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缘 (07-09)

28271Clicks 2014-08-03 Author: 红绳紫带
#江湖  

           第七章 榻上谋欢洞底咬饵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一如洁净圆满的月盘。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老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人来了,在这里不知住了多久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包天。

  只见它举起鼻子嗅了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渐渐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

  三三两两薄薄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是吸引它的目标。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看似饶有兴趣,手中捻着两粒剥了皮的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老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米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吃完了,然后又嗅了嗅,摇头摆尾向床边跑来。

  男人看得有趣,手一动就要把另一粒也抛去,然而这时,一件事物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那大鼠尾巴出奇的粗,像是根僵硬的树枝似的,走起路来竟是一翘一翘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忽然间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手里捻着的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孤寂的小屋中,一声叹息后,便再无声息。而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淫靡气息,轻吁娇喘,暗潮滋生,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从漆黑的床下现身,大鼠并没有习惯性地举起鼻子,虽然它的视力并不是很好,但那以跪姿呈现在眼前的雌性人类的下体,却是那样的显眼。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有一种释放前压抑的美感,只是那挤夹的力度,足以让大鼠在她的大腿深处一命呜呼。

  这并没有什么,也不足以阻挡大鼠的脚步,然而原本胆大包天的它现在却有些踟蹰不前,因为它看到那女人的大腿后面,似乎还有更具杀伤力的事物。那是一团如山峦般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挤压厮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酝酿。圆滚巨硕的肉臀下,湿润一片,挤压蠕动间淋漓的汁水滴答而下,聚成一滩,仿佛一个水嫩的桃子正在被挤弄压榨。灵敏的嗅觉使它判断出这里面是那样的肥嫩多汁,只是那光滑鼓胀的曲线却是压迫十足,搞不好便会被肉浪淹没。

  大鼠并没有犹豫多久,刚才的事情并没有让它吸取什么教训,而食物的诱惑是难以抵挡的。

  慢腾腾地沿着那饱满的小腿前行,硕满的肥臀在视线中完全暴露出来,圆滚光滑,沉重肥满,晃动摇摆间,充满了令雄性人类热血沸腾的诱惑与压迫。绕过脚跟,大鼠置身于一个黑暗湿润的地带,那里,正是雌性的幽谷性处,潮湿娇软,敏感以及。

  而正在大鼠畏畏缩缩舔舐浪水之际,它头顶上的女人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娇声软语,媚态毕现。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点力。」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光洁细嫩的小手努力地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急于磨蹭男人的每一寸屌肉。灵活的手指陷于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小手的最爱,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又一股粘液涌出,顿时涂满了半边龟头并向下蔓延。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而一片泥泞的人妻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一挺,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美人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柔腻,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看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这一刻,一股独属于男女交配繁育的氛围在两人间弥漫,忽然间,两人互相凝视,仿佛有了什么联系,便如堕入爱河的男女在交配并高潮的一刹那喜欢注视着对方,进行最深层的灵欲交流。

  在彼此的凝视中,时间仿佛都要停滞了。

  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不由自主地往那对自己贪婪已久的硕奶滑去。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衣物被拉开,胸前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米黄色的肚兜被高高撑起,一道雪白又深邃的乳沟乍现,随着手臂的套弄,晃动不已,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呼吸都有些艰难。

  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趁着射精之前,干枯的老手孤注一掷地向黄蓉那晃动的大奶子抓去。

  黄蓉正值痴狂之际,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高耸起伏的胸部,隔着肚兜狠命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丰满的身子向后跌去,那麻木的小手竟死死地抓住老汉的鸡巴不放,随着身子仰倒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再经受不住黄蓉的大力拖拽,尿道一胀,被黄蓉拖拽而暂时压抑的黄精浓液,顿时以更为猛烈的态势喷薄而出。

  「嗤……」,「哗……」,滚烫的精液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美人「啊」的一声,心都要碎了。

  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粗长的大鸡巴压在黄蓉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准美人的下颚就是一通狂射。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埋在老汉胯下,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随着屁股的耸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沿着她的脖颈流下。黄蓉并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屁股,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似乎想要含住什么东西。

  修长的美腿无奈地摆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压在了下面,继而到了双腿之间,然后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正是寂寞空虚,饥渴难耐,大腿条件反射般悠然夹紧,继而纠缠绞动。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黄蓉缓缓松开双手,侧过臻首,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的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臀胯,爬起来查看。

  只见射精后的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还有起伏,还以为是一命呜呼了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仰面朝天,看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淫邪的表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打算先清洗一下再把他弄醒,一转身,忽然看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老态,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那时候,是它……』哼,黄蓉心中想道,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便从窗口扔了下去。「死在本姑娘裙下,也是你的福气。」

  可怜那大鼠,活了不知多少年头,偷了不知多少东西,眼看就要寿终正寝,却阴差阳错死在了江湖第一美女的胯下。

  黄蓉将大鼠扔掉,便要清洗一下,忽然想到那盆中的水都给李老汉清洗阳物用了。不得已下,只好再打一盆。她端着木盆小心翼翼走出门去,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被别人发现。

  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黄蓉平静多少。粘滑的脖颈一抹便是一把粘稠的精液,浑浊不堪,腥臊入骨,在手中一搓,发出「叽咕」的怪声。不知怎的,那滑腻的精液一入手,原本就尚未平息欲望再次撩动起来。鬼使神差地,黄蓉将满是精液的小手伸到鼻前闻了一下,这一闻,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浑身一颤,险些跌坐在地。

  也是她久未行房,又正值虎狼之年,一经引诱,哪里会轻易满足。满手的精液,粘粘的下体,再想到方才为男人出精的情形,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下体猛地一阵瘙痒,激得黄蓉肥臀一抖,只是想再自我籍慰已是不妥,毕竟李老汉随时会醒来的。

  黄蓉深吸口气,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脱下衣物清洗起来。衣服上、肚兜上蹭满了老汉的精液,下身也是一片泥泞,好在自己准备了衣物,只是肚兜只有一个,这种天气,一晚上怕也干不了。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李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顿时,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释放开来,颤颤巍巍,令人窒息。看那光洁的肩上肚兜勒出的深深的痕迹,就可以推断出它们的沉重与真材实料。比雪还要白,比玉还要滑,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阵阵热气升腾,可以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起伏不已,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安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黄蓉就是一阵得意,哼,这样就受不了了,那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

  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脱去鞋袜洗完下身,换上衣物,便端着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听老汉在那里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出小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着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然渐渐昂扬起来。

  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恶心到了极点,可黄蓉却看得芳心颤动。不是刚刚才出精,怎么又勃起了呢?难道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

  这可怎么办?难道,还要再为他出精一次?

  不妥!黄蓉虽说为了报恩侍弄与李老汉,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出精也只限于一些基本的动作,没有做出什么额外的肢体接触。如今应是功成身退,怎可再侍奉于他?只是,李老汉怎么办?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啊……快……用力夹……用力………」耳边老汉的叫嚷把黄蓉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黄蓉踌躇不已,眼影却始终看着老汉硬挺的鸡巴,看着看着心中又渐渐火热起来,待到自己下身又有了反应才惊觉。不禁啐了一口,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耳边听着老汉的污言秽语,羞气的同时又是欲念横生,真是肆意妄为,自作自受。

  待清理完毕,黄蓉忽然想到了什么,只是印象有些模糊,一时间想不起来。

  黄蓉站在那里默默回忆着,李老汉这种情况似乎在哪里有过记载,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啊!是了!是《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提及,黄蓉自幼聪敏记性过人,一会儿便想起来了。

  「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黄蓉默默回想,心中起伏不定,原来竟是如此,自己险些坏了事。「阴精顺导,必然尽泄」,看来不得不再为他出一次了。

  「喔!仙女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

  看着老汉在那里夹着被子屁股乱拱的样子,黄蓉啐了一口,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就令一个老头子睡觉都不得安生,黄蓉也有些洋洋得意。只是她再开放也是个女子,遇到这种龌龊的事情,心中也是羞涩难堪,春心撩动下又隐隐有些兴奋。想到待会儿还要侍弄他出精,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究竟是无奈还是满足。

  黄蓉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这时的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会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恨,枉自己侍候了半天,还真拿自己当丫鬟了。她心头一恼,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

  黄蓉见老汉可怜的模样,心下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攥着的几根阴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黄蓉意有所指地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

  好胀。「

  『哼,老东西,果然还想再来一次。』黄蓉恨恨地想到,若不是看在靖哥哥的面子上,才懒得理他。

  也不怪她态度不一,黄蓉虽是主动侍奉,但终究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这般侍候过人,心中不满在所难免。然而女人也终究是水做的,尤其是黄蓉这个年龄段,长期的欲求不满渐渐影响了一些传统观念,更激发了对肉欲的极度渴望。

  因而,在目光移到老汉胯下的时候,那些埋怨瞬间便融化了。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仙姿玉貌的人妻温柔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自己。将被子垫在背后,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人妻的进入。老汉乖乖地躺着两眼乱瞟,黄蓉迷人的身影在眼前忙碌着,两只洁白的小脚丫来回走动,可爱诱人,光洁、圆润、细腻、勾魂,看得他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衣服被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紧的,那硕满的轮廓颤颤巍巍重量十足,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操!这骚娘们居然没穿内衣!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胸部,光是看一般人都承受不了啊!梦想成真,他的眼中渐渐炽热,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几句小声的交流后,她挽了挽发丝,将臻首埋进了老汉两腿之间。

  再一次的接触,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多少次春梦遗精,自从一次偶然的机会见过她后,梦中的女神便有了容貌。

  老汉一生坎坷,因而梦中的她便是温柔与呵护的化身,在她的关心下,在她的肉体上,自己得到了抚慰与释放。再次的相见,却是最后一面,老汉知道,这辈子怕是再不能为她驱一次车了。本想说些什么好在余生中留下点念想,可是这一路上,自卑的自己竟是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浑浑噩噩的,直到晚饭后躺下,他忽然想明白了:对于他这辈子,或者他这样的人来说,梦中和现实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梦中容易满足,而现实中容易白活。

  这年头当兵,没点本事哪能活下来,老汉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会装。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小手还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一挪再挪,两片肥嫩的肉瓣早已再次夹磨在一起,羞红的俏脸注视着面前的阳具,小嘴一抿一抿的,配合着现在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想要叼住骨头的小狗。

  老汉低头看着跪在胯下的黄蓉,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当真实发生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岂是梦里所能替代的。

  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眼中渐渐充满淫邪。「哦……夫人啊,再加把力,老汉好快活啊!」老人叹息着,老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夫人啊,你可知道,我们都在梦中做了些什么?那都是这些年老汉对你的思念啊!种种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交汇,谁也不知道老汉此刻的感觉。

  这一刻,命运多舛的他,仿佛瞬间把这辈子都梳理了一遍,他觉得他是真的想开了。

  苍老的手再次搭在黄蓉的肩膀,没有丝毫勉强,也没有任何反抗。男女间的性欲交流,总有一些莫名的行为与默契,这与是否夫妻无关,只与即将交配的男女双方的配合程度关系密切。

  「李伯,是这样吗?有没有什么不适?」

  「哦……夫人,你做得很好。」

  老汉的手在黄蓉光滑的肩膀上来回抚摸着,不时对她的侍奉表示赞扬。他能听到黄蓉略显急促的娇喘,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这种感觉,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能捉摸体会。难不成尊贵如她,竟也是寂寞无聊、暗夜空虚?

  黄蓉仔细地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仿佛真个进入了那个幽暗的洞穴,在侍奉那个蛮横霸道的男人。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那是老汉的手,没关系,这个老东西虽然色,却是有色心没色胆。哼,手是搭在肩膀上,但想摸的明明是自己的乳房……

  只是黄蓉这次想错了,现在的她有些迷乱,而这哪里又能与老汉相比?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一个收藏家在把玩稀世的珍品,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细腻光滑,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天鹅般的修长玉颈,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里面幽深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人妻的丰满胸部,他急色地撩了撩垂下的发丝,但见幽暗的脖颈下,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空间互相挤压,硕满的轮廓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爆炸开来。老汉手一哆嗦,两条老腿似乎都要不听使唤了。

  老汉哆嗦,黄蓉也在哆嗦。她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刚才乳房有些胀,她忍不住抵着床单挤弄了几下,没想到都被这色老头看了去。

  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东西,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撸起屌来也更加卖力,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哦……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

  他向后收了收臀坐直了些,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了凑。

  老汉有些心急地再去撩黄蓉的头发,可是这一变动姿势又看不见她的胸前了,他连忙去扯黄蓉半敞的衣服,一掀一拉居然扒了下来,连袖子也被拽掉了。这一来,黄蓉的整个上半身骤然全裸。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腰肢尾端那被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美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急于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他的眼也从来没这么亮过,那种贪婪仿佛能吞噬一切。

  黄蓉只是裸身的一刹那发出一声呻吟般的急喘,便趴在那里不动了,既没有穿上衣服,也没有责骂。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似乎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反而显得很是妩媚,隐隐的还有些挑衅与恶作剧。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

  言罢,瞟了一眼呆坐的老汉,便又埋下头去。

  「哦……夫人……你真好……啊……轻点轻点……」老汉倒抽凉气的同时又欣喜若狂,再也没有顾虑,两手往黄蓉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熨帖,大手抚摸时激起的敏感的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这种闻所未闻的极品货色,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上面的欲望。

  一路向下,老汉摸着摸着便又弓下了腰,这一来就把黄蓉压在了下面。也许是因为太热了,也许是想更多地去体会黄蓉的美妙肌肤,老汉将汗兮兮衣服扯掉,又急色地趴下去。乍一看去,仿佛一只无毛的瘦猴子趴在女人雪白的裸背上。

  干瘪的胸膛亲昵地蹭着黄蓉的香肩,汗渍混杂在一起,磨起来越发有肉感,那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他低着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动,满嘴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又哆嗦着抓住黄蓉的腰肢,大手去摸她的小腹,那敏感的腹地被摸,瞬时收缩抽动,腰肢也跟着扭摆。老汉摸得心头火起,忍不住在黄蓉滑腻的肚皮上抓了一把,直抓得黄蓉整个身子一颤一绷,继而酥软下来。

  黄蓉的身子是热的,眸子里也是热的,此时的她,可不正是春情勃发,恋奸思淫。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声不吭地任由老汉舔弄,便如刚出嫁的小妾,一心一意地讨好着自己的男人。黄蓉的头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了,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心呯呯地跳着,美眸一片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看她小嘴喘息,香舌微吐,仿佛真的要将它舔弄一番。

  狭小的胯间已不能再维持套弄,黄蓉的小手依旧紧紧抓着鸡巴不放。啊!多好的男根啊!好长,好硬,真的好想啊!猛地,肥臀一摇,又是一股浪水喷出,整个臀后已是淋漓一片。

  动情的老汉与人妻赤裸着身子彼此挤压着,像是恩爱的夫妻,不,更像是一对恋奸情热的狗男女。而男方似乎不满于人妻套弄的停止,两手握住女人的腰肢挺了两下,那火热的鸡巴毫无悬念地贴在了她的脸上,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急促的喘息。

  老汉忽觉腰间一疼,原来是黄蓉拧了他一把,想来是小娘皮受了憋,一时气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往下摸,手一伸便到了那惹火的臀沟。鼓胀深陷,饱满而有弹性,老汉摸得火烧火燎的,想舔一舔却又够不到,便狠狠地揉了两把,手往黄蓉裤子里面伸去。

  哦!好大的屁股!好圆,好滑!老汉一激动,手又开始哆嗦起来,却又死死地盖住手里的臀肉,仿佛生怕它跑了。

  「夫人,你的屁股好大啊!又软又滑,怎么还有这么多水?」老汉说完,忽觉手里的臀肉一绷一抖,又被他死死地抓住。片刻后,腰间又是一疼。

  『捏吧,捏吧,一会儿老汉要让你欲仙欲死……』老汉得意地想着,手又往里面伸,却被裤子卡住了。他恨恨地抽出手,去扒黄蓉的裤子,不想裤带系得紧,一时扒不下来。他急色地去掏黄蓉的裤带,不料,掏了半天裤带没掏到,却把手猛地伸进了黄蓉的裤裆里。

  湿漉漉的阴毛擦过手背,留下一层温热的黏液,再往里伸,越发潮湿闷热。

  忽觉上方的软肉一抖,喷下一股温水儿,随着胯下美人的一声娇吟,手便被四周的嫩肉夹住了。粘滑的玉胯紧紧地缠住老汉的大手,收缩蠕动,淫汁四溢,仿佛要将它溶解消化。

  老汉被夹得舒爽,忍不住便抠动了起来。

  「啊……你个死鬼,别……别动……」黄蓉的头被压在老汉胯下,急声娇喘着。

  「夫人,快松开,让老汉摸摸……」

  「不……啊……!你,再乱来……就不给你弄了……哦……」

  「夫人啊,快松开嘛,老汉要弄,要弄……」

  黄蓉越是不许,老汉便越兴奋,现在的他两眼通红,被黄蓉的身体刺激得都有些疯狂了。只见他伸出空余的手,猛地插进黄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地去掰黄蓉的一条大腿。然而老汉终究上了年纪,力气还没有黄蓉的大,掰了两下却越夹越紧了。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身穿来,这次不是腰间,而是他的命根子。

  「啊~~~!」老汉一声惨叫,整个人触电般蹦跳起来,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干瘦的身子跃到空中,一直捂着的下身和黄蓉的小脑袋也暴露出来。

  哦,老天,这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啊!老汉的身子和屁股明明已经升到了空中,但那粗长的鸡巴却笔直向下拉伸,啊,它的另一端,居然,居然正被黄蓉的小嘴死死地叼住!就像小狗正在和主人玩争抢骨头的游戏一样,银牙贝齿紧紧咬住一块屌肉,将老汉的大鸡巴拉得笔直。

  这还是江湖第一美女?黄蓉?这就是她隐藏的本性?

  老汉狼狈地摔下来,捂着下身痛呼不已,似乎黄蓉的这一口把它的整个命根子都咬掉了。

  「死样,你给我小声点!」

  黄蓉披上衣服,看着躺在那里咝咝吸着凉气的老汉,嘴里呵斥着,眼中却尽是笑意。占便宜都摸到家门口了,还好本姑娘及时醒悟,差点让你骗到手了呢。

  原来黄蓉虽是春情荡漾,欲令智昏,但终究行走江湖多年,事到临头却依然暗生警惕。论心智,黄蓉又哪里是老汉所能比拟的,一旦心中察觉不妥,片刻间便想通前因后果。

  看着老汉在那里可怜兮兮的样儿,黄蓉又好气又好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看本姑娘一会儿怎么整治你。

  只见她眼珠一转,朝老汉嫣然一笑,笑得老汉两眼发指,下身仿佛也不痛了。

  「李伯伯,妾身刚才是一时心急,您不要紧吧!」

  「啊,哦,没事,嘿嘿,没事……」

  黄蓉心头暗哼,老色鬼,记吃不记打。她巧笑嫣然,半哄半骗,片刻后就在老汉感激的眼神中将他绑了起来。只见老汉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绳子扯着绑到了床头和床尾的木栏上,就像一只被拉直的青蛙。

  「夫人,快,我们什么时候来,老汉都等不及了!」

  「咯咯,看把你急的,总要等人家脱了衣服嘛!」黄蓉的声音娇媚极了,像是青楼的妓女在和客人撒娇似的。

  紧绷的衣服再次脱下,两个硕大的雪乳摇晃着呈现在老汉的面前,颤颤巍巍,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震撼,直令人目眩神移,倒吸凉气。

  哼,这次就让你有色胆,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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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言文和现代的表述及字义有很大的不同,「不曾久试」就是「久不曾试」,「必然」不是表判断,而是「一定要这样」的意思。老汉在装,以帐榻谋欢,这个自己找线索,不解释。有人可能认为黄蓉比较淫荡,我提示一下,「咬饵」之后黄蓉已经看穿了老汉的计谋,之后的捆绑以及露乳不是因为淫荡,而是想教训或者说报复老汉,自己去体会吧。

  第七章一出,黄蓉的性格和特点就显露很多了,亲们看了想必心中有数。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今后会突出她的「善妒」,这从第三章和第六章便开始铺垫了(自己找线索哦)。其实除了第七章的肉戏以外,前六章可谓章章暗藏玄机,只是众多的铺垫、隐喻、借代等描写得都比较隐晦,不仔细品读难以体会。想到因为当兵的问题,过段时间很可能就走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说了,就在这里将前文略为讲说一下,看了这些,相信你们会对孽缘的印象产生很大的变化。为了不影响阅读,我就将这几段往下拉一拉,以后可能会加工一下,放在走之前的最后一章后面。

  首先要说的,自然是「江湖孽缘」这个名字,大家都知道她是《笑傲神雕》的同人,于是便有「笑傲江湖,侠女孽缘」之意,前者纪念《笑傲神雕》,后者确立本文主题。

  开篇第一章「夜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第一个字就开启了孽缘的层层隐喻。以左剑清、赵允平和嵇聧分别代表江湖、朝堂和诸侯,用景物描写寓意各中隐情。里面绝大部分诗词都是自己所作,像「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之类的,看似是名句,其实都是自己写的,用了很多心思。小屋、浓雾等在不同的氛围中,借代太平一隅、乱世汹涌等,最后破败的小屋被毁也暗指粉饰太平再不可能,终究要被乱世的浓雾所淹没。

  前两章左剑清、赵允平和嵇聧的各种交锋与对话,反映出武林、朝廷和诸侯间的矛盾,为武林大会的背景和目的做铺垫。赵允平的无知与势弱,暗喻朝廷的无能,左剑清两边玲珑暗喻江湖各派意见不一,嵇聧的霸道暗喻诸侯的狼子野心,这些都是渲染孽缘背景的,人物的名字也有自己的含义。前两章在宏观上埋下众多伏笔和线索,没有如传统文章一样用语言仔细陈述,而是渗透进了每一处情境中,这样能显得简洁优美些,也比较耐读。众多事物就不一一列举了,亲们可以仔细体会下。

  如果说前两章是一种另类的序,那么第三章便是正文。终南山的洞天福地,船家的怪异,左剑清的怪梦,小龙女的回忆,杨过的久卧床榻等都一一对应后文,而且已经出现了承接,看似不起眼,其实却是很重要的。这里面隐藏的东西也有很多,不过需要仔细体会才能发现。比如邴叔,他是一个老船夫,也很符合逻辑的喜欢在小龙女面前打扮得体贴点,然而细心的读者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有木有?

  第四章左剑清的态度变化,显露了一点性格上的端倪。小龙女想收个义子,杨过想的是徒弟,这个很自然为以后左剑清和小龙女的师徒或是母子关系铺垫。

  一笔带过的船夫,小龙女小便乍惊的害羞,都会导致后面出现很有意思的东西,哦,这些没必要说。倒是杨过的阳物、左剑清和小龙女洞房相顾等引人推测。

  第五章的重点在左剑清隔墙窥听的情节。这里引入了我设计已久的「辅奴」

  和「卧蟒」的概念,「辅奴」很明显是魔教的产物之一了。左剑清之所以一开始就说明了魔教中人的身份,就是因为他是孽缘的重要线索之一,魔教的面纱需要从他身上一点点展露,这个不需要玩悬念。《笑傲神雕》中的魔教线索是尤八,孽缘里的是左剑清,这与我设计的左剑清的经历、性格等有关。

  第六章一开始又玩隐喻了,就不多啰嗦了。狡猾的李老汉为一尝黄蓉滋味,使尽浑身解数依然漏了点马脚。孽缘的h情节开始步入正轨,风格也会渐渐显露。

  第七章,孽缘的肉戏牛刀小试,可以看出我的一部分h戏风格,当然,这也与黄蓉设定的性格有关。大胆、娇蛮、善妒、记仇,就是目前显露的性格,我不喜欢女主们一个模子,写得跟一个人似的,每个人都要有不同的性格或者风格,男主也一样。

  我觉得写肉戏要找准刺激点,而不是按照程序、惯例习惯性地写完,那样会感觉雷同、甚至乏味。肉戏本身就是刺激的,而写好刺激点才会把读者的心理推向更高的巅峰,我觉得刺激点比肉戏更重要。像黄蓉为老汉第一次出精,那仰倒时的死拽不放;第二次时的洞底咬饵,这些刺激点找好了,就是平淡的肉戏也会显得有看头。

          红绳紫带写于2012年9月4日***********************************


             第八章 美瓣蜂蝶至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昨夜佳事,辗转回想,一曲终了,唇齿留香。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后来路也变得崎岖,走了半日,又是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行进。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似乎冬天刚过便到了夏天,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孰为难走。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应该就是桑镇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只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作威作福,缺乏锻炼了。最明显的,莫过于体重的增加,虽说还没有到张赘肉的程度,但也该警惕了。尤其是胸前的山峦,自己也从未想过会这么大,不知道现在跟她一比会怎样?黄蓉又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滋养至今才有了如今的规模,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忘不了那个女人。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坐落在镇子中央,那高高竖起的杆子很是显眼。

  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

  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见有人进来,竟没人转头。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便坐在一旁等着。

  「再说这貂蝉啊,自小生的如花似玉,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二八芳龄便已远近闻名。难能可贵的是,有姿色却不骄不傲,心肠极好。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穷困丑陋的男子,把貂蝉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只见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骨瘦如柴,正是正宗的丑男。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五十上下,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貂蝉姑娘可曾嫁与那丑男?」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貂蝉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吁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就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这一日晚,貂蝉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貂蝉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貂蝉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享用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那几个痞子粗手粗脚的,不出片刻,貂蝉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看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分明是个男人,长得瘦弱丑陋也就罢了,偏偏一副胆小柔弱的女人相,尖叫起来刺耳难听,真不明白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流氓,这时候也只是些被欲望所支配的雄性罢了。没有绝美的女人,不会轻易发作,然而一旦发作,便没了理智,不尽情发泄一番又怎会罢休?」老道捋了捋胡须,又道:「好在貂蝉的美貌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如此佳人,谁又愿意与别人共享?趁着几人内讧,貂蝉趁机逃脱。只是内讧终究是暂时的,不一会儿便被一人寻到。

  貂蝉此时一丝不挂,后面那人又是欲火升腾,被追上结局不问自知。那痞子体力终究不是貂蝉所能比拟,不一会儿便追了上来,眼貂蝉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虎吼一声,一把扯过貂蝉,摸了两把便摁在身下准备施淫。

  貂蝉不甘受辱,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貂蝉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插着一只箭羽,已经没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貂蝉本是未有其人,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这老道也太能瞎掰。不过她也懒得去争辩什么,权当听故事了。

  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别有惬意。在这老道口中,貂蝉先是与曹操苟且并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寻到貂蝉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了司徒王允家中的一颗暗子,借助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貂蝉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貂蝉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又岂是常人所能割舍掉的。好在郭靖不是曹操,若是自己委身于曹操那样的人,岂不是要被送给那些臭男人,天天做他们泄欲的工具。靖哥哥才没他那样丧尽天良呢,不过,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这次去襄阳的本质,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前段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还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想想只是打探个情报,哪里需要他这个城主一次次冒险?这次被袭,现在想来分明就是一次次去蒙古被人发现了踪迹,下了套等着他呢!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女性对男人负心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貂蝉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貂蝉心力交瘁。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名义上的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貂蝉:可愿随往?

  貂蝉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她发现了一件事物,先是略有疑惑,片刻后便红霞满面。原来是那靠后坐的一个汉子,此刻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体内的情欲仿佛也跟着荡漾起来。那老道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的,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不敢轻易打扰。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在地上抹了两把,又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正待喝口水,跟着听一下貂蝉隐居后的故事,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

  岂有此理,这种东西也能乱甩?差点让本姑娘吃了!

  不过……,昨晚李老汉射出的精液也很多呢,后来还……弄了自己一身呢!

  好难闻啊,但是也………男人的精液应该都是一个味道吧!黄蓉转了转杯口,看别人根本没注意她,便将茶杯放在嘴边假装喝水。

  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人妻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美妇雪白娇嫩的肉体。

  「貂蝉隐居小镇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常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貂蝉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貂蝉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次日雨停,洞中只剩一个她女子晕倒在地上,高烧不退。如此,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貂蝉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貂蝉的邻居王老汉。貂蝉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出售,便常常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貂蝉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貂蝉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便连夜前往相救。

  等到王老汉在山洞中寻到貂蝉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貂蝉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他放心不下貂蝉,本想带回来吃,又耐不住饥饿,只好先自己填饱肚子,吃着吃着便又琢磨起了貂蝉。

  一直以来貂蝉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还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子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貂蝉挺翘的丰乳嫩臀,久久不能自已。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貂蝉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貂蝉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貂蝉的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可怜的词汇是没办法形容了。「

  老道又开始越讲越细,众人仿佛也感受到了貂蝉容貌暴露时的震撼。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只是小手紧紧地攥着唇下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精液都还在……,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个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她的右腿慢慢搭在了左腿上,隐隐挤压,小口微张,如玉的贝齿叼住杯沿,仿佛咬住了前方那个男人的命运。

  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黄蓉的柔腰,她身躯一僵,却没有动弹。仿佛探得了她的心意,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貂蝉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貂蝉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悲恨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自己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王老汉先是迷恋于貂蝉诱人的身体不能自拔,昨夜又冒雨找了一夜,乍见貂蝉容貌心中激荡,继而陷入深深的自卑,自暴自弃借酒浇愁,然而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貂蝉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禁欲了几十年的老男人正身心憋闷,忽然天上掉下个水灵娇嫩的女人昏迷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

  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

  「哎呀!」

  「不过事情也不是所想那般。王老汉东倒西歪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不管怎样,先找到貂蝉再说。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努力地集中精神,寻找线索:首先,貂蝉的鞋子还在原地,很醒目,说明她不是主动外出;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而且其中一方很可能是貂蝉;炕上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貂蝉身上的,不难猜出貂蝉曾遭受过粗鲁行为,一时间心中惶恐不安。

  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王老汉脑子里便设想出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一个陌生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貂蝉,心生邪念,妄图呈淫。而在男人施淫的过程中,貂蝉被惊醒,她自然不愿委身于男人,于是挣扎不从。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貂蝉,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

  王老汉看了看墙角,前天买的麻袋果然不见了,应该就是这样子。不过,倒还有另一种可能。貂蝉被人掳走这是可以肯定的,但在这之前男人到底是施淫未遂,还是强行交合后,一番纵横驰骋,尽情发泄,食味知髓的男人打算将她软禁,供自己长期受用,这就很难说了。王老汉离开的时间不短,甚至可以说很长,这段时间足够发情的男性做任何事情,只是他不愿意往哪个方向想罢了。

  王老汉很老实,换句话也可以说很胆小,很懦弱,这样的人也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灭绝人性,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在炕下,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貂蝉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貂蝉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没有如众男那样的怒火,有的只是欲火。洁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周围的气息有些热,凹凸的身躯时绷时软,紧张又刺激。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的身后。

  他蹲着马步,如同一座男性的雕像,覆在黄蓉的肩背上。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浑满隆胀,巍峨有势,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躯干笔直,虎腰熊背,有力的双臂环着身前的美妇,大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显得霸道又温柔。

  这个死男人,知道我是谁吗!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身后的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若不是本姑娘这几天……,岂容你乱摸……

  淡淡的香味弥漫在身周,将心底潜藏的情欲酝酿再点燃。男人提着臀胯向前蹭了蹭,色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美妇温热浑圆的大腿在他的掌心下不安地蠕动,隐晦地显示出女体臀股深处的紧张不安。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隐藏在黑暗中,紧紧抱住黄蓉颤动的身体,把头埋进她的鬓发,亲热地蹭着她圆润的肩膀,仿佛成亲不久的男子,总喜欢缠着心爱的娘子谄媚求欢。「高贵的夫人,你的容貌让我深深迷醉,你的身体更是令我热血沸腾,很高兴在今晚认识你。看你正直芳华娇嫩敏感,眼眸含春又隐有怨意,是否近来少于房事,苦闷不欢?」

  好个无耻的淫贼,明明想淫玩我的身子,却还在这里装什么高雅!黄蓉心里冷哼,暗暗鄙视,同时又有些得意,看来虽然久未行走,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自己迷得团团转。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哼,本姑娘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似乎还都没察觉自己的异样,她慢慢转过头,迷蒙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相貌平平,甚至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不知怎的,黄蓉靠在他壮实的胸膛上,在他的抚摸下渐生媚意,只觉得这个男人霸道、无理,令人生不出反抗的情绪,心中隐隐又赞同,似乎这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好久没有看到这种男人了,既然贪恋本姑娘美色,且让我逗一逗他。她抓住男人作乱的手,微微一笑,娇声道:「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头凑到她的耳边,呵了口气,轻声道:「相遇即是有缘,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之间应该发生些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娇喘道:「那你觉得,我们今晚应该发生些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鲁,抱紧黄蓉的身子,胯下向前挺了一把。

  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美妇的身子也跟着向前一倾,鼻息轻哼一声,显然在压抑冲口而出的娇吟。『老天,这么多人呢,这死淫贼居然,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心也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果真是外表高贵,内心闷骚,且看哥哥今晚怎么捣死你!」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胯前的嫩臀,嘿嘿直笑。忽然腿上传来一阵疼痛,男人低头一看,原来是被这骚娘们扭了一把,方察觉自己有些性急了。

  这也不怪他,在这荒山野店的,哪里想到会遇到这么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

  这种货色,饶是美女如云的深渊地狱,也从未得见。作为一代折花御使,而且是最性急的一个,早已被这美妇迷得神魂颠倒,只想马上将她收进胯下,尽情驰骋。

  这时候被美人一拧,知道自己急色了,连忙又腆着脸讨好引诱:「今晚正是良辰美景,我们两个往树林里一钻,保准干得天昏地暗也没人会发现。夫人身子娇贵,想必不曾试过野外交欢的滋味,趁今夜身边无人,与我在树林里放纵一把如何?」

  男人本想文雅点,奈何本来就识字不多,玩了一辈子女人,嘴一张便是淫言秽语,粗鄙不堪,暗想自己终究不是老三,哪有那性子。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黄蓉强自深吸口气,抓住男人向她胸部袭来的大手,轻声道:「你这淫贼,真把我拐进树林,还不是任你施为,事后又怎会放我离开?」

  「呵呵,夫人难道不敢去吗?只是一夜夫妻,洞房交性,而且我已经等不及了,今夜我就要入你的洞房。」

  角落里,被男人求欢的美妇害羞不安地扭动着,紧紧抱着胸前不让男人摸到,她抬了抬臀股,似乎想要逃离,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继而是几下隐晦又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拿着刀往那二兄弟住所赶去,虽然火急火燎怒不可遏,心里始终有些惴惴。这时候,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王老汉心头一凛,连忙加快脚步。

  耳边风声呼呼,他一口气赶到了王氏兄弟的门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然而越是安静,王老汉就越发不安,脑子里闪过几个接受不了的画面,他甚至不敢开门。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探听到点情况,哪怕是貂蝉的惊叫,哪怕是王氏兄弟的淫笑,就算有一丝声响他也会立即冲进去。然而,一丝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这时候王彪和王鄂不是应该抱着貂蝉的身子快活着吗?」

  「你个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哀求与期盼。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是貂蝉的,王老汉哆嗦着捡起来,心中百转纠结。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仙子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深深地占有,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不!这不是真的!王老汉甩了甩头。

  床被间似乎还残存着貂蝉的体温,枕边散乱着几根秀美的女人发丝,碎衣的数量和床尾遗落的粉红小内裤可以看出貂蝉已经全裸。他们到底有没有做过?王老汉不知道,只是在床中位置,人体的臀胯附近,床单已被深深浸湿,几根蜷曲的性器阴毛覆在上面,分不清是男是女。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貂蝉才行,就算她已经被……,大不了自己豁出老命给她报仇便是了。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半山腰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的另一个居所,这次一定要把貂蝉找回来!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脑子都有些浑浑噩噩,他擦过身边的树枝荆条,甚至在想,貂蝉现在应该是一丝不挂的,那娇嫩嫩的身子跟豆腐似的,万一被树枝划破怎么办?随即又想到她现在正赤身裸体被男人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挺动发出声声不安的娇呼,甚至已经屈服在那两兄弟的胯下,纵体承欢………

  终于到了草庙门口,大门死死地掩着,只听到里面阵阵男人粗重的喘息。王老汉趴在门口,只能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似乎急于夹住什么。

  一声压抑的哀吟传来,男人也是低吼不止,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道长怎么不说了?究竟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貂蝉正被那俩汉子操上了?」

  「啊!难道貂蝉已经沉沦堕落了,正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我猜,貂蝉一定是不甘受孕,又开始反抗了。」

  「不对,道长不是说令王老汉终生难忘嘛,场景一定很不一般才对!」

  「道长,到底是怎样的啊?快给俺们讲讲!」

  「是啊,快说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要人命哩!」

  「不讲完不能走!」

  「快给俺说,貂蝉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来扛到肩上,拎起桌旁长长的背囊,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他将肩上的这具美艳肉体推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男人策马扬鞭,美人慵伏胯前。强壮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还未进得树林,迅速地解开人妻的腰带,大手环住她的柔腰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地呈现在男人的屌前……

  …………………

  美瓣惹蜂蝶,蜂蝶至,羞涩开半朵;豪猪拱嫩蕊,蕊未开,摧残万般碎。

         红绳紫带写于2012年10月28日

           第九章 青山多妩媚绿水伴徜徉

  月光清澈,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又兴奋。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男人情绪极度兴奋,哪怕在翻滚的过程中,屁股也是一耸一耸的。而那被他耸动的女人,身子似乎还略有挣扎,绝美的容颜上满面潮红,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大黑马,眼眸中闪过一丝狼狈与惊慌,随即又被男人压倒。

  「死淫贼,你,你先等一下……」

  「还等什么,先干你一炮再说!」男人撕扯着黄蓉的素服,头埋在她鼓胀的胸口乱拱,口中嘟囔道:「娘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够肏到这么丰满高贵的夫人…………」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自己的胸部何等高贵,可不能真让这贼子摸到。

  「你真想和我做?」

  「当然!夫人这么难得一见的货色,今晚一定要玩个够才行!」男人嗬嗬叫道。他把黄蓉的裤子一扒,将她压在身下,就去掏自己早已勃起发胀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小腹、浓密的阴毛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又被扯起的衣摆遮住。她连忙提起娇小的内裤,刚将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却见男人的巨物已经昂扬在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随着股股的热血跳动不已,顶端那鸡蛋般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如此巨物,高高挺起近乎九寸,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配合男人那强横的体魄、隆胀有力的臀股,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鼓鼓的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她面前。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两颗鸭蛋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旺盛的生殖力显露无疑!

  黄蓉被惊呆了,就像男人看到她丰满绝伦的胸部一样,甚至还要吃惊。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

  她沉浸在异性过于发达的性器的震撼当中,连反抗都忘了。

  「你,你……这……」

  「怎样?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还故意晃了晃,笑道:「接下来轮到夫人了,看胸前如此鼓胀硕满,里面定是让人惊心动魄呢!也不知夫人如何生的这一对迷人的奶子,且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言罢,也不待黄蓉反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也不知炼的哪种功夫,树皮般的老茧又厚又硬,贴着黄蓉的肚皮像砂纸刮过一样,一式深探,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美肉娇软滑腻又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化掉一样,鼓胀的乳球坠在手中撑满,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

  不待黄蓉挣扎,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小嘴用力吮吸舔弄着。黄蓉那诱人的小嘴立即涂满了男人的口水,亮晶晶的,很是淫靡。得偿所愿的大手紧紧地攀附在黄蓉那对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挤弄着,翻腾出阵阵摄人心魄的肉香乳浪。

  黄蓉近年来安逸无忧又精于保养,身子越发丰腴娇嫩,那魔鬼般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以至于每个男人压倒她身上后都会迫不及待地想抱着她的身子缠绵淫合一番,就像现在这个男人一样。

  「好叫夫人知晓,今晚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男人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的肚皮上淫亵地挺了挺。他本想让黄蓉舔一番肉棒,再美美地享用一把巨乳夹交的滋味,奈何连日奔波不曾泄欲,乍得这般勾死人的美娇娘,哪里还有心思调情奏调,只想先干一炮再说。他本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花御使,素以性爱狂暴、持久、猛悍着称,向来无女不欢,此次下山,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梦中的意淫对象,中原第一美女黄蓉!

  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伸出手捏了两把美人多肉的臀股,抓着裤带一扒,遮私的裤子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那雪白的下体不安地扭动着,急于遮蔽,转眼间便隐藏在男人胯下,柔嫩的大腿叉开在男人臀侧,羞耻的阴毛丘地已被压在男性肥厚的阴囊下。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性器的接触交叠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丰腴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浓浓的情欲弥漫身心,健壮的男性压在身上企图交配,这一刻,黄蓉有一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

  酒馆中,她本察觉出了男人在下春药,后来假装跟他入了树林,便想教训这淫贼一番,没想春药入体发作,自己的功力竟也控制不住,被这淫贼占尽了便宜。

  不行!不能耽搁了,再这样下去怕真的要失身给这厮。这荒山野岭的,自己失身给他,继而如胶似漆纵体交欢,和他在这无人的树林里苟且……,呀!这都在想些什么啊!

  黄蓉深吸口气,吃力地撑开尤八的胸膛,微喘道:「你个死淫贼,敢对我如此下作,真以为本姑娘治不了你?」

  「嘿嘿,是又如何?像夫人这种极品货色,一个人外出,又让我给遇见了,不陪本郎君淫乐几番还想回去?」尤八得意地嘿笑着,伸手去摸黄蓉半敞的胸部却又被她格挡开,便压低腰臀,顶着黄蓉湿热的股胯挺了两下。

  黄蓉呼吸一窒,险些呻吟出声。她收拢了肉臀,想远离男人危险的性器。湿热的阴唇蚌肉像小嘴一样吸吮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后移而渐渐分来,带有粘性的囊皮被女性的阴唇扯起、拉长直到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从阴唇口一直延伸到对面的睾丸,然而尚未断裂便又随着阴唇与囊皮的重新粘合而交融在一起。那圆滚滚的睾丸紧紧挤压在蚌肉谷口,随着主人臀股的挺动,淫液一滑,几乎要没入腔道。

  「哦……」黄蓉一声轻吟冲口而出,玉腿一扬,若不是长裤羁绊,几乎就要忍不住将男人夹在胯中,继而将肥美的雪臀一迎,把那颗男人的睾丸精巢纳入下体。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哥哥快些进去?」尤八呼吸越发急促,抖了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便要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虽说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媾合极为渴望,但毕竟是正经人家,身份尊贵,怎能轻易在这荒山野岭委身于一个作恶多端的淫贼。这当口,一个机灵,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电击,猛然往向后倒去。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主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终究没有触到这具美肉的幽谷秘洞。

  黄蓉连忙起身,一只手捂着私处,晃着雪白的屁股穿衣套裤,待整理好衣着,方长长舒了口气,手犹自微微颤抖。

  「别装死,起来!」

  随着黄蓉一声娇叱,原本四仰八叉躺在那里的尤八讪讪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乖得不得了。

  「裤子穿上!」

  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

  「你刚才下的是什么药?」

  「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尤八一脸惊讶,又讨好道:「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哼,看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诽谤,似乎又有些不满,想到此间目的,不愿再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也就罢了,偏生去当淫贼,就不怕愧对列祖列宗?

  今夜落到本姑娘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

  「女侠,女侠不杀我?」

  「杀你作甚?污了本姑娘的手。」

  「嘿,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连忙屁颠屁颠跑到树下,老老实实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着尤八这贱样不禁心里来气,自己一番苦心怕是要白费了。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得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

  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又怎么了?」

  「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

  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藏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恨恨地朝着尤八的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被缚在树上的男人渐渐抬起头,嘴角挂起一丝邪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等货色,天生就是用来满足男人的,定是那中原第一美女无疑!嘿,高贵的夫人,用不了多长时日,你就会趴伏在我的胯下!好好保养好那娇嫩的身子,到时候,就准备承受本郎君的欲火焚烧吧!」

  …………………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莹欲滴。

  一阵晨风吹过,整个世界便霎时间活了起来,鸟儿在苏醒,蚱蜢在褪壳,春泥中的嫩芽急着破土而出,安静的水湾里,蛙卵长出了两颗大大的眼睛。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朦睡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瀑布飞流,古道稀疏,劲松苍翠,散人结庐。青山多妩媚,绿水伴徜徉,山水间的意境渐渐深远,古人览物之情,便有感而发。

  红绳写到这里心情好,便有诗要曰: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

  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山流水。

  幽幽的曲调缓缓消散,叼着骨头的大黑狗满脸得意,在小二的追讨声中,撒着欢儿跑进树林,转眼不见。

  美丽的妇人小心翼翼在林间行走,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令人心生交欲,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看她那脸蛋羞红、略显犹豫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即将去偷汉子的妇人,很可能初次去偷情,人妻的身份令她又是期待又是害臊。

  不过作为中原第一美女,武林中人梦中最频繁的交配对象,每天晚上都要与成千上万的男人在梦中发生性关系,若是让他们知道黄蓉有了别的男人,定不远万里将他碎尸万段。然而若能一窥黄大美人偷情的美色,也断不会有人拒绝,就算热血沸腾又痛心疾首。

  黄蓉当然不会是来偷汉子的,她是来偷马的。

  她的马无法走过李家村和桑镇间的树林,昨天被她放逐了,缺了脚力,要到下一个城池江陵,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近年来养尊处优,昨日急赶了一天路疲惫不堪,哪里再肯受那奔波之苦,可是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的那匹黑马和它主人的那张嘴脸。

  哼,昨天惩罚得本来就不够,这马就归本姑娘了!

  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已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你终于来了,本郎君……啊!小,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好,哀求道:「快把我解开吧,都要饿死了。」

  黄蓉不理尤八嚷嚷,犹自去牵马匹,缰绳一入手,便牵着马离开。

  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果然,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再不敢了,女侠就饶了小的吧!」

  黄蓉心中直乐,却依然背对着他,道:「现在知道怕了?昨晚是谁那么嚣张,还想染指本姑娘!」

  预料中的忏悔并没有出现,只听那尤八底气十足地道:「你不把我放了,休想牵走我的马!」

  「是吗?那你就在这里继续反省好了。」黄蓉举步向前,但听身后一声唿哨,那大黑马立即驻足不动,再不肯前行半步。

  「咦?有些门道。」黄蓉心中惊异,忽而微微一笑,不待那尤八得意吹嘘,从包裹中取出一根黄白物事塞进大黑马嘴里。那马儿略一惊疑,本能地咀嚼了两口,忽而眼睛一亮,大口吞食起来。马儿三两口咽下了那物事,便眼巴巴瞅着黄蓉,样子乖巧得不得了,简直和它的主人昨晚一个德行。黄蓉此时再迈步向前,大黑马连忙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给我回来!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白养你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黑色的马。

  美若天仙的妇人丰满撩人,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性欲旺盛,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

  「我姓苏。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问他:「你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

  「女侠此言差矣,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些个魔教贼子滥杀无辜也就罢了,但那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不知掳走了不知多少良家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黄蓉看尤八满脸悲愤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那些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

  「你把自己除掉,也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

  「第一美女?」

  「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主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苏姑娘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只可惜本郎君多年来一直忙于一些琐事,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姿。」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没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

  「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落后。嘿,以我的本钱,只要手段得当,与她结一番露水姻缘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

  黄蓉一脚将口齿流馋的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姑娘就将你吊到树上自生自灭!」

  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

  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本姑娘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

  「当然,我与她自小便时闺蜜。」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

  「少跟本姑娘套近乎,想要认识黄蓉,得看这一路上你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

  ……

  一饮一啄,冥冥有意。她,婚后遇到了他,他遇到了婚后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红绳紫带写于2012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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