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传奇 (3)

3207Clicks 2019-11-01 Author: 皇极生
#传奇  
隨著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第一縷陽光從視窗透過,整個學校也開始變得嘈雜起來,我也起身去樓下買來了早點,然後去浴室洗漱。

當我正對著浴室的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響起了若蘭的聲音:『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吃驚的轉過頭,只見裹著一條毛巾的若蘭正擦著惺鬆的睡眼,看樣子她是來上廁所的。

『若蘭,是我啊,你媽還沒有回來呢。』

因為嘴裡還有牙膏沫,所以我的口齒不太清楚,但這也足以讓若蘭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親。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蘭突然抱住頭髮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呼,身上裹著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來,將她只穿著三點式的嬌軀一下子暴露在了我面前,我們兩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半晌之後,若蘭才醒悟過來,又是一聲尖叫,滿臉通紅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頭跑開了,這丫頭總算清醒過來了。

我也頗有些尷尬,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又沒起什麼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

等我洗漱完畢,我敲了敲她的房門道:『若蘭,起來吃點東西吧。』

若蘭這丫頭平時看她蠻大方的,害羞起來還真可愛,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來,臉還紅得像個關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口中囑咐她道:『你媽要到後天(十八號、禮拜六)才能回來,這兩天你哪也別去,好好的呆在家裡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給嚇壞了,燒得燙人,後來是我餵了你兩片退燒藥才讓你的燒退下來。昨天中午我還囑咐過你,結果你還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今日叔叔跟你說了,你可要真的聽進去,不能再這麼胡來了,否則等你媽回來,也一定饒不了你,知道嗎?』

『嗯。』

若蘭紅著臉低聲嗯了一聲,這丫頭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當然這話我不能說,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對她說道:『早餐在這兒,你一會吃點,中午等柳叔回來吃飯吧,我給你介紹兩個乾女兒,她們的廚藝都不錯,你一定會喜歡她們的,好了,我要準備去上課了,你要是覺得悶得慌的話,就到校園裡轉轉。哦,對了,學校附近那個小酒吧的老闆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張怡菁,跟我和你媽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蘭紅著臉應了聲,送我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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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家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若蘭和怡菁兩人在家裡聊天,林雅詩和梁曉燕這兩個丫頭自去廚房裡忙活,我和怡菁、若蘭在客廳裡聊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吧,若蘭的視線碰到我時,還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而怡菁好像也知道什麼似的,總是咕咕的怪笑。

我沒好氣的笑罵道:『怡菁,你這丫頭老怪笑什麼?對了,今天怎麼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這兒蹭飯?』

『柳叔,瞧您說的,好像我就會占您的便宜似的。』

張怡菁不滿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然後笑嘻嘻的望著我問道:『說起來我昨晚也是幫了柳叔一個忙不是,蹭一頓飯也是理所當然的,對了,柳叔,昨天那個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望了一眼豎起了耳朵的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要不說你們指不定想歪到哪裡去了,實話跟你們說吧,那個姑娘名叫梅玉清,是『騰龍集團』老闆梅騰龍的女兒,而那個婦女則是梅騰龍的老婆江瑞香。你們也許會很奇怪為什麼我會跟她們扯上關係,說出來嚇你們一跳,梅玉清就是那天開車撞死我妻子的人,她們母女昨天是來向我賠罪的。』

『啊?』

不光是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發出了驚呼聲,與此同時,廚房裡也傳來兩聲輕呼,而且還伴隨著盤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揚聲對廚房笑罵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做飯都不專心,乾爸可沒有那麼多盤子給你們摔。』

『乾爸,人家認錯還不行嘛,誰讓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嘛。』

是梁曉燕的聲音,這丫頭倒有理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轉頭對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道:『現在你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吧,唉,其實早在國慶之前我就知道那個肇事的司機是誰了,只是沒想到她們母女會親自上門來自己承認,倒是讓我不好拿她們怎麼樣了。』

『柳叔,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梅騰龍的女兒開車撞的啊,難怪我覺得國慶放假的那段時間你好像有滿腹心事似的。』

張怡菁恍然大悟道:『那梅姨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若蘭突然插了一句道:『柳叔,你怎麼沒跟我說,你和我媽好上了?』

我一聽就知道是張怡菁告訴了若蘭我和玉梅姐的事情,於是看了一眼張怡菁,結果她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是在怪她多嘴,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道:『柳叔,我不知道你沒告訴若蘭妹妹,所以無意中說出來了…』

『怡菁,你誤會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笑了笑道:『這事本來也沒打算瞞任何人,若蘭,昨天我之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告訴你這件事情,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你昨天的情緒實在是太差了,二則是我打算等你媽回來之後,讓她親自跟你說,我想你們母女之間溝通起來應該會更容易一些。』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望著若蘭道:『若蘭,既然你現在知道了,那柳叔倒要問問你的意見。』

『柳叔,我當然不會反對了,老實說我也一直希望媽媽能再找個人,至於你們結婚不結婚,我覺得都不重要,只要你們兩個人在一起覺得開心就行。』

現在的年青人畢竟開放多了,不像我們那個時候。

若蘭話鋒一轉,有些俏皮的望著我道:『那我是不是該喊您爸爸呢?』

『隨便你,像我們家瑩瑩就一直喊你媽媽叫梅姨,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我笑了笑道,若蘭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我還是叫您柳叔吧,都叫了好多年,叫順口了。對了,柳叔,你能不能不把我喝醉酒的事情告訴我媽,我怕她罵我。』

『現在知道怕了,昨天中午我是怎麼叮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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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語氣中帶著少許的責備道:『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母親的,如果她要罵你,那你也是該罵。昨天要不是我回來剛好碰到,你在外面凍一夜肯定要凍出大病來,絕對不會只是發發燒而已。』

若蘭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沒再跟我強嘴。

看到若蘭已經表現出悔意,我也不忍深責,於是說道:『若蘭,把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都拋開吧,好好的休息兩天,等你媽媽回來了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你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對了,若蘭,你在大學裡學的是什麼專業?』

『我學的是國際金融貿易專業,今年已經是畢業前的最後一年了。』若蘭的眼圈又紅了,顯然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在大學裡遭遇都會讓她耿耿於懷。

不過憑心而論,不管是什麼人碰到她這種情況,只怕都是難以嚥下心中的那口惡氣。

『若蘭,別耿耿於懷了,害人的人終會害了自己。』

我和聲安慰她道,然後又問道:『若蘭,我問你,你會不會炒股?』

江瑞香母女給我的二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看你拿來做什麼了。若是只是想自己過的舒服點,當然後半輩子都不愁了,但是我不會這麼想,因為這筆錢可以說是玲的買命錢,我如果不拿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玲。

但是若想做番事業的話,這筆錢又顯得太少了,所以必須得讓它增值,炒股當然就是一種讓錢變多的好方法,只要你看得準。

『雖然我沒有親自炒過股,但是我們同學當中有很多人都炒股的,我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在一起研究當天的股市行情,所以我對炒股的那一套是很熟悉的。』

若蘭回答完我之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柳叔,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哦,沒什麼,我隨便問問。』

在沒有跟玉梅姐商量之前,我決定暫時還是不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也沒有跟幾位姑娘提那二百萬的事情。

就在我們幾個話家常的時候,兩個小廚師已經把我們的午飯做好了,四菜一湯、葷素搭配,還真是不錯,我自然要誇獎兩句,張怡菁和朱若蘭兩個姐姐也是大加讚賞,這讓梁曉燕和林雅詩兩個小丫頭十分的高興。

吃飯的時候林雅詩對我說道:『乾爸,我媽說請你明天去吃晚飯,你去不去啊?』

『去,當然去。』

我自然一口應承,我正想找個機會去她們家一趟,給她們送點錢。

這不是手裡突然一下子有了兩百萬嘛,她們家還欠別人的三萬塊錢我自然可以幫她們輕易的還清了,也該是讓她們母女過輕鬆一些的生活了。

不過我也有點疑惑,怎麼她母親突然想起請我去吃飯,於是問道:『雅詩,你媽媽怎麼突然想起要請我吃飯啊?』

『唉,乾爸,這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上次你好不容易在我們家吃頓飯,結果還吃了回大白菜。媽媽為此後悔了好一陣子,老在我耳邊念叨,所以這次媽媽是先準備好了再請你去,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嘛,要不然總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雅詩的話倒是人之常情,我聞言點了點頭,雅詩看了一眼張怡菁和朱若蘭後接著說道:『本來我應該請兩位姐姐一起去的,但是乾爸知道,我們家才巴掌大點地方,再多去個人恐怕連站的位置都沒有,所以…』

『嘿,雅詩妹妹,這就是你多心了,難道我和你怡菁姐姐還會眼紅一頓飯不成?』

朱若蘭嬌笑著道:『我聽怡菁姐姐說過你們家的情況,也真是苦了你了。』

雅詩搖了搖頭,甜甜一笑道:『也不算什麼太苦啦,何況還有像乾爸這樣的好人幫助我們啊。』

一旁的梁曉燕突然噘著嘴有點不高興的對我說道:『乾爸,你什麼時候也到我家去看看啊,我媽也很想見您呢。』

我有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怎麼啦,連這個也要攀比啊,不過你說的倒也是,我還沒見過你媽媽呢,等改日找個機會,我也去你們家家訪一下。』

『乾爸,那咱們說定了,回頭我去跟媽媽說。』梁曉燕馬上又高興了起來,臉上漾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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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十七號)下午,放學後我回到家剛跟若蘭交待了幾句,雅詩就來找我跟她一起回家,我拿起一盒早已準備好的月餅對雅詩道:『雅詩,上次去你們家都忘了,這是過中秋的時候學校發的月餅,我們吃的是你梅姨發的,我這盒放在櫃子裡給忘了,拿回去跟你媽媽吃吧,我想你們過中秋的時候恐怕連月餅都沒吃上吧。』

『嗯,我都有幾年沒吃過月餅了。』

雅詩也不推辭,接過月餅盒放在了書包裡,她背的是那種比較大的書包,所以放上一盒月餅也沒有絲毫的問題。

其實這盒月餅並不簡單,說它不簡單是因為裡面除了月餅之外,還有一個裝著五萬塊錢的信封,我也是臨時看到了月餅盒才突然想到這個主意的,因為五萬錢裝在信封裡鼓鼓的,如果放在身上會很惹眼。

我和雅詩是坐公共汽車去她家,雖然其實她家離學校也就幾公裡,但是坐公家的車就得花上四十分鐘的時間,不過好在Q市只是個中小城市,坐公家的車的時候一般不會太擠,不像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裡的坐公家的車的人都被擠得像沙丁魚似的。

我也已經來過雅詩家好幾次了,所以這次來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再見到雅詩母親的時候,她的氣色好像比上次我來的時候要好了不少,聽雅詩說,她現在是在一個超市裡當售貨員。

『柳老師,快請進,我還說你們怎麼還不回來呢?』

雅詩的母親劉玉怡看見我和雅詩,忙把我往屋裡領,進屋之後又忙著給我倒水,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所以也就隨她忙去了。

雅詩放下書包,從裡面取出月餅盒遞給她道:『媽媽,這是乾爸帶過來的月餅。』

『呃,柳老師,您怎麼還帶東西來呢?』

劉玉怡有些嗔怪的說道,我笑了笑道:『哦,又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是中秋的時候學校發的,放在家裡忘了吃,所以就讓雅詩帶回來嘗嘗。哦,對了,我都是雅詩的乾爸了,您也別叫我柳老師了,直接叫我玉麟就行了,我就叫您一聲大姐了。』

『那…那我就叫你一聲玉麟了,我聽雅詩那丫頭說過,你比我小上兩歲呢。』

劉玉怡倒是也沒有再跟我客氣,說起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雖然只是乾親家而已,但是稱呼上還是隨便一些好。

說完之後劉玉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站起來道:『瞧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因為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來,所以菜我都沒炒。玉麟,你先坐會,我這就去炒菜,很快就好。雅詩,你陪你乾爸說說話。』

『媽,這還用你說嘛。』雅詩搬個凳子坐到我面前,歪著腦袋望著我道:『乾爸,咱們說什麼呢?』

我有些好笑的敲了她的腦袋一下道:『你天天跟乾爸見面,還跟我來這一套?你的作業都寫完了嗎?沒寫完的話你就寫作業,我在旁邊看你寫作業就行了。』

『乾爸,你在旁邊看著會讓人家壓力很大的。』雅詩這丫頭也學得俏皮起來,跟我開起了玩笑。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貧嘴。我是你乾爸,看看你寫作業會讓你有什麼壓力?難道以前你爸爸就沒看你寫過作業,嗯?』

雅詩不好意思的朝我吐了吐舌頭,就在小桌子上寫起了作業,我就在一旁慈愛的看著她,在我心裡,我越來越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跟上次的那頓飯相比,今天的這頓飯當然就豐富多了,有紅燒鯉魚、尖椒炒肉、麻婆豆腐、鮮菇肉湯、炒小白菜和花生米,另外還給我準備了一瓶酒。

看著一桌子的菜,我都有點不太好意思了:『大姐,我又不是什麼稀客,你怎麼弄這麼多菜,這我們三個怎麼吃得完?』

『吃不完也沒關係,現在天氣冷了,剩菜放到明天也不會壞,熱一熱可以接著吃。』

劉玉怡笑著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後又夾了一塊魚肉放到我碗裡:『嘗嘗大姐這魚做的怎麼樣,今天這煤火好像有點過旺,皮都煎糊了。』

劉玉怡的熱情讓我頗有些吃不消,我笑著說道:『大姐,你別這麼客氣了,我自己來吧。我不知道雅詩跟你說過沒有,她到我們家我可沒把她當客,還老要她幹活。』

『好、好,你把這裡當自己家裡好了,想吃什麼自己夾。』

劉玉怡笑了笑,望著自己的女兒道:『丫頭幹活是應該的,只怕在你那兒她幹的活還少了呢。』

停頓了一下,她接著又道:『玉麟,雖然再向你說謝謝好像有些俗,但是你確實給我們家幫了大忙,拋開別的都不說,雅詩現在可是舒服了不少,中午放學後不用再急急忙忙的往家趕,讓我也省了不少事。』

『大姐,還說這些個見外的話幹什麼呢。』

我嘗了一口魚肉,點頭讚道:『嗯,雖然皮稍微有點糊了,但是魚肉非常嫩,味道很不錯。』

『好吃就多吃點,呃,酒也別忘了喝。』

劉玉怡殷勤的勸著酒,一旁的雅詩突然道:『媽媽,你不是以前很能喝酒的嗎,怎麼不陪乾爸喝兩杯?說實在的,我都想陪乾爸喝兩杯呢。』

『哦,你說的也對,讓你乾爸一個喝他肯定也喝的不是味,雅詩,你去拿兩個酒杯來,不過先說好了,你只能喝一杯。』

劉玉怡倒是個很寬容的母親,馬上就滿足了女兒的要求,待得雅詩拿了兩個酒杯過來,她都倒上酒後,舉杯對我道:『玉麟,大姐好久沒喝過酒了,今天陪你喝過痛快。你放心,這酒是東北產的,度數不高,喝得再多都不會有什麼事情。』

雅詩也學著她母親的樣舉起了酒杯,嬌聲道:『乾爸,我敬你。』

我本來對喝酒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但是一看人家母女兩人都陪著我喝,我當然不能再坐著不動,我舉起酒杯對劉玉怡道:『大姐,雖然我這個人對杯中之物雖然並不特別感冒,今天難得大家高興,那我就陪你們多喝幾杯吧。來,雅詩,咱們碰碰杯。』

砰的一聲,三個酒杯碰到了一起,然後三人都是一飲而盡。

我和劉玉怡當然不會因為這小小的一杯酒而有什麼問題,但是雅詩顯然以前很少喝酒,一口氣喝了一杯,臉蛋上飄上了兩朵紅雲,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了。

劉玉怡愛憐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兒,微責道:『丫頭,你以前又沒有喝過酒,怎麼也一口乾了?』

『媽,沒事,你都說了這酒又不醉人,我怕什麼?』

雅詩嘻嘻一笑道:『乾爸,趁熱吃菜,像這麻婆豆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們也吃啊。』

我招呼著母女二人跟我一起消滅面前的食物,不過她們母女二人的戰鬥力顯然有得很限,合起來還沒有我一個人吃得多。

說真的,我們喝的這酒我以前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卻是口感很好,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覺當中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除了感覺有些輕飄飄的外,倒沒有其他的不適。

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但是菜最後還是剩下了不少,母女二人將殘局收拾好後又陪我閒聊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我的話好像特別多,而且坐了一會之後,漸漸感覺困意上來,只覺得眼前的劉玉怡和雅詩母女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沉,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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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在哪裡,怎麼我的手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嗯,什麼東西靠在我身上,軟軟的、香香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從身體上傳來的觸感讓我迷惑不已,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咦,怎麼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過了半晌,我的眼睛才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我試著往左右看了看,差點沒把我的心臟給嚇出來了,我竟然是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左右臂彎裡都睡著一個人,從觸感和嗅覺來判斷,是兩個女人,我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嗯,發生什麼事情了?』

隨著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響起,燈也亮了起來,眼前的場景讓我瞪大了眼睛,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我竟然跟劉玉怡、林雅詩母女睡在同一張床上,我的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之外再無寸縷,而被我驚醒的母女二人都坐起來揉著眼睛,顯然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們的上身都只穿著一件小背心,連奶頭的形狀都清晰可見,下面都是穿著一條蕾絲內褲,我只覺血往上湧,下體已經有了反應。

『乾爸,你醒了?』

雅詩的眼睛適應了光亮之後,才注意到我驚愕莫名的樣子。

母女兩人在我身後塞了個枕頭,讓我靠坐在枕頭上。

劉玉怡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柔聲問道:『要不要喝點水?』

我腦中一片空白,木然的點了點頭。

一杯水下肚,我的神智才清醒過來,我不敢看母女二人的身體,低下頭吶吶的道:『大姐、雅詩,你們可真糊塗,這要傳出去的話,你們還怎麼做人?』

『乾爸,你說什麼啊,我們怎麼就不能做人了?』

雅詩靠在我的懷裡,幽幽的道:『乾爸,你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我和媽媽早就想找個機會報答你了,但是我們又想不到該怎麼報答你,想來想去,也只有用我和媽媽的身體來報答你了。乾爸,其實昨晚上我和媽媽是故意讓你喝那麼多酒的,而且我後來給你倒酒的時候,還趁你不注意把一片安眠藥捏碎放進了你的酒裡,為的就是讓你留下來過夜…』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

聽到雅詩的話,我驚訝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想不到她們母女竟然是處心積慮的想要『算計』我,難怪我並未覺得自己喝醉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知覺,原來是安眠藥在做怪。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劉玉怡也將身體偎入了我的懷中,仰起臉幽幽道:『玉麟,大姐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知恩圖報的道理還是懂的,我和雅詩都是心甘情願的把身子交給你…若是你嫌棄大姐的身子不乾淨,那就只讓雅詩陪你吧,她還是個黃花閨女。』

『大姐,你越說越離譜了,雅詩是我的乾女兒,我怎麼能對她做這種事情?』

我有些生氣的道:『大姐,你的心意我能明白,但是你們的做法也太離譜了,我要回去了。』

說著我作勢欲起,但是母女二人緊緊的抱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

雅詩更是淚眼朦朧的哀求道:『乾爸,雅詩不讓你走,雅詩並不僅僅是為了報恩,雅詩是真的愛上了你啊。』

『傻孩子,我是你乾爸,咱們是不可能的。』

那日在教學樓的頂層我就親耳聽到過雅詩的心聲,所以此刻她面對面的向我告白我也並不感到吃驚,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道:『你還小,還不明白什麼是愛,乾爸怎麼能害你呢?』

『乾爸,我不小了,連瑩瑩妹妹都知道什麼是愛,我又怎麼不明白呢?』

雅詩將頭靠在我的胸前,幽幽的說道:『乾爸,瑩瑩妹妹把什麼都跟我說了,所以我也會像她一樣,不會逼您表態的,但是愛是每一個人的權利,你無法阻止我愛您。』

『唉,你這丫頭,我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

我微微歎息了一口氣,搖搖頭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國慶放假前的那天你和曉燕在教學樓頂層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當時我正在上面吹風,你們兩個都沒有發現我。』

『啊?乾爸,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真壞…』

雅詩的小臉羞得通紅,一個勁的往我懷裡拱,口裡還小聲的道:『怪不得你那麼痛快的就認了曉燕做乾女兒,原來你早就知道曉燕也在暗中喜歡你,嘻嘻,她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呢?』

『你這丫頭,五十步笑百步。』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雅詩,我一直是把你和曉燕當作自己女兒來看的,所以爸爸不能害了你們。我知道有些男孩子會把自己的女老師當作性幻想對像,同樣的,你們女孩子也會把自己喜歡的男老師當作性幻想對像,其實這並不是愛情,這只是青春萌動期一種很自然的反應。等你們長大之後,你們會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到時候你們才會明白真正的愛情是什麼。』

『乾爸,或許你說的有道理…』

雅詩沉吟了一會,然後抬起頭道:『不過,我的心意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我也知道要讓乾爸這時候接受我是很困難的,我也不勉強幹爸你。不過,我希望乾爸今晚能接受媽媽,這應該不存在任何的倫理道德障礙吧?』

不會吧,讓我和劉玉怡在雅詩面前歡好,這怎麼可能呢?

『玉麟,你嫌棄我?』

劉玉怡看我面露難色,顯得很傷心,眼淚都下來了。

我心中一痛,實在不忍心再拒絕這個可憐的女人,伸手把她摟進了懷中,盯著她的臉說道:『大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謝恩的話,那我也只好接受,不過今晚就算了吧,我們總不能把雅詩趕出去吧?』

『乾爸,你還怕我看啦,我和媽媽給你洗澡的時候,早就把你給看光了,連你身上的有幾根毛都數清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光噹,我只覺得有如5T重的大錘從天而降,一下子將我砸暈了,若真是像雅詩說的這樣,那我今晚可真是丟臉丟大了,我的臉像發燒似的,一下子變得通紅通紅的。

『玉麟,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

帶著甜甜的尾音,劉玉怡的櫻唇堵住我的嘴,一條香滑的小舌也隨之伸進了我的口腔,跟我的舌頭玩起了追逐的遊戲。

哦,好美妙的感覺,好香甜的味道,我覺得渾身的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積聚了多日的慾火也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了,我有些不可自製的一手從她胸前的小背心下緣伸了進去,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捏起來,頓時一種柔軟中帶著堅挺的巧妙感覺傳遍全身;我的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小腹下探,探進了她的小蕾絲內褲邊緣,仔細的探索起她神祕的花園。

哦,細細柔柔的芳草,感覺上並不是特別的濃密;陰阜高高的隆起,像個小饅頭似的;小溪當中已經有了濕滑的感覺,好像有液體在不斷的產生。

『呼…呼…呼…』

劉玉怡輕輕的推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起,誘人的小嘴一張一翕;她滿臉桃紅、媚眼如絲,放射出情慾的火焰,緊緊的盯著我,嬌媚的道:『玉麟,讓大姐服侍你好嗎?』

我點了點頭,她銀牙輕咬,坐起身來脫掉了小背心,露出了一對白花花、晃悠悠的奶子;然後她毫不遲疑的褪去了小蕾絲內褲,將她神祕的花園暴露在我的面前,已經溪水潺潺的蜜穴已經開始滲出滴滴玉露,小溪兩旁的不少陰毛都被浸濕而伏貼了下來,兩片陰唇依然呈現出如處女般嬌嫩的粉紅色,看上去煞是誘人,我的慾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昇騰起來,胯下的銀槍已經是高高挺起,將短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劉玉怡也在暗暗的觀察著我的反應,噗哧輕笑一聲,低頭抓住了我的內褲兩邊,小心的將它褪了下來。

看到一旁的雅詩滿臉通紅、又帶著好奇的死死盯著我高高挺起的肉棒,我的臉更紅更熱了,更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雅詩這小丫頭還伸手去握了握我的小弟弟,十分驚訝的道:『乾爸,你的好粗好熱啊,剛才給你洗澡時還沒這麼大呢,我現在都一個手握不過來了。』

小弟弟受到這異樣的刺激,變得更粗更硬了,而我卻感到窘迫不已。

『你這傻丫頭,媽媽不是都告訴過你嗎,怎麼還說這種傻話?』

劉玉怡嗔怪的看了女兒一眼,伸手從女兒手中『搶』過了寶貝,然後笑著向雅詩道:『傻女兒,好好學著點…』

說著她低頭就向我的肉棒含去,我吃了一驚,急忙道:『很髒的。』

『不髒,我洗得很乾淨…唔…』

最後這個唔是因為劉玉怡已經含住了我的肉棒而發出的聲音,我只覺得肉棒陷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刺激頓時傳遍全身,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實在是太爽了。

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劉玉怡的口技好像也很不錯,雖然我的肉棒粗得讓她的小口幾乎無法容納,但是她還是熟練的吞吐著,還時不時的停下來用舌頭在我的龜頭頂端輕舔著,讓我幾乎忍不住就要當場繳槍。

我舒服的半瞇起眼睛,靠坐在枕頭上靜靜的享受著。劉玉怡雖然生活的操勞很辛苦,但是身體保養的還真是不錯,除了雙手因為幹活而長了粗繭之外,其他部位都還是細皮嫩肉的。

隨著『噗滋』、『噗滋』的聲響,劉玉怡低頭在我胯間吞吐不休,她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種淫靡的氣息,頭髮也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我看得心中冒火,伸手將她臉上的秀髮撥開,劉玉怡一邊低頭忙著,一邊不忘給我一個甜甜的媚笑,我有些忍不住的道:『大姐,你轉過身來,我幫你摳摳…』

劉玉怡聽話的將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將雪白的大屁股趴到了我面前,螓首仍舊伏在我的胯間吞吐、舔舐著。

一條滴著玉露的粉紅色肉縫從她的股間突出,跟雪白的屁股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心神蕩漾,伸手將她的大陰唇分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還有隱藏在頂端的小小陰蒂,我伸出手去輕輕的捻著那小小的陰蒂,劉玉怡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口中因為含著我的肉棒,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多一會,我就感覺那小小的陰蒂變得挺立了起來,同時她的蜜穴裡也湧出了大量的玉液,她的嬌軀也像篩子似的抖了起來,我知道她已經情動了。

『嗚…玉麟…大姐…受不了了…』

劉玉怡吐出了我的肉棒,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我故意調笑她道:『大姐,你的口技不錯嘛,怎麼停了下來?』

劉玉怡嬌媚的白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道:『還不是你故意使壞,讓人家沒法再繼續下去了。說來你也許不信,這還是大姐第一次用嘴呢,所以這嘴還算是處女之身,為了這一天,大姐可是拿汽水瓶練習了好久呢。』

『大姐…』

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想不到這個可憐的女人為了討我歡心,竟然拿汽水瓶練習這種淫穢的事情,單就這份癡心,就讓人不得不愛憐她啊。

我托起她的臀部往胯下放去,有些哽咽的道:『怡姐,你坐上來吧…』

『你叫我怡姐?』

劉玉怡的眼裡也漾出了淚花,手卻伸到了胯下握住了我的肉棒牽引到了她的蜜穴口,然後身體猛的往下一坐。

隨著她的一聲悶哼,粗壯的肉棒一下子充滿了她的整個陰道,讓她感到一陣火辣辣的脹痛,銀牙也一陣緊咬。

『怡姐,我弄痛你了?』

我愛憐的問道,雙手在她飽滿的胸前活動起來,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低頭去親吻她有些發白的櫻唇。

劉玉怡看我低頭去吻她,卻將頭一偏,讓我吻在了她的臉頰上,我不由一愣,劉玉怡羞澀的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我還沒漱口呢。』停頓了一下又道:『我沒事,只是好久沒有過了,而且你的傢伙又太大了,讓我一下子有點不太適應。』

我心中激盪,低頭含著了她胸前的飽滿,舔舐吮吸起來,劉玉怡的身體也開始反應起來,口中嗯嗯哼哼起來,在將胸部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時,她的雙手也抱著我的頭壓向她的胸前。

漸漸的,她的腰部也開始扭動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上下的幅度還很小,好像是怕肉棒滑出來吧。

經過一段時間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動作變得熟稔起來,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來。

『啊…玉麟…好粗啊…啊…頂到…怡姐…的花心了…啊…』

劉玉怡的動作變得狂野起來,像匹野馬似的在我身上馳騁著,我的嘴不得不放棄了對她的胸部的戀戀不捨,改由雙手抓著她上下跳動的雙乳揉捏起來。

一個火熱的胴體突然從側面貼到了我的身上,同時雅詩嬌柔中帶著羞怯的聲音也在我耳邊響起:『乾爸,我好難受啊…』

我扭頭一看,可不是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我們忘在一邊的雅詩竟然也脫得光光溜溜的了:胸前的小饅頭已經相當可觀了,雖然趕不是她母親那麼豐滿,但是形狀也相當的優美;尤其是頂端的那兩粒粉紅色的草莓,晶瑩剔透,煞是誘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臍,修長的玉腿,翹起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麼讓人著迷;當然最讓人嚮往的還是隱藏在她兩腿之間的那神祕宮殿,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私處,雅詩滿臉羞紅的將雙腿分開,將她少女神祕的宮殿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陰阜微微隆起,像個小包子似的顯得很可愛;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齊的對稱分佈在兩邊,一條緊緊閉合的粉色肉縫從中穿過,帶給我無比強烈的震撼。

哦,這就是雅詩處女的蜜穴啊,我快要發瘋了。

『乾爸,你好壞,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兩片芬芳的軟唇蓋在了我的嘴上,哦,這是少女的櫻唇啊,我頓時感覺口齒生香,舌根生津,鼻子裡也滿是少女的體香。

也許是雅詩的初吻吧,她的動作顯得很生澀,我的雙手不得不從劉玉怡的胸前收了回來,抱住了雅詩的螓首痛吻起來。

我的舌頭輕輕的抵開了雅詩的防線,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陣攪動,雅詩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應又怕咬著我。

我心中暗笑,耐心的挑逗著她、指引著她,漸漸的,雅詩像是摸著了一點門道似的,伸出小舌頭跟我糾纏在一起。

哦,有什麼能比少女的香舌更美妙的呢,如果不是下體傳來更加強烈的快感,我幾乎要迷失在雅詩的小嘴中。

『哦…玉麟…你好硬啊…啊…頂死姐姐了…啊…』

劉玉怡銀牙緊咬、美眸禁閉,口中嬌吟不已,有些近乎瘋狂的上下顛動著自己的嬌軀,雙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顧此失彼的我照顧起她自己的雙峰來。

當然我也並非全然沒有出力,我的腰部也配合著她的套弄盡力向上挺動著,讓龜頭能夠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與此同時,我和雅詩的糾纏也發生了新的變化,幾乎要窒息的雅詩不得不推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並且將她剛剛發育的稚嫩胸部挺到了我的面前。

當她那粉紅的葡萄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理智完全喪失了,什麼倫理道德都被我拋到了腦後,嘴一張就含住了她的一隻小乳房,舔舐吮嚙起來。

兩隻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蓋住了雅詩另一隻缺少照顧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隻手則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翹挺的屁股蛋上撫摸揉捏著,上下受到夾攻的雅詩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滿臉通紅的輕聲嬌吟起來:『嗯…乾爸…感覺好奇怪啊…啊…別咬啊…嗯…哼…乾爸…嗯…』

少女含羞帶怯的嬌吟讓人血脈僨張、不可自製,而少婦的浪吟則讓人血液沸騰、如癡如狂。

在女兒雅詩被我逗得嬌吟連連的同時,她的母親劉玉怡卻已呈現出強弩之末的態勢,口中的浪吟讓人銷魂:『啊…玉麟…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麼還不射啊…啊…還這麼硬…啊…好像更粗了…脹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頂死了…啊…』

伴隨著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再加上我粗重的喘氣聲和雅詩含羞帶怯的嬌吟聲,構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亂交響曲。

我從來沒有想到,與一對母女同床聯歡會帶給我如此強烈的衝擊,那種超越倫理的禁忌快感讓我激動的快失去理智了,她們母女兩人讓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滿足了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某些黑暗的慾望,這種慾望在每個人的內心當中都會存在,只是一般的人都不大可能會有機會去實踐。

今天可以說是在劉玉怡、林雅詩母女的『陰謀』之下,我的這種黑色慾望終於得到了發洩的機會。

『啊…啊…玉麟…姐姐…不行了…啊…啊…頂到了…啊…要來了…啊…來了…啊…啊…』

伴隨著劉玉怡最後的深深一坐,我的肉棒也狠狠的頂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驚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花心湧出,正澆灌在我的龜頭上,我只覺得脊樑一酥,肉棒就像機關鎗似的,『噗』、『噗』、『噗』在劉玉怡的蜜穴深處一陣掃射,將她再次帶入了高潮當中:『啊…啊…玉麟…你射得好多…好湯…射死…姐姐了…啊…死了…』

劉玉怡頹然癱倒在我的身上,我繃緊的身體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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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乾爸,你們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幫你們擦擦。』

雅詩光著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裡的熱水打濕了毛巾,回到床上來幫我們擦汗。

我愛憐的用被窩把她包住,微責道:『小丫頭,小心著涼。』

偏過頭親了我一下,雅詩甜笑著道:『沒事,這爐子在屋裡燒著,屋裡暖烘烘的。』

劉玉怡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我懷裡嬌喘著,我愛憐的為她將額頭散亂的秀髮撥開,柔聲問道:『怡姐,累壞了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劉玉怡的螓首緊貼在我的胸口輕聲道:『我都快三年沒嘗過這滋味了,而且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活的一次,玉麟,你快活嗎?』

我點了點頭,柔聲道:『怡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髒的用口服侍我,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滋味,以前我都是有點排斥的。』

『真的?』

劉玉怡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神採,略帶羞澀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還怕做不好,所以還拿汽水瓶練習了好久,你不會笑話我淫蕩吧?』

『怡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麼會笑話你呢?』

我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棄你是已經結過婚的,所以想用嘴來討我歡心,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讓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沒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願的。』

劉玉怡的臉上蕩漾著喜悅笑容,輕聲說道:『我聽人說後面那個洞也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特地洗乾淨了的。』

『怡姐,你真傻。』

我不由得把懷中的玉人摟得更緊,劉玉怡也靜靜的偎依在我懷裡,靜靜的享受著這分雲雨之後的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雅詩幽幽的歎息聲,我和劉玉怡才猛地驚醒過來,抬頭望去,只見雅詩一臉幽怨的望著我們,眼睛中閃動這晶瑩的淚光。

劉玉怡輕輕的推開我坐了起來,望著我輕聲道:『玉麟,要了雅詩吧,我給她吃過避孕藥,不會有事的。』

聽到劉玉怡說出這樣的話,我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們連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我伸手將有些楚楚可憐的雅詩摟了過來,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啊,乾爸不是不喜歡你,乾爸只是不想害你。』

『乾爸,你不會害我的,我也想像媽媽一樣,享受一個做女人的快樂。』雅詩盯著我說道,眼睛裡閃動著堅定的目光。

我不由大感頭疼,因為我實在不想就此破了雅詩的身子,雖然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黑色慾望想我這樣做,但是我實在下不了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腦海中,我的理智與慾望在做著激烈的鬥爭,驀地,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我有主意了。

我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雅詩正一臉幽怨的噘著小嘴望著我。

我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雅詩小臉一紅,美眸一閉,紅嘟嘟的小嘴噘了起來,我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雅詩立時火熱的反應了起來,激情的回吻著我。

一番口舌之交後,我放開了嬌喘微微、媚眼如絲的雅詩,將她放倒在床上,雅詩四肢大張,滿臉通紅的望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我從雅詩的額頭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紅嘴唇、雪白的粉頸都留下了我激情的熱吻;在她誘人的胸部,我的嘴唇做了短暫停留,舔、掃、咬、吮等諸般武藝一一使出,雅詩立時口中嚶嚶有聲,嬌軀也輕輕顫抖了起來,一雙玉腿也無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雙手也無助的抓緊身下的床單,顯得很激動。

劉玉怡跪在一旁,輕輕的在雅詩的一隻玉臂上撫摸著,殊緩她緊張的情緒。

沒過多久,我感覺口中的小乳頭挺立了起來,我於是不再多做停留,舌頭順著雅詩的胸部下滑,從她光滑的小腹掃過,途中經過可愛漂亮的小肚臍,然後再到達她微隆的陰阜,經過一流稀疏柔軟的芳草,最後直達那誘人的粉紅色溝壑。

兩片粉嫩紅潤的陰唇緊緊的閉合著,將少女最神聖的花苞緊緊的保護著,我有些口乾舌燥,伸手我住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分開,緊緊閉合的陰唇露出了一條不大的縫隙,我的舌頭順著縫隙伸了進去。

『啊…乾爸…好奇怪的感覺…啊…進去了…』

雅詩不可自製的呻吟了起來,一雙朝天的玉腿也無助的蹬著,我用舌尖輕輕的往裡頂著,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少女花房裡的祕密。

她的花房裡已經泥濘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滲出,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幽香。

未經人事的處子跟久經風雨的婦人的一大差別就在於,處子的花房是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會有一種獨特的幽香,不像婦人的花徑通常都會有些讓人反胃的異味。

『啊…乾爸…你好會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對…啊…好癢啊…啊…再重點…啊…』

雅詩無師自通的嬌吟起來,小臉上佈滿了潮紅,螓首也難耐的左右擺動起來,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雖然也是頭一次使用舌技,並且也沒有像玉怡姐那樣事先練習過,但是出於男人的一種雄性本能,我還是顯得游刃有餘。

我有時用舌頭輕掃兩邊的嫩肉,有時又用舌尖向蜜穴深處頂,一邊挑逗著雅詩,一邊也在尋找她的陰蒂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陰蒂已經硬挺挺的,我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她的小豆豆,雅詩立時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抖動了起來,口中也失聲叫了起來:『啊…乾爸…啊…不要啊…啊…』

她口中雖然喊著不要,腰部卻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我的行動。

我如魚得水,埋首雅詩的胯間,如一隻採蜜的大黃蜂一樣,盡情的採著雅詩少女的花蜜。

『啊…乾爸…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

隨著雅詩的一聲尖叫,我感覺到她的蜜穴裡湧出了大量的液體,同時她挺起的腰部也無力的落在了床上。

想不到這丫頭這麼敏感,我只是輕輕的在她的小陰蒂上咬了一口,她就達到高潮了。

我放下她的雙腿爬起身來,只見滿臉通紅的她還禁閉著眼睛,臉上還蕩漾著一種滿足的淫媚神情,顯然她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

『來,漱漱口,擦把臉。』

接過劉玉怡遞給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幫我擦了擦臉,這種溫柔的滋味讓我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新婚之後的玲每天下班後也是這樣拿著熱毛巾來溫柔的幫我擦臉。

我心中一熱,不由將劉玉怡緊緊的抱住了,她吃了一驚,然後馬上釋然,羞澀的小聲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讓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說著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經把我的小弟弟重新納入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所在。

『不,這樣就好了。』

我知道劉玉怡是誤會我了,我也不多說,抱著她躺倒在床上。

這時候雅詩這丫頭終於從高潮的餘韻當中清醒過來,臉紅紅的從背後抱住了我,小嘴貼在我耳邊道:『乾爸,你的舌頭好厲害啊,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死過去了。』

我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小丫頭,這也是乾爸的第一次哦,以前我還從來用過嘴和舌頭來做這種事情哦。』

『乾爸…』

雅詩嬌小的身軀從背後緊緊的貼住了我,她的小嘴呼著熱氣在我耳邊道:『乾爸,你為什麼不真的要了我呢?』

『乾爸這樣做已經很不應該了,若再破了你的身子就更不該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睡吧。』

母女兩人同時輕嗯了一聲,嬌軀緊緊的貼住了我,像三明治似的把我夾在了當中。

不一會兒,母女兩人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而我卻是思緒萬千,一會興奮,一會自責,帶著一種矛盾的心情,不知不覺的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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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臉上癢癢的,就好像有個小狗在舔我的臉似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雅詩調皮的笑臉:『乾爸,早啊。』

『原來是你這個小狗在舔我的臉啊,我說怎麼癢癢的?』

我笑著說道,低頭向懷中望去,看到的是劉玉怡喜悅中又帶著一絲羞澀的笑臉,碰到我的視線之後,劉玉怡的俏臉羞紅了,並且有些羞澀的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也不禁老臉一熱,卻聽雅詩笑嘻嘻的說道:『媽、乾爸,你們真有趣,居然還會臉紅。』

我抬起頭來,伸手在雅詩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記,佯怒道:『小丫頭,剛才你吵醒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現在居然敢笑話起我來了,是不是想討打?』

沒想到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舊跟我嘻嘻哈哈的,我笑罵道:『你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點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麼好害羞的,乾爸你又不是沒看過。』

雅詩赤條條的跳下了床,就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還故意把腿張得很開,讓她那美麗的少女花房盡情的在我面前展現。

這次連她母親劉玉怡也有些看不過去了,紅著臉罵道:『死丫頭,不是你乾爸說你,我都替你臉紅。』

『嘻…嘻…』

雅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嘻笑著,根本不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後,朝我們做了個鬼臉道:『媽,你和乾爸慢慢的親熱,我下去給你們買早點。』

說著她就哼著歡快的小調出門去了,劉玉怡羞紅著臉恨恨的罵了句:『死丫頭。』

回過頭來她發現我怔怔的望著門口發呆,忍不住低聲問道:『玉麟,你後悔了?』

『有一點。』

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對雅詩那樣,讓我有種罪惡感。』

『你是個好人…』

劉玉怡的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說道:『昨晚都那樣了,你恁是沒動雅詩,也真虧你能忍。其實你不必那樣委屈自己,雅詩她是真的喜歡你,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都要跟我說上好一會的話,有時候一說說半夜,都是關於你的。玉麟,你不必顧慮我的關係,也不必有什麼心理壓力,我們母女都不會要你負責的,只要你能偶爾來陪陪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厭了、煩了,我們會悄悄的走開,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怡姐,你…』

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似的,有點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心中十分感動,雙手捧起了劉玉怡有些發燙的俏臉,低頭吻了下去。

劉玉怡杏眼微閉,紅唇嘟起,朝我的嘴唇迎了上來,就在我們的嘴唇要接觸的一剎那,我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的嘴就停滯在了空中。

劉玉怡等了半晌,不見我有什麼後續動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睜開了眼,訝異的問道:『玉麟,怎麼啦?』

『我差點把一件事情給忘了。』

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錢的事情給忘了。

我扭頭四顧,劉玉怡滿腹疑惑的問道:『玉麟,你在找什麼?』

『找我要雅詩帶回來的那個月餅盒,咦,我怎麼沒看見?』

就這麼大點地方,我怎麼就沒看見呢,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劉玉怡哦了一聲,從被窩裡探出身子,低頭從床下抽出一個盒子來遞給我道:『是我把它順手塞到床下的箱子蓋上了,你是不是餓了?』

她誤會我了,以為我是餓了想吃月餅呢。

我搖了搖頭,打開月餅盒,拿出那個裝滿錢的信封遞給劉玉怡道:『怡姐,昨天我酒喝多了,結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劉玉怡狐疑的接過信封一看,『啊呀』一聲驚叫,倒把我給唬了一跳:『怡姐,你要嚇死人啊…』

劉玉怡不好意思的摀住了小嘴,過了半晌,才吃驚的說道:『玉麟,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你的意思該不是要把這些錢都給我吧,我可不要。』

說著她要把信封還給我,我自然沒有接,望著她道:『這裡面是五萬塊錢,你先拿去把那三萬錢的債給還了,剩下的錢拿去租間好一點的房子,這地方的條件實在差了點,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這房子住著肯定很冷,像你們現在就要把爐子放在屋裡,這樣會很不安全,不但容易發生火災,而且容易造成煤氣中毒。』

劉玉怡還待推辭,我接著又道:『怡姐,你別再推辭了,我跟你說這錢是哪來的。』

我停頓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繼續說道:『怡姐你也知道,我妻子是被人撞死的,現在這個肇事的司機已經找到了,她賠了一大筆錢給我,這五萬塊錢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怡姐,收下吧?』

劉玉怡怔怔的看著我,突然抱著我嚶嚶的哭了起來,我知道她現在心情激動,所以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寬慰著她,但是她卻依舊的哭個不停,讓我也感覺心中酸酸的,因為我想到了跟我已是天人相隔的玲。

『媽、乾爸,你們這是怎麼啦?』雅詩已經買完早點回來了,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不禁大吃一驚。

劉玉怡這時候才抹著眼淚從我懷裡坐了起來,將裝滿錢的信封遞給雅詩道:『雅詩,你看,這是你乾爸藏在月餅盒裡讓你帶回來的。』

『啊,這麼多錢,乾爸,這是…』

雅詩同樣也是很吃驚,我歎了口氣道:『你不是都聽說了嘛,是梅家賠了一筆錢給我,讓我不再追究梅玉清撞死你玲姨的事。』

雅詩哦了一聲,低下頭沉吟道:『這就難怪了,怪不得那天乾爸你說起梅家的人時有些怪怪的。』

說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皺著眉頭對我說道:『乾爸,你真要把這麼多錢都給我們嗎?我和媽媽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還得清啊?』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傻丫頭,誰要你還了?』

雅詩低著頭想了想,突然仰頭望著我嬌聲道:『乾爸,你今天別走好嗎?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否則我和媽媽拿這筆錢都會覺得不心安的。』

『你這小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我開玩笑的道:『這樣乾爸不就成了嫖…』

我突然意識到『嫖客』這個詞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所以到了嘴邊的『客』字又給生生嚥了下去。

不想雅詩這丫頭聞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過的話茬道:『嫖客是嗎?要是這世上的嫖客都像乾爸這麼大方,那也就不會還有那麼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為生了。再說了,就我這種黃毛丫頭,也不值五萬啊,我聽人說,像我們這種學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這還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這丫頭,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

我聽得暗暗心驚,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居然知道這些個東西,能不讓人吃驚嗎?想當年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還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們現在這樣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說的倒都是事實,我也聽人家這麼說過。

有人說過,在每一個繁華城市的背後,都隱藏無數的見不得人的黑暗面,雖然如今的中國沒有像古代那樣明目張膽的青樓存在,但是暗地裡買春賣春的色情場所卻是比比皆是。

『乾爸,你別管我是從哪裡聽來的。』

雅詩脫掉鞋跳了床,抱著我的胳膊搖晃道:『乾爸,留下來嘛,好不好嗎?不然我和媽媽是不會接受你的錢的,到時候你就看著我和媽媽餓死、凍死好了。』

嘿,這丫頭居然拿這來要挾我?

我還沒表示什麼,劉玉怡也從背後抱住了我,飽滿的雙峰頂得我的後背一陣酥麻,而且她還在我耳邊吹著氣,小嘴膩聲道:『玉麟,聽丫頭的話留下來吧,今日個我們娘倆就任你玩個夠,你想怎麼樣我們都依你。』

哇哩勒,上帝在哪裡啊,快救救我吧,我覺得我自己的理智已經快要被慾望所淹沒了。

『乾爸,你不用再猶豫了,我呆會就下去打電話,告訴若蘭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對了,梅姨和瑩瑩她們今天要回來是吧?你是怕梅姨怪你是吧?乾爸,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親自去向梅姨解釋。』

雅詩這丫頭想的還真周到,居然連向玉梅姐解釋這樣的問題都考慮到了,我真是被眼前的這母女倆給搞得哭笑不得。

哇哩勒,劉玉怡竟然用她的舌頭在舔我的耳垂,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開始抗議了。

『玉麟,留下來吧,別讓我和雅詩感到遺憾,給我們留個完美的記憶吧。』

劉玉怡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她無比嬌媚的聲音和雅詩滿是期盼的眼神讓我腦中殘存的理智一點點消失,心理的防線也再次被她們母女突破,慾望的洪水終於不可阻擋的氾濫成災了。

不用再說什麼了,我的苦笑已經明白的表示了我心理上的投降,難怪女人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至少此刻的我是應證了這句話。

曾幾何時,還一直恪守自己做人準則、潔身自好的我,現在卻是一二再、再而三的在慾望和誘惑面前舉起了白旗,雖然潛意識裡還想給自己找個理由,但是我心理卻很清楚,我已經成為了又一個臣服在慾望之下的俗人,一切的借口和辯解都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乾爸,你真好。』

小丫頭給了我個響亮的吻,然後喜笑顏開的跳下了床。

背後的劉玉怡也在我臉頰上印了兩個唇印,然後開始穿衣。

我苦笑著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千思萬慮都拋開了,決定什麼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經是錯了,那就讓它一直錯下去吧。

看到母女倆都已經穿好衣服下床了,我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放在離床很遠的小板凳上,於是就沖雅詩喊道:『雅詩,幫乾爸把衣服扔過來。』

『嘻嘻,不能讓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麼辦?』

雅詩倒是去抱我的衣服了,只是她並沒有遞給我,而是把我的衣服藏到衣櫃裡了,這讓我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說小丫頭,你總不會是讓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乾爸你別急,你穿這個就行了,免得呆會又要脫的麻煩。』

雅詩從衣櫃裡找出了一件軍大衣遞給我,我瞪了她一眼道:『丫頭,你就讓我穿這個出去啊,那被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說什麼呢?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玉麟,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這層樓的其他幾戶人家都在上個禮拜搬走了,他們嫌這樓太冷,所以現在這一層就只有我們一家,沒有別人。』

劉玉怡笑嘻嘻的向我解釋道:『要不然的話,昨夜我們瘋成那樣,隔壁要住著人的話,早就什麼都聽見了,還用得著看嗎?』

難怪昨晚她們母女玩得那麼肆無忌憚,原來是因為這層樓沒有其他人吶。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裹著大衣出門,為了保險起見,出門之前我先探出頭左右探視了一番,確認沒人之後我才大搖大擺的到樓道盡頭的廁所去放水。

放完水後一身輕鬆的回來,才發現雅詩為我連牙膏都擠好了,刷牙洗臉之後,頭腦感覺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劉玉怡一邊招呼我坐下吃早餐,一邊柔聲問道:『是不是感覺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燒水,待會水燒熱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

哇,考慮的還真周到,難怪有人說『溫柔鄉、英雄塚』,要是每天都被這溫柔甜蜜的滋味包圍,人的鬥志肯定會被一點點消磨掉的。

『乾爸,多吃點。』

彷彿是擔心我昨夜消耗過大,劉玉怡母女兩人都是一個勁的把包子、油條往我嘴裡塞,我開玩笑的道:『怎麼啦,怕我呆會沒力氣啊?』

母女二人都是俏臉一紅,不約而同的白了我一眼,萬種風情,都在這含情一睨中。

***********************************

吃過早飯後,母女二人有些面紅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單扯了下來,換上了乾淨的。

說真的,昨晚的戰況只能稱之為一般,但是床單竟然被濕成那樣,只能說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較多的人。

母女兩人收拾好床舖之後,就騰出手來拾掇我了,劉玉怡拿出一個木盆放在屋中,然後紅著臉對我說道:『玉麟,你把衣服都脫了站進來,我和丫頭來幫你擦擦身子。』

嘿,我還真沒嘗過這種滋味,不知道她們昨晚又是怎麼對付我的?

反正母女兩人都已經跟我肉帛相見過,我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脫,內褲一剮,身上就沒有任何遮掩的赤條條的呈現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兩個都是吃吃嬌笑不已,紅著臉用熱毛巾為我擦拭起身子來,嗅著二女身上的香氣,感受著熱毛巾在肌膚上的移動,本來還很老實的小弟弟也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看得二女也是臉紅不已。

雅詩這小丫頭也真會作怪,用小手握著我的肉棒仔細的清洗著,受到刺激的肉棒自然變得更加堅挺雄偉。

看到自己的惡作劇起了效果,雅詩更是吃吃嬌笑著用她柔軟的小手套弄起我的肉棒來,一種新鮮的刺激不斷從肉棒上傳遍全身,我舒服得都快要閉上眼睛了。

不同於頑皮的女兒,母親劉玉怡則是溫柔的為我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動作輕柔而認真。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動作,但是我也能從中體會到她的似海深情,我在心中暗暗的發誓:『怡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和雅詩活得這麼艱難,我會讓你們過得幸福快樂的。』

『乾爸,要不要我幫你含含?』雅詩握著我面目猙獰的肉棒,仰起通紅的小臉略帶嬌羞的問著。

我搖了搖頭,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道:『雅詩,你還小,乾爸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純真,而不要過早的沉溺在男歡女愛上。』

『乾爸,我聽你的。』

雅詩紅著小臉點了點頭,小手在硬挺的肉棒上又套了兩套,才有些不捨的放開了。

站在我背後幫我擦身子的劉玉怡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笑著逗雅詩道:『傻丫頭,還捨不得放啊,呆會有你樂的時候。』

『媽,你好壞,也來取笑女兒…』

雅詩羞得滿臉通紅,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好、好,媽不笑你,快幫你乾爸把身子擦乾,免得你乾爸著涼。』

母女兩人齊心協力將我的身子擦得乾乾淨淨,說真的,我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母親幫我洗澡的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外,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如此一來,身體果然感覺清爽多了,被剝奪了穿衣服權利的我乾脆就赤條條的上了床,連短褲也懶得穿了。

『乾爸,你先坐一會兒,等我把身子擦乾淨之後就來。』

雅詩朝我羞澀的一笑,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不到片刻功夫,她那還處在發育過程當中、略顯青澀的少女胴體就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

雖然昨晚已經仔細的探索過她的胴體,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見她嬌嫩的身軀,仍舊給我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尤其是那小巧乳房頂端的紅櫻桃和她胯間那細如一線的肉縫給我難以形容的視覺衝擊,熊熊的慾火在胸中昇起,讓我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雖然只是短短幾分鐘,但對於慾火焚身的我而言卻有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當雅詩帶著少女清香的胴體撲入我的懷裡時,我的心竟如初戀時般怦怦直跳,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我的嘴卻已經吻住了雅詩那呼吸著芬芳氣息的櫻唇,舌頭也侵略性的突破了雅詩的防守,伸進了她的小嘴當中,跟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肆意的品嚐著她的芬芳。

雅詩火熱的反應著,一雙柔荑緊緊的摟著我的脖頸,溫香軟玉般的嬌軀也緊緊的貼著我,彷彿要跟我揉成一體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的嘴才依依不捨的分開,雅詩張著小嘴嬌喘著,小臉紅得像一個誘人的大蘋果。

隨著她胸脯的劇烈起伏,兩粒粉紅色的櫻桃也隨之抖動著,讓我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一向冷靜的大腦也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能自已的將雅詩推倒在床上,然後一頭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隻乳峰,同時右手蓋上了她的另一隻小巧玲瓏的乳房。

少女的體香讓我如癡如醉,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輪流照顧著雅詩兩只可愛美麗的乳房。

未經人事的少女哪經得起如此的挑逗,雅詩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起來,嘴裡也洩出了膩人的嬌哼:『哼…啊…乾爸…呀…不要咬…啊…嗯…哼…』

雅詩誘人的嬌哼聲聽在我的耳中顯得分外的嬌媚,讓我血脈僨張、慾火高漲。

不過慾火並沒有完全讓我失去理智,畢竟這是雅詩的第一次,所以我強忍著滿腔的慾火,繼續耐心的挑逗著雅詩。

在我的口舌和雙手的攻勢下,雅詩胸前的一對粉紅色的櫻桃都挺立了起來,雪白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一層朦朧的粉紅色。

她有些酥癢難耐的將我的頭往她的胸前壓,一雙修長的玉腿無助的磨蹭著,櫻桃小嘴當中不時的發出讓人肉緊不已的嬌哼聲:『嗯…乾爸…啊…好麻…啊…好癢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雅詩的反應十分上路,我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經發洪水了。

我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不再浪費時間,伸手撈起了她的一雙玉腿,用力向兩邊分開。

雅詩滿臉紅暈,但是卻強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我堅硬如鐵的肉棒,抵住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了兩下,然後滿臉通紅的望著我媚聲道:『乾爸…來吧…佔有我吧…』

『那要來咯。』

我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盪的心情,微微發抖的手臂讓我感覺彷彿回到了十四年前和玲的新婚之夜,那時候我激動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時過境遷,十四年後的今天,雖然我已是久歷風月的老手了,但是面對雅詩如此嬌嫩的少女胴體,我仍是激動莫名。

我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壯的肉棒慢慢的分開兩片陰唇,向裡面擠進去。

『等一等。』

就在我準備猛力一擊佔有雅詩的處子之身時,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體的劉玉怡突然大叫了一聲,將我和雅詩都嚇了一跳。

我喘著粗氣偏過頭望向身上也是不著一縷的劉玉怡,忍不住笑道:『怡姐,怎麼一驚一咋的,我差點被你嚇得不舉。』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們先等一下。』

劉玉怡顧不得擦乾身上的水,赤條條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櫃裡翻起來。

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雅詩同樣也是摸頭不知腦,忍不住嗔道:『媽,你幹什麼啊?』

『丫頭,別慌,你馬上就知道了。』

劉玉怡頭也不回的翻箱倒櫃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聽她口中說了句『找到了』,我和雅詩望向她的手中,卻是一方白布。

我腦中一閃,已知劉玉怡的用意,雅詩卻還是懵懵懂懂,不解的問道:『媽,你找白布幹什麼?』

『我的傻丫頭呃…』

劉玉怡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床邊,伸手在雅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笑瞇瞇的道:『把屁股抬起來。』

雅詩愣愣的擺屁股抬起,看著母親把白布舖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親的用意,紅著小臉囁嚅道:『媽,謝謝你…』

『傻丫頭,跟媽還客氣什麼,好了,你們繼續,媽不打擾你們了。』

劉玉怡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繼續擦洗起自己的身體來,我的心神重新回到雅詩的身上,經歷了剛才的小插曲,雅詩的小臉上多了幾分羞澀,眼神也躲躲閃閃的。

我重新撈起了她的兩條玉腿,肉棒也自動進入了臨戰位置,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堅硬如鐵的肉棒頂開兩片陰唇慢慢向裡挺進。

雅詩的秀眉微微皺了起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異物的侵入給她帶來不適的感覺吧。

她的雙眸緊緊的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而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顯得相當的緊張,我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雅詩,我要來咯。』

感覺到肉棒的前端被擋住了去路,我停下來最後一次徵詢少女的意見。

雅詩睜開的美眸,略帶羞澀的望向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雅詩的首肯,我再不遲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肉棒好像刺破了什麼東西,然後一下子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感覺好像被一團火熱溫軟的蜜肉緊緊的包裹住了,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險險當場『繳械投降』。

『啊…好痛…』

就在我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繳械投降』的同時,身下的雅詩卻是痛呼一聲。

這聲痛呼聽在我的耳中,彷彿就像有一桶冷水當頭灌了下來,我一下子從無邊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關切的望向身下的雅詩。

雅詩的表情顯得很痛苦,秀眉緊緊的皺著,牙齒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甲好像都快陷進去了。

『雅詩…你還好吧…』

看著雅詩痛苦的樣子,我十分不忍,低頭親吻著雅詩有些發白的櫻唇。

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我就不自覺的想起十四年前我和玲的新婚之夜的時候,玲也是像她這般痛得厲害。

這時候劉玉怡已經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雅詩的手臂上輕輕撫摸著,口中還不住安慰道:『女兒,你乾爸的傢伙太大,剛開始會很痛,你忍耐一下,一會就會舒服了。』

『媽…我知道…』

雅詩勉強朝劉玉怡展顏一笑,咬著銀牙說道:『你不是跟我說過嗎,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吃點苦嗎,這點痛我還受得了。』

說著她轉頭望著我道:『乾爸,我好高興成為你的女人,儘管愛我吧,我不要緊的…』

『小傻瓜…』

看到雅詩的額頭都沁出了冷汗,我心中湧起無比的憐惜之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雅詩眼裡閃動著喜悅的淚光,她伸手攬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的身體拉了下來,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隨之伸到了我的嘴中,和我激情熱吻起來。

慾火隨著我們的熱吻重新高漲起來,我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時候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雖然我們的嘴唇仍舊糾纏在一起,但是我的腰部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我開始輕輕的挺動起腰部來。而雅詩彷彿也已經忘記了破瓜之痛,滿臉通紅,嬌喘微微,生澀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我的衝刺。

熊熊的慾火已經不可遏制的昇騰起來,輕抽慢插已經無法讓我感到滿足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啊…乾爸…啊…你頂的…太深了…啊…好美…』

我的雙手撈起了雅詩的柳腰,卯足力氣狂插猛插起來,而雅詩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臉紅的叫床聲:『啊…乾爸…啊…你好棒…啊…啊…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媽…你壞啊…啊…啊…』

雅詩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旁觀戰的劉玉怡不甘寂寞的在雅詩的胸前活動起來,替苦無三頭六臂的我照顧起雅詩的那雙小白兔來,這雙重的快感自然讓雅詩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柳腰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迎合著我的衝刺,『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熊熊的慾火在我的眼中燃燒著,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抽插、抽插、再抽插。

無邊的快感經由肉棒傳入我的大腦,然後這種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我感覺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雅詩的嬌軀在我的身下扭動著,她不住的挺動著柳腰迎合著我的衝刺,美麗的螓首在枕頭上左右的擺動著,一頭秀麗的長髮也披散開來,隨著她螓首的扭擺而在空中飛舞著。

『啊…乾爸…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這下太重了…啊…媽…媽…再重點…對…啊…』

雅詩有些語無倫次的嬌吟著,身體像一個蝦米似的拱了起來,以便讓我的肉棒能夠更深入的進入她的體內。

隨著粗壯肉棒在雅詩的蜜穴內飛快出沒,『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此起彼伏,絲絲淫液也被肉棒帶得四處飛濺,在已經被雅詩的落紅沾汙的白布上再畫上一筆。

『啊…不行了啊…啊…啊…』

隨著雅詩一聲高亢而悠長的嬌吟,雅詩拱起的嬌軀也慢慢的癱軟在床上,大量的陰精也從她的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噴得我的龜頭一麻,差點就讓我『陣亡』了,好在我及時深吸了口氣,將射精的衝動給抑制住了。

達到高潮之後的雅詩雙眸緊閉,嬌喘微微,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我伸出右手在她胸前溫柔的愛撫著,同時伸出一手到躺在一旁的劉玉怡的小腹下挑逗著她的情慾,為下一波的肉搏戰做準備。

『乾爸,好美啊,我都以為自己差點死了。』

良久之後,雅詩才在我的溫柔愛撫下清醒過來,勾著我的脖頸給了我一個熱吻,小臉上滿是雲雨之後的滿足和嬌慵,天真無邪的少女臉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風情,顯得更加俏麗。

『你先休息一下,乾爸先跟你媽弄回,然後再來愛你好不好?』我低頭在雅詩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柔聲問道。

雅詩點了點頭,眼睛骨碌碌直轉,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我笑著從她體內退出,雅詩的目光有些淒迷的望著我仍舊堅挺的肉棒,我有些好笑的道:『小丫頭,別眼饞了,呆會幹爸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

雅詩聞言大羞,小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來。

『小丫頭,也知道害羞了?』

劉玉怡一邊調笑著雅詩,一邊將我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經被我和雅詩的現場表演逗得春心蕩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著我的肉棒就向她已經濕漉漉的蜜穴引,我卻故意促狹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嬌嗔道:『小冤家,別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雅詩已經『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笑得劉玉怡滿臉通紅,嗔道:『死丫頭,自己吃飽了就不管媽媽了。』

『怡姐,我這不是來了嗎?』

我摟著劉玉怡的腰部用力一挺,肉棒就順著滑膩的玉液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花房,充實的快感讓她爽得大叫了一聲,然後眉開眼笑的對我媚笑道:『玉麟,給姐姐來通痛快的。』

『怡姐,那我來了。』

剛才在雅詩身上,我顧慮到雅詩是剛剛破身而有所保留,現在當然沒有再保留的必要了。

我將她的雙腿撈起架在我的肩膀上,雙手把著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氣,卯足力氣開始狂抽猛插起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受到如此猛烈撻伐的劉玉怡立時舒爽得嬌軀亂扭,滿口胡言亂語起來:『啊…小冤家…你要幹死姐姐了…啊…好棒…啊…再來…啊…大力一點…幹死…姐姐…也願意…啊…要上天了…』

『嘻嘻,乾爸這麼好的人,怎麼捨得幹死媽你這大美人呢?』

緩過勁來的雅詩也不敢寂寞,加入了我們的戰鬥,不知是不是出於『報復』,她也玩弄起劉玉怡胸前飽滿的雙峰來,並且還時不時的低下頭用牙齒含住母親的乳頭一陣輕咬,這讓劉玉怡頗有些吃不消,嬌喘著呻吟道:『死…死…丫頭…你怎麼…捉弄起…媽…來了…別咬…媽…要受不了…了…』

『嘻嘻,媽媽剛才也捉弄了我一回,我現在當然要報仇了。』

雅詩嘻嘻嬌笑著,小手輕捻著母親的乳頭,胸前和下體傳來的雙重刺激讓劉玉怡也變得瘋狂起來,顧不得再跟雅詩鬥嘴,口中嬌吟不已,螓首也一陣急擺,柳腰扭動更急。

我氣喘如扭,一陣狂抽猛插,帶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亂響,彷彿像是在向我們發出抗議似的。

『啊…死…丫頭…不要再捻了…啊…媽…受不了…啊…啊…來了…啊…』

劉玉怡大叫一聲,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癱了下來,小嘴大張著直喘氣,想不到再我和雅詩的雙重攻勢下,她也不過只比雅詩多支撐了幾分鐘而已。

眼看著劉玉怡也已經到了高潮,正得趣我只得又轉移了陣地,再次進入了雅詩剛剛才破身的花房。

『啊…乾爸…啊…你…比剛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頂到雅詩…的花心了…啊…雅詩…好美啊…乾爸…你美不美…啊…』

『乾爸…當然也美了…雅詩…你的小穴…好緊…夾得…乾爸…爽死了…』

『以後…雅詩…的小穴…是…乾爸的了…乾爸…想什麼…時候…幹…雅詩…都可以…雅詩…永遠…都只…愛…乾爸…一人…雅詩…永遠…也只讓…乾爸…一個人幹…雅詩…是乾爸的…啊…啊…又頂到花心了…乾爸…啊…雅詩…愛你…』

『好雅詩,乾爸也愛你。』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似海深情,我十分感動,腰部挺動得更加激烈,彷彿要將兩個人的身體融合為一。

我知道,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以往一直堅持的道德觀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動搖,我終究還是沒能掙脫慾望的誘惑,徹底的沉淪其中了。

『乾爸…再重一點…雅詩…要快活死了…啊…要上天了…啊…』

雅詩勾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瘋狂的吻著;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挺動著私處瘋狂的迎合著我,跟我配合得默契無間,真難相信她才剛剛被我破身。

『呼…雅詩…乾爸…要來了…』

強烈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我,我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鼓起余勇做最後的衝刺。

雅詩的嬌軀扭動得更急,口中嬌吟道:『乾爸…射進來吧…全部射到…雅詩的身體裡面來…』

雅詩的蜜肉一陣收縮,劇烈的擠壓著我的肉棒,強烈的快感讓我再也無法忍受,龜頭重重的擊打在雅詩的花心上,然後渾身一顫,脊樑一酥,『噗』、『噗』、『噗』、『噗』、『噗』、『噗』,肉棒在她的蜜穴裡劇烈的抖動著,陽精激射而出,射得雅詩瞬時達到了高潮:『啊…啊…乾爸…你射得好多…啊…射死雅詩了…啊…』

隨著雅詩的最後一聲嬌吟,兩具沾滿了汗水的軀體也像兩條死魚般,無力的癱倒在床舖上。

『雅詩,快活嗎?』我親吻著懷中仍舊嬌喘不已的雅詩,柔聲問著。

『快活死了。』

雅詩羞澀的親吻了一口,小臉直往我懷裡拱。

『死丫頭,不害臊。』

剛才一直躺在旁邊近距離觀戰的劉玉怡這時候精神好像恢復了不少,取笑起自己的女兒來了,此刻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片醉人的桃紅,神情也有幾分慵懶。

雅詩聽得母親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媽,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剛才你還叫乾爸『小冤家』呢,好肉麻。』

劉玉怡臉一紅,『噗哧』一聲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看得心中一蕩,一伸手將她也摟入了懷中,讓母女倆臉對臉躺在我的胸前,兩人都有些羞澀的將頭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著懷中的風情各異的母女倆,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劉玉怡抬眼斜睨了我一眼,羞嗔道:『瞧你這人,昨天還是個正正經經的好人,現在卻笑都笑得這麼壞。』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我將懷中的二女摟得更緊,歎息道:『要是我真是個坦坦蕩蕩的君子的話,就不會動你們了,知恩不圖報才是君子所為,我現在這都成了什麼?』

『乾爸,你不用說我和媽媽都明白的,是我和媽媽先…勾引你的。』

說到勾引兩個字的時候,雅詩這小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聲音。

我搖了搖頭道:『不關你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原因。唉,自從玲去世之後,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劉玉怡和雅詩母女聽到我提起了去世的妻子,都沉默了下來。

『乾爸,你一定非常愛乾媽吧?』

雅詩仰著小臉問道,我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道:『玲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其他人永遠也無法替代的,雖然她現在已經去了,但是她會永遠的活在我的心中。』

說著我低下頭看了看懷中的母女倆,有些內疚的道:『我很抱歉,我…』

『乾爸,你不用說抱歉,我和媽媽都不會怪你的。』

雅詩伸手摀住了我的嘴,嬌聲道:『我和媽媽從來就沒有奢望過,也不想給你添什麼麻煩,只要你能偶爾來陪陪我們,我和媽媽就很滿足了。』

劉玉怡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臉上溫柔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心中十分感動,又有一絲的慚愧,手上不自覺的將懷中的母女倆摟得更緊。

母女倆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偎著我,室內一時陷入了沉寂當中。

溫存良久之後,劉玉怡起身下床準備午餐去了,雅詩則膩在我懷裡陪我說著話。

說了一會,她突然『啊呀』一聲從我懷裡坐了起來,我正不解的時候,卻見她紅著臉從身下拿出了那塊沾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紅的白布。

看到我笑謔的眼神,雅詩的俏臉更紅,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著白布羞澀的問道:『乾爸,你看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

白布正中的落紅如一朵綻放的鮮艷桃花,顯得分外的醒目。

我愛憐的撫摸著雅詩柔順的秀髮,低聲問道:『雅詩,還痛不痛?』

雅詩在我懷裡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了點頭,仰起小臉羞澀的道:『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

停頓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曉燕知道了,一定會忌妒死的,乾爸,你乾脆找個機會把曉燕吃了算了。』

『嘿,你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伸手在雅詩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曉燕的情況跟你不一樣,我若真是把她給吃了,那她媽媽知道了還不去學校告我啊?到時候我這個『誘姦女學生的禽獸教師』可就成了大名人了,下半生恐怕都得在監獄裡渡過了。』

『那怎麼辦?我跟曉燕可是有君子協定的,我必須要告訴她的。』

雅詩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算了,我不想了,讓曉燕自己去傷腦筋好了。』

我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笑罵道:『你們這兩個丫頭搞什麼鬼?居然還有什麼君子協定?唉,你們現在這些學生啊,哪像我們當學生的時候…』

感慨過後我又叮囑她道:『丫頭,在學校的時候可要注意點,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乾爸,這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雅詩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轉又道:『不知道瑩瑩妹妹知道後會怎麼想,她一定會怪我搶了她的爸爸的。』

我聽她提起了讓我頭疼不已的瑩瑩,不由苦笑著道:『瑩瑩這個丫頭啊,真是讓人頭疼,雅詩,你有時間勸勸她。』

『乾爸,我覺得瑩瑩妹妹的想法也沒什麼不對的,我想如果是我處在她那個位置,我也會愛上你這個爸爸的。』

雅詩幽幽說道:『其實我很佩服瑩瑩妹妹的勇氣,她屬於那種敢愛敢恨的女子,一旦認定某件事情,她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乾爸,我覺得您現在的做法其實對雙方都是一種折磨,既然您能夠接受我,我想也應該能夠接受瑩瑩妹妹,因為我也是您的女兒,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

『你這丫頭,我要你去勸瑩瑩,你倒為她做起了說客。』

我苦笑著道:『不知是不是我太老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個年紀女孩子的想法。』

雅詩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乾爸,你才三十多歲,怎麼能說老呢?你也別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我們都是真心愛你的,這就足夠了。』

『愛?』

我搖了搖頭,剛想說什麼,卻見劉玉怡推門從走廊外進來,笑著問道:『午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準備在床上吃了,還是下床來吃?』

雅詩聞言答道:『媽,我們下床去吃。』

說完她摟著我的脖子嬌聲道:『乾爸,你就這樣抱著我下床好不好?』

什麼叫『就這樣』?

雅詩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只見她用小手將我的肉棒套弄了幾下,待得我的肉棒變得硬挺之後,她的臀部輕輕一抬一坐就將肉棒納入了她緊窄的蜜穴當中,然後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就像一個無尾樹袋熊一樣吊在了我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就不怕把我的慾火挑撥起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用大衣將我們兩人的身體裹著下床去吃飯。

唉,真是夭壽喔,每走動一步,肉棒就會在雅詩的蜜穴內狠狠的頂一下,那種滋味真是難以用筆墨形容。

雅詩閉著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頭上在我耳邊膩聲輕哼著,顯得十分的享受。

她倒是享受,我卻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對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兩個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陣酥麻,要不是顧慮到她剛剛破身的嬌軀,我一定會再次猛烈的撻伐她的嬌軀。

『你這丫頭,這樣纏著你乾爸,讓他怎麼吃飯?』

劉玉怡看到我們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罵起女兒來。

雅詩嘻嘻一笑,顯得胸有成竹的道:『媽,這你就不懂了,當然是由我來喂乾爸了。』

餵我?我又不是嬰兒。

我抱著下體跟我還結合在一起的雅詩坐到了椅子上,雅詩有些意猶未盡的擺動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兩下,然後才媚笑著對我道:『乾爸,你只要抱著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說著她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給我拿一個勺子來。』

『你這丫頭,吃頓飯也這麼多花樣。』

雅詩拿過勺子,盛了一勺飯菜混合物,我以為她要餵我,所以就主動張開了嘴。

沒想到她嘻嘻一笑,卻把飯菜送到了自己嘴裡,我以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罵道:『你這丫頭,故意捉弄…唔…』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了我的嘴裡,我驀地明白了,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餵我,這還真夠香艷的。

『乾爸,現在該你餵我了。』

雅詩舀了一勺飯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我的餵食。

哇哩叻,這丫頭還真會作怪,想當初我和玲新婚的時候,也不過是互相用勺喂對方罷了,哪有這麼香艷啊?

我心中這樣想著,嘴卻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將飯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劉玉怡看得滿臉緋紅,調笑道:『嘻嘻,你們父女倆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裡調油。』

『媽,你是不是忌妒了,來,你也來喂乾爸兩口。』

『你這丫頭,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媽做什麼?』劉玉怡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她露出了如小女兒的嬌羞模樣,我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怡姐,我也想你餵我呢。』

劉玉怡滿臉嬌羞的橫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飯菜在口中,閉著美眸向我吻來。

嘿,想不到她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我調整嘴的位置,她肯定會吻到我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餵了我兩口之後,劉玉怡也不那麼害羞了,和女兒雅詩你一口、我一口的輪流餵著我,當然我也會輪流的分別餵她們,一頓飯吃下來,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態挑逗起了熊熊的慾火,與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的雅詩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偉,在我耳邊膩聲道;『乾爸,抱我上床吧,讓女兒好好服侍你一回。』

劉玉怡也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小聲道:『玉麟,你先和雅詩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後就來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的飽滿處掏了一把,調笑道:『怡姐,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你們這樣子不怕把我掏乾了嗎?上午為了擺平你們母女,可把我累壞了,到現在還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快上床躺著,雅詩,你也別纏著你乾爸了。』

我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母女兩人倒信以為真了,我笑著道:『怡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不過雅詩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下午你們陪我說說話就行了,晚上我再好好喂餵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精液餵了。

『乾爸,你忍得不難受嗎?』

雅詩咬著我的耳朵嬌媚的說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記,笑罵道:『還不是你這丫頭幹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既然你知道乾爸忍得辛苦,到了晚上乾爸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到時候可別怪乾爸粗暴哦。』

『乾爸,雅詩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雅詩都會依你的。』

雅詩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訴說著對我的愛戀,唉,她還真是個癡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我怎麼忍心真的對她粗暴呢?

雖然我沒有抵擋住慾望的誘惑而最終佔有了她的處子之身,但是我並不想讓她在床上變成一個淫娃蕩婦,我希望她能盡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純真,所以連口交的方式我都不願讓她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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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個下午就在我和母女倆的卿卿我我當中不知不覺過去了,母女倆靜靜的偎依在我的懷裡,聽我給她們倆講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學生涯以及我和玲相濡以沫走過的這十四年。

提起過去的幸福時光總是會讓人感到傷感,不過好在有母女倆的軟語相慰,我很快就從傷感當中擺脫出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仍舊是像中午那樣由母女倆輪流用小嘴餵我,讓我不禁生出一種荒淫無道的感覺。

飯還沒吃完,我的肉棒就已經比鐵還硬了,慾火焚身的我不時的在母女倆的胸前、屁股上、小腹下偷襲著,過足了手癮,母女倆羞嗔不已的聯合起來抵禦我的『鹹豬手』,只不過她們經常是顧此失彼,最後還是被我逞夠了手足之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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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爸,來吧。』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母女倆脫得光光溜溜,並排趴在床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兩個雪白美麗的臀部,我的眼睛裡開始冒火了,慾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我有些不能自製的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抓住了母女倆各自的一個屁股蛋兒,大力的捏了起來,那種柔軟中充滿彈性的感覺讓我流連忘返,母女倆趴在床上發出低低的哼聲,有如小貓叫春般,讓我一陣陣肉緊。

感覺到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的我不再遲疑,手掌順著臀縫下滑覆蓋上了母女倆風景各異的花園,兩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魔手只不過是在她們的花園外稍事逗留,玉露就從她們的花徑當中汩汩流出,我也就順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別在她們已經濕滑的花徑當中抽動了起來,母女倆立時哼哼唧唧起來,顯得情動已極的把臀部往後頂著,好讓我的手指能夠更深入她們的花徑。

『乾爸…別逗女兒了…要癢死人了…』

雅詩的身子難耐的扭動了起來,小臉憋的通紅向我求饒起來,看來破身不久的她身體異常的敏感。

看著雅詩那少女天真的臉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我心中的邪火再也無法忍耐,我拔出已經被她的玉露弄得濕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單手握著硬挺的肉棒抵住她還滴著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壯的肉棒就應聲而入,瞬間充滿了她緊窄的蜜穴。

苦忍了半天的慾火終於得到了發洩的機會,我一刻也不停息的衝刺起來,雅詩嬌媚的叫床聲也在室內響起。

『哼…乾爸…你的…好像比…上午…更硬了…頂得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嗯…哼…好脹…嗯…』

雅詩輕聲哼著,小屁股卻劇烈的晃動著,迎合著我的一次次衝刺。

我現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攬著雅詩的細腰向她的嬌嫩的小穴發動著猛烈的攻擊,另一隻手卻還在劉玉怡的股間活動著,替我無法分身二用的肉棒暫時安慰著她寂寞的芳心。

玩這麼刺激惹火的3P遊戲對於我來說可是生平第一遭,剛開始的時候手和腰部的動作很不協調,經常有顧此失彼的感覺,而且還老擔心肉棒從雅詩的蜜穴當中滑落出來。

說真的,要真是肉棒滑落了出來,搞不好的話肉棒有被生生頂斷的危險,我能不擔心嗎?

不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我已經進退自如,在我手指的照顧下,劉玉怡的肌膚也變得火燙起來,嬌吟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嗯…玉麟…再進去一點…對…啊…啊…你別碰我那兒…啊…』

『啊…乾爸…你好厲害…啊…雅詩…要快活死了…啊…媽…你怎麼…叫得這麼…大聲啊…乾爸…碰到你…的什麼地方…了…』

雅詩快活的呻吟著,小屁股往後不停的頂挺著,迎接著我的一次又一次撞擊。

讓我感到好笑的是,這小丫頭在我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閒心去關心旁邊自己母親的狀況,還真是個異數。

『嗯…傻丫頭…就是…那個…小豆豆啦…嗯…丫頭…你怎麼還沒完吶…』

『啊…啊…好美…乾爸…再來一下…啊…好…乾爸…停下來…』

在這緊要的關頭,雅詩卻叫停,可是我卻如何停得下來?

我的肉棒繼續在她的蜜穴當中快速出沒著,口中氣喘如牛的問道:『雅詩…為什麼…要停下來…是…乾爸…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讓你先…給我媽…捅捅…』

雅詩一邊劇烈的迎合著我,一邊氣喘吁吁的道:『乾爸…你輪流…幹…我和…媽…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媽就…等得…太久了…乾爸…你說…是不是啊…』

『嗯…你說得有道理…乾爸…就聽你一回…』

我摟著雅詩的細腰用力的抽插幾下之後,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經洪水氾濫的劉玉怡小穴中,久違的感覺讓劉玉怡情動已極,她激動的迎合著我,雪白的屁股瘋狂的向後頂著,令人銷魂的的嬌吟也從她的小嘴當中不斷洩出:『啊…玉麟…你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進來了…啊…頂得好猛啊…啊…脹死人了…』

劉玉怡雖然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了,但是久曠之下的蜜穴依舊相當緊窄,比之女兒的嫩穴亦不遑多讓。

『怡姐…你別夾得這麼緊啊…要不然呆會我完了…你慾求不滿別怪我啊…』

我喘著粗氣用力的抽動著肉棒,口裡調笑著情動已極的劉玉怡。

當然啦,剛才還摟著雅詩纖腰的手現在正照顧著她驟失『熱狗』的『小饞嘴』,雖然手指比補上可口美味的『熱狗』,但是也聊勝於無嘛。

『嗯…玉麟…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壞了…啊…太重了…不要…頂得…這麼深啊…』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很可能是在說要,就像現在的劉玉怡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槍口上撞,巴不得我頂得再深一點,但是口中卻是再說反話,我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我頂得更深更重了,劉玉怡不能自已的大聲嬌吟了起來:『啊…玉麟…你要頂死…姐姐了…啊…』

在劉玉怡的背後猛烈的衝刺了數十下之後,我我又重新回到雅詩的身上,向她發起了第二輪攻擊,抽插數十下之後我又再次從背後深深的進入了劉玉怡的體內,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就這樣,我輪流在母女倆的身上發洩著慾火,母女倆的嬌吟聲是交替響起,此起彼伏。

我的慾望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母女倆雪白的屁股都被我撞得紅紅的,兩人因為是輪流挨插,所以就像是上台階一樣,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樂的顛峰,因而支撐的時間也比平常更長。

不過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續的時間更長,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倆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極樂的高峰,直到兩個多小時(?)後,大汗淋漓的我才喘著大氣在雅詩的蜜穴裡猛烈的爆發,結束了這場持久的戰鬥。

筋疲力盡的我摟著同樣疲憊不堪的母女很快就墮入了夢鄉當中,荒唐的一天也終於在我的輕鼾聲中劃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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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號上午,我和雅詩回到學校,在學校門口,我們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一個我並不願意見到的人,梅玉清。

幾日不見,她身上的變化還真不小,原來被染成五顏六色的頭髮現在恢復了本來的面目,身上的穿著也不像上次見到的那樣刺眼,一身休閒裝顯得順眼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說的那番話起了作用。雖然有些好奇她怎麼會在這等我,但是我更想知道的還是她想幹什麼。

『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梅玉清雖然是對我說話,眼睛卻望著站在我身邊一臉戒備的盯著她的雅詩。

『雅詩,你先過去吧,我一會就回去。』

雅詩柔順的點了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梅玉清,然後轉身就走了。

看著身子還有些不便的雅詩漸漸遠去,梅玉清轉頭對我道:『我的車在那邊,我們到車裡再談好嗎?』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天我見過的那輛POLO車停靠在路邊,我本待拒絕她,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對不起…』

這是我坐進車中之後梅玉清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冷冷的哼了一聲,寒著臉沒有說話。

梅玉清稍微停頓了一下,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低著頭接著往下說道:『我知道我給您和您的家庭帶來的痛苦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抹過去的,我是在為前幾天的事情向您道歉。現在說這些可能沒什麼用,但是請您相信我,那天我不是有心要說那些傷害您的話的,我是因為看到您遷怒於我媽才失去了理智…』

『不管你是有心也好、無意也好,現在再說這些都沒什麼意思了…』

我透過車前玻璃望著前方,淡淡的說道:『何況當時我說的更難聽,而且還動手打了你…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這件事情吧?該不會你還以為我會向你道歉吧?』

『不…不…』

梅玉清抬起頭飛快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道:『我今天來找您,其實是有幾句話想跟您說,這些話本來應該是在那天就說的…也許您聽完後會覺得我很虛偽,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

『我並不是一個沒有勇氣承擔責任的人…在出事那天我回到家冷靜下來之後,我是想過要去自首,但是被我媽和嫂子給死死攔住了,並且把我反鎖在屋子裡了…』

『後來我父親就知道了…我知道,您一定很看不起像我父親這樣的暴發戶…老實說,我也看不起他,雖然他是我的親生父親…這樣說或許並不對,因為在他暴富之前的近十年時間裡,他都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但是在他有了錢之後,一切都變了,他開始越來越頻繁的在外過夜,越來越不把我和媽媽放在心上,後來我和媽媽都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不僅如此,本來還很單純的哥哥也很快變得跟他一個樣子了,而且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老在想,要是我爸爸沒有暴富的話,我們家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

『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已經過去的時光是永遠沒有辦法再重新來過的…』

梅玉清搖了搖頭,抬起頭望向我道:『柳老師,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原諒,我只是想說我不是一個沒有勇氣面對現實的膽小鬼,我願意為自己的過失承擔一切責任,只要是能對您和您的家庭有所補償,不管要我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在梅玉清說這番話的時候,我一直在偷偷的注意她的眼睛,因為人是會說謊的,但是人的眼睛卻是永遠都不會說謊的,所以我認定梅玉清並不是在演戲。

這倒讓我有點意外,因為我一直都把梅玉清歸為仗著自己老爸有幾個臭錢就趾高氣揚的淺薄女孩,但是現在看來,我顯然是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

我沉默了良久,才偏頭望著車窗外說道:『我都收了你們家兩百萬,也答應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了,你也不用再想著怎麼彌補了,因為有些錯誤是一旦犯了,就再也無法彌補,就算你肯承擔責任,我又能拿你怎麼樣?如果我把你送進監獄能夠讓我妻子活過來的話,那我肯定會這麼做,但是…』

我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車內一時陷入了沉寂當中。

『如果…如果…』

聽到身旁梅玉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詫異的扭頭望向了她。

見我回過頭,梅玉清的俏臉上昇起了兩朵紅雲,胸脯起伏得更加劇烈了,眼睛裡卻閃爍著堅定的目光望著我,銀牙輕咬的沉聲道:『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可以做您的妻子的替身…』

替身?大腕明星演戲的時候才有替身,沒聽說過誰的老婆還有替身的。

『我不是說要做您的妻子,我想您也看不上我,我是說做您的情人…』

看到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梅玉清俏臉更紅,聲音也變得小了下來:『我今年剛滿十八歲,還是處女,身高171CM,體重52KG,三圍89/63/92CM…』

看到我怔怔的望著她的胸前,梅玉清俏臉通紅的把本來就高聳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讓我看得眼都差點直了。

說真的,要不是她自己報出三圍資料,我都沒有注意到她還有這麼豐滿的胸部和臀部,我想這大概是因為之前我看她的時候都是充滿了怨恨,而把她的漂亮和豐滿都完全忽略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我收回了有些無禮的目光,坐正身子抬起頭平視著車外,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梅小姐,你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你的提議的確很有誘惑力。你恐怕想不到,在知道了你很可能是撞死我妻子的人之後,我也曾在內心當中設想過種種的報復手段,包括那天在酒吧裡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你時,我也動過邪惡的念頭。我想你只要想想你自己將要會面對的處境,就應該已經為剛才的那番話而後悔了。』

『我不後悔。』

梅玉清柔柔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彷彿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的,顯得虛無飄渺:『如果您覺得折磨我會讓您感到快意的話,那就儘管把各種報復的手段都使出來吧,我願意承受因此帶來的任何痛苦,因為這樣會讓我感覺好受些…』

『這些天以來,每天晚上我都夢到有人在後面追殺我,然後每次都被血淋淋的場面嚇醒…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瘋了,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麻醉自己,我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太妹,學會了抽煙、喝酒,人也變得歇斯底裡…柳老師,其實我媽媽一直都不想讓我出現在您的面前,最後實在是我的狀況逼得沒辦法了才帶著我來見您的…』

『柳老師,希望您不要怪我媽媽,她只是想保護我這個女兒…其實我媽媽是個很善良的女人,我知道她內心當中對於您一直是有種深深的歉疚的,所以那天晚上在浴室她才會…她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表達她對您的歉疚…』

怪不得那天江瑞香的舉動會那麼出格,我事後也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今天聽梅玉清一說,我什麼都明白了。

梅玉清稍微停頓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接著說道:『如果那天您真的對我媽媽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我一定會鄙視您,但是您沒有讓我失望,也讓我心中的罪惡感稍微輕了一些,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原諒我自己的。雖然媽媽最後並未失身於您,但是那樣已經夠讓她感到屈辱的了,這都是我這個不孝女兒的過錯造成的,所以不管是為了讓我自己解脫還是讓媽媽不再內疚,我都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贖罪,當然,你若是嫌錢還少了,我和媽媽、大嫂手中還有幾百萬的私房錢,都可以給你…』

『我什麼都不想要了。』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因為看見你我就會想到死去的妻子。雖然我現在還不能說就已經原諒你了,但是我想我已經沒那麼恨你了,你如果真想做些什麼來彌補自己過失的話,那就幫幫我們學校那些家庭困難的學生吧,每年我們學校都有好幾十個學生因為家庭困難而被迫輟學,也算是對我妻子的一種紀念吧。』

『好吧,我聽您的,不過我的那個提議依舊有效,您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還可以來找我。』沉吟了一下,梅玉清說出了這番話。

我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輕聲說了句:『你的母親是個偉大的母親,回去代我向她道聲歉,我走了。』說完我拉開車門下了車。

梅玉清急急的跟著我下了車,在我身後說道:『柳老師,能讓我見見您的女兒嘛,我想親口跟她說聲『對不起』…』

我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梅玉清近乎哀求的目光,不禁點了點頭道:『好吧,你跟我來,不過她只怕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我不怕。』

梅玉清關好車門,一言不發的低著頭跟在我身後向校內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無不投以詫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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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爸,你回來了…』

給我開門的是姚嘉妮,這小妮子的週末基本上都是在我家過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昨天就來了,還是今天早上過來的。

看到我身後的梅玉清,嘉妮的眼中充滿了迷惑,怔怔的打量著梅玉清。

我心中一痛,別過臉去對梅玉清慘然一笑道:『嘉妮就是你差點撞到的那個女孩子,現在是我的乾女兒。』

『啊?』

梅玉清大吃一驚,怔怔的望著嘉妮,並且蹲下身子去摸她的腦袋。

嘉妮一閃身躲開了,噘著嘴道:『我才不要你摸呢。』

梅玉清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才歎了口氣站起了身,這時候在房中的瑩瑩、玉梅姐、若蘭、雅詩等人聞言都走了出來。

看到站在門口的梅玉清,瑩瑩的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梅玉清道:『你就是撞死我媽媽的人吧?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瑩瑩妹妹,我能跟你談談嗎?』對於瑩瑩的敵意,梅玉清似乎早有心理準備。

而瑩瑩卻是一點也不給她面子,充滿敵意的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走吧。』

瑩瑩說著就去關門。

梅玉清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但卻執著的道:『瑩瑩妹妹,我沒有惡意,我只想跟你說幾句話…』

瑩瑩遲疑了一下,望向了我,看我點了點頭,才不太情願的輕輕點了一下頭。

梅玉清又望向站在我身邊拉著我手臂的姚嘉妮,輕聲說道:『嘉妮妹妹,你也一起來好嗎,姐姐有些話想跟你們兩個說。』

嘉妮仰起了小臉望向了我,我暗歎了一口氣,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道:『嘉妮,跟瑩瑩姐姐去吧。』

瑩瑩帶著嘉妮向對面玉梅姐家走去,梅玉清連忙跟了上去,三個人進去之後就關上了門,我們在外面的人也聽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和若蘭、雅詩、玉梅姐四人都等的有些心煩意亂,但是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你越心急吧反而感覺時間過得越慢。

終於,對面的房門打開了,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她們整整在屋裡談了四十五分鐘。

瑩瑩、嘉妮、梅玉清魚貫而出,三人的眼睛都紅通通的,好像是剛哭過。

瑩瑩和嘉妮一言不發的走到了我身邊,一左一右軟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梅玉清紅腫著眼睛向若蘭、玉梅姐、雅詩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望著我道:『柳老師,我要走了,以後我會再來看你的。』說著她就迅速轉身下樓去了。

咚、咚、咚,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樓梯轉彎的地方,我伸手拍了拍神色復雜的望著樓梯口方向的瑩瑩和嘉妮的腦袋,歎了口氣招呼玉梅姐她們道:『我們都進去吧。』

大家悶悶的進了屋,各自找地方坐下,好像誰都不想說話。

如此沉默了好一會兒,若蘭首先忍不住道:『唉,我說你們都哭喪著臉幹什麼?』

瑩瑩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若蘭,噘著嘴嬌嗔道:『人家心裡難受嘛,若蘭姐,你一點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情。』

『我怎麼不理解你的心情啦?玲姨的事情我也傷心啊,但是你們哭喪著臉坐在這個乾瞪眼又有什麼用?』

若蘭偏過頭望向自己的母親道:『媽,你什麼時候去做飯啊,我都快餓死了。媽,你要是再不去做飯,呆會兒你們就又該為我默哀了。』

『噗哧』、『噗哧』,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沉悶的氣氛也一掃而空。

『哼,你自己這麼大的人了,都不會做飯,餓死了活該,我才不會為你默哀?』

玉梅姐一邊笑罵著一邊站了起來,口中還繼續數落著自己的女兒:『嗨,若蘭,不是媽媽多嘴,你真該跟媽媽好好學學怎麼做飯,要不然你以後怎麼嫁人啊?難不成你打算讓你老公天天進廚房,那他還不跟你急?』

『誰說我要嫁人啦,我就跟著你一輩子,讓你天天給我做飯吃。』若蘭笑著從背後摟住了玉梅姐的腰,把頭擱在了她母親的肩膀上。

母女倆這站在一起,就看出了若蘭的身材高挑來,比她的母親要明顯高上不少。

玉梅姐反手在若蘭的身上拍了一下,笑罵道:『我才不要你這個小懶蟲跟著呢,你說你啊,飯不會做、衣服也不會洗,你除了給我添麻煩,還能給我幹什麼?』

『媽,你好狠心咯,有了柳叔就連女兒也不要了啊?』若蘭笑嘻嘻的打趣起我和玉梅姐來。

玉梅姐俏臉一紅,嗔道:『死丫頭,又胡說。』

若蘭嘻嘻一笑,笑瞇瞇的望向我道:『柳叔,你都聽見了,我媽都不要我了,你不會也要趕我走吧,那我可就真的走頭無路、無家可歸了。』

『你這丫頭倒真調皮,開起你柳叔的玩笑起來了。』

我笑罵著搖了搖頭,覷目看到身旁的瑩瑩和嘉妮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心下也是大慰。

想起瑩瑩到省城的事情,我於是笑著問道:『對了,瑩瑩,我還沒機會問你呢,這次你到省城參加演講比賽,結果怎麼樣?』

『瑩瑩可厲害了,在演講比賽當中得了唯一的一個一等獎,決賽那天我也去看了,所有的評委都對她一口流利的英文讚不絕口,可是給我們Q市大大的長了回臉。』

玉梅姐笑著接過了話茬,笑瞇瞇的對瑩瑩說道:『瑩瑩,還不把你得獎的證書和獎品拿出來給你爸爸看。』

老實說我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太驚奇,因為瑩瑩還在呀呀學語的時候,玲開始教她英文,她的英文不好才怪呢。

『哦,我都忘了。』

瑩瑩起身跑進了臥室,不一會兒她就拿著獲獎證書和獎品出來了,哦,獎品還不錯嘛,是個最新型號的文曲星。

我接過獲獎證書仔細看過,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很滿意的點點頭道:『嗯,不錯,你總算沒辜負了你媽的那份苦心,告訴你媽了嗎?』

瑩瑩點了點頭,輕聲道:『昨天晚上我已經在媽媽的像前告訴她了,我想她也一定會為我感到高興的。』

『嗯,她一定會高興的。』

我不想再引起她的傷感,於是轉顏笑著岔開了話題道:『不過瑩瑩,你也不要太驕傲了…』

『驕傲讓人自滿是不是?這句話我都快聽出繭來了,從我上幼兒園開始,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

瑩瑩鼓著小嘴瞪了我一眼,嘟囔道:『虧你還是個高中老師呢,一點創新精神都沒有。』

嘿,她還嫌我沒有創新精神,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坐在我另一邊的嘉妮的小腦袋,笑著問她道:『嘉妮,你媽這段時間都還好吧?』

姚嘉妮甜甜一笑,向我點了點頭道:『我媽很好,就是太忙了,連來看乾爸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媽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雖然嘉妮已經成了我們家的常客,但是她母親苗玉秀還就只來過那唯一的一次,就連國慶七天長假的時候,苗玉秀也因為服裝店的生意太好而脫不開身來我家一趟。

雖然我迄今為止也就跟苗玉秀見過那一面,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一個非常好強的女人,當然她也是個非常能幹的女人。

『你媽她還真客氣,還說什麼抱歉嘛。對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昨天上午就來了,那時候只有若蘭姐姐在家,梅姨和瑩瑩姐姐則是昨天中午回來的。』姚

嘉妮笑著答道,然後有些委屈的說道:『乾爸,你昨天在雅詩姐姐家幹什麼啊,剛才雅詩姐姐偷偷跟梅姨、瑩瑩姐她們說話都不讓我聽。』

聽到嘉妮這樣天真無邪的話語,玉梅姐、若蘭、瑩瑩的臉都是一紅,然後露出了笑謔的神情,而雅詩則是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看來她已經跟玉梅姐她們說了什麼。

『哦,她們都欺負我的好嘉妮是吧?那乾爸就告訴你,我是在你雅詩姐姐家輔導她的功課。』

我都有點佩服自己臉皮的厚度,不過對嘉妮這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我總不能跟她說實話吧。

若蘭『噗哧』一聲,紅著俏臉笑道:『柳叔,你還真有一套啊。』

玉梅姐、瑩瑩嗤嗤的怪笑了起來,連雅詩也紅著臉笑了起來,我自然知道她們在笑什麼,但也只好老著臉皮裝作沒看見,只有嘉妮被笑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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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之後我讓雅詩帶著嘉妮到玉梅姐家去看電視,我、玉梅姐、若蘭和瑩瑩則開起了家庭會議。

看到三女都各自找地方坐下了,我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趁著這個機會,我想跟你們商量點事。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梅家賠了一筆錢給我,這筆錢還不少,我現在就想聽聽你們的想法,看怎麼用這筆錢。』

玉梅姐柔聲道:『玉麟,你就直接說吧,有多少錢,你是什麼想法,都儘管說出來吧。』

我點了點頭,目光從三女臉上逐一掃視過去,然後才沉聲道:『說來這筆錢還不少,共有兩百萬,我拿出五萬給了雅詩她們家,現在還剩下一百九十五萬。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想怎麼處理這筆錢,我也有過很多想法,留著自己享用?拿去幫助別人?還是乾脆把它全部捐出去?後來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想用這筆錢變出更多的錢來,因為我想幫助更多有困難的人,這兩百萬根本就不夠用。想來想去,我覺得炒股或許是一種不錯的投資增值方式,你們覺得怎麼樣?』

在聽到我說出『兩百萬』的數字時,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低呼,顯然這個數字比她們預想的要多得多。

在聽我說完後,玉梅姐感慨的搖了搖頭道:『梅家還真是有錢啊,一出手就是兩百萬。』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接著又道:『玉麟,我對股票不是很懂,但是我記得電視上常說一句話『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你以前也沒有炒過股,這要是賠了…』

『我當然知道股市有風險,所以我準備先拿十萬來做實驗。』

我笑了笑道:『梅姐,我也不懂股票,但是若蘭懂啊,我準備買台電腦放在家裡讓若蘭炒股,你覺得怎麼樣?反正若蘭現在是書沒得念了,想要找個好工作也不一定好找,還不如坐在家裡炒股來得舒服了,要是弄好了,錢也不少掙呢。』

『若蘭?她怎麼行?』

玉梅姐大吃一驚道:『把那麼多錢交給她,我可不放心。』

若蘭也顯得有些吃驚,但是更多的是興奮:『柳叔,怪不得你那天問我懂不懂股票,原來你是這個想法。不過說句老實話,柳叔,我自己雖然對股票的那套很明白,但是要想在股市上掙錢不是說你懂了就行了,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這你放心,到時柳叔也會學習怎麼炒股,到時候咱們一起研究該怎麼買、怎麼賣,賺了算你的,賠了算我的,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笑著說道:『怡菁是學電腦的,回頭我讓她幫我參謀參謀,看看買什麼樣的電腦合適。』

『爸,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女兒是無條件的支持你。』

瑩瑩在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也不忘取笑一下我:『不過說真的,爸,你還真會使喚人,連怡菁姐都想到了。要不要我現在就給怡菁姐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她的酒吧現在肯定沒什麼生意。』

『也好,唉,剛才應該叫怡菁過來吃午飯的。』我不禁有些後悔的道。

瑩瑩笑謔道:『現在要使喚人家的時候,才終於想起人家來了吧?』

這小丫頭,嘴還真是不饒人。

不過她說得也對,的確像是要使喚人家了才想起人家了,嗯,要不我回頭買點什麼禮物送給她好了,以後關於電腦方面的事情還少不了要麻煩她呢。

不一會兒,張怡菁就來了,聽了我拜託她的事情後,她也跟我開起了玩笑:『柳叔,現在覺得我有用了吧,不是只會白蹭飯吧?』

『我什麼時候說你白蹭飯了,你這丫頭倒是說說看。』

我笑罵道,然後又說道:『怡菁,柳叔我可差不多是個電腦盲,回頭可能少不了要麻煩你,到時候你可別嫌煩咯。』

『柳叔,你這話說得真見外…』

張怡菁搖了搖頭,然後笑道:『柳叔,我建議你買兩台電腦,一台桌上型電腦的放在家裡,讓若蘭妹妹用,你自己買個筆記本,可以帶著到處跑,我想你以後會用得著的。當然咯,筆記型電腦要比桌上型電腦要貴一些,一台桌上型電腦四五千塊錢就可以拿下,一台稍微好點的筆記型就得過萬。』

『爸,我覺得怡菁姐說得有道理,你就買個筆記型電腦吧,你不用的時候我也可以用啊。』

聽到瑩瑩這樣說,我也沒多想,就做了決定:『好吧,那我就聽你的了。對了,怡菁,你學的可是電腦專業,你不會打算一輩子都開酒吧吧?』

張怡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柳叔,我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反正現在過一天是一天。』

我沉吟了一下,然後對她說道:『怡菁,柳叔想送你台電腦,你要不要?』

『柳叔,我怎麼敢要呢?』

張怡菁吃了一驚,我笑了笑道:『怡菁,我是這樣想的,你這個酒吧白天基本上都沒有多少生意,你守在那兒基本上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擺弄擺弄電腦呢?你應該懂軟體程式化吧,說不定可以去外面接些活來做呢。』

『我當然懂軟體程式化了,在大學時我就靠幫別人編過不少程序。』

張怡菁笑著說道,然後沉吟了片刻,咬著嘴唇望著我道:『柳叔,要不這樣吧,這電腦就算你先借給我的,以後我掙夠錢了再還你,不然我真不好意思接受。』

『你要堅持這樣的話柳叔也依你,不過我倒真沒想要你還。』

張怡菁聽我這樣說,顯得很高興的道:『柳叔,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下午沒別的事情吧,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買電腦吧?』

她倒是個急性子,說做就做,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也好,要不就得等到下週六才有時間去買。』我自然沒有異議,當下就帶著瑩瑩、若蘭、雅詩和嘉妮四個丫頭跟張怡菁一起上街去買電腦,只留下玉梅姐看家。

***********************************

有錢就是好辦事,也沒費多少時間,我們就挑好了三台電腦,兩台桌上型和一個筆記型,總共才兩萬多塊錢。

我讓幾個丫頭打的把電腦送回家,我自己則去證券營業部開了個帳號,並通過銀行往帳號裡面轉了十萬塊錢的實驗資金。

在路過書店的時候我順便買了一堆關於股票和電腦的書籍,準備抱回去好好充充電。

回到家的時候,兩台電腦都組裝好了,而且筆記型電腦通過電話線已經連上網了,瑩瑩和雅詩、嘉妮三個小丫頭好奇湊在筆記型電腦前,興奮的在網上瞎逛著。

怡菁則利用那台桌上型電腦,給我和若蘭普及著一些基本的電腦知識。

我在大學裡雖然接觸過蘋果機,但是對現在的個人電腦基本上是一無所知,一切都要從頭學起;而若蘭雖然在大學裡接觸過電腦,但是她畢竟是學文科的,雖然對電腦的基本操作還比較熟練,但是如果一旦出現點什麼問題,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因此她也很認真的聽著怡菁講解,而且時不時的會提出問題。

因為什麼都不懂,我的問題自然也就多得不得了,我想每一個剛開始學電腦的人都跟我差不多。

本來是個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老師的我,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虛心好學的小學生。

不過這也很正常,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嘛。

對於我近乎幼稚的問題,怡菁倒是很有耐心的一一為我解答。相比起來,若蘭的問題就顯得專業多了,怡菁經常是要略微思考一下,才能回答她,不像我的問題她都是張口就答。

唉,還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什麼DOS、Windows、Windows98、WindowsMe、Windows2000、WindowsXP光是微軟的這些操作系統的名稱就讓我一個頭、兩個大,至於它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我反正是沒有什麼概念。

對於我笨笨的表現,張怡菁開玩笑的跟我說道:『柳叔,我還從來沒見過比您更菜的菜鳥呢。』

『菜鳥怎麼啦?你不也是一個菜鳥開始學起的嗎?誰敢說自己一上來就是大拿(拿摩溫,NO。1)?』

我瞪了張怡菁一眼道:『柳叔可把醜話說在前面,你柳叔我雖然不能自詡聰明,但肯定不是一個笨人,到時候我要是學不會,那肯定是你這個老師沒當好,肯定是你沒盡心。』

『柳叔,我是跟您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啊?』

張怡菁笑著道:『別人我不好說,您我絕對敢打包票,您很快就能學會。因為您是學數學的,對像什麼二進制、邏輯代數這些電腦的基本原理其實比我們理解的更深,至於這具體的什麼『暈倒死』(Windows)操作系統,什麼應用程序,你只要自己多花點時間試試,很快就能熟練使用。柳叔,說句真的,說不定以後我還可以教您怎麼編程呢,因為您對各種算法的知識肯定要比我強。』

『你別給我灌迷魂湯了,反正我學不會的話就是你的責任。』我笑著說道,心中卻是動了一動,怡菁她說的並非沒有道理。

我是學數學的,對那些數字和數學符號有著天生的偏愛,而電腦這門學科當中又涉及到的很多的數學知識。

像怡菁提到的算法,那就是一個程序最核心的東西。對於一個程序來說,像程序外觀這些東西是很容易被人模仿的,但是像程序內部使用的核心算法,如果沒有公開的話,人家是很難模仿的。

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國政府對於電腦加密技術的出口限制,它實際上就是限制加密算法的外流。

吃過晚飯之後,怡菁就回去照顧她的酒吧了,不過她答應以後每天中午來教我(當然順帶蹭飯);不久之後,雅詩、嘉妮也一起離開了,她們兩個倒是還不想走,是我強行把她們趕走的,因為我擔心她們回家晚了不安全,而且也怕她們的母親擔心。

***********************************

『瑩瑩,爸爸跟你雅詩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怪不怪爸爸?』

在玉梅姐拉著若蘭回到對門她們自己的家之後,我終於有機會坐下來跟女兒面對面溝通一下。

其實我很想問問梅玉清跟她和嘉妮都說了什麼,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搞不好問了還會自尋煩惱,不如不問的好。

瑩瑩噘著嘴坐到了我身邊,有些氣鼓鼓的答道:『我當然怪你了,你對雅詩姐那麼好,什麼都依她,但是對我這個女兒就是百般推脫…』

『我…』

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從名義上雅詩也是我的女兒,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尷尬,瑩瑩抱著我的胳膊轉顏笑道:『爸,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以為我在怪你啊。雅詩姐把什麼都跟我說了,剛開始我是有些遺憾,但是念一想,你既然連雅詩姐都能夠接受,總有一天你也會接受我的是不是?』

『爸,你什麼都不用說…』

瑩瑩伸手摀住了我剛想分辯的嘴,仰著小臉望向了我,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凝注在我的臉上,紅嘟嘟的小嘴微微開啟,嬌聲說道:『爸,你不用擔心,我不會逼你的,但是我會一直等下去,等到你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為止。我不在乎等多久,就算是要等一萬年,我也無怨無悔。』

哇哩叻,這小妮子以為自己是周星馳還是孫悟空啊,搞什麼搞?

唉,港片還真是會教人啊,現在居然連十三歲的小姑娘也能說出『等你一萬年』這種話來。

我不禁大感頭痛,無奈的歎著氣,我對瑩瑩這丫頭的性子是再清楚不過了,她要認定了什麼事情,只怕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爸,你也別再歎氣了,我這就去叫梅姨過來陪你。』

對於我愁眉苦臉的樣子,瑩瑩卻表現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嬌笑著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帶著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出門去了。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我不禁暗自想到,要是這妮子背後再長兩個翅膀的話,那就真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了,而且是那種長著天使面孔的小惡魔。

『玉麟,還在為瑩瑩那丫頭的事情煩心啊?』玉梅姐悄悄走了進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點了點頭,想起劉玉怡、雅詩母女的事情,不由吶吶的道:『梅姐,對不起,我…』

玉梅姐並沒有讓我說下去,而是用她的玉手擋住了我的嘴,然後望著我柔聲道:『玉麟,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我對於現狀已經很滿意了,我沒想過其他的,也不想限制你的行動,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就行了。關於你和雅詩以及她媽的事情,雅詩都跟我說了,連她這麼一個小姑娘都能看得開,我一個老太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莫非你希望我去跟一個小姑娘爭風吃醋?』

『不…我…』

我發現一向口齒伶俐的自己居然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玉梅姐溫柔的靠進了我的懷裡,半仰著頭看著我道:『玉麟,你該不會以為只有爭風吃醋才是表現愛意的唯一方式,進而懷疑我對你的愛吧?』

『當然不會。』

我低下頭凝視著懷中的女人,目光中蘊含著濃濃的情意。

玉梅姐小手玩弄著我衣服上的扣子,口中沉吟著道:『什麼時候把雅詩她媽叫過來,讓我們姐妹倆也見見面,你可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梅姐,你不用解釋,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

我沉吟著道:『我讓她們母女找個好點的地方住,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聽我的?』

玉梅姐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凝視著我,眼眸中滿是濃濃的情意。

我也沒有說話,凝視著她那張依然美麗的臉,靜靜的品味著這難道的溫馨和寧靜。

『對了,玉麟,我問你,若蘭是十五號回來的吧?』懷中的玉梅姐突然仰頭問道。

我點了點頭,怔怔的反問道:『怎麼啦,有什麼不對頭嗎?』

玉梅姐皺著眉頭道:『沒什麼不對的,我只是覺得我問丫頭回來那天的情況時,她總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心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咦?梅姐,若蘭沒跟你說過她喝醉了酒的事情嗎?』

聽到我的話,玉梅姐一下子驚訝的坐了起來,吃驚的道:『這丫頭沒跟我說啊,難怪她支支吾吾的…』

當下我將那日的情況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連其中涉及到的旖旎情節也沒漏過,因為我相信玉梅姐不會誤解我。

在聽完之後,玉梅姐笑嗔道:『難怪這丫頭不肯跟我說時候,原來是怕我罵她啊,她也是該罵,對了…』

玉梅姐笑嘻嘻的望著我,小聲的問道:『玉麟,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趁機偷看過丫頭的身體啊…』

『梅姐,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佯怒道。

玉梅姐嘻嘻一笑,滾入了我的懷中,嘻笑著道:『嘿嘿,臉紅了不是?哼,你一定是偷看了。』

看著她滿眼的笑意,我哪會不知道她在跟我說笑呢?

我『惡狠狠』的抱著她向臥室走去,粗聲粗氣的說道:『好啊,敢這麼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們一起重重的倒在床上,然後就熱烈的擁吻在一起,幾日不見,兩人都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漸漸的,我覺得火氣有些上來了,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只剩下小衣褻褲。

但是當我想去把她豐滿的玉峰從小衣當中解放出來的時候,卻被她的手給擋住了。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玉梅姐溫柔的抱住了我,柔聲道:『玉麟,我聽雅詩說過,你這兩天在她們家玩得很瘋,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擔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咱們今天別來了好嗎?』

『梅姐,你對我真好…』

我真他媽的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有這麼一個柔情似水、時時刻刻為你考慮的女人陪在身邊,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不禁為自己之前的荒唐行為大感後悔,但是正如我曾經對梅玉清說過的那樣,有些錯誤一旦犯了,就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玉梅姐柔情萬千的斜睨了我一眼,為我脫去了衣服,然後拉過被窩將我們兩人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也許是看到了我放在床頭的一堆書,玉梅姐嬌聲道:『玉麟,時間還早,要不你看會書再睡吧?』

『嗯,我也正這麼想呢。』

玉梅姐的話真是說到了我的心裡去了,我拿過了一本『電腦入門指南』,然後關掉了大燈,扭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小日光燈,頓時一種浪漫的氣氛隨著床頭燈柔和的粉色光芒充盈了整個臥室。

彷彿是受到了這種氣氛的感染,玉梅姐將她豐滿的嬌軀擠進了我的懷裡。

她趴伏在我的胸前,耳朵貼在我的心口,彷彿在傾聽我的心跳似的。

我抱著玉梅姐她玲瓏剔透的嬌軀,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她的呼吸,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思緒也仿佛飄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候新婚燕爾的我和玲在那間狹窄的小平房裡,這樣相依相偎的度過了多少個令人難忘的美好夜晚啊,一時之間,我不由得想癡了。

***********************************

『老柳,校長讓你去她辦公室一下。』

同事老孫從外面走了進來,對正埋頭批改作業的我說道。

我道了聲謝,起身出了辦公室,向樓道盡頭的校長辦公室走去。

在經過二年級、三年級的數學教研室的時候,看到有些老師在進行大掃除時我才恍然記起今天是星期五,同時也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

我之所以搞得連日子都記不清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實在是因為這段時間我過得太充實了。

自從買了電腦之後,除了正常的教學工作之外,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被我用來學習電腦知識和股票知識,我的學習熱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漲。

每天中午到下午上班前的這段時間,已經在一家電腦公司兼職的怡菁會抽空來教我一些電腦方面的知識;而到了晚上,若蘭會先給我講一些股票方面的知識,教我怎麼看K線圖之類的曲線,然後我們會一起研究股票的走勢,決定次日是否要進行股票的買賣。

這還不算完,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還要熬夜看上兩到三個小時的書;剛開始的時候,玉梅姐還能勉強支撐著等到我看完書,可是短短幾天之後她就頂不住了,早早就在我的懷裡酣然入夢了。

雖然每天睡眠的時間減少了,但是我並未覺得有困乏的感覺,除了因為長期堅持鍛煉而有一個強壯健康的身體之外,對新知識的那種強烈的渴望也讓我變得不知疲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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