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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中遇到的大姐姐】
作者:魔法少星发表于:首发SexInSex
7.
时间过得很快,圣诞节之后,没过几天就是元旦了。元旦之后,大学进入考期,2018年的春节,也不得不到来了。
羊姐很快就恢復了她原来的样子,冷冰冰的严肃脸加上一点都不可爱的语气。在那之后,我和羊姐的日常,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一样的聊天,一样的开着下流的玩笑,一样的玩游戏。
衹是,羊姐放假比我要晚。
我的考试已经结束了,而羊姐还有两周才要放假。
捨友已经走光了,而衹有我还在宿捨裏。
羊姐:「老弟,那妳什么时候走呢?」
我:「再过个叁四天吧,不是很想回去。」
羊姐:「这样啊,妳就不想早点回去个朋友们一起玩?」
我:「想是想,可是回去的话,大部分时间要回老家,和爷爷待在一起。他家没网,还是那种老房子,很没意思。」
羊姐:「确实。那妳这几天打算怎么过啊?」
我:「要么在宿捨裏睡觉,玩玩游戏,要么就去找妳玩了。」
羊姐:「咯咯咯,找我玩成人游戏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復到:「嗯,毕竟过年就见不到羊姐了啊,哈哈。=」
羊姐:「我弟也真是饥渴呀,哈哈。」
我:「对了,羊姐要不要来我们学校?上次妳带我在妳们学校看了看,这次我带妳看看我的学校。」
羊姐:「倒也可以,正好我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情。」
我:「嗯嗯,那羊姐,我们下午见?」
羊姐:「好。我下午去找妳。」
于是,我就和羊姐约好了。
……
下午,我带羊姐在我们学校裏转了转,看了看几座老主楼,以及音乐厅什么的。
一路上,我耐心地给羊姐讲解着我们学校的一些历史,以及一些名人。羊姐的表情还是像往常一样。
羊姐给我发消息。
羊姐:「有点累了,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看了看羊姐,说:「可是我们才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啊。」
羊姐:「是么?感觉已经过了好长时间。」
我有些奇怪。看了看心不在焉的羊姐,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拉起羊姐的手,说:「对这些不感兴趣?跟我走。」
说着,我便带着羊姐去了男生宿捨。
已经放假放得差不多了,人也走了七七八八,不过即使是这样,男生宿捨也有不少人。
羊姐见我带她来了男生宿捨,脸一下子红了。可是羊姐却没有反抗,低下头跟着我走。
我把羊姐带到了宿捨楼门口,说:「有宿管阿姨在,她们不会允许女生进男生宿捨楼的。所以,我们得找个好点的时机。」
羊姐脸红红地点点头,然后戴上了帽子,把头发塞进了衣服裏。
还好羊姐穿的是大衣,并不是那么女性化。我等宿管阿姨不在的时候,牵着羊姐的手,带着羊姐进了宿捨楼。
在去宿捨的路上,我还遇到了几个熟人。他们会和我打招呼。我放开了羊姐的手,让羊姐装作是陌生人。
那些熟人虽然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羊姐,但是却没有问。
就这样,我带着羊姐有惊无险地到了我的宿捨。
一进宿捨,一股生活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羊姐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鬆了口气,脱下了外套。
我看到了,羊姐的眼裏在闪着光,和刚刚心不在焉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无语,不过这就是羊姐呀。
我把宿捨的门锁上了,然后坏笑道:「哈哈,可怜的女孩,妳已经逃不掉了。」
羊姐也忍不住笑了。
「这……就是……男生宿捨……」羊姐用新奇的眼光看着这个小小的房间。
「是呀。我们四个人的宿捨,还没妳卧室一半大。」我感慨到。
羊姐看了看我们这上床下桌的构造,有些不知所措。
「坐这儿吧。」我指了指我的座位说。
「我们四个人平时就住这裏。而且四个大男生,都大大咧咧,宿捨裏就有点乱。不过这样好像正和妳意吧?」我笑着说。
羊姐脸红着默认了我说的话。
这时,羊姐看到了我床上的衣服,然后就盯着那些衣服,慢慢地拿了过来。当羊姐发现是我的内裤后,脸更红了。
「那个,我平时换下的衣服就堆床上了,还没来得急洗……」我话还没说完,羊姐就像一个痴女一样,把我的内裤捂到了鼻子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羊姐陶醉地闻着我的内裤。
「羊姐……妳就这么饥渴么?」我忍不住吐槽她说。
羊姐听到我的吐槽,才不好意思地把我的内裤放下来。
我叹了口气,说:「羊姐,妳不用那么紧张,像上次一样正常的与我说话吧。我宿捨就我们俩个人,没人来的。」
羊姐听了我的话,想说什么,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我有些无语。我走到羊姐面前,然后不由分说得解开了她的衣服。
「快点脱光!妳这个变态,痴女!」我笑着说。
羊姐愣了一下,没有反抗我,任由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光。
当我解下羊姐的内衣内裤后,羊姐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了。
虽然是冬天,但是宿捨裏有暖气,所以羊姐就算脱光了也没事。
羊姐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胸和下体,低着头不敢看我。
「羊姐,妳要克服妳的缺点呀。面对我的时候,总应该好好说话了吧?」我无奈地说。
「所以,就罚妳不准穿衣服!」我笑道。
「可是,可是……」羊姐用委屈地声音抗议着,但是却被我无情地驳回了。
「这样光着身子在男生宿捨裏,一定让妳兴奋了吧?」我故意说。
我把手伸到羊姐的小穴处,然后揉了揉羊姐的小穴。当我把手指伸进羊姐的小穴裏时,发现羊姐的小穴已经潮湿了。
「哈哈,羊姐妳果然湿了呢!」我笑道。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样子被曝光了吧,羊姐的脸更红了,说:「妳,妳……」
「不是么?羊姐,既然衹有我们两个人,就不需要那么多伪装了。坦诚一点,羊姐。」我说。
「嗯……」羊姐说。
「什么?我没听到。」我说。
「我说,我是变态,我兴奋了……」羊姐小声说。
「什么?我还是没听到。」我又说。
「我!说!我是变态!我兴奋了!」羊姐终于摆脱了所有的束缚,大声说道。
就好像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真面目一样,承认了自己是变态这样一个事实,让羊姐非常的兴奋。
「呼,我说出来了呢。」羊姐说。
「是呀,妳说出来了。」我说。
「我好像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了。」羊姐说。
「是么?」我有些不信。
「呵呵,老弟,快给我拍张照,在男生宿捨全裸,真刺激!」羊姐的声音也因兴奋而有些颤抖了。
「好的,羊姐!」说着,我就拿出了手机,把羊姐一丝不挂的样子拍了下来。
照片裏,男生宿捨看得一清二楚。
「啊……我真的,好兴奋啊。」羊姐兴奋地蹲了下来,说。
「羊姐,上床去。」我指了指我的床说。
于是,羊姐就照我说的爬上了我那小小的单人床。
羊姐光着身子躺在我被窝裏,颤抖地说:「啊,这就是妳每天晚上睡觉的地方吧,味道……好浓!」
羊姐抱着我的被子在床上打滚,那样子真是十分有趣。
我笑了笑,然后脱光衣服放在一边,也上了床。
「羊姐,我们来做吧。」我说。
「嗯……」羊姐放开了被子,满眼春意地看着我。
在我小小的单人床上,是我每天用汗液和体味浸润出的床单和被子,这裏,不但全是我的体味,甚至还有一点精腥味,那是我用羊姐的丝袜还有睡衣自慰时留下的痕迹。
羊姐散发着体香的美妙的身体,此刻竟然亲密接触着我那不干净的被窝,让我有了一种污染她的感觉。
羊姐的乳头也因为兴奋而挺立了。我双手握住羊姐的乳房,开始肆意玩弄。
「羊姐,这几天,我是不会让妳回去的。我要把妳留在这裏当做我的性爱娃娃。」我淫笑道。
「啊……是么?」我的话如同春药一般刺激着羊姐。羊姐的身体,已经开始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是啊。衹要我想操妳,我就会操妳。而且,我还会用记号笔在妳身上写下来我操妳的次数。」我继续说。
「啊……」羊姐的喘息也渐渐变粗。
「而且,这几天妳都不许穿衣服。」我继续说。
「嗯……」羊姐用充满慾望的眼睛看着我。我又摸了摸羊姐的小穴,已经彻底湿透了。
「真是变态啊。被这样对待竟然会兴奋得更厉害。」我嘲笑道。
说着,我就把我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插进了羊姐的小穴。
没有什么太大的阻力,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羊姐小穴的最深处。
「啊!!」羊姐又眯了眼睛,享受着从小穴裏发出的绝赞的快感。
我毫不留情地一上来就用很快的速度操着羊姐,肉体的啪啪声和床发出的吱吱声传响在了整个宿捨。
「啊~啊~」羊姐被我操得不停地发出呻吟。
而我也用手掐住羊姐的脖子,像是要把她勒死一样。
「真是个痴女。」我说。
渐渐地,我的手开始用一点点用力,限制羊姐的呼吸。快感非常强烈,而羊姐渐渐地乎不上气,眼睛开始瞪大看着我。
「啊!啊!妳!」随着我不停地加快速度,羊姐已经彻底的被快感俘虏了。
而呼吸不畅带给羊姐的本能的反应,让羊姐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呃……呃……」因为嗓子被我掐住,羊姐没有办法说话,衹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
「呵呵,变态,爽死了吧!」我继续笑道。
而羊姐好像有点受不了了,本能得开始用手反抗我。
而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开,羊姐那没有力道的反抗,根本无法弄开我的手。
羊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身体也抽搐得厉害。我知道,羊姐这是要高潮了。
于是,我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把鸡巴拔到小穴口,然后再整根操进去。
没过多久,羊姐的手没有力气得倒在一旁,我知道羊姐高潮了。
我鬆开了手。
这次高潮好像特别地强烈,羊姐像是死了一般,整个人都僵硬了。闭着眼睛,张着嘴一喘一喘得。
「可是我还没射呢,羊姐。我就继续了啊,虽然妳高潮了。」我坏坏地说。
于是,我像是姦尸一样,继续操着羊姐。
没过多久,我也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射到了羊姐身体裏。
看着羊姐的样子,我真的挺意外。没想到这次的高潮竟然这么强烈,让羊姐像是死了一般。
我忍不住把羊姐的样子照了下来。
「咳……咳……」羊姐终于咳嗽着醒了。
「羊姐,爽么?」我笑着说。
「太,太爽了!」羊姐喘息着说,「咳,咳,我感觉整个人都飞了一样,大脑裏像是在放烟花,简直了……」
「哈哈,妳刚刚就像是死了一般。」我说。
「嗯……老弟,妳怎么突然要玩窒息play?」羊姐依旧在喘息,说道。
「哈哈,其实是我看漫画裏看到的,就想试一试。」我说。
「虽然一开始觉得妳可能没用多大力,效果不明显,但是等我快高潮的时候,真的是太刺激了啊。」羊姐脸红着说。
「可不是,妳足足有十几分钟没缓过劲呢。」我笑道。
「啊,好开心啊,哈哈。」羊姐看着天花板,笑着说。
我也有些累了,躺在羊姐的身边。
「羊姐,我内射了,妳不要紧吧?」我关心地问道。
「没关係,我这几天都是安全期。」羊姐说。
「那就好。」我笑着说,「可以一直给妳这个变态灌精液了。」
「讨厌啦。」羊姐脸红着说,「衹是感觉好累呀,而且下体还黏黏的。」
「呵呵,这裏可是没有让妳洗澡的地方哦。」我说。
「嗯,就这样吧,多留下点痕迹。」羊姐说着,闭上了眼睛。
「困了?」我问道。
「嗯,有点。」羊姐懒洋洋的说。
「那就睡会儿吧。」我搂住羊姐说。
「嗯……」
……
我和羊姐一直睡到晚上八点,两个人都饿醒了。
「我饿了。」羊姐说。
天已经黑了,而我和羊姐还光着身体盖着被子睡在一起。
「我也饿了。我们叫外卖吧。」我一边说,一边揉着羊姐的奶子。
「嗯,那妳叫吧。」羊姐说。
简单得叫了点外卖后,我和羊姐都赖在床上不想起。于是,我俩就各自玩着手机消遣时间,等待外卖的到达。
「老弟,妳平时是从哪裏看得那种小黄本啊?」羊姐问。
「就这个软件,妳看。」我把手机递给羊姐看。
「噢,我也快下载一个。」羊姐点点头。
羊姐百度到了那个用来看黄色漫画的app,然后欣喜地下载了。
「那老弟,妳平时上的黄色网站都有些什么呀?给我推荐几个。」羊姐又问。
「黄色网站啊,我看小说看得比较多,给妳推荐几个。比如这个,我好多小说都是在这裏看的。」我打开了网址说道。
「不错呀,快把网址发给我。」羊姐催促到。
于是,我和羊姐交流了很多的黄色网站。
「哇,羊姐,妳都有这么多黄色网站了,怎么还问我要?」我惊讶地说。
「这个……多多益善嘛。」羊姐脸红着说。
「啧啧,明明是个女孩子,竟然看黄网不看淘宝。」我笑道。
「我又不买什么东西。」羊姐说。
「妳怎么不买按摩棒一类的东西呢?就想漫画书裏的那样。」我问道。
「呀,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啦。」羊姐不好意思地说。
「快点快点,为什么呀?」我催促道。
「就是……觉得按摩棒或跳蛋还是太……下流了,我用手指就可以了。」羊姐不好意思地说。
「那要是我给妳买妳会不会用啊?」我坏笑道。
「……会啊,不然不是浪费了。」羊姐还是很害羞。
「嘿嘿。」我一把抢过羊姐的手机,然后说:「其实妳是一直都想买,衹是不好意思吧?那就我来给妳买吧!」
羊姐脸一下子红了,可是却没有阻止我,默认了我说的话。
「来来来,我们一起看。」我侧过来,让羊姐也能看到我在干什么。
「搜索:按摩棒。妳看,羊姐,有这么多呢。」我说,「妳想要哪种呢?」
「就……就一般的吧。」羊姐认真的看着淘宝说。
「哦哦,我懂了,越变态的越喜欢是吧?」我笑着说。
羊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反驳我。
「一根不够,我就各种各样的都买一根怎么样啊?」我笑着说。
「嗯。」羊姐红着脸说。
「唉,等等,羊姐,我们这样。就买店在我们这个城市的,那样明天就能到了。」我说。
「明,明天!这么快啊?」羊姐惊讶地说。
「是啊。妳兴奋了吧?」我笑道。
「嗯……也就是说买了还能和妳一起玩呗。」羊姐眼睛裏闪着光说。
我一想,也是啊。
「那我就再买点情趣内衣,哈哈。」我笑着说。
于是,我和羊姐找到了一家本地的店铺。
「妳看,羊姐,还是sm套装呢,买一个。」说着,我就把sm套装加到了购物车裏。
「还有吊缚,肛塞。话说羊姐妳的菊花还没开发过吧?」我说。
「没,没啊。妳要……玩那裏么?」羊姐脸红着说。
「嘿嘿,既然羊姐这两天都要待在我这裏,我就一定要给羊姐留下深刻的印象啊。」我笑着说。
「嗯……那就试试吧。」羊姐像个小女人一样小声说道。
「那就买灌肠套装了。嗯,我再看看。还有乳夹什么的,也买一点吧。」我一边浏览着这家情趣用品店一边说。
「哇,看这个羊姐,全包头套啊。买一个。」我笑着说。
「丝袜情趣内衣呀,买一个。」我说。
于是,羊姐就脸红地看着我给她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羊姐,其实我想把这些都录下来。」我说。
「嗯,我也想。我后来看当初我们做爱时候的视频时,比看黄片爽多了。」羊姐说。
「毕竟自己就是那个主人公啊。」我笑着说。
「好了,羊姐,清空购物车吧!」我把手机递给羊姐。
「竟然花了两千多。」羊姐颤抖地看着购物车说。
「快买啊,羊姐。」我催促到。
羊姐手抖着把所有购物车裏的东西都买了。
「呼,我竟然真的都买了。这些都会用在我身上吧?」羊姐长出了一口气,把手臂放在眼睛上自言自语道。
「是啊。都会用在妳身上。」我说。
「我第一次这样偷偷摸摸买东西呢。」羊姐说。
「都这么大了,妳家裏人还会管妳花钱么?」我问道。
「倒是不会。衹是我父母不希望我浪费钱而已了。」羊姐说。
「哈哈,羊姐,这样才刺激呀。」我坏坏得说。
「嗯……背着家裏人做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想不到我是这样的吧?」羊姐说。
「哦对了,羊姐有件事忘了。」我突然想起了说。
「什么啊?」羊姐疑问到。
我下床拿了一支记号笔,在羊姐的小腹上写了下了:中出,一次。窒息高潮。
「我会把妳这两天所有做过的事写在妳身体上,怎么样?」我说。
「妳真是……太坏了。」羊姐脸又红了。
一会儿,我取回了外卖,就和羊姐一起吃了。
晚上,我和羊姐玩了会儿游戏,就要睡了。
「第一次在男生宿捨过夜,羊姐兴奋么?」我笑着说。
「嗯……」羊姐红着脸说。
……
晚上,我迷迷煳煳的被羊姐弄醒了。
「啊?羊姐?怎么了?」我揉着睡眼惺忪地眼睛说。
「我……我想上厕所。」羊姐支支吾吾地说。
「上厕所……哈哈,上厕所啊。」我想到了羊姐目前的处境,就一下子笑了出来。
「那我们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上。」我说。
「嗯,一起走吧。」羊姐点点头说。
宿捨裏黑乎乎的,不过我倒是在黑暗中也可以找到宿捨的灯。
打开灯后,明亮的灯晃着整个宿捨。
羊姐依旧是一丝不挂,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已经这么晚了,我一个人不敢去。」羊姐说。
「没事。我们一起去。羊姐,妳还是稍微穿点衣服吧,毕竟冬天了,楼道裏还是有点冷的。」我说着,就拿出了一件粉色的丝质睡衣。
羊姐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就是她当初送我的那件睡衣。
「这件睡衣妳竟然还留着呢。」羊姐惊讶地说。
「当然啦。这种东西可是要一直保留下来啊。」我笑着说。
羊姐看了看睡衣上一块一块的精斑,脸红着穿了上去。
「这件睡衣已经全是下流的味道了。」羊姐说。
「是啊。喜欢么?」我说。
「喜欢。」羊姐也笑着说。
于是,我就牵着羊姐的手,离开了宿捨。
楼道裏一片昏暗,衹在厕所才亮着灯。这一路上羊姐都紧张地握着我。
「万一有一个起夜的男生,我就会被看光吧?」羊姐颤抖地说。
「是啊。」我说。
不过显然这么晚了,宿捨楼裏空荡荡的。
「呃,男生宿捨裏是没有女厕的啊。」羊姐说。
「是呀。」我回应道。
「我这是第一次在男厕上厕所呢。」羊姐小心翼翼地走近男厕说道。
进了厕所,羊姐害怕但是好奇地看着厕所裏的东西,然后进了一个单间。
而我也在小便池裏上完了厕所。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在小黄本裏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剧情么?把女生捆在男厕的单间裏,插上振动棒,戴上眼罩,然后被任何路过的男生随意中出,成为肉便器。」
羊姐在单间裏没有说话。
「羊姐,妳是不是刚刚也幻想了一下如果是妳自己被这样做会怎么样?」我又说。
羊姐依旧没有说话。
我打开了单间的门,看到羊姐已经上完厕所了,衹是呆呆地蹲在哪裏不知所措。
「那样……一定很危险吧?」羊姐颤抖地说。
「是啊,但是羊姐,妳是不是又兴奋了。」我问道。
「嗯……」羊姐发出了宛如叹息般的回应。
「弟,为什么我的性慾总是发泄不完呢?明明之前才做过,可是现在连上个厕所都兴奋了。」羊姐说。
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羊姐是这样想的。
「羊姐,不需要想那么多。衹要能让自己开心就可以了。」我没有继续挑逗羊姐,而是安慰她说道。
「可是,这样很不好吧?我们的行为,就如同两个野兽,被最原始的慾望支配着。」羊姐又说。
羊姐上完厕所站了起来,跟着我一起回去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羊姐。
正如羊姐所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做了太多这样淫秽的事情,而且还越来越不堪。
我也再次意识到,羊姐被传统的观唸影响得很深。
回到宿捨,我想到了什么,说:「没错,羊姐,既然妳有发泄不完的性慾,就应该做这样下流的事。就像那些同性恋者,就应该找个同性的恋人。这不是应该被批判的。」
羊姐听了我的话,笑了笑说:「妳这是使人堕落的歪理呀。」
「哈哈,是呀。」我也笑了。
「那既然是想让我堕落的歪理,我为了寻求刺激,确实应该这样想啊。」羊姐再次叹息到。
「所以,羊姐,妳又想做了吧?」我笑着说。
「当然要做了。反正我是一个表面上是严肃认真的好女孩,而背地裏却是一个淫荡下流的坏女孩,当然要在背地裏做够坏事才行啊。」羊姐坦然的笑道。
「那要不要这样?」我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把羊姐拉出了宿捨。
我慢慢地推开了旁边宿捨的门。旁边宿捨的同学已经走光了,衹剩一个人还没有。
而现在那个人已经熟睡了。
我悄悄地走了进去,又把羊姐拉了进去。
羊姐被我的举动吓得不轻,可却不敢出声,衹好被我这样带进了另一个宿捨。
宿捨裏那个男生的呼吸声清晰地传到了羊姐的耳朵裏。
我把嘴伸到羊姐的耳朵旁,说:「这裏有点黑,千万别碰到什么东西哦。」
羊姐的心跳加快,点了点头。
这个宿捨裏的倒是不是很乱,我和羊姐也不会碰到什么。
我让羊姐把手撑在梯子上,然后我从后边撩起羊姐的睡衣,然后摸了摸羊姐的小穴。
羊姐的小穴已经因为刺激而湿得不像样了。我点点头,掏出了我的大鸡吧,然后插进了羊姐的小穴裏。
羊姐炽热的小穴再次被我的大鸡巴占满,而早已兴奋地不得了的羊姐,刚被我插入,就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
「羊姐,这么大的声音会被听到的。」我悄悄地说。
羊姐也赶忙把嘴紧闭上,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于是,伴随着那个男生的呼吸声,我开始操着羊姐。
不过,羊姐好像因为环境太过危险而变得敏感了,我每插一次,都能感觉到羊姐小穴的收缩。
渐渐地,我不满足于这样,我还想欺负羊姐。
我找到了羊姐的G点,羊姐身体裏最敏感的部位,然后狠狠地操向了那裏。
「唔!!」羊姐发出了闷声的呻吟。
就是这样。
我故意刺激那裏,让羊姐不得不发出呻吟。
接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渐渐地变大。
而羊姐则怕得要死,呼吸已经变得十分急促了。
显然,羊姐无法忍受这样刺激的快感。快感让羊姐的大脑渐渐地变得溷乱,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这时,那个男生翻身了,面向羊姐这边。
羊姐近距离地看着那个男生,简直快吓死了。
可是,快感让羊姐不得不发出呻吟。于是羊姐衹好一衹手撑着身体,另一衹手捂住自己的嘴。
嘿嘿。我两衹手分别抓住了羊姐的两衹手,然后用力拉到了身后,让羊姐没办法捂住自己的嘴,也没办法撑住身体。
身体随着我操她的幅度摆来摆去,我像老汉推车一样操着羊姐。
这样使得快感更加强烈,羊姐的嘴张得老大,让自己尽量不出声。
羊姐的身体再次开始颤抖,我知道,羊姐又要高潮了。
「叮叮……」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男生的手机响了。闹钟的声音在这裏大得出奇。
羊姐被吓得一动不动。我赶忙压下羊姐的身体,让她蹲下。我也蹲了下来,衹是我的鸡巴还插在羊姐的小穴裏。
羊姐两衹手撑在地上,变成了爬的姿势。我也爬在羊姐身上,把体重全压在羊姐身上。
我又把嘴伸到羊姐耳朵旁,说:「羊姐,快爬到阳台上。」
羊姐也明白了我想怎么躲开那个男生,就赶忙往阳台上爬。
可是,即使是这样紧急的情况,在羊姐爬的时候我还在操着羊姐。为了刺激羊姐,我还疯狂的揉她的奶子。
羊姐不得不忍住快要高潮的身体,不发出呻吟,还得背着我爬到阳台上。
羊姐知道,她如果一旦高潮了,就会爬到这裏动都动不了了。
那男生慢慢地关掉了闹钟,然后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地下床,打开了宿捨的灯。
刚睡醒的他,根本没注意,地上有一滴滴水,一直连到了阳台。
一到阳台,在小穴裏的快感以及我的折磨下的羊姐,再也无法用她那柔软地双臂支撑着她和我的体重了,无力地倒在我身上,高潮了。
看着高潮中的羊姐,我也满意地笑了。
那男生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拉着已经准备好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这段时间,羊姐就躺在我身上。
「羊姐,那个男生走了。」我说。
「嗯……」羊姐有气无力地说。
「妳,妳为什么都这么危险了,还要欺负我?」羊姐说。
「因为这样会让妳更刺激,高潮地更厉害呀。」我说。
「可是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羊姐生气了,说:「妳就不在乎我么?」
我紧紧地抱住羊姐,说:「我很在乎妳。我刚刚一直在观察妳。要是妳在途中就高潮的话,我会抱起妳躲起来,不被他发现。我想让妳有个更激烈的高潮。」
羊姐听了我的话,稍微有些消气了。
「妳在带我来这间宿捨前就把这些都想好了是么?」羊姐问我。
「当然。我知道他会赶3:00的火车,所以提前两个小时他就得走。而且,他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就一定会直接走,不再去阳台了。」我平静地说。
羊姐转过身,捧着我的脸,用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我不说话。
「妳……是不是……」羊姐有些疑问地说。
「差不多。」我说。
羊姐听了我的话,有些颓丧地倒在我身上。
我也笑了笑,摸了摸羊姐的头。
「羊姐,我们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做很多事情呢。」我温柔地说。
「嗯,走吧,老弟。」羊姐也笑出了声说。
于是,就这样,我和羊姐回到了我的宿捨。
睡之前,我还把我没全软下去的鸡巴插进羊姐身体裏,说:「羊姐,不许让它掉出来。」
羊姐说:「嗯……」
折腾了一晚上,我和羊姐终于再次入睡了。
……
(8)
第二天,我和羊姐都是睡到中午才迷迷煳煳醒来的,毕竟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
「早,羊姐。」我转过身,对羊姐笑了笑说。
「早~」羊姐扭了下我的脸,说。
「唔!干嘛扭我啊。」我不解地问。
「没什麽,哈哈。」羊姐也笑了。
「已经中午了呢。」羊姐说。
「嗯,已经……十一点了。有短信啊。」我看了看手机说。
「呀,羊姐,我们买的东西已经到了呢。」我看了看快递,对着羊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这麽快?」羊姐惊讶地说。
「是啊,我一会儿就下去取。」我说。
「那洗漱一下就去吧,中午了,我好饿啊。」羊姐噘着嘴说。
「嗯,羊姐你想吃什麽?我顺便买回来。」我坐起来说。
「你看吧,我不挑的。」羊姐说。
「好。哎呀,睡得真舒服啊。」我下了床,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漱了。
「唉!老弟,那我怎麽洗漱啊?」羊姐看我走了,赶忙问道。
「洗漱间就在厕所旁边,羊姐你没法去……啊,等等,这样,羊姐,你先忍一忍,等晚一点就可以洗了。」我想到了什麽,但故意表现得和往常一样。
羊姐当然不知道我在策划着什麽坏事,就无奈的躺回了被窝接着玩手机。
我抱着一个大箱子和午餐回到了宿舍。
「呼,这快递还挺重的。」我喘息地把箱子放到一旁,说。
「哈哈,叫你当初买那麽多,现在你知道累了吧?」羊姐在床上兴灾乐祸地说。
我冷笑着说:「呵呵,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羊姐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脸红着没有说:「呀,我们还是快吃饭吧」。
于是羊姐下床,就和我一起吃饭了。
吃完饭,我和羊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箱子,裡面满满地都是没开封的情趣用品。
羊姐拿起一个假阳具,脸红着说:「我是第一次见实物呢!感觉这个好下流啊」。
我也笑着说:「是不是一想到它在你小穴裡震你就兴奋呀?」。
「嗯……饭饱思淫慾,我现在又想要了。」羊姐一脸情慾地说。
「哈哈,羊姐,既然买了这麽多玩具,就可以在我射精之后也继续让你高潮了。我会好好治治你这个表面严肃内心淫荡的坏女孩。」我淫笑着说。
「嗯……快开始吧!你已经想好怎麽欺负我了吧?」羊姐说。
「那当然。」我说。
我拿出了买好的情趣内衣,递给羊姐,让羊姐穿上。
羊姐脸红着脱掉了睡衣,接过了这件黑色的情趣内衣。这件情趣内衣是我最喜欢的黑丝,已经各种蕾丝边,吊带。羊姐穿好后,故意搔首弄姿,说:「怎麽样?好看麽?」
羊姐的身材说实话特别好。之前虽然没说,但是羊姐一直在保持着运动。纤细地长腿在黑丝的诱惑之下,显得那麽迷人。
我直接硬了。
「太好看了!」我直直地看着羊姐说。
「嘿嘿。」羊姐发出了小女生般的笑声。
我又拿出了买的sm套装,把一个项圈戴在了羊姐的脖子上。
「这是专门给母狗用的呢。」我勒紧了项圈笑着说。
羊姐颤抖地摸了摸项圈,给动物用的东西此刻却被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给羊姐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刺激。
我又拿出了几个皮质的手铐,对羊姐说:「把你铐起来,你就跑不掉了。」
羊姐低着头,脸红红地说不出话,但是却很配合的让我把手铐地一端铐在羊姐的手上。
「羊姐,我打算有两种玩法,一种是把你铐在这个椅子上,一种是把你铐在床上。你想要哪种啊?」我问道。
「床,床上吧。」羊姐有些紧张地说,
「那就床上吧!」我笑了笑说。
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想法。
羊姐躺在我那小小的单身床上,双手被捆在了两边。而羊姐的脚和腿被折了起来,和手捆在一起。总之,现在地样子,就是羊姐的腿,成M字大大得张开着,露出羊姐已经湿成不像样的小穴。
我笑得看着羊姐,说:「你试试能挣脱开麽?。」
「唔……并不能啊。」羊姐动了动说。
「那羊姐,把这个戴上。」我拿出了一个口球说。
「为什麽要戴这个啊?感觉这个好下流。」羊姐说。
「当然是为了让你无法说话啊。」我说。
「可是这种东西,一定能发出声音,就没意义了。」羊姐说。
我愣了一下,说:「那你是怎麽想的?」
「唔,还是用其他的东西比较好吧?」羊姐想了想说。
「有了!」我笑了笑,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一下子塞到了羊姐嘴裡。
羊姐眼睛睁大,发出呜呜声。
「羊姐,快把舌头放平!我要给你戴口球了!」我说。
羊姐好像是要反抗,可是已经被我戴上了口球,无法把我的内裤吐出来。
「哈哈,怎麽样?味道也很刺激吧?」我笑着说。
「羊姐,据说如果封闭人的感官时,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会比之前更强烈。所以,羊姐你能好好地感受一下了。」我笑着拿出了之前买的黑色头套,把它套在了羊姐的头上。这样羊姐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我把之前羊姐把玩的那个假阳具插进了羊姐早就湿了的小穴,然后用生物胶布把假阳具贴在了羊姐的小穴上使它不会掉下来。然后,我又把跳蛋分别用胶布粘在了羊姐的乳头和阴蒂上。
「完美。羊姐,我就拍下来了。」说着,我用手机把羊姐现在的样子拍了下来。
然后,我躺在羊姐身上,把头放在羊姐双乳之间,用身子把羊姐小穴裡的假阳具压到最裡面。
「我这已经比膝枕还豪华,是胸枕了吧?」我笑着说。
于是,我就悠閒得开着跳蛋和假阳具的频率,听着羊姐的心跳,已经她沉闷的呻吟,玩弄着羊姐。
同时从三处传来的不可预料的刺激,让羊姐的快感再次升级。假阳具的震动,带给羊姐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在一片黑暗中,羊姐享受着这样另类的快感。
「喂?」这时,我接了一个电话。
「我在宿舍。什麽?你们要回来?你们走哪了?楼下?好好,我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
怎麽会这样?舍友带着他的两个学弟已经到男生宿舍楼下了!问我在不在宿舍,要回来。
这怎麽办?不能让羊姐被发现啊。
我用了极短的时间,思考了一下我该怎麽做。
羊姐被捆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的。而宿舍裡的那些情趣用品的包装还没收拾。
我想到了。
我下床,把所有的会让人觉得不正常的东西,都塞到了箱子裡,然后把箱子推到了阳台上。
接着赶忙爬上床,用被子把羊姐全部盖起来,然后躺在羊姐身上,拿起手机假装玩手机。
就在这时,舍友回来了。
舍友带着两个学弟进了宿舍,看到我正躺在被子上,而且被子被不知道什麽东西垫了起来,像是个靠背一样的东西。
「学长好。」学弟们有些腼腆地向我问好。
「嗯。李智宇,你怎麽突然回来了?」我假装很澹定地说到。
羊姐听到了有人已经回来了,虽然不明白具体什麽情况,但是根据我刚刚接的那个电话,也大致能猜到了。
我虽然表面上很澹定,但我心裡却紧张地要死。这是出乎预料的情况,我并没有完全想好怎麽应对。
跳蛋和假阳具还在不停地跳刺激着羊姐。我躺在羊姐的身上,好让舍友以及学弟的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回来歇会儿。我们下午四点的火车,这段时间没什麽事,就正好能回宿舍歇会儿。」我的捨友李智宇说。
「哦,你们就回来睡个午觉就走啊?」我说。
羊姐的身体已经开始不住地颤抖了,虽然很对不起羊姐,但是我也只能压着她不让她的动作太过明显。
「嗯,我们一起去xxx旅游。」李智宇说。
「那挺好的。」我没有继续和他说话,就假装一个人玩手机了。
李智宇和他的那两个学弟把书包放下,然后就爬上了床,去睡觉了。
让我无奈地是,他们竟然开始閒聊,过了半个小时,三个人才没了声音。
而这段时间,我就只能听着羊姐的呜咽声,感受着羊姐身体的颤抖,而没有办法去解救她。
直到他们三个人都放下手机,入睡之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掀开一点,找到遥控器把羊姐身上的玩具都关掉。
我把头伸到羊姐的耳朵旁,小声说:「对不起,羊姐,你请一定要再忍耐一下。」
羊姐点点头却又开始反抗,我意识到羊姐的头套是可以摘下来的,就观察着那三个人,一点点地把羊姐的头套已经口球全部取掉,拿出了羊姐嘴裡已经湿了的内裤。
头套下,我看到了羊姐现在的样子:满脸红晕,大汗,和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泪的红红的眼睛。
我看到这一幕,心裡十分地心疼,只能小声地说:「对不起……」
「呜呜,别,别关啊……」羊姐用有些沙哑地嗓音小声说。
我刚听到羊姐的话还没意识到她在说什麽。可我立刻意识到,与我的挂念不同,羊姐还在寻求着快感。
真是的,白为她担心了。
「我,我又要高潮了,老弟,快……」羊姐用她泪眼朦胧地眼睛看着我说。
唉。
我又把内裤塞到了羊姐嘴裡,把口球和头套原封不动地给羊姐装了回去。只是这次与刚才不同,我已经把遥控器拿到手了。我把遥控器放在我身体的另一旁,用我的身体挡住好不让那三个人看到。
然后,我又把被子盖了回去,躺在由人体做的靠背上,开始调节着跳蛋和振动棒的频率,刺激着羊姐。
从被子下传来的嘤嘤声和羊姐身体的不住的颤抖,我控制着羊姐的快感,让她在黑暗与压迫之中,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我怎麽总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这时,舍友李智宇转过身说。
「我也听到了。」学弟说。
「不知道,可能是楼上传来的吧?」我装模作样的说。
在和舍友说话的时候,我还在把羊姐小穴裡的振动棒的频率通过遥控器开大,让嗡嗡声更加明显了。
羊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羊姐高潮了大概有三次吧,但是我也没有把跳蛋和震动棒关掉。我不太清楚,高潮了三次,羊姐是否还有精力再次高潮。反正羊姐已经被我限制住了,没有办法反抗我,那麽让她感受一下强制高潮也不错啊。
舍友和学弟只好忍着那奇怪的声音再次入睡了。
等他们睡醒,就背起书包,踏上了旅游的路。
我这才鬆了口气,先是下床把门锁上,才回到床上,准备吧羊姐解脱出来。掀开被子,我关掉了所有的玩具,然后摘下了头套,口球和羊姐嘴裡的内裤。
羊姐眼睛红红的,像是流乾了眼泪,表情一脸虚脱,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羊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让你受苦了。」我心裡很愧疚地说。
我一边解开羊姐身上所有的皮铐,一边给羊姐按摩,好让羊姐舒服一点。
「哈……老弟,给我点水。」羊姐说。
「嗯嗯。」我下床拿了一瓶水递给羊姐。
羊姐软软地接过那瓶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在羊姐小穴处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这是羊姐高潮了好多次后,小穴裡出的水。
不仅如此,事实上整个被窝,都被羊姐大量的汗液所打湿了。
「呵……感觉要死了一样啊。」羊姐无力地说,「虽然很刺激,哈哈。」
我躺在羊姐身边,抱住她说:「羊姐,真的很对不起你」。
羊姐也笑了笑,摸摸我的头说:「好弟弟,姐姐不怪你哦。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我不停地给羊姐的腿和手处按摩。那因拘束时间太长而出现的红印,看得我非常心疼。
「而且,也很爽啊。我听到陌生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而且我还以这样下流地模样被拘束着,真的让我好刺激。」羊姐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说。
「你还真是。这次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我吐槽道。
「哈哈,不管哪次,你都会想办法让我又刺激,又不会被发现吧?」羊姐很坦然地说。
我有点感动。
经过昨天在隔壁宿舍裡的那次经历,让羊姐彻底把自己交给我了,对我完全信任了。
「虽然是这样。」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老弟啊,我感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会变得越来越……」羊姐说。
「越疯狂。」我补充道。
「对对对。越疯狂。之前的我,估计想都不敢想,这样刺激又疯狂地事,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吧?」羊姐叹息道。
「你知道为什麽麽?」我笑了笑问。
「我当然知道啊。」羊姐不好意思地说,「你把我内心裡所有的黑暗面,全都挖掘出来了」。
「老弟,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羊姐又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
「真的,就是那样。我不知道为什麽,大脑裡就会出现,羊姐一定也想这样做吧,的念头,然后就去做了。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麽能够有那麽多的点子。」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羊姐爬在我身上,没有看我的眼睛,问我:「那你现在能大概想到我想做什麽麽?」。
「你……想继续做爱,但是可能有点疲惫,在犹豫怎麽办吧?」我想了想说。
羊姐嘟着嘴,狠狠地捏着我的脸说:「你这个傢伙,真让人生气。」
「好痛啊……快放开我……」我求饶到。
「老弟啊,还记得我们酒后乱性那次。之后我一直想和你再做一次,想好好地感受一下做爱到底是什麽样的,然后你就跟我说,你想再和我做一次。后来做了一次发现是那麽舒服之后,就很想再做一次,结果我一回家,就看到了你在我家。再后来,圣诞节我在家一个人好无聊,心想我也应该想其他女生一样去约男人做爱才好,然后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以及后来在我的学校对我做得各种事。有时候我仅仅只是飘过一个念头,比如说要是我被脱光衣服在众人面前被操一定很刺激,然后我会赶忙忘掉这个念头,对自己说这太疯狂了,不行的。然后你就会出现,逼迫我那样做。我心中的一些黑暗面的想法,竟然都被你逼着我去做了。」羊姐叹息地说道。
我听完了羊姐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羊姐……」我紧紧地抱住羊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好啦好啦。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干嘛呢?」羊姐笑着说。
「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虽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可午休还是必要的。」我笑了笑说。
我搂着羊姐,用腿不停地摩擦着羊姐穿着情趣丝袜的腿,然后安心的入睡了。
我和羊姐几乎是同时醒的。当我睁开眼睛,和羊姐双目对视的时候,我俩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羊姐,你是饿醒的麽?」我笑着说。
「是呀。」羊姐用她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我笑道。
「都已经下午七点了,老弟。」羊姐,无奈地说。
「怪不得我这麽饿呢。」我假装很意外地说。
羊姐被我逗笑了,说:「唉,老弟啊,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得糜烂了?毫无止境地发洩着慾望,过着颓废的生活。我都不敢相信,我竟然一天多了都没有按照计划行事」。
「确实很糜烂,除了吃和睡,我们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做。」我说,「但是,羊姐你虽然这麽说,其实心裡一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吧?」。
羊姐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是这样呢」。
「那羊姐,我们晚上吃什麽?」我问道。
「嗯……我在犹豫,是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就回去了,还是……」羊姐说。
「还是再在这裡过一夜?」我说。
「嗯。」羊姐说。
「不瞒你说,羊姐我今晚是这样打算的。我会带你和我去男生浴室裡洗澡,然后晚上我们在这栋空楼各处留下我们的痕迹。」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羊姐皱了下眉头,很纠结,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现在沉沦在肉慾裡的我和羊姐,根本没有意料到,此刻的这个选择,会有多麽严重的后果。已经是走在悬崖上的我们,根本不自知,被眼前的美好蒙蔽了眼睛。
「啊!!好难!老弟,这样好麽?原本是我想回到我家,但是你拿出了我不雅的照片,逼迫我留下来发洩你的慾望,怎麽样?」羊姐像是个孩子一样说道。
「噗……」我听到羊姐的话,意外极了。
「哇,为什麽说得我好像是一个精虫上脑的渣男一样啊?」我吐槽道。
「老弟,这样就不会让我心裡有负罪感了嘛!」羊姐坏笑道。
「好吧。」我无奈地说。
「可是羊姐,我一张关于你的照片都没有啊,每次拍照和录像,我都用的是你的手机,就是怕你的照片流出啊。」我说。
「那我之前给你发的照片你没存麽?」羊姐疑惑地说。
「你给我发的那些上厕所还有自慰的照片我早就删了,并且清空了漫游聊天记录。」我说。
「老弟,你怎麽这麽可爱呢?」羊姐听了我的话,有些感动地说。
「那我就允许你照我一次吧!」羊姐说。
「也对。我们这麽久都没一起照过相呢。」我笑了笑说。
我拿起手机,打开了自拍功能。手机记录下了这一瞬间,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我光着身子,羊姐穿着情趣内衣,虽然光线有点暗,但是我和羊姐亲暱的样子,却被完完全全地记录了下来。
「我要把这张照片永远地保存起来。」我看着这张照片说。
「噗……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啦,至于麽?」羊姐嘲笑我说。
「当然至于了,你这个痴女!」我笑着说。
我又去买了外卖,然后和羊姐一起吃饭。
在小小的宿舍,传来了我和羊姐的欢声笑语。
「唉??你这个怎麽有鸡翅?」羊姐看着我的外卖说。
「哈哈,没想到吧!」我也坏坏地说。
「给我给我,我想吃!」羊姐说。
「哇,别抢!要洒了!」我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和羊姐相互看了一下,心照不宣。
「羊姐,我们在四楼,而男浴室在地下一楼。可以从东楼梯或者是西楼梯下去。东楼梯靠近大门,可能会有人。而西楼梯的人,一定比东楼梯的少。我们就走西楼梯吧。」我笑着说。
「嗯……那就走西边吧。」羊姐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低着头害羞地说道。
羊姐此刻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蕾丝的衣边,和丝滑的绒毛,交替构成了这件情趣内衣。就好像这件衣服全部由衣边一样,在羊姐玲珑地身体上交错纵横,只把乳头和下体用绒毛遮盖了起来。羊姐还披着一件外套。毕竟楼道裡不那麽温暖。
我搂着羊姐走,另一隻手提着洗澡所需要的东西。
羊姐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学步一般,颤巍巍地迈向前。这个楼道,让我和羊姐不得不从东边走到西边。不知是楼道裡的微风还是穿这样的衣服在男生宿舍裡太过刺激,羊姐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虽然整个楼空空的,但是每路过一个宿舍的门,都会让羊姐忍不住想,会不会下一刻,这陌生的门就会打开,羊姐下流的样子将会暴露在陌生男生面前。不过一直走到楼梯口,都没有遇到任何人,就像我们预料的一样。
在楼梯口,我解开了我的外套,将羊姐搂进了我温暖的怀抱。
「羊姐,怎麽样?」我问道。
「太,太刺激了。我,我害怕被发现,却又忍不住幻想被发现时候的样子。
我一定会紧张得走不动,不知道该怎麽办。」羊姐颤抖地说。
「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在穿着这样的衣服的时候摆出一幅严肃脸麽?」我笑着说。
「嗯……」羊姐轻声哼到。
羊姐扭动着身体,用她的胸部和腿在我身体上摩擦。我也笑了笑,吮吸着她的耳垂来反击她。
「弟,我湿了……」羊姐呼出一口热气说道。
「但这裡还不行,不过可以先这样。」我坏笑着从篮子裡找到了一个遥控器,然后开到小挡。
「啊~」羊姐本能得弯下了腰,发出了一声诱惑的呻吟。
是的,我早就在羊姐的小穴,塞了一个跳蛋。
「不能掉出来哦。」我搀扶着羊姐说。
「老弟,你好坏~」羊姐颤抖地直起腰说。
原本就兴奋得羊姐,在跳蛋的刺激下,走得更慢了。搀扶着我和楼梯扶手,一边呻吟,一缓慢地下了楼梯。
只是这五层楼的高度,对羊姐来说可能有一点太高了。幸运的是,羊姐就算走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遇到人。
羊姐终于受不了了,不想再走了,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说:「弟,快,让我在这裡高潮吧。」
我笑了笑,将羊姐用身体压在扶手上,把跳蛋开大一点后,就两隻手在羊姐身上爱抚。
羊姐的眼神再次迷离,双眼失去了神色,张开嘴不住得喘息着,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不过,这样通过阴蒂来获取的高潮,并不是那麽强烈,羊姐稍作休息后,就回过了神。
见羊姐回过神,我也就把跳蛋关掉了。
「呵呵呵。」羊姐依旧搂着我,发出了笑声。
「傻笑什麽呀?」我也笑了。
「没什麽,只是觉得好开心。」羊姐说。
我和羊姐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男浴室。虽然有水声传来,但是可以猜到,在洗澡的男生最多有两个。
我和羊姐默契的不出声,走过一个个单间。
虽然知道了那两个男生在哪裡,但是他们因为隔板,根本看不到走在过道裡的人。
我和羊姐走到了最后一排最裡面的那个单间,然后进去,准备洗澡了。
我和羊姐脱光衣服,挤进了狭小的单间。花洒的温水淋到我们身上,我们开始洗澡了。
因为害怕被其他人听到,所以我和羊姐默契地没有说话。但是打闹还是少不了的。我时不时抓一把羊姐的奶子,羊姐也笑一笑,摸一把我的蛋蛋。
浴液打出的泡泡,我和羊姐就用身体互相摩擦。我的手在羊姐的身体上下游走,羊姐也用她的屁股,在我腿上磨来磨去。
这样色情的洗澡终于快洗完了,羊姐也默契地背对着我,扶着牆。
而我,也掏出早就硬得发紫的大肉棒,一下子插进了羊姐刚刚洗好的逼裡。
在花洒的水声裡,时不时地还夹杂着一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只是即使你听到了,也不会想到,在男浴室裡,有一对姐弟,在发洩着他们最原始的慾望。
花洒的水冲击着我们的身体,带给我和羊姐完全不同的感觉。
终于,在肆无忌惮地狂欢后,我紧紧地用龟头顶住羊姐的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等我和羊姐洗完澡,整个澡堂,也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或许是知道明天羊姐就要走了,我和羊姐做了一次又一次。整个男生宿舍,已经成了我和羊姐宣淫的场所。
终于,在我第三次在羊姐身体裡发射后,我和羊姐无力地倒在床上,缓缓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羊姐穿好衣服,熘出了男生宿舍。
「羊姐,你还好麽?我鸡巴好疼,感觉要死了一样。」我和羊姐走在路上说。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我感觉我的小穴要坏掉了一样。」羊姐说。
走在路上,两个纵慾过度的人,终于品嚐到了后果。
「等这次分开,我们就只能明年再见了吧?」我说。
「是啊,下次见面至少得有两个月吧。」羊姐说。
一说道这裡,气氛就稍微有些伤感了。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极乐之后,也必然是分离。
牵着羊姐的手走到了校门口,我们终于放开了手。
「哈哈,那就下次见了。」我笑了笑说。
「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啊。」羊姐也笑了笑说。
「我会把那箱子玩具给你寄过去的,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先用那些吧。」我开了个荤段子说。
「哈哈,不用你说。」羊姐摆摆手,转身离去了。
极乐之后,必然是寂寞。
……
(9)
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回老家过年。因为回到老家,就好像与世隔绝了。因为,老家没网。是的,没网。没有网线,连手机上的2G都不怎麽好用。电话信号一直只有一格。真神奇,能把信号基站建到沙漠裡的中国电信,竟然没有办法把信号基站建到我老家。
消息发出去后的圈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短短的几个字依旧没有发出去。后悔当初没有要羊姐的手机号,只是要了个QQ号。
「哥,打牌麽?我们三缺一。」我的五妹安子漪推开我房间的门问道。
「打吧。反正也没事做。」我慵懒地从床上起来,说。
「那你快点,我们都等着呢。」子漪说完,就走了。
自从我和羊姐分开后,我就再也没和羊姐联繫过了。不是我不想联繫,而是联繫不到。
不知道羊姐姐最近过的怎麽样啊,应该也放假了回家过年,与家人团聚了吧?
我穿好衣服,下到老房子的二楼,发现他们并没有在。于是我又去了东楼,在东楼的二楼找到了他们三个。
「来了来了,子润来了。」大姐安子沐看到我,满面春光的说。
「哥,你好慢。」子漪一脸嫌弃地说。
「哈哈,估计子润正偷偷撸着呢,被你叫过来打麻将了。」二哥安子溶一脸淫秽的拿我打趣道。
「哈哈哈!没事子润,等你我们打完了你再回去撸。我还带了本黄书,可以藉给你!」子沐一脸我懂的表情说。
「咦~大姐你正常点!」子漪有些不快的说。
「好好好,子润快坐下来,开始了开始了!」子溶说。
这也是我不怎麽喜欢回家过年的原因。我不但一句话都插不进去,而且他们说话的方式让我很不舒服。
兄弟姐妹又怎麽了?你们总开这样的玩笑,非但让我笑不起来,还让我很不舒服啊。
于是,我也没有多说话,而是和他们一起打麻将了。
事实上,一但玩起来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我总是赢。
「吃!」大姐子沐说。
「吃什麽呀?」二哥子溶问。
「吃你的鸡吧。」子沐笑着说。
「哇,明明是妖姬,你为什麽非要把妖给略去呢?」子漪吐槽道。
「哈哈,大姐,大鸟好吃麽?」子沐一边打牌一边说,
「还行。要是能再吃一个就好了。」子沐看了看我说。
「哈哈哈……就一张了,子润你还不打麽?」子溶说。
「啊??我没有妖姬啊。」我一脸迷惑地说。
「哈哈哈。」结果他们三个听到我的话就一起笑了。
「那我打个一筒你要不要?」子漪也拿我开玩笑说。
「你要打就打真是的。」我催促道。
到我摸牌了,自摸。
「哈哈,自摸!」哇,大胡啊!我高兴地一拍桌子说。
「又自摸?」子沐惊讶地说。
「没办法,送给他的他不要嘛。」子漪无奈地说。
「别说那麽多,给钱啦给钱啦!」我催促道。
不知道是他们故意还是怎麽的,我真的总是在赢。
「孩子们,吃饭啦。」大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那就先玩到这儿吧!」子漪说。
「走,吃饭了。」子溶拍了拍子沐的屁股笑着说。
「啊!叫你拍我!」子沐感觉到屁股被子溶拍了一下,脸红着反击道。
「哈哈,别闹了!」子漪也催促道。
……
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回老家每天的生活都太无聊了,和他们三个又聊不起来,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老楼睡觉。
说实话,我挺想羊姐的。
……
春节一天天临近,虽然每天都过得差不多,但是就在这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些让我非常意外的事。
我平时没有起夜的习惯,但恰恰就这天晚上,我梦到羊姐,然后醒来了。醒了之后,有点睡不着,就想上个厕所。
当我迷迷煳煳地下到老楼一楼时,我听到了一些很奇怪地声音。那是有节奏的啪啪声。虽然之前也听到过这种声音,但是自从我和羊姐做了之后,我就大致明白这声音是从哪裡来的了。
「不会吧?老楼裡不就住着我们四个小孩和我爸妈麽?我爸妈在二楼,这一楼……」我想到这裡,很是奇怪。
我顺着那声音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声音是从大姐的房间裡传来的。当我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地听到大姐子沐的叫床声了。
「啊~~顶,顶到了!就,就是那裡!啊~」子沐的叫床声毫无遮拦。
「啊,子沐……」是我二哥子润的声音。
「哈~哈~好深!」子沐的再次叫了出来。
我听到这裡,惊呆了。
难道大姐和二哥在乱伦!!
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我再次向大姐的房间走去。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们连门都不关。房门开得大大的,就好像怕人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一样。
虽然有点黑,但是从门外,我清楚地看到,大姐正坐在二哥的身体上,二哥的鸡巴在大姐的身体裡进进出出。
我愣住了。
这,这是乱伦吧?
和我一起长大的大姐和二哥,竟然这麽肆无忌惮地在乱伦!
大姐放肆地呻吟声,像她的性格一样奔放。二哥也淫笑着,像他往常一样坏。
我简直不敢相信,愣愣地不知道该干什麽。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我回过头,看到了子漪向我走来。
「这晚了,哥你还不睡?」子漪问我。
「嘘,小点声!」我赶忙说,然后我指了指大姐和二哥的房间,他们做爱的声音依旧那麽清晰。
「怎麽了?」子漪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们……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麽?」我看着子漪,很严重地说。
「他们?大姐二哥?」子漪说。
「嗯嗯!」我点点头说。
「他们在乱伦啊,怎麽了?」子漪很平静地说。
我不可置信地说:「乱伦啊!他们在乱伦啊!」
子漪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说:「有什麽大惊小怪的?哥你是睡煳涂了吧?」
「不是,这怎麽是我睡煳涂了?他们乱伦我们不应该阻止他们麽?」我很不理解地说。
子漪好像突然懂了什麽,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说:「哥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很早就乱伦了吧?」
我更加惊讶了,「什麽,他们早就……」
「啧啧,你是有多迟钝啊。」子漪叹息得摇摇头,说:「你要是想加入他们,就去呗。不想就睡觉吧。」
「我才不想呢!这可是乱伦啊!」我差点喊出来了。
「四……四弟,你还没睡啊。」这时,大姐听到声音出来了。
我一回头,看到大姐光着身子,二哥还从后面搂着她,二哥的鸡巴还没拔出去,就这样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就不怕被大姑二姑发现麽?」我不可置信地说。
「啊~四弟,没,没事的,啊~溶,慢点……」大姐眼神迷离,一边扶着牆一边说。
她彷彿没有羞耻心,在弟弟面前乱伦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哈哈,那就拜託四弟,你千万别让大人们知道,好吧?」二哥笑着说。
「你们这两个色慾熏心的人!做这种事连一点羞耻感都没有!」我生气地说。
「哈哈,哥,你这是看不起他们麽?要不咱俩也来乱伦,那样就和他们一样了。我还是处女呢,哥哥!」子漪搂住我的胳膊,一脸爱意地看着我。
「我安子润就是死也不会乱伦的!」我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哈哈……」
「哈哈……」
「我们把他气走了呢……」
「没事没事,很快我们就会坦诚相见了,哈哈……」
……
哼,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我真是太失望了。我躺在被窝裡想。
虽然我很生气,但是我也不想告诉大人们他们所做的事。
冷静了一会儿后,我想,也许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我之后还是好好疏导他们一下吧。可事实却让我很不开心。
我那三个兄弟姐妹非但不接受我的好意,还想拉我下水。我一气之下就再也不理他们三个了。
……
就这样,没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这天吃饭的时候,我大姑说:「今年三妹要回来过年了。」
「三妹!她终于肯回来了!」二姑惊讶地说。
「是啊,那一走,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啊。」我奶奶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我的祖爷爷用苍老的声音说。
于是,在家裡人的期盼下,过年的前一天中午,我终于有机会见到了传说中的三姑。
三姑刚一进门,就被大姑握住了手,感动的要流泪了。
接着,三姑夫也进来了。
最让我惊讶地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人,是三姑的女儿。
她就是是我三姐。她的表情很严肃,即使是这样团聚地场景,也没有让她的表情有一丝变化。冷冷地眼神彷彿能看破一切,那种气场,让人不敢接近。
一切都那麽熟悉。
我看着三姐,愣住了。
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和羊姐长得一模一样吧?
那麽也就是说,这个和羊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我的羊姐了?
竟然有这种事。
「喂喂喂!哥你都盯着人家看了好久了!原来你喜欢这种冰山的类型麽?」子漪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
「啊……啊?哦,哦。子漪啊。」我回过神说。
「呵,原来四哥看到人家长得那麽漂亮也会看呆啊。」子漪嘲笑道。
「去你的!」我恼羞成怒地把子漪推走了。
……
竟然真的是羊姐。
好想现在就找她好好说说话,问她好多问题。但是家裡人都坐好了,准备开始吃午饭了。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我们四个小辈坐在一起,但三姐却坐在了三姑和三姑父中间,就好像是故意要把三姐和我们分开一样。
不过大人们并没有在意这些,都沉浸在了团圆的喜悦之中。
没有机会和三姐单独说说话。就这样,整整一天天,三姑都拉着三姐各处和家裡人说家长里短,我根本没机会找三姐独处。
而且,不知道为什麽,三姑尤其对我有很大的敌意,让我不敢过去。
唉,真难受。
一直到晚上,我也没机会找三姐说话。明明她就在那裡,我却靠近不了。
三姐没有跟我们小一辈睡老楼,而是和大人们住在东楼。原本还以为晚上就能找三姐说话了呢。
晚上,正当我很落寞地想去睡觉的时候,大姐二哥五妹都来我房间了。
「哎呀,四弟呀,你知道三妹叫什麽名字麽?我下午的时候和她们说上话了。」大姐故意说。
「啧啧,三姐也很漂亮,身材也超好,操起来估计非常舒服呢!」子漪笑着对我说。
「是啊是啊,看她虽然那麽冷,但是浪起来绝对超骚!」二哥淫笑着说。
「你们都走开!我还没原谅你们乱伦呢!」我很不爽地说。
他们见我不开心,反而更要来拨弄我。
「哈哈,她叫安子沫,名字很好听啊。不知道她下面的嘴操起来会不会流很多沫子!」大姐说。
「滚!不许你这样说她!」我听到大姐这样说羊姐,我不知道为什麽很生气。
「呦呦呦,四弟这是喜欢上人家了!还不准说了!」二哥看我恼羞成怒哈哈笑道。
「去死吧!」我更生气了,坐起来就要抽二哥。
二哥赶忙躲开,说:「打不到我打不到我,气死你!」
看着二哥那贱样,我气得牙痒痒。结果,我就被他们三个人调戏了半天。
「你们能不能走啊!我想睡觉啊!」最后,我知道这些傢伙吃软不吃硬,终于怂了。
「哈哈,不搂着子沫你肯定睡不着吧?晚上别想着她撸管管呀!」大姐还在调戏我。
「求你们了,快走吧!我真的想睡觉了。」我怂了。
「嘛,不过四弟,你放心吧!虽然你三姑在刻意防着我们,但是我们也有办法,把她弄过来让你操,怎麽样?」二哥信誓旦旦地说。
我心动了一下,赶忙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滚滚滚!我不会乱伦的!!」我生气地说。
于是,他们三个终于笑着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子裡很难受。
……
过年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
家族裡一片热闹的气氛,爆竹声在这个村庄裡迴响,过年的喜悦慢慢冲澹了我心裡的一些不快。桌子上各种长辈们做的美食,吃起来真的能让人忘记烦恼。
在一张大桌子上,坐着我们祖孙四代人。大家说着这一年的事,有说有笑,甚是欢乐。
而吃完饭后,有的大人们去打麻将了,有的还在酒桌上喋喋不休。
而我们小一辈的人也去老楼打麻将去了,唯独三姐一直跟着三姑没有跟我们来。
说着笑玩麻将,到了晚上,开始了最重要的年夜饭。
在爷爷说了几句话之后,家裡面的人就开始吃饭了。
吃到一半,大姐给二哥使了个眼色,二哥也立刻懂了,拿起酒,端了一杯酒,要敬我的祖爷爷。
「祖爷爷,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这一家人完完全全是聚在了一起呀,您老也是能好好见见想念已久的老三了,不用再看着那家谱发呆了。这是好的开始,所以,祖爷爷,我敬你一杯,祝你寿比南山!」二哥很认真地说。
祖爷爷今年八十多了,被二哥敬了杯酒,特别感动,用沙哑地声音说:「子溶啊,我今天高兴啊!多少年,看着家人不能团圆我心裡就苦呀!我也老了,也没多少时间了,就是想看一眼你们这一代团聚啊。这下,家谱终于齐了。」祖爷爷感动地一口喝光了酒。
于是,家人们也跟着祖爷爷叫好。
「不容易啊……」
「是啊……」
在家人们正感动地时候,祖爷爷一拍桌子,说:「来,小一辈的。跟我去祠堂见见祖宗!顺便把家谱补全了。」
「好啊!哈哈,子沐子溶子沫子润子漪你们几个快去吧!」我爸笑着说。
「快去快去,跟着祖爷爷去祠堂磕头!」大姑也说。
二姑和五姑也附和道。
没办法,三姑只能暂时放开三姐,让她跟我们走了。
走之前,三姑对三姐说了些悄悄话,不知道说了什麽。
……
祠堂就在老楼的对面。大姐和二哥搀扶着祖爷爷在前面走,我就终于有机会走在三姐旁边了。
三姐还是那麽严肃,对我的靠近并没有什麽反应。
我走在三姐旁边,紧张极了,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眼看着祠堂马上就到了,我终于说出了口。
「羊姐,新年好。」我装作澹定地说。
「新年好。」三姐看都没看我一眼,说。
又是这样,一脸严肃,拒人千里,让我猜不透她在想什麽。
三姐毫无疑问就是我的羊姐,可是此刻走在她身边,我竟然觉得她是那麽的陌生。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嗯。」三姐冷冷地说。
「唉?你们认识啊?」子漪一下搂住我的胳膊说道。
「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然而,此刻我没有注意到,三姐瞪了子漪一眼,吓得子漪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
三姐见子漪放开了我的手后,又看向前方,走在了我的旁边。结果我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进去祠堂,大姐把门关上了。
祖爷爷拿出家谱,开心的说:「你们就先跪下吧!」
「嗯嗯!子沫你跪中间,我和子溶在左,子润和子漪在右。」大姐说。
于是,我们就跪成了一排。
祖爷爷开心得给我们讲着家谱上那些比较出名的人,回忆着当时的往事。我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最后,说道了我们这一辈,然后祖爷爷拿出了两坛酒,和五个老酒盅,给女孩倒了那坛粉色的酒,给男孩倒了那白色的酒。
「来,喝下酒,就算是孝敬了祖宗了。」祖爷爷说。
老酒盅很大,但是祖爷爷只给我们倒了一小口酒。
我接过酒盅,一口就把这酒喝了。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喝这酒。这酒不知道叫什麽酒,我每次给祖宗磕头后喝这酒都感觉身体裡有一股火在燃烧。
当我们四个都喝完后,才发现三姐并没有喝,看着那粉色的酒,不说话。
「三妹,你快喝呀!就算喝不成酒也不多,一口而已。」大姐说。
「我不是不能喝酒,是我妈警告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喝这粉色的酒。」三姐摇了摇头,把酒盅放到一旁。
「哈哈,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了。」大姐笑了笑。
这时,二哥又满满地倒了一杯粉色的酒,给我,说:「四弟,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然后,大姐突然从身后箝制住了三姐的手,二哥和子漪按住了三姐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做什麽?」我拿着酒盅惊讶地说。
「四弟,快把那盅酒给她灌进去!」二哥催促道。
三姐明白了这是要做什麽,立刻害怕地开始挣扎。
「你们!」我刚想放下酒盅,帮三姐起来,却被祖爷爷拦住了。
「哈哈,你们年轻人有活力好啊,你三姐欠了这麽多年的酒,这次确实应该多喝。你就喂她喝吧!」祖爷爷按住我的肩膀,笑着说。
「听到没!快点啊!」大姐催促道。
我被祖爷爷推了一把,拿着酒盅走在了三姐面前。
三姐看着我,表情依旧严肃。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给三姐灌酒的时候,我和三姐对视了。
从三姐的眼神裡,我看到了祈求与害怕,还有迷茫。
还有……
「张开嘴!听到没有!这杯酒你必须得喝!」我走在三姐面前,低下头看着她。
大姐推起三姐的头,迫使她张开嘴。而我,就把那慢慢地一酒盅酒,倒进了三姐的嘴裡。
三姐的喉咙不停地在动,这满满地一酒盅酒,一滴不剩地进入了三姐的身体裡。
「好!!」
「哈哈,不错哦!」
大姐还有二哥放开三姐,开始欢呼了,祖爷爷也在旁边慈祥地笑了。
「祖爷爷,我们几个小屁孩就先去玩了,你们去吃饭吧!」二哥兴奋地说。
「呵呵,记得要来吃饭啊!」祖爷爷挥挥手就离开了。
「哈哈,走了走了!我已经等不急了!」大姐说。
我扶起三姐,看着她俩这麽兴奋,很是奇怪。
「我们不去吃饭为什麽要去玩?」我问道。
「哈哈,跟我们走吧!这才是我们家祖过年的传统呢!」说着二哥带头走了。
我和扶着三姐,子漪说:「三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当我们来到北楼的时候,我有点意外。
我一直以为北楼是被废弃了呢。
大姐用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门,让我们都进去了。
进去之后,大姐锁上了门,说:「我和爷爷说好了,从今晚开始,要明天晚上才会出去。」
「快开灯啊!我等不急了大姐!」二哥催促道。
「哈哈,你们看好了!这就是我们的乐园!」说着大姐打开了灯。
当我终于看清楚屋子裡的东西时,我惊呆了。
这个屋子裡,有一张特别大的床,已经到处都是的木製的淫具。
没错,到处都是淫具。
我简直不敢相信。
「哈~好难受……」三姐推开我,倒在了床上。此刻地她,竟然浑身发红,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地样子在床上打滚。
「羊……三姐,你怎麽了?」我被她这种样子吓到了,赶忙问道。
「别担心四弟,她只是酒喝多了,得释放一下才行。」大姐说。
「什麽?释放?就是出酒麽?」我着急地说。
「哈哈,不是的。是这个!」大姐说着脱光了衣服,而二哥也早就准备好了。
大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二哥。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大姐的身体裡。
「啊~就是这样……要高潮才能释放出来,啊~不然她会越来越难受!」大姐说。
我愣住了。
子漪也脱下衣服,趟在床上开始自慰。
「我~好难受……」三姐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认为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了,就开始用她湿润的眼睛向我祈求。
我真的要乱伦麽?
现在回想起来,有太多事很可疑了。为什麽祖爷爷要给我们喝这种酒?为什麽大人们根本不会管我们做什麽?
就在这时,三姐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开始颤抖地脱衣服。
三姐脱完衣服后,开始着急地脱我的衣服。
「三姐,你也要乱伦麽?」我握住她的手说。
「叫我……羊姐……」三姐甩开我的手,脱掉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早就因为酒而硬得发红的鸡巴。
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然后坐了下去。
「啊~」三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那个熟悉的小穴,但我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曾经,在校园和羊姐做过那麽难忘的事情,现在却在老家,以血缘上的姐弟相见。
左边,是大姐和二哥做爱的声音,右边,是五妹自慰的声音。
竟然连乱伦也变得这麽正常。
羊姐贪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进她身体裡。女上的体位,羊姐可以控制着整个做爱的节奏。
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好让她在动的时候,能找好方向。只是羊姐浑身都在发红发烫,我的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炽热。
「羊姐~」我忍不住说。
「啊~啊~唔唔……」羊姐没有回应我,闭着眼睛只顾让自己的身体获得快感。
「哈哈,明明之前还很严肃,现在完全就是个荡妇了啊。」二哥一边操着大姐,一边对羊姐说。
「啊~哈哈,四弟,操到她了,开心吧?」大姐也笑着说。
「唔……」我听到大姐的话,心裡五味杂陈。
虽然正如他们所说,我确实想操三姐,但是并不是想乱伦,而是以羊姐和老弟的身份。
「唉,从一开始,我就乱伦了啊。」我叹了口气。
「哈哈,是谁说自己死也不会乱伦的?」大姐继续调戏我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地操起了羊姐。
如果是羊姐,那应该不算乱伦吧?
渐渐地,羊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像之前一样,她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哭腔,然后越来越大,彻底哭了。
大姐看她这样,问:「她这是为什麽哭?是因为快感麽?」
我喘息着,说:「嗯,她快高潮了。」
羊姐的小穴开始一收一收,终于,最后像是中电了一般,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头向天花板仰起,嘴张得大大地发不出一丝声音,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羊姐的小穴一吸一吸地,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吸到她子宫裡一样。
「唉?这麽快就高潮了?」二哥看着三姐说。
「啊~你给她倒了那麽多,可不麽?」大姐一边做一边说。
「哈哈,我估计今天晚上她这辈子也忘不了。」二哥笑了笑说。
高潮后的羊姐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
「四弟,我劝你别停,继续操她。那麽多酒,她不高潮个十几次估计恢復不了。」大姐说。
我吓了一跳说:「十几次?那她还不累死了?」
「倒是不会累死,也得累个半死吧。不过四弟你还是快点继续吧。现在的她应该是酒劲上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二哥说。
「那你们为什麽要给她喝那麽多?」我着急地说。
「哈哈,反正又不是我,我当然无所谓。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给她留下点深刻影响怎麽行?」二哥笑了笑说。
「四弟你这麽心疼她啊?啧啧,不过你放心吧,早就已经有人试过了,这酒最多只能喝一酒盅,再多了才会让人受伤。这一酒盅是不影响人的最大的量。」大姐说。
我看了看怀中的羊姐,果然她的身体依旧红得发烫。
刚刚从高潮裡回过神,羊姐就又被身体裡那无尽地慾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老弟……」羊姐再次哭了出来。
「我~好难受……快救我~」羊姐看着我哭着说。
我翻过身,把羊姐压在身下,亲了亲羊姐的脸,安慰道:「羊姐别害怕,我们继续做。你只要享受着快感就可以了。没事的!」
于是,我分开羊姐的腿,开始继续操她。
显然,今晚羊姐因为喝了那酒,敏感度提升了不少。我还一次都没射,她已经高潮了四次。
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就一起去玩那些淫具了。子漪也自慰到高潮后,去吃放在旁边的供品了。
只有我还在床上操着羊姐。
终于,我用后入式最后把羊姐操到了高潮,我也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精液。羊姐也第六次高潮了。
高潮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羊姐,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躺在羊姐身边,喘息着看着她。
「羊姐,真开心是和你一起跨年。」我喘息着说。
羊姐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羊姐,还好麽?」我关心道。
「哈~哈~你,你休息下,我,我们继续……」羊姐喘息着说。
「还继续?你都这麽累了!」我惊讶地说。
羊姐转过身,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和我四目对视。
我看着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样,我精准地猜到了她的想法。
「是麽?你也很开心啊。你一定又想到了什麽又下流又淫荡的事吧?你是想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啧啧,羊姐,你真变态。」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于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软的鸡巴放到羊姐的嘴边,说:「羊姐,如果我刚刚说得没错,你就把我的鸡巴吸大了,我们就继续做。」
虽然累得无法说话,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鸡巴含在嘴裡,笨拙得刺激着我的敏感带。
「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我叹了口气说,「但是,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鸡巴,眼睛裡闪着光。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羊姐。我这就送你去高潮!」我无奈的说。
……
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却还没有结束。
……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
「安子沫!!你给我滚出来!」门外,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
「安子沫!滚出来!你好好想想,你来之前是怎麽向我保证的?你现在又是怎麽做的?」三姑气得要死。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麽。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还有脸睡?快点给我滚出来!」三姑生气地说。
就在这时,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
「三姐三姐,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况且子沫喝了一盅酒呢!」我爸这样说。
「你!你走开!」三姑看到我爸,气势一下子没了。
「啊~别!」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
「你们继续玩吧,反正过年麽。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我爸的声音传来。
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
「三姐,好不容易回来,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然后,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
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
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裡,不知道该摆出什麽表情。
「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认识麽?」子漪问道。
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麽。
光着身子面对面,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
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是啊,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这是怎麽回事啊?」
看羊姐这麽窘迫,我就主动说了。
「是,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
然后,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一起做爱的事全都说出来了。
说的时候,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裡,羞得不敢看人。
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没想到三妹私下裡这麽会玩啊。明明看上去那麽严肃。」大姐惊讶地说。
「弟,你知道麽?那天我从你宿捨离开,回到家以后,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羊姐靠在我身上说。
「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她很生气,告诉了我的身世。她抢过我的手机后,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我说那好,只要她同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但是她不同意,说要一切听她的才行,于是我们就妥协了。」羊姐慢慢地说。
我听着羊姐的话,很是惊讶。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
「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麽?」我落寞地说。
「嗯,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乱伦了。」羊姐说。
「你们为什麽非要纠结于乱伦呢?是,在外面,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是,这是在安家村。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在安家村,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同辈之间做爱是可以的,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哈哈,虽然我们是不那麽容易怀孕的。」大姐说。
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
羊姐说:「不容易怀孕是什麽意思?」
大姐又说:「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如果我们天天做,怀孕了反而是好事。反正这麽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射,我也没怀孕。」
「这样啊。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怀孕。早知道就让他每次都内射我了。」羊姐说。
我听了她们的对话,疑惑地说:「你们怎麽在讨论这个?我们不是在讨论乱伦的问题麽?」
大姐笑了笑,说:「那本来就不是问题。」
「唉,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子漪叹气说。
「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羊姐说。
「哈哈,这麽霸道啊!」二哥笑了笑说。
「哈哈哈……子漪,家裡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你只能找别家的了。」大姐也笑着说。
「哼……你们欺负人!」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
「那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啦。」说着,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这个摇椅,当然也是一个淫具。
「那我也去玩了。」子漪起身,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淫具。
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要绝交麽?」
「嗯,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这次回来为了见你,我许下了很多承诺。」羊姐说。
「羊姐……」我不知道为什麽,有些想哭。
「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裡啊。只要离开这裡,我们就是乱伦。」羊姐叹气道。
「嘛,不过你别难过。这不还有几天麽?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坦诚相待了。」羊姐捧着我的脸说。
「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我有些不甘地说。
「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羊姐说。
「哼,羊姐,我一定会让你怀孕,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裡。」我生气地说。
「嗯。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羊姐点点头说。
「羊姐,你是危险期麽?」我问。
「是。从现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险期。」羊姐说。
「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麽装严肃。」我气愤地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