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清纯的你 (11-14)

3579Clicks 2021-11-24 Author: 黑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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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清纯的你】

作者:黑白人

                (十一)

  原本就是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店,不过味道却不坏,再一点位于我的学校和慧娴姐公司的地理上距离的中间点,所以我们的约会大多是从这里开始。

  「久等了!姐!」我远远地朝她招手。

  看到我来了,她习惯性地用左手挡住手机话筒,其实我离得那么远,跟本不可能听得到。

  「我也是才来了一会儿,老大又打电话嘱咐一个新方案。」慧娴姐吐吐舌头,把手机放进包里。

  「今天连续三个会议,忙地我连衣服都没换。」她嘟着嘴抱怨着,双手伸到脖颈后,把披肩的长发撩起来又放下,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样滑落。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着工作的套装,藏青色的裙装,点缀着樱花的白色丝质衬衫,还有修身的外套,透露出干练的气质。

  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意大利牌子的黑色裤袜,样式简洁却气质不凡的亮黑色高跟皮鞋,让一身正装的她又带有些许诱人的意味。

  相比起来,一身休闲装的我完全就是个小弟弟。

  估计很多人看到我们,都认为是姐弟吧。虽然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

  慧娴姐挽住我的胳膊,把D罩杯的胸脯靠在我的手臂上,一起走进餐馆。

  老板娘跟我们很熟了,知道我俩的真实关系,把我们带到常坐的座位。

  我和慧娴姐靠在一起打量着菜单。

  「亲爱的,别再外面叫我姐姐啦。」

  「为什么啊?」我故意挑逗她。

  「讨厌,听起来很老的感觉,而且,你一口一个姐姐,我听得有些奇怪。」

  「别瞎说,什么叫老,你明明比我小十岁!」我亲了下她的脸,「怎么奇怪了。」

  说着,我的手慢慢沿着丝滑的大腿,滑进她的裙下,轻车熟路地找到两腿之间的隐秘位置。

  怎么,摸起来,似乎有点潮湿。

  「啊~」她低叫了一声,死死地按住我的手,然后用力地拽出来,从包里拿出湿巾,仔细地给我擦拭。

  「别乱摸,今天出汗了,而且,我今天怎么一听你叫我姐姐,脑子里会想些不好的事情,超有感觉的。」她娇羞地说道。

  「今晚去你那吧。」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不要啦,今天不行,我要做方案,明天一早要交。」她的手不停地抵挡,不让我进犯她的隐秘位置。

  慧娴原本是去电视台当记者的,后来实习了半年,正好一位采访对象看好她,把她招进一家500强的跨国企业。现今她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部门经理。晋升的速度真不慢。

  「那么去钟点房。」我往她的耳朵里呵气说。

  慧娴缩着脖子躲避不开,气恼地一手抓住我的裤裆,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

  我吃痛将要叫出来,两片香唇却封住了我的口,让我有苦说不出。

  「咣当」一声,吓了我俩一条,赶紧分开。原来是老板娘把我们的菜端过来,放到桌子上了。不用说,刚才两人的举止都被看个精光。

  慧娴一边低头说谢谢,一边接着撩发的动作,捂住脸。

  「先吃点东西,待会才有力气。」韩国的老板娘用带着口音的汉语说着,边走边笑出声来。

  慧娴羞得趴在桌子上不肯抬头,「都怪你!我才不跟你去开房。」

  我拍着她的背脊,一边安慰,却一边用指头从侧面捅那一对柔软的乳肉。

  她坐起来,皱了皱鼻子,做出一脸凶相,「你这坏人,老娘跟你拼了,一会儿,陪我去对面的山体公园走走。找地方练练。」

  她强忍着笑意说,说完已经笑喷了。

  这就是我的女友,刘慧娴,比我大四岁,今年二十五,曾经是我哥哥的女友。平时是温婉贤淑的气质美女,至少我以前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自从和我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偶尔会露出坏坏的一面。

  就像隐藏在OL套装之下,后背腰线上的蔷薇纹身,大概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见识到。

  因为是秋夜,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这里处于山脚下,由于几处施工区有经济纠纷,停工了很久,山后一座修了一半的高架桥,在月光下孤独地矗立着。

  我们沿着石板路走到山顶,慧娴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这样就没有了鞋跟敲击石板路的咯噔声。小心翼翼地躲开散步的人,再沿着一条小路下到山腰,有一块平地,几块石板搭乘一张简易的桌子,空地中间有一棵树,树干上包了一段缝制的沙包,这里是有人练拳的场所。

  不过晚上没有人,我们常常来这里,那树下埋了数十个用过的杜蕾斯,恐怕是这位功夫高手所没想到的吧。

  「脚疼不疼?」我让她坐在石板上,拿起她的双脚查看。

  慧娴脱下高跟鞋,光着丝袜脚走过来,我担心路上石子或者木刺扎到她。

  「没事,我喜欢穿着丝袜踩在泥土上触感。」她温柔地看着我。

  虽然是进口的丝袜,却格外地娇贵,一路走来,不但脚下破了好几个洞,小腿上也被杂草划破了几处,露出洁白的肌肤。

  「你知道我不是变态,可是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心里痒痒啊,到底是谁发明了丝袜这种东西,明明什么也遮不住,又容易损坏,穿了却这么勾人。」

  我捧起她的双脚,亲吻了脚背。被吻到时,慧娴两腿贴在一起,磨蹭了几下。

  「谁说你不是变态,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把人从头到脚都吻个遍呀。」慧娴的外套一直拿在手中,此时已经丢在地上,衬衫衣领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藏青色乳罩的蕾丝边儿,因为两手支撑着身体,胸部将衬衫绷起,似乎要突破束缚。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里里外外都喜欢。」

  「就会嘴甜,你越来越坏了,大学上得不像警察倒像流氓了。」慧娴顺从地张开腿,让我的双手划过她的大腿,却突然又夹紧,装作慌张地样子,小声叫着,「救命啊,有流氓要强暴良家少女啦!」

  我不禁失笑,配合她演起来,「哈哈,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这个……」我想了想,一时不知用什么词,憋了半天,「不要脸的女人,穿的这么勾引人,我看你是故意想要我跟你做吧。」

  「我靠!」慧娴停下下来,「你还真是,咱能不要这么文绉绉行吗?说点脏话!」

  我咽了下口水,扒开她的双腿,借着月光,发现她的裤袜底下竟然没有穿内裤,爱液已经打湿了裆部的一块。

  「我靠,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

  「穿了,只不过吃饭的时候被你弄得湿透了,去洗手间的时候脱下来了。」

  太淫荡了,我哪受得了,就想凑上去,那种气味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慧娴却拦住我,不让我闻。

  「骚,别闻。」

  「就喜欢骚的。让开。」

  「不行,不准先闻,先——干——我。」她喘息着,一双美目望着我。

  「骚货。」我说。

  「货字换一个。」她说。

  「骚屄!」我提高了音量,她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抱住我,在我耳边诱惑地说。

  「快点来操骚屄,我痒得不行了。」

  我想脱下她的裤袜,她说都破了,不要了。我就要从裆部撕开,她却摸着我的胳膊说,

  「让我看看是不是你身上的肌肉都像胳膊这么硬。」

  她是想让我捅破丝袜吗?我还没这么试过呢,我担心丝袜弄进她的阴道里,却被她捶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笨,我都说了没关系的,来不来,不行我找别人操我了。」

  她故意加重「操」字的语音。

  我也不管了,不能被女人瞧扁了,别说让我捅破丝袜,就是隔着防弹盾牌,我也得上。

  不过,这丝袜虽然被草枝剐一下就破,当鸡巴顶着的时候,却格外地结实。就像裹着一个丝袜织成的避孕药,当然是不可能有避孕作用的。

  「今天可以不戴套吗?」我边挺动着腰部,同时奋力地跟裤袜加厚的裆部进行攻防战。她的阴道搁着丝袜紧紧包裹着我,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我俩都颤抖起来。

  「不可以,今天时候危险期。啊~不管了,我明天吃药。」她喘息着,把头放在我的肩膀,身体随着我的冲撞一颤一颤。

  「吃……药……,对身体不——好。」我喘着气说,这丝袜还真顽强,每次我稍一松,它竟然把我的鸡巴从慧娴的阴道里弹了出来。

  慧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朵,伸进耳朵里,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后背蹿升,我赶紧憋住一口气,全力顶了几次,慧娴发出几声浪荡地叫唤,深深吻住我,半响才从我口中缩回舌头,我们的唾液练成一条细线,滴落在她脖颈上。

  因为我抱着她的腰,腾不出手,慧娴自己解开衬衫,露出跟月光一样皎洁的肌肤,燃烧的爱欲让肉体无视秋夜的冷。

  「那要是有了,我就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她喘息双手揉动自己的一对乳房,把一对浅褐色硬挺的乳头拉起来。

  「好!」我说完,俯身含住两颗美味的乳头,轻咬着,然后用力一送,丝袜终于抵挡不住,崩开一个洞,鸡巴顿时失去了阻力,像被挤压的弹簧一样施放出全部力量,重重地撞在慧娴柔软的花心。

  「啊~~~,好深~~~呜呜~~~~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她的脸发起烧来,双腿紧紧夹紧我的腰。我抱起她,让她背靠在树干的沙包上,腰部进行小幅度却超高频率地抽送,由于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所以能感觉到破损的丝袜毛边随着我们的活塞运动,被挤入她的阴道。

  「唔~唔~~~~,丝袜好像进去了~~~」她一边揉着胸,一边说。

  「不过这样好爽,不管了,快用力操我呀!」她抱着我,我的上衣已经被脱光,只有裤子褪在脚踝处,冰凉的皮肤贴上她火热的胸膛,柔软的奶子像奶油一样滑腻。

  「骚逼,真是太浪啦!」我全力冲刺起来。

  「我是骚浪贱,我是小骚逼,快操我,啊~~~啊~~~啊啊~~~要到了~~~」

  慧娴的双手在我的背上抓挠着,双腿死命地夹紧,我能感到她的小腹一抖一抖地跳动。今天的她分外热烈,平时虽然也表现出对性爱的迷恋,可是那是一种存在于我们二人之间有尺度的欢爱,像正常爱人之间一样,今天她却显得格外放纵,似乎有什么刺激了她,做爱的时候很快就到了高潮。

  我在她榨汁机一样的阴道压缩下,也到了顶点,附在她耳边说了她最敏感的话。

  「我要射了,慧娴姐。」

  每次我在她高潮的时候叫她姐姐,她都会分外地敏感,她说有种不伦的感觉,还说我们如果是真的姐弟就好了。

  明明比起我来,她更具有奇怪的性癖好。

  果然,慧娴听到我叫她姐姐,阴道紧缩地更急,更紧。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接吻。似乎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喂,好像有人哦?」慧娴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一个激灵,回头查看。平地的尽头是一片灌木,此时都隐藏在月光的阴影里,却有一处略为反光。

  「谁!」我大喝一声。

  灌木丛一顿摇晃,一个黑影猫着腰,托着一个大袋子,发出咣当的声音,竟然是一格流浪汉,似乎精神不是很正常,被我一吓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这副样子也不好去追赶,再说,追上也不能做什么。

  回过头来,正想安慰慧娴,不料她却捂着嘴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我问道。这么一扭身,鸡巴从阴道里滑落。

  慧娴依旧用双腿缠住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还不是怕你被看光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那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到裸体吗?」她问。

  「这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女人脱光了给人看?」

  「说不定真有呢?喜欢暴露,凌辱自己女人的人。」慧娴的眼里,突然奇异地凝起一种光,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

  「我可不会。」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知怎地,又想起嘉瑶了,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痕迹,她完全从世上消失了。曾经,我在心里对着星空许愿,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想见她一面,甚至让大浩带我去了好几处有名的会所,想要打听,可是当那些妖艳美丽的女人脱光了的身体,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却像触电似的逃了出去。

  大浩为了这事笑话我好久。这小子在南方吃得很开,有些想他了。

  「想什么呢?」慧娴蹲下去,把我沾满了淫水精液的鸡巴放到嘴里,细心地舔干净。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感动。

  我已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了,这一次要保护她周全。

  明月已经升至中天,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落在慧娴的脸上。

  「阿为,谢谢你,有你陪我的这两年,我好开心。」慧娴笑了,但是在惨白的月光下,那笑容似乎是一种悲伤的表情。

  「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胸罩,穿上衬衫。

  「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裤子,又吻了吻我。

  「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妻子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胸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日。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妻子,当你孩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

  「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哥。」

  「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的另一面吗?」

  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

  「我能做到。」我深吸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露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可能。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

  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淫妻。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露的癖好,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接受了。

  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妻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妓女。慧娴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

  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欲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到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激,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来的,就会很刺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似乎有一个深渊,肉欲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她们沉沦到肉欲的地狱。

  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

  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肉欲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

  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色地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帮你摆脱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伤害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打开看看。」

  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跟她的胸罩一套的,水淋淋,有股骚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精斑布满了裆部。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脱下内裤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操。」慧娴淡淡地说。

  我的心里拧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将我击倒。

  原来是这样,她才不许我闻她的下身。

  「你能受得了吗?」

  「虽然不是很爽,但是没关系,我又不是观念保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跟别的女人睡过呢!」我有些酸地说道。

  「你不会的,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内疚的。我太了解你了。」她幽幽的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不服气。因为不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她会跟我分手的,然后就此沉沦下去。

  「不信你试试看,就算你被再多的男人上,我也不会放开手的。」我咬牙说道。对于这句话的真实性,我其实也没有底。我的本意是让她试着跟我继续下去。谁料被理解错误了。

  「好,那我们就做个测试,如果你能接受,我就继续留在你身边。如果不能,就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吧。」

  说完,她走向空地的边沿,往下看了看,回头对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断她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待她赤着脚,走下山,消失在树丛里,我才回过神,赶快追上去。

  这是对我的测试,我将作为观察者,不能阻止她,不过,她到底要做什么?

  山下是一条荒芜的山谷,几根白色的水泥桥墩矗立其间,修了一半的天桥摇摇欲坠,桥下,有一个破木板和烂塑料布搭建的窝棚,门口有一摊柴火,在夜里发出可怜的光。

  慧娴忍着硌脚的碎石,走了过去,「有人在吗?」

  她柔声问道。

  窝棚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慧娴看到里面的情形,忍不住捂嘴笑了一笑。

  我施展从学校习来的潜行技术,慢慢接近过去。窝棚里的情形,令我瞠目结舌。

  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偷看我们做爱的那个流浪汉,窝棚外还放着两大袋子易拉罐和酒瓶。他坐在窝棚里,靠在一根支撑用的柱子上,身下是破衣服和一张旧床垫做成的床,此时他正解开裤带,对着一张皱巴巴的杨幂海报,撸着自己乌黑的鸡巴,那根东西形状诡异,龟头部分往上弯曲,像是折断了又接上的树杈。粗倒是不粗,看起来也不够硬,不过长度倒是很吃惊,我目测了一下,能有一个瓶装可乐那么长,当然是正常的那种,不是2L的。

  慧娴姐捂着胸口,看着流浪汉握着那东西,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候,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这下把我和流浪汉都下了一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流浪汉似乎是认出了她就是刚刚在树林里做爱的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得先提上裤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乌黑的手指拍了拍慧娴的肩膀。

  「妹妹,你怎么啦?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这山沟里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很憨厚,虽然有点呆呆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个善良的人。

  「我的男朋友把我甩了,呜呜。」慧娴哭着说,我还第一次看到她骗人,这演技,戛纳影后啊。她把头抬起来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这时候流浪汉递过来一块破布,她也不嫌弃,拿过来,狠狠擤了一把。

  「啊,你用我唯一的干净毛巾擦鼻涕,脏死了,呜呜,你赔我!」流浪汉激动起来,看起来我猜的不错,智商有点问题,怪不得一脸傻气。

  慧娴装作可怜巴巴地,看了看身上,脱下外套,把衬衫解开,露出胸罩,她指着胸罩对流浪汉说:「这两块赔给你行不行?」

  我拎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在手里掂来掂去。

  流浪汉的鼻息粗壮起来,他的双手因兴奋而颤抖,往嘉瑶(慧娴)的胸口摸去,虽然他是个傻子,但是那原始的欲望却更诚实。

  我试着从心中翻腾的怒火中,寻找所谓的快感,可是满脑袋只想冲过去阻止。

  「我的奶子软吗?」慧娴的声音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流浪汉怪叫一声,把头埋在慧娴的胸口,狂吻狂嗅起来。

  「啊,别急,我们到床上去,替我出出气。」

  「出什么气?」流浪汉呆呆地问道。

  「我男友把我甩了,你快点操他的前女友,给我出出气。」

  我站在冷冷的河畔,听着窝棚里传来的男女欢爱之声,心凉到了极点。

  流浪汉把慧娴扑倒在破烂布垫上,扯下她的奶罩,还有裙子,两腿之间丝袜的破洞处,还在滴落我的精液。流浪汉忍不住了扶住自己的黑鸡巴就要往里插,却几次找错了地方,慧娴伸出玉手,引导着龟头抵在阴道口。

  「哦~」鸡巴挤出一团白沫,进入慧娴的体内。

  她竟然真的找别的男人,还是这么龌龊肮脏的男人,当着我的面。

  黑色的手印油乎乎地布满她的肌肤,流浪汉的口水沾满了乳头和他的俏脸。那个流浪汉的床头,放着好几个半满的酒瓶,红酒洋酒啤酒,白酒都有,应该是从垃圾箱捡来的,此时他随便拿起一瓶浑浊的液体,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喂给慧娴。

  我的梦中情人,女神一样的姐姐恋人,竟然张开嘴接下来。

  她的丝袜被完全撕碎,娇躯在流浪汉的身下扭动娇喘。

  「啊~~~操我,快操我,你的鸡巴真长,捅得我好爽~~~~」

  弯曲的鸡巴剐蹭着阴道的G点,慧娴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流浪汉的脏鸡巴在完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把臭烘烘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由于黑鸡巴太长了,一直抵着子宫口发射,精液们争先恐后地涌入慧娴姐的子宫。

  也许是从未有过女人,也许是喝多了,流浪汉射了好久,似乎把生命都射进去了,最后昏睡在慧娴的身上。

  当她把已经破碎得不成形的衣服穿上,摇摇晃晃地走过出窝棚,没几步就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我顾不上她身上的味道,抱住她,泪水流了出来。

  「离开我吧。」她闭着眼睛。

  「看着我。」我让她睁开眼。

  「虽然我不能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不过我可以做到不是那么讨厌,我能够帮你走出来。」

  我再一次许下无力的诺言,就像当初对嘉瑶说的。

  「即使我还会出轨,也无所谓吗?」

  「不是无所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爱你的全部。」

  「那么~~」慧娴站起来,拉起破布一样的裙子,露出被蹂躏地红肿的阴道口,肿胀的小阴唇上,沾满了黑黄的污垢。

  「你能亲我下面吗?现在。」她像一个恶魔一样,说出这句话,眼里散发著妖异的光芒。

  我的心里十分平静,即使接下来要做的,将要击溃我的自尊心。

  不能在这里退后,我深深吸了口气,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往那狼狈不堪的阴道口靠过去。

  亲吻,那股黏黏的感觉,那刺鼻的臭味,我都忍了下来,我还把舌头伸进已经合不拢的阴道里,搅动着。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精液,还有慧娴的淫水,以及被操翻出来的白带。

  我全都要了,把它们吸出来,含在口中。

  一种屈辱将我的灵魂击碎,再次拼凑起来的,我不知道还是不是我。

  「看,你很兴奋嘛!」

  慧娴吻住我,把我口中的液体全部吸干,「操我,粗暴地操我,把你的愤怒朝我发泄吧。」

  「你个骚屄!」我火了,愤怒燃烧了理智,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给她。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她的胸,她的屁股,抽她的骚屄,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这样似乎令我们都兴奋起来。

  我粗暴地进入,这是被无数男人操过的贱货,「你这个骚公厕!」

  我哭喊着,慧娴不说话,只是仅仅地夹住我,承受我。

  狂风暴雨过后,我背着已经不能动的她回到车上。

  「我还是要守着你,可以吗?」

  慧娴没有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以后,我的全部都给你了,连命都交给你了。阿为主人。」

  是老公,我说。

  嗯,老公,她说。

[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8-5-27 14:10 编辑 ]作者: 孤星幻灭 时间: 2017-3-9 23:44 标题: 12

  很抱歉又停了这么久才更新,有些写不下去了,能力不足啊。希望喜欢的朋友多陪我讨论下剧情,也许会有些灵感。

  另外排版的话不会搞,如果需要排版,还请有能力的大大帮忙。

               (12)夜袭

  砰地一拳砸在我的额头,虽然戴着护具,可还是很痛。我也从走神状态恢复过来。

  「喂,阿为你也太瞧不起人了,练拳的时候分心想什么呢?还是说,夜夜笙歌让你的身体变虚了?」

  刷地一下,周瑾的长腿甩了过来,我用右臂挡了一下,但是她的腿力好强,我的头还是被踢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她的眼神非常淩厉,丝毫不给我喘气的时机,又猛攻上来。还好现在已是深夜,俱乐部里只有我们两个,不然又要被看笑话了。

  我才没有沉溺於美色,虽然跟慧娴姐同居之后,性事的确很频繁,而且她似乎很喜欢玩花样,动不动还出去跟别人过夜,给我看视频。

  虽然说,在慧娴姐的口中,哥哥喜欢这样,但是我却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至少,我是无法从中得到所谓的快感,相反地,我越来越厌恶,甚至对着慧娴姐的裸体,我也是强迫自己跟他欢爱,这一切,都因为我想查清楚哥哥的死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这一切都是跟周瑾计画好的,这是我们两个人「反龙宫战线」的作战计画。

  不过今天周瑾似乎很生气,她不断地提起我和慧娴姐同居的事情,难道是?

  正想着,周瑾虚晃一下,长腿从下而上撩起来,直奔我要害。

  「我靠,你要令我断子绝孙啊!」

  我慌忙躲避,这一脚偏离了,踢在我的大腿上,真他妈痛!

  我也生气起来,不再收力,一轮猛攻下来,周瑾被逼得收缩到擂台的角落,比力量,她还是弱於我。

  看着香汗淋漓地周瑾被我压制,心里略为放松,谁知道这妮子故意地,我稍一松懈,她立刻贴上身来,一个擒拿剪了我的手,紧接着锁住我的双腿,把我压在身下。

  脖子被她的右臂紧紧卡住,我用尽全力挣扎了半天,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了,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拍拍她的胳膊,示意认输。

  「周瑾你现在是越来越强了,我不是你的对手了。」我大口喘着气,翻过身来。周瑾拍拍我的脸,坐在我的肚子上,她也是满身汗水。

  「得了吧,你最近好像心事重重啊,这次把你的色相都牺牲了,也没查出什么,不会反而被迷惑了吧?」

  「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好色之徒一样,再说,也不能肯定慧娴姐就跟我哥的死有关系,我们需要证据。」

  「看,已经开始为她辩护了,我就不相信会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一定是她出轨在先,你哥哥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对了,那个所谓的陈总,就是你女朋友的上司,」

  她故意强调我的女朋友这三个字。

  「他的背景很神秘,我怀疑他的身份是假的,因为怎么都查不到他的背景和资金来源。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而且……」

  突然她停了下来,不说话,眯着眼盯着我。

  我很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姿势,她骑坐在我身上,很容易令我想起慧娴姐骑在我身上的情形,加上今天周瑾只穿了运动内衣和短裤,本就火辣的身材又是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我有反应是正常的吧。

  不过周瑾没有生气,虽然我的勃起的下身已经顶着她的臀部,可是她没有动,那犀利的眼神也慢慢地缓和。

  汗水从她的头发里滑下,沿着俏脸,一直流到下巴,顿了顿滴了下来,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甜甜的。

  她的脸似乎也落了下来,虽然眼睛被迷住了,可是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近的鼻息。

  这时候,我的手机却响了,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周瑾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我先去沖凉了。」

  来电话的是老唐。

  「喂,阿为你在俱乐部里吗?」

  「是呀。」我顺口答道。

  老唐淫荡地笑了起来,「我说小瑾怎么问我借钥匙,说今晚要加练,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你瞎想什么,我们俩真的是在切磋而言,不要乱讲啊。」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我特地给休息室的床单换了全新的,加油哦,小子,小瑾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可别输了。」

  说完老唐就挂了电话。哎呀,这下子周瑾的名誉可被我给毁了。

  这些人怎么都想得那么下流呢?男女之间就没有一点纯洁的友谊了吗?

  我正嘀咕着,电话又响了。

  「又怎么了?」

  「阿为,刚才忘了说正事,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们,女浴室里的热水器有点漏电,我正准备换新的,你们别在女浴室里搞哈。」

  说完他又挂了,我靠了。

  就在这时,突然屋里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玻璃打碎的声音,是从女浴室里传来的。

  老唐的声音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女浴室的热水器漏电,不会是周瑾出事了?

  我立刻沖了过去,「周瑾!」

  这时,房间内的电路似乎短路了,所有的灯全熄灭了。

  女浴室的灯熄灭了,黑乎乎的一片,我听到了周瑾的的呼吸声。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似乎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周瑾,你还好吧?」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最先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周瑾坐在地上,身边的玻璃隔断被打碎,她右手拎着龙头,左手抓着一片碎玻璃,刺在自己的左大腿上。

  「怎么?」我顾不上她没穿衣服,想要去帮忙,周瑾似乎处於一种半昏迷状态,她勉强地抬起头,用尽力气喊出来,「有人,小心身后!」

  一道劲风直袭脑后,我来不及闪躲,急忙一转身,双臂护住头。一根棍子打在我的手臂上,几乎把我的小臂打断,疼得我差点昏过去,应该是那种合金的护身棍,来人很专业,不过他似乎也受了伤。

  黑暗中我无法判断对方位置,只能凭记忆翻滚到周瑾身前,先护住她。手臂自然一张,不料触手之处竟然软绵绵的一大团。

  「笨蛋,我没事,快去抓他,刚刚他被露电的热水器电了,这会儿身体应该还没完全恢复。」

  「那你小心。」

  我的眼睛差不多适应了黑暗,追了出去。

  那人步履蹒跚地沖出大门,回头甩了一柄小刀,被我闪过。

  俱乐部所处的位置在学校门外一条荒僻的巷子里,又值午夜,路上没有人,昏暗的路灯下,那人也跑不过我,他转而回过身来,摆好架势。

  正合我意,看你往哪里跑,虽然他蒙着面,我也要逮住他,竟然在警校门口夜袭,太嚣张了。

  本以为很快就能收拾他,可是没想到对手底子很硬,几个回合下来,我丝毫没有占到便宜。

  不过我不着急,只要能拖住他,就有办法。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凶猛地朝我攻过来,我的手臂伤了,防起来有些吃力,他瞅准机会,一脚踢了过来。

  等一下,这个招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脑海中闪现出多年前,在高中门口,刘嘉瑶,丁强,那时候丁强踢了我一脚,就是这一招!

  「丁强!」我大喊一声,身体被他这脚踢得后退了十几步,半跪在地上。

  一定是他!不会错,我的心里燃起怒火,打量着四周,寻找可以当武器的东西,我要杀了他。

  「竟然被你认出来了,那就不陪你玩了,回去看看我给你的U 盘吧。嘉瑶一直想你呢!」

  「你给我站住!」我没找到武器,径直沖向他。

  丁强朝我丢出一件暗器,同时捂住了耳朵。

  一阵尖锐地噪音爆发出来,毫无防备地我被震地失去了平衡,脑子里似乎有无数地碎玻璃在搅动,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是震鸣弹。

  最终还是让他逃掉了。

  回到俱乐部,周瑾换上短裤和背心,大腿和左手已经包紮好了。

  不过她对我说话,我却听不到。

  周瑾一脸地惊慌,过来扶住我。我笑笑说自己没事,周瑾的手上却沾满了血,原来是我的双耳都被震出血了。

  听力慢慢恢复了些,耳鸣仍然很严重,周瑾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洗浴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反应过来是有人用迷烟想要迷住她,立刻敲碎了玻璃隔断,用碎片刺进自己的大腿,暂时清醒过来。

  丁强想要抓她的时候,被她一拳打到墙壁的热水器插头上,正好热水器漏电了,把他电了一下。

  为什么丁强会袭击周瑾呢?

  我思索着,周瑾从墙上拔下一柄匕首,是丁强丢向我的那柄,末端拴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是个U 盘。

  老唐平时也会住在俱乐部,所以有一间卧室在三楼上。周瑾带了电脑,我们坐在床上,把U 盘插到电脑上。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注意到床单,浅黄色的,很新,似乎没有用过。

  U 盘里是几个视频档。

  周瑾看了看我,我示意她播放看看。

  第一个档日期很早,大约是我们参加高考那一阵。

  最先出现的是一个房间,很漂亮的房间,墙壁上是透明的玻璃,有无数七彩的热带鱼在水里游动,像海洋世界的观光隧道一样。

  房间中央是一张圆形的大床,一个女人身披薄纱躺在上面。

  门开了,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光着身子,硕大的阳具半垂着。我看看周瑾,她皱起眉头,却没有移开目光,

  床上那女人听到人声,坐起身来,摄像头捕捉到她的脸,虽然有些胖了,但是依旧那么清纯可人。

  「嘉瑶!」

  「刘嘉瑶!」

  我和周瑾一起喊出声来。

  视频没有声音,萤幕里的嘉瑶挺着大肚子,一对乳房膨胀地像两个注满了水的气球,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勉强和痛苦,反而笑盈盈地迎接这名男人。

  她跪在地上,腆着肚子,费力地给客人口交,还仰坐到那人两腿之间,用小嘴去添他的屁眼。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来,指节发出咯咯地声响,如果丁强现在出现,我一定把他碎屍万段。

  周瑾的手握住了我的拳头,她的手心忽冷忽热,微微颤抖。

  第一段视频里,嘉瑶给那位客人做了很详尽周到的服务,就像慧娴姐给我,给她的那些男人做的一样。然后躺在床上,自己打开双腿,迎接操弄。

  整段视频一共三段,并没有声音,全是嘉瑶怀有身孕时候接客的内容。

  后面的视频开始有声音,是几年中她接待客人的,有产后的身材还未回复,一边流着奶水一边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有又一次大着肚子的,看来这几年,她怀孕了好几次,但是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地接客中度过的。

  慧娴姐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心里只有一种哀伤。

  可是看着嘉瑶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我的心中十分愤怒,身体却奇异地有了反应。

  看到一半,我铁青着脸,走出房间,来到训练室,也不带手套,只是狠狠地砸着沙包,仿佛眼前的沙包就是丁强,我用拳头打,用头撞,用脚踢,坚硬的沙包磨破了我的手脚,额头上的血留下来,迷住了眼睛,我一拳打空,失去了重心,跪在地上。

  嘉瑶,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救出你。

  眼泪流了下来,一直以来我的做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甚至还特地报考了警校,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我谁也救不了。

  脸上忽然接触一片柔软之地。

  周瑾搂住我的头,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只有她知道我的背负的压力,我也知道她心里的重担。

  在宿舍那天,她也是站在我面前,这样安慰我。

  我们是同一个战线,面对着势力庞大的龙宫组织,我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

  无论我们怎么锻炼,去反抗,都无法改变这个世界。

  我没有那么坚强,从来都没有那么坚强。

  我甚至想就这么跟慧娴姐一起终老,我把内心的软弱对着周瑾倾诉。

  她始终没有说话,等我说完,周瑾扶起我的头,看着失去斗志的我。

  她的眼里亮晶晶,闪着光芒。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如果没有力量,从我这里汲取吧。阿为,我们一定能赢,我相信你!」

  我身处黑暗之中,周瑾的双眸像两颗星星,给我最后的希望。

  她的嘴唇微凉,很薄,很柔软,仿佛用力吮吸的话,就会像果冻一样融化。

  她的舌头略带生涩,却十分倔强地挺进我的口中,骄傲地跟我缠绕在一起。

  我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腰,肌肤之下是长年锻炼而出的结实肌肉,充满了弹性和活力。

  我们倒在老唐新换的床单上。我的心里并不想跟周瑾发生亲密关系,不是因为周瑾没有女人味,相反地,她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

  只是我怕失去她这个朋友,我珍视我们之间的友情。有时候,我觉得友情比爱情要真实地多。

  但是我的手却褪下了她的短裤,她的背心。

  一对饱满健美的玉兔跳了出来,粉红的樱桃传递着最原始的诱惑。

  电脑还开着,嘉瑶的呻吟浪叫还在屋子里弥漫着,可是我们却与这个时间暂时地隔绝开了。

  我吻住周瑾的脖子,一路吸下去,从她的气味中,从她的肌肤上,寻找支撑自己的力量一样,神圣地就像一种宗教的仪式。

  身体和灵魂分离,我的身体抚慰着她,我的灵魂却在接受她的慰籍。

  「嗯……,~ 嗯」周瑾时而咬住嘴唇,时而张开小口,香舌从洁白细小的牙齿之间探出,向我寻求。

  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变化着角度,想要把嘴唇贴合地更紧密。

  我的手覆盖在她的双乳上,颤抖地,轻柔地,狂暴的,揉捏,拉扯。

  她的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被这些动作唤醒,两腿交替摩擦着,当她夹住我的一条腿,我能感觉到从她那最柔软的部位传来的炙热。

  周瑾自己褪下内裤,用脚踢落。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衣服,我们赤裸地拥抱在一起。

  她的身体散发着清香,我的全身都是汗臭,就像是天使和恶魔交缠在一起一般。

  我沿着她的脖颈,吻到胸前,左右兼顾,她像是搁浅的鱼儿,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扭动着身体。

  我的手沿着马甲线,来到了她最私密的股间,稀疏的草丛早已泥泞不堪,那洞口如活了一般,吸住了我的手指。

  我丢下她胸前的乳肉,埋头於两腿之间,疯狂地吸吮着从她未经人事的子宫里流出的处子的蜜汁,似乎那里才是我的救赎之地,我想把自己挤进去,躲到她的子宫里,羊水中。

  「啊……,疼……」

  周瑾的脸煞白,却没有阻止,反而抱住我的臀部,我也不再犹豫,阳具突破了阻碍,挺近她从未开垦的阴道深处。

  「啊……,~ 啊……」她只是交唤着,眼神迷离,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双腿缠上我的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与我。

  握耸动着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花心,虽不是我有意,但是慧娴姐教与我的床上技巧,一一对着周瑾初次绽放的身体使将出来。

  周瑾已经无暇接受我的亲吻,反而躲开我的嘴唇,她张大着嘴喘息,但是似乎还是不够,侵入体内的阳具,由我内心积累的愤怒不甘驱动着,已经不由得我停下来。

  初经人事的她,似乎是初次出海的小舟遇上了滔天巨浪,随时都要葬身于欲望的海洋。

  「你……,好厉害……,我……我……才不会……输给你……」

  周瑾闭着一直眼,忍着酸楚,笑着对我抗议。

  我加快了速度和深度,她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啊……,不行……,快停下,……中场休息……呜呜……我……你……」

  她语无伦次地叫唤着,突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紧闭上双眼,发出一声长长地叫唤。

  「啊……」

  我感到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缠住我,令我都没有抽插的空隙,龟头抵在一处约为粗糙却又十分柔软的地方,我磨蹭了一下。

  「呜呜呜……,别动……酸死了……」

  周瑾咬住牙,身体抖了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里沖出。

  「第一次,原来高潮是这样的啊?」她休息了小会儿,有不服输地看着我笑。

  我突然愤怒起来,不知为何愤怒,也许是对着自己发脾气。

  我竟然又把周瑾给睡了,我哪有什么能力给她们好的生活,保护她们。

  「喂,你可是刚刚把我上了,现在还在我里面呢,不要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好吗?」

  「对不起,我……」

  「笨死啦,不要道歉。」周瑾吻了吻我,「我还没玩够呢,再给我更强烈些吧。」

  她的笑,就像是她眼里那璀璨的星光一样,明明才是第一次,她却逞强地这样说。

  「喂,再这么磨磨蹭蹭,说不定我也会被抢走的,拖拖拉拉拖拖拉拉,真不像样!」

  她盯着我,似乎有些生气。

  「还是说,你就快要射了?太没用了吧?」

  我知道她在激我,可是身体却不听控制地动了起来,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鲜红的印记,啃咬她的脖子,拼尽力气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耻骨的碰撞带来的疼痛令我的血更加沸腾起来,我想我是疯了。

  当我死死抵在她的宫颈上,喷射出熔岩一样滚烫的精液,似乎我的意识也随之流了出去,沿着她被我践踏地分外不堪的阴道,流向伸出,从娇嫩的宫颈穿过,进入纯洁无瑕的子宫深处,和她紧紧融合在一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有人在拍我的脸。

  睁眼看来,是周瑾那朝阳一样的笑容,脖子上,有四五处淤痕,是我昨晚留下的吻痕。

  「要收拾一下,等下俱乐部要开门了。」她害羞起来。

  我拉开被子,床单上,片片落红,如梅花绽放。

  我想,我的确从周瑾身上得到了力量吧,不管命运在前方为我准备了什么,我都不再犹豫。

  来吧!就像周瑾在我身下所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13)

  自信这种东西,有时候会把人变得很愚蠢。

  曾经的我单纯地以为,警校可以教我怎么去救出嘉瑶。

  如果龙宫是这么简单的组织,就不会存在这么久,等着我了。

  男女朋友之间,不管怎么暧昧,那条线也是不可以轻易跨过地,不然就会像我现在这样。

  渐渐地,我都记不起来我的初衷是什么了。

  我好像是为了救嘉瑶,对,就是那个我的中学女友,刘嘉瑶,为了救被拐走的她,跟周瑾一起考了公安大学。

  原本我的兴趣是北大的文学系。

  然后呢,我为了调查真相,跟我哥哥的女友同居了。

  这真的没有包含私心吗?明明我的心底,一直存着对她的愿望。

  在哥哥离世后,我想要照顾慧娴姐一辈子的。

  面对着慧娴姐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怎么想的?爱?怀疑?周瑾呢?我的最亲密的朋友,我们共同守护着龙宫的秘密,是同盟,是伙伴。

  可我把她睡了。

  她的次交给我了我。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镜子,我害怕镜子。

  每当面对镜子的时候,我都怕从镜子裡看到另外一个人。

  一个邪恶的人,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唇,像诺兰的蝙蝠侠电影中的小丑。

  「别装了,你其实在心裡暗爽吧?」他阴测测地对我说。

  「你根本不是想就嘉瑶,你只是想要的女人。你天生就是我们的同类。」

  那小丑从镜子裡朝我伸出手,要将我拉入黑暗中去。

  「来吧,加入龙宫,你可以拥有支配女人的力量。」

  小丑低下头,用眼瞟了瞟我。

  勐然伸过头来,竟然把镜子撞破,被碎片划得鲜血淋淋的面容贴在我面前。

  「还可以看到心爱的女人们逐渐沉沦腐化,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戏剧呀!哈哈哈!」

  「啊!」

  我大叫一声,勐得坐起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从噩梦中醒来,我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

  梦魇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我几乎无法得到休息,只要一睡着,就要面对无尽圈的噩梦。

  卫生间漆黑一片,我不敢开灯,胃部又泛起一阵抽搐,我有接连着吐出几口苦水,瘫坐在地上。

  这是哪裡?哦,想起来了,是慧娴的家,也是我的家?

  「你怎么了?」

  慧娴姐地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别……」

  我想要阻止她开灯,可是已经迟了。

  「咔」,开关按下,刺眼地白光中,我看到了镜子裡倒映着穿着小吊带,下身丁字裤的慧娴。

  小丑又出现了,他竟然把手伸过去摸慧娴的屁股。

  你个混蛋!疲惫,愤怒,疯狂,我已经失去了冷静。

  一拳将镜子砸得粉碎。

  左手的剧痛令我清醒过来。

  愣愣得看着自己的血滴落在地砖上。

  「小为?你怎么了?」

  慧娴姐焦急地握住我的手,满脸关切。

  我抬起手臂,摸了摸她的脸,软软地,滑滑的,突然想到,她曾经去陪那些老闆,用她的脸,她的胸脯,她双腿间的柔软之处,去迎合那些男人们。

  我的血,染红了她的半边脸。

  「慧娴姐。」

  「我在这裡。」

  「我哥,是怎么死的?」

  突然,我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黑了下去。

  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那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慧娴姐还是笑得那么温柔。

  她说她准备去辞职了,不想再这么继续生活下去。

  她跟我说了分手。

  「小为,这些日子,谢谢你。」那天早上,她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间说。

  话语裡带着分别的意味,让我的心揪了起来。

  都是我一直以来拖拖拉拉,什么都做不了,才令慧娴姐伤心的吧。

  我从未真正表达出我对她的心意,只是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才假装包容她所做的一切。

  「他走后,我迷失了方向,做了很不好的事。我配不上你,你那个同学,周瑾,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了人家。」慧娴姐冲我笑了笑,我彷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羞涩胆怯的小男孩,在她的面前,说不出一句话。再见了。我真的不适合做员警,我都没办法追问她。

  我不忍心开口。

  我相信她。

  从那以后,我就失去了慧娴姐的消息。

  女人有时候,真令人琢磨不透。

  明明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係。

  周瑾也能一如既往地面对我。

  我甚至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产生了混乱。

  在校门口的咖啡屋,我们坐在常去的卡座,看起来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实际上却在讨论着龙宫的话题。

  「慧娴姐走了,你有没有找找剩下的线索?」

  周瑾喝了一口香草拿铁,眉毛挑起来思索着。

  我看着她喝咖啡地动作,不知怎么,身体竟然热了起来。

  那洁白的脖颈,上一次,似乎没有仔细感受,衣领下结实挺拔的肉体,那么地诱人,跟慧娴姐不一样的味道。

  女人的味道。

  我拍拍头,深吸了一口气,赶走脑中的下流想法。

  你想不想再睡她一回?有个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来。

  「小丑!」

  我喊了一声。

  「谁?」

  周瑾吓了一跳,咖啡洒到胸前,赶忙抽出纸巾擦拭。

  「惨了,这怎么见人啊?」

  眼看着薄荷色的恤衫基本报废了,她也放弃抢救,抬起头来问我,「你说的小丑是什么?」

  我按住太阳穴,跟逐渐消退的头痛斗争。

  顺口答了一句。

  「没事,我最近有点烦,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也许这才是我想说的,故意装作不经意而已。

  「啥?」

  周瑾的脸红了一红,她窘迫地拿起杯子,发现咖啡已经洒光,又放了下来,两手不断地摩挲着空杯子,下定决心似地对我讲:「阿为,这件事,我想还是跟你讲清楚比较好,免得大家都尴尬。」

  她清了清喉咙,眼神转了下,最后盯着我说:「阿为,你人不错,但是也有一些不足的地方。或者说是太过于温柔。我呢,理想的类型是果断一些,坚毅一些的。所以,我对于你,仅仅是好伙伴,好朋友的感觉。

  她咽了下口水,又继续说:「那天的事,因为当时的一切都太恰到好处了,我又被你看到了裸体。毕竟次被男生看了也摸了,所有有些情迷意乱。不过,那真的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我明白,你是说你不喜欢我,所有我不用为那次负责?你是想安慰我吗?」

  我打断她。

  「哎呀,听起来好像是你说的这种,不过我不是那种小女人。」

  周瑾抬起头,眼裡发出坚定的目光,我能感受到她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是会抱着把次留给新婚对象天真想法的小女生。」

  「不过,次是你的话,并不坏哦!」

  她笑了起来,温暖地笑容,令人羡慕,那光亮似乎令我有些刺痛。

  阴暗的存在,是见不得光的。

           ***  ***  ***

  所以,短短几天,我的「幸福」的烦恼,全部解决了。

  两个女人一个从地理关係上跟我撇清了,另一个从精神上把我的烦恼或者说美梦掐断了。

  唯一陪着我的,只有小丑。

  那个声音出现地越来越频繁,不但在夜裡,白天也开始入侵我的生活。

  教授多次找我谈话,最近的学习训练状态都不好。

  找这么滑落地话,恐怕毕不了业了。

  周瑾也跟我疏远起来,毕竟龙宫的线索基本是没有了,我们两个彷佛突然少了共同的话题。

  渐渐地,连擦肩而过都不打招呼了。

  陪我的,只有小丑。

  那个女人,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真是下贱。

  小丑在我的耳边说。

  由于以前别人都认为我和周瑾是情侣,所以开始传言我们分手了。

  原本就有很多人追求周瑾,现在更一个个拼了命地围着她转来转去。

  「阿为,晚上打拳去?」

  俱乐部的同学毛杰喊我,我笑了笑拒绝。

  「周瑾今晚也去呢!」

  他大约认为我和周瑾在闹分手,好心地提醒我。

  「不了,今晚有事。」

  「哎?晨哥,最近你和校花周瑾走得挺近的呀?」

  突然有人高声说话,似乎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三个男生正从我身边走过,左边一个瘦小的,噁心地冲着中间高大的男生说。

  「还好啦,今晚她约我打拳,完了还要去看午夜场的电影。」

  晨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瞥了我一眼。

  毛杰暗骂了一声,为我打抱不平。

  那个晨哥名叫刘晨生,是京裡高官的衙内,学校裡有一伙儿人总是围着他。

  毛杰是从西北的山区考进来的,家裡困难,开始时候有些自卑,我和周瑾经常找藉口帮他,所以跟我们关係不错。

  他以为我和周瑾分手了,一直想撮合我们和好。

  「哎,我怎么听到有人放屁!」

  瘦小的吴俊和令外一边赵明剑是刘晨生的小跟班儿,属于专门熘鬚拍马的。

  听见毛杰的咒駡,他们过来挑事儿。

  在京裡,这种二代还是不好惹,随便下个绊子,以后圈裡就没得混。

  我不愿意招惹他,何况周瑾已经跟我挑明瞭。

  「你他妈的说谁呢?」

  毛杰突然发货了,这小子今天火气好大。

  吴俊几个围了过来。

  「哟,这不是孙大少吗?怎么,你玩过的妞儿,还不准许我们捡个漏啊?来,讲讲她身上哪裡最爽?」

  这是挑衅?刘晨生虽然是个二代,但是平时为人倒也谦和,今天有些反常。

  我没有讲话,冷冷地看着他。

  前几天,教授的话在耳边响起,我还没有考虑好。

  但是,临走前,他对我说,叫一下刘晨生去他的办公室。

  「怎么样?考虑一下?」

  刘晨生澹澹地说了一句,脸上没什么表情。

  考虑一下。

  我已经考虑过了。

  小丑说:哟,看来今晚你的周瑾小美人儿,就要被这个人搞了。

  他背景好,人又高大帅气,小妞儿都喜欢。

  不过没关係,待她幸福地加入豪门,自以为找了个如意郎君,我们再慢慢地抓住她,这么她,调教她,越是高贵,越是坚贞的女人,玩起来就越有趣。

  嘻嘻嘻!

  「你笑什么?」

  刘晨生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喜欢我的表情。

  而我自己呢?我喜欢现在的样子吗?我嘻嘻地笑着,嘴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笑你妈。」

  话音刚落,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校内打架,还把人肋骨打断了。

  打得还是官二代。

  那么我的大学生活基本结束了。

  我不太记得自己怎么动手的。

  只是脑海裡一直涌现出,周瑾跟刘晨生赤裸着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我似乎异常的兴奋。

  嫉妒,我嫉妒,小丑以这些负面的情绪为食,壮大起来。

  我失去了理智,因为我把毛杰也给打了。

  一挑四,三个骨折。

  「你挺厉害啊,想要杀了他们几个?」

  校长狠狠地摔下资料夹,裡面是住院检查报告。

  教授在一旁说情,想要替我减轻责罚。

  「不行,这样的学生,严重违反校规,我还要追求他的刑事责任呢!必须开除。」

  我站在一边,似乎是在听一个别人的事。

  跟我无关係。

  「你别想让李教授来求情。」

  校长把资料夹甩过来。

  我伸手接住,轻蔑地丢在地上。

  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些虚伪的人。

  小丑说。

  转身离开。

  「等下,还没说完,我要处理你。」校长气急败坏地说。

  「不必了,随你处置,如果不够开除的话,再加一条吧。」

  我回头笑了笑,走向门口。

  「轰隆」

  一声,校长室的大门被我踹飞,我挥了挥手,满天的纸片雪一样洒在走廊裡。

  门外有不少人聚集着,有怕我被罚地不够,也有担心我的人。

  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对的,太帅了,就这样,不用去在乎他们这些愚蠢虚伪的人,向着你的内心活下去吧。

  周瑾也站在门外,我们搁着散落地白纸,对视了一眼。

  我不懂她的表情,也不懂她的眼神,怎么都好。

  再见了。

  楼梯口有一面镜子。

  我停了下来。

  这次,镜子裡没有小丑,只有从前的我。

  我就是,小丑。

              (14)没有如果

  我关掉发动机,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堆放着杂物的角落裡。

  车身上积落着厚厚的灰尘,是最好的伪装。我伏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待。小丑在我的心裡聒噪着,时不时跳到仪錶盘上,朝我做着鬼脸。

  我没有原来那么怕。因为这只是我的幻觉。别的人是看不到的。

  也许是压力过大?不过我自觉心理状态一直都好,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崩溃地。

  你从哪来的?为什么缠上我?

  笨蛋,我本来就是你,住在你心裡最深处的位置。只需要一个契机,我就「砰」地飞了出来。

  契机?

  我思索着。

  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斜斜地从柱子后面照过来,落在机关盖上。

  不知怎么想起了搏击俱乐部,那些墨西哥人训练之后,喝蛋白粉增肌。

  等一下,蛋白粉。

  「小为,你平时健身的时候,用不用蛋白粉啊?」慧娴姐地脸上带着欢好之后的馀韵,枕在我胸口,左手抚摸着我的胸肌。

  「用不到吧,我又不是参加健美比赛。」我抚弄着她的头髮,「难道你觉得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够了够了,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拿抗得住你这么折腾。」她探起头,胸前一对温暖的软肉压在我的左臂上。

  「只不过,听说高强度的锻炼之后,喝蛋白粉的话,有助于肌肉的修复。我买给你吧。」

  「好好,都听你的。」

  记忆如同黑夜裡突然闪过的流星,我似乎看到了黑暗中可怕的东西。

  小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努力回忆。

  嘿嘿嘿!被一个臭婊子下药了,我真傻。

  回过神来,小丑那邪恶癫狂的声音从我嘴裡发出。

  一阵轻微的轮胎声响,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如幽灵般从转角开过来。我拿起夜视仪,车牌号没错,是他,慧娴姐的原上司,陈峎。

           ***  ***  ***

  花洒流出冷水,浇在火热的身体上,那股还在身体裡燃烧的火焰渐渐消退。

  清洗没有太多意义,因为马上又要被弄髒。

  拧上水龙头,拿出白色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水滴。

  肩膀圆润了不少,虽然岁月还未留下痕迹,依旧保持着青春的弹性,可是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浴巾抹过S型的腰臀,由于产后保养得当,配合长期瑜伽的效果,身材丝毫没有变差,反而少女那原本有些骨感的部位,都充盈起来。

  女人身材高挑,比例恰好,一双腿简直无可挑剔,是男人的美梦。

  腰肢并没有细得像网红葫芦,而是如酸甜适度的榴槤芒果爆汁蛋糕一样丰腴柔软,似乎轻轻一握,裡面甜蜜的汁水便会从某个出口溢出来。

  她擦乾了身体,最后才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擦到胸前一对令人目眩的美乳上。

  当浴巾上细小的棉花纤维擦过褐色的乳头,女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皱了皱眉。

  美是协调,即便是胸部,过大了的话,视觉上也略显突兀。但是她的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大得令人沉醉,却丝毫没有不协调的感觉。

  一隻乳房,怕得一个男人用双手才能托起,两隻在一起,就是天堂了。

  乳晕染开,有可乐罐底那么大,但是在这对奶子上,刚刚好。就像大象如果长了一对吉娃娃的耳朵,一定不会好看。这褐色的乳晕,凸起地有一小节指头那么大的乳头,配在这对乳房上,就如把一对完美的C罩杯,按原样放大一般。

  真是杰作。

  浴巾拂过胸前,女人的嘴唇咬紧,鼻息粗重起来,挺立的前端慢慢流出点点洁白的液体。

  看着镜子中的脸,半干的湿发遮挡住了眼睛,她抬起右手,拂起左脸滑落下的刘海,将头髮捋在左耳后面。

  灯光似乎跳动了一下,卫生间彷佛亮了一倍。

  那是绝世的容颜。

  春雨滋润过的桃花一般的面容,令人能闻到一股青春的酸甜。

  古希腊凋塑般的胴体,连阴影中的每一根阴毛都是艺术品。

  而腰肢和胸前的丰腴,又时刻燃烧着欲望的岩浆,令人如飞蛾一样葬身火海也不肯回头。

  刷睫毛,涂打底液,夜魅的红唇,穿上令女人比不穿还诱人的胸罩和内裤。慢慢抬起腿,套上黑色丝袜,踩进红色的高跟鞋。

  「刘嘉瑶……你变了,他还能认出你吗?」女人对着镜子,痴痴地说。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

           ***  ***  ***

  电梯晃了晃,停在10楼。

  陈峎的身后,两位保镖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紧跟其后。

  陈峎停下来,呲嘴吸口气,回头对那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说,「亮仔,你们俩不用跟我进去了,你跟皮特在这裡抽根烟,呐。」

  说完,他甩下两盒九五烟。

  刚走几步,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又摸着羊角胡,转过身来,习惯性地呲了呲黄牙,「对了皮特,刚刚我在停车场就好奇,不管什么时候,在哪裡,你都戴着墨镜干嘛,黑人本来就黑,你这一戴,我都找不到你的眼睛了。」

  皮特身材高大,能有二百公分,十分强壮,两位保镖轻重高矮,力量与敏捷,搭配得十分有趣,这是陈峎自认为最好的阵型。最强的盾和最毒的匕首。

  皮特默默地摘下眼镜,一双豆粒大小的眼睛,顿时令威勐的气势荡然无存。

  「呃……你还是戴上吧。」

  陈峎转身走了,捂着嘴笑着,昂贵的西装不怎么合身,绷着屁股紧紧地,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扭,滑稽可笑。

  「操,今天嘴裡味道好大,吃什么了?是不是有点虚火,这样对人家妹子有点不礼貌啊。」

  话音未落,他却毫不犹豫地走向1024房间。

  「Goodevening!Mylife!」

  门打开,一双藕臂伸出来,自然地搂住陈峎的脖子,将他拉了过去。

  「亲爱的,人家想死你了,快进来。」女人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似乎每一个词语都是水晶凋刻的音符,在洁白整齐的编贝上撞出和谐的乐声。房间的门透出梦幻的光,向天堂的入口。

  门关上了。走廊有暗了下来,只有两个黑衣人站在尽头,如同凋塑。

           ***  ***  ***

  拳击台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周围的人不断喝彩。

  周瑾却头也不回,只背对着擂台,坐在擦得铮亮的吧台前。

  老唐打开两瓶百威,另一手提着两个被子,放在周瑾面前,一杯推给有些神不守舍的她。

  「Thankyou,cheers。」周瑾勉强笑了笑,朝这位五十上下的墨西哥人举起杯子。

  「你在担心他?」老唐伸出佈满纹身的胳膊,又给周瑾倒满酒杯。

  「这几天就像是做梦一样,我不知道阿为干嘛那么做?」周瑾歎口气,眉头紧皱。

  老唐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皱眉太多,会变老的。」

  周瑾捂着头,憋着嘴,做出生气的样子。

  「下次见面,直接问他好了。」

  什么时候能再见呢?周瑾的心飘向了远方。

  「阿瑾,今天怎么不打拳?」刘晨生从擂台那面走过来,难以想像,一个肋骨断了半个月的人,这么快就跑来打拳击,还把对手打趴下了。

  「今天我身体不方便。」周瑾笑了笑。

  刘晨生竟然有些脸红,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差劲。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周瑾眨了眨眼睛,「那天你怎么会被孙杰为打伤?我觉得你的身手不比他差。」

  刘晨生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抽下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头髮。

  「我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天,他简直就不像是孙杰为一样。」

  刘晨生的眼睛望着拳击房角落,那裡堆着废弃纸箱,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留下阴影。

  「简直就是西斯。莱杰演得那个角色一样。」

  「谁?」

  「裡面的那个反派,小丑。」

           ***  ***  ***

  「亲爱的,你怎么了?」刘嘉瑶双手捧住这个猥琐的男人,他似乎是呆住了,看着刘嘉瑶,嘴角流出了口水。

  对待客人,要像最爱的人一样,全身心地包容,包裹他。

  这是刘嘉瑶几年来,受过的调教,不断宣贯的信条。

  她已经可以将每一个前来敲门的男人,当做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甚至自己的父亲。

  具体是哪一种,就看客人喜欢什么口味儿的。

  嘉瑶毫不犹豫地吻住陈峎的嘴唇,先是小鸟捉虫一般,轻触,然后张开嘴,吐着兰息包裹住对方的嘴唇,香舌自然又热切的掠过金牙,即使客人口腔裡散发着恶臭,甚至有食物的残渣。她都毫不犹豫地吮吸,舔舐,最后和着对方的口水,全部吞下。

  一吻之后,嘉瑶羞涩地退后,目光游离不定,像是做错了的小女孩一般。

  然而她的身体,却无比的成熟,多汁。

  黑色的连衣裙,恰到好处的蕾丝搭配,大腿和胸口的肌肤若隐若现。

  「宝贝儿,你太销魂了。」陈峎大叫了一声,扑上去,嘉瑶站不住,倒在圆形的席梦思床上,黑髮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胸口起伏不停。

  「等一下,别急呀!」她拦住了陈峎。

  陈峎猴急地抱住她的左腿,右手不老实地伸进裙下。

  「怎么不急,你太美了。」

  嘉瑶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

  「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急的。」

  陈峎吸了一口气,鬆开领带,脱下外套,丢在地上。向嘉瑶走过来。

  嘉瑶双手轻轻推了一下陈峎的胸口,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到衣柜裡。低着头捏着手指。

  简直就像一个新婚的小女生。

  「你总跑来跑去躲着我干什么?」陈峎开始解开两个衬衫扣子,做出生气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嘉瑶低着头,眨着眼睛,小声地赔罪说:「对不起,我有些紧张。」

  陈峎笑出声来,「行,真行,价格高的婊子就是不一样。真会演。」

  「我没有在演戏。」嘉瑶的眼圈儿都红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在这个时段,您是预约的尊贵客人,对我来说,此刻您就是我最爱的人。」嘉瑶抗议地说。

  「我操,老子都被你说赢了,这辈子还真没感受到女人真心爱我是什么样的。」

  「证明给我看看来,你叫什么。」

  「瑶瑶。」

  「怎么不动了?」陈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不相信瑶瑶是真心爱你的吗?我好难过,不知道怎么证明。」

  「那就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我操到满意,妈的。」

  嘉瑶按了按胸口,坚定地看着陈峎的双眼。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女人有没有把心和身体同时交给你,从眼睛裡能看出来的。」

  她撩了一把头髮,拉开背后的拉鍊,连衣裙滑到脚边。

  抬起高跟鞋,迈了两步。跪在陈峎的身前,解开胸罩,一对大奶充满了奶水,摇晃着靠近。

  陈峎双手揉着乳肉,那触感带来的刺激一直传到嵴柱的末端。

  嘉瑶张开樱唇,咬住他衬衫的扣子,用香舌一颗一颗解开,同时一对美目含情脉脉地往上看着。

  「哇哦,电力十足啊,火花四溅哟!」

  嘉瑶的身体蛇一样缠绕着,解开陈峎的衬衫,褪下他的裤子,全身只馀内裤和一双臭袜子。

  吻住唇,接着滑下脖颈,嘉瑶吮吸着男人的乳头,轻轻咬了咬,然后舔过肥大的肚子,最后看着陈峎内裤高耸的部分,正逐渐湿润。

  「小嘴儿挺灵呀,接下来你都不许用手。」

  「坏人。」嘉瑶害羞地转过头,却把双手老老实实地伸出来,「那你把我绑住吧。」

  手铐是现成的,各种情趣玩具应有尽有。

  陈峎将嘉瑶的双手铐到背后,同时拿了几根电动阳具,掂量掂量,挑出最大号的一隻。

  「啊!怪吓人的,你怎么这么狠心,直接用这么大的。」嘉瑶脸色红润,害怕地说。

  「趴下!」

  嘉瑶顺从地趴在地上,手背铐住,只能用脸贴在地板上。

  陈峎站起来,使坏地把右脚送到嘉瑶嘴边。

  「坏蛋!」嘉瑶皱着鼻子,「臭臭的。」

  可是她嘴裡嫌弃着臭,却张开小嘴儿,咬住陈峎的右脚大拇指,然后在舌头的帮助下,用牙齿咬住袜子被汗水打湿结硬的前端,头一甩,把袜子脱了下来。

  「我操,真会玩儿。」陈峎捏着嘉瑶的下巴。

  袜子还叼在小嘴儿裡,长发散下来,遮住半边脸,藏在刘海下面的眼睛亮晶晶地闪动着。

  陈峎伸出手指头,另一手捏住嘉瑶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臭袜子一点点塞到嘴裡。

  「用口水浸湿了才准吐出来。」他命令说。

  接着来到嘉瑶身后,拍了拍屁股,让她噘起来,把丝袜脱到大腿处,拉开蕾丝丁字裤,抹了一把,满手尽是淫水。

  「嗯~」嘉瑶闷哼一声。粗大的假阳具直插到泥泞的阴道中。紧紧顶着宫颈口。

  打开开关后,嘉瑶的身体像泥鳅一样扭动起来。

  陈峎用嘉瑶的小内裤兜住假阳具的末端,有帮她穿好丝袜。这才回到椅子上。

  嘉瑶的口水已经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吐出袜子,大口喘着气,唾液跟地上的袜子连着丝。

  陈峎又把另一隻脚上的袜子如法炮製塞进嘉瑶嘴里弄湿,嘉瑶的口水都流到胸口,沿着深邃的乳沟流进去,再从肚子上流出来。

  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也泛着水光,膝盖处的地板都湿了一块儿。

  「你的水儿真多呀,骚货。」

  「呜呜~~」嘉瑶嘴裡含着袜子,是说不出话,似乎是在抗议。

  陈峎取出袜子,淫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吗?」

  嘉瑶娇喘着,吞了下混着袜子上汗臭味儿的口水,「我不只是骚货,还是浪货,贱货,我是欠操的骚浪贱,亲爱的,操死我。」

  陈峎再也忍不住,把嘉瑶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大肉棒先是狠狠地插入小嘴,从嘉瑶白嫩的喉咙处,都能看到巨大龟头形状的凸起。

  奶罩被粗暴地扯碎,跳动的一对G罩杯溅出乳汁。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大肉棒直接进入了嘉瑶的身体,被电动阳具搅动得动情的阴道,紧紧咬住火热的入侵者,摩擦,冲撞。

  子宫口像是张开小嘴般吮吸着最前端,陈峎体会到无比的快感。

  「解开我的手,让我抱着你,我爱你,宝贝儿!」嘉瑶呻吟着。

  陈峎睡过无数个女人,慧娴就是其中一个,但是即便是慧娴,也没有像嘉瑶这么全身心的投入。

  这个女人给了他爱欲交融的体验。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成功过。跟别的女人上床,他只感受到一时的快感,过后会产生更大的空虚,而今天,这个瑶瑶,给了他真正的爱情的滋味。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吐息,每一个动作,此时此刻,都只为他。

  当他射到嘉瑶的子宫裡的时候,感觉已经射进了她的心裡。

  野心,权谋,肮髒的商业斗争,淫乱的交媾,都被冲刷掉了。

  只留下爱。

  陈峎站起来,嘉瑶正帮他打好领带。

  狂风暴雨般地激情过后,这个女人用舌头清洁了他的全身。连腋下,屁眼儿,脚趾缝儿都没漏过。此时全身都散发着她的香津气味儿,比任何香水都好闻。

  「宝贝儿,以后我天天过来,找你用小舌头帮我洗澡。」陈峎船上外套说。

  「好呀,那你一定要指名我呀,我等着你。」嘉瑶在陈峎的嘴上吻了一下,像小妻子一样送他出门。

  门关上了,嘉瑶笑容可掬的脸上,一下子失去了光泽。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衣服没来得及穿,两腿间还有男人的精液在汩汩外流,乳汁因刺激停不下来,她捂住脸,没一会儿又咬着牙站起来了。

  现在已经好多了,好多了,她默念着,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浇在还火热的身体上。

  今天最后一个时段的预约结束了,嘉瑶仔细地清洗了身体,澹澹地化了妆,穿上素雅的便装,走到门口,停了下,却又从裙下将内裤脱了,塞进包裡。

  「反正还要被操一次,别弄髒了。」

  她自言自语着走向电梯。二楼有一间管理员室。威哥今年三十五岁,一身肌肉,一副坚毅的面孔,听说在某特殊部队服役过,后来因为某个事件被开除了。如今帮老闆管理这个援交公寓。

  「嘉瑶下班了?今天7单又是全满,两个至尊VIP。赚翻啦」威哥把烟头掐灭,伸手来抱。

  「威哥你烟味儿好大,今天能不能快点,我的小女儿病了,阿姨一个人带不了,我要赶回去带她看病。」

  说着,嘉瑶趴在办公桌上,翻起麻色连衣裙,露出整个阴部,「用屁眼吧,威哥,今天上午有两个多P的单,小屄裡面好疼。」

  威哥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都这么累了,不用勉强了,早点回去,我给你叫辆车。」

  说完,把嘉瑶的裙子拉好。

  「谢谢威哥。」嘉瑶眨巴着眼睛,从包裡拿出内裤,扶着威哥的肩膀,脱鞋从裙子底下穿上去。

  「亲一下。」威哥放下电话,拉住嘉瑶的手。嘉瑶噘起小嘴,回应了他。

  「啵,威哥烟味儿太大了。」嘉瑶走到门口回头抛个媚眼儿。

  「不专业哈,还嫌弃我了。」

  「你又不是我的客人,哼~」嘉瑶吐了吐舌头,摆摆手准备走。

  「给你」威哥丢过来一个小瓶子,「忘记拿紧急避孕药了,今天被射裡面了吧?」

  「谢威哥,别提了,今天全是高级VIP,没有一个人戴避孕套。鬱闷死了。」

  「换作是我,我也不戴套。记住欠我一次不戴套的哈。」

  「好啦好啦,回头给你来深喉毒龙还不行吗?」嘉瑶收起药,连忙赶去电梯。

  龙宫,似乎是一个梦,却又真实存在着。

  龙宫裡的女人,都不准避孕,生下孩子可以换取高额的点数,那些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会被集中送到某个秘密基地培养,作为龙宫的爪牙,这些从小被洗脑的孩子是龙宫最强大的武器。

  嘉瑶生下安琪儿的时候,心裡的母性突然觉醒了。不能让这个孩子被送走,成为龙宫的工具。

  她提出要把孩子留在身边,可是抚养自己孩子这个选择,耗费超多的点数,每一项婴儿用品都要用点数高价换取。她只有接受改造,变成永久泌乳体质来吸引客人,可是龙宫的女人太多了,再怎么,久了也会被厌倦,那些女人只能不断接受更重口味的摧残,穿环,拳交,扩张,虐待,最后,甚至选择被送给臭名昭着的「餐车」,专门给那些对女人料理感兴趣的变态富人们服务的调教师。

  嘉瑶苦苦支援着,最后找到一条只有她才能做到的路,她可以把每个男人都当做爱人,是真的付出真心,在接客这段时间,可以给你真实的爱意,你也可以恣意去伤害她完全裸露的真心。

  就在情况勉强维持住的时候,她又怀孕了。

  嘉瑶无论怎么样,也养不了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候,她的个愿望,让慧娴和孙杰为幸福结婚生子的愿望,超出时限,达成失败。

  嘉瑶竟然是唯一一个许下愿望,令势力庞大的龙宫无法兑现诺言的龙女。

  最终给她两个选择,一是换一个愿望;二是拿回自由。

  这样,最后龙宫同意给她自由,带两个孩子离开。

  可是一个高中少女毕业的少女,经过四年的男人浇灌,除了继续出卖肉体,又有什么办法能养活两个孩子呢?

  还好她在街边流浪的时候,遇上了威哥。至少给了她一份工作,又借钱给她,租房子,雇保姆。

  管理员是不允许随意玩弄小姐的。

  不过嘉瑶感激,所以每天下班,都会去免费服务一下。

  刚刚下班之后,打开手机才发现,家裡的方阿姨说小女儿安吉发烧了。她可急坏了。

  天下起了雨,嘉瑶急急忙忙地招手,车是威哥叫来的。

  就在她弯腰上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士车从计程车旁驶过。

  这世上没有如果。

  如果我没有拒绝嘉瑶;如果我不是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多关注一下嘉瑶;如果最后那一晚,出租屋裡,我追问嘉瑶;如果嘉瑶不是因为自己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而羞于找我;如果她晚一步上车,我早一步回头。

  结局可能就不一样了。

  然而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开着陈峎的车,大个子皮特被塞进后备箱,那个瘦小的躺在后座脚下,陈峎满脸血的被捆在座位上。

  我的右手挨了一刀,简单包扎下,我开着宾士车离开停车场。

  我需要问出慧娴姐的下落,不能再等了。人生不是做料理,需要一切就绪才能下锅。

  从被学校开除那一天,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哟,那个妞儿不错啊,小丑坐在副驾驶,他的形象越来越接近常人,只有我能看到他。

  我回头,只看见一个身穿麻色连衣裙的女人鑽进了计程车。

  「切,没看清脸。」我回答道。

  「真遗憾。」小丑意味深长地说。

           ***  ***  ***

  「任务失败,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可能会对组织不利。」

  「目标劫持了一个商人,黑道背景,正往北良废港口去。」

  「要不要把她处理掉。」

  「药喂给目标了吗?」

  「是的,已经持续服用一段时间,应该对脑波有影响了。」

  「那个小姑娘最近怎么样了,生两个孩子的那个龙女?」

  「她在卖淫赚钱,抚养两个女儿。目前没有跟目标接触。」

  「给我盯着,不要让目标发现,也别动她,我想看看所谓母性,能有多伟大。」

  「瞭解,遵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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