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05 - 08)

8005Clicks 2019-09-27 Author: jyt1717
#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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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09/20发表于: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 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为同时发生着三个故事,但是背后被同一力量推动。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 还好吗、」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不得不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此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 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儿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膝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她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 刘艺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 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间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图思索着。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头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出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云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在 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枪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地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下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心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人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锦衣绸缎,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上展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枪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个净皆糜烂,长枪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就是这里,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 g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好涨,啊,好爽,嗯嗯嗯~」刘艺儿几乎将整个左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扎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锦丝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后庭中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扎在脑后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 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击之后,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贱的婊子天后,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腿,用手 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 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后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后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走了柳无双最后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下之后,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蝎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后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穴那么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抬,柳无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 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在怀里 ,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他沉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 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 ,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 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么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几年前那么锋锐!不自重的家伙,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么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后。。。」

  「然后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 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后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后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后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统军,于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后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后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于她诸多窝囊的兄长,她不但继承了天后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于战场厮杀,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后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后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后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后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后失去了自己女儿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后便对二女玉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后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后失落离去,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爱将,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后同意。之后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后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处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后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

  「用不着你这厮吹捧,说下去」

  「。。。是,陛下操劳国事,可疲倦皆为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陛下却没有压力,陛下,咱们习武之人,内外兼修,强身健体的同时也锻铸了钢铁一般的强大精神力和缠绵悠长的精力,一般的操劳只需调息不多时就可恢复,可陛下长期饱受高强度的精力损耗却没有相应的身体消耗,内外失调,越是高明的武学大家就越感不适。长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觉精力不济,劳累异常。」

  「有些道理,继续说下去」

  「只需将对应的身体消耗提高,达到和神识损耗相当的水准,再凭借陛下高深莫测的内功修为运功一并内外调息,陛下必能感到气血平和,神清气爽,再无阻滞」

  「不就是思虑过度么,瞧你说的这般天花乱坠。。。看来朕也不能终日闷在这宫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动。」

  「陛下功力盖世,一般的的跑跳纵越对陛下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难以起效。」

  「哦?那依你之见,朕应该叫来大内高手比试一番?」

  「这大内最强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才可让陛下活动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后知道暗闻天在故意卖关子,他心中应该已有献策,便配合着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陛下,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体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当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话,你就是在多长一根肉棒就能也不能让朕怎样!」天后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暗闻天,自己虽然未曾刻意修炼,但是内力高超自然交合起来采阳补阴的,恐怕是榨干了暗闻天也不能让天后有什么体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种,小人斗胆请陛下一试小人的方式。。。」

  「哦?」天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家伙,心中已经暗自跃跃欲试。

  边军将军帐中。

  「嘶!」张自白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牵扯到伤口了?」张自白一左一右被两个赤裸着的美人夹在中间,她们二人一人握着张自白一只手,缓缓倾注着自己的内力。正是巫行云和柳无双,她们两人一个是成名十几载的第一女侠,一个是近年来的大内第一高手,两人合作为张自白灌输内力,帮助他疗伤。

  「已无大碍,双儿云儿你们歇歇吧。」张自白被两人夹在中间,酥绵的肉体发出阵阵的诱人女人香就让张自白感觉好多了,巫行云应声停了下来,可是柳无双还是努力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处,没让修罗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将军自己万万不该身处险境啊!」巫行云一脸的关切,柳无双则是默默的继续为张自白输送着内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边的狼骑死命护卫,恐怕他要先我一步去见他老子了。」张自白轻描淡写中已经可以一窥战斗的凶险,双方的目标都是对最高指挥者的直接斩首,好在双方最后都没有成功。

  「经此一役匈奴应是没有力气在来扰我边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此前的那十万骑兵都是各个部落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赢我军纯粹是妄想,我军大费周章反倒是帮修罗王精简了部队。」

  「啊,那十万骑兵是送给我们吃的诱饵?」

  「也不是,恐怕修罗王这些日子已经被各个部落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吧,哈哈,哈哈哈哈」张自白大笑几声又说到「我朝边界线宽阔长达几百里,就算是广修长城战线还是太长,此刻的敌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机动兵力少,局部敌方可以调动绝对优势的骑兵来对我军部队的指挥进行斩首」

  「那咱们就不能躲开么?」

  「哼,驱使我军指挥将领躲开就是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们来去如风的骑兵就可以在我军绵延几百里的战线上随意选择进攻方向,只有优秀的指挥将领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战线才能不至崩溃,同样,这也给了他们快速贴近、斩首的机会。」张自白看着左肩的刀伤,这一刀就是修罗王砍的。

  「他们的主力还在,狼骑军不灭,终究是个祸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把这个狼骑军灭了,边界就太平了?」

  「天真。」张自白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圈「这是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只要拿下这里,匈奴的骑兵就再无大的作为,等到朝中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设伏灭了这该死的狼骑。」

  「那匈奴不是解决了么?」张自白摇摇头「这只是将他们的一条臂膀卸了下来,化整为零的骑兵照样可以骚扰你,想要他们的命,得把他们的老巢一并端了」

  张自白叹气「难就难在这里,我军深入草原一尺,他们就退一丈,待到我军补给线拉长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拦腰折断,不但无法除去匈奴,我军也有风险全灭在这草原上。相信我,修罗王已经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了狼骑全灭之后的部署。」

  「那轻骑深入,也像他们一样对他们的首脑斩首呢?」

  张自白苦笑到「巧了,当代最强的骑兵对战的统帅就是这位修罗王。少量轻骑军斩首无异于送死。」

  「唯有在将他们的进攻力量狼骑歼灭之后和谈,边界才有安宁」

  「那么和谈咯?」巫行云虽然是武林中武艺的佼佼者,可是她对于这种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的政治游戏没有丝毫认知

  「痴人说梦」沉默的柳无双接着说到

  「我朝在修罗王崛起之前是开放边界贡市的,只不过后来天后登基,主管此事的丞相被诛杀九族,贡市也随之废除,此时战事不利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多疑的天后会怎么想?」

  「再说我朝的反复开放关闭贡市也让草原众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诚意,修罗王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抢,为什么要用钱去换?」

  柳无双乃是大内除天后之外的第一高手,被巫行云偷袭致败本就是奇耻大辱,纵然现在已经被驯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对巫行云的不满还是难以消除。

  「哼哼,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张自白站起身来

  「朝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抽调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长凤公主统率,这一仗要灭狼骑!」张自白顿了一下「也要除天后,哼,长凤公主这么大的一块肉往别人嘴里塞,天后呀天后,自信双儿在这你的心肝儿就不会发生危险了么?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

                 第七章

  「这是何物?」

  天后看着暗闻天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性器,拾起一个椭圆状的木质小物件问道。

  「回禀陛下,此物唤做『震弹』」暗闻天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应该已经感觉出来,这震弹中空,里面藏裹着小人从西域寻来的一种蛊虫,这种蛊虫生于沙漠,遇热则活跃,最喜潮湿环境……」

  天后聪慧,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处,她一催内劲,两指马上炽热起来,手指夹着的震弹也跟着嗡嗡地颤抖起来,突然起来的震动超出了天后估计,震弹几乎脱手。

  「嗯?有意思……」天后将震弹放下,「最妙的是,此虫极易生存,幼蛹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大概能够存活一年之久……」暗闻天掏出一包白色药沫,继续讲解着。

  「哦?」天后勾魂摄魄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想必是什么催情的玩意儿吧?哼,宫中的这种东西可不比你的差」为了防止嫔妃害羞败了皇帝的兴致,宫中自然常备着各式的催情药物,红丸绿片蓝团团,天后可是见得多了。

  「此物确实有催情功效,但是更要紧的是它能暂封内力。」暗闻天这才图穷匕见,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陛下玄功护体,若是平常交合,不但不能损耗体力,反倒采阳补阴,让陛下本就满溢的护体真气更胜,加上长期的劳神耗精,自然阴阳失调,精力大大的不济。」

  「嗯嗯,照你说来,我确实应该封闭一些内力呢……」天后更加妩媚的笑容让暗闻天几乎不能自持,「只是不知,你师娘被你哄骗着吃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呢,大淫贼……」

  暗闻天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颤声问道「陛、陛下、都、都、」

  「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天后闭着眼睛回忆着奏折的内容,「说的对吗?」

  「陛、陛、陛下!」暗闻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支撑着已经弓成虾米状的身躯,不停地在地上抖动。

  「哎,这江湖纷争啊,朝廷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朝律法中也有着奸淫妇女者充军三千里的条令,哎呀,这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我、我、我、我、我、」

  暗闻天口齿已经打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期期艾艾地反复念叨着我字。

  「嗯哼~起来吧,瞧你那不成器的样子,」

  天后转过身去,一振龙袍,仰坐在御书房案桌后的龙骑上,两腿搭在案子上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玉阳具,暗闻天自知演技不能瞒过天后法眼,索性跪地不起。

  「你入宫之前是江洋大盗还是一派掌门都不重要,进得宫来便是宫中的一片琉璃瓦,受得是雷霆还是雨露皆由朕做主,明白么?」

  「啊……这……」

  「再说了,你父母还在家盼望着你回去,我怎么忍心让他们饱尝着丧子之痛呢?」

  天后充满威胁的话语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可是这份恐惧足以让天下的任何人肝胆俱裂,除非,除非那人是个死人。

  闻天就是个死人,现在正埋在宁王府后花园中。

  暗闻天心中念叨着,他父母双亲已经饱尝丧子之痛了。

  「就是当儿女的,也不能承受双亲骤然逝世的痛楚吧?」

  恐怕闻天此刻求之不得,只待九泉之下和父母相聚呢吧,暗闻天几乎要笑出声来。

  「啧,我说了半天,懂了么?」

  「懂了,懂了,小人此刻就是一块琉璃瓦,不,是一团烂泥,陛下怎么捏我就是什么样子。」

  「嗯,继续说你这销魂散」「是,是……」

  暗闻天收摄精神,「这销魂散……哦,」暗闻天看着天后冷峻的眼神,这才大梦初醒一般,打开药包,用小指甲钩挑一层,合着口水吞下。

  「咕噜,这销魂散可以顺着人的周身经脉游走,将气穴堵塞,唯有凭借自身的血液循环才能驱散,此刻我的功力大概需要半天时间才能恢复」

  暗闻天说着说着燥热难耐起来,好在他早就习惯性欲的撩烧,付下剂量又少,此刻也并无大碍。

  「嗯,倒是用心了」天后左手成爪一抓,真气涌动将那包药沫从暗闻天手中隔空取来。

  「好!陛下这手隔空取物小人就是再练半辈子也达不到如此境界!」暗闻天发自内心地喝了一声彩。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评价朕的功夫?」天后虽然得意,但是还是傲娇别扭地不愿接着暗闻天的奉承,她将那方片纸张一握,全数倒进自己的口中,慢慢品尝着,「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么样……」天后尽数吞下之后,深吸一口气加速药物发挥,静待了一炷香时间。

  「喝!」

  天后双掌排出,掌风所及之处将暗闻天那一桌玩具尽数扫落在地上。

  「啊!」暗闻天这下是真的几乎吓得肝胆俱裂,他着实难以想象,天后的功力竟然精纯至斯,仅仅凭借这本身残存在各段经脉中的片缕真气普通的挥掌就可以有着如此威力。

  「嗯,内力果然十不存一,嘶,这种时候这份燥热果然刺激,呐,来吧?」

  天后将龙袍一褪,站起身来,赤裸在空中的滚圆的乳房晃得暗闻天眼都花了,「等、等等陛下!」

  「啧,怎么?以你这东西的药效,我估计再有半个时辰我就能冲突开混结的穴道,气息通畅了,你的时间很宝贵哟?」

  「纵、纵然如此,天后的体力还是万难被小人消耗」

  「嗯,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哎呀,本来打算今日满足你的无理要求之后就将你杀了的,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还能多活几天哟」天后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慢慢说道。

  「这!」暗闻天无法从天后琢磨不定阴晴难猜的表情中得知这是玩笑还是认真,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这些天真的已经在鬼门关来回转悠了不少趟了。

  「还,还请陛下容小人,小人给陛下穿戴此物……」暗闻天双手托起一个两指宽余的铜制锁铐。

  「嗯,可以,不过这尺寸,恐怕就是朕刚刚出生时的双手也铐不上呢」天后尽情作尽不屑的表情,欣赏着暗闻天拙劣的表演「此、此物不是用来铐手腕的」

  「哦?那倒是奇了」

  「这是用来,用来锁住手指的,具体,具体用法,陛下,陛下一试便知」暗闻天高高举起双手。

  「哼,好啦,你来弄吧」天后伸出双手,放在暗闻天面前。「还请,陛、陛下背过身来。」

  「是~」天后仍然顽皮地听从着暗闻天的调派,顺从地将双手放在背后腰间「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两根大拇指铐在了一起。

  「嗯?」天后这才发现此物的妙处,仅仅只是扣住了自己两根是拇指,自己的双手便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背后无法分开,比起宽松的手铐更胜一筹。天后随意挣扎了两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示意着自己无力挣脱。

  「诺,这下可以了么?」天后只觉心儿好像有千百只猴子在挠一般,这销魂散的后劲慢慢涌现,下体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淫水也缓缓地滋润起肉壁,做起了为之后的阳具进入的准备。

  气若幽兰,皓齿明眸的天后就这样在做出无数统御天下命令的帝国心脏—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桌案上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躯,张开白玉般的双腿等待着暗闻天的临幸,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恐怕就是连再甜的美梦都不敢这般遐想。

  「咕噜,还,还是不够、不够」暗闻天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双手并上天后的双腿,天后何时受过这般羞辱,自己这样挑逗居然还不领情,看来这厮是真的想死了。

  她刚要发怒,又是「咔哒」一声,自己的两颗青葱脚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目的,想要由着心火烧死朕么!」

  「还、还请陛下恕罪、」天后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个也恕罪,一千个、唔?唔!唔唔!!」天后冷不丁地被暗闻天塞住了嘴巴,天后正是张口音,那团布直接顶在了自己咽喉处,用舌头顶也顶不出来,丝质的触感,这样的大小……

  「唔唔唔唔唔!!!」(闻天!!你竟敢!!!)

  天后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焰,暗闻天居然敢将自、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嘴里!她几乎要气的窒息过去,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般作弄天后!待到自己功力恢复就马上让这厮血溅当场!

  暗闻天还怕天后吐出,不知从何处拾起一根布条紧紧捆在自己的口腔处,将自己精致的妆容都打散了大半,布条绕过紧紧勒住堵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袜子,还好天后没有多走动什么,袜子上不至于有汗臭味,可是自己的袜子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现在更让天后难受的是勒住嘴巴的这根布条,扯拽着自己的嘴巴的些许疼痛感让自己平生第一次有了被挟持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天后不停挣扎扭曲着身体躲闪着暗闻天的任何动作,「啪」

  「呜呜呜!!!」暗闻天对着天后丰腴的乳房上的那颗葡萄打了个响指,一股股电流从乳尖直冲进脑海,让天后几乎不能承受!

  怎会如此敏感!天后心中思考着,「还请陛下安静一下」暗闻天此时进入了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说着,「陛下,这销魂散的剂量只决定封闭功力的多少,对情欲的催动可是相同的,请陛下稍安勿躁」

  暗闻天指着自己已经勃起朝天的肉棒继续说,「这物唤做玉如意,刀劈不断斧砍不烂,最妙的是遇水……」

  看着天后那要吃人的眼神,暗闻天不敢再多卖弄,他高高抬起天后的双腿,将天后温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轻盈地拨开天后湿漉漉的耻肉,探入玉如意的头部慢慢在天后洞口厮磨,将入不入的这份折磨让天后全身抖动得更加急促,要不是天后口中被塞着袜子,恐怕现在不是碎一口银牙便是咬下暗闻天的两块肉下来了。

  「唔!」暗闻天总算将这要命的玩意儿送进自己空虚的小穴中来了,没有了内力加持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脆弱,还是说这是那催情药物的作用呢?天后没机会思索,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一阵寒意,暗闻天将那震弹在自己阴户上涂抹一番之后,缓缓地绕着自己的后庭洞口打转。

  「唔呜!」(闻天你欺人太甚!!)天后躺在案桌上,用力将举在面前的双腿狠狠的朝着看不见的暗闻天砸去,却迎头撞在暗闻天高举着的双手并指上,等于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两腿顿时失去了知觉。

  「咕湫」一声,震弹也被送进天后的肛门中,倒不是天后没有这样玩过,但是此物中空,里面有虫子啊。就算是天后也一样有着女性对于这些飞虫的本能恐惧,一想到这样的东西此刻进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暗闻天敏锐的耳中已经听出天后的呻吟声中已经带着一些求饶的声调,暗闻天不禁长舒一口气,纵然是如同怪物一般强大的天后,也终究是个女子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练地抓起两个震弹,「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进天后的后庭中,此时天后湿润温暖的肠道已经唤醒了震弹中的蛊虫。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平生第一次有这般体验,酸麻胀痛的肛门中三个不住颤抖的震弹不规则地来回乱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击着小穴中的那根坚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转动起来!?

  「呜呜???」(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吧?此物名唤玉如意,遇水,则动。」

  「呜呜呜?!」(这东西会动?!)

  天后片刻之间刷新了对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认知,下体中的翻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冲上大脑,天后竟然高昂着脖子翻出了白眼。

  暗闻天入宫这多日子,也没有见过天后如此失态的一幕,当然,今天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失去了真气护体的天后比较起平时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还要不如,仅仅只是过场便湿的一塌糊涂还羞耻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天后喘息着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将僵持在半空中刚刚经脉恢复的大腿咣当一声甩了下来,该死的铜锁还锁着自己的脚拇指,自己连岔开双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这让随时随地都规划统治着一切的天后也是头一次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脚上的铜扣解开,还没等天后摆出让自己舒服的放松姿势,暗闻天便折叠住天后修长白皙的大腿,用绳索紧紧捆住。

  (随便你吧,我已经没有气力生气了……)

  随后暗闻天将天后身子翻转过来,将天后摆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的羞人姿势,「啪」的一声,暗闻天一巴掌拍在天后丰腴的玉臀上。

  「呜呜?!」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天后的脸,但是想必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天后还不敢相信。

  (他刚刚,打了我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天后再也无法忍受,「呜呜呜!!!」(放开我!!我留你一个全尸!!!)

  「啪!」「呜呜!!!」(啊!!!我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暗闻天的巴掌越打越疾,天后的呻吟则越来越软弱无力,二十几巴掌之后,天后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

  暗闻天此刻也几乎到了极限,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功力,销魂散的滋味就是他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桌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象征着帝国心脏中央的御书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胀欲裂的肉棒,拔出天后阴户中湿透的玉如意「噗呲」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天后小穴中。

  「呜呜~呜呜!!!」天后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悲鸣,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受鼓舞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呜、呜、呜、呜、呜、」随着暗闻天沉重的一下下冲击,天后应声下意识地做出最诚实的回应,肉体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暗闻天,对着暗闻天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天后肉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暗闻天肉棒的缝隙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一个水帘洞。

  几百下之后,暗闻天感觉到了,他托住天后滚圆的双乳狠狠一捏,天后配合地高声尖嚎着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双重的刺激让天后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天后多享受,暗闻天也很急,他用力捏住天后的双乳咕磁咕磁急速打桩着艹弄起天后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天后直肠深处钻的震弹都挤出两颗。

  「呜呜呜呜!!!」天后在高潮中叠着暗闻天冲击的刺激,这短短的几十弹指间的功夫,天后高潮中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哗啦哗啦」,暗闻天拔出肉棒之后,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天后的爱液飞流直下,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散落在天后的后脚跟、脚掌和小腿上。

  暗闻天心满意足的深吸一口气,只觉丹田畅通无阻,自己的内力已经回来了。

  咿?暗闻天心中疑惑,按理说功力更高深的天后恢复的应该比自己更快啊,为何天后还是如此软弱无力?

  他一抬头望着窗外,自己进来时是辰时,现在已过午时,早早就过了半个时辰啊。暗闻天马上想到是由于自己时刻骚扰,天后无法凝聚内力冲开穴道,他伸出手指在天后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一戳,吹弹可破的肌肤凹下一个小坑洼,可是没有护体真气的反震,天后此刻仍未恢复功力。

  暗闻天突然升起了强烈的一阵杀意,只要自己举起手掌向着天后脑后一拍,自己的血海深仇就报了,他努力弹压下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

  为什么迟疑?是沉迷天后的肉体了么?不,他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对,哪里不对自己也说不出来。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销魂散自行消退,那么还有一段时间。

                第八章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忘尘峰上大雨骤来。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帘,告诫着行人莫要出行。

  但这并不能打扰归不发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纸伞,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大雨中一个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颈上,正是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

  此刻的剑圣双眼蒙着一圈黑色的布条,娇小的鼻子被精铁所制成的鼻钩挂着撑开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时灌进,呛的剑圣一阵声咳。

  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栓,木栓两头的绳子在独孤冰脑后死死系紧,原本精致打扮的云鬓此刻也由雨水淋了个透彻,散乱的贴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悬挂着一个剑穗,细细的鱼线缠绕着剑圣的乳头,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注目的是洁白无瑕,没有丝毫皱褶痘疤的肌肤上,在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剑圣原本那执剑杀戮,主宰一切的双手被绳索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一剑九州寒,天下侠士无不敬佩,奸邪恶徒避之不及的女剑圣就这样在大雨滂沱中踉跄着跟着归不发的步伐,不时被绊倒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隶啊。」归不发伫立在雨中等待着剑圣艰难地起身。

  而此时号称是天山女侠的刘艺儿,正在自己师父打坐的蒲团上痉挛着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昨夜师父离去之后,她几乎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明才歇息。独孤冰在刘艺儿门外喷溅一地之后,天公做美骤降一阵暴雨,噼啪而落的雨水将剑圣一地的水渍和淫靡的气息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被魁梧的归不发一把抱起,娇小的身躯在铁箍一般的双臂中好似婴儿一般,归不发起身几个纵越就将美人带回了屋内,放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鏖战。

  「嘶……哦……啊……」剑圣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呓语,归不发的双指为剑,大拇指按着剑圣的臀肉发力,不停在剑圣柔嫩的肛门中来回旋转,剑圣的后庭是那么的紧致,括约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几乎要夹断归不发的双指。

  「哦……主人……嗯……不要……」剑圣双手抓住床的边缘用力攥紧,已经将坚实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来归不发在剑圣滚滚而出的肠液润滑之下,咕叽一下又添上了一根无名指,三指缓缓在剑圣后庭中又是张开,又是扣挖,下体传来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剑圣酸软无力,四肢发麻地沉重喘息着。

  归不发早就将独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可偏偏这后庭每次进入都如处女地一般敏感紧致,独孤冰会会都受此处所累,不到片刻就缴枪求饶,万万想不到神功盖世的独孤剑圣居然有着如此罩门。

  「哦~哦哦哦~~」归不发乘胜追击,连小拇指也滑进了剑圣的直肠中,四指成爪,大力的搅动着剑圣最敏感的宝地。咕滋一声,归不发整个手掌都被剑圣的后庭吞没。

  「嗯嗯嗯~~」剑圣发出满足的呻吟,随着归不发大力的捣弄,自己的小穴也咕滋咕滋地发起了大水,剑圣俏脸一红,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主人的大肉棍还没进入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

  「噗」的一声,归不发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剑圣竟然感到一阵失落,归不发淫笑着掰开剑圣雪白的股瓣,开着来不及闭合的肛门缓缓蠕动,慢慢收缩,剑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洞口,开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红肿胀痛的阴蒂,「噗呲」一声,归不发那黝黑的铁棍直直捅进剑圣的后庭之中。

  「啊!」剑圣的直肠壁肉立刻夹住了归不发的来袭,死死将铁棒含住,发出一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着自己的敏感地带,个中滋味爽快得剑圣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归不发的小腹「啪啪」的撞击剑圣的股肉声响中半夜过去。

  事后周身百骸都放松下来的归不发大咧咧地躺在剑圣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让跪在床下的剑圣侧脸舔舐着手上的汁液,归不发斜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奴,发现剑圣那清纯无暇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阵迷惑。

  「想什么呢?」

  「啊,主、主人……」剑圣被打断了思虑,低下头去,就在这一瞬之间归不发看到了剑圣脸上那抹艳红,独孤冰武艺高强盖世无双,可心思单纯如赤子。此刻她应该是在思春。归不发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春能让自己这已经完全臣服的爱奴当着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归不发之前,独孤冰可是守宫数十年的处子啊。

  「在想偷吃谁的大肉棒么?」

  「啊!主人、不、不是的、」独孤冰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归不发醋意大发,「哼!」

  「咚咚」独孤冰磕了两个响头「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独孤冰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什么?!」

  「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么滋味……」独孤冰倾尽全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爱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该这么想的,噗呲,哈哈哈,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么、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揉搓又是爱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么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么淫荡的冰儿……」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后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爱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嗯?」

               第八章:完

  有不少回复都想看宁王当Boss,于是就把宁王也提到男主里面来了

  这个杂篇只是补充人物,如果觉得胡乱,不看也对阅读故事没啥太大的影响。

  天山女侠—宁王的苦恼

  宁王不想反。

  对于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后的厉害,他还是很了解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思索着自己的每一步计划,细细琢磨着还有没有纰漏。

  如同各路高官贵爵一样,生来衣食无忧的宁王有着富态的身材,虽然是圆脸,但是棱角分明剑眉丹唇,也是相貌堂堂,而且他的圆脸笑起来和蔼可亲,正如他的性格一样平易近人。

  能活到今天,他的政治格言就一个字,「默」。

  不说就不会错,不错就不会被天后拖出去砍头,自己虽然也有着一份施展抱负,做个中兴之主的梦想,但是前提是不忤逆天后以至于丢了性命,再说天后在位做的比自己好多了,自己只要收束好举止行为,慢慢等到继位,天下太平,政治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奉天十八年的一次会见让他不得不做出两难抉择。

  他记忆中的那天,天高云淡,在会见之前自己都是心情愉悦的。

  奉天十八年,京城—宁王府

  宁王心情很好。

  几天前,一个黑衣男子主动登门,想走自己的路子进宫。

  宁王笑了。

  自己的路子,就是当禁脔。

  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主动要求进宫当天后的禁脔。

  找死。

  宁王抓住他严刑拷打一番,这人身负武艺,也经得起轮番熬打,可是经不起无休止没日没夜的轮番拷打。一般这种人审问清楚之后就连人带他的招供证词一并送进舞风阁了。

  柳无双可没什么耐心去慢慢审讯这种犯人,所以宁王只好代劳。

  没过几天,今晨早上,这位全吐了,此人名叫王海,是前丞相王守敬的小儿子。奉天十三年,天后诛其九族,他年方十五,生的瘦弱的王海被谎报年龄十二,发配三千里充军,据说已经死在路上,没想到这厮居然逃了出来,还练会了一身邪派功夫。他自幼习武强身,这在档案中记载了,可是不知他得了什么奇遇,专修了不少床上淫法,想进宫?自投罗网。

  宁王已经写好了奏章,只待明日面圣之后,自己亲手递给柳无双,想到那嚣张的柳无双的样子,宁王不禁有些害怕。

  柳无双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务头子,深得天后神髓。据说还是个老处女,这跟放荡不羁的天后可不太一样,自己就亲手送进去不少最后死在天后床上的玩具,大部分都是各地官府抓捕的淫贼,个个声称自己有着天大的能耐,最后呢,还不是被天后一掌拍死。身家干净的倒是有得了赏赐的,可惜有钱没命花,一个个都最后死在了宫里。

  天后身边出现这种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这种人要是有谋反之心,那就很惊悚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送进去的,那几乎就是一出惨剧。

  宁王哼着近日流行的小调,推门进了会客厅。

  今天要见的是一个户部的小官,叫、叫什么刘汝松,这人满腹学识偏偏独好数术,天天研究朝廷各部的那些统计税收啊,粮草啊,一个怪胎,偏偏这个怪胎几番求见自己,那就见吧,想必是什么自己整出来的改革新政之类的玩意,不敢去跟天后直言,过来跟自己这试试水。

  几个时辰之后,宁王坐在自己的会客厅里一动不动。

  刘汝松只是给他做了一笔算术。

  算了算大昭人口。

  自从天后登基之后,短短几年间,天后便推行了一系列政策,对女性的政策。

  女子年满十二就可以进入朝廷设立的私塾读书,只要学成,就可以领取一份小小的功名,自此不再受各路征税劳役所苦,不需婚嫁也不用劳作,这改变了民间生育的选择。

  虽然男子传宗接代的地位没有变,但是登记在户的女子数量大大激增,成婚文书也逐年递减,一家可能只有一两个男丁,却有四五个女眷,一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不够,四五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便大大有余。

  这些女眷不需要再似原来一般织布扶持家务,也不再想着嫁到夫家去受苦,只是在家读书作画,喝酒出游。

  朝中大臣虽对人口变化略有感觉,但是无人去细看每年例行的户部登记,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妥,户部尚书……正是自己,自己对于这种事也从不过问,只是记个名册照着去收发文书,有什么可想的?天后更是无所谓,千古以来都是阳盛阴衰,如今自己御下,阴盛阳衰又如何?

  可是男丁越来越少了。

  刘汝松给宁王看了他演算得出的结论,维持帝国正常运行的男子人口线还很健康,可是按照这个趋势,只要再过一段时日,生育主力的比例改变,就再也无法挽回,大昭朝最后的结局就是绝户。

  这个最后期限刘汝松算得大概就是奉天三十年。还有十二年。

  轮到宁王两难了,把这结论送上去给天后看完,结果很显然,自己被抄家处死。指望一生骄纵的天后承认自己的政策有着可能国灭的巨大疏漏?再说无数曾经都和天后争论过对错的人最后都进了棺材,事实也证明天后从未犯如此重大的过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后就不会犯这种失误。

  可是静待十二年后,无法挽回的颓势也不是当场暴毙,大昭还能平稳等待自己的即将到来的死亡。天后修的是道门玄功,驻颜有术,再统御天下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宁王原想着就算自己熬不过天后,自己的儿子向玉鸣早慧聪颖,虽然如今只有八岁,但是深受天后喜爱,再读几年书,他必定是个贤明君主,由他继位可能比自己登基还要合适。可如今,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却要做这亡国之君了!

  万万不可!

  宁王思索了许久,刘汝松在这种事上欺骗自己完全毫无道理,而且人口数量就在户部档案司,真假一目了然,甚至他还可以待到明年看着户部的统计报表对照刘汝松演算之结果。刘汝松所言可信度不需质疑。

  刘汝松也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身处险境,此策一献讲解完毕他便闭目养神,等待起宁王的发落。

  良久,宁王决意,谋反!

  他颤抖着用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入喉润了润已经干得冒火的嗓子,当下心意已决,无非就是身死国灭而已!

  还有时间,距离那个期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宁王将刘汝松收拢进府内,转身按下写好的奏章,召见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王海。

  宁王的一番痛哭流涕很轻松的就笼络住了王海的心,之后宁王又对他说了一通天后祸国殃民的胡乱编织的话,自己被逼暗中谋反,王海本就是贤相之后,对向氏忠心耿耿,这便对宁王死心塌地了。

  他还告诉宁王,自己有一武艺高强的女奴正暗中处处和舞风阁作对,吓得宁王赶紧让他召回这名女奴。

  转眼间过了两年。

  修罗王犯边,屠杀边军三万人,正值壮年的男子三万人。

  战事一起,宁王便招来几十名户部精于算术的官吏,细细核算,得出最后的结论,若以战事糜烂的最坏结果来看,最终的期限是奉天二十七年。

  宁王的谋划跟不上变化的现实,不得已,只好在奉天二十五年送王海入宫,试一试王海的调教术到底能不能成。江湖上王海给自己的名号叫暗闻天,他此番入宫顶替的是宁王收录来的一名叫做闻天的淫贼。

  闻天,暗闻天,王海以为这是天意,天意指使自己大展身手的时辰到了。

  宁王觉得这是胡扯。

  王海这厮是无奈后手,宁王从不指望他真能让天后束手为奴,只要能吸引住天后的心思,让自己下面的部署更加从容就好。

  偏偏这厮还是个惹祸精,就在这要命的端口,他居然抓住了天后轮流民间的长女天山女侠刘艺儿,还要调教成奴带在身边。

  刘艺儿长得和天后几乎毫无分别,在这舞风阁暗使密布的京师,他要带着这么个奴隶。

  你带个炸弹还要往宁王府里丢?!

  宁王看着他得意的脸恨不得拧下他的头,自己对此早有谋划,敕令他赶紧放走刘艺儿,然后赶紧将他送进了宫中。

  如今暗闻天的回报传来,果然如自己所料,暗闻天没本事马上征服天后,所幸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

  他密令暗闻天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吸引天后的精力,静待着摊牌的那一天到来。

  暗闻天此刻应该在咬着牙捂着腰坚持着吧。

  宁王睁开双眼,长吁一口气,大步走出,去迎接着刚刚来到京师的这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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