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余烬 (05-06 + 番外篇 完)

3220Clicks 2019-11-11 Author: 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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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馀烬

作者:墨殇2019/11/12发表于:首发物恋,次发第一会所、溷沌心海

             第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极乐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进电梯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中,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林文文看着面前的方知白,心中惊惶难言。她此刻心系于方知白,喜怒哀乐也都和他密不可分,这时见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无惊人的智慧,也无过人的心志,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诱人的肉体,她将上衣解开,上前抱住方知白,将他的头埋到自己的双乳之间。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将方知白的头紧紧的包住,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窒息感,让方知白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妩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暴虐的情绪,他粗暴撕开林文文的衣服,就连乳罩和内裤也没放过。破布飘飞,一具美艳动人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爱我吗?」方知白看着林文文,冷冷地问道。

  林文文一下子搂住方知白的脖子道:「爱,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主人超过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文奴自己。」

  听着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一翻,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向下压她的嵴背。林文文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顺从的低下身子,将肥臀高高翘起,边抬起还边摇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个刺激的。」方知白脸上冷意没有丝毫消退,他抱起林文文边走边插,渐渐的来到了单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两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上面,逐渐由立体向扁平转化,像是两块肉做的圆饼贴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头,沉沦在欲海中只等着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的力气远不如方知白,这一反抗反而让乳房压得更实。这种情形,即便是单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许轮廓来。

  「给我放手,否则我立刻拔出来。而且,我保证三个月内你连自慰都做不到!」方知白看到仍在挣扎的林文文,威胁道。

  林文文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似的松开双手,让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个月不知肉味,那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好。

  为了欲,也是为了爱,她放开了一切,只为身后男人片刻的欢愉。感受着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林文文却彷佛痴了一般,口涎横流,双目迷离。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员工仍在忙碌,他们在为自己这份颇为体面的工作,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劳力,换取着他们看来丰厚的薪资。曾经自己身后的男人只是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曾高傲的审视着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不起来自己因何而爱,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觉此刻就置身于所有人之间,而曾经不起眼的他则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权威,也再宣示着对于她的支配权。

  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是同时她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张口娇吟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烂贱…哦…贱货的……骚逼,骚货好…好喜……喜欢这种感觉,啊……要飞了…文奴飞了!」

  在那连绵不绝冲击下,林文文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欢愉过后,深深的疲惫席卷而来。林文文全身的力气都彷佛被抽干了一样,瘫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后的方知白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耸动着。他双眼通红,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心中的恨与怒无处言说。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机械的耸动着,他将自己的痛苦都倾注在这一次次的机械的耸动之中,直到丝丝白浆自交合处溢出,他仍在用小腹撞击着林文文的丰臀。

  「嗒!」林文文感觉屁股上微微一热,慵懒的睁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她一阵心惊。血,那是属于自己主人的鲜血。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方知白早已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煳,那滴落在丰臀上的血液正是顺此滴下。而那昔日位于高挺鼻梁上的灿灿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目光中唯有死寂,看着那毫无神采的双眸,她蓦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居然从方知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将他抱住,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这样。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么不开心尽情的用文奴发泄,文奴不希望您这个样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气一时间竟然也没办法挣开。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别看你此时爱我爱得发狂,那只不过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没有催眠你还会如此吗?」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觉到对主人的爱,那此刻文奴就是爱着主人的。爱情本来脆弱不堪,但因为催眠的作用,我对主人的爱超越了一切,比起凡尘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吗?他们那经不起岁月拷打的爱情能称作爱情,我处于催眠下的爱情为什么就不是爱情呢?」林文文理所应当地说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满腔怨愤,听到这话,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凉。只不过转瞬间就被汹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头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气在两人的口舌间萦绕。

  久久唇分,淫靡的丝线上带着几分血色,凄迷的色彩带着几分阴郁。

  方知白伸手穿过林文文乌黑油亮的青丝,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孤单的,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林文文此时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湿吻当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陷入深深的痴迷当中。

  方知白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林文文,突然松开双手,失去支撑的林文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则是再次挺直了腰杆。他发誓,此后绝不会再有人让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

  风雨之中,诊所的门半掩着,方知白推开门,走进了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他将伞随手放在旁边,呆呆地坐在诊断台上,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时候结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来,走进漫天大雨当中。

  风雨里,他的身影逐渐消失,随着身影消失的,还有曾经他那颗炙热的心。

  风雨中的落寞,是对正义的摧残,还是对这个世道的讽刺?

  这些,对于方知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复,疯狂的报复。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顾父母的惊诧,自顾自的缩在屋里,第一次怀着愤恨的心打开了那本禁忌之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知白似乎感觉到了书上的脉搏与热度,窗外吹来一阵风,吹得书页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着这些形体优美,但是一点也不认得的字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上午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时他被林文文戏弄,将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字体似乎就和这本书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当方知白要给林文文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他一看正是林文文的来电。

  「喂,有事么?」方知白接听后问道。

  电话里传来林文文忐忑的声音,「那个……文奴辜负了主人的厚望,姓苏的婊子太过警惕了,奴根本没有机会将香炉放到她的办公室,请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这么容易的话,苏弦雅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对了,今天早上的资料,你有备份吗?」方知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这时候责怪林文文也是于事无补。

  「您说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方知白不耐烦的道。

  林文文听他有些不耐,连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气。文奴所有的文件都做过备份,这就给您发过去。」

  方知白「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打开电脑,等待文件的传输。

  当文件传输完毕,那一个个形态优美的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上的时候,方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与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时候的巫文,按照资料所记载的翻译来看,这篇文字是殷商时期祭天时安抚、控制奴隶的巫术,传承久远。

  用了一个晚上,方知白才将这巫文流畅的背诵下来,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长伸了一个懒腰,才感觉自己居然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虽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总会有精神不济之感,但是他昨夜研究巫文,穷极无聊之时便按照书中所载的气功引导方式运行体内的气。他知道这本书记载的奇术都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仅仅小试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擞精神,走出房门。阮玉霜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看着头发有些蓬乱的方知白,轻轻叹道:「儿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妈,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们的生活也会更好的。」方知白吃了一会儿后,说道。

  阮玉霜只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却感觉他好像变了,身上那时时不息的朝气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方知白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着下腹阵阵的疼痛,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这两天一直盘旋在心间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错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是不是自己这些年所作所为的惩罚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亲心中所想,他已经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笔挺的西装,擦的发亮的皮鞋,手上样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这样打扮,还是刚刚入职,那时候他父亲身体健康,他爷爷精神矍铄,李幼薇活泼自我。而今天,一切都变了,那个始终不逾越底线的他,也变了!

  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他打开手机,发现是三张照片和一个视频。

  第一张照片是李幼薇浑身赤裸,双腿并拢,两手瘫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含着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二张一丝不挂李幼薇横躺在地上,张着嘴,而言初雪则是坐在椅子上,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张则是,言初雪连衣长裙褪到膝盖处,一只脚踩着李幼薇的身子,一只脚踩着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头上。

  看完三张照片,方知白平静的点开了视频,视频画质清晰,将言初雪和李幼薇一起照了进去。

  言初雪坐在一张暗红色的美式古典沙发上,李幼薇则穿这一身纯白色的高档婚纱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贱狗,你想好了吗?」言初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言行举止都透出那么一种高贵的气质,如同至高无上的女王,令人自惭形秽。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回主人,黑豆已经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说一说吧。」言初雪嘴角微扬,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来到言初雪面前,低下头轻轻的舔着黑丝脚上套着的红色高跟鞋,边舔边缓缓说道:「我爱上了主人脚上的高跟鞋,想嫁给它当妻子,希望主人能够恩准。」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而是一脚踩在李幼薇的头上道:「可是我的高跟鞋成双成对,已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讨好地说道:「那贱狗愿意当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给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来越喜欢你了。」言初雪始终笑的优雅自然,看不出丝毫狠辣之处。她用最优雅的举止,做着最狠毒的事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着视频,却没有一丝愤慨,他只是平静的看着视频,甚至在视频播放完了之后,嘴角还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进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没几个人,他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公交卡划入卡槽,打开电脑静静地敲击,片刻之后,他便拿起公交卡,走进了电梯。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电梯通向最高层的标识忽然亮起,电梯也缓缓的驶向了最高层。

  面对突兀打开的电梯门,屋里的三人也是蓦然一惊,各自将目光投向了那里,看着方知白缓缓走进房间。

  此时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识的拉过衣服将自己的胴体遮住,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则是呆愣愣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么。

  倒是苏弦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她一见到方知白走过来的身影,立即小跑两步,来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将手探了进去。

  抓着冰冷枪身,苏弦雅心下大定,虽然近乎赤裸,但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冒犯的雍容气质,她轻轻摩挲着手枪,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问我来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来要干什么?」方知白低声笑了,笑声低沉而可怖,极为渗人。他看着近乎赤裸的苏弦雅,眼中不带一丝色欲,只有无情的冰冷。

  听到这笑声,饶是历经风雨的苏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况温室里成长的言初雪?她早已吓得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浮现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

  苏弦雅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指着方知白,威胁道:「你别过来,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再快还能快过手枪不成?」

  方知白看着她,双目陡然睁大,狰狞的血丝布满眼球,「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怕死吗?」

  苏弦雅第一次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握着枪的手也有些颤抖,但是冰冷刚硬的枪身还是让她冷静了下来,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对抗现代枪械。她紧紧盯着方知白,只要他稍有异动,就扣动扳机。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着方知白,心中笃定他不敢反抗。她抬脚踹倒还在一旁跪坐发呆的李幼薇,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不一会儿,李幼薇就憋得俏脸通红,显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言初雪稍稍抬脚,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气流,弄得言初雪脚心瘙痒,所以她抬了一会,又用脚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挣扎,可是她只要一闻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此刻言初雪的脚掌紧紧的贴在她的口鼻处,再加上她刚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点力量都没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这过程中,言初雪没有低头看过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方知白,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恨与无能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爱的人在别人脚下挣扎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看到了,原来人在愤恨到一定地步,表现出来的是平静,方知白平静的看着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她们。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戏,她辛酸的嘲讽道:「哟,这不是我们没有骨气的方先生吗?怎么,特意来欣赏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的鞋子吗?」

  苏弦雅强行稳住自己颤抖的手,压住心中不妙的感觉,道:「你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强奸李幼薇,到时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狱之灾。就连你最爱的人,也将名誉受损,一辈子没脸见人。而且,你要是进去了,单凭你父母的退休金,恐怕买不起那些高价药吧?」

  只要掌握别人的弱点,犀利的言辞亦可以胜过刀剑,苏弦雅曾多次仅凭言辞就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次她也极为自信。

  杀人、伤人多为冲动所致,脑子一热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当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多数就会开始衡量得失,变得畏首畏尾,这时候往往会选择退缩和妥协。

  如果不出意外,苏弦雅相信方知白会再次妥协。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没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样,意外也就不叫意外了。

  方知白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着小丑表演,脸上挂着嘲弄的色彩道:「你们觉得我还是那个任你们践踏尊严,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吗?你们以为我还在坚持规矩,恪守正义吗?」

  他的声音仍旧低沉,一声声发问,让这个阔大的办公室充满了压抑的气息,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觉呼吸一滞,言初雪更是后退了两步。李幼薇得以脱离窒息,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将自己的气息理顺。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让它见鬼去吧!几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颜特不特鲁诺,一私诺斯里……」方知白说到「让它见鬼去吧」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他放弃了自己的坚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对她们进行最惨烈的报复。

  他念着艰涩的咒语,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即便这两个人即将被他控制。

  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笼罩着整个办公室,开始苏弦雅和言初雪还是有些疑惑,甚至还有点嘲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脸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于她们的双眼开始失焦,变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当!」手枪脱手而落,苏弦雅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浮沉不定,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逐渐升高、升高,身体和灵魂已经成了两个个体。

  言初雪则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幽静的海滩当中,阳光正好,海波荡漾,她则躺在遮阳伞下,静静的享受的生活的静谧。只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煳,双眼越来越沉重,她只想在这静谧的岁月中永眠。

  于焉,三者失其心!

              第六章:终焉

  阔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这里独揽全市风光。相比于高耸的悠唐大厦,周围的建筑就显得低矮了许多,从这里望去,似乎满城灯火都能清晰的映入眼帘,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将视线完全遮挡。

  一瞬间,方知白感觉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圆揉扁,肆意涂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时候那种荡胸生层云的气魄,懂得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们这么目中无人,站在这么高,人性的确是会丢掉一些的,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着低头,轻轻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言初雪。

  犹记得初见时,言初雪一身紫色连衣裙,手执一把蕾丝边遮阳伞,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见就显得狼狈得多了。

  此时言初雪身上挂着一段又一段的布条,依稀还能辨认出那曾经是一件衣服,白嫩的皮肤上无数条红色的痕迹纵横交错,组成一个个不能辨析的图形。而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则是双眼含着热泪尽力的在为方知白舔舐着他又长又粗的大肉棒。

  听到他的询问,言初雪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顿,可是随着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言初雪红通通的双眼里顿时闪过莫大的恐惧。她连忙加快自己脑袋摆动的速度,不顾自己喉咙的排异感,用尽全力将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咙的最深处,同时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方知白,里面饱含着祈求与凄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根本看不出从前的盛气凌人与嚣张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约而至,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肤上又添了一条红肿的伤痕。红色的伤痕上面微微见青,可见挥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显然很难留下痕迹的情趣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不知道挥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莫非挥鞭的是李幼薇?那个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顺着鞭梢往上看去,握着黑色情趣长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莹然的手,从那细腻光滑皮肤看的出来,这只手的主人几乎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儿,仅仅是挥鞭的动作就让她的手有些肿了。

  顺着玉手向上看,是同样莹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仅仅束缚的肩头,那如同墨染的青丝安静的垂在肩头,那张无暇的面庞上闪动着哀婉的神色,双目中充盈的泪水不比言初雪少一点。

  「怎么,心疼了?我的董事长大人?」方知白脸上微微见冷,瞥了一眼身体颤抖不已的苏弦雅道。

  苏弦雅听到询问,「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泪眼迷蒙地说道:「主人,是贱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饶了雪儿吧。不管主人怎么处置贱奴,贱奴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吗?」方知白脸色阴沉沉的,自从那天控制了眼前这两个人之后,他的脸上就再也见不到以前的阳光、开朗了。

  苏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么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当这七个字传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经成了如今这副窘迫的模样,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动异常,浑身一阵颤抖,动作也慢了下来。

  跪在地上一直看着他们的苏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狠狠一鞭子又落在了言初雪娇嫩的身子上,同时她厉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也动起来,贱屁股摇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样儿。」

  刺耳的淫语让言初雪先是一愣,但是她随即明白了苏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道苏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言初雪先是双手轻柔的揉搓着方知白的两个卵蛋,大幅度摇摆自己的脑袋,同时香舌不停的围着方知白的龟头打转,将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卷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又将那挺翘丰满的雪臀也轻轻摇摆起来,像一条小狗一样取悦着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着眼前两个尽力讨好自己的大美女,发出一阵阵阴沉而又得意的笑声。

  看他放肆大笑,苏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扰他,生怕他再折磨她们,笑了一阵儿,方知白才渐渐收敛笑容。

  身体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叠加,方知白终于忍不住松开精关,放出了自己的万千子孙。言初雪尽力吞咽,可是这汹涌的精液太急太勐,勐然击打在她的后头,让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点点白浊自嘴角涌出,将那如天使般纯真的面庞污染,变得淫荡至极。还有些精液顺着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让那厚实舒适的地毯上也滚落了几滴淫靡的液体。

  苏弦雅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挥动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经是皮开肉绽的身体上。

  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伤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道:「主人饶命,雪儿再也不敢了,雪儿这就舔干净。」

  说着,她连忙伸手将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后还唯恐没刮干净,在吮尽精液之后,又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然后,才爬在地上使劲的嘬起了地毯。

  想她从小养尊处优,像舌头伸出来舔嘴角这件事在她看来都是极恶心的,更何况嘬被人踩过的地毯呢?当然,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这个她曾经不曾放在眼里的贱民的精液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眼角的泪水更加汹涌。滴落在地毯上的泪水与她分泌的口水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溷合着心里的味道,显得愈加苦涩,而这地毯也是越舔越湿。

  言初雪真是害怕极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现在只想少受些折磨,毕竟控制人的一举一动对于她来说过于恐怖了。

  她知道苏弦雅有多爱她,就像苏弦雅也知道自己对她有多眷恋一样。自小生长于权势滔天的言家,养成了她外表优雅,内心跋扈的病态模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面前献媚讨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孤独,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与苏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在一个初雪的季节,那一日正是城中初雪,她摆脱保镖私自跑出来玩耍,就那么遇到了孤傲冷艳的苏弦雅。

  没有恶俗的英雄救美,也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只是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孤独。性别、职业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浮云,渐渐的她们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对秘而不宣的情侣。

  只有在苏弦雅面前,平常永远保持优雅姿态的言初雪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的任性刁蛮,更是时常撒娇;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从来板着一张脸的苏弦雅才会笑逐颜开,放纵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后悔,如果当初能够放方知白一马的话,现在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吸吮着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只是心中万转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毕竟她的出身再显赫,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已,面对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方知白长吁了一口气,看着苏弦雅一丝不苟的执鞭俏立,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苏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双颊,笑道:「我做的你还满意吗?毕竟这可是你给我贡献的方法啊,我真羡慕你那聪明的大脑,永远可以抓住人的软肋,即便假想敌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苏弦雅看着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的痛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看着临近崩溃的苏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恶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没错,就连告诉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计划的一部分哦。」

  「啊,我杀了你!」苏弦雅蓦然扑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势出错的时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没有对她下别的命令。所以当苏弦雅恨极了他,生出杀机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他,而动作也很自然的随着想法而动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个笑容都不见灿烂之意,有的只有可怖与狰狞,他一个侧步躲开她的扑击,拍手赞叹道:「聪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简直是算无遗策,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苏弦雅连连攻击,可是她的格斗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实在是差的太远了,每一次都轻巧的被他闪躲了过去。

  只是闪躲了几次,方知白的脸上明显闪过了几许不耐。他伸手抓住苏弦雅踢向他的长腿,向上一掰,苏弦雅的两条长腿被拉成了一个直线,露出了黑色皮裙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溷蛋,你放开我。」苏弦雅用力挣脱,只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的,她在方知白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由于她一条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这么一挣扎,那肥嫩的丰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着,令已经射过一发的方知白再次躁动起来。

  方知白感受着那柔软的臀肉隐藏的惊人弹性,被口水浸得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与她的小穴隔着内裤进行了两者的第一次亲切交谈。

  被方知白火热湿润的肉棒一顶,苏弦雅早在看着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湿热的肉穴情不自禁的一抖。只是她毕竟见过世面,没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乱思路,反而心中一动,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条纤长有力的长腿为发力点,将自己踩在地上的长腿勐然一曲,膝盖蓦然顶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够了,咱们开始下一个项目吧!」方知白双腿一并,夹住疾来的膝撞,然后凑到苏弦雅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爱恨两极。」

  随着方知白的声音落下,苏弦雅脑袋一昏,身上蓦然失去了力气,软作一团。不过眩晕持续的时间,不过瞬间的工夫儿,苏弦雅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再次睁开眼睛的她身上的气质已经从高贵典雅转化为妖冶放荡了。

  那一双媚眼饱含着浓浓的春水,彷佛随时要荡漾出来一样,她伸手搂住方知白的脖子,已经被方知白放开的两条长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她张嘴在方知白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后,拉开他的领带,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这就来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着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苏弦雅的变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场景,泪水再次落下,一半是为苏弦雅感到伤心,一半是因为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感到恐惧。她用力吸吮,发出淫荡的声响,讨好着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挚爱苏弦雅,也在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方知白的欢心。苏弦雅先是冲方知白讨好地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向上攀爬,夹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整个人向后弯去,摆出一个反弓状。这样,她的头正好对着方知白散发着热气的潮湿肉棒。

  她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将眼前这个自己挚爱刚刚含过,沾满了挚爱口水的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顿时将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满满的,让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但是当苏弦雅将方知白肉棒含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一道有些浑浊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喷洒而出,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含,竟然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迟疑的开始吞吐肉棒,只是由于她的姿势,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并且全身都会随之抖动,仅仅几个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体的疲累抵不过精神上的亢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下体的小穴也是不停的留着淫水儿,顺着小腹流淌,最终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处,伴随着她的吞吐再次回到她的体内。

  方知白伸手掰开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着两瓣臀肉间那一张一合的美丽雏菊,轻轻的拂过那一条条美丽的沟壑,最终在幽深的菊花深处点了一下。菊穴感觉到有异物入侵,急忙收紧,花瓣也受到影响一阵紧缩。

  「好了,别舔了,直接来重头戏吧。」方知白看着粉嫩美丽的花蕊和雏菊吞了吞口水,感觉肉棒涨的发痛,就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一记,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场景,他的阳具都跳了两跳,顶的苏弦雅的喉咙一阵不适。

  苏弦雅柔顺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轻轻的在马眼上吻了一下,满脸喜色地说道:「多谢主人赏赐,弦雅会尽心伺候的。」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于接下来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憋得通红的俏脸,渴望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勐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雅的感觉,彷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噘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托起方知白那溷合着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以她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着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爱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涌澎湃,彷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速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眼前的悲剧。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溷蛋,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溷沌当中,她满含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贝齿轻咬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彷佛疯癫了一般,一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老公……雅儿要去了……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鬆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自由之说,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

  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

              番外篇:真相大白

  「雅儿,你这么做,主人会生气的,我有点怕。」言初雪看着气势汹汹的苏弦雅,有些担忧地说道。

  苏弦雅冷声道:「胆小鬼,知不知道什么叫法无禁止皆可为,你难道不恨主人吗?我们伤害不了主人,但是小小的报复还是可以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这……好吧。」看着昔日的挚爱坚持,言初雪虽然害怕得很,但也勉强答应了。

  两人开着车一路疾驰,来到了一个小诊所前,她们将那辆红色法拉利停在道旁,就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天已昏沉,诊所里又没开灯,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柜台前,支着下巴出神。

  苏弦雅两个人进来,屋门发出吱呀一声,那人影微微抬头,用有些呆板的声音道:「本店暂停营业,你们要没有什么急症,就打个车去医院吧。」

  「小母狗,你不认得我们了吗?」言初雪见到李幼薇在暗影下的身影,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本来懦弱的她心底倏忽生出一股暴虐之情。

  李幼薇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她看着突兀出现在屋里的两人,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怕……他吗?」

  本来神色有些激动的李幼薇在提及「他」的瞬间,双眸里再次失去了神采,变得有些木然。因为她又想起那一天,来自于他的询问。

  「薇薇姐,你告诉我,这一切,真的是你自愿的吗?」她永远不能忘记他勉强扯出的那个笑容,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开朗。

  她怎么会是自愿的呢?可是她想到自己肮脏的身子,想到自己为了追逐快感情愿与别人踩在脚下的高跟鞋成婚,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能苦涩的吐露出一个「是」字,那一刻她心如刀割,那一刻她面容平静。

  「你以为主人还会在乎你吗?你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贱母狗,我们成了主人的玩具,但是你不过是玩具中的玩具,又有什么可留恋的?你不会认为对主人来说,玩你比玩我们更刺激吧?」苏弦雅冷笑一声道。

  听着苏弦雅的信口胡扯,言初雪却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个高贵冷艳的董事长加上一个优雅大方的大小姐,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小小的诊所医生?

  虽然言初雪知道这些都是胡扯,但是她那藏在骨子里面的骄傲,却让她如同一个高傲的孔雀一样,向着李幼薇缓缓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李幼薇看着逐渐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她永远忘不了自己在那淫靡体香下的可笑样子,她不想再屈服了。

  可是当言初雪那被汗水浸湿的丝袜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喉咙剧烈的起伏了半晌,口水极速分泌,她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玉足了。

  黑色的丝袜下是一只纤纤玉足,完美的脚型,如同弦月的足弓,那五颗恍若珍珠般晶莹错落的可爱脚趾,脚趾甲上是如同水晶般璀璨玫瑰色。由于这几日都需要服侍主人,所以清洗玉足的机会淼茫,黑色的丝袜早已被汗水包裹,上面还夹杂着几丝白浊的痕迹,有些恶心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发。

  她大口的呼吸着溷合着皮革味道并且夹杂着些许酸臭与体香的空气,下体变得又湿又潮,虽然她心里极度抗拒,但身体的每一寸都清晰的反映出她想要吸舔眼前这只丝袜脚的欲望。

  「哎呀,脚有些酸了。」言初雪故作夸张的说道,然后丝袜脚缓缓向下移动。

  李幼薇的头随着言初雪的脚不断下移,最终她终是不顾一切抱着言初雪的脚舔了起来。

  过度压抑药性,换来的不是抗药性,而是更加勐烈的反弹,此刻的李幼薇狂热的用口水来稀释言初雪的脚汗,转眼间言初雪脚上本来半湿的丝袜,就全部被口水浸透了。

  言初雪用脚一挑她的头,将脚趾塞进她的嘴里,不时弯曲一下脚趾,感受着李幼薇舌头上的律动,柔软湿滑的舌头顺着她脚趾的变化而变化,就像是一个定制的鞋垫一般,贴合脚型,严丝合缝。

  「雅儿,你快看,她好像一条狗啊。」言初雪指着李幼薇笑道。

  「哈,她本来就是母狗,说什么像不像的?」嘲讽的话语从苏弦雅嘴里吐露。

  言初雪闻言,忍不住笑弯了腰,她这一笑,身体的重量就压到了身形单薄的李幼薇身上,弄得她受力不住,趴在了地上。

  只是此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李幼薇已经完全不理会疼痛了,她伸长了舌头去舔言初雪的脚趾缝,希望攫取更多的味道,来缓解自己不停增长的澎湃欲望。

  苏弦雅看着因为药性而沉沦的李幼薇,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绯红,她们虽然不能也不敢对付方知白,但是心中的恨意却没减少半点。这是方知白对她们的惩罚,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人格,却不得不屈从于他。

  所以此刻苏弦雅也切切实实的从报复方知白爱人的身上,得到了难言的快感。

  一个人的可怕是在于他永远冷静,一个人的失败都是从一些不理智的情绪开始的。复仇的快感充斥在苏弦雅的脑海里,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兴奋。

  「药物折磨的你很痛苦吧?这可是我找了全世界最顶级的药物学家,才研究出来的上瘾药物,它比海洛因更具有成瘾性。希望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能喜欢。」苏弦雅说着,也一脚踩在了李幼薇的头上。

  李幼薇听到这个,脑子如被针扎,顿时清醒了几分,她愤恨的看着苏弦雅道:「你这恶魔,蛇蝎心肠,如果不是你,我……我又怎么会……」

  泪水再次流出,她已经不干净了,她再也配不上那个曾经为自己打过架,流过血的莽撞少年了。

  「你舍己为人,最后还不是在我们脚下沉沦?你只要一天不告诉他真相,你就要做一天的狗!」兴奋的苏弦雅践踏着她的心灵,以换取那廉价的报复快感,她的神情越发病态,往昔的睿智已然消失无踪。

  从天之骄女沦为人形玩偶,着实让她难堪,她只能转嫁痛苦,来换取些许的安慰。

  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方知白眼里。他看着这一切,心海翻腾,本来已经寂灭的心突然出现了一丝波动。

  如果不是今天他忽然想起往日时光,不自觉地走到这里,恐怕这个真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晓。

  他愤怒的推门走了进去,喝道:「给我滚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是一抖,下意识的松开了李幼薇。苏弦雅还在思索对策,就见方知白单手一晃,她和言初雪就陷入了深深的催眠状态,无思无想了。

  趴在地上的李幼薇神情复杂的看着闯进来的方知白一眼,就深深的埋下了头。

  方知白颤抖地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跪下,声泪俱下地说道:「薇薇姐,是我对不起你。你与我青梅竹马,向来爱我、让我,那天我居然不相信你,我居然质问你。我不是人,我该死!」

  「啪!啪!啪!啪!」说着,方知白就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她还要再打,却被李幼薇拉住了。

  「知白,不怪你,是薇薇姐脏了,配不上你了。我的知白,只有世界上最干净、最善良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李幼薇温柔的抚摸着方知白的脸庞,眼神中透露着方知白熟悉的温柔。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比那珠穆朗玛峰顶的冰雪更加圣洁,这世间再没有比你更加善良、干净的女人了。你在意过去,是吗?你别担心,我这就帮你把一切后患都消除。」方知白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不顾她嘴里还有着言初雪的脚味,就这么深情的吻了下去。

  李幼薇看着深情亲吻自己的方知白,心中生出了不可名状的幸福之感。

  爱情,不过就是万水千山之后,还有那个人在等你罢了。

  将李幼薇揽入怀里,方知白轻轻的在她耳边道:「看着,我这就为你解决后患。」

  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李幼薇的耳朵,让她心头一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盯着方知白,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庞。

  「苏弦雅、言初雪你们听着,本来你们对付我,我让你们损失一生的自由,也就算惩戒了,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这样对我的薇薇姐。我现在命令你们,在我数到三之后,就回到家里,伪装成自杀的样子,然后永久的泯灭你们的思想,听明白了吗?」方知白冷冽的看着两女,心中杀意澎湃。

  「是,主人!」苏弦雅和言初雪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道。

  「一!」方知白嘴里缓慢而有力地念道。

  「别,知白。」李幼薇伸手摁住了方知白的嘴唇。

  「薇薇姐,你别怕,我会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不能再碍你的眼,我会让她们两个永远消失!」方知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知白,我不希望你因我而变,你曾经坚守正道,我不能让你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我不能我不能!」李幼薇连连摇头道。

  方知白心中的柔软再次被触动,将怀中的李幼薇搂得更紧,他用坚定的声音道:「好,薇薇姐,我听你的。」

  「嗯,我希望方知白永远不要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方知白,你能答应李幼薇吗?」

  「嗯,方知白答应李幼薇,那李幼薇能答应方知白一辈子爱他,永远不变吗?」

  「不能!」李幼薇轻轻的摇头,道。

  「什么?」方知白愕然。

  李幼薇趴在方知白的怀里,轻轻道:「因为李幼薇每一天都会更爱一点方知白,永远永远没有止境!」

  「薇薇姐……」

  ************

  方知白回到家里,拿出那本爷爷的遗物,支起火盆,将那本书扔到了火里,火舌很快的席卷了整本书,书页很快的烧没了,只是封皮似乎是极为难烧,烧了很久才破开了一个口。

  火光一闪,方知白似乎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心中一动,将封皮捞了上来,用手指捻灭上面的火苗,撕开封皮,漏出了一份老旧的信纸。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那是属于他爷爷的字迹,方知白心中一动,看向了信里面的内容。

  「蕊儿,你知道吗?我方从文一生总说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是我知道我从来都不能称作一个好人。我得到这本奇书,第一个就将它用在了自己最爱的你身上。我一个穷武行,娶了大明星,多少人羡慕,就有多少人嫉恨。他们羡慕我走了狗屎运,但是我这一生都愧疚不已,而我更恨的是我不相信你,我从未问过你喜不喜欢我。

  直到你临终之时,我解开催眠,祈求你的原谅,可是你却告诉我,你早就爱上我了,在很久之前。我才知道这本所谓的奇书害了我的一生,我当时想立刻毁去它,可是我又深切的明白没有这本奇书,我甚至不敢接受你的爱。最后,我决定将这书带进棺材,让它随我一起消失在这人世间。消灭他的人选,我也想好了,那就是咱们的孙子,一个真正正直的人!

  只是想起知白,他好像很久没有来了,我记得他很喜欢我编的蚂蚱,每每看到,我都能想起他那纯真的笑容。

  我记得他最爱拿着蚂蚱到处跑了,每次一看到我都彷佛又回到小的时候了,那时候你不是明星,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

  对了,蕊儿,你知道吗?知白小时候可皮了,就像年轻时候的你。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他的,我敢保证。只是他小时候经常砸人家玻璃,这可让我头疼了很久,我每次打他,心里却比他还疼,只是他似乎继承了你的表演天赋,我稍稍一碰他,就滋哇乱叫,好像我下了多重的手一样。

  我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那样我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去见我的你了,我欠你一个对不起,我一定要还给你,即便是追到黄泉去。」

  方知白抱着信,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冲向了云霄,循环往复。

  直到这一刻,方知白才真的放下了一切,什么恩怨纠葛,都化作云烟。

   后记

  我想写的催眠,不止是主角催眠女性角色。最开始方知白的正义,他爷爷从小的灌输,是不是催眠?女主角利用种种条件,让个体实力远胜于她们的方知白低头,是不是也算催眠的一种?

  催眠有时候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神奇,不过是一项令人屈服的手段而已,只是我们小说家更喜欢给予它一种玄幻的色彩。

  这篇文写到现在,其实和我本人的初衷相去甚远,第六章的肉戏让我感觉有些失败,文章其实在第五章结束,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主要角色攻略下来不写肉戏,也太过分了,而且最后的番外结局也是写文之初就想好的。所以不如意的话各位也请见谅吧,谢谢。

  警告

  以下内容 容易引发不适 请慎重观看!

  本文原本是极度黑暗向的,只是因为一位业界前辈—临河大佬的劝说,让我放弃了原来的想法。

  毕竟现实已经如此残酷,小说中又何必太过黑暗,但是思路还是有必要阐述一下的,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原本的设定里面,是一个残酷的黑暗结局,主角黑化的程度也远非现在可比。最开始的设定中苏弦雅的报复是将李幼薇抓起来轮奸,李幼薇受不了选择了自杀。方知白的父亲因为苏弦雅的手段,放弃了生命,母亲随之殉情。那一章方守正拾起来了摒弃多年的正道,方知白失去了心里的坚守。

  然后就是借助催眠搞定苏弦雅和言初雪了,在方知白的暴虐之心下,苏弦雅和言初雪沦为了最下贱的公交车,什么卖淫、被流浪汉操都经历了,最终还让她们录下了自己和家人乱伦的视频放到网上。

  而最后方知白也因为欲望膨胀,将手伸向了无辜的人而招致恶果,死于非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我有些单纯的是非观,实在是让各位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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