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64-66)

14560Clicks 2016-04-02
#体香   #权力  

          第64回:言文坤·今夜人自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言文坤从不喝酒,但是即使只是呡了两口甜暖的汤汁,他也觉得自己快要醉了。一天奔波的混乱和疲惫都被洗净之后,人反而酥软了下来。其实自己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已经在路边小摊上吃了一碗卤汁面,但是未婚妻杨诗慧约他去她的出租小屋里吃晚饭,说亲自给他下个厨房,他还不至于那么没情趣说自己并不饿。

  四菜一汤是可乐鸡翅、清蒸鲈鱼、韭黄炒蛋、蒜蓉菜心和一碗红艳艳的罗宋汤。菜的份量都不多,精致的装盛在一套小小巧巧的瓷质餐盘中,荤素甜咸搭配的也挺符合营养学的健康饮食要求,又是色、香、味俱佳,要不是亲眼看着杨诗慧俏笑着在厨房中出来进去的忙碌,言文坤有点难以相信这是出自她的手。毕竟,这年头,有着杨诗慧这种样貌的女孩子,会下厨房做饭的已经没几人了。当然,反过来考虑,这年头所谓的健身教练,都需要跟学员啰嗦两句健康饮食以增强专业感,杨诗慧会在这种餐点配合上用心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无论这些小菜是多么的精致可口,言文坤都有点魂不守舍,甚至原本想和未婚妻谈谈房子的重要事都一时有点想不起来了。那是因为今天的杨诗慧的一身打扮。今天的她上身穿着一件艳红色圆领的紧身蕾丝打底衫,有一点居家内衣的意思,虽然并不走光透视,但也是绝对不会直接穿到室外的,蕾丝细腻精致勾画着炫美的纹理,却依旧紧紧的将杨诗慧的肩膀、腰肢都贴合展现着细腻圆润的线条,也将她美艳高耸的乳房,活泼夸张的呈露着动人的弧度,还有那种弹力,都让人怀疑里面有没有穿文胸;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似乎尺码略小了一些,连杨诗慧这么细长的两条玉腿,都被裹的有些紧呼呼的肉感,而臀部这里,借助着那天然的延展和圆润,逼人的性感更是遮掩不住……而更有意思的是,在这两件居家却有性感诱惑的衣裤外,杨诗慧可能怕弄脏了衣服,还戴了一条圆点粉色棉质小围裙……那本来也只是厨房用的,但是胜在可爱和温暖的样式和颜色,而当扎在杨诗慧的身上,腰间细细的一扎一束,却将杨诗慧打底衫下的乳房和牛仔裤下的臀胯又多了一层遮掩,而这种遮掩和点缀,却偏偏令人产生了更多的遐想和欲望,而使得她的身段更加的迷人。

  而且,她还盘了头发。

  杨诗慧有时候会喜欢将头发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有时候喜欢扎个小马尾,但是偶尔的,她会很细心的将自己的一头秀发,用男人永远无法理解的手法,扎成一个精致柔美的韩式多层的花苞头,盘在自己的发心。言文坤一直觉得,这种发型的处理,是最适合杨诗慧,也是最性感迷人的。因为她的脖子,她的耳朵,都会因为盘发,而彻底的显露出最柔软的景致来。当你认识一个女人时间长了,就不仅仅会光注意到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腿,也会注意到各种性感的细节,杨诗慧有一条长长细细的颈子,把纤细、迷人、挺拔都描绘尽了;杨诗慧还有两只可爱玲珑的耳垂,把肉感、性感和清纯感都浓缩在那里;而那种清爽、细腻、纯洁的感觉,却更配合着杨诗慧最柔软细长的躯体,给人美不胜收,很想抚摸一下的感受。

  而今天,她没穿大衣服,也卸了妆,穿的是有些居家,还戴了面围裙,似乎只是在家里闲度周末的小女孩……但是,她那身衣服包裹得那么紧密精致的感觉,那件所谓的蕾丝打底衫,火红火红的紧贴亲吻着她的肌肤,也万万不是可以穿给一般人看的,何况,她还戴着一副小闪亮的小耳钉,盘了那连言文坤都知道要稍微花点功夫的花苞头。

  看得出来,诗诗今天看似寻常不经意,其实是精心的打扮修饰过自己的,是用居家的衣物和精巧的发型,精心筹备的一个夜晚。而且这种打扮和修饰,都无处不在的诉说着女人身体的性感和柔媚。

  还有这温暖的灯光,鲜美的菜肴,一扎新扎的果汁,明显是回避了的室友安娜,和诗诗那娇羞不胜、温柔巧媚的笑容……都令言文坤更加陶醉。

  而这个时机……言文坤感觉到了强烈的暗示。

  他看着杨诗慧进进出出,终于把一桌子菜肴筹备妥当,给两人各自倒上半杯橙汁之后,却不解开那面可爱的粉色围裙,就这么坐在自己对面,但是围裙下那火红色打底衫和蓝色牛仔裤包裹的身体,几乎在每一处重要的曲线都在努力的炫耀着女孩子身体的本钱。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能想的起来白天关于房子、关于分担贷款之类的问题,甚至都顾得上吃饭……他只想立刻扑上去,拥抱这具身体,抚摸她身上每一根妩媚的线条,亲吻她柔软的嘴唇,然后在她盘发下吸吮她的脖子,甚至想在那耳垂上舔吮……至少,他都想搂着诗诗,让诗诗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诗诗有着娇弱的体重,却也有着浑圆的臀,用来摩擦着自己的阳具,来这样的姿势享用这一餐才是完美的体验。

  但是,他却也有些紧张起来……

  他意识到,今天的气氛有所不同。虽然杨诗慧说说笑笑,却没有提及什么。但是就连空气中的每一颗分子,都充满了诱惑的邀请暗示:今夜,就是今夜。杨诗慧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什么,她一直都保持着女孩子应有的矜持,但是言文坤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今晚自己坚持一下,耍一下以前耍过几次的小无赖……今晚就可以。就是今晚。

  这个美艳动人,温柔体贴,有着女神一样的容貌和身体的女孩子,今夜,极有可能不再抗拒,不再矜持,不再挣扎,而是答应自己的要求,允许自己实现最终的突破,享受她那上天造物恩宠的身体……尽管,就在一个月前,她哭泣着说出了" 我被强奸过" 这足以刺痛言文坤一生的五个字。言文坤努力让自己善良、负责、坚强。努力让自己去忘却那根扎在心头的刺。但是,当半杯果汁下肚,一碗暖汤入心后,他却反而紧张起来。

  他固然介意杨诗慧已经不是一个处女,而且她享受了她处女贞洁的人,居然是一个强奸犯……他固然也有些生气,自己对诗诗那么好,那么多恩爱委屈的哀求,居然一直到自己求婚,诗诗才告诉自己……他固然也有些烦恼,害怕诗诗这段往事经历,会给他们的婚姻带来阴影和不确定的因素……他甚至都开始捕风捉影的怀疑:有没有可能那么巧,那个所谓的“强奸犯”正是自己认识的某个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几乎无法面对自己的是,他最紧张,最担忧的,竟然是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一个念头:

  我可以么?我应该么?我配么?

  居然会这样?因为杨诗慧被强奸过的经历,居然反而给自己增加了某种不自信不确定的感觉。也许,诗诗这样外貌的女孩子,之所以肯嫁给我这样的普通人,是因为当年的经历?也许诗诗只是在自己身上追求一种简单的安全感,而并不是真正的爱上了自己?也许自己根本配不上诗诗,只是利用了这个女孩昔年的苦痛,钻了个空子?甚至……也许自己在性爱上,都不能给到这个女孩子足够的欢娱,甚至都比得上那不能提及的那次强暴?

  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性经验,此刻连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和动作都快要开始怀疑起来。有一种迷迷糊糊,喝醉了酒的眩晕感。

  他一边假装镇定吃着菜肴,夸赞着口味,一边有些心慌意乱。

  他也知道,诗诗一定是认真考虑,并且是完全一片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心,才会塑造了今夜的氛围。他是男人,他是杨诗慧的未婚夫,他有责任和义务,完美的完成今夜对杨诗慧身体的占有,把不开心的往事从她的脑海中彻底的抹去,他此刻,应该更加爱怜,更加贪婪,更加坚定,更加强硬,更加自信……但是,他居然多少有些担心自己做不好,做不到。他知道杨诗慧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面对这些事,是应该自己去安慰她,爱护她,鼓励她,即使是要征服她侵犯她玩弄她,也应该有着足够的自信带给她永远的美好的回忆……但是此刻,他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安慰,需要爱护,需要鼓励的人……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甚至都在打算着要未婚妻来分担自己购房的压力……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想法,但是就在此时此刻,却好像变得很滑稽很荒谬……他越发不安,越发慌乱,越发笨拙起来。

  手机“嗡嗡”的响过,似乎是条信息,但是他都没心思去看。

  一只温暖的、滑腻的小手,在这个时候,握上了他的掌心;抬头看看眼前的女孩,柔情似水,眼睛里仿佛闪烁着信任的光,温柔的看着自己。

  “没事的。”杨诗慧好像看出来了自己的窘迫和紧张,居然红着脸蛋,温柔的说了三个不找边际的字眼。

  “没事的?”一瞬间,言文坤觉得一股暖流从两人相握的手掌中传递到自己的心窝里。没事的……诗诗看出来了自己的心么?至少,诗诗看出来了自己的紧张和压力,看出来了自己的卑微和恐惶么?在自己需要安慰,需要爱护,需要鼓励的时候,跳过了所有虚伪的过场和无聊的对白,直接给予了最温暖的呵护么?这就是女朋友、未婚妻甚至妻子所能带来的奇妙的温暖么?

  他看着杨诗慧的眼睛,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自己的小腹下传递到自己的四肢,猛然间一把用力的握紧了杨诗慧的小手,甚至都将那只小手抓的有些捏成的一团的意思,然后,一把将坐在对面的杨诗慧,如同拖拉什么小动物一样,狠狠的拖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杨诗慧“嘤咛”一声,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挣扎和反抗,而是像一只乖巧的宠物,顺应着他的动作,就这样,缩进了他的怀抱,和他刚才所幻想的一模一样,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也不敢乱动,却已经将牛仔裤下圆滚滚肉感的屁股,坐着摩擦上了他的下体。

  “诗诗……”他环抱箍紧着自己的未婚妻,似乎在拥抱着他一放手就会消失的什么东西一样,亲昵有些含糊的呼唤着。

  “文坤……”

  他亲吻上了杨诗慧顶心的那团盘发的花苞,因为那头发是被盘成一团的,所以格外的酥软,满口的甜美发香,只能隐隐的感受到头皮上传来的体温和酥滑。

  吻,吻她的头发,吻,吻她的额头,吻,吻她的鼻子……这不仅仅是情欲之吻,也是某种怜惜、疼爱、呵护乃至珍视的吻,用嘴唇、用舌头,在这个女孩子精致到不可思议的五官上,洒下唾液的同时,也洒下晕红。

  杨诗慧被吻的似乎有些意乱情迷,又似乎有些痒痒,脸红红的晕乎乎的在自己的怀里,小小的扭动了一下,她的腰肢在言文坤的腰眼处厮磨,她的臀部更是软软密密的擦了一下言文坤的腿根,就连她包裹在衣服上的乳房,都酥酥的擦过言文坤的手臂……

  言文坤不是第一次隔着衣服触碰杨诗慧的乳房,但是这一次……隔着围兜、打底衫,却有一种特别酥软的肉感。似乎,甚至能感受到两颗柔软感不太一样的颗粒磨过自己的手臂……

  难道……诗诗今天没有戴文胸?

  “诗诗,你真美……”言文坤是发自内心的称赞,直到今天,他依旧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女孩子,会成为他的女朋友,答应他的求婚,成为他的女人,成为他的禁脔,成为他可以合法享用的女人……

  “嘴甜!”杨诗慧咬着下唇,似笑非笑,目光流转,娇斥了一句。

  那咬着下唇的动作分外的性感,让言文坤无法忍耐欲火,一口终于,吻上了她的嘴唇。

  酥软、甜蜜、湿润……当两人的舌尖交欢唾液时,那麻酥酥的快感充斥了言文坤的全身,杨诗慧的口腔里是那么的温润滑腻,而这种滑溜溜的舌尖触感,除了爱怜和亲昵,总是充满了性的魅惑。那舌头是那么的湿润,好像有无数体液可以流淌,此生也不会流尽一般。

  吻的越来越深,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口腔蠕动声,那唾液都已经暖鼓鼓黏答答的在两个人的舌尖和唇齿间连成一片。在今次的亲吻中,言文坤感觉到与以往不同的享受感觉,那不仅仅是一种亲密和爱护的表示,而是已经变成了一种占有、控制、得到甚至是某种" 打上标记" 的霸占感。带着刚才的疑惑,他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隔着围裙和打底衫,抚摸上了那乍一摸软绵绵,按上去却会有着弹力触感的,女孩子的私密处,温软高耸的乳房……

  如果是平时,虽然杨诗慧其实也会允许他抚摸她的乳房,但是至少她一定会挣扎一下,一定会呜咽两声" 别" 或者" 不要".但是今夜,杨诗慧居然忍住了,她明显依然是那么害羞,脸蛋又红又烫,浑身也在颤抖,但是她没有抗拒,也没有用言语来拒绝,而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乖巧的就这么依靠在言文坤的怀抱里,一副" 凭君采撷、任君摸玩" 的模样,甚至主动稍微得抬了抬胸,让自己的乳房可以更加方便的落入言文坤的魔爪,去给自己的未婚夫享受那种指掌间的柔软触感。

  果然……没有胸罩罩杯那种挺拔却是包裹的感觉,换来的是一片触手即陷,却又仅靠肌肤自身的弹力来反弹,给予摸玩者最大愉悦的触摸感。没有戴文胸……言文坤一向觉得女孩子的内衣也是非常性感的,但是此时此刻,诗诗没有戴文胸?考虑到她这种衣着行为所带的某种强烈的暗示,此刻才感觉到,一个没有穿文胸,用一对精妙香软的乳房,就这么顶着打底衫的女孩子的形象,才是最美丽的……至少,是最魅惑的,最诱人的。

  “诗诗……摸你的奶子,真舒服……是不是没戴罩?”言文坤由衷的赞叹,也是故意说一些这样的小色话,让氛围更加的暧昧和甜蜜起来。

  “色狼!”杨诗慧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给言文坤发现了,也忍不住羞耻的难以言喻了,把头埋在言文坤的肩膀上,都不敢去看他,只呜咽着笑骂了一句。但是今天,她依旧没有习惯性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或者挣扎抗拒,她依旧乖乖的将自己的乳房,递送到言文坤的手掌中,忍耐着羞意,却也在享受着未婚夫对自己的侵犯。甚至当言文坤隔着几层衣衫,开始挖揉摸索、捻动她还在乳罩保护下的乳头时,她都只是用小拳头,在言文坤的背脊上敲打,却依旧不肯躲闪。

  她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似乎也是回应着言文坤的语句,在他的耳边,轻柔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嘤咛细语:“你喜欢……以后……每天都给你摸。你……别摸坏了就好。”

  言文坤听着自己的爱人,如此暧昧却带着某种“诱惑的调皮”的回应着自己,几乎打了个哆嗦都要射出精来。他太享受此刻的温香软玉的感受了。而他坚挺的下体,也已经几乎要冲破裤子的限制,从杨诗慧还在她下体上摩擦的美臀上扎进去一般。

  “嗡嗡”手机又在响,言文坤到底有点担心是编辑部里的公事或者是川跃找他,但是他还稍稍开始天人交战要不要去看看手机屏幕,却感觉到杨诗慧回吻他的唇舌越来越软……而那圆溜溜酥酥的美臀在摩擦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当然不肯在这个时候失去情趣。他决定忘记手机,忘记工作,沉醉其中……他一边吻弄着杨诗慧,一边用手掌摩挲玩弄着杨诗慧的脖子。那脖子接近后脑这里,还有一些发根没有被束缚好,但是其余的所有肌肤,骨骼、筋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滑不留手却又很有人体结构的微妙变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摸索着她的脖子,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的困难还是怎么的,杨诗慧的喘息越来越有着某种类似酥软和急促……他的手掌开始向下,向下……却不舍得就这么脱掉那件小围兜,而是干脆,从杨诗慧圆领打底衫的领口,用把自己的手插进去,在那片白腻的脖领下,去探索那“没有戴着文胸的乳房”是一片怎么样的手感。

  杨诗慧到底害羞,发现了他的企图,还是小小的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他的手掌,已经坚决的,甚至不顾忌这种动作,会将杨诗慧脖领处的衣领拉扯的有些走型,甚至是否已经破了个小口子……他的手掌还是插了进去。

  是滚烫,也是冰凉。

  是酥软,也是坚挺。

  是圆润,也是高耸。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玩这对人间尤物,但是今夜人自醉,仿佛那手中的一团美肉和怀中的这个美人,都要融化了一般。

  “嗡嗡”手机又响,但是这次,言文坤连听都几乎没听到。

            第65回:杨诗慧·心上人

  【加长回】

  当自己娇嫩的乳房和乳头,被未婚夫那刚强有力充满了饥渴欲望的手,从领口粗暴的插进自己精心挑选的打底衫里,开始爱抚和揉玩时,杨诗慧忍不住发出了沉醉满足的呜咽「嗯……」。

  这声音连自己听来都实在太羞人,何况自己还在和言文坤的脸庞点点啄啄的缠吻,那种呜咽,更是仿佛要直接喷射到他的耳腔里一般,刚才连「你喜欢以后每天都给你摸。你别摸坏了就好。」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此刻浑身滚烫,羞意虽然浓厚,但是那种「倒不如陶醉其中,尽情释放自己」的火热情绪也浓烈到了极点。

  她今天是有心营造的氛围。自从那个浪漫和痛苦并存,释放和纠结同在的订婚夜之后,她也感觉到了和言文坤之间的那种尴尬,而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又天天和安娜两个人折腾其实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业」,更未免有点冷落了未婚夫。闺蜜之间本来就无话不说,她甚至和安娜聊过好几次关于她和言文坤的「性事」,倒是安娜,明明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却很开放也很诚挚的劝告她:

  「诗诗,你是不是其实还会想起那个畜生?」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居然总会想起那个强奸了我的人……我是不是对不起文坤?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文坤的妻子?」

  「诗诗,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女人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一生中的第一次,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不管那个男人是初出茅庐的小愣头青,还是什么老男人,不管那次是主动还是被迫,总是女人的第一次……但是你真的要控制自己,我觉得文坤挺好的,再怎么样,也比那个畜生不能比啊……难道你还想再去找那个畜生?」

  「你说哪里去了……我想他,是怕想起他,我恨他到了骨头里,即使见不到他,也希望他死掉才最好……我现在只是更怕……文坤会介意。怕我和文坤真的那什么的时候……我又会想起他来。你说那时候怎么办?」

  安娜却笑了,爱怜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我想到了,怎么破解你的婚前恐惧症。」

  「?」

  「准备一瓶红酒,一套漂亮一点露一点的高档内衣,约你的文坤吃晚饭,你亲自下厨给他做两道菜……然后……」

  「神经病……」

  「我说真的啊。诗诗,你如果不想嫁给他,就应该早点告诉他。如果你已经决定了要和他开始新生活……你就不能犹豫……如果你觉得那个人值得你给他,是真正的给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就今天晚上,我找个借口去宿舍里给你们腾地方……反正你们两个其实在这里偷偷摸摸都做了不少事了,那最后一步,有什么了不起的……诗诗,我一直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那怕贞操,不应该成为我们的负担,而应该成为某种……某种礼物,送给我们心上人,让他快乐,让他舒服;也是送给我们自己的礼物,让我们自己快乐……真的,你好好想想。」

  「去去去……说的你好像多有经验似的……」

  ……

  两个人固然是嬉笑打闹,但是安娜的话,依旧触动了她。她其实和言文坤之间的「亲密游戏」其实已经玩过很多了,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自问已经非常懂得言文坤的「性冲动嗜好」在哪些点上。所以,她特地挑选了非常紧身纤薄的这件打底衫,红色,非常的热情和诱惑,又非常的纤薄,紧紧的包裹着她引以为傲的上身曲线,就像一件小睡衣,领口袖口还纹着可爱的花瓣,圆领口稍微露出一些的锁骨,但是并不通透,文坤最喜欢这种如同瑜伽服一样视觉感受……如果今夜是自己和未婚夫品尝性爱滋味的献身之夜,瑜伽服到底未免太「情趣装」了,第一晚,她需要更加浪漫一些的,更加温暖一些的,才挑了这件打底衫。内裤斟酌再三,没有穿蕾丝透明小裤,而是选了一件粉白色的绣边纯棉三角裤,布料很窄小很低腰,但是乍一看那棉布的质地,又似乎感觉很纯洁很稚嫩。今夜如果要献给爱人,尽管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却也希望有着处女开苞一样的纯洁绽放的美好感觉。裤子是早就选好的,这条牛仔裤当时买小了……即使以自己那两条纤细修长到足以和舞蹈演员媲美的腿,也稍微紧绷了一些,而且足踝这里会露出不少小腿来,但是这不是更加的合适么?就是要清纯和妩媚并存,浪漫和温暖都有,诱惑和幸福同在……但是思虑再三,她还是没有穿上文胸……她要给她的爱人一些惊喜,一些淫意,一些象征着「我是你的妻子,我要精心给我的丈夫享受别人所无法享受的欢娱和淫乐」的味道。

  她想忘记过去,她想迎接未来,她也想尽情的可以和可以依靠的心上人,在一起日日夜夜品尝那美妙的两情相悦的性爱滋味,尽管她也明白……那段曾经,将永远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难以被抹灭。

  但是真的被言文坤这样摸上自己的乳房,那种酸酸的,可以渗透到灵魂深处的羞耻和欢娱并存的滋味袭来,她却仿佛有点被刺激到了。她不是第一次被言文坤摸奶,甚至和言文坤之间还有很多更加越线的亲热行为,但是也许今天,是她做好思想准备,不再抗拒和他走出那一步的夜晚,她居然有一种复杂到难以名状的情绪袭来:有幸福,有乳房被爱抚时的满足,也有快乐,有下体开始分泌汁液时的渴求,有羞涩,有品尝爱欲滋味时的痒痒的蠢动,也有面对异性侵犯时的天然的惊惶。

  但是还有一种滋味,也混杂在其中冲击着她的神智,无可形容,也无可压抑,是羞耻,是惶恐,是痛苦,是屈辱……羞耻和羞涩,一字之差,但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人自然演变中写在基因密码深处的本能,还是社会造就的现实;为什么在某种情况下,本来其实是美好,是满足,是冲动,是渴求的性爱,会给女孩子以造成某种耻辱和不堪来达成其巅峰呢?难道是说,所有女性,还是说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天性里是淫耻的,不堪的,还是说,那个人,那个身影,那次奸污,那次凌辱,那次冲破自己一切守护的突击,永远会影响着自己?

  在抚弄自己乳球的,甚至已经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捏,将自己的屁股其实摸的好舒服好舒服的男人,不是那个邪恶的身影,不是那个卑劣的禽兽,而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男友,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将要厮守终身,又理所当然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是侍奉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无能了,太可耻了,太淫贱了……居然会忘记不了那段早该尘封的回忆。自己岂非是无数次在夜梦中梦到那天,梦到那个男人,梦到那种钻心刻苦的屈辱和羞耻……当然有着惶恐和惊惧,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也是有着因为年代久远,而回忆已经模糊不清的禁忌快感。

  她忽然觉得发自内心的羞愧,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另一种背叛,另一种淫荡,另一种不堪,无有面目去面对这个在探索自己身体密码的同时,也是真心爱护自己的男人。

  谁才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但是好在,和言文坤谈了快一年的恋爱了,她已经无数次想过这个夜晚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知道自己无法克服情绪的时候,如果太刻意的用矜持来伪装自己的惶恐,不是最佳的选择。她决定要更加投入,她要将内心深处的这些羞涩也好,羞耻也好,都释放出来,去献给这个男人品赏享用,用激烈的主动和冲动,去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狂热的回吻着言文坤,甚至有些淫靡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来,像舔舐什么美味一样,舔舐着言文坤的脸庞……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常年的瑜伽训练,使得她的腰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柔软的同时,也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腰力。腰扭动,整个身体就在言文坤的怀抱里扭动,一对可爱的乳球,也是不安分的在言文坤的掌握中扭动,用乳肉和乳头去剐蹭言文坤的手掌;自己饱满结实的翘臀更是如同两颗柔美的皮球,在用激烈的盘旋,邀请着言文坤进一步的侵犯;甚至,自己牛仔裤包括下的裆胯,也已经密密丛丛,主动迎合着,在触碰那团火热的圆柱体。

  「诗诗……疼么?我想……捏重一点。」

  言文坤一边温柔的颤抖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半是请示半是逗弄的话,倒仿佛戳到了杨诗慧的心窝里,还在言文坤手掌中乖乖被任意拨弄的那颗乳头,仿佛又硬了几分。一阵阵的麻痒痒晕乎乎,她知道言文坤虽然老实,但是和自己亲热时最爱听自己说那些带些淫意的话头,今天是浪漫的一夜,她当然要迎合未婚夫,言文坤网民自称「坤三少」,有一次两个人亲密说笑时自己戏称他为「少爷」,结果发现男朋友兴奋的很,之后自己就在缠绵亲热时,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此刻,自然应该尽着未婚夫的心,呜咽羞涩着,开口就是:「你想捏,就捏好了……少爷,言少爷……你想怎么样我,就尽情的怎么样我……诗诗……奴婢就是……给你来给你尽情糟蹋的呀……」

  言文坤果然被「少爷」「奴婢」的称呼挑逗的情欲暴涨,虎吼一声,开始带着些「折磨」和「糟蹋」的意味,用力的在捏动自己那颗娇小酥软的新剥乳头。杨诗慧但觉乳房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不仅乳头附近敏感的神经系统一阵阵的求饶、报警、颤抖,连自己酥软细腻的乳肉都因为这阵捏动,仿佛要涨开来一般。

  「啊……少爷……饶命……」她的喊叫声又自然的嘶哑的飘荡的,仿佛真的如同某个旧社会的在被少爷淫玩的奴婢一样的告饶。言文坤听得出来自己是某种情趣,从自己的衣领中伸进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将自己的乳房捏着乳头,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

  满足,快乐,羞涩,幸福,自己的小奶是多么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一定玩的很尽兴,很快活吧。不像那个人,不像那时候……

  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记他,别再想了!

  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够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彻底的赤裸给这个男人,她忽然好希望这个男人,会用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让自己的乳房彻底呈现在空气中,给他视奸,给他享用。

  从领口这里撕开我的这件衣服吧。撕开吧……激烈一些,残暴一些,我无力反抗,我任君采撷,撕开,让衣服破裂,发出声音,不就是一件打底衫么,让她破掉,让她损毁,让她无法再恢复原样,让我被你的暴力征服,让你的男性荷尔蒙压垮我的身体,我就只能蜷伏在你的膝下,任凭你用所有的方法侵犯、玩弄、奸污。不就是一件衣服么……撕开它,我买新的……我每天都可以穿新的内衣,给你撕开……

  这是心声,虽然她也会说一些情趣话头,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夜晚,太过分的念头,总不能真的宣之于口。她只能主动的扭动腰肢上身,把乳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挤压向言文坤的胸膛,让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的艳舞动作一样的摆动,使得言文坤插在衣领中的两只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领边缘接触,拉扯。

  撕开吧!!!!用力撕开!!!!像那个男人一样!!!!

  但是言文坤终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觉到了情到蜜处,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掩了。但是他的选择终究是……一边呼哧呼哧喘息着,一边将手掌从衣领处伸出来,来到自己的衣服的下摆,将自己的打底衫纤薄的衣料从牛仔裤的腰际抽出来,然后轻轻拉着整件贴肉的打底衫,向上剥落,手掌抖动的意味也非常明显:要自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温柔,他也不能算没有情趣,他脱自己衣衫的时候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情之所至,自己当然也要乖巧羞涩的轻轻抬起两条手臂,乖乖的配和着他的动作,将那件打底衫从自己的腰肢、到自己的奶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头颅,这样的顺序褪去……

  但是,当打底衫蒙住自己的头时,她的鼻翼却小小的煽动了一下……终究,文坤就是那种不太选择太激烈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人么?还是自己,其实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或者当初的那次侵犯实在对自己伤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然内心渴望着的永远是那种更加残酷的强暴呢?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羞没臊,就是渴望着言文坤会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脱掉衣服不是更自然么?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经被套头褪下,那条本来就只是浅浅系着的围兜自然也飘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没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样,想来虽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极点,上身完全的赤裸,花苞头的发型,使得从脖领开始,一览无遗没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莹剔透的肌肤和毛孔。那胸前的一对颤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彻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帘。而更搭配着耻辱的,是自己其实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本来就是小了一号,又是低腰的设计,此刻,说是穿着牛仔裤,但是其实恐怕已经只能包住自己的臀瓣,自己内里那条纯棉的小内裤,应该边缘都已经落入言文坤的视线了吧。就算一时不容易低头去看,他的手,顺着自己雪白细润的腰肢在摩挲,已经摸到了吧。

  未婚夫显然是已经无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怀中,赤裸裸挺翘在那里,发出一阵阵抖动的乳波的玉峰的诱惑;他用两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腰,将脸埋了进去。自己那细腻的乳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团团男性的脸庞骨骼分明的硌愣感,还有那总有一些胡茬残留的剐蹭着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将适才小小的困扰抛在脑后,发出既让自己舒服,又可以让言文坤听着享受的呻吟:「痒……痒痒……嘻嘻嘻……好扎人啊。」实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头附近最嫩的肉一阵阵的骚动颤抖,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这声娇笑,也仿佛提醒两个人,这不仅仅的情欲,也是夫妻间才有的爱怜缠绵闺房嬉戏,言文坤回应着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来刮去。口中也说着:「刚刚还说随便少爷怎么糟蹋……用胡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么了?哈哈……这也是一种糟蹋么……我喜欢。痒死你……」

  杨诗慧咯咯咯又娇笑了一通,柔情万种的看着言文坤的顶心,痴迷的回应着:「恩……少爷说的是,少爷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我呀,忍着痒就对了……我……忍着……什么都忍着。」

  「真的是忍着?」言文坤也捉狭的笑了,一只手轻轻在自己牛仔裤的裆部,上下勾勒着画圈着,仿佛是在隔着裤子逗弄,也仿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淫戏了半天,自己的下体,其实自己知道,肯定已经渗透出不少汁液来了。那条小内裤的裆部,其实都已经有一条水渍痕迹了吧。

  「恩,不是忍着,是舒服,是开心……坤,我的少爷,给你玩。我真的,怎么都舒服,怎么都开心的。」她仿佛动了情,说的很诚挚,虽然「玩」字已经轻不可闻,但是连「真的」两个字都咬的异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乱的火焰,刚要继续动作。杨诗慧却已经主动伏上了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压在言文坤的脸上,她其实也没有经验,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A 片里的某个片段提醒了她,还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彻底的得到,彻底的奸污之前,她还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骄傲的性征,去服务这个男人。她羞得虽然无地自容,还是努力用整个乳球,毫无顾虑的在言文坤的眼帘,口鼻、下巴、脖领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么东西一样,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压倒自己的乳球彻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让那种压迫感,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神经深处。

  她要服务他,她要让他快乐,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贱的,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奉献给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粮仓,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挤压,女人的乳头,即是隐藏起来不可见人的羞涩,也是用尖尖的翘起,诉说天然性欲的本能;揉动,动作虽然淫耻,但是女人只给爱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的责任;让心上人快乐的同时,一定要伴随着自己的堕落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她已经迷迷糊糊,抓着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经用指甲掐进去一段痕迹,弄得指甲都生疼才至于大声淫叫出来。

  言文坤就这么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享受着仿佛亵渎一般的,自己将整个乳房「奉献」给他彻底厮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已经昏沉沉有无数时间片段流过……言文坤的手,终于耐不住,从自己其实应该已经快要滑落的牛仔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处,那两片高高的小肉条夹出来的那个形状,隔着内裤单薄可怜的布料,隐隐如无物的遮拦,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这里……自己还从来没有给他这样摸过呢……应该已经湿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无地自容,但是这里,就是要献给这个男人摸的吧。不仅要摸,还要看……还要抠,还要……用那根滚烫的东西,去插进去,去蹭动里面的每一个细胞,去浇灌生命的种子,去宣告他的主权,成为他永远的禁区和泄欲的所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当言文坤开始从内裤的边缘要探进去,甚至都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耻毛时,她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能用一声深深的呜咽「啊……恩……」来掩饰过去,当自己的蜜穴,当自己的阴户,当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宝贵的私人地带,给未婚夫隔着内裤摸玩逗弄时,自己怎么又想起来那个男人,那张脸庞,那种恐惧来。她必须要掩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掩盖自己的情绪,要平复和遮掩这种对心上人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别……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却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恩?」

  「带我……去……房间里吧。」她说的细不可闻,但是这是某种决心,某种表态,这一声,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缠绵中,最赤裸裸的宣告:这不是又一次两人玩的缠绵游戏的延展,这也不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带我去房间吧,带我进去吧,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窝,那里有我的体味,那里有我的尊严,那里有我的矜持,那里有我珍视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谨的全部献给你玩弄!占有我,奸污我,侵犯我,进入我,得到我,彻底的吧。

  说完这句话,杨诗慧也羞的闭上了眼任凭言文坤动作。仿佛过了一分钟,她就感觉到整个身体浮空而起了。言文坤虽然没有那么粗暴,但是依旧用坚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整个身体,扶着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捧」了起来,自己的身高虽然不矮,但是胜在肢体轻柔,被他这样捧在手中,是多么春意酥漾的一个场景啊。而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移动着,听着他一脚「砰」的踢开了房门;没有刺眼的强光,因为他都没有扭亮房灯,而只是借着恰当好处的,从餐厅洒进房间的照明光亮,将自己就这么「放」到了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垫着软底席梦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丝滑,那是因为自己一向习惯将蚕丝被铺开着,而言文坤将自己放下来,当然是会感受到蚕丝被的清凉和滑腻。这是自己的小床,这是自己的被窝,这是自己的私密,这是自己的身体,这是自己的气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那么适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经赤裸,一对奶头上已经布满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寻常的睡眠而已。所不同的是,今后,这个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将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缠绵,和自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性爱和身体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将彻底成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自己就这么躺着,等待着,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头,却是淅沥桫椤的发出一些声音,杨诗慧本来已经是迷醉得昏沉沉的,一双俏目也因为害羞而始终紧闭,此刻忍不住稍稍从眼帘中夹出一条小缝去偷看言文坤在做什么,但见他急促又是狂热的将自己的衬衫纽扣解开,将自己的衬衫、内衣都拉扯着抛落在地毯上,又将牛仔裤的纽扣慌乱的解开,将皮带如同抛什么讨厌的垃圾一样扔到一旁,脱下裤子,露出一大团包在平角裤下的男性的象征,那深蓝色的内裤几乎已经挡不住那一根吓人的肉棒冲天而起的模样。文坤的那根阳具,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今天……这根东西就要征服自己了……而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丑恶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不!不要再想了!

  她继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而言文坤已经又吻了下来。这次,自己是仰面躺着,就由得他一点点在从自己的发胎吻起……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花苞头,吻到嘴唇、吻到脖子、吻到乳房,他将两颗乳头又淅沥沥的吸吮了一通。喜欢么?我的奶子,我的身体。你应该会喜欢吧,所以才这么流连忘返,但是请先继续吧,继续占有我,继续侵犯我,继续糟蹋我,我的身体,你还可以玩的,很多次,很多次,不着急的……

  自己的身体再次滚烫燥热起来,两条还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的长腿,忍不住交叉着开始摩擦,用内侧肌肤的交叠来缓解阵阵的饥渴和紧张。这是邀请,这是哀求,这是渴望。

  他吻下来了,他吻到自己的肚脐了……杨诗慧觉得小腹被吻得一阵阵瘙痒,喘息更加紧密,忍不住两条腿越来越是叠来叠去。言文坤却一边在舔舐着自己的小腹,在自己的马甲线上留下印痕和唾液,一边却借着自己两条腿的叠交摩擦,来脱自己那条其实已经不安其位的牛仔裤了。

  「啊……啊……」她沉醉其中,舒服的发出更多痴迷的叫声,似乎连口水也禁止不住了,从自己的嘴角羞耻的流淌下来。文坤要看到自己的内裤了么,那条粉色的,小小的内裤,自己特地挑的,很窄,只能护着裆部那最紧要的地方,颜色很粉,边缘有一些花瓣,看上去好像很纯洁可爱的样子,但是那种形状……是象征着女孩子的贞洁么?是象征着女孩子的秘密么?是象征着女孩最终要被欺负,要被糟蹋,要被插入,要被浇灌的蜜穴所在地的最后一丝薄弱的保护么?来吧,继续,继续……脱掉,看,奸,玩,尽情享受我。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的本份。

  「呜呜……」感觉到牛仔裤好像已经被解开了,本来就低腰,此刻内裤其实已经彻底露了出来了吧,但是此刻,两条腿和两腿交叉处实在太过于酥痒和燥热,言文坤来脱自己的牛仔裤,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欲望,她实在忍不住主动的,甚至是淫靡的,抬起了屁股,呈现一个「拱形」,配合着他的两只手,甚至主动的开始磨啊磨啊,将那条本来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紧的牛仔裤脱了下去。

  两条长腿露给他了……自己的腿是那么细巧白皙,他也爱不释手的,但是此刻,有更加淫靡,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已经呈现给他了。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湿透了,内裤给他看到了吧,即使是棉布,应该也能依稀看到里面了吧,那条内裤那么小,也许有阴毛从裤裆的边缘露出来了吧?越想就越羞,她似乎本能的想去遮掩,但是另一种渴望和空虚,却希望有什么东西去挤压一下那里,触碰一下那里。

  有东西在那里活动了,虽然隔着内裤,但是那柔软的丝绵依旧被挤压着在自己阴唇的所有肌理上细腻的滚动……那不是手掌,也不是手指。有点湿濡濡的,有点软软的……天啊,那是文坤的唇和舌么?文坤居然在亲我那里……真是羞到了灵魂深处,也舒服到了灵魂深处。

  「那里脏……你别……」她忍不住推搡起来,两条腿都「啪嗒啪嗒」的发出交叠时的肌肤相触声。「你别……」这很奇怪,一开始只是娇羞的本能,但是当言文坤真的在认真的隔着内裤,梳理舔吮自己的那朵小穴时,她忽然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

  「别……别……别亲……别亲那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她的五官都有点扭曲,脸部开始抽搐起来,实在太刺激了,只是柔绵的接触,其实力度并不大,甚至都远远还没有接触到内里最娇嫩的所在,阴唇应该还闭合着没有彻底的外翻;但是异性的身体和自己这样的禁忌触碰,带来的刺激感、羞耻感、和浓浓的被侵犯时的快感……却让她无地自容又欢娱丛生,整个身体都在扭,都在仿佛被强暴时的挣扎一般。

  有一阵凉风吹过自己的耻部,自己的身材体型是经年锻炼出来的,不是那些寻常的只知道玩命节食减肥的「美女」可以比拟的,之所以挑选这种最窄小的棉质内裤,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那裤子的边缘可以在自己盆骨和耻骨之间的腹股沟地带的两颗小凸起来支撑……而紧实的小腹下沿,更使得那两个支撑点可以拉起一条平状的内裤纹路……这是女性最性感美艳的盆骨酒窝,是象征着完美形体和私密处最终姿态的诱惑。而此刻既然有凉风吹过,一定是……一定是文坤把自己的内裤从那两颗盆骨的凸起处拎了起来。

  啊!!!小内裤要被脱掉了!!!

  扯掉吧!撕掉吧!再清纯的内裤,也要被脱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用力一点,一定要让内裤划过我的臀丘时勒得有一道印子,那个男人已经亵渎过的地方,我要献给你,给你去看,给你去摸,给你去玩,给你去插,给你去亵渎,给你去侵犯……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尽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时想那个男人带给我的恐惧。

  不,不要在想那个男人!!!

  她柔顺的抬起屁股,甚至有点刻意的摇动了一下,柔媚的最后的脱衣舞,简直有点太风骚了,但是没关系,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次欣赏自己的阴户,自己的耻毛,应该给他足够的视觉享受吧。

  这是言文坤,不是那个恐怖的男人,当然没有什么暴力的撕扯,那内裤被未婚夫只是慢慢的温柔的从臀瓣上褪了下去,没有扎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而自己的蜜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性私处,那一丛最见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发,那种褶皱,那朵润泽花瓣,因为淫弄半天,应该连耻毛都已经沾染了许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爱你……」她太羞了,脑子里其实也太乱了,她有点恐惧,也有点迷茫,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样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我,我有点怕……」

  「别怕……别怕……我……咕噜咕噜……也爱你」言文坤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喉结这里发出奇怪的响动,猛的,整个身体都压迫到自己的娇嫩的身体上来。

  顿时,这小小的粗暴,让自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保护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改变、被侵犯的感觉,娇嫩的身体被满满实实的男性的肌肤骨骼侧压着,呼吸都困难了。正渴望这呵护,又畏惧着侵犯的下体,已经被一团刚硬的东西在点点戳戳,乳房被一面坚实的胸膛压的都快瘪了下去;而言文坤可能也是太激动了,两只手没处搁没处放的,胡乱的摸着自己的奶头,摸着自己的屁股,摸着自己的阴毛,甚至终于开始,颤抖着,不再征求自己意见一般,在拨弄自己那条最羞人的缝。

  「文坤……文坤……」她呼喊着他的名字。

  「诗诗……诗诗……」他也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似乎在拉扯他那条此刻碍事的平脚裤。有着腿毛的两条大腿的蹬动,都有点弄疼自己了。

  来吧,稍微疼一点没关系。然后就是感觉到另一种惊心动魄的触觉刺激。有一个滚烫的,硬的好像一条木棍一样的棒状物体,湿濡濡的和自己的湿濡濡在碰撞。这是赤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不,不要再想啦!!!

  她扭动腰肢,耸着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够俯视她此刻的姿态,一定会更加的欣赏,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动作,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柔软最暧昧的部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刚强最凶残的部位去碰撞。

  这种碰撞当然不会导致插入,但是却是女孩子最彻底的奉献,最羞涩的哀恳,最坚决的侍奉。

  言文坤也在生涩的扭动自己的臀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急切的寻找着「入口」。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给这个男人了么?但是他一下,又一下,可能太着急了,可能也是经验不足,都只是用那颗有点可怕的小鸡蛋一样的龟头,划过了自己的耻毛和贝肉,连耻骨都被顶的有些疼痛,整个外阴几乎所有的肌肤,都被沾染上了他龟头上分泌的体液……但是这种触碰,这种欲强行进入而不舍的摩擦,却让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仿佛开合一般,轻轻的绽放着体香。

  「诗诗……诗诗……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眶中全是血丝,用仅有的理智在控制着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疼么?

  自己的小穴,终于又要迎来一个真正值得拥有的男人么?他将永远的占据那里,在那里宣泄自己的权力么?没关系,这是自己应得的,这也是自己的义务,这也是惩罚自己那可耻的内心世界的刑戮!

  「我来帮你……来吧……进来……没事的……」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不再羞涩,用手摸索着,去套弄那根粗壮的吓人的东西……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能插的进来么?那在指掌中的那根东西,仿佛又粗大了一些。

  那个男人的,是不是比这个还要粗……自己那时候年纪才那么小,那里应该更加小的很紧的很多,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疼痛,又是多么的悲惨,那抹血红,那种痛苦和绝望。

  不!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了。

  扶着那根东西,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奸自己,辱自己,插自己,把自己插死算了,体内有着饥渴的瘙痒,内心有着愧疚的痛苦。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到那个男人,强奸而已,难道真的不能释怀么?自己真是个无耻的女人,还是被留下了下流和淫荡的种子;自己应该让眼前这个男人奸到快活,奸到宣泄,奸到极限,甚至奸到死,才能赎回自己清白的灵魂,掩盖那种刻骨的悲耻么?

  插进来,不要怕疼,疼算什么,比起那种耻辱来疼根本不是问题……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自己的疼痛,能够给文坤快乐么?如果可以,那就疼死自己吧。

  凌辱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奸污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抽插我吧,文坤,你能获得多少快感?彻底的让我堕落吧,文坤,但愿我能给你带来快乐。让我变成你真正的奴婢,变成你的性奴,变成你泄欲的工具,变成你幸福的源头,变成你的妻子,变成你的禁脔,变成你的一部分吧。

  做爱,我要和你做爱;射精,在我体内射精!洗刷我的过去,洗刷我的一切,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忘记那个男人!你才是我的心上人!

  她终于,依靠着勇气,依靠着性欲,依靠着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和自己的腿,伸直还有自己蜜穴自发的吸力,将那条男人的象征,坚决的,扎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她痛的有些嘶哑的荡叫,也感受到了小腹下阴道内满足的舒服,快乐……是性爱的本质,但是耻辱和愤懑,也随之而来,那种包裹异性的快乐和禁忌,随着言文坤开始的抽插动作,一下下顶着她稚嫩的子宫壁。

  那个男人的脸庞,自己明明都好几年不想起,几乎快要忘却了,却仿佛在已经闭了眼的黑沉沉的充满了欢娱的性交的肉欲世界中,又浮现在她眼前。

  她感觉到两行眼泪,淌了下来,都流到了自己因为嘶哑的淫叫,而张开的口腔里。味道有些咸苦。

            第66回:李誊,姐弟间

  李誊知道李瞳这阵子工作其实挺忙的,但是他也有非要当面去找姐姐、姐弟两吃顿饭、磨一次的理由:他需要再借点钱。

  他还在读大三,除了父母给的生活费,就是偶尔打一些挂着「勤工俭学」、「社会实习」之类名义的琐碎杂工来赚点零花钱。姐姐李瞳比他大三岁,专科还没念完就出来工作了,虽然只是个前台收入也不高,但是好歹是在晚晴集团这种大公司工作的小白领,手头总归有些积蓄;姐姐又疼他,每次去姐姐家,陪姐姐吃顿晚饭,有的时候在姐姐出租屋的客厅沙发上过一夜,名义上帮姐姐做做体力活、整整电脑、修修水电家具、干点有的没的家务,姐姐劝勉自己几句「好好读书,别乱花钱,别尽贪玩」,然后塞给自己几百元,那是常事。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份挺不错的「经济来源」了。

  自从李瞳换了份工作去了省局,李誊本来觉得那应该是相对的铁饭碗,工资可能不高,不过瞧着姐姐最近一段时间的用度花销,尤其是衣着化妆品什么的,倒好像更上了一个台阶,省局里看来好像收入不菲的样子。不过他也没太多概念姐姐到底能赚多少钱,也没特别往心里去。倒是几周前,李瞳让他「能不能帮办公室里的领导研发几个小软件」,其实所谓的研发,不过是拿网上程序员论坛里,铺天盖地现成的动态库代码稍微改一下拼接一下,凑合用用的一些小工具。对挺喜欢捣鼓这些事的李誊来说,倒也不是太费事,只不过诸如群发软件、灌水机器人、小号生成器、甚至还有键盘监测木马……现在机关里的领导也都这么懂行么?他倒不由留了心。

  能用自己的兴趣爱好帮上姐姐的工作一把,他当然乐得全力以赴。倒是事后,姐姐居然封了个红包给他,里面有2000元现金,他才发了愣,姐姐却说是「我们' 老板' 专门给帮忙的技术高手的」,机关里现在有个习惯,管自己的直属领导叫「老板」,这应该说的是姐姐单位里那个年轻的主任了。这意外之喜,让他实在有点手舞足蹈起来。2000元现金快顶的上自己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参加河溪市大学生JAVA编程大赛,自己获得了三等奖,那奖品才是一块机械键盘而已。忍不住打听打听姐姐明显一脸崇敬的这位「领导老板」是何许人也,一来二去一对照……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琼琼的家里人?石琼还有这么一位能干的堂兄?随随便便就给自己这么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帮忙的大学生一个大红包?还是说?因为姐姐的关系?甚至是因为这位领导知道自己是琼琼的同学,才这么大方?

  这有点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世界又怎么就那么小呢?

  不过最近自己正在攒钱,已经在父母这里编造借口说要买参考书,要了额外的1000元,又是上次在李瞳这里胡乱编造借口要了几百,就算加上那2000元,还是觉得不够,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来找李瞳。来到李瞳的那间出租小屋前,都想好了,就挑明了说是「借点钱」,虽然有「借」未必有「还」,但是编点借口让姐姐觉得自己有点急事的模样,姐姐疼自己,应该还是不会被拒绝的。

  而且除了钱之外,他内心深处也明白,他喜欢去姐姐家里,喜欢在姐姐跟前蹭来蹭去的,另外一种无法言喻的,连自己都不太敢去面对的诱惑原因。

  他和姐姐李瞳的「秘密」,他发誓这一辈子永远不会诉之于口,却也永远刻骨铭心。

  其实已经记不得具体是从几岁开始,总之从童年时代,自己有了男女差别意识开始,姐姐李瞳,就是他性觉醒性启蒙的源头,性幻想性冲动的对象……姐弟两本来就亲密无间少有避讳;女孩又本来就比男孩早熟一些;何况姐姐李瞳,从初中开始,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控江三中里知名的「长发班花」了。

  他第一次有意识的偷看女孩子洗澡时的裸体,姐姐已经12岁了吧,那一片雾气中所窥视到的,胸前已经开始坟起的两朵小山包、和没来及细看的那条光溜溜的缝隙,虽然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学生,偷看只是因为好奇,但是也让他第一次震撼于男女身体构造的如此不同;而他人生第一次手淫时,幻想的场景,就是一幕更早前看的,姐姐小时候做错了事趴着,被妈妈脱了裤子打屁股时,裸露的那两瓣雪股;而他第一次颤抖着亲手抚摸的女性内衣,就是在抽屉里偶尔翻到姐姐的粉色纱绸小内裤;他第一次真正的触摸到女孩子的身体的要紧部位,也是在嬉笑打闹时三分有意三分无意的触碰到那团软软的山丘。

  李誊是后来稍微长大一些,才意识到……当他一次次乍着胆子,借着由头,黏到姐姐身上,只为了偷偷能摸一下姐姐身上的曲线;当他一次次偷偷在门缝里偷看姐姐换衣服或者洗澡;当他蹑手蹑脚掀开姐姐换下的脏衣服堆,偷偷好奇的抚弄还沾有姐姐气味的内衣;甚至稍微长大一些,曾经乘着姐姐熟睡时,将自己的阳具隔着被窝,去顶一顶姐姐的小屁股……原来那时,姐姐其实都察觉到了。

  其实姐姐是疼爱他,不忍心戳穿他。姐姐比他大三岁,女孩子又早熟,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弟弟行为中饱含的青春期少年的悸动呢?姐姐是在宽容自己,也是在爱护自己……甚至想想,姐姐可以用自己的存在,来缓解一下弟弟青春期的性压抑,也是一种甜蜜的付出吧。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思考社会的现实,也许这种看似有一些些不堪的姐弟间的小小的禁忌接触,也许在很多有着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吧。毕竟,在性冲动开始萌发的年纪,身边的亲人,总是最容易成为幻想和接触的对象的。这一切说穿了也都算不了什么,也许七八成的家庭中都发生过,虽然想起来也有些惭愧和脸上发烧,但是还不至于成为李誊心头的刺。

  他和姐姐李瞳之间真正的「秘密」,不是这些事,而是……那是他一辈子的禁忌,也是他一辈子的诱惑,更是他一辈子的愧疚。

  他从小读书成绩就好,家里又多少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李瞳又练台球不成,读书成绩也一般般,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其实自己是家里的宝;但是初三快临近中考时,自己却得过一场大病,昏沉沉在医院里躺着,连续发烧了两三周,父母和姐姐都快急疯了,就怕他是大脑炎……而在那痛苦难熬的三周中,因为父母同样身体不好,已经不再练台球,正在控江三中里读高三准备应付高考的姐姐李瞳,从学校里请了假,衣不解带的在医院里看护自己,喂自己吃东西,陪护自己过长夜,替自己换衣服、擦身,甚至扶着自己上厕所……她却不知道,在李誊昏沉沉梦醒之间,因为病魔的折磨神志有些迷糊,在一次次的幻想着李瞳的肉体,并没有性经验的初三男生,在狂乱的幻想着淫辱姐姐,捆绑姐姐,强奸姐姐……

  而在那一天深夜,李誊又从一片淫梦中遗精醒来,其实是感觉到身体稍微有了一些气力,口渴的厉害,但是看着伏在自己床头打盹的姐姐那曼妙玲珑,无比诱惑的身体,和那一头标致性的乌黑长发,忽然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和欲望,摸上了李瞳那时候已经发育的非常可观的胸乳。

  而当李瞳惊醒过来,看着弟弟有了一丝生气,当然非常高兴,但是弟弟居然那么吃力又那么渴望的,直接插到自己文胸的内部来抚摸自己的乳肉,她却也到底有着本能的羞涩……但是她毕竟没有忍心躲闪的时候,李誊做了人生也不知道是该后悔还是该庆幸的动作

  那时候的李誊,明明知道自己似乎有了一些好转,口渴应该是要水喝才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罪恶想法,故意装成半死不活的口吻,对姐姐说:「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一开始说这句话,也许只是想找个话题,掩盖一下他实在不想放开手上那无比酥软的触感的美妙和尴尬……但是李瞳居然当场泣不成声,搂着自己哭得跟个泪人一样,抱紧自己,已经根本顾不得弟弟还是不肯抽出手来,还在摸玩自己酥软的胸脯,连连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居然无法抵挡那种温香暖玉的姐姐的气味,拼命的吻上了姐姐的唇,并开始撕扯姐姐的衣服和文胸的吊带。

  「姐姐……我要死了。你就答应我吧?!我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那时的他,几乎真的要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要死了,要在临死之前品尝一下女人的味道才能甘心撒手人寰一样……

  也不知道李瞳是情急还是痴愚,她居然没有用力的抗拒,而是在弟弟一片凄凉的哀求和哭泣中,沉默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誊仿佛能记得每一个细节,又仿佛忘记了每一个细节……就在那张病床上,其实还似懂非懂的他,胡乱笨拙的动作着,装腔作势的呻吟着,和姐姐发生了关系,奸污了自己的亲姐姐李瞳。或者准确点说,是姐姐柔情万种却泪流满面的,主动的,用自己高三女生柔媚的身体,用自己也是懵懵懂懂的性知识,给了以为神志不清即将病危的自己,那男女之爱的美妙体验。

  事后,他当然康复了起来,但是从那天开始,就羞愧的再也不敢看姐姐,每日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即怕姐姐去告诉爸爸妈妈,也怕姐姐去告诉警察,甚至都糊里糊涂的怕姐姐去告诉老师……谁知道,在一个月后,姐姐却来到他的房间里,主动和他谈了一次

  「小誊,姐姐不怪你。你那时候病了,有些糊涂……」

  「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这个年纪,有点那方面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你还是要集中精力好好读书,马上就要中考了,你是爸爸妈妈的希望。不要整天在胡思乱想,那天的时候,姐姐可以当没发生过,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们永远都不要再提,好么?」

  他学习成绩本来就好,最终还是考上了重点中学河西一中;但是姐姐,却因为几分之差,在那时的高考中落榜了,没能考上本科,后来读了个民办大专。姐弟两人,还是走上了不同的命运之路。

  有时,他对姐姐的愧疚,是足以让他刺痛到想去死的。但是有时,他又会非常眷恋和回味那一夜从禁忌中传来的快乐。他其实已经有点想不起来那晚上的细节,姐姐出血了么?自己射在姐姐体内了么?还是根本就只是射在姐姐的肚子上?……也许是因为那时候大病初愈,记忆都很模糊。但是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经在恋爱之路上追求其他的女孩,对于性……在背后手淫时,他幻想的最多的,还是姐姐李瞳的美妙肉体……

  他读高中时,也会去姐姐的大专宿舍里看姐姐,因为已经和姐姐有了那种关系,有时他脸皮厚起来,还会跟姐姐撒撒娇旖旎一下……姐姐在缠不过的时候,会让他摸一下身体,甚至帮他用手解决一下,但是再也没有允许他做过分的事情。一直到姐姐在大学里谈了男朋友,他才断绝了对姐姐那种不伦的厮缠。

  如今,姐姐工作了,他却考上了河西大学,住进了学生宿舍。但是他还是很喜欢像今晚这样,找点借口到姐姐的小屋子里去和姐姐说说笑笑的,仿佛只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弟,仿佛那一夜的并没有发生过……

  那只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他有时坐在姐姐的椅子上,替姐姐摆弄电脑时,回头看看姐姐的小床,想象着姐姐秀美的身体在床上睡眠时,也常会回忆起那晚的淫乱……而且,姐姐李瞳从读大专开始,越来越出落的美丽动人,工作后,穿着时髦起来,更增添了让人勾魂摄魄的白领丽人的魅力……他也很享受有时来姐姐家,能和姐姐拉拉扯扯间,闻闻姐姐身上暧昧的女人香,也是一种调剂。偶尔,姐姐会要他帮忙做些琐事,给他一些零用钱,但是他却再也没有提出什么非份的想法和要求。

  他只是觉得,在李瞳身边,他可以尽情的做自己的小男生,甚至可以撒撒娇,姐姐总会照顾自己的。那段过去,真的永远不应该再提起,姐姐应该找个好丈夫嫁人,自己也应该认真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伴侣什么的。

  不过今晚,姐弟两吃完晚饭,姐姐却很忙,一副歉意的「没空陪自己」的模样,只是在键盘屏幕前奇奇咔咔的打着什么文件,让自己「去客厅看电视」。

  「你这是整的什么啊?」他正经事还没谈,哪里肯走开,忍不住好奇的看着姐姐的屏幕。

  「替我老板写一份赞助协议的新闻稿。」李瞳还在奇奇咔咔的打着键盘。

  「新闻稿?姐你现在还都会写上新闻稿了啊?真能干啊,我发现你换工作后整得都忙得跟大领导似的。这会儿还要写稿子?」

  李瞳无奈的一笑,搓搓手,在弟弟面前她更不用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想和自己说道说道疏散两句疲惫似的:

  「别提了。都是我老板的事……他就常这样,冷不丁的冒出个指令来。本来是找的一个记者去写这个的,不知道怎么那记者怎么了就失联了。我老板做事,那是一阵风似的,跟老外一样讲究效率讲究今日事今日毕的,说让我去接着联系他直到联系到为止,说今天一定要,明天他从南海回来要用的。」

  「那你联系那记者啊……」

  「联系了啊,我都发了N 个微信给他了,就是没反应,天知道在做什么……我呀,是一片好心,就先替他写了……别回头让我老板抓瞎了。」

  「你的工作不是应该负责联系他才对么……」

  「嘻嘻,你这个大学生不懂么?老外很讲究这个的,要的是结果,而不是传达,我老板要的是新闻稿,不是打电话联系谁的这个过程……万一今天晚上怎么都联系不上他,我得替他准备这个备用方案才行。他毕竟不是我们单位的职工么。」

  李誊眨巴眨巴眼,真不知道姐姐工作起来居然这么卖命这么励志,他也不懂省局的文员究竟算是个什么工作,只好靠近姐姐暖暖香香的身体,嗅一口姐姐的体香,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的心神,把话题引到自己更关心的事上

  「嘿嘿……姐……你是这种常写文章的上班族,应该挺懂行了。其实写文章做表格什么的,都该有台好电脑,即能提高效率,也对眼睛和关节有好处……我们宿舍的那谁,他老爸就给他买了台苹果笔记本。那键盘手感特别好,输入起来也舒服,屏幕看着就是不晕眼……也有很好的编程环境……我们系主任说,其实我们学计算机软件,可以的话,应该准备一个苹果的本,学习一下IOS 的编程环境……IOS 是苹果手机的操作系统,现在市面上差不多的IOS 工程师收入也挺高的……」

  他正要东拉西扯的说下去,却看见姐姐已经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时有点气馁,脸腾的红了。

  「你这套故事啊,编给妈妈听还差不多,上次不是给了你2000块了么?你别告诉我你花完了。」李瞳的语气真的有点嗔怪了。

  李誊看着姐姐的明眸皓齿在台灯柔软的晕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迷人,阵阵妙龄女孩的体香从她圆滚滚的肩膀上传来,眼睛中忍不住去偷瞟姐姐胸前那已经罩杯非常可观,如同两只诱人的小宠一样的玉峰弧度……他半是暧昧半是玩笑半是撒娇的,上前半步,箍着姐姐的肩膀,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要钱,还是为了摸一下姐姐的身体。

  「姐……我最近吧,真有些地方要急用钱。我自己都已经吃糠咽菜了好几个星期了。姐,你借我两千,一千也行,我一定还你,我保证,很快的……」

  李瞳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手有点不老实,开始伸向不该伸向的部位,稍微晃动了一下肩膀,挣扎开,但是依旧柔声问道:「小誊,你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你现在手上闲钱应该也不少了?还要那么多?你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没的事,就是有点用处……」

  「哎……我这会身边没现金,明天给你网银里打1000,够了吧……」

  「行!行!谢谢姐姐!」

  「小誊啊,姐姐不是多嘴。我是过来人,你这个年龄,要在学习上,生活上用点钱呢也正常,但是可别起了和那些富二代的同学的攀比心啊,更千万不要把钱花到一些不是你们大学生该碰的地方去啊。」

  「姐,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啊。我能花到什么大学生不该碰的地方去啊。我也不认识什么富二代同学啊……」

  「行了行了,你上次跟我说起的你们学校的那个游泳队的琼琼,那不就是个富家千金?那可是我老板的堂妹?我是真心劝你一句……那个姑娘……不合适……反正不是你应该去追的。你要是要钱往她身上砸买这买那去献殷勤……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姐你真八卦……自己居然能一路联想这么多……」李誊真是好气又好笑。

  「石琼那种公主型的女孩,你从老爸老妈还有我这里骗来的这点钱,砸她身上,水花都砸不出来一个,人家还看不上呢……而且我都说了,这个姑娘真不合适……反正就是不合适。我老板说过,一切不幸福,都来自于比较;一切痛苦,都来自于欲望的无法实现……你们这些大学生没头没脑的,多学着点。」

  李誊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嘲上姐姐两句,也是换换话题:「姐姐,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姐姐你那个石主任,是个博古通今无所不知雷厉风行英俊帅气的超级大海归了……姐姐你三句话都离不开他,你可别告诉我你们才是一对啊……哈哈……我还碰巧认识他的堂妹呢,算起来是我在学生会里的师妹,回头你当了她嫂子,这可有话题了。」

  李瞳似乎别过头去,但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脖子都有点绯红:「胡说八道,我老板那是什么家世人物,怎么会看上你姐姐我一个小职员?」

  「姐你这叫妄自菲薄还是顾影自怜啊?我知道,追你的人可不少。就多他一个也不多啊。他那么看重你……说不定对你有意思。」

  李瞳「噗嗤」一笑,又转过头来,努努嘴笑吟吟的说:「我老板呀,今天晚上的飞机从南海省回来,明天就约了我们河溪之花,国家队的言文韵一起打网球,我还要给他订明天晚上的晚餐呢……知道了吧?」

  李誊一愣,其实他对石川跃主任的话题并没太大的兴趣,即使姐姐真的和他发生什么办公室恋情,他也没有干涉的意思;他只是更关心这是不是自己接近石琼的一条线索,才会偶尔和姐姐谈起这个人,但是……这个石川跃的约会项目……

  打网球?

  和言文韵打网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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