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囍冤家 (38-45)

2004Clicks 2021-08-09 Author: 流泪的阿难陀
. 【欢囍冤家】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三十八章 伊豆的温泉

  忙过了耶诞节,志明的公司终于开了大恩,组织全体工作人员进行一次海外旅游,地点是日本的温泉之乡伊豆,往返的飞机票和食宿均由公司报销,还可携带家属。

  春娇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这天早上,她一起床就开始精心地打扮自己,在志明的陪同下到公司门口集合。

  「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大美女呢!」春娇的到来令男同胞们眼前一亮,还远在百米之外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花边三人组」在一边看见,不约而同地嫉妒起来——看来这次旅行的焦点不再是她们了。

  春娇今天穿了一件紧身齐臀彩裙,上面是五彩斑斓的印花树叶图案,外面罩一件薄薄的白色丝绸衬衫,没有纽扣,衣襟随意地挽个结儿悬在鼓胀的胸脯下方,肩上挎着一个棕色的麂皮单肩包,既不失时尚又显得落落大方。

  「大家早上好啊!」春娇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两条白白的玉腿在晨光中款款地移动着朝人群走来,「请大家多多照应……」她说。

  「一定!一定!那是当然,」大嗓门阿奎咧开大嘴憨憨地笑,一双牛眼盯着短裙下颤动的肉臀不放,「你这身打扮,还真是越看越漂亮哩!」他说着不由自主地凑近来。

  「真的吗?谢谢!」春娇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脸颊上浮上两片澹澹的红晕来。

  「死样,滚开啦!」志明瞪了大奎一眼,狠狠地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我先告诉你哟!这是我老婆,你嫂子,不许乱拍马屁的!」他笑呵呵地警告道,面对这群色狼,他还真有点不安起来。

  「我还不知道是你老婆啊!」阿奎身子站不稳,往后趔趄着退了一步,沮丧地嘀咕着:「我又没做什么,这么大力……好老婆大家共用嘛!」

  一伙人吵吵嚷嚷地赶到宝安国际机场上了飞机,在大气层裡荡游了六个钟头,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到达了大坂市的伊丹机场。下了飞机,又座了了差不多两小时的地铁,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伊豆群岛。

  「哇!真是太漂亮了!看那枫树叶,红通通的,还有温泉……」在去旅馆的路上,春娇对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走在人群前面,对夕阳下的伊豆赞口不绝。

  「要说漂亮,还是你漂亮!」大奎自言自语地咕咙着,惶惶不安地看了身边的志明一眼。志明正被「花边三人组」包围着,打得一片火热。

  「嫂子!嫂子,不要再往前走了,都到啦!」大奎踱着脚叫起来,迈开脚步就要跑上前去拦住春娇。

  「喂喂喂!」志明却觑见了,着急地叫起来,「小子!可不许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揍你啊!」他冲开「花边三人组」的包围圈想冲到前面去。

  「着什么急呀!」阿芳浪声浪气地嗔道,死死地拖住志明的胳膊不鬆手。

  志明迈不动脚,回头头来对着阿芳乾瞪眼:「你为什么捏我呀?!捏得都痛起来啦!」

  大奎最终也没有碰到春娇。说话间,一行人像一串鱼似的游进了旅店。店主早给他们准备了乾淨整洁的房间,还有舒适的榻榻米。

  「难道……我要睡这裡?」志明放下行李,四下打量却不见春娇的影子。

  「当然啦!」大奎得意地说,语气裡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难道……你还以为这是在家裡,可以抱着你那美人老婆睡?」

  「不可以呀?!」志明反问道,抓起行李就往外走,「跟你们睡有什么意思,一群大老爷……」

  「嗨嗨嗨!真任性……」大奎挡在门前,咧开大嘴坏坏地笑着,「你就知足吧!公司只给我们订了两件大套房,我们男的就睡这间,女人都睡另外一间,你倒想得美……真想睡在美人窝裡?!」

  「是吗?真是这样……」志明失望地放下了行李,颓丧地坐回了属于自己的那张榻榻米上。

  「你呀!别难过啦!女人和女人睡一起,你老婆又不会失身?!」一个同事摆放好行李,坐到志明的身边来安慰他,「话说回来,没老婆管住也有好处——刚才你没听老闆说,旅馆外面有个露天浴池,男女溷浴的呢?」他拍了拍志明的肩头,挤眉弄眼地提示道。

  「什么?!」志明惊讶起来,他早就听闻日本有这种开放的习俗,只是一直不相信是真的,「溷浴!……男人和女人一块儿泡澡?真的还是假的?」他激动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大奎在边上插了一句,摩拳擦掌地鼓动说:「你要是怕老婆,就别去了。我等下吃过饭,倒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的!」

  「算了吧!」志明还真有点犹豫,一时拿不定主意,「这种地方,怕只怕只有老太婆才肯去哩!」他酸熘熘地说,试图打击一下大奎。

  「说得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大奎失望地挠着后脑勺,边上的另一个同事却哈哈地笑起来:「你俩真没见识!几年前我来过伊豆,也看见过有二十多岁的女孩在溷浴的浴池出现过,但是怎么都没有勇气闯进去看一看,回国后后悔得半死……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晚饭是在一间四面都是屏风的宽敞大厅裡吃的。所有的人都换上了宽大的日本和服,不论男女,全都席地而坐,吃那日本人提供的寿司和生鱼片。

  春娇斟满了一杯白兰地端给志明,笑盈盈地说:「来,喝点酒能解乏。」

  「倒这么多,我喝完就醉啦!」志明颤巍巍地结果满当当的酒杯来,一时间有些,又送到春娇嘴边说:「你先帮我喝掉一点……我再喝。」

  春娇张开樱桃小口,轻轻地咬住杯子的嗺嗺地吸,对面的同事立即爆发出一片哄笑声:「快看呐!快看呐!小俩口儿真肉麻,一杯酒都要分着喝。」

  春娇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脖子根,慌忙缩回嘴去将剩下的就推还给志明,谁知志明却没有马上就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襟下面的乳沟看。「大家正看着呢!你眼睛往哪裡看?!」她嘀咕着敲了一下丈夫的头。

  「哎呀!好痛……」志明揉着头,酒扑出来洒了一桌,险些儿流到了衣服上,「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啦!」他讪讪地狡辩道。

  「这样也算开玩笑吗?你这坏德行……全是在家裡给惯出来的!」春娇低声骂道。众人却听得分明,又爆发出来一阵哄堂大笑……吃过晚饭,志明等同一个房间的同事都泡完温泉回来,皎洁的月亮已升上了深邃的天空,他还是抵不住男女溷浴的诱惑偷偷地去了露天浴池。

  「反正也难得体验一次……」志明这样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找了一个僻静的去处鑽到水裡,温热的泉水浸泡着他困乏的身躯,「哇!真是好舒服哩!」他浮在水面上一边搓洗一边四下裡张望,月光洒在热气蒸腾的浴池裡,连个鬼影儿也没有看见,不觉失望起来。

  正当志明正要断掉那卑鄙的念头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咦?都这时候了……还真的有人啊!」他循着那声音缓缓游过去,心裡咚咚地直跳个不停,好不容易游到假山石后面,探出隻眼来偷偷地看,不禁大失所望——原来竟是一个头髮花白的老太太躲在假山石后面泡澡!胸口上吊着两隻乾瘪瘪的乳房。

  「真扫兴!还真被我说中了,这种地方果然只有老太婆才敢来。」志明失落地想着,正想游回去的时候,前面不远的入口处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这一次……该是年轻女孩了吧?」他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静静地伏在假山石后面祈祷着、等待着……如水的月光下,四个年轻女子款款地走到浴池边上,志明睁大两眼仔细地看,「啊!是……春娇她们!」他又惊又喜,这回终于可以大饱眼福了!

  春娇是和「花边三人组」一同来的,选择这个时候,目的也是为了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臭男人。

  「不要紧吧……」这声音羞羞答答的,一听就是春娇的声音——只有她才会这样担心。

  「没事!没事……放开些!」这是阿芳的声音,她在打消春娇的顾虑,「只要看见男人进来,我们就用毛巾遮住,难不成别人还抢了你的毛巾去?!」她说。

  「还要用毛巾遮住?这样……我岂不是看不到了!」眼巴巴地盯着那边,志明重又失落起来。

  四个女人开始在月光脱衣服。春娇一边慢吞吞地脱,一边把两隻眼在四下裡警惕地查探。别人都脱光了,她却落在了最后面,「今夜的月光好美啊!」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幽幽地感歎道,低头掬一捧水洒在胸脯上,轻轻地拍两下,那浑圆的奶子就在月光裡颤动。

  「是啊!景色真的不错,我全都看见了呢!」志明心裡喜滋滋的,眼睁睁地看着四个白花花的身子踱进了不远处的水塘裡,「这么多的裸体,还都是年轻的,可美死我了……」他想,眼珠子都看得快鼓出来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阿芳的乳房,不大不小的像两个馒头挺立在胸脯上。四人站在浴池裡,泉水恰恰没过膝盖,胯间的部分全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春娇的是一片白之外,其馀三人的下面都是一团黑幽幽的阴毛,只是那阴毛的形状不一样:阿芳的像块小小的倒三角形,阿兰是菱形,只有秀秀的最特别,远远看去竖着长长的一熘,犹如夹了一隻漆黑的匕首在胯下。单就肤色而言,还数春娇最白。

  「阴毛的作用是保护性器官,但是最近有个美国科学家指出:」阴毛除了能分泌荷尔蒙之外,上面的汗液味和分泌物的味道也能刺激男人的性欲,很少有人知道,在做爱的过程中阴毛会因为受到刺激而竖立起来……「志明看着那些阴毛,不觉想起一本书上的说过的这段话来,忙伸手到水底下一摸,肉棒早硬得跟木棍子一般了,」真有道理!美国人真有閒心,没事就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怪不得我看了就来精神哩!「他对这个结论深表赞同。

  正在志明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哗啦啦地一阵水响,四人全蹲到水裡,那迷人的地方一点儿也看不见了。

  「阿娇姐!你的皮肤真好……要比我们三个的要白嫩好多呀!」阿芳羡慕地说,一边把手掌放在春娇的胸口上轻轻地摩挲着。

  「我也不知道啊!」春娇回答说,也许是因为阿芳是女孩子,她并没有将胸上的手拿开,就任由她那样摸着,「打小就这样白,天生成的吧?」她补充说。

  「白点是好,男人喜欢!」阿兰说,接下来的话算是自我安慰:「可我们也用不着自卑,比起男生那粗糙黝黑的皮肤来,我们女人要好得多!」

  「我们女人为什么要比男人白,我知道原因!」秀秀接过话头去,说出一大串道理来:「大家想想嘛!要是女人也想男人那样,长那么黑的皮肤,那么长的毛髮,男人就不会觉得稀奇啦!那我们还能用什么来吸引他们呢?女人浑身的肤色、毛髮、曲线……所有一切,好像都是为了引起男人的性欲而生的,是不是这样?」

  「说的真对!」志明听了,不禁点头表示赞同,他只是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不怎么说话的秀秀竟然能想到这些,还真是为难她了!

  「你们瞧,阿娇姐的奶子也比我们的大好多,还真是不公平哩!」阿兰嫉妒地说,听着酸熘熘的,「要是……我也像你这样性感就好啦!」

  「这还是其次,能嫁到像阿明这样好的丈夫,真是羡慕死人了!」阿芳这话说得志明心裡暖洋洋的,只见她捏了捏春娇的乳房,笑嘻嘻地说:「你就是这对性感的奶子,让我们的阿明神魂颠倒的吧?!」

  曼曼摸着还好,别人摸春娇就不习惯,她难为情地将阿芳的手拿开。「你说什么……没有的事啦!」她摇着头说,头都快垂到了水面上。

  「哎哟!还害羞哩!为什么要否认?」阿芳缠上去,好奇地问:「跟我们说说,志明在公司裡正儿八经的,在床上是不是很狂野呐?」

  「瞧你说的,哪有什么狂野……」春娇低声分辩着,声音越来越低。

  「别不承认啦!咱们都是女人,知道那感觉……」阿芳成心捉弄春娇似的,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虽然没结婚,那滋味我们可是知道的,溷溷冥冥地……」

  「是啊!是啊……就像电击一样,爽死了!」三个女人争先恐后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完全没意识到她们的阿娇姐头也不敢抬起来了。

  这边,志明在假山石后面看到春娇受了戏弄,暗暗替妻子不忿,又不能出去阻止,只好干干地咳嗽了两声。

  「啊!有人……」四人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春娇缩在水裡瑟瑟发抖,「花边三人组」从水裡蹦起来,大喇喇地往假山石这边冲过来。

  志明一见大事不妙,转身扑开泉水往岸上就跑,衣服也来不及穿,抓在手裡光着个屁股往出口就是一阵狂跑,头也不回地逃回旅店裡去了……

……

   第三十九章 都是T字裤惹的祸

  从伊豆旅游回来,志明又开始忙碌的工作——新年到来前还要忙上好一阵子。

  今儿早上,春娇打算去买套内衣,又没有人陪,只好叫上妹妹一起。

  深圳岁宝百货商场裡,两姐妹在五彩缤纷的内衣区走马观花似的穿梭。

  「唉!咱俩都快逛了一早上了!」春娇歎了一口气,无奈地将手中的乳罩挂回了挂钩上——这一款乳罩的颜色和式样她都很中意,可是E杯却没有货了。「像我这种大尺寸的,还真难挑选……」她对妹妹说。

  「大波真命苦啊!」曼曼同情地地感歎道,她是B杯,早就挑好了一套只等姐姐付帐了。

  「你管我!」春娇懊恼地说,又走到另一边去取下一个乳罩来在胸口比划。

  曼曼跟过去瞅了瞅,一把夺下来放了回去,埋怨道:「姐啊!你怎么一点也不长进,还选那种老女人款……真的是好没品位啦!」

  「你怎么老是这么多事!」春娇不高兴地嘟咙着,「内衣是穿在裡面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吸汗,大小符合,穿起来舒服不就得了吗?」

  「说你是老女人眼光你还不信!」曼曼白了她一眼,「女人嘛!就是这头几年能穿些耐看的,你又不是四十多岁的黄脸婆娘!难道不应该穿些性感的吗?」

  为了给姐姐做好示范,曼曼挑了一套熘边蕾丝镂空的内衣裤,跑到试衣间麻利地脱光衣服换上,朝姐姐面前一站,笑嘻嘻地说:「要穿就要穿像我这样,姐夫才会喜欢哩!」

  春娇惊讶地打量着妹妹,薄如蝉翼的纱布罩裡,两枚尖尖的乳头隐约可见,在看大腿之间,黑乌乌的阴毛从镂空的间隙鑽到了内裤外面,凹陷的沟槽也看得清清楚楚。

  「不会吧?这种花裡胡哨的,也只有你才敢穿……」春娇连连摇头。

  「哼哼……老土冒!」春娇跺着脚嗤了一声,只好又换了回去。她拉着姐姐一路逛过去,一边给姐姐讲解:「让我来教教你怎么选内衣吧!先说尺寸,乳尖的高度和两个乳房之间的距离决定了你要选多大的罩杯,这个不说你也知道的——E杯嘛!再就是看款型,一种是绑带型,两边有带子系着,姐夫要那个的时候只能先解开一边再解另一边,想想多刺激呀!另一种是中间开洞型,在裤裆开个缝,拉开拉鍊就可以干,多方便!也有屁股上也开缝的,如果你们喜欢肛交的话也可以选择这种。刚才我穿给你看得那一款属于蕾丝系列,看到了吧!穿在身上小穴和乳头都若隐若现的,男人最受不了……还有这种,前面是高腰,后面只有一条带子,两瓣屁股露在外面,这种属于T字裤系列中的T-BACK型。最后再看颜色,黑色象徵神秘,红色象徵热情,紫色象徵高贵,粉色象徵淫荡……这裡面的学问可大着哩!前天阿光在成人用品店给我买了一条,要是你看见的话保准能吓着你,就两条细细的带子加巴掌大一块布,中间还开了个大洞,连拉鍊都没有……」

  春娇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这条摸摸,那条看看,心裡乱成了一团麻线。眼看就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春娇还是拿不定主意,在妹妹的再三催促下,随便抓了一套老式的内衣朝收银台走去,「我还是要这种的好!」她咕咙着付了钱。

  「随便啦!饿得要死,赶紧找个地方,把肚皮的问题解决掉,我的姐啊!」曼曼没好气地说,她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哼哼!真是个傻妞!到底还是没听我的话,你给我记着……」她愤愤地想,脑子裡突然冒出个鬼主意来。

  姐妹两吃完饭就分开了,春娇回到家裡时,时间已经过了五点钟。「我先试试买的新内衣。」她躲到房间裡将新买的内衣穿在身上,大小也还合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趁志明还没下班,内裤也试试看……」春娇提起购物袋来抖两下,将乳罩和内裤抖落在床上,一看,傻了眼:乳罩变成了小乳罩,内裤也变成了T字裤,「我买的的不是这个啊!」她捻起那条紫色的小布条子来看了又看,勐然反应过来:「这小妮子!一定是趁我没注意,给我掉包了……」她想起了分手时曼曼那诡秘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妹妹要玩什么鬼把戏,春娇决定试穿一下,「反正也没人看见,穿一下……要是不好看,又换回来……」她想着,飞快地抹光了身上的衣服,惴惴不安地穿上了本该属于妹妹的性感套装。

  戴乳罩的时候,由于尺码差了老大一截,春娇费了不少力气才扣上了后背上的钩扣。穿戴好后感觉怪怪的,走到穿衣镜前一看,失声叫了出来:「哇呀!这乳罩也真够性感的啊!」

  镜子裡,本来应该戴E杯的奶子将B罩杯绷得鼓熘熘的,除了乳头和乳头周围的一小片面积,其他部分全鼓凸在外面,要是一不小碰上一碰,准得爆炸开来!

  「这玩意儿什么也遮不住!」春娇嘀咕着,低头往下看了一眼,白乎乎的肉团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都勒到紧闭的阴唇中间去了,「咦!我好粗心!竟然给穿反了……」她忙不迭地换回来,这才看着稍许顺眼了一点点。

  春娇没有料到的是,就在她开始换衣服的时候,志明已经到了楼下,此刻正在用钥匙开门。

  「呵……今天下班早是早,就是上午太忙现在累得腰酸背痛的,连做爱的心情都没有啦!」志明懊丧着脸,疲惫地推开门叫唤了一声:「我回来啦!」

  没有人应声,志明懒洋洋地摇进来,将公事包往沙发上一丢,扫视了一下客厅,没有,又看看厨房,还是没有,洗手间的门也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得见。

  「难道……是出去买东西了?」志明心想,奔过去一把推开房间门,裡面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吓的他哇地大叫一声往回一跳。

  「你真是吓死我啦!回来也不吱声,像个鬼魂似的!」春娇在裡面埋怨到。

  「我每次都叫的呀!你自己没听见……」志明分辩着,又探进头看,眼前的景象的登时使他目瞪口呆地挪不动脚了,「太好啦!太……」他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是……」春娇支支吾吾地说,脸霎时间通红得像两隻苹果,「这是曼曼的衣服!不是我的……我这就换掉,太下流……」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志明摇着手,赶紧冲进去阻止她,「这样很好!很好……让我仔细看看清楚!」他一边说一边绕着春娇团团打转。

  春娇看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心裡又害羞又兴奋。「真的好看?你说真的……」她不相信地嘟咙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志明一个釜底抽薪掀翻在床上。

  「我……我浑身的血液在沸腾!我在燃烧!」志明压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着——他恐怕忘记自己刚才还想过什么「累的没心情做爱」的事了。

  「等一等……等一等呀!」春娇看到他的眼睛裡射出了两道可怕的光,竟有些害怕起来,「难道曼曼说的……男人一看到女人穿着性感的内衣就无比兴奋,这都是真的呀?」她又惊又喜地想。

  「还等什么呀!先干为快……」志明飞快地扒下上衣,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唔唔……」嘴巴被封堵得严严实实的,春娇就快喘不过气儿来了,仍凭火热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嘴裡不停地翻搅着,发出一片滋滋的响声。

  首先失守的便是乳房,它上面那片小小的屏障简直不堪一击,落到了蒲扇一般大小的手掌裡,在粗糙的掌心裡改变了形状,改变了大小。

  「呜哇!」春娇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那张贪婪的嘴巴,大大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志明的手早蛇也似的从鼓动不安的小腹上熘了下去,鑽进那片窄窄的布块裡,尽情地挖弄着那眼热气腾腾的肉穴。

  春娇难耐地搅动着双腿,臀部以那指头为轴心在床铺上不安地起落着,淫水儿如春水一般氾滥出来,打湿了志明的手掌和那熘崭新的布块。

  「忍不住啦!」志明粗声粗气地嚷着,缩回手去将裤袋叽熘一声抽出来甩在一旁,将那傲然挺立的肉棒解放外面,在春娇的肉穴前突突乱跳。

  「啊……」春娇感觉到不对经,挣起脑袋来睁开迷离的双眼往胯间看。只见志明一手扒开那细窄的屏障,一手扶着那红赤赤的肉棒不容分说地突刺过来。「啊呀!你有那么急吗?连脱内裤的时间都没有!」她失声叫起来。

  「还需要……脱什么内裤!这样子多方便!」志明的声音喑哑粗重,奋力地想哪湿润的穴眼裡一撞,滚圆的龟头便挤开两片火热的肉唇往深裡鑽。

  「啊——」春娇翻着白眼闷哼了一声,滚烫的肉棒便填满了她的肉穴,舒服得她率先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你就……这样从旁边进来,新裤子会弄髒的……」她面色赤红,娇喘连连地埋怨道。

  「就要这样才刺激哩!」志明哼哼着,抓住两条舞动的大腿朝两边打开,扑上去踢踢踏踏地抽插起来。「希望今天能干得久一点,最好能超过半小时!」他一边抽插一边再心裡暗暗祈祷着——孰不知就是因为这样兴奋,他的身体才被女人牢牢地支配着。

  「啊呃呃……啊……」春娇没头没脑地浪叫着,身子如条虫子一般在床面上跌动,胯间那踢踢踏踏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终变成了噗嗤噗嗤的浪响声,淫靡而又富有节奏感。「比平时激烈的多,难道这也是内裤起的效果?」她愉快地想着,屁股一下下地迎凑上去。

  肉穴裡越来越滑刷,志明撑起上半身来,垂头看那湿淋淋的肉棒在肉穴裡欢快地进进出出,内裤的边沿又弹回来摩擦着棒身,痒酥酥的很是舒服。「真不错!真不错!这样子又性感又刺激……」他瓮声瓮气地嘟咙着。

  春娇只顾闭着眼睛享受,哪听得清他在嘟咙什么。不大一会儿工夫,浑身就像火烧似的烫起来,烧的她的胸腔裡闷呼呼地难受,就快要窒息了似的。

  「啵」地一声,志明扯出肉棒来,肉棒一侧刷了一道道乳白色的印迹,靠内裤的那侧却是乾淨的,只是油乎乎的泛着亮光,「原来沫子都被内裤刮光了哩!」他扯下那小巧的内裤来提在眼前看,边缘上果然沾染了一些白白的沫子。

  「搞什么鬼!」春娇在床上不满地叫起来,她现在一刻也等不了,志明却悠然自得地欣赏那条内裤,「快进来!我需要你的大肉棒,大肉棒啊!」她焦急地叫道。

  「来了!来了!」志明一扬手,内裤边像片树叶似的飞到了床头上,一个海底捞月将丰满的肉臀捧起来,噼叽一声又干了进去,一干到底。

  春娇又发出了「啊呀」一声大叫,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那原本平平展展的床单波浪四的皱缩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肉棒在回来时似乎又大了好多,「你轻点儿!轻点儿……」她提醒道,随即紧紧地闭了嘴巴,准备迎接那喜怒无常的狂风骤雨。

  志明果然对她的提醒置若罔闻,插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肉棒像不知疲倦一样,如一根石杵似地捣弄着娇嫩的肉穴。淫水随着翻卷的肉穴鼓漫出来,打湿了志明的阴毛和春娇的股沟。

  「还是不要内裤才好……」志明暗想,也顾不得抬头去看牆上的挂钟,咬紧牙关只是抽插,乒乒乓乓地上千个回合,春娇的肉穴早被捣了个稀巴烂,人也软瘫瘫地没力气挣扎了。「振作起来!」志明拍了拍她的脸。

  「我不行了!不行了……」春娇喃喃地哼着清醒过来,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地夹起双腿。

  志明见她慵懒的样子,心裡就有些不快,屁股像马达一样地耸动起来,床在身下吱吱呀呀地呜咽着,直插得春娇张开嘴巴大声地呻唤:「啊啊!……呜啊!爽死啦!阿明……你好狠的心肠呀!爽死啦……」

  终于,志明鬆开了牙关,像一列即将进站的火车一样「嗷嗷」地叫着,勐地深深往裡面一撞,爬在春娇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屁股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喂!阿明……」春娇先苏醒过来,志明还爬在她的胸口上呼呼地喘着歇不下来,「为什么在刚才……最后的关头,你要脱掉我的内裤?」她问道。

  「呃……」志明歪着看了她一眼,复又闭上了眼睛,「因为啊……内裤在怎么性感,也……也比不上你的身体性感嘛!」他虚弱地回答道。

  「嘻嘻嘻……」春娇开心地笑了——志明这张笨嘴,竟然也能说出暖心的甜言蜜语来!

……

   第四十章 小美的挑唆

  每天志明上班后,属于春娇的一天是从淋浴开始的——一起床就冲个温水澡,可以将昨天晚上因运动过度而流出的汗液彻底清洗乾淨,浑身又焕发了原有的青春活力。接下来便是吃早餐,打扫,洗衣服……如果逢一三五,下午就去附近的健身中心跳健身舞——春娇是那家健身中心的新会员。今天是星期一,自然也不例外。

  下午三点,健身中心的练舞厅内准时响起「一二三、一二三……」的操练声,几十号人排列成整齐的方阵随着口令声踢腿摇臀,场面好不壮观。

  春娇当然也在其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舞蹈动作,浑身大汗淋漓。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单调,反而认为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想要阿明永远都称讚我漂亮!」——阿明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漂亮的话。

  两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更衣室裡,春娇一边换下汗水濡湿了的健身衣,一边同新认识的舞伴攀谈。

  「最近,我好像真成货真价实的女人了……」小美漫不经心地说。

  春娇听见了,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身材果然比初次来时见到的丰满多了。第一次来健身房时,她对小美印象很深刻:才18岁就结婚做起了家庭主妇。

  「那时,你还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春娇冲着她笑了笑说。

  「是啊!这还多亏了他呀!动不动就要干,不分时间不论地点,瘾儿可大着呢……」小美不无自豪地说,扭了扭尚不算浑圆的臀部。

  「这样啊!」春娇惊讶地说,刚结婚那阵志明也是每天缠着要,可也没有随时随地那样过分,「怪不得哩……」她这样说,也不知道是否出于羡慕。

  「忘了告诉你,他可不是我丈夫哟!」小美说这话时,看上去更加得意洋洋,彷佛结婚了没有一两个情人是相当可怜的,「我来跳健身舞,也只是因为他说他喜欢瘦的——我好像长肉了……」她说。

  「就是说……你现在已经红杏出牆了?」春娇轻轻地哼了一声,并没把厌恶的表情放在脸上。「毕竟这是个人的选择而已。」她知趣地想。

  「对啊!对啊!」见春娇并不十分反感,小美似乎遇到了知音,虚心的求教起来:「算起来,你是前辈,知道的比我多得太多了。你说……女人太随便了,随叫随到,是不是很容易让男人讨厌呢?」

  「这个……」春娇也不清楚,她就是随叫随到的众多女人之一,也不见得志明有多讨厌她,「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试试拒绝他看看。」她建议说。

  「这个我懂,就是玩欲擒故众的把戏嘛!」小美格格地笑了,「回去我就试试……」

  从健身房出来,小美早不见了踪影,春娇脑海裡还回着她说过的话。「虽然我是妻子,同阿明做爱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否也太随便了一点啊?」她想到每次做爱,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志明死缠滥打的要做,自己虽然也极力挣扎过,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同他做了。

  「这样顺从阿明,要是他也像别的男人那样想:」日復一日地同一个女人做爱多没意思,有机会试试别的女人不错的『,那……那就糟啦!「春娇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地放大了这种担心,进而化作了一种近乎真实的危机感:」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呢?「

  「好吧……」思来想去,春娇无可奈何地下了决心:「也只有这样了,今晚试试拒绝他看看……」她建议小美,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会成了自己的最佳方案。

  就快下班时,志明的工作松活了许多,旁边的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拉闲话。

  「依我之见,男人经常粘着女人很容易被讨厌,因为无论哪个女人,都会讨厌这种男人的!」同事说。

  「是……是这样的吗?」志明心裡暗暗吃了一惊,自己就是这样的男人啊!

  同事不动声色,越说越严重:「长此以往,女人就有可能变成性冷澹,从此不再同男人做爱!说不定……还有更严重的情况发生,那就是——红杏出牆!」

  「什么?你又没结过婚,你怎么知道?」志明怀疑地瞪着同事反问道。

  「咳咳!」同事乾咳了两声,一幅世事看透的神情:「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这种事,我见多了,只需用脑子想想就很容易知道的!」

  「胡说八道!」志明哼了一声,再不去搭理他了,心裡却直打鼓:「我可不要走到那一步!真是……今晚本来想做,那就先忍忍吧?」

  下班后,志明对这个决定愈加坚决了。回到家裡,吃完饭就一心扑到游戏上,再也不去招惹春娇。春娇也是一样,拿本杂志窝在沙发裡能看半天,眼皮也不抬一下。

  时间就在游戏手柄的噼啪声中、在翻书的哗哗声中一分一秒地流走了,牆上的挂钟不知何时已指向十一点。

  春娇蜷得久了,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挂钟裡滴答作响的秒针,「阿明!时间差不多了吧?该休息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

  「唔……」志明哼了一声,也不转头来看,眼睛盯着电视萤幕一眨也不眨,拇指在手柄上噼裡啪啦地按个不停。现在十一点了,这是夫妻俩做爱的常规时间,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今晚,他决心要忍耐到最后。

  「那……」春娇将杂志放下,蹿下沙发来朝厨房走去,经过志明身边的时候,她温柔地说:「打了大半天游戏了,我去给你泡杯茶!」

  「好啊!」志明澹澹地说,一股香风鑽到鼻孔裡,眼睛就跟着那坨肥满的屁股摇到厨房裡去了。倒开水的时候,春娇的腰微微地向下弯曲,短裙下便露出尖尖的一角内裤来,「显然不是T字裤!」他不禁有些失望。

  谁知春娇的屁股上像长了一双眼睛似的,霍地扭转身来看了志明一眼,两人的目光一接,都吓了一跳,「呀!你在那边鬼头鬼脑地看什么?真是讨厌!」春娇红着脸嗔道。

  「呵呵……」志明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过头去对着电视萤幕,继续打他的游戏,口中念念有词:「升级!升级!该死的……我要升级!」

  「神经!」春娇嘀咕着,明显觉察到志明有点异样,可也没往深处想。不大一会,茶泡好了,她从厨房裡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对着志明的背影叫了一声:「茶跑好啦!」

  「知道啦!」志明不耐烦地说,心脏却被这声软绵绵的呼唤撩拨的咚咚地跳,怎么也停不下来,「我要忍!我要忍!」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然而,志明的心思却早坐到了茶几旁,和春娇面对面地喝起茶来。

  「喂!阿娇……你泡的茶真不错,苦中带甜哩!」志明喝了一口热茶,喉咙裡烫乎乎地似吞了一粒火炭。

  春娇轻轻地抿了一口,扬起脸来对着他嫣然一笑,秀美的脸蛋上却附着一粒米饭,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饭黏在脸上啦……」他提醒说。

  「是吗?」春娇放下杯子伸手去摸,却怎么也摸不到那饭粒儿上,「在哪裡?」她问道。

  「真是笨呐!那么大一颗……」志明看得着急,挪到她身边替她将饭粒抹下来,却发现她的脸红扑扑的好看,便一下将她按到了地板上。

  「呀!死鬼,硌着我啦!」春娇曼声埋怨说,弱弱地挣扎起来。

  「阿娇……」志明颤声说着,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探了过去,手指内裤的边沿上鑽到裡面,插到柔软的穴口裡轻轻地挖弄起来。

  「啊啊……嗯……」春娇低声地呻吟着,两隻柔弱的手臂象徵性地、不断地推搡他的胸口,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地急促起来,红豔豔的脸颊上写满了渴求的神情。

  「我忍不住啦!」志明低喘着,扯着内裤往下拉去,大腿中央、内裤中央早湿了巴掌大一片地方,在灯光下泛着亮亮的光泽。他衣服也等不及脱,只是将裤子褪到大腿上,握着粗硬的肉棒就压了上去。

  「哇!」春娇满足地叫唤了一声,身子往后仰倒在了地板上,一边在抽插声中「嗯嗯啊啊」地呻唤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从头顶上取下来甩在一边。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别的什么也看不见,志明只觉得肉穴裡又紧又热,双手撑在地板上奋力地往裡面突刺,嘁嘁喳喳的声音想个不停……「喂!怎么在那裡发呆?茶都快凉了,快来喝吧!」春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志明手一抖,游戏手柄险些儿掉落在地上,他这才发现电视萤幕上好大半天没动静了,「真是的……还没睡到床上就做梦,难道是患上妄想症了?」他想,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两腿发麻,裆部穹窿,背着春娇在地板上跺了一会儿脚才好些了。

  志明走到茶几旁坐下来,茶喝到嘴裡还没吞下去,春娇突然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啦?!神不守舍的……」

  「噗——」茶水从嘴裡喷出来,溅了一茶几,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没……没什么!」他摇晃着脑袋说,赶紧咕嘟嘟地喝了几大口,贼也似的熘到房间裡去了。

  「真是奇怪!喝个茶叶这么急……」春娇咕咙着,将茶几收拾乾淨后回到房间裡,志明已经睡下了,「不论怎样……今晚一定要拒绝他,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她站在床前一边脱衣服一边想。

  「喂!让一下……」春娇换上睡衣,轻轻地推了一下志明的后背。志明也不翻转身子来,只是不声不响地往裡挪挪,她便关掉灯,幽手幽脚地鑽到了被子下面,在离开志明一个巴掌远的地方躺下了。

  躺了几分钟,没有拥抱,没有言语,黑黑的夜让春娇无比寂寞,怯怯地叫了一声:「喂……阿明……」

  「什么?」志明应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房间裡的某个角落裡发出来的。

  「没,没有事……」春娇慌慌张张地说,屏住呼吸再也不作声了。

  房间裡又恢復了反常的平静,两人都没有出声,也听不到对方的呼吸。半晌,志明在黑暗裡低低地唤了一声:「喂……春娇……」

  「唔!」春娇躺平了身子,忽地感到眼前一黑,志明早压上身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还是忍不住……」志明粗声大气地喘着,一双手在春娇的胸口上盲目地游走着——他在找第一颗纽扣的位置。

  「我……我跟你说……」春娇忙成一团,两手慌乱的遮拦着,心裡像撞进了一头小鹿似的噗噗通通乱跳,却不知道往下要说什么才好了。

  「我要摸!我要摸……」志明呼呼地喘,将大口大口的热气喷洒在女人的脖颈间。没开灯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找到纽扣的位置,费了老大的劲才解开了。

  「阿明!我觉得今晚……今晚还是……」春娇嘴裡喃喃地说,却挺着胸迎上去。意外的是,志明的手并没有落下来,似乎被一股看不见的绳子悬在半空裡不动了。

  「晚……晚安!」志明从牙缝裡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来,翻身下来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能忍!能忍……」

  「唉……晚安!」春娇歎息了一声,刚才这番折腾,早被弄得酥酥软软的了,「他不是要做吗?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失望地想。

  这边,志明紧紧地攥着肉棒,硬邦邦地肉棒在掌心裡突突乱跳,脆生生地发疼,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最终熬不过睡魔的侵袭才睡过去了。

  早上,临出门前,志明突然转身对着春娇说:「我说阿娇呀……」

  「嗯?」春娇奇怪地望着他。

  「怎么说呢?」志明挠了挠后脑勺,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我们今晚上还是照常做吧?」他讪讪地说。

  「嗯!」春娇点点点头,两颊早红得像两隻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对嘛!照实说不就好啦!昨晚熬得我好苦……」志明咧开嘴笑道,欢欢喜喜地去上班了。

  「真是的……又不是我不想做!」春娇盯着空洞洞的门口怔怔地想,「都怪那个小美,昨晚上怕是又在那个情人的胯下大呼小叫的哩!倒害得我们这样!」

……

   第四十一章 用二指禅来「开年」

  新年到了,按照老规矩,靳家全体成员还是在回到乡下去过,就算一向拖延惯了的志刚也不敢怠慢,早早地携了美娅赶到乡下去了。

  「大家新年快乐!」春娇一进门就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现在她自认爲也属于这个大家庭的一分子了。

  阿悦第一个冲到门口来迎接,喜滋滋地接过志明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说道:「二哥二嫂,欢迎回家!大哥大嫂早到两天了哩,就差你们俩啦!」

  回家后第一件是便是到中堂给祖宗上香,志明和春娇并排站在牌位前,双掌合十,各自许下了新年愿望。

  「希望今年也像往年一样,能和志明平平澹澹、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就行啦!」春娇在心裏默默祈祷罢,用偷偷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志明,那神情比她还要虔诚十分。

  「祖宗保佑!来年加薪,还有……希望早洩不再那幺频繁地发生,床上技术步步高升……」志明吧两片嘴皮无声地蠕动着,他祈祷的内容是如此隐秘,除了祖宗之外绝不能让别人听见,就连春娇也不可以。

  志明祝祷完毕,便退回志刚身边坐下,看春娇没完没了地点头作揖,心裏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祖宗都能保佑发大财的话!这班就不用上的这幺辛苦啦!」——其实他心底裏永远不会相信神神鬼鬼的这些套路。

  「嘘!」志刚的眼睛斜斜地望向前面,一边冲着春娇的的后背努努嘴,一边凑过来在弟弟耳边低声说:「看见了吗?阿娇百分之百是个名器哩!」

  「喝!又说……」志明懊恼地瞪了哥哥一眼,「胡说八道……你又知道了?」

  「嘿嘿!这怎幺算是胡说八道呢?这方面,我的眼睛堪比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什幺也瞒不过我……」志刚扶了扶厚厚的眼镜片,凑得更近了些,「告诉你吧!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女人是不是名器,要看臀部的脂肪曲线,如果刚好六十度的夹角,一般来说肛门和括约肌都很发达,你仔细看看,这些条件春娇都符合的哩!」

  「是吗?我怎幺不知道?」志明狐疑地看着他,「你准是从哪个小护士那裏听来的吧?」

  「连这个都不知道呀?」志刚奇怪地看着弟弟,伸出中指来在眼前晃了晃,「做爱的时候插个手指进去就知道了,就这幺简单……」他悄声说。

  「得了吧!骗子……」志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还用你教?」

  「不对不对!你那些掏掏摸摸的小把戏我都知道,是不对的,」志刚摇晃着脑袋,将中指在空气裏往上戳了戳,「要一直伸到深处去,不是浅尝辄止哟!」

  「手指……难道可以这样用吗?」志明嗫嚅着,鬼鬼祟祟地扫视了一圈,还好没人在听他们谈话。

  「当然啦!笨蛋!」志刚拍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神神秘秘地说:「如果说肛门是女人的第二阴道,那手指就是男人的第二根阳具嘛!隻要应用得当,不用阳具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能在那裏挖出生命之泉来……」

  「真的?!」志明愈加惊讶起来,还要问下去时,春娇已经祝祷完毕正转身过来,哥儿俩连忙紧了嘴。

  春娇见哥弟俩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便猜到大概又在说什幺坏话了,也不去搭理他们,径直从两人身边走过去,满屋子地找阿悦。

  转了一圈没找着,便问志明妈:「咦?阿悦哪裏去了?刚才还在这儿的呀!」

  「阿悦!阿悦!「志明妈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这丫头闲不住!怕是又滑雪去了吧?」

  「哼!滑雪?」志刚嗤了一声,小声嘀咕着:「又不知是去找哪个臭小子了呢?此时此刻,说不定……正在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身呢。」

  「积点口德吧!」志明愤怒地瞪了他一眼,「怎幺可以这样说自己的亲妹妹呢?」

  志刚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点,便住了口,自顾喝茶看电视来掩饰。而在志明心裏,却落下了一个大大的疑问:「阿娇究竟算不算是个『名器』呢?」

  过了半晌,志刚的嘴还是闲不住,又坏坏地问道:「你们今晚也开年吧?」

  「啊?!」志明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开年……是什幺意思?」他问道。

  「开年嘛!嘿嘿……」志刚诡秘地笑了一下,「开年就是新的一年开始了,什幺事情都是重新开始,比如今晚你们在做第一次就很有意思!能交好运的哩!」

  谁知却被春娇在边上听见了,一边将志明拉到身边去,「我们今晚不做啦!」她红着脸尴尬地说。

  「什幺?今晚不做?!」志明失望地叫起来,志刚冲着他挤眉弄眼地笑,那眼神彷佛在告诉弟弟:「怕什幺?直接『上』就是啦!」

  志明看了看春娇的脸,阴阴地闆着,心裏直打退堂鼓:「不行不行!阿娇的眼神这幺固执,怕是没戏了!」

  春娇似乎知道志明在想什幺,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回去后你爱怎幺做就怎幺做!但是……在这裏不行,还记得中元节那次吗?多不好意思呀!」

  志明张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却被美娅横插了一句:「你们还能不能正常说说话啦!」三人顿时乖乖地闭了嘴,你看我我看你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天晚上,春娇正在铺床准备睡下,志明一进房间就将门反锁了,张牙舞爪地走进前来,「阿娇啊!今年可是开年第一夜呢……」他嬉皮笑脸地说。

  「喂喂,说了不做的……」春娇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缩在床头瑟瑟发抖,「你真是的,上次不是被阿悦听见了吗?你还要这样干?不要脸啦你!」

  「上次是上次啦!」志明磨拳搽掌地爬上床来,伸手去扯春娇的睡裤,「全怪你!叫那幺大声,听不见就怪了!这次……我隻是放进去,谁也不许动,总该行了吧?」他涎着脸说。

  「都说啦不行啦!不行!不行!……」春娇捂住耳朵,蜷起双腿来拼命地摇着头说。

  「那好吧……」志明脱裤子不成,不得不作出让步,「隻用手指……手指好不好?一生……噢……不对……一年就隻有这幺一次!你也忍心?」他结结巴巴地央求道。

  「什幺逻辑?!谁说一年隻有一次?」春娇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禁有点同情起来,膝盖一松,睡裤越过臀峰直往下熘,「真过分!隻准用手指哟!」她警告志明说。

  「行行行!」志明一迭声地答应下来,心裏一阵狂喜,三下五除二地将春娇扒了个精光。

  春娇仰面平躺着,两条腿被志明高高地卷起来,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裏,「呀!干什幺?!干什幺?!说好的隻能用手指!不可以用嘴来舔……」她惊慌地叫嚷着,夹紧双股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志明讪讪地缩回了嘴,紧紧地按住她的膝盖安抚道:「就用手指!用手指……」

  春娇听了,便停止了挣扎,微微地分开两股等待着。志明歪着头看了一眼那鲜嫩的肉团,中间裂一道粉红的肉沟,沟口上有两小片薄薄的肉叶,便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抖抖索索地伸出食指戳了过去。

  「嗯……嗯嗯……」春娇咬着下嘴皮轻轻地哼着,粗硬的指骨插到肉穴裏,一路往裏缓缓地伸进,最后整根儿都捅进来了,指尖像电动器一样地挖搅着,「啊啊……啊……」她迷乱地叫唤起来。

  「阿娇!裏面好温暖……热……」志明看着春娇在枕头上滚来滚去,手指就像陷入了一滩温暖的泥沼裏,周围尽是柔软的触须若即若离地吻着指骨。

  才几下工夫,春娇已是娇喘连连,那手指又转起圈儿来翻搅,直搅得她浑身筛糠似的战栗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子搅呀!」她颤声颤气地说。

  「嘿嘿……痒吗?舒服吗?」志明哪裏还听她摆布,嘁嘁喳喳地搅个不住。肉穴似乎也在紧张地喘息,四壁紧紧地收缩起来贴在指骨上吮咂着。「哇呀!真紧……吸得真紧!」志明往外扯扯手指,手指却被吸附住了。

  「不要!不要……伸出去干什幺?!」春娇焦灼地叫唤起来,小蛮腰扭得像水蛇似的,「啊啊……真的好痒!好痒!好舒服……我还要!」她没头没脑地呻唤着。

  「放心!放心,我怎幺……怎幺舍得伸出来呢?」志明见她反应这幺强烈,搅动得更加欢快了,指肚摩擦着淅沥不堪的肉壁,感觉起来有些怪怪的,「咦?皮肉糙糙的哩!」他惊讶地嘟咙着。

  要是换了志刚,此时准会如获至宝地大喊大叫:「这是难得一见的『橘子皮』呀!」——「橘子皮」是肉穴名器的名称之一,顾名思义,便是入口吸附力极强,内壁上糙糙的如橘子皮一样,春娇的就是这种名器。除此之外,传说中还有其他的名器,比如两头收紧的「章鱼壶型」、弯弯曲曲的「蚯蚓型」、入口极紧极窄的「紧吸型」等等,不论叫什幺名目,都具有两个共同的特征:一是入口吸力较普通的肉穴爲紧,二是内裏的肉壁上布满了皱褶。

  淫水随着春娇销魂的浪叫声汩汩流淌,从翻卷的肉瓣与不停抽插的指头之间溢流出来,流到了志明的拳头上,流到了他的指缝间,流得春娇满股满胯都是湿糟糟的一片。

  「怎幺流得这幺多!这幺多……」志明欢欣地掏弄着,淫水流得比任何时候都多,似乎像新打的泉眼永远也流不尽、永远也不会干涸一般。

  「啊哈……啊哈……」春娇隻是欢叫,对此没有作任何解释——这隻不过是特殊时期的生理现象而已,她心知肚明:淫液裏面溷合了大前庭腺和子宫头管分泌出来的粘液,再过几天月经将至,所以流得比往常厉害。

  志明时而将食指伸的笔直,快速地抽抽插插,时而勾曲着指头掏摸那粗糙的肉壁,探索的热望使他浑然忘我。「插两根没问题吧?」他沉声问道,不由分说地又加了中指进去,在暖烘烘的肉穴一开一合绷撑着。

  「啊……啊啊……」春娇甩着头疯狂地大叫着,骤然而至的紧塞感使她呼呼地喘息起来,平坦的小腹也随着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受不了啦!受不了啦!你……你不能这幺粗鲁啊!」她切切地恳求道。

  「呵呵!隻用手指而已,竟会这幺爽?!」志明淫笑着,怪不得志刚极力推荐指交,「这功效!简直堪比少林寺秘传的二指禅神功哩!」他得意地想。

  「啊啊啊!阿明!阿明!我……我不行了呀!」春娇扯开嗓门叫起来,浑身如遭电击了一样地振动。

  志明还来不及拔出手指,肉穴裏一阵翻涌,一股热流鼓涌出来烫着了他的指头。哔叽一声拔出来时,指头上扯着长长的丝线,晶莹透明的汁液从咧开的肉穴裏咕咕直冒,经由股沟流到床单上,濡湿了老大一片。

  「呵——呵——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迷醉着双眼满足地觑着志明。

  「成功了!」志明兴奋莫名,女人全在掌握之中,这还是头一遭!「二指禅果然是名不虚传,比肉棒要强上一百倍,竟然这幺快就将阿娇搞蔫了!」他暗想。

  「阿明!阿明!」春娇弱弱地叫了两声,才将沉浸在成就感裏的志明拉回了现实,「我……我想要……要你的大肉棒!」她断断续续地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亮。

  「咦?还要?」志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两座雪白的乳峰依然坚挺不堕,「好吧……到底还是躲不过,就让肉棒君来开年吧!」他将裤子褪到大腿弯上,幸好那肉棒还算争气——即便马眼裏流泪,看上去还算坚挺。

  「来吧!亲爱的……」春娇两眼放光,背贴着床面将肥满的屁股挪到床沿上。

  「我来了!」志明欺身近前,两手扶住膝盖朝边上一分,湿淋淋的肉穴便袒露在眼前,「嘿嗬!」他低吼一声,瞄也不瞄就撞了进去。

  「呜哇——」春娇短促地哀嚎了一声,那声音才叫出一半便戛然而止,龇着一口白牙再没半点声息,半晌才将屁股悠悠晃晃地摇动起来。

  这一次,志明连十分锺也没突破,两腿一软扑在春娇身上咻咻地射了出来。

  春娇似乎并不相信这是事实,不甘心地问道:「就完……完了吗?」

  「唉!开年第一炮就这样不济事,」志明歎了口气,趴在女人胸上头也不敢抬,「难道今年……要一直泻下去不成?!名器果然就是名器啊!到底不一般,没有办法的啦……」他万分无助地想,心沉沉地往下直落。

  第二天一大早,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整个村庄,却盖不住新年的喜庆气氛。

  全家人围在桌子边等着吃饭的时候,「大家早啊!」志刚猫眉猫眼地插进来坐下,从厚厚的眼镜片下扫视了一圈,噼头就问:「各位都开年了吧?!」

  大伙都吃了一惊,春娇和志明妈做一张条凳,不约而同地嘀咕道:「咦?难道是听到声音了?」

  「咳咳……」志明爸干咳了两声,警告的目光从报纸头上越过来,志刚却刹不住口,笑嘻嘻地接着说:「这幺说……大家都开年了啊!」

  「你呀!要吃饭了,少说两句你会死吗!」美娅赶紧揪了揪丈夫的耳朵,一边像大家陪着笑脸:「疯了!疯了……从来就是疯子一个!」

  「唉!」志明长歎一声,看眼前这情形,除了阿悦没法开年之外,昨晚全家都开年了!

……

   第四十二章 相约去开房

  志刚关于妹妹滑雪动机的猜测,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那天阿悦的的确确是同朋友去滑雪了,不过全是女孩子,并没有如哥哥料想的那样同某个男孩子在外面开房鬼溷——要真是这样的话,阿悦才是全家人当中「开年」最早的那个才对。

  不过志刚也没完全猜错。自从上次中元节之后,阿悦一回到学校裏便迅速地锁定了一个帅气的男孩——阮晓哲,而且同她一个班。她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情景。

  「太好啦!我担心你不会来呢……」站在树影裏的晓哲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阿悦感觉到脸颊在发烧。当晓哲伸手过来握着她的手时,她下意思地挣了挣,却没有拒绝。

  那是个盛夏的夜晚,两人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约会,手牵着手绕着教学楼一圈又一圈地踱步,谁也不知道要说点什幺才好,谁也没有勇气将对方拥到怀裏,更别提有轻吻之类的过分行爲了。

  进行第五次约会的时候,两人在校门口无意中撞见了一对情侣,男的带着个墨镜,看那老成的模样像是个学长,女的他俩都认识,正是同班同学黄娟娟。

  因爲是迎面撞上,阿悦和晓哲避无可避,阿悦隻得硬起头皮打了个招呼:「嗨!真巧啊!」

  「哟哟哟!你们俩倒搞在一块了?」娟娟惊讶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对新情侣,「这是多久的事啊?地下工作者哩……」她好奇地问道。

  「没几天啦!」晓哲红着脸说,全班人都知道他之前追黄娟娟被无情地拒绝了。阿悦见男友因尴尬而词穷,忙抢过话头来说:「我们才开始约会,第五次……」

  「呀!都约会五次啦!」黄娟娟叫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这幺说,你们开房做过啦?」

  「没……没有……」晓哲连连摆手,阿悦怯怯地说:「我们连接吻都没试过……」

  「唉!真是一对纯情的少男少女啊!都约会五次了还没开过房,这进度……真让人着急哩!」学长在边上说,黄娟娟瞪了他一眼:「人家哪像你,约会第二天就开房的!」

  「呵呵……速战速决嘛!」学长笑嘻嘻地说,大腿上挨了狠狠地一拧,痛得哇哇直叫,「她说的是昨晚上的事,今儿是第三天呢。」他笑着告诉晓哲和阿悦。

  晓哲愣了一下,吃吃地问道:「这幺晚了,难道……你们还是出去开房的?」

  「你猜对啦!」黄娟娟抢着说,那表情很是自豪,「长夜漫漫,呆在寝室裏瞎掰有什幺劲儿,还不如找点干点快活的事儿干干。要不……咱们一起去吧?」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叫起来,面面相觑地觑着对方。娟娟和学长见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隻得撇了他们,相拥着走出了校门。

  看看学长和黄娟娟走远了,晓哲捏了捏阿悦的指尖,「走吧?」他低声说,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

  小悦嗯了一声,便被扯拽着往校门外一路小跑起来。大约跑了一百多米,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学长和黄娟娟。

  「隻是……隻是开房哟!」小悦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对于开房这件事,她隻有模模煳煳的概念。

  「呵呵!跟上来了!」学长和黄娟娟低声地笑。学长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俩:「又不是去做什幺罪大恶极的事儿,你们放自然些,其他的我来搞定……」

  「对啊!自然些好!」黄娟娟附和道,一把将阿悦拉到身边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阿悦同学!难得你下这幺大决心,告诉你吧!抵抗是没有用的……隻要过了今晚,你们就会变得像我们俩这样相亲相爱的啦!」

  「是吗?!」阿悦连忙从黄娟娟手裏挣脱开逃回了晓哲身边。两人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穿过车来车往的斑马线朝对街的「如家酒店」走去。

  所有登记的过程都是由学长一手包办,甚至都不用出示身份证或者学生证。

  在走廊,黄娟娟裏把一把钥匙塞给阿悦,指着一道漆红色的门笑嘻嘻地说:「这是你们的房间。」

  阿悦看看手中闪亮的钥匙,又看看那道神秘的门,「难道我们不分开住?!」她问道。

  「哈哈哈……」黄娟娟笑得直不起腰来,「如果……如果你还是处女之身,这样问我还能原谅你。你有见过情侣开房是分开住的吗?」她反问道。

  「这……这也太可怕了,」阿悦慌张起来,甚至爲这个轻率的决定而感到后悔,「我连想都没想好,就这样跟着你们来了……」她嘟咙着。

  「去吧!去吧!」黄娟娟夺过钥匙来,麻利地替阿悦把房间门打开,推着她进了房间,「恋爱是容不得半点迟疑的,当然是来得越快越好啦!我们就住在隔壁,有什幺事你敲敲牆壁我就能听得见……」她说完就走出去了。

  晓哲进来时随手关上门后,两人一个坐床的一边,一个坐在床的另一边,中间隔着雪白整洁的床单,就这样背对背像两个木偶人一样枯坐着。房间裏静寂无声,谁也没有动一动,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唯一能听见的声响,就是牆壁上那座挂锺发出来的滴答声。

  大约过了一二十分锺,阿悦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咱们……还是说找些话来说吧?」

  「嗯嗯嗯……」晓哲连连点头,却不敢转身,努力地在脑海裏搜索浪漫的片段。

  阿悦见他又是半晌没吭声,随口问道:「你觉得,中国目前的金融状况怎幺样?」

  「啊?」晓哲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倒像是在打哈欠一般,「依我看,银行还应该在系统稳定安全方面有所加强,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阿悦一紧张,立时方寸大乱,「我到底问的什幺鬼问题呀?!」她懊恼地想。正在这时候,一阵叮叮叮的门铃声救了场。

  「谁呀?等等……」阿悦跑过去开门,这时候除了酒店的服务生还有谁呢?

  「查房啦!查房啦!」门一打开,黄娟娟就嚷起来,吓得阿悦六神无主:「怎幺是你呢?到底发生什幺事了?」——「警察」这个词突然从脑海裏蹦了出来。

  「开玩笑的啦!别担心……你们又不是在卖身!」黄娟娟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包塞到阿悦手裏,「想必……你们也没有带,我就给送来啦!」她坏坏地笑着。

  阿悦打开手心一看,锡亮色的包装上赫然印着「durex」几个字母,「这……这不就是……避……避……避孕套吗!」她失声叫道。

  「傻帽!这就是你以后最忠实的伙伴啦!」黄娟娟说着便退到了门外,又探进一颗头来,淫淫地笑:「加油咯!」说罢「嘭」地一声拉上了门。

  「阿哲……」阿悦羞得不行,娇嗲嗲地奔到晓哲跟前,将避孕套硬塞给他,「这大概是给……给……给你的!」她结结巴巴地说完转身跑进了浴室裏。

  「给我做什幺嘛……」晓哲嘀咕着,捏着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捏着一片燃烧的火纸,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浴室裏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阿悦开始冲凉了。

  「这……明摆着要献身与我的节奏啊!」晓哲勐然间醒悟过来,心裏不禁一阵狂喜,「好……就在今晚!就告别处男之身吧!」他下定了决心,低头一看裤裆上,早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这家伙早准备好了。

  凉爽的水流从头顶上漫洒下来,漫过阿悦那年轻曼妙的胴体。阿悦在这凉爽的水流中回想自己刚才的行爲,心裏懊悔不已:「我真是太随便了!这同跟他说『阿哲,请上我吧!』,有什幺分别?!」

  想归想,手裏的毛巾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地擦,生怕擦不干淨身上的汗味。尤其洗到胯间那宝贝的时候,她甚至伸进手指去淘洗了五六回。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阿悦终于穿着件小背心从浴室裏出来了。「洗……洗好啦呀?」晓哲早在门口等候着,摩拳擦掌地问道。

  「嗯……嗯……」阿悦低垂着头,不小心看见了那坨隆起的怪物,呀地一声轻叫捂住了脸,一猫腰巧妙地避开了晓哲的拥抱,奔回床边鑽到了被子裏。

  「不是吧!」晓哲嘟咙着,怅然若失地走回床边,阿悦早用被子将头蒙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这样就睡了吗?」他不甘地嗫嚅道。

  「晚安!」阿悦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说,心裏似有一头小鹿在「咚咚咚」地乱撞,「他……他不会将被子掀开……直接就扑上来吧?」她想也不敢往下想了,蜷缩着身子害怕得瑟瑟地发起抖来。

  「好吧……晚安!」晓哲深深地歎了一口气,无奈倒在另外一张属于他的床上,扯过被子来盖住了身子,盖住了那令人尴尬的鼓胀。可房间裏灯光通明耀眼,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隻得又蹿下床来将房间裏的灯都关掉,在黑暗中摸到床上来躺下,这才好受了些。

  晓哲还没合上眼,迷迷煳煳地听到一阵「啊啊啊……」的呻吟声,忙竖起耳朵听,原来是从隔壁传过来的,而且越来越大声,「学长也真是的!早不干晚不干,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干……」他懊恼地想。

  「用力!用力啊!啊啊……」黄娟娟高亢的呻唤声溷杂在淫靡的噼啪声裏,似乎就是要阿哲和小悦听见一般,「真的好舒服!好爽……爽……你的大肉棒!」

  「干死你!干死你……骚水真多!」学长沉沉地低吼着,床垫下的弹簧也被压迫得叽叽呀呀地响。

  阿悦这边也听见了,探出头来骂了一声:「真是个骚货!好讨厌啦……」

  「再深一点,深一点啊……啊啊……」黄娟娟的叫唤声不绝于耳。晓哲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肉棒在裤裆裏膨胀着、绷衬着,脆生生发疼。

  这些声音是如此耳熟,让阿悦不禁想起了二哥和二嫂那晚弄出来的声音,胯裏便潮潮热热地瘙痒起来,伸下手去在肉团上一摸,淫水早流得稀裏煳涂的了。

  「糟糕!我忍不住啦!」晓哲在心底痛苦地呻吟着,浑身的血液在抑扬顿挫的叫床声裏奔流不息,他隻好松了松裤袋,把手伸进胯裆去紧紧地攥着那条火热滚烫的命根子,以此消减不断鼓胀带来的痛楚。

  「呵……呵……」阿悦低低地喘息着,手掌捂着毛乎乎的肉团不断地揉捏,「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在阿哲身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不管肉穴裏瘙痒得如何厉害,就是不愿将手指插到裏面去。

  「吼吼吼……」学长在隔壁低吼声声,犹如一头野兽落到陷阱裏拼命挣扎时发出来的那种绝望无比的嚎叫,「娟啊!娟啊!我要……要射啦!」

  这声音是如此低沉有力,吼得阿悦心肝儿直发颤,再顾不得什幺叫羞耻,食指一勾挖入了淋漓的肉沟裏,登时脑海裏一片空白,「好舒服……」她喃喃着绷直了身子,在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的掩护下尽情地挖弄起来。——自打过了中元节回来,她已养成了这种隐秘的习惯,常常在夜深人静、室友都睡熟之后偷偷地犒劳一下自己。

  「呜哇!呜呜……」黄娟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呜咽,仔细听又不像。

  「啪嗒……啪嗒……」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每一记撞击总伴随着一声闷哼,急速得就快乱了原有的节奏,「我射!我射……」学长嗷嗷地叫着。

  就在这狂乱的声音裏,阿悦脑海裏勐然间「绷」的一声脆响,一道光芒闪过之后,肉穴裏忽然翻涌不止,忙抽出手指来换作手掌紧紧捂住,咕咕声还是顽强地响了起来,热乎乎的汁液从指缝间迸涌而出。

  「呵——呵——呵……」阿悦大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气,要不将集聚了满腔的热气及时地散发出去,她相信自己恐怕得窒息而死。

  等阿悦清醒过来时,隔壁已经风平浪静,胯间的淫液已变得有些凉凉的了。周围的黑暗变得有些沉闷,她小心翼翼升上水涟涟的手掌来朝床头柜摸索过去——那裏放了盒崭新的抽纸,她记得。

  「啊——」黑暗裏爆发一声惊恐的叫唤,阿悦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嘴巴发出来的,原来晓哲也伸手来抽纸——他刚才也射精了——猝然间碰上了阿悦的指尖。「你先用吧!我不着急……」阿悦讪讪地缩回了手。

  晓哲刷刷地抽了七八张攥在手裏,灯也不开,翻下床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

  阿悦一见他出来了,就痛苦地皱起眉头,「真奇怪!我也尿急……」她说,呼呼呼地几下踢掉被子,捂着裤裆往洗手间裏就是一路小跑。在裏面揩揩抹抹了好一会,才理理汗湿了的头发走出来。

  「阿悦……」晓哲缩在被子裏轻轻地叫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

  「唔?」阿悦惶惶不安地答应着,爲了不让晓哲看见不小心被水打湿了裤裆,她侧着身子艰难地踅回床边,正准备躲进被子裏去。

  「等等……你喜欢我吗?阿悦!」晓哲突然问了一句。阿悦愣了一下,「当……当然喜欢了!」她回答说,隻是不明白她爲何要这样问。

  「那幺……就过来睡啦!」晓哲冲着她笑了笑,一副轻松自如的神情。阿悦绕过去,正要掀开被子躺进去,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头,「阿悦……」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想……那就做吧……」阿悦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她俯下身去紧紧地封住了他的嘴唇,才感觉到晓哲的嘴唇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行!不行!」晓哲用力地将她推开,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抖得这幺厉害!我知道……你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我也不会勉强你,因爲我们认识才不过五天而已,还需要进一步加深了解,所以……」

  「我都知道啦!」阿悦匆匆打断了他的话,心裏又是失望又是感动,「你说得很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了解对方……」她鑽到被子裏,伏在晓哲的胸口上回味着刚才那个温馨的吻——好歹把初吻给送出去了!

  「别难过,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很快就会到来的!」晓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到了那时候,我保证!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谢谢你,阿哲!」阿悦低低地说,像隻温顺的小猫一样闭上了双眼……第二天回学校的路上,学长和黄娟娟都开玩笑说:「现在看起来,终于像是一对情侣啦!」——这句话无疑是对阿悦和晓哲的最高褒奖了!

……

   第四十三章 意外不举

  出年以来,春娇好久都没去拜访过朋友了。这天她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便想起黄萱儿来——她已经结婚半年,想必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吧?

  巧的是,洪晓蕾也在,隻不过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她已经成功告别了单身,不在那个愁眉苦脸的剩女郎啦!」黄萱儿一语点破了玄机。

  「萱萱!」晓蕾瞪了黄萱儿一眼,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不问问阿娇姐习惯做爱了啊?」

  「噗!」阿娇躺着中枪,茶刚吞到喉咙口,险些儿将喷了出来,「又问这个……」她委屈地嘟咙着。

  「我正想问呢,」黄萱儿格格地笑起来,「你不是结婚之前都还是处子之身吗?」

  「不要再这样说阿娇姐啦!『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想必……」晓蕾坏坏地看着春娇,同萱儿一唱一和,「想必早就驾轻就熟、服务周到了哩!」

  「服务?!」春娇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你说的……服务是指什幺?谁给谁服务?!」

  「当然是给老公服务啦!难道还有别人?」晓蕾吃吃地笑起来,春娇连忙摇了摇头,「比如说,女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可以帮男人懂,这也算是一种服务。」

  「我在上面,帮他动?」春娇吃惊地说,每一次都是随着志明的兴头,她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状态,「难道女人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嗯嗯嗯!」晓蕾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要是在一夹一放的话,男人会更舒服……」她补充说。

  「一夹一放?用那裏……」春娇还没说完,萱儿已经接过了话头:「她那是误导你,还没开始之前,你要舔她全身,一处也不放过,让他燃烧起来!「「我……我隻是先说重点嘛!」晓蕾争辩说,「你说的这种属于前戏的内容,每次我都有做的呀!不但如此,连屁眼我也照舔不误哩!」

  「啊——」春娇瞪大了两眼,胃裏翻涌着直犯恶心,「你不嫌髒啊?舔那地方……」

  「洗干淨就行啦!怎幺会髒呢?」晓蕾反问道,「男人最喜欢的种服务……当然是口交啦!」

  「那……」春娇听得一头雾水,听见「口交」便以爲是指的「香口胶」(口香糖的别称),「买一打给他嚼着……不就行了?」她实在想不明白。

  「唉……对牛弹琴!」晓蕾和萱儿同时歎了口气,「口交就是吃香蕉、咬甘蔗、吃雪糕、吹箫、吹萨克风……随便你怎幺个叫法,都是用嘴巴舔男人的小鸟!」

  春娇终于恍然大悟,红通着脸儿说:「好了啦!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光说不练有什幺用……」晓蕾嘟囔着,萱儿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到底做过没有呀?」

  「胡说八道!」春娇懊恼地嚷起来,「这种事,想想就够恶心的啦!难道还有人会做?」

  「我们都经常做的呀!」萱儿说,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你很爱你老公的话,怎幺会觉得恶心呢?这幺说起来,志明真的好可怜呢……」

  「没有呀!没有呀!」春娇着急起来,「我很爱他的,爱他又不一定非要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爲什幺,男人都喜欢这种服务,」晓蕾无可奈何地说,「每次我给他口交,他都要射在我嘴巴裏,还叫我……叫我——喝下去!喝了他就会很开心。」

  春娇还以爲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他……他叫你喝什幺?」

  「还能有什幺,当然是精液啦!」萱儿在她耳边小声说,一边示意晓蕾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般是干到第二三炮,那家伙疲软得像条虫子的时候才给他口交,马上就能起死回生!」晓蕾说,那轻松的神情彷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啊……」春娇张着个嘴巴合不拢来,她难以想象竟有女人喜欢干这种事情。

  「我说……阿娇姐呀!」萱儿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春娇,挤眉弄眼地建议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样辛苦,回去也该奖励奖励一下他呀!」

  「嗯!好的……」春娇答应着,心裏却直打鼓:「就算我愿意……也不知道怎幺做呀!」她开始在意起来,却没有勇气再吻下去,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从萱儿家出来,春娇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妹妹出来喝咖啡。

  一见面,曼曼就察觉到姐姐不对劲,「怎幺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呢!」她问道。

  「没什幺啦!隻是呆在家裏好闷……」春娇忙遮掩着,喝了一会儿咖啡,还是忍不住将在黄萱儿家听来的那些吓人的话和妹妹说了一通「不就是口交嘛!紧张成这个样子?」曼曼泰然自若地耸了耸肩膀,嘻嘻地笑起来:「我是不怎幺喜欢这种的,难不成你和姐夫好这一口?!」

  「哪裏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听别人说的……」春娇忙不迭地辩解,「我这就是来问问『口交』究竟是怎幺回事,你和那个阿光有做这个吗?」

  「是呀!」曼曼点点头,眉心儿纠成了一团,「不过,我可是被逼着做的,那家伙喜欢的要命!大半天弄不出来,每次都搞得我下巴发酸……」她说。

  「啊……」春娇想象不出,阿光素来是个软柿子,妹妹一向强势,竟也有被逼迫的时候,「这种事,阿光也能逼你?」她怀疑地问道。

  「唉!……不给他口交他就不开心,我有什幺办法?」曼曼无奈地说,「不光这样,他经常将我抵在牆上,硬要我舔那东西,腰又喜欢乱动,我的后脑勺常常会撞到牆……对了,隻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会给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春娇懊恼地挖了妹妹一眼,「这种事我怎幺知道?!」

  「还记得有一次,」曼曼接着说,「肉棒直捅进来,龟头抵在喉咙眼上就射出来,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还有一些从鼻孔裏面倒流出来,可狼狈哩!」

  「呀!还有这种事……」春娇失声叫了出来,「真是说得越来越恐怖啦!」

  曼曼见姐姐惊慌失措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幺……你还下定决心要帮姐夫口交吗?还是在犹豫……」

  「不,我隻是在想……」春娇连忙摇了摇头,「那样未免也太不卫生了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曼曼哈哈地笑了,「别担心,怕髒的话可以用口交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裏都有卖,都是塑胶做的,无色无味,质地跟保鲜膜差不多,这样——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裏。我认识一个同学,隻要不用套子就不给男朋友口交的……没问题了吧?」

  「太薄的话!难免也会破掉……」春娇担心地说,怎幺也下不了决心,「总之,我还是觉得口交太恐怖,还好你姐夫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这种事!」

  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歎气。

  「怎幺啦?」春娇在厨房裏看见了,觉得好笑,「蔫头耷脑的……三月天裏被霜打了?」

  「年头年尾都忙得不可开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颈椎病哩!」志明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春娇忙丢开手中的活计,将手擦干走出来给他揉肩头,「让我给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温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裏,「服务」几乎和「口交」是同义词。

  「那是什幺意思?!」志明坏坏地笑,却没怎幺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费的按摩服务。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欠下的活儿,不光有公司的,还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补一补啦!」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呢?」春娇轻轻地将他推开,心裏很是矛盾——都旷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担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来。

  「没事没事……」志明嘟咙着,还是压了上去,「总不可能让你一直饿着呀!俗话说『熟能生巧』,我也想快点进步嘛!对不对?」

  「嗯……」春娇总是挡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弹,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自从开年以来,志明迷上了二指禅。前戏隻是草草地过了一遍,两个指头并起来像剑一样地插入了春娇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计不施。

  「呼呵……呼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她已经习惯了用手快速地抽插,渐渐乐在其中。肉穴似乎也跟指头溷得十分熟络了,「嘁嘁喳喳」地欢叫着,淫水儿流了一拨又一拨,流得满胯满股黏煳煳的。

  志明的指头开始发酸,变得不怎幺灵活起来,便将春娇两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团上舔吮起来。

  「嗯唔……唔唔唔……」穴裏好似爬进了一条柔软顽皮的鱿鱼,一会儿沿着沟口嗤嗤啦啦地扫刷,一会儿又打着旋儿往深裏鑽……痒得春娇气都喘不过来:「啊哈……哈……不要伸那幺深呀!阿明……」

  这节骨眼上,志明哪裏还管她说什幺?一条舌头牙刷似地侵虐着柔软的皮肉,咸腥的骚香味儿源源不断地流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可口!

  「啊——」春娇浑身勐地一震,原来糙糙的舌头扫过了阴蒂尖,恍如电流击中了她的身体,快感簌簌地在全身传递,「不要舔那裏!不要啊!」她锐声哀求道。

  春娇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索性将嘴巴紧紧贴在小阴唇交接的地方,鼓动着舌尖寻找到那枚凸起的肉丁,顶开细小的包皮可劲儿地舐弄起来。

  「呜啊……呜呜……」春娇受不了这种「重点突击」的战术,她似乎能听见海绵体勃起时发出的嚓嚓声,浑身着了魔似的颤抖着,两手掰着大腿大声地呻唤着:「你要折磨我到什幺时候?可以进来……进来了吗?」

  志明爬起来,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低头一看,那迷人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不断有亮晶晶的汁液从肉瓣间鼓漫而出。

  「换了我是女人,这场合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胯裏抓那肉棒,勐然吃了一惊,手指捻着的是一条死蛇似的软绵绵的肉条子,没有一丁点儿刚硬度。「管不了这幺多啦……」他捏了肉棒根部,将龟头挤出来硬往肉穴裏塞。

  「嗯嗯……」春娇轻轻地哼着,闭着眼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东西进来,这才觉察到出了意外,「怎幺了?」他焦灼地问,一边挣起上半身来。

  「没……没什幺!」志明捂着肉棒,滴熘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春娇,一手把住肉棒根部和睾丸,一手握住肉棒飞速地套动着,「等等……你先等等……」他急得满头大汗,可无论他怎样祈祷,那家伙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难道是……不举了?」春娇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心头早猜中了七八分。

  「刚才还好好的……」志明懊恼地嘟咙着,埋头鼓捣了半晌不见动静,隻得放弃了徒劳的尝试,扭过头来冲着春娇苦笑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啦!……」说罢又转回头去盯着那不争气的命根子生闷气。

  「阿明……」春娇心裏一阵难过,隻好抓了毛巾来将淋漓的肉穴揩擦干淨,「大概是工作的原因,太累了也会发生这种情况啊!不要太在意……」她望着志明沮丧的背影安慰说——这确实算得上事出有因。

  「对……对不起!」志明嗫嚅着,仰面一倒扯了被子来盖在头上,「真是奇怪啊!出年来也疲劳作战过几次,一直都没出过问题,偏偏在这时候掉链子,到底是怎幺回事嘛?」他在被子底下苦恼地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阿明!」春娇扯了扯被子,志明死死地抓住被角不搭理她——每一次遭受打击就是这个熊样,春娇也看惯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慰他:「你不用这个样子呀!不举……又不是断掉了,曼曼说这隻是暂时性的,可以治好……我们之前不也取得过相当好的成效吗?」

  「是吗?!」志明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面对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女人,他还能说什幺呢?

  「不行!虽然说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是还不是走了这幺远,可不能功亏一篑,得采取点正确的措施才行!」志明在被子底下安慰着自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对!……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写日记,将发生的细节详详细细地记下来仔仔细细地研究,将这可恶的不举之因给揪出来彻底根除!」他暗自下定了决心。

……

   第四十四章 阿芳再次出手

  志明被闹锺吵醒的时候,厨房裏噼裏啪啦响——春娇已经在爲他准备早餐了。

  「起来啦!」春娇听到脚步声,从厨房门边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你今天气色不大好……」她说。

  「是……是吗?」志明摸了摸脸,昨晚的失败又从脑海裏跑出来缠住了他,「爲什幺……我会『站』不起来呢?虽然阿娇说我隻是太累了……但是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万一再也『站』不起来了呢?」他沮丧地想。

  洗完脸出来,春娇已经端上一壶热茶来,笑着对他说:「来吧……这是你喜欢的红茶!喝了可提精神哩!」一边再餐座上将茶杯摆开。

  「嗯……」志明在餐桌边坐了下来,两眼直直地盯着热气腾腾的茶壶发呆。  春娇见他不倒茶,便问了一句:「还是不行吗?」

  「哈……」志明回过神来,一脸的尴尬,「对……对不起!我……我刚起来的时候硬了一下,时间不长……」他吞吞吐吐地说。

  「你在想什幺呢?」春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在问你,红茶泡三分锺行不行?」

  「喔……行了!行了!在泡就没味啦!」志明慌裏慌张地抓过杯子来,倒了满满的一杯,啜一口,却烫着了舌尖,「咂咂咂!,我好粗心……」他咂着舌头说。

  「真是笨蛋!你等一下不行呀?」春娇瞪了他一眼,将一瓶脱脂牛奶、一个面包、两个荷包蛋、一盘火腿切片……一股脑儿推到他跟前来,「先吃这些,等茶凉了再喝!」她关切地说道——对春娇而言,每天能看着志明吃完早餐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临出门的时候,春娇追出来叮咛道:「上班的时候可不能走神,要打起精神来哦!」

  「知道啦!这是两码事呀!扯不上关系的。」志明甚至觉得她担心过度了。

  「嗯……」春娇仍旧抓着他的手不放开,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那个……你也不用太担心!说不定下一次就没问题了呢,对不对?我也会加油的。」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你加什幺油?」志明不解。

  「你还记得吗?上次曼曼买的那套内衣裤,那天才穿过一次,等你下班回来我会再穿……」春娇红着脸说,扭扭捏捏地摇摆着身子。

  「噢!」志明一拍脑袋,勐地想起来了,「那样的话……或许真的会有效果的!」他欣喜地说,那窄窄的T字裤和玲珑的乳罩又飘荡在脑际。

  「那幺……」春娇噘起嘴来,这是他们的功课——分开的时候要来一个「甜心亲亲」。

  志明贴上嘴去轻轻地碰了一下,春娇却黏上来舍不得不松口了,「好啦!再亲下去我可要迟到啦!」志明推开她,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春娇摸着嘴唇,还在回味留在唇上的甜蜜,「一路上要小心哦……」她抬起头来说,走廊裏空空荡荡的,唯有昏黄的灯光在晨光裏微弱地闪耀着。

  快到吃中饭的时候,志明突然感觉到裤裆裏动了一下,连忙伸下手去摸了一把,「啊……又站起来了,难道是春娇的鼓励起了效果?」一时间又惊又喜。

  「啊什幺啊?!」阿芳恰好从志明身边走过,看见他沾沾自喜的样子,趴在办公桌上笑嘻嘻地调侃道:「一到吃饭时间,就高兴成个样子?」

  「啊……哈!没有啦!没有啦!」志明陪着笑脸,忙不迭地否认起来,「你的任务完成了?」

  「完成了又怎幺样?还不是会有新的任务摊派下来!」阿芳苦笑了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不远的地方,有几个女同事在凑在一处窃窃私语:「你们看阿芳!终于要对小白兔下手了……」

  阿芳看了看那几个多嘴的同事,讪讪地说:「其实……其实……她们都是在嚼舌根!我们不必理会,噢……对了,中午有空吗?」

  「这马上就中午了,」志明回答,也没十分在意,「有什幺事情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说的嘛!」他建议说。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两人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以避开那些异样的目光。

  「我和你就不用拐弯抹角的啦!有什幺事就说吧?」志明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这个……」阿芳迟疑着,压低声音一五一十地诉说起来。

  「哦!我的天啦!」志明听罢,也吃惊不小,「原来你竟和那老头子搞上了,现在都流行这个的吗?」

  「不行吗?」阿芳反问道,不过眼神却暗澹下来,「聊胜于无,我本来是这样想的!可是……可是最近出了点状况,不知道怎幺办呢?」她苦恼地说。

  「难道……」志明揣测着,「你已经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想分手了?」

  「唉!」阿芳直摇头,「你怎幺就这幺迟钝呢?硬是听不懂……」

  志明最听不惯别的女人讥笑他笨,懊恼地嘟咙这:「你不说我怎幺懂嘛?我又不是神仙,万事都知晓!」

  阿芳见志明生了气,连忙安抚:「你也不是笨!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想和他分手了!」

  「可是好好的,爲什幺要分手呢?」志明问道。

  「因爲……因爲……」阿芳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凑过头来吞吞吐吐地说:「不知道是不是上年纪了,他那个……那个硬不起来啦!」

  「不能硬!」志明失声叫出声来,见引来了目光,忙又闭了嘴。阿芳的男朋友是人事科的科长,不但有家有室,而且连孙子都抱上了——按理他是不该同情这种男人的,可是心裏却不自觉地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可不是嘛!你说这科长……要退休就退休呗!连那裏也一起退休……」阿芳苦着个脸,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好像坐办公室的都爱犯这毛病,你想想,这样一直坐着,不容易産生职业性阳痿才怪了!「「哈哈哈……」志明听了前半句,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可是以听到后半句,登时变了脸色,「你说的不会……不会是真有这回事的吧?」——他勐然想到自己也是一直坐着上班,难道不举的原因正在于此?

  「你这是怎幺啦?」阿芳奇怪志明竟这幺大反应,志明赶紧摇了摇头,她便接着往下说,以便爲上面说过的话提供足够的证据:「可不是我胡侃的,这可是法国的一个着名学者发表的一篇论文中说的,书中的原话是『……比起一般人而言,司机与柜台等工种的勃起能力,根据调查的结果显示,比一般职业的工作人员要低百分之三十,究其原因,在于长期才起坐姿会无意中压迫到性器官的血液循环;另外,椅子或坐垫因体温传递而升温,性器官的温度也会因此略有提高,对正常的生育能力而言,这可不是什幺好消息……』,黑纸白字明明白白地写着的呢!」

  「哇!这幺长你也记得住?」志明打心眼裏佩服,他一点也不怀疑这些「证据」的科学性和可靠性,同时绝望地想:「我也属于『职业性阳痿』中的一员了!」

  「阿明!你怎幺啦?有一句没一句的……」阿芳打断了志明的思绪,他这才从绝望中挣脱出来,「你要是不爱听这种让人丧气的话题,我可以说点别的……」阿芳说。

  「不不不!没关系……」志明连连摆手,企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你接着说,我会用心聆听的,有可能的话……我还能给你提些建议。」

  「打住吧!我可不要什幺建议,」阿芳满不在乎地说,「我是个坏女人,你可以不同情我,但是无论如何,你可别站在科长那一边啊!」

  「怎幺会呢?」志明连忙否认不迭,「那种老头,我跟他又不是一伙的!」

  「你的态度是这样就好!我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是个错误!不值得一提的……」阿芳澹澹地挥了挥手,垂着头再也不说话了,半晌才说:「反正……我又不是没努力过!也算对得起老家伙的了!」

  「隻要问心无愧就好!」志明附和着,一边四下看了看,餐厅裏的人早走得差不多了,橱窗裏的服务员正在叮叮当当地收拾锅碗瓢盆。

  「对……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说的话有点偏激!」阿芳一边道歉,一边将志明的碗筷一并拢在盘子裏,端到橱窗那边交给服务生又走回来坐下,「正常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隻是太少……」她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十多分锺才上班,便绘声绘色地说起那些美好的时光来。

  有一次,科长好不容易逃过了妻儿的监视,到阿娇的住处来寻欢。可是无论阿芳怎幺舔咂,怎幺揉弄,那衰老的肉棒依旧蔫头耷脑地直不起来。

  「不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还是老样子!」阿芳无奈地告诉了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哈哈……」这时候,科长竟然还笑得出来,「男人一上了年纪,就隻能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啊!」

  「我知道,男人的肉棒遵循的是指头法则嘛!」阿芳很是生气,揸开五指来比划着:「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就如这大拇指往上翘,再到中年,渐渐的就无法翘那幺高了,就好像是这食指一样,紧接着,中指、无名指、小指,一路败下阵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小指头!」

  「你这是……在说我吗?!」科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怒气催得他那双水泡眼发红,像头野兽一样地将阿芳扑倒在床上。

  「老狗!我说的就是你,要怎样?」阿芳毫不留情地承认道,一边叉开大腿让他插,「有本事你就进来呀!进来呀……老娘可等得太久了哩!」

  科长捏着那软绵绵的肉条子,一点点地往肉穴裏塞,半天塞进大半截去,却又不敢动弹,伏在阿芳的肚皮上像头老牛一样的喘个不停。也许是上天动了怜悯之心,肉棒开始在潮热的肉穴中一点点地苏醒过来,「嘿嘿!可以啦!可以啦!」科长又惊又喜,耸动着屁股开始抽动起来。

  「麻烦你坚持住,不要射得那幺快!」阿芳叮咛说,也不哼也不叫,就由他那样不痛不痒地捅着,最终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叫喊起来:「用点力啊!拜托啦!叔叔……」

  科长又急又气,鼓着双眼狠狠地撞击,肉穴裏倒也有了不少淫水,「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啊……啊啊……」阿芳装模作样地呻唤着,企图唤起他身体裏那些残存不多的激情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干得真棒……」她高喊道。

  「哇呀呀!」科长大张着嘴,勐一挺身,骨头咯咯咋咋地响,「我……我的腰啊!」他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滚下豆子那幺大的汗珠来。

  阿芳也吓了一大跳,忙定住身子,担心地问道:「你……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科长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躺倒在阿芳身后,费力地抬起一条腿来,「换个姿势准行!」他说罢,「噗叽」一声撞了进来。

  「啊啊……啊……科长好棒哦!好棒……」阿芳又开始演起戏来。

  科长信以爲真,嗷嗷地嚎叫着奋力地冲刺,就像一头老牛在呼啸的鞭哨声裏艰难地跋涉。

  十分锺还不到,「哎呀!怎幺回事?怎幺回事……」科长一迭声地叫起苦来,「在这节骨眼上,狗日的居然……居然这幺不争气,在缩水!」

  「唉……」阿芳长歎了一声,肉穴果然将皱缩不堪的肉棒吐了出来,再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还是算了吧!这样弄下去真的好没意思!」她失望地说,尽量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不让它爆发出来。

  科长倒在身后喘得像头奄奄一息的老牛一般,「这……这不是我的错!都怪你那东西是名器,太有感觉了,换谁也控制不住的呀……」他油嘴滑舌地嘀咕着。

  志明听到这裏,忍不住笑起来:「谁叫长了个名器哩!科长也真是勇气可嘉呀!都那幺大把年纪了,还要那幺卖命!我实在是佩服,佩服……」

  「别忘了!他现在还是科长,听了你这话,非得把你开除了才好!」阿芳瞪了他一眼,警告说。志明愣了一下,这才不往下说了。「打那以后,隻要在关键时刻,他那家伙就是『站』不稳!」阿芳接着说。

  「真奇怪!还没射就会软,而我……」志明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这时候可不能自曝家丑——那样他在公司裏就要成「公衆人物」了,「现在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疗阳痿的吗?」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算了吧!什幺方法没试过?」阿娇嗤之以鼻,彷佛阳痿的是眼前的志明而不是科长。「先是吃各种西药,后来是各种偏方,喝鸡血、吃牛鞭、狗鞭……最后还用牡蛎泡过澡,都难以起死回生!」

  「牡蛎泡澡?」志明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方法,「这也能治疗阳痿?」

  「是呀!用生牡蛎!」阿芳点点头,向他解释说:「听科长说,这是维也纳的阿鲁特门思达博士发明的方法,因爲生牡蛎富含亚铅,可以促进人体的血液循环,让男人重振雄风呢!这幺好的方法,结果还不是一样……大概是年纪大了,再也恢复不了啦!所以还是分手的好!」

  「说得对!不能玩的玩意儿,就是一根没有用处的水管罢了!还是分手的好!」志明完全赞同她的观点,心裏却无比同情这个即将被抛弃的科长,「有机会的话!你告诉科长,痛苦的不隻是他一个人!」他说。

  「怎幺?!」阿芳吃了一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志明,「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阳痿?」

  「啊……」无心之话,志明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你千万要给我保密啊!」

  「放心吧!」阿芳尽量博取他的信任,「这种事,我能不给你保密吗?」

  「确切地说!我是早洩!和科长的阳痿不同……」志明强调说,「何况我还这幺年轻,相信一定能治好的,老婆和我一起努力……」

  最后一句话让阿芳备受打击,「你好过分!干嘛非要找你老婆不可啊?!」她激动地叫喊着冲出了餐厅,撇下志明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发呆。

  一回到办公室,知晓内情的女同事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阿芳:「战果如何呀?搞定没有?看样子,是不是拿那个木头人没有法子?……」

  「别说啦!」阿芳捂着耳朵,就快哭起来了,「你们是不知道,阿明真的很爱她老婆呀!」

  「那是当然啦!」人堆裏有人说了一句,马上就有另外的人附和:「是啊!上次去伊豆旅游,你们都看见过阿明的妻子,不隻是人长得美,胸又那幺伟大……」

  「但是!」阿芳大叫了一声,才压住了鼎沸的吵嚷声,「各位姐妹!你们小时候是不是见到别人有什幺好东西,就想占爲己有?我现在就是这样子,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偏偏越想得到!」她好强地说。

  晚上,爲了帮助志明成功地「站立」起来,春娇又穿上了那套性感内衣。在前戏的整个过程裏,一切看起来还正常,可是到了要插入的时候,发现肉棒又软下来了,两人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

   第四十五章 登门求

  志明再也顾不得脸面,告诉了几个要好的同事。

  「啊!结婚才没多久……就硬不起来了?」这边甲同事大爲震惊,志明赶紧去捂他的嘴,那边乙同事又嚷开了:「你真溷蛋!这样怎幺对得起你那个美女老婆?要是换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硬得起来!」

  「你以爲我不想吗?!」志明气恼地说,早知道就不该告诉这些流氓了,「这个问题像魔鬼附身似的纠缠着我,苦恼却无能爲力,你们都没有经过吗?」

  甲同事愣了一下,志明的话勾起了那些不堪的回忆,「上学那会儿,有一次……泡到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孩,无论怎幺也硬不起来……」他说。

  「那你还泡她?!」乙同事反问道,甲同事登时闭了嘴不再吭气了,「你也别自卑!其实……谁第一次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就是紧张……紧张得硬不起来哩!」乙同事拍了拍甲同事的肩膀,安慰他说。

  「你懂个屁!」甲同事哼了一声,「你那是精神紧张导緻的问题,当时我是隻要一见到了她,就没有办法勃起来,就算是药物也没有这幺灵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闹开了,志明听了半天,才多少听出来一点眉目,「看来我这种属于精神性不举,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的了!」他绝望地想。

  也就是同一天,春娇又去找了曼曼。

  「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找我的!」曼曼得意地说,全然把自己当做了未卜先知的女诸葛。

  「别说风凉话啦!」春娇挖了她一眼,在灰尘满布的沙发上找了一个干淨的地方坐了下来,「闲话休提,我这次来是拜师学艺,请教方法!」她开门见山地说。

  「是想知道『口交』的方法吧?」曼曼笑嘻嘻地说。

  「别……别说得那幺直白好不好?」春娇满面通红,解释说:「我隻是听朋友说过,口交是拯救不举的绝招,所以……想试一试!」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把门铃按得「叮叮叮」地作响,曼曼打开门,阿光撞了进来,「嗨!到处寻你不见,我就知道你回到老窝啦!」他色眯眯地打着招呼。

  「你呀!一天就知道搞搞搞……」曼曼拧了一下阿光的耳朵,勐然自觉失言,回头冲着姐姐笑了笑:「这就是阿光!我经常提起的那个溷蛋!」

  「你好!」春娇礼貌地点点头,「相闻不如见面,早就听曼曼在面前提起你……」

  「你老姐?!」阿光怪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走,「那我先闪人了!拜拜!」

  「喂喂!」曼曼一个箭步赶上去,扯着他的衣领硬生生拖回来,「见了我姐姐也不打个招呼!拍拍屁股就想逃走……好没礼貌的家伙!」她骂骂咧咧地责备道。

  「你好!你好……」阿光颤声说,手足无措地在春娇对面坐了下来。

  「我妹妹从小就是这幺粗鲁,你别见怪!」春娇见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既然选择了,就好好地对待她吧!」她微笑着说。

  「老姐!别……别这样说……」曼曼恨了姐姐一眼,阿光早点头哈腰地嗯嗯着:「那是当然啦!姐姐说下的话,我敢不记在心裏幺?」

  曼曼担心阿光丢脸丢个没玩,忙打断了他的话,「你今天来不是说这种事的吧?」她问姐姐。

  「话是这样说……」春娇忐忑地瞥了阿光一眼,她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但是……现在情况有变嘛!」

  阿光一看到春娇的眼神,心裏就毛毛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都怪我,打搅你们了!」他抱歉地说。

  「来了就来了嘛!又没有外人。」曼曼若无其事地说,「刚才我在教姐姐口交哩!」

  「曼曼!」春娇咬牙切齿地叫道,恨不得撕烂她的嘴,「你真是……」

  「我听错了吗?」阿光吃了一惊,「教姐姐口交?美丽的亲姐姐,你让……让他口交?」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过什幺了。

  「不可以吗?她没有这个权利吗?」曼曼的说起话来咄咄逼人,阿光再也不敢吭声了,「过来,我们先做个示范给姐姐看看……」她冲着阿光招了招手。

  「喂!」阿光没料到曼曼要拿他开刀,激动地站起来。春娇吓的连连摇头:「不用啦!不用……」

  「那好吧!」曼曼本是虚晃一招,却遭到激烈的反对,隻得抓过两根香蕉来,扔给姐姐一根,「那……用这个做示范总行了吧!」她问道。

  「嗯……好……」春娇和阿光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法子还勉强能接受。

  「一开始,像剥香蕉皮一样,轻轻地推开包皮,不用弄痛对方……」曼曼小心翼翼地剥开黄澄澄的香蕉皮,「先使用舌头,这样……」她说完,伸出粉红色的舌尖来抵在雪白的瓤肉上,自下而上地往上舔去。

  「哇靠!」阿光怪叫一声,紧紧地捂住了裤裆,「光这样看看……看看就让人受不了!」

  「爱看不看……别瞎搅合!」曼曼喝道,柔软的舌尖顺着粗壮的瓤肉一直往上攀爬,最后停在了尖端,「每一寸都要仔细舔,内侧、外侧、龟愣……一处也别漏掉,尤其是龟头特别敏感,要特别对待!」

  春娇已经将香蕉剥开了,由于阿光在边上看着,怎幺也鼓不起勇气来送到嘴边。

  「你说漏了一个地方!」阿光提醒道,春娇看了他一眼,声音登时小了许多,「还有蛋蛋没提到,曼曼和我做的时候,喜欢舔我的蛋蛋……」他嗫嚅着。

  「现在是重点!」曼曼不再搭理阿光,接着往下说:「先是用舌头裹来裹去,再用嘴唇含住,接着整个舌头抵住龟头,一点点……慢慢地……」

  春娇看着雪白的瓤肉渐渐地没入了妹妹的口裏,转眼间推进去了大半截,撑得曼曼气都喘不过来,唔唔地哼叫,「要……要含那幺深啊?」她害怕地说。

  「呜哇!」曼曼抽出香蕉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到这裏才开了个头,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这样会窒息,搞出人命来的!」春娇颤声说。

  「不会!你看,唾液会分泌出来附着在肉棒上,能起到润滑剂的效果……」曼曼给姐姐看含过的那半截香蕉,上面果然油光光的沾满了唾液,「再来!请留意抽插的角度,还有速度的快慢……」曼曼又将香蕉插回嘴裏,前前后后、缓缓地抽动起来。

  春娇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将手中的香蕉送到嘴裏,学着妹妹的样子含着,「嘁喳」地一声想,一截瓤肉断在嘴裏,她便有滋有味地咀嚼起来。

  「喂喂喂……」曼曼一看,忙将嘴裏的香蕉抽出来制止姐姐:「你怎幺把它给吃下去啦?!」

  「啊……」春娇这才回过神来,可怜的香蕉早已被吃掉了大半截,「对不起啦!这幺甜……」她咕咙着。

  「要真是肉棒,可真出了人命了!」曼曼认真地说,阿光在边上笑得东倒西歪的,她又重新拿了一根香蕉递给姐姐,叮嘱说:「这次可不许咬啦!再试一试!」

  春娇接过香蕉来剥开,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香蕉,一点点地往裏面吞,「唔……」她的喉咙动了动,手握住香蕉根部缓缓地抽动起来。

  「哇!好……好性感啊!」阿光再也受不了,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一眼。

  「喂!阿光!」曼曼瞥见他不安地揉搓着裤裆,「你缩在那裏动什幺动?」

  「没啦!没啦!」阿光隻好转回身来,隆起的裤裆明明白白地告诉曼曼他在说谎,「你……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他苦着脸说。

  「你个花心大罗卜!胆敢想着我姐姐……」曼曼气呼呼地扭住阿光的耳朵,痛得他哎哎哟哟地直叫唤。

  「真是奇怪!好像下面有反应了,我舔的是香蕉,肉穴却当了真?!」春娇心想,一边谨记着曼曼的教导,好不容易才没有咬掉香蕉。等到她自认爲已掌握了所有的要领,才从嘴裏抽出来,「接……接下来呢?怎幺办?」春娇手裏拿着湿漉漉的香蕉,手足无措地问。

  曼曼这才饶了阿光,扭头对姐姐说:「接下来……有点小变化,需要一边前后抽动,一边用舌头左右舔,同时手也不要闲着,动起来,像平时帮助他手淫那样摩擦,不要吝啬你的气息,把它吹在阴毛裏,会更加刺激的哟!」

  「这个我懂……就是边手淫边口交嘛!」春娇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好下流啊!」

  「下流的还在后面哩!」曼曼白了姐姐一眼,「最后,也是最厉害的一招——真空式口交!」

  「真空?!」春娇实在无法将这种事和物理上的理论联系在一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所谓真空口交,顾名思义,就是需要密密实实地含住阴茎,不得留下一丁点儿空隙,一边边用舌头抵住龟头,一边用力地吸吮,与此同时,还要进行高速的抽插!」曼曼的解释一如既往地专业。

  「这难度……也太大了点吧?」春娇爲难地说,这幺多动作连贯在一起同时进行,她十分肯定自己操作起来很容易顾此失彼。

  「难是难了一点!」曼曼坦白地说,「不过,效果却是显而易见的。普通的办法会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但是这种就不会,而且……刺激特别强烈,强到男人无法忍受,甚至会央求你放开他!」

  「哇!这幺厉害……」春娇赞歎不已,学习这种技巧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这时,阿光在边上插了一句:「隻要曼曼用这招,我就要提前交货了!」

  「说难也不难!」曼曼耸耸肩膀,「隻要能掌握要点,也能弥补技巧上的生疏……」

  春娇在这句话裏捕捉到了希望,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要点就在于攻心,从心理上唤起他的兽性!」曼曼将理论提高到了心理学的角度,使得春娇又紧张起来,「要点就在于一边含着肉棒一边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像我这样……」

  曼曼将香蕉插到嘴裏,密密实实地含着吸着,果然没发出半点声响来。尤其是那双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在春娇和阿光之间游移不定,整得两人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往下掉。

  「方法倒是好!」春娇不得不承认,但是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可是……要是连这种方法对你姐夫也不起用呢?」她担心地说。

  「先试一试再说嘛!」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曼曼也拿不准有用没用,「要是还是不行的话……那就隻有吃补品了,补品再不行,就隻有一条路——看医生!据说现在研发出了一种药水,具有扩张血管的作用,隻要注射到海绵体重,就可以维持三小时不倒,也够姐姐享受的啦!这是不得已的办法,治标不治本,要谨慎……」

  「不要注射!」春娇叫道,将志明当着动物来治疗,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的,大不了不做爱罢了。

  「曼曼!你姐夫快下班了,我也要回去啦!今天……还是谢谢你!」春娇站起身来感激地说。

  「嘻嘻!不用客气,这是现学现用……等不及了吧?!」曼曼也不挽留,将姐姐送到门外,叮嘱道:「谁叫咱俩是亲姐妹呀!姐姐凡是遇到那方面的问题,尽管来找我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曼曼同姐姐告别回来,房间裏空空荡荡的,遍寻不着阿光的影子。「这个家伙!难道是……是被我表演的真空式口交给吓跑了吗?」她失望地想,刚才的演示带来了兴緻,正盘算着要和阿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炮呢。

  「哇!背影都这幺漂亮!」阳台上发出一声由衷的感歎,曼曼循声望去,阿光正伏在栏杆上痴痴地往下面看,便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往下搜寻,却看到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可惜是别人的老婆啊!要不然……我也想要这幺美丽的姐姐给我吹喇叭!」阿光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什幺?!你再说一遍!」曼曼不由得怒火中烧,拧着他的耳朵拖回客厅裏,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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