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五夜‧變身 - 未來篇

1637Clicks 2019-09-07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變身 - 未來篇  

  作者:Sunray  

(這是Sunray未來系列的第十七篇。)  ***********************************

-----------------------------------------------------------------------一. 同窗聚會-----------------------------------------------------------------------

  「老戴快看,他們來了……」邵夫踫了踫戴洪的肩膀,嘴巴向著禮堂的大門那邊呶著說。

  「……」戴洪吸了口大氣,瞇著小眼睛盯緊了剛剛邁步走進來那雙俊男美女。當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實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藍藍的地球跟那投影出來的虛擬月亮,似乎也不能蓋過這天仙一樣的美女的懾人艷色。

  「靜怡……」戴洪屏息靜氣的呢喃著美女的名字,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樣,清麗脫俗,飄逸不凡。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是個隨時可以讓人呼吸停頓的絕色美女,難怪可以被稱為「劍津」大學有史以來最出眾的校花。

  難得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在她的萬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沒有給比了下去;兩人站在一起,絕對是對天做地切的壁人!

  這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便是靜怡的男朋友「計安」,他不但是個出名的美男子,而且還很有運動天分,在畢業前已經是學界的拳擊冠軍,現在也是個在拳壇上嶄露頭角的職業拳手。

  面對著如此強大的對手,難怪連戴洪這樣的超級富豪在情場上也要鍛羽而歸了。

  不錯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計安是多了幾十億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也要輸人家幾條街!戴洪完全遺傳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腳短,小眼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較小,幸好那根用來傳宗接代的器官還算比較正常。

  其實要不是他老爸當年向大學捐獻出一筆數以億計的鉅額捐款,以收錄俊男美女為基本條件的「劍津大學」根本便不會取錄他入學。

  不過上帝始終是公平的!戴洪雖然其貌不揚,但生意腦袋卻非常厲害,他一面讀書,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幾年之內,已經把他死鬼老爸臨死時遺下給他的家產翻了幾翻,成為了月球上數一數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帥哥計安卻遜色多了!他四肢太發達了,腦袋的發育卻似乎未跟得上。畢業後雖然加入了職業拳壇,而且成績也不錯;可是卻被那貪婪的經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計安會因為冒升得太快而被別人搶走,而且又收受了對頭人的賄賂,竟然在暗地裡打壓計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幾班的對手對壘,使他屢嚐敗績,始終紅不起來,收入也只是僅堪糊口。

  計安傻傻的被蒙在鼓裡,還以為是自己的實力有問題。

  至於邵夫,他在學校裡也是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帥哥。嚴格來說,他長得比計安還要好看,但不知怎的,總是給人一種不大正派的感覺。而且他的聲名也不大好,是個專愛泡女,不學無術的大混蛋。

  如果計安是屬於「陽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陰影」中的了。

  在學校裡,邵夫一直靠黏著「大款」戴洪飲飲食食,做功課和考試時也是靠他的幫忙才能過關;到畢業了,他索性跟著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別助理」,事實上只是個「傍友」、「跟班」。

  這一次是他們畢業後第一次的同學聚會,大家都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靜怡始終是那些蜂蜂蝶蝶們的焦點,那些男同學們雖然知道她從來都只鍾情於計安這個莽小子,但有不少還是不死心的猛圍著她在獻殷勤。

  比較起來,女孩子們的反應卻明顯的不同了,雖然仍然有一部份人還是像以前一樣,迷戀著計安這個校園裡的大帥哥;但圍在戴洪這富貴醜男身邊的美女卻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大家進入了社會工作之後,都開始明白到甚麼是現實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擋下了大部份的「騷擾」,他很清楚自己老闆的品味,戴洪對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靜怡這個夢中情人之外,就只會在對著自己的新婚太太「憐憐」時,才會肯稍為假以詞色。

  「她越來越美了,對嗎?邵夫。」躲到窗邊欣賞月色的戴洪遠遠地望著風姿綽約的靜怡,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

  邵夫跟他踫了踫杯,呷了一小口香檳,陪笑著說:「老戴,別這樣嘛!其實你自己的太太也一點都不比我們的校花遜色啊……你對靜怡,只是『人家的飯特別香』那種解不開的情意結罷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這道理你以為我不懂嗎?憐憐是『牛橋』的校花,當然也很美麗;跟我又門當戶對,而且還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婆。但靜怡始終是我的初戀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選的不是計安那種金玉其外的大蠻牛,我可能還會好受一點;但現在看到那小子失敗得連自己也幾乎養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嗎?」

  「那麼,」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邊低聲的說:「你真的打算用那東西了?」

  「……」戴洪沈吟著。緊繃著的臉在銀白色的月芒中,顯得格外的陰森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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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剛談妥了一宗大生意,帶著邵夫在富豪俱樂部裡喝酒消遣。無意中在電視上看到了靜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個頻道上卻剛巧播出了計安又被打敗了的新聞。戴洪越看越激憤,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邵夫馬上識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間和女人。他很清楚這個老同學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關靜怡的事便冷靜不下來,必須找個女人來發洩一下。

  以戴洪那樣的財力,替他找女人當然不是難事;但要找個肯說謊,懂演戲,會裝滿足,而且還肯付他回佣的,卻不是想要便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來時,卻發現貴賓房裡多了位客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只見戴洪誇張的瞪大了雙眼:「真的可以換了他的身體?」

  那個樣貌異常猥瑣的的男人笑著說:「千真萬確,絕無花假!有效期足八小時;那個被你佔據了身體的人的靈魂,在有效期內會完全被壓制,根本不會知道你幹過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靈魂馬上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變回你自己。絕對沒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對兩個人都不會有損傷?」戴洪追問著。

  「擔保你和你變成的人都絲毫不損!」猥瑣男涎著臉:「不過我倒建議你變成了想變的人之後,不妨玩得盡情些。因為這種『變身藥』是上古火星文明遺留下來的超科技產品,世上僅有一顆。到這一顆藥丸的能量也耗盡了之後,這技術也就永遠失傳了。」

  「那麼,價錢是多少……」戴洪望了望電視屏幕上的靜怡,咬咬牙毅然的問道。

  那男人說出了一個數目,一個足夠讓邵夫倒抽幾大口涼氣的數目!

  「只有八小時?」戴洪根本沒打算議價,心中只在幻想著如何跟夢中情人渡過那段夢幻似的時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時!」那猥瑣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

  「保證對我和那個被我佔據了身體的人都沒害處?」戴洪再一次問道。他雖然不喜歡計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絕對不會!」男人肯定的保證說:「當然,如果變身期間,雙方的身體受到外力損傷,就另作別論了。」

  「這個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靈魂離體時,我必須好好的保護我那空白的軀殼?」

  「你很聰明啊!」男人笑著說。

  「那我接受了……」

  戴洪還沒說完,邵夫已經搶進房裡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個騙子……」

  「這裡沒你的事!」戴洪皺著眉大聲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滾出去!」總之一提到靜怡,他就會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著咬牙切齒的邵夫,很快便讓戴洪透過虛擬銀行裡完成了那筆鉅額的轉帳手續。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緊緊盯著猥瑣男人從手提箱裡裡拿出來的細小金屬盒,小心地說:「餘款在一個星期後會自動轉到你指定的戶口。」

  「沒問題。」那男人爽快的說:「我相信你!」說著藐視的白了旁觀的邵夫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烏亮亮,看不出是用甚麼金屬做成的盒子。

  只見在細小的盒子裡,只有一小粒一邊紅色,一邊藍色,像米粒一樣大的小丸子。

  「就是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聲質疑起來。

  「收聲!」戴洪向他大吼著,又看著猥瑣瑣男人問道:「怎麼用法?」

  「很簡單,」猥瑣男人用兩隻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著上面紅色的那一端:「在紅色這一端輕輕咬一口,藥丸裡的靈魂轉移裝置就會啟動,然後把它讓你想變的人吃下去,藥力在五秒鐘之內馬上生效,把那人的靈魂封鎖住,同時把你的靈魂由你的身體轉移過去,把那人的身體接管。」

  小心細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顆米粒的表面原來雕刻著很多非常精密的線條,而且還隱隱約約的閃著些非常詭異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測的散發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那之後我就會變成了那個人?」戴洪緊張的追問著。

  猥瑣男人點了點頭:「對!在跟著的八個小時之內,你都會完完全全的變成了那個人。期限一到,那個人的靈魂便會自然復甦,把你的靈魂驅趕出來,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裡。」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麼:「萬一不是我的靈魂被趕出來呢?會不會這樣的?」

  「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問題,你倒是第一個……」猥瑣男人一怔,但馬上笑著解釋說:「不會的,剛附身的靈魂的力量比起原軀體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了變身藥丸的禁制,沒可能和原本的靈魂抗衡的,一定會被馬上被驅趕出來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氣,接過了那顆非常精細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著,也是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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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戴,你想清楚沒有?」邵夫看到戴洪從小匣子裡掏出了那顆「變身藥丸」:「那猥瑣男九成是騙你的!」

  「沒辦法,靜怡是我一生人的夢想,為了一親香澤,我願意冒險!」戴洪已經把藥丸放進嘴裡,用門牙輕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會兒我會過去藉口跟那條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藥丸放進他的酒杯,然後馬上到樓上訂好的客房裡準備靈魂轉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話,接下來的八個鐘頭,就請你好好的替我看管著我的身體了。」

  邵夫拍著心口說:「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樓,我也一定會擔保你一條頭髮也不會少!」

  「那拜託你了!」戴洪從椅上跳了下來,(沒辦法,他的腿比較短!)走到正在跟一個美女調笑的計安身邊,抬起頭來大聲的笑著說:「喂,計安,聽說你下星期跟那個七屆拳王『洛奇』有場比賽,來!讓我敬你一杯,祝你旗開得勝……」

  計安低頭看著這身材比自己矮了幾乎一半的老同學,馬上興奮的蹲了下來,跟戴洪踫了踫杯,還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腦袋:「戴洪,是你?我們也很久沒來往了,謝謝你!」完全沒留意到自己的舉動讓人家多麼尷尬。

  「縮開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著惱怒推開了計安撫在頭上的手:「你明知我最討厭人家摸我的頭的……」

  「怎麼了?」計安雖然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不肯認錯:「你還怕人家知道你矮嗎?」

  「你……」戴洪惱火的跳起來揪著計安的衣領罵著:「你真是死性不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憑甚麼追到靜怡的?」暗中已經把那粒「變身藥」投進了計安的酒杯裡。

  「哈哈……你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計安大笑起來,甩開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著他一副勝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癢癢的,但今晚的目的已達,也不想再跟他紏纏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個眼色。他馬上趕了上來,找個藉口把戴洪拉走了。

  兩人馬上飛奔跑上樓上酒店的客房,才打開門,戴洪忽然一個戰抖,一交便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二. 終償宿願-----------------------------------------------------------------------

  「計安,你怎麼了?」戴洪再張開眼的時候,只發覺自己伏在吧檯上,身邊圍滿了人;靜怡更是眼泛淚光的抓著他的手臂猛在搖晃。

  「哦……好痛……」他揉著劇痛的太陽穴:「我怎麼了?」

  「還說……」靜怡見他醒來了,嬌嗔著說:「你跟人家談得好好的,突然卻一聲不響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嚇死人了!」

  「我……」戴洪還在額角上揉著。

  ……咦?怎麼竟然會看到靜怡那深邃的乳溝?他以前從來都沒試過用這個角度看過靜怡的!

  啊!對了!他馬上看到了自已那雙變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啊!真的!他真的已經變成了計安!

  ……揉著額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計安這小子的眼睛原來有是有近視的!雖然度數不深,但明顯的不能纖毫畢現的欣賞到靜怡那細嫩的雪膚。

  ……真是暴殄天物!

  透過慢慢散開的人群,戴洪見到牆上的時鐘剛剛是十一點鐘;他還看到了站在遠處舉頭張望的邵夫,便趁靜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邵夫一臉駭然,滿面不能置信的樣子。

  戴洪聳了聳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習慣這陌生的身體。靜怡看見他古古怪怪的,忍不住問道:「阿安你做甚麼了?怎麼古裡古怪的?」

  「沒甚麼。」戴洪支吾著說:「對了,靜怡。我有點不很舒服,不如快點回家休息好嗎?」

  「你怎麼了?」靜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囑過你,當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嗎?」說著呶起了小嘴。

  「對不起……」戴洪連忙道歉:「可能是太擔心下星期的比賽了吧,我有點心神恍惚的。」

  靜怡馬上關切的問:「你真的沒事了嗎?那我們還是早點回家好了。」

  臨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勢,交代他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之後便裝作身體不適的,讓靜怡負責駕車回家。

  在車上靜怡讓電腦安排好回家的路線後,便挨過來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額頭上:「幸好沒發燒……」

  戴洪乘機抓著她柔軟的小手,愛不釋手的揉起來:「小怡,我……我……」竟然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靜怡看到他那麼緊張,不禁失笑的說:「你怎麼了?怎麼會面紅的?是不是剛才在同學會上幹了些對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個可愛的學妹了,是嗎?」

  「沒有啊!」戴洪馬上澄清說:「我只喜歡妳一個!真的!」

  「我知道……」靜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千挑萬選的,滿街的富豪公子都不要,只揀了你這個整天打殺殺的粗魯漢子做男朋友啊!」

  聽到靜怡這麼說,戴洪忍不住問道:「其實我想問很久了,妳到底愛我這個渾小子些甚麼?」

  「嗯……」靜怡黛眉輕蹙的想了一想,單是那沉思的樣子已經讓戴洪醉了一大半……

  「一來你的樣子還算長得過得去,也很遷就我;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的性格,雖然比較單純,但卻很善良,從來不會計算傷害別人。」

  「那麼除了這些精神上的滿足之外,實質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氣,靜怡說的條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應該說他認為自己全部都有吧……

  那知靜怡的粉臉卻「擦」的緋紅了,嬌嗔著打了他一下:「甚麼實質需要啊?色鬼!」她一定是誤解了,以為男朋友在說髒話:「人家只是抱怨過一次你太粗魯,而且……快了一點點罷了……你卻小器的時常掛在口邊!」說著羞惱的嘟長了小嘴。

  「啊!原來計安這小子是個不解風情的快槍手!」戴洪感到一陣痛快,因為他的子孫根雖然是小了一點,不過技巧和耐力卻一點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憐憐從來沒表示過不滿。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滿足妳,今晚我一定會再努力一點,一定叫妳滿意的……」他緊緊拉著靜怡那恍若無骨的柔荑,非常溫柔的吻了一口。接著還輕輕的擁抱著表情有點訝異的美女,慢慢的封吻著那只有在夢裡才會有機會親吻的冶艷紅唇。

  靜怡熱烈的回吻著,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應,纏著愛郎入侵的舌頭靈活的攪動起來,激情地交換著彼此的津液……這動人心魄的濕吻一直維持了好幾分鐘,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靜怡伸手揩著黏在唇邊的香涎,挺拔的胸脯還在急促的起伏著:「阿安,你是幾時學會了這樣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說:「以前你只懂亂來……」

  戴洪胡扯著說:「其實我一直都懂,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而且,我還有很多把戲沒讓你知道呢……」

  「真的?」靜怡又羞又喜的嗔著說:「你不會騙我吧?」

  「當然不會了……」戴洪說著一把便摟緊了靜怡,把她壓在駕駛席上,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進去。

  「你……」靜怡驚叫著,卻發覺男友沒像以往般粗魯的扯下她的內褲,而是很溫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掃著。同時間胸口一涼,原來計安已經拉下了她的低胸晚裝,把手侵了進去,握著了她那豐碩的美乳;而且還不用她開口,竟然懂得非常輕盈的按摩著,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夢中情人的口裡哼出充滿了情慾氣息的歡吟,戴洪簡直樂得快要昏倒了。不過他還是很有節制,沒有讓自己那些男性的獸慾顯露出來,還記得很技巧的在靜怡完美的胴體上挑逗著。

  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過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錢聘請過幾個專業的男妓來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沒辦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他的確有點兒擔心自己那比較差的本錢,會滿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這時也發覺胯間那急促地硬起來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來那一根粗壯了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點都不遑多讓;原來計安有著這樣雄厚的本錢,難怪靜怡會被這小子迷上的!

  當氣墊車駛進車庫的時候,靜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嬌軀已經泛滿了香艷的嫣紅,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戲弄得「小死」了好幾次。

  「阿安,你今晚好厲害啊!還沒開始,我便已經來了三、四次!」靜怡滿面含春的緊纏著情郎魁梧的身體,根本不肯從戴洪的身上解下來。

  戴洪大笑著:「我的好小怡,我告訴妳,以前妳都白活了。今晚就讓我好好的調教一下妳這小淫婦,讓妳明白『快樂』這兩個字的真正意義吧!」說著攔腰把像是發情小貓一樣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說多一點……」靜怡摟著他的頸項,送上了最熱情的香吻:「我愛死你這副說髒話的樣子!」

  戴洪簡直爽呆了,他發夢也沒想過夢中的仙子會有這樣淫蕩的一面。他一腳踢開了房門,抱著靜怡一下的滾到床上。兩人身上的衣服轉眼便飛散到地毯上、椅背上、檯燈上,靜怡那沾滿了花蜜的香艷內褲,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幾口之後,隨手拋起掛在天花的吊燈上;香濃的蜜液在燈泡微溫的蒸騰下,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淫穢的異香。

  戴洪吹了兩下口哨,命令電腦把大床的兩邊都變成了鏡面。他要好好的欣賞這個媚態盡現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每一個表情!

  靜怡簡直羞死了,平時那死鬼計安總是跳上來便幹,那裡會有這麼多花樣的?光是在小花溪裡那些輕重細膩、無孔不入的撫弄,已經叫她嬌喘連連了,再加上床兩邊、還有天花板上那怎樣也逃不掉的鏡子倒映,讓她無論望躲到那裡都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態;還有自已那正在不斷的噴出汨汨的淫液的嬌嫩花丘,兩扇充血發紅的小花瓣怒放的張開,緊緊的夾著那死鬼那兩根既討厭,又可愛的粗大指頭……

  以前她總覺得做愛只是為了表達對計安的愛意,雖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會特別的響往。但今晚她卻完全有種想讓他快點插進來,快點把自己完全佔有的莫名衝動。

  戴洪小心的留意著靜怡的反應,從那滿身泛紅的肌膚、媚眼如絲的喘息、嬌軀上不自禁的顫抖,還有那不斷自動挺起來的小屁股,他知道這個美女已經吃定了,絕對飛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過他還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拋開了矜持,開口叫自己操她為止!

  手指屈曲起來,找尋著花徑開口附近上壁那處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那就是『G點』,是每個女人的死穴!

  靜怡苦苦的等著,期待著男友進一步的撫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這感覺以前真的從來未試過!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麼了?怎麼完全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可是還未想完,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經無聲無息的突然從兩腿中間急湧上來……

  「哎……我要……這感覺……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聲的尖叫起來,樂極而泣的眼淚跟那高潮失控狂噴的淫水同時飛濺出來。

  「哎……我……不成了……你……快點……」靜怡喘叫著,還以為自己已經快樂得要死了!想不到計安接下來那又急又重,一桿進洞式的猛烈轟炸,竟然還可以把她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蓋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無憾了!夢中女神最神聖貞潔的身體已經被他完全的貫穿了!擁有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以前他幹憐憐時雖然也很爽,但總是覺得有些兒不夠實在。他一直以為只是技巧的問題,到現在才肯定那是因為自己的本錢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滿老婆的肉洞。

  可這這一次的感覺卻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覺到女孩的身體那種緊湊的程度,也完全感覺到可以把心愛的女孩完全佔有、完全充斥那種無上的快感!他幾乎忍不住馬上放縱地狂抽猛插,幸好還記得這會是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隨便浪費掉的。

  他吸了口氣,慢慢的開始抽插起來,心裡暗暗數著九淺一深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把初次體會到性愛樂趣的美女再次帶上了肉慾的極致!

  戴洪雙手抓著靜怡那雙美麗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著。靜怡的胸脯非常堅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彈力;雖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計安的手掌比較大的關係。

  靜怡那絕美的胴體在戴洪粗壯的陽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躪下,嬌啼婉轉的瘋狂扭動著,緊窄的肉洞裡不斷劇烈的顫動著,高潮一浪接著一浪的,和她那歡愉的喘叫一樣,整晚都沒有停頓過!

-----------------------------------------------------------------------三. 變生肘腋-----------------------------------------------------------------------  

  戴洪戀戀不捨的從靜怡赤裸的嬌軀上爬起來,他昨晚徹夜的幹著這個夢寐以求的美女,幾乎沒有停止過。可是無論怎麼快樂的時光,也總會有完結的一刻。檯頭的時鐘快跳到早上七點了,戴洪知道自己這個美麗的夢也快要完了。

  他掀開了蓋在靜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麗的胴體,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戴洪滿懷著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額上,印上別離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靜怡額頭的一剎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他從計安的身體裡擠了出來。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已經離開了計安和靜怡的愛巢,飛回了酒店裡的頭等套房裡,看到了自己那安詳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體。

  邵夫閉著雙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著!這小子倒蠻忠心的,遲些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實並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那猥瑣男人沒詳細說清楚。於是他只有學著電影上那樣,嘗試往自己的身體躺下去;但是……

  ……不成!

  他再試了兩、三次,不但完全鑽不進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還像越來越大似的……到最後他竟然整個人給彈了開來,連接觸自己的身體都不可以!

  「怎麼會這樣的?」戴洪急死了。他嘗試著去搖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當然是不可以了!他現在只是個靈魂,邵夫根本便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響了起來,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了。只見他張開了眼睛,臉上竟然現出了一個陰森的獰笑。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戴洪:「時間到了!應該連最後一個腦細胞都已經萎縮壞死了……」

  甚麼……!戴洪完全嚇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來,走到自己的身體旁邊觀看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腦門上拔出了一根很長的小針。

  「你這個討厭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嗎?」邵夫伸手輕輕的捏著床上的戴洪的面脥:「你憑甚麼比我優勝?只不過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殺了你!只是你們這些超級大富豪腦裡都裝上了『保護迴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自動運作,連睡著時也沒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沒機會下手。」

  (註:為了保護自己免被綁架、暗殺,很多大富豪都會在自己的腦裡殖入「保護迴路」,與保安公司的電腦直接連繫。只要意識到危險,便會自動發出警報,在極短時間之內,保鏢和警察便會趕到,是廿二世紀最受歡迎的保安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頭髮裡摸索著,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針:「……誰知你這個色鬼竟然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放著自己美麗的新婚嬌妻在家裡發霉,卻整天看著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這次還相信那個大騙子的話,弄到甚麼靈魂出竅的。不過也正好讓我有機會實驗一下這種重金買回來的毒藥。這是從前那些非洲土著巫醫的獨特配方,只要準確的刺在穴道上八個小時,便可以把所有腦細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藥,就算怎麼檢查都驗不出來的……」

  他洋洋自得的撐開了戴洪的眼皮,觀察著那已經放大得茫無焦點的瞳孔:「我不理你的甚麼靈魂是否真的附到計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來;就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這變成了植物人的軀體內苟延殘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會殺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財產之前一定不會……」他哈哈的大笑起來,俯身從戴洪的頭頂拔出了最後一根針……

  「哎……」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突然充斥著戴洪的整個意識,他馬上便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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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睡夠了,快起來……」戴洪感到四肢百駭都在疼痛不已,還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推著他。他驀地的一下驚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張猥瑣的臉!

  在短短一瞬間,戴洪還以為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南柯一夢。他其實還留在富豪俱樂部,剛剛遇上那個猥瑣男人。

  不過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認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樣貌也一樣的猥褻,但這個男人絕不是那個神秘的走私販子。他是計安的經理人,之前計安曾經介紹他們認識過。

  「計安,不要再睡了!你後天便要比賽了,必須加緊練習才成。」那個叫馬田的經理人拍著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敗那個總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來振振聲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沒留心聽,他撫摸著那肌肉發達的手臂:「我還沒死嗎?」

  馬田瞪著他:「白痴!」

  「我……沒死!我真的沒死!」戴洪卻沒理他,還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經理人,又叫又跳的團團轉起來。

  馬田大力的掙開了他,惱怒的罵著:「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著腦袋瘋掉了?你當然沒死!只不過如果今次你還再打輸的話,連最後的贊助商也要跟你解約,到時可真的要餓死了!」說著又用怪眼瞪著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罵著說:「你再不去訓練的話,今晚就算你那美麗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會放你回去的!」

  說起了靜怡,戴洪馬上冷靜了下來。

  對啊!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要揭發邵夫那混蛋的陰謀,不可以讓憐憐墮進他的圈套!

  「慢著!我要先打個電話。」戴洪一手撥開了馬田,跑到視象電話那裡。

  馬田好沒氣的看著計安,也知道阻止不了,於是便豎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指:「三分鐘!」說完便跑出了這個四面都是玻璃的練拳房。

  「憐憐,是我……老……老……」電腦剛接通了憐憐的隨身視訊電話,戴洪才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形象是計安,連忙改口說:「……不是!我是計安,妳還認得我嗎?」

  憐憐兩眼都哭腫了:「我記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學嘛。你也是打來慰問他的病況的嗎?謝謝你啦。」

  「他發生甚麼事了?」戴洪焦急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學會之後,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在酒店租了間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時,卻發現他沒有了知覺!連醫生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還在檢查……」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憐憐,」戴洪馬上打斷了她:「聽我說,千萬不要相信那個邵夫的話……」說著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著嘴巴,還伸了個懶腰:「噢!好累……這一覺睡得真好……」

  「甚麼?」電話那邊,憐憐看得一頭霧水的:「計安,你說甚麼?」

  「咦!你不是憐憐嗎?」計安呆呆的看著視訊上舊同學的漂亮老婆:「妳打電話給我幹甚麼?……憐憐,我是戴洪!」計安嚇了一跳,自己在說甚麼了?

  「計先生,」憐憐俏麗的臉馬上脹得通紅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麼過節,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開這種玩笑的……再見!」

  「憐憐,不要掛線……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視訊顯示屏還是「啪」的一下變回了鏡面,關掉了。

  計安駭然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大聲的怪叫起來:「你到底是誰?」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霧中,也是滿腦子的疑問,惱起來也大聲的喝道:「甚麼都別說,你答應我先不要吃驚,也不要以為自己是瘋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計安根本不理他,還是在大聲的亂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又怕再刺激計安,乾脆先收了口不再說話,任由計安一個人在大吵大鬧的,也趁機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猥瑣男人的「變身藥」是有效的,這是無可質疑的了!他的靈魂的確曾經進入了計安的身體,也真的和靜怡瘋狂了一宵;只是當藥效消失後,因為自己原本的軀體被邵夫弄壞了,他的靈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進入了計安的體內。

  那男人說過:能量較強的靈魂才會被趕出去,會不會是因為計安這大笨蛋的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趕走呢?

  不過,他這個附在他人身上的靈魂,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壓制住計安本身的意識,因此才會做成現在這種「兩人並存」的怪現象。

  剛才計安還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縱他的身體;到他清醒了,能量相應提升,身體的主導權便回到他的手裡……

  這時計安剛轉了個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見計安的經理人馬田也是在說電話。不過他並沒有開啟視訊,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跟離通話。

  幸好戴洪學過「讀唇」,因為這技術對談生意很有幫助,戴洪在這門功夫上下過不少時間,是個「讀唇」的高手。

  「黃老大,」馬田的口形這樣說著:「放心,你相信我,計安一定會輸的!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買他輸的嘛!」他看到計安隔著玻璃定眼的望著他,馬上掛掉了電話;打開了練拳室的玻璃門走了進來。

  「你這小子躲夠懶了沒有?快去練習!這次要輸的話,連我也不會要你的了!」

  那神秘的聲音沒再出現,計安也沒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著頭髮,很有信心的笑著說:「你一百個放心,我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敗那過氣拳王的!」

  馬田嗤之以鼻的說:「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啦!」

  「這一次是真的!」計安堅決的說:「我答應了靜怡,這次一定不會讓她再失望的了!」

  說起靜怡,馬田的眼光馬上變得色迷迷的:「對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怎麼了,突然變得又嬌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總之今天一早起來,她便擁著我又吻又哄的,還喜孜孜的要親自下廚給我煮早餐……臨出門時又千叮萬囑,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點回去!」計安皺著眉,幾乎抓破了腦袋。

  ……但同時他那俊逸的面上也發出了一個非常滿意的會心微笑……那是屬於戴洪的。

  「白痴!」馬田看到他那兩種毫不協調的表情,惱怒的罵道:「你現在馬上去打一千下沙包,跳兩千下繩,再做三千下掌上壓,還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不了的話,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個男人睡好了!」

-----------------------------------------------------------------------四. 坦承懺悔-----------------------------------------------------------------------

  戴洪雖然不很服氣,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計安這小子的體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順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務」!把馬田氣得七竅生煙的,卻又不能不遵守諾言讓他回家去。不過臨走前還是不厭其煩的提醒計安要保留體力,晚上不要跟靜宜做愛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賽的視訊影碟叫計安帶回家好好研究。

  計安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只是匆匆的答應了一句,便三步併作兩步的跑了。

  才坐進氣墊車,計安馬上便倒頭大睡起來;那些嚴格的訓練真的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

  計安剛睡著,戴洪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體。他暫時不打算再找憐憐,因為無憑無證,憐憐不可能會相信他就是戴洪的!萬一打草驚蛇驚動了邵夫,後果便更加不堪設想了……必須先有了全盤的計劃才成!

  氣墊車才滑進車庫,靜怡已經在等了!她今晚還刻意的打扮過,真絲的低胸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動人體態;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自然的散落在胸前,掩蓋著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叫戴洪幾乎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來了!」火熱的嬌軀投懷送抱的飛撲上來:「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麼了?」戴洪調笑著說:「是不是有人發春了?」

  靜怡一拳的揍過來,撒著嬌說:「是啊!人家是發春啊!誰叫你昨晚那麼捧,弄得人家那麼舒服……」她抬起了紅撲撲的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蕩漾的春潮,但卻仍然體貼的說:「不過人家知道你後天要比賽,所以今晚不會纏著你的,只要你抱著我睡就可以了!」

  「靜怡,妳對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說。

  「不要說了,快進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生牛肉給你補充體力。」靜怡把他拉進了飯廳。

  「甚麼?生牛肉?」戴洪駭然的看著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塊,除了「噁心」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個更加合適的形容詞:「計安這小子簡直是個未開發的野蠻人!」

  「怎麼不吃了?」靜宜瞪眼看著滿臉難色的戴洪:「平時你最喜歡吃這個的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還不知灑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陣血腥味呢!」

  「那妳要不要吃一點?」戴洪強忍著想吐的感覺。

  靜宜白了他一眼:「你裝甚麼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說著一扭屁股,跑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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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兩小口,便已經忍不下去。唯有裝作肚子不舒服,跑進了廁所吐了出來,之後便不肯再吃,回到房裡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對計安比賽的勝負有興趣,只是習慣了甚麼事都作好準備。

  計安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經幾個鐘頭了,還是沒醒來。

  靜宜很快也吃飽了,還去洗了個澡,香噴噴的穿著剛才那襲性感的睡裙,跳上床來鑽進了戴洪的懷裡,怡然自得的陪著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滿懷的溫香軟肉,戴洪怎麼可以安靜下來?那借回來的巨大性器官又再蠢蠢欲動的豎了起來,硬硬的抵在靜怡的小屁屁上。

  「你壞死了……」美女仰起頭來,雙手摟著情人的頸背索吻:「明知道不可以浪費體力,卻偏偏要這樣的逗人家……」豐碩的粉臀貼在脹硬的巨龍上左右的磨著,也不知到底是誰在引誘誰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著美麗的女神,雙手已經放肆的在靜宜的胸脯和腿間撫弄起來了。

  「哎……」靜怡嬌縱的呻吟著,放軟了身子,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的手勢怎樣會變得那麼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會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慾火焚身,按著人家的女朋友,三兩下便把靜怡脫了過清光,挺著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幹進去……

  「啊……好舒服……」在這劍拔弩張的緊張關頭,計安卻忽然放開了那雙足有34D的美乳,坐起來高舉雙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那顆像鐵一般堅硬的大龍頭,還半陷在兩片嫩紅的花瓣中間。

  「你幹嗎忽然停下來啊?」才剛開始進入狀態,計安卻忽然踩個急剎車,靜宜登時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嬌嗔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的?」計安大叫道。

  他一醒來,戴洪的意識便被擠在角落裡。

  「你要死了!」靜宜正在興頭上,雙腿馬上纏了上來,面紅耳赤的嘖罵道:「到這地步才開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開玩笑啊……」計安一頭霧水的,不過看著心愛的女友那動人的胴體,也真的忍耐不住,馬上便一挺虎腰,齊根的轟了進去。

  「啊……」靜怡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滿足的嘶叫!

  ……

  ……

  ……可是接下來的卻完全不一樣了!計安又變回了一頭蠻牛,瘋狂的盲衝猛搗,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靜怡忍了十幾下已經開始痛了,只有含著淚、咬著牙的強忍。

  「你……你……」剛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顫,只感到體內一陣熱流,原來他已經射了!

  靜怡含著淚的推開了重重壓在身上的大笨牛,滾到床沿低聲飲泣起來。

  計安爽完了,剛想抱頭大睡,但聽到了女友的哭聲,馬上爬過去體貼的慰問說:「小怡,妳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了妳?」

  靜怡回過頭來,眼淚汪汪的哭著說:「你壞死了,專門欺負我!」小拳頭重重的揍在那不解風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學懂了溫柔一點的了,偏偏卻要蠻幹亂來的弄痛人!」

  「我沒有啊!」計安呼冤的說:「我一向都是這樣的嘛!」

  「還說謊!」靜怡呶著小嘴罵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難道不是你嗎?剛才在車房裡吻得人家那麼興奮的,難道又會是另外一個了?其實我說你剛剛那麼不中用,才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啊!」

  計安的臉登時剎白了:「妳說甚麼?我昨天晚上一覺睡到天亮,根本沒有和妳親熱過!剛才也是一樣,一覺醒來,便已經騎在妳身上了,那裡有吻過妳?」

  「那是我誣衊你了?是我自己發花痴在胡思亂想了?」靜怡氣得脹紅了臉。

  計安剛才表現得那樣不濟,已經對自己有些惱怒,現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落,也有點氣瘋了,反唇相稽的說:「無論怎麼說,昨晚跟妳鬼混的那個都不會是我!」

  「你……」靜怡震驚的瞪著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為甚麼會這樣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這一觸即發的大戰邊緣,計安卻忽然乾咳了兩聲:「對不起……」

  「哼!」靜怡以為計安想道歉,馬上別過頭去不理啋他。

  誰知他跟著竟然否認說:「不是我說對不起的!」

  「甚麼?」靜怡驚訝的回頭瞪著用手掩著嘴巴的男友:「你剛才說些甚麼?」

  「我說對不起……不……我沒說過……有說過……沒有……是我說的……不是我……都說是我……不是……你收聲……聽我說……」只見計安儘在胡言亂語,剛說了一句,馬上又自己反駁起來。

  靜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覺的抓起枕頭縮在一旁。計安見了,馬上澄清說:「靜怡,妳不要怕,我沒發神經!……對啊……我也沒發神經!」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誰?」靜怡大叫道。

  「我當然是計安啦!」計安瞪著滿臉都是問號的女朋友。

  靜怡惱火的啐道:「我不是說這一個你,我是說另外那一個!」

  「另外一個?」計安苦惱的搔著頭:「傻瓜,她是說我啊……靜怡,妳先不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靜怡馬上連面都青了:「下午的新聞上說你得了重病進了醫院,難道這麼快便變了冤魂?」她怕起來,剛想靠近計安尋求保護,但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縮越後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憐憐說電話那個原來是你!」計安自說自話的:「喂,死矮子!你跑進我腦袋裡究竟想怎麼了?你快出來……」說著捏著拳頭, 一下一下的打著自己的腦袋。

  靜怡看到他的傻樣,原本還有點害怕的,也忍不住「撲嗤」的笑了出來。

  「別打了!傻瓜,痛的只會是你自己!」戴洪說著:「唉……反而遲早也要讓你們知道的,你們就先聽我由頭到尾的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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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了!這全都是我的錯!」戴洪說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靜怡和計安道歉。

  「那即是說,昨晚跟我做愛的其實是你?」靜怡緊蹙著眉頭,疑惑的望著計安。

  「我都說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問你,她是問我呀!」計安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對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竅,才會弄出現在這個不可收拾的爛攤子。不過我想妳明白,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真的很愛你……」說著又一巴一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關我的事!」說這話的應該是計安了。

  靜怡怔怔的看著兩腮都被打得通紅的計安,心中又羞又惱、亂七八糟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你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潔冰清的身體……」但舉起了的玉掌卻怎也打不下去。事實上和她做愛的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的身體,而且說起來,還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裝的男友更捧呢!

  「對不起!」戴洪又一次滿面悔意的道起歉來。

  「唉……」靜怡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我要靜一靜……」說著抓起睡裙,遮掩著赤裸的嬌軀,爬起來跑到客房去。

  計安依戀的看著女友離開,又惱又恨的罵起來:「戴洪你這個死龜蛋,竟然敢強姦了我的女朋友,快出來……我要揍死你!」

  「幹她的是你,而且我沒有強姦她,何況她還好像很喜歡似的呢!哎呀……」原來計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過自己也痛得馬上大叫起來。

  「不要打了!我早說過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過我們這樣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早點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記住自己還要比賽的啊!」

  計安不服氣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會。戴洪索性對他不瞅不啋;計安一個人自己也罵不成架,很快也悶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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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裡,整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闔不上眼的靜怡撐起身來,想跑到廚房裡喝杯水。但當她走過客廳時,卻見到計安一個人在看拳賽的影碟。

  「阿安,是你嗎?」她站在廚房門邊問道。

  計安轉過頭來,輕聲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計安還在睡。他今天的練習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靜怡蠻有趣的走進客廳來,在戴洪旁邊的沙發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這樣溫柔的。」

  「大學那幾年裡,妳連正眼也沒看過我多少次,又怎會知道我是否溫柔啊?」戴洪笑著說。

  靜怡顯得有點尷尬:「我可是個對感情很專一的人,那時人家心裡已經有了計安,對其他的男孩子自然應該不假辭色了!」

  「這個我明白。」戴洪苦笑起來:「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得到妳的青睞的話,根本便是件異想天開的事;只不過這些年來,我心裡面怎樣也忘記不了妳的倩影,所以才會做出今次的胡塗事。靜怡,妳會原諒我嗎?」

  「你幹了那樣的壞事,還要我原諒你?而且你昨天晚上還那麼壞,弄得人家那麼……」靜怡訕訕的惱道,俏臉卻慢慢的紅了起來:「……那麼淫蕩的!你……你……你真的壞死啦!」俏臉上那怎麼看也像是向著情郎撒嬌似的神態,叫戴洪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嚥了口口水:「事實上,昨晚的確是我一生人裡最快樂的一晚,就算叫我馬上死去,我也覺得是值得的。」

  「傻子!」靜怡嗔罵道,頓了一頓,又欲言又止的說:「……其實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千萬別讓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應妳!」戴洪點了點頭。

  「其實,」靜怡的臉紅撲撲的,嬌羞萬狀的說:「昨天晚上是我跟計安開始了親密關係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這臭小子不解溫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這樣說他!」靜怡馬上惱怒的說:「他對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他不能每次都讓我滿足,我也會一樣的愛他。」

  戴洪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只是太羨慕這臭小子罷了!」他向靜怡笑笑說:「妳放心,其實這小子的身體不知多捧,對妳也是非常專一的。有機會我一定會教教他怎樣令伴侶快樂的技巧,讓妳們日後在床笫間琴瑟和諧的。」

  「我不說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靜怡又羞又喜的嗔著,芳心卻「卜、卜」的幻想著變成了性愛高手的計安那威猛的模樣。

  「對了,你又不是他,為甚麼對拳擊也變得有興趣了?」靜怡瞥見電視上播放的影像:「咦?你怎麼看他自己以前比賽的片段了?不是應該看對手的嗎?」

  「其實我一直覺得計安的實力不只現在這樣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賽紀錄,看看有甚麼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著說:「我不是想幫他,這只是我一貫的辦事方式,除非不幹,否則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靜怡眼裡露出了欣賞的眼光:「那就拜託你替我好好的看著他了。」說著站起來走回睡房;臨關門前,還回頭說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沒有怪你……」

-----------------------------------------------------------------------五. 旗開得勝-----------------------------------------------------------------------

  「噹!」清脆的鐘聲宣佈打完了一個回合,同時也打救了那倒霉的過氣拳王。這個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後還接連的被吃了計安好幾拳,要是遲多兩秒才響鐘的話,計安一定可以把他技術性擊倒的。

  計安一邊興奮的走回自己的繩角,一邊感激地自言自語說:「想不到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一直盯著我的右邊下手……那知我右眼的近視已經用激光手術修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開心,你還沒有完全習慣改善了的視力,否則剛才你早應該把他打倒了好幾次……還有,小心你的經理人……」戴洪叮囑著。

  前晚他在計安以前比賽的影碟裡,發覺到他右邊屢屢成為對方攻擊的弱點,便趁著計安早上還熟睡未醒的時候,跑去做了個簡單的激光矯正手術,反正在廿二世紀,這只是個需要幾分鐘的小手術。

  近視其實是很容易驗出的小毛病,就算計安自己沒留意,他的經理人也沒可能會忽略;唯一的解釋,是他想刻意地為計安留個破綻!

  「不會的!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會害我的!」計安不以為然的說。

  剛回到繩角,馬田已經急不及待的迎了上來,非常訝異的問道:「計安,你的右眼沒事了嗎?」

  「哈哈……」計安這小子還得意的笑著說:「連你也被我騙倒了!我的近視已經醫好了!」

  「甚麼?」馬田的面色一沉:「那麼……」

  「放心!」計安還以為他在擔心自己,還拍拍馬田的膊頭說:「我已經瞭解到自己的優點和缺點,而且也研究出對付對手的戰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得他爬不起來!」,把馬田遞上來的清水淋在頭上,又喝了幾大口。

  馬田簡直嚇呆了,這小子怎麼像是脫胎換骨了似的。

  「噹!」鐘聲再響,比賽又再開始了!

  觀眾的歡呼聲越來越熾烈,高叫著計安名字的歡呼越喊越響亮了。事實上計安的拳術不錯,人又長得俊,本來就有著一大班擁護者;要不是之前一連輸掉了幾場比賽,應該會更加受歡迎呢!

  這一次他的對手洛奇其實也是個拳壇上的奇蹟,他由廿多歲開始打拳,一直打到現在快六十歲了,中間風光過,也低沉過;而且還保持著七次重登拳王寶座的紀錄。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棄」的事蹟,還被多次改編成電影。

  但無論實力怎樣強大都好,始終是年紀大了,因此今次他的勝算怎也及不上年青力壯的計安。他和計安對賽的消息傳出之後,賭他能夠勝出的賠率一直都徘徊在九十幾至一百倍之間;反而計安卻是大熱門,賠率只得一倍多一點。

  擂台上計安越戰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對手全無招架之力。眼看著已經把他迫進了繩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決的時候……一直佔盡上風的計安卻突然一個蹌踉的,幾乎失足跌倒。

  對手洛奇馬上乘機反攻,計安雙手軟軟的,竟然像無力反擊……

  「喂!計安,你怎麼了?」戴洪焦急的問著。

  「我不知道,突然間好頭暈,好想睡!」計安迷糊的答道。

  「馬田給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說了,他下了重注買你打輸!」他偷眼瞥到站在擂台旁邊滿面陰森的馬田臉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沒有?」

  「我真是信錯了他!」計安厲聲叫著:「但現在……哎呀!」又吃了對手一記重拳,整個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證已經伏到地上,拍打著擂台開始在倒數。

  「讓我來!計安,你休息一下,讓我接管你的身體!」戴洪焦急的說。

  「但……」計安還在掙扎著:「你又沒打過拳……」

  「六、七……」

  計安已經昏了過去,戴洪馬上一個翻身跳起身來。

  「好了!」拳證訝異的檢查了一下忽然間又變得精神奕奕的計安:「繼續比賽……」

  那瞪大了眼的對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撲了過來,二話不說的便是一連串的重拳招呼過來。戴洪笨拙了擋了幾下,也吃了好幾拳;還好計安的身體很耐得打,否則他早倒下了!

  經驗豐富的老拳手佔盡了上風,見他擋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勢不饒人的加強了攻勢,每一拳都用盡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進了繩角,想再退也沒有路了!但不知怎的,戴洪卻似乎完全沒有反擊的意思,只是縮起了雙臂護著頭面,用兩邊臂膀來抵擋著對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吶喊一面倒的喝著倒彩,只會崇拜英雄的支持者,當然不會喜歡一個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棄了似的,始終沒有還擊,洛奇出盡全力的狂攻了好一會,也消耗了不少氣力,攻勢終於開始減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這一下,他的經驗和技術不及對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較佳的體力,因此他一直保持著防守的姿態,保留氣力等待這絕地反擊的一刻。

  只見他保護著頭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邊的空隙;洛奇馬上抓緊機會,全力的揮出了一下雷霆萬鈞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靈活的微微側了側身,一下子便避開了對方的重擊,而且更乘著洛奇揮拳在外的空檔,拋出了一記漂亮的左拳,準確的轟在洛奇的右脅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聲。

  洛奇慘叫著往後急退,可惜計安的右鉤拳已經在等著了,一下便正正的轟在他左邊的太陽穴上!

  在台下觀眾爆出轟天動地喝采歡呼的同時,傳說中那不死拳王的龐大身軀,也像個破滅了的神話一樣,化成了一堆軟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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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安接受完觀眾的歡呼祝賀,回到休息室時,剛好踫到了忙著收拾細軟逃跑的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經報了警,還通知了拳擊總會撿走那個被你下了安眠藥的水瓶去做證據……」戴洪冷冷的說道。

  馬田駭然的叫著:「你……你全都知道了?」

  「當然!」戴洪點了點頭:「還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賽資料賣給對手,和控制比賽結果去收受外圍投注的非法勾當……嘿……這一次,你輸了不少吧!」

  「你……你……」馬田氣急敗壞的,想跑過來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只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便不會逃走,乾脆等警察來抓了。至少在監獄裡,那些外圍莊家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向你開刀!」戴洪語帶恐嚇的說:「你雖然對我不仁,但不要說我不當你是朋友!這樣吧,如果你肯馬上簽署了這份解約協議,為我省掉那丁點的律師費和少許訴訟時間的話,我便答應上法庭時為你說些好話,讓你少坐三、四年監,怎麼樣?」

  「肉隨鉆板上」,馬田還有甚麼好說,只得無奈的簽了那份解約的協議。他也知道計安說得一點不錯,就算他不肯簽署這份解約書;一旦他踉噹入獄了,計安也一定可以申請頒令這合約無效的,最多是花多一點時間罷了。到了這個田地,他這樣做既損不了人,也更不利於己,怎麼算都只是樁虧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簽妥了的解約協議,他知道馬田一定會算漏了這個重點的:經過了今天這場精彩的比賽之後,計安已經不再是一個屢戰屢敗的廢物,而變成了拳壇上一個炙手可熱的搶手貨了;如果有另外一個經理人趕在馬田判罪前買下這合約的話,計安想要恢復自由身,就沒那麼容易了!現在哄到馬田肯自動解約,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轉眼間,警察便來到了,還跟著一大班記者,準備採訪這樁拳壇大醜聞,再加上這位明日之星的獨家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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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浪漫的燭光下,躊躇滿志的計安暢快的和美麗的女友靜怡乾著杯,為比賽勝利和恢復了自由身在慶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謝你!」計安感激的看著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說:「今天要不是你,我不僅會輸掉這場拳賽,而且還會一直被馬田這混蛋欺騙下去,永遠當個失敗者。」

  戴洪笑著和靜怡踫了踫杯,呷了口香檳:「其實你這大笨牛是很有實力的,就是腦筋差了點……」

  「喂!死矮子,不用那麼坦白吧?」計安苦笑的說。

  靜怡笑著說:「看著你們兩個合作無間的相處得那麼好,真的看不出你們原來是死對頭?」

  「靜怡妳可能不會相信,其實我和戴洪從中學開始已經認識了,還曾經是對非常好的朋友!」計安說。

  「甚麼?」靜怡不很相信的望著他:「但我一開始認識你們時,你們已經是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為妳!」戴洪的語氣比較平靜:「因為那時我們都喜歡了妳!」

  計安卻不很認同的反駁說:「不要把責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們絕交是因為你這死矮子跟那個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歡他!」

  「就是因此你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會跟他學壞了的!」戴洪惱怒的說:「都是因為你!」

  「你一點都沒改變,總是推卸責任!」

  「是你死不認錯!」

  「你光說不做,虎頭蛇尾!」

  「你四肢發達、腦大生草。」

  「你偷窺老師的裙底!」

  「胡說!你放屁!」

  「沒你的臭!」

  「你鳥鳥發霉斷掉!」

  「你給肥婆強姦!」

  「你被犀牛幹屁眼」

  「……」

  靜怡看著他們兩人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鬥嘴,忍不住「撲嗤」的嬌笑了起來。

  計安和戴洪登時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靜怡那乍喜還嗔的動人神韻完全震懾住了!

  「看甚麼啊?死色鬼!」靜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亂的,竟然又想起了前幾晚被戴洪幹得高潮迭起、媚態橫生的糗事。

  計安由衷的說著:「因為妳太美麗了嘛!」

  「這一句是誰說的?」靜怡羞赧的嗔著。

  「我!……我也有份的!」計安搔了搔頭:「其實我們兩個都有這相同的想法!」

  「兩個都是大色鬼!」靜怡的臉更紅了!

  「小怡,我們……今晚……早點休息好嗎?」計安被美麗女友那純情中透著誘惑的萬種風情引得慾火中燒的,雖然連飯也沒吃,還未夠「飽暖」,但已經「思」起「淫慾」來了。

  「嗯……人家不知道!」靜怡嬌羞的跑進了睡房。

  計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卻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迴避一下嗎?我可以暫時封閉住自己的意識的。」

  計安想了一下,訥訥的說:「靜怡說過你很懂得作愛的技巧,讓她感到很舒服的,是嗎?」

  戴洪應道:「比起你這種幼稚園BB班的程度來說,我勉強可以算得上是個大學教授吧!」

  計安惱怒的罵著:「你這個死矮子!有風也不用使盡裡吧?就當我請你當顧問好了!」

  「那一會兒是不是讓我來?」戴洪問道。

  計安猶疑了一下,擔心的說:「怎麼這感覺總好像是出賣女友似的,我又不是『四合院』的擁躉,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罵著:「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了?」

  「一齊上!」計安頓了頓,提議說。

  「一齊上?可以嗎?」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計安已經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幹靜怡的,始終是自己的身體,就當是免費讓戴洪意淫一下罷!

  正當他們還在一個人兩條心,討論著誰人先上,如何兩人一起來的時候,一條散發著濃香的半濕真絲內褲,已經從昏暗的睡房裡被拋了出來,還附帶著靜怡一句嬌嗲得可以殺死任何男人的淫聲浪語說:「你們再不進來的話,我可要自己用手指解決了……」

  「馬上來!」再不用爭論甚麼了!戴洪和計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飛撲進那香艷的睡房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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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樣啊!真是條比豬還蠢的大笨牛!要溫柔點,輕輕的捏著這樣慢慢的打圈……」戴洪輕柔的撫弄著靜怡左邊那顆充滿彈性的豐碩玉乳,指點著由計安控制著的左手。

  「……白痴!都說不是這樣了!」

  「哎……」靜怡快要瘋了!胸脯兩邊兩種截然不同的撫摸,帶來了一種全新的複雜感覺。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細膩的捏弄,右乳上計安胡亂的撫摸雖然粗獷拙劣,但卻又有著另外一種原始的快感。

  由剛才擁抱接吻起,戴洪便開始向計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樣吸吮女人的香舌,誘使她主動獻出香涎;怎樣找出她們身上的敏感點,讓伴侶在真箇消魂之前,便已經先爽上幾回……

  計安依樣葫蘆的,在靜怡身上再做一遍。不過他笨手笨腳的,總是學不會,但也讓被當作了「教具」的靜怡享受到一些另類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計安兩人越玩越興起,竟然玩起「移形換影」來,有時一個控制左邊,一個控制右邊;有時卻一個在上半身,一個下半身,還不時的交換身份……弄得靜怡手忙腳亂的,根本應接不暇!

  也不知已經是第幾次了?小穴裡幾下狂野的重擊,接續又來幾下迴轉挑逗的抽插,一冷一熱、緩急分明的轟炸,那兩個頑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賽」來,叫她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嬌軀上馳騁的究竟是誰?

  這邊戴洪要示範怎樣用龜頭刺激陰核,那邊東施效顰的計安卻來了幾下粗魯的踫撞……再加上兩人還一路幹一路吵嘴,讓初次享受與兩個男人同時交歡的美女身心都亂成了一團,嬌嫩的小花芯裡一次又一次的洩出極樂的陰精。

  但騎在她身上面那個同時存在著戴洪和計安兩個大男人的強壯身軀,卻像是不會疲倦似的,把這個共同的夢中情人,幹得淋漓盡致的「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靜怡醒來的時候,小穴裡還塞著那根軟掉了的大肉棒。

-----------------------------------------------------------------------六. 密謀反擊-----------------------------------------------------------------------

  「靜怡,妳這麼急的約我出來,有甚麼緊要事嗎?」憐憐優雅的併著腿坐下,又非常高貴的招了招手,向侍應點了杯橙汁。

  「沒事不可以找妳的嗎?」靜怡春風滿面的。

  「牛橋」和「劍津」兩間月面最頂尖的學府雖然幾乎每一方面都要鬥個你死我活,但代表兩間學校的兩位校花,在私底下卻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麼靜怡妳今天好像變得特別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被男朋友餵飽了……」只有在對著親如姐妹的好朋友時,憐憐這出身貴族世家的淑女才敢放肆的說這些不乾不淨的笑話。

  不過才剛取笑完人,她馬上便記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際還是毫無知覺的臥在病榻上,登時淒苦的嘆了口氣。

  「戴洪他……」靜怡還未問完,憐憐已經搖起了頭。

  「憐憐,先不要說其他的,」靜怡抬頭向坐在餐廳另一邊的計安招了招手:「我想妳見一見一個人……」

  「哼!怎麼會是他的?」憐憐看著慢步行近的計安,滿臉的不高興:「你好,計先生。」他還在惱怒戴洪出事那天,計安打電話來開玩笑的事。

  「憐憐,妳聽我說,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計安拍著自己的胸口說。

  憐憐馬上沉下了俏臉:「靜怡,如果妳的男朋友還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來開玩笑的話,請恕我失陪了!」站起來就要拂袖而去。

  「憐憐,」靜怡馬上拉住了她:「就算妳不相信他,也應該相信我啊!妳先冷靜下來,聽聽他說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妳的面上!」憐憐白了計安一眼,訕訕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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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個故事之後,憐憐還是半信半疑的:「靜怡,妳不是告訴我,連妳也相信他這樣離奇古怪的無稽之談吧?『變身藥』?你以為我還是是個三歲小孩嗎?」

  「憐憐,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確確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認真的說。

  雖然憐憐也覺得計安認真起來時的樣子很好看,但她還是不能相信!

  「憐憐,」戴洪氣急敗壞的說:「妳不妨考考我,問我一些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譬如說:妳的三圍呎碼!我知道的,是35D、22、33,對嗎?」

  「你怎麼會知……不!我還是不相信!」憐憐的粉臉馬上緋紅了:「那我問你,我們是在那裡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間酒店叫多拉亞敏,我們住的房間是項樓的蜜月套房,那個負責招呼我們的女經理叫叮噹!還有,我們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海上的遊艇上。我們還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愛的;那一晚我們總共做了三次,第二天妳連走路都……」

  「不要再說了!」憐憐瞥到靜怡那張越來越紅的俏臉,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們夫妻之間的私隱都揚了出來:「……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還是不大放心:「憐憐,如果妳還是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說出我們那三次到底是用甚麼體位,連每一次幹了多少個鐘頭都可以說出來證明的……」

  「請你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相信了!」憐憐慌忙的撲過去用小手掩著他那口沒遮攔的大嘴巴。

  「嘩!多少個鐘頭?」只見計安自己在吐著舌頭,還尷尬的瞟了靜怡一眼:「戴洪,你好厲害啊!我記得第一次和靜怡做愛時,只有十幾秒……」

  靜怡幾乎給他氣死了,猛在跺著腳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這麼丟人的事也敢說出來!」

  「那是事實嘛!」計安不經意的聳著肩說:「而且我已經變得強了很多;昨晚那次,我也幹了妳超過一個小時啦!」

  「你還說……!」靜怡羞惱的瞪著那「單純」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嗨!靜怡,」憐憐靠著靜怡問:「他到底是戴洪還是計安?」

  靜怡呆了一呆,答道:「兩個都是……吧?」

  「那麼,昨晚跟妳睡的,到底是妳的男朋友,還是我的老公了?」

  「這……?」靜怡連自己也開始弄不清楚了:「有時像是阿安,可有些時候也好像是戴洪……」

  「老公,」憐憐忽然紅了眼,伸手指著不知所措的計安喊著:「你搞外遇!」

  戴洪幾乎馬上「砰」一聲掉到地上去,說了大半天,憐憐竟然只著意這件小事!

  「憐憐,妳聽我說,現在最重要不是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壞蛋侵佔我們的家產啊!」戴洪大聲的喝著。

  「你搞外遇……」憐憐流著淚哭著,還在不停的唸著那一句話。

  「憐憐,」靜怡忍不住插嘴說:「我知道這件事是戴洪的錯,但事有緩急輕重。戴洪對妳不忠這筆帳,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決後才跟他算呢?他說得對,邵夫幹了那麼多壞事,我們絕對不可以讓他消遙法外,繼續去害人的。而且,他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妳!」

  憐憐其實也是個很冰雪聰明的女孩,冷靜下來之後,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嚴重性:「那怎麼辦?事實上我這幾天已經開始逐步授權邵夫代戴洪處理整盆生意了……」她委屈的瞟著變成了計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裝好人又裝得那麼像……」

  戴洪也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不能怪妳!憐憐,連我這樣精明也著了他的道兒,何況是天性善良的妳呢?」

  「老公……」憐憐嬌憨的喊著。不知怎的,她感到對著英偉不凡的計安喊老公,那感覺好像比起以前對著五短身材的戴洪時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計安對同學的愛妻那嬌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別受用,還伸手抓起了憐憐柔軟的雙手,兩人親密的十指緊扣起來。

  「咳……」旁觀的靜怡不通氣的打斷了人家兩口子甜蜜蜜的接觸,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種酸溜溜的感覺:「喂,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怎樣對付邵夫那壞人?」

  「放心!」戴洪這才依依然不捨的鬆開了憐憐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說:「我早已想好了全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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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他們三個又聚在醫院的餐廳裡,小心的商量起來。

  憐憐的小面紅撲撲的,非常興奮的拉著戴洪的手猛在搖著:「老公,你好厲害啊!剛才當劉律師親口證實了腦波探測器還偵測到你的腦指紋,證明你的腦袋仍然清醒的時候,那個邵夫當堂嚇得臉色大變的,跟你預料的完全一樣!」

  (註:在廿一世紀末,科學家發現每個人的腦電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紋一樣,後來還成為了用來確定身份的辦法之一;而且用腦電波發出的訊息,只要經過特定的腦指紋的認證,在法律上也會被承認。)

  戴洪理所當然的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他那裡知道那儀器探測到的腦波,其實不是由那個臥在床上的植物人發出,而是來自我這個扮作來探病的舊同學身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認定了我的靈魂早已煙消雲散,絕對不會想到藥效過了這麼久,我竟然還未死的!」說著忍不住又摟著憐憐吻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不要當我死了一樣啊!」一直插不進來的靜怡嬌嗔著,又指著計安投訴說:「你呀!現在到底是阿安還是戴洪?」

  「當然是戴洪了!」計安剛想開口解釋,已經被戴洪禁制住了,他還在腦裡罵計安說:「你想找死的話,便向她坦白承認剛才吻憐憐是你罷!」

  可能是近著戴洪多了,計安也開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馬上噤若寒蟬的,任由戴洪替他扛了這隻黑鑊。

  「好了!別鬧了!」戴洪向兩個女人打了小聲說話的手勢。因為她們兩個大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這個大帥哥,本來就已經夠觸目的了,如果再大聲點說話,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沒可能的事!

  戴洪小聲的繼續說:「經過了下午那場戲,邵夫一定會以為我的腦袋還未完全死亡,為了讓憐憐名正言順的繼承我的家產,然後再讓他把憐憐也一併接收過去;他一定會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針,務求讓我徹徹底底的死蹺蹺的!」

  兩個美女佩服的猛點著頭。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論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趕盡殺絕的性格,為免夜長夢多,他一定會儘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時間……」

  「就在今晚!」計安搶著說。

  「噢!連計安這頭笨牛遲鈍的腦筋也好像變好了!」戴洪同意的贊成說:「不錯!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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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他們三個靜悄悄的躲在停泊在醫院停車場裡,等待著兇手的來臨。他們已經算好了,邵夫根本不會是計安的手腳,而且對方在明,他們在暗;以有心算無心,他們一定會成功人臟並獲的抓著那可惡的邵夫的。

  深夜裡的停車場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他們三個藏身在一條大柱後,盯緊了那部通往頭等病房的專用昇降機,只要邵夫一出現,計安便會馬上跳出去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製的針藥,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們等了又等,又凍又累的埋伏了兩個多鐘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靜怡和憐憐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連連,開始懷疑起戴洪的推論來了。

  就在這時,停車場入口那邊忽然傳來了氣墊車輕微的噴氣聲。

  「來了!」三個人馬上屏息靜氣的,看著一輪豪華的氣墊車慢慢的駛進來,停在昇降機的前面,還打開了車門。

  計安馬上從柱後跳了出來,飛奔上去,正要從車廂裡把邵夫揪出來先揍兩拳,卻赫然發現車廂裡竟然空無一人的!

  ……啟動了自動駕駛!

  戴洪馬上知道糟了!

  可惜還是太遲了!他還來不及轉身,已經感到後頸忽地一麻的,計安馬上反手拔下了一枚細長的飛針。

  戴洪抬頭一看,只見邵夫從停車場入口那邊慢慢的走過來,手裡還拿著管飛針的發射筒;而靜怡和憐憐兩個,都已經倒臥在地上了。

  「你不是計安,而是戴洪,對嗎?」邵夫帶著少許邪氣的俊臉上掛著個嘲弄的微笑:「我一早已經認出你啦!」

  計安感到一陣冒眩,那小針上的麻藥好厲害!

  「上次在電視上看你贏了那場拳賽,我已經有些懷疑了,計安是不會那樣聰明的!」邵夫冷笑著:「果然是運動員,這麻藥連幾噸重的大象也會在三十秒內迷暈,你竟然還撐得住?」

  「今天憐憐忽然說要讓劉律師再來探測戴洪的腦波活動,而計安和靜怡又『恰巧』跑來探病,我已經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雙精明的眼睛,我就連最後的懷疑也沒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場戲,也一定是個精心策劃,想將我甕中捉鱉的陷阱!」

  計安吃力的扶著柱子,眼睛越來越迷糊了。

  「所以我乾脆利用你們的計策,反過來把你們一網打盡!哈哈哈……」

  他還在洋洋得意的繼續演說著,但計安已經「啪」一聲的倒在地上,聽不到了……

-----------------------------------------------------------------------七. 身陷圈套-----------------------------------------------------------------------

  當計安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三個被關在一個空無一物的密室裡。密室裡一個窗子都沒有,地下和四壁都鑲上了白色的軟墊。

  「這裡是……?」憐憐揉著眼睛。

  戴洪說:「這是我們在城外的別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時常會幫我安排些女人在這裡開亂交派對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頭來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靜怡都被鎖上了手扣和腳鐐,只有憐憐可以自由的活動。

  「你……亂交……?」憐憐滿面的鄙視。

  戴洪歉疚的說:「對不起,憐憐,我以前的確幹了很多對不起妳的事……」

  「啊……」靜怡扭動的失去自由的嬌軀,終於也醒了:「呀!怎麼我會被鎖著的?」

  戴洪解釋說:「我們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針,被他抓起來了!都怪我一時疏忽,忘記了計安這大笨牛這幾天那突然變聰明的異常表現,原來早就引起了邵夫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責任了!」計安也醒來了

  「明明是你這死蠻牛累事,死不認錯!」

  「你自作聰明,弄巧反拙!」

  「你辦事不力、少少麻藥都受不了,一點用都沒有!」

  「胡說!你放屁!」

  「沒你的臭!」

  「你屁眼給幹到流膿!」

  「你給怪獸雞姦!」

  「你給恐龍含屌!」

  「……」兩人又鬥起嘴來。

  「喂!你們不要再吵了!」靜怡和憐憐同聲的罵起來!

  戴洪馬上便冷靜下來了:「好!一、二、三……大家收聲!」計安也呶著嘴的停了下來。

  靜怡這才留意到憐憐的手腳沒有被鎖上,馬上嬌嗔著說:「怎麼只有憐憐沒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嘆了口氣:「我保證如果妳知道原因的話,一定慶幸被鎖上的是妳而不是她!」

  「為甚麼了?」也不用靜怡開口,計安已經搶先問了。

  「我很瞭解邵夫這混蛋的習慣,」戴洪咬牙切齒的說:「他強姦女人時,總喜歡對方盡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鎖著憐憐,只表示了她將會是第一個遭殃的目標!」

  憐憐的臉剎的變得全無血色。

  計安和靜怡馬上用力的掙扎,想把手扣和腳鐐掙脫。

  「沒用的!」戴洪喪氣的說:「這些鎖扣都是特製的,沒有鎖匙的話,用鐳射也燒不開!」

  憐憐馬上抱著戴洪哭了起來:「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沒辦法了!」戴洪嘆了口氣:「憐憐,妳試試在我上衣口袋裡找找,裡面應該有一粒一邊紅色、一邊藍色,像米粒一樣的小藥丸。」

  「是這顆嗎?」憐憐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顆閃著微光的小米粒。

  計安奇道:「你不是說過這藥丸已經被我吃掉了的嗎?怎麼又有一顆的?」

  戴洪尷尬的看著靜怡和憐憐兩個大美女,吶吶的解釋說:「進得去的,自然可以跑得出來……這是我趁著你這大笨牛還在睡覺時,跑到花園裡拉出來了……」

  「甚麼?」計安自己卻怪叫起來:「難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園跑步時踩到大便了,還以為是鄰家養的狗,原來是你這死矮子幹的好事!」

  憐憐馬上惡心的想拋掉,「不要!」戴洪焦急的喝止了她:「我已經用清潔劑洗得很乾淨的了!」

  「真的?」憐憐一般而言捏著帥子,用指尖拈著那顆小丸,還是不大相信。

  「當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這藥丸放進口裡的是我自己啊!」

  靜怡追問說:「你到底想怎麼了?」

  戴洪吸了口氣:「那賣這顆藥丸給我的我走私販子說過,只要這藥丸還有能量,便仍然有著轉移靈魂的「變身」能力。我們現在甚麼武器也沒有,唯一的機會,就是讓邵夫那小子把這藥丸吃下去……」

  靜怡和憐憐登時面面相覷的,戴洪苦笑著說:「我當然不會叫妳們兩個去冒險,我打算自己來!把我的靈魂附在這藥丸上讓邵夫吃下肚裡,讓我變成了他,便可以釋放妳們了……」

  「慢著!」計安擔憂的說:「萬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靈魂了呢?我可不想變成那個壞蛋!」

  「不會的!」戴洪解釋說:「能量較弱的一個靈魂會先出去,怎麼算那個都應該會是我!快來吧,憐憐,把藥丸放進我口裡,讓我咬一下!」

  憐憐皺緊了眉頭:「你……不怕髒的嗎?」

  「這是唯一的方法!」計安皺著鼻子,讓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會那壞蛋回來後,一定會對妳下毒手的。說不定會當著我們向妳施暴!妳要找機會把藥丸送進他口裡,知道嘛?」戴洪吩咐說。

  戴洪又嘆了口氣:「這的確是冒險了些,但我們根本沒有其他辦法!就怕這藥丸裡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夠完成靈魂轉移的程序。老婆,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妳……」

  憐憐緊靠在計安的懷裡,嗚咽著說:「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力保護自己,不讓那壞蛋沾污我的身體的!」

  戴洪低頭吻了她一下:「憐憐,辛苦妳了!」

  說著密室的門「擦」的趟開了,邵夫洋洋得意的走了進來,手裡竟然拿著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陽具、蠟燭、皮鞭和麻繩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腳鐐的計安和靜怡,還有縮在計安懷中的憐憐都已經醒來了,馬上猙獰的瞪著她奸笑起來:「看到了嗎?我可愛的老闆娘,這些都是我特別為了妳準備的玩具。我要在妳親愛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面前,把妳幹到昇天!要妳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至於妳,」他從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著條毛茸茸長尾的粗大假陽具,看著靜怡獰笑著作說:「我們最美麗的校花,我要把妳調教成一條美女犬。」

  「你敢!」計安怒吼著:「妳敢踫她一條頭髮,我馬上便打死你!」

  「咦?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難道你是計安那頭笨牛嗎?」他有持無恐的拿起了一條像嬰孩手臂那麼粗大的假陽具,蹲下來拍打著計安的俊臉:「不理你是戴洪還是計安,總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會被插到爆裂了。」說著用刀刮破了計安的褲子,連內褲也撕破了。

  「噢!」他盯著計安那非常可觀的陽具:「原來你的本錢也不小啊,難怪可以迷住我們的大校花了!」一面說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軟膏唧在計安的屁眼上:「這是烈性的春藥,很快你便會求我插爆你的肛門的了。」

  只見計安真的馬上脹紅了俊臉,還咬緊了牙關拚命的忍著:「好……好癢!」

  「你先忍一忍,讓我照顧一下你的美麗女友……」邵夫跨到靜怡物邊,不理會她的尖叫,三幾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爛了。

  靜恬又羞又惱的,拚命想縮起嬌軀,但手腳被鎖,根本躲無可躲,被邵夫牢牢的按著:「真美啊!難怪老戴會對妳這麼著迷!不過今天我另有目標……」他看了看縮在牆角,嚇得面無人色的憐憐,才回頭對靜怡獰笑說:「今天先讓你嚐嚐前後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讓妳試試被我姦死的感覺!」

  他擘開靜怡的臀縫,在她的屁眼和小穴裡唧進了大量的藥膏,又拿起一條足有三呎長的雙頭偽具,一頭用力的插進了靜怡那嬌嫩的菊花蕾裡,而另一頭也拗過來再深深的插進前面的小穴。那根義具足有兩吋粗,靜怡幾乎馬上痛昏了。

  「很痛嗎?」邵夫殘忍的獰笑著:「還沒開始呢!」說著把雙頭棒的開關啟動了,巨大的義具馬上猛烈的震動起來,同時也帶出了靜怡那痛不欲生的慘烈叫聲。

  「你……你不要……求你……放過她……」計安痛苦的扭動著赤裸的下身,整張臉都充血得完全變成了紅色。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剛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陽具,對準了計安的屁眼,大力一下的便插進了幾乎有一呎那麼深……

  計安的屁眼登時爆開了,鮮血直噴的慘呼了一聲,馬上昏了過去。

  邵夫毫不動容的,殘酷地啟動了巨形陽具的開關,那巨棒馬上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把剛剛痛昏的計安又再痛醒了!像條可憐的蟲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動起來,想把那插在屁股裡的巨棒迫出來。

  邵夫一腳把計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靜怡身邊,任由他們兩個在呼天搶地的絕叫。然後才慢慢的回過身來,淫邪的看著抱著膝蓋,縮在牆角的美麗老闆娘。

  「憐憐,」他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鈕釦:「其實我非常愛妳!當我第一眼看到妳的時候,便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妳。只是妳卻太沒眼光了,寧願嫁給戴洪那個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拋掉了上衣,露出滿是胸毛的壯碩肌肉:「那天我在妳們的婚禮上,聽到妳向戴洪說:『我願意』的時候,我便向自己發了個毒誓: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妳,要妳當著他的臉親口叫我一聲『老公』、喚我一聲『主人』!」

  他解開了腰帶,褪下了長褲,露出了比那根插進計安屁眼裡的巨大義具只小了一點點的怪物。

  憐憐完全嚇呆了!剛才邵夫扯開計安的褲子時,她看到計安那根比自己丈夫大上一倍的粗大陽具時,已經感到很吃驚了!但邵夫這一根怪物,看來還更大了一些!而且那傘狀的龜頭還特別張牙舞爪的撐開,真的好像個隨時想吃人的恐怖怪獸。

  「不要……不要……」她可憐的猛搖著頭,梨花帶雨的俏面在散亂的秀髮襯托之下楚楚動人,根本讓人狠不下心腸去摧殘!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著撲上去,憐憐那些無力的掙扎,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些添加興奮的助慶小菜……憐憐那條由名師設計的裙子很快便變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連那用真絲紡成的昂貴胸罩和小內褲,也在這野獸的蹂躪下,被丟到了遠遠的角落。

  憐憐拚了命的反抗,她從小便接受傳統的淑女教育,對自己的丈夫忠貞不二;就算她心底裡不是真的很喜歡他也好,但一旦成為了夫婦,她便有責任為他保住貞節。

  混亂中憐憐一腳撐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陽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撲」的跳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已經一絲不掛,馬上跑向房門那邊。

  可是她人小步疏,還跑不了兩步已經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兩人滾了兩滾,憐憐更被那禽獸緊按著雙手壓在地上,一雙大腿也被他撐得大開的,完全動彈不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著頭,想避開邵夫那張索吻的臭嘴。

  「憐憐,妳認命吧!我有那一樣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對妳還要痴心多一萬倍!答應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疼妳的……」邵夫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其實他也不想用暴力來征服這個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讓她心甘情願的自願獻身的話,那將來還有真正打動她的芳心的機會。

  而且他對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讓這美麗動人的少婦嚐過自己那無敵的大肉棒之後,擔保她以後也離不開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經變了植物人,妳沒理由為他一直守下去的,不如嫁給我吧!我答應妳,一定會對妳忠心不二,永遠都只愛妳一個。」

  「你是說真的?你沒有騙我?」憐憐淚眼汪汪的,但卻開始冷靜下來了,還帶點嬌羞的說:「其實我也覺得戴洪一直都對我很冷淡,你比他對我好多了!」

  「對極了!」邵夫推波助瀾的說:「他一路都迷戀著靜怡,根本沒愛過妳!我就不一樣了,我由頭到尾都只愛妳一個!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輕輕的扣著憐憐那嬌嫩的花穴:「我比他強得多了,一定可以讓妳非常幸福的!」

  憐憐那少婦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亂的,俏臉緋紅的顫聲道:「但是……你的那個……太大了,我會受不了的!」

  「一定不會!我答應妳,我會很溫柔的!」

  「我怕……」雙手又掙扎起來,邵夫怕再嚇怕她,便放開了她的手,在她的臉上、頸上和胸脯上輕輕的搓揉起來。這取悅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堂的,論技術一點都不會比他遜色!

  事實上他的確很出色,連憐憐這種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愛撫。「呀……」只見她很快便興奮的緊抓著自己的頭髮,嫩白的肌膚上一朵朵緋紅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開,還不由自主的挺起豐碩柔嫩的美麗乳房,嬌喘噓噓的呻吟著:「不要……邵夫……我們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雙手自動的摟上來,擁著邵夫的頸背索吻。

  邵夫暗笑著,雙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脹硬的龜頭已經抵在憐憐那緊緊合攏著的嫩紅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轉著研磨。憐憐顯然還在負隅頑抗著,大腿還在堅持著想合起來;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經越來越弱,快要放棄了吧?

  邵夫滿意的俯身吻著已經那個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覺的美麗少婦,只感覺那個泡滿了灼熱花蜜的幽谷,已經被自己那巨大龜頭撐得好像快要裂開來了。裡面那緊窄的小花洞正在一開一合的,早已經準備好,就只等他的大陽具來佔有了!

  「憐憐,我來了!」邵夫貪婪的捲著美麗老闆娘柔軟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進自己的口裡,連同那小嘴裡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併吞進肚裡。粗壯的虎腰也在同一時間猛力的沉下,一下便齊根的刺進了憐憐那像處女一樣緊窄的小花徑。

  憐憐好辛苦咬著自己的舌尖,才沒有在邵夫那無孔不入的愛撫攻勢中昏厥過去!她苦苦的支撐著,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藥丸放進口裡,再混著口水,乘著邵夫吻她時,用舌尖頂進他的喉嚨裡……但顧得上便顧不得下,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擊,觸電似的快感叫她幾乎想馬上張開雙腿,迎接那臨門的可怕兇獸!

  「哎……」她這邊才為完成了把藥丸餵邵夫吃下去的任務鬆了口氣,那邊卻驚訝的發覺自己的小穴還是失守了!兩腿之間一陣巨痛,就像被打進了一根燒紅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處一刻還要厲害得多……

  「呀……」憐憐痛不欲生的大聲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對不起你……」她淒苦的哭著,淚流滿面的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佔有了之後,卻沒有馬上開始那辣手摧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憐憐有點納罕,那根插在她身體裡面的巨棒明明還是硬繃繃的,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那惡魔不會是已經射了罷?

  她悄悄的睜開眼,只見邵夫那可惡的臉幾乎貼著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的看著自己。

  「憐憐,」邵夫輕聲的叫著。

  「你這惡魔!」自己最後還是被這個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壞蛋強暴了,憐憐悲從中來,發狠的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臉,但卻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的壓在頭頂。

  「憐憐,是我啊!」邵夫那討厭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公啊!」

  「你是戴洪?」憐憐不能置信的看著那張俊美得有點邪氣的臉:「我們……成功了?」

  「嗯……」已經變成了邵夫的戴洪溫柔的吻了忠貞的小嬌妻一下:「憐憐,我們要不要繼續下去?」說著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憐憐體內的巨棒又脹大了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憐憐嬌羞的抱著怨。事實上她對這種被脹得滿滿的感覺,還是感到不大討厭的。

  戴洪也一樣,他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把美麗溫柔的愛妻完全貫穿的美妙感覺。憐憐的小穴本來就非常緊,連他以前那根小東西也沒有任何鬆弛的感覺,現在這身體的陽物大了這麼多,更是緊緊的被夾得幾乎快要被壓扁了一樣。他真的忍不住了,在憐憐肯首之前,已經開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麼快……」憐憐嬌聲的喘息著,兩腿張得大大的,好讓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雖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對戴洪的確是真心的;她愛的是那精明的頭腦、那堅毅的性格;不過現在她連他那勇悍的身體也愛死了!她已經完全不感到痛了!在確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後,她已經放心的拋開了所有顧忌,儘情去享受著這種被完全充滿的全新體驗。

  戴洪肆意的在憐憐緊湊的美穴裡猛烈的衝刺,徹底的開拓著那些從前因為能力不夠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傘狀龜頭牽扯著幼嫩肉壁上每一個敏感的皺摺。那些被這劇烈運動攪動起來的火燙花蜜,更是洶湧澎湃的洗刷著那初開秘道裡的每一個角落……帶著最真摯的愛情……

  到了這一刻,戴洪才終於覺悟到自己最愛的,其實不是那個遠在天邊的、虛無縹緲的女神靜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憐憐!

-----------------------------------------------------------------------八. 毅然赴死-----------------------------------------------------------------------

  當戴洪首次愜意地在愛妻的幼嫩花芯裡噴發出滿載著愛意的陽精時,已經是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這時他們才記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躪得死去活來的計安和靜怡,連忙連爬帶跑的走過去看看他們怎樣?

  一看之下,兩人不禁失笑起來!

  原來在他們自己忘形的作愛的時候,計安和靜怡也在互相幫助之下,替對方扯脫了插在身上的義具了。只不過春藥的藥力沒法消解,兩人只有滾作一團的幹了起來。靜怡還側臥著挺後了屁股,讓計安從後猛烈的插著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點嘛!」靜怡見到戴洪拖著憐憐走過來,馬上尖聲的向著戴洪求救說:「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癢啊!求你幫幫我解解癢吧!」

  戴洪看了憐憐一眼,憐憐馬上羞紅了臉啐道:「老公,靜怡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怎麼說我們就應該幫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紅暗地裡不知多高興,但面上還是裝作很勉強的:「憐憐,是妳要求才會答應幹第二個女人的!」說著卻已經第一時間撲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陽具齊根的轟進靜怡冒著煙的飢渴小穴裡去!

  「呀……」靜怡尖聲的大叫,快要失聲了!這種身體前後都被塞滿的超強快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負擔的極限!不過在烈性春藥的刺激下,她還是非常神勇的搖晃著小屁股,渴望那兩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帶來的陣陣爽痛,可以把前後兩個孔道裡那要命的癢麻感覺蓋過去!

  憐憐看著靜怡像塊三文治似的被計安和戴洪前後都貫穿了,兩根巨大的陽具你進我出的在那動人身體內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芳心中竟然有躺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憐憐……」正當這害羞的少婦看得心亂如麻時,計安卻輕輕的在叫她:「憐憐,妳也幫幫我吧!」

  「你怎麼了?」憐憐紅著臉的蹲到還在靜怡背後不停聳動的計安身邊。

  「憐憐,我後面也很癢,妳可以幫我插插嗎?」計安咬著牙哀求說。

  憐憐馬上羞紅了臉:「我又沒有……你們男人那東西,怎樣幫你啊?」

  計安大口的喘著氣:「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嗎?」

  「哦!」憐憐恍然大悟的,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兒臂的假陽具。嘩!太粗了,她兩隻手也幾乎合不攏!正想往計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進去時,他卻怪叫著:「拜託!可以找根小一點的嗎?」

  憐憐劈手拋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惱的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又騰騰的跑回計安身邊:「這……這根可以嗎?」

  「哎呀!拜託!妳沒腦袋的嗎?這會不會太小了?」計安氣急敗壞的喝道,看著那只有牙籤般大小的膠棍,應該是用來開發尿道的罷!

  「人家怕你痛嘛!」憐憐惱恨的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過去計安那邊時,卻記起了他剛才呼喝她那可惡的模樣,便掉下了那根假陽具,另外選了根帶著尖刺的。

  ……

  「呀……」憐憐一插進去,計安的慘叫聲馬上把靜怡和戴洪歡愉的呻吟都全蓋過了!

  ……所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麼溫柔賢淑都不可以……

-----------------------------------------------------------------------

  戴洪兩夫婦又用了兩個多鐘頭,才讓靜怡和計安體內的春藥的藥力完全揮發掉。他們兩個都筋疲力盡了,馬上便昏睡了過去。戴洪和憐憐也累得像半死的,在替計安和靜怡兩個解開了手扣和腳鐐之後,也擁在一起的在兩人的身邊睡著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夢中驚醒,才記起問題還沒完全解決。他馬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雖然剛才邵夫在凌辱計安時,他只是匆忙的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但大概的時間還是記得的……現在距離八小時的藥效期,大約還只有二十分鐘左右。

  如果找不到解決的方法,時限一到,邵夫的意識便會馬上還原;而他自己的靈魂又不知會被趕到那裡去了?

  他馬上搖醒了其他人,把這事告訴了他們。

  「老公,我不要你再離開我!」憐憐抱著戴洪大哭起來。

  靜怡六神無主的,根本沒有主意;只有計安面有難色的提議說:「死矮子,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便回來我這裡吧……」

  「謝謝你,大笨牛。」戴洪體諒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實上怎樣阻止邵夫繼續害人才是最重要的。『變身藥』這故事不會有人相信,一旦他醒過來的話,我們未必可以把他繩之以法!」

  「那至少也讓我把他揍過半死吧?」計安悻悻然的罵著。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氣:「只要時間掌握得準確,在藥效消失的同時,趁著我的靈魂又還沒有被他趕出去之前,把邵夫殺死的話,理論上很有機會讓我永遠接管這身體的!」

  「真的?」憐憐又驚又喜的抬頭瞪著戴洪。

  「理論上應該可行……」戴洪溫柔的吻著愛妻的櫻唇:「但萬一時間拿捏得不準確的話……」

  計安馬上追問:「那會怎樣?」

  戴洪嘆了口氣:「太早殺死邵夫的話,我還在他身體裡,當然會一起被殺掉;但如果殺得他太遲,我的靈魂已經被趕走了話,便不可能進入他那具已死的屍體了!」

  靜怡失聲的叫起來:「那太難了!根本不可能會成功的!」

  憐憐更是悲痛欲絕的看著心愛的老公。

  「不過有一樣可以肯定,就是邵夫這壞蛋必須死!」戴洪堅決的說:「至於我可不可以回來,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著計安說:「大笨牛,由你下手吧,你可以用頸鎖的方法讓我窒息!」

  他又難捨難離的擁著憐憐懺悔著說:「憐憐,對不起,我曾經答應過愛護妳一生一世的,現在這個承諾可能不能兌現了!但我想妳知道,我最愛的始終只有妳!」

  「還有妳,」戴洪又爬過去輕吻了靜怡一下:「靜怡,我終於明白了,緣分是不能強求的。我對妳的所謂『愛』,跟妳和計安的,和跟我與憐憐的,原來是不一樣的東西!以往我一直誤解了,所以要用生命來償還!」

  靜怡哽咽著沒哭出來:「戴洪,我沒怪過你……」

  「謝謝妳!」戴洪也紅了眼,他拉著計安粗壯的手臂,繞到自己的頸上:「大笨牛,麻煩你了!你千萬不要留手,記著,你殺的不是我,而是那個害到你爆肛的大混蛋!」

  「對!」戴洪一說,計安的屁股又在隱隱作痛了,登時氣得手上用勁的,馬上把戴洪箍得透不過氣來,連忙拍打著計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還有兩分鐘,我想多說一句。」他湊到計安耳邊輕聲的說:「笨牛,我很高興認識到你,也很慶幸能夠死在你手裡……如果我真的回不來了話,請你替我照顧憐憐……」

  「死矮子!我不會答應你的!」計安大聲的反對說:「你一定要回來!」

  戴洪擁著他淚流滿面的罵著:「你這頭頑固的死蠢豬!」

  「你是個無用鬼!」計安也用力的抱著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時間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著戴洪的頸,忍著淚開始慢慢的發力。

  憐憐和靜怡兩個悲痛欲絕的緊緊抱著,俏臉上滿是眼淚!

  「用力一點啊!你……娘……娘腔……」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戴洪微微的掙扎起來,拳頭緊緊的握著。

  「你是死色鬼……」計安緊閉著眼,但眼淚還是不停的流出來。

  「白……痴……」戴洪兩眼翻白,整張臉都變成青紫色了,握緊的雙拳無力的慢慢放開……

  「你是死騙子!……死騙子!」計安大喊著,手臂上賁起的肌肉猛在打顫。

  「不要!老公……」憐憐終於忍不住撲在計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臂拉開:「你快放開他……」但計安卻寧願任她打罵,緊箍著邵夫頸上的手臂卻一點也沒鬆開。

  靜怡哭著的拉開了憐憐,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著他手腕上的脈搏,最後才頹然的搖了搖計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經死了!」

  憐憐聽到,馬上慘叫了一下,往後便倒在靜怡懷中,傷心得昏厥了!

  計安把邵夫的身體放下,馬上伏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

  「怎麼沒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著心外壓,又撐開他的嘴巴進行人工呼吸。不過邵夫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死矮子!你快起來啊!」計安大哭著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這個死騙子快起來啊……你明明說過的……」

  靜怡哽咽著的想拉開他:「阿安,不要這樣,他已經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計安還在努力的捶打著:「這死矮子最愛騙人的了……他一定是在裝死!」

  憐憐剛醒過來,馬上推開了計安,撲到一動也不動的丈夫身上放聲大哭:「老公,不要拋下我……」

  計安無力的跌坐地上,吃力的喘著氣,竭斯底理的嗚咽著。靜怡含淚的抱緊了他,讓他像個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懷裡儘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裡一片愁雲慘霧,充滿了他們三個的哭聲!

  ……

  ……

  「哎呀!好痛!」

  突然間,一直都完全沒有動靜的邵夫竟然「撲」的一下坐了起來,撫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登時把伏在他身上哭著的憐憐嚇得馬上縮到靜怡和計安身邊,三個人都駭然的瞪著那突然還陽的死人。

  「原來要等到死透了,新的靈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地說。

  「你……你究竟是誰?」憐憐盯著邵夫,怯怯的問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著她說:「妳連自己的老公都不認得了?」

  計安擦著眼淚,也在狐疑的問道:「你真的是戴洪?」

  「當然是了!」邵夫大笑著說:「大笨牛!我們成功了!」

  計安馬上擁著靜怡歡呼起來:「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靜怡比較小心一點,她推了推憐憐的手臂說:「憐憐,為安全計,妳再考考他……」

  憐憐也點著頭,真的有點擔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麼我們對上一次親熱是幾時的事了?」

  「對上一次?」戴洪搔著頭想了一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兩個月前妳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們跑到後山去了……」

  「打野戰?」靜怡瞪著自己那看起來絕對是個賢妻良母、大家閨秀、淑女型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這種嗜好。

  「我們在樹林裡試了傳統的男上位,也試了女上位和側臥位……」戴洪沈吟著:「還有妳跪在地上,我從後進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數著,說了十幾個花款,聽得計安和靜怡兩個面紅耳赤、瞠目結舌的。

  最後戴洪總結著說:「應該除了站著的直立式之外,我們全部都試過了。」

  憐憐馬上撲進戴洪的懷裡,萬分喜悅的說:「老公,真的是你!」兩人隨即擁作了一團,熱烈的愛撫起來。

  計安呆呆的看著那雙旁若無人地親吻的小兩口,茫無頭緒的搔著頭說:「為甚麼單單沒試過站著幹的呢?」

  靜怡一拳的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難怪他會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記了自己怎樣叫他的了嗎?……以他從前那高度,站著怎麼幹啊?」

-----------------------------------------------------------------------九. 後記-----------------------------------------------------------------------

  戴洪的喪禮,成為了同學會下一次聚會的場合。氣氛雖然有點哀傷,但大家卻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師、主診醫生、精神科專家、愛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過驗證過的腦波發放了一份合法的遺囑,把大部分家財都留給了妻子憐憐,又捐出了一筆為數不菲的鉅款給母校和各個慈善團體。但他同時也要求了「安樂死」,而且遺願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來作醫療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遺愛人間了。

  新寡的憐憐勇敢的站在靈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來弔唁的親友,又大方的感謝了他們的慰問,完全表現出一個豪門女主人應有的優雅風範。

  但一回到內堂,她便扯下了面紗,像隻出谷黃鶯似的投進變成了戴洪的邵夫懷裡,嬌憨的索起吻來:「老公,為了你的喪禮,人家快累死了!」

  「那裡累了?是這裡嗎?」戴洪吻吻憐憐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點……」憐憐紅著臉的搖搖頭。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這兒夠下了嗎?」

  「嗯……再往下一點……」憐憐不依的撒著嬌。

  「啊……濕濕的滿是汗水!應該是這裡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條黑色的及膝長裙,探進已流滿了愛液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

  「老公……人家想要了……」憐憐辛苦的扭動腰肢,兩腿緊緊夾著那入侵的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著。正想抱起嬌妻回房裡顛鸞倒鳳時,卻看到計安和靜怡兩人剛好推門進來了。

  靜怡馬上羞紅了臉:「哎唷!真對不起,沒有騷擾到你們吧?」

  計安卻打趣說:「憐憐妳剛當了寡婦,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嗎?怎麼這麼快便學人偷漢子了?」一雙色色的眼睛,卻緊盯著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豐碩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憐憐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又變回了?腆害羞的高貴少婦。她風情萬種的向俊朗的計安吐了吐舌頭,裝了個可愛的鬼臉,才紅著臉的拉著靜怡跑了出去準備茶點。

  「最近過得怎麼了?」戴洪笑著走過去和計安大力的擁抱起來。他知道計安近來的比賽頻頻勝出,前幾天還擊敗了現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無上的拳王寶座,成為了體壇上紅極一時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計安興奮的說:「告訴你,我和靜怡準備下個月結婚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著計安的大手。

  「謝謝!多得你的教導,我好像開竅了……」計安笑著道謝,又略帶猶豫的吶吶說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覺得你還有一部份留在我身體裡面似的……」

  戴洪一愕,隨即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難怪!因為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我感到自己變得開朗了,對一切事物的想法也樂觀了很多;原來是因為有一部份變成了你!」

  「你就好了!」計安皺著眉說:「我卻被你害慘了!我發覺自己竟然變得好色起來,看到美麗的女子,還想把她們拉上床呢;我以前絕對不會這樣的!」

  「那才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的說。

  計安瞪了他一眼:「最慘的是,我最想幹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你的老婆憐憐呀!」

  「甚麼?」戴洪登時勃然大怒的,但馬上便明白了:「這其實也是正常的,因為我有一部份還在你身體裡,我這麼愛憐憐,你當然也會了……就像我……有時也會想再和靜怡上床一樣……」

  他們兩個默言不語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會,才忍不住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戴洪首先說:「計安,其實你有沒有想過……?」

  「想過甚麼?」計安會意的笑著。

  「……一起來。」

  「一起來?」

  「嗯……一起來!」

  「哈哈……你……」兩人伸手指著對方,面上那淫穢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這時憐憐和靜怡也扛著茶點走進來了:「喂,你們兩個,聊甚麼聊得那麼開心了?」

  「哦!」戴洪走過去牽著憐憐的小手:「計安剛告訴我下個月要跟靜怡結婚了……」

  靜怡立時嬌羞的瞪了計安一眼,嗔著說:「人家還沒答應他的啊!」

  憐憐也紅了臉的倚在丈夫懷裡:「老公啊,說起來我也很懷念渡蜜月那時的浪漫時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著說:「不若我們便四個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靜怡和憐憐聽到,馬上興奮地拍手同意,還嬌笑著開始商量去渡假的細節……完全沒留意到戴洪和計安兩人臉上那不懷好意的會心微笑。

  宏偉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虛擬的月亮又大又圓的;讓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古老的恐怖傳說,有關那些在月圓之夜變身成人狼的駭人故事……

  只是沒有人知道,其實所有男人都有變身的能力……不過不是在月圓之夜變成殺人狂魔;而是在踫到心儀的美女的時候,變身成色狼罷了……

  「嗚……嗚……嗚……」

               【全文完】  ***********************************  

【作者致詞】

  這一篇「未來篇」絕對是個紀錄!不是因為寫得最好,而是因為寫得最快!三萬八千字(不計已經刪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幾乎一萬!(如果我寫其他東西也是這個速度的話,我可能會比羅大還有錢!)

  當然這只是說笑罷了!羅大靠的不是寫的快,而是寫的好!

  廢話說完了!這一篇小品唯一的點子,是戴洪和計安兩人共用一副身體去幹他們的夢中情人靜怡的床戲,(戴洪、計安、靜怡,還有邵夫,Sunray這傢伙取名字的口味真的有點問題……)我很努力的想描寫出那種兩人並存的衝突感,效果怎麼樣了?大家不妨批評一下。

  寫的時候,這個「二人一體」的意念一確立之後,整個故事便馬上自自然然的湧出來,讓我埋頭埋腦的對著鍵盤不斷的敲,幾個夜晚已經完成了這個故事!那種暢快的感覺,跟剛剛幹得老婆舒服得擁著我不肯放開的感覺比較起來,也完全不會遜色!是我開始寫作以來絕少遇到的!

  這一篇可能不是我寫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卻絕對是我寫得最爽的一次!不得不說出來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200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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