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終夜 紅映殘陽 (第六部)

2510Clicks 2019-08-16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 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2019/8/1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40668

  第六部    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

  -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

  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  ***  ***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  ***  ***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  ***  ***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

  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

  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

  ,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

  ,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

  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

  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操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  ***  ***  ***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

  :「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

  ,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

  ,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

  ,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

  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

  ,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

  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

  ──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

  。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

  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

  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

  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

  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著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

  ,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

  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

  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

  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操的淫妇……哎呀

  ……」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操死你!操死你

  !」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  ***  ***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

  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

  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

  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

  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

  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

  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

  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

  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

  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

  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

  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

  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

  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  ***  ***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

  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

  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

  ,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

  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

  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

  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操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  ***  ***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

  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

  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

  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

  ,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佛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

  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

  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

  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  ***  ***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

  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

  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

  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15

  发表于: 抱瓮的贱人 (IP 已纪录)

  日期: February 4, 2004 9:15AM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操操!」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  ***  ***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

  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操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操了,让

  皇上的狗操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

  。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

  ,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操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

  。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

  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

  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

  ,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拚命挣

  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

  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

  。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

  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

  ,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

  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

  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

  。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

  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

  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

  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

  。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

  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彷佛是自己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

  ,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

  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

  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

  ,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

  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

  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

  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操操!」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操——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彷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  ***  ***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

  ,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

  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

  ,「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操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操了,让皇

  上的狗操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

  操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

  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

  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操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著,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  ***  ***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

  ,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  ***  ***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

  。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

  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

  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  ***  ***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

  。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

  ,「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

  ,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  ***  ***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

  ,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

  ,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  ***  ***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

  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  ***  ***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  ***  ***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操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操、操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操,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操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著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操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干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  ***  ***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

  ,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道

  :「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  ***  ***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

  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  ***  ***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  ***  ***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

  ,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

  」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

  ,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  ***  ***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  ***  ***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

  ,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个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识

  ——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初

  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言

  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贯

  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筋

  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阴茎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阴茎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详

  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茎

  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是

  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上

  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阴

  茎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性欲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阴茎切除

  ,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性欲。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户

  ,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妻

  女,这就不仅是性欲尚存,那性欲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腹

  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治

  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性欲。」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情色作品的好坏,就情色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乱伦,女人一样是性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键

  的,则是剧情和情色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终

  把情色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范

  。」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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