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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作者:xiaoya0512发表于SIS
六
因为老是到处跑,有时候跑远了,回来就很晚,或是不回来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点回来。因为小筝晚上10点下班,他得赶在10点之前,把事干完。
有回又是晚上9点多才回来,老文白等了一场,就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抱怨。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恼了。回他道:你日子过的那么快乐了,还有啥好抱怨的?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等吧。自从你老婆来了,我等的机会都没了,日子还不是要过?
老文看我恼了,而且恼的有理有据,马上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开始说起各种好话了。还把手里还省大半瓶的啤酒递过来说: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别在我这个粥都没得喝的,说什么干饭不好吃的事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也在边上坐下,闲聊起来。
一般他瘾上来,又没的搞的时候,就喜欢说起他曾经大战的经历,算是一种过干瘾的方式。
说着说着,他夸我那电脑买的好,还能当VCD用。他俩一边看片,一边做,感觉可带劲了。然后又详细描述,他老婆怎么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他怎么站在后面干。并解释这样的好处:这样干着不累,还都方便看黄片。
我本来听着挺带劲的,但又想到,那本来是小筝的房间来着。现在他们两个,整天在那房间里淫乱,真是可怜了小筝。
喜欢听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以后别再老跟我说这些了,以前跟穆姐不认识还好,现在再听这些,看到穆姐挺难为情的。
他说,那有什么,听到又吃不到。我也就过过嘴瘾,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啊。
因为这样的工作时间,我和小筝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可偏偏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和她的关系,却进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来的比较晚,本想着找老文,听他说说色情故事,解解闷呢。
可回到宿舍,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我又不想就这样洗澡睡觉,想想便去小筝的店里,想着她也快下班了。本就有好几天没见了,刚好接她下班,还可以一起聊聊天。
突然见我来接她下班,小筝有点惊奇,也很开心的样子。
走在街上,我们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闪烁。问她看什么,她又不说话,只是傻笑。猛然间,我感受到一种恋爱的气息。这种气息,象是一种迷幻药,感受到了,便会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她也主动向我靠了靠。便这要,我们贴在了一起,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样。
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边聊些闲话,一路到了她房间的楼下。我本想就此回去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开,总想多处一会,非要我送她上楼。
到了三楼,隐约又听了点那种女人的淫靡之声。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我和小筝都没去在意。直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那种声音,并不象往常那般,是从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正是从小筝的房间里传出的。
也幸好有这声音预警,要不,小筝直接开门进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马上明白了,为啥我找不到老文。也明白了,为啥他这回,没在该撤离的时间前离开。
小筝拿着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开。这时,却听到门内传来说话声:「老文你好有劲,干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晕过去了。」本来叫声的辨识度还不高,这一说话,就很明显听的出,是穆姐的声音了。
「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我要干,你还不让我干来着。」这是老文的声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来了嘛,你那么厉害,一干就干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脸了。」
「她要回来了刚好,我拉进来一起干。」
「好啊,你干她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你舔屁眼。」
然后,便传出了更猛烈的淫叫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里。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赶紧离开,一直下了楼。
站在楼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开口骂了句:「这个死老文,真是不要脸。」可虽然这样说,我又不可能拿这话去质问他。听到老文说了些什么,我还敢拿出来说,但穆姐的那话也被我听到,那就尴尬了。我总不能说,我只听到他的话,没听到穆姐的话。
又沉默了一会,我俩才开始慢慢聊了起来。内容,难免是楼上那对奸夫淫妇。
小筝除了一开始的震惊难堪,倒也没觉得自已如何受辱之类。毕竟,她也是看过黄片和颜色小说的的。只是,和我的心态一样,看过归看过,但真发生在自已身边,真的亲耳听到,那冲击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没经验了,就是经验丰富的,哪怕自已干过同类的事的。但真的亲耳听到别人的,还是会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说,以前我还以为老文多敢说,一副说啥都无所谓的样子。可却从没跟我说过,他们干事时,还要说这些骚话。没想到,他还是留了一手。
小筝说,老文那人厚脸皮,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穆姐也会说这种话。
说着说着,又跟我夸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圆,说自已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很。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关于他和穆姐如何干事,我难免就开始联想起来。激动的抱起小筝,便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同样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为兴奋,回应的也更为激烈。
这样搞了一阵,没过到瘾不说,还搞的我更是难耐了。精虫侵脑的状态下,我主动对小筝说,要不要我们也正经搞一回试试?
她理解成,我想马上和她上床。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最近来那个了,要再等几天才行。不过,她最近上网,学了些20块30块的技术,问我要不要试试?
因为我们那会的状态,就是老干着那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来就没啥经验,每次弄到最后,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来的。可能她也察觉出我的不满足,于是,她便说要上网学学技术。
她说着这话,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乱摸。
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有够暗,但离楼道口并不远。那时候,我的口味还没那么重,还是觉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够自在放松。
我赶紧说算了,等几天也没什么,这地方不安全,怎么弄都不自在。特别是老文还在上面,别我们正弄的时候,又被他撞见,那就丢脸大发了。
这样又等了一会,便听到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我们赶紧朝暗处躲了躲。出来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边走还边哼着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叫小筝再等会,给穆姐留点收拾战场的时间。再说,才搞完你就回去了,难免也起疑。
关系上有了这样的突破,那行动上我便开始积极筹划起来。
自从我的工作,变成了专门做宣传活动,我的作休时间,也就跟小筝差不多了。一月还是四天的假,但没法放星期天了,因为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动的时候。我只能在两次活动之间,申请休个假。
小筝也是这种情况,越是周六日,店里反而更忙。申请休假,也只能是周六日之外的时间。
和小筝商量计划了好久,又过了差不多大半月,终于凑到了一天,都申请到了休假。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她那会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点才起来。我们便一起出去吃了饭,又闲逛了一下,然后带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
虽然我和穆姐是一样放假,但她是个勤快的人。就算是放假,只要没什么别的事,她便去帮老文跑跑药店,发发传单什么的。巴不得老文业绩好点,能多发点提成。
进了房间后,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了。没想到,她却突然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审查过了,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该到终点了。
她多少有点,对方为了当兵,把她抛弃了的感觉。不过,心底好像又清楚,就算他不去当兵,他们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结婚生子之类。毕竟,那时他们都才刚刚成年而已。
一开始,她有点怄气,故意疏远对方。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时候,又觉得非常的不舍,毕竟两人还是谈了近一年的恋爱,毕竟她很喜欢对方,在一起的时光,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故事的重点是:在对方快要走的前两天,她把对方约了出来,然后上了床。
我到现在,还是不好用语言,却描述她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态,才做出的这样的决定。要知道,当时是00年左右的农村,而不是现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会因此觉得对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层,也更高看了她一眼,更触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种质。
她说着说着,早已经满脸泪花,然后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本想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述,也怕意思虽好,但说出来不好听。总不能说,她去找人上床,我觉得很赞?
很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对这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说:有这话,她觉得跟我这场,就算是值了。(她看了这段后说:觉得这句不好,显得我太得意。)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又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伸手想帮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仰头看着我,说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想欺骗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吗?」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无法犹豫模糊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只好老实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也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可爱。但老实说,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就象你不想欺骗我,一样的,我也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心里,经常觉得难受,觉得闷的很,觉得透不过气,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疯了。哪怕就如老文说的那种,当着是搭伙过日子,哪怕是装的,就当是哄我开心也行。」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也流眼泪了,好像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吻了她。
现在想想,我当时应该说句:「好的」或是「可以」,之类的,这样才算是正面的回应。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说句「我爱你」之类的。
后来,我跟跟好些人,都说过「我爱你」,但其实感情远不及我和小筝。有时候,甚至只是第一天认识的人,无非不过是想把对方弄上床。
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中二。
所谓中二,就是这样的。一方面愚蠢之极,一方面还把自己看的多高。觉得一句「我爱你」是金子打造的一样。
总之,回想起来,多少有点遗憾和愧疚吧。
……
七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骨很好看。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糊,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出了点毛毛。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糊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意识到之后,轻叫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看着她的屁股,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菊花。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
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
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
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感觉长的,要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的样子。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套上去。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
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比划了一下。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但显然,现在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可我却总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就这么没用?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
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猛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一点。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缘故。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涩,结果就没干成。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过了一会,她开始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害,这么要命。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点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
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
八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不过,她可以帮我口。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
九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
十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我简单觉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时时间也有那么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说起来,这楼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逼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我逼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不过里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她说不要。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种。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们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操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未完待续】