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 蒼穹之怒 (36-終)

1547Clicks 2019-08-17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 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2019/8/1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8816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

  彷佛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

  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

  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

  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

  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

  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

  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

  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佛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

  ,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

  大的性器。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

  开。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

  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

  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

  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

  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

  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

  ,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

  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

  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

  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

  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

  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

  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

  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

  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

  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

  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

  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

  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

  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

  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

  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

  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

  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

  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

  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

  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

  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

  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

  ,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

  ,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

  ,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

  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

  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

  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

  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

  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

  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

  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

  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

  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

  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

  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

  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

  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

  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

  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

  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

  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

  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

  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

  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

  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

  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

  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

  、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

  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

  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

  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

  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

  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

  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

  着眼睛,彷佛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

  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

  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

  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

  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

  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

  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

  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

  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

  ,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

  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

  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

  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

  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

  ,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

  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

  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

  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

  ,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

  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

  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

  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

  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

  。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

  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

  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

  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佛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

  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

  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

  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

  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

  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

  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

  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

  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

  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

  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

  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

  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

  ,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

  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

  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

  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

  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

  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佛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

  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

  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著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

  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

  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

  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

  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

  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

  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

  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

  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

  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

  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

  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

  「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

  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

  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

  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

  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

  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

  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

  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

  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

  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

  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

  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

  「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  ***  ***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

  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

  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

  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

  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

  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

  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

  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

  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

  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

  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

  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

  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

  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

  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

  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

  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

  ……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

  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

  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

  ,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

  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佛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

  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

  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

  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

  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

  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

  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

  ,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

  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

  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佛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

  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

  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

  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

  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

  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

  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

  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

  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

  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

  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

  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

  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

  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

  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

  。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

  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

  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

  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

  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

  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佛一团香暖的

  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

  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

  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

  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

  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

  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

  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

  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

  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

  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

  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

  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

  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

  。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

  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

  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

  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

  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

  ,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

  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

  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

  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

  不能。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

  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

  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著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

  ,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

  ,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

  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

  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

  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

  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

  ,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佛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佛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著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

  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佛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

  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

  ,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

  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

  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

  ,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

  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

  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

  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

  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

  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

  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

  肤结合处渗出,散发著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

  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

  ,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

  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佛巨乳上盛开

  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

  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

  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

  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

  。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

  ,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

  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

  ,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

  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

  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

  伸到街道尽头。

  ***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

  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

  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

  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

  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

  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

  。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

  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

  ,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

  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

  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

  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

  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

  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

  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

  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

  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

  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佛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

  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

  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

  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

  着,配合著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

  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多像是完成任

  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

  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

  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佛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

  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

  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佛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

  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

  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

  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

  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

  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

  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

  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

  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

  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

  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

  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

  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

  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

  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  ***  ***  ***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

  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

  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

  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

  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

  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佛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

  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著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

  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

  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

  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

  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

  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

  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

  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

  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

  ,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

  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

  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

  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

  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

  ,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

  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

  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

  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

  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

  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

  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

  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

  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

  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

  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

  ,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

  …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

  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

  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

  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

  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

  。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

  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

  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

  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

  彷佛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

  ,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

  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

  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

  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

  ,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

  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佛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

  明艳的肤光彷佛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

  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

  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

  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

  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

  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

  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

  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

  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

  。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

  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著火舌朝她股间舔

  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

  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

  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

  。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

  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

  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

  ,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佛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

  ,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

  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

  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

  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

  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

  ,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

  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

  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

  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佛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

  。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

  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

  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

  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

  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

  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

  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

  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

  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

  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

  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

  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

  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著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

  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

  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  ***  ***  ***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

  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

  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

  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

  。为瞭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

  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

  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

  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

  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

  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

  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

  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

  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

  中绕著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胄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

  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

  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

  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

  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

  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

  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

  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

  河泛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

  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

  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

  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

  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

  。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  ***  ***  ***  ***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道:「让它们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血…

  …」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

  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

  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

  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淫态。武凤遥柔美的纤

  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玉腿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

  ,处子美妙的阴户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彷佛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

  ,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

  圈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玉腿弯曲若环,阴户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

  开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著清亮的淫水,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

  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著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

  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

  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阴户,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

  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

  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欲望,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阴户,越进越深。与此同时,

  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地研磨下纷飞溅落

  。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

  比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穿在冰柱上

  ,彷佛仍在溢血的白玉阴户,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肉体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

  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蜜穴。玉白色泽的嫩肉微

  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玉乳,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穠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只有手掌大小

  ,两只玉足彷佛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阴户只用小指指

  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

  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佛玉环的把

  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

  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

  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欲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

  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

  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

  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

  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

  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

  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

  召集人:「谢谢紫狂的好文。下面,由对紫狂老兄倾慕已久

  的RKING发言。」

  RKING:「一口气读完《苍穹之怒》,可是,让我说什

  么呢?唔,紫狂兄写长篇的速度和精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这就是我倾慕已久的原因。」

  召集人:「废话少说,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发言。嗯,另外

  ,你时不时拖稿和潜水的本领也是十分让人又爱又恨啊!」

  RKING:「呃?又关我事!不提我的丑事了,就说这篇

  大作吧,反正我是硬了的,不过没有射出来。」

  召集人:「还剩四分钟。」

  RKING:「好好好,进入正题。首先,本文具有完整的

  结构,可以看出作者从一开始就作好了系统的全盘计划。其次,

  本文使用悬疑的开篇方法,吊人胃口,吊得一些低智商读者如R

  KING之流忍不住钻进去,欲罢不能,深得当代肥皂剧要旨。

  再次,本文的人物写得颇为出色,并不急于进入肉戏,而用了大

  量的篇幅塑造出令人肉棒发痒的女角,然后一枪到底,三秒射精

  ,十分刺激。嗯,回大人,报告完毕,还剩几分几秒。」

  召集人:「妈的,我叫你来记流水帐?重新报告!要足足说

  够二十分钟!」

  紫狂:「(偷笑)嘻嘻!免费有人帮我写读后感……」

  RKING:「(瞪了紫狂一眼)这、这、这,这教我从何

  处说起的好?」

  左胡:「(拍拍老KING的肩膀)我来教你。在文句中多

  加一些形容词,比如「完整的结构」五个字,你不妨说成「严谨

  细致、完整无缺、毫无瑕疵、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的

  铜墙铁壁般的超级无敌完美结构」。呶,一二三四五六七……连

  标点符号在内,四十五个字,是原文的九倍……」

  RKING:「(看呆了眼)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胡:「俺还算省略了的,十八倍也说得出来。咦?你老兄

  不是有本事把计划中六万字的《红棉》写成十三四万,这种功夫

  对你来说易焉者耳。顶多字数不够时,添多几百字叫床声就是。

  」

  RKING:「一派胡言!你那些多九倍的文字,一点意义

  也没有。」

  左胡:「嘿嘿!我又不是教你有意义,我只是教你凑字数。

  」

  秦守:「(推推左胡)滚一边去,没点正经!还是我来吧。

  RKING,你把结构放在首位,是不是认为《苍穹之怒》最大

  的优点,便在于结构?」

  RKING:「非也!《苍穹之怒》的结构并不复杂,不致

  于对整篇作品的成就产生决定性的影响。我只是说,结构的成败

  ,是宏观审视一部作品大要素。从大处着眼,所以先说结构。」

  秦守:「《苍穹之怒》首尾呼应,每一个情节都有其设置的

  必要性,全篇没有一个细节游离在外,确实十分难得。不过如你

  所言,这篇作品结构简单,结构的重要性并不明显,不是作品最

  重要的成就。」

  RKING:「是的。另外,情节设计合理也十分重要。所

  有灾难的罪魁祸首,竟是创造那个世界的唯一神只,这一点从文

  章开头就有着充分的接应,所有谜团的解释也都十分合理,并非

  纯在故弄玄虚,这对于悬疑情节是非常重要的,是文章立足的根

  本。嗯,这个老秦你是行家,不用我多话。」

  秦守:「悬疑嘛,嘿嘿,首先就要让人想破脑筋……」

  RKING:「(笑)也未必。荣雪天后第一次请求大神明

  示时,我已经猜到了。」

  秦守:「吹牛!」

  RKING:「呵呵。其实,当首脑会议,一再强调这种事

  情是不可能的,已经让人肯定毛病出在帝国内部。我一开始有点

  怀疑是天后自己搞鬼,但接下来的情节否决了这个可能性。老实

  说,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鲜的桥段,但新不新鲜并不重要,重要的

  是写得成不成功。显然本篇是十分成功的。」

  左胡:「不好意思,插句话。我有点觉得那些敌人是如何被

  大神操纵的,交代得不够清楚。」

  秦守:「我认为这个没必要交代太清楚。反正他是创造人类

  的大神,法力无边,自然有他的办法。关键是,那些过程跟本篇

  主旨无关,我们关心的,只是结果。结果才是本篇的要说的东西

  。」

  RKING:「就是!这正是为什么我们认为本篇的结构出

  色的原因之一。浪费篇幅去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能产生把

  「完整的结构」五个字扩充九倍之后的那种效果。」

  左胡:「嘿嘿,你就是吹牛。既说自己猜到了灾难的始源,

  又说自己的胃口被吊得一直往里钻、往里钻……」

  RKING:「第一,猜到结果和往不往里钻是两回事,建

  议你找本成语词典,查一下「百看不厌」这个词的含义。关键在

  于写得好不好看。第二,悬疑到一定程度,必须有新的发展新的

  方向,才不会枯燥乏味。以本篇而言,献出花月帝姬后,读者关

  注的已经不仅仅是敌人的来头了,部分关注已经转到沦陷的花月

  帝姬的命运身上,转到英勇抗敌的武凤帝姬身上,转到帝都防御

  战身上。我敢保证,那个时候,多数读者已经忘记了敌人方面的

  疑团,而全神贯注这场战役的精彩场面以及战役的结局,另外还

  有少数如RKING之流的下流家伙,眼巴巴地等着惊人天人的

  迦凌遥被凌虐的好戏。」

  秦守:「武凤帝姬迦凌遥,显然是本篇的第一主角。」

  紫狂:「不好意思,我也插句话。武凤遥已经被削去姓氏封

  号了,正如萧峰已不再叫乔峰一样。」

  RKING:「都一样啦!我还是觉得迦凌遥这个名听起来

  舒服一些。不过,一提起迦凌皇室,我反正第一个想到的人物,

  总是荣雪天后。」

  黑暗海虎:「嘿嘿,联想到《红棉》中那个淫贱的母亲了。

  」

  RKING:「不是啦。只不过先想到首脑而已。其实,荣

  雪天后的形象确实不如迦凌遥写得好。」

  秦守:「迦凌遥用了一半的篇幅去写她杰出的指挥能力、跷

  勇的作战能力、无与伦比的心里承受能力,情节上她半神化,但

  作者却以凡人的角度去写一个人,确实写得十分出色。但是,荣

  雪天后也不差啊。」

  RKING:「我承认荣雪写得不差。不过,既然你说了写

  迦凌遥的那么多优点,就可以明白,沦落前的荣雪天后,写得不

  足了。换句话说,用实际行动去写她的高贵圣洁太少,更多的只

  在于议论和别人眼中的描述,虽然人物已经给了读者一个明晰的

  圣女形象,但人物形象总的来说不够立体。所以,玩她的兴趣没

  有玩她大女儿来劲,哈哈!」

  秦守:「真是一只变态色狼……那另外两位帝姬呢?」

  RKING:「篇幅所限,自然更不如啦。说实在的,篇幅

  和情节不允许离开主线去仔细刻划两个妹妹,要真把她们都写实

  了太费气力,现在的方案在我看来已经是最佳的了。一部十几万

  字的作品,不可能把所有的角色都写得非常丰满,其中有两三个

  丰满,已经太出色了。」

  秦守:「确实如此,花月和琼玉只写出了个大致印象,没有

  深入铺述。不过花月沦为女奴的过程,没有细写太可惜啦!」

  RKING:「真要写的话,再加几万字吧。问题在于一写

  出来,这一大段插在紧张情节主线之外的篇章,会严重影响全篇

  的结构。如果真想看,去强烈要求紫狂写个番外篇吧,哈哈!」

  紫狂:「……」

  左胡:「呵呵!人家不敢出声啦!不过在我看来,花月兰是

  个为全篇牺牲的人物。」

  秦守:「何以见得。」

  左胡:「打个比方吧:「花月帝姬不是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

  术天才吗?可是她跳舞,不仅失足把脚失去姐姐的阴户里,还失

  到妈妈的屁眼里。一而再再而三,都是为了文章全局着想,部分

  牺牲了这个角色的塑造。」

  RKING:「彷佛有点道理似的……」

  秦守:「嘿嘿,死老RKING,你不是觉得为文章的全局

  着想,是觉得为虐戏的「全局」着想吧……」

  RKING:「(瞪眼)是又如何?」

  秦守:「不如何。」

  RKING:「不如何便是如何?」

  秦守:「不如何就是不如何。」

  RKING:「什么不如何就如何不如何……妈的,我说啥

  了?」

  召集人:「你没说啥,你在说人物形象。」

  RKING:「喔!对!不过好像已经说完了。」

  召集人:「完了吗?再想想。」

  RKING:「有什么好想的?不就剩下一个琼玉帝姬吗?

  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圣女变成兽交机器,人物形象方面

  没什么好说的。」

  召集人:「不是指这个。」

  RKING:「那还有谁?四个女人,一母三女,一二三四

  ,都说在上面了,没有了。」

  召集人:「笨蛋!只知道女人女人!」

  RKING:「喔!明白,要说男人是吧?嗯,已故天帝没

  怎么着墨……庞莱斯和克尔白,都很勇猛善战,都很忠心,都爱

  着一个帝姬,一个比较冷静一个比较冲动,轮廓清楚,有限的篇

  幅里写成这样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还有帝国的大臣,有几个也

  特点鲜明,不过都不是重要人物,要求高不起来,不是主要看点

  。」

  召集人:「还有呢?」

  RKING:「嗯,蛮族首脑……那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作

  者都没打算去塑造这个人物。啊!有了,迦凌阳!这小孩子,疯

  狂而虐暴,虽然变得有些快,但身遭巨变所以性格大变是说得通

  的,虽然大神那句「最伟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召集人:「嗯……」

  RKING:「嗯啥?大神那句话?大神?对了,大神!」

  召集人:「(展颜一笑)总算没笨到家。」

  RKING:「这家伙,以为自己手操生杀大权,十分伟大

  。于是发昏第十一,乱搞一通,专业捉弄人以寻开心,就像某些

  召集人一样……」

  秦守:「(捅捅RKING腰际)嘘……」

  RKING:「(瞄了召集人一眼,见其脸色并无异样)嘘

  啥!我说得不对么?」

  召集人:「很对!继续!」

  RKING:「从人物塑造来说,假如这个神也算做一个人

  物的话,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画龙点睛之笔,是他对三个

  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谕」:「永远的贞洁、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

  最恶毒的那具能快速复原而且不死的身体。」

  秦守:「显然,那只神已经变态了,比某些召集人还变……

  (见召集人面色一黑,急忙收声)」

  RKING:「(笑眯眯)态!」

  左胡:「(笑)所以我觉得这好像一个寓言故事似的。」

  RKING:「寓言?寓的是什么意思?」

  左胡:「不知道。」

  RKING:「不知道你又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

  二十分钟似乎已经到了。」

  召集人:「嗯,已经四十二分钟了。」

  RKING:「什么!我还倒贴了二十二分钟?千金一刻,

  一刻是十五分钟,二十二分钟大约是一刻半……天哪!我丢了千

  五金!」

  小色鳖:「嗯,随便找个人去赔偿你的损失吧!你发言完毕

  ,滚吧!」

  召集人:「多谢紫狂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五夜·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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