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09 - 12)

7185Clicks 2019-09-27 Author: jyt1717
#女侠  
【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9/23发表于:sexinsex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 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又顶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第一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种主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上暗闻天不停歇的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第一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仇,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排了个什么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么?」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么积蓄,这块三两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么能收下呢!」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么吩咐么?」

  「多谢, 三位保重,五日之后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后,魁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么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也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么?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了出来,之后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么?」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要干什么。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为什么,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后不住地亲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么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后,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己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过分,乱摸一通之后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么?」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么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么?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为了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后,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为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后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凌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后一招无冰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后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的经验已经 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后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凌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后手,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后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后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为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后,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为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为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为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后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刘艺儿意料。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么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第一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丝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条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么?」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西也差不多么」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么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为,因为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么。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么?」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揉搓起来。

  「啊~不、不是这样、嗯~」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的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么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后,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后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么。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么?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后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题

  「怎么、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后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后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枪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为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么?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洞贯穿的滋味!为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么、」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腿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衣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么分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枪也不过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启,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抬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段。

                第十一章

  「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沉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凌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后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么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后毛发也不会复发, 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么的阴森恐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扎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归不发凌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面临比自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么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沉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盼望女侠告知于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沉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沉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到。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用来栓狗的啊,怎么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条母犬么?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搜索的猎犬,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么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后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后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么。。。」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彷如水中月 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 ,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么人么?」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么仙子保佑此地风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独孤冰听的哭笑不得,这些乡民结合着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语,竟然将自己师徒认作了一方神明。

  他们看到的山上隐隐约约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抓捕不听话的艺儿吧,总之是荒唐无比,独孤冰忍耐着笑意继续听孔三讲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么?」

  孔三害羞的点点头,虽然未曾见过,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幻想出了仙子容颜。

  「她有着一双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眼睛,好像织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飘飘地在山上俯视众生。」

  「那你有上去看过么?」独孤冰忍笑问道。

  「不、不敢。。。」

  原来刘艺儿曾在山上伤了几个糊涂的青年侠客,他们上山时个个意气风发,以为自己天纵奇才,将要荣获剑圣之称,下山时那自然是个个狼狈不堪,带红挂彩。

  这也吓坏了孔三,让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踪向来不下山巅,显然是不想凡人打扰。

  其实仙子也经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过她武艺高强,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一阵山风,自然是看不着的,独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涉足尘世,那闲不住静不下心来的刘艺儿可是时不时要下山去清扫一圈周遭武艺低微的盗匪劫贼的。

  但凡功力高强,见多识广的大奸巨恶谁敢来这天山附近作孽?

  受剑圣之名庇护的无知百姓自然对这忘尘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诸多自己的种种传说,恐怕像孔三这样神迷仙子的无知青年不在少数。

  自己徒儿的行侠仗义之举也帮她赢得来一个「天山女侠」的称号。

  天山便是这忘尘峰,武林中人以剑圣独孤冰为凌驾众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地自然称为天山。

  刘艺儿当然喜欢这称号,这可比「剑圣传人」好听多了,谁愿意被自己师长的光环所覆盖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为了维护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闭口不提这「剑圣传人」四字,「天山女侠」和「剑圣传人」有何分别,知道是你刘艺儿就行嘛。

  所以争强好胜的刘艺儿初次听到暗闻天称呼自己「天山女侠,剑圣传人」之时才会那般气愤,既然知道天山女侠,那紧跟而后的剑圣传人无异是在挑衅自己,这才不管不顾地与暗闻天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当刘艺儿叙述到此处,独孤冰也气愤地教导徒儿不能自乱阵脚,想起刘艺儿,独孤冰又是一阵心疼。

  「阿嚏!」

  独孤冰的喷嚏声打断了对话。

  失去了神功护体的独孤冰纵然是身上穿着一件布衣,还披着布被,为了取暖自己还抱住了双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可终究还是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夜寒。

  习惯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觉如何,但对当下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来说真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看着独孤冰瑟瑟发抖的模样,孔三心中怜悯万千,手忙脚乱地为她找起了更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干练的自己竟然慌着地忘了过冬衣物的储放位置,正要去唤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却被独孤冰制止。

  「两位爷白日里劳累过度,且、且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阿嚏!」

  独孤冰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关心自己。

  天下男人见了独孤冰都是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为剑圣之尊,谁又敢给她显示自己的殷勤。

  见此情形,独孤冰不觉春心一荡,颤声开口。

  「三爷如不嫌弃,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纵然有再多的自持,也万难抵挡住独孤冰这般的请求,他吞下一口口水,缓缓抱起独孤冰。

  热浪阵阵袭来,独孤冰全身被孔三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住,孔三滚烫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来回尝试着托举何处才能抱起自己,折腾良久,终于抱起自己牵引着铁链一同坐回了长椅上。

  独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怀中,孔三双手规规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拢,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自己盘腿和孔三坐在长椅上,身体厮磨的感觉让独孤冰有些恍惚,又觉通体热涌,温暖如春,两人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仙子若是肯见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独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听闻他这般描述夸赞,不觉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怀中,他却想着远在天边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的那个自己,小女儿心思顿起,张口问道

  「那三爷觉得仙子和奴家。。。」

  六个时辰前的京城永安门。

  「公主殿下到~」

  报信太监那尖锐的嗓音传进宁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长凤公主~」

  宁王带领的众大臣在城门口高声齐呼。

  作为平叛归来的功臣,宁王代天子领百官相迎乃是礼节。

  按照惯例,功臣应该下马跪拜,显示对皇帝的忠诚。长凤公主的轿子中却毫无动静,那位公公无奈地掀开轿帘。

  按照旧例,长凤公主向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她又跑了。

  众人露出一副理该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毕竟连迎接的主角都不见了,单单迎着一轿子去见天后肯定是不合适的。

  宁王府中,十五岁的平章郡王向玉鸣正跟着讲官老师摇头晃脑地背诵着四书五经。

  「咚」的一声,一个小石头隔窗丢到了向玉鸣面前。

  「鸣弟,鸣弟~」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向玉鸣抬头看看老师。

  讲官老师用手掩住双目,一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向玉鸣慌忙向着老师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宁王府讲官,主管教诲身为帝国储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鸣。

  身为老师,向玉鸣的一切不规范行为他都有权制止,除非是长凤公主来找他玩。

  作为大昭臣子,除了天后之外,朝臣们最怕的便是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因为她不隶属于任何有司衙门,无从管制所以肆无忌惮,皇权特许她可以在大昭朝任何地方任何地点出现。

  当她出现在你的府邸之中时,一般你也离死不远了。

  又除了这两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宁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贵人便是长凤公主。

  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号称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异常,有着和先皇一样的一双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双眸,和天后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庄大方的神态和温文尔雅的气质温暖了一众饱受天后摧残的朝臣们的心。

  除了她偶尔古灵精怪的行为,诸如此时无端消失和连天后都无可奈何的动不动喊打喊杀吵着要上战场的举止,简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长凤公主,朝中也以天仙代称。

  此刻天仙和之后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长凤公主和章平郡王从小青梅竹马,年十八岁的长凤公主亲切地称呼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弟弟「鸣弟」。

  「环姐姐,你回来啦」向玉鸣看着一袭羽衣头戴纶巾的男装打扮的天仙,亲切的问候。

  这位章平郡王虽是男孩,但生的娇滴滴地丹红齿润,稚气未脱去的脸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有着和他爹宁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么?南方可闷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应该先去见,见天后么?」

  向玉鸣从小就作为帝国储君培养,毕竟宁王能不能活过天后大家都差不多心里有数,甚至连天后在宁王葬礼上应该朗诵的悼词也都更改了好几个版本了。

  他对于朝中这各种仪式流程可以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这不是想先就见见你嘛!」

  长凤公主流出了娇羞的表情,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天后本就打算将长凤公主许配给章平郡王,只不过向玉鸣还小,等到及冠,长凤公主就会变成章平郡王后,也应该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不想我么?」

  「想、想的发狠,环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诗给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称小天子的向玉鸣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风起蝶花落,草长柳絮飞。

  笑人迎春闹,何如我心思」

  蹩脚的诗文在天仙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爱好排兵布阵、心府深沉的天仙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不顺起来。

  (心思,心思,鸣弟在想我,还夸我我比春色还好看么)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举国皆知,小天子这几句诗也着实写尽了自己的绵绵情思。

  长凤公主意乱情迷,红着脸亲了小天子一口,然后拿着诗文跑开了。

  不同于放荡形骸的天后,这两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懵懂无知。

  长凤公主是醉心沙场,连同龄人常看的男女读物都不感多少兴趣。

  但章平郡王这边就不太应该了。一般的皇室宗亲肯定不是这样,多少宫女婢子争着抢着往这些小王爷小爵爷身边靠。

  可这小天子的身着实没人敢近。

  谁敢跟天后的掌上明珠,长凤公主抢头汤?

  所以导致了小天子的小伙伴们,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们对于这风月之事大谈特谈,甚至有些已经尝过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的时候,小天子只能攥紧自己的拳头涨红着脸听着。

  刚出宁王府后花园,天仙就看到了一袭黑衣,飞凤服。

  两位舞风阁阁员将出逃不到半个时辰的长凤公主接回了宫中。

                第十二章

  「。。。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么危害么?」天后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 ,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后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后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后~」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后头也不抬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么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后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候够你看的。」

  天后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抬起头。

  「脸怎么这么红?他欺负你了?」天后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天后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后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锦绣文章的天后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后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后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后都要屏息静听,天后看着女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么教儿子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天后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于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后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怀春记-上》递到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后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后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本合乎天后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的女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后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后,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么?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后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统一编制之后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后和长凤公主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第一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后一道防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于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后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后在张自白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后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后那漫不经心懒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后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么花样?」

  天后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第一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擒。

  天后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后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后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后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后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后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么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么,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后。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后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么,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么么?」

  天后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后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后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后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立在了天后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后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后的剧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于人后,没能拿下刘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贼羞辱一番,后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后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凌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于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么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么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那自己后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制的青衫就这么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么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之后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么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的么?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直接豁开胸口。

  然后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么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么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三不住后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后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么难受么?」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么?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么值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孤冰怎么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么男人怀里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么?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么?)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么?」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残暴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次孔三沉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么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么?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仙子还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心扉的寂寞。

  就这么在这泥泞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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