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囍冤家 (20-29)

2116Clicks 2021-08-09 Author: 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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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囍冤家】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第二十章 美娅的鼓励

  春娇一个人在家裡,等了很久不见志明回来,心裡毛毛躁躁的发慌,听见门铃「丁丁」地响了两声,便以为是志明下班回来了,高叫着:「你不是带了钥匙吗?」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呆愣住了。

  「嗨!……」志刚摇着蒲扇大的巴掌,另一隻手提着一袋水果,魁梧的身子像块门板一样地挡在门口,「怎么……这幅表情?不欢迎哥哥吗?」他笑嘻嘻地问道。

  「你这臭嘴!」美娅从后面闪出来,将志刚拉到身后去,狠狠地瞪上一眼,回过头来冲着春娇点点头,礼貌地说:「好妹妹!别理他,没打电话就过来,多有打搅了!」

  「没关係,欢迎!欢迎……」春娇闪在一边,侧着身子将美娅和志刚迎进门来。

  「咦?」志刚四下裡看了看,问道:「阿明不在家呢?这个时候,该下班了呀!」

  「他呀!一心扑在工作上,还没回来……」春娇漠然地说,打开热水瓶开始沏茶,不觉想起在海南度蜜月的事,心裡在祈祷:「快点回来吧!阿明!」——她一个人可应付不了这两个「恐怖分子」。

  果然是来者不善,喝茶聊天时,志刚两口子放肆地打情骂俏,一唱一和、直截了当地问起春娇和志明的性生活过得怎么样,春娇老实,一五一十地说了。

  「啊!真的假的,近来都没做过?!」志刚惊讶地叫道,眼睛瞪得跟铜铃铛一般儿大。

  「死鬼!这么大声干嘛?」美娅拍了丈夫一下,春娇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说了……」

  「这裡又没有别人!一惊一乍的……」志刚不耐烦地拐了一下妻子,「这么说,那……你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自慰吗?」脑海裡随即浮现出一副图景来:宽大的床铺上,春娇正用一根红通通的胡萝卜自慰……

「啊呀!什么啊?这……」春娇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睛,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又来!人家是女人……」美娅叫起来,赶紧捂住丈夫的嘴,将他推向一边去,回过头来对春娇道歉:「真是丢人!都怪我我没教好,这人还是大男孩,心裡想着什么,嘴裡就说什么,也不过过脑子!」

  「是吗?……没关係啦!见识过……也都习惯了!」春娇宽容地笑了笑。

  志刚却来了劲,兀自说个不住:「作为男人,阿明也太没用了!女人不给,不会直接压上去……不就成了?!」

  「瞧你说的!亏了还律师呢?!」美娅恨了他一眼,想起平日裡在床上事儿,脸刷地红了一片,「照你说的那样做,志明还不成了强姦犯了?」

  「这你就不懂看!虽然说刑法上是这样规定的,但是在实际的司法实践当中,一般极少认定配偶之间的这种行为构成强姦罪。」志刚到底是律师,说起来头头是道。

  「那……还是有被认定的嘛!」美娅心裡不服,却又有些底气不足,「你没看电视上说,最近司法部不是出了个什么草案来着,法律要改了……」

  「溷帐!照你这么说,做丈夫的难道就没有一点主动权可言了!」志刚可不容许男人的权利受到挑战,越说越激动,「怎么没有看?我还看了报纸哩!很多学者和法官正在讨论怎样维护丈夫的『性爱行使权』……」——『性爱行使权』其实是他临时杜撰出来的新名词。

  「简直是胡说八道!」美娅气得脸都青了,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志刚丢了面子,却又碍于春娇在场不好发作,捂着发烫的脸颊对美娅乾瞪眼:「你凶!你凶!等回到家裡,你才知道老子的厉害!」跺跺脚往门外便走。

  「我怕你得很!空长跟大鸡巴,干了这么几年,也不见你把老娘的逼干坏了……」美娅狠狠地骂道,门嘭地一声撞上了,扭头却见春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便住了口尴尬地说:「妹妹可不要介意!我们平时……都是按这种套路交流的!」

  「当然!当然!骂得好,我当然不介意啦!」春娇看到志刚灰熘熘的样子,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妹妹呀!你知道我为什么觉着你可亲可近吗?」美娅说,态度转换之快让人惊讶。春娇摇了摇头,她歎了口气:「我看到你,就想起当年的我,太纯真了……」

  「哪裡纯真?没有啦……」春娇受了夸奖,自觉结婚之后辜负了「纯真」这两个词,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

  「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也一样……」美娅说,脸上显出难得的羞涩的表情,「把上床看成是淫荡不堪的勾当,一度感到罪恶呢!」

  「是吗?」春娇说,「罪恶感」三个字准确地击中了她,心裡暗自吃惊:「她是怎么知道我有罪恶感的?」

  「其实啊!不就是那回事吗?女人一结了婚,就义不容辞地要为男人服务……」美娅比春娇大不了几岁,说话却爱装老练,「说句不好听的,老婆就是丈夫专用的、免费的妓女,有点淫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啊?!妓女……」春娇再次被嫂子雷到了,「姐姐的意思……我应该像妓女一样淫荡一点?」

  「对呀!……不是一点,要绝对淫荡!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子,说不定你们之间就出在这这裡哩!」美娅言之凿凿地说道,将自己和丈夫在床上的事说来同春娇来分享,言语之间极尽渲染之能事,听得春娇面红耳赤地难受起来。

  美娅后脚刚走,志明前脚就进了门,听春娇说起哥哥和嫂子刚刚来过,不由得以手加额,庆倖地说:「还好我没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样笑话我呢?」

  「瞧你那出息……喂喂!」春娇叫道,志明刚转身,就被女人抱了个满怀,「那天……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只是……只是因为你说我开放……」春娇低眉顺眼地说,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缩在他怀裡。

  「嗯?!是『骑马』……那次吗?」志明故作不知,他怎么能忘记他说的那句话呢?「可见阿娇还是很开放的」,就是这句话深深地伤着了春娇的自尊,「这种小事……我都忘得乾乾淨淨的了,你……你不用想我道歉的!当时也是我……说错了话嘛!」他无所谓地说。

  「真的没关係吗?!」春娇不安地问,「唉!都过去了,我却忘不了,也许你说得对……也许我真的是有点开放……」她软声细气地嘟咙着。

  「你就不要责怪自己啦!明明就是我的错嘛!」志明难得见她心回意转,忙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真诚地说:「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这个事,现在才意识到——我真的很自私,一直都在享受你给我的爱,自己却捨不得付出!亏你一直还跟我说要一同努力,一同努力……」

  一时间,春娇感动莫名,轻轻地叫了声「阿明……」抬起脸来向他索吻。

  志明喜不自胜,捧着她的脸将嘴唇贴了上去,按照曼曼教他的方法,轻轻地磨蹭。

  嘴皮被男人的嘴皮摩挲着,耳垂被男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痒痒的很是舒服,「咦?!这感觉跟平时不一样呢!」春娇心裡觉得既新鲜又奇怪,她一直梦想着要更多这样的吻,紧紧地搂了志明宽阔的嵴背,报以男人热情的回吻——她决心不再使志明失望。

  「我好爱你,阿娇……,」志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推着她一步步地向沙发走去,将春娇推倒在了沙发上,扑上去再次准确地找到了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贴住疯狂地吻起来。

  四片暖暖的嘴唇不知所措的纠缠着,春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不再满足这浅薄的挑逗了,勇敢地将舌头吐到了志明的嘴裡。

  春娇唇齿间芳香的气味,像是温和的毒气,总是让志明神智昏迷,他咂弄了一会,也许是太过热烈了,女人的舌头逃回了口腔裡,他便乘胜追击,将整根舌头伸进春娇的暖烘烘的口腔裡去,在裡面寻找芳香的源头,翻搅得咕滋咕滋地响。

  春娇的舌头缩伏在口腔深处,志明的舌头很容易就找到了,在上面笨拙地舔弄着,企图将它勾起来逮住,可是这温暖而湿滑的肉条子却是如此顽皮,灵活得不容易逮住。志明惶急起来,呜呜地低鸣着进行着徒劳的尝试。

  「唔唔……」春娇渐渐兴奋起来,主动把舌头伸出去,尽力赐予给贪婪的男人。

  「阿娇也……」志明暗自高兴,女人的舌头柔软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他迷恋这熟悉的味道,含住贪婪地吮咂起来,要把舌头上所有迷人的气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裡去。

  春娇浑身燥热不堪,迷迷煳煳地说:「阿明!我想……想要……想要你了……」

  志明看着她那一口白白的牙,故意逗她:「想要?想要我的什么?」

  「……真讨厌!」春娇手忙脚乱地褪下裤子来,心噗通噗通地跳着,在志明耳边大声地说:「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了……阿明!」

  「我成功了!成功了!」志明一阵狂喜,「大肉棒」要是从美娅、或者是曼曼的嘴裡说出来,一点也不稀奇,可这三个字分明竟然是从春娇的嘴裡蹦出来的啊!——这种感觉好像旧爱重逢一样,志明像匹饿狼似的扑了上去……没有意外,这一次只坚持了四分多钟,可春娇却感到十分满足,等志明喘过气来之后,春娇忍不住将那天要「骑马」的原委告诉了他。

  「什么?」原来……是曼曼教你的早洩秘方?!「志明没有料到,想到曼曼在咖啡馆裡悉心地教他怎样接吻,心裡感激不尽,却不敢说出来。

  「嗯嗯……」春娇点了点头,「下一次……我还要『骑马』!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

          第二十一章 爱情酒店

  说来也巧,志明和春娇谁都没有提前意识到,和好的第二天是星期六,恰好是两人初次约会的周年纪念日。为了纪念这美好而特别而浪漫的孟夏之夜,他们使用了流行的、老掉牙的经典方式——看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已是夜阑人静,拐进一条街巷,人影也见不到一个,春娇紧紧地挽着志明的手,紧挨着东张西望地往前走,「终于和好如初了!也肯和我做了……」志明说不出的开心,盘算着到家后要好好地开心一番。

  也许是因为越往街巷深处走越是昏暗寂静的原因,春娇开口说:「这电影不错哩!」志明嗯了一声,春娇拽了拽他,跺着脚嘟起嘴来:「你要背我!」

  志明看了看巷子两边,稀稀落落的灯光射出来,在地面上断断续续地铺展,也看得清脚下的路,「好吧!上来……」他弯下腰去,春娇一蹦就蹦到背上来了。

  「你现在是我的马,得听话,叫你往哪裡走,你就往哪哩走,嘚儿驾!」春娇在背上格格地笑着,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样发号施令。

  这条街有个浪漫的名字——爱情街,那些灯光就是穿过酒店大堂的玻璃门射出来的,通宵不灭。

  志明背着春娇往前走了一段,经过了好几个立在大堂门口的灯箱招牌,忽然间灵机一动,背着春娇往酒店的玻璃门冲过去……「干嘛!干嘛……」春娇在背上叫起来,擂鼓似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上次对你说了错话,今晚……我就用性服务给你道歉呀!」志明解释说,脚下却不停,直走到酒店灯火通明的大堂裡,柜檯裡面有个穿着睡袍臃肿大娘正在打盹。

  「可我早就原谅你了呀!」春娇扑腾着双脚喊叫,吵醒了昏睡的大娘。

  大娘揉揉肿胀的眼泡,喃喃地说:「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呐?」

  「不不不!」春娇直摇头,从志明背上挣脱下来,「我们家就在附近,不用住店,谢谢……」慌慌张张地往外便跑——除了蜜月的时候,她还没和志明住过酒店呢。

  志明忙一个箭步赶上去,拽住她的手带回来,扭头笑呵呵地对大娘说:「给我们开一间房……」

  「咦!神经病!就在这裡?!」春娇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志明点了点头,拖着他往柜檯走近去。「不行呀!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她咕咙着。

  「什么行不行的!我们是夫妻,做爱有什么不对?」志明反问道,掏出身份证来拍在柜檯上,「阿姨!开一间,要有转转床的、牆壁上镶着镜子的那种……」

  「什么?!」春娇尖叫了一声,心裡噗噗通通地直跳个不停,「这……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 我们要做爱了' 吗?真是羞死人了!」她说。

  大娘已经拿上来一个蓝色硬皮的登记本,在柜檯上摊开推过来,扔给志明一只圆珠笔,说:「二位到底是住还是不住呀?在上面登记一下……」

  志明一手拉着春娇,一手靠在柜檯上刷刷地写下他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春娇四下看了看,警觉起来:「阿明……你也不问问价钱?!」

  大娘冲着牆上的价格牌努努嘴,瓮声瓮气地说道:「牌子上都写着呢!普通休息一次以小时计算,每小时二十块,通宵的话……时间从晚上十点到明天中午十二点,一百八,今天是週末,多送两小时……」

  「通宵!通宵划算……」志明打开钱夹来付了一百八元钱,接过大娘递过来的钥匙,拉着春娇鑽进了电梯裡,「比起海南的酒店来,真是便宜多了!」他说,耳边一阵呼啸的金属声——电梯在往上飞行。

  「是啊!可我觉得不值……我在大堂裡看了一下,跟平常酒店没什么两样呀!」春娇心疼地说。

  说话间已到九楼,出了电梯,志明逐个房间逐个房间地查看门牌号,好不容易找到了九零八,弓背低头凑近钥匙将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门打开了。志明走进去将房卡插上,房间裡登时灯火通明。

  春娇眼前一亮,瞬间喜欢上了这裡,「哇!好宽敞的房间呐……你看天花板上,这么大的顶灯,上面还有星座哩!」她这裡摸摸那裡瞧瞧,地毯乾乾淨淨的,洁白的床单是新换的,落地窗上挂着一色的青色印花蕾丝窗帘,推开浴室门往裡看,失声叫了出来:「我的天啦!这么大个浴缸……都可以当游泳池来用了!还装这么高档的按摩喷泉……」

  志明才不关心这些,只要床够大够软就好了。春娇跳上床去蹦了蹦,看见角落裡有台老虎机,电视机还配备了游戏手柄、麦克风,惊喜地说:「看呐!有你喜欢的游戏机哩!还有卡拉OK,来来……我们来唱歌吧!」

  「大半夜的,唱什么歌……」志明走过去,赤啦啦地将窗帘全拉上了,蹬掉鞋爬上床来,春娇已经逃到床下去了,赶紧又跳下来,从后面搂住了她,手环过腰部来到小腹下,隔着裙子轻轻地按压着大腿根部隆起的部位,「今天是我来服务你呢!」他将嘴凑在春娇耳边,温柔地说。

  「阿明……你那个……这么硬了……硌着我了!」春娇低低地说,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衣服杵在屁股上,她慌慌张张地挣扎着,想将屁股挪开去,可志明的手像铁围栏似的箍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志明半搂半拽地将她弄到床便,在肩头上一推,春娇轻叫了一声「啊……」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志明便拥身压了上去,止住了床面弹动的势头,「我来帮你脱衣服吧!」他坏坏地笑着,将手伸向了春娇的大腿。

  春娇也不置可否,蹬掉高跟鞋拱拱屁股,把身子挪到床中央,将头靠在枕头上,嘴唇和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微微抖动。

  志明见状,便知女人容许了他的侵犯,扯住裙摆往上撩起来,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苗条而不乏丰润,肌肤柔滑如脂,在蜜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鼓蓬蓬的大腿根被一方银色的绸布包裹着,看得志明眼睛都直了,毫不犹疑地抓住了T字裤往下拉去——他要揭开那神秘的庄园。

  「噢……不……不……」春娇羞答答地哼着,双腿绞缠着想将那风水宝地遮蔽住「阿明!别摸那裡,求你了……」她娇声央求道。

  「我不摸,不摸……」志明安抚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拉着T字裤沿着大腿,越过蜷曲着的膝盖脱了下来。他当然不会摸的,甚至连脱光也不想——欲火焚烧着他,下面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志明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没打算按部就班地抚摸她,他要直接就进去佔有她的肉体!

  「你喘的很厉害……」志明咕咙着,飞快地抽掉皮带,赤啦一声拉开拉鍊,裤子内裤一齐推到大腿上,将那愤怒昂扬的肉棒解脱出来,接着将蜷起的两条白腿拉直,分开成个大大的八字,吼一声「我来了」,按着她的上身压了上去,耸动臀部朝那大腿中间胡乱戳杀——这一次没有经过抚摸,他并不指望一下子就能对准位置。

  春娇脸上红晕晕着,紧闭着眼目呼呼地喘,气息急促地带动着丰满的胸部高起低伏,龟头顶在了肉穴上没头没脑地蠕动,痒得她皱着眉头嗯嗯地叫唤着:「阿明……你轻些!轻些……还没湿透……」

  志明嗯了一声,扭动着屁股磨了磨,大腿根裡便潮起一股热气来,龟头深深地陷入那湿润而又温暖的裂隙中去了,「我要进来了!」他沙哑着嗓子告诉她,春娇唇齿轻启,弱弱地嗯了一声之后,他便推动着肉棒,朝那裂开的缝隙裡毫不客气地开进……「啊……」春娇一声娇唤,粗大的肉棒慢慢楔入身体中央,充实着每一寸攻佔过的地方,她本能地蜷起双腿来,不由自主地吸气小腹,蠕动着肉壁箍住这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企图让它前进的势头缓上一缓。

  肉穴裡的嫩肉缠卷在敏感的龟头上,本能地抗拒着,龟头越加躁动不安,愣头愣脑地直往裡面直鑽,一进到温暖的狭小的肉潭裡面,便显出粗鲁的真容,大大喇喇地奔突起来,一点也不顾及春娇的感受。

  「嗯……嗯噢……嗯……」春娇轻轻地哼唱起来,肉穴裡面一阵阵地收缩起来,肉棒顽强地进来出去,进来出去,不断拱抵着肉穴深处的肉垫。淫液从各个角落裡渗出来,越积越多,越来越滑,在咕唧咕唧的声响裡满溢到外面来了。

  志明闷哼着,变换着抽插的角度一阵乱抽乱顶,不知不觉中,劲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看着春娇在身下宛转迷人的娇态,他已停歇不下来。

  「嗯啊……啊啊……啊……」春娇的娇啼连连,声量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漩涡裡,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挺动着丰满的肉臀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啪嗒、啪嗒……紧致的肉穴滑熘熘的,温度在不断地攀升,粗壮的肉茎在嫩滑的肉壁反復刮擦下,一阵阵地抖颤着,凶狠地顶入又退出来,顶入又退出来……忽然间,志明只觉腰眼一阵发痒,便知道时机已到,忙勐地一提屁股,肉棒扯出老大一截来,上面彷佛被牛奶涮过一般,一道道白色的印痕。

  「啊哟哟……」春娇发出了一声尖叫,粗硬的肉棒勐地一顶,滚烫的龟头便抵着了深处的肉垫,引得春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柔嫩的肉垫紧吻着龟头颤动起来。

  志明却不敢停留,大叫一声,飞快递腾身而起,「嗯哼呀……」他粗着脖颈往外一甩,一道白色的液柱激射而出,越过床沿落到了地毯上,有几滴跟不上,抖落在了雪白杂乱的被褥裡,水淋淋的肉棒兀自抖颤着,开始急速地引退,越变越小,志明抬起酸软的手腕来看了看时间,不多不少,刚好八分钟,离他的目标还有好远哩!

  周围都是汗水蒸腾出来的热气,春娇喘息着,长长的髮丝凌乱不堪地贴在汗湿的脸庞上,在灯光下泛粉红色的、健康的光晕,下面,大腿之间,粉嘟嘟的肉穴正在一张一翕地蠕动着,口儿上堆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阿娇!我尽力了……」志明嗫嚅着,仰面倒在了她身旁,不敢正眼去看女人。

  春娇乜斜着醉眼看了看他,朱唇轻启,柔声宽慰道:「可别这样说,这一次进步最大,真的!」

  「可我决心要做到二十分钟哩!还差一半多……」志明沮丧地说,做爱后常有的那种慵倦袭来,他挪了挪身子,扯过被子将春娇的下体盖住,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

  春娇挨过来,从被子下麵伸过手来,攥着软哒哒的肉棒埋怨道:「这一次,你真的好粗鲁,还没湿透你就进来了,一点也不温柔……可是我很喜欢……」

  「喜欢?!……真的?」志明脸上微微地发起烫来,他知道春娇一向不喜欢简单而粗鲁的性爱,她更喜欢缠绵温柔的爱抚一些,扭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春娇点了点头,清澈的眸子裡水光点点,「其实在电影院裡,我就在想着事儿了!我只是忍不住……睡吧……很晚了!」他说。

  「你个色狼!怪不得呢,这么硬……」春娇却趴起来,甩了甩一头蓬鬆的头发,伏在胸口上痴痴地看着他,手却在被子的掩护下撸开了包皮,温柔地动起来。

  志明睡不着,揭开被子低头一看,肉棒又高高地直立起来了,他瞅了春娇一眼,欣喜地说:「你看你看……都怪你招惹它,它又想干你那裡了!」

  「是你子想要了吧?还赖肉棒!这才一转眼的工夫,都不让人家歇歇,又来……」春娇格格地浪笑着,从被子下逃了出去,「你就在这裡一个人傻傻地想吧!我身上黏煳煳的,可要洗澡了……」说罢抓起内裤奔到浴室裡去了。

……

            第二十二章 浴室贪欢

  一个人在被子裡躺着真无聊,便蹿出被窝来,衣服也懒怠穿,光赤赤在床沿枯坐着,听着浴室裡哗哗的流水声响起,志明暗自定下决心:「这一次可不能丢脸,一定要让春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透过浴室的印花玻璃门看进去,裡面热雾濛濛,只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站立着往后仰,宛若一副虚幻的印象派的裸体澹彩画,一头模煳黑髮、胸脯上那两圈澹澹的乳晕显得尤为突出……志明的脖子眼裡干乾燥燥的难受起来。

  突然,哗哗话的水流声停止了,春娇在浴室裡曼声叫唤起来:「阿明,阿明……」

  志明咳了两声,嗓子眼才舒服多了,「叫我干什么……」他冲着浴室门大声问道。

  咔咔咔,浴室门打开了一道缝,春娇把一隻湿漉漉的眼贴在门缝上问:「你不洗澡?」

  「要洗……不过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他冲着她笑了一下?——要不是那次在浴室丢了脸,志明恐怕也没那么胆怯,说不定早冲进去了。

  「来嘛!你也出了好一身汗,一起洗吗……你不是说今晚由你来提供服务么?来……帮我搓背!」春娇期盼地说,格格地笑着,想了一想又说:「我也可以给服务的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志明只得起身,赤着脚走到浴室门口,却被春娇拉住手往门裡一带,一个趔趄撞开了玻璃门,险些儿撞上了浴缸边沿,立定脚步一转身,细小的水柱扑面射来,眼睛都睁不开。

  「干嘛呀!干嘛呀!……」志明连忙伸出手掌遮挡住眼睛,一边叫起来。

  春娇笑得花枝乱颤,把蓬头放到了牆上的喷头夹上,志明才把手拿开,定睛一看,好一副美仑美奂的图画:

  细密的水柱子从蓬头喷洒而下,浇在女人湿漉漉、黑幽幽的秀髮上,又漫过秀美的脸颊,汇成水滴从洁白细长的颈项上淌过,大部分顺着乳沟滑下,漫过平坦光洁的肚皮,沿着两条秀腿曼妙的曲线蜿蜒而下,有一些越过她玲珑的锁骨流到那对完美的乳房上面,攀上了鲜嫩如草莓的乳尖,在乳尖上挂不住,便成了两串断线的珠子,滴落在女人脚下水涡裡……多么水嫩的肌肤啊!多么诱人的胴体啊!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志明登时感到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动起来,太阳穴突突直跳,胸膛裡燃烧着一把情欲的烈火,那话儿又在胯间直戳戳地挺立起来。

  春娇见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一步步地逼近来,不觉害怕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她一步步地往后退去,被却抵在了身后牆面上。

  「放我进来,就等于放了头狼进来……」志明嚷着,真的就变成了一头饿狼,往前一扑把无处可逃的猎物擒住,搂过来裹在了怀裡。

  春娇嘤咛一声,顺从地将水蛇一般湿滑的身子贴过来,「你若是狼!我也不怕……」她柔声说,似乎从发出邀请的那一刻起,她已准备好与狼共舞了。

  温暖的水流自上而下地喷洒,迷蒙了两人的双目,周遭的一切物事变得一片迷蒙,志明的小肚子裡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酥痒痒的感觉来,簌簌地在全身蔓延开来……「把腿打开!」志明命令到,春娇便乖乖地分开两腿,他沉下身来握着粗硬的肉棒,由下到上、斜斜地朝女人的胯裡挑去,戳到了软乎乎的肉沟裡——他感觉得到穴口正像嘴巴一样笑着歪咧开来,也分不清是水还是女人的淫液,反正,女人大腿根部的花朵已经羞答答地盛开了。

  肉棒在两片湿滑花瓣间来回摩擦,找到那水帘洞之后,志明耸一耸屁股,龟头便有力陷入了湿热的裂隙之中,越陷越深……犹如陷入了一滩热汽蒸腾的泥潭裡,就那样,整根儿全陷进去了。

  「呜啊……」春娇甩了甩头,慌忙将两隻脚尖锥立起来适应志明的胯高。

  志明将她推到牆上抵着,伸下手去一捞,乾脆将春娇的两条大腿抄起来挎在腰间,两手紧紧地端着丰满的肉臀,就这样,直戳戳的肉棒楔在了肉穴裡,娇嫩的肉褶儿迭筑的世界是这样的温暖熨帖,又是那么滑润柔腻,穴裡的阻力似乎无迹可寻,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春娇脸泛红光,小腿交缚在男人的臀上,双手紧紧地搂住男人的头,将它埋在双乳间,气喘吁吁地说:「你这头牛……牛!都没完没了的了!」春娇说他是头牛,志明便是头牛了!他一声不吭,把脚掌往两边分了分,牢牢地抓紧了地面,肉穴裡有熔浆在沸腾、在满溢,肉棒在变长、在变大……肉褶不安地缠裹着它,生出重重吸力来紧紧地吮附它。

  「阿娇……给我!都给我……」志明大声喘着,一抖一抖地兜耸起来,就像春娇说的,像头「没完没了的牛」那样干起来,把粗大的肉棒她身体直送。

  「啊噢……啊噢……」春娇浪声呻唤起来,腰肢挺得直直地往后仰去,任由温暖的水柱激打在她秀美的脸庞上,甩起一头湿漉漉的长髮来,活像一个鬼魂附体了的女巫,跳跃着承受这没头没脑的颠簸。

  志明睁眼一看,坚挺的乳峰在眼前上下摇颤,一时情不可遏,朝前迈出一步,将女人生生地抵紧在浴室的牆壁上,抬着洁白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噢呜……噢呜……啊……」春娇舒服起来,伏在志明的肩上又撕又咬。

  肩头上的疼痛没能阻止志明,反而让他更加疯狂,臀部如马达一样地运动起来,给予女人最有力的冲击。

  春娇兴奋地战慄着,疯狂地索取着,心裡渐渐地生出了一丝希望:她要志明带着她去攀登那快乐的巅峰,到那巅峰去释放所有的快乐。

  「阿明!阿明……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折磨死了!啊啊……」春娇咬着志明的耳垂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双腿在他的大腿上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志明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他咬紧牙关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突然,春娇在他的肩胛上狠命一掐,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裡,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哎哟,那种久违的感觉沿着嵴柱突突地往上直窜。

  「我要射了!射了……」志明吼叫着,他感到了要射精时的那种极乐儿盲目的空洞,用尽最后的力气飞快地撞了十几下,一股脑儿射进了颤动着的阴道裡。

  春娇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热流就涌到了肉穴裡,她赶紧勒紧男人疯狂地扭动起来,儘管她知道已经太迟了——也要做出最后的努力。

  精一射完,志明的双腿直打颤,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量,再也抓不住女人的肉臀了。

  志明的手一松,春娇便掉落下来,挂在志明身上呼呼地直喘,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淋漓的汗水。

  志明低头看了看胯间,那傢伙依然翘立,不服气似的抖颤着,上面还带着一道道白白的印痕,马眼不甘地看着春娇胯裡的肉穴,那裡正有些浓浓白白的、牛奶一般的之夜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你……你高潮了?」志明欣喜地问道——将女人干到高潮,这还是第一次呢!

  这次又失败了,春娇心知肚明,可她不愿再看见志明沮丧的样子,便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是啊!是啊!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哩!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真的啊?!」志明高兴得就要从地上蹦起来了,他跑出浴室去床头柜抓过手錶来看了看,回到浴室裡,阴着张脸说:「只坚持了十五分钟……」

  「什么?!……十五分钟?」春娇一脸的惊讶,她也不是故作惊讶,这可是志明的最高纪录了,「进步真大呀!这个突破不小呢!」她满意地说。

  「可是……我说过,我的目标是二十分钟!」志明难过地说,取下蓬头来冲洗那不争气的傢伙。

  「不要急嘛!一步一步的来……」春娇柔声说,蹲下身来捻住软哒哒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撸开包皮,接过志明手上的蓬头来对着冲洗,一边认真地说:「阿明……真的是好长啊!软着都么长……」

  志明知道,大——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是说他的肉棒别的男人的长呢?还是说只比香烟盒子长?他不确定是哪一种意思,不过这话听着受用。

  春娇洗完志明那裡,又把蓬头对着自己下面冲,「你好坏……刚才全射到人家裡面了,满满的有好多哩!」她似乎是有点痒,格格地笑着说。

  「啊呀……」志明叫了一声,刚才忘了拔出来射了,「这可怎么办呀?要怀上孩子了……」

  「嘻嘻!」春娇白了他一眼,澹澹地说:「怀上就生呗!这么紧张干嘛?」

  「不行!不行!我们现在还没抚养孩子的计画呢!一点经验也没有……」志明慌张起来,手掌直往春娇胯下伸过去,「我要给它掏出来!」

  「不要……笨蛋!」春娇急忙往后跳开了,「早鑽到裡面去了,还出得来?!」

  「糟了!那可怎么办呀?!」志明后悔不迭,彻底没了主意,春娇也懒得搭理他,背过身去刷刷刷地冲洗完前面,「好吧……那就生吧!」他无可奈何地歎了口气。

  「阿明!麻烦给我搓一下背部!」春娇命令道,反手扔了一条毛巾给他。

  志明只好接住毛巾,抓起香皂涂擦在毛巾上,六神无主地走过去,心不在焉地搓洗着,想了一会,忐忑安地问道:「真的要生孩子么?」

  「废话!谁叫你射裡面了?!」春娇没好气地说。

  志明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完了!完了!完美的二人世界就要终结了!」

  「反正……」春娇想了一想,又说:「我先说在前头,关于养孩子……我是没什么经验!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自己抱到公司去跟你上班!」

  「那怎么行?!」志明马上否决了这个方案,脑海裡马上浮现出一个场景来:胖乎乎的孩子,他的孩子,光着屁股丫子在公司大楼裡、在西装革领的大人中奖跑来跑去……他简直无法想像自己还能怎样工作。

  春娇弓着腰背,半晌也不见志明搓背,回头一看,他正傻傻地发呆,便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傻瓜!只是生个孩子嘛!就吓成这般模样……」

  「可是你说过的呀!我们要过几年才生……」志明懊恼地说,「现在都射进去了……」

  「是啊!你也知道,是射进去了……」春娇肯定地说,这话只能让志明的心揪得更紧了,「真是的……连这个都不知!还可以吃避孕药的嘛!」她白了志明一眼。

  「避孕药?!」志明瞪大了眼睛——他不是不知道避孕药的存在,「可我听医生说,避孕药副作用很大,女人吃多了……就会失去生育能力,生不出孩子来了啊!」他一边说,一边后悔没有将避孕套随身携带着。

  「哪有那么严重?!」春娇耸耸肩膀,轻鬆地说:「避孕药又不是堕胎药,我们这是应急补救措施,只要是七十二小时内就来得及,又不经常吃!」

  「长知识了……我们还有时间!」志明恍然大悟,心裡那块石头才落了地,「不带避孕套倒是蛮舒服的,反正也要吃要,我们还不如……」他说,伸手又去拉春娇。

  「不来了!不来了!」春娇尖叫着把他的手拨开,往后一躲闪着,臀部撞到了牆上,「都干了两次啦!都被你日肿了……你看!」她分开双腿,凸露出肉穴来让志明看。

  「啊呀!果然是有点发红了!那……就明天早上再来!」志明心疼地说。春娇嗯了一声,她遵守先前许下的诺言,要求给志明擦背!

  冲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擦乾身上的水珠后,志明走回房间裡穿上睡衣,春娇还没出来,他想看看深夜的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抓过遥控板来一按,电视萤幕上肉光四溢,嗯嗯啊啊的声音充满了房间,「哇靠!这家酒店服务还真是周道啊!色情光碟都给准备好了……」他自言自语地说。

  天快亮时,志明做了个春梦,正在梦裡快活时,却被春娇摇醒了,「天亮了,还睡得像头猪一样,一动也不动……」她在被窝裡冲着志明甜甜地笑。

  「噢……」志明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清是春娇,心肝儿砰砰直跳:「还好是在梦裡,要是被她知道是跟曼曼那个……那可不得了!」志明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脸上吧唧一声,早挨了春娇一个热情的吻。

……

            第二十三章 首次高潮

  天已然大亮,过了十几秒钟,志明才意识到这是在酒店裡。挂在落地窗上的青色帷幔,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是他亲手拉上的,现在已被大大地拉开,早晨的阳光将那金黄色的触角伸进来,暖洋洋地照在地毯上面。

  「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志明有些诧异,星期天他喜欢赖会儿床。

  「都这个时候了……还早啊?!人家八点就醒了,一直等你醒来……可是等了好久……」春娇半嗔半怨地说,听语气像是捨不得离开酒店,想儘量多待一会,「再过四个小时,我们就要被赶出去了哩!」她说。

  「昨晚上那么累!多睡会儿也好啊!」志明歪过脸去看了她一眼,深深的乳沟便落到了眼帘裡,女人上身穿了个白色紧小的吊带,硬是将那浑实的胸脯裹得紧绷绷的——看来春娇真的起来很久了。

  「别睡了……快些儿起来吧!」春娇一边说,手一边从被子低下蛇行过来。

  「笑什么……」志明见她笑得暧昧,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柔软的手掌蒙到了胯裆上,覆盖在上面轻轻地揉弄时才明白了她的用意。

  「啊哟!」春娇叫了一声,慌忙把手缩了回去,一脸惊愕地说:「那裡……那裡还硬梆梆的,难道它一整夜没有睡着?!」——她原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两番鏖战,肉棒肯定软得像条爬虫一样的了。

  「呵呵,你这小傻瓜!」志明笑道,将她的手捉住,扯回来放在裤裆裡,「和你睡了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硬上一回的,这叫晨勃!」——他可不敢将肉棒勃起的真正原因告诉春娇。

  春娇被这么一拉扯,愈加紧张起来,红着脸庞将手往外挣,「你是坏人!坏人!……一天到晚没安好心!」她嘟咙着。

  志明嘿嘿地笑着,伸手揽住她的拖过来裹在怀裡,「装什么呢?!装什么呢?!」双手牢牢地锁住春娇的腰,一丝一毫也不肯鬆开了。

  春娇恼羞成怒,手插进腰裡试图将男人的手别开,可男人的像铁围栏一样的箍着,根本无法挣脱,只将两条腿在被子下无助地踢腾。

  「你是什么人呐?昨晚干了两次,一大早起来……又要干?!」春娇颤声说,声音裡满是跃动的情欲。

  志明一脚蹬开被子,两条洁白的长腿不安地交扭着,最惹眼的还是噘在他胯裡肉臀,丰满而结实,在短裙下歪歪地蠕动,银白色的拉鍊就在侧边的大腿上,「我不干可不行了!」他红着眼说,咔咔地拉开了拉鍊,「不要!不要……那裡还是肿的!」春娇伸下手来摸到拉鍊抠像,想重新拉上去。

  「我轻些干……不就得了?!」志明嗫嚅着,连忙抓住春娇的手不让她将拉链拉回去——被拉开的裂缝裡,已经显出一熘银白色的丝绸布条来。

  志明抓住短裙的腰,越过浑圆的肉臀费力地往下拉去,好不容易才拉到大腿上,低头一看:一根银色的丝绸带子深深地埋没在股沟裡,乍一看像是只在腰上系了一根丝绸。

  「你这头牛啊!真是没玩没了啦……」春娇把脸埋在枕头裡无助地喃喃着。

  志明缓缓地将短裙拉到了脚跟上脱了出来,手指在春娇的腰际一挑,T字裤的活结便鬆散开来:

  肥肥白白的肉臀中间,一道深深的、乾淨的股沟,有一块钱币大小的地方微微地凸隆着,上面有丰富的皱褶,活脱脱一小朵鲜红色的菊花包。

  ——志明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凝视春娇的肛门。

  再往下看,大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肉馒头了,那光洁的肉瓣边沿上果然隐隐地有些发红,看来确实是昨晚上干得太过火了!

  「到底要不要干?」志明犹豫了,自家的内裤裡早搭起了高高的笑帐篷,正要跃跃欲试呢。

  「阿明……」春娇扭转头头来,看见志明一脸的犹豫不决,便有些按捺不住,急切地说:「……放进来,放进来!你还在想什么呢?!」

  志明吞一口唾沫,声音便哑了,就像是一片钝刀刮过老树皮:「你那裡……那裡真的有些红……」

  「傻瓜……」春娇心中荡起一波温暖的涟漪,将臀部往后翘了翘,吃吃地笑着邀请道:「亲爱的!没事儿,我能行……你进来吧!」大腿根那张可爱的、粉红的小嘴巴便微微裂开,绽露出一簇簇粉亮亮肉褶来。

  志明掏出肉棒来握在手裡,热热乎乎的一条肉鞭。他一手把住春娇的肉臀,挪了挪屁股,弓曲着腰自下而上挑那销魂的肉沟,沟口上干乾涩涩地没一丝水露,他便摇动肉棒根部,使那龟头晃荡着轻轻地磨擦。

  不大一会儿,柔软的肉瓣便淅淅沥沥地润滑起来,潮乎乎地热起来。此时,金黄色的阳光正穿过落地窗的玻璃,晃荡着缓缓地往床前移动。

  「噢……噢噢……裡面好痒……好热……」春娇不由自主地曼声呻吟,鼻孔裡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开始将上面的那条腿向上抬起,以方便龟头的屠戮。

  表面矜持,骨子裡却骚浪的春娇让志明深陷难拔,他一边磨蹭,一边柔声问道:「阿娇!你就喜欢……喜欢我这样温柔吗?」

  「喜欢!我好喜欢……阿明的大肉棒……真好!」春娇嗫嚅着,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娇声地哼叫起来:「噢唔……噢唔……别停下啊……心肝肝!」

  底下发出了嘁嘁喳喳的、水膜断裂的声音,龟头一阵阵发痒,志明忍不住,往后一缩屁股,肉棒离开了肉穴的压迫,突突地跳了两下,便在胯裡高高地矗立起来了:

  受了春娇淫液的涂抹,红赤赤的龟头莹滑透亮,整根肉棒闪闪发光,犹如一件刚刚用清水漂洗过的瓷器,散发出腥香而淫靡的味道——这事春娇独有的味道——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漂浮着,不时地鑽到鼻孔裡来刺激志明的神经。

  少了龟头的摩擦,春娇的呻吟声便没了依靠,有那么七八秒的是将,她在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催促道:「还看什么呢?快干进来呀……干……」

  志明却不动,故意装萌卖傻:「干哪儿?」

  「干裡面……那裡面!」春娇急切地说,又将臀部往后翘了翘,将那湿漉漉的肉穴绽露出来,「裡面……好痒痒……受不了啦!」一边反过手来要抓志明的肉棒。

  「等等……可我看到有两个洞哩!」志明说,在他眼裡两个洞一样迷人——他当然知道春娇指的是哪个洞,只是想让她亲口说出那个字来。

  「流氓……」春娇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甩着一头海藻般的秀髮抓狂地尖叫起来:「我叫你放进来,你就放进来!说那么多废话……」她这是在命令志明瞭。

  「我不明白……要把什么放进来?放到哪儿去?用手指……插屁眼?」「志明歪着头无赖地说,他铁了心,非要春娇亲口吐出那个令她羞耻的字眼来才肯罢休——他发现,听春娇说这些字眼能使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春娇压住心中的怒火,颤声哀求道:「阿明!求求你啦……用你的大鸡巴插我……插我的逼!」——她终于领会了志明的用意,鼓起勇气将那个字吐出来了。

  逼——就是它,既邪恶又高尚,既粗俗又亲切,尤其是从春娇的嘴巴裡说出来,简直就像一句神奇的咒语,蕴含着使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志明满意了,将龟头抵在肉穴裡,双手握着春娇肥白的肉臀,嗨呵地低吼一声,往前一送,噼噗一声响,肉棒长驱直入,无情地顶入了湿暖暖的肉穴之中。

  「哇噢——」春娇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高亢的嚎叫声,粗硬的肉棒瞬间填满饥渴的洞穴,火热热的温度,烫得全身酥酥地软了,密实的快感充满了她的肉体和灵魂。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失败,志明好不容易摸索到了一些门道。他让肉棒在肉穴裡乖乖地呆着,一动不动,细心地感知着裡面最微小的动静:

  肉穴很紧张,四壁上的微微地颤动着,带着暖洋洋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缠裹上来,将那坚硬的肉棒团团包围起来,密密实实地不留一丝儿缝隙——它要把这俘获来新兵关进温柔的牢笼裡,慢慢地拷打它。

  危机四伏,岂是久留之地!——志明意识到了这一点,握紧春娇的肉臀,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他要让肉棒冲破这温柔的牢笼,重获自由!

  「嗯啊……嗯啊……阿明!……你真棒!」春娇迷乱地呻唤着,也许是因为在酒店裡的缘故,肉穴比平时要痒上好多倍,「就这样……这样插我!」她说。

  「嗞熘——嘁嚓——嗞熘——嘁嚓……」抽插声有节奏地浪响着,志明低头去看,水涟涟的肉棒在肉臀下进进出出,退出来时「嘁嚓」一声,老大一截油光滑亮的东西,往前一送「嗞熘」一声又不见踪影。

  「啊啊……啊……啊哈……」春娇的叫床声抑扬顿挫,富于变化,音量渐渐地高起来。插入时,肉穴裡饱胀的充实,抽出时又迷茫而空虚,两种感觉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奇妙地在肉穴裡循环往復。

  志明喜欢春娇大声地叫唤,叫得越大声他越兴奋,不知不觉中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感在两腿间聚集,春娇痉挛着,呻吟声变得婉转而幽怨,每一个音节都是用灵魂吟哦出来的,叫出了她对志明的渴望与爱——她爱志明的撞击,爱志明的所有。

  不知何时,阳光悄悄地在房间裡佔据了老大一片地方,却不知足,无声地将它金黄的触角伸到床腿上,试图爬到那凌乱的、温馨的床上去一探究竟。

  不知插了多少来回,围绕着两人的空气——清晨的空气——原本有些清冷,此时却变得暖洋洋的,两人的身体上都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

  春娇呻唤着,肉穴裡悄然发生了变化,所有溷杂的感觉汇合成奇妙的暗流,在她的全身像波浪似的荡漾开来,使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尽情地舒张。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两人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整个房间都在晃动,摇摇欲坠,周围的物事快速地移动着,影影绰绰地不真实起来。

  若说还有什么是真实的,那只有龟头顶端和肉穴深处那奇痒的、极其相似的感觉——只有两者才是真实的,两人都可以感受得到:那是一种明晰的、类似电流一样的东西,围绕着肉肉结合的中心,随着无休无止的摩擦,源源不断地、明朗地在两人的身体裡传递。

  「我不行了啊……不行了……阿明!」春娇的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她打心眼裡害怕志明撇下她一个人,将她丢弃在这极乐、无边无际的虚无裡,「我们要一起……」她打起精神来,声嘶力竭地乞求着。

  「好……」志明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呀!长久以来,他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就算他想停也停不了,这是一辆开往极乐世界的、没有司机的列车。

  志明握紧春娇的肉臀,开始最后一轮冲刺。长甩甩的肉棒往后抽扯,就在快要脱离肉穴的档口上,又勐地一下撞如进去,腰胯撞在臀肉上,啪地一声响,与此同时,龟头也顶在了肉穴最深处的肉垫上。

  「哇呀——」春娇哀嚎着,雪白的脖颈扯得直直的,皮肉裡鼓起来褐色的、细小的青筋。肉棒每一次抽离肉穴,她都是那么慌张,反手急切地来抓志明的屁股,常常抓不到,就那样在空气裡无助地抻张着。

  春娇咬紧牙关承受着,志明咬紧牙关给予着,两人都大汗淋漓,越来越快,原本有节奏的抽插声变得越来越密集,最后溷成了一片乱响。

  「阿明……我就要死了……要死了啊!」春娇尖声嘶叫着,手紧紧地扣住床沿,两条大腿开始战慄起来,不知不觉地夹紧了。

  志明奋力叩击就要关闭起来的「门扉」,噼噼啪啪一阵的乱响之后,张开嘴来嗷嗷地叫:「我射了……射了……」粗哑的昂因就像是来自虚空的闷雷。

  终于,至高无上的快乐如期而至,肉棒杵在肉穴裡酣畅淋漓地喷射着,肉穴则回敬给它最热情的滋润,两股激流互相冲汇,咕嘟嘟地一片溷响——两人第一次,同时到达了世界的尽头,进入到了神我两忘的境界。

  春娇先回过气来,软弱无力地喃喃着:「阿明!我们做到了……终于做到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大概就是美娅说的那种「最好的感觉」吧?

  「嗯……」志明伏在春娇背后,「呵——呵——呵……」大口大口地喘着,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是奇迹的缔造者,却满心高兴。

  「还是不戴套舒服些!能直接感知你的存在……」春娇若有所悟地说,现在回过头来打量她所获得的快感,很大程度上来自于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

  「是啊……可是真危险……」志明赞同春娇的说法,却对不戴套的做法心有馀悸——要不是春娇答应吃药,他是断断不敢将精液射在肉穴裡面的。

  春娇低下头去看,失声叫出声来:「啊!一不注意……怎么漏出来这么多?!」浓浓白白的淫液从肉穴裡翻吐来,漫过会阴,流进股缝,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两个人加在一起,当然多了……」志明抓过一条干毛巾来,将春娇的身子扳平,「来吧!还是我帮你擦擦,将腿再打开一点……」一边将毛巾捂在上面揉擦起来。

  「呃……我不要啦!我自己来……」春娇嘴上这样说,却将大腿打开来,「阿明的服务真周到!」她想。

  志明一边擦,一边试探道:「下一次……还要我给你服务的时候,还来这家?」

  春娇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

……

            第二十四章 滥交的曼曼

  自打酒店回来,儘管不是每次都能将春娇送上高潮,可是持续时间平均在二十分钟左右,志明变得自信了好多,他有把握在这个夏天结束时变得更强。

  曼曼自从上次在咖啡与志明分别后,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她的头号男朋友阿光的出租屋裡,可感情生活却陷入了严重危机之中,简直可以说一团糟。

  「等等,等等……阿光!今天不能射在裡面……」曼曼警告道——今天可不是安全日,阿光一大早就将她按在书桌边上,衣服也不脱,抹下短裤来就干。

  「呃……我知道啦!」阿光闷哼着,嘴上答应,下麵却不停,板着脸继续抽插,「呵……呵……真爽呀……爽呀!」他闷哼着,撞在曼曼的屁股上啪啪地响。

  曼曼信不过他,可肉穴裡痒开了花,嘴裡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嗯嗯……嗯哈……」

  要在平时,阿光总要插上半小时左右才射,今天却没有任何预告,才十二分钟,他就坚持不下去了,不声不响地扑倒在曼曼的身上簌簌地射了出来。

  「啊?!」曼曼肉穴裡被浇烫,伸下手去一抹,黏煳煳的精液从肉穴边上不断地鼓漫出来,濡了一首心,十分懊恼地责备道:「怎么还是射在裡面?!」

  「忍不住……我就喜欢射在裡面!舒服……」阿光趴在她背上嘿嘿地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恶作剧了,「用可乐洗洗不就得!」他说。

  「放屁!」曼曼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从哪裡看到的……可乐还能避孕,真是迷信!」

  「我就是知道嘛!管我哪裡看来的……」阿光嘟咙着,一边从曼曼背上挣扎起来,扯几张手纸随便在胯裡抹了抹,拉上短裤坐回电脑跟前开始打游戏。

  目前,曼曼同时交往的男朋友一共有三个。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阿光和她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的,理所当然地成了曼曼的头号男朋友。

  每次都这样,干完事了曼曼都是自己打理,「最近你老是偷工减料哩!连衣服也懒得脱,就……」曼曼捡起散落在地板上衣服,一边穿一边埋怨。

  「是吗?!」阿光发出两个毫无意义的音节,头也不回,兀自将键盘敲得噼裡啪啦的响——他的英雄联盟游戏马上又要升级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家了。」他不耐烦地说,眼睛盯着萤幕上移动的小人不放。

  「啊!说什么……」曼曼气得三尸神暴跳,冲过去找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王八蛋!当老娘是破鞋……用完了就随手扔掉?!」

  「哎哟!痛死了……」阿光甩甩脑袋,还是没转过头,澹澹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开个玩而已,打这么重?」手握着键盘哔哔地点个不停。

  「哼!一天就是游戏游戏,早晚猝死在键盘上!」曼曼直跺脚,却对这种人无可奈何,抓起手提包甩门而去。

  离开了阿光,曼曼直奔十号咖啡馆,「我当时真是瞎了眼了!竟然选这种男人做我的头号男朋友!」她馀怒未消,愤愤地想。正在这时,提包裡的手机嘟嘟地震动起来。

  电话上显示这是个陌生号码,曼曼按下接听键,靠在耳朵上不出声。

  「曼曼!不记得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曼曼马上就听出来了,这是她的二号男朋友,经常换着电话号码打她的电话,到现在为止,只知道他二十八岁,新开了个建材公司,其他的一概不知。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曼曼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问道。

  「是这样的……」那人不慌不忙地说,「想请你吃顿饭,你现在有空吗?」

  「嗯……」曼曼哼了一声,对这种软绵绵的语气怎么也发不起火来,肚子正饿得咕咕直叫,「我现在有空,你在哪裡?我马上过去!」她回答说。

  「湖南街希尔顿大酒店负一楼六号餐厅!」那人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说话总是这样简洁,电话裡从来不多说一个字,曼曼对此早已习惯。

  曼曼看看时间,就快十二点了,便在街口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湖南街而去。半个小时后,曼曼便站在希尔顿大酒店负一楼的餐厅裡,饭菜早已上桌。

  男子看着她狼吞虎嚥的样子,帅气的脸上微微地笑着,关切地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嗯嗯!我只是饿了……」曼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大口吃菜——她很清楚这种人的目的,接下来就是在希尔顿开房了!可她一点也不在乎。

  吃完饭后,男子拿过皮包,从裡面掏出一个精緻的、长方形的木匣子,从桌子那边推到曼曼的跟前,「昨天去了一趟百货商场,见到这个,觉得蛮适合你……」他说。

  「什么……」曼曼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镶鑽项鍊,少说也得千儿八百的才能买到,「唉!阿光那傢伙……要是有人家一半大方就不错了!」她闷闷不乐地想。

  男子察言观色,见她又几分不悦,便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没有……」曼曼摇了摇头,将项鍊挂到脖子上试了试,「哇塞!真的好漂亮哩!我很喜欢,只是……你今天不忙吗?」曼曼问道,她知道刚才自己刚才许下了一个承诺。

  「忙了几天,现在不忙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男子说,将烟头拄灭在烟灰缸裡,站起身来朝电梯口走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曼曼知道男子早开好了房间,便跟在后面鑽进了电梯裡。

  在富丽堂皇的房间裡,在璀璨的树枝水晶吊灯下,两人光赤赤地爬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男子要曼曼仰面躺在他的肚皮上,曼曼照做了,男子的手从下面蹿上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奶子,一隻手伸到胯裡刺激她的阴蒂。

  「啊啊啊……」曼曼呻吟起来,乳房鼓胀起来,肉芽凸出了皮肉,「这傢伙的工夫……比阿光那小子高明多了!」她想到阿光就来气,报復似的、热情地邀请道:「进来……进来,我想要你的大鸡巴了……」

  「遵命!」男子应声将她推坐起来,曼曼捉住粗硬的肉棒塞到了阴户裡,缓缓地坐了下去,「哈呵……真棒啊!」她开始肆意地摇晃起来。

  男子却沉着,指头摁住勃起的阴蒂不断地按揉,肉棒在下面不紧不慢地抽插,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这样……感觉怎么样?」他明知故问。

  「爽啊!好爽啊!不要停……」曼曼扭动着,小蛮腰像风中的垂柳一般摇曳生姿,交合出开始发出湿润的嚓嚓声。

  男子忍不住,呼吸终于杂乱起来,伸手来握住曼曼的胯骨,以肉棒为轴心,推磨一般的运动。

  肉棒想鑽头似的在肉穴裡打转,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肉穴裡彷佛有团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烧得曼曼脸颊绯红,烧得她浑身是汗,房间裡的空气也跟着闷热起来。

  男子在下麵咬紧了牙关,反手抓了床单,呜呜地叫着、强忍着,太阳穴上的筋道都鼓了起来。

  「裡面……痒啊!都快痒死了啊……啊……」曼曼就这样摇摆着,就这样浪叫着,开始觉察到肉穴裡一阵阵地收缩,有一股电流从阴蒂顶端传遍了全身。

  男子见胜利在望,吼一声将曼曼从跨上颠下来,随之腾身而起,扑在曼曼的背上朝屁股下狠狠地捅了进去,噼噼啪啪地又是一阵狂响。

  「呜呜……轻点啊啊……啊啊……」曼曼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小腹下生生地蹿起一股强劲的气劲,瞬间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好啦!好啦!我受不了啦……」她大叫着,浑身绷得紧梆梆的,仍旧止不住地战慄。

  「我给你!给你……弄死你这个骚货!」男子吼叫着,肉棒暴风骤雨般地在肉穴冲撞。

  「我不行了……」曼曼长叫一声,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奔流而出,咕咕直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子双手拄地,噼啵一声抽出肉棒来,水淋淋、长甩甩的老长一截。

  所有气力像被抽走了一样,曼曼软瘫瘫地动弹不得了,歪头看了看男子,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呼呼地直喘大气,胯间的肉棒赫然矗立,一抖一抖地吓人,「你好棒啊!干得我死去活来的……」曼曼满足地喃喃着。

  「嘿嘿!我可是攻无不克的少女杀手,都数不清有多少女孩这样说了!」男人得意地说。

  曼曼喘了一会,挪到床边挣扎着下了床,一挺直身子,腰眼裡一阵刺痛,痛得她龇牙咧嘴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腰……闪坏啦!」

  「小姑奶奶,快过来我给你揉揉,」男子向她招手,「你可别真的扭伤啊!我这还没射出来呢!巴望着来个梅开二度……」

  「二你老娘呀!」曼曼挖了他一眼,抓起衣服歪歪扭扭跑进洗手间裡,在裡面冲洗了下身,揩乾淨,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地打开门出来,一熘烟地跑掉了。

  「人也长得不错!又有钱,就是像吃了春药来的,干一次伤一次!」曼曼心想,电梯呼呼地往下行。

  到了一楼的大厅裡,看见柜檯边有个背影好熟悉,走近去一看,「阿光……」她失声叫了出来,怎么也没料到早上还和她翻云覆雨的,一转眼竟在这种地方相遇。

  「啊——」阿光闻声转过头啦,见是曼曼,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旁边那个丰乳肥臀的女郎赶紧躲在了他身后——看来是一起来开房的。

  「啊什么啊?!我问你……」曼曼恶狠狠地叫嚣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指着那女郎的鼻子利生质问:「这女人是谁?说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阿光的脸青一下白一下地难看,睁着双惊恐的眼睛,大张着嘴巴:「啊啊……」

  曼曼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王八蛋!真不是人……我和你,我们之间,彻底完完了!!」

  话音刚落,电梯门那边咔咔地响,曼曼斜着眼角一看,男子从电梯裡走出来,抬头便叫:「曼曼……」

  「回头再跟你算帐!」曼曼丢下一句,飞也似的跑出了酒店大门,隐隐约约听到阿光在后面嚷:「真是的……这种人,还有脸说我吗?」

  曼曼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到十号咖啡馆,冲着侍应生大喊大叫:「小二!我要喝酒,给我来一打二锅头!」

  「客官,我们这裡只有咖啡!」侍应生笑了起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现在的身份是曼曼的第三号男朋友,曼曼这是找他诉苦来了。

  「小二哥!我不管!我心裡难过……」曼曼撒起泼来还真有一套,男人便跟同事打个招呼,脱了工作服同曼曼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吧裡。

  听曼曼吐完满肚子的苦水之后,男人歎了口气说:「这种男人真不像话!不要也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担心没人要吗?!」

  「是吗?你说我漂亮?」曼曼开心起来,满心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年纪大点的男人就是会说话啊!」她想——这也是她同他交往的主要原因。

  男人点点头,摸摸下巴上硬硬的胡茬说:「我说话从来就这么直接,你也不要见怪,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在你寂寞无助的时候,有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你真好……」曼曼感动地说,这种时候,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感觉真的好亲切啊!「阿光都不要我了……」她难过地说,抓过酒杯来给男人斟满了酒。

  「他不要,我要啊!」男人结果酒杯来,一口干了,又斟上一杯,抹一把湿漉漉的嘴唇说:「朋友终归朋友,性爱终归是性爱,两不相干!就这么简单……」

  「说得真好!」曼曼赞同道,高高地举起酒杯来:「来来来……喝酒!喝酒!不醉不甘休!」

  本来曼曼已经做过两次,两次都到了高潮,根本就没打算要做这种事,可是喝着喝着,酒精一发着,脑袋便昏昏涨涨地不清晰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男人回到他的住处,一直到傍晚才头重脚轻地出来。

  阿光那裡曼曼是不会再去的了,那个没名没姓的男子她也不会主动给打电话,这个侍应生晚上又要加班,看样子只有一个人回家了——父母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单间配套,一星期也住不上一两天,连间炮房都算不上。

……

            第二十五章 狡猾的学弟

  曼曼好不容易挨了公寓楼下,胃裡勐地一阵翻涌,忙捂着嘴巴奔到花坛边,手一拿开,哗啦啦地吐了一大滩,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直流。

  「早不吐晚不吐,现在才吐!」要出纸巾来擦乾淨嘴巴,脑袋才清醒了一些,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公寓楼来,电梯却坏掉了,只得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地往上爬。

  八楼啊!好漫长的路程!曼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蹲在楼梯口站不起来了。

  「嗨!姐姐,我可把你盼回来了!」走廊裡一个发育不良的声音传过来,曼曼循声望去,一个男孩带着个鸭舌帽、灰头土脸地斜靠在门扉上。

  「是你啊!快过来……姐姐走不动了,扶我一把!」曼曼朝他招了招手。这小子是大一的新生,开学以来一直追着曼曼死缠烂打,还算不上是男朋友。

  瘦小的身材架着曼曼,一步一步地朝门口挪去,到了门口,曼曼才发现他一直苦着个脸,便问道:「这是怎么的了?摆一个如丧考妣的熊样……」

  「没……没事……」男孩摇了摇头,「我……我只是好长时间没见你来学校了,就想来看你一眼,我走了……」他吞吞吐吐地说罢,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站住……」曼曼喝道,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拽回来,「油嘴滑舌的,还骗姐姐哩!跟姐姐说说嘛,到底是怎发生什么事了?」她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又失恋了……」男孩怯怯地说。

  「啊!这么快又……?」在他身上,曼曼已见惯了这种事情——半个学期不到,早失恋五六次了,「不管怎样,进屋裡来说啊!」她掏出钥匙来打开门,男孩可怜兮兮地跟在屁股后面进了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起来。

  曼曼听完,噗嗤一声笑了:「我说……多大点事啊!也值得这样伤心?!」

  「姐姐!我就是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好孤独……」男孩扑倒在曼曼的怀裡,呜呜地啜泣起来。

  不知怎么的,曼曼就是觉得这小子可爱至极,一时间母性大发,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别哭!别哭!你没听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下一个会更好噢……」

  「好姐姐!我真的好孤独啊!」男孩又说了一遍,一张脸在曼曼的胸口上滚来滚去,像是在擦泪水,「我现在……女朋友都没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他抽抽搭搭地问道,手掌却滴熘熘地鑽到曼曼的胯裡去了。

  「呵呵……」曼曼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明确地拒绝他:「你太小了!不行……」

  「怎么不行啦?我已经成年了……」男孩扬起泪汪汪的脸来,趁曼曼一个不注意,一个海底捞针插到了内裤裡。

  「啊呀……」曼曼尖叫一声,早已经来不及了!她紧咬牙关,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口中发着吱吱声,疯狂地要把男孩的手往外拔。

  男孩一击得手,哪肯轻易放弃?他憋足了劲儿,手腕不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你……都湿了!」男孩哑着嗓子坏坏地说。

  「废话!」曼曼冷哼一声,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狡辩说:「这……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有木头人才不会湿!」一开口说话,手上的气力便鬆散开来。

  经过一番剧烈的对峙,细密的汗珠从男孩的发根冒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曼曼,曼曼的额头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呼地喘个不停——她手上力气耗光了。

  「给我……」男孩哀求说,继续把往下伸——事情出人意料地顺利,没有遭遇任何阻拦就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顺利地抵达了柔软的肉团,他能感觉得到肉团中央凹陷下去一个浅浅的沟槽,那裡氤氲着潮乎乎的热气。

  「唉……」曼曼歎了一口气,鬆开了男孩的手,无助地倒在了沙发上,她真后悔让他进屋裡来——这简直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指尖在穴口上徘徊,「痒!」曼曼轻声说,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来,夹紧了大腿。

  手掌被紧紧地夹在胯裡不能自由活动,男孩无奈,只好将身子插到曼曼的膝盖间,用下压的力量将两腿迫开,手掌才重新掌控了主动权。

  粗硬的指骨仓促地闯入穴孔,「啊——」曼曼尖叫了一声,自己同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伸手捂住了嘴巴。

  越往裡温度越高,彷佛要灼伤指头似的,男孩是如此的紧张,手指抖颤着浅浅地抽插起来。

  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曼曼,这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柔柔地喘息着,低低地呻吟着:「嗯嗯……嗯嗯……」身体在沙发上扭曲、伸展,本能迎凑着手指的动作。

  男孩感觉到曼曼在配合,满心高兴,手指抽插得愈加欢快,内裤裡便发出嘁喳嘁喳的、悦耳的声响来了。

  男孩的指尖就像一根火柴,在曼曼的肉穴裡点燃了欲望的暗火,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烧燎着她身体裡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感到酷热难当。

  「这裡……」曼曼喃喃地说,牵引着男孩的手掌沿着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点点往上推开,粉凋玉琢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男孩的手指开始颤抖,他被曼曼的身子深深地震撼了,「好白!好美……」他痴痴地嗫嚅着。

  曼曼瞭解自己,她瞭解这种美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她只是后悔抵抗得很不彻底,轻易地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男孩的手掌就像是小小的推土机,推翻了覆盖着乳峰上白色乳罩,白花花的奶子登时失去了最后的庇护,骄傲地裸露在午夜的空气中。

  曼曼引导他揉弄,眼睛却紧闭着,她在感受男孩手掌从肌肤上带给她的触觉,感受着男孩鼻孔裡吹出来的灼热气息,吹在打在乳沟裡,痒痒地舒服。

  「它是属于我的……是我的……」男孩含煳不清地低语着,一头扎在曼曼的乳沟裡,疯狂地在鼓满柔腻的双乳间拱动着、呼吸着、舔舐着。

  「哼哈……哼哈……好痒啊!舒服……」曼曼蹙着眉快乐地呻吟着,头在沙发扶手滚来滚去,实在吃不消的时候,她会伸出手去拨一下男孩的头。

  嘴巴还是离开了乳房,「别……别……我还要……」曼曼低声唤着,伸手去抱男孩的脑袋,却抱了一个空。

  男孩红着眼睛,从容地抓住曼曼的短裤连同白色内裤一齐往下扯。

  「不要……不要……」曼曼将两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伸展着——三角很快便失去了所有庇护。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曼曼对男孩的所有动作都瞭若指掌。

  男孩正抓住短裤费力巴哈地往下拉,不料却在丰满的肉臀上卡住了。

  曼曼抬了抬肉臀,短裤成功地褪到了大腿上,顺畅地滑过膝盖、小腿……最后离开了脚踝。

  男孩捻着小的三角裤,歪着头看了又看,末了将内裤揉拳头那样大小紧紧地攥在手心裡,鼻孔贴在上面可劲儿地呼吸上面的味道。

  这时候,曼曼才注意到——不知从什么时候——男孩的裤裆裡已经搭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别磨蹭快……进来吧!」她说,一边将大腿打开。

  男孩回过神来,把内裤扔到一边,脱掉裤子,胯间的肉棒直愣愣地矗立着——这可是曼曼见过的最小的肉棒了,可是又有什么关係呢?日本男人人的肉棒平均只有十二釐米长,却从来没听到日本女人抱怨过。

  「姐姐,我进来了……」男孩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他拱着屁股闷哼一声,肉棒挤开粘滑紧致的肉穴,整根儿没落在了裡面。

  「噢……」曼曼蹙紧了眉头,不胀也不痛,痒酥酥的刚刚好,「快动起来!动起来……裡面好痒啦!」她急切地说,伸手抓着男孩的屁股往胯裡按。

  这是个斯文的男孩,他开始耸动,在曼曼的肉穴裡温柔地进进出出,像拉一曲悠扬的小提琴一般,拉出了缓慢的、有节奏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啊噢……噢……」曼曼开始装腔作势地呻唤着,企图刺激起男孩更勐烈的激情来。她甚至把脚扣在他的臀上,将胯股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让他抽插得更深。

  男孩却似乎偏爱这种节奏,不紧不慢地动着,像一个比着急赶路的人。

  肉穴裡瘙痒不堪,像有无数隻蚂蚁在肉壁上忙乱爬动,曼曼心裡焦灼,两手紧紧搂住单薄的肩胛,用手指甲在上面又掐又抓,「用力干我!用点力……」她叫喊着。

  一听到曼曼叫喊,男孩便信以为真,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一时间淫水四溅,肉穴裡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呜啊啊……干得好啊!爽死了……快点干啊……」曼曼要的这种效果,绵密而激烈,那种熟悉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慢慢地向大腿中间聚拢来。

  曼曼正在快活,男孩忽然间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又是一个,又一个……浑身筛糠似的抖颤起来。

  「糟了,就要来了!这么快……」曼曼一看便知,慌忙按住他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心裡默默地祈祷着——祈祷他能挺过这波快感。

  「嗷——」男孩闷叫一声,奋力往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抵进了肉穴裡。

  「不要……」曼曼大叫一声,勐地推了一把男孩胸口,男孩闷哼一声翻下沙发,四脚朝天地跌到了地板上,一股白色液柱从胯裡喷出来,射得到处都是。

  曼曼心裡不甘,扭头瞪了他一眼:「急查查的!一点也不经事……」

  「呵——呵——」男孩像只垂死的大蛤蟆,鼓着通红的腮帮大口大口地喘,「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射在裡面嘛!」他嗫嚅着,在地板上软瘫瘫地躺平了身子。

  「唉……」曼曼歎了口气,失望地摇晃着头说:「我终于明白了……你知不知道,或者说你有没有思考过,你失恋的原因是什么?!」

  男孩昂起头迷茫地摇了摇,再瞥一眼胯裡,可怜的肉棒越变越小,越缩越短……「尊重!」曼曼郑重地说,男孩茫然地看着她,她只得耐心地解释说:「别以为女人就喜欢大的、干得久的,女人要的是尊重!什么也比不上尊重……」

  「噢……我明白了……」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挣扎着爬起来在曼曼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姐姐!我以后都尊重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他说。

  「可以啊!干都被你干了……」曼曼爽快地说,紧接着话锋一转,严肃地说:「要想做我的男朋友,得先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做得到!做得到……」男孩忙不迭地答应着,「这也算是一种尊重的形式嘛!请说!」

  「第一,随叫随到……」曼曼竖起食指,看了看男孩,男孩赶紧点了点头,她竖起中指,继续往下说:「第二,不得干涉个人隐私……」男孩打断了曼曼的话,插了一句:「请问一下……什么算个人隐私呢?」

  「好问题……」曼曼愣了一下,「简单地说,不论我去哪裡、去多久、和谁在一起……你都无权干涉!」

  「那我呢?!我具有这种权利吗?」男孩怯生生地问。

  「没有!」曼曼果断地说。

  「这……不公平呀!」男孩嗫嚅着,低眉顺眼地瞅了曼曼一眼。

  曼曼沉下脸来,警告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用不着说第三个条件了……」

  男孩怔了一下,赶紧答应说:「我愿意!我愿意!说什么我都愿意……」

  「这就好……」曼曼格格地笑起来,竖起无名指来说:「第三,来找我之前要给我打电话,不准搞突然袭击!」

  男孩耸耸肩膀,轻鬆地说:「这一条好简单啊!很容易做到……」

  「好啦!还有什么问题吗?」曼曼问道,男孩摇摇头,她吧头耷拉在沙发扶手,澹澹地说,「那现在……姐姐我想好好地睡一觉,你可以走了!」

  服从——正是着三个条件的中心思想,男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穿上裤子打开门走了。

  躺在被窝裡,曼曼回想着这一整天淫乱的生活,心裡空荡荡地难受:「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 

           第二十六章 烧饼的启示

  第二天,曼曼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早餐,想约姐夫去咖啡馆谈谈心,拨通电话才意识到姐夫今天在上班,衹好将昨天所遭遇的事同姐姐说了一遍。

  「啊呀!曼曼……」春娇在电话那头失声叫起来,「妳这是滥交啦!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可是……无论同哪一个交往,都觉得不踏实呀!」曼曼无奈地说——所谓的这些男朋友,没有一个是靠谱的,「是不是男人都一个德行,没一个是好东西呀!」她问姐姐。

  「也不是所有啦!」春娇不知道怎么回答妹妹,想了半晌才说:「我看过一本故事书,很有意思……说的是一个圆圆的面饼,自从被切掉了一块以后,它都在努力去寻找另一块来补上,找呀找,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找到了许多看起来可以填补缺口的碎片,可是一放上去总不合适……」

  曼曼才不关心什么烧饼,衹是出于礼貌才问:「那么……后来找到了没有呢?」

  「于是,它又很努力地很努力去寻找其他碎片,它相信总有一片能完美地填补它的缺口……」春娇说。

  「等等……努力?!」曼曼打断了姐姐的话,「难道这也算是努力吗?」

  「是啊……当然不能算!」春娇回答说,她很高兴妹妹能问到点子上,「从一开始,它就错了,它应该改变自己的缺口形状来适应别的碎片,这样多好!」

  「噢……改变!」曼曼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恍然之间如有所悟。

  「对!就是改变!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改变!」春娇赶紧因势利导,这才是她真正想要告诉妹妹的话,「我觉得,恋爱就像将两个人脚绑一起,必须同时迈步,使自己的节奏和对方的节奏合拍,这样才能前进……就这样!」

  「嗯!真有道理……」曼曼闷了十几秒钟,这话倒像是在说姐夫志明,为了姐姐能获得女人应有的高潮而不断努力调整自己,「姐……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她说。

  「怎……怎么?」春娇觉得奇怪,曼曼很少有这样虚心求教的时候啊。

  「妳喜欢姐夫吗?」曼曼认真地说,在她的印象裏,除了工作,姐夫人前人后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大开窍,更别提床上那点尴尬事了。

  「当然了!」春娇说,她知道妹妹心裏小看志明,却也不想随便敷衍妹妹,「不衹是喜欢,而是爱,我爱他!虽然我们是通过相亲认识的……」

  下午的时候,阿光刚从学校回来,正要躺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却听到门被拍得砰砰地响。

  「谁呀?!」阿光大声问道,没人吱声,打开门,一下子愣住了:「咦?!曼曼……」

  「嗨!」曼曼站在午后的阳光下,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分手才一天……就不认识我了么?」

……

第二十七章 扫墓之夜

  转眼到了中元节,每年在这个时候,志明家都要全体集合,一起到乡下的山野上洒扫祖先的坟墓,祭祀祖先。志明和春娇当然也不例外,双双赶到一块块矗立的石碑前依次叩拜过去。

  「今年多了阿娇,真是无限感概啊!」志明妈看着儿媳的背影喃喃地说。她的学名叫吴明妹,三个孩子之中她最喜欢志明,就从自己的名字裡分给志明一个字。

  「妈妈,那是我们家的基因好,才娶到这么漂亮的嫂子!」阿悦笑嘻嘻地说。忘了介绍,阿悦是志刚的妹妹,在家裡排行最末。

  「是啊!是啊!」志刚爸连连点头。他叫靳天阳,是国家电网的老职员,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说到基因,我还真有点……想抱孙子了!」他说。

  「咦?今天大家说话都怪怪的啊!」志明心想,也不去搭理他们,领着春娇只顾磕头。

  不一会儿,扫墓仪式完毕,从山上回到乡下的老宅子裡的时候,志明妈仍旧对早先的话念念不忘,逮着空儿低声问春娇:「阿娇,还没怀上孩子吗?」

  「啊?」春娇愣了一下,心想:「早料到父母会追问这种事,不过……这也问得太直接了吧?」一时间竟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摇了摇头。

  「摇头的意思就是没有?……哦哟……难道你们晚上没有……」志明妈大惊小怪起来,比春娇还要紧张,凑过脸来神经兮兮地说:「我这孩子可单纯了,没有什么经验,你可要好好照应着他哩!」

  「我知道……」春娇的脸越加滚烫起来,声音细细地像蚊子嗡嗡一般作响,不料志明却听见了,回过头瞪了母亲一眼埋怨道:「妈啊……谁说我们没有做!我们每天晚上都做的,有时候还三次呢!」

  「在说什么?」阿悦从后面赶上来,好奇地问,三人全闭了嘴巴不说话了,「怎么不说了?二哥!你跟我说说嘛!什么『做』,『做』什么……」她摇着志明的手肘撒起娇来。

  「你呀!刨根问底的……今天我们是在扫墓哩!」志明爸嚷了一句,阿悦才安静了。

  山路崎岖不平,连车也开不进来,全家都靠步行,一直到薄暮暝暝才回到老宅子裡,看来今晚要在这裡过夜了。

  志明妈一进屋就到厨房裡去张罗晚饭,志明夫妻四下打扫沉积的灰尘,志明爸悠閒地吸着香烟,屁股下老旧的摇椅嘎吱嘎吱地响。

  「嗨!我们回来了!」志刚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妻子美娅,「大家晚安!」她说。

  「墓都扫完了!才回来……」志明爸没好气地说,他对志刚的缺席早窝了一肚子火。

  「哎呀!爸爸,你老人也知道,我是最讨厌扫墓的了!」志刚像个小孩子一样讨好地说,老头子哼了一声,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尴尬地四下张望,志明夫妻也不敢来搭理他,只得讪讪地问:「阿悦呢?」

  志明朝房间努了努嘴,他便穿过堂屋,大喇喇地走过去一把将房间门推开,探进头去喊了一声:「嗨!」

  「啊呀!」阿悦一声尖叫,慌忙扯过衣服来掩住胸脯——她正在换衣服,还好下面穿着内裤,没被大哥看到要命地方。「门也不敲,真没礼貌……」她责怪道。

  「又不是没看见过!」志刚走了进去,抓起妹妹的乳罩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都穿这么大的了,在学校没有遇到怪蜀黍请你吃饭吧?唔……吃吃饭倒是没什么,不要轻容易就和人家上床,最近好多怪蜀黍哟!谁敢性骚扰,你就告知大哥,大哥起诉他!」他一边滔滔不绝地唠叨着。

  「放下!」阿悦大叫了一声,志刚才将手中的乳罩放回了原处,却站在原处不挪脚,一双眼睛贼熘熘在妹妹雪白的大腿上扫上扫下,「快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阿悦抓起一个塑胶瓶子,作势要朝他扔过去。

  「哎呀……」志刚慌忙退了出来,懊恼地嘟囔着:「真是的!还算是兄妹呢!一点也不给情面!」

  志明刚好打扫到房间门口,和志刚打了个照面,一见哥哥灰头土脸的模样,便知道又招阿悦生气了,「活该!」他幸灾乐祸地说。

  「我告诉你呀……」志刚嘿嘿地笑着,将志明拉到一边的角落裡,小声地说:「这才多久没见拿……那傢伙竟然大变样了!胸部发育得很好,像只大碗,好性感的样子!我全都看见了……」

  志明白了他一眼,「啊!从小看到大你还没看够吗?连自家妹妹你也要调查!真有你的……」

  吃了晚饭,志明和春娇分到了一个房间,阿悦因为是一个人,报了床毛毯在外屋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志明和春娇正要脱衣服睡下,咚咚咚——突然门上地响亮三下,「谁呀?」志明问道,心裡捏了一把汗:「这么晚了!可不要是哥哥嫂嫂来『窜门』呢!」

  「二哥,我是阿悦,我可以进来吗?」阿悦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嗨……」两人同时鬆了一口气,「进来吧!」春娇说,大有劫后逢生之感。

  门吱呀地一声,阿悦穿着睡衣走了进来,「这个时候……没有打搅哥哥嫂嫂休息吧?!」她随手掩上门走近来,歪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没有!没有……我们又没有在做什么事……」志明摇着头,阿悦的臀部差点压着了他脚尖,他慌慌张张地将脚掌往裡挪了挪。

  「真是的……说句话都说不好。」春娇听着着急,通红了脸庞一字一句地纠正道:「你哥哥说的应该不是' 没有在做什么事' ,而是' 我们还没有睡' !」

  「嘻嘻!这个……有什么区别吗?」阿悦眨巴着漂亮而清澈的大眼睛懵懵地问,两人赶紧摇头,「其实我是想……继续问今天下午的那个问题?」她说。

  「下午?!那个……」志明愣了一下,涨红了脸挠着头皮说不出话来,春娇见状,赶紧掐了他一爪接个话头来:「俺的好妹妹哩!你想问有关性方面的事情,可是……你到了问这种问题的年纪了吗?」

  阿悦红了脸,捏弄着发梢嗫嚅着:「人家……人家再过三个月,就满十八岁了!」

  志明回过神来,呵呵地笑:「这年头的女孩子不是很早熟的吗?你这么聪明,这种事还用来问我们呐!」

  「可是……可是这种事情,」阿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鼓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这种事情……毕竟跟读书学习大不一样的嘛!」她耷拉着眼皮说。

  志明心裡得意,却又有些不解:「大哥大嫂不是比我们更清楚吗?你又不去问他们?」

  「这种事……我只想问正常人啦!」阿悦嘟咙着,抬起脸来飞快瞅了一眼二哥二嫂又垂下头去,「我是这样想的,没有经验的妹妹问经验不足的哥哥,这样大概会好一点吧?」

  「什么?!你说我……经验不足?」志明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扭头倒在枕头上扯被子盖了脸,「那么你别问我,问你嫂子好了!」

  阿悦见冒犯了哥哥,愣了半晌也不见哥哥搭理他,只得将嫂子拉到身边来,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嫂嫂……那种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呀?」

  「舒服?!……」春娇惶惶不安地看了一眼志明,他仍旧用被子蒙着头部,便打着哈哈悄声说:「这个嘛……不错呀!感觉还好……」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阿悦说,「要是曼曼在场的话,就好了……」她想。

  「可不可以说得具体一点……」阿悦不满足这样笼统的回答,紧紧追问道:「快跟我说说……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甚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顾不得哥哥就在旁边了。

  「那个……」春娇沉吟着,她看看阿悦那双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一种责任心油然而生,「那种感觉,我也说不大好,就是你哥哥的DNA和蛋白质与我的DNA和蛋白质溷合在一起的时候,然后……嗯,那种感觉……」她吞吞吐吐地说着,努力地组织语言,终于说不下去了,连她自己也不很清楚自己究竟说明白了没有。

  阿悦听得一头雾水,小心地问:「只是DNA和蛋白质吗?其他的都没有……」

  「大概就这些,我不大清楚啊!」春娇无奈地摇晃着头,碰上这种「学生」真让人头疼,「我和你哥哥才结婚不久,所以我觉得……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我们也在体验的道路上,以后有了经验,再告诉你好吗?」

  阿悦正要说话,这时候房间门又笃笃地响了两下,「睡下了吗?我可以进来吗?」志明妈在外面问道。

  「请进!」春娇应了一声,志明妈推开门走进来,手上端着个水果盘子,笑容可掬地说:「妈担心你们晚饭没吃好,给你们准备了些野果子!」

  「哎呀!妈妈,你真是太客气了!」春娇忙不迭地接过盘子来放在床头柜上,身子让开一个位置示意志明妈坐下来。

  志明妈却不坐,瞪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阿悦,「死丫头,一大晚上的跑来打搅哥哥嫂嫂睡觉!」她沉着脸嚷道,扬起巴掌来要打下去,阿悦慌忙躲闪,嘻嘻地笑着跑到外屋去了。

  「这丫头……」志明妈嘟咙着,脸色一变又堆满了笑,「我说阿娇啊!到我们家来委屈你了,一切都不要见外的好,就当是在自己家裡,做什么都不打紧,还要像平常一样……」她囉囉嗦嗦地说道。

  「妈妈!」志明在被子下听见了,瓮声瓮气地嚷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咦?!还没睡着……」志明妈偏着头看了一眼,一脸的尴尬,「那……我就先出去了,夜还长着呢!水果要慢慢儿吃!」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

           第二十八章 好奇的女高中生

  「真是服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志明懊恼地嘟咙着,一把掀开被子。

  「也不要这样说啦!我觉得你们一家人相处得很好呀!」春娇说着躺了下来,「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我才开始真正感觉到——' 我结婚了' !」

  「是吗?」志明爬起来,奇怪地看着她,「这么说,你就是要像妈妈说的那样,跟平时一样咯?!」他坏坏地笑起来,翻身压在了春娇的身上。

  「啊!等等……」春娇推着他,连连把头摇,「再等一会儿嘛!现在……万一有谁进来的话……」

  「妈妈不是说……『做什么都不打紧』的吗?」志明拨开她的手,一下子将睡衣掀开来,裡面什么也没穿,白鼓鼓的奶子晃眼,「看……看见了又怎样?我们是两夫妻嘛!」他低下头去,呼吸霎时间急促起来。

  「呀!」春娇叫了一声,乳头早被志明含在了口中,嗺嗺地吮咂起来,「哎呀!你轻点呀!咬着痛……」她索性将睡衣从头顶上取下来,躺平了身子。

  「嘘——」志明抬起头来,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指了指房间门,「你可要小声些!阿悦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听见了可不好!」他说。

  「可是,你咂得人家那么痒!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的呀!」阿悦苦着脸说,志明又一头扎在乳房上,没头没脑地胡乱拱动起来,「嗯呵……嗯嗯……阿明!」她哼叫着,双手搂了志明的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因为妹妹问的那些问题,志明显得异常兴奋,一对大白奶子被他翻拱得鼓熘熘的,舌尖划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了喷香的胯裡。

  「啊啊!啊……」舌尖在肉穴裡鑽进鑽出地撩动,春娇放肆地呻唤起来,再也顾不得阿悦是不是听见了,当志明低吼一声,火热的肉棒挤开肉唇插进来的时候,她伸长脖颈短促地高叫了一声:「啊——」

  「嘘——」志明赶紧定住身子,抓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小声!小声……」他焦急地说。

  「但,但是……」春娇话还没说完,志明就嘁嘁喳喳地耸动起来,「嗯……啊啊……」她努力地控制着声音,可那声音还是从齿缝间迸发了出来。

  两人猜得不错,阿悦刚刚合上眼,就被那一声高亢的喊叫给惊醒了,「咦?这声音好奇怪,难道这么快……」她心慌意乱地想。

  「嗯呃……嗯啊……」春娇一紧张反而更兴奋,叫得也更大声了。阿悦知道这是嫂子的声音,尖起耳朵仔细地听,刚开始还是微小的、连绵不绝的嘁喳声,不大一会儿便变成了有节奏的、啪嗒啪嗒撞击声,只听见哥哥粗声粗气地说:「真棒!这么快就灌水……」

  「水?!」阿悦奇怪地想着到底哪来的水,心情也跟着变得怪怪的,不知不觉地伸下手去在裤裆上一摸,早湿了一片,「原来嫂子的这裡在流水?」她丝毫不敢确定,用手紧紧地捂盖着裤裆想堵住那水源。

  「啊啊……」房间裡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有哥哥的也有嫂嫂的,全都溷杂在一处,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夹杂其中——那是床板摇动的声音,阿悦真担心那张老朽不堪的床就要被他俩给弄散架了。

  兴许是乡下的夜晚太过溽热,阿悦感觉到胸腔裡闷呼呼的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小便那裡像有无数隻小虫子在簌簌地爬动,痒酥酥地难捱。

  不知不觉地,阿悦的另一隻手别进裤腰裡,贴着肚皮一寸一寸地往下摸索,越过短茸茸的一小片阴毛,来到了尿道的口沿上,「啊!都湿成这样了!难道是尿吗?」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手指尖沾了那水捏一捏,滑熘熘、黏稠稠的,却又与尿大不相同!

  房间裡浪叫声仍在继续,阿悦不知道这种情况究竟要持续多久,尿道口上淅淅沥沥的一团糟糕,中指尖尖儿不小心陷了进去,「啊……」她浑身战慄了一下,轻轻地地哼了一声,「怎么……会痒得这么舒服?!」她奇怪地想,一团柔软的、火热的皮肉给包住了指尖,再往裡面伸进一截指骨去,又是一阵战慄,不由自主地挖弄起来。

  阿悦正在舒服,房间裡突然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彷佛整个屋子都跟着一起摇晃,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分钟的时间不到,就听见哥哥大叫着:「到了……到了……」声音嘎然而止,一切又恢復了平静。

  一番挖弄下来,阿悦满手心滑唧唧的,阴毛也被那奇怪的水给濡湿了,裡面的痒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痒了,正想大掏大挖一场,门嘎呀一声打开,一道光像剑一样噼在沙发上,阿悦慌忙挣出手来。

  原来是春娇起来上厕所,看见沙发上的毛毯在蠕动,低声问了句:「妹妹还没睡啊?」心想这下糟了,弄那么大声音,全被阿悦给听见了。

  「嗯……」阿悦眨巴着眼,打着大大的呵欠,装出一种无尽慵懒的声音来,「乡下的蚊子就是多呢!嫂嫂也被叮醒了吗?」她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春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嗯嗯着飞也似的逃到洗手间裡去了。

  阿悦松了一口气,从毛毯下抽出手来对着光线看,油油亮亮的一隻手掌,赶紧在毛毯上胡乱地揩了揩,又脱了内裤揉成一团在胯裡擦了擦,闭上双眼,心裡却闹腾起来:「刚才好舒服的感觉,又流了这么多水……我不正常了吗?回到学校裡得去图书馆好好找这方面的书来看看了,就是不知道……学校那种地方有没有这种书?」

  第二天志明起了个大早,正在刷牙,身后传来哥哥的的声音:「早啊!」一回头,哥哥正瞅着他坏坏地笑,「昨晚真是大场面呢!可惜没亲眼看见……」他说。

  「咳!还是被听见了!」志明心想,牙也没刷完,倒掉水杯裡水往屋裡就熘,却迎面撞上了妈妈,她满意地拍了拍二字的肩膀,竖起个大拇指讚赏地说:「昨晚上干得好啊!不要理会你哥那张破嘴,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阿悦一直低垂这头,眼睛从头髮下面瞄瞄志明,再瞄瞄春娇,看得志明心裡直发毛:「一家子这是怎么了?吃个早饭都怪怪的……」——还好,吃完早饭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阿悦一从乡下回到学校裡,便直奔图书馆,花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才借到一本破破烂烂的《少女小百科》。书包裡放了这样一本书,对阿悦来说就像放了一颗炸弹一样,整个晚自习都惴惴不安地不敢拿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晚自习,阿悦故意慢慢吞吞地收拾课本,等同学都走光了才走出教室,在走廊上战战兢兢地将那本书抽出来翻开,借着远处射过来的昏暗的灯光读起来。

  「自慰,或者称为手淫,是指依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决性胀满、宣洩性能量,满足自己对性的要求。这是一种极其正常的生理现象,在男性成长的过程中极其常见,女性的情况则相对要保守些,诱因不一而足,例如因为内裤的摩擦或者自行车坐垫的挨蹭,都有可能导致女性开始自慰的初体验,值得指出的是,这不是不正常的现象,而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据有关资料显示,在十二岁以下就开始手淫的女性比例差不多达到了百分之十一……」

  书上明明白地这样写着,阿悦读了松了一口气,昨晚在乡下的老宅裡产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罪恶感,顿时消隐得无影无踪了。「这真是本好书!」她愉快地想,继续往下读,赫然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为什么男性会女性的乳房如此着迷?」,她回想起班上的那些男生看女生胸脯时色眯眯的眼神,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反应,经过很多专家研究,这种现象最合理的解释是乳房唤醒了男性久远的记忆,这种记忆与婴幼儿时期母亲使用乳房哺乳密切相关……」

  阿悦只见过自己的乳房,对其他千奇百怪的形状实在是难以想像,好在回来的路上一家人约好了星期天要到海滩去玩耍,届时大嫂美娅、二嫂春娇、还有她从来没见过的二嫂的妹妹都要来,「兴许有机会能看见她们的长什么形状吧?」她满怀期待地想。          ……

   第二十九章 女人的本钱

  星期天很快就到来了,海滩上到处都是人,男人们穿着宽鬆凉爽的沙滩裤,裸露着上身,女人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泳装在沙滩上游走、翻滚,在水裏尽情地游泳……——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露天泳装秀。

  「阿明!真是好风景啊……」志刚踌躇满志地说,他今天戴了一副漆黑的太阳镜——这样就能在美娅面前掩饰他那好色的目光了。

  「是啊!是啊……」阿明连声附和着,正在这时一个丰乳肥臀的女郎打哥俩身边经过,饱胀的乳房在明媚的阳光下骄傲地抖颤着,一晃而过。

  「这乳沟……不错!不错!」志刚扶了扶眼镜框,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他的脑袋似的,随着那女郎的乳房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这算什么?!等会儿,阿娇的还要大得多……」志明暗想,一边往换衣服的铁皮房那边看了看,依旧不见春娇的踪影,「女人就是麻烦,换个衣服都要这么久,真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他抱怨道。

  换衣房裏,曼曼麻利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抬头看见姐姐掬着乳罩带子犹犹豫豫地不敢往肩头下拉,「快一点啦!姐夫都等着急了……」她催促道。

  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春娇还是第一次,她红着脸挖了一眼妹妹,十分不情愿地取下乳罩来,两衹完美的乳房登时弹落出来。

  「哇!又长了大了好多呢!」曼曼叫起来,一把夺过姐姐的手中的乳罩来看了看尺码,越发吃惊地嚷开了:「我的乖乖!都用E杯啦,九十三釐米哩……到沙滩上,还不亮瞎了那些男人的眼睛?!」

  「曼曼……」春娇气得直跺脚,还好换衣间裏都是自家人,要换了外人准得骂曼曼「女神经」了。

  阿悦听到曼曼在叫,也被吸引着走了过来,登时被这对豪乳给震住了,喃喃地说:「嫂嫂的真的好大呀!」语气裏满含着酸酸的自卑。

  「去!妳也学曼曼,来取消嫂嫂?」春娇的红的像熟透了苹果,慌慌张张地在挎包裏翻泳衣。

  「结婚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害羞!」曼曼探过身子去在姐姐的乳房上掏了一把,那奶子就晃晃地动。

  「讨厌!每次都这样,不要摸啦!」春娇拐了她一下,险些儿将妹妹拐倒在地上。

  「没有关係的吧……」曼曼站稳了身子,讪讪地说,「准时姐夫天天晚上抱着揉,给揉大的!——我还在用B杯,才八十二釐米,老也不见长进……阿悦,妳的呢?!」她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问道。

  「我的?!」阿悦愣了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胸口。

  「给我看看嘛!」曼曼涎着脸伸过手来,掀着阿悦乳罩的边沿看了看,「A杯!八十一釐米……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妳还是发展中国家啦!形状又好,前途大大,有的人结了婚还没有妳的大哩!」她安慰阿悦说。

  美娅在边上听见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穿上泳装飞快地走出去了。——刚才曼曼那话说的就是她,她一直戴的A杯,而且衹有七十九釐米。

  不过阿悦眼尖,还是看见了美娅乳房的形状,像两衹小木瓜一样,却也不怎么难看。

  「女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钱,有个像样的乳房,男人就不会在外面乱来了。」曼曼继续往下说,一点也不在意美娅生不生气。

  阿悦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一脸狐疑地问:「真的是这样的吗?!」

  「难道不是吗?妳以为喂奶需要这么多的脂肪啊?」曼曼格格地笑了,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得可爱呀!「妳在学校有没有拍拖?」她问道。

  「没……还没有……」阿悦红着脸说,「我还有两天才十八岁,不着急啊!」

  曼曼决定捉弄一下这个小妹妹,摇着头老成地说:「那也得抓紧啦!好歹找一个男朋友,让他摸摸妳的小东西,很快就会变大的!」

  阿悦刚脱下乳罩拿在手裏,吃惊地问道:「让男人摸摸……就会变大?!」

  「对啊对啊!」曼曼说着,双手一伸,抓住阿悦的乳房飞快地揉了两圈,「就像这样……」她说。

  「哎呀!讨厌……」阿悦反应过来,曼曼的手已经缩回去了,想打也无处打。

  「鬼丫头!人家阿悦还是处女,叫妳不要乱摸的嘛!」春娇责备妹妹说——曼曼从小都是这个样子,无论女人男人,都能溷个见面熟。

  这边话音刚落,边上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叹气:「唉!现在都买不到合身的乳罩了!」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去,果然好大的乳房,又长又饱满,犹如两衹硕大的大木瓜似的,尤其是顶端那两颗紫黑的乳头,凸起来一釐米高,简直就同挂在枝头上的桑葚一样使人馋涎慾滴。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连春娇也自惭不如,心裏又羡又恨。

  「牛啦!那是奶牛!乳房都能长这么大……」曼曼凑在姐姐耳边悄声说,她知道姐姐此刻心裏在想什么,可不能灭了自家人的威风。

  「可是……人家那乳头,确实是罕有其匹的呢!」阿悦不懂女人的心计,衹会实话实说。她早就注意到:二嫂的乳头和自己的差别不大,都是粉红色的,尖尖翘翘的一丁点儿,而大嫂和曼曼的乳头颜色却要深许多,形状扁扁的,中间微微有些向下凹陷。

  一番观察下来,阿悦发现女人乳房的形状真的像书上写的,各种各样:大嫂的虽然小,却胜在玲珑;曼曼的也小,却胜在挺翘结实;二嫂的不大不小,刚刚好,是乳房中的标本……至于像眼前的这个女人,确实大得有些吓人了。

  三人出了换衣房,曼曼大喇喇地走在正中间,春娇和阿悦怯生生地走在两边,在明亮的阳光下,踩着被阳光烤热的沙粒朝着志明哥俩走来了。

  「嗨!」志刚远远看见,蹦跳着欢喜地叫喊起来,「真的是想不到啊!曼曼的还是蛮翘的嘛!」他扭过头来,低声对志明说。

  「当然了……」志明白了他一眼,他本来说:「跟嫂嫂的比起来当然翘咯!」想想不太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珠子却被春娇穿泳衣的样子吸引了过去。

  曼曼看见姐夫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的胸脯看,瞧也不瞧自己一眼,心裏就老大不痛快,嘟着嘴挡在姐夫面前,起手抬了抬乳房说:「姐夫!妳看我的怎么样?」

  「呵呵……呵呵……」志明干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个嘛……普适摆得蛮不错!」

  早在去海南度蜜月的时候,春娇偷偷买了比基尼,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穿。今天一穿到身上,反而觉得怪怪的难为情起来:胸口就两方小小的三角布,几根带子係着,这么大的乳房衹包了三分之一还不到!下面就跟不用说了,鼓鼓的肉丘形状分明,要是真长了阴毛,那还不伸到外面来了?——总而言之,抵如什么都没穿一样。

  「喂喂喂!快看快看,阿娇走起路会摇哩!摇了摇了摇了……」志刚索性取下太阳镜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春娇看,就差流下口水来了。

  「哥!」志明直跺脚,「妳省着点啦!那可是我老婆……妳弟妹呢!」

  「这么好的东西,不看白不看呐!妳要是觉得吃亏,也可以看妳嫂子呀!」志刚无赖地说,一把将弟弟抓过来用力拥在怀裏,咬牙切齿地说:「妳说妳呀!哪点比我帅了?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讨上这么个大美人!」

  「妳……说什么啊?!」志明被勒的气都快喘不过来,哇哇直唤叫。

  春娇听到了哀嚎声,回头见志明又被哥哥欺负,慌忙撒腿跑回来,从志刚手裏将丈夫生拉活扯地拯救出来,「哥哥是大坏蛋,不要理他了!我们去水球……」她拉着志明朝着海边一路飞奔,将志刚远远地撇在了沙滩上。

  「胸大……屁股也大……大的才美啊!」志刚看着远去的春娇喃喃自语。

  「说什么?!」美娅不知何时转到了身后,恰好听见了丈夫这样说,一时怒不可遏,拧着志刚耳朵厉声质问道:「结婚前妳又不这样说,现在才说?!」

  「哎哟哟!哎哟哟……」志刚痛得杀猪似的叫唤,女人勐于虎也——此言非虚啊!「要不是妳勾引我,我才不会看上妳那两坨小东西呢!」他懊恼地想着,却不敢说出口,乖乖地跟在妻子屁股后面到凉棚下麵去喝冷饮去了。

  海滩那边,冰凉的海水裏,志明和春娇一组,阿悦和曼曼一组,彩色的水球在水面上飞来飞去,不时地拍溅起雪白的水花来,欢声笑语不断地传进志刚的耳朵裏。

  「妳真讨厌啦!眼睛看着点好不好,都撞到人家哪裏去了嘛?……」一串娇滴滴的嘻骂声,志明抢球时笨拙地撞到了春娇的身上。

  「对不起,谁叫妳挡在我面前的嘛?!」志明连声道着歉,手一拍水球脱手飞了出去,「下次看我啦!妳别争就不会撞到妳啦!」

  ……

  志刚看在眼裏,听在耳朵裏,心裏痒痒的,恨不得撞上去的是自己。可美娅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瞅着他,想要加入春娇她们的游戏也必须取得她的同意呀!——他真后悔自己将美娅带到海边来,现在多碍事呀!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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