷的肌肉,阿公的卡称前后的摆动,把自己的懒较往阿桃嘴里抽送。

几分钟过后,阿公略微喘不过气,才拔出在阿桃嘴里的懒较。

接着阿公躺在床上等阿桃替他套上莎库后,就把阿桃压在床上,直接开始干着阿桃的鸡掰洞,阿桃没多久就开始发出舒服还是难过的声音,只是随着阿公相干的动作越大,阿桃越叫越大声,阿公伸手就把阿桃脱在旁边的内裤塞到她嘴里,果然声音变小了。

阿公的手用力揉着阿桃的奶子,下半身也是用力的干着阿桃的鸡掰洞,没多久阿桃全身都冒出汗滴,原本塞在嘴里的内裤也掉了出来。

「阿公,你好了没!你今暗怎么这厉害!阿桃不行了!阿桃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公最后终于抖动了身体好几下,然后趴在阿桃身上。

我这时才敢张开眼睛,只见两人一动也不动,累瘫了。

而我也慢慢有了睡意,失去意识。

直到快要天亮,隔壁房间的阿祖喊着阿桃的名字,阿桃才突然惊醒,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阿公,用毛巾擦了自己的鸡掰洞后,连忙穿上衣物去阿祖房间。

没多久,阿母也来阿公房间叫我起床,但是她一进房间,吓了一跳。

因为她没想到会看到阿公全身脱光光睡觉,还好阿桃出房门前,把阿公懒较上面的莎库给脱掉了,不然这下场面会更糟糕。

阿母摇醒我,比出手势要我不要吵醒阿公,我跟着阿母回房间穿上新衣服新鞋子,阿爸骑着机车带我去隔壁叔公家。

三合院已经一堆人在看热闹,大家先对着祖先牌位拜拜,我则是在外面等着。

等时程到时,坐上黑头车凯迪拉克,跟新郎到隔壁县去娶新娘回来。

由于很少坐车,车才出庄外,我已经开始头晕。

坐在前面大哥哥不时往外面丢排炮,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到了新娘家。

市内的巷道不像我们庄内,虽然笔直但是没有太多空地。

我跟着一个小女生一路被推着跟着新郎,七月天,热得要死。

小小的客厅挤了一堆人,很快地大家就满头大汗,媒人婆嘴巴像是机关枪,讲了一堆话,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弄得新娘子又哭又笑的。

终于把新娘子娶上了车,为了良辰吉时,车子一路飙快车,好几次紧急刹车,我的后脑袋都直接靠上新娘的胸部。

新娘子身上有好香好香的味道。

车子慢慢进到我们庄口,开始有人放鞭炮,回到新郎家,又是一堆仪式,累死我了。

提着小花篮,被大人呼来唤去的。

我跟小女生被叫进新人房,然后要我们脱下鞋子上去跳一跳。说童男童女这样会带来好运气。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那个压床的仪式是要给处男处女做的,还好那位大哥哥后来的婚姻生活还算美满,只不过陆续生了个女生。

快到中午时,宾客陆续到达,婚宴场地不意外的就是在庄内的国小操场上。

那时候没有什么里民活动中心这种东西,最大的空地就是国小操场。

喜宴从中午快一点才开始吃,席开快60桌,算是很大的场面。

阿公上去又是国语又是台语,还夹杂日本话,废话一堆,讲了快15分钟,把新郎上半辈子的事蹟都讲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完喜宴,都已经超过3点了,连伴娘跟着新娘的亲友一起回去了。

我以为拿了红包可以闪人,准备回家脱下衣服,去买玩具了,没想到还有什么奉茶,点烟。原来送走宾客后,还有家里的程序要走。

只见新娘身上都是黄金饰品,脸上的浓妆被哭了好几次的眼泪跟汗水给弄花了。

喝了太多芭乐汁,柳橙汁,突然觉得尿好急,以往只要到户外的树下随便尿就好,今天太多人,总是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刚刚的新娘房里面有厕所,那是叔公为了给大哥哥娶新娘,新加盖的浴室,里面有浴缸跟马桶。

那个年代这算是新的卫浴设备,大部分便所还是用蹲的,就像我家一样。

偷熘进新房,对着马桶尿了一大泡尿,好舒服。

出浴间时,突然发现地板上有好多五角、一元、五元的硬币,那是讨吉利用的。我却当作捡到钱,趴在地板上慢慢地捡拾,最后只剩床铺下面还没捡。

我爬进床底,把下面几个铜板也捡进口袋,正当要爬出来时,新娘走了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如果被抓到我捡钱的话,大概会被毒打一顿,所以决定先躲着再说。突然有个东西掉下来,仔细一看是新娘礼服,然后新娘从礼服堆中走了出去。

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裤的新娘背面,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脱下鞋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浴间,开始呕吐,顿时整间房间都是好臭的味道。

新娘子吐完后,伸手到背后把布拉甲解开,脱了下来,接着脱掉内裤,人往前半弯着,摸着浴缸内的水温。

这个姿势让我看到新娘大大的屁股跟中间长长鸡掰毛。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看着黑色皮鞋,我知道那是新郎进来了。新郎也是满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

他进到房间,看到脱掉的新娘礼服,探头一看,新娘子已经泡在浴缸内。他两三下就脱掉身上的西装衣裤,晃着懒较走进浴间内。

两人就在里面鸳鸯戏水起来,几分钟后,两人光着身体走出来。

大哥哥大概160,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高,不过她的奶子又比阿桃小一点,奶头跟奶晕都是浅浅的肉色,但是奶头好长。

两人一下子就往床上倒了,还好墙边的化妆台镜子有反射到床上的部分位置。

新郎摸着新娘的奶子,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一面揉一面舔着奶头,「啊……好痒啊!都是你的口水了!」

「你的奶啊好软喔……好像菜燕(果冻)。」

「卖乱摸啦!好痒喔!」

「你的懒较足硬,人家会怕。」

「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插进去了。」

从反射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腿中间,新娘的腿开开朝着天花板。

「啊……足疼!啊……啊……慢一点!啊……流血了!啊……」

「足爽……懒较插的足爽……你的鸡掰洞好紧喔……啊……啊……」

靠腰!

一个喊痛,一个喊爽。

为什么会流血?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出来问问题喔!不过床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被压下来,压到我的头,一下子又弹回去。

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鸡鸡歪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足爽足爽……呼呼呼……啊……我出来了!」

我听到大哥哥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人下面有够痛,还流血……都你害的。」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都是第一次。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鸡掰洞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干,你就不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脱裤跟你拚。」大哥哥练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捏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我才鬼头鬼脑的慢慢爬出床底,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新娘子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

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口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奶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奶子摸起来都是硬硬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突然起了色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身体,先用手推了新娘子的腿,她没有动静。

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触到新娘的奶子,轻轻压了进去。

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三根、四根,看着新娘子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样,抓住新娘的奶子。

一抓,吓了一跳,怎么她的奶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松松软软的。这边压下去,会弹回来。

看着新娘长长的奶头,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奶头不同,我也好奇地去捏了奶头,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

这样嘴巴吸起来应该比较好吸吧?我闻着手,差点吐了出来。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奶味,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

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含过新娘的奶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

他舔过的奶子奶头当然也都是酒味。

「阿狗啊……紧回厝喔!」

窗外我听到阿母的喊声,我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赶紧开门离开。

走过走道,原本要从后门离开,不过后门走道堆满礼品。

我只好从大门离开,客厅内,正厅外面的藤椅上都是东倒西歪的叔公,伯公。

年纪轻一点的就直接瘫坐在墙边,或是柱子旁躺着。

这些人都是喜宴时喝太多台湾啤酒的关系。

我沿着屋子的墙面走,准备从菜园翻墙回家。

看到四五个大哥哥以前的国中小同学,现在都在庄内做事。

「新娘还有在哀吗?好像没动静啊!」

「八分五十秒!」

「也没有多强啊!」

「靠腰啊!你当初结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时。」

「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枪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几个人互相烤洗对方。

原来刚刚不只我躲在床底上观战,连新人房的窗户外都有人在观战。

(5)吴老师

「老大哥,这是国校调来的新老师,她是台北县人,姓吴。这两天要来麻烦老大哥,借住你家两天。」七月中,暑假已经过了四分之一。

有天中午过后,我坐在三合院院子中庭的小椅子上(台语说的<埕>),帮忙家里将採收的作物做初步的分类。

学校的老猴,也就是教务主任,带着一个女生走进埕来。

她手上提着两个行李袋。

「阿狗去倒水给主任跟老师喝。」阿公用脚踢了我一下。

新老师背对着阳光,我从阳光穿透下,看到长裙下她有一双好细的腿。

学校虽然九月才开学,但是学期制好像从八月开始算,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有时会有老师退休,有人调职,也会有人调来我们这个乡下地方。

学校大部分的老师都是村内的人,有些则是附近村镇的人,少部分则是从很远的地方调来的。

住村内的老师,当然就是住家里。

住附近村镇的老师,有些是坐公路局的车,有些事是骑机车,或是顺路的农车过来的。

而从外县市,例如远到北部的老师,则是住在学校旁的员工宿舍内,但是人数不多。像是校长或是几个年轻的老师,这些刚从师范院校毕业的年轻老师,大多会先来乡下几年,然后又请调回住家附近的学校,少部分的人则是跟当地人谈起恋爱,结婚生子而落地生根。

「阿公你好,我姓吴,叫我小敏就好。」

这个新老师身高比我阿母160公分还矮,比阿桃身高150公分高,大概是150-160 公分之间。

头上戴着小圆帽,头发卷卷的,像是洋娃娃,脸上还有点雀斑。穿着一件白色洋装,领口是圆的,袖子是荷叶边,露出的手臂白白的,像是莲藕一样。连身洋装往下包住全身,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平底鞋。

吴老师对着坐在大厅太师椅上的阿公规矩的一鞠躬,「卖这客气,住两天是小事,谁叫你们学校总务老是七月底才要油漆、整理员工宿舍。老猴你要跟老孙讲一讲。」老孙是学校的总务主任,负责校舍营缮方面。

当有新老师来任教时,才会去整理空的寝室,找人打扫跟维修一下室内的电灯水龙头之类的。当我双手各拿着一杯水走回来时,刚好看到吴老师跟阿公鞠躬,洋装领口的小圆洞顿时往下打开。

我听到阿公吞了好大一口口水的声音,这个声音之前也听过几次,就是在阿公房间里面,当他脱下阿桃身上的布拉甲,看到阿桃胸口两粒仙桃时。

我也是,差点把手上两杯水给放掉。

还好及时又握紧了。

吴老师弯腰时,我跟阿公应该同时都有看到她白色洋装里面竟然是穿黑色的布拉甲。

在我们家阿母跟阿桃的布拉甲大多是白色、米色、肤色,一两件粉红色,没有看过她们晒过黑色布拉甲。

重点是吴老师露出的手臂很白,她胸口被黑色布拉甲包住之外的肌肤更白。

黑色布拉甲似乎包不住吴老师胸前的奶仔肉,有两个大大的半圆形鼓在布拉甲之外。

「这个吴老师真乖,看起来也很贤慧。不知道有没有交往的对象,没有的话,我们庄内很多少年罗汉脚就有机会啊!」

阿公习惯性地当起龟公来,不!媒人!

「多谢阿公,小敏有交往过男朋友,但是前一阵子分手了。暂时不想要跟人交往。」小敏抿着嘴,有点不悦的回着。

「阿狗,帮忙提行李,带吴老师去客房,」阿公识相的赶紧叉开话题,要我提着行李去客房。

其实客房就是虎边的厢房,也就是当初阿伯跟阿爸年轻时住过的房间,现在空着。

我提起地上一袋行李,吴老师提着剩下一袋。

两人走出正厅,往右边的厢房走去。

打开房门,里面因为关了好久,空气中有点灰尘飞扬。

「吴老师,这间房间上周有请阿桃清洁过,但是过了一周,这桶水给你擦你认为需要擦的地方。」

吴老师进房后有点呆住,大概没看过乡下房子吧!阿母放下水桶跟抹布后就离开去忙她的事情。

我们家的房间长的都一样,进门后的床铺都是大通铺,高度大概是在大人腰部位置。这样通铺比较通风,而且下面可以摆东西。通铺床板也都摆上榻榻米。

「跟我屏东外婆家好像喔!」吴老师脱下鞋子,踩上矮凳,半爬得爬上床铺。

人高兴地滚动了起来,左滚右滚的,原本长长的裙子被掀了起来。我看到吴老师的白皙小腿肚,然后膝盖,大腿。

等她滚完趴在床上时,我已经看到她的卡称,吴老师穿着一件黑色内裤,把她的屁股都包住了。

不像生过小孩的阿母有着大大的卡称,吴老师的屁股小小的。

吴老师转过身来,大字形躺着,突然蹬高双腿往上,对着空中踩了几下。

洋装的长裙被她这动作一作,整个滑落到腰部。

虽然已经知道吴老师穿黑色内裤,但这次看到的是前面。

黑色内裤在松紧带位置有一个白色的小蝴蝶结做装饰。

「啊……」此时吴老师才发觉到我还在房间内,自己举高腿的动作应该让大狗都看到内裤了!

「你叫阿狗?叫我小敏老师就好。」吴老师拉好裙子,坐在床缘,小腿在半空中摆动着,她的脚趾头也好细緻。

电视上讲的幼咪咪白泡泡。

「阿狗,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你带我去国校看看好吗?」吴老师站起来,踩着床边的木凳走下来,穿上鞋子。

然后推着我的肩膀把我赶出房间。

我走回大厅,老猴已经走了,只剩阿公在听收音机跟抽烟。

「阿狗,你怎没去帮忙吴老师?」

「老师讲她要换衣服,等一下要去看看学校。」

我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然后尿又急了。赶紧到屋后的便所去尿尿。

阿狗的阿公听到阿狗讲吴老师要换衣服,头四处张望一下,媳妇阿满出去杂货店买东西,准备晚餐要用。

阿桃在浴室洗衣服。

阿公鬼鬼祟祟的放下脚,穿上木屐,起身走回房里,关上房门。

阿公把踩脚的木凳搬上床,将木凳靠近墙边,人站了上去。

就跟阿福一家住的房间可以看到隔壁浴室一样,右边厢房,最靠近大厅的是卧室,远一点的是厨房。

阿公个头不高,所以垫着脚尖,勉强露出眼睛在墙壁之上。

吴老师把阿狗送出门后,把放上床上的两袋随身行李打开,把一部分的衣物拿出来,确认要换的衣物后。

吴老师站起身,伸手到背后将洋装拉炼拉下到腰部位置。

阿公虽然刚刚无意间已经看到这个年轻老师胸口透出的黑色布拉甲,但是随着拉炼往下,看到黑色的内衣肩带,还是吞了口水。

只见吴老师将两手手臂的衣物脱下,摆脱肩膀的洋装,一下子就滑落到脚下。

此时吴老师下半身竟然也是穿着黑色内衣裤。

「没想到这个新老师真是敢穿啊!上下都是穿黑色的。」

在乡下地方,穿黑色内衣裤的女人大多是茶室上班或是查某间赚吃的,一般来说所谓的良家妇女很少穿黑色内衣裤。

吴老师走出洋装的圈圈,弯腰拿起床上的短裤,一脚一脚的穿进去。扣上扣子,拉上拉炼,这是一条白色七分裤,裤管在膝盖上面一些。

紧身的七分裤把吴老师的小屁股包得更翘,屁股往下的大腿也是,但大腿不粗。

吴老师接着弯腰拿起一件棉质的短上衣,套头穿了上去,但穿上的时候,原本被对阿公位置,却无意间转面向着阿公。

果然刚刚没眼花,阿公看着吴老师胸口被布拉甲挤出大半的奶子,鼓鼓的。

看着看着阿公下半身的懒较头开始变硬起来,直接去凸到墙壁。

接着吴老师拿出发圈,把卷卷的长头发绑了一根马尾。

然后从袋子内拿出一双使力霸(夹脚拖鞋)丢往地上,人跟着下床穿上夹脚拖,对着墙壁旁边衣橱门的镜子照了照,开门走了出去。

既然戏演完了,阿公高兴地搬着椅子放回原处,然后走回大厅。

「阿公,这是虾米?」吴老师走出房门,没见到阿狗,只看到阿公坐在藤椅上抽着烟,听收音机。

「那是槟榔啊!我们请工人採收下来后,要将槟榔剪下来,初步清洗后,就能卖出去。」阿公听到小敏站在大庭外面的石阶下,对着地上一大串一大串的槟榔有兴趣。

连忙穿上木屐,走到外面,坐在小板凳上,拿起槟榔剪,剪起槟榔给小敏看。

小敏弯腰看着阿公卖力且快速的剪下槟榔,啧啧称奇,虽然政府一直宣导不要吃槟榔,但是却又没法制止农民种植槟榔。

「足简单,对吧!」阿公抬起头,对着小敏说。

眼睛却飘向小敏弯腰而又再次打开的领口。

这次胸前两粒大奶又更清楚了,而且还可以看到肚脐眼。

「阿公动作真快,看起来不像是50几岁。」

小敏称赞阿公的手巧,却意外发现,阿公的龟头跟一部分的肉棒从短裤的裤管跑了出来,斗大且黝黑的龟头吓了小敏一跳。

原来阿公刚刚偷看小敏换衣服,看的懒较变硬还没消肿,现在小敏又近距离的在他眼前弯腰,两人差距不到一尺。

小敏在师院念书时,虽然有交往过两三个男友,且跟第二个男友发生过性关系,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但是两人后来因为想法差异越来越大而分手。

现在的第三任男友,对于小敏申请到南部乡下的国小,也不谅解而提出分手。因为小敏知道要先主动到南部服务,未来才有积分可以调去她心目中的天堂—台北市,而男友只想去苗栗新竹。

「阿公,我剪看看可以吗?」阿公似乎也发现自己的懒较头跑出短裤之外了,但在年轻女孩前,他装作不知道,大概每个男人都有潜意识的暴露狂因子吧?阿公站起身,让小敏坐在板凳上,在她旁边闻到年轻女孩特有的香味。

「年纪有了,不能久坐,我站起来好了。」阿公弯腰拿起一串槟榔串给小敏,教她如何使用槟榔剪剪下槟榔。

阿公哪不能久坐,只是站着的角度,风景比较好。

小敏认真的剪着槟榔,却不知道阿公的的眼睛馀光却是盯着自己的领口看。

小敏则是因为坐在板凳上,胸口被大腿跟膝盖挤压着,大大的奶子因而随之变形,部分奶肉被挤出领口外。

阿公看着看着懒较越来越硬,把短裤裤裆部位撑出一个肉型来!「阿公,做这个很累。剪下槟榔还有汁喷出来。我的手跟脖子有点痒痒的。」

小敏放下槟榔剪,抓抓自己的手跟脖子,无意间拉下领口。

阿公看的吞了好几口口水,原来小敏左边的奶头已经被挤到布拉甲的边边,小敏的乳晕跟一点点的奶头都被阿公看光了。

「你少年人,饲料鸡,这种农事没做习惯,当然感到辛苦啊!那个汁液喷到身上会起红疹是正常的。我看你一早坐火车又转公路局的车要我这边,也满身汗了。不然你去浴间洗一下身躯,槟榔汁喷到用茶枯洗就不痒。」原本阿公想要说去用肥皂洗洗手就好,突然起了歹念,怂恿小敏先去洗澡。

小敏越抓越痒,只好听从阿公的建议,回到房间去拿毛巾,阿公带着小敏走到浴间,简单介绍浴间内的水龙头根挂置衣物的架子。

「天气比较热,所以我们庄脚人都是洗冷水,请老师忍耐一下。」

「阿公没要紧,现在时间日头还真大,应该卖冷啦!」小敏跟阿公点头道谢后,关上浴间木门。

「果然是乡下人家,整间浴室都是水泥的,不像家里的浴室都有磁砖。」小敏心里想着,举高手脱下上半身的短袖上衣,接着脱下白(黑)色七分裤。

阿公离开浴间后,鬼鬼祟祟的沿着墙壁走到后生阿福的房间,打开房门,还好里面没人。

算一算时间,阿福应该跟工人还在园里锄草跟整理。

阿满说要去杂货店买东西,顺便收会钱,应该也不会太早回来。

阿公关上门,把床边的踩脚木凳搬上床,还好因为有媳妇阿满身高不高,加上还有阿狗这个小孩,所以这张木凳比自己房间那间高半尺(台尺15公分)阿公轻轻地爬上木凳,果然浴间内一目了然。

因为现在这间三合院是小时候跟自己阿爸跟阿公一起合作盖的。

当初阿狗的太祖说房间间不要花钱弄天花板,这样比较通风,也省钱。

阿公站上去时,小敏老师已经脱下上衣,曲着脚脱下七分裤。

接着小敏伸手到背后解下布拉甲的扣子,两侧肩带一滑,只见小敏把脱下的布拉甲的奶杯对折,放在架子上。

阿公心想怎不转过来,好像看看没穿奶罩的奶子长什么样子。小敏继续脱下黑色内裤,也是对折摺好放在架上。

终于,终于转过身来。阿公吞了口水,右手已经伸进裤头内,抓着自己变硬的懒较。

小敏绑着马尾,胸前两粒大奶有点像桃子,奶子上面由胸口往下的幅度到奶头时有点往上翘。奶子下面是圆的,像粒仙桃一样。

刚刚在剪槟榔时,近距离看的时候,奶头跟乳晕是橘色带点粉红,现在虽然距离比较远一点,但依旧可以看得出奶头颜色比较淡,乳晕不大,小小一圈。

这个吴老师跟家里两个女人的胸部长得不一样。

阿桃跟阿满的奶子都是往下往外垂,越南帮佣阿桃的奶头外面那一圈好大圈,颜色也是淡淡的。

媳妇阿满当初嫁进来时,他也偷看过她洗澡,后来偶尔半夜会偷看她跟后生阿福相干,阿满的奶子跟阿桃差不多,卡大粒一点,但是那圈比较小。连续生了两个小孩后,奶头跟奶晕都慢慢变黑色。

吴老师比较瘦,身高跟体重都是在阿满跟阿桃之间,连年纪都是。

阿满160,体重差不多55,比较丰满,嫁进来10年了,年纪已经满30。

阿桃150,体重只有40,但瘦归瘦,奶子却只比阿满小一些,年纪才20。

小敏师范毕业应该有 22岁,身高差不多155-158,体重应该有50,奶子却也不小。

阿公眼睛往下看,小敏的下半身瘦瘦的腿,但还算有肉。鸡掰毛在下体呈三角形,但是毛短短的,而且不多。不像阿满跟阿桃,鸡掰毛又多又浓密。

吴老师走到木桶浴池旁,里面的水都快满了,她关上水龙头,坐在木凳上,用木杓舀了水,从肩膀淋湿身体,然后拿起肥皂慢慢洗着身体。尤其是脖子、胸口跟手臂。

阿公看着小敏慢慢洗着身体,手摸过自己的奶子,手开始套弄自己的懒较。

足爽。

自从有阿桃那个年轻的鸡掰洞可以插之后,第一次自己打手枪的经验。

小敏抹完肥皂后,开始冲洗乾净。

「喔……冷!」虽然是七月的夏天,但是不习惯洗冷水澡的都市人,还是有点不适应。小敏忍不住喊了出来,只见小敏身体起了鸡皮疙瘩,眼尖的阿公却注意到,原被小小的奶头,因为冲了冷水之后,被刺激到站立起来,奶头变得更立体了。

小敏深呼吸,又开始淋水,但空着的左手手掌却开始玩弄着自己变硬的奶头,接着往下半身倒水时,原本略微并起的双腿却打开,这下子门户大开,阿公作梦也没想到竟然有机会看到小敏的鸡掰洞打开让人参观。

(6)分你看,分我看

小敏的鸡掰洞周围没有太多的鸡掰毛,洞口挂着两片不大片的鲍鱼唇。

看着小敏将木杓高高举起,水像是一条线往下冲。小敏的手指头从摸着奶子,变成摸自己的鸡掰洞口。

小敏闭上眼睛,缩着脖子,嘴张开着却没发出声音,但是应该很享受当下的快感。

阿公看着几公尺之外的年轻女老师,刚刚只是看换衣服和近距离看到被布拉甲包着的奶子已经兴奋不已,如今她全裸还用手指头喇自己鸡掰洞,看着眼前春光,阿公的手套弄着懒较,越弄越快,不到一分钟,懒较头开始麻起来,尿道口一下子就喷了精液出来,还好阿公及时拉住包皮,包皮把懒较头包住,精液全部被包住了。

但是还是有一些喷了出来,弄得满手掌都是。

此时小敏站直了身体,既然芝麻关门了,阿公也得到满足了,慢慢下了木凳,坐在床边,随手拿了一条小毛巾,放在懒较头前面,然后放开手,大量的白浊精液流在小毛巾上面,然后阿公又用毛巾把懒较头擦乾净。

转头看到媳妇阿满的布拉甲放在凉被内露出一小截布拉甲的后面带子,阿满习惯把当天要换洗的布拉甲先放在凉被,这是阿公在媳妇嫁进来不久时,意外发现的。

有时有点欲望时,就会趁着阿福跟阿满外出工作时,偷熘到他们房间,拿着阿满的布拉甲,偷闻几下。

看看时间,大概是到庙口榕树下棋的时候了,阿公拿着小毛巾走出阿福的房间,转个弯,把毛巾丢在竹篓内,每天都是阿桃负责把脏衣服洗乾净。

阿公踩着木屐走出三合院,走向庙口。

此时浴间内的小敏站着,双手合十用手泼自己的脸,然后用肥皂洗着自己的脸。

坐了半天没有冷气的公路局,脸也脏了。

正当小敏泼水清洗乾净脸上泡沫时,突然两侧腋下位置悄悄伸出两只手,手掌张得大大,慢慢接近小敏的奶子下面,然后手掌像是五爪金龙一样,一手抓着一粒奶子,接着手指头往上玩弄的小敏的乳头,「阿满,洗身躯也没找我,我帮你洗比较乾净。」

小敏吓了一跳,但还来不及喊出声时,怎么自己屁股的位置,好像有个火热的物体碰触到自己的卡称沟。

正当小敏回头看之际,手比嘴快,小敏的手同时也往后面一抓,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棒状物体。

小敏眼前看到的是一个比自己高快一个头,留着西装头,但有点帅劲的男人,但是他的脸满脸通红,鼻子呼气的气味略带酒气。

小敏低头往下看,自己的手竟然是抓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这根阴茎在自己小小的手掌里,显得膨胀且通红,龟头前面的尿道口还流出透明的液体。

这男人看到小敏转过来,第一个动作竟然将他的嘴往小敏的嘴嘟过去,小敏急忙撇头闪过,「啊……你是谁……我在洗澡,你怎会进来。」

当小敏尖叫且提出质疑之际,那个男人的手左手还抓着小敏的大奶子,右手已经往下到下腹部,指头已经摸着小敏的阴毛,甚至指头前端已经碰触到自己的阴唇了。

原本一秒前还抓着陌生男人的阴茎,小敏吓得赶紧放开,并且蹲下,挣脱这个男人的咸猪手。

然后正面对着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同时一手遮住自己的下体,一手横放遮住自己的双乳。

「你是虾郎?你怎会在我家浴间洗澡。」小敏心想,明明就是我在洗澡,你偷偷跑进来,对我上下其手,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不然,你又是谁。」小敏反问对方,但对方丝毫没想遮掩自己那根站立着的阴茎,小敏这时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

他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不只是胸肌腹肌,连双手双腿的肌肉都很结实,下腹部凸出的阴茎,被浓密的阴毛给包围住,却又显得很巨大。

「我是今天刚来的国校老师,我姓吴。」小敏一面讲着,一面却偷喵着男人的身体,嘴里还吞了好几口口水。

原本紧绷遮住自己三点的手,潜意识的有点松懈,但还是遮着三点。

「我是这间厝的主人叫做阿福,我当作你是我牵手阿满。」原来刚刚把小敏老师全身上下都摸过,且自己懒较也跟人家少女握过手的男人是阿狗的老爸—阿福。

碰!

碰!

碰!

碰!

「吴老师,发生虾米代志,有要紧没!」突然浴间的木门从外面被大力的拍击着,同时有人在外面喊着小敏的名字。

「没事没事,刚刚有老鼠从排水的洞爬出来,吓了我一跳。」阿福背对着门,小敏面对着门,隔着门跟阿福的老婆阿满交谈。

「安内你要注意,有当时有猫鼠,就是被蛇追的关系,我进去帮你看看状况,先开门。」阿满在外面推着木门,小敏心想着怎么办,跟人家老公两人光着身体在浴室内,讲也讲不清楚。

此时阿福似乎也被吓到了,连忙躲到木门后面,比划着要小敏先开个门缝再说。

小敏原本以为只要开个门缝,让阿满看一下浴室就好,没想到门一开,阿满就把门给推开了。

小敏深怕被阿满发现阿福躲在门后,只好也跟着木门往开启的方向所形成的三角形角落躲,只露出一个头在木门旁。

阿满手上拿着棍子走到浴间最里面,木桶浴缸旁边,蹲了下来,看看老鼠躲在哪。

哪来老鼠啊!「吴老师,老鼠可能被你尖叫声给吓跑了!」阿满转身对小敏讲,小敏尴尬地笑着。

「吴老师,你很害怕喔!不然怎么一直躲在门后面。」阿满拿起塑胶水管,对着水沟孔灌水,想说就算老鼠躲进去洞里面,至少会被冲远一些。

「阿满姊,我刚刚在洗澡,还没擦乾身体,穿上衣服,你就进来了。」小敏眼神示意阿满自己现在还是光熘熘的。

「啊!对喔!拍谢啦!我都忘记了!想说你们都市小姐比较少看到老鼠,就急着进来。我先出去,你快擦乾身体穿上衣服。阿狗已经在外面等你了!」阿满将双手放到腰部,将手掌上的手给擦乾。

然后走出浴间,小敏连忙关上木门,并拴上锁。

「你刚刚没把你的阴茎放到人家的那里吧!」小敏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转身面对着阿福。

「冤枉啊!刚刚我躲在门后面,是你自己也躲进来,然后身体靠到我身上的。」

阿福用着台湾国语跟小敏解释,但小敏看着阿福下面那根阴茎,不时上下抖动着,一点都不相信。

「你先穿上裤子出去吧!我还要去冲一下水。」

小敏发觉阿福眼睛还盯着自己的胸部跟下体,才惊觉只记得兴师问罪,忘记自己身上没有衣物遮掩,而手也忘记遮掩住重点部位。

阿福快速套上短裤,开了门缝,看看外面没有人,迅速熘出浴间。

小敏等阿福离开浴室后,快速关上木门,人靠着木门,举起自己的手,彷彿刚刚握住的火烫阴茎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中。

小敏走向水龙头的位置,手摸着自己的臀部,然后从股沟间,往内摸到自己的阴唇跟穴口。

小敏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的过程,刚刚原本只有阿福光着身体躲在门后,没想到他老婆一把推开木门,小敏只好跟着躲到门后,如此一来,小小的门后角落挤了两个大人。

阿福贴着墙壁站着,小敏被迫挤了进来,如此一来,小敏的背部、腰部,乃至于臀部、大腿都跟阿福的身体紧紧贴着。

小敏感觉到阿福的阴茎又像刚刚他进来时,贴着自己臀部的一样,屁股有热热的触感。

而这个热热的触感,似乎往下往前延伸,自己只注意着不要让阿满发现她老公躲在自己后面,但同时又觉得自己的阴唇好像被东西撑开,随着自己讲话,身

体微幅摆动之际,那个热热的东西像是轻轻摩擦着自己的阴唇。

而阿福身上只有他胯下那根阴茎跟手指头能做到,但那个粗度绝对不是手指头,那么就是阿福的阴茎了。

「怎会这样,今天才到未来要工作的乡镇,才来不到一小时,就跟陌生男人有了肢体接触,还是全裸的身体接触。」小敏用肥皂把刚刚被阿福碰过的地方都在洗过一遍,擦乾身体,穿上内衣裤,然后穿上外衣。

穿上塑胶拖鞋后,打开木门,走回正厅,阿狗已经蹲在地上快要打瞌睡了。

「何同学、何同学、阿狗,醒一醒,老师准备好了,可以去学校看看了!」

小敏弯腰拍拍阿狗的肩膀,阿狗眯着眼,张开眼睛看到着景象又是被黑色布拉甲包着的大奶。

「喔……老师,你洗澡洗真久。」阿狗吞了一口口水,站了起来,小敏没注意到,阿狗的裤档已经凸了出来。

当阿狗带着吴老师走出三合院,去学校参观时。

阿福躺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小腿挂在床边摆荡着,身上的短裤已经脱了一半,裤子在膝盖的位置。

阿福的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原本稍微消退的肉棒经过他的手一套弄,又慢慢充血硬了起来。

「干!金爽!找个机会,看有没有办法把这个新老师拖来干一次。」原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在阿福算计之内。

一大早天没亮,就起床去摘烟叶,简单吃过早饭后,又出去摘槟榔。

回到家整理过槟榔菁后,等货车来载,阿福跟着工人,一群男人去杂货店前喝保力达,话仙,卡唬烂。

女人家则是都回家煮饭带小孩。

阿福心想今天忙完之后,大概可以清闲个几天,所以多喝了几瓶台湾啤酒。

当他摇摇晃晃从小路走回家时,先绕到屋后的便所去放尿,遇到阿狗刚尿完尿走出便所。

阿狗跟自己要了五元说想去买冰棒,问问阿狗他阿母,阿狗说阿母去杂货店买东西。

阿福走靠近浴间时,听到里面有水流声,心想阿满跟阿狗都出门了,阿爸这时候应该也是到庙口榕树下去卡唬烂。

难道是阿桃在洗澡?阿福最近才发现阿桃有时候晚上休息时间过后,出来洗澡时,里面都没穿布拉甲,乳头凸在衣物上。

有一次半夜,他听到隔壁洗澡声音,看看阿满在打呼,阿狗去跟阿爸睡,自己蹑手蹑脚地站上木凳,偷看了阿桃洗澡。

阿福站在浴间气窗旁边,踮着脚尖,看到浴间里面竟然是一个陌生女孩子在洗澡,只是因为她太矮,所以勉强看得到她的头发到人中之间,人只要心起歹念,很容易就会动脑筋。

阿福确认三合院的埕内没有家人在,偷偷走到浴间门口,用身上的扁扁的镰刀刀背,穿进门缝,把栓门的铁丝勾掉。

此时小敏刚刚用水自慰完,站着在洗脸,闭着眼睛,整个脸都是肥皂泡。

阿福先脱掉上衣,接着脱掉长裤跟内裤,慢慢开门,闪身进入浴间,随手把衣物挂在门边挂钩上,空手摸了摺好的布拉甲一把。

阿福快步走向小敏,从她腋下伸出抓奶手,准确命中目标,然后故意说出一句话,做为被抓包时可以辩解逃脱之用。

「阿满,洗身躯也没找我,我帮你洗比较乾净。」阿福想着刚刚手抓的奶子,软软的,手指头捏着她的乳头,来回扭转了好几下。

接着故意往前作势要抱着她,其实是想用懒较头去顶女孩的屁股,没想到她却回马枪一手抓着自己的懒较,出乎意料之外的发展,不过这样更好,懒较被陌生女人抓着,真是兴奋啊!

阿福还故意将腰部往后缩,造成懒较在女孩手中出现来回两三下,被动替他打手枪的感觉。

接着没等她呼叫,手赶紧往下,摸过她的鸡掰毛,手指头往鸡掰洞摸过去,可惜只摸到两片鲍鱼唇而已,差点就能插进去。

女孩虽然吓一跳,很快就恢复意识,挣脱自己的熊抱,然后质问起自己。

阿福照着自己想好的剧本回答对方,眼睛来回不停地看着眼前两尺距离的青春肉体。

以为就这样结束,没想到阿满竟然来敲门,吓得自己差点闪尿。

还好这个女生够机灵,要他躲到门后面。

接着拜阿满坚持要进来抓老鼠之赐,女孩不甘愿的也躲到门板后面。

阿福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用手去摸或抓她的奶子,只能用身体去碰触她的身体。

但是阿福低头一看,女孩的大腿略微开开,突然心生一技,屈膝一弯,把高挺懒较的位置降低,然后懒较头往女孩中间的空隙前进。

当女孩跟着自己老婆一答一回之际,懒较头已经又碰触到女孩的鲍鱼唇,阿福抓着懒较的根部,配合腰部,懒较头就这样来回摩擦着她的鲍鱼唇。

当阿满走出浴间,这女孩关门之际,身体微微往前弯,阿福确定自己的懒较头已经有半颗进到她的鸡掰洞了。

只是那是一瞬间,女孩关上门后,马上又面对着自己,然后赶他出浴间,结束这短短几分钟的闹剧。

此时有脚步声走进门口,阿福连忙拉上短裤,进来的是阿满。

「你那底房间,代志都做完了吗?」阿满看着阿福满脸通红,躺在床板上,大概知道他忙完之后,请工人去喝凉水顺便喝酒了。

阿满脱掉上衣,身上挂着白色布拉甲。

接着脱掉长裤,卡称上小小一件白色内裤包着阿满饱满的屁股肉。

阿满刚从杂货店买完东西回来,满身大汗的把东西放到厨房去,准备去浴间洗澡时,听到吴老师尖叫,连忙冲去帮忙。

「原来只是看到老鼠,都市人真是大惊小怪。」阿满心想既然吴老师在洗澡,不然先去洗菜切菜,等阿狗跟吴老师出门后,回到房间准备拿乾净衣物去洗澡时,才看到她先生阿福躺在房里。

阿福此时看着阿满的背影,连结成刚刚吴老师的身形,坐了起来,从阿满背后一把抓住她的腰,把阿满压在床板上,伸手到下面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同时自己拉下内裤。

原本坚硬藏在裤内的懒较弹了出来,阿福握着懒较头,对着阿满的鸡掰洞来回刮了几下,回想刚刚就是这样刮过那个新老师的鲍鱼唇。

身体一压,整根懒较就这样插进阿满的鸡掰洞内,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啊……卖啦!现在还是白天,我还要煮饭,啊……卡小力一点!啊啊啊……」阿满知道阿福喝醉就会想要,而且喝醉后懒较插自己的鸡掰洞会变得很粗鲁,跟平常判若两人。

阿福将阿满胸前的布拉甲拨开,把两粒大奶子翻了出来,手抓着奶子,一面玩着阿满的乳头,脑袋回想刚刚吴老师的奶子,下半身的懒较更加的兴奋,也充血的更多,整根懒较火烫到阿满都感受到自己鸡掰洞内像是快被烧烫了。

「啊啊啊啊……阿福,你干嘎人足爽!啊啊啊啊啊……人家的鸡掰洞都被你的懒较撑坏了!啊啊啊啊……」阿满心想,阿福这做下去,不赶快结束的话,晚饭会来不及煮好,只好故意淫叫着,称赞自己的老公,而这些都是平常阿福希望阿满喊的淫秽词句。

呼呼呼呼呼呼……阿福大声喘息着,下面的懒较虽然是干着自己的牵手,但闭着眼睛的脸胀红着,因为此时他脑中的画面及手抓的阿满奶子的手感,都转换成刚刚那个年轻老师的肉体。

「啊……啊……啊……啊……阿福!阿福!啊啊啊……啊啊啊……」阿满看着阿福加快速度,知道阿福快要射精了!

「啊……」阿福对着屋顶发出一声长吼,阿满感受到里面有灼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鸡掰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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