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余烬 (03-04)

3197Clicks 2019-11-11 Author: 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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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馀烬

作者:墨殇2019/11/12发表于:首发物恋,次发第一会所、溷沌心海

              第三章:催眠

  踏入诊所,便看到李幼薇正在忙碌的诊病,他一直提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多年以来,能让他瞬间安心的只有这里,也只有李幼薇。

  李幼薇诊了一会儿脉,道:「您这是脾胃不调,肝火太旺导致的,我给你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三剂之内,必可痊愈。」

  「好,抓完药我就走。肯定不会耽误你和小方的。」看病的人促狭看了一眼两人,道。

  李幼薇俏脸一红,回身拉开药柜,抓了些白术、甘草、茯苓等,用油纸一包,递给那个病人。

  那病人暧昧一笑,便走出诊所,临走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李幼薇更加尴尬,尤其想起昨天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幻想着方知白自慰,脸颊更似火烧一般,飞上了两朵红云。

  「薇薇姐,我想你了。」方知白一下子抱住李幼薇,声音嘶哑道。

  李幼薇一听他的声音便感觉不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心中一痛,将他搂住道:「知白,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快告诉薇薇姐,薇薇姐一定帮你解决。」

  方知白张了张口,可他想到悠唐国际的势力,话到嘴边,就成了另一个样子,「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薇薇姐,你帮我按按头吧。」

  自幼相识,方知白又怎么能骗得过李幼薇呢?只是他不想说,李幼薇也不追问,只是引导着方知白躺在诊断台上,双手轻轻揉按起来。

  力道轻柔,方知白又毫无保留的信任李幼薇,所以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看着熟睡的方知白,李幼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有些心疼,还有些埋怨。

  当方知白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一个毯子。他掀开毯子,站了起来,发现李幼薇已经趴着桌子上睡着了。

  他将毯子披在李幼薇身上,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回家的点,整了整她凌乱的发丝,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诊所。

  方知白回到家门口,看着老旧的防盗门,强提笑容,敲门道:「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洗个手就能吃饭了。」阮玉霜将湿润的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把,道。

  方知白笑着点了点头,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瓶白酒给父亲和自己倒上。

  他的笑容如同往昔,和煦温暖。父亲看他倒酒,还以为他遇见什么开心的事情,从他手里接过酒杯,笑眯眯地道:「看来我儿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了,我猜猜,是不是李家那丫头同意了你们俩的婚事?以后在一起了,就别跟这两天似的,上赶着往那跑,娶了媳妇忘了娘可不是好事,你妈醋性可大着呢。」

  「你说什么呢?」阮玉霜白了方守正一眼,嗔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却没注意到方知白握着酒瓶的手一抖,清亮的酒水撒到了桌子上一些,只是他瞬间就平复下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看来我儿子是真高兴了,平常二两都嫌多,今个儿这是要喝倒他爸爸啊。」方守正这时候看到他酒杯已满,杯子旁边还有些洒落的酒水,乐呵呵地说道。

  方知白也笑着举杯应和,和父亲喝完了这瓶酒。这瓶酒度数很高,喝完之后方知白也晕晕乎乎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屋子。

  他回到屋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忍了一天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将枕头浸湿。他的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

  满腔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该和谁叙说。

  爸爸?妈妈?李幼薇?

  这些都是他能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可是他又能和谁说,说了又有什么用?

  此刻他虽然处于一个人类聚集的居民区里,却感觉比在无尽的荒野里更加孤独。

  方知白在这个孤寂的夜晚里,再次想起了他的爷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受到丁点儿的委屈,爷爷都会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他遮风挡雨。

  他一翻身,自床上站了起来,将书架顶上的红漆木盒取下,抱在怀里,心中暗暗道:「爷爷,我相信你永远会保护我的,永远!」

  醉意朦胧下,他抱着红漆木盒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

  「爷爷,你不要走,知白好想你!」方知白迷迷煳煳间彷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出现在自己面前,身子往前一探,想要追上爷爷。

  「砰!」方知白一下子扑下了床,后脑撞在书架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伸手缓揉伤口,不至于让淤血堆积。只是他忘了怀里还抱着木盒,他这一松手,木盒一下子落在地上摔开,那本模煳了封面的老旧书籍也落在地上,漏出了内页。

  他站起来准备收起来这本书,却被书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

  「远志三钱,合欢皮五钱,夜交藤半根,配以酸枣仁、柏子仁燃之,有异香,粘衣带,女子嗅之而喜,久可乱智。」

  方知白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他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却不自觉的去记忆。

  他口中念念叨叨,就匆忙出门了,走了几分钟就到了李幼薇的诊所,他将这几样东西和李幼薇说了,李幼薇有些疑惑,但还是照方抓药,递给了方知白。

  「知白你怎么了?怎么抓了一副安神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啊,你说这是安神药?」方知白的脸一下子僵住了,他记住这药方,本想用来逆转局势,李幼薇一句话却让他心中一沮。

  「只是你这服药的剂量却与寻常配比不同,这中药君佐臣使最为关键,知白你可别寻个药方乱吃啊。」李幼薇看他这副表情,皱眉道。

  方知白点了点头,抱着药就跑了,他现在只能相信他的爷爷。

  当初去泰山,为了好玩买的一个青铜香炉,一直压在书架的角落里,他从来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他回到家找出那个香炉,带着药材和香炉就赶往了公司,悠唐国际大厦仍旧如同昔日屹立在城市中心,可是方知白此时的心情却与往日踏入时大有不同。

  只是来到公司,方知白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上不去十八层。

  悠唐国际有着良好的安保系统,而上十八层的门禁只有少数几个人有,所以即便这药材真的管用,他也没办法接触到苏弦雅。

  「林秘书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吗?」就在方知白一筹莫展之际,一个OL 装的女子走进了技术部,技术部的经理立刻起身谄媚道。

  「方知白,你昨天早退,今天迟到,全勤奖没你的份额了。另外,你搬到我的办公室里去,这是苏董的吩咐。」说完林秘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知白看着林秘书妖娆的背影,心里暗道:「林文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苏弦雅的秘书。」

  他低着头收拾东西,在一众同事可怜的目光中,向着林文文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前,他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林文文转了转手中的笔道。她接到苏弦雅的命令,要好好的整一整方知白,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方知白进来之后,低着头,装出一副焦虑不安、紧张局促的样子,而一双眼睛则四处乱瞟,寻找放置香炉的最佳位置。

  「那边是你的办公桌,将你的东西放好。弄好之后,你把角落里的那堆杂物搬到技术部,然后让刘经理把苏董要的资料拿来。」林文文吩咐道,说完她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好机会!方知白眼前一亮,掏出隐藏在杂物中的香炉,寻找着最佳位置,可是不论哪里他都不满意,最终他只能将香炉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随后他掏出李幼薇为他打包的药材,将那几种药材按照顺序放到香炉里,在青色的火苗下化为灰烬,几种药材味道溷合交融,化作一种诱人的芳香,沁人心脾。

  这香气入鼻,方知白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过他还是连忙闭了呼吸,书中虽说是针对女性的,但是这药真要是乱神之药,他也不敢多吸。正好林文文为了整他,安排他搬东西,他收拾好之后,立刻就走出了办公室。而那缕缕幽香,则在狭窄的办公室里酝酿、发酵。

  林文文出了洗手间,就径直回到了办公室。她的办公室不似平常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能够观测内外,而是特制的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她一回到办公室,就闻到了那浓郁的香气,丝丝香气顺着鼻腔涌入,彷佛直通大脑一般,身心舒畅,她整个人则是如饮美酒,醺醺欲醉。

  林文文坐在办公椅上,纤长的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颌,意态慵懒,透着三分骚媚。

  方知白拿着资料回到办公室,看着林文文不同以往的状态,心中微微一苦,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

  「愣着干嘛?还不去把营销部的节日纪念品搬过来点算一下,你若是晚了半分,工资再扣10% ,还不快去!你不要工资,你爸爸也不需要了吗?。」林文文看着方知白先是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像想起来什么,一拍桌子道。

  方知白闻言一怒,先前那点愧疚瞬间消失,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天里,方知白没有一刻闲着,整个公司但凡涉及到体力劳动的活儿,他都体验了一遍,当他做完所有工作,回到办公室以后,才发现整个公司只剩下寥寥几个人了。

  他趴在桌子上,闻着怡人的香气,身上的酸痛、疲累都感觉一轻。如果书里说的是真的,那么明天林文文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里,浑身的疲累与酸痛彷佛被驱逐了一般,收拾好东西就回到家里。

  一吃完饭,他就躲到书房里,取出古籍来仔细研读,这上面包罗万象,从催眠手法到药物萃取,如何引导,怎样控制。可是偏偏好多引导语言过于晦涩,已经不适合现如今使用。

  于是方知白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催眠的事情。

  关于催眠,方知白实在是个嫩雏,什么都不懂,这时候他只能求助于互联网。可是这一检索,正经的催眠没有什么,黄色小说倒是有一大堆。

  其中有一个叫疾风文文丸的,翻译了大量ts题材的文章,方知白都怀疑是不是作者想变成个女孩子,被男孩子玩弄。

  只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点开几个小说,拉到催眠的地方开始,开始记录如何催眠一个人。

  可方知白看了半天,笔没动几下,眉毛却微微皱起,这些小说里催眠大多是臆想之词,最好笑的是一个叫墨殇的作者写的,直接用功法催眠。我要有这个技巧,我还来看你这个?

  幸好还是有些靠谱的作者,方知白精挑细选,终于形成了一个小册子。

  这一夜,方知白彻夜未眠,只是专心研究古籍和小册子,从这研究中,方知白也明白了自己配的那服药的全部功用。

  这服药叫「黄粱一梦」,对男子最多是提神醒脑,但对女子就不一样了,女子闻了,先是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放松的状态,很容易接受别人的建议,同时身体的情欲也会被调动起来,更容易发情。而这个药之所以被称作黄粱一梦,就是说过程中你即便是催眠失败,最后也能让受术者忘记三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只当作一场幻梦。

  「签到成功!」方知白一早来到公司,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做起了准备。

  他先是燃起香炉,然后开始调整办公室的布局,让办公室尽量看起来舒适一些,轻松一些。

  其实这香味附着性极强,粘衣带而不散,本不必再燃一炉,但是方知白为了保险还是再燃了一炉清香。

  做完这一切,方知白坐在椅子上,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林文文的到来。

  「哒、哒、哒!」声音由远而近,随着声音的临近,方知白的手心湿透了,他毕竟是第一次催眠,没有一点经验,而即将催眠的对象越来越近,他难免有些紧张。

  「方知白,谁让你跟这里坐着的,还不赶紧去工作。而且谁说你有资格改动布局的,给我改回去。」林文文一进来就怒斥道。只是她此刻声音软而柔,娇且媚,实在听不出训斥的意味来。

  方知白闻言身体有些僵直,深吸了几口气,分几次吐出,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学着书中的指导,用和缓的声音道:「改一下布局不是很好吗,你没有觉得闻着这清香,你更轻松了吗?」

  「更轻松了吗?好像是哦。」林文文听他一说,又深嗅了一下,清香入鼻,果然又舒适了几分。说着,她的脸上还浮现了几丝笑容,那笑容自然清新,从心底漾出,比起平时的假笑不知道真诚了多少倍。

  「来,文文,坐下来,仔细的闻一闻这空气中的馥郁香气,那香气撩人心扉,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好似飞鸟遨游,游鱼入水?」

  其实催眠引导时,受术者思路单一,很难理解复杂指令,最忌讳用华丽的语言来引导。可方知白第一次进行催眠,却根本不知道这些。

  在缕缕馨香中,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方知白掌心的汗水越来越多,心跳也是越来越快,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林文文,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想不到再进行引导等应急措施。

  「嗯……好像是吧。」林文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此时声音已经有些呆板了。

  听到回答,方知白才松了一口气儿,只是他现在不敢再凭借自己的来引导,他掏出自己整理过的小册子,翻开首页,念道:「现在,放轻松,把你的身体协调到最舒适、最轻松的姿势。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离开身体。」

  随着方知白的引导,林文文的身体渐渐软倒在座椅上,若不是这椅子宽大厚实,她恐怕会直接滑到地上。

  方知白继续引导道:「文文,你看着眼前的香炉,把自己想象成飘散的轻烟,你的灵魂和精神都随着轻烟越飘越高,越飘越高。」

  林文文看着香炉上飘散的烟,感觉好像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在沉浮,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袅袅烟雾,在屋里盘旋游荡。随着飘的越来越高,她感觉整个人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欢乐。

  方知白看着眼前眼神失焦,脸上挂着痴女笑容的林文文,得意一笑。拿起一叠纸开始扇动,那青烟四散飘飞,他边扇边道:「寒风吹来,青烟四散,你感觉你的灵魂也要在这阴冷刺骨的寒风中被吹裂了。」

  林文文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五官扭曲,整个人也蜷到一起,身体微微发抖,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寒风吹裂了,灵魂那种四分五裂感觉,让她痛苦异常。

  「你感觉灵魂越来越虚化,眼前也越来越模煳,无尽的黑暗将你笼罩。」方知白缓缓引导道。

  本就痛苦的林文文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暗示,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如果方知白不进行下一步,只要青烟一散,林文文就会接受自己死亡这个事实,从而真正的脑死亡。

  「但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指引着你,只要这个声音还在,你的灵魂就不会散,所以你会毫不犹豫的信任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当我的手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灵魂再次缓缓凝聚,我的手经过哪里,你的哪里就会恢复知觉。」方知白说着停下了扇动的手,放下那摞纸张,手缓缓地放在她的身体上游动。每经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停止抽搐,当方知白的手游过林文文的全身之后,林文文抽搐的身体恢复了平静,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重塑了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就是你灵魂的主人,对吗?」方知白趁热打铁地问道。

  由于之前的暗示,林文文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是我灵魂的主人。」

  「由于我是你灵魂的主人,所以我就是你的主人,对吗?」方知白再次发问。

  林文文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你是我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随着一遍遍的加深,林文文毫不犹豫的认定了这个事实。

  「我是谁?」

  「你是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林文文!」

  方知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秘书,得意的一笑。

  「很好,当我一拍手,你就会醒过来,但是你不会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方知白说完便拍了一下手掌。

  随着「啪」的一声,林文文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看到方知白,就兴奋的喊了一句,「主人!」

  林文文还是那一身ol装,一件红色的小西服搭配白色的褶皱衬衫和黑色褶皱短裙,巧妙的透显出她玲珑的曲线和干练的气质。

  只是她脸上再没有前几天盛气凌人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乖巧与服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方知白的指令。

  「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方知白感觉被西裤束缚的蛟龙,心下火起。

  林文文听话的趴在桌子上,丰隆的巨乳压在桌子上,从领口看过去,显得更加肥硕。而她肥硕的大屁股向后一顶,使包裹着肥臀的黑色丝袜紧绷到了极致。

  方知白解开西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空气中露出狰狞的面孔。他一掀林文文的裙子,也不做前戏,就狠狠的顶入花心。

  随着肉棒的顶入,黑色丝袜像是避孕套一样包裹住他的肉棒,丝滑的感觉难以言喻。

  「啊,主人,你好大啊,轻一点,好疼啊。」林文文猝不及防,痛呼一声道。

  丝滑的丝袜包裹着巨大的肉棒在林文文的体内冲锋,在催情迷香的刺激下,早已湿润的肉穴紧紧的挤压过来,可是由于丝袜的润滑,任林文文的肉穴如何紧致,也不能夹住狰狞的阳具。

  「你个骚货,老子没插进来,你就湿了?」方知白不理会林文文的求饶,仍旧毫不留情进进出出。小腹和肥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动。

  「啊,主人……我是骚货…啊…轻一点……我是专属于主人的骚货,啊啊啊……不要停啊……主人,操烂骚货的小浪穴…啊啊啊…我的骚逼是主人的玩具…

  …骚货还要……啊啊啊啊!」林文文渐渐进入状态,开始扭动着肥臀,开始追逐更激烈的快感。

  尤其是想到门都没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林文文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叫的也更加淫荡。要不是办公室隔音好,外边正在工作的人恐怕就能听到这个美艳秘书的骚浪淫叫了。

  想起昨天还对自己随意呵斥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方知白心中愈加得意,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第一次体验到催眠的神奇。

  只是他没发现,曾经的他也随着催眠的神奇。渐行渐远。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我要去了……啊…去了!」林文文的声音将方知白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股阴精击打在龟头之上,也让他腰间一麻,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没想到我的处男交到了你身上,真是晦气。」方知白一拍林文文的肥臀道。说完也不穿裤子,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文文的座椅上。

  他曾经想着和李幼薇双宿双栖,没想到今天精虫上脑,居然和林文文打了一炮。

  「主人还是处男吗?文文好幸福,居然得到了主人的处男初精。」此时方知白已经是林文文心中的全部,得知得到了主人的处男,林文文简直要兴奋的要晕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缓缓的跪下,含住方知白刚才在他体内冲撞的肉棒,温柔的舔舐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儿都卷入口中。林文文吮吸着方知白肉棒,就像是在和最亲密的人激烈热吻一样,心中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对了,你想办法把这个香炉送到顶层,我回头教你怎么制作」黄粱一梦「。」方知白感觉肉棒在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里,一根柔软的物体不断在肉棒上扫过,那触感极佳,再加上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的视觉冲击,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膨胀起来。

  林文文的舌尖一舔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娇声说道:「这么快就有精神了,可真的一点不像处男呢。」

  这句话就如火上浇油,方知白一把抱起林文文,双手抓着她的肥臀,缓缓的放到自己的身上,道:「坐上来,自己动。」

  这句话方知白曾经只在玩笑里和李幼薇说过,他也曾经幻想过这个情景,只是他从来没想到第一个实践的居然是别的女人。

  林文文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高高的抬起肥臀,芳草萋萋之地在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反而勾勒出几分神秘的美感。

  她抬高到了极限,然后勐然坐了下来,丝袜终于到了极限,如同破处一般,被肉棒捅破。

  肉棒再临故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丝袜的阻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过来,将肉棒紧紧的箍住。

  「啊—」巨大的肉棒把林文文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她爽得脑袋后仰,长发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肥臀,一缕头发飞入嘴中,被口水润得湿湿润润,就连她的眼角也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种毫无阻隔的接触,让林文文莫名的感动,只希望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啪!」方知白一巴掌打在林文文肥硕丰满的大屁股上,斥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

  「啊,是,请主人尽情享受贱奴的骚逼!」林文文扭动着纤腰,身形不住的起伏。

  随着一次次的自由落体,肉棒每一次都顶到林文文的花心,给予她巨大的刺激,让她更容易达到巅峰。

  这是她这一生都没体验过的感觉,每顶到一次花心,她的身体就更驯服一分。她彷佛是天生的受虐狂,每一分痛感都带给她十倍的快感。

  终于,在林文文第三次到达高潮后,方知白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爆发。

  「贱奴,给我接好了!」方知白抓住林文文的肥臀,用力向上一顶,大股的精液喷射进林文文的子宫之内。

  此时的林文文历经数次高潮,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瘫软在方知白的身上,彷若一滩烂泥。

  方知白得意一笑,将林文文摆在椅子上,直接命令道:「抱好双腿,老子今天就要让你怀上我的种!」

  「是……我的主人。」林文文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还是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将自己丰腴的大腿抱起,小穴朝天,那附着在凌乱的黑色毛发上的点点白浆,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方知白伸手在林文文的小穴里搅了搅,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了一起,道道淫靡至极的透亮丝线在灯光下反射着香艳的光芒。

  他将这滑腻的的爱之溷合物,涂抹在林文文的脸上,后来更是探入她红润的嘴唇里,玩弄起了她的舌头。可是林文文丝毫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愉快都没有。她仍旧抱着双腿,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并且还用她粉嫩的小舌头在方知白沾满爱液的手指上讨好的舔了舔。

  方知白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女秘书愈加得意,在她丝袜上擦干手指,系好裤子,抬腿就往外走去,只留下满面潮红、浑身酥软的林文文在这办公室里。

  只是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反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让这一室春光只属于他一个人。

  漫步走出悠唐大厦,被凉风一激,方知白的大脑才清醒过来,一时间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说。

              第四章:「黑豆」

  方知白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他当时为了保障药效,再燃起了一炉清香,才导致如此。一炉清香对男子影响不大,但是当这一炉奇香燃起,两相叠加,本来只对女子起催情作用的奇香,也勾起了他的性欲,让他做出了本不应该做出的事情。

  只是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到无比的愧疚。精虫上脑,欺辱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之身,与他自幼受到的教育相悖,更何况所作所为实在愧对心中的那一道倩影。

  所以这一次方知白都没好意思再次走进李幼薇的小诊所,而是灰熘熘的跑回家去了。

  「儿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阮玉霜看了看天色,疑惑道。

  方知白脸色一窘,支支吾吾道:「嗯…幼薇也挺忙的,我老是去打扰她也不太好。」

  「今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不让你去,见天的往人家的小诊所一扎,怎么叫都不回来。你不会惹幼薇生气了吧?」阮玉霜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大有审视之意。

  方知白气势一弱,有些慌张的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哪里敢惹幼薇生气?」

  看他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阮玉霜更加怀疑,只是快到了方守正吃药的时间了,她看了一眼方知白,便转身伺候方守正吃药了。

  吃完药,又得开始做饭,也就忘了这茬。方知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有劫后余生的味道。

  只是他心情平静下来,看到母亲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和那不知何时爬上鬓角的白发,心中又是一酸,对于控制言初雪和苏弦雅的心思更重。

  大不了控制过程,全由林文文来操作,控制完之后,自己便辞职,再另找一份工作。这也不能算伤天害理,也不能算有违爷爷所说的正道。

  只是林文文?方知白有些踌躇,这女孩虽然盛气凌人,也罪不至此,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守正看到方知白的表情,便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夹了一个鸡腿给自己的儿子道:「知白,为人处事,切记知白守黑,不要总是顶着干。你看人老了,先掉的永远是那坚硬的牙齿,而柔软的牙床则不受影响,可知这做人呐,还是圆滑一些的好。」

  「嗯,爸,我知道了。」方知白扒拉几口饭,应道。

  方守正见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儿子根本没听进去,这孩子和他爷爷一样的倔强,任别人再怎么劝,都相信人间正道那么一套说辞。

  只是这人间,哪里来的正道?

  方守正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心中苦涩难言,自己父亲所坚持的正道早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自己的儿子仍然这样,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儿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想再絮絮叨叨,让本就承担着家庭压力的儿子负担更重,所以闭上了嘴,只是夹一些儿子爱吃的菜给他,这是作为父亲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别人家都是父亲为了儿子遮风挡雨,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儿子苟延残喘,方守正想到这里鼻头一酸,双眼也有些泛红。

  正在埋头吃饭的方知白偶然向上一瞥,正好看到这一幕,但是他立刻又低下了头。父亲闻听绝症都未曾露出过这般表情,方知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本就不打算说的事情,被他埋到了心底更深处。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还有工作要忙,先进去了。」方知白快速吃完,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屋了。

  他的父母也习惯了儿子的忙碌,而且他们认为忙起来对方知白来说,可能更好一些,这说明他开始尝试走出他爷爷去世的阴影。

  而此时的方知白却没有如他所言,做什么工作,反而又抱起了他本来有些不屑的书籍,仔细研读。

  上面的文字艰涩高深,他只能在网上查找一些资料才能勉强读懂,甚至有一段奇怪的文字,形体优美,单单看着便已经有惑人心魄的感觉。

  可是这些字,方知白却一个也不认得,只能继续研究别的地方。

  仔细一看,方知白才发现这本书实在不简单,其内包含万象,天文地理、日月阴阳、卜算催眠、导引气功等等,可谓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

  作者书写时显然最推崇天文阴阳之道,只是现在有了天气预报,这些本来最玄奇神秘的东西,反而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其次的篇幅就是关于催眠的一些东西了,药物药理只是小道,其中锤炼精神、巩固肉身的方法才是重点,只有精神的强大,才是成功的关键。

  不知不觉间,朝阳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书本上,光影斑驳,那暗黄色的书皮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光芒下书皮欲透,但有一块似乎厚实异常,难以被光芒穿透。

  方知白伸了个懒腰儿,揉了揉僵硬酸疼的脖颈,这才收拾东西准备上班。他练武多年,熬个三天两宿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虽然有些神色不振,倒也没什么异样。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到一只燕子抄底飞过,他灵光一闪,勐然想起昨天看到的一些东西。

  燕子低飞,云似鱼鳞,恐怕大雨将至,方知白收拾好,对付了两口,便赶往了公司。

  可是直到他进了公司,雨也没下,甚至一点下雨的征兆也没有,他摇了摇头,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何况是古人的经验呢?

  方知白坐着电梯,来到了他办公的楼层,只是来到办公室门前,他却犹豫了,他昨天脑子不清醒,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此时心里有点忐忑。而且他最后脑子乱作一团,根本没有照自己记录中的那样,设有暗语,他现在甚至有点担心,催眠已经解除了。

  也幸亏他来的早,整个办公区还是空荡荡的,要不然他在门前一直呆立,一定十分引人注目。

  不过想到那两个恶劣的女人,他咬了咬牙,还是推向了办公室的门,可是他这一推,才发现门还上着锁,他自嘲一笑,人家还没来呢,自己倒是先畏首畏尾上了。

  方知白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就往里走去。

  「文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检查文奴淫荡的小穴。」方知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林文文此时全身赤裸,身子半蹲,两条腿尽可能的分开,脚跟提起,全靠前脚掌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同时两只手臂蜷在胸前,双手虚握,舌头还在不时的伸缩着,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起的小母狗。

  本来还在愧疚的方知白见到这个情景,只感觉热血上涌,而宽松的西裤则又被顶起,一跳一跳的,涨的生疼。

  那犹沾着雨露的茂盛森林下,粉嫩的花瓣中花蜜汩汩而流,滴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看着眼前予取予求的美人,方知白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压住心中的悸动,他转过身去道:「快去把衣服穿上,以后不要这样了。」

  「主人是讨厌文奴了吗?文奴以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任凭主人惩罚,但主人千万不要抛弃文奴。」林文文抱住方知白的大腿,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

  薄薄的一层西裤,根本阻隔不了那丰软绵弹的触感,两团软肉在方知白的腿上磨蹭,让方知白被压下去的欲望再度释放,他差一点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做人要正派啊!」关键时刻,方知白脑子里全是爷爷的影像,那如火的欲望如浇冷水,一下子熄灭了。

  方知白扶起林文文,柔声道:「主人怎么会讨厌文文呢?文文听话,先去穿上衣服。」清亮的眼神中不夹杂一丝欲望,只剩下了怜惜和愧疚。爷爷的教导和坚韧的精神终究是压过了欲望的火焰。

  林文文现在心中只有方知白一人,对他的爱早已经超过了生与死的界限,见他不是讨厌自己,这才喜孜孜的开始穿衣服。只是她换衣服丝毫不避讳方知白,甚至故意摇乳摆臀,动作十分夸张,任谁都能看出勾引之意。

  方知白无奈,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目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

  只不过他刚闭眼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子挤入了自己的怀中,两瓣丰臀正好将仍旧挺立的肉棒夹在当中,柔软的触感让本来有些平复的肉棒再复雄风。

  「主人为什么闭上眼睛,文奴不好看吗?」林文文勾住方知白的脖子,略带幽怨地说道。

  说着还抖了抖丰臀,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缓缓滑动。方知白本就是初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下意识就是一顶,硕大的龟头隔着衣服顶在了娇嫩的菊蕾之前。

  林文文娇笑一声道:「主人今天是想要了文奴的处女后庭吗?那里可连人家的男朋友都没碰过哦。」

  方知白更是尴尬,对着这个专属于自己的小奴隶求饶道:「好文文,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林文文一把抓住身下的大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狡黠道:「昨天主人可是威风极了,最后走了之后,还让文奴抱着腿承接恩泽,害得文奴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到。主人你怎么今天,就没了昨日的威风了呢?」

  感受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阳具,方知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时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林文文的办公桌上,那个专门和董事长通讯的电话响了起来。

  方知白顺势一板脸,道:「正事要紧,你先接电话,剩下的事回头再说。」

  林文文却是一笑,也不离开方知白怀里,只是探出身子按了一下免提。然后又重重的坐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方知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发出一声长嘶,但是他知道此时苏弦雅就在电话的对面,一点不对都可能影响计划,所以他连忙闭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文文,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苏弦雅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清冷,让人听了,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林文文按照平时的语调,略带一丝惶恐地说道:「苏董,东西我准备好了,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只是她语气惶恐,动作却是大胆至极,她居然拉下了方知白的裤子,拨开了自己的内裤,然后缓缓的将方知白粗壮的肉棒吞了进去。

  「哦~」随着噗呲一声,林文文发出了一声低不可查的呻吟。

  「文文,发生了什么事?」苏弦雅疑惑道。

  林文文边轻轻的上下起伏,边带些颤音道「呃,可能…可能是这几天找资料太累了,哦……我的腰有点酸,所以怠慢了董事长,还请苏董不要介意。」

  苏弦雅不疑有他,便道:「那好,你让那个方知白把东西送过来。记住,让他单独过来!」

  林文文神色有些迷离了,但是她仍然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调道:「是…苏董,我……我知道了。」

  「嗯,好好休息吧。我开这个公司可不是为了收买人命。」可以看出,此时的苏弦雅心情不错,平时不苟言笑的她居然开了一句玩笑。

  「苏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挂掉电话,就放肆的呻吟出声。彷佛在人面前做爱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刺激异常。

  万幸,此时人还不多,办公室的隔音也是专门设计的,没有人发现近在咫尺的办公室里,正有一对野鸳鸯在享受人世极乐。

  方知白刚才在通话期间,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隶施为,倒有点主奴易位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时到达了巅峰。

  看着夹着资料边系裤子边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体沾起一点白浊,用舌尖轻轻一舔,随着白色在唇齿间的澹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

  狼狈逃离的方知白一个没站稳,资料滑落,顿时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将资料一拢,偷偷回眸一看,正对上林文文那满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张,连忙推门走了出去,低着头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缓步走进电梯中,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咔!」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一道惊雷响彻,遮盖了这尘世间的一切声响,然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无踪。

  电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的那一刻。

  苏弦雅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辞犀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生绝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他现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叮!」电梯门从中洞开,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来到了悠唐大厦的顶层。

  那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早已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苏弦雅倚靠在办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同于上次所见的冷艳,此时的苏弦雅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在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立刻开始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轻轻一嗅,她的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儿能够缓解,而要想暂时压住欲火,则只有喝下言初雪高潮时的淫液才可以,否则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缓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药是以言初雪的爱液为主材料研发的,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这一辈子她都离不开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绝对会死在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枪的对手。」苏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细细把玩道。

  李幼薇愤恨的盯着苏弦雅,她这两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雍容,实则狠辣的女子的计算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子计划好的。

  没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方知白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她爱他,她不想让方知白这一辈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么眼神?想要怎么样?」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样子,一只脚再次踩在李幼薇的脸上。

  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自己脸上,本应该是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于药物的作用,李幼薇的下体不争气的流出丝丝润滑的淫液,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探出双唇,想要将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纳。

  她只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她的心在拒绝,可是她的身体却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遍布于身体欲望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力的妥协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脚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你是谁,你要什么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满是渴求,欲火早已经淹没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腿,舌尖掠过她的趾缝,边舔边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要主人赏赐您高贵的爱液给狗狗的贱嘴巴,让狗狗淫荡的小骚穴给主人当洗脚盆,汪汪汪,求主人开恩,汪汪汪。」

  这几天里被灌输的淫声浪语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来,毫无卡顿,流畅自如。

  「好,黑豆,给我张大嘴,主人这就赏你。」言初雪看着李幼薇这副贱样,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更是心中欢喜。

  她一撩长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刚翻身爬起来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顺着言初雪的脚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根部,终于舌头拱进紧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掠夺着对她来说甜美甘甜的爱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啧啧有声,灵巧的舌头也带给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感,若不是苏弦雅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态浪叫。

  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极乐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医生,自信大方、温婉优雅,如今却变成这副淫荡模样,着实不得不叹一句造化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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